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大礼包
张六安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塞进了一个正在高速旋转的滚筒洗衣机,还是没放水那种,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着抗议。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晃眼的蓝天,以及头顶上虬结的树枝。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后颈传来,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勒进了皮肉里 —— 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竟然拴着根粗麻绳,绳子的另一端牢牢系在树干上。
“操……” 他想骂出声,喉咙里却只挤出点嘶哑的气音。
这还不是最糟的。他试着动了动胳膊,双臂被反剪在背后,同样用麻绳捆得死死的,手腕处的勒痕已经开始发麻发木。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却不足以支撑全身重量,大部分力气都得靠脖子和肩膀硬扛着,那根该死的麻绳像是要把他的脑袋直接从脖子上扯下来。
这姿势…… 张六安脑子里瞬间蹦出好几个不太健康的词汇,随即又被更强烈的荒谬感淹没。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是个为了赶项目报告熬了三个通宵的社畜,眼睛一闭一睁,怎么就从舒适的办公椅(虽然快散架了)变成了被吊在树上的 “烤全羊”?还他妈是反绑加颈缚这种羞耻度拉满的造型?
“醒了?看来昨天罚你看大门,还没让你长记性。”
一个娇俏却带着刺骨寒意的声音在下方响起。张六安艰难地低下头,顺着声音来源看去。
树底下站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女,一身水绿色的锦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纹样,衬得肌肤胜雪。她生得极美,眉眼如画,鼻梁挺翘,樱桃小口此刻却微微撇着,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刻薄。手里握着一根莹白的皮鞭,鞭梢垂在地上,偶尔轻轻一甩,发出 “啪” 的轻响,像是在玩弄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张六安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一股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涌了上来 —— 将军府,二小姐赵灵溪,刁蛮任性,跋扈专断,而他,张六安,是这位二小姐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厮,昨天因为打碎了她心爱的玉簪,被罚跪了半夜祠堂,今天早上又因为起晚了,没能及时伺候她梳洗……
“所以,就因为睡过头,我就被吊起来了?” 张六安在心里疯狂吐槽,“这是什么封建糟粕加强版剧情?就算是穿越,能不能来点正常开局?比如身负绝世武功?或者继承亿万家产?再不济,当个普通老百姓也行啊!非要开局就是 捆绑套餐加体罚?哪个缺德玩意儿写的剧本!”
赵灵溪似乎很满意他这副痛苦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她上前一步,用鞭梢轻轻抬起张六安的下巴,眼神里满是戏谑:“怎么,小六安,瞪着我干什么?不喜欢吗?”
她的指尖冰凉,和她眼神里的温度一样。张六安被迫仰着头,脖子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了,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和这具身体的记忆融合后
“小…… 小姐……” 他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求您…… 放…… 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 赵灵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放你下来继续睡大觉吗?”
她说着,手腕微微一扬,那根银白的皮鞭突然带着风声,“啪” 的一声脆响,狠狠抽在了张六安的背上!
“呃啊 ——!”
张六安疼得浑身一哆嗦,感觉后背像是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那股剧痛尖锐、灼热,顺着脊椎一路窜上头顶,让他眼前瞬间发黑。这不是他以前磕磕碰碰的那种疼,是带着撕裂感的、纯粹的皮肉之苦,清晰得可怕。
“一。” 赵灵溪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是在数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记住这种疼,然后去喜欢上它。”
!你当我愿意被吊在这里当靶子吗?还有这鞭子,看着挺好看,打人怎么这么疼?这古代的工艺也太扎实了吧!”
他想挣扎,可绳子捆得太紧,越是挣扎,脖子和手腕的勒痕就越深,后背的伤口也像是被扯着一样,疼得他冷汗直流。
赵灵溪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这些下人在她面前瑟瑟发抖、任她摆布的样子。尤其是这个张六安,平日里很是机灵,一直找不到由头,今天敢睡过头,不狠狠教训一下,下次机会就不一定有了?
“啪!”
第二鞭又抽了下来,这次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皮鞭划破布料,直接嵌进皮肉里,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迅速肿了起来。
“啊 ——!” 张六安疼得嘶吼出声,浑身肌肉都在痉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被鞭梢撕开的刺痛,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几乎要把他的理智淹没。
“第二鞭。” 赵灵溪甩了甩鞭梢,上面似乎沾了点什么,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才两鞭就受不了了?小六安,你是不是不行啊?”
“什么世界啊,能不能给个正常的穿越啊!” 张六安在心里疯狂咆哮, 这狗屁穿越,我能不能申请退货啊!”
疼痛还在持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后和胳膊上的伤口,疼得他几乎要窒息。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只剩下赵灵溪魔鬼的声音和皮鞭抽打在身上的脆响。
“啪!”
“第三鞭。”
“……”
张六安的意识开始涣散,只剩下一个念头在脑子里盘旋:
这他妈什么狗屁运气…… 穿成个下人也就算了,还遇上这么个刁蛮的主子…… 早知道穿越是这待遇,他还不如在公司熬夜猝死来得痛快……
至少,死在空调房里,总比被吊在树上挨鞭子强啊!
“啪!”
第四鞭落下,剧痛再次袭来,张六安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但脖子上的绳子勒得太紧,又硬生生把他疼醒了
鞭梢划破空气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像毒蛇吐信,一下下咬在张六安的皮肉上。
“啪!”
第十鞭落在后腰,力道比之前更重。张六安感觉那处的布料彻底碎了,鞭梢带着倒刺似的,撕开皮肤时竟有细微的拉扯感。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混着汗水往下淌,黏在衣服上,又被下一鞭抽打得刺痛加倍。
“啧,才十鞭就流血了?” 赵灵溪的声音里带着点玩味的嫌恶,她抬手看了看鞭梢上沾着的暗红血点,像是在欣赏什么新奇玩意儿,“六安,你这身子骨也太不经打了。”
她踱步到张六安正面,皮鞭在手里慢悠悠地转着圈,眼神扫过他汗湿的额发、紧咬的牙关,以及因为痛苦而微微抽搐的脸颊。那目光算不上审视,更像在打量一件不听话的器物,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它彻底服帖。
“说起来,六安你怎么会睡过头呢。” 她忽然笑了,那笑容甜美,眼底却淬着冰,
张六安疼得说不出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后背、胳膊、后腰……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尤其是新添的伤口,像是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灼热感烧得他快要发疯。
“哎呦,这小眼神?” 赵灵溪注意到他眼底残存的倔强,脸色一沉,手腕猛地扬起。
“啪!”
第十一鞭抽在他的胸口。这一下力道极狠,张六安感觉肋骨都在发颤,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背过气去。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让你瞪!” 赵灵溪像是被点燃了火气,皮鞭挥得又快又急,“本小姐让你看了吗?一个下贱的奴才,也配用这种眼神看我?”
“啪!啪!啪!”
连续三鞭落在胸口和腹部,布料被抽得粉碎,露出的皮肤上瞬间肿起几道交错的红痕,血珠顺着沟壑往下流,浸湿了腰间的衣物。
张六安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他想骂,想挣扎,却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这具身体太弱了,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他现在无比想念自己那个虽然亚健康但至少完整的社畜躯壳 —— 就算加班猝死,也比在这儿被个疯女人活活抽死强!
“第十五鞭。”
第十五鞭落在大腿内侧,那里的皮肤更嫩,疼得张六安浑身剧烈一颤,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他终于撑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哭腔,不是因为委屈,纯粹是疼到了极致。
赵灵溪停下了动作,看着他双腿发软、几乎全靠脖子吊着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餍足的笑意。她慢慢走到张六安面前,这次没有挥鞭,反而抬起手,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上他汗湿的脸颊。
那触感很凉,和她鞭梢的温度截然不同,却让张六安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疼吗?” 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像是情人间的低语,眼神却像猫捉老鼠般充满了戏谑,“要不你求求我?”
她的手指缓缓下滑,掠过他颤抖的喉结,顺着脖颈上的勒痕一路向下,抚过他胸口肿胀的鞭痕。指尖偶尔用力按压一下,引得张六安又是一阵瑟缩。
“你看,这皮肤多嫩啊,抽坏了多可惜。” 她像是在评价一件精美的瓷器,语气里的恶意却毫不掩饰,“不过…… 看你疼得发抖的样子,倒是比平时顺眼多了。”
张六安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疼痛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可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触碰,却让他感到一阵更深的寒意和羞耻。这女人是疯了吗?前一秒还把他往死里抽,下一秒就开始摸来摸去?这是什么扭曲的癖好?
他想躲开,可被吊在树上,连偏一下头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灵溪的手继续往下,滑过他的腰侧,掠过小腹,然后停在了……
张六安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小…… 小姐!” 他终于挤出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赵灵溪却像是没听见,嘴角噙着笑,手指猛地用力一抓!
“呃啊 ——!”
剧痛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张六安。那力道又狠又准,像是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他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种被当众凌辱的屈辱。
“放…… 放开…… 求你……” 他彻底崩溃了,什么尊严、骨气,在这一刻都成了狗屁。他只想摆脱这种可怕的境地,哪怕是像狗一样哀求,“小姐……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求您放过我…… 我以后一定…… 一定好好伺候您…… 求您了……”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滴在赵灵溪的手背上。
赵灵溪看着他涕泪横流、彻底失去反抗力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甚至带上了几分恶劣的满足。
她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又用力捏了一下,看着张六安疼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才缓缓松开手,指尖在他的衣物上擦了擦,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真是可爱六安啊?” 她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退后一步,重新拿起地上的皮鞭,鞭梢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这才十五鞭呢,” 她歪了歪头,笑容甜美又残忍,
张六安瘫在绳子上,浑身脱力,屈辱和疼痛像两条毒蛇,死死缠绕着他的心脏。他看着赵灵溪那张美丽却扭曲的脸,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这鬼地方,他妈的到底能不能活出去?!
赵灵溪的指尖还残留着一丝粗糙的触感,她慢条斯理地将皮鞭在掌心绕了两圈,那莹白的鞭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她此刻眼底的笑意。
“刚才那下,算是给你的‘甜头’哦。” 她舔了舔唇角,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现在,要继续了哦。”
张六安还没从刚才的羞辱与剧痛中缓过神,浑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脖子上的麻绳勒得他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他想求饶,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一样,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第十六鞭。”
赵灵溪的声音落下,皮鞭已然扬起。
“啪!”
这一鞭抽在他的后颈,紧贴着麻绳勒痕的边缘。不同于之前的灼痛,这一下带着尖锐的刺痛,像是有针直接扎进了骨头缝里。张六安猛地抽搐了一下,后颈的皮肤瞬间红肿起来,与麻绳的勒痕交叠在一起,形成一道狰狞的红紫色印记。
“嗯?反应挺大。” 赵灵溪看着他脖颈处的红肿,笑得更欢了,“看来这里的肉比较嫩?”
她上前一步,用鞭梢轻轻拨弄着那道新伤,引得张六安又是一阵瑟缩。
“第十七鞭,就赏你这儿了。”
“啪!”
同样的位置,力道却重了三成。鞭梢几乎是嵌进了红肿的皮肉里,张六安感觉后颈像是被硬生生剜去了一块肉,剧痛顺着脊椎直冲头顶,眼前瞬间炸开一片血红。他死死咬着牙,牙龈都被咬出了血,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叫啊,怎么不叫了?” 赵灵溪似乎很不满意他的沉默,皮鞭在空中甩了个响,“是不是我太温柔了,这点疼还不够啊?”
“第十八鞭。”
这一鞭落在他的右臂。之前胳膊上的伤口还没缓过劲,新的一鞭直接抽在了旧伤之上。旧伤的撕裂感与新伤的灼痛感交织在一起,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头,又像是有火在顺着血管燃烧。张六安的右臂瞬间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麻木的剧痛。
“第十九鞭。”
鞭梢转向他的左腿膝盖外侧。那里没有多少肉,一鞭下去,像是直接抽在了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张六安疼得浑身一矮,脚尖彻底离地,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脖子上,窒息感瞬间袭来,他张着嘴,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
“哎呀,差点忘了你还吊着呢。” 赵灵溪故作惊讶地捂住嘴,眼底却满是戏谑,“不过这样也好,疼上加疼,才记得牢。”
她等张六安挣扎着用脚尖重新触到地面,才扬起了皮鞭。
“第二十鞭。”
这一鞭抽在他的肩胛骨上。力道之大,让张六安感觉肩膀像是被生生打断了,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肩胛骨在震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淌,浸湿了他脚下的地面。
“好听。” 赵灵溪眯起眼,像是在欣赏什么美妙的音乐,“多叫几声,本小姐喜欢听。”
“第二十一鞭。”
鞭梢落在他的肋骨处。那里的皮肉薄,一鞭下去,疼得张六安蜷缩起身子,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肋骨的剧痛,让他几乎要把心肝都咳出来。
“第二十二鞭。”
这一鞭抽得又快又急,落在了他的手腕上。那里本就被麻绳勒得青紫,皮鞭落下,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顺着麻绳往下滴,在地面上积起一小滩。手腕处的剧痛让他浑身痉挛,连带着反绑的胳膊都在颤抖,仿佛要被生生扯断。
“第二十三鞭。”
赵灵溪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更加狂热。她不再瞄准特定的部位,而是胡乱地挥舞着皮鞭,每一鞭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道。
这一鞭落在他的后背中央,旧伤叠新伤,那里的皮肤已经彻底烂了,血和肉混在一起,被鞭梢抽打得翻卷起来。张六安感觉后背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灼热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第二十四鞭!”
赵灵溪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癫狂。皮鞭抽在他的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嘴角被抽破了,鲜血顺着下巴往下流。
“小六安,你的表情真是太棒了,太棒了!” 她像是被刺激到了,挥舞皮鞭的速度更快了。
“第二十五鞭!”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抽在了张六安的胸口正中央。
“噗 ——”
张六安眼前彻底陷入黑暗。胸口像是被巨石砸中,心脏的跳动都变得微弱起来。全身的疼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又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麻木和冰冷。
他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往下坠。脖子上的麻绳似乎不再勒得那么紧了,身上的伤口也不疼了。他甚至隐约听到赵灵溪还在喊着什么,但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模糊不清。
“…… 废物…… 才二十五鞭就不行了……”
这是张六安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章 这个世界真的有神仙
头痛欲裂,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膨胀的铁球,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钝痛。张六安费力地掀开眼皮,入目是灰扑扑的床顶,空气中飘着一股劣质草药和霉味混合的气息。
“六安哥,你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小环那张圆圆的脸蛋凑了过来,眼睛红肿得像核桃,“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吓死我了……”
张六安动了动手指,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尤其是后背,火辣辣的疼意顺着神经爬满全身,提醒着他昨天那堪称地狱级别的开局。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 —— 他穿越了,穿成了将军府二小姐的一个下人,还没等他熟悉环境,就因为原主睡过头,被那位刁蛮得没边的二小姐赵灵溪给 “挂” 在了树上,来了顿皮鞭大餐。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想撑起身子,却被后背的剧痛按回床上,“那个疯女人…… 抽了多少鞭?”
“二十五鞭……” 小环声音发颤,小心翼翼地给他掖了掖被角,“后来你晕过去了,李管家看不过去,才让人把你放下来的。二小姐她…… 她早就玩别的去了,好像把这事忘了。”
忘了?张六安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可不是嘛,对于赵灵溪那种人来说,他这种下人的死活,大概就跟踩死一只蚂蚁差不多,玩腻了自然就丢开了。他这穿越简直是开了地狱难度,别人穿越不是皇子就是大佬,他倒好,开局就是受虐 play,还是捆绑羞辱款,说出去都嫌丢人。
“水……” 他嗓子干得冒烟。
小环连忙端来水,用勺子小心地喂他喝下。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个洒扫婆子的闲聊声,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炸进张六安耳朵里。
“听说了吗?清虚门的仙师要下来收徒了!”
“清虚门?就是那个能呼风唤雨的仙门?”
“可不是!听说这次不光是京城的勋贵子弟,咱们这种人家,只要年纪合适,都有机会去测测根骨呢!”
“真的假的?那要是被选上了,岂不是一步登天?”
张六安的心脏猛地一跳,后背的疼都忘了大半。仙门收徒?根骨?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修仙小说的剧情。穿越、然后遇到仙缘逆天改命?这剧本好像有点熟悉啊!
“小环,她们说的是真的?” 他抓住小环的手,眼睛发亮。
小环被他吓了一跳,点了点头:“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府里的丫鬟婆子都在说呢。听说清虚门是顶尖的仙门,这次派了弟子下来,要在京城甄选有仙缘的孩子。”
张六安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修仙才是正道啊!系统呢,草拟马的系统快出来。。。。。可是,周围一片寂静,
接下来的几天,张六安忍着伤痛,用尽了办法打听消息。他拖着伤背去厨房帮厨,跟烧火的老张头套近乎;又借着给前院送东西的机会,跟门房的老李叔攀谈,甚至偷偷塞了自己攒了半个月的月钱 —— 总共就三个铜板。
总算把消息拼凑得差不多了:清虚门的弟子确实会来京城,而且因为赵家是军功赫赫的将军府,位列勋贵,仙门弟子会专门来府中一趟,优先为府里的主子们测资质,甚至可能给几个下人名额,算是皇恩浩荡般的恩赐。
但 “几个名额” 在偌大的将军府里,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光是赵家的旁支子弟就够抢的了,轮得到他一个最低等的下人?
张六安急得满嘴起泡。他算什么?无依无靠,谁会给他这个机会?
思来想去,他脑子里竟浮现出赵灵溪那张娇蛮又带着病态快感的脸。
不行不行!张六安猛地摇头。但除了这位二小姐,他在将军府里,根本找不到任何能搭上话的 “高层”。赵灵溪再怎么疯,也是将军府的二小姐,她一句话,或许就能给他争取到一个站在仙师面前的机会。
咬了咬牙,张六安决定赌上一把。
他找小环借了点脂粉 —— 别误会,不是他要涂,是听说赵灵溪最近喜欢让下人扮演戏文里的丑角取乐,他打算用这个做由头,去求见二小姐。
果然,通报的丫鬟很快就回来了,让他进去。
赵灵溪正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金步摇,见张六安进来,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哟,这不是小六安吗?怎么,皮又痒了?”
她的声音娇柔,说出的话却像淬了冰。张六安硬着头皮,噗通一声跪下:“求二小姐给奴才一个机会。”
“机会?” 赵灵溪笑了,那笑容明媚,眼神却凉飕飕的,“什么机会啊?”
“奴才听说…… 清虚门的仙师要来府里,求二小姐恩典,让奴才也能去测一测根骨。” 张六安低着头,声音发紧。
“哦?修仙?” 赵灵溪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坐直了身子,打量他的目光像在看一只试图攀高枝的癞蛤蟆,“你想修仙?”
张六安脸颊发烫,却还是咬牙道:“奴才…… 想试试。”
赵灵溪沉默了片刻,忽然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却让张六安心里发毛。她从软榻上下来,走到张六安面前,用绣鞋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
少女的脸庞精致得像瓷娃娃,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好奇:“小六安,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
张六安心里一喜,刚要道谢,就听赵灵溪慢悠悠地说道:“不过,你拿什么来换呢。”
“奴才…… 奴才可以付出一切!” 只要能修仙,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赵灵溪眼中的戏谑更浓了,她俯下身,凑到张六安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吐气如兰地说道:“那我们先...戴上这个。”
说着,她从手腕上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通体黝黑的物件,形状古怪,上面还带着精致的锁孔。
张六安愣了一下,随即看清那东西是什么,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 那、那不是淘宝九块九的贞操锁吗?!
“二、二小姐…… 这?” 张六安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是什么离谱的要求?修仙跟这玩意儿有半毛钱关系?这女人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还是说她的恶趣味已经到了这种登峰造极的地步?
赵灵溪看着他震惊到扭曲的脸,笑得更开心了,她晃了晃手里的锁,声音甜腻:“就是把你这里锁起来,”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张六安的下身,“怎么样,小六安?”
张六安的内心此刻正在上演一出大戏:【我靠靠靠靠!这女人是变态吧!绝对是变态!为了修仙要牺牲这么大?这简直是史上最屈辱的交易!贞操锁?她怎么想得出来的?这玩意儿戴上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不对,我现在是下人,好像本来也没什么人权…… 但这也太离谱了!】
他看着赵灵溪那双期待着他的眼睛,后背的鞭伤似乎又开始疼了。一边是触手可及的仙缘,一边是…… 被锁上的尊严。
赵灵溪见他如此,故意把锁往他面前递了递:“怎么?小六安?不是说付出一切吗……”
“好!” 张六安鬼使神差的回答。
在能逆天改命的修仙机会面前,这点羞辱算什么?等他成了仙,谁还敢提这档子事?到时候他第一个就把这疯女人干个一千遍。
赵灵溪随即眼中的趣味更浓了,她舔了舔嘴唇,像看到了最有趣的玩具:“很好,我就喜欢小六安这种…… 优秀的奴才。”
说着,她蹲下身,眼神示意张六安:“那还愣着干什么?脱了啊?”
张六安闭上眼睛,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中指 ——【张六安啊张六安,你这波血亏!但为了修仙,忍了!】
张六安闭着眼,后槽牙咬得发酸,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冲。他能感觉到赵灵溪蹲在自己身前,裙摆扫过他的脚踝,带着一股冷香,却让他头皮发麻。
“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赵灵溪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膝盖,“这会儿成了缩头乌龟?。”
张六安没吭声,心里把这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为了修仙,谁他妈乐意在你面前脱裤子?变态!绝对是顶级变态!】
“啧,磨磨蹭蹭的,还是得我动手?” 赵灵溪像是失去了耐心,冰凉的手指忽然搭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扯,系绳就松了。
张六安猛地一颤,想躲,却被她用膝盖顶住了大腿根,动弹不得。布料滑落的瞬间,他只觉得空气都变得滚烫,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他活了两辈子都是个纯纯的初哥,哪经受过这种阵仗?别说被女人碰,就连跟女生多说几句话都脸红,此刻却被人这样……
“哟,看不出来啊。” 赵灵溪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又染上浓浓的戏谑,“倒是比我想象中…… 体面些。”
张六安的脸 “腾” 地一下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他想低头,却被赵灵溪伸手按住了后脑勺,强迫他看着自己。少女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恶作剧的星星,目光落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玩味。
“你、你快点……” 张六安的声音都在发颤,一半是羞愤,一半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急什么?” 赵灵溪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里的贞操锁,冰凉的金属表面在光线下泛着冷光,“这玩意儿可是精细活,得慢慢来。”
说着,她的手忽然探了过来。
张六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吸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那只手柔软温热,带着点脂粉的香气,轻轻握住了他那里。
“!!!”
张六安脑子里 “嗡” 的一声,像有烟花炸开。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窜遍四肢百骸,陌生又强烈,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变化,原本紧绷的肌肉忽然放松,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下去,那里竟烫得像根烧红的铁棍,硬得发疼。
“哦?” 赵灵溪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眼底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反应这么大?看来我们张六安小哥,也不是块木头嘛。”
她的指尖故意轻轻摩挲着,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勾人的意味:“舒服吗?”
张六安的脸简直要滴血,理智和本能在脑子里打架。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那股酥麻的舒服劲儿让他差点哼出声,可理智又在疯狂尖叫 ——【住手!这是变态二小姐!不能被她诱惑!丢死人了!】
他死死咬着下唇,强忍着没出声,额头上却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赵灵溪看着他这副隐忍又慌乱的样子,笑得更欢了。她故意放慢了动作,指尖时而轻时而重,眼看着那处越来越滚烫,她忽然 “啧” 了一声:“这样可戴不上锁啊,怎么办呢?”
话音刚落,她手上猛地一用力。
“唔!” 张六安疼得闷哼出声,那股舒服的感觉瞬间被尖锐的疼痛取代,像被钳子狠狠夹住,又酸又胀。他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挣开,却被赵灵溪按得更紧。
“别动。” 赵灵溪的声音带着点命令的意味,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想要机会,就得听话。”
张六安的脸瞬间白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疼,是真的疼,可那残存的、让他羞耻的舒服感还没彻底散去,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心猿意马,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她的掌控下一点点变软,那股滚烫的热意也渐渐褪去,只剩下被捏得发疼的酸胀。
“这才对嘛。” 赵灵溪见他软了下来,终于松了点力道,指尖却还在上面轻轻划着圈,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物件,“真是可爱的小六安啊”
张六安喘着粗气,眼眶都有些发红,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羞的。他看着赵灵溪拿起那把黝黑的锁,小心翼翼地扣上去,咔哒一声轻响,锁舌弹入锁孔,冰凉的金属瞬间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寒意。
“好了。” 赵灵溪直起身,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有趣的杰作,她欣赏着自己的 “成果”,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这样一来,小六安锁上了。”
张六安提上裤子,只觉得下面沉甸甸的,那冰凉的锁贴着皮肤,硌得难受,更让他心里发堵。他刚想开口,就听赵灵溪拿起那把小巧的钥匙,在指尖转着圈,慢悠悠地说:“这是我从一个合欢宗的女修那里抢来的法宝,你猜它最妙的地方在哪?”
张六安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钥匙啊,” 赵灵溪晃了晃手里的钥匙,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意,“要是插错了孔,或者有人想暴力撬开它……”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看着张六安的脸一点点变得惨白,才慢悠悠地吐出后半句:“它就会‘砰’的一声,炸得连渣都不剩哦。”
张六安:“……”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炸、炸掉?!这他妈是修仙法宝还是定时炸弹?合欢宗的人都做的什么阴间玩意儿?这女人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啊!】
张六安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声音都在发抖,“这要是出点差错……”
“出什么差错?” 赵灵溪挑眉,把钥匙塞进自己的锦囊里,拍了拍,“钥匙在我这儿,我不出错,你不找死,不就没事了?”
她走到张六安面前,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眼神带着一种占有欲十足的玩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听话,我就让你去见仙师;不听话……”
她的目光扫过他的下身,笑得意味深长:“你知道后果的。”
张六安看着她那张精致却带着病态占有欲的脸,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没了。他哪是找了个机会,分明是把自己卖了,还他妈是带炸弹的那种!
【张六安啊张六安,你这哪是忍辱负重,你这是在刀尖上跳舞,还是光着屁股跳的那种!】他在心里欲哭无泪,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赵灵溪转身离去,裙摆飘动间,那把决定他 “生死” 的钥匙,就藏在她的锦囊里,晃得他眼晕。
第三章 处男的快乐
张六安觉得自己快疯了。
那把从合欢宗弄来的鬼锁,像是长在了他身上的毒瘤,白天还好,能靠着府里的杂活分散些注意力,可一到夜里,那冰凉的金属就像活了过来,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被禁锢的事实。
起初两天,他还能靠着一股子 “为了修仙忍辱负重” 的信念硬撑。毕竟是两世处男,理论知识全靠上辈子的硬盘存货,实战经验为零,倒也没觉得有多难熬。可从第三天夜里开始,事情就彻底失控了。
后半夜,他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翻来覆去像条离水的鱼。不知是青春期的躁动还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本能,一股邪火从小腹窜起来,烧得他浑身滚烫。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些乱七八糟的画面 —— 上辈子看过的那些片子,甚至是白天擦肩而过的丫鬟露出的半截皓腕,此刻都成了点火的柴薪。
“操……” 他低骂一声,伸手想去按揉,却被那该死的锁硌得生疼。冰凉的金属死死箍着,像一道无形的墙,把那股翻涌的欲望堵在里面,不上不下,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感觉太他妈难受了。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又像是被人用温水慢慢煮着,五脏六腑都透着股说不出的焦躁。他在心里把赵灵溪骂了千百遍。
他想咬着牙忍过去,可身体的反应由不得他。后半夜的院子静得能听见虫鸣,他却像只发春的野猫,在床上来回折腾,床单被他绞得不成样子,额头上全是冷汗。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全是赵灵溪那张带着戏谑的脸,她一会儿用皮鞭抽他,一会儿又拿着那把钥匙在他眼前晃……
第四天一早,张六安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走路都打晃。他一合计,不能再这么熬下去了,再憋下去,没等修仙呢,先得憋出病来。
他得去找赵灵溪。
可找了一圈,才从丫鬟嘴里打听到,二小姐头天就带着人出府了,说是去城外的别院散心,得两天后才回来。
张六安当时就差点没站稳。
【两天?!这疯女人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偏偏这时候出去?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绝望感像潮水一样把他淹没。剩下的两天,简直成了人间炼狱。白天他强打精神干活,别人看他脸色差,还以为他是上次被打的伤没好利索,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是憋的。到了夜里,那股邪火更是变本加厉,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狂奔,每一次心跳都带着灼人的欲望。
他试过用冷水浇头,试过用被子蒙住头强迫自己想别的事,甚至试过做俯卧撑累到虚脱…… 可全没用。那把锁就像个催情符,越是压抑,反弹得越是厉害。有时候他疼得蜷缩在床角,脑子里竟会生出些龌龊的念头 —— 哪怕被赵灵溪再羞辱一次,只要能把这锁解开喘口气也行啊。
【张六安你他妈没出息!】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脸颊火辣辣地疼,却压不住心里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好不容易熬到第六天傍晚,终于有人回报,二小姐的马车进府了。
张六安当时正在柴房劈柴,听见这消息,手里的斧头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震得虎口发麻。他顾不上旁人诧异的目光,几乎是踉跄着往二小姐的院子跑,跑了两步又猛地停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慢慢走过去。
他不敢表现得太急切,万一被那变态看出他的窘迫,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幺蛾子。
可等到了夜里,当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席卷全身,当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感觉自己快要被那把锁憋爆炸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神里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去他妈的面子!去他妈的隐忍!
他现在只想找到赵灵溪,不管用什么方法,先把这锁解开再说!
深吸一口气,张六安跌跌撞撞地穿上外衣,摸黑朝着二小姐的 “灵溪院” 走去。夜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浑身的滚烫。
来到院门外,守夜的丫鬟见是他,皱了皱眉:“张六安?这么晚了你来这儿做什么?二小姐已经睡下了。”
张六安的嗓子干得发疼,他攥紧拳头,声音因为压抑而有些沙哑:“我有急事求见二小姐,麻烦姐姐通报一声,这里是给姐姐准备的一份心意”
丫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难看,眼神里带着股不顾一切的疯狂,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进去了。
张六安站在门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和下面那股又胀又疼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颤。
他不知道赵灵溪会不会见他,也不知道见了面之后,那个变态又会提出什么更过分的要求。
但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琉璃灯,暖黄的光裹着帐幔的影子,在地上投下斑驳的碎痕。赵灵溪斜倚在软榻上,手里把玩着那根熟悉的皮鞭,鞭梢垂在地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扫过青砖,发出细碎的声响。
张六安站在屋中央,浑身的燥热几乎要把他烧化,尤其是下面那处,被锁憋了这么久,此刻光是见到赵灵溪,就忍不住泛起一阵酸麻的渴望。他攥着拳,声音发紧:“二小姐,你……”
“急了?” 赵灵溪抬眼,眼底的戏谑像浸了蜜的毒药,“急也没用啊,开锁的钥匙在我这儿,规矩也得按我的来。” 她晃了晃皮鞭,鞭梢 “啪” 地抽在掌心,“想开锁?简单啊。”
她坐直身子,指尖划过鞭身的纹路,声音甜得发腻:“来,求我。求我的鞭子,求我像上次那样,把你吊起来好好‘疼’你。说得好听了,我就给你开锁。”
张六安的脸 “腾” 地红了,一半是羞愤,一半是那该死的身体在蠢蠢欲动 ——【这女人是疯批吧!哪有人求着被打的?她是不是把折磨人当成人生乐趣了?!】可下面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他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求…… 求二小姐的鞭子……”
“嗯?” 赵灵溪挑眉,故意侧过耳朵,“没听清。”
“求二小姐用鞭子抽我!求二小姐用把我紧紧绑住!” 张六安闭着眼吼出来,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他,【妈的,张六安你真是出息了!为了解锁连这种话都喊得出来!】
“这才乖嘛。” 赵灵溪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起身走到他面前,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的脖颈,“过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张六安没动,她就用鞭梢挑起他的衣领,轻轻一扯,布料瞬间裂开。没等他反应过来,手腕就被反剪到身后,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熟悉的束缚感传来时,他竟莫名地打了个颤 ——【靠!我是不是被这变态带歪了?怎么觉得有点…… 不对劲?】
脖子上再次被套上绳索,末端被甩上房梁,随着赵灵溪轻轻一拉,他的脚便离了地,只有脚尖勉强能蹭到青砖。绳子勒得脖颈发紧,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痒意,疼,却又有点说不出的刺激,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
赵灵溪绕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指尖在他胸口划过,带起一阵战栗。“你看,你明明很喜欢这样,对吧?” 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上次被吊在树上,你下面可不是这样的。”
张六安的脸烧得滚烫,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起反应,尤其是她的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腰腹时,那股酸麻的感觉差点让他哼出声 ——【该死!我是初哥没错,但也不是这么不禁逗的吧!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啪!”
皮鞭毫无预兆地抽在他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瞬间炸开。张六安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脚尖在地上徒劳地蹭着。
“叫啊。” 赵灵溪甩了甩鞭梢,眼底闪过病态的兴奋,“叫出声来,越大声,我开锁就越快哦。”
“啪!啪!啪!”
鞭子一下比一下狠,带着破空声抽在他的后背、腰侧,甚至偶尔扫过大腿。疼痛像细密的针,扎得他浑身发抖,可奇怪的是,那股被束缚的刺激感和身体的渴望交织在一起,竟让他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他能看到赵灵溪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精致,可眼神里的疯狂却越来越浓,她抽得越来越用力,呼吸都带着急促,像是在享受这场单方面的 “施暴”。
“不行了…… 不行了……” 张六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后背早就没了知觉,只剩下麻木的灼痛。
赵灵溪终于停了手,喘着气,用鞭梢抬起他的下巴,笑道:“真是可爱的小六安呢。”
她掏出钥匙,踮起脚尖,在他小腹前摆弄了几下,“咔哒” 一声轻响,那折磨了他一个礼拜的锁终于开了。冰凉的金属脱离身体的瞬间,张六安几乎要爽得叫出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浑身都软了下来。
可没等他缓过劲来,就发现不对劲 —— 绳子还没松,他依旧被吊在房梁上,双手反绑,脖子勒得发紧,只是下面没了那层束缚。
“二、二小姐?”
赵灵溪把锁和钥匙揣进怀里,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先去睡了,你就在这儿待着吧。”
张六安:“……”
【我操你大爷!赵灵溪你个狗娘养的!玩我呢?!】他看着赵灵溪施施然走进内室,没多久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被吊在原地,动一下都觉得脖子要被勒断。
这一夜,比被锁着还难熬。后背的疼、脖子的勒、身体刚松弛又被吊得发紧的酸麻,还有那该死的、因为解开锁而蠢蠢欲动却无处发泄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生不如死。
天快亮时,他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再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棂照进来。赵灵溪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那把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小六安,醒了?看来这姿势还挺舒服的哦。” 她伸手,指尖划过他被勒出红痕的脖颈,“昨夜睡得好吗?”
张六安嗓子干得发疼,瞪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舒服你大爷!有本事你自己吊一晚上试试!】
赵灵溪像是没看见他的怒视,慢悠悠地举起锁:“该戴上了哦。”
她的手指刚碰到他那里,张六安就像被电击中一样猛地一颤。或许是憋了太久,或许是清晨的身体格外敏感,那轻轻一碰,竟让他瞬间缴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哦?” 赵灵溪愣了一下,随即笑得眼睛都弯了,“这么敏感啊?小六安,这些都是东西啊?”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调笑,却故意用一根手指轻轻托住张六安那里,指尖轻轻一擦。张六安浑身绷紧,刚下去的欲望又被勾了起来,伴随着她指尖的动作,竟又一次失控……
“天哪,” 赵灵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抽出丝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眼神里的玩味几乎要溢出来,“小六安,怎么一碰就流出来啊。” 她凑近他,声音压低,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刺骨的羞辱,“小六安,其实你也很喜欢这样对吧?”
张六安的脸红得能滴出血,羞耻和愤怒在心里翻腾,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那股酥麻的感觉让他心猿意马,连呼吸都乱了。
赵灵溪笑着,利落地给他重新戴上锁,咔哒一声锁好,才直起身,将一块碎瓷片,塞到他被反绑的手里。
“喏,自己割开吧。” 她拍了拍他的脸,笑得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猫,“下次还想开锁,记得早点来求我哦。”
说完,她转身就走,裙摆扫过他的脚踝,留下一阵冷香。
张六安握着那块锋利的瓷片,看着她消失在门口,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轰鸣 ——【我他妈…… 这到底是在修仙还是在被变态玩养成游戏?!赵灵溪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吊起来干一百遍!不!一千遍!】
他咬着牙,用颤抖的手,笨拙地去割那粗糙的麻绳,心里的草泥马早已奔腾成了一片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