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赵姬训子嬴政,偷情假宦官奸夫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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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赵姬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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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伪作慈母行媚术 枕膝娇宠是牢房

酉时,日薄西山。

咸阳的天空被一轮硕大而疲惫的落日染成了诡异的橘红色,仿佛一块凝固的陈年血珀。巨大的太阳悬在地平线的尽头,将最后的光芒费力地投向这座如黑色巨兽般盘踞在关中平原上的帝都。光线穿过厚重的云层,变得昏黄而模糊,失去了白日里的灼热与锋芒,只余下一种沉重而压抑的暖色调,为这座天下权力的心脏镀上了一层虚幻而又肃杀的金色。

巍峨的秦王宫,就蛰伏在这片昏黄的光影之中。构成这座庞大建筑群的主色调是秦人所崇尚的、代表着水德的纯粹的黑色。黑色的巨石垒砌成高耸的宫墙,黑色的陶瓦覆盖着层层叠叠、仿佛要刺破天穹的飞檐斗拱。在这落日余晖的映照下,那些原本深沉得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色此刻却反射着一种近乎于熔融铁水般的暗哑光泽。整座宫城就如同一头用玄铁与黑曜石浇筑而成的远古凶兽,沉默地呼吸着,散发出冰冷、森严的绝对威严。

下朝的钟声早已在宫城内悠远地回荡过,宣告着一日朝政的结束。对于大多数朝臣而言,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各自的府邸;但对于这座宫城的主人,年少的秦王嬴政而言,他的一天还有最后一项、也是最令他感到愉快的仪式需要完成——前往长信宫,向他的母后,太后赵姬,行“昏定”之礼。

一条足以容纳八马并驱的白玉驰道上,一行人正默然前行。

走在最前方的,便是当今大秦的王,嬴政。

他身着一套玄黑色的深衣,那是唯有君王方可使用的用最上等的丝绸织就的朝服。衣袍的边缘及袖口处,用金线与红线精心绣制着繁复而抽象的云雷纹与龙纹,那黑色是如此纯粹,仿佛将天地间所有的暗都凝聚于此,而那金红色的绣线则如同黑夜中燃烧的火焰,是他王者身份的唯一注脚。腰间束着一条白玉革带,正中央镶嵌着一枚硕大的黑色玉璧,随着他的步伐反射着夕阳最后的余光。

然而,这身象征着至高权力的华贵衣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有些空旷与不称。

嬴政的身形与人们想象中君临天下的王者相去甚远。或许是即位太早,年岁尚轻,他的身躯显得有些矮小单薄,肩膀也不够宽阔,几乎要被那沉重的朝服压垮。他的童年并非如其他诸侯国的王公贵族那般锦衣玉食。恰恰相反,作为秦国送往赵国的质子之子,他的童年是在敌国的白眼、无休止的猜忌与动荡中度过的。在那个最需要滋养身体的年纪,忍饥挨饿是家常便饭,颠沛流离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这段经历让他的身体发育受到了不可逆转的影响,即便如今已贵为秦王,享用着天下最好的膳食,那份根植于骨子里的孱弱底子,却非一朝一夕所能弥补。

他的面容,同样算不上俊朗。先王庄襄王嬴异人本就不是以容貌见长的男子,而嬴政也并未能完全继承他母亲那足以颠覆众生的绝世美貌。他的脸部轮廓虽然清晰,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棱角,但五官组合在一起,却只能称得上是平平无奇。肤色因早年的营养不良而略显苍白,嘴唇也总是习惯性地紧抿着,透着一股与其年龄不符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坚毅。

然而,就是这样一副看似平凡的皮囊之下,却藏着一双足以让任何人不敢直视的眼睛。

那是一双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眼,无疑是遗传自他的母后。可与赵姬那双总是水光潋滟、媚意天成的狐狸眼不同,嬴政的这双眼睛里,没有半分情欲与温度,只有如千年寒潭般的深邃与冰冷。瞳孔是纯粹的墨色,当他凝视着前方时,那眼神锐利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仿佛能轻易剖开世间一切的伪装与虚假。这双眼睛让他那张平凡的脸,瞬间充满了令人心悸的威慑力。

只是此刻,这双冰冷的眼睛里却罕见地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期待与温情所融化。他的脚步比往常快了几分,那份急切连身后跟随的宦官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在他的身后是两列身披黑甲的宫廷卫士,他们如同沉默的铁铸雕像,步伐整齐划一,只发出甲胄叶片间细微的摩擦声。再往后,则是几名手捧拂尘、低眉顺眼的老宦官。这支小小的队伍行进在空旷的宫道上,悄无声息,只有他们被夕阳拉得极长的影子在光滑的白玉石板上无声地滑动着,给这黄昏中的宫城更添了几分压抑与孤寂。

终于,队伍在远处一座尤为华美精致的宫殿前停下了脚步。那便是长信宫,他母后的居所。

卫士与宦官们在殿外的广场上便驻足不前,如同潮水般向两侧退开,他们没有资格再往前一步。嬴政独自一人踏上了通往那扇巨大宫门的白玉阶梯。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归家的鼓点之上。

他喜欢这里。

这座宫殿与王宫其他地方那庄严肃杀的黑色基调截然不同。这里的雕梁画栋更多地使用了朱红与鎏金,飞檐之下悬挂着能随风发出清脆响声的玉质风铃。空气中也开始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由无数名贵花卉与特制熏香混合而成的甜腻气息。这股味道是属于母后的味道,柔软、香艳,却能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宁静。这味道,能将他从那个属于大秦铁血与秩序的冰冷王座上拉回到一个温暖的属于“政儿”的世界。

在寝宫门口,侍立的宫女见到他立刻恭敬地跪下行礼,为他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殿门。

“大王。”

嬴政微微颔首,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身后的殿门缓缓关闭,将外界的黄昏与他身后那队代表着王权的护卫彻底隔绝。

他独自一人穿过一道挂着珠帘的走廊,来到了内殿的门口。这里便是他母亲的卧室。

往常的这个时辰,母后大多早已用完晚膳,或是在软榻上小憩,或是听着乐师弹奏的靡靡之音,百无聊赖地消磨着时光。可今日,当他踏入这片熟悉的空间时,却看到了一幅让他呼吸微微一滞的画面。

内殿之中灯火通明,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这里的陈设极尽奢华,整体的色调是金中透粉,地上铺着的是不知从哪个西域邦国进贡而来的踩上去便会深陷下去的深粉色系长毛地毯。空气中,那股属于母后的独特体香比往日里浓烈了数倍,霸道地占据了每一寸空间,仿佛要将人溺毙在这片温柔乡里。

嬴政的目光穿过那轻薄的纱幔,落在了房间正中央那张巨大的梳妆台前。

他的母后赵姬此刻正端坐于一张铺着整张白色狐裘的雕花木凳之上。她还未安歇,甚至……像是在为一场即将到来的盛宴而精心准备着。

嗯?今晚母后还要会见一些朝臣商议大事吗?

嬴政疑惑地想着,他的脚步在距离梳妆台十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美人梳妆图”,那双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混杂着痴迷与敬畏的复杂光芒。

赵姬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宽大而轻薄的白色丝绸睡袍。那料子是上等的贡品,在内殿明亮的烛火下流淌着一层如同月华般柔腻温润的光泽。睡袍的款式看似保守,实则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它并未用腰带束紧,而是任由那光滑的面料随意地垂坠着,随着她细微的动作,时而紧贴、时而分离,将那具被包裹在其中的熟媚至极的胴体勾勒得若隐若现。

衣襟因为她慵懒的坐姿而微微敞开,毫不设防地露出她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一道深邃得惊人、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诱人沟壑。那是一具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失魂落魄的绝世肉体,肌肤犹如最顶级的凝脂羊玉,细腻雪白,白中透红,仿佛轻轻一掐便能溢出水来。

他能看见母后那细腻柔滑的嫩白脸颊,玉鼻挺直,两弯如烟的细眉被精心修饰过,轻柔地向鬓角伸展。小巧的鼻子如同白玉翡翠雕琢而成,盈润娇艳的唇瓣上刚刚点染了新的胭脂,鲜艳欲滴。那双又深又黑的美眸此刻正微微眯起,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波流转间,仿佛弥漫着一层永远不会散去的雾气,透着一股子目空一切的清高冷傲。

这件宽大的睡袍根本无法完全遮掩母后那傲人到近乎夸张的妖娆曲线。当她俯身取物时,袍子的前襟便会因重力而下坠,胸口那片雪白的丰盈便会愈发清晰,那红色蕾丝的花纹与蝴蝶状的图案点缀其上,更衬得那两团硕大滚圆的美乳几乎要裂衣而出。而当她挺直腰背时,那薄薄的丝绸便会紧紧地贴合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之上,那如水蛇般的腰肢被一条缝缀在睡袍内侧的淡紫色束带隐隐勾勒,与下方那猛然向外扩张的臀部曲线形成了强烈的、令人血脉偾张的对比。

尤其是她的身后,那修身的睡袍被她那丰腴硕大、滚圆高耸的臀部撑起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嬴政可以清晰地看到丝绸面料下的浑圆美臀轮廓是何等的挺翘饱满,好似两颗熟透了的巨大蜜桃,随时会撑破那层脆弱的布料而出。甚至,睡袍那长及脚踝的下摆,都被这硕大挺翘的浑圆香臀硬生生地向上提起了好几公分,露出了一截曲线优美的脚踝。

一头如流云、如墨瀑般的顺直长发没有任何发簪的束缚,如同最华丽的黑色绸缎,顺从地披散下来,柔顺地垂至那挺翘的臀峰之上。几位侍女正无声地跪在她的身后,用一把巨大的象牙梳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为她梳理着。

这一幕,静谧、香艳,却又充满了尊贵感。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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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的面前是一张巨大的梳妆台。台面由白色的亮漆涂就,边缘镶嵌着精美的玫瑰纹饰金边。台上,琳琅满目地摆放着数十个材质各异、形状精巧的瓶瓶罐罐。有西域进贡而来的装在琉璃瓶中的玫瑰精油,有南海郡上贡的装在白玉盒中的珍珠粉膏,还有来自楚国的装在青铜小鼎中的名贵香薰。这些寻常人一生都难得一见的珍宝,此刻却如同寻常物品般,被随意地排成几列,在烛火下散发着或清冷或甜腻的香气。

而赵姬的手中正捏着一盒胭脂。她微瞇起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对着面前那面巨大的足以照亮全身的铜镜用指腹蘸取了些许嫣红的膏体。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先是在靠近脸颊处轻轻拍上较深的枣红色,勾勒出成熟妇人特有的风韵;随后,又换了一种颜色,在靠近眼睛的下方轻柔地刷上较浅的桃花色,为她那张本就美艳绝伦的脸更添了几分醉人的春意。

烛火摇曳,光影在她的脸上跳动。那张脸美得几乎不似凡人。遗传自母亲的优良血统,让嬴政也拥有了那双狭长的凤眼,可他却永远无法拥有母亲眼中那份仿佛与生俱来的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媚态。此刻,她薄唇微启,露出一排整齐细白的贝齿,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慵懒而满足的笑意。这副艳丽撩人的模样让整个寝宫都仿佛明亮了几分。

看着眼前这一幕,嬴政感觉自己的下腹部猛地窜起了一股熟悉而又炽热的让他感到羞耻的火热。

他长到十多岁才因为父王即位而得以离开赵国,摆脱了那段屈辱的人质生涯。在此之前,他生命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与母亲一起度过的。在那座充满了敌意的邯郸城里,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是彼此唯一的依靠。他至今还记得,在那些寒冷的冬夜里,母亲是如何将他紧紧地搂在怀中,用她那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为他抵御着刺骨的寒风。也记得,在那些被赵国孩童欺凌、满身是伤地跑回家后,母亲是如何一边流着泪,一边用她那细腻的手为他擦拭伤口。

那是一种极端的近乎病态的依赖与迷恋。他熟悉母亲身上的每一寸气息,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分柔软。这份情感早已超越了寻常的母子之情,在他的内心深处扭曲发酵,变成了一种禁忌的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恋母情结。

如今,他贵为秦王,权势滔天。为了排解这份无处安放的畸形欲望,他也曾借着巡视后宫之名,在那些新选入宫的宫女身上发泄过自己的精力。他甚至会刻意挑选那些眉眼与母亲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在她们身上寻求一种虚幻的慰藉。可无论他糟蹋过多少宫女,品尝过多少艳妓,他内心最深处的那团火焰却始终无法熄灭。他知道,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眼前这个给了他生命的、美艳入骨的母后。

也正因如此,每日这两次的请安便成了他一天之中最为开心放松的时刻。在这里,他可以卸下君王那副冰冷的面具,将最真实的那个依旧需要母亲庇护的少年“政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最疼爱他的母亲面前。

他深吸了一口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朗声道:

“儿臣,给母后请安。”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便沉声下令道:“殿内之人,皆退下。”

几位正在为赵姬梳理长发的侍女闻言,如蒙大赦,连忙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内殿,并将那扇厚重的殿门轻轻带上。这是嬴政早已立下的规矩,在他向母后请安之时,内殿之中,不许有第三人存在。这明显不合礼仪的命令却无人敢有半分质疑。

偌大的寝宫瞬间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二人。

“母后圣体晚安!”

嬴政的声音在寂静的内殿中响起。他缓缓地地俯下身,双膝跪在了那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跪拜大礼。

他的位置离母亲的座位极近,近到他俯下身时,额头几乎能触碰到那白色睡袍华丽的裙摆。他能清晰地闻到丝绸上残留的比空气中更浓郁更纯粹的熟妇体香,那味道让他感到一阵目眩神迷。

正在镜前孤芳自赏的赵姬,这才慵懒地转过身来。她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儿子,那张本就美艳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宠溺笑容。

“我的政儿来了。”她微瞇起眼,声音如同被蜜浸过一般,甜腻而沙哑,“快起来吧。”

“谢母后。”嬴政抬起了趴在地上的头,但他并没有站起身。他依旧保持着跪立的姿势,用膝盖在那厚实的地毯上一点一点地挪到了母亲的面前。在这个近距离下,他看到母后那薄纱材质的秀美长袍里面,是一双肉色超薄蕾丝长筒丝袜包裹着的粉嫩雪白的美腿,美腿被薄薄的纱裙轻轻覆盖,睡袍裙摆多处开襟,不经意间露出细腻雪白的美腿,美腿上穿着肉色超薄丝袜,腿肉充满了成熟妇人的丰腴滚圆和紧致弹性的肉感,被丰满腿肉撑的透明的丝袜下面的肌肤十分白皙,在灯光照射下泛起诱人的晶莹粉红色。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外臣见到都会惊骇欲绝的动作——他将自己的头依恋地如同倦鸟归巢般轻轻靠在了赵姬的大腿上。

他的脸颊紧贴着那隔着一层薄薄白色丝绸的柔软大腿,那份惊人的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弹性透过那光滑的布料清晰地传递而来。他微微侧过脸,将冰冷的脸颊贴上那温热的软肉,朝上仰视着自己的母亲。在这个角度,赵姬那张被烛火映照得完美无瑕的脸,那端庄威严之下潜藏着的足以颠倒众生的无边媚态,以及那丰腴熟透、曲线玲珑的动人身姿,毫无保留地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他看得有些痴了,那双在朝堂上锐利如冰的眸子此刻满是毫不掩饰的孺慕与迷恋。

这便是他们母子之间最深的、无人知晓的秘密。在这座冰冷的充满了黑暗与秩序的王宫里,只有在这方寸之间的枕膝之上,他才能卸下君王的重担,变回那个在邯郸城中依偎在母亲怀里寻求庇护与温暖的孩童。

赵姬似乎早已习惯了儿子这般亲昵的举动。她脸上那宠溺的笑容更浓了,伸出那只保养得宜、指甲涂着鲜红蔻丹的细腻玉手,轻轻地放在了嬴政的脸上,温柔地抚摸着他那略显苍白的脸颊。她能感觉到,儿子那紧绷的下颌线条在自己的抚慰下正一点点地放松下来。

然而,这幅看似浑然天成、温馨感人的母子亲昵图,其背后却源自一场冰冷彻骨的政治算计,一场由恐惧催生、由野心驱动的精心布局。

这一切,都要从数月前那些如同鬼火般在宫闱最阴暗角落里飘荡的流言说起。

那时的咸阳宫中开始有毒蛇般的低语在宦官与宫女之间悄然蔓延。那低语的内容足以让整个大秦王朝为之震颤——位高权重的相邦吕不韦与当今的王太后赵姬私通淫乱,秽乱后宫。

这流言不知从何而起,却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扩散。当这风声终于传到长信宫,传到赵姬的耳中时,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砰!”

一只价值连城的西域琉璃盏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化为一片璀璨而致命的碎片。赵姬浑身颤抖,那双玉手死死地抓着华贵的袍服,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她不是在为那份早已名存实亡的“奸情”败露而羞耻,她是在为自己即将失去的一切而恐惧!

万劫不复!

这个词如同一柄冰冷的铁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她能想象得到,一旦此事被证实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愤怒的宗室,哗然的朝臣,以及那个眼神越来越让她感到陌生的儿子……他们会将她从这太后的宝座上狠狠拽下,将她囚禁于冷宫,让她从这云端之上重新跌回比当年邯郸舞姬还要不堪的尘泥里!

不!绝不!

她才刚刚坐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宝座没几年,才刚刚开始品尝这权柄与奢华带来的令人沉醉的滋味,她绝不能失去这一切!

那一天,惊慌万分的赵姬甚至来不及等到深夜,便立刻派心腹秘密传召吕不韦,在一处早已废弃的偏僻宫苑中与他紧急会面。

当吕不韦赶到时,看到的便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早已六神无主的老情人。赵姬一把抓住他的衣袖,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此刻早已被泪水冲得一片狼藉,声音嘶哑而尖利:“不韦!你听说了吗?那些贱人……那些贱人都在传我们的事!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让政儿知道了……本宫……本宫就全完了!”

看着面前这个只会像寻常妇人般哭闹的赵姬,吕不韦的心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奈与鄙夷。他费尽心机,将她从一个舞姬的身份一路推上了王后、乃至王太后的宝座,可她骨子里却依旧是那个目光短浅、只知享乐的女人。

但他并未将这份不耐表露出来。他耐着性子,轻轻拍了拍赵姬的手背,声音沉稳得如同一块磐石:“太后娘娘,稍安勿躁。此事老臣早已知晓。”

“你既知晓,为何还如此镇定!”赵姬几乎要崩溃。

“这是因为此事根本无需我们出手。”吕不韦的眼中闪烁着老狐狸般洞悉一切的精光,“太后您想,这流言最容不下的是谁?”

赵姬一愣。

“是大王。”吕不韦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不仅是您与臣的丑闻,更是整个王室的奇耻大辱。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希望这些流言消失。臣已经听闻,大王已下令让内宫卫尉彻查此事,但凡嚼舌者,一律杖毙沉井。他这是在用最酷烈的手段来维护他母亲的、也是他自己的尊严。所以,我们此刻要做的便是什么都不做。以不变应万变,任何多余的遮掩反而会坐实罪名,欲盖弥彰。”

吕不韦的话如同一剂镇定剂,让赵姬那颗狂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但她依旧心有余悸。

而这也正是吕不韦等待的时机。他知道,要彻底将这个女人绑上自己的战车,光靠解决眼前的危机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让她看到更深层次的足以让她寝食难安的未来。

他看着赵姬,话锋一转:“太后娘娘,您难道以为平息了这次的流言,便可高枕无忧了么?”

“此话何意?”

“臣斗胆问一句,大王如今还如当初那般对您言听计从么?”

这个问题如同一根毒针,精准地刺中了赵姬内心最深处的隐忧。她沉默了。她当然能感觉到,儿子长大了,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孺慕,多了些她看不懂的让她心悸的东西。他在朝堂上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依旧会被她和吕不韦压下,但那份属于君王的意志已然在萌发。

吕不韦继续用那充满蛊惑力的声音说道:“大王如今急于摆脱臣的控制,臣无法直接干预他。但太后您不同,您是他的生母,是他最敬爱之人。我们必须结成最牢固的同盟,由您来替臣也替您自己,将大王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太后娘娘您想想,再过几年,大王便要大婚迎娶王后。到那时,这后宫之中您便不再是唯一后宫之主了。新人入宫,君心易变,您今日的荣华还能剩下几分?”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赵姬的心理防线。对于一个将荣华富贵与权力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女人而言,没有什么比“失宠”和“被取代”更可怕的了。

“那……那本宫该当如何?”她急切地问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很简单。”吕不韦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计划得逞的微笑,“我们要将大王对您的‘孝’,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依赖’,一种……无法戒断的‘瘾’。”

于是,他便向赵姬献上了那条足以扭曲人伦的毒计。

他让赵姬将本该庄重严肃的每日两次请安彻底变成母子二人独处的、无人打扰的私密时刻。他更让赵姬发挥出她早年身为邯郸城第一舞姬时那种颠倒众生的媚术。

“您不必做得太过火。”吕不韦当时是这样教导她的,“您只需在与他独处时,穿得随意一些,举止亲昵一些,言语暧昧一些……让他时刻能感受到您作为女人的魅力,又永远隔着一层母子的身份,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却又永远得不到。如此,便可将他的心牢牢地锁在您的身上。”

吕不韦知道,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因为他深知,赵姬与嬴政母子当初在邯郸城相依为命,那份情感的羁绊远超寻常母子,早已在扭曲的环境中变得不再纯粹。

而他,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未曾对任何人言说的秘密武器。

身为男人,一个阅遍风月的老狐狸,他曾不止一次在嬴政那双冰冷的伪装得极好的眼睛深处捕捉到过一丝一闪即逝的不该有的火焰。那是在嬴政仰望他母亲时,才会出现的一种混杂着占有欲与原始情欲的雄性目光!

他知道,他根本无需去创造什么,他只需要轻轻地推一把,为那头早已被囚禁在嬴政心中的猛兽打开一道笼门的缝隙。

而赵姬,这个天生的尤物,完美地执行了吕不韦的每一个指令。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幅场景。

这看似温馨的枕膝之举,实则是最精准的政治操演。嬴政那份孺慕与迷恋,早已在母后日复一日、不动声色的魅惑之下被催化、被放大,变成了一种病态的足以让他献上一切的痴狂。而他自己却对此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这份被精心设计过的虚假的母爱温存之中,无法自拔。

…………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赵姬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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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不再因起章节名烦恼但又因起起小说名烦恼的俄狄浦斯,起名团队里又加了一名热心且知识渊博的书友来帮忙起名,但这次,令我们为难的是小说名字,为了将古风贯彻到底,我们依旧采用这样读起来朗朗上口有押韵的摆列方式起小说名,但遗憾的发现,两组七字不足以包含小说的浓缩剧情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赵姬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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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删减所想要表达的含义,但发现还是很艰难……我们又把目光转移到更多字数的标题,取舍很曲折……
俄狄浦斯榨死方休
Re: 赵姬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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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定了一个九个字的 ,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 不知道表达效果怎么样
Ch
charaznable12
Re: 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赵姬训子嬴政,偷情假宦官奸夫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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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以作者的文笔主角其实是嬴政
a449291917
Re: 蛇蝎妖后训子媚假宦 浪荡淫母献儿饲奸夫(赵姬训子嬴政,偷情假宦官奸夫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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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被赵姬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