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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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shadow:变脸
“真的要走啊!那就請秦少爺從姑奶奶的馬褲下麵鑽過去吧。”湘兒說著將一隻馬靴踏到了腳邊的一塊石頭上。
雖說杜湘兒長得如花似玉,可要是秦五真從湘兒的褲襠下麵爬過去,還不如讓他去死。是人都有三分土性,更何況他這個堂堂的督軍三少爺。
“臭丫頭,我和你拼了。”秦五憤怒地想站起身來,同湘兒玩命。
只可惜他那點力氣還真不夠湘兒瞧的。使盡吃奶的勁剛站到一半,右臉就被皮靴踢中了。秦五發出痛苦地慘叫聲。而後汙黑的靴底又一次踩到了他的臉上。仿佛五官都要被踩得變形了。
“湘兒姐,我看就算了吧。如果把秦府得罪狠了,我們家也不好過。”張晰看到秦五被踩在湘兒腳下痛苦不堪的樣子,雖然心裏痛快。可還是走到她耳邊輕輕地說。
“看在晰兒妹子的面子上,今兒就放了你。還不快滾。”這個時候湘兒也清醒過來。這兒畢竟不是白沙鎮。教訓他一頓也就算了。否則的話不死也要讓他脫層皮。
看到秦五他們一夥狼狽不堪的逃走。老百姓們齊聲歡呼。可晰兒卻更擔心了。果然。她們回張府沒多久,晰兒就被他爹給叫去了。然後則是素雲夫人對著杜湘兒一通數落。並讓她快回白沙鎮,那兒畢竟有杜天雄罩著,秦督軍還不敢把杜天雄怎麼樣。可杜天雄真能罩得住湘兒嗎?
一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巧兒才看見杜天雄從如夢的房裏出來。她想跑上去向老爺說早上讓寧子謂喝尿的事,卻被隨後出來的如夢給攔住了。並說今天老爺的身子不太舒服,讓她把飯菜什麼的端到房裏去讓老爺吃。
“對了老爺,中午讓那小子吃什麼呢?”巧兒故意問。
可杜天雄還是沒吱聲,反到是如夢介面說讓她看著辦。並特意交待去給寧子謂準備一根鏈子。還說要把寧子謂象狗一樣的拉出來玩。
“哦。”巧兒不情願的應著。心裏卻在想老爺今天到底怎麼了。她又那裏知道寧子謂雖然容貌上變了過來。可語氣、氣質上他又如何能象杜天雄呢?
巧兒將一壺清水和兩隻饃饃仍給了躺在草堆裏的杜天雄。然後就離開了。本來她還有作賤他的心思。可看老爺不搭理她,她也就懶得去得罪人了。在把“寧子謂”口裏的布襪取出來的時候,她明顯地感到了他眼裏的異樣。杜天雄其實也想把實情說出來。可一是怕巧兒不信,二是怕真象如夢說的割了他的舌頭。
晚上巧兒按如夢的吩咐,真的弄來了一根狗鏈,系在杜天雄的脖子上。並把他牽出了柴房。院子裏丫頭們看見了都偷偷捂著嘴笑。而巧兒看著“寧子謂”的賤樣。卻不斷的用馬靴踏他的屁股,催促他快點爬。說老爺還在房裏等著見他呢。而此時的杜天雄已經被羞辱的抬不起頭來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份淩辱啊?被巧兒用狗鏈牽著在她的馬靴後面爬。再聽到院子裏丫頭們的竊笑聲,他是恨不能有條地縫鑽進去。
終於在如夢的房裏看到了“杜天雄”。
“巧兒,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和甯公子好好談談。”

如夢的臥房並不小,這還是杜天雄特意為她準備的。如今的他卻被象狗一樣牽入了這間屋子。
短時間裏三個人都沒有吱聲。直到確定巧兒走遠了,如夢才開口。
“老爺,今天過得好嗎?哈。。。”如夢走近了跪坐在地上的杜天雄。
經過剛才被巧兒牽進來的過程,杜天雄已經清醒了許多。
“如夢。如果你肯將我變回來,我可以給你們一筆錢。讓你和寧子謂遠走高飛。”這也的確是他的底線了。
“變回來。哈。。。我說過一個月後我自然會將你變回來的。可是這個月不讓你受點侮辱,別說是我。就是子謂也不會答應啊。”
如夢的話激起了寧子謂的共鳴。想到自已被抓來受到巧兒的毒打,還被逼著喝下如夢夜壺裏腥臭無比的小便。他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如夢祖上留下的符咒,自已說不定就會被杜天雄折磨死。今天晚上不讓他嘗嘗這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寧子謂早些天的苦也就白吃了。不但要狠狠地折騰他,他和如夢的小便也要他嘗嘗。
他大步走了過來,抬手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血從“寧子謂”的嘴角流了下來。杜天雄用怨毒的眼光看著他。
“杜老爺,你想不到會有今天吧。你以前怎麼對我的,今天我會加倍的還給你。”“杜天雄”咬著牙說。
“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幾天前你不是讓如夢給你‘吹簫’嗎,現在委屈你給本公子也吹一回。吹得好了,我和如夢還會好好的對你。不然的話?明天我就讓巧兒把你牽到大街上去。我想大街上的人一定會笑死的。”
剛才光是巧兒和幾個丫頭的嘲諷就讓他恨不能鑽進地洞了,如果是到了大街上,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嘻嘻。好主意。幾天前逼我舔他那個臭東西的時候,就恨不能將它咬斷了。現在也讓他嘗嘗上面的味道。”如夢對於寧子謂的提議說不出的興奮。
“怎麼樣?杜老爺,現在該你嘗嘗男人雞巴的時候了。”“杜天雄”不懷好意地說。說完他真的從褲襠裏將那根黑乎乎的東西給掏了出來。
黑紅色的龜頭怒漲著,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味。昨天晚上還想著對付寧子謂的招,沒曾想這麼快就淪到了他自已頭上。這對狗男女,老子只要有翻身的一天,就卻不會輕饒了你們。但現在真的要去舔嗎?他轉頭看了看滿臉紅光的如夢。還真怕她不按約定的來。如果只是一個月他就拼著再怎麼受辱也認了。可要是不向她說的?就算是死也要把這對狗男女的事給揭出來。
杜天雄猶豫著,還是張開了嘴。碩大的龜頭又鹹又臭,含進嘴的一瞬間就引起一陣幹嘔。其實他這一天來嘴裏的尿臊味就沒斷過。一早巧兒給他灌下去的尿足有小半壺吧。也不知道這丫頭發什麼神經?自已明明只是讓她用如夢的尿灌寧子謂。沒想到她心血來潮的又加上她自已的。這回寧子謂到沒喝,淪到他這個當老爺的被捏住下巴灌下去許多。巧兒這丫頭也怪自已平時太寵她了。

見杜天雄含著他的東西想往外吐,寧子謂發火了。他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複又將自已的東西給捅了進去。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著他的雞巴,令他享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你要是敢動口咬的話,我就讓下人扒了你的皮。”看著杜天雄屈辱地含著他的東西舔,寧子謂興奮地大叫著。杜天雄臉上的苦悶越發地激起他的復仇欲。一邊用手抓住他的頭髮,一邊用力的在杜天雄的嘴裏抽插起來。
嘴裏的腥物越變越大了。短短的口腔根本容納不了它的尺寸,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地捅入他的喉嚨。他想掙扎著將嘴裏的腥物吐出來,可越掙扎就越激發出寧子謂的施虐欲。最後連恥毛都捅到了他的臉上。而那根粗狀地腥物則一次次地將他捅得死去活來。杜天雄為了擺脫這生不如死的境遇,他想到了用牙咬。可這點心思又被寧子謂捕捉到了,那雙大手象鐵鉗一樣捏住了他的嘴。
“噢。唔。。。”
又不知過了多久,那根腥物掛著長長的口涎,才從杜天雄嘴裏拔出來。
“哈。。。”看著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模樣,如夢發出了陣陣的狂笑聲。
“用他的嘴還真是很舒服,要不如夢你也試試。”應該說寧子謂這個主意就更惡毒了。在這個社會女人為男子“品簫”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倒過來。就算是對男子的其恥大辱了。
“好啊!”如夢接過了一直攥在寧子謂手裏的狗鏈。剛剛那場令杜天雄生不如死的情景,也深深地感染了如夢。可能再也沒有讓杜天雄為她舔下陰更好的羞辱他的法子了。
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如夢將長褲給脫了下來,露出兩截雪白的腿來。桃紅色的肚兜下,那高聳的女性丘陵此時已經是春潮氾濫了。
“老爺,快替奴家好好舔舔吧。你看奴家下面可是流了不少蜜汁哦。”
杜天雄也剛從被寧子謂捅得死去活來中緩過勁來。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會怎麼對他。讓他用嘴去侍候如夢,還不如用刀殺了他。
“怎麼老爺不想舔嗎?你信不信我一會就讓人割了你的舌頭。”見杜天雄遲遲不動,如夢又惡狠狠地說。“一個月後既使你變回來,我想你如果沒了舌頭。到時一定很精彩吧。“
“是啊!你這老狗,剛才舔得本公子那麼舒服。如果傳出去,我看你還怎麼做人。”寧子謂也在身後幫腔。
“我就是拼著一死,也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的事給揭發出來。”杜天雄此時真想豁出去了。
“哈。。。你也不想想。就憑你現在的相貌,你說巧兒她們是信你呢?還是相信子謂和我這個二少奶奶的。”如夢的話像刀子一樣捅在他心上。的確,這事如果不是發生在他身上,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而這對狗男女如果想弄死自已就太簡單了。
“怎麼樣?要是你老老實實按我們的話去做,一個月後你仍舊是這個家的杜老爺。否則的話。。。”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寧子謂已經抓住了他的後腦,一把摁向了如夢那氣味濃郁的下陰。“你就好好的給我侍候好二少奶奶吧,要不然有你老狗受的。”
也不知到是受剛才場景的影響,還是白天裏這對狗男女成其好事。如夢的下體不但是泥濘一片,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淫蕩之味。在杜天雄的嘴觸上去時,弄得他滿臉都是濕滑的液體。聽到甯子謂的話,杜天雄忍著巨烈的屈辱。對著如夢的下陰伸出了舌頭。
看到杜天雄終於屈服了,如夢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也學著寧子謂剛才的模樣,居然抓住了杜天雄的頭髮。用力的往她下陰上摁。
“老爺。別停啊。對。用你的舌頭好生替奴家舔舔。”如夢用手扳住杜天雄的頭大聲地說。
因為被強行摁在如夢的胯間,口鼻幾乎是貼在私處上。為了能呼吸杜天雄也必需用舌頭推開距離,就這樣。如夢似乎並不滿意。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能將杜天雄的舌頭全部給拉出來。供她享受。就這樣強加在杜天雄頭上的暴行又持續了一會。大約如夢也覺得沒有男人的雞巴捅著舒坦。她媚眼如絲的向寧子謂叫著:“子謂。你快點過來,用你的大雞巴捅我。這老狗的舌頭太短了。”現在如夢也稱呼杜天雄為老狗了。是啊。如果不是狗又怎會替她們舔下體呢?
寧子謂上前一把推開杜天雄,然後抱住如夢兩條雪白的玉腿,挺著高聳的雞巴,連根捅了進去。
“啊!太舒服了。子謂你真好,比那條老狗強多了。”此刻的如夢那裏還有半點淑女的風範,蕩婦也不過如此罷。杜天雄木然的坐在地上,想死的心都有。眼睜睜地看著這對狗男女當著自已的面,在哪兒雲雨。他是真想撲上去親手結果了這對狗男女。可該死的如夢不但把他變成了寧子謂,他原先的一身武藝現在也俯身到了“杜天雄”身上。剛才強行捏開他的嘴的那雙大手就是明證。
杜天雄無耐的閉上了雙眼。可耳邊由於狗男女瘋狂地雲雨而引起的響聲仍舊象大錘一樣一次次的砸向他的心房。。。
又不知過了多久。床榻上的響動停止了,杜天雄睜開了眼。讓他驚恐的一幕出現了。寧子謂精赤著下身走到了他面前,碩大的雞巴軟軟地誇在胯間。
“再為我品一次簫吧,這上面可是有我們兩個人的味道哦。”一隻有力的大手又捏開了他的嘴,那根腥臭無比的雞巴擺放了進來。雖說剛才已經被逼著舔了一回,可這次上面沾滿了這對狗男女的淫液。這份屈辱也就更勝十倍。此時的杜天雄甚至想到了死。
那根腥物在口中又慢慢變大了,漸漸地頂到了他的喉嚨。突然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杜天雄的口腔裏湧了出來,是尿。又鹹又臊的小便不斷地從他的嘴裏溢出,當然大部分還是灌進了杜天雄的腹中。自已逼寧子謂喝如夢夜壺裏的尿是為了羞辱他,而今這個畜生居然讓他含著他的髒東西喝尿。這一刻杜天雄的怒火到達了頂點。他猛得用盡力量不管不顧的咬了下去。
也就在這時他腦中靈光一閃,一股令他無法抗拒的力量充斥著他的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而他的喉嚨也開始默認般地喝起尿來。在他頭上得意洋洋排著尿的寧子謂並沒有發覺。可是側坐在床上的如夢嘴角卻泛起了一股怪意的笑容。
“杜天雄你萬萬想不到也有喝下我小便的日子吧。哈。。。”寧子謂狂妄的叫著。“對了。如夢你也讓他喝點,這老狗好象很喜歡喝我們的尿啊。”
“算了吧。我現在也尿不出來,不如明天讓巧兒去喂他。子謂你去叫門口的丫頭把他牽到柴房去吧。”如夢淡淡地說。
將杜天雄領去柴房的丫頭叫小娟。聞到他頭上、臉上散發出的尿臊味就十分的厭惡。
“真是個軟骨頭,以前也算是我瞎了眼了。”原來這個丫頭對以前的甯大才子也是非常仰慕。
“唾。”她把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頭上,並對著一頭倒在草堆裏的杜天雄踢了一腳。這才解氣般的走開。
半夜。杜天雄是被自已頭髮上和嘴裏的尿臊味給熏醒的。他是怎麼回的柴房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已被這對狗男女逼著去舔他們的下陰,最後寧子謂甚至讓自已叨著他的髒東西喝尿。只有畜生才會這麼幹吧。當時真想咬斷那根髒東西啊!可是怎麼就鬼使神差般地喝了他的尿呢?當時只覺得“杜天雄”的可怕,仿佛他就是寧子謂,他又怎能鬥得過杜天雄呢?或許順從地喝下他臊臭無比的小便,杜天雄才會放過自已吧。
此刻的杜天雄又那裏知道。就在他準備動口咬寧子謂雞巴的時候,如夢把對他的控制又加深了一層。現今不但是他的相貌是寧子謂的,連思想也無限接近于以前的寧子謂了。在他腦海裏的那一點點反抗心也變得越來越小了。
昏昏沉沉之間,杜天雄又睡著了。

白沙鎮地鄰湘、鄂兩省的交界處。緊捱著松滋,山多地少。其間的鄂西山地上有一股悍匪。頭領人稱“黑寡婦”據說心狠手辣,曾活吃過人心。
“黑寡婦”叫韓美娥,其實也是杜天雄的相好之一。杜湘兒要稱呼她表姨。這些年來杜天雄為其購買槍支,並暗中將山中得來的私貨變成銀錢出了不少力。
此時的韓美娥正躺在坑上,全身也只著了一件黑色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肌膚。雖然是初冬,因為點著炕到也不冷。一床棉被松松的蓋在身上。而她身下被掏出了個洞。洞口不大,僅夠一個人的頭鑽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正呆在這個洞裏,探出個頭來埋在她的胯間,用舌頭舔舐著她的私處。用韓美娥的話說,這也是他唯一的活命機會。
這個男子叫吳道元。是山下一戶沒落書香之家的獨子。韓美娥綁了他的肉票。按理說,他家如果拿來銀元。韓美娥這邊也就放人了。可吳道元的爹是個老學究。偏偏去了鎮長那兒,要鎮長派兵去圍剿山匪。韓美娥聽說後一怒之下就要撕票。吳道元嚇得拼命跪在地上求饒,並說為她做牛做馬都行,只求不要殺了他。韓美娥手下的一個女匪打趣地問他,如果讓他吃屎願不願意?沒想到吳道元為了活命居然說願意。當時就把眾匪徒們笑得前仰後合。
“那行。正好天冷了,你以後就做姑奶奶用的夜壺吧。”就這麼,韓美娥讓人在她睡的炕下麵掏了個洞,讓吳道元鑽進去,夜夜喝她的尿。當然臨睡前,吳道元還要為其舔下陰。舔的好了。第二天會把他放出來給他點吃的,否則的話就只能靠喝她的尿來維持。簡直是生不如死。
一邊伸手撫摸著下身的光頭,一邊享受著胯間的酥癢。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地夾住這只能夠給她帶來銷魂的活物。經過十幾天的調教,這“狗兒”不但給她帶來諸多的快意,連夜尿也能喝的一滴不剩了。這炕底藏人的法子還是以前他所在的人家一位富商想出來的,不過當時被藏在下面的人是一位十五歲的女孩。而且那女孩因為不堪其辱,只幾天便自殺了。而今這個狗兒為了活命,居然受了下來。男人就是賤啊!韓美娥不無得意的想。
“嗯。啊。。。”她又一次將陰液全部噴射進這個男人的嘴裏。
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任憑胯間的“狗兒”在用舌頭清潔著她私處的蜜汁。強烈的支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韓美娥又略微傾斜了身子,她豐滿的臀部又貼到了“狗兒”的嘴邊。其實這也是給他的一個暗示。也就說是該舔她的菊花了。對於把這麼污穢的部位讓他舔,韓美娥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只要不殺了他撕票就已經是對這小子天大的恩惠了。而且韓美娥還發現自從讓這小子舔她的菊花洞,她連便秘的症狀都減輕了一些。如果真象手下喜妹說的讓他吃屎,說不定“狗兒”真的會吃吧。在“狗兒”舌頭地不斷刺激下韓美娥帶著笑意昏昏睡去。

官道上,杜湘兒和張府的兩個下人在策馬狂奔著。從榆次出來,回白沙鎮已有兩天了。經過素雲夫人的一通數落,她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好在還有老爹能保著自已。聽舅舅說那個秦督軍的勢力很大,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杜湘兒她們幾乎沒敢怎麼耽擱。除了路上吃了點乾糧外,連洗漱都來不及。
今天終於到了鄂西山地。湘兒突然想起教她打槍的韓美娥來。要不先去娥姨哪兒躲著,讓人給老爹傳個話,看看爹的反應。娥姨可是一直很寵她的,對就這麼決定了。
兩個下人一聽小姐要去土匪窩。嚇得連忙跪在地上求湘兒不要去。可杜湘兒又怎麼會聽他們的擺佈呢?當即讓他們回張府報信,就說自已去山上玩幾天,並告訴她娘他們就沒事了。兩個下人還要阻攔,卻被她一鞭一個,給打倒在地上。並威脅他們要把他倆從山梁上扔下去。
聽說杜湘兒上山來找她,韓美娥也很奇怪。

娥姨。我。我。。。”湘兒吱吱唔唔地還是把她在榆次的事說了。並說回去怕杜天雄揍她。
“秦督軍,是那個秦邦龍吧。到也有些勢力,可咱們這兒汪主席的地盤,到也不用怕。你爹又是汪主席的結拜兄弟。量他也不敢你怎麼樣。”韓美娥說:“要不,你先再娥姨這兒住幾天。明天我讓人下山同你爹說一聲。再怎麼說你爹娥姨的面子也要給的。”
對於這個杜湘兒,她仿佛就像她二娘一般的寵愛。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娥姨疼我。終於又可以有槍打,晚上又能聽娥姨給我講故事了。”湘兒雀躍著。
韓美娥一聽,心裏卻咯蹬一下。要知道她床下還藏著個“狗兒”呢。雖說湘兒也不是外人。可這麼小的丫頭讓她知道那些事總會不妥。
“湘兒。要不你先去喜妹那兒打槍,娥姨這幾天不太舒服,你就自已一個人睡吧。”
“不嗎?娥姨講你以前的故事可好聽了,我偏要同娥姨睡。”她抬起臉來向韓美娥撒嬌。看到韓美娥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心想難道她屋子藏匿著什麼好東西?
“娥姨這兩天都在馬上。我累了。就先去你屋睡會。”她說著就向韓美娥的屋子跑去。
“不要。湘兒。”韓美娥想制止已經來不及了。
韓美娥的屋子有一進兩廂。杜湘兒進屋後到沒發發現什麼異常。她自顧自的給自已倒了碗茶水,先喝上了。
韓美娥見湘兒沒去自已的臥房,心定了許多。可她剛想開口,湘兒那邊就嚷嚷上了。
“娥姨。你讓下人給我打盆洗腳水來,我都兩天沒洗腳了。肯定臭死了。”湘兒說著站起身就住韓美娥的臥室裏闖。她是想著洗完腳美美地睡上一覺。
“啊。”看到韓美娥睡覺的炕上多出來個男人腦袋,把湘兒嚇了一跳。
“娥姨。這是。。。”韓美娥見實在是埋不過,心裏到也坦然了。經過這十來天,反正她已經不把“狗兒”當人來看了。只不過是個供她淫樂的工具罷了。再說她拿湘兒就如自已女兒一般。
“哦。這個‘狗兒’是個肉票。他家又拿不出贖他的銀子,這些天給老娘當夜壺用來著。”韓美娥把話說出來心裏反而坦蕩了許多。再說她也不想把這事讓杜天雄知道。
“啊。娥姨你說他是你的夜壺?”小丫頭先是張大了嘴,然後便笑得直不起腰來。心想娥姨可真會享受的,居然弄個男人夜夜喝她的臭尿。
“是啊。湘兒你要是不覺著難為情也可以讓喝你的。”韓美娥接著說。“而且姨這個‘夜壺’啊還可以喝的一鬧不漏哦。嘻嘻。”
韓美娥這麼露骨的話一下子就讓湘兒弄得滿臉彤紅。她一個大姑娘家,叉著雙腿讓一個男人喝尿,這也太難為情了。
“對了。湘兒你不是說你要洗腳嗎?姨平時懶得洗腳時也是讓‘狗兒’給姨舔腳來著,湘兒要不要試試?”韓美娥此時到是完全放開了,如果把這個小妮子拉下水,她總不至於到她爹那說她什麼了。
“姨你說他可以舔我的腳,難道他不嫌臭嗎?”小姑娘到是知道腳悶在馬靴裏兩天了,一定是臭不可聞吧。這個男人真這麼下賤嗎?
“嫌臭,他也敢。老娘讓他活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湘兒你不知道喜妹曾經說讓這小子吃屎。你猜怎麼這,這小子為了活命居然說肯吃。他這不是賤是什麼?象他這麼下賤的男人老娘也是頭回見。”
韓美娥的話顯然把湘兒的心思給說動了。如果讓這小子給她舔臭腳,感覺一定不錯吧。其實她杜湘兒在白沙鎮也是小魔女一個。她和巧兒的髒靴子也沒少讓臭男人舔過,可連續兩天沒洗的臭腳丫子送到一個大男人嘴裏舔。她還真想嘗試一次。
“娥姨。我可真讓他舔了,他不會咬我吧。”
“他敢。他如果弄疼了你老娘都會把他的舌頭給割下來喂狗。”對於這個狗一樣的男人,韓美娥沒有半點的同情心。
“嘻嘻。那我就試試。”杜湘兒說著脫掉了腳上的馬靴。布襪上的味道果然如她想的那樣,臭味熏人。連湘兒都不自覺得聳動著小鼻子。
“哇。湘兒你的腳可真夠臭的。”韓美娥站在屋裏都聞到了湘兒腳上的酸臭味。
“這我有什麼辦法,從小我的腳就象我爹是個汗腳。娥姨你說這小子聞著不會吐出來吧?”杜湘兒邊說邊把腳伸向了炕上吳道元那顆腦袋。
此時的吳道元異常的清醒。自從他被抓來淪為韓美娥的玩物之後,他也就徹底地沉淪了。整日裏對著韓美娥的私處,舔舐、喝尿。有時甚至還要舐淨她菊花上的糞漬。最讓他難以忍受的還是被悶在被子裏面。聞著韓美娥的體臭,連呼吸都困難。特別是一早醒來,被逼著喝下她臊臭難當的小便。那滋味真是讓他痛不欲生。可對“活”的渴望又逼著他一次次的逆來順受。漸漸地他也默認了這樣的生活,他變得麻木了。仿佛行屍走肉般的按照韓美娥的每一個指令而活著。
今天看到來了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他內心裏的羞恥感又被點了,聽韓美娥說要他也喝這個小姑娘的尿,他在炕底的下體甚至有了反應。強烈的恥辱讓他恨不得整個人都鑽入炕底。杜湘兒臭烘烘的布襪還是踏到了他臉上。唔。真臭啊!襪底上濕潞潞地,散發著刺鼻的酸臭味。令人作嘔。好在這些日子已經適應了這種窒息的感覺。他只有閉上眼聽任杜湘兒的作賤。
終於布襪還是被脫了下來,纖細地腳趾粗暴地捅入了他的口腔。又鹹又臭的腳趾間滿是粘粘地腳垢,含在嘴裏一根根地舔舐。少女腳底的汗漬被他一點點地咽到腹中。
杜湘兒此時可顧不上他的感受。看著腳下男人如此的下賤,她的征服欲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既然這男人可以舔她的臭腳,那學著娥姨的樣讓他喝自已的小便也不是不可以吧。。。

而此時的杜天雄也在舔著一個人的臭腳。被他舔腳的是巧兒,巧兒這會正興致勃勃的把一隻臭腳放在杜天雄的臉上,逼他為自已舔舐。
原來在那天被那對狗男女百般淩辱後,在接下來的十幾天裏。如夢和寧子謂幾乎每天晚上都逼著他做這做那。替他們舔舐下陰,喝下臊臭無比的小便。甚至在一次如夢大解後,被寧子謂挑唆著清潔後庭的便漬。糞便的惡臭幾乎控制了他的全部思維。杜天雄變得也如吳道元般渾渾噩噩。只覺得寧子謂和如夢的可怕,每次一看到他們,杜天雄想到的只有躲避。如今的他幾乎已經和以前的那個“軟骨頭”寧子謂一模一樣了。可能是如夢也覺得杜天雄再也不會反抗了,於是她授意巧兒晚上沒事也可以牽杜天雄過去耍著玩。
其實這些天“寧子謂”在如夢房裏幹的那些醜事,她也聽院裏的丫頭們說了。說這些天“寧子謂”每日裏都用舌頭替老爺和二少奶奶舔。她們這些做丫頭的都聽得到“寧子謂”用舌頭侍奉他們的聲音。並誇獎他是條好狗。再加上如夢的挑唆,弄得巧兒也是心癢癢地。
巧兒雖說名義上是杜天雄和素雲夫人的侍女。但她也只比杜湘兒大三、四歲。素雲夫人原先有意讓老爺將她收了房。可杜天雄偏偏看上了王如夢。從小巧兒便和湘兒一起跟著杜天雄練武。其身手就是四、五個大男人也近不了她的身。隨著年齡的增加,杜天雄便把一些外帳交給她管。所以她也經常和那些馬販、富商們打交道。一天下來也累得緊。而且這些日子以來發現老爺變了許多,整天幾乎都和二少奶奶粘在一起。她向老爺彙報一些事情,老爺也是吱吱唔唔的。如果不是老爺的樣子沒變,巧兒甚至懷疑他還是不是老爺了。
對於那個“寧子謂”她就更沒有什麼好脾氣了。要不是他那個青梅竹馬的王如夢,她早就當上二少奶奶了。不過最近好象王如夢對他也挺狠的,嘻嘻。現在才知道女人善變吧,跟著你個窮酸有什麼出頭之日啊。現在杜府的二少奶奶有多威風。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怎麼都比跟著你強上百倍。唉。怎麼說寧子謂也是個飽讀詩書的書生,想不到骨頭軟的沒四兩重。不但每天一早被自已給灌上一夜壺尿,晚上還要用舌頭替老爺和二少奶奶舔腚。要是她啊,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不過這小子也有一個好處,就是沒事可以耍著玩。舔靴子、學狗叫、連她這個丫頭的褲襠都肯鑽。嘻嘻。真沒見過象他這麼賤的男人。聽二少奶奶說這小子的舌頭不錯。每次都讓她挺快活的,巧兒也想著弄他一回。
這天晚上,她風塵僕僕地從外面收帳回來。身上的小夾襖都濕了。聽小娟她們說白天二少奶奶讓她們給“寧子謂”洗了澡。並告訴她們以後讓這傢伙輪著侍候她們這些丫頭。因為巧兒是頭一號的,所以等她來安排。
“輪著侍候我們嗎?”巧兒心裏一動。
“好吧,先牽到我屋裏去吧。再替我打盆洗腳水來,我要泡泡腳。”巧兒對小娟說。

被小娟牽到巧兒房裏的“寧子謂”目光呆滯。十幾天輪番的淩辱已經讓他身心具疲。仿佛他就是一隻被飼養的動物。只要主人給口吃的,他就會竭盡所能的去討好主人。不管是面對的是王如夢還是“杜天雄”,又或者是巧兒、小娟她們。每天都變著法的淩辱他,他內心裏那點羞恥心早就被磨滅了。現在只要“杜天雄”往他身邊一站,他就會自覺的含住那根髒東西。用舌頭去舔,用嘴唇去裹。哪怕上面會射精、或是往他嘴裏撒尿。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嚥。至於讓他去侍候院子裏的丫頭,這主意也是寧子謂想出來的。反正就是要狠狠地羞辱他。
巧兒的房間佈置得還算精緻。睡榻、梳粧檯一應具全。在牆上掛了一柄龍泉寶劍,顯出女主人好武的個性。因為常年練功的緣故,臥室裏少了一些火盆之類的東西。熟悉的環境又勾起杜天雄心底裏的一份慰藉。他跪坐在地上,眼裏卻流出了淚水。
丫頭們端來了洗腳水。看到“寧子謂”跪那的傻樣,掩嘴一笑便走了。
巧兒到沒注意“寧子謂”的表情。而是坐在椅子上,脫掉了腳上的馬靴。一股濃烈的腳臭味立刻迷漫在不大的房間裏。
“過來,先替姑奶奶好好聞聞。”巧兒拉動了杜天雄脖子上的狗鏈。
杜天雄雖說並不情願,可還是被拉著將臉貼在了巧兒臭烘烘的襪底。在潛意識裏,杜天雄其實真想向巧兒說出真相。可一是怕她不信,更怕的是王如夢還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於自已的侍女巧兒強加在他頭上的淩辱,他也只有默認了。
“怎麼樣?姑奶奶的襪子香嗎?”對於把這小子牽過來,就是供她玩弄的。巧兒一付戲弄的口吻。
“香。”杜天雄聞著巧兒襪底傳來的惡臭,違心的說。經過這些天的折磨,他也知道順著她們自已也可以少遭點罪。
“哈。。。”巧兒大笑起來。“香的話,你就給姑奶奶多聞聞。一會呢,再用你的舌頭替我好生舔舔。你知道嗎?姑奶奶這雙腳跑過的地方可比你這窮酸多多了。經手的銀元多的可能你這輩子都沒見過。嘻嘻。”
巧兒說的到是實話,杜府一個月的外帳就有數十萬銀元。寧子謂可能真沒接觸到過,可她又那裏知道被她在腳下蹂躪的就是他家老爺呢?
“噫。你怎麼哭了。嘻嘻,你還知道難為情嗎?要是我呀,早就一頭撞死算了。也不知道老爺是怎麼想的,還說等大奶奶回來就要放了你。要是我呀,就一刀結果了你,省得讓你在這個世上受罪。”
巧兒邊說話邊用腳尖勾起了“寧子謂”的下巴。不無得意地說。
臭味熏人的腳趾終於伸到了杜天雄的嘴邊。
“先替姑奶奶舔一遍,然後姑奶奶再泡腳。舔得好呢,姑奶奶可有賞哦。”
而此時的杜天雄真是欲哭無淚。明明是自已從小養大的侍女,如今卻高高在上的逼自已舔她骯髒不堪的腳趾。都是那對狗男女啊!可一想到他們他內心裏又產生了一種恐懼。連舔含在嘴裏臭腳的速度都明顯加快了,腳趾間黑黑的腳垢也咽了不少下去。
對於腳下“寧子謂”的變化,巧兒更是快活。高高在上的感受更讓她越發瞧不起這個軟骨頭了。看著 “寧子謂”順從地將她雙腳上的腳漬舔了一遍,巧兒是咯咯直樂。
“唔。難怪二少奶奶他們要稱呼你為狗啊,可能狗也不會象你舔這麼乾淨吧。哈。。。”巧兒是盡情的奚落他。
巧兒終於把被“寧子謂”舔過的雙腳擱進腳盆裏,舒舒服服的泡起腳來。可看見“寧子謂”在一邊看著她的雙腳發愣,她又火了。她用腳撩起一些洗腳水淋在杜天雄的頭上。
“看什麼呢?用你的狗嘴替姑奶奶洗腳。”
杜天雄沒有辦法,只好跪行著爬過去,俯下身子伸頭為巧兒洗腳。巧兒的腳型很漂亮,修長的腳趾,圓潤的腳弓。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腳跟處由於常年練功有一些死皮。嘴裏含著洗腳水,笨拙的用嘴替巧兒洗腳。異乎尋常的羞愧感令杜天雄渾身發抖。可巧兒對他的玩弄還沒有完。
或許是巧兒以為杜天雄盯著她的腳看是不懷好意吧。只見她伸出左腳一下子踏住了他的腦袋,歹毒地把他的頭往洗腳水裏踩。
“咕嘟,咕嘟。”混濁的洗腳水被大口大口地灌進杜天雄的嘴裏。
杜天雄掙扎著想從洗腳盆裏爬起來,可這更激起了巧兒的兇殘。她索性把兩隻腳從盆裏抽出來,然後伸手捏住了他的後腦複又狠狠地摁進腳盆裏。大量的洗腳水不斷地從杜天雄的口腔、鼻腔,甚至耳朵裏灌入他的體內。再被強行灌下多半盆洗腳水後,杜天雄活活的給嗆得昏死了過去。對於昏死過去的“寧子謂”巧兒再也提不起興趣了。聽憑他躺在青磚地上,然後自已洗洗睡了。

白沙鎮因為相鄰洞庭湖,鎮上平日裏也很是熱鬧。一個頭戴破氊帽的漢子興沖沖地往出鎮口的方向跑著。他是山上的暗探,因為聽說兩天之後有一批送往湘西的物資,是給湖南省軍主席的老丈人賀壽用的,而鄂西山地又是他們的必經之路。這樣的肥羊不吃,就太對不起他們自已了。
緊挨著山邊有一條羊腸小徑。韓美娥和她幾個手下騎著馬正等在一側的平坡上。杜湘兒也跟來了,原先韓美娥不想她參和,可架不住小丫頭鬧騰。只有答應了。不過事先同她講明瞭,在局面沒有控制前,卻不許她出面。早在三天前,韓美娥就讓人送信到了杜府,當然只是報了個平安。並沒有說湘兒在榆次的事。因為她覺得杜天雄沒有怕秦邦龍的必要,再說過兩天就派喜妹送湘兒下山。到時候這事還是讓她親口同杜天雄說明的好。
這兩天湘兒玩得是不意樂乎。那個狗兒實在是太好玩了。特別是在她抱著娥姨睡覺的時候。在被子下麵拼命地舔她的屁股,而她則用雙腿夾住他的頭。狗兒也只好到她的胯間舔舐。少女的嬌羞因為被子的緣故變得模糊,只剩下肉體上奇妙的刺激。說到底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對男女之事也是似懂非懂。不過她也知道讓一個男人這樣鑽在她的胯間,這男人也算衰到家了。男人的舌頭靈巧地拔弄著她的縫隙,一陣陣令人心醉的酥癢讓湘兒叫出聲來。她只覺得下面很癢,身體很熱。似乎男人的舌頭也不夠長。杜湘不禁伸手抓住了那只光光的腦袋,將男人的鼻子抵在了自己腫脹的陰唇上,吳道元本來抵住湘兒的私處討好的舔就夠受罪的,這下更遭。整個口鼻都成了這個丫頭的淫具,苦不堪言。少女下陰分泌出的沾液弄得他滿臉都是。不少帶著奶腥味的液體還咽到了肚裏。在吳道元快要崩潰掉的時候,聽得湘兒大叫一聲。一股酸腥的液體直接噴射進了他的嘴裏。
第二天一早。杜湘兒又在韓美娥的教唆下,紅著臉將一夜的臊尿悉數排進了下麵的那張嘴裏。想不到還真如娥姨說的,喝的是一滴不剩。至此,杜湘兒也是徹底的放開了。她甚至向韓美娥提出要帶這個“狗兒”回杜府,但被她否決了。
山風吹在杜湘兒的臉上,令她清醒了許多。正如娥姨說的今天他們幹的可是掉腦袋的買賣。
送壽禮的車隊還是來了,斷斷續續地大約有十多輛車。為首的一個漢子腰間別著槍,顯得非常的謹慎。
“快到羊腸領了。大夥加點小心。快點跑過去。”
他叫鐘強,是名鏢師。這次受湖南軍主席的委託才接得這趟鏢。同他一起的還有十來個夥計。另外軍主席也加派了二十多個官兵護衛。車上多是黃白之物,或是價值連城的古玩、字畫什麼的。另外他身上還背了一隻匣子,裏面有一隻據傳是從慈禧陵裏盜出的玉器。更是珍貴。
這裏是“黑寡婦”的地盤,鐘強心裏也知道。可怕什麼還就來什麼。先是車軲轆陷在了泥裏。然後只聽得一聲巨響,一塊碩大的山石從上面滾落下來,將山路整個給堵死了。
“快往回走。”鐘強大聲地喊著。可已經來不及了。
四周槍聲大作。幾十個官兵和鏢師紛紛中彈倒下。等鐘強和手下沖到後面的開闊地時,只有七、八個人了。無數的山匪從山上擁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鐘強抬手用槍打死了兩個沖在前面的山匪,可一顆子彈還是擊中了他的胸膛。鐘強不情願地栽倒了馬下。他看到了一匹白馬和騎在馬上的女人,正是韓美娥。
十幾個鏢師和一群官兵一個也沒能活下來。這是韓美娥下的死命令。劫軍主席的壽禮此事決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他們可能會有滅頂之災。
鐘強身上背的錦盒也被人打開了。裏面是一塊小小的玉佛。晶瑩剔透,在夜色下泛出淡淡地瑩光。可佛像上的人既不是觀音也不像如來,而是一尊衣帶飄飄地男佛。韓美娥搞不明白了。她又那裏知道這其實是一尊蒙、滿的共同祖先長生天的佛像。算了,這玩藝還是送給杜湘兒罷了。

杜府。“杜天雄”正擁著王如夢躺在床上。
“如夢,剛剛你是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難道是怕杜湘兒那個丫頭回來嗎?哼。就算她回來又怎麼樣?還不是管我叫爹嗎。再說就現在老狗那付熊樣,到時候我叫他好好侍候他的親生閨女,他也歹照做。”寧子謂歹毒地想。
“子謂,我不是但心這個。而是剛才一陣心悸,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原先我祖上的那道符咒也只能控制三十六天,可上次我看那老狗要咬你又發動了一次。萬一這些天符咒失效,你和那老狗又變回來我們可就全完了。”如夢不無擔心地說。
“哦。你是但心這個呀。實在不行我們就先跑,這些日子通過錢掌櫃也拿了不少的銀票。也夠我們倆過下半輩子的了。”
“你還說呢。我讓你弄點大額的銀票,你到好只弄來一、兩萬的。”如夢埋怨著說。
“這哪能怨我啊,還不是那個老狗的主意。非要他簽字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字又不像。再說那錢掌櫃最近看我的眼神也怪怪地,真怕他查出點什麼。”
“不管了。還有三天就是鎮上的廟會,到時你就和我一起去,我們再把馬匹準備好,一起走。”寧子謂說“不過。再有兩天杜湘兒那丫頭就回來了,我們讓那老狗也喝點他親閨女的尿。”
“隨你吧,真沒想到老狗同山匪還有關係。我們還是注意點好。對了,今兒該老狗侍候誰了?”
“應該換成小娟了吧。讓老狗輪流地侍候那些丫頭真不知道他怎麼受得了,要是我啊。早就自殺了。”寧子謂大言不慚地說,其實他也忘了他剛來那會的賤樣。



杜天雄徹底地沉淪了,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可以被院裏任何丫頭耍弄的玩物。整日裏目光呆滯,對於眾丫頭們的各種淩辱,他總是逆來順受。當然因為巧兒是眾丫環們的頭,所以也是巧兒折騰他多些。可能是總讓他喝尿嘴裏臭烘烘地,巧兒她們也受不了那味。所以也不逼他整天喝尿了,不過丫頭們因為羡慕巧兒會騎馬,於是杜天雄又多了一項工作,便是在院子裏馱著一幫丫頭轉圈。一個丫頭威風凜凜地牽著他脖子裏的狗鏈,喝斥著他在地上爬。另外的丫頭們則圍成一圈,拍著手在一邊笑。如夢看見了,也試著騎過兩回。可憐一個堂堂的杜府老爺,聯手和膝蓋都磨破了。有時為了能增加侮辱他的氣氛,杜天雄邊爬嘴裏還要叨著丫頭們穿的繡花鞋。

杜湘兒還是回來了,韓美娥讓喜妹一路護送她回的杜府。另外韓美娥還送了杜天雄一些禮物。在路上湘兒碰到了外出的巧兒,兩個丫頭又是一陣親熱。巧兒嘰嘰喳喳地向湘兒說了這些日子杜府的事,當然也特別提到了“寧子謂”,那個整天供她們玩弄的賤狗。聽了巧兒的話,杜湘兒到是意動了。本來她想把山上的那個吳道元帶來,可韓美娥不讓,若是把家裏的那個傢伙變成吳道元的模樣也不錯啊,可就是不知道老爹讓不讓。
等見到“杜天雄”的時候,杜湘兒激動地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老爹的脖子。
“爹。我回來了,你想我和娘嗎?”湘兒身子吊在空中向“杜天雄”撒嬌。
寧子謂可能怎麼也沒想到杜湘兒會這樣。再說他的樣子雖然是杜天雄,可是杜天雄身上的那身武藝他可學不來。覺得脖子都快要斷了。
“好閨女你快下來,我當然想你們啦。”他敷衍著說。
“是啊,是啊。老爺經常念叨你們呢。”站在“杜天雄”身後的如夢介面說。
“我和我爹說話可沒你二娘什麼事。”杜湘兒對這個二娘可是一點也不客氣,本來他對爹娶這個二娘就不高興。
“是啊。湘兒你怎麼這麼同你二娘說話。快點向你二娘道歉。”一邊的寧子謂聽了湘兒的語氣不高興了。
“什麼?爹你難道?”見杜天雄居然出言訓斥她,杜湘兒受不了了。要知道從小到大老爹可是從來對她和顏悅色的,連素雲夫人對於她這個頑皮的丫頭還會說上幾句,可老爹在她印象裏用這樣的語氣同她說話,是從未有過的。難怪聽巧兒姐說老爺變了,變得特別的寵二娘。
杜湘兒氣得也不再理會“杜天雄”,轉身跑出了房間。巧兒見狀也跟了出去。喜妹似乎想同“杜天雄”說什麼,可是過了半晌還是隨二女跑了。
此時的杜天雄正趴在柴房裏給小娟捏腳,酸臭的布襪上氣味熏人。也不知小娟幾天沒換了。一邊給小娟捏腳,一邊享受著布襪上的腳臭味。杜天雄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記得幾天前也曾抱怨過,可卻遭來了一頓耳光。而且是幾個丫頭輪流著打,臉都被打腫了。可丫頭們卻興奮地叫著。
受了委屈的杜湘兒在院子裏狠狠地用馬靴踢著石頭。巧兒也不知如何安慰小姐,只好提議去揍“寧子謂”一頓出出氣。
推開柴房的門,見“寧子謂”正用鼻子抵在小娟的臭襪子上。三個丫頭一陣大笑。巧兒業已習慣了“寧子謂”的種種賤樣,而杜湘兒和喜妹則是笑得彎下了腰。
見到湘兒進來,杜天雄潛意識裏的父女之情讓他越發的羞愧,他慌張地推開了小娟的腳。
小娟看到大小姐進來,也沒有好發作。只悻悻地站在一邊,眼裏卻恨恨地看了杜天雄一眼,心想等小姐她們走了再收拾你。
“他就是那個寧子謂嗎?”杜湘兒問。其實她也見過寧子謂,可如今由於整天被眾丫頭折騰,已經變了模樣。頭髮亂蓬蓬地,不知是誰惡作劇還替他用紅繩系了兩個小辮。左臉上還畫一塊烙餅大的胭脂。看上去特別的滑稽。身上的學生裝也撕破了好幾個口子,不過在他身上最醒目的還是頸間那根皮帶,和連著的細鐵鏈。
“還不快點爬過來給大小姐磕頭請安。”巧兒對杜天雄說。
杜天雄猶豫了一下。還是象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爬到了杜湘兒的馬靴前,並低下頭去親吻了她的馬靴。這是巧兒規定的,如果不照辦挨幾腳都算輕的。蜷縮在親生女兒腳下,屈辱地用嘴去吻她的髒馬靴。強烈地落差使得杜天雄渾身發抖。
“哈。。。真是太好玩了。巧兒妹子你們平時就這麼對他嗎?”喜妹見到這麼個極品差點笑得岔了氣。
“這有什麼呀?這院兒裏每個丫頭的尿他都喝過呢。”巧兒毫不在意地說。
“是嗎?那他基本上同狗差不多了。可是我記得狗可是最喜歡吃屎的,他也吃過嗎?”上前她提議讓吳道元吃屎也只是嘴裏說說。可沒曾想夫人竟真的讓那小子每天喝尿,弄得她也心癢癢地。但畢竟吳道元是夫人的禁婪,她也碰不得。而今這兒有這麼個極品她豈能放過機會。
“讓他吃屎嗎?其實有個丫頭也提過,可是那樣畢竟太臭了。我們怕受不了那味。”巧兒說的到是實話。
“喂,你們說什麼呢?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一肚子氣。這傢伙正好給姑奶奶出氣用。”湘兒說完提起靴子就踢在杜天雄的臉上。一下就把他的鼻子給踢破了,鼻血順著鼻孔流了下來。剛剛內心裏那點以為是親生女兒會對自已手下留情的想法,被這一腳給踹沒了。
馬靴一次次的踢在他的頭上、身上。頸間的那根鐵鏈不知何時又被湘兒拉住了,骯髒的靴底重重地踏住了他的右臉,並使勁碾踏著。杜天雄發出了近乎殺豬般的嚎叫。
“湘兒。不要,不要啊!”十幾年養成的習慣還是讓杜天雄叫出了湘兒的名字。
“你叫我什麼,湘兒是你叫的嗎?”聽腳下的臭男人居然叫她湘兒,杜湘兒惱火不已。她一下子拉起杜天雄脖子上的鐵鏈,然後抬起馬靴狠踢在他的小腹上。
可憐杜天雄被她踢的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巧兒和喜妹聽到腳下的男人居然直呼小姐的閨名,上得前來也是一通踢踏。痛得杜天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嘴裏不住的求饒。
“這樣的狗男人不知死活居然直呼小姐的名字,我看乾脆讓他吃點屎長長記性。”喜妹邊同巧兒一起踢打,一邊惡毒地說。也不知怎的,她還真有點便意了。
“好吧,就讓他吃點屎。小娟你去茅廁弄點大糞來。”湘兒本就有氣,加上聽了喜妹的話便也同意了,於是叫小娟去弄。
“不用了,姑奶奶正想拉屎呢。”喜妹介面說。“你們等會,姑奶奶這就拉給他吃。”
喜妹說著也不管有杜天雄在場,竟毫無羞愧的解開了長褲,蹲在一邊的草堆上拉起屎來。惡臭味立刻迷漫在柴房裏,連湘兒等諸女都皺起了鼻子。
而剛被她們打的死去活來地杜天雄此時只能躺在地上不住的哼哼。對於幾個女孩子的對話也聽的一清二楚。他真想說:我就是杜天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但一想到自已不過無意識地叫了湘兒的名字,便遭到她們的毒打。要是說他就是杜天雄她們會信嗎?
喜妹終於將屎拉完了。見湘兒她們都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已,不禁臉也紅了。
“快點將那個傢伙拉過來,替姑奶奶把屁股上的粑粑舔乾淨。“反正她是土匪出身,也顧不上什麼妗持。這回怎麼樣也要試試逼男人吃下她粑粑的感覺。
聽了喜妹的話,巧兒來了勁。過來一把將杜天雄給提了起來,如拎一隻雞般把他提到了草堆上。對著喜妹白生生的屁股。
“快去把這位姑奶奶屁股上的粑粑舔乾淨,否則小心你的狗腿。”此時的巧兒可沒有半點慈悲心腸。對於能讓這個“寧子謂”舔喜妹的髒屁股,甚至吃掉草堆上的屎。她是樂觀其成的,為此她不惜做一回幫兇。
舔便後的屁股王如夢也對他做過,那時的幫兇還有甯子謂。對於他們杜天雄是無力反抗的。而今換成是韓美娥的手下,而且還當作湘兒等丫頭的面。這就太侮辱人了。望著那雪白屁股之間一點黃褐色的便漬;聽到包括親生女兒在內眾女的喝斥聲。杜天雄的心如墜冰窖。
“快點啊,你這條臭狗。”杜湘兒居然上前抓住了他的頭髮,生生地將其按到了喜妹的屁股上。
惡臭味頃刻即淹沒了杜天雄的頭顱,黃褐色的便漬甚至塗到了口鼻上。暴虐的氣氛在柴房中漫延。杜天雄被逼著不但舔舐了喜妹的髒屁股,腦袋離那灘糞便的距離也只有半寸而已。是一隻馬靴正壓住了他的頭,並離那堆穢物越來越近。而那只馬靴的主人正是他的親生女兒杜湘兒。
受不了頭上的重壓,杜天雄一下子趴到了喜妹拉出的糞便上,又苦又臭的糞便弄得他滿嘴滿臉都是。他極不情願地想抬起頭,可又被那只馬靴給踩了下來。這次被弄進嘴的糞便更多。此時一道誰也沒有在意的銀光從柴房破敗的窗櫺射下來,正好照到“寧子謂”身上。
“啊!爹爹?老爺?”幾個女孩突然發出了震天的驚呼。在她們眼裏,“杜天雄”當然是已經變回本來模樣的杜天雄此時正被杜湘兒用馬靴踩著,去吃喜妹剛拉出的大便。

這時同樣震驚的還有在王如夢房裏的二位。杜湘兒從山上帶回的禮物並不少,尤其是韓美娥為杜天雄特別準備的。如夢更是看中了那只從壽禮裏搶來的錦盒。和“杜天雄”一回房便急著打開了。那知。就在“杜天雄”還沉浸於玉佛發出的瑩光時,王如夢已經發出了慘叫聲。原來她看到了以前的那個寧子謂正站在她面前。也就是說她的符咒失靈了,而柴房裏的老爺也一定也變回來了。
“子謂。我們快跑吧。”王如夢急得快要失聲了。
“跑。為什麼要跑呢。不是說好了明天趁廟會的機會一起走的嗎?”
“不。是符咒失靈了。你和杜天雄已經變了回來,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什麼?”不敢相信的寧子謂去梳粧檯前照了照鏡子,鏡子裏那張原本屬於他的那張臉讓他呆住了。
兩人胡亂的抓了些銀票急匆匆地就想出門。可杜湘兒和巧兒她們已經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寧子謂還想往外闖,可只一個照面便被杜湘兒放倒了。王如夢知道躲不過,將一粒準備好的藥丸吞進了肚子。。。
對於苟活下來的寧子謂,杜天雄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揮了揮手,讓巧兒她們看著辦。然後他信步走到了臉色業已發黑的王如夢面前。王如夢此時已經不行了,只是伸出手來指著他。嘴裏發出“呵,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