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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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5.29更第17章
2018asd
夜郎的叶公后面不是ntr么?怎么会甜咧?

作者从来没说过有ntr情节 那么喜欢ntr就找你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去

可能会有一点逆ntr?我也不好定义,反正口味比较轻,不会糖里塞屎,最后再谢谢支持,六一快乐,永远12岁。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5.29更第17章
18.惊幻
像是刚破壳的小鸡,哪怕眼前的是一个冰冷的气球,它们也会每天“咯咯”叫地跟在气球下面,我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熟悉的婧嬅,一种陌生的让人感到窒息的熟切感从心里像蓬勃的野草般开始疯狂的蔓延。
静静地看着她,方整的警帽下一头齐肩飒爽英姿的短发,常年奔走各地破案的小麦色的皮肤,哪怕是昏暗的灯光也无法掩盖其健康的光泽,被黄金比例刀割过的鹅蛋脸,炯炯有神的桃目下勾连着挺翘的鼻梁,再下面就是并不娇艳的双唇,唇瓣薄薄的,轻抿着。剪裁得修身得体的警服包裹住看似娇小柔弱的身躯,长长的筒裤下是两只合脚的圆头皮鞋。看着她的音容笑貌,我迷离地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一丝一毫都刻进脑海里。
“绪哥?绪哥?你没事吧?”也许是看我呆滞的样子,身前的她开始有些紧张起来,“过来个人,搭把手,送他去医院。”
“不不,我不去,我不去。”好像是捕捉到她要离开的意思,我像是害了风寒,颤抖着紧抱着她,哀求着她。
她的脸上飘起了两朵少女怀春的红晕,随即很快地调整过来,“好好,我们一起去,怎么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安抚着我受惊的情绪。
透过玻璃,看了几眼勉强入睡的我,转过头,询问着医生,“他,怎么回事?“
“那个,该怎么说好呢?“医生整理着头绪,纠结着措辞。
“没事,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婧嬅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患者的皮肉伤我们已经做好处理了,可是这种新型毒品具有极强的上瘾性,而且经过以前的报告分析还有对他人有着可怕的依赖性,导致患者极易被控制,而且首次吸食便是静脉注射,恐怕是凶多吉少,会不会留下终生的后遗症都还不好说,再有就是,患者的国籍问题,加方可能会将其遣送回国。“医生扶了扶眼镜,把一份文件夹递给了婧嬅,”更详细的在这里面,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坐在床头,颤抖的手怎么也平静不住,翻阅着一个恐怖的不得不接受的事实,门铃轻轻地响起,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一个容貌毫不亚于她的欧美女郎,一头金发疲惫地散落着,眉目里尽显怠倦,但眼里的目光却十分坚定地看着床上的我。
婧嬅走出门,竖起食指到唇间,“嘘,我们换个地方说。“目光若有若无地瞟向我,示意着她。
来到嘉拉缇雅的私人病房,婧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领口,也不管她也是个病患,把她推到墙上,“咚“的一声闷响,”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一枪崩了你?“双眼的视线如鹰如狼,凶狠地撕扯着她。
“请问,客绪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婧嬅的架势也是吓到了她,她平复着情绪,尽量平静地询问着。
“客绪?你还好意思问他?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救你,无论我们提出什么样的计划都被他一票否决,不然他就拒不配合,最后,为了最大限度的保证你的安全,那个疯子竟然选择了这么一个计划。你知不知道啊?“婧嬅双眼里的怒火不断升腾着,最后理智终于回归,松开了手,把文件夹丢给她,”自己看。“接着坐在床头,暴躁地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那个人就是我,现在我不可能让他待在这里 的戒毒所里,打算带他进行家庭戒毒,现在不可能让他回国,你也知道他爷爷知道了会疯掉的。所以,他要待在加拿大的事,帮下忙。“等她看完了文件,婧嬅的一根烟也刚好抽完,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也不等她询问,自顾自地说着。
“你是一个国际刑警,怎么抽出时间帮他戒毒呢?“嘉拉缇雅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辞了喽,原本家里也不希望我当这个的。“婧嬅满不在意地回答着。
“这样也好啊,明天我去帮他把手续办了。 “嘉拉缇雅悲凉地笑笑,愣了一会,“我可以去看看他吗?”
“随你。”婧嬅起身出门,冰冷的皮鞋声逐渐远去,让她独自感受着空虚。
在婧嬅回来后不久,我开始浑身发热,随即又浑身变得冰冷,周身开始止不住的发痒,结果越挠越痒,越挠越痛,心口上像是被毒蛇给狠狠地咬了一块,空洞洞的,但是毒液深入骨髓的感觉像是在油锅里煎熬。脑海中无意识地在渴求着一个东西,或者是人,痛苦的我来回翻滚着,随即又不自主地抽搐着,婧嬅看着我身上的道道血痕,检查了慢慢散大的瞳孔,急忙按响了救护的铃声。
在辛苦地制服我之后,看着狼藉的室内,“戒断反应有点严重,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期,我建议马上送戒毒所,再这样下去,他下次发作的时候我们只能考虑用镇静类药物了。“医生满头大汗的,有点像是忍无可忍地劝戒着。
“好吧,我这就带他出院。“婧嬅深深地鞠了一躬,表达着歉意。
出院上车的时候,我呆呆地回望着病院大楼,像是再找什么东西,“绪哥,走了,看什么呢?难道想住在里面?”婧嬅发动好车子,开到我的旁边,“哦,哦,我知道了。”随后听话地开车上门。
直至奥迪车开得远的看不见了,楼顶的一间顶级私人病房后的一双泪汪汪的蓝眸才悄悄隐去。
“这里是哪里啊?“我不知道自己的智力是不是都受影响了,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婧嬅段如藕玉的胳膊,生怕她会突然失踪一样。
“当然是家啊。“婧嬅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解释着。
“家,吗?“我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字,像是要品出味道,和她一起进了屋。
这是一个适合单身族的精品公寓,家里收拾得条条有致,和她平日里的性子一样,我畏手畏脚地跟着她,不禁把她逗笑了,“怎么了?绪哥?想吃什么?”见我只是单纯地紧紧地跟着她,她招呼着我,“我去换套衣服,去餐桌上坐着,放心,我不会走的。”
“哦,哦,好。”
不一会儿,两碗热气扑腾的热面顺利出锅,她解下围裙,把一碗面推到我面前,“来,吃。”
“吃?”我生硬地使用着筷子,面条不断从两筷之间落下,让我竹篮打水,她愣愣地看了一会,来到我身边,“来,我帮你。”夹起一束面,体贴地先送到嘴边吹冷,“张嘴,啊——”
“啊——”我听话地张大嘴,随后一团香喷喷的热面迎口而入,饥饿的本能让我不自主地开始细细咀嚼品尝。
“好吃吗?”看我咀嚼了一会愣在那里的样子,担心自己是不是盐加多了,自己夹了几根试了一下,“好,好吃——谢谢你,婧嬅。”我努力地拼凑着感谢的句子,“门口医生的样子,我,我看到了,你,你可以不用管我的。”
“别犯傻,啊——再来一口。“她对我的建议置若罔闻,又夹了一口面条到我嘴边,让我乖巧的吃下。
洗完碗后,她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整理着床铺,“怎么样?还可以吗?“她拍了拍蓬松的被窝。
“那你呢?“我好奇地问问,突然不适感天崩地裂地袭来,我痛苦而缓缓地蹲下,吓得她紧张万分,”绪哥?绪哥?来,躺下来。“
当她好不容易地让我躺在床上时,被已经被泥泞的毒瘾所支配的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哎呀。“猝不及防地被我突如其来的袭击,婧嬅不禁一声惊呼,”绪哥?绪哥?忍一忍,你可以的。“
“主人,求求你,求求你给我吧,求求你了,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我声泪俱下,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因为强烈的致幻性,眼前的女子再也不是那个婧嬅,而是那个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女神。
“绪哥,你一定要忍过去啊。“在经历了最初的几丝慌乱后,她迅速地适应,重新调整着姿势,把我舒服地抱在怀里,心痛地安慰着我。
“给我啊,给我啊,你是不是不给我?是不是啊?“多次苦求无果后,我的脸色变得狰狞起来,猩红的血丝开始爬上眼球,突然一用力就挣脱了她的怀抱,反客为主,在她怀里四处地嗅着,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胯股之间。
我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不停地探嗅着,婧嬅的脸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绪哥?绪哥?“似乎想唤回我丢失的理智,可也徒劳无功。我不停地向前拱着,鼻尖似乎接触到了她敏感的部位,让她全身一软,”绪哥,你,你干什么呢?“
我似乎进入了一个无人无我的状态,外界的一切信息都无法接收交换,只能通过本能去达成自己心中的欲望,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触碰到了她居家裙底的柔软的布料,一股淡雅的芬芳立刻沿着舌间上行,“绪哥,绪哥,别这样。”她意识到我的行动时,不敢用武力制服我,只能惊呼着劝阻着我,可因害羞的颤音,声线里勾显出无限的诱惑。
我试着舔了几下,布料开始深深地陷了下去,勾勒出一条细细的缝隙,沿着细缝来回舔舐着,顶端的一点凸起也开始愈发地明显起来,“绪哥,别碰那里。”她用力地推着我的头,试图阻止着我,但又怕用力过猛推倒了我,终究对我来说不痒不痛,像头耕田的老牛一样坚定不移地来回犁着那道深沟。
“绪哥,别,我快不行了。”在一声惊呼中,纯白的底部上的水渍又添一处,布料吸水性已达饱和,水渍在底部凝聚成一颗颗饱满晶莹的露珠,被我卷至口中。似乎没找到我心中想要寻找的东西,味道好像和潜意识中那种馥郁的浓醇有所差别,渐渐地,头上的丽人的俏脸在我眼里终于渐渐地清晰起来,丢失的理智也终于回归到了我的身体。
“对,对不起,主人。”略微清醒过来的我知道自己犯下了弥天大错,起身,像个孩子一样站在墙角,低着头,准备接受最坏的后果。
“没事的,绪哥,这也不是你的错,还有,怎么会叫我主人了呢?我是婧嬅啊。”她坐在床头,无力而勉强地笑笑,安慰着我,“好了,别自责了,去洗个澡,睡觉了。”
“那你呢?”我东张西顾着,寻找着她的床位。
“客厅啊。”她理所当然地耸耸肩,两根肩带上下跃动着,似乎随时会脱离下来一样,“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又不是没睡过。”
“这,不行不行,要不我出去找个酒店吧?”
“酒店?你半夜毒瘾上来了怎么办?现在一天你已经发作两次了都。”她义正词严地拒绝,丹凤眸里的视线有着十足的分量,容不得我拒绝。
“那,这样的话,我睡客厅,你住房间吧?怎么样?“
“不行不行,你是一个病患。”
“那这——“我刚想再说几句,”好了,停——“她左手食指支在右手掌心上,打断了我,”我们都退一步,一起睡这张床,怎么样?“说这话时,脸上的绯红转瞬即逝。
“这,这怎么可以?“
“小时候又不是没睡过。是不是啊?而且这张单人床还蛮大的,挤一挤可以睡的。”接着又像小时候那样,在床上撒泼似的来回翻滚起来,“好了,你快去洗,待会我也要洗呢,对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就行了。“
“好吧。“我也知道这是她最后的让步,听话地去浴室了。
单人床蛮大的,但是两个人一躺上去就显得十分有限,等她沐浴完后躺在我身边,漆黑的房间里似乎都能听到双方有些紧张的呼吸声。
“绪哥,我问你几个问题。“她深呼吸了一下,把声音放的平静一些。
“嗯?你问呗。“
“那个,那个,你刚才对我做的这些事的时候,在想什么,你,你能不能想起来?“她羞赧地有些紧张,好不容易调整的状态不复存在,不由自主地有些吞吞吐吐。
“这,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脑子乱乱的,就觉得你很亲切,感觉那时候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
“可是,绪哥,你知道吗?那是你潜意识的体现,我是缉毒的,那种毒品我也是有些了解的。”她有些悲戚地戳破了我半真半假的话。
“这。。。”多说多错,我识趣地闭上了嘴,“你,喜欢我的味道吗?”她突然往我身边靠了靠,软润的温热在我身边显得愈发真切,我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那好,我们换个问题。”见我良久没有反应,她开始换了一个目标。
“你说,当初如果我不害羞和爷爷一起去你家提亲,会怎么样?”黑幕里,期待的眼睛闪亮亮的。
“我不知道,可能就不会那么反感地和家里直接闹崩吧。”
“也就是说,现在的话,我们可能就结婚了是不是?”声音里的充满的是懊悔,还是幸运,我听不出来。
“应该是那样的吧,不过,现在应该是不可能了。“我有些感慨地说着。
“那,现在,给我一次弥补错误的机会,可以吗?“说罢,她翻身上来,轻薄的睡裙根本无法遮掩住皮肤的嫩滑,下定了一个大决心而有些紧张的热流微微拂过我的脸颊,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不难想象,铁炉里的炽红的流铁已经在她脸上安然流淌。




Ps:六一快乐,祝各位永远12岁,牛逼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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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反感ntr,逆ntr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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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异症
“婧嬅,你干什么?别这样。“我使劲地推着她,可以我一个瘾君子的体格根本就不是她这个常年训练的特警的对手。
“绪哥,你冷静一点。“她轻轻地抚着我的脸,两条如细竹一般的长腿已经在我下半身悄然弯曲,生疏而诱惑地来回摩擦着,挑拨着我的欲火。
“不是,是你冷静一点。“我死命地摇着头,试图脱离她的控制,自然是徒劳无功,”我已经有妻子了,我不想作出一些对不起她和我的事情,自然还有你。“
“嘘,你听我说。“她把食指立在我的唇间,”你知不知道?绪哥,小时候我就说过要当你新娘子的?你也许没有当真,可是我当真了哟,你自己想想看,哪次我犯错不是你顶包?小时候家里管得严,零花钱少,哪次不是你偷摸攒下来给我买零食玩具?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爷爷去提亲的时候我有多激动?你知道吗?“说到这里,她握起拳头,重重地锤了我几下,“可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一声不吭地跑去加拿大,不声不响地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是不是这次那个嘉拉缇雅不被绑架的话,我是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她伏到我身边,多年来坚强的泪水终于得以释放。
“婧嬅,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我从没想过这个大大咧咧的像个假小子一样的女孩一直有着如此细腻的心思,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不知不觉,她的哭声终于停止,熟睡中深沉的呼吸缓缓传来。
黑暗中独自审视着自己,不错,婧嬅说得没错,毒瘾发作时我的灵魂好像是抽离出了躯体,晚上吃完晚饭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本被我掩藏在心底最阴暗处的那个我利用本能实现着心中污秽的欲望,如果她再帮我戒毒的话,毒瘾发作时,按她对我多年隐藏的感情,搞不好?我后怕地摇了摇头,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青梅竹马,一种恐惧开始爬上我的心头。
第二天中午,一身正装的嘉拉缇雅按响了门铃。
“请进,随便坐,别拘束。”婧嬅给她端来一杯水,向她示意着沙发。
“这是文件和手续,你也检查一下,我看了是没啥问题的。”她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递给婧嬅。“这个手续,才过一天,让你受累了。“婧嬅随意翻阅了一下,手续的翔实完整程度让她有些惊讶,一抬头就看到她依旧有些拘谨,”他在卧室,想看的去看吧,如果毒瘾来了。记得叫我。“
“谢谢。“嘉拉缇雅感激地起身,鞠了一躬,步点急促而不失优雅地走进了卧室。
“绪,你还好吗?“进屋后她就紧紧地抱住了我,下巴扣在我的头顶,双手形成了一个坚固而甜蜜的锁扣,脸被她深深地埋进那道深不可测的沟壑。
“我没事,不用担心。“深深地蹭了蹭,贪婪地呼吸着,向她撒娇着,”你这么急着出院,没事吧?“
“当然啦,中午想吃什么?”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分外安心,“来,我检查一下。”理所当然,她也没看出一个大概来 。
“那好,我要。。。”话说一半,我的脸色突然变得扭曲起来,牙齿上下开始止不住地打架,整个人都变得哆嗦起来。
“绪?绪?你怎么样?婧嬅,麻烦进来看一下。”我的样子让她十分紧张,手忙脚乱地寻求着门外婧嬅的帮助。
“这是毒瘾犯了,来,先把这个吃了。“婧嬅给我嘴里塞了几片药丸,给我喂服了一杯水吞了下去,”那个,能不能麻烦你先出去一下?“她抱起床上的我,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开始有些晕红。
“哦,好,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记得叫我。”她刚走到门口,婧嬅怀里的我突然变得极度暴躁,“你又骗我。”接着便是恶狠狠地一口咬在她的肩头,我咬得很死,粉嫩白皙的肩头上的一道深深的牙印和下面殷红的血痕显得格外刺眼。
“婧嬅,婧嬅,你没事吧?”她紧张地夺步回来,我一把把婧嬅推开,鬼使神差地扑进了她怀里,记忆深处的芬芳此时重新渗透进我的鼻息,满足地在她肩头休憩。
“没事,我去包扎一下。”婧嬅一手包着肩头的伤口,“看来他安静下来了,你真厉害。”虚弱地笑笑,起身去开门。
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起身,直勾勾地看着嘉拉缇雅,发现和印象中的那张亲切的笑脸有着很大的出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骗我?”用力地把她推到床上,让她吃痛地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婧嬅紧张地回头,那张俏脸重新落入我的视线,像是无根的浮萍找到了归宿,立刻安静了下来,迷茫地看着床上地嘉拉缇雅,俯下身去谨慎地嗅了嗅,突然,门口的俏脸和床上的气味开始在我脑海中神奇地融合,“嗯,对了。”满足地说了一句,便安逸地驻留在她怀里的温暖。
“这?怎么回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嘉拉缇雅一脸迷茫地询问着她。
“不知道。“婧嬅皱了皱眉,这是她侦破这种新型毒品多起案子中,患者从未有过的症状,”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安静,可能他以后的戒毒工作,你也得搭把手了。“
“这,以后该怎么做,教一下我可以吗?“嘉拉缇雅心疼地看了眼怀里的我。
“行。“话音刚落,已经充分休息的我又开始不安分地摸索起来,像是要重复昨日婧嬅的噩梦,扯下她小西装的外套,像条狗一样,在领口处四处嗅着,像是在找什么食物。
婧嬅敏锐地捕捉到我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当然,嘉拉缇雅也有所察觉,正当婧嬅羞红地想出门回避时,猩红的眼里破坏的欲望霎然若现,像根根铁钉,钉死了她的脚步。
“对不起。“她重新回到床边,只敢低下头看着正在摸索的我。
“没,啊。“终于,我找到了门路,粗暴地把她推到床头,向上捋起那条职业的套裙,埋头向她胯间探去。
扎在她的裆前,那股潜意识中不停寻求的芳醇源源不断地袭击着我敏感脆弱的神经,像是解毒药一样,疯狂地品嗅着。
“主人,求求你,给我好吗?”我抬起头,双手合十,眼里不知不觉已经积满了泪水,“这个。”嘉拉缇雅迟疑地看了看身边的婧嬅,有些犹豫不决。
“求求你了,主人。”我后退一步,跪在地上,用力地朝这两位美丽的佳人磕着头,“咚咚”直响,不一会,额头上就出现了明显的红印。
“这,嘉拉缇雅,你看。。”婧嬅面色凝重地看向犹豫不决的嘉拉缇雅,她看向痛苦的我,最终,下定了决心,“好,绪,你别磕了,我,给你。”
我惊喜地抬起头,看到她已经站了起来,拉开包臀裙后的拉链,把刚才我向上捋起的套裙缓缓褪下,因为婧嬅在一边要将她不为人知的秘密一览无余的关系,平常在我面前优雅平静的她双手罕见的有些抖动。
“那啥,你,你也别紧张,大家都是女人嘛。”婧嬅出声安慰着她,双手却捂住脸,别过一边去了。
丝袜随着她腿弯处上的完美的曲线缓缓褪下,像是一条美丽的江河即将来到枯水期,要将她神秘的湖底展示出来。自上而下地,臀沟处滑向大腿,将她包裹在内裤里鼓囊渐渐暴露在我的视线中,再从大腿向下缓缓溜去,最后完美地在脚尖上最小的束口上结束,室内的灯光和窗外稀疏透散进来的光线在她如瓦尔登湖湖面的一双长腿上微微反着光,更显透嫩和娇白。
“谢谢你,主人。”我手足并用地从地上拾起她刚脱下的丝袜,用力地嗅取气味最重的裆部和脚间的部位,可惜这是她今天刚换上的,气味并没有想象中的浓郁,但体内暴动的乱流已经开始有所平息。
“绪,你,过来吧。”知道我并没有完全满足,她在我面前重新坐下,微微岔开的腿,将我神往而遐想的神秘领域微微透现,将连滚带爬过来的我温柔地迎进她胯下的港湾。
我用嘴轻轻地撕扯下她系带内裤上的两个蝴蝶结,终于,熟悉的升腾的充满热量的白雾重新席卷回我的脑海,让我心底干涸已久的土地忽逢甘霖,熟悉地感受她的小家伙在我口中不断胀大的爱意,来回吞吐哈赤的深喉的声音谱上她渐入佳境的享受的呻吟,张开了一副异样而和谐的画面。
“这。。”偷偷地看了一眼的婧嬅看到如此画面,目光再也无法流转,怔怔地看着身边相互取悦的两人,一只小手开始捂住自己的嘴,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以免惊扰了完全进入了状态的两人。
“绪?还好吗?我要去了。嗯。。。“她尽量使急促的呼吸变得平缓,让我为她的爆发做着准备,随即白隙之流在我韧性十足的口腔后膜地承接下荒猛地开始疾走在我的食道之间,叮叮咚咚地跳进我的饥渴十足的肠胃。
理所应当的,为她吮净尿道中残留的精华,发现再也榨取不出一丝一毫,我像条来到发情期完全得不到满足的狗,重新跪在她面前,失神地张大着嘴,两手鞠在下巴处,“呜呜“地叫着,乞求着更多。
“等,等我一下,可以吗?绪?“尽管她的能力强大,可依旧需要一小段时间来恢复,”呜呜“我不为所动,开始痛苦地哀求着她,甚至开始摇晃起屁股,活脱脱地摇尾乞怜。
“这,好,你再过来。“我再次含入口中时,和之前的浓醇不同,这次到来的是那种熟悉的酸涩,我兴奋地点了点头,再次全数吸收,一旁的婧嬅明显通过我口中微微流散出的味道和我贪婪的吞咽声知道了我在攫取的是什么东西,很明显,这次疯狂的除欲已经多次刷新了她的认知,只能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酝酿着接下来的无数个问题。终于,在结束时,我的精神再也支持不住地崩塌,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她的怀里。
她像个母亲一样轻轻地拍着孩子的背,安抚着孩子的睡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怪物?”
“不,不是的,双性人也是可以存在的。”婧嬅无力的辩解着,但是惊慌的语气早已经把她的所想出卖。
“你也不用说什么的,我活了三十年,唯一能从心里上完全接受我的只有他,就算是爷爷也和我有着一丝隔阂,你也不用反驳,因为从小到大的经历,我比其他人都更加敏感,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她理解地笑笑,示意婧嬅不用那种无力而苍白的安慰。
“其实,如果不是知道你把所有股份都给他的话,我甚至怀疑他是你豢养的一条狗,更甚是性奴。”婧嬅灵巧地转换了一个话题,“他现在这个样子,没打算把股份先收回吗?”
“我整个人都是他的,何况是这点股份?”她深情地看了一眼怀中的我,“你知不知道?他在我心里,配的上世界一切的好。话说,他的戒断反应怎么和文件上描述的有所出入?明明应该只需要你一个人也就好了啊?“
说到这里,婧嬅变得严肃起来,“刚才我也在仔细地想,没有丝毫结果,但刚刚看你们两个的表现和你说的话,我猜,我只有一张脸被他在毒瘾发作时候记住,而你身上的温度,气温,声音,估计已经在他骨子里刻下来了。所以,之后,估计你也要来这个小公寓挤一挤了。“
“最后,我对初次见你时候的无礼做一个抱歉。“婧嬅起身,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不堪,所以,实在是对不起了。”
“不是,你也不用这样的。”她无法起身扶起婧嬅,只能焦急地在床上劝说着她,“这也不是你的错,对了,你看几点了,能不能帮忙烧个饭?等我把他安顿好了,再来厨房帮你,怎么样?”她灵巧地为婧嬅找了一个台阶,婧嬅也不得不接受,“哦,好,你想吃什么?”
2662273671: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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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2273671: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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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2273671: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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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df12080: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非常棒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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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asdf12080非常棒的发展

谢谢一直以来的帮顶和支持,端午快乐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5更第19章
20.疾终
看我彻底睡熟后,她才悄悄地为我盖上被子,看着我如获珍宝般地死死攥着她的丝袜,只能无奈地笑笑,重新穿上内裤和套裙,来到厨房。
“婧嬅,在烧什么?”说着仔细地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让我猜猜看啊,是他喜欢的排骨吗?”
“哎呀,我都忘了,你穿这衣服怎么进来帮忙啊?去把衣服稍微换一下,去衣柜里随便找一件我以前买大了的就好了,喏,记得那里还有一块有次多买的围裙。”她一边对付着锅里的糖醋排骨,一边和嘉拉缇雅说着。
“哦,好“她重新来到卧室,换上了一件已经对于婧嬅来说宽松的衣服,但是对她来说还是有些紧巴巴的,看了看我,回到厨房。
“噗嗤。”看到她身上有些别扭的衣服,婧嬅忍俊不禁,“不好意思啊,那边土豆麻烦帮忙洗一下。”单人公寓的厨房本就比较小,婧嬅站在炉灶前将过道占了一大半,嘉拉缇雅只能侧身过去,一不小心,高耸的雪峰不小心剐蹭到了她敏感的脊背,“哎呀,有点挤啊,你小心点。”不知道是不是灶火太热的原因,婧嬅原本平静的脸上没来由地出现了一道绯红。
“没事。”不明所以的嘉拉缇雅来到洗碗池边开始娴熟地为土豆清洗,削皮,切丝。“不应该切块烧汤吗?我记得他蛮喜欢那样的。”
“那可能是以前吧,现在他喜欢炒的酸辣土豆丝。”嘉拉缇雅细心的解释着。
“哦,那样啊。“语气有些酸酸的,也有些沮丧。
糖醋排骨出锅后,肩膀仅是草草包扎的婧嬅也不方便,炉灶便彻底被嘉拉缇雅所掌控,一上一下的翻炒,完美把控的火候和力度,佐料选取量的精确都让婧嬅惊讶不已,“你这厨艺,还有这一口比普通话还普通话的中文,都是因为他吧?“
“这其实。。。“知道婧嬅心中所想的嘉拉缇雅有些犹豫,”没事的,开小火慢炖吧这锅汤,我们到餐桌上慢慢说。“
到餐桌前,嘉拉缇雅率先开口,“这只是一个单人公寓,我们三个是不是太挤了?要不,去我家或者我出去重新租一个大一点的屋子?”
“算了吧,挤一挤就好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经不起折腾,而且你们两个的安全我也顾得上。”说着,看了一眼卧室。
“也对,你有什么想说的?或者说,想问的?”她理了理头发,一眼看穿婧嬅的想法。
“能,和我说说,你和他的故事吗?”婧嬅斟酌再三,看了眼厨房里升腾的蒸汽,确定还有一些时间,最终问了出来。
餐桌上的时间随着嘉拉缇雅娓娓的叙述缓缓流逝着,“叮”厨房中一声铃声打断了这份和谐的氛围,“行,谢谢了,你去房间看一下他,我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婧嬅招呼着,转身走进厨房,掩下了有些失落的神色。
看着婧嬅有些失神的背影,嘉拉缇雅怔怔地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发了一会呆,才起身走回房间。
卧室里的我已经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她进门,“对不起,主人,我,我,真的对不起。“我深深地低下头,为自己心中的阴暗痛恨不已。
“没事的,刚刚婧嬅也和我说了,她没那么在意的,来,起床了,去吃饭。“她体贴地给我披上一件夹克,摸了摸我的头,”真的没事的啦,来,手伸一下,把袖子穿进去。“
看着餐桌上道道我喜欢的菜肴,入座的我发现自己的碗上已经体贴地放好了一个调羹,嘉拉缇雅娴熟地夹起一块排骨,舀起一勺饭,“张嘴。“
“啊——“我呆呆地张开嘴,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瞥到微微起身的婧嬅失神地坐了回去,不小心地把筷子都碰到了地上。
“筷子脏了,我再去拿一双。“重新拿回筷子后的婧嬅拿出以往吃饭时争分夺秒的气势,风卷残云地搞定,”我去把离职工作和手续交接一下,你们接着吃,不用管我。“接着就是一道门关了的声音。
“婧嬅,哎——算了,我们先吃吧,等她回来再说,来,再来一口。“她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咽下了喉咙里的话,把注意力重新聚集在我身上。
“主人,你,你,吃。“我看了看她身前半天未动一丝一毫的碗筷,劝说着她。
“好,你先一口,我就吃一口,可以了吧?“知道我的性子,她也不想打哈哈,一口喂给我后,接着用原来的调羹吃了一口饭。
“主人,那个主人,干什么去了?“看到桌子上少了一个人,我理所当然地发问着。
“那个主人啊,去把一些杂事处理了来更好地保护我们啊。“我呆呆的样子让她忍不住地怜爱,一把把我抱入怀中,”咳咳,吃饭,主人。“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拍拍她的背。
“哦,好。“她松开了我,情不自禁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吃完饭后,她去客厅把电视打开,“看会电视,我去把碗洗了就来陪你。“可刚洗了一个碗就感觉到背后近乎痴迷的视线,回头一看,果不其然,我还是呆呆坐在餐桌上看着她,电视里光怪陆离的诱惑根本不及眼前曼妙的佳人一丝一毫,“真拿你没办法,过来吧,别影响我洗碗。”
“嗯。”我用力地点头,大声地应着。
跪着来到她身后,撩起那件被她撑得饱满的居家裙,轻轻的将腰间的两只黑蝴蝶放飞起舞,一块如砗磲里酝酿多年的黑珍珠一样薄透的布料便轻轻落下。
沉醉地埋入那片迷人的幽香的深谷中,托起两瓣丰华莹润的上下弦月,轻轻地向外分离着,将月心中部深处的神秘悄然展现,略微褶皱的皮肤描绘出深秋仙菊那样的典雅,只不过味道逊色太多,不及我鼻息处的精妙雅致的万分之一,不,是亿分之一。
伸出舌头,轻轻地将褶皱的花瓣开始梳整,头顶上响起了碗碟轻轻入水相碰的声音,“嗯。。。绪,别,到前面来。。”舒服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地传来,我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打上了一针极度兴奋的药剂,疯狂地开始迎合那朵不断将我舌头吸向深处的花蕊。
“哎呀。”掎角之势的快感仅仅靠双手在台边的支撑显得十分杯水车薪,膝弯一软,我仓皇地扶住她,才意识到为了一己之私才没让她有一个舒服的姿势和位置。
“对不起,主人,去床上坐起来吧,好吗?”意识到巨大错误的我开始磕着头,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美如茧玉的后跟,似乎这么亲吻,两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将从后跟上破茧而出。
“好啦你。”她弯下腰来,咪咪笑着,二月初春裁剪出的柳眉向上勾出了一个艳华而飘渺的弧度,她根本没有我想象中的巨大怒火,“去床上,你要快一点哦,要不然另外一个主人回来了发现碗都没洗好,生气了就不好了。”
“嗯嗯。。。”我大大地点着头,探身过去,想试图把这位生命中的圣女给抱起来,却发现两臂的骨头像是被人抽丝剥离了,使不上丝毫力气,正当我有些懊恼之时,突然身体一轻,我已安然地躺在她宽阔温暖的臂弯里,道道向下吹拂的香风扑打着我,胸口处仔细可辨的心跳激澎着我,“好了,还是我来吧。”也不等我反驳,向卧室走去。
“小心哦,受不了了把我推开就可以了。”她把我轻放在床上,像对待一个触之即裂的稀世珍宝,“还是要后面吗?”俯下身来仔细地确定着我的想法。
“嗯嗯。。。”我渴望万分地点着头,两盘弦月再次在我头顶处升起,我的手理所当然地盘放在腰间,为她维持着平衡,两朵柔荑向下为我贴心地分开契合的圆月,将我梦中的肥美再次展现。
尽管有些通不过气,但经过花香过滤的空气更显弥足珍贵,花朵愉快地向外舒展着,此时已经褪去了秋日雏菊的那方典雅,悄然间披上了一件夜来香那诱惑十足的外衣,不,也不是夜来香,是罂粟,那种娇艳地开放着的,值得为我赴汤蹈火为之一笑的血色的诱惑,勾我心魂,摄我胆魄。几丛在外的芳草时不时调皮地划过我的脸颊,给我带来极致曼妙的触感。
叩门入室,里面绯红的滑润让我分不清彼此的体液,贪婪的来回席卷着,她的身体也开始来回收缩着,像是一张会呼吸的小嘴,“嗯。。不行了。。实在是太舒服了。。。”上方经验不足的丽人稍经刮弄就已隐隐有些投降的意思,空气中熟悉的温度已经开始悄然上升着,腰间的双手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摇摇欲坠。
“绪,再帮帮我。”突然间,她仓皇起身,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入座时,我满口又被她塞得鼓鼓囊囊的,分离不久的另一种发酵已久的醇酒再次注入我的灵魂,她开始来回抽动着腰,轻轻抬起,而后重重落下,砸击在我的咽喉深处,让我灵魂次次产生无法言喻的欢愉的悸动。
她像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在我口里疯狂挖掘着深处的快感,上下倒腾一阵后,又开始像龙卷风一样左右翻卷,我的舌头只能灵巧左右闪避为她腾出有限的空间,可是鲸鲨终将驰骋于海洋,我口中的湖泽只能勉强地满足她的翱翔。
终于,这只巨鲲在我口中一跃成鹏,尽情挥洒出奶白色的浓鲜滋养着我,她的身形在我身上也开始腾飞着,洋洋洒洒出肆意的汗水,“舒服了吗?坏狗狗。”随着我口中细微的抽搐彻底停止,她才回身过来,抚了抚一脸满足的我的脸,“好了,差不多了哦,我去洗碗了。”
婧嬅回来后,尽管之前已经通风透气,但以她警察敏锐的嗅觉和强大的判断也不难推断出刚刚房间里疯狂的画面,不明所以地一脸羞红地走进了卫生间。
“主人?主人?你怎么了?”我在门口轻轻敲着门。
“没事,没事,你休息去吧。我就只是洗把脸而已。“里面的声音强行振作着。
“那我先回去一趟收拾些东西过来,帮忙看着点他,婧嬅。“嘉拉缇雅也知道这尴尬的氛围不宜久留,先回去收拾衣服了。
等确定嘉拉缇雅出门后,卫生间的门才悄悄打开,“绪哥?绪哥?在吗?”
“怎么了?主人?”我从沙发上回过神来,屁颠屁颠地来到她门口,“是不是肩膀上的伤要我帮忙吗?”说到这里,我羞愧地低下了头。
“不是的,来卧室,绪哥。”她已经放弃了让我改口的想法,也就随我叫主人了。
“绪哥,你真的对我这个主人没有想法吗?”她失落的坐在床头,抖擞的最后一天穿的警服也变得褶皱而萎靡不振。
我钻进她并不宽厚的怀抱,嗅了一阵,肯定地摇了摇头。
“哎,算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她悲凉地笑笑,“电视还没看完吗?喜欢的话,就去吧。”
我敏感地感知到她的悲伤,丝毫不动,安静地跪在她脚边,为她紧绷的小腿开始轻轻地捶打着。
不多时,嘉拉缇雅提了一箱行李回来,“婧嬅,还好吗?”
“嗯,还可以,外面天气不错,要不要带他出去逛一逛,透透气,顺便买点东西,怎么样?”婧嬅一脸笑意,询问着她。
“行啊,不过你肩膀没事吧?“嘉拉缇雅细心地看了看她那简单包扎了的肩膀。
“没事,小问题而已。“婧嬅大开大合地活动了一下肩膀,颇为豪气地笑了笑。
“行,就去那个不远处的公园逛一逛吧,东西的话,也没啥好买的,应该也都够的吧。“
初秋凶猛的秋老虎已然萎靡,天高云淡,秋风送爽,一个小小的公园里一对男女的散步的样子也尤为奇怪,男子紧紧地挽着身旁那位高他一个头的女子的臂弯,但是眼神却从不在她身上停留,游离在周围的人群中。
婧嬅为了避嫌,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两人,但又想起了什么,匆忙加快脚步拉近一段距离,看到我安心的神情才松下一口气,看着周围不断飘落下枯萎的枫叶,她也罕见地多愁善感起来,或许,这就是她那份隐藏多年无疾而终的感情吧。

Ps:这章名字起的好点差的。。。
asdf12080: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7更第20章。。祝大家端午快乐
又有了新play,虽然只是一笔带过,不过留想象空间也不错,希望后面玩的更深入,还挺好奇逆ntr是谁发起,幼驯染的未来走向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7更第20章。。祝大家端午快乐
21.和鸣
当晚回到家后,三个人看着一张床大眼瞪小眼,我罕见地强势起来,“主人两个去床上睡。”说着就去整理自己的被褥去沙发了。
“绪哥,你。。”婧嬅刚想说什么,就被我认真的眼神给瞪了回去,识趣地咽下了刚想说的话,“这件事就算你们是主人也没用,没得商量的。”我严肃认真的样子也让嘉拉缇雅放弃了劝说的打算。
光阴在我们三人之间缓缓流逝着,我的戒断反应也从刚开始的爆炸上升渐渐地开始下降,不过每次高涨的需求都让嘉拉缇雅有些惊讶于我对性欲的渴望,明明以前是一个连自慰都不会的大男孩,可现在隐藏多年在心底深处的客绪原来是这等疯狂。同时也让她们两女产生阵阵后怕,如果当时再晚一步,我睁开眼见到的是汤姆,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尽管有着对嘉拉缇雅难以磨灭的记忆,但总归是顶不住之后汤姆的再多几次的注射。
“主人,要。”一次普通的晚饭后,毒瘾突发的我突然跪在地上,抽搐起来,让她们阵阵心疼,嘉拉缇雅连忙弯下腰抱住我,“怎么了?绪?”
“要,难受,好难受。”我感觉忽冷忽热的,上一秒还在油锅里煎熬,可下一秒就被丢在雪地里流浪,蛊惑的欲望的电流在我体内横行霸道地疾走着,让我在她怀里不安分地耸动着,颤抖着,“婧嬅,一起去趟卧室。”
“嗯。”婧嬅放下了手上待洗的碗,擦擦手,松下围裙,跟着来到了卧室。
“主人,给我,求求你了。”我痛苦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可实在是操之过急而找不到门路,嘉拉缇雅心疼地安抚着我,慢慢把我夹克的拉链拉下,衬衫的纽扣松开,腰间的皮带解下。
松下一身衣服的我迫不及待地钻进她令我迷恋万分的港湾,用力地拉下她的裤子,转过头去眼巴巴地看着婧嬅,“主人,要,好想要。“我眼里清明的神智已经被燃烧殆尽,她赶忙把我的渴望填满我无底洞一般的口腔。
可随着来回吞吐中,骨髓中啃咬的蛆虫和以往相反,没有丝毫退散的意思,反而开始了另一轮的狂欢,更加地变本加厉起来。
“这,怎么回事?“婧嬅看我脸上被痛苦支配出的越来越扭曲的表情,和以往的经验完全不同,”我,我也不知道啊。“嘉拉缇雅见到我的样子也有些慌张,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主人,这里,这里要。“在她们迟疑间,我已经跪爬在了大床上,两手伸进股沟,大力地分离着,像是曼谷街头红灯区的妓女,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地勾引着身后的嘉拉缇雅。
“这,难道是?“婧嬅心中不停地打着鼓,想起了自己在金三角缉毒的种种恐怖的记忆,记起了抓捕毒枭时他们可怕而又令人作呕的癖好,像是要印证她的想法,嘉拉缇雅看我已经失神地张大嘴吐着舌头像条快热死的狗的样子,知道了此时也是十万火急的时候,也抓起自己针线衫的下摆,干脆地脱去,随后松下背后的扣子,紧贴的胸衣也就同时从她娇嫩的肌肤上脱落。
”那个,婧嬅,润滑油能不能帮我拿一下,我怕他会痛。“和脱衣服时候的豪气干脆相反,毕竟这是第一次在旁人的注视下和我进行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眉宇间不禁流泻出一丝羞涩。
“嗯。“一旁的婧嬅也好不到哪里去,从柜子里找到一瓶润滑油,别过头,扭捏地递给了她,但由于双方注意力都不集中的关系,瓶子应声摔到地上,”哎呀。“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弯腰出手,结果额头互相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一起,”还是我来吧。“嘉拉缇雅温柔一笑,弯下腰去,让婧嬅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绪,腿放平,趴着躺好。“准备工作就绪的她,轻轻地把我腿放平,让我用一种安逸的姿势趴躺在床上,我两手枕在下巴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身前的婧嬅。
接着我身下的土地里像受到春雨的滋润似的,两根秀白的春笋蓬勃地向上生长着,又像是岩洞中地质变换而突生的钟乳石,两抹冰凉将我痛苦的褶皱一一抚平,轻柔地扩张着,为我的渴望做足着准备,接着这两根原生的钻石矿晶蔓延至我门中的死穴,谨慎而轻缓地按压着,同时她也紧张地探头过来,仔细观察注视着我的表情和反应。见我一脸闭目享受的样子,嘉拉缇雅也就松下了心,放开了胆,准备给我的欲望浇上最大的一盆冰水。
婧嬅在缉毒时的记忆再次重现,嘉拉缇雅整个人开始爬到我的脊背上,雕如官瓷的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扣在我的肩膀上,担心动作过大而贴心地保护着我,光洁鲜润的脊背粉嫩透红,吹弹可破,骄傲耸起的胸前的两朵在雪地上娇艳绽放的红梅因为需要不断迎合我身高和体位的关系而不断调整在我背上不时摩挲着,大蓬金色的秀发如山间清澈的幽泉一样有致地向下流淌着。
婧嬅看着嘉拉缇雅凶猛的前端轻松地探进,裹入我翻出的细红的嫩肉中,接着是端口最末处的裙边,再次是密布着贲张血管的周身毫无阻碍地通过,再末便是两人亲密的合二为一,若不知情的人从远处看来,仅是一个相貌娟丽秀妍的女郎亲昵地倚在一个男子背上调情的样子。不由的暗自惊叹着,这是经过多少次欢愉的交姌,我的后身仅是如此简单的润滑就可以将这种庞然大物全然接受,经过多少次床笫间的欢好,这两人才能这么默契,无言地互诉着衷肠,渴望着欲求。
饥渴的身体终于变得饱满,充沛的感觉让我的头忍不住地向上舒服地扬起,情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依旧是那么熟悉的感觉,每次当她顶到深处,压抑而嘶哑地呻吟便从喉咙深处响起,每当她稍换角度,我的身子就像被她通了电一样,止不住地颤抖。
但与婧嬅从前记忆中的残暴有着极大的出入,嘉拉缇雅体贴地把头靠在我的脸边,似乎是要将感官的感知功能放大到极致,闭着眼睛,抿着弧度优美的柔嫩的双唇,长而密的睫毛随我与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和我一起调整着呼吸,共同抵抗着快感源源不断地袭击。
看着前方两人如此温馨的画面,婧嬅在有一刻甚至觉得两人胯股处的那只若隐若现的白凰是一个最为正常不过的存在,在白凰在振翅翱翔中产生的愉快的肉体的碰撞声中,看着嘉拉缇雅如此熟练而温柔的腰肢的摇曳,婧嬅不由得和自己小时候好奇时看的成人影片中的男演员开始对比起来,发现不过是萤火之光妄争皓月之辉,猛然间,自己沉寂多年的下体有一股突然其来的热流在暗暗涌动,让她不得不暗自惊讶和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嗯。。“在嘉拉缇雅的一阵性感而低沉的闷哼中,伴随着她的一记深顶,源源不断注入的热流让我小腹开始微微隆起,像是天女散花般的,皎洁无华的月光在我空虚而阴暗的深处四处照亮,散播着温暖,使我得到了得到了极大的愉悦和满足。
正当我还在回味那场快乐的洪流恳请她再施舍一次时,”来,绪,身子动一下。“说话间我的身子已经被她翻过侧躺起来,双手向下盘落在我的腰间,一只玉手已然握住了我的苏醒亟欲腾飞的雄鹰,为了活动方便,一条段玉般锦绣的长腿覆在我的双腿之上,“绪,别动哦,小心累到自己哦。”她温柔地在我耳边吐了一口温热的气流,正当准备开始时,“那个,嘉拉缇雅,要不绪那里,我来吧?”婧嬅来到我们两人身前,也许是看到嘉拉缇雅适才经历过一场大战现今又要两面开弓,就算再充沛的体力也可能耗尽,或许此时也是一个让她火热的下身变的冷静的一个契机。
“记得小心一点,别让他难受了。”嘉拉缇雅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稍稍斟酌,便把手抵在我的腿弯处,让我的腿轻松地微微抬起,减小我的压力和对她白凰感到幸福甚至是窒息的甜美感,给婧嬅腾出一个位置,“来,小心一点,靠过来,婧嬅。“
“嗯。“随即,一种与嘉拉缇雅大手的安心截然不同的小手的抚慰感从我下身极速攀升至交感神经,与嘉拉缇雅不同的是,这只小手可能由于终日持枪的缘故,为我套弄的虎口处结上了一层厚厚的老茧,摩擦起来别有一番风味,箍环的小手就着我前端止不住分泌出的粘液,上下来回地或搓,或抚,或磨,再添之以轻巧的夹弄,也是聪慧地无师自通,”嘉拉缇雅,你说,他舒服吗?“也许是我在她手掌间愉悦的跃动惊到了她,也许是我依旧失神的样子给不出她任何的正向反馈,让她有些惊慌。
“没事的,你仔细观察一下绪的样子,根本没有对你的抵触,你总应该明白了吧?“在我身后不停地忙活的嘉拉缇雅,仅仅是微微喘着气,淡淡的绯红的脸,渗出了丝丝细汗,让婧嬅对她的体力有些意外,”来,我们一起加加油,绪,你也一样哦。“说完,在我脸颊上落下深深的一吻。
在一阵甜腻的呻吟中,我爆发在婧嬅手上后,神智总算有些恢复,感受着身后的女子欢愉的悸动和背上坚硬的两点的触感,极具真实的触感在我后身处爽跃地摩擦着,我不禁扭头回来,“绪,你醒了吗?“看到我神色分明的样子,嘉拉缇雅有些惊喜,得知这一情况后,婧嬅也就红着脸慌忙跑去卫生间了,她考虑到我身体的原因,原本打算抽离草草收场的时候,翘臀上的一双手已然将她退缩的意愿完全扼杀,”没事的,主人,别勉强自己,我受得住。“不难想象她为我付出了多少,扭头过去与她四唇相印。
终于,我股间的白凰再次洒下不亚于上次浓厚的恩泽,看着她全身经过剧烈运动后微微透露出的粉嫩的红泽显得如此娇艳动人的样子,尽管知道这也只是她体力的九牛一毛,但我还是用力地把她抱住,经过这段时间戒毒的恢复,我已经有足够的信心再次重新抱起这束生命中的曙光。
夹紧屁股,抱着她走进卫生间,却看到婧嬅慌忙从马桶盖上站起,一脸惊慌的来到盥洗池洗手,“要洗澡吗?那我就先出去了。“匆忙走出的样子,被嘉拉缇雅意味深长地印入智慧的蓝色瞳眸。
我坐在马桶上,深情地欣赏着她沐浴的身姿,恋恋不舍地排下肠道中的精华,“老公?你对婧嬅,怎么看?“她拿着莲蓬头,冲洗着身上因为运动产生的汗珠,湿热的雾气不识时务地飘起,让我的视线变得朦胧和懊恼。
“婧嬅?什么怎么看啊?“我对她的提问感到摸不着头脑。
“就是你对她怎么看啊?还有你对她的感情啊?“雾气中我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语气的平静让我摸不着端倪。
“她啊,就是妹妹啊,也许曾经也是蛮喜欢她的,但是现在有你了啊。“我理所当然地说着,”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吃醋了吗?“
“当然没有,自己的老公还信不过吗?好了,去帮我拿套衣服吧。”她收束了一下身后披散的头发,作着简单沐浴的最后工作。
“哦,好。”我全然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丝不挂的样子,走进卧室的时候引得婧嬅“啊”的一声惊叫,见她慌忙躲进厨房,反应过来的我只能无奈地笑笑。
夜晚入睡时,以往一直都沾床便睡的婧嬅罕见地失眠了,脑海中几个小时前卧室中骇人的一幕总是挥之不去,相反,反而在一次次倒放中显得愈加真实,下身此时已经像是蓄洪期已达极限的水库,异样的不真实的涨热,顶端的小点饱满地像是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几欲裂开,听着身旁熟睡中嘉拉缇雅深沉而均匀的呼吸,走投无路的婧嬅只得将自己的秀手悄悄探进裤裆,试图去打开那道沉寂已久的阀门。
“婧嬅,刚才你在厕所,是在自慰吧?”突然身旁一道熟悉的声音开始清亮地响起,像是滚玉落盘,典致优雅。
“嗯?你在说什么啊?”尽管嘉拉缇雅让婧嬅有些一惊,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让她立刻就调整好了状态去应对。
“我是说,婧嬅,刚才你在厕所自慰吧?那种味道,我知道的。”丝毫早已料到婧嬅的反应,嘉拉缇雅不慌不忙地戳破她的掩饰的言辞。
“你既然知道,说出来想干什么?“婧嬅拿出了以往干练而滴水不漏的气势,但在嘉拉缇雅强大的气场面前却丝毫不占便宜。
“官婧嬅,你喜欢客绪吧?他以往的喜好和细节你都记得这么清楚,还有这段时间你对他的那种关怀和体贴,其实也蛮适合当他的妻子呢。”嘉拉缇雅的声音突然有些严肃,可随即又变得幽深起来。
“喜欢有什么用,他对我根本就没有感觉,你不会是要提防我吧,放心,我也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婧嬅有些纳闷嘉拉缇雅问着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你有没有想过,绪他这次发作以后应该就成功戒毒了,以后呢,你辞职了,去路呢?”忽然间,嘉拉缇雅转过头来,黑暗处的蓝眼睛大大地闪着。
“回国咯,要知道家里这些年一直都给我推荐不少的相亲对象,到时候找个门当户对的在家当全职太太了。”婧嬅满不在意地说着,像是再说着一个互不相干的人未来。
“你肯定不甘心的吧?当一个豪门怨妇。”忽然间,婧嬅小腹上的手被一只更大的洁嫩的素手整个包覆,温热的感觉从掌心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婧嬅耸了耸肩,略微皱眉,暗自使了使小力,发现并未轻松挣脱。
“有,办法肯定有。”突然间,嘉拉缇雅翻身而上,婧嬅刚想把她轻而易举地摔下来的时候,“别急着动,听我说。”她的淳淳话语像是有着不知名的魔力,让婧嬅暂时静了下来。
“你和我,一起,都嫁给他,怎么样?”似乎是感觉到婧嬅想要反驳的意思,“你放心,你我不分大小,都当他的妻子,亦或是?”说到这里,她明显的顿了一下,“他的主人,怎么样?至于让你父母承认的问题,交给我,可以吗?”
“这可能吗?就算客绪他能接受我,我的父母也不会允许他们骄傲的女儿和别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可能还是会强行把我塞进一个门当户对的家里吧。”婧嬅明显有些意动,但是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假如说,你不是处女了呢?”恶魔甜美的耳语随着春日微风的气流在婧嬅耳道上疾行着,婧嬅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一紧,一根若有若无的柱体已经悄然间抵上,“如果你不是的话,进不了和你家身份匹配的官宦豪门的门庭,而只能破罐破摔,把你嫁进同为政要的客家,而且,客绪还可以给你一个名分,这笔买卖,你父母也会算吧?”
“可现在。。。“婧嬅刚想说就算可以,但是谁来完成呢?猛然想起隔壁沙发上正在戒毒末期并且刚才因尽情释放而体力虚弱的我肯定做不到,而能达成这一完美条件的人就在她的身上,能力强大,体力充沛,并且面前女子的美艳在她初次见面时便给她一种淡淡眩晕的震撼感,似乎,并不是那么亏呢?
“这。。你为什么要突发奇想和我说这个事?”些许兴奋并未击垮婧嬅的理智,冷静地询问她的本意。
“怎么,你想说,你不配?还是,我不配?更甚是,外面沙发上的那个人不配?”嘉拉缇雅隐隐有些不悦,毕竟任谁的善意被人施以恶意揣度都是一件不悦的事情,“你仔细想想,这也是一场你清白的豪赌,毕竟我和你的父母及其他家里人没有接触过,只是正常的揣摩了一下。”说着,就从婧嬅身上翻下了。
“怎么,想好了吗?”良久,淳淳的耳语已然把婧嬅引向一条她心甘情愿走上幸福的不归路,“给姐姐我一个机会,给绪一个机会,最后,也是妹妹你的一个机会。”
“嗯。”婧嬅思考良久,终于决定勇敢地走出了那一步,狠狠地点了点头,张开自己的手,和她十指紧扣着,“我愿意。“
“谢谢你,妹妹。“其实提出这个疯狂的计划的嘉拉缇雅也是提心吊胆,得到了婧嬅的肯定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深深地吻了下去。
初次体验的婧嬅完全不是嘉拉缇雅的对手,很快,婧嬅紧张的牙关被轻易地叩开,异域风清的甜美开始与她紧紧交缠着,被带动的唾液开始在双方口中彼此交换流转着,与我的深吻不同,两个女子明显对彼此的身体更为熟知,因此这个深吻又是别有一番风味。
“妹妹,来。“唇分后,嘉拉缇雅起身去把床头柜上昏暗的睡灯开启,为她理了理额头上几丝杂乱的发丝,”真的准备好了吗?“不放心地再次重新询问了一遍,试着在她脸上找到一丝勉强后悔的意思。
“嗯。“灯光下坚定的小脸显得异常的可爱,婧嬅似乎回到了当初成为刑警宣誓的那一天,握着拳,坚定地宣布着誓言。
“好,稍微起来一下。”嘉拉缇雅轻轻地抓起那件睡裙的裙摆,婧嬅也将她睡衣上的纽扣一一松开,可当双方不经意的摩擦和触碰时,婧嬅的双手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小嘴微张着,俏脸比刚才愈发透红,面对嘉拉缇雅理解地温柔地微笑,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缓慢升温的空气在这两位美丽的女子间缓慢地流动着,“妹妹,你的内衣好可爱哦。”嘉拉缇雅轻笑地看着婧嬅那件充满少女气息的胸衣。
“哪。。哪有,才。。才不像你,穿都不穿。”羞红的婧嬅捂着胸,撇过头去,毫无底气地反驳着。
“好了,好了,我错了,可以了吧。”嘉拉缇雅摸了摸婧嬅的头,双手向她身后伸去,帮她解下了两道束缚的扣子,褪去了那件可爱的叮当猫的内裤,“那里,帮我脱了,可以吗?”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睡裤。
“嗯。”不用嘉拉缇雅多说,褪去睡裤的时候自然也将她胯间最后一块布料松下,回忆起成人影片的内容,似乎这时候应该给她润滑一下了,这样好像对双方都好。
正当婧嬅强提精神探向嘉拉缇雅萦绕着浓重气味的雪雕,一双颢手轻轻地抵住了她的肩膀,“别勉强自己,客绪他用了很久的时间才适应这种味道,你的话,我不想。”接着拿出了柜子里她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油,倾涂上去,“用脚,怎么样?“
“谢谢你,姐姐。“感激的婧嬅轻扑进嘉拉缇雅的怀里,”没事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嘉拉缇雅理解地轻轻抱着,随即感到胸前一阵敏感的触动,”真是个坏妹妹。“看似没些好气,接着低下头去报复似的开始搓弄起婧嬅那对精致的嫩乳,开始专心地对付起顶端嫣红的两颗樱桃。
“姐姐你才坏死了。“稍经玩弄后的婧嬅便喘着粗气强行挣离了这个甜蜜的怀抱,做到床的另一头,伸出那双极地冰川上结出的玉洁的双腿,发现距离略微不够,”姐姐,过来一点,这可是第一次哦,不舒服的话可别怪我。“
“嗯。“嘉拉缇雅略微地向前挪动了一下,其实她的内心也充满了激动和紧张,毕竟我对她已经是百依百顺也不可能为她完成这么一种另类的性爱,当然,她也不会接受,然而,当面前的人变成婧嬅时,一切也都在悄然变化着。
36码的一双小脚像是龙宫中因好奇而游曳在定海神针旁边的鱼,环绕着,向上攀附着,在床灯上洒下的暗黄的光线映衬下,更显迷离和风情,脚底处由于常年奔走,水泡起了又破,结成一道与周围皮嫩格格不入的厚厚的老茧。
饶是以嘉拉缇雅在我身上已经身经百战的巾帼也无法完全接住这种厚实的摩擦的刺激,伴随着灵足上下的翻飞,忽而温软忽而硬实的触感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前端她敏感的丛状的沟处开始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色,顶处更是像清泉一般涌出无色无味的汁液,和润滑油杂合在一起,在灯下妖冶地反射着光线。同时,喉咙深处开始响起了动情的低吟。
“姐姐,我也要。”看着嘉拉缇雅逐渐进入了状态,单方面抠弄的婧嬅实在是无法满足,转而向她寻求着帮助,也是向前挪了一点,腾离出一点位置,使自己的双脚在为她服务的时候可以大力张合着,将自己胯下粉嫩的即将绽放的花骨朵展现给她。
“嗯,不舒服了要说哦。”嘉拉缇雅将一部分润滑油涂抹在脚上,小心翼翼地向她的花房探去,42码在大脚轻轻落在婧嬅敏感的沟落处,两个脚趾互相配合,轻轻地将蛰伏了25年蚌贝的两扇晶门分离推开,轻轻温柔地在婧嬅敏感处按摩着,大脚趾谨慎地在蜜缝中来回进出着,勾出一片片晶莹的汁液,不断伴随摩擦而黏连带出的水珠的“嗞啦“声开始若有若无地响起,”对,姐姐,还要。”婧嬅像是被打开了一个开关,第一次感受到快感在全身上下蔓延席卷的感觉,开始有些迷乱起来。
雍容华贵的大脚再次向上,开始撷取那颗顶端饱满挺翘的珍珠,灵活地分开表层包裹的皮肉,像是中医药罐子里的捣药锤,开始轻轻地研磨着,“姐姐,那里,不行啊。。。”没过多时,被道道洪流冲击的堤坝终于坍塌,婧嬅被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天地,那里洋溢着各式各样的色彩,显得以往的日子有些黑白,在四处张望间,远处好像有一个温和的男子在静静地注视着她,又有一个女子,环在她的身侧,为她指引道路,不断地带领着她,走近他。
在婧嬅泄身后,嘉拉缇雅原本粉嫩的前端终于飘上了一层氤氲的淡紫,婧嬅也知道时机成熟了,羞红着脸,重新躺回床头,“姐姐,来。”
“嗯。”嘉拉缇雅也是有些紧张,脸上从容淡雅的神情也是悄然消散,紧张的汗水在两人手掌心中四处弥散,“姐姐,你除了绪,就没有过其他人吗?”婧嬅此时率先冷静下来,开始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嗯,当然了,其他人想想就脏。”嘉拉缇雅理所当然地点着头,竭力控制着心跳和呼吸,可是一切的努力在她绯红的双颊上显得十分无力,“姐姐,你真傻。”婧嬅腾出另只素手,从嘉拉缇雅高耸的雪峰上向下滑翔,到小腹处时沿着健美的马甲线向后勾回,在如滑雪场一般的脊背上自由探索,粗糙的摩擦引得她阵阵瘙痒的悸动,看着身上人儿的天仙般的容颜,难出其二的完美的身材,再联想到她独一无二的社会地位,婧嬅有些无奈地感叹着。
“还说我呢,那你呢?”听到这话,嘉拉缇雅也不甘示弱地伸出纤手,从婧嬅优雅如白天鹅般细长的脖颈上溜滑着,到她看似瘦弱实则蕴含了巨大能量的手臂,再像芭蕾舞演员那样优雅地一点一跳,转瞬间出现在她敏感的腋下,再次是肋下,温柔的纤手像是最为体贴的熨斗,细细地熨过婧嬅的每一个毛孔,烫出最为幸福的舒适,大手最后在她挺致的翘臀上停下,“你不也没差吗?怎么,连男人都没碰过,要个女人来开苞?”
“哼,不跟你说了。”感受到小腹上阵阵的摩擦变得愈发火热,婧嬅看似傲娇实则羞涩地别过头去。
“妹妹,你还是看着比较好吧,毕竟,以后,想看的机会都没有了。”嘉拉缇雅把婧嬅的头扳回,劝说着她别错过这人生中重要的时刻。
“嗯。”婧嬅回过头来,看着那只无暇的雪雕在自己的山道上缓慢向前推进着,与此同时,未经人事的嫩肉被狠狠地撑到一边,带来撕裂的痛楚。
“妹妹,还好吗?”嘉拉缇雅关心地问着婧嬅,伸出手试着将她疼痛的眉头抚平,“嗯。。。。还好。。我还忍得住。。继续。。姐姐。。没事的。。相信我。。“婧嬅忍着痛苦,但是她知道此时花道上半进不入的嘉拉缇雅才是更加的痛苦,展翅的雪雕不能被她小小的挫折便折断了丰满的羽翼。
随着雪雕逐渐抖擞的精神,嫩肉的褶皱处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粘滑的液体,编织成一张温床,在缓缓地滑翔中,终于抵上了一层薄薄的壁垒,“妹妹,前面就快到了,待会可能会更痛,抓紧我的手,让我一起分担一下好吗?“嘉拉缇雅温柔地问着婧嬅,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双颊。
“一鼓作气进去吧,我不会后悔的,姐姐。“婧嬅也敏锐地感知到嘉拉缇雅所处的位置,回报着理解而幸福的微笑,笑的很甜,等待着那一刻的降临。
雪雕在最后的道路上终于振翅而发,冲向花道末尾,撷取着朵朵鲜花,“嗯。。。“尽管经过多年的训练对疼痛有所免疫,但是婧嬅咬紧的牙关里依旧流露出了疼痛的闷哼,和嘉拉缇雅相互紧握的小手也前所未有地用力地攥着,像是溺水的人抓到的最后一根稻草。
纯洁的雪雕此时已经披上了一件血红而喜庆的外衣,随着振翅翱翔之间,两人上下紧贴的四座玉峰也开始互相起伏摩擦,像是天地间注定相遇的两股波涛,气象万千而又和谐自然,一只玉手轻轻枕在婧嬅的颈后,为她分担着压力,另只素手则贴在嘉拉缇雅饱如满月的丰臀上,感受着生命真实而饱满的律动。
随着起初的痛苦不断退去,丝丝潮起云涌的快感开始反客为主,嘉拉缇雅在湿润的花径中如陷泥泽,只得加速振翅,胸前的四团软肉互相包围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坚硬的点触在运动中只要有一丝摩擦便酥爽地无法自拔,“姐姐老公,好老公,要,还要。”婧嬅轻声娇吟着,敦促着嘉拉缇雅为她带来另一股山风掀起的浪潮。
“那么,妹妹老婆,又要来了哦。”嘉拉缇雅见婧嬅已经可以适应了她的尺寸,熟稔的腰技再次爆发,风云破现,引起惊雷滚滚。随着频率的不断上升,香汗也从两人间的毛孔中不断涌出,将两人显得有些娇艳的淋漓,“妹妹老婆。。好紧。。好舒服啊。。。”嘉拉缇雅久违的冲动终于在雕首处重新扬起。
“姐姐,进来,给我,全都给妹妹。”婧嬅此时已经开始迎合地动起柳腰,竭力地探起,和嘉拉缇雅忘我地拥吻着,“爱我,姐姐老公,狠狠地爱妹妹一次吧。”
“好,妹妹老婆,我要来了。”凌厉的抽动在最后一次深沉的重击中猛然停下,条条猛烈的白龙迎头而上,最后在婧嬅宽阔温润的子宫处,才稍作休息,缓缓徜徉。
“啊。。。”而婧嬅适应性地抽动了好久,才勉强收留下这条长龙,“谢谢姐姐老公,好多,好暖啊。”便是满足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似乎终于能理解一分我对她的那种近乎痴狂的迷恋
“妹妹老婆的也好软好舒服呢。”结束后的嘉拉缇雅也在婧嬅身边处躺下,轻轻地抱着她,“来,拉钩,要一起嫁给外面那个人哦。”
“嗯。”一声活力十足的回应后,小拇指便互相勾在一起,大拇指深深地印在一起。
夜晚在沙发上昏睡的我浑然不知,温暖的卧室里,一支娇艳的玫瑰和一朵俏雅的寒梅已经盘连在了一起,根茎相互盘错着,互相汲取着养分,向上生长着,开出了深秋最为风华万代的斗芳图。
asdf12080: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7更第20章。。祝大家端午快乐
这个所谓逆ntr也写的好有爱,蛮好奇这段关系的后续,虽然已经知道是好结局并也这么寄望 还是隐隐期待一些意外乃至略微纠结扭曲的发展。话说楼主更新下标题吧
2018asd: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10更第21章。
居然跌到这页了 置前
2018asd: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10更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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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ferss: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10更第21章。
期待后续!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7更第20章。。祝大家端午快乐
asdf12080这个所谓逆ntr也写的好有爱,蛮好奇这段关系的后续,虽然已经知道是好结局并也这么寄望 还是隐隐期待一些意外乃至略微纠结扭曲的发展。话说楼主更新下标题吧

纠结扭曲不存在,毕竟情节设计有些费脑,而且怕膈应到读者,意外的话只有发糖的play。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10更第21章。
2018asd居然跌到这页了 置前

谢谢帮顶
zxcvbnjjjjm:Re: 小白新文(首行缩距不会。。。烦请凑活看)《极坠》(没想到好名字,就用自己喜欢的字吧)6.10更第21章。
22.
清早,我在窗外鸟雀和谐的啼鸣中缓缓醒来,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舒服地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胳膊,看着紧闭的卧室门,有些纳闷,平常她们起得都比我早啊?不过我也没在意,偶尔睡个懒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草草地穿好衣服,洗漱,去厨房第一次同时为这两个美得不真实的姑娘准备早餐,不过在烹饪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嘉拉缇雅自不多说,因为健康和我的原因,迷恋着稀饭馒头的中式早餐,而婧嬅则因为时间总是恨不得一分掰成两分来用,自然已经习惯了争分夺秒的面包和咖啡。
奇怪,我早饭都做完了,怎么卧室的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懒觉睡得也太过了吧,一个人还好说,怎么两个都赖在床上呢?
来到卧室门口,门敲响了良久,里面给不出丝毫的反应,生病了?疑惑间,我轻推入门,“啊——”引起婧嬅的一阵尖叫,原来这姑娘已经在潜移默化中被嘉拉缇雅所影响,入睡时,上半身不着寸缕。
“这,对不起,对不起,婧嬅。”我慌忙地撤离着,“待会过来吃饭,别等到凉了就不好吃了。”错乱的脚步开始在门口响起。
卧室里的两颗明亮的铃铛不约而同地碰撞在一起,轻笑个不停,“这个傻子。”得出了一个明显的结论,稍过一会,嘉拉缇雅仔细而略微紧张地关注着婧嬅的一举一动,“妹妹,路还走得动吗?可以去吃饭了。“嘉拉缇雅轻轻地扶着婧嬅的身子,担心她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不过经过长久的恢复以及强大的自愈能力,婧嬅已经完全恢复了,”可以了,姐姐,不用担心了,你先去洗漱。“
随着嘉拉缇雅出门,婧嬅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那一朵鲜红的落梅,不一会儿,门口原本去盥洗的靓丽的佳人去之又反,手里拿着一把锃亮的剪刀,“妹妹老婆,要不要你亲自动手啊?“说着,调皮地向空中”咔擦咔擦“剪了几刀,”谢谢姐姐。“婧嬅感激地想去拿那把剪子,不料却被她举高,”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呢?妹妹老婆?“给钻进怀里的婧嬅落下一个袭击的吻,”好了,别闹了,久了绪他就该等急了,姐姐,老公。“羞红着脸,缩进她的怀里。
“诶,在这呢。”其实嘉拉缇雅也清楚地明白婧嬅一直在让着她,大声而满足地应答了一声,随后细心地把剪刀剪口朝自己递给了她,接着便来到餐桌前,招呼着我,我也心领神会,来到她的胯间久违地帮她处理一个夜晚堆积的精华,正当我贪婪地大快朵颐之际,婧嬅不是时宜从卧室走出,正当我以为又一场尴尬的出现时,她却随意地落座在嘉拉缇雅身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也试着伸出一只素手和嘉拉缇雅交叠在我头上。
“妹妹,要不要试试看啊?“舒服的呻吟中,轻扬的喘息中,嘉拉缇雅语出惊人,让在桌底的我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似乎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成为这两位国色天香交流的纽带,不知不觉把她们结合在一起,“这。。”婧嬅慌忙地摆手想表示拒绝,嘉拉缇雅猛然一起身,将我未完全清理的苍鸾整根带出,周身白白的,显得别样的芳华。尽管已经见识过,娇羞的婧嬅还是捂住了通红的脸,“姐姐,你先弄完。”
“绪,你愿不愿意啊?”她一脸爱怜地看着有些迷茫的我,似乎我已然成为了这两位沉鱼落雁之间的足球,在互相传递间,却也有着若有若无而无伤大雅的争夺。
“这。”我也吃不准她的意思,有些迷糊,“妹妹,来,到你了。”也不容得我拒绝,便神秘一笑,让开了位置。
“那个,绪,我,我的味道可能不像嘉拉缇雅那样,你,你愿意吗?”婧嬅拘谨的脸上飘上一丝兴奋的潮红,但如果我拒绝的话也不勉强。
我扭头看了看嘉拉缇雅,“看我干什么,想的话就帮帮婧嬅。”接着那抹笑意开始在她脸上花明柳媚,让我更是摸不清意图,但是凭心而论,我也是有些期待,将上次混乱的旖旎再次重现。
撩起她可爱的睡裙,钻进裙摆,看到那只米妮再次向我问好,情不自禁地再次紧贴上去感受着和嘉拉缇雅截然不同的少女特有的阳光的味道,不知是不是激动还是紧张,秀腿紧紧向内闭合着,给我一种清爽的压迫感,“妹妹,手给我。”尽管之前已经有过一次经历,可很明显,婧嬅还远远未能习惯,“来,闭上眼,仔细去感受。”纤手缓缓拂过她的眼睑,幽幽带着玫瑰花香的耳语让婧嬅开始变得放松。
她的花园也如嘉拉缇雅的圣洁和美好,洁净白嫩不同其它女性的杂草丛生,寻香而入,轻而易举地叩响了她花房的两扇盈亮的圣门,不同上次,这两片嫩肉在微微翻起中仿佛褪去了一丝少女的粉红,开始染上了一抹成熟的殷红,给我视觉以上次略微不同的美感。
深深地埋进她的美好,在来回在花径上的耕耘中,渐渐地,结实的大腿的皮肉下开始出现一阵阵的波动,身子的重心也开始放松地向后仰去,让我伸出手托住她的柳腰,看着婧嬅轻闭杏眸,黛眉微皱而享受的样子,嘉拉缇雅也适时而上,轻轻地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对,妹妹,再放松一点,把一切都交给绪。”
卷起两片丰满而紧致的蚌肉轻轻吮吸,更是引得一阵呻吟,“嘶。。嗯。。。”婧嬅在一次次深沉的呼吸中品味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偶尔带来的轻轻啃噬更是给她泉眼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和体验,涌出一股股鲜活的冲动。
穿过这片肥沃的土地,可以依稀看到顶处熠熠生辉的珍珠,在蜻蜓点水的触之即离中,在灵活舌尖的狂舞画字中,大腿跟和胯边的震动急剧加快,上方婧嬅唇边的翕动也开始变得愈发明显,嘉拉缇雅连忙俯身过去,含住了那两瓣薄如蝉翼的红唇,随即,四瓣娇唇中彼此交流的嘬取声也开始缓缓响起。
终于,青春的芳流夹杂着少许隔夜的精华如滚石泥流一般涛涛席卷在天地之间,最终被我一一纳入,品出清香的酸甜中略带一丝不符的浓郁后,正当我想发问,嘉拉缇雅也不隐瞒,“婧嬅妹妹已经不是处女了哦。”
我愣愣地看着缩成一团在嘉拉缇雅怀里害羞的婧嬅,任由嘉拉缇雅为她代言,“你也是你们那边上层社会耳濡目染出来的,该怎么做,知道吗?“
“婧嬅,只要你不后悔,这次这边的事情结束了,我和爷爷去你家提亲,怎么样?“我知道她需要一个承诺来证明昨夜疯狂行动的价值,紧紧地握住她的小手,尽管她依旧埋在嘉拉缇雅怀里,但随着嘉拉缇雅胸前的起伏中,我知道,她愿意了。
随后,吃饭时,嘉拉缇雅宣布了一个我比较惊讶的事实,“为了防止上次我被绑架了的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我需要一个保镖。”接着便拿起碗接着吹着小气,品着小米粥,婧嬅完美地接过话题,“也是哦,我也刚好离职了,不如就我吧,别人估计姐姐也不放心”咬着两口刚烤出炉的面包,就着果酱说着。自然,我的意见瞬间被选择性地无视,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看着她们餐桌上各自绽放出的真心的笑颜,互相亲昵地称呼姐姐妹妹,我有点对女人的友谊产生了好奇,明明是前阵子因为我的事而不冷不热的两人,似乎在我戒毒成功后的第一天就这么突然熟稔了起来。
吃完饭,我理所当然地去厨房刷碗,卧室里的正在换衣服的两人又开始密语,“妹妹老婆,和我出去一趟。”说着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让婧嬅有些不寒而栗。
“干,干什么去?”尽管婧嬅有些慌张,但还是放心地交付给身前的女子。
“教你钓凯子去,怎么样?”如此粗俗的词汇从这两瓣性感的红唇间吐出竟不能伤其一丝一毫的优雅,“那你今天繁忙的工作呢?”婧嬅也隐隐有些兴奋,但还是提醒她别忘了正事。
“这有什么的,看我的。”说着便提起公文包来到厨房,清门熟路地和我的后背契贴,耳间的热流屡试不爽,总能使我落花流水,丢盔弃甲,小脚在我腿弯里弯曲着,暖滑丝袜的触感不断入侵并摩擦着我,“绪狗狗,毒瘾彻底戒了吗?”妖娆的小手不安分地往我胯股间探去,“主人,你想干什么?”我别扭地扭着腰,晃着臀,顽强地抵抗着她的袭击,更是引得两女的娇笑连连,“今天两个主人要出门一趟哦,所以,你看,是不是?”说着晃了晃手间厚厚的公文包。
“知道了,两位主人照顾我这么久,总应该知道要报恩的。”我死死地抓住最后一丝的逃脱机会,“怎么,两位主人的吸引力不如这么一个小小的公文包?”另一种青春娇媚的声音恰时响起,若有若无地配合上审问犯人的语气和威压,杂糅出一种美妙的气势,掐死了我最后的一丝退路,双手开始占领我的胸膛,逗弄着我敏感的两点。
“这,这不是这样的,两位主人。“我诚惶诚恐地解释着,可是女人有时候就是无理取闹的生物,逼得我退无可退,躲无可躲。
终于一阵熟悉的铃声从嘉拉缇雅兜里响起,“别闹了,主人,电话。”我抓紧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躲到一边,心有余悸地喘息着,“哼,先放过你一马。”嘉拉缇雅颇为扫兴地撅了噘嘴,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可是显示一片黑屏待机的样子。
莫非?嘉拉缇雅紧张地从外一个兜里取出另一只手机,通边商业的黑色正是我的手机,上面的一串号码我也更是倒背如流。
婧嬅和嘉拉缇雅交换了一下眼神,走进卧室拿着包包,就转身出门了。
“嘉拉缇雅,在吗?“电话刚接通,一声苍老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听着这熟切的声音,不禁让我有些发愣,对面的老人却浑然不知,“怎么了?是有事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待会再打过来。”
“爷。。爷爷。”正在那位老人有些灰心丧气之际,我发出了声。“绪,是你吗?真的是你吗?”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有些咳嗽,“我,是我,爷爷。”我慌忙出声安抚着。
“绪,你现在好些了吗?还有,嘉拉缇雅她人呢?“那边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尽管明知已经禁不起打击,却依旧提出了这个问题。
“没事,我已经好了,她现在出门买东西去了,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带她回来看你。“
“嗯,好,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一定要好好对她,你知不知道她和婧嬅在你神智不清的时候是怎么衣不解带地照顾你的?“电话那头深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说来也是怪哦,她第一次接通我的电话的时候,那个声音,我就知道,这是我孙媳妇没跑了,哈哈哈哈。“接着便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在爷爷的诉述中,我对他们两人这段时间的照顾有了更为清楚的认知,有些发愣地看着门口。
“好了好了,既然你现在没事了,我也就挂电话了,国际漫游真贵啊,等她回来,有空记得回个电话给我。“接着,电话的忙音便开始”嘟嘟“地响起。
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公文包,翻着厚厚的文件,开始逐字逐句地处理起公务,由于好久不动的生疏,并且对她战略的一无所知,只能先翻着以前处理好的文件的副本,琢磨和揣度她的意思,在能力范围内的尽臻尽善,超出能力的便是力所能及地为她分担一部分,在重点关键处打上注释的标记。随着文件的不断处理,她的目的我也开始逐渐探知,她要把集团的重心东迁,虽说现在偌大的集团已经是她的一言之堂,可如此疯狂的决定还是需要再三斟酌和经过充足的准备和铺垫。
走进商场,这两个女人犹如过境的蝗虫,但凡进店,便是几乎所有的款式按两个尺码来两套,也不试穿,只管那个领头的那位优雅的女士拿出尊贵的黑卡一刷带过。
“姐姐,你怎么这么浪费啊,内衣不试试看就算了,可这些衣服为什么不试一下啊?“婧嬅虽然两手都已经满满当当地,可她依旧想接过嘉拉缇雅手上的一个袋子,却被滴水不漏地严防,无法得逞。
“别小看姐姐啊,我也可以的,衣服的话回家试呗,不合适的就扔了,反正也没几个钱。“嘉拉缇雅颇为豪气地说着,可双手需对付两袋衣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镜下滑,有些滑稽。
“这。。“这份莫名其妙的奢侈与婧嬅从小接受的勤俭持家所格格不入,像是看出心中所想,”你看呐,你一试穿就要找我看啊,可你想想,是在试衣间啊,你这细柳腰,这小屁股,这嫩白腿,待会要是出不来了怎么办啊?“说着便用自己的丰臀轻轻地碰了碰她,让刚刚食髓知味的婧嬅噎地通红,”坏死了,姐姐。“娇羞地轻轻地拍打着她。
回到家后,两个女人像谍战的情报工作人员一样,神神秘秘地走进卧室,“咔擦“一声,响起了锁门的声音,我满腔感谢的话语也无从叙述,只能更为专心地处理文件。
在镜前,两位燕瘦环肥的美女都在迫不及待地试穿着,同一件衣服在她们身上,忽而春光融融,霎又风雨凄凄,各有独自的风味,可是有些衣服却是天差地别,终于,嘉拉缇雅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妹妹,妹妹,试试看这件。”开始不停地撺掇着她。
“这。。“”好了,别害羞了啦,那可是你老公啊。“嘉拉缇雅硬是着把刚换好衣服婧嬅推出了了门。
听到卧室的门突然打开,我也不禁抬起了头,在嘉拉缇雅身后,一位江南烟水中的女子款款走来。
看着身上紧贴的古典旗袍,将婧嬅自上而下的曲线完美勾勒,风姿绰约,在缓缓向我走来时,似行走在烟雨朦胧的江南水乡,如梦如幻,婉约优雅。胸前腹上,浪漫的蕾丝与典雅的朱砂梅完美邂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点风情,露着一丝温婉,一颦一笑中,秀着一抹端然,现着一挂雅致。
看着她的侧身,我才确定这是一件挑动情趣的服饰,身侧惹火的开衩将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到大腿根部,莲步轻换中,浑圆挺翘的玉臀在黑丝的包裹下,在下摆的来回拂动中若隐若现。脖颈在精致的盘扣的映衬下,更显高贵,一颗水滴状的镂空恰好浮现,酥胸半现,濯清涟而不妖。很明显是第一次穿这种衣服,淡雅的俏脸通红着,双脚别扭地并在一起,棉拖上的两只米奇开始互相打起架来。
“好看吗?“看我愣愣的样子,身旁的声音开始多余的发问,”好。。“正当我想要回答时候,素手不轻不重地拍在我的后脑勺上,”你能不能仔细看看呐,都没化妆打扮过,哎,男人啊。“有些痛心地疾呼着。
“我,我知道了,婧嬅,先去房间坐着。“反应过来看着那张淡素的小脸,长年的风尘仆仆的确是留下了些许痕迹,连忙招呼着她。
“姐姐,绪,他会吗?“不知道我化妆的水平,坐在梳妆台上的婧嬅紧张兮兮地抓着嘉拉缇雅的手。
“他,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这条舔狗不知道以前为一个婊子学了多少不该学的东西都不知道,给我化妆的时候都让我的助手相形见绌。“说着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脚,”妹妹,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比如,他竟然还会美甲,这你敢相信吗?“想想还是不解气,脚上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风光开始变得有些旖旎,而我只能讪讪地笑着,试图去缓解尴尬,”算了,既然都会这些了,“收回脚,躺到床上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着一串号码,”找个好一点的美容师辅导班,我这里有个人要学点东西。“没有选择的我,听着她心血来潮的安排也只能无奈地苦笑接受。
“姐姐,在家就不用化妆了吧?”婧嬅也是不太适应,开始稍稍地动摇着她,“那。。好吧,既然妹妹你都这么说了,指甲给我们做一下,妹妹,你先。”接着便稍稍推搡着我,把我推到婧嬅跟前。
“黑色的怎么样?”经过我的一阵精挑细选,最终谨慎地敲定了这种颜色,总觉得这种略微神秘而有些诱惑的颜色在她身上可能会有不一样的体现,不过也拿不定她是不是喜欢这种颜色,略微有些担心。
“嗯,好啊。”我的担心纯属无中生有,甜美娇柔的声音也是隐隐有些期待,接着一双小巧洁雅的素手就听话地放在梳妆台上,任我处理。
打来一盆温水,自然不可能让她自行清洗,“嬅妹,来。”“嗯。”
轻轻地把她的手放进水里,轻轻地为她搓洗着,山上的红霞随青天的白鹭一同飞进她小小的酒窝,双方多年以来我清醒下的亲密的接触也催生出了热火下的流电,每次触碰中都响起掌心的惊雷,震得慌慌颤颤,流动起血管中的岩浆,灼得红红透透。
“妹妹,怎么还紧张了啊?”一旁饶有兴致旁观的嘉拉缇雅看着这绮丽却夹杂着一丝尴尬的两人,来到婧嬅身边,伸出俏手,袭击着她敏感的腋下,泉水叮咚的笑意开始涓涓流淌,“姐姐,坏死了,人家第一次你就这么欺负。”毫无招架之力的婧嬅只能用言语不痛不痒地还击着。
不过适当的嬉笑却使空气里的僵硬一扫而散,让所有人都开始变得放松起来,打上香皂,仔细地帮她收拾指甲周围的死角,扫下些许白末的死皮和污垢。看着这双和她年龄不符而显得有些沧桑的手,像是干旱已久的庄稼地,上面的五根青葱尽管蓬勃生长着,可根下被老茧勾出的沟沟壑壑的土地实在让人心疼。
不厌其烦地拿来护手霜,细细地涂抹在周身,轻轻地为她掌内指尖按摩着,让她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接着在修剪打磨中,我的心在专心中开始愈发平静,而婧嬅也开始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自己十瓣月牙般的指甲染上闪夜的黑色。
一旁的那位看客看着我的完工也完全不想给我任何休息的机会,“绪,我也要弄。”接着便期待地伸出柔嫩的双手,“姐姐,你坐。”婧嬅也是体贴地把位置腾开,转身坐回床头,接着十根点缀的紫色的姣好的象白玉重新来到了我身前,“紫色用腻了,换一个颜色。”
看着指甲盖上有些脱落的蔻丹,想起她这段时间的操劳,我也是有些感慨,“蓝色,怎么样?“
以为按她的性子估计会反对,转而去选择之如烈如火的赤红一类的颜色,“行啊,不过要天蓝色的那种淡色,这种深色用多了有时候也要换换口味了。“目光已经在瓶瓶罐罐中开始精挑细选。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选择的天蓝色和婧嬅手上的黑色正好是白天黑夜的象征,两人的指盖上有些交相呼应的意思,“行了。“随着最后一层亮油的涂抹均匀,我的工作终于也就落下了帷幕。
“真的好了吗?“稍稍检查了自己手上的十片蓝天,重新落坐会床边,和婧嬅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怎么了?哪里有问题吗?“随着她的反问,让我有些紧张,开始细细回想起是不是哪里出了纰漏。
随即嘉拉缇雅便站起身,撩起自己包臀裙的裙摆,松开自己袜口处的四根吊带,两手箍在秀腿处,缓缓地向下褪着丝袜,看了看愣在一边的婧嬅,“妹妹,别愣着啊。怎么,要姐姐帮你?“
“不用,不用。“接着这个保守的姑娘保留地转过身去,两手探进旗袍下摆深处,秀影怜动,不一会儿,一条黑色的裤袜也被散置在床上。
两位祸水此时的仪态我敢肯定是最美的之二,随着她们的弯腰探手中,腿上隐晦的神秘也开始撕下面纱,像象牙,似白玉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质地的美感缓缓呈现,短裙旗袍的根处的隐秘虽已见识,但是此时在褪去一层的保护更是欲盖弥彰,朦胧的含蓄更是一种别致的诱惑。我甚至都屏住了气息,怕破坏了这仙境中的美好。
“绪狗狗,衣服脱了,爬过来。“完毕后,两根手指朝我勾了勾,好像要把我的眼珠勾离眼眶,洋洋洒洒中尽带着销魂毁魄的迷离。
随即两双玉足便在我脊背上轻轻地按压着,“第一步应该是清洗吗?“上方的婧嬅微微弯起脚趾,在我脊骨处剐蹭着。
“是,是啊。怎么了,脚趾也要弄一下吗?“我摸不透她们的意思,只能知无不言,毫无保留地回答。
“可我觉得,怎么应该是先润滑呢?“随着嘉拉缇雅优雅如夜莺的声线中,背上开始感知到一种清凉的滑腻,面积随着温热的触碰开始不断扩大,也不知是谁,我皮带上的卡扣突然一响,裤子自然落下。
“是啊,姐姐,难道不是润滑然后再按摩吗?”一双小巧的嫩足已经顺滑至我的椎骨,开始在我臀沟处若即若离地侵袭着,另一双稍大的玉足心神意会,背道而驰,开始像蟒蛇一样,缠绕在我脖颈处,前前后后的瘙痒和快感夹击着我,开始让我的骨头有些发软。
“绪,可要坚持住哦,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灵动的小脚在翻下我的平角裤后,出其不意地来到我的腹下,顶着我脆弱的脐眼,与此同时,另一边已经轻轻地在我胸前的顶点开始夹弄着,让我强打起精神。
“很棒哦,绪,张嘴,奖励来了哦。”在我抬起头,一只油滑的雪足便钻进我的嘴里开始翻江倒海,稍许皮革的刺激味道,桔梗味的舒适,汗液的微咸,以及她皮下与生俱来的玫瑰的馨芳,“是在商场里挑了很久衣服的味道哦,喜欢吗?”接着便恶趣味地在我下排牙床上施力,迫使我自然地点头。
“妹妹你看,绪他很喜欢这种味道啊。”嘉拉缇雅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开始和身旁的婧嬅分享着这份喜悦,“真的吗?姐姐,让我来检查检查绪他下面的那张小嘴是不是也是这么诚实呢。”
随即下身透进一股清凉,两只刚结茧的蝉蛹便好奇地在这褶皱的黑暗中进进出出,本能让我不由自主地一紧一缩,更是给她带来吸附的触感,“姐姐,绪他好像真的很喜欢呢。”接着熟知人体结构的她便是一阵让我愉悦的得寸进尺,温柔地挖取着褶皱中敏感的沟回,穿捅着分泌出足够液体的肠壁,在我深处的圆点上来回摩擦着,轻适地将趾间距离开开合合,让我时而膨胀时而温缩,带来与嘉拉缇雅截然不同而又同为舒透的体验。
“好像是的啊,我们骚骚的美甲师似乎很喜欢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啊,让我也有些激动呢,妹妹,你也是吗?”说着便试探地伸进婧嬅的袍下,感受到入手的一片湿腻与幽香。
“当然了,姐姐,妹妹也来帮你。”婧嬅的声音此时已然覆上一层情欲的触动,随着嘉拉缇雅在她蜜处的进进出出,身子一软,靠在身边人的肩膀上,将股间平地而起的山脉更是一览无余地捕捉。
脚上的动作不停,让我闷哼的享受不间断地响着,像是她们所热爱的天籁,更是让她们意动,小手像是一个技巧精湛的攀岩家,轻轻地将这只朱雀羽翼抚平,在来回充满爱意的拂拭中,悄然为她的腾飞做足着准备,已经有给我帮助过一次的经历,平常不受欢迎的老茧已经被她充分开发,粗糙的厚茧在她周身带来一次次深度的摩擦,嘉拉缇雅的声调也开始不断上扬着。
“妹妹老婆,你的手好舒服啊,那里。那里。嘶。。。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尽管已经支撑的婧嬅的小脑袋,但她依旧有余力在婧嬅的浩瀚里驰骋,葱指两根交叠着,在深不可测的粉润中深深攫取,挖出一滴滴天仙玉露,时而变换着深浅和角度,在深处或卷,或挤,或压,或抠,托扶着婧嬅在她的云霄飞车上忽上忽下地享受。
“姐姐老公,你的也很舒服啊,要坏了,都怪你,妹妹都要坏掉了。”火焰也在婧嬅喉底燃起,小手也是忽而在山底忽而在顶端,有时更甚是细腻地在她袋下的橘状皮肤中抚慰,给她带来着未知的刺激。而另一对双手又在这对佳人的胸前交叉起来,像两条灵蛇,钻进各自的胸襟里,来为各自的释放堆砌起最后一堆燃料。
“嗯。。。来了,来了,妹妹老婆。老公。我要来了。。”嘉拉缇雅颤抖的两肩再也支持不住婧嬅,婧嬅也默契地抬起头和她忘情地拥吻起来,“姐姐老公,还有老公,我们一起去吧。”像是一个信号,我前后的压力陡然剧增,上方两位丽人席卷过来的狂潮轻易地把我这条无辜的鱼拍上岸边,听着上方两人蚀魂入骨的互渎声,在一阵舒适的爆发后,只能无力地趴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紧随而后的是婧嬅,清澈的山洪滚滚而下,不知什么原因,她的皮肤此时更显光泽和红润,不过她并未完全卸力,恰恰相反,帮助嘉拉缇雅的俏手更是在自己的释放除去负担后如龙似虎,帮助这位快感列车上尾座的贵客到达终点。
“老公,快,过来一点。”听着她急促的渴望,我匆忙探头过去,婧嬅也恰是时机地让开让我为她的最后做着推波助澜的工作。
先一遍遍地来回将她表层四溢横流的先走汁舔去,再而在她微紫的前端上转,旋吸,吮,深深地向她深处探去,给她永不厌倦的在食管中真空而压缩的体验,牙齿自然地停留在底部,熟能生巧地细细啃弄。
“来了,绪,接着。”在嘉拉缇雅舒适的声线中,这位乘客也来到了云端极点,喉咙底部传来熟悉的二次胀大感,在一阵猛烈的抖动抽搐中,我莫名迷恋的火热终于被我一一接纳。
等着口中的朱雀重新收回羽翼,将它周身清理得一干二净便是归巢的时机,两只手同时抚摸着我的头,“老公,舒服吗?”抬头便对上温柔的一汪春水和含情的一潭秋鸿。
“嗯。”便不忘抓起嘉拉缇雅刚刚的那只纤手,吮净婧嬅身上的清甜,接着再来到婧嬅的胯股处将些许滴滴的漏网之鱼一一扫净。
不过我也没忘了正事,“两位老婆主人,脚趾也要弄一下吗?”


Ps:诈尸了,结果一个礼拜连个题目名字都想不清楚,先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