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女王,被遗忘者的黑暗女士,部落大酋长,
安度因·莱恩·乌瑞恩国王给予尊敬的问候。
我写给你的这篇提议无关两方军队、领土或是货物,但我认为这是一件对联盟、部落双方都有利的事。
我就直入主题了。多年以前当你试图与联盟沟通,好为你的人民找到一个家时,你被回绝了。在那时的我们,仍然饱受着阿尔萨斯对洛丹伦的行径遗留下的恐怖,且不能理解到你们被遗忘者是真正有别于(他们的)。
我最近与一名生前备受尊敬的被遗忘者交谈过,并且了解到,尽管经受了种种折磨,他依然遵循圣光之道。他的名字是阿隆索斯·法奥,曾经的洛丹伦大主教。为了帮助生者与不死族,他同意成为一名中间人。
这封信的主题是家庭,是那些不是被部落或联盟(之间战争)拆散,而是被阿尔萨斯——这个让绝望与毁灭降临到我们每个人头上的人所拆散的家庭。配偶、孩子、父母...太多(亲情)被割裂了,先是生死相隔,而后又是恐惧与愤怒形成的隔阂。也许,如果我们合作的话,这些破碎的家庭可以最终团聚。
我们目前并没有在交战。但我不会天真地相信这意味着敌意不会继续存在。我们都经历了最近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剧变,艾泽里特便是艾泽拉斯正在经受痛苦的证据。倘若我们联合起来,我们便能将对这种物质的研究集中在如何拯救艾泽拉斯的方向上。因此,我们何尝不先专注于这一虽小但又重要的举动,作为走向部落、联盟共同获益的未来的一小步。
我的提议等同于停火一天。在这一天里,那些因战争和死亡而分崩的家庭将有机会见到他们失去的亲人。所有的参与者都将严格秉承自愿的原则。联盟方所有的与会人员都将提前接受仔细审查,并且所有我认为可能会对被遗忘者造成威胁的人都不会被允许(参与进来)。我也想请你做出同样的努力。我们可以共同商量出来一份名额有限的人员名单。
阿拉希高地是举办这个活动的一个合适地点。我会让我的人在古老的激流堡集合。索拉丁之墙离部落的一个哨站很近。在那儿的一片空地上,在你和我——被遗忘者与人类的领袖之间承诺提供充足的保护之下,这些被拆散的家庭成员之间可以重新见到彼此。这个活动会从黎明开始持续到傍晚。如果你同意的话,大主教法奥和其他牧师将会提供所需的协助与安慰。
但假如我的人民受到任何伤害,请记住,我会毫不犹豫地以相同的方式还击。
我也理解到如果我的人伤害任何被遗忘者,你也会做出同样的反应。
作为一名牧师,暴风城的国王,瓦里安·乌瑞恩之子,我会确保那些想参与进来的被遗忘者的通行安全。如果(短暂的)停火实现了,(我相信)这一成功可以被复制。
不要误把这封信当做一份和平提议。这只是为那些被既不是部落也不是联盟的外力所残酷拆散的家庭,提供(哪怕)只持续一天时间的关爱。
你和我都失去过家人,大酋长。让我们不要把这(一伤痛)再强加给那些——像曾经的我们一样——无从选择的人身上。
于此日由我亲笔书写,
安度因·莱恩·乌瑞恩国王
“我不该起草这封信,从来不该!”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双手被朝天花板角落吊起的王子眼见女人宣读着那两页纸张以及残留着联盟蓝色标识的火漆低声吼出对于对手卑鄙的愤慨。手腕上的镣铐边缘铁刺丛生,猩红的血渍顺着锁链滴在污泥满溢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动人——对于门外的缝合怪而言。
“怜悯本不该出现在战场上,无论它以何种形式存在,我的王子。”
被遗忘者的吐息不含有生者的特征,轻柔中的嘶哑源自声带的轻微腐烂,似是察觉到状态不佳,重新调动负能量以首席法师研究的方法过滤躯壳,黑暗游侠肉身腐烂的状况得以相当程度上地好转。不过,她并不喜欢经常这么做,因为那短暂活着的感觉会令她重温那日被那个骑着骷髅马的男人以魔剑洞穿胸脯的残酷。
“我应该想到你的人混迹其中,制造混乱。”
被称为王子的安度因并不恼怒,因为他深知他很难在决断上与其父亲相提并论,他总是过于仁慈,总是。
“可惜你没有,你断定部落不会借由这次……呵~亲友重逢投放亡灵瘟疫……目睹联盟的军队在数日内崩溃还真是令人愉悦,尤其是在先前势均力敌的情形下。”
从阴影中踱出的女郎身姿健美,柔顺的曲线和她生时作为精灵游侠相差无几,匀称的胸脯和腰部为连接处锻打铆钉的半身深灰皮甲连接,短小精悍的亵裤下是尼布鲁蛛魔吐丝制成的裤袜以及层叠护腿甲,至于那和紧实小腿的外形全然匹配的平底高筒靴更是衬托出了希尔瓦娜斯轻便迅捷的飒爽。
“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撤退路线的呢?”
“这个,就要请问你的密友、吉尔尼斯国王了……”
“休想挑拨离间,妖女!咳咳!”
通风不畅的地牢霉菌滋生,被限制施展圣光的安度因健康状况不佳,这呵斥的威势戛然而止,可它本身也对久经考验的上位者缺乏震慑。
“多说无益,成为阶下囚的你只需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我便会释放你、回到你的国土。”
“阁下的名誉已经不值得我信任。”
“放心,你会的。”
拍手挥退周围警戒的被遗忘者士兵和几乎无思考能力的缝合怪们,黑暗游侠又点起两支烛火,叫这牢笼内稍微明亮了些。与此同时,微风裹挟着另外两位亡灵的气息进入了密室,只不过她们是从密道进入,故而并不张扬。
“我的两位助手,现任天启四骑士莎莉·怀特迈恩以及她的前辈布劳缪克丝。”
“血色十字军?怎么会?!”
“再也没有血色十字军了,我的王子。”
“你……你不是……”
“痛恨亡灵在我的字典里已经是过去时,如今的我只痛恨我的同胞在诺森德奋战时袖手旁观的联盟。”
亡者归来的女牧师与生前的造型相当近似,夸张的肩铠和铁甲相衔接,三岔褪色的红裙放肆地暴露壮实肥嫩的雪白大腿,双眸下的血红战纹与希尔瓦娜斯的眸色几乎一致,而那高冠圆冕却选择了和她目前的发色一致的死白。
“可你现在的身份是天启四骑士……也就是说……”
“是的,伯瓦尔·弗塔根出于亡者的利益愿意和部落的大酋长达成一致。”
被背叛的怒火难以遏制,圣光眷顾的囚徒昂首直视保持玩味笑意的风行者,强颜还击:
“我还不至于因为你的势力大增而屈服,卑劣的大酋长。”
“保持你的尊重。”
坚实凶恶的骷髅臂章掠过安度因的面前,等他的知觉恢复仅仅能感知到脸庞的另一侧,至于被掌掴的那面多半已经发红高肿,出手的是沉默的布劳缪克丝——这位生前是精灵的亡灵将军身材较前血色修道院的大检察官不甚丰腴,而被瑞文戴尔男爵挖除眼珠的双眸此刻磷火勾荡,若非紫琉璃义眼维护,恨不能夺门而出。
产自奎尔萨拉斯的精美薄冠钻石头饰是她生前和瑟里耶克爵士结婚时佩戴的饰品,而此刻则是她存活之际唯一的美好回忆。
假使联盟对于诺森德的支援能多一些,那么她便不必被钉在巨大的十字架上遍体鳞伤、双目被剜地聆听自己的爱人绝望地向瑞文戴尔的大军冲锋。
没有“假使”!
“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他就暂时交给你们吧~”
更文的动力来自于保住蓝海市场……古人诚不我欺也。只要你够勇,没有冰恋癖好的你甚至可以和尸体啪啪啪(确信),不过我认为冰恋的爽感大抵来自于尸体并不会交互,所以这篇被遗忘者……可能并不属于冰恋……吧。
有点不是很想看 过于毁原作 也不喜欢希婊
当然楼主的文笔很好 写的挺好的
讲道理wow剧情早就毁在暴雪自己手里了
不过绯大的文章还是好看啊 巫妖王再怒他lei了
“酋长向我吩咐过,需要研究牧师同纳鲁在生理上的联系。”
“?!研究这些神秘领域终究会带来噩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
“看来你是不愿意合作了。”
寻常在温暖中生存的领袖许久不曾领教寒冷的拷打,紧贴在自己上身、近乎是撕咬耳垂的布劳缪克丝女士直截了当地解开青年还算厚实的白底金边罩袍,一手向上捏住安度因的后颈,一手顺着脊柱下探,至那不可描述的阴暗“矿道”内回卷。
冰冷的触觉偷袭肠道,那一勾即进的爽滑似是来自前猎魔官的指尖业已经过尸油润滑。
“恶心的花招!别碰我!”
识破金发王子歪头的迂回,前任天启四骑士强抓住俘虏的颈部、逼迫其直视她那邪光充沛的眼眶——那是对于生者和联盟的反转仇恨。
“虚伪!”
冷哼着转进灰败口唇,布劳缪克丝凶狠地吻上王子娇嫩的嘴唇,因为尚未发育完全的缘故,其上甚至没有多少胡须保护。青年由于锁链的禁锢而被从垂直角度拉伸,失去自由和反抗的余地,他只得忍受女士的小腿后部自上而下压住他坐姿中半扬半抑的“骑枪”。
更糟糕的是,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缘由,被遗忘者霸道地欺凌反而加剧了他血液的汹涌,多日不曾打理过的下身积攒了许多不必要的压力——尤其是在希尔瓦娜斯从未在食物上亏待过他的情况下。
纵然那位血精灵侍女会在为他把尿助厕时轻轻擦拭打扫,可碍于大酋长禁止榨取的命令,尚不知性命的她只限于“服侍”罢了。
布劳缪克丝勾戏菊穴的手在注意力涣散的当口转移到金发青年的股间前端,一把抓起那杆饥渴长枪反复打磨撸顺、毫无逐次递进的婉转,可是每逢安度因想要趋附于这蛮横无理的霸凌时,前高等精灵便会看破他的龌龊,提前捏紧那粗实擀面杖的纤细根部,而另一只手于此时巧妙灵活地挽出一只鹤嘴,手型喙口贴合胯下凹凸之间的柔嫩皮肉处。
王子不知道的是,这个奇妙穴位在潘达利亚的秘传房中术被称为“会阴”,一旦男性尝到了此处为异性把持的快乐,那他日后想要在闺房床帏间直起腰板就难如登天了。是的,每一个男孩都被父亲教育应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可是,哪个男人又能抵御被动招架中下体源源不断、涟漪遍体的酥麻酸爽呢?
无需舌顶上腭、咬牙坚持,何必强装镇定、插抽卖弄?
只需要平躺下来,接受侍奉,便能找到生命中愉悦的地位应该在何处。
酥酥的,柔柔的,偶尔连带一下后庭里的腺体,又时常照顾前面爱出风头的男性表征。
但安度因也有明白的事物,他明白面前的女子兼具粗暴和圆滑的艺术,她愿意并用两种手段催弄囚徒的生理反应,哪怕这一切只源自她效忠对象的盟友提出的一个简单探究~
感受~亡者的进击!
“不行!不行!快炸了!”
鼻梁上豆大汗珠几欲下落,和先走汁一道弄脏地牢地板,可布劳缪克丝的手段还不止于此,她低语道:
“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配合研究,那我只能多加些措施了~”
“呵……你也太小……。”
不等“瞧”字出口,前高等精灵的柔掌攥住量身定制的网格金属环套,另一只捏住青年“骑枪”的玉手摊开朝上,轻微的法力灵光自她的指甲间闪出,标志着这个法术仅仅用了一两成精力驱动。
“生命吮吸。”
从富裕膨胀到穷酸落魄,安度因的“骑枪”缩水成“单手剑”的时间不过短短两秒,少许凹陷的小腹预示着法术效果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凌乱的发丝像是被汗水浸透般蜷曲,脱力瘫软的他轻而易举地被套上屈辱的袖珍贞操圈……这时他明白了那位血精灵侍女为他把尿时的额外抚摸到底是出于什么?
“接下来,就交给我的继任者吧~”
尖锐的空气啸声给出了怀特迈恩新近研发的武器类型,众所周知,那是耻辱、痛苦和快乐的集合载体。随着联盟的领袖被链条滑轮缓缓吊起,他得以观察到两条丰腴美腿的肥白大腿部以及更为夺人眼球的丰满至溢出的上围。
“起来吧,我的勇士!”
好文,不知为何绯红大佬总能上得去论坛,这里总是上不来。
对任何安居高位的人来说,被发号施令都不是一种享受,概因那种脱离掌控的不安会催生判断的失误,而失误往往意味着陷落。幸也不幸,自认圣洁者的陷落是腐化堕落之徒最鲜美的筵席。
既希望保持抗争的体面,亦隐隐想要对抗肉体的愉悦,别样的红晕攀上安度因消瘦的脸颊,“啪嚓!”,血色修道院的大牧师长一手横握鞭柄,一手拉着鞭身,叫囚徒目睹那褐红色的绳索编制物在几个呼吸间绷紧,然后释放弹性势能引致的动能。
足以发出尖啸的鞭梢擦过腋下的肋部,纵使不曾脱去聊胜于无的外衣,这恶毒的武器也在内里的嫩肉上留下一道狭长的红痕。不急于让手上带着短刺的皮革索鞭离开奴隶的衣表,怀特迈恩微扬下颚,抬高手肘,让鞭梢上浮至安度因的后领,然后滑入他的后背。
尽管大牧师长的手法出乎意料的轻柔,可那不规则的排排短刺还是在王子的后背划开细微的血印,微乎其微的痛楚方才转身离场,那不可言说的麻痒便急于入场、践踏联盟领袖的皮肤。“咻!”她飞快抽动掌心的辫柄,小臂从爆乳前定到体侧臀后仅仅花了一息的时间。
“呃!”
20岁许的青年终究按捺不住痛楚,挺鼻中发出了示弱的呻吟。作为侍奉圣光的神职者、暴风城的继承人、联盟的青年才俊,他从未受过如何从泥泞的坑洼中手足并用地爬起、搏命冲向绿皮怪物的斯巴达式教育,他不是战士,他不是瓦里安。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加冕为王。
但是,现实没有“可以”。怀特迈恩踱到他视野的盲区,攥住武器的手的腕部徐徐转动,叫重力替她完成下落的职责,女士品味着为鞭柄和另一只失去温度的手掌撞击的反馈,——可惜,那很微弱。成为亡灵生物后,生者的趣味便会抛诸脑后。大快朵颐、床笫之欢、山野芬芳……什么都会流走,沉淀地只有扭曲的意志和对活人的妒恨。
“王子,你猜后面几鞭……我会往哪里倾泻?”
“我是国王,不是你的王子!”
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句言语,绷直后背的安度因准备好接受天启骑士的报复。“哒!”响动过后毫无知觉,颅后一松的青年大抵知道她做了什么,她用鞭子挥断了他固定马尾的发饰。杂乱的金发贴在耳边,泛红的蓝眸眼白标志着即将坠落深渊的宿命。
“这样,你好看了不少❤”
十岁前的安度因因过于秀气常常被误认为是女孩,直到在普罗德摩尔女士的监护下成长,那些可恶的贵族子弟乐于用这个特点在背地里取笑地位更为崇高的暴风城继承人。“BLONDE”,他还记得那个惹人厌恶的形容,可他不得不承认,轻信被遗忘者的联盟领袖的确有辱使命。
但他也记得为什么他选择扎起马尾、应对非议,他直视着过去同样侍奉圣光的女子,平静地说道:“你本不必如此。”“你错了,我们都别无选择。”怀特迈恩彻底撕开质地柔软、用料名贵的马裤,那充血的小家伙正在两腿间承受“鸟笼”的束缚。她从旁迈出一步,将俘虏的脑袋半埋入那白腻的粉壑,从上只能看到他金色的发旋,至于下半部分,大检察官坚韧到可谓健壮的象腿夹牢那本就被限制的小鸟。
接着,她慢慢拉动操纵锁链滑轮的手栓,令安度因全身徐徐牵引向上时体会着曼妙摩擦,隔着贞操环体会不到那紧实又丰腴的大腿,本能向往着冰肌玉骨、无垢无汗的禁忌之美,圣光的教诲遭到了无视。
锁链机关设计巧妙,穹顶处连接囚徒两手的装置适当上提,操控双脚的铁环则向后拉动一格,叫王子很难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立在地板上,被迫沦陷在温香软玉之中,好吧,严格来说,是凉香僵玉之中。
“当连站立的资格都被剥夺……我很想看看,你的尊严该如何保持……”
好文,不知为何绯红大佬总能上得去论坛,这里总是上不来。
maximum registrars显示是30,也就是说想冲或者想写文只要避开饭后时间和睡前时间就行了(毕竟温饱思淫欲。)我一般凌晨2点半到5点半上基本都可以。
非官方版的天启骑士形态怀特迈恩(我一直以为是迈特怀恩,看了几天GSL菜鸡互啄、自我感觉良好的我离韩宗不远了)
加油,绯大每本书都好看,不过基本不中出,emmm,(눈_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