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喜欢坐脸坐到闷死男人。她不是因为有过可怕的童年遭遇或天生恨异姓才对男人如此过不去的。事实上她来自一个十分幸福的家庭,她甚至深深地爱上了她的父亲。她只是常常会涌现这样的欲望。
珍珍是个28岁的美丽的女孩,长着一头乌黑的长波浪秀发,一双晶莹闪亮的大眼睛和丰厚性感的红唇。但珍珍最引以自豪的是她拥有也许是世界上最圆整、最丰满、最具曲线美的臀部,大部分有幸饱眼福的男人都这么说。
珍珍总是喜欢穿着大胆暴露的服装勾引男人,那种明显露出她玉臀的服装总是使男人不能自已。究竟有多少男人做了她玉臀下的风流鬼,她自己也说不清。只记得第一个通过她温热的臀沟进入天堂的是个叫阿利的男孩。
阿利当时不满20岁,他一见珍珍就疯狂地爱上了她,尽管她比他大7、8岁。当珍珍发觉阿利是无条件地和毫不设防地崇拜她时,她决定利用这样的崇拜满足自己的欲望。她采用欲擒故纵的方法将阿利勾引得神魂颠倒,然后在几个月后才答应已经准备为她情死的阿利与她幽会。正是在他们首次共居一室的那天夜晚,珍珍发觉自己天生喜欢主宰男人。她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将男人置于绝对控制之下,只是觉得这样做很兴奋。但珍珍不是那种从鞭打男人的暴虐的行为中获得快感的女人。她喜欢慢慢勾引男人、挑逗男人,直至他们不顾一切地想接近她艳光四射的玉体以致心甘情愿地让她任意处置。
不久珍珍就将可怜的阿利调教成对她惟命是从的奴隶。珍珍是个不愿失去童贞的女孩,但她很快发觉以其他的方式用阿利也能使自己达到高潮,尤其是让他为自己口交。
一次珍珍蹲在阿利的头顶上命令他将脸埋进她肌肉饱满的屁股蛋深处舔她的屁眼儿,她觉得一阵酥痒,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坐了上去。不一会儿,阿利就拼命挣扎着要呼吸。珍珍本能地竭力维护着自己应有的地位。压在屁股底下拼命挣扎的阿利的面孔带给她难以言状的快感,她马上喜欢上这种感觉并且希望它尽量延长下去。从此阿利一听说坐脸就吓得面色如土,但在她循循善诱下最终还是乖乖地躺在她屁股底下让她蹂躏。
一天午后近傍晚时分,珍珍屁股坐在阿利的脸上,陶醉在情欲与权力的双重满足中忘了时间。刚才她用屁股操阿利喘息不已的嘴巴时竟然也得到了销魂的高潮,她望着屁股底下仍在垂死挣扎的男体咯咯地笑了起来。阿利的挣扎渐渐慢了起来。她心里明白应该让阿里吸一二口气,可是屁股就是不想动。只是当她发觉可怜的阿利已经在她勾魂摄魄的玉臀下面昏死过去时,才不情愿地慢慢抬起屁股。阿利安祥地睡着了,涂满她淫水的脸滑溜溜的。她不慌不忙地等他恢复知觉。
当阿利完全清醒时,珍珍若无其事地告诉他他们还会玩这样的游戏。阿利一脸惊恐,但也无可奈何。珍珍承认她喜欢看屁股底下猎物那种绝望的眼神,这使她亢奋。事实上,那天夜晚珍珍一面回想着屁股坐在阿利的脸上的情景一面自慰,想到他的脸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脱离她臀部的重压,想到他最终因精疲力尽而屈服于她屁股的淫威,无奈地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她躺在她臀部底下失去知觉时,她觉得自己无比强大,一股淫水随即涌了出来,她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自从那次起,阿利常常在她屁股下面昏死过去。事实上,阿利不昏死她就无法达到高潮。不久一个大胆的念头使她着了迷,就是动真格用她性感的屁股使男友窒息而死。多少个夜晚她构思着完成这个不寻常的工作的计划。最终珍珍制定出一个周密的决不会遭人怀疑的计划。计划制定好以后,珍珍急不可耐地想体验一下她认为是一生中最高境界的性体验。
决定阿利命运的一天终于来到了。她邀请蒙在鼓里的男友去一座荒僻的公园里野餐。可怜的男孩看见她穿着迷你裙和只遮住一半屁股的内裤时,惊得几乎站不稳脚步。近傍晚时分,她叫阿利在砂质土上挖一个坑说是她要将他埋在一个浅墓里以便随心所欲地坐在他身上。看着男孩热情高涨地挖着土,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当地坑按她的要求挖好后,她叫阿利脱光衣服躺在里面。然后咯咯地笑着叫阿利帮她一起回填挖出的泥土,直至他整个身体埋在土里只露出头部。当珍珍确信他已经无法逃脱后,就站在他头顶上撂起裙子褪下内裤叫他抬头看她的屁股。如同往常一样,看一眼她肥白的屁股后,可怜的阿利的不可救药的大脑就昏昏然了。她俯视着他迷茫的眼睛,知道自己的美臀的形象实际上已经使他内心的恐惧得到缓解。她额外施恩屁股蹲在半空中让他看个够,几分钟后才缓缓蹲下来,但蹲到屁股离阿利脸部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了,她将湿漉漉的阴部轻轻压向他呼哧作响的鼻子。
“嗅嗅看,阿利,嗅嗅我的香汗!”她轻声唤道。
他嗤嗤地嗅闻起来,这一嗅嗅得她淫水汨汨,气喘娇啼,她有一种想一屁股坐下来压扁他的脸切断他的呼吸的欲望。但她克制着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等到他请求她闷死自己。她要挑逗他、折磨他的感官,直至他哀求她屁股坐在他脸上。
珍珍手插入泥土中找到他昂首挺立的鸡鸡。她轻轻地、几乎是爱怜地捋着他肿胀的性器。阿利安静地、无助地躺在下面听任她玩弄,近在咫尺的肥臀占据了他的全部视野:长满黑藻的白肉丘,滴水的峡谷,神秘的黑洞,他陶醉在淫糜的世界里忘了自己的存在。
他的鸡鸡不久就变得发紫和青筋毕露,马眼里渗出的分泌液流过凸出的头部落进肿胀的蛋蛋周围干燥的泥土中。她忙不迭用玉指紧紧夹住肉棒的根部不让他射精,看着他的性器抽搐着要挣脱她的束缚,她会意地笑了。等到鸡鸡知难而退变得垂头丧气的时候,她又开始爱怜地抚摸它给它鼓励,如此循环,直玩得他可怜的蛋蛋变成吓人的蓝色。阿利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几乎没有觉察自己即将遇到的危险。珍珍见时机已到,就悄悄地将大屁股朝他聚精会神的脸上压上去。当他的鼻子慢慢滑进她肥屁股中间的深谷时,她得意地笑了。
热乎乎湿漉漉的柔肉紧紧贴在阿利的脸上,他觉得珍珍的屁股好重好重,重得他的鼻孔都被压扁了无法呼吸,但他没有太在意,因为以前珍珍多次玩过这样的游戏。珍珍像摆弄玩具似的玩弄他,起先她的屁股倒也随着他呼吸的节奏优雅地上下起伏,接着在他吸进半口气的时候就坐了上去,饶有兴味地注视着他的胸部艰难地扩张。阿利陶醉在温柔乡中,他毫无怨言地听任女人玩他。珍珍坐脸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阿利的呼吸间隔也变得越来越长。最后珍珍终于成功做到使他呼出的空气多于吸进的空气。不过珍珍不时地撂起裙子对压在她屁股底下只露出眼睛的阿利回眸一笑,让他放心。
这时,珍珍用她性感的大屁股断断续续堵住阿利的呼吸口已经超过2小时了。这种有目的的缓慢窒息已经出现明显的效果。阿利显然看东西非常吃力,他的眼睛看上去神思慌惚。珍珍有点可怜他,决定让他享受一下最后的人生乐趣。于是松开了紧紧夹住他鸡鸡根部的纤纤玉指,并开始爱怜地抚摸着那紫色的肉棒,直至它喷出数量空前的白色粘液。她继续骚情十足地挤压那肉棒,直至她确信阿利的精液已经排泄殆尽。阿利精尽是她执行终极坐脸下一个程序的信号。她悄悄地沉下梨状的美臀,扑通一声重重地坐在他失去知觉的脸上。阿利哼了一声表示抗议,这呻吟声穿过她的臀沟在她颤抖的大腿之间产生了一个过热点。她放松臀肌让屁股的重量完全压在可怜的男孩脸上,又慢慢伸直双腿搁在泥土下面的阿利身上,她明白这样被她压在身底下的猎物是再无生还的希望了。
她将手指悄悄地伸到阴部,发觉那里又热又湿,她摸到肿胀的核桃拼命搓揉起来。“啊!啊!……
她凄厉地叫着扭着屁股达到了一个销魂的高潮。这次高潮的愉悦尚未消失,又一次更强烈的高潮接踵而来,她的阴道不住抽搐着,一汪汪淫水喷到可怜的猎物的脸上。
当珍珍自慰完毕,不可言状的满足感使她精神大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底下阿利的脸。阿利一动不动,已经完全昏死过去。刚才她用屁股摩擦他的脸发泄的时候,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挣扎,也没有趁机逃脱。为了以防万一,她继续将沉重的大屁股坐在他脸上很久很久。就在她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阿利的身体突然疯狂地乱动起来,他的力气是如此大以致一只手已经伸出泥土外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珍珍大惊失色,屁股不由自主从他脸上滑下来。不过珍珍毕竟是很有经验的坐脸女王,她马上镇定下来,重新蹲在他脸上,估计了一下他鼻尖的位置然后猛地一屁股坐上去,屁眼正好套在猎物的鼻子上。猎物拼命地垂死挣扎,想逃离那闷热、潮湿的死亡峡谷,但她的两个屁股蛋儿就象两座肉山一样死死压在他脸上,不用说,除了做她玉臀下的风流鬼,他没有其他选择了。当珍珍确信阿利真的已经断气时,才从他脸上站起来。这时珍珍已经精疲力尽了。不过珍珍确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高潮。猎物脸上油光光的淫水就是明证。
她化了些时间消灭罪证,然后不慌不忙地回家去了。
阿利从世界上消失了,他被列入失踪人员名单。但没有人怀疑过珍珍。
这是珍珍第一次用屁股杀人。从此她乐此不疲,无数男人在满足她性欲的同时也满足了她用屁股虐杀男人的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勾引、窒息男人的技巧也臻于完善。珍珍现在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城市过着豪华奢侈的生活。她拥有自己的网站并在因特网上开展了一项迎合男性恋臀癖需求的业务,题目就叫“终极坐脸”。浏览这个网站的男人将会看到几张珍珍美臀的照片,这些从不同侧面摄下的美女屁股特写极尽勾引挑逗之能事,对那些男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在网页的末尾她提出如下问题:“你向往妙不可言的美女坐脸吗?”“你渴望进入女人屁股底下欲仙欲死的世界吗?”一些人出于好奇回答了这些问题,另一些人很想见一见拥有如此完美的屁股的女人,这些可怜的男人不久就跌进她色情的臀沟陷阱中不能自拔,在饱受折磨后,统统做了她肥臀底下的风流鬼。对于美丽的珍珍来说,夹在她光滑的大腿之间的是情窦初开的少男还是好色的中年男子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们必须在她屁股底下长眠不醒。此外,珍珍的终极坐脸还给她带来可观的收入,因为大多数一次性客户都是有钱的单身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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