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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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cvbnjjjjm:Re: 《极坠》(终)
asdf12080暑假,楼主也还是学生?国庆快乐国庆快乐,又更新新的番外好惊喜

是的,谢谢蹲守,可能腿蹲麻了吧,不好意思。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gongkai12302好看支持下!!!

谢谢支持。。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CAS《第三类幸福人生》我看过,但《绝世高手》,《功夫》和,《厨神》都是什么文?没见过啊。

电影,后两部是星爷的,《绝世高手》是美人鱼副导演卢正雨的,都怪有意思的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1.3岛栖(上)
“妹妹,在家里闷坏了吧?这个夏天想去哪里玩?”每天回家,雷打不动地,嘉拉缇雅总是飞驰到在沙发上静候我们回家的婧嬅身前,一把把她抱到怀里,满眼都是宠溺地摸着她愈发挺起的肚子。
“没有啦,今天和黄妈出去逛了两圈了都。”婧嬅听话地依偎在她怀里,小手覆上她的大手,“宝宝也很听话呢。”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招呼着我,“老公,把东西放了过来休息一下,待会就可以吃饭了。”
“哦,好。”把公文包放好,外套挂到衣架上,来到沙发前给她们一人一个吻,“我去厨房看看,你们再坐一会。”
饭桌上,嘉拉缇雅似乎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老公,下礼拜公司休假了,我们出去玩好不好?”谈话间,两只纤盈的丝足已经悄悄地占领了我的胯前,金莲轻点中,让我不由得闷哼了一声,毫无余地的,“嗯,好,听老婆主人的。”
。。。。。。
随着私人飞机落地的呼啸声结束,当我还在惊叹这座私人岛屿的规模时,一旁的迈克叔叔早已静候在那,“迈克叔叔——”热情的一个拥抱足以代替思念的话语。
“让我看看我们家的客夫人是胖了还是瘦了?”欣喜的慈眉善目早已笑成了一条细线,随着皱纹波动着,但看到我满身的装备不得不停下了寒暄的问候,“客先生,还有两位尊贵的客夫人,岛上的别墅已经建好了,还有水电已经通了,请跟我来。”
穿过一条精心修缮的小路,两旁树木的修裁让我不得不惊叹于迈克的一丝不苟,稍许,一座恢弘大气的欧式别墅在小道的尽头映入眼帘。
“怎么样?喜欢吗?”迈克此时似乎是一个向别人展示自己成果的艺术家,兴奋的语气里满是自信和骄傲。
“谢谢您了,迈克叔叔,这几个月辛苦您了。”
“这算什么,我和莲娜医生就在不远的地方,如果有什么状况,电话通知一下就好,现在,祝你们假期愉快。”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后,迈克叔叔就离开了。
走到房间里,把身上七七八八的物件收拾好,刚躺在床上,就被两位天使般的精灵拉起,“老公,出去玩,出去玩。”说着,同时摇晃着我的两条胳膊,两双水灵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格外诱人,像是洗清了我身上旅途的疲惫,“好好好,别摇了,婧嬅你小心点,想去哪里?”
“东西拿上,来就行了。”
跟着她们走过另一条林间小径,渐渐地,随着两边树林灌木的逐渐稀缺,一片海滩豁然开朗。
莫非?果不其然,“女士换衣,非礼勿视。”
闭上眼睛,很明显是故意的,衣服脱落的稀疏声格外地响,像是要确定我能听到一样,让我不由得躁动万分,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一万年吧?准许的声音姗姗来迟,“好了,睁眼吧。”
海滩上的两位女神,是我贫乏的语言根本无法描绘的,一位身上纯白的泳衣与胜雪的肌肤交相辉映,而与白色的纯情相反,性感火辣的设计让我食指大动,呼之欲出的饱满让正中的那根系带格外无力,下方巴掌大的布料对于一般的女性都有走光的风险,但她毫不在意地春光大泄,似乎我痴迷的视线比此时和煦的阳光更加暖人。
另一位一袭红色的泳裙将她颀长的身材的每一寸的优点都完美展露,轻纱的裙摆随微风飘摆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使她更加丰腴和饱满,与另一位的性感火辣相反,更多了些知性和温雅,圆润的小脸上有些害羞,扭捏的小手抓着裙摆,好像怕身材走样破坏了我心中的形象。
“喜欢吗?老公?”婧嬅的声音里似乎有些紧张。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头。
“拜托了,老公。”接着,手里多了一瓶防晒霜,她早已趴在沙滩垫上好整以暇。
轻轻地将金色的波浪捋至一边,视野就被极其绮丽的一片冰原所占据,雪白的肌肤所映射的阳光比波光粼粼的海面也不逞多让,抹上防晒霜,指尖仿佛触碰到了最精致的水豆腐,惊人的弹力和柔软让我欲罢不能。
“好舒服啊。”不知是防晒霜,还是我的手的触感,她闭上眼,出神地呢喃着。
“要涂匀哦,老公。”嘉拉缇雅把身后的蝴蝶结随手打开,雪峰立刻失去了束缚,凶猛地弹了一下,若有若无地暗示着我,“哪里都要涂匀哦。”
渐渐地,我也不止于满足于她脊背与腋下的两个浑圆的半球,双手不安分地向下移动着,稍稍地放下她的内裤,滑进那完美的臀沟,拨弄着两边完美的和田玉。
也不责怪我的恶作剧,她就像一个画中的女子一样,静静地躺在我身下,唯一的不同之处可能就是缓缓传出的舒适的吐息声,随着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剐蹭着油水,那种舒适到令人窒息的触觉像是一团团干柴,将我心中的欲火熊熊燃起,随即,顶起内裤的刺痛完全让我失去了理智。
一旁沙滩椅上的意义深长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饶有兴趣地扫视着,婧嬅眯着眼,尽量不让眼里的笑意外露,侧躺着看着我们,双腿交叠着,像个性感的狐狸,聪慧得明明已经猜到要发生的事,可依旧是万分期待。
海上吹来的温湿腥热的海风根本无法吹醒沉醉在眼前温香软玉的我,尽管她没说什么,但丈夫在性感美丽的妻子面前把持不住应该是很正常的吧?得寸进尺地,扯下自己的沙滩裤,刚刚贴近一片软嫩,在我遵循着本能摩擦的时候,可以明显地感到身下娇躯一怔,稍许,像是作出了什么决心一样,纤腰微微一躬,满月缓缓上悬,像是在迎合着我一般,那道只对我开启的幽谷动人万分,逢迎着我的进入。
“想什么呢,老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另一瓣空余的嫩肉,“来,转过来。”
在婧嬅不解的目光中,嘉拉缇雅疑惑地翻过身来,不知道为何我中断了刚才的动作,待她重新躺好,我便迫不及待地贴上了那只大出我一倍有余的巨龙,我滑稽的挑衅不由得逗乐了她们,风吹银铃的声音悄然而不间断地响起,“老公,有意思吗?”
在男人的象征上惨败于自己的妻子本应是件屈辱的事情,然而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她们的嬉笑声中愈发奋进地摩擦着,冲击着她茁壮的根部,在交叉摩擦间发现愈发像块不可撼动的磐石,转换目标,向上奋起,高耸入云的柱体让我像是在攀登着一座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峰一般,看着我沉醉在其中的样子,被感染的她也情不自禁地起身,温柔地把我揽到怀里,白净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丰满的双峰琳琅满目地呈现在我面前,让我目不衔接,不知从何抉择。
“老公,该我了哦。”反客为主的她,只消几个小小的动作便可以让我愉悦地释放,随即,我就被她欺身压下, “被这么下流的老公这么强奸,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他一点惩罚呢?”
然后,也没有给我一丝辩驳的机会,完全腾飞的巨龙就这么流畅地滑进我的沟壑之地。“老公,是不是早就准备好被主人侵犯了?”她用言语调戏着我,道破我最初的想法,极大地刺激着我的羞耻心,轻轻地拍着我的屁股,“真的是一个变态老公呢,是要好好调教呢。”
蓝天碧海下,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上,占据着专属于她的穴口,缓慢地抽送着,姌和着,“乖乖——”终于,一旁的看客再也无法忍耐,投身加入了这块小小的沙滩垫上,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的同时,一块镶着红樱桃的蛋糕轻易地敲开了我的牙关。
含着那块鼓起的红珍珠, 一种未知的鲜甜立刻和我的舌尖打成一片,轻嘬着左边的同时,情不自禁地贪婪地揉捏着右边,看着这团饱满在我手中如天边的云一般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妈妈的牛奶,好吃吗?”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婧嬅的语调温柔地像是哼着一首小曲子,看着眼前的愈发饱满的玉峰,一种无法形容的母性的光辉开始在婧嬅身上散发着,似乎比此时的阳光还要温暖和耀眼,显得圣洁而美好,看我贪婪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将几根被风吹乱的发丝理到耳后,“肚子很饿吗?不要急,还有的。”
“那准备好喝另一个妈妈的牛奶了吗?”另一位丽人虽然说着话,但身后抽送的速度却完全没有降低,反而愈发地快速,轻而易举地推进了我的深处,让我不由得满足地发颤,似乎都感觉到全身的毛孔都已经舒适地张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海边的空气,寻嗅着身旁诱人的芬芳。
此刻,全身的意识心有余而力不足,上下立体的快感将我的神经感知冲击得七零八落,贪婪地嘬取着,“妈妈,都要——”话还没说完,承受的阈值已然突破极限,一股股原始的蛮流开始熟悉地在我体内横行霸道着,“妈妈们的牛奶,千万别浪费了哦。”
渐渐地,看着我的婧嬅浮起满意的笑容,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但那已经不是母亲慈爱的笑容,而完全是一个禁欲多月而旺盛需求的女人,深情地看向嘉拉缇雅,“姐姐,能不能叮嘱宝宝两句,可以吗?”像是不要让嘉拉缇雅担心,紧张地补充了一句,“莲娜医生说过了,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可以,可以进来看看你的宝宝了。”
“当然啦,都没和宝宝打过招呼呢。”我和她一人一边,小心地让婧嬅侧躺起来,尽量让她肚子的负担降到最低,虽然刚才已经释放过一次,但嘉拉缇雅的硬度完全没有降低,仅仅是在门口摩擦,闻着我和她体液融合的味道,婧嬅兴奋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一滩潮湿而深色的色斑,已经在婧嬅轻纱下的火红上散布开来,“好湿哦,妹妹,很想要吧?”嘉拉缇雅在婧嬅耳边轻声细语的,让婧嬅害羞地点头。
“嗯。想要,刚刚被老公吸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声音越到后面,越来越小,最后似乎像蚊子叫一样。
“没事的,几个月妈妈也忍得很难受吧。”我看穿了她心里的纠结,从正面贴近她,和她深情地拥吻着,尽量让她心理负担放轻,“妈妈可不是一个淫荡的人,尽情地放松一次,好吗?”
同时,嘉拉缇雅也在稍稍挪动婧嬅底部的内裤,分到一边,慢慢地深入着,完全放开的婧嬅喉咙底部不禁露出那种解脱的声音,像是一个久旱逢甘霖的旅人,长长地哈出一口气,满是舒适,“啊——隔了这么久,姐姐的还是那么大。”
“妹妹的那里也变得好紧哦。”
“那要开始动了哦。”,嘉拉缇雅开始谨慎地慢慢地调动起纤腰,同时紧张地观察着婧嬅的反应,“这样可以吗?”
“嗯,很舒服。”轻轻地点头,不时浮起的害羞的脸红让婧嬅像个适才小酌怡情后的女子,娇艳动人。
慢慢地,深处原始的本能开始变得激烈,尽管婧嬅想拼命压制住,但还是被细腻的嘉拉缇雅所捕捉,“妹妹?怎么了?”
婧嬅转过头来,湿润的瞳眸里满是渴望,楚楚动人, “再稍微激烈一点,没关系的,姐姐,可以吗?”
“那,换个位置?”
“这样呢?”托扶住婧嬅的娇躯让她顺利地骑乘在嘉拉缇雅腰上,让她能自己控制深度和频率,重新紧密结合后,幸福的笑容自然地浮现,“姐姐,那开始了?”
抽插中,淫乱的声音不断地发出,银色的水渍四溅着,“嘶——哈——姐姐的,好舒服,里面满满的,都变成姐姐的形状了。”微大的肚子,轻轻摇晃着,似乎里面的宝宝在兴奋地手舞足蹈着。
“老公,要——”高涨的热情渴求着,我刚刚重新靠近,口腔就被饥渴的香舌四处搜刮着,娴熟的吻技牵引着我的舌尖和她在嘴里跳着急促的舞步,同时,抓着我的手向下探去,将两人结合处圆润的花骨朵送到我的指尖,无需多说,替她作着滚珠的同时,花开的声音也在我耳边悄悄响起。
“这是我给宝宝的牛奶哦。”气温不断地上升着的同时,这座地中海边的火山也在最后时刻完美地喷发,让沉醉的婧嬅虚弱地瘫在嘉拉缇雅怀里。
“妹妹?没事吧?”看着出神的婧嬅,嘉拉缇雅有些紧张,担心呼唤着我,“老公,叫莲娜,快。”
就在我手忙脚乱地翻找出手机时,“没事,宝宝,刚才动了一下,她好像很喜欢。”婧嬅乖巧地依偎在嘉拉缇雅怀里,幸福地嘟囔着。
满足幸福的声音被海边一道道波涛所吞噬,送进万里无云的晴空,再随着温暖和煦的阳光四处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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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暗荼
背在身上的重量,说不上重,但也说不上轻,毕竟他以往并未和其他女性有过接触,虽然身上的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但也是一个真真实实的异性,在手指掌心和她大腿和膝弯不经意的触碰中,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传来的略微冰凉的温度还是不由得让他沉寂如水的心境有些悸动。随着坚定的脚步踩出两行轨迹,也不知几何,那股腥燥的晚风悄然间变成了熟悉清新的夜风,但体内的不适却反而加重,身上的灼烧感也愈来愈明显,果然,抬头看了看夜空,东方已经翻起黎明的鱼肚白,丝丝火红金黄的光泽已经开始尝试冲破云层的阻抑。
“见鬼,拖久了。”他暗骂了一句,不禁加快了脚步,头也在不知不觉间埋得更低。
进屋,原本准备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到沙发上随意安置,可末了,也不知为何,身体似乎有些不停使唤还是怎么着的,还是鬼使神差地把她抱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拉上了厚重的窗帘,确定已经防止一丝一毫阳光的渗透后,走到沙发上凑活着休息了。
梦,一个曾经做过很多次的梦——
走在一条崎岖蜿蜒的羊肠小道上,路很长,又弯又绕,山间雾气迷漫,更是看不到尽头,他已经走了很多次——
即便不停歇地走着,路上的风景从不曾变换过,时间似乎也在悄然静止着,让他永远停留在这个晚秋亦是暮春的雾间,也像是行走在一台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中,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中。让他不禁反思着:这条路,似乎本身就不会有尽头?
终于,他累了,厌了,也倦了。
逃——这是他心生的第一个念头,快逃,可是,迷雾的山崖中似乎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让他心生迷茫,顿步不前。
“跟我来——”一道悦耳的声音穿透了层层阻碍,清晰地传进了他的耳里。
“谁?你是谁?”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绝望而死寂的心重新焕发出活力,“谁?求你帮帮我。”
“没事的,跟我来——”耳间传来一道温热的香风,似乎是她在耳边亲密的耳语。
“怎么做?我该怎么走?还有,你是谁?“他四处张望着,却毫无结果,激动而大声地发问着。
可这次,他的声音似乎是扔进这道深渊的石头,再无回音。
“谁?到底是谁?出来啊——”终于,他失去了耐心,刚刚升起的希望的火苗也陡然熄灭。沙发上的他此时像是上满了发条的闹钟,突然地直直地做起。
一起来,就看到欧菲莉娅坐在另外一边手托着腮帮,一双温红的眸子像是两团火苗,好奇而认真地看着他,长长的银发已经被她简单地扎起,露出修长如天鹅般的脖颈,“怎么了?先生?是做噩梦了吗?”
“不用你管。”这个声音似乎和梦中的有些相似,让他不由得有些暴躁,摇了摇头,强自把这个好笑的念头丢出脑海。扭头看了看床边了帘子,正午最烈的阳光试图突破这道枷锁,终究无功而返,落下一道白练。
果然,熟悉的不适感开始冲击着身上每根倍感脆弱的神经,该死的日积症,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忘记了思考面前欧菲莉娅醒来的原因。
“先生,既然醒来了的话,有什么想吃的吗?还有,早上您换出的衣服我已经洗好晾在外面了。”欧菲莉娅对他的呵斥无动于衷,似乎是自顾自地说着,指了指晾在阳台上的衣服。
嗯?晾在外面?终于,脑回路开始复苏,这东西是怎么出去的?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的吗?还有,她是怎么回来的?不应该是被烧成了一团灰了吗?无数的疑问开始涌上心头,重新用审视地目光看了看她,愣是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很明显,有些东西似乎已经超出他的控制和掌握了。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毕竟这种感觉救了他好几命,而且这种愈发强烈的感觉让他有些坐立不安,用手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既然醒了的话就滚吧,我这里不是什么收纳所。“
“先生,我看了一下冰箱,似乎没有什么食材,所以我就炖了一锅粥,您过来尝尝看。“才刚他分神一会,答非所问的声音就从厨房里飘出,恰如食物的芬芳。
“我叫你从这里滚出去,不明白吗?“他的声音拔高了几度,可似乎是虚弱的问题,显得中气不足,恰似一只病虎无能的咆哮。
“先生,待会粥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厨房里端出两碗粥,热气腾腾间,飘香四溢。
“我叫你滚,不明白吗?好,那我就教教你。“终于,日积症第一轮的不适已经过去,尽管还是有些虚弱,但他有绝对的自信在白天把她收拾掉。
“可是先生,您现在的样子似乎有些虚弱,不如这样,喝了这碗粥,我再走,行吗?“欧菲莉娅把粥推到他面前,尝试着商量着迂回,现在,她需要时间,尽管不多,但这个男人似乎不太好对付。
他不再废话,一把打翻身前香气四溢的美食,抽出腰间的刀,突然间一股接一股的眩晕感开始猛然袭来,不由得强自晃了晃脑袋,振作着精神,日积症第二轮症这么快就出现了吗?不可能的,没那么快的。
终于,发作了吗?欧菲莉娅眼中一道精光闪过,兴奋之色转瞬即逝,“先生,您没事吗?”说话间,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试图去拂拭他的额头,似乎关心之意溢于言表。
“别碰我——”他一把把她推开,打开胸口上的吊坠,吞下了一片不知名的药丸。
不对,这不可能是日积症,他果断地排除了这个可能,伸出左手试图拍拍脑袋间,猛然发现,这只昨夜放血的手上已经爬上了几根黑色的筋脉。
“我就说呢。”真相大白后,男人开始冷笑起来,那种”桀桀”的沙哑的笑声就像是猫爪划过黑板,指甲摩擦玻璃,不由得让欧菲莉娅身起一层鸡皮疙瘩,同时那种阴冷和狠辣比昨夜的更甚,稍一发楞,收割生命的银光就从她眼前飘过,划出一道血雾。
一击尚未得手,他也不恼,银色的刀光开始在挥舞间,似乎是被赋予了生命,编织出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每一击都像是沙漠里蛰伏已久的毒蛇,角度和力道都为异常的刁钻和狠辣,不停地蚕食着欧菲莉娅仅有的空间。
“呼呼——“狼狈的欧菲莉娅喘着大气,精致的长裙早已零碎不堪,露出大片被割破的肌肤,站在厨房最后的死角,眸中的血意更浓,似乎是不愿意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像是要让她死心一般,他撩起左臂的袖子,草草地展示了一下左臂,蔓延的黑脉仅仅是在他小臂上缓缓前进着,甚至连到达手肘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距离。
“死吧,垃圾。“一道,亦或是无数道轨迹,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锁向了欧菲莉娅唯一脆弱的心脏,难道就这么死了吗?彼时的她已然与昨夜截然不同,重新燃起求生的欲望让她从昨夜这个男人的血液中读出了一丝模糊的记忆,尝试着,
“先生,您,您,是混血吧?“
像是戳中了他的死穴,刀锋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和力量戛然而止,停在她的胸前,同时,左臂上的黑色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向前蔓延着,小臂,大臂,左肩,胸口,心脏——
像是一滴墨水注进了一杯清水中,霎时,在左胸口上扎根,生长,与他通红的血管纠缠相连着,却又清晰可分,在层层叠叠中,一朵漆黑的血色玫瑰在他心口上开始妖冶地绽放。
asdf12080:Re: 《极坠》(终)
客绪一家真是幸福得令人嫉妒,期待岛栖下和更多后续中更加体现两女尊贵的互动。新作虽然目前还谈不上喜欢男女主的性格,但不得不说,文字驾驭在我眼里更纯熟了,华美却又自然
asdf12080:Re: 《极坠》(终)
顶到首页,期待春节更新
2018asd:Re: 《极坠》(终)
牛批了 居然还有番外 旧闻滚了好几遍 终于有新的东西看了 支持作者 置顶
2018asd:Re: 《极坠》(终)
牛批了 居然还有番外 旧闻滚了好几遍 终于有新的东西看了 支持作者 置顶
asdf12080:Re: 《极坠》(终)
看看楼主有没有准备更新
asdf12080:Re: 《极坠》(终)
顶上去,看是否有惊喜
Mhip:Re: 《极坠》(终)
本人扶她控 看到说类似第三类就知道结局怎么样了 虽然说因为比喻多有点觉得交代不清,前文情节也不完全合理,但甜向让人看得很心喜,也弥补了第三类结尾的不足

好文章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2018asd牛批了 居然还有番外 旧闻滚了好几遍 终于有新的东西看了 支持作者 置顶

谢谢支持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asdf12080顶上去,看是否有惊喜

半年多的龟速更新,实在不好意思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Mhip本人扶她控 看到说类似第三类就知道结局怎么样了 虽然说因为比喻多有点觉得交代不清,前文情节也不完全合理,但甜向让人看得很心喜,也弥补了第三类结尾的不足

好文章

谢谢中肯的评价,争取以后扬长避短
zxcvbnjjjjm:Re: 《极坠》(终)
1.4岛栖(中)
“为什么不游泳吗?“我来到在海边惬意地晒太阳的妻子们身边,“近海的安全问题迈克叔肯定都处理好了,没问题的。“
“不行吗?要游你自己游去。”嘉拉缇雅嫌弃地摆摆手,似乎有些抗拒。
“没事的,跟我一起游一下去呗,来海边泳衣都穿上了哪有不沾水的道理。”我以为她是害羞,或是怕冷落了婧嬅,拉着她的手想强行把她拉走,不想却遭到了有些夸张的反弹,“都说要准备回去了,干嘛还去沾一身咸味啊“
“我。。“不想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我有些尴尬,搭在她手臂上的手拉也不是,收也不是。
“老公你傻啊,我看姐姐根本就不会游泳。“看着推三阻四的嘉拉缇雅,再联想到家里宽阔的衣柜连婚纱都好好地挂着,却在这次临时准备了泳装,婧嬅便轻松得出了结论。
“哼——回去了。“被揭穿后,那位比基尼女郎又羞又气,猛然一起身,加快步伐从家的方向走去了。
“老公,那搬东西,就麻烦你了哦。“婧嬅对我的窘迫十分开心,幸灾乐祸地跟上了嘉拉缇雅的步伐,“姐姐,你慢点——”
当我来回三趟,气喘吁吁地把所有东西都搬回家后,似乎这期间婧嬅做了不少努力,嘉拉缇雅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不过还是绷着脸,“快洗澡去,一身臭汗恶心死了。”
“老婆,你怎么进来了?“可当我正在莲蓬头下沐浴时,突然,门一开,闪进来一位一丝不挂的琳琅仙女。
嘉拉缇雅锁上门后,背着手,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步步紧逼中,我也不停地退让着,她进攻的角度十分刁钻,在不知不觉间,我就已经靠到了浴室玻璃上,“老婆,刚才在海边是我错了,饶过我好不好?”尽管我知道她在我面前不会真正地生气,但她富含侵略的目光随着脚边踩起的势在必得的水花着实让心虚的我有些害怕。
“刚才在海边才弄了一次,肯定还不够吧?老公?“她坏坏地笑着,有些邪气,把身体压了过来,右手在我耳边一撑,断绝了我最后的退路。
“没有没有,我已经很舒服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玻璃上的水汽,还是浴室的瓷砖太滑,又或者是被她壁咚的紧张,我腿一软,脚一滑,就直溜溜地从玻璃上滑下。
“老公你真的好自私耶,刚才我有说是你不舒服吗?“她似乎有些不满,柳腰微微一挺,另一个她就擦着我的脸边,给了我一个更结实的壁咚,”这可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哦。“
“这样对婧嬅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毕竟她怀孕的时候我们说好的。“脑海里想起一家三口一起禁欲的约定,但又感受着嘴边火热的渴望,让我有些动摇。
“老公你在想什么?我只是进来上个厕所而已啊。“她的回话让我不由得腹诽了一句,有谁上个厕所会脱个精光的呢?
“可是老婆,马桶在那边啊。“殊不知,我徒劳无功的行为只能更加激发她侵略的意图。
“老公,你难道舍得你的妻子用冰冷的马桶吗?“她头也没转一下,完全对我的话不为所动,故作哀怨的语气中,似乎在用这种无理的要求拷问着我的良心。
“那别在这里,我们去里面浴缸里怎么样?”和婧嬅仅一墙之隔对我的心理压力实在太大,只能自欺欺人地找一些退步。
“这是块毛玻璃,妹妹她怎么会看得到呢?时间久了她就知道了,你倒是快一点啦。“她有些急促地催促着我,顶开我的牙关,闯进了我的温室。
在我平常最喜欢的味道里,掺杂着海水的咸味,涩得有些发苦,让我的脸色也不由得微微变了变,“回来忘记洗了,老公,要不要我先去洗一下?”后知后觉的她敏锐地发现了我的变化,刚想从我嘴里抽回时却被我用力地扣住了翘臀。
“没事的,老婆。“对周身和顶端习惯的亲吻早已约定俗成为了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在不停地舔弄中也在小心翼翼地为她吮吸着,稍许,一阵阵舒服的悸动开始从根部传来,同时,“嗯——“,沉闷闷的水声伴随着她性感的闷哼开始在我舌根上响起,健康的饮食,完美的玉体所分泌出的琼浆玉液入口是多么细腻绵和。
尽情地侵略着我的嘴唇,陵犯着我口中的每一寸粘膜,让我不由自主地吮吸着她的每一滴甘露,“老公,你专心一点啊。”她对我的分心有些不满,看到我嘴角溢出的一抹澄黄像是感到十分可惜,使劲地顶着我,甚至让我感到一丝缺氧,“就算妹妹发现了我也有办法解释的,你担心什么啊。“
终于,原本只需短短两分钟的过程在双方相互不配合下用了五分钟之余,“姐姐,怎么这么慢啊?“果然,婧嬅疑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怎么办?“我压低声音,有些怨愤地看了她一眼。
“还不是你太慢咯,扭扭捏捏的。”她自顾自地走向我的莲蓬头,开始冲浴起来,似乎对这个问题很不上心。
“姐姐?老公?怎么都不说话啊?我要进来了?“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声音愈发地响亮,隔着浴室门,呼之欲出。
“你刚才不是说你有办法的吗?”我到她身下,抱着她的膝盖,不停地用脸去蹭她的大腿,结婚以后,这抱大腿的方法对我来说是屡试不爽。
果然,“真拿你没办法,老公,你转过去看看。“她似乎再也抑制不住捉弄我的笑意,揭开了真相。
此时,原本不透明的毛玻璃已经在不知何时变成了一块透明玻璃,一眼望去,我的婧嬅已经躺在了玻璃后的乘凉椅上,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此时,像是要让我看得更彻底一样,她的双腿惬意地分开着,玉指不断抚弄着那朵娇艳的玫瑰花,在每次进出间都勾连出嘉拉缇雅残留下的白色花蜜,“老公,这块特意叫迈克叔叔装的智能玻璃,喜欢吗?“
我刚才满腹的担心和解释的说辞都变成了她脚边沐浴露的泡影,嘉拉缇雅推了我一下,根本不给我愣神的功夫,“浴室地这么滑,不去把你的妻子抱过来一起冲个澡吗?“
。。。。。。
日子就像碗里的糖水般缓缓流淌着,虽看者无色,但品者有味。
“老公,我要喝酸——”婧嬅的要求还没说完就被嘉拉缇雅打断,“还酸梅汤呢,干脆把你泡醋罐子里算了。”
“这可是最棒的夏日饮品,姐姐你笨死了。”婧嬅也毫不示弱地回击了一句。
“嗯?你再说一句?每天房子里都是这股酸酸的味道,你还敢说这是最棒的?”嘉拉缇雅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有些捉摸不透。
“你再顶一句嘴待会有好玩的就不带你了。”当婧嬅还想反击时,看着我走进厨房,嘉拉缇雅附到婧嬅耳边警告了她一句。
。。。
“老公,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洗完两只空碗,刚从厨房里出来的我突然被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叫住。
“嗯?是玩牌吗?”转过头就马上看到一副在嘉拉缇雅手间不断搓洗的纸牌,不过那技巧,实在不敢恭维。
“玩吗?”身旁的婧嬅像是怕我拒绝,下意识地拉了拉我。
“玩,当然玩,想怎么玩?”我成竹在胸,笑眯眯地看着她们,只不过实在是没有太多好意。
“那closed poker怎么样?德州扑克我们肯定玩不过你,但单纯的比运气我们人多你输了肯定就不开心是不是?“见我入局,她也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
规则很简单,每人初始五张牌,各有一次更换任意张牌的权利,最后比大小。
上桌后,让我奇怪的是嘉拉缇雅还是在不慌不忙地搓弄着手间的纸牌,完全没有发牌的打算,“还不发牌吗?老婆?“
“老公,你说这牌都上桌了,是不是应该赌点什么?”嘉拉缇雅不紧不慢地说着,但我完全捉摸不透她的意思,“一家人想赌什么?钱吗?肯定不行,婧嬅,你说想赌什么?”
“老公,就赌身上的衣服怎么样?输一局,脱一件,你看我们只穿了两条裙子,和你身上衣服裤子也差不多不是吗?”接过话的婧嬅一语惊人,尽管大胆,我看着婧嬅坏坏的笑,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但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赌注。
我精神一振,“那就烦请老婆主人发牌咯。“
牌一上手,经我置换一次后,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是露出了一丝窃喜,连对,感觉不赖,胜算应该很大。
当我还在内心书写胜利的剧本时,却出现了一丝小插曲,“哎呀,老公,我的牌掉下去了,帮我捡一下可以吗?“
掀开桌布,爬到桌子下面,还好,就在那里,然而,就在伸手过去要捡起来的瞬间——
“怎么了?老公,快一点啊,我和妹妹都在等你的一张牌啊。“桌布后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难耐,好像对牌局的结果很是关心。
“那个,老婆,能不能把脚抬一下。。。“我在桌下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但是踩着牌的左脚没有丝毫卸力,相反右脚却慢慢抬起,缓缓而优雅地搭在自己的左腿上,我从来就没见过有人可以把二郎腿这么轻浮的动作转化成如此大胆而性感的姿势,在她无意的撩足间,那块紫色的蕾丝在我眼中隐约乍现。在那一瞬间,我的呼吸顿了一下,心跳的节奏似乎慢了半拍。
“老公,还不拿吗?“风情万种的声线里满是挑逗下对我的调侃。
“老婆,不是右脚,左脚稍微抬一下。。“我有些尴尬,暗骂了自己一句。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清楚,那到底是哪只脚,你自己在下面点一下。“声音里似乎有些埋怨,我拿捏不准,但早点拿到牌总归是对的。
狭长性感的包臀裙本就不愿意多出一丝布料,撩起长腿后更是捉襟见肘,两条被深红吊带袜包裹的丰满成熟的大腿便自然地浮根显现,然而,这种不常用色却被她完美地驾驭,像古时的红海那样,红色的波浪在她腿上一层一层地向上拍打着,衬得中间两寸的海滩更显白皙,桌下光线不足的阴暗再配合上优质的细织品编织出的超级奢侈品才拥有的艳丽光泽一时间竟让我分不清界限,似乎在告诉我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只是她的一层艳丽的肌肤。
贴近过去,那股艳丽的光泽开始愈浓地折现着,而本应端庄地穿在脚尖的纯白高跟随着她平常的习惯半脱着,脚后跟性感地一勾一勾着,使得完美的整体锦上添花,同时,随着她不经意的运动,搅动的空气中一股股对我如毒品般吸引的气味开始不断传进的我的鼻孔,使得我的呼吸更加急促,开始努力捕捉着空气中的芳香因子。
“轰隆”——窗外下起了夏日里常见的雷阵雨,雷声伴随着我胸腔里紧张的心跳震得我耳膜鼓鼓的,在那一时间,热,好热,牌桌下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陡然上升,让我发热的头脑打了一个结,完全无法思考,不光眼睛上像是生了一对钉子,双手更是本能地在这双玉腿上摸索着,攫取着,脚尖,小腿,膝盖,大腿。。。。。。然而,正当我想更进一步时,胯股间敏锐的疼痛终于拉回了我的理智,“老公,怎么现在就在想赢了的事情了?“上方的声音似乎带着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不过却没有一丝责怪。
低头看看那只抵在我脆弱处的修长的鞋跟,我老脸一红,不过,也得益于此,我也终于历经千辛万苦抽回了她鞋底的牌。
“好,我们看一下结果,老公,你先来。“终于,重回正轨上的我正襟危坐,有着七分把握地摊开了底牌,”78两对。“
“那老公,可真是对不住了。“在婧嬅一副抱歉的表情下,我看到了她身前摊开了一副10到A的同花顺。
这,怎么会这样?然而更让我懊恼的还在后面,看着嘉拉缇雅摊开的另一副10到A的同花顺让我有些懵圈,这么一副连对会输得这么惨?我有些不甘心,不过愿赌服输,我随意地扯去了身上的短袖,闷闷地,“再来。“
“好,就等老公这句话了。“
又是一套熟悉的流程,可正当我刚换好牌,决定完最后的筹码,如出一辙地,“哎呀,老公,我的牌掉了,能帮我捡一下吗?“不过这次却是婧嬅那边出了问题。
掀开桌布,钻进桌下,果不其然,那张纸牌正静静地躺在一对金莲下,这个场景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我爬过去,想要速战速决,然而正当我的手刚落在那两条修长的小腿上时,在那一瞬间,传来的触感让我知道,我动不了了。
不同于另一位妻子深红妖冶的吊带袜,这位娇妻腿上的浅粉清纯的连裤袜也是让我流连万分,像是被裹上了一层优质的奶油,看着跟前这种淡淡的,像是云雾中暧昧的颜色,少女梦想的翅膀,不由得让我联想起年少时我们懵懂的暧昧,也让我暗笑了一句这位已成人母的妻子。两膝并拢端庄郑重的坐姿一如她的性子般一丝不苟,不过这并不重要,只要轻轻地拉起她孕妇裙的裙摆,我渴望的目光就可以在她的腿根处稳稳生根。
“老公,还不拿吗?“怎么连问话都是一样的?再细细品味着话中婧嬅那一丝微微的紧张,我愈发觉得这可能是一把我必输无疑的赌局。
“那老婆,麻烦把脚挪一挪位置。“为了印证猜想,我开始从容易突破的婧嬅试探着。
“有吗?难道我踩到牌了吗?“语气里明显是满满的敷衍,身子,尤其是那两条玉腿,却是岿然不动。
我在桌下看向另一个位置,果不其然,那对深红早已起身站起,是在拖延时间吧?看来这局我又输了。
不过,输也不能白输,总得找回些什么才好,想到这里,我的坏手开始大胆地放上她触感滑腻的膝盖,由于心里有鬼,婧嬅根本就不敢用力,相反却是做贼心虚地打了一个寒战,不攻自破,我便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她胯间的玉门关。
那里已不同于新婚时的娇嫩,现在已经镀上了一层丰收的熟韵,而这种韵味岂是区区两层薄薄的布料所能掩盖的,两块品相完美的翡翠如同成熟的上等巴西腰果般饱满,使得那只可爱的米妮的身材更加立体真实,在那一层浅粉的辉映下似乎显得有些娇羞。
而正中那道开采翡翠的峡谷此时也传来了一股股酸甜的气息,那是一种丰收的气息,是一种九月南国成熟的浆果自然散发的,最为诱人的气息。随着我粗重的呼吸的拍打下,似乎果实表皮的张力已趋极限,甜美的浆液开始缓缓流出,让米妮身上的颜色也开始变深,变得迷离,变得扑朔。
“老公,你捡张牌捡哪里去了?”方才温暖宜人的暖谷瞬间变成了深不可测的桃花潭,一时间闷得我喘不过气来,让我有些后悔刚才的决定,明白刚才的引狼入室只不过是瓮中捉鳖的第一步而已,不过塞翁失马,趁她抬腿夹住我的时候,我也趁机拿到了原来在她脚底的纸牌,“没,没有,老婆,你腿松一下,我已经捡到了。”
“那可不行,哪有捡张牌捡到老婆身上的?”上面的声音不依不饶,完全没有让我全身而退的意思。
“那老婆,你想怎么样?”鼻尖深陷在肥沃的泥土里,飘熟的鲜香让我陶醉,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但潜意识里似乎在渴望这个过程能更长一点,更久一点。
“你说,身上的筹码,是不是应该留下一件呢?”要求很直接,但一点也不过分,“行行。”我妥协地很迅速。
就这样,开牌之后,我身上已经一无所有了,全身赤条条的,连条内裤都没剩,“老公,那接下来,你想怎么赌呢?”两位妻子各自手扶着脸,贪婪地直勾勾地看着我。
有些赌局,哪怕明知是必输的,也必须要进行下去,“刚才的只是今天的衣服,还有明天的衣服没赌呢。”为了提振士气,我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那君子一言——”嘉拉缇雅和婧嬅各伸出了一只手掌。
“驷马难追——”我凑过去和她们大大地击了个掌。
接下来的结果根本不难预料,红粉交错中,光暗轮替下,未来一天天的衣服在不断地透支着,一天,三天,一个礼拜。。。。。。但我一点也没有输的感觉,在每一次捡牌中,我都试图着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可总是在最后关头栽了跟头,在每副牌局下的欲拒还迎中,我除了给小腹下的火堆徒增柴火外便一无所获。
胀痛的感觉好难受,但一丝不挂的身体但凡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也被两位明察秋毫的妻子敏感察觉,虽然她们一句话也没说,但不时响起的轻笑像是更为易燃的火绒丢进羞耻心的火苗里,在我的脸上熊熊燃烧。
“姐姐,你说我们如果赢一个月的话,老公怎么回公司啊?”婧嬅嬉笑的脸上根本没有胜之不武的心虚,相反却沉浸在不断扩大战果的喜悦中。
“嗯?倒是哦。”刚拿起水杯的嘉拉缇雅似乎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后果,不禁一分神顿了一顿,可是,水杯里的酸梅汤却抓住了这个停顿的时机,像一群禁锢已久的顽童——
哗啦——不知怎么回事,雪白的衬衫上面才沾染了星星点点,更多的则是泼在了藏青色半身裙上,一时间,裙面上多出了一大块褐色腐烂的土地。
“老公,快点拿纸啊,姐姐乱动的话会滴到别的地方去的。“婧嬅反应很快,立刻催促着我。
“唉。。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拿到纸后,嘉拉缇雅苦恼地擦拭着自己较为洁白的衬衫,却是不慌不忙地,”老公,那能麻烦你擦一下下面咯?“
还没等我回应,她就已经自顾自地张开双腿,撩起裙子,那块我一下午的渴望霎时深深地刺进了我的眼底。
我稍一发楞,裙子上的几滴汤水便顺利地从裙子上渗透了下来,“哎呀哎呀,我把腿张开想你擦得方便一点,没想到连内裤都湿了呢。“似乎还嫌冲击力不够大,她微微地向后仰了一点,翘起了椅子的两条腿,而那块布料也恰在此时向上蓬起了几分,更让这片美景变得更加立体。
“老公?“她闭上眼,性感的样子任我采撷,“难道不想帮我吗?”
“咕噜——”我咽了一口唾沫,忽然意识到未来一个月每天不着寸缕所换取的福利是多么惊人,重新把她扶稳后,“没有没有,哪有的事。“
雪白的腿根一直都是她的敏感带,随着我每次温柔的擦拭,一阵阵舒服的呻吟即使被她努力压抑在喉咙底,也会偷偷地从急促的鼻息里逃出来,娇躯一颤一颤着,黛眉舒服地向上挑着,“老公,你手真巧,好会擦啊。”
很快,雪白的大腿恢复如初,刚巧,我的湿纸巾也都用完,“老婆,好像都擦干净了。“
“老公,但我总感觉这里还是黏糊糊的不舒服呢?”当我正想把手拿走时,却被她拉住,诱人的红唇轻抿着,秋水般的蓝眸深情地望着我,简直是秀色可餐。
一个“好”字刚飘上喉咙口,突然双肩上传来向后巨大的拉力,当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被婧嬅拉倒在地,当两肘都被她压住时,纯洁娇艳的花园就大咧咧地展示在我眼下。
“姐姐,要——“似乎不想直接坐在我的脸上让我捡个大便宜的她转移了阵地,可是在我胸口剐蹭几次后,尽管我饥渴贪婪的目光是上佳的配菜,但我一马平川的胸部作为主菜属实不太入流,很快,并不满足的小狐狸把渴求的目光转移到了也不满足的嘉拉缇雅身上,起身,拉着她的手向春潮叠涌的小腹探去,整个人都娇媚地扭着,像一朵花,用自己最天然最纯真最无暇的美勾引着她。
“那妹妹想怎么样呢? “明显的,嘉拉缇雅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抓过婧嬅的手,顺势把她揽到怀里,摸着她的小脸,轻轻地摩挲着她的下巴,坏坏地挑逗着。
“不要啦。“被反将一军的婧嬅竭力从她怀里挣脱出来,重新搬来自己的椅子,”这次晚点进来,先把腿搭上来。“
在我好奇的目光中,嘉拉缇雅半信半疑地把右腿搭了上去,可我还没来得急欣赏这节笔直完美的小腿,婧嬅便迫不及待地抬腿跨了过去,随即一坐,将所有的隐秘都埋在长长的孕妇裙摆下。
柔嫩的媚肉和坚硬的小腿骨虽是风马牛不相及,可现在已经就是干柴碰上烈火,看着婧嬅把身子微微前倾着,将穴口对准重新掌握平衡后,性感的柳腰便像是被吹过阵阵微风,摇曳出万紫千红的旋律。
犀利的犁铁就在沃土中开垦着,轻而易举地挖出地里的珍珠,尽管两人的皮肤是如此光滑细腻,可两者之间的那道深红的海流和浅粉的江涛却大大地增加了摩擦的阻力和快感,因此,每当精铁在为她打磨时,都引得婧嬅一阵舒服地颤动。
汁水四溢着,催人动情的芬芳开始源源不断地散出,自然,嘉拉缇雅也不甘寂寞,丰臀微微一抬,碍事的裙摆就被撩到腰上,一团美丽的蓬勃便揭竿而起,尽管尺寸依旧大得惊人,但在白中透粉的表皮下,显得却是那样温情。
“妹妹,再过来一点。“看着婧嬅逐渐激烈的频率,但是饥渴的红颜却无半分退潮的迹象,明白小腿的尺寸已经不能胜任,拉起她的手,牵引着她在这条修长的铁轨上前进着。
可火车刚驶上膝盖,平坦的路面立刻变成了一座小小的拱桥,顶出一声娇嗔的嘤咛,“姐姐你好坏哦。“
“怎么,不喜欢吗?妹妹你这里又变大了,好圆哦,老公应该更加喜欢了。“距离刚刚略一靠近,恭候多时的玉手便立刻攀上了两座已有规模的秀峰,轻轻地掐,柔柔地捏,慢慢地拨,让婧嬅胸前两点快乐的开关变得愈发坚硬。
“嗯。。呃。。。姐姐你好过分哦,明明是你喜欢才这么说的。“情迷之中,婧嬅也没有束手就擒,螓首靠在她的锁骨上,无数的细吻落在她雪白的蝤蛴各处,有时还轻轻地吮着,种出颗颗嫩红的草莓,“姐姐,你这里好像也变大了好多哦,真硬哦。“同时,洁长的玉指就着顶端晶莹的春露也开始为她上下捋动起来。
“嗯,妹妹,不喜欢吗?“嘉拉缇雅温柔地把她揽进怀里,耳语着,“妹妹,你每摸一下,我大腿上好像更湿,感觉变得更热哦,是不是小内内已经湿透了?”说着还刮了刮她的脸颊,大腿微微一动,袜带的摩擦立刻刺出婧嬅的一声娇哼,让她彻底败下阵来。
“哪有的事——”两只火烈鸟立刻从婧嬅的两颊上飞出,追逐着窗外的余晖,傲娇地扭过头去,试图分散着嘉拉缇雅的注意力,“姐姐,快点也帮下老公啦,都捉弄他一下午了。”
“老公,想不想来这边,好像有个更好的位置哦。“尽管有些意乱,但心细如发的妻子也没让我干坐在一边,欺负着婧嬅的同时,也拍了拍自己空余的左腿,示意着我。
匆忙地搬过椅子,可她完全没有搭足而上的意思,和婧嬅结束了一个漫长的湿吻后,戏谑地看着我,居高临下的视线没有任何傲慢,仅有着让我无限崇拜的高贵,“那可是妹妹的位置哦,老公应该怎么坐,坐哪里,知道了吗?“
回忆起婧嬅方才挪动的轨迹,视线被迫在她小腿上下降着,终于在这只约莫六寸的美足上着陆,再紧接着想起牡犬驯从的蹲坐,稍经思索就可以判断出妻子要求的坐姿。
轻轻地脱下那只纯白高跟,然后蹲坐下去,感觉并不好受,因为我不可能把全部体重都交托在这小小的三分地上,紧绷的肌肉让我无法放松,但腿部的酸麻完全无法麻痹整个下午的胀痛,看着上方互相抚慰的妻子们,我也急切地抵上她的脚腕,在那摩擦起的瞬间,表皮上传来的体温和针织品的舒适,让我得到了整个下午最好的慰藉。
双手捧着刚才那团从珠峰顶上采来的圣洁的积雪,吻着它的周身,贪婪地嗅着鞋底里她里残留下的香甜,那甜美的香气混杂着鞣制优质皮革时残留的烟熏味,让我恨不得能把这味道吸进血液里,腰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她脚踝间穿梭,徜徉着,仿佛是在抽插着世界上最紧嫩的穴道。
突然,身下的五根玉趾突然动了动,让我的安乐窝瞬间倒塌,吓得我匆忙地往后一撤,狼狈地摔在地上,“真可惜呢,老公,时间到了哦。“
“姐姐是不是累了?”即便是嘉拉缇雅,单腿也无法长时间支撑着一个孕妇的体重,翘臀被她轻轻地拍了一下,“妹妹,稍微起来一下。”
两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像是两对妖娆长情的美女蛇,两条披着深红的表皮,另一对则是嵌满了粉红色的鳞片,似乎此时一同生长到了关键的发情期,互相缠绵着,像是在拧着麻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妹妹,别挡着,让老公仔细看看这个宝宝怎么来我们家的。“强行拉开婧嬅羞涩遮掩的双手,撕开一个细小的口子后转而覆在她二次发育的胸前,像是一碗刚出锅的香喷喷而饱满的米饭,随着每次嘉拉缇雅轻轻地按压便会凹陷下去一大块,但随即在惊人的弹力下,一片片白雪便下满了她们的每一处指缝。
“姐姐你不能这样——”别扭的婧嬅嘴上虽然在否定着,但娇躯已然贴合着嘉拉缇雅开始迷人地荡漾着,随着每一次后仰,身后的两团白玫瑰像是被风吹开一样,片片花瓣甚至连带着中心的花蕊都从婧嬅的腋下挤出,晃舞着,缭乱了我的视线。
似乎顾忌到婧嬅的身体和她惊人的尺寸,嘉拉缇雅少见地没选择直接与她姌合,转而使用两根玉指在婧嬅身下进进出出着,“老公,过来一点。”婧嬅对我轻呼了一声,当我靠近过去,贴在婧嬅的肚子上,听着里面传来的微弱的心跳声,当宕起的音波扫过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传来的反应是如此的统一,幸福快乐地宣告着,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客绪的孩子。
突然,插进婧嬅体内的两根玉指调皮地拔出,随着婧嬅享受的娇呼,片片晶莹的粘液便自然地甩到我的脸上,“老公,想尝尝看甜甜的酸梅汤吗?”
珍馐美馔在前,我不知道我的目光里有多少陶醉和幸福,轻柔地含在口中吮吸着方才滴落下的汁液,伴随着嘴里每次剧烈的跳动,左耳边的胎心的声音似乎也愈发明显,而右耳边传来上方两位妻子呻吟,闷哼以及时不时响起的唾液的交换声更是完美的配菜。
突然,我胯下被妻子们燃起的一下午的火堆被两团冰凉而干燥的粉红包围起来,“老公,不要输得太丢人了哦。”
随即,轻轻地上下按压着,柔缓地左右摩擦着,像是在确认着触感,“老公,你的好短哦。”在婧嬅恶作剧的轻笑间,我才知道她是用脚在丈量着我的尺寸,“怎么最多才到我的脚心呢?”
“那你知不知道,姐姐的能到哪里?”婧嬅一提出这个问题,我能感觉到胯下更硬了几分,每当要和妻子对比时,这种名副其实的屈辱总是能激发出我莫名的兴奋。
我说不出话,摇了摇头,不曾想坚硬的牙床剐蹭到了另一位妻子,“坏妹妹,你问什么啊?”紧接着,耳边水声进出的频率也愈发迅捷。
不得已,为了嘉拉缇雅方便进出的婧嬅在不经意间两腿分得更开,于是,换下三寸金莲的内侧,改用那对洁嫩的脚底,可是增大接触面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是成几何倍数增长的,很快强大的刺激让我的先走液从泉眼里汩汩流出,打湿了加厚的袜尖,让十片晶莹如玉的指甲盖悄然浮现出来。
“老公,难道这就忍不住了吗?”意外于我的敏感,或者是在惊讶于自己的足技,“姐姐你看啊,老公这就湿了啊。“
“还,还没呢。。”我的声音瓮瓮的,此时心中满是那种连咬紧牙关忍耐这种最基本权利丧失的苦不堪言。
“哦?是吗?真的能忍住吗?”我的不屈成功燃起了婧嬅自小便要强的斗争心,让我暗自有些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
分开脚趾,十根粉趾像是长出了雪白的蹼,非但没有丝毫迟缓反而愈发地灵活,很快就找准了位置,卡在了前头,那种紧压的触感像是掐住了我的喉咙,不能反抗一毫,甚至不能动弹半分。
被固定后,另只脚也轻轻地戳弄着,粗糙的尼龙下与之截然不同的是她娇嫩柔软的皮肉,随着每次在我尖端那种蜻蜓点水点到即止的剐蹭,都激起我剧烈的战栗。
“唔哈——“我呼吸的频率不断地上升着,但由于嘴里被嘉拉缇雅塞得满满的,使得每次口鼻进气间都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样感觉怎么样?老公,舒服吗?“话语间,婧嬅又变幻了姿势,玉足探下去后,随即一个回勾,顺利地卡在了脚脖子的位置,紧接着,另只脚背便从正面一下下地向上搓着。
“老公,我可以给你加油哦,但是千万要忍住哦,加油加油。“隔岸观火的嘉拉缇雅凑着热闹,饶有兴趣地为我助威着。
可是和嘉拉缇雅温柔的声援截然不同的便是婧嬅毫不留情的脚上功夫,很快,不断涌现的射精感在她的穷追猛打间已是穷途末路,“老公,这么能忍耐吗?都忍不住想给你点奖励了呢?”
接着又像是给我一个休息的机会一样轻轻地拍了拍,“宝宝的名字已经取好了哦。”
难道她的意思是?顿时,我双眼放光地看上去,对上那两对满含笑意的美眸,直勾勾地盼望着回复。
顿时,婧嬅的动作又变了,双脚直直地撸到了根部,让我丢盔弃甲,“想知道的前提当然是要忍住哦。”婧嬅对我的表现十分满意,“不愧是我最棒的老公呢,就是这样,千万要忍住哦。”
“这么拼命吗?这么想知道你宝宝的名字吗?那就再加把劲吧,再忍忍就能知道了哦。”看着我已经用力地闭上了眼,五官都向中间蜷挤的那副试图抵御外界一切干扰的滑稽样子,乘胜追击的婧嬅当然要痛打落水狗。
“那就再数10声,数到的话,就是你赢了哦?”嘉拉缇雅好像看出了我的极限,终于抛出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就开始了哦,10。。9。。8。。7。。”时间在她两瓣红唇间的流逝显得异常缓慢,像是在苟延残喘着,不知何时会突然停顿下来,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一张空头支票。
“千万要忍住哦,要不然宝宝的名字可就是秘密了哦。”突然,婧嬅打断了倒数,像是在重复提醒着我这场游戏的关键。
“咦?那,刚才数到哪里了呢?”被打断的嘉拉缇雅似乎变得健忘起来,微微摇着头,像是在思考,“10。。。。9。。。。”可是从头再来的数字和更加缓慢的倒数速度让我饱受煎熬,“够了,难道还没有十秒吗?”喉咙底下喑哑的嗓音尽是我狗急跳墙般无能的嘶吼。
“不行哦,姐姐她说的是‘数完10声’哦,所以老公,请再多忍耐一下吧。“婧嬅巧妙地抓住了刚才的文字漏洞,让我知道了横阻在前的哪里是墙,是天堑,是一道永远不可逾越的鸿沟。
不管了,我拉开嘉拉缇雅在婧嬅花园垦挖的手指自己取而代之,果然,对婧嬅的无论是手技还是口技我都比她胜出一筹,在我的抠弄下,上方的平衡终于也开始倾斜起来,“好了哦,妹妹,别真的老公憋急了。“嘉拉缇雅也终于说了一句公道话。
“啊。。够了,已经够了,5。43210。。”婧嬅草草地把剩下几个数字念完,“已经忍到最后了,可以了老公。”
随即,攻势十足的动作变成了最后温情的抚摸,终于,苦闷了一个下午的我终于得到了解放。
“咻——”一团小小的烟火在那对金莲上尽情地绽放,憋了一个下午,我也少有地有些气势,尽情地沾染上她的脚掌和脚趾,乃至于部分小腿。
婧嬅的脚尖也明显地绷紧了,对我超常的爆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迷恋地将两只脚掌互相揉搓起来,像是在抹着上等护肤品般的小心翼翼,“男孩叫客爌,英文名是Paphos,女孩叫客婠筠,英文名是Tethys,怎么样?“
得知自己孩子美轮美奂的名字,我心底不禁燃起一股自豪,更为细心地侍奉我的另一位妻子,孩子的另一位母亲,另一位伟大的母亲。
“老公,快吐出来。”少有的,她似乎这次并不想在我嘴里结束,有些急促地呼唤着我。
在我刚刚离开的那一瞬,纯白的礼花立刻在客厅里片片炸响,随即尽数落在婧嬅已有充分规模的小腹上,一时间,像是涂上了一层雪白的奶油,像一层庆生的蛋糕,不过又像是一个洁白的花环,一个庆祝新生儿的花环。
“姐姐你干什么啊,”嘉拉缇雅最后的举措似乎远超出婧嬅的预料,娇嗔着拍了拍她,“脏死了,快抱我去洗澡。”
“那老公,晚饭就麻烦你了哦,还有把药准备好,饭吃完我要吃的。”一个熟练的公主抱伴随着走向浴室而匆匆的脚步声中,给我留下了一句客厅里的残音。
asdf12080:Re: 《极坠》(终)
渗出的黄色 意境好美呀。不过,是什么药呢
cd83150242:Re: 《极坠》(终)
摩拜大佬
Mhip:Re: 《极坠》(终)
棒棒棒

楼主用词很委婉的,但其实我觉得用比较露骨的词会更好
ojbk:Re: 《极坠》(终)
谢谢楼主的创作,想看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文章,难得有一篇这种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