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女性视角)

连载中原创现实纯爱’25 征文比赛足控裸足龟头责寸止圣水add

yu-e破站水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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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Yu-e

原本打算全部写完了再发布,不过最近有些瓶颈了,决定还是先发出来已经完成的部分w

⭐特别感谢人仿老师,在写作方面提供了非常多有用的建议和点子。还非常大方地让我抄袭致敬了《她》中男女主角第一次吻戏。

💖感谢我的狗狗,在每天疲累的工作后还陪伴我完成这么俗套的小故事,提供了极大的情绪价值和心理支持。

⚠️ 本文是一定会BE的,不喜欢看刀子的朋友们请斟酌再阅读。

为了方面阅读,在此设置了章节跳转。带❤️的为涩涩部分,不喜欢看剧情的友友们可以直接跳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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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层的电梯厅空旷安静,只有我和脚边小山般堆叠的十几个搬家纸箱。货拉拉师傅临走前又探出头,好心地问要不要搭把手送上楼,我连忙笑着婉拒,挥手送走了那辆小货车。

保洁阿姨刚拖过的大理石地砖光可鉴人,反射着头顶惨白的灯光,我脚上踩着的尖头皮鞋竟和它们有些打滑。费力地将垒得摇摇欲坠的箱子推到不影响别人通行的角落,我低头瞥了眼手表——6点25分。他差不多该回来了。

后背轻轻抵住安全出口旁冰凉的墙壁,我闭着眼,感受着心脏在体内强烈的搏动。指尖无意识地一遍遍摩挲手臂上那些细密的凸痕。时间在寂静中流淌,在这略显空旷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下了自己呼吸的回声。

来了。

先是轮胎碾过环氧地坪的轻微沙沙声,接着是“咔哒”一声干净利落的锁车响动,最后是清晰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敲打着光洁的地面——是他。今天穿了条宽松的棕色阔腿裤,黑色圆领T恤随意地扎进裤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外面松松垮垮的白色棉麻衬衫随着他的步伐摇曳摆动,宽大的袖口随意地挽起,露出半截白皙清瘦的小臂。他双手捧着手机,拇指飞快地敲击着屏幕,嘴角噙着一抹未散的笑意,似乎正和谁聊得开心。

我立刻俯身,双手搭在最顶层的箱子上,做出正努力搬运的姿态。他闻声抬头,目光掠过我和那堆显眼的纸箱,带着一丝好奇的打量。“新搬来的?”他开口,声音温和而沉稳。

“是啊,”我抬起头看他,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刚换了工作,原来住的地方通勤太远了,就赶紧换了套离公司进的。”我指了指身边的箱子,“我在12楼,过几天还有些家具要进场,到时候怕是要打扰到邻居啦。”

他蹙着眉头眯起眼睛看着我的脸,若有所思“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前两周和中介在这个小区看过好几套房子,可能是之前路上偶遇过吧?”我微笑着应对。

他点点头,似乎打消了疑虑,报以一个客套的微笑“理解,我在住你楼下的11楼。以后就是邻居了。”说完便侧身,准备迈进已经敞开的电梯轿厢。

“那个……”我叫住他,“能麻烦你帮我按一下开门键吗?我还有不少箱子得搬进来。”他循着我示意的方向,看到角落里那堆几乎齐腰高的纸箱,了然地点点头,顺从地伸手按住了开门键。

我磨磨蹭蹭地搬运着纸箱,将它们嵌入电梯轿厢四方形的角落。箱子砸在地上,发出沉闷而拖沓的“咣啷”声。一个,两个……电梯门因长时间阻挡而发出尖锐又急促的“滴滴”警报,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格外刺耳。或许是看我一个女孩子搬得实在吃力,又或许只是单纯想摆脱那恼人的声响,他终于开口:“要不我来搬吧?你帮我按着门。”

“真的吗?”我猛地抬头,惊喜瞬间点亮了整张脸,双手合十在胸前,朝他靠近了半步,“太感谢你了!真是帮大忙了!”

男生的力气到底不同。他动作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剩余的纸箱稳稳当当地搬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也将那尖锐的警报声彻底掐灭,骤然降临的寂静瞬间充盈了这个狭小的金属空间。

他站在我侧后方一点的位置,但在这密闭的空间,我依旧清晰地嗅到了他身上大吉岭茶的香水味。我有些恍惚。连忙甩了甩头,驱散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真不好意思,第一天来就给你添这么大麻烦。”我侧过脸,带着歉意的笑容对他说。
“没事,举手之劳,别客气。”他回以一个温和的浅笑,礼貌又带着点距离感。

电梯平稳而迅速地攀升至11楼。门开了,他刚要迈步出去,脚步又顿住了,像是想起什么,回头问道:“这些箱子……你一个人能行吗?”

“我……”我露出点为难的神色,声音低了些,“只能搬一个,再回来按一次开门了……就是太耽误时间,怕影响别人用电梯……实在不好意思再来麻烦你了。”

他略微迟疑,终究还是退了回来:“算了,帮人帮到底吧。”

很快,所有的箱子都被他整齐地码放在了我指定的位置。他拍了拍沾在手上的灰,动作干脆利落。

“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再次郑重地道谢,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和感激,“改天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不用放在心上,小事。”他摆摆手,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结束对话的意味。说完,他转身按下了电梯的下行键。

我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感激的笑容,朝他挥手道别,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直到那扇冰冷的金属门严丝合缝地将他彻底吞没。

我瞬间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抬起手,指尖用力揉了揉因长时间维持笑容而僵硬发酸的肌肉。然后,我沉默地转身,随意坐在了离门口最近的一个矮纸箱上。

走廊感应灯倏然熄灭,将我彻底笼罩在走廊的阴影里。黑暗中,我长久地静坐,手指下意识地抚摸着那部分触感不同的皮肤,只有心脏在死寂中沉重而缓慢地跳动着。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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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住呼吸,小心地将低筋面粉和深褐色的可可粉筛入玻璃碗中,粉末轻柔地落下,像一层混合着灰的雪,接着它们被倒入盛着牛奶和玉米油的另一只碗里。我拿起打蛋器,手腕悬空,在液体中比划着Z字形,生怕不正确的搅拌会让面粉起筋,毁了最终的口感。再加入一小撮泡打粉、雪白的幼砂糖……最后,我拿起了那只小小的、印着刻度线的塑料尿杯。

此时的杯壁已经凉透了。我将里面微黄的晨尿,稳稳地倾倒入混合液中。一股微弱的、带着刺激性的氨水气味试图挣扎着冒头,但下一秒,它就被可可粉和砂糖的甜腻香气彻底淹没了。空气中只余下诱人的巧克力芬芳。

我面无表情地将这融合了甜蜜与隐秘的液体,缓缓注入一排印着可爱小熊图案的纸杯中,又在每个纸杯内均匀地撒上几粒饱满的巧克力豆。烤箱预热完成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我将托盘稳稳推入炽热的箱内。

随着温度的攀升,密闭的厨房里弥散开一股浓烈的巧克力香气。它温和而甜蜜地入侵着我的呼吸道,随着肺叶的每一次扩张抒发着罪恶的愉悦。

我曾无数次在看到他在公司楼下的烘焙店购买巧克力玛芬,有时候会配上一杯冰美式。我想这样的谢礼,他应该不会拒绝。

扎琼克的照片曝光实验证明,即使无深层互动,人们仍对高频出现的事物持有更高的好感。

距离搬家那天已经过去了两周,每隔一两天,我便等在B1的电梯厅与他“不期而遇”。每一次我都只做最浅层的寒暄,带着得体的微笑,维持着新邻居该有的礼貌与距离。他似乎从未起疑,为何我这个不开车的人,总是从地下车库的电梯厅进入单元楼。即使他问起,我大概也只会用“地面太晒了”或“顺路去车库取个快递”这类轻飘飘的借口搪塞过去。

值得庆幸的是,那最初包裹着他的疏离和淡漠,正在这刻意的高频曝光下,如同被温水浸泡的冰块般缓慢地消融。最近两次,他甚至会在目光捕捉到我的身影时先一步微微颔首,嘴角牵起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弧度,主动道一声“下班了?”或“又遇到了”。

烤箱发出有规律的滴滴声,意味着设定的倒计时已经结束。打开门,浓郁甜香的热浪扑面而来,瞬间蒸腾了眼前的空气。我戴上厚实的烘焙手套,小心地将烤盘抽出。

在泡打粉和高温的共同作用下,原本平坦的蛋糕液顺着纸杯壁攀爬,膨胀,破势而出,如同被烈日炙烤到皴裂焦黑的古老大地。我耐心地将它们一个个安放进事先准备好的同款小熊蛋糕盒里,等待它们慢慢冷却。

走进卧室,我换上了一条黑色的V领灯笼袖鱼尾裙,精致立体的剪裁衬托出我玲珑有致的身形。对着梳妆镜,我仔细描画了一个若有似无的淡妆,让苍白的脸颊透出一点点血色,最后,戴上了那副小巧的,镶嵌着细碎水钻的蝴蝶耳钉。

镜中人影纤细,苍白,温婉的眉眼低垂,嘴角天然带着一丝无辜的下撇弧度——一幅楚楚可怜、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在心中冰冷地自嘲道。

蛋糕的温度已褪。我拿起盒子,走到玄关鞋柜,取出一双小方跟的黑色玛丽珍皮鞋,脚一伸便蹬了进去。关门,转身,走向安全出口的楼梯,高跟鞋踩在冰冷的水泥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

我敲了敲他家的门,短暂的静默后,门内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咯吱声。门开了,他穿着身深灰色的棉质家居服出现在门后,头发有些微乱。看到门外是我,眼中掠过一丝清晰的讶异:“是你呀?”

我牵起唇角,调动起面部每一寸肌肉,精准地复刻出那个在镜前演练过无数遍的完美笑容,声音放得轻快又活泼:“是呀,特意来谢谢你上次帮我搬箱子,真是麻烦你啦”说着,我把藏在身后的蛋糕盒举到他眼前,轻轻晃了晃,“我自己烤了蛋糕作为谢礼。抱歉哦,刚搬家过来手忙脚乱的,本来想早点给你的。”

他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造访毫无准备,甚至显得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抬手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你太客气了……”他顿了顿,把门拉大了些,侧身让出了位置。“在门口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先进来吧。”随即又略带歉意地补充,“不知道有客人来,家里有点乱,别介意。”

“我才是不好意思,突然跑来打扰你。”我将蛋糕盒递向他,顺势问道,“那个…需要换鞋吗?”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垂落,视线在我脚上黏了几秒后又飞快地移开了。他转过身去,声音从前面传来:“不用麻烦了,直接进来就好。”说着便走向与客厅相连的开放式小厨房,“我给你倒点喝的,红茶还是咖啡?”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答道“给我杯水就好,谢谢。”

趁他在厨房背对着我忙碌的间隙,我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空间。这栋楼采用的是一梯一户的格局,所有住户的户型都一模一样,他的房子与我的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不同。室内的陈设风格也如同他本人一样极致的简约。客厅摆放着一个基础款的布艺四人座沙发,旁边倚靠着一个小小的边几。

沙发的对面是一排木纹面黑色开放式书柜。里面整齐码放着的多是《置身事内》、《怪诞经济学》、《黄奇帆复旦经济课》这类经济学著作。然而,我的视线却在掠过柜子顶端时,被几个大小不一的方形相框死死钉住了。

心脏像是被狠狠攥紧般地抽痛,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血液咆哮着冲向头顶,耳边“嗡”的一声长鸣,紧接着是鼓膜被重锤敲打般的、沉重而急促的“突、突”声。空气骤然变得稀薄粘稠,每一次试图吸气都像溺水般艰难。

我的瞳孔剧烈地收缩,视野里所有的景物都在瞬间褪色、模糊,只剩下那个相框——清晰得刺眼。
XX一中XX级毕业合照。
“咦……”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耗费着巨大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住平稳的调子,“……你也是一中的吗?”

他此时正端着一个小托盘从厨房走来,上面稳稳地放着两杯水和两只蛋糕。精致脆弱的浅色骨瓷小碟努力地承托着那两只皴裂的黑色巧克力玛芬,形成了刺目的对比。

“是呀!”他素来淡漠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松动,甚至带上了一点意外的亲切,“莫非你是学妹?” 他将托盘放在茶几上,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丝探寻。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端起离我最近的玻璃杯。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暂时浇灭了那股灼烧般的酸涩感,也让狂跳的心脏稍稍平复了一点。我低下头,避开他探寻的目光,盯着杯中晃动的水面,声音轻而清晰:“是的。不过我是XX级的,入学的时候你已经毕业啦。” 指尖在冰凉的杯壁上无意识地收紧。

“那真是太巧了!”他的声音染上了一层笑意“你最近有没有回去看过老师?”

“没有,”我摇摇头,抬起眼,努力让眼神显得自然些,“大学在外地念的,毕业回来又忙着找工作。一直想着去看看,但总也抽不出时间。” 语气里掺入了一丝无奈和遗憾。

“原来如此。”他了然地点点头,拉开椅子在我对面坐下,仿佛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回忆,“你们那届的教导主任还是光头徐吗?”

“徐主任吗?我抿嘴笑道:“有一次升旗仪式,刮了好大的风,直接把他的假发卷走了,飞出去老远,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追了好久……”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带着特定时代烙印的校园趣事便接踵而至。我们两人在空旷的客厅里笑了起来。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言谈举止间那份惯有的、礼貌的疏离感悄然淡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松弛、甚至带着点热络的亲近感。

他将其中一个碟子推向我这边,做了个“请”的手势。“尝尝你自己的手艺?”

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出炉的时候已经试过味道了。本来就是给你的谢礼,怎么好意思再吃。” 目光却紧紧锁住他拿起蛋糕的手。

他了然地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利落地撕开纸杯,露出了同样深色的蛋糕坯,低头咬了一口,缓缓咀嚼着。伴随着喉结的滚动,他抬起头,表情没有任何异样,反倒是流露出几分真实的惊喜,嘴角扬起一个诚挚的弧度:“嗯,真的很好吃。很…特别的味道。”

悬着的心悄然落下,一丝恶毒的快意爬上脊椎。我弯起眼睛笑“你喜欢就好!最近迷上烘焙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下次我研究出新口味,再拿给你尝尝?”

“那怎么好意思……”他推脱道。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如果有人共享,我会很开心的。”我步步紧逼,不给他拒绝的余地。
果然,他败下阵来。“好呀,那就……麻烦你了”

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看着他喉间轻微的起伏,看着那深色的蛋糕在他唇齿间一点点消失殆尽。

杯中的水下去小半,我轻轻放下杯子,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时间不早了,”我微微前倾身体,带着点歉意说道,“我也该回去了,不好一直打扰你休息。”

“这么快?”他拍了拍手中最后一点蛋糕屑,挽留道,“再坐会儿吧?”

“下次吧,”我微微歪头,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带着点俏皮的笑容,目光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刚才做蛋糕消耗掉不少干净的碗,还得回去收拾一下” 稍作停顿,我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自然地带出提议:“对了学长,不如我们加个微信?这样下次做了点心,也好方便告诉你一声,省得我冒冒失失跑来敲门啦。”

“好啊。”他爽快地答应,没有丝毫戒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快速点了几下,将亮起的二维码递到我面前。

我的手机早已握在手中,解锁屏幕,将镜头对准了那个小小的方块。随着“滴”的提示音,屏幕一闪,识别成功。一个简洁的界面跳了出来:名字是一个大写字母“W”,头像处却是一只咧着嘴、眼神机灵、黑白相间的卡通边牧,正欢快地追着一个飞盘。

我抿了抿嘴唇,维持住脸上平静而温和的微笑。“好啦!”我带着愉快的上扬的语调“那我先回去了。拜拜“

“拜拜。”他的声音传来。关门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的表情。早已没了初见时的冷漠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熟稔的信赖。我知道,精心编织的这张网的第一根丝线,已经成功地缠绕上了猎物。

回到楼上那个空旷冰冷的“家”,我径直将自己抛进床里。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幽幽亮起,映亮我的脸。屏幕上是他的微信个人信息页。我的指尖悬停在屏幕上,反复修改着措辞。最终发出了两句话:

学长,今天打扰你啦~之后的新品也麻烦你试吃咯~ (◍•ᴗ•◍)
文字末尾,紧跟的是一个暹罗小豆泥围着围裙、挥舞锅铲的可爱表情包——恰到好处的俏皮,带着点无害的“厨娘”气息,完美契合我此刻需要维持的人设。

手机在掌心轻轻一震。
W:嗨,学妹。谢谢你的玛芬蛋糕,真的很好吃。

隔了几秒后,他又发来一只小刘鸭摇头晃脑说好吃的表情包。

我翘了翘嘴角,熄灭屏幕,翻身望着天花板,上面只有手机方形的轮廓在视网膜上残留的模糊印记。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感受着布料传来的微凉触感。

今天确实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一个目标明确、步骤清晰的计划,正沿着预想的轨迹,分毫不差地推进。

在这片令人安心的黑暗中,我闭上眼,让意识沉入那深不见底的幽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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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不断下坠。

冰冷的海水带着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全身的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耳畔是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如同置身于嘈杂的人群。无数张扭曲、讥笑的脸孔在浑浊的水流中沉浮、变形。他们的嘴唇翕动着,吐出尖利的嘲讽。

我徒劳地挣扎,试图向上,朝着遥不可及的水面浮去,每一次奋力的划动都只换来更深沉的坠落。肺叶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攥住,空气被彻底剥夺,喉咙里泛起浓重的血腥味。那恐怖的水压持续增强,仿佛要将每一寸骨肉都碾碎、压扁。直到我的肉体崩坏瓦解,变成细小的碎块,沉入海底变成鱼儿的养料,直到我的灵魂被挤压成痛苦的泡沫,从撕裂的唇齿间逸散……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梦中的窒息感并未消散,如同冰冷的湿布紧紧糊在口鼻之上。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牵扯着神经阵阵抽痛。我蜷起身子扶住额头揉了揉,试图缓解疼痛,指尖却触到了发丝下沁出的粘腻冷汗。

我摸索着从枕头底下翻找出手机——9:30了。
今天是表白的日子。

掀开毯子下床,赤脚踩在被空调吹的微凉的地板上,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世界被一片沉郁的铁灰色笼罩。浓重的乌云低低压着城市的天际线,瓢泼大雨织成密不透风的帘幕,疯狂冲刷着玻璃窗。远处偶尔有惨白的电蛇撕裂云层,几秒后,沉闷的滚雷声才隆隆碾过天际。八月的南方城市,这样的雷暴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我解锁手机,点开了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他昨晚发给我的“晚安,做个好梦。”

自从那次带着蛋糕踏入他家门后,我们的关系自然而然地开始变得热络而暧昧起来。我成了他家的常客,带着各式各样的“试验品”——有时是松软的戚风,有时是浓郁的布朗尼,最近一次是流心的巴斯克蛋糕。对于我的手艺,他从不吝啬赞美之词。

“是有什么独门秘方吗?” 那次吃完巴斯克,他放下叉子,眼神里带着真诚的欣赏,“凭你的水准,真可以去开家店了。”
我弯起唇角,笑容甜美:“确实有一味我个人研制的秘方。”声音压低,凑到他耳边“不过这可是商业机密,不能告诉你啦!”

与此同时,我们在微信上的交流也变得频繁而深入。无形的丝线,正通过这些字节,编织成网。

我们聊家庭,他说他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双亲关系和谐,家境优渥,但也坦言父母那份无形的期待如同锁住他的桎梏;我们聊宠物,我说我曾经养过几只仓鼠,但它们的生命短暂,不足以陪伴我许多时间。我把它们安葬在家门口附近的小河里,让它们进入自然的循环。尘归尘,土归土;我们聊音乐,他分享给爵士歌单,说他最喜欢的是Take Five,这是一首五四拍的经典爵士乐,在上世纪横空出世,引起轩然大波;我们聊存在主义,我回给他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句“我并不害怕那群星间的虚无,没有人居住的星际。它就在我心里,恐吓我的,是我自身的荒原。

我能感觉到他的变化,看我的眼神里,那层客套的冰壳在融化,笑容变得温暖而柔和;他主动发起聊天的频率越来越高。所有信号都指向一个结论:他对我,的确萌生了好感。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手臂,我的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敲击,一行字出现在对话框:明天又是周一了,不知学长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吃个晚饭,迎接即将到来的牛马生活/(ㄒoㄒ)/~~?
几乎是立刻,手机屏幕亮起。
W:好的。我也正打算给你发消息。

我选了家商场附近口碑不错的日料店,提前打电话预订了一个安静的包厢。打开衣柜,指尖掠过一排衣物,最终挑出一件挂脖式的黑色细肩带背心,下身搭配了一条同色皮质短裙,脚上蹬了一双短款马丁靴。一改之前素雅的淡妆,这次我画了张杨上挑的眼线,又在唇上点了裸粉灰的唇釉。镜中映出的人影,纤细、冷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攻击性。

下楼时,雨势稍歇,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他已经等在单元门口了。卡其色的工装裤,宽松的黑色圆领T恤,衬得他身形挺拔。他站在那里,目光投向雨幕,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眼底飞速地闪过了一丝波澜,目光在我脚下稍稍流转又抬头看我。

“今天…你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罕见的迟疑,尾音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

我唇角微弯,并未接话。手腕轻抬,伞骨“唰”地一声撑开,在头顶隔绝出一小片干燥的空间。我自然地朝他靠近一步,肩头几乎要触碰到他的臂膀,与他并肩站在了同一片伞荫下。

“没事,我带伞了……”他低声说道,下意识地像后退去。

我的指尖轻轻攀上他的手臂,将伞柄稳稳地塞进他手中。“麻烦学长帮我撑伞咯。” 声音轻快,带着点理所当然的亲昵。在他被我触碰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放松下来。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到到彼此衣料摩擦的微响,以及他身上那清冽熟悉的气息——大吉岭茶混合着雨水的微凉,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我的鼻尖。

雨幕笼罩下的街道并未因为天气而变得冷清。车灯在湿滑的路面上拖曳出长长的、破碎的光带,一对对依偎的情侣无视飘落的雨丝,亲昵地走过,脸上洋溢着节日特有的甜蜜。沿街的商铺橱窗被精心装点,巨大的心形气球、娇艳欲滴的玫瑰、闪烁的霓虹灯牌,都在声嘶力竭地叫卖着浪漫与永恒。空气里弥漫着雨水、鲜花和某种甜腻的节日气息。

“今天好像是七夕。”他淡淡地说。
“咦?这样吗?” 我侧过头,望着伞外喧嚣的世界,语气里带着后知后觉的惊讶,目光却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侧脸,“不知道在路人眼里,我们是不是也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呢?”

我能感觉他撑着伞的手臂肌肉再次紧绷了起来。他的视线没有转向我,而是固执地投向前方某个模糊的点。

“嗯……大概吧”那声音比雨丝更轻,迅速被周围的雨声和喧嚣吞没。

餐厅的门帘被掀开,暖黄的灯光瞬间点亮了刚才还被阴雨笼罩的视野,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穿着素雅和服的服务员踏着细碎的步子,将我们引至预订好的榻榻米包间。我利落地甩掉脚上的马丁靴,黑色的短靴歪倒在玄关,露出里面紧紧裹住脚的同色棉袜。他站在一旁,动作明显带着几分迟滞,目光在我脱下的鞋上停留了一瞬,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不自然地弯下腰,将自己的运动鞋脱下,规整地摆放在我的靴子旁边,然后把两双鞋子一起收进台阶旁的木质收纳柜。

两人各自在矮桌两侧落座,我蜷缩伸展了一下被闷在靴子里的脚趾,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餐桌底下的小腿。

服务员奉上两本精美的菜单和酒单。“两位客人,今天是七夕节,我们有特别推出的限定套餐,可以试一下哦” 她微笑着热情推荐。

我快速浏览了一下套餐内容,指尖在菜单上点了点。“就要这个七夕套餐吧。” 随即抬眼看向他那边,“可以吧?学长?”

他似乎才从某种思绪中抽离,眼神微动,端起面前的茶杯啜了一口,喉结滚动了一下:“嗯,好的。”

“麻烦再加两杯生啤,谢谢。” 我笑着对服务员补充道。

冰凉的玻璃杯很快被置于眼前。澄澈的金黄色液体在灯光下欢快地跳跃着细密的气泡,杯壁迅速凝结出一层朦胧的白雾。

我拿起其中一杯向他示意,“干杯,学长。”
他拿起另一杯,“嗯,干杯”

在玻璃杯即将相碰的瞬间,我伸出小指将他的杯子向下抵了抵,用杯身撞向他的杯沿。他怔了一下,什么也没说,默默看着酒沫从我的杯沿溢出,滑落进他的杯中。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轻响,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带着麦芽的微苦和刺激性的气泡,瞬间驱散了体内黏腻的暑气。

“看不出来,” 他端起冰凉的啤酒杯抿了一口,冲我笑了笑,“你好像还挺会喝酒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弯起一个带着点狡黠弧度的笑:“是哦,学长可要小心点,别被我灌醉了。”

精致的日料菜品被一一呈上,在暖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最后一道摆放在荷叶上的抹茶大福被轻轻放在桌角,软糯的青绿色团子散发着清苦的茶香。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躬身行礼,声音轻柔:“菜品已上齐,两位请慢用。如有需要,请随时按铃。” 说罢,又踏着那如同细密鼓点般的小碎步,“哒哒哒”地消失在走廊尽头。

酒精确实是最好的催化剂,他素来克制的堤坝仿佛被悄然冲开了一道口子。话语变得绵密,带着平日里绝不会有的絮叨和温度。他开始吐槽起办公室里摸鱼拖后腿的同事,挖苦那个擅长PUA却对业务却一窍不通的上司,埋怨朝令夕改、永远不知满足的客户。话题又倏忽跳跃,跌进泛黄的回忆里——那些翻墙却不小心被栏杆挂住裤裆的糗事,那些年少懵懂、最终无疾而终的青涩恋情,那些大学逃课和舍友一起去网吧开黑打游戏的青春记忆……

我单手托着腮,手肘支在矮桌上,身体微微向他倾斜,摆出一副全神贯注、被他的故事深深吸引的姿态。我的目光专注地落在他因微醺而泛着薄红的脸上,捕捉着他眉宇间每一个细微的情绪波动。在他话语的间隙,我会适时地抛出一个个看似无心的问题:

“那个同事后来呢?”
“领导那样说的时候,你当时怎么想的?”
“那个女生…你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这些轻巧的钩子,总能轻易地牵引出他更深处、更私密的思绪碎片。

“谢谢你,” 他忽然停下倾诉,身体微微后靠,声音带着一丝飘忽的醉意,“谢谢你今天…找我出来吃饭。”

酒意已深。他的脸颊和下巴都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疏离感的浅色眸子,此刻如同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折射出迷离的闪光。

“学长愿意出来和我吃饭,我也很开心。” 我的声音放得格外轻柔。

短暂的沉默在酒气和食物的香气中弥漫。我放下托腮的手,身体坐直,目光沉静地望向他。然后,我从放在身侧的包里,拿出了一个深棕色的、印着烫金GODIVA LOGO的精致纸盒,轻轻推过桌面,停在他面前的杯碟之间。

脸上之前一直维持的笑意如同潮水般退去了,我直视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学长,我很喜欢你。”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包间里只剩下隔壁食客们发出的听不真切的小声谈笑,和远处服务员收拾碗碟发出的清脆碰撞声。

他脸上的醉意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冻结了,没有预料中的惊讶、喜悦或是慌乱。他的睫毛在顶光中投射一片细密的阴影,如同蝴蝶翅膀般轻轻扇动。

“我……”他的身体向后缩了缩,声音干涩,捏着酒杯的指节泛白。
我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刘海遮住了他的脸,只剩下一片晦暗不清的阴影。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我轻声追问。

过了半晌,他的的肩膀颓然地松懈了。他伸手覆上礼盒,抬头与我对上视线。眼里荡漾开一波温暖的笑意。

“谢谢……”

猎物终于心甘情愿地踏入了为他精心编织的、散发着甜蜜气息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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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发力将他推搡至玄关角落。他猝不及防,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面,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手上提着的包和湿漉漉的雨伞滑落,凌乱地散在门口厚软的长绒地垫上。

他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却在途中被我用唇狠狠堵了回去。

舌尖还残留着餐厅薄荷糖的清凉,此刻却在我们急速升高的体温中迅速消融殆尽,刺激着失控的唾液疯狂分泌。他的回应笨拙而生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侵略,本能地向后瑟缩,试图躲避。我的舌头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蛮横地在他口腔中扫荡、探寻,最终精准地捕获了那条无处可逃的俘虏。我满意地贴上它,开始了强势的掠夺与标记,每一寸舔舐都像是在宣示主权,将我的气息深深烙入他的身体。

他被动地承受着这份侵略,微微眯起的眼眸里氤氲起一层迷蒙的水雾,呼吸变得浅而急促。

我屈起膝盖,粗暴地顶入他双腿之间,向上施加压力。他身体骤然绷紧,无法宣泄的呜咽化作鼻腔深处破碎的闷哼。他的身体仿佛化作一滩在冒着粘稠气泡的蜜糖,甚至在他被迫交缠的唇舌间,我尝到了一丝奇异蛊惑的甜味。

我捏紧他的手腕,更用力地将它钉在墙面上,加深了这个吻。他喷吐的气息带着酒精迷幻的香气,变得更加炙热、紊乱。我的双唇裹挟着他口腔中央那团无措的软肉,温柔而强势地吮吸,舌尖如同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舌尖,反复打转、挑逗。他的身体愈发绵软,仿佛下一秒就会瘫倒在我怀里。

牙齿缓慢地碾磨他脆弱的舌尖,力道逐渐加重,直至锐利的齿尖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肌理。一声痛苦而模糊的呜咽冲破他的喉间。直到舌尖尝到一抹腥甜,我才终于松开了钳制。

他朦胧的眼眸中,分不清是酒意蒸腾、情欲暗涌,还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在闪烁。我微微挑眉,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

“说起来……”我把声音压低“学长只说了谢谢,可还没告诉我,是不是也喜欢我呢?”

斜斜地倚靠在身侧的墙壁,我悠然抱起双臂,好整以暇,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笑意,直勾勾地刺向他。他的视线撞上我的,如同受惊的鸟雀,仓皇地跌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慌乱地穿梭,仿佛在寻找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藏身之处。嘴唇嗫嚅着,却发不出任何成形的音节。

我故意歪了歪头,目光锁住他低垂的眼帘,声音里揉进一丝温柔的催促:
“学长?”

空气凝滞了。终于,一声微弱得近乎气音的低语,艰难地从他唇缝中挤了出来:
“……喜…欢……”

愉悦的笑意瞬间在我脸上漾开。我踮起脚尖,抬起手臂,带着一种奖励意味的亲昵,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隔着那层柔软蓬松的发丝,指尖清晰地感知到他头皮传来的、带着微潮汗意的体温。

他的身体在我触碰的时候明显地僵直了,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任由我的指尖停留。

我收回手,笑容依旧甜美,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谢谢你,学长。我也喜欢你。”

我半搀半架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跌入客厅那张宽大的布艺沙发。酒精在他体内持续蒸腾,浓烈的酒气混着他身上温柔沉稳的木质香调,在夏季湿热的空气里发酵、纠缠,最终糅杂成一团荷尔蒙迷雾。此刻的他与平日那个清冷疏离的形象判若两人。皮肤下透出大片的、如同晚霞燃烧般的酡红,从颧骨一路蔓延至耳根,甚至向下延伸,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色泽。

“说起来……” 我身体顺势贴近,双手如同藤蔓般亲昵而牢固地缠绕上他的脖颈。胸前饱满的曲线紧紧抵压在他僵硬的右臂上。我的嘴唇几乎贴上他滚烫的耳廓,将温热的气息,连同那问题,一起轻柔地灌入:
“学长,你是足控吧?”

他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身体在我怀里猛烈地痉挛了一下,布料下每一寸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像一块烧红的铁。那触感清晰地传递过来——是震惊,是困惑,是无处遁形的羞耻,还有……深沉的恐惧。

“我……没……” 他的声音像是被揉皱成一团的纸,干涩、破碎,微弱得像濒死的喘息。

“咦?” 我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歪着头,换上一种天真又促狭的语调,“但是学长经常偷看我的脚吧?刚才也看了好几次呢” 不等他反应,我的声音又放软下来,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宽容,“没关系啦,只是一点小小的癖好而已,我完全可以接受哦……” 说着,环在他颈后的右手安抚性地、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他的双手在膝上交叠,十指死死地互相扣紧,指甲深深陷入另一只手的手背皮肤里,留下惨白的月牙印痕,他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我真的……不是……” 他近乎呻吟般地挤出反驳,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更像是在绝望地自我催眠。

“这样呀……” 我故作无奈地轻叹一声,嘴唇再次精准地捕捉到他滚烫的耳垂,甚至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我刻意放缓了语速,将湿润的气息缓缓吹进他的耳道:“那就……来测试一下吧……”

他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向后瑟缩,裸露的皮肤上瞬间激起一层细密的凸起。他仓皇地侧过头,试图躲避我的注视,但那飘忽不定的眼神早已将他内心深处那点肮脏的秘密暴露无遗。

搭在他肩头的手掌下传来细微而持续的震颤。我身体前倾,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他因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和亲密猛地一沉,深陷进沙发里。那双因酒精和震惊而迷蒙的眸子骤然瞠大,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居高临下的笑靥。

我的食指随意地勾住黑色棉袜的边缘。袜筒顺从地滑落,带着残留的体温和微潮的汗湿,被轻易甩落在地上。

我将双脚抬起,赤裸的脚掌带着在袜子中闷了一整晚的、酸甜而温热的气息,踩踏在他头颅两侧的沙发坐垫上,涂着浅粉色指甲油的脚趾舒展,如同猫咪伸懒腰时的张开爪垫。

“那么”我的目光锁住他因恐惧而收缩的瞳孔,“我们开始吧?”

话音未落,左脚已抬起,足底毫不留情地压实他整张下半脸。 一连串沉闷、压抑、染着浓重鼻音的呜咽,只能从被死死压住的唇缝间艰难地溢出。

他清瘦的手臂徒劳地抬起,像寒风中两截枯槁颤动的树枝,试图推开这桎梏。然而那点微弱的力气在下一次呼吸的间隙里,便如同植物被抽走了所有水分,颓然绵软地砸落回身侧,再无一丝反抗的迹象。

我加大了脚上的力度,这一片小小的由脚掌和脚趾构成的密闭空间里,我就是他的神明,氧气是我给予给他最大的慈悲。他像溺水的人一般艰难地大口喘气,然而每一次费尽全力的动作也不过能获得一丝带着我汗味的稀薄空气而已。

灼热的鼻息带着他失控的欲望毫无章法地喷洒在我的趾缝间。一阵酥痒传来,像羽毛滑过脚底。我的脚趾本能地蜷缩了一下。向后挪了挪,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了一个硬挺的轮廓。它在我身体重量的压制下不甘地搏动,每一次脉动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叫嚣着要撕裂布料的束缚,破茧而出。

“看来学长真的不是足控呢……” 我佯装遗憾地轻叹,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歉意,“对不起哦,看来是我误会了。” 身体作势便要抽离,“我现在就起来……”

我故意放缓动作,将那只曾悬停在他灼热鼻息之上的脚,一点一点,从他视线里抽离。

他的眼神迷离,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印着一个因方才施压而形成的红色印记,完美复制了我脚底的形状,像一个屈辱又色情的烙印。

就在我的脚即将完全脱离他气息范围的那一瞬,他的手臂起死回生般地抬起。那骨节分明的温热的手指,带着一丝迟疑的颤抖,轻轻搭上了我的脚腕皮肤。

“别……”

我贴着他起伏的胸膛,直到视线与他的双眼齐平。我的手背轻轻拂过他脸上那个清晰的烙印,滑落到他上下起伏的喉结,最后用食指点在他疯狂搏动的左侧胸口。

“好哦,” 我眯起眼睛,唇角弯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乖孩子……当然要奖励糖吃。”

指尖轻巧地挑开沙发边几上那深棕色GODIVA礼盒的丝带,掀开盒盖的瞬间,浓郁的松露巧克力香气便在空气中蔓延开。十六颗造型各异、宛如微型艺术品的巧克力排列得一丝不苟,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我捏起一颗缀满焦糖和扁桃仁碎粒的松露巧克力球。它沉甸甸地垂在我指间,散发着醇厚的可可芬芳。我故意将它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来喂你吧。学长”

我并未使用手指。白皙的足尖灵巧精准地夹稳了那颗圆润的巧克力。温热的皮肤一接触到冰凉的外壳,那精致的表层便不堪承受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融化。

深棕色的浆液从趾缝中缓缓渗出。它们缠绕着我的皮肤,在细腻的纹理间蜿蜒,终于在脚尖汇聚。

“啊~张嘴”,我哄小孩般地催促“再不吃就要流下来弄脏衣服了哦”

他的喉结来回滚动了几下,皮肤上沁出的薄汗在客厅的射灯下闪烁着脆弱细碎的光。他颤抖着唇瓣开启了一条缝隙,而我却失去了等待的耐心。

脚腕发力,我猛地将巧克力踩进他微启的嘴唇,趾尖传来酥脆的外壳磕碰到牙齿时的阻力,我加大力度,连同脚趾一起粗暴地塞入了他来不及完全打开的口腔深处。

“呜……”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沉闷的呜咽,马上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的下颌被迫顶起,嘴唇艰难地蠕动着,试图吞咽这强行被赐予的甜蜜。

我愉悦地看着他狼狈地咀嚼的模样,粘腻的巧克力浆不可避免地沾染了他的嘴角,留下一朵深色的印记。

“学长,把我的脚趾都弄脏了呢……” 我垂眸睨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温和的责备,脚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帮我舔干净吧”。

他微微下垂的眼角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那曾拒人千里的清冷眼神,此刻已被情欲彻底淹没,瞳孔深处只剩下迷蒙的渴求。他近乎卑微地探出一小截舌头,试探性地在我的脚尖上舔舐了一下。脚趾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酥麻,我忍不住逸出一声轻笑。

我顺势将脚尖向前送了送,足底肌肤直接贴住他柔软滚烫的嘴唇,施加着轻微的压力。“缝隙里也要仔细清理干净哦。”

他仿佛被这指令驱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脚跟,如同对待一件稀世易碎的瓷器,另一只手轻轻环住我的脚踝。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开始了它专注的工作,温热的舌尖带着湿滑的触感,在我脚趾的缝隙间细致地、缓慢地来回穿梭、舔舐。那湿热的摩擦精准地撩拨着皮肤下敏感的神经末梢,一阵难以言喻的、带着轻微刺痒的舒适感沿着脊椎攀升,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学长舔得这么熟练……” 我俯视着他虔诚的姿态,声音里揉进一丝戏谑的调笑,“莫非天生就是该给我舔脚的?”

他的鼻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含义不明的闷哼,像是回应,又像是纯粹的生理反应。然而,那柔软的舌头却仿佛受到了某种鼓舞,动作变得更加卖力而深入。他温热的嘴唇紧紧包裹住我的脚趾,湿润的舌尖模仿着方才那个激烈亲吻的节奏与轨迹,在我的足尖上缠绕、吮吸。

一股灼人的热意,正从我们身体的贴合处不断地传来。隔着薄薄的布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腿间那根硬挺的欲望,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膨胀、搏动。

随着他身体难以抑制的细微颤动,我掌控着节奏,足尖开始在他湿热的唇舌间缓缓地抽送起来。每一次送入都更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腻的水声。他压抑的闷哼声接连不断地溢出,失控的音调变得扭曲、上扬,混合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呲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双重奏。

我足尖抽送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迫。他口腔的温度和下体搏动的频率也随之攀升至顶点。终于,伴随着一声无法压抑的、近乎呜咽的高亢鼻音,他全身剧烈地痉挛了一下。腿间那被湿透布料包裹的硬物猛地弹跳了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失控地喷射而出,瞬间浸透了裤裆,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深色印记。

我将湿漉漉的脚趾从他的唇间抽出。一道粘稠的银色唾液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狼狈地连接着他的嘴角和我的足尖。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脸上那层滚烫的潮红尚未褪尽。他眼神空洞地投向天花板,瞳孔涣散,仿佛还滞留在刚才高潮的余韵里。

我凑近前去,给了他一个拥抱,手臂环绕住他汗湿微凉的脊背,嘴唇贴近他滚烫的耳廓。
“辛苦你啦,学长……”

他罕见地反手环抱住我的腰,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我的肩颈窝,轻轻地蹭了蹭。

掌心落在他柔软微湿的发顶,我轻轻抚摸着,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如同催眠的低语:
“睡吧……睡吧……”

在我一下下的温柔爱抚中,他的身体逐渐松懈,沉重的眼皮缓缓合拢,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

我感受着他的依赖和体温,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指尖依旧规律地移动着。垂眸凝视着他毫无防备的睡颜,一种陌生而柔软的暖意,如同暗夜里倏然划过的流星,毫无预兆地淌过心尖。然而,这缕微光甚至来不及在意识的冰面上投下倒影,便被更深的寒意瞬间吞噬。胸腔里那颗平稳跳动的心,仿佛未曾因这片刻的温存泛起一丝涟漪。
yu-e破站水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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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的一连几天,我们之间仅剩机械的“早安”和“晚安”在屏幕上跳动。即便在小区里偶遇,他也总是仓促地别过脸,唯恐与我产生一丝交汇。

对此,我报以无谓的静默。有时以退为进才是最好的选择。
周四夜晚,预感如期而至。手机屏幕亮起:

W:你现在方便聊聊吗?

我没有回复,将手机揣入衣兜,趿着拖鞋叩响了他家的大门。

不过几天没见,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覆着一层青色胡茬,眼睑下沉淀着两抹疲惫的黛色,宣告着主人最近糟糕的睡眠。

他引我到沙发边上坐下,左手食指神经质地反复抠挖着右手掌心那枚粗糙的硬茧,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垂落的刘海在他侧脸投下浓重的阴影,将一切表情隔绝在外。沉默在熟悉的空间里缓缓洇开。

“前几天……” 他终于艰涩地开口,“我太失态了……对不起。” 短暂的停顿后,一声自嘲的苦笑逸出,“很变态吧……有这样的癖好。” 每一个字都裹着沉重的羞耻。

我没有言语,只是覆上他那只仍在自虐的左手,五指强硬地嵌入他的指缝,用力收紧。掌心传来他微凉的、带着薄汗的皮肤触感。

他身体微微一震,随即像是抓住了浮木,紧紧回握住了我,仿佛能从我手中汲取到一点力量。

“你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攒勇气,声音带着一种回溯过往的遥远。

“我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虚空,“高中时,脑子里只有学习和扮演完美学霸的角色。对那种事……完全没有欲望,甚至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直到大学……无意间看到一部动画。”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里面的男主角,一直被女孩子当作仆人驱使,被唤作笨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的时候,心底竟然涌起强烈的……羡慕。甚至……渴望被那样对待,被女孩子当作工具一样……尽情使用。” 话语从他嘴里艰难地挤出。

“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给出了反应。” 他闭了闭眼,“那之后,我疯狂地查资料,心理学、社会学……试图理解,试图开脱。但我……还是无法接受。” 他的声音陡然紧绷,带着浓重的自我厌弃,“无法接受自己是一个……要被女孩子羞辱和支配……才能兴奋的……变态。”

他向后深深陷进沙发靠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换了一个更放松的姿势。紧绷的肩膀线条也随之软化。

“但后来……还是跟自己和解了。” 他长长地、缓缓地吁出一口气,那气息里带着尘埃落定般的释然,也有一丝认命的苦涩,“毕竟……身体的感觉骗不了人”

他终于侧过头,目光直直地、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坦诚望向我。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复杂难辨的光芒——有残留的羞耻,有袒露秘密后的脆弱,有等待审判的忐忑,而更深处,沉淀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平静。

“你……”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小心翼翼地问:
“会讨厌吗……?”

我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笑了。左手轻轻抚过他紧绷的脸颊,在他唇上落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当然不会。”

没有等他反应,我已起身,手臂环过他的脖子,将他低垂的头颅强硬地按进自己怀中,掌心覆在他蓬松的发顶。
“在向你表白之前,我就知道学长的M属性了哦。”

他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沉甸甸地倚靠着我。他伸出手臂,环抱住我的腰,将脸更深地埋进我的胸口,发出一声沉重而释然的叹息。

“倒不如说,” 我的声音里带着宠溺意味的笑意。一只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学长这副样子,像大型犬一样,非常可爱呢!”

我松开环抱他的手臂,向后退开一步。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红的鼻尖,以及那双因情绪翻涌而蒙上一层薄薄水光的眼睛上。

脸上维持着温柔的笑意,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最喜欢你了。”
“狗狗学长。”

…………………………………………

“爬山吗?” 他坐在我对面,复述着我的话。

“是呀。” 我应了一声,指尖捏着吸管,随意地搅动着杯子里的星冰乐,将顶端的奶油一点点戳进底下的巧克力溶液里,“可以错开国庆节的人流高峰,而且山里也凉快,适合避暑。”

“好呀,” 他顺从地笑了笑,“那就一起去吧。”

我们约在了周末的清晨。为了方便行动,我套了条水蓝色格纹短裙,脚下踩着白底蓝勾的Airforce,及腰栗棕色长发随意束成马尾垂在脑后。出门前,顺手扣了顶棒球帽压在发顶,帽檐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小半张脸。

他今天非常默契地穿了条水洗蓝的宽松牛仔裤和白色板鞋,肩上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背包,分量看着不轻。

“狗狗学长,” 我忍不住弯起唇角,目光扫过他这一身,“这是跟我穿情侣装吗?”

他对我这称呼已然默认。耳尖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绯红,他有些局促地挠了挠鼻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却主动伸出手,稳稳地牵住了我的。

目的地是邻市郊野。车窗外的景致一路变换,钢筋水泥的丛林被甩在身后,视野逐渐开阔,远处山峦的黛色轮廓影影绰绰地浮现在眼前。

一路无言,却并不尴尬。我们沿着山脚小径行至老山门,游客寥寥,只有零星几对人在小卖部门前挑选商品。我刚要迈步去买水,手腕却被轻轻拉住。

“我带水了。” 他拉开背包拉链,露出里面并排躺着的两瓶矿泉水。旁边满满当当地挤着驱蚊液,湿巾纸,折叠伞,清凉油,还有几包能量零食,角落里甚至还支棱着一把小小的素色折扇。

难怪背包看起来那么沉。

“好周到哦,乖乖~” 我踮起脚,掌心在他被阳光烤得微烫的发顶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像在嘉许一只完成指令的大型犬。

石阶蜿蜒向上,深入林荫。头顶树冠交织,阳光在青石阶上投下晃动的白色斑点。林间的空气带着凉意和草木特有的清新,瞬间清扫了在繁忙都市疲于奔波的劳累。

侧目看他,鼻尖已沁出细密的汗珠。我停驻脚步,站在比他高一级的石阶上。抽出一张纸巾,动作算不上温柔地直接按在他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吸掉那层黏腻。

他顺从地仰起脸。额头细碎的头发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皮肤上,下垂的眼角显得格外温顺,甚至透出几分茫然的懵懂。我的脑子里毫无征兆地蹦出五个字:“清澈的愚蠢”,忍不住低笑出声。

九月的暑气尚未彻底褪去,即便置身山林,攀至半山腰时,背脊也已洇出了大片汗迹。背包里的水被我消耗了一大半。

“附近……好像没有洗手间?” 我停下脚步,微喘着气,目光扫过周遭浓密的绿意。

“我在大门口的地图上看过” 他声音平稳,带着从容的笃定,“最近的洗手间在接近山顶的位置。”

视线掠过一处平坦的台地,那里孤零零矗立着一间废弃的小屋。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拽住他的手,转身就朝那方向走去。

手中感到一丝轻微的阻力,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这条路并不通往山顶。不过这股阻力不到半秒便消失了,他顺从地被我牵着走到小屋前。

这里似乎有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地板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几串凌乱的脚印示意着我们不是第一批来这里的人。

我绷紧脚尖,随意一踢,将那扇吱呀作响开合不顺的木门彻底抵死。屋内光线骤然暗沉,只剩下左侧的一扇小窗,斜斜投下一块方形的、悬浮着尘埃的光斑。

“怎么了?”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来这里?”

我没有回答。手指攥紧他的衣领,猛地拉近。“跪好。”

那双浅色的瞳孔里面翻涌着惊愕和困惑。然而,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膝盖毫无滞涩地弯曲,重重磕地板上。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我的声音在幽暗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懵懂地摇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勾起一个优雅的笑容,我像旧时宫廷淑女般,指尖捻起水蓝色短裙的一角,对他行了一个屈膝礼。

“我忍不到山顶了。” 食指抬起,勾起他汗湿的下颌。
“所以,来做我的座便器吧。狗狗学长。”

“?!” 他整个身体瞬间石化,大脑彻底宕机。下一秒,血色如同海啸般汹涌地漫过他的脸颊、脖颈,一直烧到耳根。“不……不要……”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惶恐的祈求,“…这是在外面……”

“咦?” 我微微歪头,“狗狗学长……要拒绝我吗?”

空气凝固。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紧绷的脊背骤然垮塌下去,头颅深深埋下。

指尖抚过他滚烫的脸颊,我宽慰道:“没关系的啦,我刚才看过,没人。” 停顿一秒,补充道,“我很快就好。”

手掌覆上他柔软的发顶,掌心立刻感受到一片湿黏——不知是闷热还是极致的羞耻蒸腾出的汗水。我向下施加了点压力,迫使他低头。

“先习惯一下味道。” 我抬起左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格纹短裙扬起,如同降下的幕布,将他整张脸,连同那份无地自容的羞耻,彻底笼罩进我身下那片带着女性特有气息的黑暗之中。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裙摆下他头颅形成的圆形凸起。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一股股灼热紊乱的鼻息喷洒我最敏感的私密处。

我微微调整重心,腰肢下沉,让下身那片柔软的丘壑更紧密、更全面地贴合在他被迫仰起的口鼻之上。他在我身下猛地一震,呼吸声瞬间变得粗重、急促。热流穿透布料,持续不断地冲击着阴部,让我惬意地眯了眯眼。

“习惯了吗?狗狗学长?”
裙摆下的凸起,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

手指探入那片温热的黑暗,将内裤拨开至一旁,让那片更隐秘的肌肤完全暴露。

“要接好哦,狗狗。” 大腿内侧的皮肤直接贴上他脸颊滚烫的肌肤。紧接着,一个柔软、滑腻、湿热的物体紧密地贴覆了上来,精准地抵住我最敏感的核心。一股强烈的、过电般的快感瞬间从阴蒂传来,我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正被他的灼热同化。

强行稳住心神,放松紧绷的肌肉。温暖的溪流带着我的体温缓缓流出。液体接触到他口腔的刹那,裙下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咕嘟……”

一个清晰无比的吞咽声穿透了裙摆的阻隔,无比清晰地撞进我的耳膜。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让那原本被控制的细流骤然失速,流量陡然增大。

几乎是同时,裙摆下那双僵硬垂放的手,如同被触发了某种本能,用力地环抱住了我的大腿。那紧贴在我阴部的、柔软而灼热的物体,开始以一种贪婪的力度和频率,用力地吮吸、舔舐起来。

液流的冲击渐渐减弱,最终平息。

我隔着裙子,在他汗湿的发顶上轻轻拍了拍。
“要清理干净哦,学长。” 我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鼻音。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温热的舌头正沿着我身体隐秘的沟壑游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探索,在敏感的皱褶间留下濡湿的痕迹。

将内裤放回原来的位置,我伸手,拽住他那只微微颤抖的小臂,将他从跪姿拉起。他被迫站直,脸上是未褪尽的潮红。发丝因方才的亲昵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嘴角残留着一线没来得及吞咽的尿液。

“好喝吗?狗狗学长?”
“……好喝……”

他像被抽走了魂,下意识地复述着我的话,如同被深度催眠后的呓语。

“做得很棒哦!” 我弯起眼睛,手臂环过他的脊背,给了一个带着我的体温和汗湿的拥抱,像是某种嘉奖。

我抽出一张新的纸巾,擦拭掉他嘴角的湿痕,又顺手将他凌乱的头发捋顺,牵起他的手,将他带离了这间隐秘的废弃小屋。

山顶豁然开朗,凭栏远眺,被距离缩小的城市轮廓与远处镜面般的湖泊尽收眼底。山风骤起,掠过林海,掀起一片连绵的、波涛般的簌簌声响,连带着我的裙裾与发梢一起飞舞。

他站在我身侧,神色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淡然,仿佛刚才的一切未曾发生。只有印在白色衬衫上那两枚淡黄色印记昭示着刚才的放浪形骸。

我拉着他,走向两棵枝叶交错的古树之间。站定在他身后,双臂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微微调整他的朝向。指尖越过他的肩膀,指向一处:
“从这个角度看,树叶镂空的形状……是个爱心。”

他的目光循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短暂的凝滞后,罕见地向上扬起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真的,” 他低声惊叹,声音里带着一丝轻快,“……好神奇。”

趁他专注凝视景色的瞬间,我已悄然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一个淡灰色的绒布小袋。走到他面前,解开抽绳,袋口敞开,露出里面静静躺着的物件——一条窄幅的黑金色小牛皮项圈,内里镌刻着他名字的缩写字母。

“第一次看到你头像那只边牧的时候,就觉得你很适合戴这个。” 我拿起项圈,递到他眼前,“可以戴给我看看吗?狗狗学长。” 我迎上他怔忡的目光。

他愣了愣,视线飞快地扫视过四周空寂的山林,确认无人窥探。然后,他顺从地低下了头,将那脖颈后那片脆弱的皮肤暴露在我视线之下。

我熟练地扣上搭扣,调整松紧。那象征着归属的黑色皮革,紧密地贴合在他的喉结下方。
“乖狗狗。” 我拍了拍的头顶,像是完成了某种契约仪式。

他的脸瞬间再次被红潮席卷,一直蔓延到耳根。将额头抵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像鸵鸟般试图藏起那无法掩饰的羞耻与悸动。片刻后,一个轻轻的,带着浓重鼻音,却又清晰无比的音节,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汪。”
humulation破站文豪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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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支持!
lemonaid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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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
coukou111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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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了!yue老师!这种蛛丝般的布置,以及角色转换后突然而不突兀的侵略,像是掠食者弓起腰,做出扑击的姿态,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的压迫,太美味了~

但是这个be预告让我很慌(x)
蒋特里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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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文字描写很细腻,很有场景感。
(PS:周末刚浅尝了一口,圣水是咸的)
huangh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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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女主看到学长的毕业照反应如此强烈。
some1he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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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yue老师能写这么好!好看!
Lucien0504444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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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顶再看!!!
为什么我马上要工作(咬牙切齿)!!!!!
永夜黎明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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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不支持!
yu-e破站水龙王
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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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ulation好耶!支持!
谢谢人老师🥺之后也要麻烦你了!
(除非我tj了哈哈哈)
yu-e破站水龙王
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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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monaid好看的
谢谢柠檬老师~
yu-e破站水龙王
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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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kou111神了!yue老师!这种蛛丝般的布置,以及角色转换后突然而不突兀的侵略,像是掠食者弓起腰,做出扑击的姿态,却只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的压迫,太美味了~

但是这个be预告让我很慌(x)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呃~不要给我寄刀片就好(逃
yu-e破站水龙王
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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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特里太棒了,文字描写很细腻,很有场景感。
(PS:周末刚浅尝了一口,圣水是咸的)
谢谢喜欢🥺
yu-e破站水龙王
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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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nghe为什么女主看到学长的毕业照反应如此强烈。
后面的章节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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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深海(女性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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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1here为什么yue老师能写这么好!好看!
谢谢~(其实后面的剧情感觉会脱离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