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种风格是绯红大大的 还以为又是论坛搬运来的 原来是绯红大大转移阵地了啊 热烈欢迎
呼啸的寒风在石窟中漫步,似缓还急。
冷涩的青苔蔓延于洞壁,悄无声息。
唰!
皮革撕开空气,在少男的胴体背部绘出专属印记。
马鞭是她情有独钟的爱好,她的夫人比她手艺更佳,可将侍女送予妹妹后,说是睹物思人,便不再酷好了。
皓腕流转,鞭随手动,稍事回旋,抽下第二道痛击,形成了艳丽的叉字血痕。
暂且将鞭柄搁在猎物的肩上,她褪下狐裘紫袄,在阴暗的禁室内绽放桃色春光,白皙紧致的凝肤与墨黑乌亮的胶衣协奏黑与白的禁断乐章,收敛杀上天庭,独斗大罗金仙的傲气,蝎妖的桀骜傲骨和女体魅力在此刻达成和谐的统一。
鞭身徐徐流过少年的前胸,鞭柄即将越过肩头。眼看马鞭落地,素手恰到好处地接过,蝎女王不知何时从葫芦郎君的背部游移到了身前。抖出一朵鞭花,马鞭巧妙绕住宝具,藕臂上提,少年不由挺胸收腹,朱唇霸道对接,娇舌若毒蛇出洞,在男孩的嘴中耀武扬威。
“疼吗?”成熟的呢喃饱含温柔,如情人间的记挂。
“不敢。”刚毅的大娃直作软脚蟹,不敢忤逆主人的意志。
“今天,就到这里吧~”莲掌托起他的臀部,深情相拥,以一记倒挂鞭打作为凄厉的促精休止符,丘壑上白浆斑驳的妖君放下吊绑的正太。没有解开以各色罗袜编织的龟甲缚,反而放松娇躯稳坐八仙凳,以湿濡的美足踩在平躺的猎物脸上,让他沉湎于自己的味道。
“尽兴吗?夫君大人。”娇妻适时躬身,递来香巾和温水,擦拭起蝎妖的鹅颈。二女当着玩物的面磨镜起来,少时,那雄性的旗帜再度昂扬,只不过是旁观了雌性的交媾,就那么值得兴奋吗?
“有心事?”心有灵犀,紫螯吹弄金玲青丝,看破她内心的隐忧。
“嗯——葫芦郎君们的头儿虽已堕入我俩的陷阱,并成了这幅模样,可他那身负千里眼和顺风耳的二弟可对大计颇为不利。他见大哥迟迟不回,必定借神通窥我洞中虚实,待和众兄弟联诀而来,那可不妙。”软语款款,一边咬着夫君的乳鸽,一边吐出担忧,蛇妖的美妇风情动人心神。
受了物化的无视,大娃居然宝剑出鞘,春笋茁壮,好似此前的足交虐打不曾发生,精力充沛。
“倘若能废了他的招子和耳朵,那是最好不过,再不济,也得先让他重蹈他这不成器的大哥的覆辙。”言罢,金蛇脚踝微摆,脚心肌理细腻,宛若一块浑然天成的璞玉,稍加元阳的雕琢,便可愈发阴柔诱人。
“呵呵~瞧瞧你那不争气的大家伙,小鬼头~妈妈要来疼爱你咯~嘻嘻~就和当初约好的一样呢!葫芦郎君的头儿的头儿!”据长枪一厘之遥的金莲攀上宝具,尺寸较小的玉足逐渐发力,把那头犟驴儿压在结实的腹肌上左右晃荡。
“为娘要是能从你这张嘴巴里撬出点你二弟的消息~指不定可以让你见你妈妈一面呢~她被抓以后可想你呢~”
奴性日益深重的大娃斗争一二,忽觉会阴如遭雷击,茱萸惨遭阴阳失衡的酷刑转移到哪里的话?会坏掉的!!!
“嗯啊!!啊!不要!他……他怕……痒……”
非人的痛楚在妖法的转化下趋向病态的快乐,呻吟中,葫芦郎君之首吐露更多的背叛,为了更多的愉悦。菱状的紫红雁首挤出稀薄的流水,今日的量已达到尽头,可晚上还要供侍女们玩乐……
他不得不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母亲的妥协。
可是……是哪位母亲呢?
杯弓蛇影。
人烟稀少,荒凉的边镇聚居为数不多的镇民。本就遇上荒年,日子难度,又奈何那妖府二君要求每年献祭童女,更加难熬了。
灵动的人影闪过村民们的视野,激起人们的希望。
“二爷,又打到了什么野物?”妇孺们围着才到她们肩膀的橙衣少年,殷勤问道。
“一只獐子,两只兔子,还顺便在路上料理了两只小妖。”交给两位厨娘打理,那少年心道:
“大哥久去未归,恐遭了妖精设计,我的千里眼神通对妖法环绕的妖洞只有就近方才有效,经过数日游走这处村子素来在妖府忽视之处,若能巧计救出大哥,等待三弟来援,那么最好不过。”
双眸明亮,天生天养慧根。两耳招风,胜在福气可爱。
身轻如燕,面相聪巧,正是葫芦郎君中的二当家。纵使拳脚不比他大哥三弟凌厉,二娃的身手还是相当出色,一旬中已料理了几处妖精布置的暗哨,致使那蛇蝎二君终日加强戒备,未敢轻举妄动。
“乡亲们,我等葫芦郎君必救尔等于水火,只是妖孽无情,在下深恐大战一开,伤及无辜。迁村之事,还请考虑再三。”
人离故土,难免有些为难,放弃数代人耕种的土地,另觅活路,村民不由窃窃私语,呼来喝去,争论起来。
“少侠说的诚然有理,可兹事体大,倒不是能片刻决定的。请少侠再休寝一夜,明日必给答复。”病弱的女声将静谧披在夜幕里,篝火堆旁仅余木柴炙烤的噼里啪啦声。
众人用完野味,三月不知肉味,皆大快朵颐,唯独那青裳寡妇轻咬数口,眉目暗望少年,似有隐情。
“再好不过。”言虽如此,二娃不动声色,愁绪缭绕。
月上柳梢头,人约子午后。
一个鱼跃翻进荒芜的名宅,橙黄的短褂搭配叶绿的叶裙,表明着那人的身份。
“王夫人用膳时,指翘兰花,作出三形,在下斗胆猜测三更约我来此。”
四下并无一侍女仆从,王员外病逝后,其未亡人遣散一干家丁,寡居度日。
“正是。”葱指执着灯笼,瘦弱美妇稍一欠身,示意二娃如屋再叙。
屋中陈设简朴,仅一幅仕女图挂于南墙,诉说往日辉煌。关门闭窗,确认隔墙无耳,美人柳眉微皱,为客人送上一壶热茶,落座方桌,道:
“妾身本不应对少侠义举指手画脚,可是五年前拙夫病亡,犬女命薄,作了祭品,实在对那蛇蝎二妖恨到极处。故而有一拙计欲献,倘若能对少侠除妖有所裨益,自然再好不过。”
见妇人说得郑重,少年面露正色,道:“但说无妨。”
“月末例行献祭,假使少侠可扮作童女潜入妖洞,应比上山叩关简单许多。”
“那是自然。”少年正在头疼如何避开种种禁制,对这计划思忖一二,顿觉柳暗花明,可想到深处,小嘴嘟囔:“可人家又不是女孩子家,怎么蒙混得过。”
“少侠莫急,妾身于帝京时亦学得些许易容本领,想来赚那粗心大意的蝙蝠侍女,还是绰绰有余。”皓腕掩嘴,轻咳两声,引得少年上前探问安危,面色苍白,未亡人脆弱中不失倔强,仿若顽石裂隙里生长的青稞。
见帕上红褐,嘴角染血,少年揽住摇摇欲坠的寡妇,入手处纤弱娇柔,越过单衣那病美人的温存直透心头,惹起无限怜爱。四眸对视,二娃自感心境竟有动摇之感,心猿意马之余惭愧道:“失礼了……”
两臂抱起羞红两颊,若醒若昏的美人往牙床上去,置于被褥之中,帷幕飘荡,少年不知怎地联想起那严母,怀里病妇呻吟娇喘,弄得他心神激荡,输送真气,搬运周天。少妇恢复神气,耳边呢喃:
“真君若不嫌弃,妾身……嗯啊~”轻解罗裳,盖住两人,病妇青丝散漫,玉体横陈,显然久旷之身,急需春雨滋润。
少年食指大动,面对这可餐秀色,实不忍放过。可要行这男女之事,也难免踌躇。肌肤相亲,干柴烈火,二娃终不敌男儿本色,解开衣裳,搂住这株娇弱的蒲柳。
“来~”首尾倒置,淡唇咬住雁首,饥渴舔舐下,龟沟汁液弥漫,须臾间少年达到巅峰,如翱翔天际。而伶牙俐齿临着妇人的媾户,爱液四溢英俊的脸庞,温热的触感逗弄他初开的肉欲……
这注定是难忘的一夜。
惫懒起身,朦胧睡眼,二娃口鼻间馨香阵阵,好容易醒觉,却感四肢乏力。
眼前这张歉意的秀脸,王夫人!
“妾身本不应加害少侠,可妖孽以爱女相要挟,委实不得不从。”
温暖的被褥环抱两人,期间以三道绳索勒紧,身材相仿的男女露四足于被底,探两首于床头,如此缠绵,二娃双手被未亡人的罗袜束在身后,胯下宝具尚搁置在蜜壶深处,纵有千般机灵,亦动弹不得。
“夫人~别~”勉力扭腰收腹,只让那敏感的长剑与剑鞘愈发厮磨,又燃起血气上涌的冲动。
“郎君别那么生分,叫贱妾爱奴吧~”口吻少年,寡妇两手穿过他的两腋,一手柔抚后脑,一手欺负后庭,媾户按妖精教授的秘法,开阖不断,将那犟驴咬得愈来愈紧,肉壁突起点点疙瘩,拂过入套的宝具,轻而易举地榨出一滩白浊液。
“这是!!!”突如其来的性器变化令二娃始料未及,这种超出人类女性的榨精技巧对他这种嫩雏儿来说实在太残酷了。
下面要化了!!!
温热瘙痒的触感逐渐升温,情兴与肉身一并煮沸,将入滚烫之境。奇怪的是,尽管气血翻腾,远胜常温,可并无痛感,只想受夫人逢迎,共赴那极乐仙境。蜜穴吞吐春笋的粘稠声宛如郑声奏响,提醒着二人这背德的快感在欲望的泥潭中是如何盘旋激荡。
精元伴随爱液从隘口溢出,粘腻的下身经过灵活的十指清理再复清爽。少年面色复杂地瞧着低眉信手的少妇,又爱又恨。
“郎君,喜欢吗?”秋波迷离,美人的眸子与那双千里眼对视放电。睫毛微颤,肉香飘飘,分明已半入邪道。不等少年辩驳,她弯曲鹅颈,红唇敷上突出的喉结,男性的象征享受着湿濡的舔舐,零星的麻痒从奇经八脉各处起义,誓要推翻这伪君子的主人,将他化为痴迷异性的真小人。
不能这样下去了~可是~
闭起明眸,赤裸的胴体散发初出先天的奶味,可爱动人的少年是任何年纪的少女都想得到的玩物。
脚上!!!不要啊!
两位农家少女受王夫人的安排从屋外走进,捧着温湿的香巾清洗二娃那敏感的足儿。
粗布的衣裳几处补丁显得格外扎眼,而姿色尚可的她们凭神色判断,正视这份工作为拯救父母的使命。
妖精姐姐说了,只要献上大哥哥,就可以免了日后的献祭,对不住了~
连你们也~
惨遭背叛的少年双颊绯红,身子且抖且扭,却哪里挣脱得了女子们的拘束,主身为王夫人所占,豆蔻少女们挠弄脚丫,以为前戏,岂不美哉。
担惊受怕如一只幼兽,葫芦郎君露出本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怯意,令三女暗暗受用此外,更让自己的心魔在灵台翻云覆雨……断绝了可以逃脱的唯一机会。
娇舌在脚掌上先连连滴点,口水滋润完毕,湿滑的脚心上的每道褶皱都被一视同仁地“照顾”。麻刺刺的味道在心间荡起涟漪,二娃因天生神通对外界的任何事物皆异常敏感,换言之两女着实拿捏住惧痒的他的软处。
春梅,秋菊,放过我~
不要~我拒绝~大哥哥只要忍耐一下,就会向蝙蝠姐姐说的那样爽出牛奶了呢~
嘻嘻~呵呵~
稚嫩的音色表达相通的语义,毫无冷峻之意,可偏生暖得二娃直打颤。
年幼的脸庞上展示出对交合的憧憬,正在此时未亡人的檀口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双手转而戏弄少年的腋下,稀疏的腋毛拈在阴柔的兰花指之间挑拨分错,先散后聚。
看似胡乱无章,实则声东击西,使那入套的猎物耗尽最后的气力。
撅起嘴,少年恨不得堵住嘴巴,不让那示弱的声潮从牙缝里泻出。窥准二娃渐入强弩之末,寡妇再度转移阵地,素手下移,掠过本以为会中招的腰眼,一根葱白戳弄肚脐,其余四根招呼肋间。而另一只……
直捣黄龙。
那羞耻的腺体在再三的刺激下,自少年身躯的底端仿似爱欲的喷泉,迸发出有生以来最为澎湃难当的大潮,一如钱塘江水拍岸,又比东海浪涛卷滩。
“别……别……挠了……饶了我吧~”
鸳鸯被掀开,正太宛如破烂的玩偶,口水浸湿被褥,后庭大开,宝具自行甩动,汗水和精元一道沾染在体表,两只脚丫烧红一片,罗袜捆住的两腕好容易宽恕松开。王夫人面赛桃李,春光大振,采补之功功不可没,以目示意二女继续动作
梳着双马尾的春梅脱至只剩一件大红肚兜,稍带忸怩地骑上自己的双腿,樱唇轻启,一声痛呼破隔阂,落红点点沾床单。
“要榨得大哥哥下不了床才行哟~”
“支持。”秋菊活泼地按摩起会阴,爱液倾泻在少年的口内,说不上熟练的凌辱动作满含花季的羞涩,却是别有一番女王样。
意识昏晖,少年眼不见,耳不听,在温柔乡里岔路难回。
七子合一,击退青蛇,一袭白褂叶裙,葫芦金刚携投诚的蝶精探索妖府地下迷宫。
此处三妖四洞,是那妖君也不敢轻易涉足的领域。
而今,葫芦郎君已然击败其中六位,只剩下……那份蛇妖为他准备的特殊的馈礼。
永不燃尽的灯盏上跳动稀薄的鬼火,狭窄的通道悄无声息,仅可容两人并行。遇着一处岔路,一者陡峭无比,通向上方,一者盘旋而下,深不见底。
正踌躇着,少年运用起饱受压制的天眼通,从乱石堆里摸出一条天青丝物,正是那蛇妖幻化人形时爱穿的罗袜,上头还残留着些许染血蛇蜕和阴柔温存。
见小金刚默不作声,少女柔声道:“小哥哥,休走了那青蛇,咱们快些追吧。”
勉力平复波动的心境,把那禁断耻辱的足袜调教抛诸脑后,不忍小蝴蝶的赤足为乱石所割,横挽豆蔻佳人,俊朗的正太红着脸蛋,一跃而下,如坐滑梯般直通瓮底。
四周石壁漆黑一片,封闭的空间上窄下阔,而正面的出口被一堵石棺封挡,且不论这棺厚如城墙,石板纹饰的浮雕显化出一樽阴森的西域修女图,褐色罩袍下容貌模糊,微闭的双眸安详中透露不详的氛围,骤然,庄严抿起的嘴角若撒旦啃咬夏娃的脚踝,突兀地闪现出一记弯曲。
展开双臂,将女伴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葫芦郎君两胯张开,机警无比,呈剑拔弩张的态势。
“哟呵,看不出你个娃子还是个情种。”
铜制的浮雕诡异地响起低沉的共鸣,妖妇借这刑具隔空传话。
“想必能找到这里,肯定是嗅到了姐姐留下的袜子了吧,嘻嘻,二娃,三娃,六娃几位弟弟合体后,定是更为痴迷姐姐的玉足了吧。想想就令姐姐湿了哟~”
被戳中痛处,少年腰间一痒,小蝴蝶趴在他的肩头,赠予了他一个包容的眼神,似是接受到无上的鼓励,男孩中气十足,磊落回应:“妖精,你莫逞口舌之利,现如今我灵台清明,怎会再拜倒在你那臭脚之下。”
“哼!不知谁前些日子一边舔着姐姐的趾缝,一边哭喊弟弟我要呢?你若不惧我这美人蹄子,大可把那袜儿放在鼻尖上再嗅一嗅,指不定又骨头一软,驴儿一硬,心甘情愿地叫姐姐了呢~”描摹暗处的蛇妖的神情惟妙惟肖,这可怖的铁处女灵异里弥散桃色诱惑,着实使闯关者心生忌惮。
“见鬼去吧!”大力撕碎那本就残破的罗袜,拍拍两手,抖掉丝屑,少年精神焕发,仿佛真地破了那可鄙的恋足癖儿。
“呵~呵~五弟莫非又皮痒了,没了鞭子便不知尊卑?三娃,你那雏菊还想要鞋跟吃吗?大娃,你那犟驴被姐姐撸弄得可爽?七娃,姐姐不种茱萸几天,手可闲得慌哟~对了,水娃子,姐姐故意没提你,你这闷骚男儿,是不是急得想喝些洗澡水洗洗肠子了呢?”
挖出件件丑事,怒从心来,男孩羞愤难当,一拳轮向喋喋不休的铁处女。
竖起的巨型石棺自中轴张开两扇钉板门,从中挂着数十位昏睡的花季少女,上身衣着各异,相貌清纯可爱,不一而足。见此情形,不明所以的葫芦金刚未敢轻举妄动,只得停下拳脚。
“怎地?我这可爱的娃子破了处儿,见了女人仍旧跟见了老虎似的,连脚趾头都不敢动了呀~嘻嘻~”
受了蛇精的讽刺,小金刚剑眉一竖,喝道:“我才不怕呢?”言罢,只见这道健硕的躯体飞也似地冲向棺盖忽掀忽闭的铁处女。
浮雕上修女的浪荡笑意更盛,耳畔好像已能听到她那惹人心火的勾引。
“来嘛~~别怕呀~~给我~~射出来~对~就是这样~到永远……”
足以开石裂碑的铁拳在命中石棺后令其开裂,暴露出里面那青铜本质,见敌人颓相毕露,一鼓作气,左右开弓,一个飞脚踢中旋转的铁处女。
谁料,这竟是这邪物借力使力,碰壁加速,反冲向小蝴蝶去,摸准了少年的软肋,小金刚又岂能弃同伴于不顾,三步并两步地追赶,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铁处女旋转中将正面迎向飞奔的男孩,趁他收势不及,揭开棺板,请君入瓮!
好阴毒的计策!
可七子同心的他也绝非易于,四肢于千钧一发之际抓住棺板侧壁,一人一棺翻滚连连,尘土飞扬间,小金刚自上而下制住铁处女,虎背熊腰齐齐振作,和这邪物斗得旗鼓相当。
啪!啪!啪!
刺耳的掌声回荡起来,鲜嫩如葱的莲掌从阴影脱出隐没,彰显着主人的狡诈自负。
“看来你这鲁钝的娃子也感觉到了呢,被吸进姐姐为你这足奴准备的丝足穴里,不榨到神通尽丧,道基流废,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哟~”
“小哥哥!”少女担心地为男孩呼喝道。
一只编织精巧的金缕鞋从阴影里探出,柔滑窈窕的金莲裹挟其中,桃红妖娆的趾甲闪着夺人心神的折光,顽皮地逗弄起五趾山来,玉足仿佛对这豪奢的囚笼心生不满,恨不能自由地再度戏耍这少男一番,令他重新匍匐在自己的魅力下,沉进那肉欲的深渊。
“小蝴蝶,做得不错~七彩神种在你怀里对吧?击退美女妖的时候,他事先把这宝物给了你,以在关键时刻弄醒他,事后他为了博得你的信任,也没有向你收回呢?”
拍拍少女的肩膀,亲吻脸颊以示亲昵,女妖得意冲被背叛者莞尔,风情流转间冷酷的女王本色折射独到的粼光,着实撼人心魄。
呼应主人的睿智般,石棺中的幽禁少女们不约而同地睁开睡眼,嗅到猎物的体味,桃腮粉黛焕然一新,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少年的躯体。
居左的大小姐率先发难,腰部与棺壁以万千丝带缠绕,她信手从荷包中取出一条丘比特手绢儿,淡黄的指甲点过那穿过爱心的利箭图纹,一道粉光赫然穿透疲于角力的对手,奇怪的是小金刚毫毛未损。
“哦?果然和主人分析的一样呢~”稚嫩的童音阴测难探,足下那双低跟蝴蝶结前扣的女式皮鞋惬意摇摆一二,逗弄着幼女至阴的风情。“那么,可不能让你逃了呢~萌贱的恋足癖儿~小贱货~”
一只猫纹粉棉五趾船袜在空中竭力舞弄,从口上可以清晰观察到内壁可怖的吸盘和绒毛触手,不偏不倚地飞向少年的两胯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套住了他的长枪,袜口处浅白短褶领牢牢吸附子孙袋的末节后,袜身疯狂蠕动,自头至尾,凭螺旋的姿态试图拧干猎物的体液。
“妖精,你好卑……啊啊啊!嗯!”
少年承受着这蛇妖为他特制的升级版丝足陷阱不过几秒,白浊的汁水便从雁首流出,打湿袜尖。十指逐渐放松,而那袜子亦慢慢减缓速度,意图引导入套者,而非榨精,于仙君的灵台方寸微渐里滋长情欲的毒疮,将那阳刚的肌肉化为一坨烂肉。
“既然他害死了你的父亲,那么你要怎么回报他呢?借自己独特的舌苔深入他的后庭,还是用脚趾?是挥舞马鞭,捎给他痛和爱,还是试试蜡烛?他现在的姿势,可是能让你为所欲为呢?”
少女的香肩止不住颤抖,良知,爱欲和复仇交织着错综复杂的线团,蛇妖收走小金刚那翻盘的最后希望……七彩神种,然后从乌黑抹胸间取出一瓶腥臭浆液,莹莹素指旋转
塔~塔~塔~
“哟~不忍心吗?”
浅口鞋与地面不紧不慢地厮磨,预示着最终调教的来临。
湿润油腻的黑液浸透洁白外衫和大红内胆,衣物逐渐瓦解,少年为了避免被夹入这榨精刑具,因而不能背身反戈一击,只得任青蛇施为。蛇信抹过健壮的脊梁,传出娇媚传情的嘶嘶声,即使听过许多遍,灵台深处七子齐齐一抖。
扒下粉红叶裙,褪下纯白短裤,蛇妖将那“墨汁”以极近的距离浇淋在少男滚翘的肉丘上,火辣的刺激烧彻嫩臀,岭南荔枝般光润白皙的屁股。作势要打,实则轻掐一记,男孩下意识地呻吟喊疼。
翘臀寸缕不着,宝具捕于萌袜,少年呼号忍受前后夹击,仅能以躯干的乱舞发泄双倍的屈辱。
“要是射虚了身子,被卷进棺中,可就要被榨成人干了呀~争气一些吧,少年~~刚巴爹~”
关节处的娇肤褶皱至极限,汗水若清晨明亮的露珠挂在如象牙洁白般的夹窝里,自稀疏的毛发间一一甩出。挣扎趋于平息,汗水徐徐淌下,邪魅的香袜芬芳不再,异性独有的汗臭,垢污及体味从袜口与玉丸的缝隙中飘出。
放干先走汁后,宝贵的精元一粒粒地脱开皮囊的束缚,由雁首挤出,菌毯内壁认真吸收来自少年的奉献,开启分泌潮湿粘液的诡怪阶段。忽冷忽热的触觉在小金刚的下体交相争夺着控制权。
“六指琴女的冰火九重天勾动关窍火魂水魄的味道再来消受一遍如何?三妖四怪随你内心心防破绽而变,姐姐的铁处女顶替金刚大王,和弟弟一较高下,也会如此噢~”
百十根丝缕裤袜宛若七彩祥云作瀑而下,逆袭葫芦郎君的周身要穴,叠床铺陈,想把他拽往更深沉的棺内吞噬……
“小蝴蝶,救我!”
临危发出求救,少女闻言两肩一震,似是作出了决断。
玉趾转移,亦步亦趋到少年浃腻的背后。清冷的眸光射透同伴的心防,樱唇失去犹豫,果断抛掷唇枪舌剑。“杀我父亲那日,我立了一个志一个愿,要把你千刀万剐。”窸窸窣窣的褪衣声伴着无情宣告,冷血的暧昧策划桃色的谋杀,少女的柔掌搭上少年的肩膀,试练起青蛇教授她的按摩技法,软化放松囚徒一毫一厘的肌体。
“可是……我做不到,小哥哥,我承了你不少恩情,击败了可怖的三妖四怪……可也受了青蛇主人的教诲,要在你俩中选一个,真的好难……”耳边的蚀骨莺语断断续续,背脊上两点乳鸽稍一歇脚,情窦的灵动即在五脏六腑里跳跃。
“我还是会向你复仇的,小哥哥,不过是用我自己的方式……”
“原谅我~”
还未来得及回应反戈的同伴,不知不觉,她在亵裤外穿戴好八寸假阳,曼妙柔荑顺肋部掠过两瓣肉丘,捏动掰开,涂抹完花蜜的十指逐次在小菊内殷勤雕饰,为进入仙君的直肠做好准备。
一声闷哼,预示着勇者挨了女伴报复的“第一棍”,遭受背叛的小金刚眼眶发红,勉力忍住哭泣,胸口两片茱萸与少女弯折的翅膀汇合,稠密而知性的绒毛来回抚摸红豆,摆荡的长枪卷席袜中,愈发胀疼,四肢在两人不断短兵相接下步向疲劳的悬崖,失足下坠只是时间问题。
可青蛇显然要让几次羞辱于她的少年历经更多的痛苦,不然地下的金蛇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哥哥,嗯啊~你好紧~妹妹心里真欢喜~等你掉进去后,人家和铁处女融为一体,就可以永远和你在一起了~就可以永远欺负你了~啊!你又射了,什么嘛~被青蛇姐姐操哭了也就算了,如今连妹妹都比不过了吗?没用的笨蛋哥哥~”
说着,幼女的柔膝抡出圆弧,击打起少年的会阴穴,精关大开之下,少年险些飘上云霄,失去意识。艰难把阳具从小金刚体内拔出,伸指沾了沾勾连的肠液,意犹未尽的少女脸上桃红万丈,品尝后娇舔双唇,咂巴嘴巴,尽管看不见她的神情,小金刚也能体会箇中风情。
“啊~小蝴蝶,别~继续了~我!”
朱唇噙住脊柱一路下抚,俯身至少年股间,琼鼻顶顶大开的后庭门洞,门禁两侧的“杂草”因适才的“春雨”已而湿濡一片。
咕噜噜~咕噜噜~
噗噗噗!
毒龙钻在男孩的后院中研磨打旋儿,给予他如潮快乐的同时,也让主人欣赏到他可爱的受样儿~“手上再加把劲儿吧,在把你从美女妖的怀里弄醒的时候,人家的技法可是彻底征服哥哥了哟~再赏你一发~”
咕噜~咕噜~噗!
节奏愈加急快,素指攥住外露的子孙袋儿,揉掐搔弄,两粒玉丸犹如老年人手中的转珠,在少女的柔掌中迂回翻飞,仙君体质保障了少年充沛的体力,如果不榨出他的先天精髓,这样的榨取工作将永无止境。
猿臂熊腰虎腿,俱耷拉在棺板的边缘,只需施加轻轻一指之力,便可让他享受特制的铁处女的责罚。
“蝶儿,你真要舍弃自由,和这蛮小子厮混一身?”
“嗯~青蛇大人~奴家今世难报你的恩情……”半坐在棺壁上,少女怯弱地说道,不料青蛇竟体恤地用蛇吻盖上她的檀口,深情索取一番,故作冷淡道:“去吧~女大不从娘,称呼着小子为弟弟还亏了辈分,你可得帮我讨要回来!”
恭敬接过主人递来的衣物,少女感动点头,一跃跳进棺板内,万千织物环绕青春胴体,娇小的乳鸽和鲜嫩的媾户在半透的七色纱幔里若隐若现,不分彼此。棺中原本寄居的妖物在大小姐的领头下匍匐在新主的脚旁,听其号令。
回望渐渐推上的棺盖外蛇妖的凝视,少女以手绢儿擦拭带泪媚眼。
完全幽闭的棺内,数十位奇装异服的女孩陆续招展玉体,浓郁的芳香几欲透棺而出,居右的旗袍侍女率先迎上,小笼发髻配合垂髫青丝格外靓丽,只见她抬起美腿,任由那旗袍分岔,展现出傲人的腿部曲线,足弓弯直一二,五趾瞄准少年的软当,试探一脚。
“哎哟~小哥哥,怎么春丽姐姐的长靴都挨不起了~再来尝尝火舞姐姐的扇子吧~”
年幼的女忍披挂赤红雪边的暴露忍服,开胸处紧密网状欲拒还迎,一双木屐衬得雪足无暇完美,张开扇面,铺开坚硬的铁质扇骨,猛击两臀各四下,小金刚的啜泣并未赚得蝶精的同情。“不要打了~小蝴蝶~”
将入棺前脱下的衣物分门别类,少女迎面缠住少年,挑逗道:“小哥哥,你的小屁屁欠打得很呢~该怎么惩罚你的呢?”巧妙布置亵裤呈倒三角状拢住猎物的头颅,蝶精骑上男伴的面庞,往少年的嘴内灌入腥臭的爱液
黑白条纹的丝足压住胯下奴隶的脸,裹住口鼻之余甚至塞入他的口中。
“好臭啊!”小金刚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标志那丝袜脚的臭味灌满他的鼻腔,丝丝白气在他眼前蒸腾,口中也翻涌起咸湿的味道。
“嘻嘻,是不是很好闻?铁处女里的女孩子们都为你捂了好久了,你想闻哪个都可以哟!”
小蝴蝶终于移开压在他口鼻上的五趾山,剧烈咳嗽中,体香与臭味一并残留,发挥余热,让他欲勃不堪。
“一开始不习惯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你会离不开她们的。”熟悉亲密而又生分陌生的魔音拉起一段副歌,“那么,餐前点心结束,正餐就要开始了喔。”
少女们原本缠挟他的袜林松开几只,却还是令他无法动弹,只让他的裆部彻底解放。
“嘿咻!”几只颜色各异的丝袜脚交缠在一起,组成小穴构造。
“不……不要啊!放开我,不要靠近我啊!”小金刚领悟到这便是青蛇为他准备的“丝足穴”,体内的三娃难以自禁地回想起那段耻辱的回忆。
可他所挣扎地一切皆为徒劳,堆袜,连裤袜,纯棉短袜……无数袜子粘稠滑腻,让一射再射,疲累欲死的葫芦郎君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丝足穴”严丝合缝,包裹咬死少男的私处,内部的丝袜脚不歇蠕动,罗袜柔软顺滑的褶皱磨蹭枪身,末端两只调皮的脚时而勒紧冠状沟,时而以脚趾戳碰敏感的尿道口。
在这丝足穴的榨取下,小金刚不争气地井喷,而且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光滑的“丝足穴”比肩世间奇女子的任何名器,吸纳私处,誓要挤干他道体仙胎深处的精髓。
紫府倾倒,奇经八脉七上八下。“噗啾!”女仆酱以一双白丝脚缠住了小金刚的脖子,私处与小金刚的脸之间因挤压出负压而发出了气体溢出的声音。
“唔……咕噜……唔……”少年的嘴被她的小穴糊住大半,舌头吸入蜜壶中,一股股爱液陆续涌入口腔,征服喉咙。
“小哥哥,妹妹下面痒死了,帮人家舔舔……”天真的话语诉说淫乱的需求,少女缠住男孩的脖子,几乎断绝空气的获取,小金刚的双眼焦距涣散,甜腻的芬芳把他的心染上玫瑰色。
饮下不少芳草地流淌的溪水后,少年惫怠的身子竟又有了气力,连精神也矍铄了一阵。女忍蓦地探出温软的猩红丝足侵入目标的后庭,令他挺起虎腰,“丝足穴”再次顺势吞下他的宝具蠢蠢欲动。
“不要啊!没有了,已经没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小金刚拼命甩动,然而少女们的丝足紧贴在他体表,不留空隙。粘稠的汁水在男女间拉出粘丝,若寄生虫蛹缠绕在小金刚身上,丝弦编织,缓慢构造,软而柔韧,不肯给予他一丝逃脱的机会,名器仿佛化作狼蛛的螯般进食。
“哦?榨干了吗?你的精髓呢?”小恶魔的叹息讲述不满,春丽那银白高挑的高筒靴挑逗男孩的眉眼,鞋底浓烈特殊的气味反复施虐。
“没关系哦!只要是小哥哥的体液,无论是汗液还是眼泪,人家都照单全收哦!”伴随最后通牒,捆束的丝物骤然收紧,刚力压猎物每一寸肌肤,何况丝足穴中一双金黄色球形斑点的长棉袜小脚踩住他的下体,柔和踏动,并不是以足尖在他马眼画圈,而是让两道足弓环抱锤头,抛光擦拭。
异样的悸动自膀胱深处酝酿,不详的预感在他的血脉里疾走,折磨得他燥热难当。
“啊!哈……啊啊!啊啊啊!呀!”
不像是排泄,也不像是射精,全新的快感不顾少年激烈的嚎叫中把他的精气神抛上南天门,腾云驾雾盏茶功夫,护体神功再也不能阻挡这可怕的潮吹……晶莹的七彩露珠蜿蜒爬出男孩的宝具,棺中美人们争先恐后,一拥而上,恨不能将少年大卸八块。
丝带缠身,凭空欲飞的蝶妖率先伸出娇舌舔弄辛苦挤出的精髓,元阳一旦从功体内析出,小金刚便失去了恢复神通的可能。
扑哧……扑哧……香涎在檀口内翻滚,响弄起隐秘的断章。
真气从少年的丹田内飞速流逝,涌进少女的紫府里安家。
一位,又一位……不知是第几位?
“小蝴蝶~放过我吧~”精髓几欲被榨尽,惨白的面容不复雄风,男孩胡言乱语,差点昏死过去。
“人家是春丽啦,小色狼,咦?怎么没有啦~真气人,看不起人家女孩子吗?瞧我的。”超薄浅咖啡色连裤袜蜷成拳头大小,一鼓作气,投进少年的后庭,酸臭的银白长靴靴口套上少年的面部,鞋带于他脑后交叉相结,被迫让他呼入那鲍鱼般的恶臭。
浅黄尿液喷洒一地,小弟弟一跳一跳,泻出大更多,不稍多时,便被在旁冷眼旁观的女仆酱的黑丝吸干。
“我……我……”小金刚张大塞入网袜的小嘴,却做不出任何辩解。自己竟在女孩们的袜林中失禁,还被春丽的私密衣物欺负着后面,涨红的脸上写满屈辱与羞耻,可挣扎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减弱许多。
“谢谢你啦,哥哥!”春丽双手捧乳奉送至他面前,孝敬小金刚的同时自上而下俯视着他,风痴笑妙挂玉面,是对明日的无限期待。
“我们今天吃饱啦,改天继续哦!晚安,我们的小男孩!爱你哟~可是,不准你自撸呢~要禁射哟~”
女孩们再次将丝足,裸足和美鞋砌在他的身周,丝足蠕动,把猎物织在其中,被困死在由罗袜,金莲和五趾山组成的茧中,他插翅难飞。膨胀的宝具末端缠系少女曾戴的青紫色斑点蝴蝶结,掣肘住原始的勃动,放置PLAY激发的野性渴求鞭笞起后天的虚伪,与世隔绝的铁处女内受刑者遭到名为榨取的残酷刑罚。
一切都结束了,他不得不眼睁睁地放任视野缓缓压缩,归于黑暗。小蝴蝶穿戴丝巾,正面把他搂在怀里,大小姐的长筒猫袜撬开牙关,压住舌苔,春丽湿答答的脚趾堵死高挺的鼻子,模糊了他对香臭的定义。女孩子们的梦幻味道侵犯着虎躯的每个部位,无论体内外,甚至可听千里的顺风耳也惨遭火舞红甲玉趾的独特抽插,仿佛大脑也在被女孩金莲强奸。识海中的内相动弹不得,下沉……下沉。
新一轮的榨取又开始了,他放弃徒劳的抵抗,无论少年怎样忍耐,女孩子们总能轻易地让他播撒牛奶,亦或是漏出鸡汤,任何反抗只会换来更激烈的捕食。色彩斑斓的丝物囚笼里,浓烈的异性体味责罚着降世仙君。
十天十夜,抑或更久,这温柔乡,销金窟成为了小金刚梦寐以求的琉璃屋。舌头被不知名的女孩以媾户吸纳,被迫品尝甜腥的爱液,乳头被两只蕾丝公主袜夹住,周而复始地蹂蹉碾压,后庭也依然被不知多少双丝物欺负着,汲取肠液,干燥的触感稍一摩擦,就能让他且痛且痒,让这奇异禁断的毒龙钻深入心扉。
丝和足在咸湿昂扬的下体来回游走,强制给予他天长地久的躁动,七子合一的永恒寿命降格为一种变相责罚,一种欲罢不能的快乐拷问。崩坏的泪水未及打湿眼眶,就被目下的女伴舔舐,囚徒知晓这里即是他的失乐园,除非他向那人低头,心头叫出尊严沦丧的求饶。
“姐姐饶了我吧!求您了!我不要!弟弟是你的贱奴,想怎么折磨我都可以!”
赤裸的洁白雄性胴体桃红阵阵,胯下剧烈地溅出足以浸透周身的奶量。
刹那间,天地一片纯白。
铁处女的棺壁锁孔溢出这隐隐带血的精华,棺盖掀开,耷拉着下体的少年被少女们抬出,飞扬跋扈的青蛇娴熟地让长剑出鞘后以细长的鞋跟插进小金刚的尿道,感知到无边的圣爱,男孩抱住主人半裸的艳腿,谄媚舔弄,低贱服侍起她的膝盖。
“每月你还得合体和小蝴蝶相聚一旬,不然便把你永远关在铁处女里。至于别的时候……府上的姐妹还挂念着几位弟弟们~姐姐来帮你吧。”
尿道含着鞋跟,轻微的抖动,痛苦似乎已改写为快乐的代名词。
七子散落一地,各具姿势,共通的是,捂着下体,安然入睡。
该篇借鉴了铁处女那篇文章,做了些许改动,未经得原作者同意,只求诸位一乐
怎么感觉两次更新中间漏掉了一大段……
本身就是有什么改编素材就写什么,并不是按照故事时序性进行的。
我记得以前小时候看葫芦娃,在合体打了青蛇还是金蛇后有个很漂亮的女妖怪,把葫芦娃抱在怀里催眠的,那个印象特别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