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躺在床上,但她的玉足上,还穿着一双十公分高的鞋面缀着宝石的红色细跟高跟鞋!太后本就身形高挑,穿上这双高跟鞋后,玉体横陈,身长竟已接近一米八!
嫪毐万万没想到,自己入宫的第一晚,这位骚媚入骨的太后竟早已按捺不住,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情趣亵衣穿上,在这床上摆好了任君采撷的姿势,就等着他这头垂涎已久的饿狼!
赵姬听到身后幔帐被猛地掀开,那充满雄性气息的粗重喘息声近在咫尺。她知道,鱼儿,已经彻底上钩了。
她缓缓地充满魅惑地回眸一望。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从枕上滑落,那双早已画上精致眼妆的媚眼看向嫪毐,眼里的春色浓得仿佛要流出水来。
随后,她的媚眼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嫪毐那直挺挺耸立、雄伟得如同神话造物般的胯下巨物之上。
只一眼,她便觉得自己的芳心被一柄巨锤狠狠击中,瞬间狂跳不止!她死死地盯着嫪毐的下体,那眼神再也无法移开半分!
只见那根硕大无比、早已因药力与欲望而彻底雄起的阳具看起来足足有二十八公分之多!上面青筋毕露,如同虬龙盘绕,粗长得可怖!整根巨物因过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黑色,仿佛一根刚刚从锻炉中取出的烧红烙铁!顶端的龟头部分更是硕大如鹅蛋,泛着紫红色的光泽,正微微地有节奏地搏动着!
自己苦心勾引来的这个奸夫,竟然拥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本钱!
太后赵姬的心中,瞬间被一阵无与伦比的狂喜所淹没!
她左手慵懒地撑着臻首,媚眼如丝地看着早已双目赤红的嫪毐,然后,故意轻轻地缓慢地摇动了几下那被红色细带包裹着的肥熟艳丽的翘臀。
只这一下,那肥美的臀肉瞬间被晃出了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臀浪。
“狗奴才,你这副赤身裸体的无礼样子,便是要……用来治疗本宫的‘内疾’么?”
太后用一种骚媚入骨的语调说出了这句淫荡至极的话。
这便是最后的信号!
嫪毐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连滚带爬地扑上了那张巨大的床榻,从太后的身后一把便将她那具丰美艳熟、滚烫得惊人的胴体死死地、狠狠地抱在了怀里!
“啊……你这……你这贼胆包天的贱奴才……真真是无礼至极……啊……手……手放开……你……你竟敢……竟敢上本宫的床!”
赵姬那张本就因情动而酡红的粉脸此刻更是红得如同天边最艳丽的火烧云。那具未曾被男人如此粗暴碰触过的娇贵玉体如同被投入滚油中的冰块,剧烈地颤动起来。她的言语是抗拒的,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那份深植于骨髓的饥渴让她近乎本能地开始扭动那熟美至极的胴体,用自己每一寸滚烫的肌肤去摩擦、去感受身后那具如同熔炉般雄壮的男性肉体。
嫪毐的双目早已赤红一片,他看着眼前这具美艳至极的成熟肉体正以一种最淫靡的姿态将那肥嫩硕大的翘臀撅向自己。这颗引得整个咸阳城无数男人魂牵梦绕的绝品美臀,这颗在闻韶苑那夜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完美嫩乳,此刻就毫无防备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再也无法忍耐,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探出,死死地抓捏住了美妇那两瓣火辣得仿佛要冒出油来的肥臀!然后,如同一个饿了数天的流民对待刚出炉的馒头一般,开始不要命地蹂躏揉捏起来!
“啊……你……你竟敢对本宫如此用力……啊……轻些……轻些啊……”赵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又羞又怒的娇嗔,那声音却软得没有半分力道,反而透着一股子淫荡入骨的媚意。
硕大、丰满、肥嫩!那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妙百倍!充满了惊心动魄的成熟女性独有的弹性!此刻,太后那尊贵的艳臀就如同最上等的面团,在嫪毐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之下被肆意揉捏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可每当他五指松开半分,那被挤压的臀肉又会以一种更加惊人的弹力恢复原状。他的指缝之间满满的全是四溢出来的滑腻丰腴的肥嫩臀肉。这极致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要当场升天!这骚媚入骨的太后,这颗熟透了的大肥臀,手感真是好到了他娘的姥姥家!
“娘娘!”嫪毐一边享受着手掌的盛宴,一边用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低吼,“您这玉臀终日摇曳,勾人心魄,小人今日便替您好好疏通经络,免得郁结成疾,您看可好!”
他无耻地抓捏着,掌心的热力仿佛要将那两团雪白的臀肉都烫熟。赵姬被他这般用力的揉捏抚摸,只觉得整个肥臀都变得酥麻一片,一股股奇异的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那敏感的肉体如同久旱逢甘霖的土地,剧烈地颤动着。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竟主动地随着身后男人那粗暴的揉捏开始淫荡地摇动起自己的肥臀!
“啊……啊……那……那你便轻些……本宫的……本宫的屁股……快要被你抓疼了……”
嫪毐看着手中的大肥臀在自己的蹂躏下正以一种令人疯狂的韵律淫荡地扭动着。那雪白丰腴的臀肉之间还绑着那几根碍眼的红色细带,紧紧地勒在肉里,更添几分凌虐的美感。他看得兽性大发,直接并指如钩用力一扯!
“嘶啦——”
一声清脆的丝帛撕裂之声响起。那件本就脆弱不堪的情趣亵裤应声断裂!瞬间,赵姬那整个雪白光滑硕大浑圆的大肉臀便彻底失去了所有束缚,完完整整地耸立在嫪毐近在咫尺的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遮拦的视觉冲击引得赵姬也不自禁地又娇吟了一声。
“啊……你竟敢……!”
嫪毐早已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的脑海中,闪过白天在宫中瞥见的这位艳丽赵姬的模样。她穿着那身性感紧身的金黄宫装,在满朝文武百官敬畏的目光中摇曳生姿地走过。那丰满得惊人的身材,那细嫩如凝脂的皮肤,那端庄肃穆的面孔,以及那双凤目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骚入骨的媚态……惹得咸阳城中多少男人垂涎欲滴,却连多看一眼都是奢望!
而此刻,自己一个曾经的街头无赖已经与她同床共枕!这具艳熟得不可方物的肉体正在自己的怀中!这颗赤裸的举世无双的肥臀就在自己的手中!他可以肆意地拧,放肆地抓,感受着那粉嫩无比的臀肉在指尖四溢。鼻尖,满是她身上那如同春药般能乱人心智的诱人体香。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了世间最顶级女子的得意与狂喜如同火山般在他心中爆发!
“娘娘……小人……小人每日都想干你……小人可想死你了……”
他心中的欲念彻底狂涨。扯掉那条细带亵裤后,那片原本勉强遮住赵姬蜜穴的蕾丝布料也被丢到了床上。嫪毐定睛一看,只见那小小的布片之上早已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留下了粘稠的水渍。他再不迟疑,用膝盖顶开赵姬并拢的双腿,双手则粗暴地掰开她那肥嫩的尚在微微颤抖的两瓣臀肉,开始仔细欣赏起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那是一只熟美到了极点的馒头穴。阴毛修剪得恰到好处,茂密而不显冗长,微卷着,整齐地覆盖在穴阜之上,状似一只黑色的蝴蝶。整个穴阜鼓鼓囊囊的,异常饱满,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热气腾腾的大馒头。
嫪毐此刻多想立刻埋首上前,用自己的舌头与牙齿狠狠地咬住这诱人至极的肥屄!但那一个多月的“名妓培训”让他知道,此刻还不到时候。他强行忍住这股冲动,他要先尽情地挑逗这位艳熟的赵姬,将她的欲望彻底点燃,把她搞到理智崩溃忍无可忍地主动求欢时再用自己那无坚不摧的巨物狠狠地插入!到那时,满溢的欲望被一举满足,那份极致的快感定能让她彻底沦陷、欲仙欲死!
“娘娘,您的骚逼可真漂亮。”他一边继续用手掌揉弄着那手感极佳的肥臀,一边开始下流直白的语言挑逗这位尊贵的太后,“是不是被小人这般揉着屁股,就已经揉得流水不止了?”
高贵无比的太后赵姬何曾听过有任何男人胆敢用这种粗鄙不堪的语言对她说话?她又羞又恼,却又从这羞恼之中,品出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禁忌般的强烈刺激。
“什……什么……你……你无耻……”她实在无法说出那些与之相配的淫言浪语,一张艳丽的脸早已羞得通红欲滴。
赵姬那双肉感修长的雪白粉腿此刻紧紧地并拢着,她横躺在床上,整个背部的妖娆线条在昏黄的烛光下艳丽得令人窒息。嫪毐暂时放过了她那对雪臀,一双大手如同带着火焰,开始在她细腻滑嫩的肌肤上游走。顺着她那山峦起伏的腰臀曲线一路向上,同时将自己那健硕的虎躯紧紧地挨上了赵姬的粉背,与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赵姬感受到身后男人那炙热如烙铁、坚硬如磐石的躯体正紧紧地拥抱着自己,那最私密之处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又分泌出了不少淫阳精。她心中暗暗奇怪,这男人,为何还不来蹂躏自己那早已湿哒哒的下体私处?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丰满的娇躯,用自己滑腻的肌肤去摩擦嫪毐的皮肤。那火热赤裸的雄性肉体让她恨不得立刻就转过身,被人狠狠地侵犯!
嫪毐感到怀中的赵姬娇躯颤抖如筛,知道这位绝代美人儿定是许久未被男人碰过了。这性感妖媚的美妇人实在是个举世无双的极品尤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燃烧,能令人喷火。
他的大手顺着赵姬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粉肉从她的双肋之间穿过,直接伸到她的胸前,隔着那件仅存的大红色的蕾丝裹胸一把便将她那对硕大得惊人的豪乳紧紧地抓在了手中!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肉感瞬间通过掌心直冲嫪毐的大脑!赵姬的胸部果然如他所想,柔软、硕大、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丰满细腻,却又坚挺异常,比之她那浑圆肥美的肉臀,竟是毫不逊色!当下,他再也忍不住,激动地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赵姬美背上那裹胸的纽扣!
大红色的丝带蕾丝裹胸顿时如同一片凋零的花瓣向两边散开。那对被束缚已久的丰硕饱满的美乳一下子便弹性十足地彻底地跳脱了出来!
此时的嫪毐早已欲火高涨。他喘着粗气,猛地将赵姬一个翻身,让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用自己雄壮的身体将她那熟媚的肉体整个地按压在了身下。他凝视着她那具在烛光下白得晃眼的丰满胴体,双手则将她的手腕按在床上,开始仔细地如同审视一件艺术品般审视着身下这位丰腴的美艳太后。
雪白晶莹的肌肤在那些被扯断的依旧缠绕在她身上的红色丝带的紧勒下肉香四溢。那对高耸雪白的豪乳此刻正在他的眼前剧烈地抖动着。深红色的性感乳晕硕大得惊人,而在那乳晕的正中央,两粒小如豆蔻的奶头早已因情动而硬挺地耸立着。
…………
沒有人期待趙姬搾干嫪毐嗎?那種前期越強勢的男人後面被榨干的反差也很帶勁兒
第七章 承欢献媚弃凤冠 巨杵开荒入桃源
嫪毐激动地趴在赵姬的身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她那对高耸入云的乳峰之间。鼻尖满是那迷人至极的乳香,他忍不住张开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峰。
“嗯……”赵姬娇哼一声,随即发出了令人销魂蚀骨的喘息与呻吟。嫪毐的嘴唇与舌头贪婪地吻舔着那深陷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一路向上,反复地吻舔而去。他的嘴唇在赵姬那娇艳粉嫩的乳头的深红色乳晕上环绕舔舐着,不时还伸出舌头重重去舔弄那对早已饱满勃起的乳头。
这美妇腹部裸露的皮肤嫩柔细腻,光滑如凝脂。纤细的柳腰上还围绕着几缕被扯断的红色细带。而她的胯部早已是一片泥泞。高隆肥满的大阴唇外,在那细长诱人的肉缝之中早已是淫水泛滥,湿了一大片。
仅仅是这般挑逗几下,这骚逼竟已湿成了这样!嫪毐只觉得欲火如焚,真想立刻将胯下这位美艳熟妇那令人销魂蚀骨的胴体一口吞下肚去!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绝不可操之过急。这等极品美妇定是食髓知味,若是自己三两下便草草了事,不能满足她那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她必然会恼羞成怒,到那时,反而会怪罪自己。
他继续埋首于她那丰满的胸脯之上,鼻中满是阵阵甜腻的乳香与肉味,舌尖不停地吸吮着那粉嫩性感的乳头,一双大手则抓住赵姬胸前那不断晃动的浑圆高耸的乳峰,用力地搓捏、挤压、揉弄着。
赵姬此刻早已是粉颊绯红、欲火狂涨,整个人骨酥筋软,香汗淋漓。被一个如此强横的男人按在床上舔胸摸乳,她只能无力地扭动着那暴露无余的丰满胴体。她媚眼如丝地偷瞄了一眼男人下身那根早已厮磨着自己小腹的雄壮硕大的阳具,心中暗道自己果然没有找错奸夫!那久旷的下体瘙痒得几乎让她发疯。这硕大又坚硬如铁的阳具若是能插进自己的蜜穴之中,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啊!实在是太久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光是想到那被狠狠插入的画面,赵姬便又控制不住地分泌出了一大股淫水,恨不得身上这个男人立刻马上就狠狠地奸淫自己!
嫪毐却偏偏冷静下来,不着急操弄她。漫漫长夜,时间尚早。
他一路温柔而又霸道地亲吻着赵姬粉嫩的肌肤,从那丰满甜腻的硕大胸脯,到她平坦结实的柔软小腹,最终,他分开她那双因情动而微微颤抖的美腿,那肥厚的大阴唇与薄薄的小阴唇立刻毫无保留地显露了出来。那里的皮肤柔嫩而富有光泽,两片肥厚的蜜唇拱卫着早已湿漉不堪的穴心。而令人惊奇的是,那蜜唇的内里竟然还是如少女般娇嫩的粉色!可想而知,这位艳妇究竟有多少岁月没有得到过男人的狠命抽插挞伐、浇灌滋润了。
嫪毐先用右手的食指与中指在她那米粒大小的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阵,不时还用指腹去抚弄周边那些被淫水打湿的穴肉。随后,他两只手指并拢,顺着那红嫩的肉缝上下地反复抚弄着。只听“嗞”的一声轻响,他的手指终于滑入了那火热淫腻、紧致得不可思议的蜜穴之中!
那湿热黏滑的蜜肉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便将他的手指紧紧包裹、吮吸。他将手指探入,左右上下地旋转、不停地抠弄着,感受着那无数粘稠湿热的蜜汁正源源不断地从穴壁深处流淌而出,很快便将他整只手都浸染得湿淋淋一片。
“不、不要……喔……你、你快……快将手拿出来……”
赵姬那娇嫩已极的私处何曾受过这般熟练而又大胆的玩弄?嫪毐那师从天下名妓的挑逗手法让她身不由己,一股酥麻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舒服得几近痉挛。她本能地抓紧了身下的锦被,那具熟美高贵的娇躯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颤抖着,口中说着抗拒之言,身体却在诉说着无尽的舒畅。
嫪毐那灵活的手指时而如同蜻蜓点水,轻柔地挤压着那颗早已充血硬挺的阴蒂;时而又如灵蛇入洞,爱抚着每一寸娇嫩的阴唇,划动着那泥泞不堪的肉缝。无数的快感如同钱塘江的怒潮,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地冲击着她几近崩溃的理智。赵姬彻底沉醉在了嫪毐这神乎其技的高超技巧之中,早已将自己的身份与羞耻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狗奴才……嗯……你……你怎么这般……这般厉害……到底是玩过多少女子啊……啊……不……喔……美……美死了……你……你……”
赵姬高呼着,声线因极致的欢愉而渐渐变得沙哑压抑。她那肥美的肉臀不受控制地高高耸起,狂乱地迎合着那只在她花园中肆虐的手指。喘息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滚烫。嫪毐见状,知道火候已到,便猛地加大了力度,反复地爱抚着她的蜜唇与阴蒂,直弄得赵姬肥臀狂摆,娇喘不止。
嫪毐看着眼前这位妖冶入骨的太后在自己的手指下竟已骚浪至此,心中激动万分。他看着那早已被自己玩弄得泥泞不堪、汁水淋漓的嫩穴,猛地低下头,闻了闻那近在咫尺的独属于成熟美妇的馥郁芬芳后,竟张开嘴,如品尝世间最顶级的美食般将赵姬那整个私处蜜唇都含入了口中!
他用舌头灵巧地分开那两片肥嫩的蜜唇,向着更深更湿热的内里舔弄而去。两瓣肥嫩的大蜜唇被他含在口中,细细地品味吮吸。那蜜唇之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熟妇幽香,滑腻无比。更让他大为惊奇的是,那入口的淫阳精蜜汁竟真如糖浆蜂蜜一般,甘甜醇美,完全没有寻常女子的那份酸咸异味。这简直就是琼浆玉阳精,是上天赐予的甘露!他立刻如同一个在沙漠中渴了数十天的旅人发现了绿洲甘泉一般,如饥似渴地疯狂吸吮舔弄起来!
“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赵姬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吸走了!她顿时发出一声妩媚的尖叫,一双玉手“嘶啦”一声便抓破了身下的丝绸床单。她本能地想推开嫪毐的脑袋,可双手按上去,却变成了紧紧将他按向自己私处的帮凶。久旷许久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般淫荡至极的爱抚挑逗?一时间春情荡漾、欲潮泛滥,两条嫩藕似的丰满雪白大腿开始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脸颊,不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娇喘不已:
“哎哟……嫪毐……求求你……求你别再舔了……本宫……本宫受不住了……你……你饶了本宫吧……”她樱桃般的小口哆嗦着,发出哀求的呻吟,早已香汗淋漓的胴体如同被捞出水面一般剧烈颤抖。那小穴里的淫水早已如同山间溪流,潺潺而出,将他的脸颊都打湿了一片。
“娘娘,您这身下甜得与蜜水无异,便让小人再多吸吮一阵罢。”嫪毐得意地笑道,声音含混不清,“您莫急,待会儿,您便能知晓小人真正的滋味了,莫急,莫急……嘿嘿……”
嫪毐用手捏住那美妇浑圆饱满的大腿,继续品味着那美妙诱惑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将她那甘甜的淫水吞入腹中。他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毒蛇,不断地舔舐着她的小穴,还不时以高挺的鼻尖去顶、去磨她那早已硬如珊瑚的阴核;用嘴唇去吸吮轻咬那两片红嫩的阴唇,将那不停分泌味道与蜂蜜一样香醇甜腻的爱阳精全部吸吮进口中,一滴都不舍得遗漏。
“喔……你……你舔得本宫好……好舒服……喔……好美……”
赵姬被嫪毐这神鬼莫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酥麻,她体内的欲火已被彻底搧起,烧得她芳心荡漾,将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最原始的情欲彻底爆发了出来。赵姬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了,那欲火高炽的身体极度地需要一根真正男人的大阳具来狠狠地充实她那早已空虚了十年的小穴!她娇喘吁吁,用一种近乎哭泣的腔调哀求道:“喔……你这爱捉弄人的死太监……别……别再吸了……哦……快……快干本宫……本宫要你……快些干死本宫……”
看着身下这位大秦国母此刻双颊泛红、媚眼如丝,正毫无廉耻地向自己求欢,那具熟美肉体变得越来越滚烫,嫪毐知道时机已然成熟。他已准备好要彻底征服这位大秦最高贵美艳的女子了!
他缓缓抬起头,满嘴都是赵姬那粘稠甘甜的爱阳精蜜汁。他调整了一下腰腹的身位,将那根早已因药力而硬挺得快要爆炸的紫黑色骇人巨物精准地对准了赵姬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泛滥成灾的诱人蜜穴口,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重重地顶住了她那勃起发硬的阴蒂和湿淋淋的穴口。
感觉到下体那坚硬如钢、灼热如铁的巨物,赵姬那久旷的娇躯知道自己即将要被这根怪物狠狠地插入了!她浑身剧颤,下意识地紧闭美目,轻咬樱唇,被嫪毐那健硕有力的虎躯死死地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看着身下这娇艳欲滴的美艳熟女,嫪毐用力将赵姬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分到了极致,再将它们死死地压在了床上。如此一来,赵姬那肥美的翘臀便整个地离开了床榻,无奈地悬浮在了空中,让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向上更加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他双脚发力,竟直接站了起来,踩在了那张巨大的床榻之上,他再次调整好了姿势,居高临下,如同一个即将行刑的刽子手。
他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娘娘……我的宝贝儿娘娘……小人来了……小人这就来了!!”
他腰部猛地用力一挺,整个身体绷成一张巨弓,重重地将那根骇人的巨物全根向下,猛地一捣!
“噗嗤——!”
一声粘腻而又响亮的入肉声响起。藉着那滑腻至极的淫阳精,硕大无朋的阳具顺着她滑腻的春水毫无阻碍地深深插入了赵姬的蜜穴之中!瞬间,蜜穴中的汁水被挤压得向外四溢。那巨大的阳具一插到底,狠狠地撞上了最深处娇嫩的花芯,重重地抵在了她的子宫口之上!
“啊——!”
赵姬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从中间狠狠地劈开!她那双雪白的大长腿猛地一伸,紧紧地勾上了男人的后背。整个娇嫩骚媚的身子被这开天辟地般的一插向后猛地一仰。胸前那对豪,一阵剧烈的晃荡。而她那滚圆的肥臀则本能地收紧,臀沟死死地夹住了身上男人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这张巨大而奢华的鸾凤和鸣大床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震动起来。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于是,这位大秦帝国母仪天下的太后赵姬,便在这私密的寝宫内殿,在那金粉色的大门之内,将自己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彻底地献给了一个来自市井的伪装阉人。
“啊……太……太大了……”赵姬浪叫着,全身熟媚的骚肉都因这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而紧张地绷紧。
然而此时,嫪毐却并未急于抽动。他再次发力,将赵姬的丝袜美腿分得更开,死死地压在床上,让她那肥臀和私处向上翘得更高。他双脚踩在床上,调整好了发力的姿势,身体绷直,如同打桩一般重重地再一次将那根巨物狠狠地全根没入!
“嗯……嗯……顶……顶穿了……唔……你顶穿本宫了……”
赵姬被他这个霸道无比的姿势顶得整个头都向后仰去,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股比刚才强烈十倍的剧烈快感直冲她的大脑!大量的蜜汁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疯狂地分泌而出!赵姬的娇躯一阵剧烈的抽搐,肥臀收紧,蜜穴死死地夹住那根侵入自己身体的巨物,肉感十足的臀沟也紧紧地夹住了身上男人那两颗晃荡的乌黑睾丸。这具久旷的肉体被他这狠狠的一记深顶竟然……竟然就这么直接高潮了!
“啊……太……太大了……要死了……要……要死了……”
那顶入子宫口的阳具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将她顶得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子宫深处喷薄而出,连同她的灵魂一起被冲刷了出去。
其实,本不至于只此一下便被插出高潮。只是这嫪毐心机狡猾、手段毒辣。他今夜抱着必胜的决心,定要将这位美艳绝伦的太,彻底征服!他暗中运起那些青楼名妓所教的闺房秘术,那本就又粗又大的阴茎竟在插入的瞬间筋肉贲张,变得更粗更大,直接顶开了赵姬那娇嫩的花蕊,将她的花径撑得满满当当,没有留下一丝空隙。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更是重重地击打在她那最为敏感的花芯之上!赵姬这具身体虽已为人母,却因保养得宜与久旷的缘故,内里依旧敏感如处子,果然只此一下,便将这位艳熟无比的太后插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嫪毐得意到了极点!终于,终于得偿夙愿,尝到了这位美艳无比的太后的滋味!他征服了这大秦艳冠天下的国母!生理与心理双重的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也仿佛要飘了起来。
他能感觉到这骚媚太后当真是个天生的极品尤物!她那充斥着淫阳精的肉道不仅紧致滑腻得不可思议,而且那蜜穴甬道之中褶皱丛生。初入肉道,那层层叠叠的褶皱便如同生了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包裹挤压吮吸着他那紫红色的巨大龟头。他继续前行,冲破了一道又一道温柔的关卡,最终顶在了一块最为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那柔腻的宫口嫩肉顿时将他的龟头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一张贪婪的小嘴含在口中不断地吮吸着,那吸力之大,之销魂,让他舒爽得几乎要当场缴械!
看着身下已然高潮、媚眼半合、红唇微张、一身雪白媚肉几乎全裸的赵姬,嫪毐调整好姿势,让自己的阳具浸泡在她那因高潮而泄出的温热春水花蜜之中,感受着她子宫那有规律的收缩吸啜。随即,他整个身体如同绷直的弹簧,开始了真正的大起大落,狠狠地抽插起赵姬那湿淋淋的蜜穴!
“喔……好……好粗……好长……”
赵姬如同一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放浪地大声叫喊起来。那根阳具深深地顶在她的子宫里,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这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霸道,让她瞬间如痴如醉。
“骚娘娘,小人要干死你……要狠狠地干你……哦……好舒服……里面好紧……好湿……”
“那个死了的先王,真是艳福不浅……能娶到您这般骚媚的妻子……小人真是嫉妒他,能随时在这张床上,玩弄您的肉体……插您的骚逼……”嫪毐一边疯狂地冲刺,一边用最污秽的言语摧毁着赵姬最后的尊严。
赵姬羞红着粉脸,娇呼道:“死相……你……你玩弄了本宫……还在说这等风凉话……你呀……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宫……本宫真真是恨死你了……”
“色魔……别说了……快……快些……本宫……本宫的小穴里面好……好难受……你快……快动呀……啊!”
赵姬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乳峰如同两颗熟透的肉球,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上下跳跃抖动着。她娇喘吁吁,双手抓紧床单,香汗直流,淫态百出。那张娇艳俏丽的脸颊上透露着激情的酡红,性感的艳唇不断地呻吟叫喊着,早已不复半分平日的端庄模样。
嫪毐看到身下这位大秦国母那淫荡狂野的叫声,以及那副骚媚入骨、任君采撷的神情,与白日里那个端庄妩媚、典雅动人的太后形象形成了天壤之别的、极致的冲击。这巨大的反差,让他体内那源自市井的、最原始的野性彻底爆发!他只觉得欲火更盛,那根早已胀大到极限的阳具,仿佛又暴涨了一圈,再也顾不得半分温柔体贴,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开始对这块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田地,进行着毫不留情的、疯狂的挞伐!
“用力……再用力干我……本宫的肉穴……喔……小穴好生舒服……嗯……嫪毐……你的……你的阳具好大……好粗……”
赵姬早已神志不清,口中淫荡地叫喊着。嫪毐胯下那根如烧红铁棍一般的火热阳具和那硕大滚烫的龟头不知疲倦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花心与阴唇。他的腰肢如同一台上了发条的战争机器般快速起伏,那根巨物如同攻城锤一般有力地奸淫着赵姬那肥美多汁、早已泥泞不堪的浪穴,在寂静的寝宫内,发出“啪!啪!啪!”的激烈而又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赵姬此刻只觉得快感连连,如痴如醉。她那蜜穴里面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喷涌,在大腿根部与二人交合之处大量聚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出“滋滋”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仿佛是在一汪淫水潺潺、紧窄温热的销魂泉眼之中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征伐。
就在两人彻底沉溺在这酣畅淋漓的性爱欲海之中忘乎所以,即将双双攀上又一轮云巅之际——
突然!
“母后,孩儿将佩剑落在了您的寝宫里面,因此回来取一下。”
一道清冷而又恭敬的少年声音如同九幽之下传来的一道催命符,毫无征兆地从紧闭的殿门之外响起!
什……什么?!
这声音宛如一柄无形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内殿中那层由情欲与汗水构筑的滚烫结界!
不久前还在寝宫之外被这位少年天子用言语亲自威胁过的嫪毐,在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浑身猛地一激灵,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本能反应,竟是腰腹猛地发力,那根巨大的肉阳具下意识地狠狠地往身下那温热紧致的蜜穴最深处又顶进去了几分!
“嗯……唔……!”
赵姬猝不及防,被这饱含着惊恐与力道的一记深顶弄得浑身一颤,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压抑的娇哼。
紧接着,便是死一般的寂静。
嫪毐整个人都僵住了,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门外那沉稳而又致命的脚步声正在一步步地靠近。
一股无法言喻的足以将人溺毙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比身上伪装的宦官袍服还要苍白。豆大的冰冷汗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额角、鼻尖渗出,滴落在赵姬那滚烫的香汗淋漓的雪白胸脯之上。
完了!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扇沉重的殿门被猛地推开,少年天子那张冰冷的面孔出现在门口,然后,数之不尽的黑甲卫士如潮水般涌入,将自己和身下这个女人……不,是将自己这个卑贱的胆敢玷污国母的假宦官拖出去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原本因药力与情欲而坚硬如铁、滚烫如烙铁的巨物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飞快地萎缩、变软,失去了所有的热度与力量。
感觉到体内那根巨物的变化,赵姬那原本被填得满满当当、舒爽无比的蜜穴之中瞬间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空虚与瘙痒。她不满地收缩着穴内的嫩肉,试图重新夹紧那根正在“临阵脱逃”的罪魁祸首。她微微扭动着那丰腴熟媚的腰肢,侧过那张因激烈情事而潮红未褪的艳丽脸庞,看着身上这个被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男人,那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中非但没有半分即将被捉奸在床的惊慌,反而闪过了一丝奇异的混杂着鄙夷与兴奋的诡异光芒。
毕竟,在过去的几年里,她与吕不韦在这张床上秘密偷情之时就曾不止一次地遇到过各种“紧急情况”。对于如何应对这种场面她早已是轻车熟路,甚至……乐在其中。
这种在刀尖上跳舞、在悬崖边宣淫的极致刺激感远比单纯的男欢女爱更能让她感到兴奋!
“嗯……嗯……政儿……”
赵姬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刚刚睡醒般的沙哑与鼻音,但因为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情潮,使得这声音听起来又多了几分异样的、令人骨头发软的喘息与娇媚。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嫪毐,让他将那根已经软了大半的阳具从自己体内缓缓抽出,然后像条死狗一样趴在自己身旁,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你且在殿门外面候着,就不必进来了……”她故意拉长了语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无力,“嗯……母后……母后刚刚歇下,身上……身上衣衫不整,不便见你。你将佩剑遗落何处了?母后……母后遣人给你送过去便是……”
且说殿门之外的嬴政走到半路上才被身旁贴身伺候的小内侍低声提醒,说佩剑还遗落在长信宫中。
他与母后私下请安之时,早已习惯将身上那些繁重碍事的佩饰统统解下。无论是那顶沉重的十二旒冠冕,还是腰间这柄由精金与美玉打造的“天问”宝剑,都会被他暂时放置一旁。毕竟,穿着这些物件实在是太碍手碍脚了,极不利于他将头枕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享受那片刻的温存。
今日,他被母亲那番严厉的训斥与最后那羞辱性的一踹弄得心神激荡,失魂落魄,竟一时忘了将佩剑重新系上。
本来,这等取回佩剑的小事,他只需派遣一名内侍前来便可办妥,完全用不着他这个万金之躯再亲自跑这一趟。可他心中终究是存着一丝不甘。他想着,或许母亲方才只是一时气话,此刻气已经消了。自己若是亲自回来,或许……或许还能再见母亲一面,能再与她说上几句话,能再多在那片令他安心的温柔乡里多待一会儿。
于是,他便拒绝了内侍的建议,不顾众人惊诧的目光,又亲自带着侍从匆匆赶了回来。
…………
俄狄浦斯:↑joh169169:↑真的閹了,就不算欺君了,可逃死罪,甚好!
其实这算是一个彻底的奸夫·文的,没有反杀
不如考虑一下不用反杀,直接让赵姬慢慢榨干嫪毐૮₍ɵ̷﹏ɵ̷̥̥᷅₎ა
第八章 隔门娇喘训痴子 抵户媾和驭猛士
然而,当嬴政站在殿门外听到从里面传出的母后那明显不太正常的声音时,他心中的那丝期待瞬间便被一股浓浓的担忧与疑惑所取代。
“好的,母后。”他恭敬地回答道,随即,又忍不住关切地追问了一句,“您……孩儿怎么感觉,您说话之时似乎……似乎有些气喘吁吁的?是……是身体抱恙么?”
听着宫内母后那明显中气不足、甚至带着几分压抑的喘息与呻吟般的声音,嬴政的心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他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罕见地流露出了一丝属于少年的真切担忧。
内殿之中,赵姬听到儿子这句关切的问话,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妩媚冷笑。她知道,这个傻儿子已经被自己牢牢地掌控在了股掌之间。
她一边继续用那副“虚弱”的腔调与门外的嬴政周旋,一边伸出那只保养得宜的玉手,在那早已吓得不敢动弹的嫪毐的胸膛上不轻不重地挑逗着画着圈。
“无妨……”她对着门外,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充满了无尽“委屈”与“痛心”的腔调颤抖着说道,“母后……母后只是……只是对你……太过失望……气……气得有些喘不过来罢了……啊……对了,你的佩剑……佩剑放在何处了?”
她这个动作,这个眼神,让原本还处在极度恐惧中的嫪毐瞬间明白了过来。
他看着身旁这个女人,在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竟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将门外那个手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君王玩弄于言语之间。他看着她那双媚眼如丝的凤目此刻正戏谑挑衅地望着自己,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你所畏惧的君王,在本宫面前,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傻小子罢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与病态的刺激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他心中最后一丝的恐惧!他那根本已萎靡不振的阳具在这股极致的足以让人疯狂的刺激之下,竟以一种比之前更为凶猛狂暴的姿态再次“噌”地一下昂然挺立!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硬,更烫,更大!
赵姬清晰地感觉到了身旁那根巨物的变化,她满意地笑了。
“在……在内殿门口的剑架之上。”门外传来了嬴政恭敬的回答。
“好……”赵姬应了一声,随即,她对着床榻内侧的阴影处用一种慵懒而又威严的语气吩咐道:“唔……春儿,听到了么?去,嗯……将大王的佩剑取来,送到殿外去。”
一道娇小的身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床榻的阴影中连滚带爬地钻了出来。那是一名年约十二三岁的宫女,正是赵姬最心腹的侍女之一,春儿。方才那番惊天动地的云雨,她便一直奉命躲在这里听着,看着,此刻早已是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两条腿肚子都在不停地打颤。
她不敢抬头看床上那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只是低着头,用蚊蚋般的声音应了一声“是”,便手脚发软地踩着那厚实的地毯,向殿门口的剑架跑去。
内殿之中,瞬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张力的死寂。门外,是君王在等待;门内,是奸夫淫妇在等待。而那个可怜的小宫女则成了连接这两个世界的唯一的桥梁。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赵姬那只在嫪毐胸膛上画圈的手缓缓下移,最终,大胆地重新握住了他那根因极致刺激而再次苏醒的狰狞巨物。
“喔……”
嫪毐浑身一颤,只觉得一股比方才更为猛烈的电流从那被握住的根部瞬间窜遍全身。恐惧的冰冷尚未完全褪去,欲望的岩浆便已再次喷发!
赵姬感受着掌心中那重新恢复、甚至比之前更为惊人的尺寸与灼热的温度,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转过头,将那涂着鲜艳唇彩的红唇凑到嫪毐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吐气如兰道:
“没用的东西,方才被吓软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女王般的戏谑嘲弄,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轻柔,却又像烙铁般滚烫,“刚才操人家那花穴儿的时候,怎个那般有劲儿?嗯?”
她一边说着,那只握着他命根子的手还故意用涂着蔻丹的指甲在他那最敏感的根部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这极致的羞辱与威胁非但没能让嫪毐感到愤怒,反而让他体内的阳精燃烧得更加滚烫!他看着眼前这个妖冶入骨、胆大包天的女人,在如此生死一线的关头,竟还有心思来挑逗自己,他心中那份属于街头无赖的征服欲被彻底点燃!
“娘娘……”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小人……小人这就让您知道,小人究竟……有没有用!”
他正欲翻身将这个妖妇重新压在身下,赵姬却用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了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鲁莽动作。
“别急。”她媚眼如丝,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妖异的令人疯狂的光芒,“本宫忽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她缓缓地侧过头,目光仿佛能穿透那扇厚重的殿门,落在了门外那个孤零零等待的身影之上。她能从窗户侧面的缝隙中瞥见嬴政那身玄黑色的衣角,以及他那因焦急而微微踱步的姿态。
这个发现如同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她心中那片充满了寻求极致刺激的荒原。
“嫪毐,”她转回头,看着身旁这个已经彻底被自己掌控的男人,命令道,“重新插进来,好好地……侍候本宫。”
早已欲火焚身、被这极致的刺激感冲昏了头脑的嫪毐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门外的君王?他眼中只剩下眼前这具熟媚入骨的胴体!他低吼一声,调整姿势,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再次对准了那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伴随着一声比之前更为响亮的入肉声,那滚烫的巨物再次毫无保留地全根没入了赵姬那湿热紧致的蜜穴之中!
“嗯啊……”赵姬舒服得浑身一颤,口中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她感受着那份失而复得的充实感,脸上露出了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
然后,她忽然扬起了声音,那声音穿透了内殿,清晰地传到了门外嬴政的耳中,带着一种属于母亲的威严:
“政儿!”
门外的嬴政闻声身体一震,立刻恭敬地回答:“母后,孩儿在。”
“你在外面,嗯……是如何等候的?”赵姬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严厉的教训口吻,“是站着的,还是走着的?”
嬴政一愣,不知母亲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道:“孩儿……孩儿是站着等候的。”
“该骂!”赵姬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训斥的意味,“本宫从小是如何教你的规矩!君王之尊固然重要,但人子之孝更是立身之本!你在母后的寝宫之外等候母后的差遣,竟敢如此傲慢无礼地站着?你的恭敬之心何在?你的孝道何在!”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巨物插得更深了几分。这极致的快感让她说出的话都带上了一丝难以抑制的性感颤音。
嬴政被母后这突如其来的当着外面众多侍卫宦官之面的严厉训斥弄得满脸通红,心中又羞又愧。他从未想过,只是站着等候,竟也是一种“大不敬”。
“儿臣……儿臣知错。”
“哼……你……你还知道自己错了?”赵姬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嫪毐的身上,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间。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肥臀,吞吃着那根巨物,一边故意扬起声音,对着门外厉声训斥道:“但你光是嘴上说知错,有何用处!”赵姬的声音,如同女王般冷酷,“古人云,求师问道,需有诚心。你如今等候母后,与求师何异?跪下!”
最后的两个字,她说得斩钉截铁,不带半分商量的余地!
此言一出,不仅是门外的嬴政,就连趴在赵姬身上的嫪毐都浑身一震,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的骇然神色!
让堂堂的一国之君跪在自己的寝宫门外等候?这是何等疯狂!何等大逆不道!
然而,嬴政却并未觉得有任何不妥。他只觉得一股异样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从小到大,嬴政便对母亲的训斥,有一种病态的迷恋。他甚至会刻意地去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只为能引来母亲的责罚。他喜欢母亲用那纤细的柳条抽打在他身上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感;更喜欢在被惩罚之后,母亲将他搂入怀中,用那柔软的胸脯与温柔的话语,给予他最甜蜜的慰藉。那是一种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早已深入骨髓的古怪癖好。
母后的训斥,母后的命令,对他而言便是天底下最不容违抗的圣旨!他甚至从这份严厉之中品出了一丝母后对他“爱之深、责之切”的关怀!
“是!”
他没有任何犹豫,应声之后,便在那坚硬冰冷的墨玉地砖上整理了一下衣袍的下摆,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了“噗通”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声响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门内的赵姬与嫪毐同时浑身一颤!
嫪毐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他此刻正奸淫着这位君王的母后,而这位君王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如同最卑微的奴仆般跪着!
这是何等的荒唐!何等的刺激!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腰腹猛地发力,在那紧致的蜜穴之中狠狠地疯狂冲撞起来!
“啊……嗯……”赵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撞击弄得娇喘连连。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那淫荡的叫声彻底爆发出来。
但这样下去,迟早会露出破绽。
于是,一个更为大胆疯狂的念头在她那颗被情欲烧得滚烫的脑海中瞬间成形!
她扭过头,在那因激动而双目赤红的嫪毐耳边吐气如兰道:
“抱起本宫。”
嫪毐一愣。
“本宫说抱着我!”即使是被情人操着,赵姬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不容抗拒的威压,“就这样日弄着……阳具那话儿不要出来……抱着本宫,走到门边去!”
嫪毐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抱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太后,在下体依旧连接的情况下走到外面跪着君王的门边去?
这……这简直是疯了!
可当他看到赵姬那双闪烁着妖异光芒的充满了期待与威压的凤目时,他体内的阳精也跟着一同沸腾了起来!
“是,娘娘!”他嘶吼一声,双臂猛地发力,竟真的将赵姬那具丰腴熟媚、滚烫得惊人的胴体从床榻之上整个地抱了起来!
赵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立刻伸出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修长美腿紧紧地盘上了他那粗壮的腰身。为了维持平衡,她的双臂也如八爪鱼般死死地搂住了他那汗湿的宽阔后背。
如此一来,她整个人便如同一个巨大的挂件,面对面地挂在了嫪毐的身上。她那肥美硕大的翘臀被嫪毐用一只手稳稳地托住,而那根狰狞的巨物,则因为姿势的改变,以一种更为刁钻深入的角度深深贯穿了她整个身体!
“啊……”这极致的深入让她舒服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嫪毐感受着怀中那具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完美肉体,感受着下体那被紧紧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再想到门外那个跪着的可怜君王,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这一刻飞上了云端!
他开始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沉稳坚定地向着那扇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殿门走去!
“啪嗒……啪嗒……”
这是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凉地砖上的声音。
“滋……滋……”
这是他们下身交合之处,因走动而摩擦挤压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嗯……啊……慢……慢些……”
这是赵姬因那巨物在自己体内随着他的步伐而不断深入地研磨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走一步,那根巨物便会狠狠地向上一顶,重重地捣在她那早已酥麻不堪的花心之上!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乘风破浪般的奇异交合体验!
嫪毐也觉得万分刺激!他托着怀中那具不断扭动的熟媚肉体走得更加沉稳,而下身交合的力道也用得更加凶狠!
终于,他们来到了那扇巨大的殿门之前。
此刻,他们与门外那个跪着的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君王,只有一门之隔!
嫪毐甚至能透过门缝看到外面嬴政那玄黑色朝服的一角,以及地上那片被宫灯拉长的孤寂影子。
这近在咫尺的危险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让两人彻底陷入了疯狂!
“嗯……啊……政儿……跪好了么?”赵姬一边在他怀中疯狂地扭动着肥臀,吞吃着那根巨物,一边故意扬起声音对着门外问道,“身为君王,当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本宫……嗯……便在此处……考校考校你的定力……你若是敢有……半分懈怠……啊……”
“刚才母后同你商议的政事……你……你身为君王,心胸……嗯……竟如此狭隘……连这点……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啊……你让本宫……日后……日后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此刻,隔着一扇门板听着母亲那充满了“怒其不争”意味的严厉训斥,嬴政那颗本已因自责而痛苦的心,竟不受控制地生出了一丝丝扭曲的卑贱快感!
门外的嬴政,听到母亲这番话,心中猛地一痛,那份担忧瞬间化为了无尽的自责与愧疚。
“母后息怒!是……是孩儿的错!孩儿不该顶撞母后,不该质疑仲父,孩儿……孩儿罪该万死!求母后……求母后千万保重凤体,莫要动怒啊!”
他那清冷的声线此刻充满了惶恐与不安,如同一个真正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看了一眼四周,那些跟来的侍从与宦官早已在听到君王家事之时便极有眼色地退到了回廊的尽头,消失在了视线之外。
巨大的殿门之前只剩下他一人虔诚地跪在这扇紧闭的门前。
一股无法抑制的邪异冲动猛地从他心底升起。他那张因愧疚而苍白的脸渐渐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他不着痕迹地将一只手缓缓地伸进了自己那宽大的玄黑朝服之内,最终,隔着几层同样质料名贵的裤子握住了那根早已因母后的几句训斥话语而苏醒的少年阳具。
然后,他闭上眼睛,跟随着门内母亲那越来越激烈的夹杂着呻吟与喘息的辱骂训斥的节奏开始羞耻地却又无比兴奋地上下撸动起来!
“你……你以为……这天下……是靠你那点……小聪明……就能……就能坐稳的吗……啊……啊……还要……还要靠你仲父……靠……靠老臣们……替你……替你扛着……唔……你……你却在背后……猜忌……算计……你……你这不孝子……!”
“你这孽畜……真真是……要把本宫……活活气死才……才甘心吗……啊……本宫怎么会……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唔……!”
“一点君王的样子都没有……还敢……还敢顶撞本宫……你……你信不信……本宫明日……便请来先王的……家法……嗯……狠狠地……狠狠地抽你……!”
赵姬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破碎。那是因为身后的嫪毐已经将她整个人都紧紧地按在了那冰冷的门板之上!他将赵姬的后背紧紧地抵在那厚重的殿门之上,一手托着她的肥臀,一手掐着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挞伐着她那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
“咚!咚!咚!”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会让那厚重的殿门发出一声声轻微的沉闷震动!
而跪在门外的嬴政只当是母亲在殿内愤怒地踱步,或是宫女在搬运物品,丝毫没有起疑。他依旧虔诚地跪着,甚至因为听到了母亲那充满了“威严”的考校之言而将腰背挺得更直了!
他不知道,就在这扇隔绝了他视线的门板之后,他的母亲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被干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他更不知道,那一声声沉闷的震动正是他母亲的身体在与那坚硬的门板进行着淫靡的撞击!
这便是极致的荒唐,极致的讽刺!
在这扇薄薄的门板内外,一个,是正在被肉体彻底征服的母亲;另一个,则是正在被精神彻底奴役的君王。
而他们却都从这场各自的“征服”与“奴役”之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快感。
“滋……滋滋……啪!啪!”
厚重昂贵的宫门此刻仿佛成了一层脆弱的薄膜,根本无法阻挡那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声响泄露出去。那声音急促猛烈,像是有人正用浸了水的皮鞭反复抽打着一块湿滑的生肉,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沉闷而有力的回响,每一次摩擦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淫猥水声。
门外,冰冷的墨玉地砖上,一个身着玄黑龙纹朝服的少年正双膝跪地,那张尚带几分稚气的俊朗面容此刻却因极度的屈辱与病态的兴奋而涨得通红。他正是这大秦未来的王,嬴政。然而此时,他却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野狗,卑微地跪在母后的门前,聆听着那从门缝中飘出的让他灵魂战栗的古怪声响。
“母后……”他颤抖着嘴唇,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殿内……殿内是何声响?为何……为何如此古怪?听着……像是……像是在抽打什么湿滑之物……”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困惑,这个房事都是遵循着古礼而和别人蒙在被窝里折腾没几下就完事的小帝王,自然是没听过寝宫内那大开大合的淫靡声响,只觉得有些古怪,分毫不往那方面细想。
殿门之内,赵姬雪白丰腴的胴体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美人蛇,正以一种惊人的柔韧度死死地缠绕在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精壮男人身上。她那双穿着肉色透明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刻正高高地扬起,像最柔韧的藤蔓,紧紧盘勾在那男人健硕的后腰上。那双性感诱人的精致高跟鞋早已不堪重负地从她玉足上脱落了一只,另一只则摇摇欲坠地挂在脚尖,锋利的鞋跟随着两人身体的剧烈撞击在男人结实的背肌上划出了一道道淋漓的血痕。
“啊……嗯……”
这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让赵姬媚眼迷离,檀口微张,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销魂蚀骨的呻吟。她胸前那对远超常人尺寸的雪白巨乳仿佛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随着下方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急速地晃荡翻滚,划出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淫靡乳浪。
嫪毐那根天赋异禀的粗壮巨物正深深地埋在赵姬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之中,那根滚烫坚挺、青筋盘结的肉杵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晶莹粘稠的淫水和暧昧的白色泡沫;每一次捣入,都势大力沉地撞在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一点上,让她舒服得浑身抽搐,几乎要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嬴政那怯懦而又疑惑的询问声清晰地传了进来。
赵姬浑身一颤,那突如其来的惊吓让她紧致的穴肉猛地一缩,瞬间便将嫪毐那本就狰狞的阳具夹得更紧了!
“哦……骚货!还会给老子来这招!” 嫪毐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双目赤红,他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凶狠地挺动腰身,用那巨大的龟头狠狠碾磨着那块不断吮吸着他的嫩肉。
这再次濒临暴露的巨大恐惧,混合着被阳具贯穿的无上快感,瞬间化为了一股更为强烈变态的刺激洪流,席卷了赵姬的全部神智!她脑中灵光一闪,那份惊慌竟化为了更为淫荡的表演欲!
她一边疯狂地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将那肥美丰腴的肉臀毫无保留地向上抛送,饥渴地迎合着嫪毐的每一次狠插,一边用一种掺杂着真实喘息与虚假愤怒的尖利无比的声调对着殿门方向冷艳地咆哮娇斥起来:
“还不是……还不是被你这个不争气的……畜生……气得!啊——!”
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既是说给门外的儿子听的愤怒嘶吼,也是被身下男人顶到花心深处时那无法抑制的舒爽呻吟。她急中生智,将这满室的淫靡声响归结于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
“本宫……本宫心中烦闷……正在……喔……正在用……用先王御赐的……九节鞭……对……就是这样……再用力……啊……用九节鞭沾了水……抽……抽打这殿内的……皮凳……以泄……泄心头之恨……!”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充满了被情欲折磨的破碎感,但在门外的嬴政听来,这却是母后因自己的无能而被气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好证明!
“你……你听到了吗……狗东西……这就是……你惹本宫……生气的……下场……啊——!好哥哥……你真会干……比那个死鬼强一万倍……”
最后一句她是贴在嫪毐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如同蚊蚋般的浪媚声音说的。而那一声声愤怒的咆哮与满足的尖叫,则毫无保留地穿透了门板,狠狠地刺入嬴政的耳膜。
嬴政一听,非但没有半分怀疑,那颗年轻而又扭曲的心脏,反而像是被一只滚烫的巨手狠狠攥住,在极致的痛苦与无上的狂喜之间反复碾磨。那份源自血脉深处的卑贱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冲垮了他所有身为王者的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