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根据佛洛依德的性学三论讨论一下围绕宗教的SM,奈何笔力尚浅草草收尾,当纯肉文来看还是可以的,想要提前观看全文的可以加q3480455675购买
凌冽的寒风势必要与伏特加相左才能体会到其本质。
莫斯科的冬天比中国东北更漫长,更刺骨。此时,酒精便成为了人们御寒取暖的最佳方式。
这并非是为斯拉夫人酗酒成瘾的习惯开脱,而是为了理解这个区域文化形成的深层原因。
李川喜欢喝酒,但并非高度数的伏特加,而是入口柔和的红酒,暖胃又不会伤身。
但,身为留学生的他,在一些场合往往要妥协与迎合。
与人际交往无关,李川只是对这漫长寒冷的冬季与枯燥乏味的学业感到无趣,他想做生意,可做生意,需要合作伙伴。
不巧的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合作伙伴就是卖酒的。
伊琳娜 莫罗佐娃
冷冽,庄重,这是李川听到她名字后的第一反应。
这位年仅24岁的女性已经是莫斯科非常有名的酒类供应商。
她正在迫切的寻找一位能够帮助自己打开国内市场的助手,经历多重渠道后在国内销售的伏特加等酒类的利润实在无法满足她的胃口。
伊琳娜能在这个年龄获得如此成就,全都得益于他父亲庞大的人脉和资源,苏联解体后寡头制的发展与庞大的重工业遗留在这片寒冷的土地催生出了超出想象的巨额财富。
然而现在,伊琳娜决定不依靠父亲也要搞出一番事业来,进入中国的市场,就是她做出的选择。
“初次见面,你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差别。”
高挑的丽人坐在办公椅上,斯拉夫人独有的精致容貌在灯光下被衬托的淋漓尽致。
面部骨骼棱角分明,五官挺拔立体,湛蓝的瞳孔如同深邃的海水,宽阔又让人窒息。自然卷曲的金色长发与量身裁定的西服外套相辅相成。
她具备了女性领导者数十年风雨方可形成的敏锐与犀利,同时又有着让人羡慕的年龄与充满活力的躯体。
“差别?”
尽管李川想让自己保持严肃与冷静,但大学生独有的清澈和愚蠢还是暴露了他。
严寒会让人选择更高效的方式来保持体温,长发便是最好的选择,李川又出身东北,莫斯科的温度与老家没有太大温差,因此他平时穿的相对单薄。
站在伊琳娜面前时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也不奇怪。
佳人皱眉,很显然是伊琳娜想多了,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男人有着与外表截然不符的纯粹。
“请坐!”
“原本我对你简历上写的无工作经验表示怀疑,现在我可以肯定你的确没有参加过工作。”伊琳娜双手食指交叉,表情严肃,审视的看着李川。
她俨然在心中思考要不要继续和李川谈下去,培养一个纯粹的新人并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
李川弄明白了情况,原来是自己被嫌弃了.....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和你继续交谈下去,而不是让我认为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湛蓝的眸子仔细观察着李川的一举一动。
男人很是拘谨,伊琳娜的气场让空气有些凝固,他松了松脖颈的领带,拇指摩擦虎口。
“母语是我的优势,但并不绝对,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会说中文的俄罗斯人来解决这个问题。因此语言并不能成为你选中我的理由。”
李川闭着眼,逐渐分析着从招聘软件到与伊琳娜见面为止的种种细节。
“你在招聘时明确要求了男性,岗位为秘书。同时在末尾备注了寻找合作伙伴的需求,原本我是抱着投资与合作的想法来应聘的。就像我在简历中写到的那样,一笔不低于五十万RMB的投资。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像是需要投资或者合作的样子,因此这句话不过是欲盖弥彰。”
“通常来讲秘书这个岗位是十分暧昧的,而你同样年轻。”
“可这里是俄罗斯,金钱可以合法的为你解决所有的问题。”
想到这,李川忽然抬头,他不在畏惧伊琳娜的审视,大胆抬头与其直面。
“我没有工作经历,你却仍然给了我面试的机会。”
话音刚落,高跟鞋踩住了李川的脚背,伊琳娜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玩味。
“继续!”
语气稍有缓和,但多出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所以,我的简历有吸引你的地方,而结合这短短十分钟内我对你个人的分析,女士。”
“兼具能力与外貌的男性,同时还必须对秘密缄口不言,最好是一个外国人,即使泄密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解决掉。”
“女人需要满足性欲是能够理解的,但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究竟什么样的生意会需要你如此谨慎对待。酒商只是您的伪装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父亲在苏联解体之后可是倒卖了不少军火,就连北约都有专门和他联系的线人。”
李川认为自己的思路很清晰,可话说的越多,遮住双眼的迷雾反而愈发浓厚了。
他迫切的需要从眼前的美人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高跟鞋缓缓从李川的脚背上挪开,伊琳娜起身,右手抚摸着长桌的边缘,阳光的照耀下修长的影子与李川融为一体,天使般的身材随着踱步展露无遗,被黑丝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与红底高跟鞋的完美搭配在这位斯拉夫女性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让全世界所有人种,所有民族的女性都感到绝望的身材比例。
鞋跟清脆的落地声在这空旷的办公室很是悦耳。
李川正襟危坐,当香水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时,光滑白皙的手先是握住了他的下巴,随后瀑布似的金发长发将李川包裹,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侧过脸去,看到的是一张细腻如羊脂玉似的面容,用艺术品来形容伊琳娜绝非夸张,而是阐述事实。
“不必多虑,酒商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你的分析没有问题,但是你好像低估了我个人的特殊需求。”
特殊需求.....
一瞬间,李川的脑海中炸裂出无数邪恶的想法,如此美人却拥有着难以言喻的内心,或是邪恶或是龌龊的欲望,这种故事的展开着实让人期待。
李川并不是个老实的人,用离经叛道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家里让他去美国读书,他偏要来俄罗斯,家里让他学商科方便以后继承家业,他偏要学国际关系。
就连性格着装他都和自己的老子反着来。
“方便问一下,您的特殊需求,是指什么呢?”
虽是明知故问,但好奇心驱使着李川发问。
“多嘴,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酒红色的指甲从下颚划至喉结,耳畔传来伊琳娜略带磁性的声音。
“我能得到什么?”
李川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速很慢,语气接近哀求乃至嗫嚅,他总觉得伊琳娜好像莫名的了解自己,甚至在刻意的诱导自身的黑暗面,这种感觉很不好,但他又无法拒绝.....
“24小时。”
伊琳娜松开了李川的肩膀,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从冷酷到柔情的瞬间转化,让李川的灵魂几乎要坠入深渊,绵密的粘稠的糖浆包裹着他的躯体。
眼....口....鼻....乃至心,都开始不同程度的溶解。
“什么?”
在不知不觉间,李川彻底沦陷了。
“不要多嘴,更不要明知故问。”
“你可以走了!”
“明天见!”
伊琳娜十分笃定的说道。
走......走了.....
李川用几乎麻木的双手撑着桌子勉强起身,他不敢与伊琳娜对视,他心乱如麻,好像喝醉了酒一样颤颤巍巍的摁下电梯,直到女人的倒影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彻底消失不见后,他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
忽的,李川瞳孔放大。
他看到了,他透过电梯的镜子看到了....
一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一个眼中泛着血丝的男人,一个灵魂被束缚住的男人,以及,一个裤裆处被不明液体浸润的男人。
他伸手抚摸,这湿润并非幻觉,指尖摩擦着粘液,放到鼻尖轻嗅,如一把利剑刺穿了胸膛......
.......
.............
脚踩积雪发出的嘎吱声让人烦躁,低温无法让他保持冷静,路灯下拉长的影子显露着他的落寞。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fuck!!!”
“为什么?”
“为什么她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冰冷的水流在脸颊流淌,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浇灭心中的火焰,或者说,是他心中的渴望。
与此同时,从工作中抽身的伊琳娜则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份文件。
文件名只有两个字,李川。
她已经看过无数次,甚至能够把文件中的细节全部背下来,而像这样的文件在伊琳娜的抽屉里还有十份,都是从应聘者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其中李川的资料最难收集,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外国人。
单亲,家暴,敏感,脆弱。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生长的孩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在腐烂腥臭的泥土化作死亡的种子,要么突破一切绽放出鲜艳的花朵,可是,花朵天生就是要被人采摘的.....
强烈的困倦驱使着李川躺在床上,伊琳娜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在脑海中不断徘徊,他试过祛除这个女人的影响,可惜最终失败了。
在长长的叹息中,他闭上了双眼。
......
人生是颇有戏剧性的,当你预感到自己要面临十分重要的选择时,天气往往会是你内心最直接的映射。
李川睁眼时看到的是一片乌云,隐约能透过太阳的轮廓,就像是被无数丝线包裹无法脱身一样令人窒息。
他挣扎着起床,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在他睁眼的瞬间,已然做出了选择。
洗漱,穿衣,调整呼吸,头也不回的出门。
......
“咚咚咚!”
敲门。
目光坚定。
对视。
回避。
昨日侃侃而谈言辞敏锐的男人消失不见,可那翘腿坐在老板椅上的女性仍然志得意满,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如同教堂的修女笃定罪人定会回到主的身边忏悔。
三十层的高度让乌云不在密布,可太阳仍被丝线缠身。
“你来了。”
“到我身边来。”
心脏剧烈跳动,李川低着头绕过办公桌,走到伊琳娜的面前,他能清楚的看到由无数条丝线勾勒的丝袜,也能看到隐藏其内的光滑且圆润的双腿。
女人的服饰与昨天一致,李川的心中莫名的失望。
他渴望被重视......
但事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太高了,我看不到你的脸。”伊琳娜从始至终都没抬头,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手中的报表上,她当然感受到了李川炽热的眼神,也能分辨出这眼神究竟是对异性身体的渴望还是其他。
闻言,李川的头低的更甚了,就像是鸵鸟一样,有些丑陋。
伊琳娜并未言语,食指轻扣了桌子两下。
男人如惊弓之鸟,愣在原地,厚重的喘息吹动了伊琳娜的发丝。
李川缓缓蹲下。
膝盖不能着地....
绝对不能......
这是......
我的......
“底线?还是矜持?”他猛的抬头,不知何时伊琳娜转过身,后脑倚在靠背上,目光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洞穿了他孱弱的思维。
伊琳娜小腿发力,鞋尖勾住李川的下巴,轻轻的推动,她便看到了这羞愧的稚嫩的脸颊。
“认识吗?”
李川咽下口水。
“Christian Louboutin 巴黎品牌”
“以8厘米超高跟和猩红色鞋底闻名....”
黑色,红色,漆皮,三者元素融合赋予了这个品牌的高跟鞋独一无二的魅力。
“不错的回答。”
“我很喜欢!”
李川眼睁睁的看着,伊琳娜俯身,白皙的手掌放在头顶,似是蹂躏似是抚摸,那怜爱不加掩饰,那悲悯不容质疑。
这是鼓励,也是命令。
女性想要突破男性的心理防线实在是一件过于容易的事情。
当然,前提是要使用正确的方法,并拥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容貌。
听啊!
那是膝盖触地的声音,也是心境破碎的声音。
“good boy!”
略有些生涩的口音发出的英语缓和了些许紧张的氛围。
或许会有人认为李川的反应实在太大了,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伊琳娜对其充分的背景调查之上,同时也不能否认伊琳娜自身的能力。
“我需要一个宠物。”
“我认为你是最好的选择。”
“在一百份简历中我留下了十份,最终我只给了三个人面试机会,而你是我选中的那个。”
抚摸压下了李川心中的迷茫与慌乱,可跪姿无法让他集中注意力。
“SM中好像并不存在这个概念,我记得只有施虐者与受虐者,或者说狗与主人?”
伊琳娜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点燃了一根烟,当尼古丁在肺部绕了一个来回之后,朱唇轻启。
“施虐与受虐过于重视性欲的扭曲与发泄,狗与主人则是对双方的物化。”
“手!”
李川不假思索的双手合十,片刻后刺痛与灼烧感从掌心传来,暗淡的火星被灰白色的粉末包裹。
这痛感没有想象中的猛烈,可灼烧皮肉的感觉在他的心中绽放出了名为侍奉的花朵。
“舔干净!”
湿润的舌尖裹挟着苦涩的烟灰吃进肚里,胯下的肿胀宣誓着对头顶女人的喜爱。
“这是你固有的天赋,在压抑的环境下这天赋被无限的放大。但你想必将其视为一种缺陷,因为你无法控制自己。”伊琳娜吞云吐雾,烟灰像是了断了线的风筝一点点的落入李川的掌心,烧焦的气味传来,他笨拙的舔舐着,舌尖被灰白色浸染。
性欲在脑海中疯狂膨胀,在血管中不断蔓延。
“被我视为缺陷之物,在你眼中居然是天赋吗?”李川难以置信,他始终认为恍若游丝的受虐欲望是耻辱的,是家庭赋予自己的累赘,是躯体的僵化,更是精神的玷污。
迷茫的男人渴望救赎,烟头在手中熄灭,他狼吞虎咽全部吃掉,顾不上喉咙的刺痛,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膝盖,逐渐靠近伊琳娜。
“当然。”伊琳娜任由李川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呼吸。
他渴望认同,渴望归属,更渴望理解与支配。
恰好,这些伊琳娜都给的起。
“可....我不是唯一。”病态的思想占据了李川,这很失礼,但李川也确实控制不住自己。
伊琳娜过于优秀,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精神意志、
“你可以是!”
这并非期许,而是蛮不讲理的要求。
“我.....会学习的....”
李川抬起头,他放空大脑,任由伊琳娜肆意更改自己的意志,湛蓝的瞳孔仿佛如海洋般宽广,势必能够给予这迷途的灵魂容身之所。
“请....教教我.....”
.......
...........
李川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具体如何很难形容,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伊琳娜的办公室几乎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家。
然而他离宠物这个概念反而越来越远了,财务报表,商业分析,他像海绵一样汲取着伊琳娜授予的知识,他甚至认真的和伊琳娜探讨过网络带货的可能性,仿佛那日上午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你又走神了,怎么回事?”
伊琳娜的呵斥声将李川惊醒。
“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李川很羞愧,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被伊琳娜训斥,与女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他的自我怀疑就越严重,他迫切的需要实现自己的价值。
“迷茫,对吗?”
面对质问,李川只是无助的点头。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走神被我发现了,短短一周而已。还有多少次走神是我没有发现的?”伊琳娜几乎不会流露出愤怒的情绪,哪怕是质问也仅仅是让李川能感受到女人对自己的不满而已。
“你需要安静!”
女人摆了摆手,李川条件反射似的跪下。
“三个小时,动一下,脱一件衣服。”高傲的女人仍然专注用工作,但眼角的余光让她能清楚的看到李川的小动作。
伊琳娜对于宠物的理解是建立在传统的BDSM之上的,用虐待来满足性欲委实过于单薄,用K9或K8来形成主奴之间的联系会让她浪费太多不必要的精力,你并不能指望圈养的“猫”“狗”能有多聪明的脑子。
欲望是必要的,但畜生般无脑的发情让人厌恶,疼痛与性欲的链接又在某种程度上弱化了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联系。
“滴答.....”
在这过于安静的办公室就连汗珠的滴落都显得如此刺耳,不等李川解释,威严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
“上衣。”
没有多余的交流,没有调情,仅仅是两个字便让欲望在李川的脑海中燃烧,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思考要不要主动犯错来褪去人类的象征。
现代生活中,跪姿同时具有侮辱和羞耻两种含义,但其最原始的含义代表着反思与服从。
对父权的妥协,对皇权的认可,对师长的尊重。
伊琳娜放弃了语言刺激,她现在有些好奇,仅凭单纯的命令与李川眼中的自己,会将这个男人开发到何种程度。
“手在抖吗?”
“最后一件上衣,脱了。”
不到半个小时,李川的上半身只剩裸露。
诚然,脑海中肆虐的淫欲让人疯狂,但跪姿给予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他的膝盖在逐渐失去知觉,游刃有余的表情也变得苦涩了几分。
还剩150分钟.....
李川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当自己全裸后伊琳娜会给他一些小小的赏赐。
在他眼中,这是等价交换。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衣物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褪去,直至最后,赤裸的男人完成了升华。
挺立的长枪炫耀着其主人的愚蠢,跪姿导致的膝盖暗红彰显着伊琳娜的权威。
李川在颤抖,但他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预想中的惩罚或者奖励都没有到来,膝盖如同被钉死在地面上似的,混沌的痴望化为原初的痛苦,这并非来自支配者,无法用施虐来形容,这是纯粹的自虐,是磨灭性欲与意志最佳良药。
冬日的余晖被黑夜吞噬,办公室里暖黄色的明亮灯光提醒着伊琳娜,她该休息了。
“几点了?”
“下午,5点30。”
丑陋的赤裸躯体口吐人言多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伊琳娜转过身,鞋尖熟稔的抬起李川的下巴,复杂扭曲的表情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麻木与疲倦。
“你认识到自己的天赋了吗?”伊琳娜点燃香烟,无需语言或沟通,男人的双手便做好了准备。
“从希望到绝望,从贪婪到麻木,你没有反抗更没有质疑,你只是忠诚的执行着我的命令,消散的欲望让你的理智回归。”
“stop!”
“休息吧!”
当烟头在掌心熄灭,李川彻底瘫软在地,他好像完成了什么壮举一样,满足感填满了内心。
高挑的斯拉夫美人起身,毫不在意的从他身上跨过,鞋跟清脆的响声为李川带来了片刻的安宁。
他无助的看着,看着伊琳娜娇艳的红唇得到滋润,看着她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继续吧,到晚上十二点为止。”
她不在乎李川的耐力能不能坚持下去,也不在乎李川心理怎么想的,这是一场漫长的自我亵渎,这是一个让李川了解她的机会。
男人痛苦的起身,他尽量将膝盖并拢,让喘息回复平静。
“你会陪着我吗?”
语气近乎哀求,流露着让人心痛的依恋。
“会!”
当身体精疲力竭的时候,意志会带着你杀出重围。
......
..........
二人的关系终于拉进了。
李川学会了在伊琳娜的面前忠诚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全身的衣物,用最标准最虔诚的方式用湿润的舌尖舔舐鞋底的灰尘,日复一日的烟灰灼烧在他的掌心留下了肉眼可见的老茧,阴茎勃起的淫液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最终又回到生产者的嘴中。
性欲的释放遥遥无期,几乎成为了一种奢望。
手势,语言,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眼神变动都成为了命令的方式。
观察,学习,然后了解。
跪姿是最基础也是最严格的驯化方式,伊琳娜要求要求李川保持人类思考方式的同时,剥去原本的自我认知与价值体系。
这必定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伊琳娜无法主动干涉,李川必须在永无止境的自我虐待中塑造崭新的自我,一个符合伊琳娜要求的自我。
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崩溃了,毕竟如此关系离不开性欲,无论是惩罚或者奖励都是对被支配者的肯定。
李川不一样。
就像伊琳娜说的,他擅长克制与隐忍,这是上天赐予他的天赋,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引导与救赎会解决他心中的困惑,但如何构建信任又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当他把自身的权利委让给伊琳娜的瞬间,释放这一概念渐行渐远了。
骤降的温度让积雪覆盖大地,寒冷广袤的冻土上,人们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脚印,朝圣者为了寻求心中的真理将其视为神明的考验,哲学家与文人则在漫长寒冷的冬夜中爆发出无数象征人类智慧的结晶。
但对于一个学生而言,冬天与假期紧密相连。
他像往常一样敲响伊琳娜办公室的大门,纷飞的大雪沿着落地窗缓缓下落,忙碌的总裁罕见的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处理手中的文件。
正相反。
精心梳理的长发换做马尾,原本作为点缀的妆容浓郁了几分,为那完美无瑕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的色彩,百看不厌的西服套装换成了米色风衣与连裤袜的组合,让李川觊觎许久的高跟鞋则被长筒靴替代。
“这是?今天要放假吗?”
李川调侃着,可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勃起,伊琳娜作为女人给予李川最原始的性欲冲击让他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失去了理智,长久以来的朝夕相处让他的性欲积攒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从未想过自慰,天真的男人认为这是对伊琳娜的亵渎。
严重的自虐倾向随着伊琳娜的教导开始影响他的思维模式。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伊琳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神色淡漠的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李川一边思考,一边站到了伊琳娜的身侧,墨色的黑影将他包裹,粘稠浓密的感觉让人窒息。
他发现伊琳娜变了,不,或许是今天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终于打算向他展示自己内心的一角。
“一个不算虔诚的信徒?”
李川试探性的回应,换来了别有深意的瞥视。
伊琳娜的书架上有很多关于东正教的书籍,这毕竟是俄罗斯的国教。
“跪下,脱衣服!”命令打断了他的思绪,赤裸的男人面对窗外的皑皑白雪与身旁高挑的美人构成了美丽的图画。
然而那丑陋勃起的阴茎着实让人难以恭维。
“我曾经试图利用你完成自我神化,但转念一想这对你实在称不上公平。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令我满意的宠物,无论是承载我欲望的坚韧灵魂亦或是肉体的完美契合。”
“可在宗教意义上的神化与普世意义上的圈养宠物有着直接的冲突。”
“所以,我将二者结合.....”
在自然法学说中,西方的哲人论证了生命,财产与自由的重要性,西方大多数的政治经济思想乃至宗教的源流都可以用这三个词汇进行诠释。
伊琳娜所说的神化,其本质是剥夺与赋予的权利,她无法像上帝一样创造事物,因此,她妄图用李川这个人来完成精神上的自我升华。
她的动机不得而知,但目的已然明了。
这将会是一条比做宠物更为痛苦与绝望的道路。
女人俯身,以几乎平视的角度看着李川,仅凭一个简单的动作所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就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在体内翻滚的热浪,抽搐的阴茎与吞吐的铃口渴望着更多。
“这并非询问,而是蛊惑!”
他笃定的回应着,李川多么想把眼前的女人扑倒,扒光她的衣服然后让精华在她的体内喷涌,但他做不到,训诫与命令已经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膝盖有如千斤,就连手指的活动都变得极其艰难。
“不,这是奉献。”
冰山似的脸颊露出了罕见的柔情,然而这柔情下隐藏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李川只看到了海面的宽阔,却看不到海面下隐藏的凶猛巨兽。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已无法逃离......
陪伴击中了他心中的软弱,而不容置疑的命令瓦解了他敏感跳脱的思绪。
他敞开心扉,将伊琳娜视为宝贵的圣物....
他满心欢喜的揭开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甜蜜陷阱,殊不知这陷阱才是真正的诱饵,所谓的“宠物”只是隐藏其目的的托词,如果硬要形容伊琳娜的最终目的,那就是彻底“吞噬”李川自身,用这个男人的一切来完成精神与逻辑的闭环。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伊琳娜的疯狂不亚于在封建王朝的巅峰期冲击天圆四方的固有认知。
伊琳娜猛地将李川抱住,温热的吐息打在男人的侧脸,灵巧的舌尖轻轻勾住他的耳垂,幻想中从未得到的母性与眼前发生的一幕逐渐重合,李川的视线变得模糊,那磅礴的几乎要将他的理智融化的性欲开始衰退,他的身体开始退化,虚假的天空与光明引诱着他走向堕落。
“不.....不要....”
“求求你!”
眼角的余光绝望的瞥见了正不断缩小的阴茎,他的身体不在颤抖,僵化的躯体在伊琳娜的怀中得到救赎,但他深知这并非救赎,泪水在眼眶打转,血丝爬满了瞳孔。
“自虐者终将走向灭亡,为我献身是你唯一得到拯救的途径”
尖锐的话语刺穿大脑,李川张着嘴,透明的粘稠丝线从嘴角流下。
伊琳娜嘴角划出诱人的弧度,丰腴的双腿渐渐靠近,丝织品与肌肤的摩擦声让人疯狂,可他仍然无法阻止性欲的衰退。
“我想....射精!”
濒临崩溃的意志发出绝望的呐喊,传到伊琳娜的耳中不过是宠物的一次任性。
任性的要求往往不会得到满足。
“还记得被我忽视时内心的想法吗?还记得跪在地上看着我的脚和鞋时你脑海中下贱的淫欲吗?”
“你有无数次逃离的机会,但无一例外,你最终都选择了放弃。”
“哪怕没有我的注视,你仍旧会进行自我虐待,永无止境,直到崩溃。”
“把钥匙给我,好吗?”
汗水打湿了发丝,通红的脸颊掩盖不住对原欲的渴望。
模糊的画像渐渐清晰,父母的形象被剥夺替代,李川的眼神疯狂转动,他需要发泄,需要抑制,需要一个直接的锚点来固定与伊琳娜的链接。
她.....
蒙住了他的双眼....
她......
拉链的声音响起,丝袜与皮靴内部的摩擦声化作优雅的旋律安抚悲痛的灵魂,从未见过的暧昧画面逐渐显露。
她......
食指优雅的摩挲着脚背....
“这是你想要的吗?”
感受着逐渐湿润的掌心,伊琳娜的食指送入李川微张的嘴中,婴儿的吮吸,母性的崇拜,扭曲的欲望与维稳的锚点。
白浊的液体从萎靡的阴茎不断流出,他抽搐着挣扎着,却换来了更紧的拥抱,女性的躯体如一条蟒蛇将他包裹,他默默的吮吸着手指,品尝着那梦寐以求的味道。
“我....想要更多!”
他的啜泣无法停止,抽搐的小腹将肮脏的液体排出,他得不到快感,就像是正常的排泄一样让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仅仅因为一次沾染了玉足气息的吮吸。
“哪怕你要付出的代价超出想象?”
“哪怕我付出的代价超出想象!”他如困兽般嘶吼着。
伊琳娜拿开遮住视线的手,男人的眼神变的无坚定,最为重要的是那超出了性欲的崇拜,襁褓中的婴儿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孩子。
这便是对他当下最好的诠释。
“good boy!”
伊琳娜深情的注视着他狼狈的脸颊,涂抹着桃色口红的朱唇微张,母乳的象征从口中流出,身下的男人吞咽着透明的液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做完这一切,伊琳娜亲身,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她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在李川认命般的眼神中缓缓打开,小巧玲珑的锁,物理意义上禁锢欲望的锁.....
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我已经证明了我自己....”
“可你仍未让我感到满足!”
伊琳娜毫不留情的驳斥着,动作愈加迅速,银色的鸟笼是她特意为李川定制的产物之一,鸟笼是非常标准的蛇头形状的全包款式贞操锁,质地光滑,整体重量也不会给佩戴者带来太大的下坠感或压迫感。
然而,鸟笼自身的尺寸实在过于狭小。
通常情况下成年男性的贞操锁尺寸用40mm为最佳,考虑到个体差异,卡环的尺寸一般会围绕鸟笼的大小上下浮动5mm左右。
可伊琳娜手中的小巧精致的鸟笼目测只有20mm,更重要的是李川没有看到这个贞操锁的卡环,这也就意味着他大概率还会得到一条能够环绕腰间保持贞操锁稳定的“腰带”。
“你不会反抗,只会欣然接受,然后欢呼雀跃的享受它带给你的痛苦与折磨。”
“最后,反馈于我!”
器械的声音在胯下传来,李川不敢直视这可怖的过程,排出精液后的阴茎在得不到刺激的情况下持续萎靡,直至清脆的响声传来。
“现在,我拥有两把钥匙了!”
伊琳娜戏谑的勾着男人的下巴,逼迫其与自己对视。男人庆幸着,最起码自己还可以时不时的抚摸睾丸来缓解性欲的折磨,然而下一秒伊琳娜的话语就将他打入谷底。
“哦,差点忘了,还有两个配件没有装上!”
色调相同,质地相同的底片,或者说是在看透了李川的思想后专门留的后手,完美的将那对红肿的睾丸彻底围剿,环环相扣。
扭曲的束缚感与逼仄狭小的挤压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女人的视线化作鄙夷的利刃,注入李川的体内成为了原欲暴走的动力,几秒钟的对视后,他猛的捂住下体,可入手只留下冰凉与绝望。
海绵体的膨胀被限制在了两厘米的鸟笼中,迫不得已它只能扭曲盘绕,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让充血的阴茎牢牢贴合鸟笼的内壁,而它的主人。
心跳加速,面色潮红。
你以为李川会反抗?
沉迷于虐待的性倒错者只会享受,如卑微的驱虫肆意的啃噬腐烂血肉中的污秽。
“呜......”
他发出了几乎从未有过的诱人喘息,喉结耸动,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贪婪。
李川伸出手,不顾一切的想要触摸那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那是他日日夜夜中性幻想的源泉......
随即他便被踢翻在地,跟随着伊琳娜的视线,他人声中第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不!!!!”
为时已晚。
足弓翘起,形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弧度,那勾勒的曲线如蜻蜓点水般在鸟笼唯一的出口轻轻触碰,随着幻肢的产生,人类高度进化的大脑产生了无数的幻想,勃起的阴茎与足底的缠绵,吞吐的铃口与丝袜交织的瘙痒,现实的痛苦让本能带领着躯体逃亡虚妄的海洋。
可......
伊琳娜脚踝处的钥匙过于刺眼.......
一下就将李川拉回了残忍的地狱......
他颤抖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
整整三十分钟,李川都只是麻木的躺在地上任由伊琳娜蹂躏他变态的身体,他没试过反抗也不想反抗,就像女人说过的那样,他是个纯粹的自虐者。
自虐与被虐最大的区别在于美化与转移。
在传统BDSM中受虐的一方往往会出于现实中的种种考量主动选择能够对其施加虐待的人,并尽可能将虐待的程度控制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可像李川这种隐性的尚未被完全开发的自虐者不会!
伊琳娜对他施加的影响放到其他任何一个M身上都不会产生如此明显的效果,反抗是人类的本能,但自虐者会将一切屈辱与虐待视为治愈身体顽疾的良药并将其转化成激发性欲的唯一源泉。
不仅如此,他性格中害怕被抛弃的缺陷成为了伊琳娜握在手中的王牌。
羁绊的加深与刻入脑海的服从性训练在这一阶段已然成功将李川对父权的敬畏与母权的依赖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女人抬脚,李川彻底闭上了眼......
.......
你很难去给伊琳娜这样的女人下定义。
她的温柔并非弄虚作假,而她的冷酷也着实令人畏惧。
诚然,人类作为天生矛盾的个体拥有不可调和的两面性,道教的阴阳与西方宗教的光明与黑暗其本质不过是对人性的投影。
可人类的群体实在过于庞大,用非黑即白来形容有些过火,用阴阳调和来描述又产生了几分妥协的意味。
寒假确确实实解放了李川,但也将他从心灵的地狱拽入了现实的泥泞。
他搬到了伊琳娜的家里,同居是一个非常暧昧的词汇,主奴之间同居往往象征着彼此感情的升华与信任。
但伊琳娜与李川并非如此。
伊琳娜针对李川的任何行为都围绕一个词汇,欲望!
准确的来说是训诫下产生的欲望!
二者紧密融合,不分彼此。
一切本该如此,他们本该逐渐深入,李川沉迷最后奉献,成为伊琳娜精神升华的重要养料,他会被吞噬殆尽直到化为灰烬为止,但李川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神化”二字,他将其视为背叛,一根尖锐的刺,与儿时的痛苦产生了难言的共鸣。
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李川的后背,鲜血淋漓,疼痛刺激着神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白色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嘴,但他的四肢并未受到任何程度的束缚。
他的双手在后背交错,形成类似天鹅求偶时的交叉姿势。
伊琳娜穿着黑色的连体礼服,头顶的吊灯倒映着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皮鞭在她的手中宛如画笔,不断的在李川的后背留下鲜艳的痕迹,血迹衬托着女人的无情,羞辱的姿势彰显着女性的绝对地位。
腰部发力,皮鞭画作黑色的倒影,鞋跟踩踏地板的清脆顿挫声换来面前男人微弱的呻吟。
一面等身镜立在二人的前方,伊琳娜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李川的面部表情。
泪水夺目而出,卑微的淫液从贞操锁的铃口处滴答滴答的落下,皮鞭与肌肤接触的瞬间会打破因性欲产生的幻想,锁内不断冲击蠕动的阴茎也会因为脑神经的刺激变得迟钝。
清醒的痛苦与囚禁的幻想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如此施虐并非李川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更不是出于伊琳娜的某些恶趣味或独特的需求。
她只是手痒了。
仅此而已!
更何况,伊琳娜留在李川身上的注意力不足十分之一,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自己曼妙的躯体与执鞭挥舞的动作,任何美丽都是需要衬托的,李川此刻唯一的用处就是衬托出伊琳娜的美。
约莫半个小时,疼痛超出了李川的承受极限,标准的跪姿换为了匍匐,他趴在地上,毫无廉耻的撅起屁股,看似讨好的行为打破了平静。
“啧!”
这不满的声音是如此刺耳,以至于李川惊出了一身冷汗。
伊琳娜踱着步子,一把扯掉李川嘴中的手帕。
“给我一个理由?”
她面色柔和,但李川深知如果无法给出令伊琳娜满意的回复,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将击碎他的一切。
“太......太痛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痛?”
伊琳娜罕见的露出思索的表情,毕竟脚下的男人几乎从未因肉体的疼痛而停下折磨的苦旅。
“我始终认为精神强大的人不会在意肉体上的疼痛,尽管你的精神十分扭曲,但我从未否认其坚韧!”
“鞭打之于贞操锁带来无法勃起的疼痛如何?”
她蹲下身子,左手食指轻浮的勾着李川的下巴。
“鞭打更痛....”
“那之于长时间的跪姿带来的刻骨之痛如何?”
“还是鞭打.....”
伊琳娜睁大了双眼,如此回答着实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亲手证实了李川的韧性,按照常理说仅仅是皮鞭的蹂躏根本不足以到达他的极限。
她使用的也不是什么马鞭,更不是带有到刺专为放血的特殊物品。
她仔细观察着李川的面部表情,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等等.....
那股病态的渴望去哪了?
虔诚与崇拜为什么也消失了?
聪明如她,转瞬就想到了原因。
“看来我还是失败了,背叛给予的苦楚让你成长,你不离去恐怕只是因为钥匙在我手中吧......”她面色变换妄图用惯用的柔和来软化李川的清醒。
但却被意外的推开了。
男人虽然狼狈,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无需多言,行为给出了答案。
“呵.....”
伊琳娜浅笑着,嘴角洋溢的弧度让人沉醉,在她眼中意外并不是坏事,如果自己主导一切都十分顺利,那么生活便失去了很多乐趣。
“我低估了你,但你也低估了我,不是么?”
“你天真的认为我会把钥匙给你,放你离开?”
“还是说,凭借自我意志的挣扎就能逃离开幕的序曲?”
她侃侃而谈,丝毫不在意李川那几乎厌恶的神情。
像他这样的男人你大可以无底线的羞辱与虐待,但有一条是绝对无法触碰的底线,背叛!
“可你错了!”
伊琳娜转身掐住了李川的脖颈,眉眼中的凶恶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海面般平静的瞳孔显露出隐藏其中的阴暗,现在看来那被优雅礼服衬托出的完美身材不过是捕食猎物的必要伪装。
剑拔弩张之际,金属与脚踝关节的碰撞声传来。
李川顾不上窒息,他低头看到了悬挂在伊琳娜脚踝处的钥匙,象征着欲望源泉的钥匙,膨胀的肉欲将躯体淹没,反抗的意志化为泡影。
“一直以来我都尽可能的剥夺性欲与虐待之间的联系,我更希望你能在精神上直接视我为神明。”
“摧毁整个世界是痴心妄想,但摧毁一个人的世界,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但那太无趣了,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希望得到你的自我奉献,燃烧自己不顾一切的奉献!”
“可你!”
“居然妄图与我平起平坐?”
说到这,伊琳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用柔和的方法“吃掉”李川已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就,稍微上一些“强度”吧!
......
.............
伊琳娜与传统的富人不同,她的住宅既不在市中心的大平层,也不在近郊的别墅区,而是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老旧居民区里。
使用面积90平,两室一厅,甚至连电梯都没有。
唯一彰显出她与众不同的,就只有屋内的装潢,不能说是极尽奢华,但也是让普通人望其项背。
最起码,李川刚进门的时候被狠狠的震撼到了。
而现在,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呼.....呼....”
他艰难的喘息着,四肢以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倒错交叠在一起,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坚固的木质枷锁,枷锁的两侧边缘将手腕禁锢,肘关节向后的部位与地面接触,形成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角。
他趴在地上,双腿倒折,脚踝与手腕之间用绳结捆绑在一起,断绝了所有发力点,如果从某种艺术角度来看,这在视觉上好像与人彘没什么太大区别。
伊琳娜的坐在沙发上,她穿着一件自己珍藏许久的皮衣,与在色情片中常见的皮衣不同,这件皮衣以穿戴者的舒适度为最高优先级,量身定制的尺寸完美的展示出伊琳娜的性感,几乎能看见血管的白皙皮肤与折射光线的黑色皮革堪称最佳配合。
这件皮衣是她二十岁生日为自己准备的礼物。
彼时的她就在SM上展现了出极大的天赋与兴趣,几乎没有什么男人能在她手下走过三个回话,政府官员,军火商,乃至赫赫有名的大学教授,她见过了太多太多的男人,但这些男人的欲望无一例外都集中在发泄上,他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恶臭,令伊琳娜厌恶,仿佛忍耐是一种罪恶。
“或许亲手把你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如湖水上的船桨轻轻摇曳,来回的拨动着李川的鼻尖,独属于女性的,酸涩中裹挟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浓郁的气味撩拨着李川几乎暴走的欲望。
“啊,差点忘了,你听不到呢.....”
伊琳娜的声音妩媚柔情,她正不断自我欣赏,自我陶醉。
而她脚下的李川则戴着眼罩,耳塞,以屈辱的方式束缚四肢,冰冷的地面与腹部接触,动弹不得头颅早已被气味的撩拨推向悬崖。
亚洲人的体位通常很小,即使是腋下脚心这种容易产生汗水的地方也不会产生过于刺鼻难闻的气味。
白人则截然不同,皮肤白皙换来了即使是香水也难以遮掩的浓郁气味。
伊琳娜的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羊奶茶一样的厚重气息,混合着香水与汗液本身的咸涩,在丝袜的包裹下发酵形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忘怀的气味。
这气味在顺着李川的鼻腔进入,在身体内部不断徘徊,犹如烈火碰干柴,一触即发。
愈发快速的鼻息打乱了原有的节奏,李川开始挣扎,他不在满足于这若有若无的剐蹭带来的气味,他想要被这双脚踩在脸上,贪婪的吸入堪比春药的信息素来抚慰几乎干涸的幻想。
“求你.....”
耳塞的阻隔让他无法判断发声的大小,但玉足撩拨的停止表明伊琳娜他说的话。
他拼尽全力的抬起头,那表情与发情的狗可谓一模一样,但即便如此伊琳娜还是观察到了李川脸上的克制,这反而更激发了她许久都未躁动的情趣。
“啧.....”
女人不为所动,似是若有所思。
足尖距离李川的额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足弓深处气味最浓郁的地方正悄然凌于鼻尖的斜上方。
过了几秒,伊琳娜又恢复到之前自娱自乐的喜悦中。
只是双腿的动作一改往日的柔和与优雅,她的右脚缓缓上抬,随后猛的用力踩下,将李川好不容易才抬起几厘米的脑袋狠狠的钉在木枷上,左脚化作一把尖刀,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男人的嘴中。
瞬间,咸,酸,涩,香水与奶制品腥膻的混合气味在口腔中炸开。
湿润的唾液融化了原本在丝袜上凝固的汗水,接近三十八码的脚大半都插进了李川的嘴中,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可怜的男人甚至来不及伸出舌头去仔细品味,浓郁的气味刺激让他的大脑几乎宕机,随后那蛮不讲理的玉足便以不可阻挡之势,精准的卡在了他的喉咙处,过大的异物撑开了他的下巴,软骨开合的声响异常清脆,也意味着呕吐这一身体本能被外物彻底隔绝。
无法吞咽,难以呼吸,颌关节几乎脱臼。
“既然喜欢?那你就舔喽!”
伊琳娜咯咯的笑着,但脚掌下压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李川唇齿中的温热,沉寂了许久的内心难免活跃起来,或许对自己之前的要求实在是太苛刻了,偶尔享受一下未尝不是坏事。
丝袜这种东西,看的时候让人浴血喷张,摸的时候让人流连忘返,可真当有一天你含住了一只穿着丝袜的脚。
你就会发现,它远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舌尖的无法与直接舔舐到娇嫩的肌肤,细密的网格丝线在味蕾上来回打转,不断释放着因唾液而融化的汗水,不到一分钟,李川的嘴里就已经充满了伊琳娜的气味,独特的足下气息。
孱弱的舌根无法硬对逐渐下压的脚掌,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与其说是舔舐,倒不如说是伊琳娜在用自己的脚底摩擦李川的舌头,这用来品尝食物的器官在此刻化作了女人的擦脚布,而用以接吻来表达爱意的唇齿,却成为了承载玉足的容器。
可怜吗?
一点也不!
一切都是李川咎由自取,即使是相对的平等也触犯了伊琳娜的底线.....
纵使李川的自虐倾向再强,也改变不了他是M的本质,当下这具身体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淫液,淫液.....
还是淫液........
充血的阴茎在贞操锁里不断徘徊,愚蠢的冲击着坚不可摧的钢铁囚笼,鱼嘴般的铃口不断吞吐着,释放着那粘稠肮脏下贱的淫液,即使是体现性欲的淫液在长时间的禁欲下也形成了类似于胶质的存在,透明的丝线挂满了狭小的锁眼,正一点点的下坠,污染光洁的地面。
得益于李川下贱的姿势,他的大腿内侧能直接感受到粘稠与温热并存。
而这一切的来源,正是他含在嘴里,啊不,准确的来说是被迫含在嘴里的脚。
调动男人的性欲是如此简单,只需要一个贞操锁就可以了!
之后,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能成为让他发情的致命武器。
常人鄙夷的脚,嫌弃的汗水,在李川的嘴中却是香草与甘露,舌尖的血液鼓动,他卑微的卷曲舌尖,拼命的去舔舐汗液,享受丝足的蹂躏。
屈服吗?后悔吗?
正相反,如此粗暴的对待反而让李川异常的享受,尽管他的颌关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耸动的喉结与脖颈粗壮的青筋无不预示着身体正在濒临极限。
可这滋味实在美妙。
四肢的束缚,足底的凌辱,贞操锁的折磨,一切的一切都在激发他内心疯涨的肉欲。
忽的,嘴中的玉足抽出,伊琳娜的两只脚一起搭在了李川的头上,被口水洗净的玉足嫌弃的蹭着,而毛巾,是他的头发。
眼罩与耳塞被取掉,伊琳娜仍然美的不可方物,如同初见一般。
“求你......我想射精....”
这是李川说的第一句话,如此反应自然在伊琳娜的预料之中。
“不可能!”
“你不是觉得我背叛了你吗?”
伊琳娜打趣的说着,擦脚的动作用力了几分,俯视的眼神充斥了不屑与厌恶。
这句话刺痛着李川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把承诺与誓言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但仔细想想,伊琳娜的从未像他承诺过什么,女人只是没有表露过内心的想法,伊琳娜确实帮助了李川,让自虐者找到了归宿,但图穷匕见的时候李川却固执的认为是伊琳娜欺骗了他。
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交换,哪怕是血亲都未必能无条件包容你,理解你。
又怎能指望认识几个月的女人向你吐露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更何况,陷入泥潭的是李川自己,而非伊琳娜。
就像她本人说过的那样,李川明知伊琳娜可能不怀好意,可能会利用他,但他仍然选择了与伊琳娜接触。
他不是傻逼,更不可能是一个蠢人,无需自我证明,伊琳娜的选择就是最直接的体现。
直到贞操锁戴上之前,李川都有逃离的机会,可他放弃了。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咬牙切齿。
根源在于欲望!
他希望伊琳娜来满足他变态的受虐欲,来满足他的生理与心理需求.......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能被其裹挟,站在风口浪尖......
头顶足底的蹂躏让他陷入了难言的狂欢,竭尽全力晃动的小腹正用贞操锁与地面的摩擦换取羸弱的快感。
“对.....对不起....”
是真心悔改还是委曲求全,翘腿而坐的佳人心理一清二楚。
“晚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言,当然,更重要的是,你时而清醒的思考时而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样子着实有趣。”
食指的第二节指骨轻抚嘴唇,伊琳娜高大的身躯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感。
“不过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伊琳娜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机会,如同深渊的恶魔在他耳畔窃窃私语。
“什么....机会?”
他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七天!”
“我给你七天绝对自由!没有任何束缚,没有联系!你有七天的时间独立思考!”
“如果你害怕自己受到性欲的干扰,那么,我现在允许你,可以在七天的时间内随意自慰,同时,我现在脚上穿的这双丝袜也送给你!”
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伊琳娜散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毫不掩饰的恶意,湛蓝的瞳孔爆发出的波涛将李川彻底吞没。
“那么,代价呢?”
他嗫嚅的问道,语气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没有代价。只要你点头,你就可以获得我刚才所说的一切。”
“如果七天后的中午十二点,我的门铃没有响起,那么我们之间便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伊琳娜双手放在翘起的大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川。
“如果门铃响了呢?”
李川不死心的追问道。
“多余的问题,但我不介意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的一切......”
说罢,伊琳娜便自顾自的解开了束缚住李川的枷锁,慢条斯理的拿下挂在脚踝的钥匙,优雅的解开了李川胯下的锁,顷刻间,萎靡的肉芽充血膨胀,重新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现在,滚出的我的家!”
在呵斥声中,李川浑浑噩噩的穿上衣服,收拾好个人用品,当他重新站在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中时,他才猛的意识到,这噩梦般的时光终于过去了。
他畅快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任由寒风吹拂面颊,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妙。
自由!
纯粹的,不掺杂任何他人意志的绝对自由。
脚踩在厚重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来来回回健步如飞的行人,以及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边缘的天际线,低温严寒最大的效果就是让人冷静思考。
当他带着满身的碎雪打开自家的房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门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户外的岁月静好戛然而止,无数个日夜伏案而读的枯燥生活涌上心头,漆黑与孤独伴随着泪水打湿了床单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向往自由,但他又本能的畏惧孤独。
人,向来是矛盾的。
作为社会性动物,他们却骨子里追求自由,作为受虐者,他们又会希望发生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就像DNA螺旋一样,充满着别样的美感。
高纬度意味着冬日极短的白昼,低温与严寒则大幅度削减了人们外出的可能性,他打开冰箱,喝剩的牛奶已然过期半月之久,书桌上留下的笔记也并非为了学习,而是像日记一样记录着与伊琳娜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
“.......呼...”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李川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捂住脸颊,喃喃自语着。
深入骨髓的孤寂与寒冷侵染着他的身体,离开了伊琳娜就意味着他再也不能放空大脑去承受女人所给予的痛苦与折磨,再也不能让内心的火焰灼烧躯体......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视线划过背包,丝袜......
那条丝袜......
他急不可耐的将那条丝袜拿出来,像变态一样嗅着,丝线间残留着一些微弱的汗味,酸涩夹杂着些许的汗臭,舌尖与其交织,熟悉的气味刺激着大脑,胯下的阴茎开始勃起。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随后缓缓的伸进裤兜。
摩擦,上下抚慰。
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彷佛下一秒磅礴的精液便会冲破阻碍,释放这几个月来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我允许你,可以随意自慰!”
伊琳娜的话语在脑海回荡,那看垃圾般嫌弃与厌恶的眼神让李川愈发兴奋,眼眶翻红,如同饥饿的狼看到了被秃鹫啃食后的骸骨。
铃口自觉的吞吐着淫液,润滑着指尖,饱满的睾丸微微耸动,就连冠状沟的血管都变得清晰可见。
释放......
随意的释放......
他被伊琳娜的气味裹挟着,幻想着她完美无暇的躯体,白皙的肌肤,精致的容貌......
可就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秒。
李川的手狠狠的握住海绵体中段,指甲边缘几乎嵌入血肉中,刺痛让委屈的阴茎被中断了射精程序。
“啊~”
“艹!!”
他猛的将丝袜扔到床上,随后发疯似的捶打墙壁,咚咚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李川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刻入骨髓的自虐欲与伊琳娜的暗示相结合,他再也不可能像往常一样随意自慰了,尽管伊琳娜拿掉了束缚着他身体的钥匙,但心理的呢?
他自愿交出的权柄不会因为贞操锁的消失而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崇拜.....
臣服........
敬畏..........
伊琳娜的言行完美诠释了这三个词汇,尤其是当李川独自一人的时候才能充分理解这三个词汇对于他这具无可救药的身体而言究竟多么重要。
“明明她都答应了,我得到允许了啊操!为什么射不出来?”
李川绝望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背,疼痛俨然不足以让李川冷静下来,他尽可能的调整着呼吸,可越是调整就越是急促
可惜,不会有人回应他了。
离开了伊琳娜后李川的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折磨,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狗,明明只需要讨好似的舔一下主人的脚尖,说几句谄媚的话就能重新得到宠爱,可这条宠物狗偏偏因为昨天没吃到肉而对主人呲牙,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人与狗毕竟是不一样的,所以伊琳娜才会给李川七天的时间。
至于她本人。
一切照旧。
如果从情感的角度来探讨,她承认李川是她遇到过的品质最好的璞玉,所赐予的耐心与施加的压力都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但再好的璞玉也需要打磨,尤其是这种特殊的品种,你反而需要让他自己磨平棱角.......
至于最后雕琢成何种模样,伊琳娜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
而伊琳娜的目的。
诚如之前所说,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这种堪称极度敏感的环境下,无论是所谓的主还是奴都会因为一些细枝末节而产生难以挽回的变化。
对李川说的种种话语,有真有假,有时是真情流露,有时是故弄玄虚,归根结底,是她身为一个支配者需要李川真正意义上无条件的服从。
这句话说出来容易,但真正做到却十分艰难。
总之,成长是双向的,丰富的SM经验让伊琳娜自认为看清了男人的本质,但李川的存在又为她几乎枯竭的情感河流注入了某种可能性。
.......
苹果手机的出厂铃声响起,伊琳娜不厌其烦的接起电话,可还没等她张口,电话那头的人便迫不及待的说到。
“我想好了!”
李川的声音是如此真诚,以至于伊琳娜的神情有些恍惚。
“今天才第五天。”
略显疲惫的女人抚摸着眉毛冷淡的回应着。
“还有我希望你不是精虫上脑,而是真想明白“一切”是什么意思!”
说完伊琳娜便挂断了电话,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何况李川的反应属于意料之中。
这几天的独处也让伊琳娜逐渐明白了为什么李川与自己相处时总是有着说不清的隔阂,或许过分隐藏自己的欲望来彰显神秘感并非最优解。
女王与主人这种称呼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
...........
李川如约而至,他异常的兴奋,不在遮掩自身对伊琳娜的渴望与崇拜,不在曲解自己对受虐的倾向。
他愿意成为伊琳娜的狗,伊琳娜的奴隶,伊琳娜的一切....
同样,他也心甘情愿的做好了奉献自己的准备。
当迷茫的时候,理应将伦理道德尊严等一切繁杂抛之脑后,以最原始的形式遵循内心的指引。
门铃响起,李川再度踏入伊琳娜的家中。
“一分不差,你很准时。”
精致的妆容与黄金比例的五官相融合,与之前相比她现在的着装可谓简约又不失性感,黑色丝织连衣裙搭配过膝大腿袜。
女人光脚站在地板上,二人对视的瞬间,身高与气场的压制让李川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天。
但这次与以往不同,若有若无的隔阂与朦胧全部消失,伊琳娜自然的伸手抚摸着李川的脑袋,随后掌心微微用力,男人应声跪倒在她脚边。
一切都恰到好处。
李川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上半身弯腰前倾,曾经他梦寐以求的足底轻飘飘的落在后脑。
伊琳娜小腿发力,足弓划出优美的弧线,无声的宣誓着对脚下男人的主权。
“你的一切?”
女人的声音似是调笑似是勾引。
“嗯.....我的一切....”
李川面颊红润,享受着卑微奉献带来的幸福。
“脱衣服!”
赤裸的躯体又一次展露在伊琳娜面前,饱满的睾丸与挺拔的阴茎充斥着对她的渴望。
“啧,我是该夸你乖巧呢?还是该说太下贱了呢?不是说过允许你自慰射精吗?”
伊琳娜抬脚,丝足落在男人圆润的龟头上,轻轻摩擦,喘息声从李川的嘴中传出,他双手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诱人的玉足撩拨内心的火热。
“我做不到.....”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需要你....”
李川一边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一边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对伊琳娜的着迷,如此结果并不令人意外,但李川竟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着实超出了伊琳娜的预料。
“看来这七天你是真想明白了!”
伊琳娜停止撩拨,脚下的男人巍然不同。
女人弯腰,胸前的波涛汹涌迷住了李川的双眼,可突然出现的手让他一愣。
这伸出手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
李川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伊琳娜。
“来玩个游戏,给你一个了解我的机会!”
“向我供奉,然后换取问题的答案!上不封顶,直到你失去一切为止!”
“同意的话就握手!”
李川不假思索,他感受着伊琳娜手掌的温度,郑重的起身,点了点头。
尽管他现在挺着勃起的阴茎赤裸的样子有些滑稽就是了。
供奉.....
李川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卡里的钱,以及自己之前写的日记本,虽然伊琳娜可能看不上,但也绝对不能排除这些物品的价值。
男人一边整理自己携带的物品,一边偷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伊琳娜。
很快,李川的脑海中就形成了完整的计划。
“咳咳,答案.....保真吗?”
李川提着自己的包,小心翼翼的问道。
伊琳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准备好了就快点开始!”
女人的右手随意的向下挥动,膝盖落地的声音成为了最好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