真的不会写格斗场面。。有谁有写得好的格斗场景发个链接我看看么。。
4
北京
我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被绑缚着:双手被绑在床头上,身子是跪着的。慢慢睁开眼皮,第一个看到的还是南映秋那双置我于死地的皮靴。我慢慢抬起头,她正坐在我的对面。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南映秋撩了撩头发,走到我面前。
“吴山。。”
“少跟老娘废话。”南映秋的靴子踩在我的头上,让我的头重重踩在地上,“吴山弱成你这个样子?你是哪个组织的?”
这个女人可能的确是有勇无谋,居然猜不到警察卧底这样的可能性。
“不说?”她把椅子拉到我跟前坐下,左脚抬起我的脸,右脚狠狠扇了我一个巴掌。
我头晕目眩,第一次行动居然就溃败。。还是溃败给一个黑道上的女人。
“哦,我懂了,你是警察。”南映秋笑道,“你是卧底。早就听说最近白道的人越来越不行了,派来顶替美国第一杀手的,居然是你这么个水货。”
“要不是你用阴招。。”
“谁先阴的?”南映秋把我的左脸踩在靴底,用力在地上揉搓着,“给你讲个故事吧,你知道吴山以前是美国第二杀手,后来是怎么成为第一的吗?”
“怎么?”我吃力地迸发出两个音节。
“原来的第一被我和我的两个妹妹杀死了。”南映秋弯下腰,右手拍了拍我的头,怜悯的眼神里好像就在面对一只宠物。
“我原来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争气咯。”南映秋咯咯地笑着,“这样,当一条好狗,我就饶了你,如何?”
“什么?”
威尼斯
邵月然和莉迪亚一人牵着一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分别是普利亚斯和马尔科。
“跟我到中国去吧。公主?”邵月然说,“斯坦福大学的高材生,我们的研究项目很需要你。”
“姐姐,我现在才明白,公主到底是怎么当的。”莉迪亚的眼里露出一丝贪婪与狠辣,“我以前只觉得,公主需要仆人,但只要是那些能给我端茶送水的就叫做仆人了。现在才明白,配得上我的仆人应该是怎么样的。”
邵月然莞尔一笑,她明白,这样的回应与答应并无两样了。“我们在望翰有最顶尖的实验设备。这项实验,旨在推翻所谓的父权社会,建立我们理想中的新世界。”
“由女人统治的世界?”
“那是自然。”邵月然走到自己的劳斯莱斯旁,在无数闪光灯的拍摄下解开了普利亚斯的狗链,他和马尔科乖乖爬进了后备箱,“男人成为奴隶,是历史趋势。你说呢,普利亚斯?”
“回主人,当然是这样。”普利亚斯恭顺地说。
“做公主好像也不太过瘾。”莉迪亚俏皮地揉了揉马尔科的头发,“我想做女王。”
“到时候,全欧都是臣服在你脚下的奴隶。”邵月然启动了车子,“那么,跟我去?”
“去!”
圣路易斯
眼前的黑人壮汉倒在了自己的枪口之下,金安年收回手枪。
“我们什么时候去中国?”金素媛厌恶地把尸体踢开,“苏阳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回中国了。”
“我们要带人一起去。暗鸦还有余党,我们还有反戈一击的机会。”金安年拍掉了黄色连衣裙的血迹,“还记得白塔吗?曾跟我们合作过的那家中国黑色集团?我们要去那里。中国大陆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白塔往内陆的扩张,我们去那里帮他们,自然会吸引来苏阳。”
“这个狗日的卧底。。如果不是他,父亲已经接管委内瑞拉了。。”
“我要用高跟鞋鞋跟刺穿他的喉咙,死死盯住他悲哀求饶的眼神。看着血液从他的嘴里冒出来,看着他屈辱跪在地上向曾经的恋人乞求一丝丝怜悯的眼神。然后我要亲手踩碎他任何剩下的希望。”
北京
“帮我把靴子舔干净。我兴许不会杀你。”
“想得美!”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但静下心来,好像也不失为一种妥协,毕竟能把命赚回来,“你准备怎么样?”
她把右腿伸到我的我的眼前。我闻着皮革的气息,一时觉得有一些目眩。向自己的暗杀对象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宣布投降以及对自己身体操控权力的丧失,着实是一种可怕的耻辱。
“不舔的话,就是我舔你尸体的血了。”
我一咬牙,伸出舌头从靴子顶部开始舔舐起来。
南映秋满意的笑声在我的耳朵里回荡,“乖狗狗总是有这一步要迈过,不是吗?来把主人的脚也舔干净。”她脱下靴子,把裸足贴到我的脸上。这种身份称呼真正意义上在践踏我残存的尊严。我欲哭无泪,这么多年的警察生涯,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绝望般的耻辱。
但不管怎样,我开始了。舌头在她的脚上游动。随着时间推移,我渐渐变得麻木起来,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大程度的打击,几个片段在我脑海里迅速闪过:跪在她脚下,被她绑缚,被她践踏头顶,被她踩踏左脸,为她用舌头清理靴子。。
以及几天前,跪在凌玥脚下,当她的脚垫。
为什么这些片段开始在我脑海里重复播放。。我汗流浃背,不知不觉也开始加快了舌头的速度。
“贱货,怎么越舔越起劲了?”南映秋咯咯笑着,把另一只靴子踩在我的头顶。
。。。
我主动跪谢了她的放生。这是一种怜悯与恩赐。
南映秋不回应我,只是翘着二郎腿挑逗般的看着我。
看着她刚刚脚下的奴隶。
我跑出地道,头也不敢回。在心里暗示自己:她死了!她死了!我杀了她!作为中国警察的卧底,任务完成了!
自欺欺人几秒过后,那些屈辱性的被女人侮辱的片段又开始在脑海里播放。
最后,我被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操控者,跑了回去,又一次开门跪在她的脚下:
“你,你真的要离开中国吗。。”、
“我就料到你会回来。”她说,但不回答我的问题。
5
望翰
一身蓝色长裙的白种女人浑身透着不可亵渎的贵气,伊莱莎摘下墨镜,碧蓝色的眼珠在装修华丽的房间内快速环视了一圈,又锁回到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自己的新战利品,自己的阶下囚。
“狗日的白婊子,滚回你的国家去!”被俘的干警张天然大声咆哮着,“要么你就干脆杀掉我!”
伊莱莎批开自己的一头金发,妩媚万分但又略带凶残地笑了笑:“这个要求我的所有俘虏都给我提到过。不过我从来没想过满足我的俘虏。”
“变态,婊子,你想怎么样!”张天然恶狠狠地瞪着她,“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谁稀罕你那点信息?最底层的外办干警,在我们这里的价值还不如一头蛆。”伊莱莎把自己的椅子拉到张天然身前,坐下,用金边高跟鞋的鞋底猛地踏上了张天然的阳具,用最大力气肆意揉弄。
“啊!”张天然叫出声,但随后又赌气似地沉默。
“那这样呢?”伊莱莎用七厘米的高跟鞋金属鞋跟踩在了张天然的鸡巴上,不断往里深入。张天然终于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伊莱莎也大声地笑了起来。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贪欲被满足的令人恐惧的光。
“求求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伊莱莎放下脚,张天然终于有机会有气无力地问出一句话。
“我想怎么样?”伊莱莎假装疑惑地想了想,“你提醒起我来了。”
张天然恐惧地看着眼前高贵的英伦女人。刹那间,他似乎有种幻觉在眼前浮现,伊莱莎不是伊莱莎,伊莱莎是死神,是来审判他的死神。。
“Zeonal,最新款,美国的花花公子们的最爱。”伊莱莎从包里掏出一根针管,挑逗地看着他。
“不要!求求你!”张天然失声叫了出来,这是毒品!他张天然为之奋斗了一辈子想从自己国家抹去的毒品!“伊莱莎小姐,求求你,刚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无礼,求求您,求求您行行好。。”
伊莱莎站了起来,长裙也优雅地批了下来:“叫女士的话,也许有点不太心诚哦?”
“女王陛下!”
伊莱莎笑了笑,但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她走到张天然身旁,针管用力注射在他的后颈窝上。
完了。
张天然绝望地想,闭上眼睛,感受着纯粹的灰暗与绝望。
洗不掉的瘾从此与自己分不开了。
他恶毒地咒骂了起来。
我杀了南映秋。。我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想要欺骗自己,直到在飞机上睡着。
南映秋将去加拿大了,所以这个谎言拆不穿。
我没有给她下跪,没有舔她的靴子,没有一副贱样地要她践踏更多。。
我在干什么?
南映秋那个女人,究竟施了什么魔法。。还是,我天身就有这种倾向,只是从未了解?
无论如何,凌玥并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样子,很开心地奖赏了我 - 允吸她脚趾的权力。换在以前,我肯定多多少少有些不愿意,但我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这种也许很脏也很卑微的工作,我居然以十分的快乐和愉悦做完了。
凌玥笑着揉我的头发,夸我是个乖乖的宠物。我居然有些开心,并不觉得受到侮辱。
顶贴啊,这么独特的世界观已经好久没看过了,请大大继续加油啊!!!
6
张天然浑身血渍,无力地喘着粗气。他的头靠在墙上,后脖颈被狗链套住,在狗链的另一端,是将其降服为隶属自己的玩物的英国女人。
“求求你。。主人,求求你。。”张天然转过头,吃力地爬到伊莱莎的脚边,“请。。请再给我来一针。。”
伊莱莎的高跟鞋贴在张天然的脸上,张天然驯服地含住高跟,在嘴里用舌头缠绕着清理上面的污垢。
伊莱莎说:“一天只能一针哦,小狗狗不能太贪心的。”
“今天。。今天过了吗?”张天然神情恍惚地问。
“没有,去狗窝里睡一觉吧,醒来就过了,明早主人就给你再来一针。”
“我受不了。。我的骨头都松了,都软了。。Zeonal..”
“刚才那句是命令,主人的命令。”伊莱莎放下脚,冰冷的目光直视着脚下的玩物。
张天然嗫嚅地软下身子依偎在伊莱莎的脚边。
好冷。
需要人帮他挡挡风。
张天然睡得很死,可能是zeonal的功效之一。
我见到伊莱莎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高贵的气息以最自然的方式流露,这样的女人我是第一次见。
她把狗链拴在自己坐着的椅子上,双腿搭在张天然的身上,后者跪在下面背对着她用舌头吃力地想要把一串苹果皮捞进自己的嘴里。我遏制住了最强大的怒火。张天然曾经是我的战友,他是个铁骨铮铮的硬汉,没次行动都能冲在最前面。凌玥告诉我,是她的手下抓住了他。
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但一言不发。
伊莱莎是白塔公司武装部门总部长,也是据我所知的唯一一位外籍高官。
伊莱莎告诉我,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将把我囊括在内,尽管我才刚入职,但美国第一杀手的名号实在太响,她认定我是一把尖刀。
我捏了捏汗,想起上次任务时南映秋将我戏弄于鼓掌间的窘境。
“在埃及。”伊莱莎修长白皙的手指点着桌面,“克丽奥佩特拉的金字塔。”
“她不是没有葬在金字塔内吗?”反常识的命令让我摸不着头脑。
“这个故事很长。我短点说。开罗的东北部有一个禁区,非军队不可入。原因在于这里安置了唯一一座与孤立于开罗西南处其他所有金字塔的金字塔:米斯拉金字塔,而这座金字塔闹鬼。进入里面的科考队全都死于非命。据我们的占星术士讲,下个月月中,是克丽奥佩特拉魂灵再现的日子。埃及艳后死后被一小撮吟游诗人奉为神明,这些吟游诗人里面有一位是撒旦的后裔,所以他的祈祷将艳后送到了天堂与地狱交织的混沌之界,艳后以半身半魔的方式在那个世界获得了永生。我们的占星术士说,这次她再现后,会召出永世不灭的烈火复仇整个人世间。”
占星师。。混队。。死灵。。这些概念冲昏了我的头脑。神神叨叨的,怎么听都是在讲魔幻小说。
不过我没敢质疑她的话:“所以我们是要。。去阻止她?”
“与她谈判,或是杀死她。这事只有我们知道,因为世界上唯一一位在世的占星术士就在我们的团队里。”
“我们是要去保卫世界和平?”
“如果大火只会烧遍埃及,那绝对与我们无关。但这次会捎上我们自己。这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为什么不直接出兵?”
“我们哪有权利让自己的部队经过别国的土地?再者,这种奇葩的理由,谁会信?”
“坦白讲,我也不大信。。”
“进白塔代表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伊莱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人数过多会引起官方的注意,也会让克丽奥佩特拉察觉到过多的危险。所以这一次我们带的人并不多。谈判是第一选项,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直接动武。”
“你不是说进入的科考队都死了吗?”
“所以我才说谈判是第一选项。这次活动凌玥直接负责。她去保加利亚杀手市场补充人手了。这是人员名单。”
我接过这张布满密密麻麻黑字的白纸。
“队长:凌玥。占星师:克莱尔·斯拉尼。武装部/杀手部:吴山,刘伟然,陈蔚,范东明。谈判专家:何耀。”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如果我给老黄汇报,他绝对会如伊莱莎所说,当做是最优质低劣的玩笑话,将我们抓下,我的卧底生涯提前宣告破产。但能抓获一个部门负责人也许也不太亏。但我更想探索探索这个神秘公司更深处的东西,就如伊莱莎所说,“一个全新的世界。”
7
一路上,话最少的是何耀。就是那个负责谈判的。
他仔仔细细地翻阅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里的笔记。这么自闭的人能做好谈判?
克莱尔的占星师体质使得她成为了一位天才 - 她自己这么解释的。我也不太否定,她的中文说的贼溜,似乎还会讲七八门语言,拥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甚至是黑客技术。所有脑力可以做到的事情,似乎她都可以看到。
凌玥一再强调,这不是一次简单的活动,尽管我们的利益初衷还是为了自己,但我们是在拯救人类。
我们在闯过禁区的时候,与驻守的埃及军队发生了交火。
这些士兵久疏战阵,交火时火力稀疏,毫无斗志,我们毫发无损地通过了防线。
米斯拉金字塔就在前方。
尽管关于金字塔的壮丽我已在书上读过无数遍,但亲眼所见的震撼确实让我激动万分。
人类的奇迹。这份骄傲我也有一份的。
“趁援军还没到,我们快进去。他们不敢进去的。”凌玥麻利地戴上防毒面具,我们也纷纷效仿。尘封已久的古墓也许会有毁灭性的化学气体。
刘伟然走在最前面,面具的头灯照亮了我们的路。
我们顺着台阶一步步往下。原来这座金字塔仅有二十分之一的地方处于地面之上,其余部分都在地面之下。。那些疯狂的吟游诗人干的。如不过出意外,克丽奥佩特拉的尸体也掩盖在最下面。
墙壁上刻画着埃及风格的壁画,但最多的是诗人所崇拜的女神:克丽奥佩特拉的画像。在不同画像上她总是呈现出不同的身形:四肢健全的人形,半人半蛇形、半人半虎形。。尽管有些抽象,但画像都人畜无害。但随着我们越往下走,这些壁画的内容开始变得越来越扭曲:艳后坐在王座上,接受脚下万人的崇拜;手持皮鞭的艳后高高扬起瞄准跪在地上被铁索辅助的男奴;艳后用猪糠塞住胯下女奴的嘴,骑着她行走。。
“还有这段历史?”我喃喃自语,扶着石头慢慢往下走。
“你们男人那可悲的自尊心,”克莱尔轻蔑地嘲讽道,“托米勒王朝覆灭之后,征他们的马其顿人抹灭了这段历史,不然屈辱地被女人奴役这样的事情,可是会刺痛父权社会的心脏的哦。”
没想到之后的壁画则猎奇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境界:女法老挥起屠刀,斩碎被绑在铜板上的罪犯;骨瘦如柴的奴隶吐着血,在地上缓慢蠕动向克丽奥佩特拉贵族标志般的高跟鞋踩踏住得一只苹果。。
“听到声音了么?”凌玥示意队伍停止前行。我屏息凝神,似乎听见了一丝摇曳的声音。。好像是脚下的石板阶梯。
“赶快往上爬!”刘伟然调头就跑,走在最后的凌玥掏出枪指着他:“没有人能单独走出这里。”
“地板要坍塌了!”刘伟然刚刚大吼一声,几米之下的地板就轰然塌陷,紧接着居然是一只血红色巨大的手臂从下面扶住了最近的还未塌陷的地板,陡然拉长握住了离它最近的范东明!
范东明惨叫一声,步枪掉到地上,被巨手拖了下去。
“不许走!”看着意欲逃跑的人群,凌玥拉动了保险,“追!”她滑下阶梯,矫健地从坍塌的地方跳了下去。
我傻眼了,真要人命啊?
克莱儿的枪管顶着我的后背:“你没得选。”
我无奈,只好跟着凌玥跳了下去。
是一条狭窄而悠长的石头管道。。自由落体的感觉并不好受,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脚首先踏入了水中,紧接着是我的身体。
水浑浊得吓人。这附近出人意料地燃烧着许许多多的火把,我甚至不需要打开头灯。黏稠的湖水粘在我的防毒制服上,我赶紧扭曲着身体爬上了岸。
真大啊。
像一个巨大的黑色囚笼。
“这里是地底一千六百米。”克莱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到了我的身边,“法老就葬在这个水平线。”
身后的人也都慢慢聚集在了我们身旁。在远处的凌玥打出照明弹,我们赶紧过去找到了她。
眼前的景象使我吃了一惊:范东明的躯壳被挂在五十米高空的铁索之上,内脏掉了一地。
“女神陛下不喜欢吵闹。”不远处一座女武士石像忽然腿下了满身的石片,化作手持铁刃的棕色皮肤战士走到了我们面前。我们不由自主地全都抬起了枪口,直到何耀小声通知我们放下。
“所以,想进入她的殿堂,只能容许四个人。”
“这里不是她的殿堂吗?”克莱儿颤抖着声音。
“这里?不过是女神陛下用以消遣的大厅的千分之一罢了。”女武士嗤笑着说,“我本以为女神陛下的复灵之日,地面上的虫子们会源源不断地爬来,没想到过来的就你们几个而已。占星术没落了啊。”
“我是仅存的一位占星师。”克莱儿的声音里不乏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