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契

短篇原创’25 征文比赛袜控丝袜气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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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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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去年《咏血》的后续,想要写一个活着的人,但功力不足…希望各位阅读愉快。

枯焦的灌木、炽热的白沙、炸响的雷鸣与摇晃的地面,一身赤裸的男人在幽紫星空下无边无际的戈壁上狂奔,脚下的炽热不似沙砾,更像燃尽的白灰。不时回望,四下搜索,惊恐的脸上汗泪交杂,无云的深空,繁星如不怀好意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震天动地的雷鸣与狂热的欢呼以及无形之物的咆哮混杂着,四周从沙下涌出的燃烧着不祥暗红火焰的鲜血将男人淹没,黏稠温热的腥臭液体灌入口鼻,眼前被一片随风舞动赤红取代,空中的咆哮变成肆意的狂笑。
挣扎,燃烧的血海之中,男人的四肢不断挥舞,却越陷越深,无力的摆动无法将男人带回海面,于血海底扬起形如摇晃火焰一般的触手和被焚为焦黑的手臂,要将男人拖入更深的深渊,在火与血的扭曲倒影中,穿着华丽却面容模糊的一男一女相拥着燃尽。
大肆作响的电话铃声与无形之物的咆哮混合着,将浑身冷汗的男人从噩梦中唤醒,头疼欲裂仿佛是铁钉刺入,顶着昨夜宿醉的后遗症,男人粗暴的抓起手机。
“喂?”
“前辈,赵总有事联系你,但是他说打不通你的电话,让你尽快给他回话。”电话那头疲惫的声音带着小心,显然被男人的粗暴吓到。
“我会回给他,还有我已经离职了。”男人果断地挂断电话,布满裂纹的荧幕上凌晨两点的十多个未接来电记录排成一列,仿佛十多只审视的眼睛。
男人火急火燎的按下回拨与免提,将手机丢在床上,七手八脚的套上地板的衣物。
“黎明……你没出什么事吧?”横卧在床上的手机传出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声音。
“我没事,赵总你那边出事了吗?”确认随身的东西都还在,男人又坐回床上。
“你上次杀掉的那个医生,尸体不见了……脏水还汇报有几个榜上的人混进来了,而且李局就你们准备的记录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所以需要你找个时间去局里一趟。”手机那头的中年男人有些着急,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着重要的信息。
“明白。”简短的回答,对方沉默几秒后挂断电话,黎明坐在床上看着破碎的漆黑镜面中碎成几块的自己。
拉满窗帘的酒店房间中充斥着凝滞的刺鼻酒气,没有光源的纯白墙壁像被遥远之处的虚影遮盖般昏暗,如计时器嘀嗒作响的空调开合的出风口仿佛正在咀嚼的怪兽,让这个压抑的房间难以忍受。
咚,咚,咚。
对着墙壁发呆不知多长时间之后响起的敲门声让男人不得不活动起神经。
通话时确认过已经过了打扫时间,黎明轻步移动到床后,装作无人,右手伸向腰间。
“前辈,你还在里面吗?”门外传来的是将黎明从噩梦的余韵中唤醒的声音,不再疲惫,朝气却清爽。
“原来是你。”听到对方的声音黎明翻过床,轻轻拉开门,快速的扫过走廊才将目光聚集到来者身上。
“听前辈你说话的时候感觉状态不对,就想着来看看你。”穿着白色夹克与牛仔裤的女孩轻轻摇晃着手中被亚克力板禁锢的蛋糕,脑后歪斜的马尾与额前分开的刘海随之抖动。
“明明是我对你大吼大叫,还要麻烦你来看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男人让开一条路,让可爱的后辈进入房间,同时最后一次探出头观察走廊,确认没有其他人。
“哇,前辈,你昨晚是喝了多少?房间里的酒味大的都能醺醉人了。”将蛋糕盒放在电视前的桌上,女孩用洁白的手绢捂住口鼻,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混杂着尘埃的新鲜空气勉强驱散充满酒臭的浑浊,为昏暗的房间带来光明。
“还有空调也关上吧,开着窗户就不需要了。”墙上开合着大口的怪物在女孩的手轻触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后停止活动,变回冰冷的死物。
“不过给我带蛋糕还不如带烟呢。”靠在窗边的黎明看着透明盒子中精致的蛋糕,蛋黄色的蛋糕上盖着雪白的奶油与鲜艳的草莓,五彩的糖针点缀着雪白与鲜红。
“去去去,你才不喜欢甜食呢,这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只是顺路过来看看你啦。”女孩躺到床上,看着窗边的男人。
“顺便来看看我?你住的可不在这附近啊。”
“今天是菱花烘培坊的新品发售日,趁着没班来这里买新品蛋糕呢,可惜只抢到一个。前辈你自己失踪离职,连排班表都没看吧?”
“确实没看,今天是谁?”
“阿利和你,但你消失了,现在大蓝在顶你的班。”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他们找你都找疯了,因为你们去京观村里救出来的那个医生在收容的精神病院里被杀了,路上的监控也全坏了,凶手还没找到,尸体又消失了,你还失联,调查都没办法展开。”躺在床上的女孩摊成大字,舒展着身体,看着天花板中央的圆灯放射着无温的白光。
“是这样吗?那算是我欠他们的。”黎明前后摸索着裤兜,却找不到烟壳和火机。
“前辈,我不喜欢烟味。”双手支起身体的女孩嫌弃的看着在墙边抓挠的男人。
“如果忍不住,就吃块蛋糕吧,我听说,戒烟就有吃甜食或者糖的替代疗法,菱花家的蛋糕很甜,你也可以试试。”坐直身体的女孩翘起二郎腿,看着男人走到电视前,端详着身下的蛋糕。
“你只抢到一个的新品不留给自己吃吗?我吃掉你不会怪我?”一层薄薄的糖霜包裹着鲜红的草莓,让已逝的美好永远停留在它最光鲜的时刻,泛白的剔透反映着窗外射入的光芒。
“看前辈你的状态不对,吃点甜的可能会好起来,毕竟我难过的时候吃些甜食就会变得很开心。”女孩也来到桌边,和男人一起看着这块蛋糕。
“这不太好吧。”
“没事的,前辈你睡了那么久,肯定肚子饿了吧?还是吃点吧,别把我的心意给打发了。”女孩双手按住盒子的两侧,轻轻松开提手,诱人的奶香与水果的清香从打开的包装盒内飘出。
“还挺香。”大概是香味的刺激,男人的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
“你看,我就说前辈你饿了吧?快吃吧,别费了我的一番苦心。”茭白的玉手提起透明的包装盒,精致的蛋糕展示在两人面前。
“稍等啊,先去洗漱一下,今天醒来还没打理过。”男人一脸歉意的跑进卫生间,响起的水声让女孩明白这个男人之前完全没有将自己当作女性,带着无奈坐到桌旁的椅子上,看着手机。
“好了,洗漱一下还挺舒服的,这个酒店的洗浴用品虽然是一次性的,但质量非常好。”刮去胡子梳好头发的黎明走出卫生间,虽然衣服没有换过,但之前身上那股颓唐与失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干劲的锐利与干练。
“哇,前辈,你终于回来了。”看到眼前人又变回那熟悉的模样,女孩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可惜没刀,把这个蛋糕切一切。”
“不用了,这里有叉子,直接叉一块就好。”女孩将盒子里附带的透明塑料叉插到蛋糕的两边。
“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插起一块带着草莓与奶油蛋糕,仰着头放入口中。
“哇,奶油好甜,新鲜的草莓酸酸的,刚烤出来的蛋糕非常的松软,挺好吃。”上下跳动的嘴唇毫不吝惜赞美。
“没想到前辈这样可靠的大家长也会有吃甜食的时候,还这么会品鉴。”轻轻把玩着沾满雪白奶油的叉子,笑颜如花的女孩却没有把蛋糕喂进嘴里。
“怎么不吃啊?”男人又叉起一块蛋糕,却不好意思再放入口中。
“我怕前辈不够吃嘛,毕竟这个蛋糕才这么大。”
“你这么关心我我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的,平时前辈也没少照顾我嘛。”
“我不会吃多少的,你快吃吧。对了,你和我们一个班的,你知道我有什么绝活吗?”黎明也没有再继续吃蛋糕,而是坐在椅子上,靠着电视墙,看着天花板,回忆着平时办公室的日常。
“啊?前辈你的绝活?找后辈借钱算吗?”元夕咬着透明的叉柄轻轻歪头,好像在回忆平时与黎明相处的时光。
“我大嘴巴子抽你丫的像陀螺一样转信吗?”
“可我知道的就这个啊,大蓝和阿利还开盘赌你什么时候还钱呢……至于其他的,那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也是,你不喜欢烟味,也不抽烟。我应该没在你面前表演过,其实我可以把烟点着,然后咬着烟头,在嘴里反着抽烟哦,可惜现在没有烟,不然一定要露一手给你看看,阿利和蓝仔都看过,还想学呢。”男人手脚并用的比划着向女孩展示他奇怪的小技能,这样日常中的不平凡就是黎明最珍重的东西。
“前辈还是老样子呢,总是在炫耀自己教给大蓝和阿利的东西。不过原来前辈还有这种本事,那前辈应该用这招骗过不少女孩子了吧?听说很多女孩都喜欢这样坏坏的男人。”
“没有哦,我不是很想谈恋爱。”刚刚还充满干劲的黎明却安静下来,微微狰狞的表情似乎在掩藏痛苦。
“为什么?因为身后一直在追逐你的东西吗?前辈?”女孩俏脸上的稚气随着翘起的二郎腿消失,冷漠的表情与冰冷的声音透着嘲讽与愉悦,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无神的双眼如同无底的冰窟,却又混杂着被压抑的狂喜。
“元夕?”黎明静静的坐着,疑问的语气毫无起伏。
“我在,前辈。”
“你在说什么?”
“我问前辈,你是不是一直在被什么东西追逐着?”
“你是?”
“前辈反应真快啊,玄鸟。”两人背靠着电视墙,分立于长桌两侧。
“咏血。”
“圣女大人被你亲手所杀,圣地也被你摧毁,我们不可能无动于衷。”玄鸟从夹克口袋中取出一版尚未使用的白色药片,随手放在手边的桌上,微微侧头,满是精光的双眼从男人掩藏痛苦的表情中感受快乐。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什么?来到你的身边?还是执行这次的计划?前辈你搞错了,我一直都是血主大人的信徒,虽然没有成为圣女,但我还是愿意为血主大人献出一切。你带领着那么多没有信仰的东西,将圣女杀死,将花海圣地焚毁,是多么的不可原谅。”无法言说的疯狂像灼肤的高温从猛烈燃烧的女孩身上发散。
“信仰?你们在信仰什么。”黎明虚弱的偏过头,想要向狂热的女孩探寻未知的真相。
“是你无法理解的高贵存在,前辈,与其问这些,不如在你人生的最后时光问问你更重要的东西。”
“什么?”
“你的生活,其实早在之前就已经结束了。你最信赖的,着重培养的两个后辈,现在都已经无法回应你的期许了哦。”
“你对阿利和蓝仔做了什么?”
“前辈自诩为两位的导师,但可能根本不了解他们。他们在女人面前的样子,前辈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所以就让我告诉你吧。”
“聪明的阿利完美的掌握了你教授的技巧、规则、智慧,能替你出谋划策,理解你的用意,明白你的计划。多么合适的继承人啊,你带着他与各部门的对接人见面,一步步将他推为新的负责人多么用心。”
“但你一定没注意到,这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压力,你策划的每一次危险而血腥的行动,都是他的模板,也是他的未来,他恐惧着成为不了你的继承者,辜负你对他的投入和期许;更恐惧着成为你这样的刽子手。”
“你根本不知道,只能将一切压抑在心中的他变成了什么样子,等到我跟踪着他去到酒吧,又经过几天的踩点与观察,我就知道该怎么为这只心中满是窟窿的小可怜编织最好的陷阱。”
“在由我们镀铬工业经营的酒吧里买醉的阿利毫无防备,与工作中乖巧懂事的后辈不经意的偶遇,任由我在身边诉说饱含关心的温软话语,平时紧绷的神经被酒精所麻痹,解除最后的警戒,平日你所教授的一切戒备都被抛于脑后,贪恋着这温存,只需要我稍加引导,于桃红之中他就成为我的裙下之臣。”女孩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纤细的手指轻抚细长的双腿。
“你知道吗?前辈,男人的心思可真简单,内心千疮百孔的阿利,在半醉半醒之中卸下在大家面前冷静机敏的面具,吐露出他喜欢看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在办公室时会从我身后的工位偷偷地注视我摸鱼时从高跟鞋里抽出的双脚,特别钟情于我晾晒在高跟鞋面上加固的脚尖时,我真的从心底笑了出来。”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轻轻摇晃着,毫不掩饰女孩的愉悦。
“但是我从未嘲笑过他,只是轻轻的告诉他:‘如果这真的能够让你感到好受一些,那我当然愿意。’,就这样,他跪在我的面前。”
“第一夜,他只是跪在床沿,远远的看着我换上马油黑丝的双腿,情趣酒店房间里颜色暧昧的粉红氛围灯让我腿上的袜子闪烁着魅惑的光。那双总是握着刀柄、扣动扳机、沾染鲜血的粗糙双手,在触碰到我被顺滑丝袜包裹的肌肤时却轻得不可思议。他双腿并拢跪在我的脚下,双手微微发颤地小心翼翼捧起我的右脚,虔诚的放到自己的嘴边,从大拇指开始,一点点吮吸过去,仿佛是无上的珍馐。”
“我能感受到沉醉其中的他在压抑着什么,也许是羞耻,也许是兴奋,但没关系。第二夜、第三夜…一点一点在我的指引下,他会不再局限于地点的主动跪在地上,褪去衣物,直到赤裸的身体贴上我的双脚,乞求着我施舍给他只有我能够提供的快乐。”
“看他挣扎的模样真是太有趣了。第一个早晨,失去酒精的麻痹后那种悔恨与内疚充满他微微狰狞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他坐在床沿,想要利用香烟让自己飞速运转的大脑冷静下来,却只是在听到我说‘能不要抽烟吗,阿利?我不太喜欢烟味。’就压抑住自己刻在骨髓的冲动,低下烧红的脸颊,而我只是又重复告诉他不必在意,不过是好朋友所做的一切。”
“就这样我们发展出秘而不宣的关系,他也越来越沉沦于我的脚下,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不能沉迷,却又一次次屈服于本能,只有在被我踩在脚底,舔舐着我沾满汗液的袜子,宣誓臣服亲密接触着起球勾丝的廉价袜子时才能得到快乐与安宁。有时他会在我熟睡时偷偷靠近,试图偷尝一口香汗;有时又因太过急切而弄痛了我的脚踝。”
“或许刚开始,他只是将我们的亲密关系当做宣泄与你共事所积攒地海量压力的途径,但后来他就完全沉沦于其中,反过来以宣泄压力为理由不断的自我欺骗。不过他始终记得你的教导,谨慎、克制、服从,即便在那种时候也不忘保持警惕——直到我拿出那些照片。在你和大蓝交接的空隙,我将记录着他丑态的照片轻轻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的表情极其丰富,恐惧、愤怒、难过、沉思,甚至我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他在计划处理我的尸体。”
“但我只是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摘下可爱后辈的面具,第一次用现在这样的声线,告诉他:‘我并不是在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做的很好哦,乖孩子。’。那是第一次,我看到阿利在我面前打湿自己的裤子,他流着泪跪到地上,他没有擦拭眼泪,而是双手并拢垫着自己的额头,让自己的头几乎是紧贴着地面,将你们随时可能折返的可能性抛于脑后。而我,则将踢下船鞋的双足搭在他的头顶。就这样在温暖的办公室内度过了安静的上午,而从此之后,阿利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不。”
“从你的继承者,到我的乖孩子,仅仅只需要几天,他的防备和抵抗非常可笑。”
“不过,前辈你不也一样吗?对我也没有任何防备,如此轻松就落入了我的陷阱中,该说是不是我的演技实在太好了呢?”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手机,似乎是在汇报刚刚取得的巨大进展。
“您可是我们最重要的目标,虽然我们不了解你是怎么认知到我们与血主的,但必须要把你除掉,这是血主大人的命令。”
“你又对蓝仔做了什么?”颓唐的坐在另一端的椅子上,黎明悲伤的看着对面的女孩,无法在掩饰来自身体或是心灵的痛苦。
“大蓝啊,你的另一个得意门生,虽然没有阿利那样灵活的头脑,但却继承了你的心狠手辣,好凶斗狠。单纯的勇敢和无畏,让他能接替你成为上面的人所需要的白手套,搏斗、射击、体能,被你培养为具体的暴力。”女孩对对面之人的表现非常满意。
“但是他也同阿利一样,掩藏着自己的内心啊。”
“无数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到底谁才是你更中意的继承者,空有力量的大蓝显然不如机警聪明的阿利,无数次带着当着他的面带着你的得意门生去参与一场又一场的应酬,但他呢?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好,害怕被你抛弃,他就这样忧心忡忡的……”女孩抬起手捂着嘴轻轻打着哈欠,但那冰冷声音裹挟的笑意却又不如她表现得无聊。
“所以,在某一次你与阿利接班后,我没有离开,没什么心机的大蓝告诉过我,他要超过你创下的最快拔枪记录而发奋苦练,所以我很自然的换上运动服在训练场与他相遇。”
“什么都不懂的异性在自己所擅长的领域表现出笨拙的一面,以弱势者的身份求助,并能看到在自己的帮助下对方越来越好,得到对方诚挚的感激,这样的成就感会有多高呢?只会打压教育的前辈应该不会理解吧?”
“正是因为动作非常熟练,所以知道初学者会在哪里出现错误,刻意的表现出来,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向大蓝求助,他就会耐下心来到我的身边一点一点的为我纠正动作,陪着我一起训练。”
“就这样,我们在训练场的亲密接触多的难以想象,而在不断的接触中,我发现了大蓝的秘密。”
“每次他凑到我身边为我辅助动作时,都会有严重的鼻息,虽然他一直都以自己也要发力为理由向我说明,但我还是明白,他贪求着从我身上传来的味道,他拙劣的掩饰太过明显。”
“不过没关系,我会给他更多的机会,随着动作越来越困难,我们的接触越来越私密……而他的表现也越来越奇怪,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他表现的非常可爱,或许在他看来我什么都不懂,或许只是他本身比较拘谨,但都没有关系。”
“在最后一次正常训练结束之后,我满脸通红有些羞涩的告诉他我的宿舍热水器坏了,请求他让我到他的宿舍中洗澡,他还是有些为难的答应了,他的宿舍和情报的一样非常简洁和干净,大蓝非常绅士的让我先洗。”
“但是我知道,他不像阿利一样能权衡危机,也不会用让自己安心的理由来麻痹自己,所以需要我主动一些。”
“卫生间传来的巨响和女孩吃痛的惨叫确实会激起善良之人的保护欲,他着急的来到被水汽模糊的卫生间门外,叫着我的名字。”
“我并没有回应他的呼喊,躲在房间的另一侧耐心的等待他踏入陷阱。”
“沾满半干汗液的运动衬衣配上微量的麻醉剂还有一点点成瘾性成分,在他着急进入无心警戒时被盖在他的脸上,慌乱中吸入那魂牵梦萦的味道,在他的意识消散前,或许他会得到最好的一次高潮。”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将魁梧的大蓝搬出卫生间,幸好医疗部的白兰小姐配置的药剂比例非常精准,剩下的时间足够我给大蓝一次永生难忘的折磨。”
“在半睡半醒之中吸入我腋下浓郁的味道,同时被我不断挑逗着性器,味道与快乐的双重刺激从此有了关联。”
“当半个小时之后我清理干净沾满白浊的右手,收拾好自己的痕迹坐在沙发旁,等待他醒来。”
“声泪俱下的告诉他我们都在卫生间里摔晕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脑海中混乱而虚幻的记忆被我塑形成我想要的样子,虽然他在不断的道歉,但我能从他盯着我衣服的眼神中感觉到那异样的欲望。”
“之后的过程就很简单了。依然是在运动场中,在锻炼结束之后,我会很苦恼的向他倾诉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出的汗太多、穿的衣服太紧等各种各样关于味道的问题,而他那难以忍受的表情实在是太太太好笑了。”
“后续情况前辈你应该也能猜到了,大蓝并不是多么聪明的人,但他还是找到了我,希望能和我继续锻炼,但我已经从他眼中即将溢出的欲火中读懂一切,我没有拒绝他,却在即将结束之际出现了非常大的失误,栽倒在他身上时不小心将他的脸埋到了腋下,穿着紧身裤的大腿也不小心贴上了他的下体,就这样,他诧异看着湿透的裤子。”
“他呆立着,没有想到已经被我操控的身体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而我则是尴尬的掏出纸为他擦拭干净,红着脸装作羞涩的样子告诉他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都可以告诉我。”
“就这样,前辈你的第二位爱徒也成为了我身下的玩物。而这也宣告着你为了自己所幻想的未来而辛苦打造的希望,已经消失了。接下来我会花一些时间,让他们也认识到血主大人的存在,也成为我们的一员,就像你摧毁我们的圣地一样,摧毁你精心烤制的瓷器,摧毁你的未来。”女孩轻轻把玩着右手的指甲,鲜红的美甲光彩夺目,仿佛满溢出的动脉血。
“那你能够找到我,也是有人告诉你的吧?”黎明的语气已经没有了狰狞,只剩一切结束前无力的平静。
“前辈竟然反应过来了,真让人吃惊啊,不过前辈能猜出泄露你行踪的人吗?”元夕脸上故作惊讶的表情是对男人最大的嘲笑。
“是被你们严刑逼供的赵总。”坐在椅子上的黎明吐出这句话时却异常的平淡,木然的脸上不知是平静还是绝望。
“不是我们,只是我哦,赵总不愧是退役的老兵,培养你的恩人。电击、放血、趾缝穿刺、拔牙这些手段都没让他开口,但换一种方法呢?当钢铁之躯的赵总被注入白兰小姐提供的大量自白剂,也变成瘫软在手术台上的烂肉。”
“而我,只需要利用一点小小的诱导,就能让他在破碎虚幻的精神之海里凭凑出我需要的信息。”
“不过不得不赞叹赵总确实是硬汉,在审讯过程中他竟然能找到机会给你打出那么多电话,但这也给了我另外一个机会,你没有办法接到的电话,让我在他心中种下了是你逃避而不愿意帮助他的种子,在用自白剂和诱导让这颗小小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所以最后他愿意配合我,给你打那一通电话,让我可以更从容的来这里结果你。前辈,一路走来的引导者与提携者,就这样与你分道扬镳,甚至带着对你的仇恨和愤怒。”
“凭你的技术根本不可能屏蔽我的通信,又是谁在帮你?”
“技术部的良杰,为你维护装备、调整车辆、准备耗材的高级工程师,英雄背后的男人,却和医疗部的白兰小姐暧昧无比,虽然白兰小姐特地叮嘱过他不能让你知道他们的恋情,但前辈你竟然没有发现吗?”
“他不是为了爱情就会背叛我的人。”
“没错,所以白兰小姐利用和他的亲密关系发现了他想要藏起来的过去,而我特地叫大蓝和阿利分别关照过那个孩子上学与放学。前辈,良杰一直都相信你可以拯救他呢,但是你却消失不见,把代表着现在的朋友撇在一旁,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自己消失不见,让他独自面对看不见的恐惧。”
“不过你什么都做不到了,代表过去的最信任你的上司对你失望和愤恨、代表现在的最好朋友被你辜负、代表未来的最好继承者马上就要发起内斗而且将会加入你不知为何异常仇视的宗教,前辈,你的一切都毁了,你什么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还要说这么多?”
“因为前辈你已经无法翻盘了,白兰小姐调配的药效果果然非常好,既让你肌肉松弛无法反抗,又会感觉的内脏的绞痛,最后会因为心脏骤停而死。哪怕我早早的就把解药放在桌上,你也无力回天,我特意告诉你这些,就是要看着你身体和心理一起收到折磨,‘恶敌的痛苦’——这是属于我的献祭仪式,这是我亲手为血主和圣女大人献上的最好的贡品。”大胜的女孩站起身,莲步款款走到已经蜷缩在椅子上的男人身前,拿起叉子插入被糖霜包裹的草莓之上,流出酸甜的果汁,仿佛是刺穿肉体流出的鲜血。
“甚至曾经我也觉得可靠的你是可以教化者,幻想过与你共赴冥滩,但你却亲手做出不可挽回之事,这最后的闲聊就当作是我与你这位让我倾心的前辈最后道别……”女孩的话语因为身下冰冷的触感戛然而止,被夹克包裹的身体能感觉到被坚硬而冰冷的东西抵上。
“这一枪会射穿你的胃,穿过你的浮肋,弹头被我打磨成开尖弹,射出后会变形并在你的体内翻滚,把你的内脏搅坏,极近距离的过穿弹头会让你无法止血,甚至一部分血液会随着食道逆流而上,从你的口中呕出,但你不会死的很快。”
听到这熟悉的教学一般的讲解,女孩有些恍惚,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应该快要毒发生亡的人能在她即将胜利的时候做出这样言之凿凿的威胁,以及那无光的双眼深处跳动的漆黑火焰。
“前辈,你在诈我?”
回应女孩疑问的是一声突兀的枪响,身下炸响的声音让女孩感觉到的一切都显得虚幻,腹部传来的烧灼感与身体内部的剧痛连大脑分泌的肾上腺素都压制不住,伴随着反涌上喉咙的铁锈味,女孩用双手捂住疼痛的下腹,却只感到双手的湿热。
用武器做出回答的男人站起身,刚刚的虚弱已经消失不见,女孩如水中的鱼儿只能看到他平静的面庞,却不知道海面之上正呼啸的飓风。
“至少应该感谢一下你,告诉了我你们一部分成员的信息。”满是疤痕的大手灵活的将手枪插回衣下的枪套。
“为什么你会没事?”女孩捂着伤口颤颤巍巍的跌坐在床上,溢出的鲜血将卷曲的被子染红,逐渐模糊的视野中高大的男人与地上的黑影融为一体,变成教义中恶魔的样子,亦或者那才是他的原型?
“因为你不了解我。”男人微微动嘴,用舌头从口中顶出一个沾满口水的透明袋子,被咀嚼为一团的蛋糕、奶油与草莓混杂在一起,变成微粉的糊状物。
“这是?”
“酒店的一次性浴帽,在我进去洗漱的时候我就把它藏在了嘴里。”将那一包东西吐在地上,男人轻轻走过女孩身旁,去床头整理自己的东西。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明明从老东西那里……审出来你们没有密语……”娇美的脸渐渐失去血色,双眼中充满恐惧。
“赵总的状态不对,李局的调查也已经结束,而他特地提到李局,就是告诉我这件事牵扯到你们咏血,况且连你自己都知道你来的太过突兀。接下来我会去把其他几个人解决掉,把赵总救出来。”
“你到底是谁?与我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喉头溢出的鲜血让女孩的遗问嘈杂作响。
“我会亲手解决你们,哪怕对方是我的亲妹妹。”走向门边的漆黑恶魔回过头,女孩所无法看清的双眼中写满仇恨。
”你就是圣女大人……离开的哥哥?”失血过多的女孩无法完全理解这令人震惊的真相,惊讶与错愕定格为她僵硬的脸上最后的表情。
“哪怕我的父母笑着被燃尽,我也不会相信他们去往了冥滩;哪怕我的妹妹深信着所谓的教义,我也不会答应她留下。我承诺过我自己,我会把一切都结束。”收拾好东西的黎明,轻轻推开门,确认四周安全后隐入走廊,伴随着轻轻的关门声,一步一步伴着亮起的声控灯而离开,去履行将自己塑造为此的约定。
Mi
mim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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