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被打屁股了。小时候家里就有电脑,我就在网上搜跟打屁股相关的。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老梦。但凡能听过老梦sp的,那都几乎可以说是sp的老人了。与现在的严格不同,零几年的时候,年龄根本就不是影响实践与否的标准,不管是去网吧还是去住宿,正规点的,管你要身份证号,你按照大概的身份证格式瞎报也不会查出来,不正规的一个人登记就可以了,其他人压根不需要登记。因此我初中的时候就入了小圈,并且与一个姐姐实践了,姐姐也是刚上大学,我俩其实就见过几次,实践过程就是轻飘飘的打几下,连裤子也只是下拉到漏出屁股就完了。后来上了高中,我有了一个固定的女主,这名女主比我大十来岁,在我家本地的商场做销售员。这名姐姐可以说是拉着我的手,带着我真正入圈的。与上一位姐姐不同,这位女主不管是下手,技术,和见识,都远超我的想象。与她实践的时候,我不可以穿衣服,要被她打耳光,打手板,插菊花,要喝从她嘴里吐出的漱口水,还要对着她磕头叫她妈妈。现在想想,她喜欢的项目很多都是跟大圈相关的。因为我还在上学,怕被爸妈发现,也不敢在身上留下太重的痕迹。
我第一次参加sp的聚会就是她介绍的。当时是周末,在一间宾馆里。房间很大,房间里的床上摆了七八种工具,里面大概有十几个人,其中四个女主,一个男主,剩下的都是小贝。与在场的人比,其实就我一个未成年。那时我才知道,我的这位女主姐姐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是很出名的。那天我们玩了好几个游戏,男女主输的话就继续,小贝输的话,就会被打屁股,打手板。大家都试验了不同的工具,然后对工具进行点评。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位女主提议让小贝试试当主,从年龄最大的开始,选择不同的工具打比他年纪小的其余小贝屁股十下。而作为年纪最小的我,谁都不可以打。姐姐起了坏心思,让大家都不要打我打太狠,但是我要脱下裤子,跪在地上,把屁股高高撅起。我一辈子都记得那天,相较于其他所有衣着得体的人,只有我是光着屁股,还要把屁股撅起来,让不同的人打。疼倒是不疼,但是那种羞耻感我真的无法忘记,每次回想起来都兴奋不已。
高三那一年,还有半年就高考了,姐姐就不再与我见面了,她说让我好好高考,考完送我一份大礼。等我高考完,我才知道姐姐也有了男朋友,男朋友不是圈里的。她说她要结婚了,我震惊不已,因为她与她男友才认识四五个月。她说要送我一个大礼,之后我就在姐姐家住了四天。别误会,她是给我打的四天爬不起来,屁股上的伤口一直都是湿漉漉的,直到第四天才愈合。
整个大学期间,我又找了不同的女主。唯一的要求,就是必须是狠主。实践过十几次,每次都打的血淋淋的,导致现在我的屁股色沉严重,不狠又不过瘾,真的很郁闷。大二还是大三的时候,改变我一生的人出现了,不是一个人,是一对夫妻。二人都三十岁左右,第一次见面实践就让我震惊不已。
实践是在他们家,聊天的时候就说好了,姐姐打我,她丈夫在旁边看(一声)着。我也没多想,可能夫妻俩是比较谨慎的人。而我没想到的是,她老公根本不是看(一声)着我,而是看(四声)着我们。她老公拿着一个保温杯,一边喝水一边直愣愣的注视着我在他家客厅里被他此时全裸的老婆打屁股。如果让我点评我一生中最诡异的画面,那就是此时此刻。当我被打的精疲力尽的时候,软软的趴在沙发上,他老婆走到我的面前,拉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地按在她的胯下。说实话,我虽然实践过好几次,但我从来没跟女生啪过。成熟女人的味道让我瞬间丧失理智,尽情地吸着那源源不断的蜜汁。突然我感到一双手抚摸着我的屁股,我顿时一哆嗦。摸我的是姐姐的老公。他一只手抚摸,掐抓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不断地撸着。接着一股温热射到了我的屁股上。下一秒,姐姐凑过去,给她老公清理着,然后将射在我屁股上的精液舔干净。清理完后,姐姐将我拉起,吻了上来,舌头也进入了我的嘴里,满口的精液全都顺势进入我的嘴里。我也顺势咽了下去,接着一股恶心感顿时涌上来,引发一阵干呕。姐姐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后背,哄着我。她问我要不要帮我口出来,我连忙拒绝,逃似的跑掉了。
两个月后的一个周末,我再次出现在他们家门口。他们开门后,惊讶地看着我,估计他们也没想到我会再次出现,然后将我迎了进去。关上门,我朝着他们跪了下去,叩首“可不可以让我...再吃一次?”
那之后,我几乎每周都回去他们家,口味也变得越来越重。每次被打屁股,到给夫妻俩口,姐姐带着假jj上我,再到喝两个人的尿,舔过两人的菊花,甚至到最后,还清理姐姐便后的菊花,咽下后,当时我就干呕不止。黄金最可怕的不是刚一入口,而是那股味道下不去,一直在那里,不管你是刷牙,吃东西,都压不下去。
我们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有时候碰到熟人,也会相互介绍,他们会说我是姐姐的远房弟弟,我喊他们姐姐姐夫,实践的时候才会喊爸爸妈妈。然而不到一年,一切突然就改变了,姐姐得了宫外孕,切除了一侧输卵管。实践,sm,最迷人的地方就是无限的遐想,然而现实突然将我们三个人都敲醒了。姐姐的爸妈来照顾姐姐,在医院里痛骂姐夫。姐夫低着头,流着泪。现实一切都发生了,幻想破灭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离开了医院,他们的头像也永远的灰了下去。两年的时间,我都没实践过,真的没办法面对,我甚至感觉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
直到大四毕业了,我才从阴影中走出。那时非常迷茫,不知道自己该走的路,工作机会也不太多,不太好。最狠跟爸妈深入商讨,一合计,还是决定考研了。我搬了出去,跟爸妈说要自己好好准备,随着压力变大,最终扛不住了,在网上找到了一个叫亦心的女主实践,被狠狠地揍了两次,那一年我成功上岸。
跟亦心姐实践的这两次如果让我排名的话,她的技术是最差的!要不是因为没时间认真找,我绝对不找她。跟别的女主实践,一般重心会放在我的身上,如果我疼的受不了了,一般会缓缓,或者换一个轻一点的工具。再或者让我报数,一边报数一边打会极大的分散注意力,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降低疼痛感。而亦心姐打人完全是让自己爽了打的。她就是玩命的往屁股上抽,要是我疼的受不了,打滚求饶,她就给我绑起来抽,也不计数,一直打,一直打,一直到自己爽了。而且打的时候呼吸沉重,伴着狂笑,掐抓被打破皮的地方,直到她自己平稳呼吸,平静下来,血顺着工具缓缓滴下。那时的我也已经半死不活了,那是我第一次实践的时候想停止,让这个人赶紧走,再也不要与她实践了。亦心看看手上的工具,又看看我,说了句不好意思,实践的时候太兴奋了,给我涂上了一些事先就备好的药膏就走了。过了几天,我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一盒1000多的乐高,我知道是亦心送给我的。我想了一下,向她要地址,回了礼。价格不如那盒乐高贵,不到一千,但那已经是尽我最大能力了。
第二次实践我并没有等太久,因为压根不是我联系的她,是她主动联系的我,我想拒绝,但是又舍不得机会,就同意了。第二次的亦心更疯狂了,她板着脸,一下一下的抽,有时候还会不小心骂出来。她从屁股一路打到小腿,求她也没用。除了受着,我真的没有一点办法。等到打完,我再次跟条死狗似的趴在床上。亦心姐上完药,说了声谢谢,关上门就走了。然后她给我转了2000块钱。我质问她什么意思,感觉拿我当成出来卖的,把钱转还给她,然后把她拉黑了。后来我俩还是再次加回来了,因为她跑我家来给我赔礼道歉了,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读研期间我找了三四个女主,亦心偶尔也想找我再次实践,我直接拒绝,我告诉她只能我找她,她找我我怕哪天被打死。读研毕业后,我留在了读研的城市,找了一份工作,实践次数少了很多很多,而且也很少很少打破皮了,唯几次的破皮不用我说,估计你也能猜出来是谁干的。
不知道你这辈子有没有碰到过别人无心一嘴,却像一把尖利的刀,深深的扎在你的心上。
像往常一样,我与不同的女主聊着天,寻找合适的女主。说实话,合适的女主越来越少,我也并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有一个女主跟我聊天,问了我的年龄,然后突然说了一句:叔叔很耐打吗?那一瞬间,我懵掉了。我问她你多大?她说她19岁,上大一了。我愣愣的看着19岁那几个字,突然疯了似的看着跟每个女主的聊天,年龄不合适,年龄不合适,年龄不合适。每一个我拒绝的,每一个拒绝我的,几乎都是因为年龄。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已经彻底乱掉了,寒流热浪一遍一遍的洗刷着我的身体,忽冷忽热让我直哆嗦,站起来,想去洗个澡,脱下全身的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今年27岁,肚腩已经开始若隐若现了,转过去,看着屁股,多年的实践,屁股上的色沉严重,有些痕迹也已经永远的留在那里了。我缓缓的拿起手机,打给了那个人:亦心姐,这周末有时间吗?
我从小到大实践,不管多狠,我从没有流过眼泪。我让亦心姐扇我耳光,打我手板,打我屁股,这也是第一次,我要求她不要绑上我,我要硬生生挨着她的毒打。打完了,亦心姐像往常一样,给我涂上药,然后就要走。我第一次拉住她的手,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亦心姐转头看着我,然后转身,抱住了我。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
我15岁就入圈实践,与其他的小贝比,年轻,皮肤嫩,恢复快,从来不缺实践。每个女主对待我都是像个小弟弟一样,打完抱抱,再安慰。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再也不需要实践后的安慰,对方也不会在实践后安慰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网上的女主,男主年龄都比我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看的那些网站都关闭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搜不到跟sp相关的网站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老了。
亦心姐笨拙的拍着我的后背,抱着我。:“你知道吗?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小贝,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是唯一能忍受我的。我实践的时候,只想发泄,不想做任何人的主人,不想介入任何人的生活习惯,但是我碰到的要么就太黏人,要么太挨不了,要么过于下贱。而你是少数几个我问你把你绑起来可不可以,你说可以的。而且你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想实践第二次的,也接受与我实践第二次的。你是我碰到最好的小贝”
我们两人对望,欲火在两人眼中碰撞,顿时翻云覆雨。五分钟后,女生嚎叫:妈的你往哪插呢?! 。。。。。。啊!你捅咕捅咕没完了!。。。。。。。又五分钟后,我疯狂喘气,亦心姐愤怒的看着我,你到底行不行?
我看着她“你看我行不行。”
扑通跪下,手一指自己的脸。啪啪两耳光,雄风又起。这一次,亦心姐心满意足的睡下了。
第二天,我看着怀里的女人,轻轻的吻了下去。因为挪动,屁股上的疼痛传来,疼得我嘶嘶起来,声音也唤醒了亦心。亦心醒来,看了一下手机,急忙挣扎着要起床,我急忙提醒是周日,但依旧没能阻止亦心姐。我娇羞的问着:“亦心,晚上要不要吃个饭”
“啊?没时间,等以后的吧”
“那你今天回我家吗?”
“回你家干嘛,回我自己家”
“哦。。。。 嗯。。。。”
“有话说,有屁放,快点,我还有事”
“那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是男女朋友了吗”
“啥?! 你说啥?!啪一次就算处对象了吗,那你得处多少个?!”
看着我一脸懵逼,亦心也蒙了,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你不会是处男吧”
我老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亦心恍然大悟,“我说你咋找不到洞,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
看着我涨红的脸,亦心姐急忙道歉。
那一次之后,我俩之间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我将以前的群都退了,联系过的女主都删掉,也不再与外面的人实践,想与她一心一意的在一起。但,与亦心姐的见面次数却降低了,见面也基本都是实践被打,然后她转身就走。我知道亦心的意思,她并不想与我有更深的接触,慢慢的,我也不再联系她。似乎,我也该有一段正常的情侣关系了。我在婚姻市场上,在我们这个小地方还算有竞争力,被介绍了与各种各样的女生相亲。或许还是没能从男被的角色走出来,我完全没办法想象与比自己小的女生在一起,而比我大的几个相亲对象,也基本都不合适。只有一个女生,我俩约会了几次。女生比我大一岁,很温柔。打闹,开玩笑,生气的时候,也都是拍下我的胳膊。我还拍过一次她的屁股,能明显感觉出她对打屁股这个行为不讨厌,但也并不喜欢。
在我快要习惯这种生活时,亦心给我打电话了。我俩已经几个多月,近半年没有联系,她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非常好奇,那时也没有与相亲对象确定关系,最关键的是,确实瘾又犯了,就想着去看看亦心姐。
再次见到亦心姐,她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以前的她,感觉随时都是紧绷着的,即使微笑着跟我打招呼,但是却不达眼底,像是个面具套在脸上,打人的时候也都是纯发泄。这次的她,带着不自觉的微笑,将我迎了进去。我俩坐在沙发上,她问我,最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她笑笑,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领,深深的看着我。接着一用力,把我往前拉,我也顺着她的力道,向前倾,顺势跪倒她的面前。紧接着,她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刚分开,重重的给了我一耳光,然后再次抓住我的领子向下一拉,把我的头按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上。我的额头被死死的抵在了地板上,隐隐听到亦心姐重重的呼吸声。“把衣服脱了,脱光,跪这里。”
我顺从的将衣服全部脱光,跪在了亦心姐的脚边,将头磕下。亦心姐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指甲抓进我的后背里,疼痛传来,我咬牙忍住,姐姐一口咬向我的肩膀上,顿时响起我的哀嚎与求饶声。这并没能影响姐姐的动作,松口,咬向我的脖子,胸,胳膊。虽没有咬坏,但是一个一个牙印能展示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来,跪到这上面,屁股转过来”亦心拍拍茶几。我跪趴在茶几上,屁股朝向亦心姐。亦心拿起一个灌肠器,将温水灌入,然后拿起肛塞塞了进去。肚子的疼痛让我颤抖不已,亦心姐站起来,拉起我的头,一耳光,一耳光的抽着,偶尔一个吻,继续扇着,直到我直不起腰,她才放我去厕所清理自己。等我从厕所里出来,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而眼前的亦心姐,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带着假jj,抬起手,向我勾勾手指,然后指指茶几。我跪趴在茶几上,等待着下一步。
啪!的一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我最熟悉的藤条。一鞭,两鞭,疼得我想要躲闪,姐姐猛地停下。“再躲我就把你绑起来”,吓得我不敢再躲,但依旧控制不住的扭动。随着鞭打,我虽然还在干嚎,但已经麻木了,每一下鞭打带给我的更多是爽。大腿上能感觉到凉凉的液体自上而下流动。每一下鞭打,就有液体从屁股上绽放,溅射到腰上,腿上。终于,鞭打停止了,我嗓子叫的无力,浑身无力的趴在茶几上。这时,耳边传来滋滋的挤压声,一阵微凉从菊花处传来,接着一股撕裂的疼痛传来,瞬间的疼痛让我绷紧。“啊!!!” 疼痛顿时让我想逃,但一只手一把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拉扯,让我无法逃跑。接着毫无感情的快速抽插让我嘶吼出声。被插菊花的疼并不是你想象中的仅仅是菊花疼,更多的是肚子疼,每一次插入,肚子里就有一股气体使劲撞击你的内脏,就像是拉肚子但被彻底堵住的感觉。随着无情快速地插入,疼痛也到达顶峰。我无助的哭泣,叫喊,都没能引起亦心的一丝丝同情,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停止了。我再也没有力气,浑身瘫软,从茶几上滑下去,彻底趴在地上。一双脚走到我的面前,蹲下,一只手拉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拉起。此刻,眼前的亦心姐就像恶魔,披散的头发,隐隐露出微笑。此刻,亦心的穿戴裤上,沾染这我屁股上的血,假jj上也沾染着很多鲜血,不知道是从菊花来的,还是屁股上的。姐姐亲了亲我,将我摁在假JJ上,深深地插入,顿时,引起我一阵干呕,然而并没有停,继续使劲抽插顶着我的喉咙,让我“哇”的吐出来。姐姐一脸嫌恶,松开手,我栽倒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姐姐走进屋,带着抹布和一大卷厨房纸走过来,扔到我的身上:“把这里擦干净。” 我已经几乎意识不清了,但也还是听话的慢慢擦起地来。
“跪着擦”
我调整姿势,跪着慢慢的擦着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边哭一边擦着地。亦心姐就这么注视着我。等我擦完,亦心姐给我脖子上带了一个项圈,让我爬着,她牵着我,一路走进了浴室。打开水,我刚要站起来洗澡:“狗会自己洗澡吗?趴这里” 我趴着不动,任由亦心姐将喷淋头拿下,对着我呲水。水花时而崩到我的屁股上,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让我闷哼。这并没能阻止亦心姐,她继续粗暴地洗刷着我。洗完后,从旁边拿起一条浴巾,将我裹住。然后抱住了我。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缓过来,回抱住她。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站起来,进了她的房间。房间里已经备好了伤口清洗液和药膏,细心地给我擦拭着屁股上的伤痕。然后她也侧躺在了我的旁边,面向这我。我趴在床上,望着她。我们看着彼此,突然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向她,我俩纠缠在一起。事后,我继续趴在她的身旁,她也侧着看我,时而摸摸我的头。“亦心姐,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时隔很久,我再次问出那句话。她看着我,嗯了一声。我幸福的偷笑,狠狠地抱住她。
我俩就这么在一起了,后来她有一个机会,调去另一个省,并且可能是更好的机会,我也辞了职,告别父母,跟着她一起,去了另一个城市。临走前,我们拜访了双方的父母,双方父母对彼此都很满意,也放心的放任我们离去。
到了新的城市,我也开始找工作,亦心姐的生活也步入正轨。然而工作还没找到,更大的灾难砸到了我们的身上。
不,不是我们,是全人类。
2019年,疫情,开始了。
直到疫情扩散到全国,我也还没找到适合的工作,就和亦心姐一起隔离在家里面了。隔离期间,大概是我最大的噩梦。之前看网上,有m与女王在一起,都是女王躺在或者踩在m身上做瑜伽之类的。我家不是,都是姐姐逼着我做运动。除了每天的原地跑有氧,每周还有四天要做力量训练。逼着我做深蹲,俯卧撑。我要是没做到数,她就拿藤条往我后背上抽,腿上,胳膊上抽。我屁股很耐打,但其他地方非常弱。姐姐每一藤条又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把我打的满屋跑,然后缩在角落里,再被抓回来,继续做,做完为止。到了后来,我体力明显变好,除了完成姐姐的要求,还有余力做别的。
我所在的行业因为疫情,大范围裁员,使得我更难找到工作,让我及其沮丧。姐姐每天忙自己的,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况,直到我拿不出租金,姐姐才注意到我的困难。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一些钱。收着钱,让我无颜以对,越来越不安,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什么。我想着要不去做外卖员吧,先干一段时间,等疫情过后,行业回暖,再回去继续工作。我把我的想法跟姐姐一说,立刻就被阻止了,只能无奈接受。第二天,姐姐拿了一张纸,走到我的面前。
“跪下,接旨”姐姐盯着我。
我顺从的跪在姐姐面前,看着姐姐。姐姐一脚踩在我的肩膀上:“让你接旨,你还敢看朕,给我把头低下”然后脚向下一踩,让我把头磕在地上,脚踩到我的头上,装模作样的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心悦你这个贴身小丫鬟,从今起,朕封你为爱妃。但是,朕知道你还摆脱不了小丫鬟这个身份,因此家里家务全部归你,洗碗,做饭,刷厕所;扫地,拖地,洗衣服,全部都交由你,做的不好,会进行严厉的惩罚。除了上述这些,朕对你想上就上,想插就插,想打就打。你也要每日保养自己皮肤,每日锻炼,用良好的体魄满足朕。每月工资嘛,包吃包住,钦此”,将脚从我头上挪开,我抬头愣愣的望着她。“磕头谢恩,傻啦”我马上磕了三个头。姐姐抱住我:“姐姐有钱,很有钱,我养你”
就这样,我几乎可以说彻底被姐姐圈养了。说是圈养,但其实与平时的生活没有太大区别。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领了结婚证,但是疫情的原因没有办婚礼。
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和一个女主在一起生活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想被打的时候就被打,然而万万没想到,平静的生活竟然如此消磨激情。在第三年的时候,我俩几乎就不再实践,不再调教了。她很忙,忙的回到家,根本没有力气揍我,只想在家里喝点酒,泡泡澡。我也一样。本来以为疫情过去后,我的行业会好很多,结果就这么垮掉了,我更找不到工作。三年多的时间,也让我彻底躺平,对工作已经失去了雄心壮志。她不在家,去工作的日子,我收拾完屋子,就上网看各种黄色网站,以此获得更多的刺激。闭上眼睛,一遍一遍的回忆曾经实践的日子。看片的时候,将自己带入角色中,想象自己是那名男贝,女贝来获取快感。
结果,有一天我在家看着视频撸的时候,姐姐突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说是忘了拿文件。房间隔音非常好,姐姐进大门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听见。等她推开房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了全身赤裸,菊花中插着电动棒,手握着jj正在撸动着的我,旁边的电脑里放着色情片。她猛地走出去,关上门。我急忙跳起来,拔出振动棒,准备拾掇自己,在我还没穿上内裤的时候,姐姐再次推门进来。:“不用穿了” 她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绳子,给我简单一绑,然后把电动棒插进我的菊花里,就给我推到阳台去了,我吓得蹲了下去,尽力挡住自己。
“你就在这待着吧,等我回来”说着,姐姐拿个东西,就出了家门。虽然是初秋,但是是在白天,外面的温度还算舒适。蹲了不到五分钟,我的腿就开始麻了。十五分钟后,我就放弃般的躺在地上了。等了半个多小时,我终于顶不住了,菊花里的电动棒在我不懈努力下拔了出来。然后我又努力想办法,挣脱了绳子。幸好姐姐因为时间的问题,没有把我绑太紧,让我有机可乘。我知道,姐姐一定很生气,于是,做完晚饭后,我跪在门口,等着姐姐回家。这一等,就到了晚上八点多。
姐姐打开门,一阵寒冷从楼道里带进屋子里,引得我瑟瑟发抖。姐姐没有理我,径直走进屋里,再出来,已经拿着绳子和工具走出来了。
“你吃饭了吗?”
“还没有”
“先过来吃饭”
我刚准备坐椅子上,姐姐瞪着我,我一哆嗦,没敢站起来,只得跪坐在姐姐旁边,端着碗吃饭。姐姐时而给我夹点菜,等到吃完饭。姐姐摸摸我的头:“最近憋坏了吧,我最近很忙,来,今天玩玩”。
姐姐在沙发上把我绑了起来,将我的腿分开,拿出束缚架,将我的腿掰成M字腿,然后拿出润滑油,挤了一点在手指上,然后将我包皮撸开,拿出食指,在我马眼处打转。那种刺激让我瞬间绷紧,嘶嘶的叫唤起来。姐姐一边抚摸着,一边微笑着看我的反应。“乖宝宝,我要开始喽”紧接着,姐姐在手掌上挤压一堆的润滑油,然后手掌猛地盖住我的马眼,快速摩擦,我顿时尖叫不已。那感觉并不只是疼,更多的是酸与过分刺激,让我挣扎不已。但是由于束缚架的存在,我根本跑不掉,只能拼命挣扎,嚎叫。终于,姐姐停下来了。我喘着粗气,看着姐姐活动手腕,然后开始给我撸着,不一会儿我就吐出液体。姐姐用一只手接住那一滩白色的液体,另一只手掐住我的嘴
“张嘴。”
我紧闭双眼,死死的闭住嘴。啪的一耳光抽上来,看我还不愿意张嘴,又一耳光抽上来。一个接着一个。看我死活不张嘴,姐姐一巴掌打在我的jj上,疼得我瞬间张嘴,姐姐说:“吃掉”。我忍着恶心,将自己的精液吃了下去。这并没能阻止姐姐继续,姐姐再次用手掌盖住我的马眼,大力摩擦。之前或许有些敏感,但这一次,可能是刚射完,龟头别说这样大力摩擦,就是轻轻碰也敏感的受不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嚎叫。姐姐脱下内裤,和袜子,一起塞到我嘴里,让我叫不出声,然后继续摩擦,直到姐姐累了,我也受不住,浑身无力的瘫软下去。姐姐继续撸着,我再次射了出来。跟之前一样,姐姐用手接住,然后放到我手边:“吃下去”,我知道,姐姐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让我吃掉,我再次吃了下去。然后,姐姐又大力摩擦马眼… 大概第四次,我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射出来的是跟水差不多的透明液体,带着丝丝猩红。姐姐让我吃下去才停止继续折磨我。
“还撸吗?”
“不撸了,不撸了,我以后再也不撸了”
姐姐笑着看我,将我轻轻一推,我就向前栽倒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姐姐拿起板子,一板子就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再次嚎叫起来。
太疼了,比每一次都疼。
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疼得我想要骂人,怒吼。
在姐姐面前,我是绝对不敢骂脏话的。有一次打游戏骂脏话,被姐姐抽的太狠了。姐姐拿着鞋,一耳光,一耳光的打下来,打得我的脸上都是血,嘴里面也都是血。姐姐告诉我,如果再敢骂人,就把我的牙拔下来。虽然我觉得姐姐不会这么干,但我也怕的不敢忤逆她。
姐姐换着不同的工具,一下一下的抽在我的屁股上。这期间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每一下都是纯粹的痛。姐姐也根本不管,就是玩命的打着。
终于,我哭着求姐姐:“姐姐,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会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
姐姐突然停下来了,一遍摸着我的头,一边温柔的说着最恐怖的话“宝宝,你知道吗?我请好假了,明天休息哦。”
我知道,姐姐今天不会放过我了。
亦心姐与其他女主到底有什么不同?我一直不懂。遇到过这么多女主,跟各式各样的女主实践过,只有亦心姐,让我想要贴近她。现在想想,或许就是因为她虚假的温柔。姐姐从来都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我一直都觉得她非常不重感情,更多的是用假笑去对待周围的人。她妈妈之前得了病,她对我说的竟然是:好烦啊,整天给我找事。然后戴上伤心的面具,去照顾妈妈,然后她爸爸一劝,她就回来继续工作了。她的闺蜜得病,她完全不在乎。会定上闹钟,提醒自己要打电话关心闺蜜。我总觉得她像是在试着做个正常的人,与周围的人相处。她说话的时候音调很高,总给人一种发嗲的感觉,所有人都说她很温柔,很文静,很善良。但我知道那不是她,她是在伪装自己。
当然,她也不是一直戴着面具。当面对我的时候,或许那才是真正的她。平时她对我轻声细语的,我跟她开玩笑,气她,她也不生气,跟我一起玩闹。我俩吵架,她也会率先赔礼道歉,虽然道歉完,她会打我屁股,但情感上会给足我面子。不过实践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她看到我被她侮辱的哭泣的时候,看到我肿胀的屁股流出血的时候,看到我跪了很久,膝盖已经肿胀发青的时候,会开心的拍手大笑。她打我耳光的时候也是,感觉明明是在撒娇,但其却暗藏毒药:“宝宝,过来,跪这”
然后双手捧起我的脸:“宝宝,我手痒,想打你耳光,把你打出血好不好?”
我也不是曾经试着拒绝她,说不要,今天不太想。
那次,亦心姐先是求着我:“求求你啦,你要是受不了,我就把你绑起来,好不好”
我再次拒绝,姐姐就不再说话了,然后突然一脚把我踹倒,然后玩命往我肚子上,身上,后背上踢,不断用脚向下踩跺我的头,我的胳膊,把我打得蜷缩成一团,眼前全是金星,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在痛。然后拿出鞭子,开始往我身上抽,直到累的气喘吁吁。然后拉住我的头发,把我拉起来,让我继续跪着,抱住我,在我耳边说
“宝宝,我可以打你耳光了吗?”
我一边哭,一边说“嗯,好”
那次姐姐用手打几下,就换工具了。不是鞋,而是打屁股的橡皮拍子。我的脸又麻又木,肿的感觉脸不是自己的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拒绝她的实践请求。我害怕她,怕她的神经质,怕她的心血来潮,怕她轻声细语的在我耳边提出实践的要求。
那天姐姐也的确没有放过我,她从包里拿出来碘酒和两根粗又长注射用的针头。我看到那些东西,立刻挣扎着,然后一边哭,一边不断磕头:“姐姐,求求你了,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呜呜呜”
姐姐摸着我的头:“宝宝是不是自己插菊花了?那得要惩罚呀,宝宝忍着点哦”。说着她走到我的身后,开始往我菊花上抹碘酒,微微的清凉立刻传来,我立刻夹紧屁股,死活不愿放松,姐姐要求我放松,我也不愿意,坚决夹紧。就在我以为姐姐会看出我的抗拒,然后放弃的时候,姐姐一把握住我的蛋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不然我会把针扎进你的蛋蛋里,3!2!1!”我立刻放松屁股,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心思。姐姐又给我消毒了两次。每次消毒,因为清凉的刺激,我都会以为针划过我的皮肤,让我浑身战栗。终于,先是尖刺的疼痛刺入我的括约肌,接着,疼痛向周围放射,我疼的双脚乱砸,想吼都吼不出来,接着第二根针刺入。我的汗一身一身的冒,菊花想要收紧,但稍微用力会牵扯的更痛,还好过了一会儿,疼痛感觉留在了里面,并不会越来越痛。然后我看着姐姐再次从包里拿出一大把银针。
“不扎菊花了,扎你屁股,你别乱动哦,菊花上的针还没有拔下来呢”
然后,一根一根的银针刺入。说实话,不疼,只在刺入的一瞬间有一种刺痛感,但是屁股又涨又木,极其难受。随着银针数目的增加,愈发难受发涨,终于,姐姐停下来了。姐姐再次走到我的面前,躺下,拉过我的头,将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凑到我的面前,然后抓住我的头开始摩擦,将水全部蹭到我的脸上,然后拉起我的头,让我给她口。我已经被束缚架绑几个小时了,整个脊椎都已经酸疼到无法正直,只能不断地移动,缓解疼痛。但屁股上的针又让我无法尝试左右栽倒。姐姐把我的头拉起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脖子已经快断了,但是又无可奈何。我感觉自己几乎已经彻底失去兴奋的感觉了,剩下的只有痛苦。我麻木的伸着舌头,使劲舔着,似乎这样就能让姐姐快点停下来。不知道过了过久,姐姐一声尖叫,终于停止了。这时姐姐才走到我身后,把菊花上的针拔下来。
“诶?基本不出血哎,好有意思”姐姐在身后赞叹着,然后再一根一根银针也被拔了下来。
“累不累?”姐姐问到
“嗯,求求姐姐,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姐姐拿出红鞭,这是一根三股橡胶编制的短鞭。我俩从买,就试过一次,这个鞭子极难控制,而且是最重度的,一鞭子就能抽下屁股上的皮,而且受伤极深,会打进肉里。可以说一鞭子我就能开花出血。
“十鞭,打完今天就不再打你了”
我哼哼唧唧,算是默认。
啪!一鞭。
“啊!” 这一鞭子的疼,先是尖锐的疼,接着就像火烧一样向周围迅速散开。姐姐并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
啪!第二鞭。
“啊” 我的腿想要拼命扣紧,但分腿束缚架让我根本无法合起双腿。感觉疼痛已经让我失了智,再也控制不住,不小心骂了出来。一骂出来,我就知道我死定了。姐姐对我骂人管的极其严格,空气中顿时冷下来了。
啪!第三鞭,没有落在屁股上,而是大腿上。
前两鞭再疼,那也是打在已经肿胀的屁股上,虽疼,但我还是能忍得了,打在大腿上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要被撕碎了。哭嚎,挣扎,求饶都没能吊起姐姐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啪,啪,啪,终于,十鞭打完。我已经感觉自己眼前发黑,脑袋晕乎乎的了。我甚至没注意姐姐已经把我从束缚架上解放出来了。姐姐摸着我的屁股和腿:“送你一条小内裤”
我没理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一步一瘸的走进房间。关上门,不再理姐姐。
姐姐突然闯进来,“你什么意思?”
“你出去!你出去!”我趴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喊。
姐姐靠近我,想要从后背抱紧我。
“你滚呐!”我一边扭动身体,一边大喊。
姐姐没说话,摔门而出。我自己躺在屋里,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我感觉亦心不爱我。
我不知道我选择她是不是正确的选择,我跟她结婚是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我对婚姻的态度一直都是二人幸福的小家,即使老了,也能相互扶持,但是亦心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人,我不知道了。如果有一天她年纪大了,我相信我会认真的对她,爱她。但是我老了,病了呢?那是我第一次对自己的选择有后悔的感觉。
我感觉自己一宿没睡好,做了好长,好多,好乱的梦,等睁眼睛,发现姐姐已经趴在我旁边看着我了。姐姐红着眼睛,似乎刚哭过。我这才注意到我躺在医院里。原来姐姐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想骂我两句,就发现她叫不醒我,吓得她马上打了120。我俩解释是玩sm玩过了,被教育了一通,才放我俩回家了。回家后,我趴在床上,不想理姐姐,姐姐在我旁边躺着,突然抱住我,哭了起来。我不想理她,但也轻拍她的背。
姐姐一边抱着,一边说“你不可以离开我,你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我爱你,我好害怕失去你” 我一怔,听着她的话,竟然轻松了起来。我不怕她虐待我,打我,折磨我。但我怕她不爱我。我怕她对待我就像是她的朋友,父母一样,要伪装自己,假装关心在乎我,其实可能即使我死在她的面前,她也只是冷漠的瞥一眼,然后大步向前。
这次,我回抱她,深深地吻了一下她,郑重的告诉她:“我爱你”
我们俩的生活很美满,很幸福,我还在身上纹了她的名字。我知道她足够爱我,我也好爱好爱她,我俩的生活还在继续,未来有什么难以忘记的,再跟大家分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