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于蛛网之蝶

短篇原创现实’25 征文比赛足控裸足踩踏鞋靴踩脸电击羞辱束缚放置add

Yu
yuejiu33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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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带入)

折磨是治疗分离焦虑最好的解药。——题记





那天我莫名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是一只很普通很普通的蝴蝶——蓝灰蝶。
蓝色的身躯外侧带有一圈白边,刚刚从蛹里出生,还未来得及适应自己的新生的翅膀,森林里的喜鹊在叫,他们在呼唤我,我怀着期待前去赴宴,一转头,身边竟就是地狱一般,到处都是蛛网,我惧怕蜘蛛,也惧怕他结成的网,这明明是本能。
我能看到蛛网上密密麻麻的粘液,分明非常小心的移动,却还是撞上去,我身上用于防水的鳞此刻正是我的枷锁,网非常牢固的将我粘在上面,挣扎只会惊动一旁的蜘蛛。
可我不能不挣扎,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
蜘蛛来了,他脚上的毛表面油得光滑发亮,张开狰狞的血盆大口时,我畏惧地发抖,“让我吃掉你吧。”他这么说到。

从梦里惊醒,又来了,胸口里面,被肋骨和肌肉紧紧包裹着的地方好像有块橡皮泥,被捏成小球之后又捏扁,碾成泥之后又搓成条,心悸的感觉越发强烈,我拿出冰箱里的酸奶,顾不得冰凉的温度对胃部到底有多少伤害,一饮而尽之后,心脏逐渐恢复,今天还要去找导师呢,慌忙给自己做了一杯速溶咖啡提起精神,已经没时间去想那个荒唐的梦了。

“选择这个课题是有什么个人喜好在里面么?”面前戴镀金边眼镜的是我的导师,姓王,日常就是在黑色衬衫外 套上白大褂来实验室,虽然他几乎从不指导我们做事。
“咱们这边灰蝶危害很严重,我就想能不能靠别的方法……”他的脸色不好,每次沉下脸,脸色发黑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他要发火了。
“是温度对吧,我看见你测试卵对温度的耐受了。”他的第一句没有发火,我知道第二句就要发了,我明白的。
选择课题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意见,只说只要是好好做的,他一定会让我们毕业的。
“你知道为什么在网上查不到这个资料么?”他拧着眉毛问。
我没说话,慢慢摇头之后,他脸上一副失望的表情,“怎么还不懂?是什么榆木脑袋么?什么专业?景观设计,研究什么蝴蝶,就是因为没价值才没人研究!就跟你这个人一样没价值。”

最后的一句没有怒气,看起来这次的发火只是雷声大而已,之后他叹气,“算了,延毕吧,论文肯定过不了,明年我帮你做吧,想休学就休一下,我给你批,反正今年肯定是废了。”
“嗯。”我没争辩,反正休学去打工也能赚到下一年的学费。
我收拾了东西,走出门,手里拿着他签的休学申请,模板是他找来印的,我只是签个字。
没得选择,一直以来都是一样。
回了家里,买了点速冻丸子煮,温热的汤勉强能安抚一下心灵。
吃饱喝足之后爬上床,包裹在被窝里面,像陷在厚厚一层云里。

第二天我顺利当上了楼下火锅店的传菜,现在是夏天,火锅店的热度只高不减,等到淡季,大约不需要那么多人了吧。
晚上时,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旁边,声音传入我耳朵的一瞬间,我就怔住了,周围的人都在忙,“香菜叶?”
“嗯,我暂时在这打工。”是我的同学,虽然我并不太想看见她们。
“没事没事,这是我同学……”她们嘻嘻笑笑,看来是答辩过了,马上就能顺利毕业,所以来这里庆祝。

上完食材之后,我躲进卫生间里,直到她们全部走光才出来收拾。
“香菜叶,喂!”曹鹤蓝居然折返回来,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没有回话。
“我知道你……可是起码听听这个。”她拿出手机,指尖在屏幕轻轻跃动几下。
(“你这二辩怎么就一个?”
“那个没什么背景,其他的不好对付,学校也知道,不然就不会只给我一个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任何一个例外都可能评不上下次的职称,上次那个人你见过,资料必须得好看,还得送点诚意。”
“钱不是问题,其实他课题选的还行,至少之前没人做过。”
“那你不得考虑考虑,要不找校长?”
“不了,让他休学吧,那种小孩,只要摆出失望的表情,他会自己反省的,用不着我说就会休学的,说不定抑郁了,都不用我考虑毕业的事了。”
“还是你有办法。”)

听完之后我脊背发凉,端着满手的盘子竟然一时不知该放下还是继续端着。
“告诉我就是为了嘲笑我么?”
“你再考虑考虑吧,咱们现在就算毕业了也没法找到工作的,老王现在把你当牺牲品,以后其他人也会这样。”
“不行,我接受不了你和其他人那样,你已经玩过我一次了,别说了,你走!”
曹鹤蓝是个富二代,家境一等一的殷实,跟我这种苦苦挣扎二十余年才能勉强考上研究生的人不一样,她可以用玩玩的心态对待任何人,甚至任何事情,我不行,也不想这么对待自己的感情,我就只剩爱情了。
毕业不了,还可以继续端盘子的,自尊而已,用来换粮食绰绰有余,况且我早就是孤儿了。

下班的路上,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回家的步子加快,到了小区门口,身后的那个影子似乎消失了。
我觉得诧异,我又不是女生,按理来说不该被尾随,该不会是我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可开了门之后,面前是那个害我朝思暮想,失恋之后痛苦了几个月的女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其实我对曹鹤蓝出现在我家里并不意外,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我自费帮她配了一把钥匙。
“你忘了吗?有钥匙啊。”她在手里转着钥匙玩,似乎认为自己很可爱。
“你听不出来我不想看见你么?”
“猜猜看老王的邮箱里明天会收到什么?”这句话很明显不怀好意,联想到今天的一切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难道,刚刚跟踪我的人……”
“郑芫叶,太聪明了不好。”自从我们谈起恋爱,即使分手之后她也没有叫过我的本名,现在这么称呼的理由一定没有好事发生。

幸好我离门比较近,只要出了门我就安全了,我后退一步,但她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呆在原地,“怎么了,不想知道老王的邮箱里会出现什么?”
“你到底想怎样?”她绝对是个疯子,在和我确定关系之后,依然半夜才回家,跟其他很多男人拉拉扯扯,纠缠不清,面对我之后,当着我的面跟那些男人说我只是她的舍友。
“你猜?”她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只有我知道,她这种笑容其实是被训练出来的,毫无笑意的,为了迷惑对方的笑容。
“你行行好,我不是你玩过家家的芭比娃娃,你随便去哪找一个,肯定不会比我差的!”
“你敢出这个门,你实验数据造假的信息就会被发到老王的邮箱里,他为了维护学校和自己的名誉,一定会公开开除你。”
“为什么?我,我明明没有得罪你!”我打开了一半的门只能渐渐关上。
“你是没有得罪我,可是我们几个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不能毕业,明年,你以为老王就会帮你?”她拿出手机播放了另外一条录音,(“大家放心,明年我会想办法劝退郑同学。这件事大家记得保密。”)

“怎么样?现在考虑一下当我过家家的芭比娃娃么?如果你答应了,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为你毕业的事情奔走麻烦一下,花点钱就可以办到,对你这种卡里只有一两千等着这个月的工资救命的人来说,应该很划算吧?”
“不,肯定还有别的办法的,你骗我!”我不愿意,也不想相信她,她只是想玩弄我的感情而已。
“哈哈……”她走过来,手里拿着我唯一的一张工资卡,里面的余额最高没有超过4千块,很快又会花完。
“还给我!”我朝她扑过去,成功夺回了我的工资卡,我有了信心,反正她也是女生,论体力,我肯定能胜过她的。
“香菜叶,对不起。”我没听懂,她为什么要道歉呢?
“唔——”电流从腰侧传向大脑,这样一瞬间视线和身体短路的感觉很不好。

醒来之后,陌生的天花板让我感到恐惧,手腕上被带上了金属制的手铐,窗户和门无法打开,一切可以帮助逃走的物品都没有。
甚至屋子里连塑料以外的椅子都没有,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拖不动的茶几,试图推动但纹丝不动的冰箱。
床也只有最简单的垫子和床单。
这是她专门为了关我造的,我不明白她折磨我这样一个很普通,普通到扔进人海里都不会被注意到的人是为了什么。
居然还大费周章的造了这样一个地方,难道有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折磨他人?
我不服,也不甘心。
听到脚步声和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站在门口,因为忌惮她手里的电击棒,我冷静了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这样我就会任由你玩弄?”不是有钱就可以肆意玩弄任何人的,我很想让她明白这一点。
她没说话,自顾自将手里的包裹扔在地上,“你说话呀!”
即使我跟在她身后,依然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等了一会,我不再想听到她说话了,转而去尝试打开大门,无论怎么转动把手,这扇门依然打不开,敲响的痕迹是钝的,大概是实木做的。
“别试了,你到不如直接放弃反抗,这样反而对你比较轻松一些。”她此刻的嘴脸让我厌恶到极致,我冲进厨房,不出我意料,里面有把用来切水果的小刀,她紧跟在我身后,猝不及防被我指着。
“放我走!”刀尖冲着她,她竟然笑出声来,似乎是笑我的愚蠢。
“你笑什么?”
“你下得去手么?来啊……”她居然不怕死一样往刀的前面凑,“做得到的话就杀我呀!”
“你够了!疯子!你真是疯了!”我放下手里的刀,不再想跟她讲道理。

她原地站了一会,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苹果,就拿着刚刚我用来指着她的刀切着吃。
“你不就是想玩么,玩够了就放我走,我还要打工呢。”
“打工?打工的工资用来干嘛?”她质问我,一边把切好的苹果用刀插着吃,不知为何我似乎竟在那个被切的四分五裂的苹果身上看到了自己。“你已经没有研究生学籍了。”
她把手机转过来,屏幕里出现了大字标题,(郑某同学在论文实验阶段造假,处以开除学籍处分。)
“你!是你干的!”我本想理论一番,起码在话语的层面上赢回自己的自尊,可是她拿出了电击棒,这分明是明晃晃的威胁。
我的怒火就像被浇上了一盆水,一些话一下子卡在喉咙里,如一团棉花一样的没有实体的空气堵在那,发不出去也咽不下。

“怎么样?是该消气了对吧?”她走到我背后,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败里,我失败了,不光肉体上,就连精神上也败得彻彻底底。
“既然消气了我们就吃饭吧。”她就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把我整个人摁在椅子上,自己转头进了厨房,我毫不怀疑她会是那种因为享受切菜的感觉而爱上做饭的人。
当她走出来之后,拿着的是两块三明治。
“难道不饿?可是你从被我电晕到现在,已经超过24h没有吃东西了哦!”她拿起一块,摆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明晃晃地勾引我的食欲,烧焦的面包片,还有烤过的微焦的午餐肉。

当我终于放弃抵抗的时候,离开椅子,正打算伸手去拿,她却把手里的盘子往后拿,因为双手被手铐禁锢,没办法掌握平衡,我直直的摔在地上,除了发出一声闷响,还看到她嘲笑我的眼神,“香菜叶,现在是不是应该对自己的处境有一些实感了?”
在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她的暗示,“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说了我不是你玩过家家的芭比娃娃!”
我据理力争,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后脑的触感硬硬的,我看到面前的脚只有一只,立刻懂了,她正踩在我的头上,上方传来她爽朗的笑声,“想吃的话,要求我哦。”

“我宁可不吃!”她把三明治直接扔在了地上,啪嗒的声音之后,她踩在我头顶的脚也放下,“没关系,反正饿着的人不是我。”她甚至放肆地踩上去,看到里面的肉片从两片面包中间滑出来,我理解她在暗示我,我就像这个三明治,会被她肆意的踩踏,内脏也会像肉片一样从身体里被挤出来。
在她手里,我和待宰的鱼没两样的吧。
“曹鹤蓝,你别以为你会得逞,我不会屈服的!”
“那就让我们试试看你到底会不会屈服。”她抬脚踹上我的肚子,然后把我拽进里面的屋子。

“你放开,我错了,松手啊啊……”让我态度一下子转变的原因当然是:她攥着我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我的子孙袋在她做了长指甲的手里被揉来揉去,指甲掐进肉里,冷汗从额头滴下来,认错和求饶的话在嘴里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也没停下。
“刚刚说自己不会屈服的人是谁呢?”她抓着囊袋的手更加用力。
“错了错了……撒手嗯啊……”两条腿夹紧发抖,快要晕倒又被她掐醒。
“既然知道错了,待会就去把地上的吃掉哦,否则我们每天就进行三次现在这样的开胃小菜,怎么样?”
我急忙点头如捣蒜。
她大发慈悲的放开手了,浊液从阴茎里喷涌而出,视线也渐渐模糊,等我重新回过神之后,她不在家,地上是已经干掉的三明治,回想起自己刚刚的惨状,只好俯下身体,硬着头皮吃掉,除了一些尘土的味道之外,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





受不了的时候,我尝试砸过屋子里面的东西去抗争,比如碗筷,换来的就只是被鞋底碾踩到支离破碎的饭菜,就像我的自尊也跟着碎掉了。
被迫舔掉那些倒在地板上的水,或是被她踩着头部朝地板上撞击,这些还算是比较好的部分。
最严重的一次,我崩溃了,扑到她身上尝试掐死她,我恨她,假设真会坐牢,我大概只会觉得牢里更好一些,至少在里面还有人权,在这里,我只是一条被豢养的狗。
更让我崩溃的是,我下半身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玩具,竟然在她残忍又报复性的电击之下,背叛了我,它勃起了,引来她无情的嘲笑。
革命的结果无疑是失败的,她用鞋底碾压着它,诉说自己轻而易举的胜利,我开始明白自己逃不掉,除了被踩出精液,之后会被双手高举着绑缚在床上之外,还会受到革命的惩罚——被她电击到晕厥。

“停下……啊啊啊……”奇异的快感从腰侧传往大脑,阴茎的里面也似乎有一股暖流,它叫嚣着想要冲出身体,但电击不会给它机会,反而把它困在身体里。
“怎么可能停下啊,要给想杀死我的人该有的惩罚不是么?”
接着比刚刚更加大功率的电流从身体里流窜,时间的速度似乎慢下来,只留我一个人被迫享受痛苦。
“不敢啊……不敢了……”喉咙会因为叫喊嘶哑,越是试图躲闪,惩罚时间就越是延长。
“求你……唔……”即使是晕倒之后她依然不肯放过我。

意识会在梦里再一次构筑出她可怕的身躯,时而是蛇,从我的腰部缠绕,逐渐绞紧,使我无法呼吸,直到我被一分为二;时而是蝎子,不只是毒针扎过之后的困麻,还有钳子夹过的痛,在梦里,她变得非常巨大,大约有我的三四个那么高大,钳子完全可以从我的头部将我分开,但她不会选择那样做,她会先从腿部开始,摁住我的身躯,用钳子夹住脚踝,硬生生地从大腿根部,撕下一条腿来,之后她又觉得细瘦的胳膊也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于是将我的胳膊也扯下,还未到享用的时间,于是在我的身上反复摸索,找到了那个因为恐惧勃起的玩具,咔嚓——

“不要!”我听见喘息声,是我自己的,带着一丝丝畏惧和痛苦过后的余韵。
冷静之后,我觉得身体似乎不像是我自己的了,它竟然觉得十分安心,一种全身被包裹的安心,反正已经很不幸了不是么?好不容易考上研究生,却无法拿到毕业证,现在被她关在这里,就连吃饭,喝水这样小的事也要靠被折磨换来,这样的人生,大概也不会更坏了。
我躺平了,从任何意义上。
听到外面的电话铃声,她开始讲电话,“我知道。”大约跟她讲电话的人说了什么惹她不快吧,她的语气有些烦躁,“别拿我当小孩子看!”她转头进屋,门轻轻被打开,我扭过头去看她,因为全身除了头部还能活动之外,其余的都被绑死在床上,她一瞬间跟我对视上,手里的手机传来对方清晰的声音,“你这样就算是保护,他也不会感恩的!”是非常气愤的语气,仅仅一秒,她离开屋子重新将门关上。
我开始胡思乱想,什么保护?保护谁?

“要不要我给你个机会逃出去?”她从门外进来,靠在门框上,眼里似乎是对已经无法顺从的宠物的腻烦。
“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
“别这么说嘛,既然你觉得我这里不好,倒不如放你走,免得我还要担心半夜会不会被你杀死。”她倒是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来,可是我心里却觉得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我想她是想用一把锄头在我这并不丰饶的土地上淘金,她认为我这土地是丰沃的,是该有些什么的,于是她用她的双手挖起我的表层,用锄头锄地,想看看我的里面到底有些什么,结果我一定让她失望了吧,她没能获得她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将我舍弃了。

在看到那些同学聚在一起时,我竟然如此天真的以为我就要得救了,我向他们走去,甚至于,我迈开步子奔跑起来,可他们以迅雷之势将我击倒,我被几个人压住,旁边的人鼓捣起一些东西来,有工业双氧水,有防水的黑色防雨布,还有切肉用的钢锯条,甚至墙边就那么明晃晃摆着一个炉子。
恐惧从来没有如此快速地附身我的躯体,这么一个小小的,细瘦的身躯根本承载不下。
我呼喊着她的名字,她送我来的车子就停在一边,只是十几步的距离,昔日的同学不为所动,其中一个已经拿起锯子。
这些各个熟悉的脸,做的事情却是让我整个人都战栗的。

不知是从何处汲取的力量,我竟然踹倒了一个,接着避开一个要来抓我手臂的手,逃也似的朝着路边那个我并不知道牌子的豪车,我只记得我噗通跪在车窗旁边,“求求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不管对我做什么都好,别把我扔给那些人,求求你,求你了……”
身后的人渐渐逼近,差一点就用手臂圈住我脖子的前一刻,面前的车窗摇下来,抿着嘴居高临下的表情使我如坠冰窟。
“我做,我真的什么都会做的,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
我当然知道我丧失了理智,我痛哭流涕,比起曹鹤蓝这个地狱来说,似乎昔日的同学这一刻可怕得多了。

车门打开,我几乎是跪着爬进去的,车子开动之后,她向我展示了另一个视频,视频里我做实验的培养皿被同学修改了温度,视频的最后一秒,他们聚在一起合影。
“怪只怪你选错了学校,选错了专业,选错了导师。”她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她顿了顿又说,“本来这个学校合作的单位和企业,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一辈子无法触及的,你想学,我可以送你去靠谱的大学。”

“有些事,是不是我不去触碰比较好?”我倏地想起她打电话时对方说的保护,“我……我的未来,你来决定就好。”
“当然,你太敏感了,不适合,把脑袋放空,当我的洋娃娃就好。”她抚摸上我的头,撩起因为没钱去理发而长长的头发丝,手掌心掠过脸颊,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之前分开的几个月里,我从未忘记她。
“我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洋娃娃。”如果这是错的,就让我错下去吧。

她居高临下赐给我一个吻,这个吻亲在我额头上,我醒悟了,终于在脑海中拼凑出一切,我误入了他们上流社会的领地,没有了她的保护,那些人可以轻而易举将我分食殆尽。
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脸变得模糊,跪着的腿发麻,但是我丝毫不想起身。
“好了,回家吧。”她抱起我,“不用担心,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我会帮你选个不错的大学,入学的事也不用担心,有推荐信可以免试。”
我看着她的手指帮我擦干眼泪,原来当时我的恨是爱着的证明,我恨自己不是富人,恨自己没有她那样游戏人间的洒脱,恨自己把爱情看得实在是太重。

半响之后,她沉默着继续说,“只要你乖一点,乖乖呆在我身边,一切……”
“好。”我明白的,是当她的宠物,还是被昔日的同学“追杀”,我打断她的话,义无反顾跳进了深渊里。心脏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这有规律的运动里居然怀有兴奋的期待。
‘活着也是要用被折磨换取的。’,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这么问我,‘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么?’
“其实,那个,我……”我们回去之后,我总是在想着要说些什么。
“你劫后余生,不如好好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她看出了我的窘迫。

我想起了自己的梦,我爱上了会杀死我的蜘蛛,我清楚的知道这只蜘蛛会给我带来毁灭,当然了,活着的人谁不是渐渐走向毁灭呢?人一出生就在走向毁灭不是么?
我是心甘情愿被蜘蛛困住的,被粘在蛛网上,被捆缚,被践踏。
曹鹤蓝会是那只蜘蛛吧,她扮演一辈子的对么?我问自己。

“那个……”当我想求她再陪我一下的时候,我明白我的脖颈上缠绕了看不见的项圈。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出口。
所幸她了解我的一切,“我知道了,我们的香菜叶想要上次那种开胃小菜了对么?”
“嗯。”我涨红着脸,把她拽到床上,“求你了。”
分明和上次是一样的动作,这次却多添了一丝温柔。

我立刻被她栓在床上动弹不得。“哈啊……”
她双手攥着我的那里上下套弄,一边开玩笑一样把脚伸进我嘴里,我伸出舌头去舔,她反而更过分地往里面塞,直到我的口水蓄满口腔,打湿她的整个前脚掌。
“好惨哦,惨兮兮的,以后白天要吃我踩过的食物,晚上要像这样喝我的‘洗脚水’哦,哈哈。”
“唔……”

我好像是汤姆猫,我越惨,她好像就越开心。
我有像她现在这样开心过吗?似乎没有。
现在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竟也开心起来。

“香菜叶,你爱我么?”她手里握着我的命根子却问出这种话来。
“我说不爱的话,你会把我的那根都掰断的吧?”
“猜对了。”她笑呵呵的,这次不是那种被训练出来的微笑了,是发自内心的。
我爱的,那时候分手是因为我知道我配不上她,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
“我爱不爱没关系,你总有办法让我输的吧?”我没得选择。

“余生就多指教喽~”她跳下床去,整理好衣服。
“好的,主人。”我微笑着目送她出门,外面传来大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之后,我回过神“等等,绳子……”
这一整晚,我大概要担心我的腰部了。
Ro
royalchasel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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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来点细节部分就更好了
Crying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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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没看懂,锯子那段是啥原因呀😭
Yu
yuejiu33
Re: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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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ing有点没看懂,锯子那段是啥原因呀😭
男主的同学想杀了男主分尸,因为留着他有很多风险。也可以解读为女主为了让男主听话的阴谋,不同的人可以有不同的解读。
22
2228416248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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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那段你延毕吧,给我吓哭了😭😭,也太现实了
Yu
yuejiu33
Re: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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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8416248开头那段你延毕吧,给我吓哭了😭😭,也太现实了
意外之喜哇,那不是说明我枪法好()
sxqsmirror🏆笔下封神
Re: 困于蛛网之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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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剧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