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虐待(自己抄的加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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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9:妻子的虐待(自己抄的加修改的)
懷上了納蘭的孩子後。妻子對我越來越無視、冷漠、輕蔑甚至無情。她看來應該已完全忘記了我們曾經的感情,或者說根本不願記起,再或者現在我的丈夫名分在她的眼裡只是增加作為玩物的份量而已,因為我越來越感覺不到她對我還殘留有什麼半點的情份。原先對我有些稍微的不忍,也消失得一乾二淨。妻子變本加厲的、想著各種方法來羞辱我、折磨我。但被妻子羞辱、折磨的興奮使我在臣服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斷加深著我的奴性。
有一句老話說:男人是用下邊思考的動物。其實女人也何嘗不是如此。以前我剛開始接受我的狗奴的角色時,妻子在羞虐淩辱奴役玩弄我時,還不時有些稍微的不忍和複雜的感情,漸漸地當她的肉欲在納蘭的身下得到極大的滿足,再到懷上納蘭的孩子。靈魂和肉體完全被納蘭征服,魂都被他勾走了,對他萬般的柔情嫵媚,心醉神迷,只要他喜歡,她什麼都願意為他去做。再也不在乎我的感受,為尋求刺激,她對我越來越無視、冷漠、輕蔑甚至無情。對我的羞辱變得更加純粹,更加徹底,把我完全地看成隨意奴役使用的傭人和做愛時催情的玩物,再無半點的夫妻情份,羞辱、玩弄和虐待我是她們做愛時最好的催情藥。我丈夫的身份只不過是使她與納蘭更感刺激好玩而已。
一天早上。她開始吃早餐的時候我站在一旁,妻子看了我一眼笑著說:“誰讓你站著呢,跪下,我的狗。哈哈……”
我馴服地跪了下去,她嫵媚地一笑。夾起一塊炒蛋丟在腳下說:“吃。”
我要用手撿,妻子踢了我一下:“不許用手,趴下去吃。”
我一陣興奮,趴下頭去用嘴叼著那塊炒蛋,妻子開心地大笑,一腳把我的頭踩住說:“對了,記住,今後你都要趴在地上吃飯,沒資格坐在桌上吃,知道嗎?”
我應:“是,主人。”
她鬆開腳,我把炒蛋吞在嘴裡大嚼著吞下去,她說:“嗯,這就對了,真是我的乖狗,是不是啊?”
我忙應道:“是,是,我是狗,我是你的乖狗,我喜歡當你的狗。”
妻子一腳把我踢翻在地,罵道:“真是天生的賤貨,放著好好的丈夫不做,偏要戴綠帽子當狗,你還要不要臉。對了,學幾聲狗叫給我聽。”
我連忙爬到妻子腳邊,“汪,汪,汪……”地像狗一樣叫了幾聲,逗得她咯咯地笑,把她的鞋子踢到牆角對我說:“去叼回來。”
我立即爬著過去,張口銜住鞋子,我怕用牙齒咬會留下牙痕,只好用嘴唇抿緊鞋幫爬回來交給妻子,妻子再踢一次,我就再叼一次,反復幾次,這樣使我的羞辱感更加強烈。
她邊吃早餐邊拿我戲弄取樂,不時地把食物丟在地讓我吃,或把嘴裡的殘渣吐在地上,甚至吐幾口痰在食物上讓我吃,巨大的羞辱產生了強烈的興奮使我面上發燙陰莖硬邦邦的任由她玩弄於腳下。
直到她吃完早餐,我也差不多被喂飽了,以前雖然也是在侍候她吃完後我才能吃她吃剩的飯菜,但畢竟是在一張桌子上吃,但現在我已經沒有這種資格了,我只能趴在地上吃著妻子丟給我或吐在地上的食物殘渣,還要受她的奚落和戲弄取樂,但羞辱的興奮使我在臣服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斷加深著我的奴性。
之後她給我下了一條規矩,今後在她面前不許站著,只能跪著爬著,除了幹活之外,我當然只有磕頭應承的份。
吃完早餐,妻子雙手抱胸輕蔑地看著仍下賤地跪在地上的我,彎下腰來一手攥著我的頭髮一手“啪”地扇了我一耳光,這時我看到她彎下腰時薄薄的低胸吊帶睡袍的領口低漏處一對豐碩白嫩的大奶子春光乍泄地露著,看得我眼光發直。妻子把一條狗項圈套在我脖子上。“賤老公,趴下,我要騎著你檢查你這幾天的家務工作做得怎麼樣。做得不好要挨打的哦。”我興奮得不行,身子發抖,喉嚨發哽,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有連著磕了幾個頭,顫著聲應道:“是……奶奶,這兩天都照你的吩咐做,……你交代的……話我半點都不敢……馬虎的……請你檢查……”下賤的模樣惹得妻又笑起來。
我迅速地調整著身子,四肢著地趴好,等著她跨上來。不意妻子突然狠狠地蹬了我兩腳。妻子的高跟鞋根又尖又硬。我“啊”的叫了出來,痛得呲牙,我茫然失措地望著妻子,眼中充滿無辜的懼意。不知道為什麼挨踢。只聽妻子調侃笑駡道:“賤貨,就懂得等我跨上去,自己爬著從奶奶屁股後面鑽進來,笨死了你,不踢你都不長眼色。”
讓我在生不如死的煎熬痛苦和夢寐以求的蝕骨快樂的掙扎沉浮中越來越無力擺脫她的控制我急忙磕了個頭:“是,是……奶奶……我笨……奶奶饒了我……我鑽……”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繞到她後面,生怕慢了再挨她的踢,我是那種怕痛且易留下疤痕的體質,妻子看起來媚態嬌嬈,姣美可人,但踢起我來又狠又辣,毫不手軟。
我望著妻子渾圓豐翹的惹火美臀、令人陶醉的香胯咽了咽口水,我不敢太過用力去擠,只能縮著消瘦的身軀,小心翼翼地從妻子叉開的二條性感的美腿之間鑽了進去,輕柔的睡袍拂過我赤紅的面頰,性感光滑的美腿摩擦過我的身軀,觸電般的意迷神亂攪起心靈深處晦穢興奮的漣漪,我卑賤的身子縮在妻子的胯下難遏興奮的激動戰慄中更顯猥瑣形穢,所引起的強烈的羞辱和自卑、自慚更大地推動加強我的屈從意識和受虐快意,變態的性渴求性幻想讓我的雞巴硬得一碰就碎一般。
我有感在家中乃至妻子的眼中已經失去了做為一個人的概念存在,我的懦弱、奴性、難以啟齒的屈從欲望和骯髒下賤的興奮根源讓我心理承受的極限在這種與我當初的初衷漸行漸遠的荒唐生活中被妻子一再的突破探深。我清楚與妻子已無可能回到從前,但我打心眼裡仍希翼妻子對我仍有哪怕一絲半縷的感情紐帶存在,可現在看來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奢望而已,一種前所未有的灰暗感和絕望沮喪的情緒攏上心頭,一時甚至有站起來結束這個極端荒唐的遊戲的念頭,儘管付出離開她的代價,可這微弱的理智隨著妻子撩人的豐臀落到我的背上的瞬間消失無蹤,那令我骨頭都融化的身酥神蕩的滋味使我的靈魂和思想無法阻擋地重又陷進了瘋狂無恥的饑渴亢奮的狀態。胯下的羞辱卻更加激發我變態的下賤欲求和生理衝動……。
妻子感到我在她豐臀之下身軀的陣陣微波般的興奮顫慄,看到我無法掩飾的下賤的生理反應及所表現出來的馴服和順從,征服和控制他人的快意更大地激發她玩虐的樂趣和興致,她笑起來一手抓著套住我脖子的鏈子,豐臀在我腰背上一膩一聳,嬌聲叱道:“駕,我的小馬。”可憐我膀胱裡滿漲的尿意被她這惡作劇的一聳,竟一時失控地射出一小束尿液,妻子側身往下看到這種情形,更是笑得不行,嬌軀抖顫樂不可支。豐腴美臀又再故意一聳一落地坐壓了幾下,每一次坐壓下來都令我伴隨著難禁的尿意呻吟著尿了一下。異常的屈辱和難堪讓我無法抬起頭來,頭頂上妻子開心恣意的嬌浪笑聲,嗔媚戲謔的話語,對我毫不憐憫的戲弄玩虐。妻子看到我已差不多了,抓著褲帶的手一抖,雙股一夾,笑著說:“快爬,別磨磨蹭蹭的,再敢撒狗尿出來看我不把你的小雞巴剁了讓你自己吃了,……哈哈……駕……爬穩點……賤貨……敢摔著奶奶有你好受的……駕……。”我興奮得一陣發昏,嗚咽著應了一聲,勉強忍著尿意,馱著她奮力往前爬,她不時扭著美臀,牽扯著鏈子,嬌叱著指揮控制著我爬行的速度和方向,腰背上溫軟豐腴的美臀和雙股每一膩一夾無不令我神酥魄蕩,高度的亢奮讓我暫時忘記了她的體重,在她的指揮下被她騎著在家中轉悠著巡視我這兩天所做的工作。妻子邊享受著騎乘的樂趣和征服的刺激邊不時地取笑、譏嘲和揶揄著我,耳邊她的嬌聲笑語和肢體的戲謔動作讓我越發陶醉癡迷於這種性神經的賁張以及達到沸點的奴性帶來的興奮和臣服的快感。
她胯下特別是性感深長的臀溝中溫熱淫靡的氣息透過睡袍傳到了我的身上,酥酥欲仙的舒服快感像電流一般瞬間涮過我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更加煽起我灼熱的欲火,我戰慄著渾身筋軟骨酥,只有雞巴更加頑強地挺立著,體內翻騰的火熱欲浪左右奔突攪起了強烈的射精欲並著一種漲漲欲尿的界於舒暢與痛苦之間的感覺。下腹自雞巴上延伸至小腹內部的神經根絡均處在高度亢奮的悸動抽痛中,而越來越重的脹痛和壓迫感似要把我的下體撐破,讓我明白自己的靈魂有多麼的卑賤,內心的渴求有多麼的強烈,對她的迷戀有多麼的入骨。足以讓我甘願雌服在她腳下為她做任何事來取悅討好於她,以換取無盡的羞辱帶來的興奮刺激,她給我的羞辱有多少,我獲得的快感興奮就有多少,我完全陷進了這個無法言喻的刺激怪圈中。臣服和奴性已到了無以復加的狀態。
檢查完後她也不理睬我,鬆開手,自顧走向客廳的沙發。我痛苦又不由自主、卑賤地跟在她後面爬著,她左右晃動的香豔的豐臀更煽起我的熊熊欲火,雙眼死瞪著她性感的豐臀猛咽口水,但我明白這副任納蘭蹂躪姦淫,歡情銷魂的豐腴風騷的性感身體對我而言卻是可望而不可及的聖體。“你真是只配當我的狗。好啦,起來,把餐具收拾好做家務吧,我要睡覺了,昨夜搞得我差點沒氣,你知道嗎,我們昨夜一共做了五次,泄得我全身都軟了,真是刺激死了,他的雞巴幾乎穿透了我,真是爽翻了。”妻子站起身來,走進了臥室,我羞慚無比默默地爬起來,清潔完了餐具和地板。
那天下午,老婆叫了幾個工人過來。在地下室裡裝了個鐵籠子,還搬了一個大箱子進去。我問:“怎麼?要養狗嗎?”
妻子神秘的一笑說:“是的,笨蛋。”
我瞬間明白了,以後的日子,我要睡那只鐵籠子裡了。工人走了以後,妻子把箱子打開,箱子裡裝的全是SM的道具;妻子指揮我把那些道具裝好。果然那天晚上妻子把我趕到鐵籠裡,並親自鎖了門。鐵籠子長度不夠,我在那籠子裡,身體只能蜷縮著,坐也坐不起來,我在裡面只能跪著趴著,想起身是不可能的。我看著地下室裡那些SM道具有些興奮又有些害怕。從此我只能睡在那鐵籠裡了,想睡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要說我們當初開始主奴關係的時候還帶有遊戲的成分,但現在已漸漸脫離了遊戲的本質融進了角色中,預示著我奴隸地位再也不可能改變了。這種感覺越來越真實,我惶恐之中充滿極度的興奮,痛苦之中充滿極度的期盼渴望。
一天早晨,納蘭出門上班去了。老婆看著地上跪著的我,坐起身,分開腿,可以看見,陰道口有濃濃的精液,她用手摸了一把,看著我:“想舔嗎?想不想給我舔乾淨。”
我咽了口唾沫:“想的很”
“來……”在我剛要摟住老婆大腿的時候,她一腳踢在了我臉上,我的眼前金星直冒,“過來。”老婆擰著我的耳朵,我只好乖乖的跟著她。我被老婆揪著耳朵一直來到廁所,老婆鬆開手:“跪下吧。”
我看著老婆,不太理解她想幹什麼。“怎麼,不喜歡嗎?你要是不跪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舔我這裡了。”老婆用手輕輕拍了拍陰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立刻跪了下來。老婆一隻腳踩著我的肩膀,跨著腿站在馬桶邊,我以為老婆要讓我伺候她,急忙趴在老婆腿邊,她咯咯的笑著。這時,我清晰地看見老婆的陰道口流出了濃濃的精液,滴在了我嘴裡。 老婆眼珠子一轉,好像又有了主意:“過來,主人給你這個。”我不知老婆想幹什麼,把頭湊到她的兩腿間。
“張大嘴!漏了小心點!”老婆抓住我的頭,穩穩地把陰戶對著我的嘴。我剛張大嘴,一股激烈的尿流就噴進了我嘴裡,早晨的尿很濃,騷騷的伴隨著精液的腥氣,可是這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讓我只能奮力去喝,只想別漏在外面。”老娘就知道你喜歡這樣,是不是早就想喝了啊?老在網上看這種圖片,現在滿足了吧,你可真夠賤的。”老婆深知我的心理,這時還不忘侮辱我兩句。
終於,一泡又長又騷的晨尿都讓我喝完了。老婆用有趣的眼光看著我:“好喝嗎?你這個王八精。”我紅著臉,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這個賤貨,不知道說話啊,叫主人不會嗎?”老婆在我肩膀上的腳,用力踩了幾下。
“主人,好喝。”我趕緊回答,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個樣子了,自己的老婆被別人幹了一夜,而我只能早上喝她的尿。
一天。妻子從大浴室裡走了出來,少婦凹凸惹火充滿成熟美的身體在款式寬鬆休閒的束帶家居棉袍下麵仍頑強地凸顯著傲人的勾魂曲線,棉袍兩邊自胸前往腰肢攬合著,呈V型的袒露處一對高聳豐挺的嬌潤玉峰春色無邊地半掩半露著,深深的乳溝散發出令人流鼻血的勾魂魅力。脖子上垂至胸口乳溝處的精緻的玉鉑項鍊和別致的翡翠十字吊墜為其性感火辣得有些囂張的體態韻味平添一份別樣的嬌柔嫵媚之餘更撩起令人對其床第間風情魅惑的遐想。(個人認為女人的項鍊跟腰鏈腳鏈一樣,在行男女交媾之歡時對其床第風情和魅惑媚態有著明顯的催助作用,尤其是在隨著激烈運動時的晃動拋蕩跳躍的情景更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撩人心旌的情欲誘惑)想著納蘭每天都可肆意盡情地與這個妖媚性感到極致的銷魂尤物風流快活,享受她充分成熟的身體和騷浪蝕骨的淫妙媚巧,心中充滿強烈的羡慕嫉妒和無奈的苦楚酸澀。
妻子一聲冷笑,取過床頭地上的狗鏈套在我的脖子上,使勁一拽,冷冷地說:“出去。”扭著腰往門外走去,我脖子吃疼,一個踉蹌,慌忙跟在她屁股後面爬著出去,迷戀和情欲使我盡可能近地湊在她屁股後面爬著,以圖感受她身上的氣息和體香。棉袍雖然寬鬆,但裡面妻子圓碩豐潤的騷臀隨著腰肢的扭動一款一擺著的誘人形廓仍顯山露水地未能盡掩。這讓我更加的抓狂,對她棉袍裡面豐滿熟透脂玉圓腴卻沒有一絲贅肉的火辣性感的身體的癡迷幻想充斥整個腦海,她的一舉一動都誘惑著我,讓我癡迷欲狂。以致下邊經常性的飽脹難熬,雞巴當然也經常性的硬挺著並酸酸酥酥地淌著黏絲,而且似乎形成一種慣性或者病變,即使雞巴在沒有勃起的狀態下那種酸酥略麻的感覺仍如附骨之疽般無法消失,此時此刻,熾熱的欲火燒得我奴性沸騰,渾身不住地輕微顫慄著。低頭時瞟見妻子走在面前的玉足,心頭不禁一陣抖顫,及膝的棉袍以下,那白皙光潔滑膩潤澤的肌膚,曲線優美修長圓潤的小腿,嬌嫩秀美的腳趾和足弓,俏麗的美甲,足腕上精美別致的腳鏈,包括蹬在腳上的式樣休閒雅致的涼拖以及在空氣中飄逸的絲絲如蘭似麝的香息,無不透著醉人魂魄的妖嬈魅惑,我心神蕩漾,一陣酥熱穿透全身。
我不停地自我洗腦中,嘴唇和舌頭在她走過的地方癡迷忘情地舔舐著,用下賤的行徑表達我內心對她的奴忠、臣服和無可救藥的迷戀。爬到了客廳,妻子停下來,嬌謔地瞥了一眼趴伏在腳下不敢抬頭有點簌簌發抖的我,
我知道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但此刻全身已經彌漫開來的感官興奮和無恥的渴望使嗜虐的順從欲足以讓我無力反抗,我脫得光溜溜地跪著,在害怕與苦楚中又有些許骨頭酥軟的顫慄。一種說不清是驚恐還是期待的複雜難明滋味籠罩著我。使我禁不住偷眼瞟了一下,看到妻子取出那根鋼絲軟鞭,我抖嗦得更加厲害,幾乎要哭出來。我身上深重的傷痕多是此鞭所賜,那徹骨的痛楚讓我每次都被抽得捱不住哀哭跪拜磕頭求饒,就是不敢躲避,擺著她指定的姿勢任由她鞭打,直至像女人一樣發出無力而陰柔的哀泣,但我的求饒往往不但得不到她的絲毫憐憫,反而更加刺激催化她施虐的興奮和樂趣。妻子對我的調教越來越趨於多樣化,另類強烈的嗜虐變態的可恥渴望和肉體靈魂徹底歸屬的隸服欲望時刻彌漫充斥著我的心身,煎熬折磨著我,令我越發沉迷抓狂,那變態的自甘下賤的期待和渴望就象打了雞血般的著魔衝動。
此刻我偷眼望著妻子白嫩嫩的玉手上的鞭子,但心裡驚恐之餘竟似多了一種沒有過的奇妙難言的感覺,惶恐卻又難抑興奮,抵禦而又有所期待,本來因對疼痛非常敏感的體質而對皮肉之苦充滿驚懼的心理竟然有了一股渴虐的衝動亢奮和刺激。為何現在有這種感覺我自己也不明所以。
妻子站在我前面,充滿不屑地笑駡道:“賤貨”說著玉手一揚,鋼絲軟鞭“嗖”地帶著鞭嘯聲狠狠地抽在我赤裸的背上,隨著那道熟悉的裂膚徹骨的痛楚直透過我稍顯羸弱的身體,我身子縮了縮一陣發抖,硬是咬著牙不敢叫出聲來,但也無法回答妻子的問話。妻子並沒有停下手來,玉腕翻轉起落處,“嗖、嗖……”的鞭嘯聲中,手裡的鋼絲軟鞭甩舞著令人畏懼的曲線狠辣辣地不停抽落在我身上各處,發出“啪。啪。啪。”的脆響,一連十幾鞭,那鞭子抽過的地方,皮膚撕裂綻開般痛徹全身,我不停的悶哼呻吟著,就是忍著不敢叫出來。妻子又用力甩鞭抽了好幾鞭,噬筋裂膚的劇痛透過道道滲血裂綻或長或短,浮凸交錯的鞭痕血印侵遍全身,直透骨骸。
“啊……”
我終於忍禁不住地哀叫出聲來,但除了本能地夾著腦袋,龜縮著四肢和軀幹以忍受劇烈的痛楚外並不敢做太多的躲避,任妻子揮著鞭子,一鞭一鞭毫不留情地抽在我赤裸裸白皙而有些單薄的身軀上,只覺渾身的肌理筋脈似欲斷裂般痛得軀幹四肢發顫抽搐眼淚流了出來。我顫抖著勉力跪著蹭到妻子腳下,磕頭如搗蒜,帶著哭腔求饒:“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主人……求你……我不敢……啊……我是你的狗,……饒了我……主人主人……啊。主人我不敢了
我語無倫次地求饒,不知從何啟齒,卻下意識地把內心最強烈的可恥渴望喊了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哪裡錯了,她為什麼要抽我,反正妻子隨時隨地都可以打我懲罰我,並不需要什麼理由,開心也好,不開心也好。發洩也罷,消遣也罷,取樂也罷,甚至僅僅是無聊時為了消耗充沛而過剩的精力而已。總之我只是她需要時相應的工具罷了,是無條件的且不需要任何理由地接受的活工具。
妻子停下手來,一隻腳把我仍在磕著的頭踏住,稍用力踩了踩,帶著戲蔑的口吻:“躲呀,為什麼不躲,真是活王八。”
“我,我不敢。”
妻子又撲哧一笑:“好吧,現在我要你躲,這樣更好玩些,聽到了嗎,你就這樣在地上爬著躲,我趕著打,我想試一下是不是那麼好玩。你儘管躲吧,盡你的能力躲得開是你走運,躲不開也別怪我手狠。這次我不給你嘴裡塞上東西,忍不住痛就叫出來吧,但只能像狗一樣”汪汪”地叫,這樣外面聽見了也無所謂,敢叫出人聲我把你廢了,嗯。”
(有次由於我哀叫求饒的聲音被一剛好從門外經過的人聽到而引來了我們社區的管理員上門詢問,之後每抽打我的時候她會隨手拿過什麼東西塞住我的嘴,讓我被抽得滿地打滾卻叫不出聲來,無恥地說一句,其實我最喜歡的是她往我嘴裡塞上她的內褲或絲襪,可惜並不經常,那令我癡醉迷亂的味道帶來強烈的無法自拔的下賤興奮和衝動,並多少能抵消幾分鞭打的痛楚)說著鬆開踩住我腦袋的腳,一股異樣的生理亢奮之下奴性直沖腦海,周身一陣燥熱的蠢動,我抖索著磕了個頭,“是,主人,我是主人的狗,只配汪汪地叫。”
妻子嬌聲笑了起來,玉手一揚一鞭抽刷了下來,我吃痛之下“汪”的叫了一聲趕緊爬著躲了開去,妻子開心地笑著追上就是幾鞭,……我被抽得痛辣得發抖打顫,卻只能“汪。汪。汪。”地像狗一樣叫著在地上到處爬滾著躲避著妻子手中鞭子的抽打。
就這樣我在地上被抽成滾地葫蘆般努力狼狽地打滾著爬著,妻子在後面甩著鞭子趕著我抽打,我狼狽低賤的滑稽模樣逗得妻子咯咯地笑個不停,其實任我在地上滾爬得再快哪裡比得上妻子的步子快,基本上無法躲出鞭子所及的範圍,真的躲無可躲,只有挨打的份。而要命的是妻子揮鞭子的樣子實在是太妖媚性感了,以至於讓我不時看得癡迷雙眼發呆而忘記躲避,由於不停的揮臂揚鞭抽打的動作和邁步走動的作用,攬住棉袍的腰帶松了開來,寬鬆的棉袍隨之敞開,赤裸的胸前春色登時乍泄幾無遮掩,妻子也不介意,繼續抽著我玩,任憑一對豐挺高聳的玉峰隨揮臂和走動而顫巍巍著晃漾搖綻,帶得兩粒紫紅色的乳尖在敞開的棉袍下麵時掩時現地跳蕩劃拉著,與乳溝處不停晃蕩的精緻項鍊和吊墜相映成趣更增惹火勾魂的韻味,強烈地刺激挑逗我的視覺神經和吮吸欲望。妖嬈款擺間搖人心旌的嬌腰媚臍之下一條V字形的充滿風流情趣的蕾絲內褲勉強掩遮住那極盡銷魂誘惑又是萬惡之源的風流溝壑,酥人心旌的玉腿雪白豐滿圓潤而修長,尤其是一頭黑色的長髮隨著她邁步揮鞭之際飄動披散,以及她不時伸手撥過散亂地擋在額前的縷縷頭髮的動作,無不在散發著她成熟女人撩人的風騷嫵媚風韻之中透出幾分難以形容的野性美。我無法控制自己癡迷欲死,在欲火燃燒之下饑渴而發直的眼神,我的臣服、崇拜和屈從欲望被挑得更高而奴性高漲。難抑的感官興奮和渴求之下一陣陣魂不守舍想入非非。心跳得厲害,渾身陣陣的發軟,因疼痛而稍漸疲軟下來的小雞巴猛然翹立豎起。
就在我被沸騰的淫迷渴望和熾熱的情火憋得癡癡迷迷地甚至忘記了現時所受的鞭虐肉刑的痛楚,不合時宜地想像起她昨夜與納蘭戀姦情熱風流歡愉的放浪情形,想像著納蘭的碩大雞巴就插在妻子如此風騷性感尤物銷魂的小淫穴裡歡快地恣意抽送進出盡情享受肉欲奔騰的交媾之歡,想像著妻子被他強壯的身體和勇猛抽送的大雞巴帶來的猛烈高潮刺激得全身打擺子似的抽動著,語無倫次的淫叫,騷水直流,美得雙眼翻白的淫靡春宮,可以想像到納蘭那根被妻子層層嫩肉急劇痙攣收縮吸吮的陰道裡緊夾包裹著的碩大雞巴,一定是到了天堂一樣。
不意突然一鞭子抽在我頭臉上,登時一條通紅的鞭印從右額角斜越過鼻樑浮凸而出,熱辣辣的一道深入心脾的劇痛把我從淫念非非中打醒過來,我捂住臉“汪汪”地叫著滾在地上,饒是在胡思亂想中回過神來仍沒有忘記妻子的命令。但妻子沒有因為失手(應該是,以前也從沒有抽過臉)抽在我臉上而停下手來,上前又一頓密集的鞭子抽下來,我滿地亂爬,妻子不停地笑著揮著鞭子趕著抽得更歡,直把我抽得連滾帶爬蹭挪著躲到樓梯邊,我已經精疲力竭,無力再動了,急促地喘息著整個人躺著捲縮成一團不停地抖索著,身上尤其是背上皮開肉裂幾無完膚,滲著血跡的鞭痕密密麻麻重疊交錯地覆蓋著整個後背,我陰著聲嗚咽抽泣著望著妻子,眼裡噙滿淚水充滿乞憐和討饒,饒是妻子活力充沛,這時也有些累了,上來用腳撥弄幾下我的頭臉,看到臉上那道浮凸通紅的鞭印,嫣然嬌聲一笑:“嗯,這樣更好看嘛,倒有了點男人滄桑的美感,少了些白面書生的文弱之氣。說不定我們會因此回到從前呢。”
我心裡想:胡扯,納蘭又哪裡有什麼疤痕,不是把你迷得死去活來,暈乎乎地巴不得終日賴在他懷裡。妻子語氣一轉,充滿冷漠和不屑:“可是你已經沒這資格了,永遠沒有。既然你把我拱手讓給別人,就別再妄想我還能是你的妻子。你已被我徹底玩賤了,你知道嗎,如果你當時能拿出一點男人應有的氣節,應許不會落得今天這般的下場,自從你第一次讓我在你面前和納蘭做愛,我心目中就沒有了你這個丈夫,等到後來我懷了納蘭孩子,我就失去了尚存的一絲憐憫和不忍,有的只是鄙夷不齒、輕蔑、厭惡和讓人變得更加邪惡的催情刺激,令我為身體被你這賤貨享用了幾年而深感恥辱。使我拿你玩弄使用奴役的時候毫無心理障礙。因為這是你應付出的代價,戴綠帽子戴到這個地步你說你都成了什麼,還有比你更羞人的嗎?狗都比你有自尊。”
說著“啪”的又一鞭狠抽在我背上,我叫不出來,只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呻吟,“既然你這麼犯賤,這麼喜歡當綠帽子烏龜,主人會好好成全你,讓你更符合烏龜的身份。”
被她這麼調侃羞辱,巨大的羞慚、屈辱、悲楚與在對她陷於癲狂的迷戀癡求催化下充滿自甘墮落的卑猥下賤的無恥渴望形成強烈而另類的興奮和生理刺激反應,一波詭異的興奮焦渴漣漪般自心裡蕩向全身各處,把內心本已灼熱的情火與骯髒變態的渴望刺激得越發火熱高漲。
“起來,給我爬到廁所裡去。”
我不由精神一振,有點喜出望外,竟似暫時忘記了身上所受的傷痛,取而替之的是一陣條件反射的酥軟,我現在一聽到妻子說“廁所”二字都會有這種反應,這讓我極度卑賤的內心世界中最渴望最祈求的是什麼不言自明。我討好地“汪汪”叫了一聲,翻起身就往廁所裡爬去。
“把頭放進去。”
妻子指著潔白的馬桶命令我,我屈辱中興奮得有點不知所措,只覺熱血上沖,全身燥熱起來。迫不及待地把腦袋伸進馬桶裡,刹時一陣酥熱隨著血液蕩滌過全身灌進腦際。口中不自覺地哼出下賤的嗚咽,耳邊聽到的是妻子嘲蔑的笑聲,忽然頭上一重,妻子的高跟涼鞋踏在我的後腦,把我的腦袋用力踩進馬桶的底部,我頭上感到妻子腳下的壓力,口鼻碰到了馬桶底部凹槽裡的剩水,一陣暈眩的下賤興奮激動夾著恥辱的渴求衝擊著我的生理神經和感官細胞,連毛孔都在發出饑渴的信號戰慄著,久未如願的我一下子崩潰了,渾身癱軟哆嗦。奴性的沸騰達到頂點,陷入了無恥的癡迷亢奮中,極度饑渴而貪婪地一口一口地吸咽著凹槽裡的廁水,發出嘖嘖的聲音,不可阻擋的奴性控制一切之下,腦裡沒有了思想,注滿了至賤的渴望和極致臣服的快意、極端墮落變態的迷戀,令我對妻子的馬桶有著無法自拔的癡迷甚至膜拜。似乎妻子的馬桶裡就是我渴望的天堂,我願意死在這個天堂裡。
妻子輕蔑地冷笑著,腳下用力踏著我的腦袋往馬桶裡緊緊踩住,揚起手中的鋼絲軟鞭,一陣更加密集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落在我赤裸著血痕累累錯縱交疊的背上,雖然我走火入魔的順從欲與洶湧的臣服興奮、無比恥辱的熱望和焦骨焚身的欲火多少沖淡些許痛楚,但裂膚徹骨的劇痛仍讓我無法忍受在密密麻麻的本已皮開肉綻的仍滲著血的新鮮傷痕上再鞭新傷的無異于扒皮抽筋的痛苦。我的叫聲由原來“汪汪”的狗叫聲變成哀哭抽噎聲,到實在扛不住而淒叫著求饒著,無奈在馬桶裡回音作用中發出的只有沉悶含糊的嗡嗡聲。
在妻子狠毒的鞭雨下,我已筋疲力盡,頭部被妻子牢牢地踩在馬桶底部,絲毫動彈不得,僅有項部以下的身軀在無助地扭動顫抖著,巨大的痛楚之下雙手張惶無措地在馬桶上亂抓亂抱,最後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抓住馬桶沿不放,雙腿本能但無力地在地板上伸縮蹭磨著掙扎。任憑鞭子繼續無情狠辣地落在已經沒有一處完膚的弱背上……
我記不起自己被抽打了多久,只知道到後來我都麻木了,整個背上已失去知覺般,被妻子踩在高跟涼鞋下面的腦袋也似乎喪失了思維和意識,有的只有象徵人性尊嚴的頭顱在妻子腳下被狠狠蹂躪所產生的被徹底地征服馴化的興奮和渾沌而扭曲無恥的快感。直到妻子丟下沾著血跡的鞭子,放開踏在我頭上的腳,拽著套著我脖子的狗鏈把我的腦袋從馬桶底拉了出來,我撐著近乎完全麻痹了的身軀勉強跪著,抖栗著說不出話來,妻子看了我一眼,“撲哧…”笑出聲來,我下意識地朝一旁的鏡子裡望了一眼,難怪妻子發笑不已,鏡子裡的我由於面部臉頰被她踩得幾乎塞嵌進馬桶底部的凹槽裡,在強烈的擠壓下變形移位的臉頰五官一時仍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模樣顯得極為滑稽搞笑。濃濃的羞恥感讓我面紅耳赤更加無語,低低地垂下剛受盡恥辱的頭顱,另外讓我與妻子都多少有點意外的是我的小雞巴竟然是硬著的,像旗杆一樣挺得筆直,以往被鞭打等嚴厲的皮肉之苦時,對疼痛極其敏感的體質會讓我苦不堪言的同時雞巴會失去性衝動而萎縮成軟嗒嗒的一小截。但現在被妻子這麼一頓狠辣的鞭虐抽打,雞巴卻仍然硬翹翹著甚至還流著羞人的東西,面對我如此卑恥不堪的下賤反應,妻子臉上除了濃濃的鄙夷嘰嘲不屑,還有施虐後的痛快和難抑的得意,似乎對我的不斷墮落和對她陷於癲醉癡迷狀態的高漲日深感到分外刺激和滿意。我意識到對妻子深深的迷戀和被她近於性剝奪的折磨玩弄之下體內積聚的滾熱欲浪和強烈渴求憋得我的奴性和受虐欲如洪水猛獸般無法阻擋地不斷膨脹和超越,以致在遭受如此的非人淩辱和肉體的苦楚,表現出來的卻是更為變態的癡迷和馴服,透出的是屈從受虐意識在情火欲焰的助燃下對癡迷的異性征服者不能自拔的臣服欲、被深度奴化的順從和入骨的渴求迷戀。這些當然逃不過妻子的眼睛,她臉上閃過一抹極其嘲蔑的神情,拽了拽狗鏈:“出去吧,主人給你弄弄,好戲還在後頭呢。有得你受的哦,我會讓你賤個透。”
口吻輕鬆開心帶著俏皮,似乎是在做一件十分有趣刺激的事,她俯下身,把狗鏈繞在我脖子上盤著,把腰帶重新攬好,走了出去。我跟在她後面爬了幾步,背上的麻痹感已經消退,取之的是一種噬心鑽骨的熱辣辣的痛,尤是四肢每爬一步都似要把背上皮肉扯裂撕開了般痛得直發抖,但眼前她棉袍下面誘人豐臀輪廓隱現的扭動晃擺強烈地煽起我的如焚欲火和內心極其齷齪的渴望,骨子裡的屈從奴性和緊跟在她豐腴誘人的屁股後面爬行的低賤順從的畸型快感讓我下體在難以言述的焦渴中更加腫脹不堪,沒有片刻的消停,在痛苦但熱切亢奮躁動中撐著被剝了層皮般的身軀緊隨著妻子爬出了衛生間。
她打量了會我幾乎遍體鱗傷尤其是背上更是皮裂肉綻沒有一處完膚的赤裸身軀,露出難以捉摸的狡詰笑意調侃著:“嘖嘖嘖,整層皮都褪了,好可憐哦,唉,誰讓你這麼賤呢,好好的人你不做,偏要做我的狗,自甘情願讓我戴上綠帽當奴隸玩物呢。”
“好啦,過來吧,我要尿尿,奶奶今天心情好,看你可憐的份上,就賞給你吧。”
我真是喜出望外,激動得有些結巴地直磕頭:“謝謝奶奶……謝謝奶……奶賞我……我。真的……”
妻子笑著啐了一口:“你真是賤得可以的哦,嗯,就當是給你剛才一點補償吧,這次讓你爽,把嘴封住我下面,把喉嚨伸直,我要直接尿進你胃裡去。”
我只覺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臉熱得發紅難受。說不出話來,急急爬上前去。妻子掀起棉袍下擺,露出綴著蕾絲的V形內褲,一隻腳抬起了踏在沙發扶手上,左手手指扯開內褲下端,露出下麵烏黑濃密的陰毛和勾魂的小淫穴。我目瞪口呆,喉嗓發硬,眼睛幾欲冒出火來,直勾勾地盯著就在眼前那極致誘惑的淫欲溝壑,上面淫濕津津的水漬顯示著她在剛才的施虐中獲得的刺激興奮和樂趣。我甚至聞到了那裡異香流動的淫靡氣息。更加刺激得我如被火烤著一樣燥熱難耐,心跳得厲害,鼻息粗促不均,在妻子首肯的嬌謔目光示意中急著往前爬上半步,卑賤而熱切地鑽進她叉開的胯下,羞辱的快感完全籠罩了我,我焦切地仰起頭,妻子極度誘惑銷魂的胯下春光猶如火上加油般煽得我體內的欲火四處亂竄,整個下邊的脹硬更加難以忍受,成團欲火積而不釋的抓狂把奴性和受虐欲更徹底地誘發出來。我的嘴巴朝她小淫穴迫不及待地湊上去,當我被欲火灼得乾燥焦裂的雙唇哆嗦著印上那一片溫軟濡濕的小淫穴的瞬間,一陣暈眩的興奮酥透全身,呼吸和身體都在顫抖著幸福得幾欲窒息的美妙讓我的嘴唇急切地尋著那陰戶尿道口緊緊對著封住。小淫穴口濡濕的淫液似乎滲透進我幹焦燥裂的雙唇,使之與小穴連成密不可分的一體,我伸著舌頭饑渴貪婪地吮著舐著那尿道口,充滿著恬不知恥的期待渴求,隨著一束熱熱的急流沖進口腔,一種畸型的興奮迅速在全身漫開,骨頭酥軟地打著寒噤如饑似渴地吞咽著灌進口腔的尿液,表情如飲仙露般如癡如醉,沉迷在扭曲的屈從嗜虐欲望中欲罷不能,委瑣的醜態畢露無遺。那熱熱的尿液從尿道口又急又快源源不絕地射進我的口腔,沖進快速吞咽的喉嚨,灌入空曠的胃裡。攪起一股渾身溫酥舒坦的熱流,羞辱的快意更加激發臣服卑賤的欲求渴望,我完全陷進了變態的渴求快感中,心裡祈求妻子不要太快結束,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這樣一直喝下去直到被她的尿液灌滿五臟六腑,甘願被她的尿液脹死。可是妻子的尿尿就在我充滿祈盼的臆想連篇間有些匆然地結束了。我意猶未盡,嘴唇仍然封在小穴上捨不得離開,舌頭不舍地尋在那尿道口處流連著舔舐吮吸,強烈的乞求渴盼和不甘表露無遺。挺翹繃硬脹痛得似要爆裂般的小雞巴就是最好的佐證和代言。
妻子往後甩了甩有些淩亂的頭髮,右手往下攥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部從胯下拉了開來,我看不到自己臉上的神情是何等的癡迷、乞求、焦渴而猥賤不堪,只看到妻子臉上閃過一抹濃濃的鄙夷蔑視的嘲弄。一波極為複雜的卑慚羞穢湧上心頭,又退了下去,但滯留下的卻是更為強烈的下賤渴望、衝動、異樣的興奮和更加窩囊卑辱的隸服屈從欲望。妻子笑了笑:“你還真行,尿得這麼快都沒嗆著你,真是當夜壺的料,幸虧我也算沒有埋沒你這種才能。哈哈,不然就可惜了,嗯,現在當我的手紙吧。”
說著攥著我的頭髮重新把我的面部塞進胯下,挺著濕淋淋的陰部在我面上擦拭,把濕淋滑的淫液和殘留的一點尿騷塗拭在我燙熱赤紅的臉上,並且有意在臉上那道皮破肉損的鞭痕上來回擦拭,尿騷和淫液滲進鞭痕,刺激得火辣辣的痛,我咬著唇忍著不敢吭聲,末了,妻子又笑著說:“還有一點點呢,就留在你臉上吧。”
說著又拉開我的頭,手指攥緊我的頭髮扳著把我的臉對準她的胯下。手指分開小穴的二邊玉唇,粉嫩的穴心尿道完全裸露著,我還未怎麼反應過來,只見一小束清澈的尿液從尿道口噗地射了出來,直接噴在我臉上,濺起一小片水珠,臉上痛楚未消的長長血痕被尿液這再一次的刺激,整道斜跨面部的鞭痕熱辣辣地火烙般灼痛無比,似要把面部皮膚撕成二邊一樣痛得我忍不住抑著聲音呻吟著。妻子俏皮地嗤笑著對著我的眼睛又噴出了一小束尿液,總算把膀胱裡的尿全部排幹,才鬆開抓著我頭髮的手,抽過一張紙巾,在陰戶上輕拭了拭,把殘留的尿液騷水都擦個乾淨,看著被她玩弄刺激得差不多有點陷入迷糊地跪在胯下凸著眼珠沉迷在她勾魂的胯下春光咽著口水的我。
妻子輕蔑地瞅著差點被欲的火焰煎熬得憋過氣去的我,嘴角一翹,鄙夷地丟了一句“賤貨”扭著腰肢從我的身旁走了過去,帶起一陣香風,我癡望著她妖嬈撩人的風騷背影,兀自呆呆地跪著,魂魄卻好似隨她而去般頓感一片空洞。被奴性徹底控制的肉體和思想以及靈魂深處被性亢奮和對妻子難以形容的渴望挑逗到極致的隸服欲、受虐欲、歸屬欲帶來的另類興奮快感完全取代了自主意識,成一具木偶般呆呆地在原地保持著剛才的跪姿不敢妄動,如果沒有妻子的下一個命令或指示,我甘願一直這樣卑賤地跪著以表達對她深深的迷戀、臣服、順從和自甘墮落的奴忠來滿足自己心底賁漲的奴性欲望,並得到某種自辱自賤的快感,這種羞於啟齒的興奮感受在背上被妻子辣手所賜的鞭傷痛楚中顯得尤為強烈。
為了自己的傾向和欲望我淪落到這般地步,我真不知該不該懊惱和後悔,但我現在確實生活在這種無盡的刺激和興奮中,這帶給我入骨的快樂,她就是喜歡當著我的面做愛,我的痛苦和渴求的眼神以及失魂落魄不知所措被她們隨心所欲地玩弄使用的下賤模樣更能激得她們的快感來得更加猛烈瘋狂。
轉眼過了二個月,在這二個月間,我完成了人生的又一個蛻變,角色進一步沉淪墮落,被老婆把我的奴性更深度地開發,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所有的人格,自尊,廉恥都徹底崩潰垮塌。我甚至在她的調教下吃了她的大便,我成了她的活馬桶,另類新奇的刺激使她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新鮮感和興奮刺激,看著我這個被她奴役的名義上的丈夫在她的豐臀之下緊張、激動、發抖,興奮得滿面通紅充滿渴望乞求的眼神,大口大口地咀嚼著吞咽著她的排泄物,使她得到了空前強烈的征服快感和新鮮的性刺激性喚起,體現著她野性的一面,催化著她與納蘭做愛時的激情和銷魂的快感,喜歡刺激的性格使她很快愛上了這種極度摧毀人格的充滿征服快感的遊戲,使她在這段時間內樂此不疲地使用我,利用和享受著我在這種人體馬桶遊戲中所體現出來的對她瘋狂和徹底的臣服給她帶來全新另類的感官上、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極端刺激快感和性趣,在那段時間,我的嘴和胃幾乎成了接收她排泄物的容器,而那種極度羞辱卑賤帶來了無法言喻的臣服欲望和快感,加上對她要命的癡迷和渴求,徹底奴化了我的靈魂,完全迷失在這個令我喪失了全部自尊和人格的遊戲中不能自拔,對她的大便充滿瘋狂般癡迷和渴望,每天給她當馬桶使用,給她吃屎喝尿,是我一天中最興奮期待的時刻,在那時,我的陰莖往往就會處在勃起的最高峰,顯現了我齷齪的渴求和心態。
要命的是這種極端的羞辱竟使我下邊極端的勃起興奮。在吞食她的大便時所產生的無恥的亢奮瘋狂而又無情地吞噬了我的一切。陰莖極其強烈地勃起,爆發的奴性,失控的受虐欲,無恥的欲望顫慄像電流般穿透了我的全身和靈魂。使我無法控制地,就像吸毒一樣對吃她的大便上了癮般充滿著饑渴和依賴,促使我徹底沉淪的同時,從根本上被妻子剝奪了做人的權利。從我吞下她的大便起就已象徵我對這個狠毒女人毫無保留的臣服,正如她所說的成了徹頭徹尾的活王八和被徹底控制的玩物。傀儡而已。永遠不得超生。我真的完了,無可救藥地毀在妻子的手裡。
我知道我已無法離開這個風騷性感的女人,雖然她早已不屬於我,我在她的眼裡只是一個使喚奴役的傭人,一個她用來玩弄取樂的玩物,一個被作為她尋歡作樂的性遊戲中的工具使用,就像是催情劑一樣,用來為她與納蘭增加刺激和樂趣的性玩具和完事後做清潔工作和整理戰場的奴隸而已,還不如一條狗。但我無法否認一個事實,她對我越壞,越無情,我越迷戀她,越無法離開她,我此時的奴性和綠帽情結在經受了這一段恥辱不堪無法回頭的日子已深入骨髓。我對她的迷戀幾近著魔,現在一見到她雙腿都禁不住地發軟地要跪下去。我似乎連靈魂都被她控制操縱,她對我的誘惑已到了勾魂的地步,對她的話不敢有絲毫的悖逆。我無法自拔地深度沉醉於這種一切被這個風騷淫蕩的女人徹底控制剝奪的刺激感覺。甘願接受哪怕是最難言的羞辱玩弄和最殘酷的折磨蹂躪,她的風騷入骨,嫵媚妖嬈,火辣性感讓我極度的渴望,乞盼!我對她的臣服迷戀已經到了連她的排泄物都充滿了饑渴。
xbody:Re: 妻子的虐待(自己抄的加修改的)
不错,就是分段眼花
sonic19891126:Re: 妻子的虐待(自己抄的加修改的)
不错 挺好的
buer:Re: 妻子的虐待(自己抄的加修改的)
真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