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m中毒深患者,看m系论坛也有几年了,想着也为论坛做一点贡献,当然最主要可能是看小说看太多有些脱敏了,想写一个比较符合自己xp的小说hh
本篇为短篇,大概10w字左右吧,其实已经写得差不多了,有部分是ai辅助写的,感觉要修改的细节很多,目前打算是一天发一万字
本篇女主是孤独摇滚中的角色,喜多郁代,其实这个角色是谁都行,本来我是想写个三次元的人物,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好的名字,而且虚构出来的人物总感觉没代入感,男主是同校比女主高一年级的学生
文章的话我个人是第一次写,很多细节可能做不好,内容的话主要是偏反差,娇小的少女把高大的学长踩在脚下那种感觉(不太会表达这种感觉,大概是这样)偏轻调教,最重口的是圣水,主要以羞辱为主,较为痛苦的调教偏少,如果不符合您的xp,请避雷
不管有没有人看我都会更新到完结,但是如果看得开心,还是希望能回复一下,这样我会更有动力吧hh
2024年10月25日15时00分,星期五,华国,东大市,秀华高中,体育馆内,喜多郁代,中村健太
秋日的午后,阳光透过体育馆高大的玻璃窗,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汗水、青春荷尔蒙以及狂热的呐喊混合而成的独特气息。座无虚席的看台上,学生们的欢呼声如同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体育馆的屋顶掀翻。
这里是秀华高中年度年级对抗篮球赛的决赛现场。
对阵双方,是中村健太率领的高二男生代表队,和喜多郁代出人意料组建并一路杀进决赛的高一女生代表队。
比赛的计时器显示着第四节,剩余时间仅有最后两分钟。
记分牌上的数字刺眼地跳动着:68 vs 67。
领先的是高二男生队。
中村健太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滴在胸前已经被汗水浸透的8号球衣上。他双手撑着膝盖,锐利的眼神死死锁定着不远处那个粉色的身影。
(妈的……怎么会搞成这样!)
他的内心在咆哮。比赛开始前,当中村健太看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一群身高普遍比自己矮一个头、看起来娇滴滴的学妹时,他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他甚至和队友们开了个玩笑,说要不要让她们一只手。在他看来,这场比赛不过是一场轻松的表演赛,是他们高二学长们展示雄风,收获学妹们尖叫和崇拜的舞台。
然而,比赛的哨声吹响后,现实就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个穿着粉色7号球衣,扎着单马尾的娇小女孩——喜多郁代,简直就是个怪物。
第一节,她就像一道粉色的闪电,用匪夷所is的运球技巧和精准到变态的投篮,一次次撕裂了他们自以为固若金汤的防线。男生们引以为傲的身高和力量优势,在她鬼魅般的脚步和节奏变化面前,显得笨拙而可笑。第一节结束,10分的领先优势让整个高二队都懵了。中村健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第二、三节,他彻底收起了轻视之心,怒吼着让队友们打起精神,用最强硬的身体对抗和全场紧逼,试图扼杀那道粉色闪电。战术奏效了,他们凭借着更强的整体体能和身体碰撞,一步步将比分追回,并在第三节结束时,成功反超了5分。
当他以为胜利的天平终于向自己倾斜时,第四节,那个叫喜多的女孩,再次接管了比赛。
她的体能仿佛无穷无尽,眼神里燃烧着比男生们更炽热的斗志。她一个人包揽了全队几乎所有的得分,突破、急停跳投、甚至在人高马大的中锋头顶抢下篮板,二次进攻得手。
**⟦防住她!给我防死她!⟧** 中村健太对着自己的队友们嘶吼,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然而,喜多郁代就像一条滑不溜丢的泥鳅,总能从最不可思议的角度找到空隙。
现在,球权在高一队手中。
喜多郁代在后场接到发球,她拍了拍篮球,深吸一口气,那张因剧烈运动而泛着红晕的可爱脸蛋上,表情是与她外表极不相符的冷静与专注。她抬起头,目光越过重重人影,与中村健太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丝毫胆怯,反而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这个臭娘们儿……)
中村健太感觉自己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他弓下身,压低重心,像一头准备扑食的猎豹,死死盯住自己的猎物。
喜多动了。
*吱——*
粉色的运动鞋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她的速度快得惊人,一个简单的体前变向,就晃开了第一道防线。
**⟦拦住她!⟧**
中村健太咆哮着,和另一名队友形成夹击之势,将喜多逼向边线。
(看你这次往哪跑!)
他心中冷笑,准备用身体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直接撞出界外。
然而,就在他们合围的瞬间,喜多郁代做出了一个让全场哗然的动作。她猛地一个急停,篮球被她从背后拉回,紧接着一个流畅的后撤步,身体如同满月的弓弦,瞬间拉开到了三分线外。
中村健太瞳孔骤缩,他扑得太猛,重心已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粉色的身影高高跃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慢了。
空中,喜多郁代纤细的身体舒展开来,汗湿的发丝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手中的篮球被柔和地拨出,带着完美的旋转,飞向篮筐。
全场的喧嚣在这一刻诡异地静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颗橙色的球体上。
*唰!*
一声清脆悦耳的穿网声,如同天籁。
篮球空心入网!
与此同时,全场比赛结束的蜂鸣声,尖锐地响起。
记分牌上的数字最终定格:68 vs 70。
一分之差。
绝杀。
体育馆在寂静了零点五秒后,爆发出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高一的学生们疯了一样地从看台上冲下来,将他们的女英雄喜多郁代高高举起,抛向空中。
**⟦喜多!喜多!喜多!⟧**
震耳欲聋的呼喊声中,喜多郁代在空中挥舞着拳头,脸上绽放出灿烂而又得意的笑容。她的目光穿过狂欢的人群,轻飘飘地落在了场地中央、如同一尊石像般僵立的中村健太身上。
那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中村健太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颗炸弹在里面炸开。周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他只能看到喜多被人群簇拥着,像个女王。而他,中村健太,高二的篮球社长,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此刻却像个彻头彻尾的小丑,成了她封神之路上的背景板。
输了……
输给了一群女的……
被一个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厘米的小丫头绝杀了……
无尽的愤怒和屈辱感,像滚烫的岩浆,在他的胸腔里翻滚、奔腾,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俊朗的面孔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显得有些狰狞。
他要让她付出代价。
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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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5日17时30分,星期五,华国,东大市,秀华高中附近的小巷,中村健太,喜多郁代
夕阳将天空染成了橘红色,给秀华高中的教学楼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放学的铃声早已响过,喧闹的校园逐渐归于平静。狂欢的人群散去,只留下中村健太一个人,如同被世界遗弃的孤魂,站在空无一人的体育馆中央。
地板上还残留着鞋底摩擦的痕迹,空气中似乎还飘荡着喜多郁代绝杀时那清脆的穿网声,以及随之而来的、对他而言无比刺耳的欢呼。他缓缓地走进男子更衣室,队友们担忧的询问和安慰,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机械地脱下湿透的球衣,拧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自己发烫的脸。
镜子里,映出一张阴沉到极点的脸。那不是输掉一场普通比赛的失落,而是一种尊严被碾碎、骄傲被践踏后,所滋生出的、近乎扭曲的怨毒。
(喜多郁代……)
他在心中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恨意。他无法接受,自己,一个180公分、在学校里备受追捧的篮球社长,竟然会败给一个身高只有155、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一年级女生。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她最后投向自己的那个眼神——那种胜利者对失败者的、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
那眼神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脏。
怒火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需要做点什么,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自己被撕碎的颜面。一个疯狂而危险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他没有回家,而是背上包,走出了校门,拐进了学校旁边一条僻静的小巷。
这条巷子又窄又长,两边是老旧居民楼的后墙,墙皮斑驳脱落。几个满溢的垃圾桶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酸腐气味。夕阳的余晖被高墙阻挡,只在巷口投下一片昏黄,巷子深处则是一片愈发浓郁的阴影。
中村健太就站在那片阴影里,像一头耐心的捕食者,等待着他的猎物。他知道,这是喜多郁代回家的必经之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怒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在等待中发酵得更加猛烈。
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巷口。
喜多郁代背着一个粉色的双肩包,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脚步轻快。赢得比赛的喜悦还洋溢在她可爱的脸蛋上,单马尾随着她的步伐一甩一甩,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完全没有察觉到,前方阴影中潜藏的危险。
就在她走到巷子中段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猛地从阴影中跨出,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想干什么?⟧**
喜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一步,看清来人是中村健太后,她的脸上掠过一丝警惕。眼前的健太,表情狰狞,眼神里燃烧的怒火让她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你很得意是吗?小丫头!⟧** 中村健太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压抑的愤怒。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喜多娇小的身体完全笼罩。
**⟦比赛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吗?前辈。⟧**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而无畏,甚至带着一丝俏皮的挑衅,**⟦输不起的话,当初就不该答应比赛啊。还是说,前辈的自尊心,就这么脆弱吗?⟧**
喜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紧紧攥着书包的背带,身体紧绷,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健太的太阳穴青筋暴起。他本来就处在爆发的边缘,喜多这番轻蔑的话语,如同将一整桶汽油浇在了他的怒火之上。
(这个小丫头……到了现在还敢嘲讽我?!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个靠脸蛋和运气出风头的家伙!)
**⟦少废话!你这个臭丫头!今天老子就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健太的理智被怒火彻底烧毁。他低吼一声,那只在球场上能轻松抓起篮球的、砂锅大的拳头,夹杂着足以撕裂空气的恶风,朝着喜多那张漂亮的脸蛋狠狠挥了过来。
那一瞬间,喜多的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然而,长年累月的体育锻炼所塑造的身体本能,却在她的意识之前,做出了最迅速的反应。在篮球场上无数次闪避对手抢断的经验,让她下意识地一矮身,脑袋闪电般地向左一偏。
呼!
那记重拳擦着她的头发丝掠过,重重地砸在了她身后的水泥墙壁上。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墙皮簌簌落下。健太甚至感觉自己的指关节一阵剧痛。
因为用力过猛,他的身体出现了千钧一发间的僵直与失衡。
而就是这零点几秒的空隙,被求生欲爆发的喜多抓住了。她没有丝毫犹豫,顺势向前一冲,像一只灵巧的猫,撞进了健太因为前冲而空门大开的怀里。同时,她那练习带球跑位而锻炼出的、充满爆发力的腿部,右腿如同一根坚韧的藤蔓,精准地勾住了健太的脚踝。
**⟦什——?!⟧**
健太完全没料到这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女孩会有如此敏捷的反应和惊人的力量。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重心便彻底失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喜多顺势而上,利用他倒下的冲力,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纤细但有力的膝盖死死地顶住他结实的后腰,双手反剪住他的手臂,将他牢牢地按在了冰冷粗糙、满是沙砾的地面上。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某种近乎暴力的美感。当一切尘埃落定,连喜多自己都感到一阵恍惚。
(我…我做到了?我把他……那个中村健太……制服了?)
小巷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健太因为疼痛和极致的屈辱而发出的粗重喘息。喜多压在他的身上,也能感觉到自己剧烈的心跳,肾上腺素在血管里疯狂奔涌,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后怕与奇妙的快感。
健太趴在地上,脸颊紧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碎石硌得他生疼。但他感觉不到。他所有的感官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羞耻感所占据。
(怎么会……我……我被一个女生……被喜多郁代……像条狗一样按在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他七荤八素,脑子一片空白。
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一双粉色的运动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双鞋,正是几小时前在球场上把他耍得团团转的鞋。
喜多郁代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最初的恐惧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讶、好奇与一丝冷酷的表情。她发现,这个看起来高大强壮的学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就这点本事,还想教训我?嗯?篮球社长?⟧**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嘲讽的冰冷。
被一个女生,一个他想要教训的女生,如此轻易地踩在脚下……极致的羞辱感让中村健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挣扎着,却发现喜多的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力道不大,却让他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喜多低着头,目光扫过他的身体,然后,她的视线停在了他的下身。
在他的灰色运动短裤下,有一个小小的、但确实存在的凸起。
(输了比赛,被我踩在脚下,居然……硬了?)
这个发现,仿佛打开了喜多内心深处某个从未被触碰过的开关。一股奇异的、带着些许残忍的兴奋感,从她的心底涌了上来。她看着身下这个男人屈辱而又愤怒的表情,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带着一丝邪气的微笑。
**⟦哟,这是什么?⟧** 她故意用鞋尖轻轻地点了点那个地方,声音甜美而残忍,**⟦输了比赛,气得鸡巴都硬了?还真是可怜呢,这么小一点点。⟧**
中村健太的身体猛地一僵,屈辱的泪水几乎要涌出眼眶。他的秘密,他最大的自卑,那个即使完全勃起也只有可怜的5厘米的鸡巴,此刻正隔着布料,被她的鞋尖玩弄着。
而更让他感到恐惧和错乱的是,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下,他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那份恐惧和被支配的感觉,变得更加坚挺。
看着他那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喜多心中的施虐心彻底觉醒了。她觉得有趣极了。她抬起那只踩在他胸口的粉色运动鞋,然后,在中村健太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地、毫不留情地踩向了他的胯下。
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压在了那小小的凸起上,然后,轻轻地碾磨了一下。
*滋——*
一股无法抗拒的、混杂着剧痛和奇异快感的电流,瞬间从他的下身窜遍全身!中村健太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介于痛苦和舒爽之间的闷哼。
他甚至来不及体会那是什么感觉,一股热流就从他那可怜的鸡巴里喷涌而出。
*射了……*
只是被鞋底踩了一下,就这么可耻地射了。
白色的、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渗透了灰色的运动短裤,在胯部形成了一片醒目的、湿漉漉的痕迹。
小巷里一片死寂。
中村健太僵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喜多郁代也愣了一下,她低头看着自己鞋底下的杰作,又看了看健太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颊微微泛红,但眼神里的兴奋却更加浓烈了。她迅速地掏出自己的手机,对准了中村健太狼狈不堪的下半身,以及他那张写满了屈辱与绝望的脸。
*咔嚓。*
录制视频的红点亮起。
**⟦这个视频,我可是存好了。⟧** 喜多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要是你再敢来烦我,或者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把它发到学校论坛上,让所有人都看看我们伟大的篮球社长,是怎么被我的鞋底踩射的。懂了吗,我的……小狗?⟧**
“小狗”两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中村健太的自尊心上。
他浑身一颤,猛地从地上爬起来,甚至不敢再看喜多一眼,连滚带爬地向巷子外跑去,背影狼狈得像一条丧家之犬。
跑回家的路上,晚风冰冷,吹在他身上,他却感觉不到。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交织着被彻底支配的恐惧、无地自容的羞耻,以及……一丝丝从身体深处泛起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兴奋与愉悦。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只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将变得不一样了。那个叫喜多郁代的粉色恶魔,已经将她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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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5日18时10分,星期五,华国,东大市,喜多郁代的单间公寓,喜多郁代
喜多郁代站在小巷里,看着中村健太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巷子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地,像一面被擂响的鼓。
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因兴奋而微微发烫的脸颊降下温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上那双粉色的运动鞋,鞋底还残留着某种粘稠的触感,鼻尖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
(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
肾上腺素褪去后,后知后觉的恐惧和不安开始像藤蔓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脏。
她刚才,居然把学校里那个高大帅气的篮球社长,像踩一只虫子一样踩在脚下,还用鞋底……让他……
一想到中村健太最后那副屈辱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和自己手机里那段足以毁掉一个男生所有尊严的视频,喜多的心就没来由地一阵狂跳。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冲回家。
她住的单间公寓离学校不远,是一个安保还不错的住宅楼。用钥匙打开门,反锁,再把安全链挂上,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才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着气。
公寓不大,但被她布置得温馨又可爱。粉色的窗帘,白色的书桌,床上堆着几个可爱的玩偶。然而此刻,这片属于她自己的安全小天地,却无法让她感到丝毫的安心。
她害怕中村健太会报复。
虽然刚才自己表现得那么强势,甚至拍下了视频作为威胁,但那终究是一个比她高大强壮的男生。万一他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要报复自己怎么办?他会不会找一群人来堵她?会不会……
越想越怕,喜多的脸色都有些发白了。她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撩开窗帘的一角,朝楼下张望着,生怕看到中村健太的身影。
确认楼下空无一人后,她又陷入了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混乱与自我怀疑之中。
(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她回想着刚才在小巷里发生的一切。当她一脚将中村健太放倒,当她用鞋尖戏弄他,特别是当她看到他那副屈辱、恐惧却又无法反抗的表情时,她心中涌起的那股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感,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强烈。
那种将一个比自己强大的人完全掌控在脚下的感觉……那种主宰他情绪、碾碎他尊严的快感……让她感到了一种病态的满足。
这太可怕了!
她,喜多郁代,一个在老师和同学眼中活泼开朗、善良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有这么阴暗、这么变态的一面?
她走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的女孩,有着一张清纯无害的脸,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嘴巴,怎么看都和“变态”、“施虐狂”这些词语沾不上边。
**⟦不,不是的!⟧**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那些可怕的想法,**⟦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她努力地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
(对,就是这样!是中村学长先想欺负我的!我只是正当防卫!是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还对我起了反应,是他自己不正常!我只是……只是顺势而为,为了让他以后不敢再来找我麻烦,才用了那种极端的手段!)
这个理由似乎很有说服力,让她混乱的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将一切归咎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她告诉自己,那种兴奋感,只是因为成功化解了危机,而不是因为享受羞辱别人的过程。
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她脑海中又浮现出中村健太胯下那片湿痕,以及自己用手机录下视频时,嘴角那抹不受控制的上扬的弧度。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了上来,这次不是针对别人,而是针对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滚烫,仿佛能煎熟鸡蛋。她怎么会做出那种事?简直就像那些不良漫画里的反派角色一样!
她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自己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用枕头蒙住了自己的头。
**⟦啊啊啊啊啊!烦死了!⟧**
她在床上滚来滚去,试图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和想法都甩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枕头里探出头来,脸颊憋得通红。
冷静下来之后,理智逐渐回归。
无论如何,今天的事情,她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
虽然是中村健太挑衅在先,但她最后那样羞辱他,还拍下那种视频……对于一个自尊心极强的高中男生来说,这打击未免也太大了。万一他真的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怎么办?或者,他破罐子破摔,真的把事情闹大,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抛开这些利弊不谈,她的内心深处,那个善良的、从小接受良好教育的喜多郁代,在告诉她,这样做是不对的。
欺负别人,并不能真正地带来快乐。
一想到中村健太可能因此一蹶不振,或者活在被视频威胁的阴影下,她的心里就升起了一丝愧疚和不忍。
(我是不是……应该去道个歉?)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让她去给那个被自己踩在脚下羞辱的男生道歉?这……也太奇怪了吧!要怎么开口?说“对不起,学长,我不该踩你的鸡巴还拍视频”?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喜多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是,内心的道德感和那一丝丝的愧疚,又在不断地催促着她。
她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点开了相册。那段视频的缩略图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个潘多拉的魔盒。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长按,然后选择了“删除”。
当屏幕上跳出“已删除”的提示时,她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样……应该就行了吧?)
她想,只要视频没了,威胁也就不存在了。中村学长应该也能明白她的意思,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可是,她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
删除视频,只是消除了威胁,却无法抹去她对中村健太造成的伤害和羞辱。
她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抽屉里放着一些信纸和信封,都是可爱的粉色系。
(当面道歉说不出口的话……写封信总可以吧?)
她咬着笔杆,对着信纸发呆,脑子里一团乱麻。
道歉信该怎么写?
“亲爱的中村学长:关于昨天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不行不行,太正式了,而且“亲爱的”是什么鬼!
“中村健太:我把你踩射了,对不起。”
……这更不行了!这是道歉还是二次羞辱啊!
喜多烦恼地揉着自己的脸,感觉写一封道歉信比打一场篮球决赛还要难上百倍。最终,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还是决定,明天,找个机会,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至少,要把“视频已经删了”这件事告诉他。
至于道歉……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
带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喜多郁代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第二天一早,她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校门。她一整天都有意无意地寻找着中村健太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看到他。
他……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这个念头让喜多愈发地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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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5日19时00分,星期五,华国,东大市,中村健太的家,中村健太
中村健太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家。他“砰”的一声甩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家里空无一人,父母都还没下班。寂静的客厅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传来的、遥远的城市噪音。
片刻的死寂过后,滔天的愤怒和羞辱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吞没。
“啊啊啊啊——!”
他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冲进自己的房间,将书包狠狠地砸在墙上。书本和文具散落一地,发出杂乱的响声。
但这远远不够!
他抓起桌上的台灯,狠狠地摔在地上。
*哐当!*
灯泡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
他掀翻了椅子,把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全部扫到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发泄着心中的狂怒。
(奇耻大辱!这他妈是奇耻大辱!)
他,中村健太,秀华高中的风云人物,女生们眼中的白马王子,篮球社高高在上的社长,竟然……竟然经历了如此不堪的遭遇!
先是在全校师生面前,被一个一年级的女生用一颗三分球绝杀,输掉了比赛,丢尽了脸面。这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
而之后在小巷里发生的一切,更是将他的尊严彻底碾碎,踩进了泥里,还吐上了一口唾沫。
他被那个叫喜多郁代的女孩,像对付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轻松放倒。
他被她用那双粉色的运动鞋,像踩着垃圾一样踩在胸口。
他被她用最恶毒、最轻蔑的语言羞辱。
然后……然后他居然……
中村健太的动作猛地停了下来,他冲进卫生间,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眼赤红、面目狰狞的自己。
他想起了自己可耻的反应。
在被她踩着的时候,在那极致的羞辱和恐惧之中,他那不争气的鸡巴,竟然硬了。
然后,在她用鞋底碾压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射了。
射得一塌糊涂。
最后,她还拍下了视频。
那个视频,就像一把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能落下来,将他的人生彻底摧毁。
一想到那段视频可能会被发到学校论坛,被全校同学看到,被他暗恋的女生看到,被他的朋友和对手看到……中村健太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
“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报复!必须报复!
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回去!他要把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屈辱,千倍百倍地还给她!他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要让她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愤怒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各种恶毒的报复计划在他脑海中翻滚。堵她,揍她,把她也拍下裸照威胁她……
然而,就在他被这些黑暗的念头完全占据时,一个娇小的、穿着粉色球衣的身影,不受控制地闯入了他的脑海。
是喜多郁代。
是她运球时灵动的身姿,是她投篮时优美的弧线,是她在人群中被高高抛起时那灿烂的笑脸。
然后,画面切换到了小巷里。
是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时,那双带着一丝冷酷和好奇的大眼睛。
是她用鞋尖轻轻点着自己下身时,嘴角那抹恶作-剧般的、邪气的微笑。
是她那双粉色的运动鞋……
当他想到那双鞋,想到它踩在自己胸口,踩在自己胯下的触感时……
中村健太的身体,再一次地,起了可耻的反应。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没有任何物理刺激的情况下,只是因为回忆,就再次缓缓地、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虽然尺寸依旧可怜,但那份不受理智控制的勃起,却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迷茫。
(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那股想要报复的滔天恨意,在这一刻,竟然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消散了。他发现,当他试图去恨那个女孩时,脑海中浮现的,更多的却是被她支配时的那种……混杂着恐惧、羞辱与奇异快感的战栗。
他恨不起来。
他完全恨不起来。
甚至,当他闭上眼睛,回味着被她踩在脚下的感觉时,一股酥麻的电流会从脊椎窜上大脑,让他浑身发软。
他疯了吗?自己是个变态吗?是个受虐狂吗?
中村健太无法理解自己身体和心理上发生的变化。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他的人生观、价值观在今天下午被彻底粉碎,然后被那个叫喜多郁代的女孩,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重新捏造成了扭曲的形状。
他脱力地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砖上。
愤怒、羞辱、恐惧、迷茫,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兴奋和期待。
种种复杂到极致的情绪,像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无法挣脱。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报复?他已经失去了报复的勇气和恨意。
就这么算了?可那段视频怎么办?他的人生就要从此被一个一年级的女生掌控吗?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吃。父母回来后敲门询问,他也只是含糊地应付过去,说自己不舒服。
夜深了。
中村健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毫无睡意。黑暗中,小巷里的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每一次回放,都伴随着身体可耻的反应。
他痛苦地用被子蒙住头,试图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却根本无济于事。他甚至发现,自己开始渴望……渴望再次被那双粉色的运动鞋踩在脚下。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恶心,却又无法抗拒。
他就这样,在极致的矛盾和自我厌恶中,煎熬了一整夜。第二天,他根本没有勇气去学校,他害怕见到喜多郁代,更害怕面对那个已经变得陌生的自己。他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谎称自己重感冒,请了一天假。
他以为,逃避一天,或许就能让一切恢复正常。
但他错了。
这一天,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女孩。他甚至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学校的论坛,搜索着“喜多郁代”的名字。
论坛上全是关于昨天那场比赛的帖子。
“【封神之战!】高一女生队绝杀高二男生队!喜多郁代狂砍30分!”
“【动图】喜多学妹最后那个后撤步三分也太帅了吧!”
“喜多郁代yyds!人美声甜技术好!我的新女神!”
看着那些赞美的帖子,看着喜多郁代那张被抓拍的、洋溢着自信笑容的照片,中村健太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嫉妒、不甘,还有一丝……病态的骄傲。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把我踩在脚下的女王。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中村学长,我是喜多郁代。今天你没来学校,是身体不舒服吗?”
2024年10月28日14时10分,星期一,华国,东大市,秀华高中,体育馆器材室,喜多郁代,中村健太
周一的下午,阳光正好。秀华高中的操场上,学生们正在上着体育课,充满了欢声笑语。
中村健太在经过一个周末的自我挣扎和精神内耗后,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来上学了。他刻意避开所有可能遇到喜多郁代的路线,一整天都低着头走路,试图把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下午的体育课,高一和高二的班级被安排在了同一片场地上自由活动。
他正和几个队友心不在焉地投着篮,一个清脆悦耳、却让他心惊肉跳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中村学长。⟧**
中村健太的身体瞬间僵硬,手里的篮球都差点脱手。他机械地转过身,看到了那个让他又怕又恨又……渴望的身影。
喜多郁代穿着一身粉白相间的运动服,扎着俏皮的单马尾,正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和不自然,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过来搭话。
周围的队友们看到校花级别的学妹来找自家社长,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吹起了口哨。
**⟦哟,健太,小学妹找你呢!⟧**
**⟦社长魅力不减啊!⟧**
这些起哄声在中村健太听来,却像是一根根针,扎得他浑身难受。他现在最不想的,就是和这个粉色的恶魔扯上任何关系。
**⟦你……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干涩而警惕,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喜多被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搞得有些尴尬,她看了一眼周围看热闹的人,小声说道:**⟦你……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着,她转身朝体育馆的方向走去。
去?跟她去?去一个没人的地方?
上周五在小巷里被支配的恐惧瞬间席卷了中村健太的全身。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踩在脚下,被迫射精的屈辱画面。
他不能去!绝对不能!
一股被逼到绝境的愤怒涌上心头,他对着喜多的背影低吼道:**⟦我凭什么跟你去?你这个疯女人!离我远点!⟧**
他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怨恨,足以让周围的队友们都听到。起哄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喜多郁代的脚步也停了下来。她缓缓转过身,脸上原本的歉意和尴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她本来是怀着愧疚之心,想来好好解决这件事的。她删了视频,想告诉他,想为自己过分的行为道个歉。可她没想到,自己放低姿态,换来的却是对方当众的辱骂。
心中的愧疚瞬间被怒火取代。
她几步走回到中村健太面前,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一字一句地说道:**⟦疯女人?中村学长,看来你忘了我的手机里,还存着什么好东西了?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你的队友们,欣赏一下我们伟大的篮球社长,是怎么被一个‘疯女人’的鞋底踩得哭爹喊娘的?⟧**
视频!
中村健太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不是说……她没说,但他以为她会删掉的!她居然还留着!
那个视频是他的命门,是套在他脖子上的绞索。
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和惊恐的眼神,喜多知道,自己又一次掌控了局面。
**⟦现在,你还要我再说一遍吗?跟我去器材室。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中村健太的嘴唇哆嗦着,一个“不”字也说不出来。在队友们困惑的目光中,他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垂着头,迈开僵硬的步伐,跟在了喜多郁代的身后。
体育馆的器材室里堆满了各种体育用品,散发着一股橡胶和灰尘混合的味道。阳光从高处的小窗户透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道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喜多“砰”的一声关上门,落了锁。
*咔哒。*
清脆的落锁声,像是一道宣判,让中村健太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紧张地站在门口,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喜多靠在一个跳箱上,双臂环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一开始,她确实是想道歉的。
**⟦中村学长,关于上周五的事……⟧** 她开了口,语气还带着一丝准备好的诚恳。
然而,当她看到中村健太那副样子——高大的身躯微微佝偻着,低着头,眼神躲闪,一副惶恐不安、任人宰割的模样,她心中那个沉睡的、邪恶的小恶魔,又一次被唤醒了。
(真好欺负啊……明明长得这么高大,却这么没用。)
那种将强者踩在脚下的快感,那种支配一切的权力感,再次涌上心头。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也从歉意转为了嘲讽。
**⟦……我本来还觉得我做得有点过分了,想来跟你道个歉。但是现在看看你这副样子,我又觉得,你好像还挺享受的?⟧**
中村健太猛地抬起头,屈辱和愤怒让他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喜多轻笑一声,缓缓地朝他走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正常的男生,在被女生踩着羞辱的时候,为什么这里会硬得跟石头一样?嗯?你们男生……是不是都这么下贱啊?越是被欺负,就越是兴奋?⟧**
“下贱”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刺进中村健太的心脏。他感觉血液都涌上了头顶,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你他妈才下贱!你这个变态!疯子!⟧** 他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终于爆发出了怒吼。
然而,他的怒吼,换来的却是喜多更加冰冷的呵斥。
**⟦你敢骂我?!⟧** 喜多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怒火,**⟦给我闭嘴!你这个被鞋底踩一下就射精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吼大叫!跪下!⟧**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带着绝对权威和怒意的声音,像一道无形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中村健太的神经上。他所有的愤怒和勇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
他被吓傻了。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抗这个女孩的怒火。她的愤怒,只会让他感到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顺从。
**⟦我……我……⟧** 他结结巴巴的,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他瞬间就怂了下去的窝囊样,喜多心中的施虐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走到一个垫子前,坐了下来,然后,脱掉了自己脚上的粉色运动鞋。
她今天穿了一双白色的棉袜,包裹着她小巧玲珑的脚。她翘起一只脚,伸到中村健太的面前。
**⟦不是想道歉吗?拿出你的诚意来。⟧** 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冰冷的残忍,**⟦把我的脚,舔干净。⟧**
中村健太的瞳孔骤然收缩。
舔……舔脚?
这比让他死还难受!
**⟦你……你做梦!我死也不会……⟧**
**⟦哦?是吗?⟧** 喜多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正是那段视频的播放界面,**⟦那我就让全校的人都看看,你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和你那根又小,还被我踩射了的可怜鸡巴。⟧**
又是视频!
这个恶魔!
中村健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汗从额头滑落。他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边是仅存的、摇摇欲坠的尊严,另一边,是身败名裂的恐惧,以及……心底深处,那个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对这种羞辱的变态渴望。
最终,恐惧和那份变态的渴望,战胜了尊严。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喜多面前的垫子上。
这个动作,仿佛抽干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他低着头,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喜多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她将穿着白袜的脚,又朝前递了递,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
**⟦舔。⟧** 她发出了简洁的命令。
中村健太闭上了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他颤抖着伸出舌头,轻轻地、试探性地碰了一下那被白色棉袜包裹着的脚尖。
一股混杂着少女汗水和袜子棉线的气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这味道并不难闻,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香甜。
当他的舌头贴上去的那一刻,一股无法言喻的战栗感贯穿全身。他开始僵硬地、机械地舔舐着。从脚尖,到脚背,再到脚弓……
他舔得很仔细,很认真,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
渐渐地,他忘记了羞辱,忘记了恐惧。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舌尖和她脚底的触感上。他甚至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他陶醉了。
他沉浸在这种被支配的、卑微的快感中,甚至没有注意到,喜多已经再次拿起了手机,悄无声息地,将他这副下贱的模样,全部录了下来。
喜多看着他那副陶醉忘我的表情,又低头瞥了一眼他的胯下。
那件宽松的运动裤,已经被那根小蘑菇一样的东西,顶起了一个清晰的、可笑的帐篷。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啊……)
喜多在心中冷笑着。她收回那只被舔得湿漉漉的脚,然后,在中村健太还没从迷醉中回过神来时,猛地抬起另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精准地、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了那个小帐篷上。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滋——!*
剧痛与极致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如同核爆般在他的下半身炸开!
中村健太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而满足的呻吟,然后,一股温热的激流,再次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白色的精液透过薄薄的袜子,直接溅射到了喜多另一只脚的粉色运动鞋鞋面上,甚至有一些,沾到了她白皙的脚踝上。
粘腻的、温热的触感传来,让喜多一阵恶心。
**⟦噫!好脏!⟧** 她嫌恶地收回脚,看着自己被弄脏的鞋子和袜子,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变态!被女孩子的脚踩一下就射!真是恶心死了!⟧**
说完,她甚至懒得再看一眼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中村健太,径直站起身,拉开器材室的门,匆匆地跑出去,想找个地方把脚洗干净。
器材室里,只剩下中村健太一个人。
他跪趴在垫子上,下身的粘腻和空虚感,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精液的腥气,都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格式化了一样。
屈辱?愤怒?
不,这些感觉都已经麻木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已经彻底碎裂,再也拼不回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何方。他只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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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8日15时00分,星期一,华国,东大市,秀华高中,女卫生间,喜多郁代
喜多郁代几乎是逃一样地冲出了器材室。她无法忍受脚上那粘腻恶心的触感,也无法忍受空气中那股让她联想到屈辱与权力的腥臊气味。
她径直冲进了最近的女卫生间,将门反锁,然后拧开水龙头,把水开到最大。冰冷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洗手池,发出巨大的声响,仿佛能掩盖她此刻狂乱的心跳。
她脱下那只被弄脏的运动鞋和袜子,袜子已经被精液浸透,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感觉恶心极了。她把鞋和袜子扔在地上,然后将自己白皙小巧的脚伸到水龙头下,用冰冷的水反复冲洗。
她一边冲,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女孩,脸颊因为刚才的激动和怒火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双总是盛满阳光笑意的大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混合着兴奋、嫌恶与一丝丝迷茫的复杂光芒。
(我……又做了……)
冷静下来之后,和上次一样,强烈的后悔和自我厌恶感再次席卷而来。
她又一次羞辱了中村健太。
而且,比上一次更加过分,更加……变态。
她让他跪下,让他舔自己的脚,然后又一次,用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踩着他的要害,逼他射精。
(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脚,仿佛想洗掉的不仅是那些污秽的液体,更是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让她恐惧的、阴暗的欲望。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身体微微颤抖。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施虐狂,一个以折磨他人为乐的怪物。
可是……
就在她陷入深深的自我谴责时,一个奇怪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但是,他好像……并不痛苦?)
喜多郁代愣住了。
她仔细回想着刚才在器材室里发生的一切。
当中村健太跪下,开始舔舐她脚的时候,他最初确实是屈辱和抗拒的。但很快,他的表情就变了。他变得专注,甚至……陶醉。那副闭着眼睛,忘我舔舐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在受刑,反而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还有,他的身体反应。
两次了。
每一次,只要她用脚踩上他的要害,用最羞辱的方式对待他,他就会在瞬间勃起,然后……射精。
这真的是因为痛苦和恐惧吗?
一个正常的男生,在极度痛苦和恐惧的情况下,身体会产生这样的反应吗?
喜多郁代虽然对生理知识了解不多,但她那聪明的头脑,让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事情可能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
一个大胆的、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猜测,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有没有可能……其实……他很舒服?他很享受被我这样对待?他……是个受虐狂?)
这个词一冒出来,就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受虐狂……M……
这些她只在一些不那么正经的漫画和小说里看到过的词语,此刻却和一个活生生的、被她踩在脚下的高大学长联系在了一起。
这个猜测,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如果中村健太真的是个M,那她之前的行为,对他来说,就不是单纯的伤害和羞辱,而是一种……满足?一种……给予?
这个想法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她对他的愧疚感,在这一瞬间,竟然减轻了不少。如果对方是自愿的,甚至是渴望的,那她的行为,性质是不是就完全变了?
她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施虐者,而更像是……一个满足了他人特殊癖好的……女王?
“女王”这个词,让她感觉身体里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麻的电流。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冲洗得干干净净、皮肤泛着粉色光泽的小脚,眼神变得复杂而深邃。
那个高大帅气的篮球社长,那个在学校里备受女生追捧的男人,竟然会在她的脚下,露出那样卑微而陶醉的表情。
这种反差感,这种将强者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掌控感,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令人战栗的权力滋味。
(原来……是这样吗?)
她擦干脚,重新穿上一只干净的鞋子,那只被弄脏的鞋和袜子被她用塑料袋装起来,塞进了书包的最深处。
当她走出卫生间,重新回到阳光下时,她感觉自己看待这个世界的眼光,似乎都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而另一边。
中村健太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器材室里跪了多久。
当体育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时,他才像一个被惊醒的梦游者,猛地回过神来。
他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下半身一片狼藉,粘腻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羞耻。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个幽灵一样,避开所有人,溜回了教室。
之后的时间,他完全是浑浑噩噩度过的。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的脑子里,只有器材室里那昏暗的光线,那双穿着白袜的小脚,以及……最后那毁灭性的一踩。
放学后,他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孤单而又萧瑟。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他把自己摔在床上,用手臂盖住眼睛,试图将那些屈辱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可是,他做不到。
那些画面,就像被刻在了他的视网膜上,无论他睁眼还是闭眼,都清晰无比。
喜多郁代冰冷而又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
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跪下”。
他伸出舌头时,那股混杂着汗水与棉线的气味。
最后,那只粉色的运动鞋,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狠狠踩下……
“啊——!”
他痛苦地呻吟出声,身体因为回忆而再次起了反应。那根不争气的鸡巴,又一次硬了起来。
他想愤怒,他想用滔天的怒火来掩盖这股让他感到恶心和陌生的性欲。他用力地捶打着床垫,试图让自己去恨那个女孩。
(她是魔鬼!是个变态!她毁了我!)
他在心中咆哮着。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股恨意都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触即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的欲望。
他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味。
回味着被她命令时的恐惧与服从。
回味着舔舐她脚尖时的卑微与满足。
回味着被她踩射时,那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瞬间。
他的身体在渴望,他的灵魂在战栗。
他慢慢地坐起身,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黑暗的念头,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理智,将他拖向深渊。
他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
想象着自己再次跪在她的面前。
想象着她用那双小巧的脚,踩着他的脸,命令他像狗一样叫。
想象着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羞辱他,折磨他,而他,只能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摇尾乞怜,承受着她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痛苦,还是快乐。
当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时,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种枷锁,被彻底打开了。
他不再抗拒,不再挣扎。
他承认了,他接受了那个卑微、下贱、渴望被支配的自己。
在寂静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看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那里站着他高高在上的女王。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带着无尽虔诚与卑微的语气,轻轻地、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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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29日 - 11月1日,星期二至星期五,华国,东大市,喜多郁代的公寓/中村健太的家,喜多郁代,中村健太
接下来的几天,校园生活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喜多郁代和中村健太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在偌大的校园里,再也没有任何交集。
中村健太刻意地躲着她,而喜多郁代,则沉浸在了对自己新发现的探索之中,暂时没有心思再去“招惹”她的专属玩具。
对喜多来说,这几天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她那颗聪慧且充满好奇心的脑袋,一旦对某个领域产生了兴趣,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学习能力。而她现在感兴趣的领域,正是那个神秘的、禁忌的,名为“SM”的世界。
每天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后,她就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打开电脑,戴上耳机,开始在网络世界里遨游。她小心翼翼地使用着各种搜索引擎,输入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关键词:S,M,支配,服从,调教……
一开始,屏幕上跳出的那些露骨的文字和图片,让她感到既羞耻又兴奋。但很快,她就跨过了最初的猎奇阶段,开始像做学术研究一样,系统地、深入地学习起来。
她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着一个庞大的亚文化群体。在这个群体里,权力、欲望和痛苦被重新定义。她了解到,M(受虐倾向者)并非单纯地喜欢痛苦,他们追求的是一种被支配、被掌控所带来的安全感和精神上的满足感。而S(施虐倾向者),也并非都是残忍的暴君,很多S在支配行为中,同样承担着保护和引导M的责任。
“原来……是这样啊……”
喜多郁代坐在电脑前,用手指轻轻点着下巴,若有所思。她之前对中村健太的行为,完全是出于本能和一时的兴起,充满了混乱和不确定性。但现在,这些理论知识,像是一盏明灯,为她指明了方向。
她不再单纯地认为自己是个“变态”,而是开始接受自己可能拥有“S属性”这一设定。甚至,她为此感到了一丝隐秘的骄傲。因为在一个S的身上,往往汇集了强大、自信、掌控力等特质,这与她在其他方面表现出的优秀,似乎不谋而合。
她像海绵吸水一样,疯狂地吸收着各种知识。
她知道了“调教”并不仅仅是粗暴的打骂和羞辱,而是一门复杂的艺术,需要技巧和耐心。
她在一个隐秘的论坛上,看到了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调教方式。
比如,【舔脚】。
这不仅仅是为了羞辱,更是为了让M放下尊严,承认S的绝对地位,是一种象征性的臣服仪式。她回想起中村健太当时那副陶醉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比如,【人体椅子】。
让M跪趴在地上,S则心安理得地坐在他的背上,把他当成一件没有生命的家具。这种将人“物化”的方式,能够极大地满足S的支配欲,同时也能让M在彻底的物化中,获得一种奇异的、被需要的安心感。喜多想象着自己坐在中村健太宽阔的后背上,一边喝着奶茶一边看书的场景,感觉……似乎很不错。
再比如,【狗绳】和【项圈】。
这是最具代表性的道具。戴上项圈,就意味着M放弃了作为“人”的身份,自愿成为S的宠物。而狗绳,则是S手中权力的具象化体现,象征着绝对的控制。喜多看着购物网站上那些精致的、带着粉色蕾丝边的皮质项圈,眼神闪烁,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尺寸问题。
还有,【贞操带】。
这个东西让她研究了最久。这是一种可以锁住男性或女性生殖器的装置,钥匙则由S保管。这意味着,M的性欲,将完全由S来掌控。他什么时候可以获得快感,以何种方式获得快感,甚至能不能获得快感,都由S一人说了算。
“性欲的……绝对掌控权……”
喜多郁代轻声念出这几个字,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想起了中村健太那隔着运动裤都能感觉到的、并不算雄伟的凸起,想起了他被自己踩射时那副无助又满足的模样。她虽然不知道那东西具体有多大,但从轮廓和手感(脚感)来判断,绝对和他在学校里的高大形象不成正比。这份反差,让她更加兴奋。如果……如果给他戴上贞操带,那他岂不是连自己解决生理需求都做不到?他所有的欲望,都只能指向自己,等待着自己的“恩赐”?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如同神明般掌控一切的战栗快感。
她关掉电脑,躺在自己粉色的大床上,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着一整套详尽的、针对中村健太的“调教计划”。
她不再有任何的愧疚和不安。
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S的属性,并且,开始期待下一次的“游戏”。
……
而另一边,对于中村健太来说,这几天则是在地狱般的煎熬和混乱中度过的。
喜多郁代没有再来找他,这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害怕在走廊拐角遇到她,不用再害怕她会突然拿出手机,用那个致命的视频来威胁他。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感到了一丝安心。
但与安心一同滋生的,却是一种更加让他感到恐慌的……失望和空虚。
他的身体,好像出了严重的问题。
周三的晚上,父母都不在家。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青春期的躁动和连日来的精神压抑,让他感到烦躁不堪。他想,或许,像一个正常的青春期男生一样,靠自己解决一下,就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消失。
于是,他锁上房门,拉上窗帘,打开了电脑,点开了那个被他隐藏在文件夹最深处的“学习资料”。
屏幕上,各种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女优们,正卖力地表演着。她们的声音,她们的身体,在过去,足以让他轻易地血脉偾张。
然而今天,一切都变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鼠标一下下地点击着,切换着不同的视频。一个,两个,三个……日本的,欧美的,各种类型,各种场景……
半个小时过去了。
他的身体,毫无反应。
他的下半身,像一潭死水,平静得可怕。无论屏幕上的画面多么刺激,声音多么诱人,他都硬不起来。
(怎么回事?我……我坏掉了吗?)
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他是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十七岁男生,怎么会……不行了?
就在他惊慌失措,以为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绝症时,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从他的脑海中闪过。
他想起了喜多郁代。
他想起了她穿着粉色球衣在球场上飞驰的身影。
想起了她穿着粉色运动鞋的、小巧的脚。
想起了她在器材室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用冰冷的声音命令他“跪下”时的模样。
想起了她那双白色的棉袜,和被他舔舐时的味道……
当这些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浮现时,那潭死水般的下半身,终于起了波澜。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不争气的、只有5cm的小东西,缓缓地、却无比坚定地,勃起了。
有效!
中村健太的心中,涌起一阵混杂着狂喜和绝望的复杂情绪。
狂喜的是,他没有坏掉,他还能硬。
绝望的是,能让他硬起来的,只有那个支配着他的、如同恶魔般的女孩。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屏幕上那些对他毫无吸引力的女优,脑海中全心全意地想象着喜多郁代。他想象着自己正跪在她的脚下,想象着她正用脚踩着自己的脸,用最恶毒的话语羞辱自己……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右手也开始配合着脑海中的幻想,开始套弄起来。
然而,更让他感到崩溃的事情发生了。
无论他怎么幻想,怎么套弄,无论他的小鸡巴因为那些屈辱的幻想而变得多么坚挺,他都始终无法到达终点。
他射不出来。
那种熟悉的、即将爆发的快感,始终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让他欲仙欲死,却又求告无门。
他试了很久,手臂都酸了,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依旧毫无结果。
最终,他无力地放弃了。
他瘫在椅子上,看着自己那根依旧挺立着、却无法带来任何快感的小鸡巴,一个让他感到无比恐惧和绝望的事实,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的性欲,他的快感,他的高潮……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喜多郁代掌控了。
没有她的命令,没有她的羞辱,没有她那双脚带来的、混杂着痛苦与快乐的刺激,他甚至连射精这种最基本的生理本能,都无法完成了。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彻底的……废人。
一个只有在“主人”面前,才能获得快感的……奴隶。
恐惧,如同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
但在这无尽的恐惧深处,却又有一丝……病态的、扭曲的兴奋,如同鬼火般,幽幽地燃烧着。
他害怕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却又……隐隐地期待着。
期待着下一次的“赏赐”。
他就这样,带着这种极致矛盾的心情,在疲惫中沉沉睡去。在梦里,他梦见自己脖子上戴着项圈,像条狗一样,被喜多郁代牵着,走在空无一人的校园里。
而他的脸上,竟然带着幸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