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之序(随便写写)

原创古代口舌add

女二控
前世之序(随便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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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他入殓的时候,他身上那套从故国带来的华袍已经被虱子啃得面目全非。

宫里有侯爷薨了,按理得让人哭个十天半个月的,但死的人是李玉。
新朝的这位官人又是来杀鸡给猴看的,自然无人触这个霉头,哪怕他曾有恩于这宫里很多旧人。

樊青罗便是其中之一。

乞巧前,他来信邀她登高共饮并他求她带些熏木沉香,毕竟是旧主,他作客他乡这些年简朴自持不到窘蹙无计他是不会朝她开这个口。

只不过她那头在马厩拆信时被那位新皇太子逮到,按着欺辱了一番还威胁要把男扮女装的事捅出去,只好作罢

其实她那时就该劝他,新朝留着他们这些老人是做屏风上装饰的燕,笼子里报喜的鹊,唯独不能是啼血的鹃,容易叫有心之人听了到圣上跟前说晦气话。

可是她又算得了什么人呢?旧臣?逃兵?还是老情人?

她早已不是那个陪他驯兽骑马的小姑娘。她如今另有打算。

章昊左喜欢她,从他撞破她换女装翻墙出逃的时候她便知道。

人人艳羡东宫储君生于这百无聊赖的深宫内院,长在这深宫围墙圈出的四角天空之下,整整二十年见过的世面还没有盛京高楼阑干上的鸦雀多。

他心思单纯,透明如水
她扮一副伶仃孤苦的身世,扑簌簌流下泪来便诓得他的同情。

“家父家母,望安心。女儿……”他从背后抢过她要寄回金陵老家的信,大声念起来。

她受够了他的幼稚,跃到他背上抢信,他没站稳一个踉跄,一起脸朝地摔了个大马趴,她的脸触到了杂乱的干草堆,成了个大花猫,他更好不到哪去。

正要发作,她却脱了他的锦裤,冰凉的指尖划过腰窝,他如遭雷击,“你干什么!”他罕见地乱了呼吸,平日里最擅长的那套恩威并用的法子都竟然忘了施展。“不……不要……”,他浑身发颤,还想要挣扎却被她轻易按住。

“你怕什么?我又不是吃人肉的妖精”她像朱唇轻启,蹭着他的耳边。

可惜下一秒这的荒唐一幕却就被仆人撞破,雪白的衣领染了暧昧胭脂,惹人联想。

下人都知这位新主的严厉,不敢多言。可有人却坐不住。

坠月微云,章昊左还是血气未定的少年,寂寞难耐,他脱下鞋袜,赤脚悄悄溜进了樊青罗的房间

她正在沐浴,他像只狗熊一样跨坐人身上乱蹭,搅乱一池春水。

她没点蜡烛,黑暗中她的呼吸近在咫尺

她顺着他的唇摸下去,她盘绕着檀木珠子的手掌揉捏着他粉脖子上的青筋,勾得他神魂颠倒。

喂药,抱上床,带好阳具,一气呵成。

他呼吸急促颤抖着坐上她这艘船,粉穴吸着她的假阳然后开始晃晃悠悠划起来

但很快他还是不满足死物。公主府里的娇童面首都不及他一半饥渴成这样,简直如狼似虎!

他听了她直白的抱怨也不恼。

直接他坐在她的脸上,享用她的唇舌。

“你这才叫生龙活虎,饥饥渴难耐。”

父王曾予他帝王之术,大恩如大仇,他偶有感悟。他要不知节制索取把她眼神里那些自视甚高的,浅薄的欣赏变为府首为奴的,迷信的忠诚。

她厌烦了这一套,一脚踢开他。

“大胆贱奴!你………竟敢………犯上,啊……你不准………啊………”

她把他按在床上摆成门字,用他送她把玩的玉笛一遍遍贯穿他,
“好 狡狯的驽马,欲擒故纵,你以为你是谁?再同本小姐叫板当心我用用虫卵肉灌满你的肠子。”

他好像听到开瓷的声响,声音走了调“啊………不准……放开……父王知道了………你……啊……”

“你是个贱畜,你父王就更不是个东西了!他是个杀人犯,他为了那把龙椅手上全是你大伯,你堂哥堂弟的血”

“大胆!你胡说!”药物的作用,让他体内似有蚂蚁爬,蛆虫扭。

“那我便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胡说。”她从枕头扯下拿出一玉璧,贴在他眼皮上。

他看到了他的父亲是如何手起斧落杀了他大伯,如何与人密谋刺杀了他两位兄长。

他面色如纸,矢口否认“不是的父王不是那样残忍的人”

“打赌吗?我算准了他下个月会杀了你母妃和三叔,罪名是谋乱和通奸,他召前朝奸臣谢宁回归的目的就在此。”

他那天之后吓得上马车都四肢颤抖站不稳,告病在家。一个月不见,果真如樊青罗多言,麟光帝已步步为营斩草除根,先贬后流放,迟迟不肯落下铡刀,但给的每一条生路都通向死局,局内人四面楚歌逃不出这盘棋,局外人各个寒蝉仗马,明哲保身。

这一局,他注定满盘皆输,一败涂地。

于是他按着赌约把自己抵押了出去。在马棚里
她让他跨坐在安了假阳的马鞍上提着他的乳头质问,讽刺他像民间册子里那种不男不女的妖怪,乳头他的另一对阴阳眼

她在御赐马车里用细绢
吊着他的双臂,蒙着他的眼睛,将金铃拴在他的龟头上,闹市街角,满城的人都听到了他的淫吠

在他母妃亲手秀给他做聘礼的带鸳鸯蝴蝶纱帐的红床上

她用点燃的矮烛垫在他的腰下,他忍痛只好抬臀迎合她带软刺的假阳,血和融化的蜡烛染红了他早被剥下的龙纹华袍

如此荒淫无度,宫中也传出些流言飞语,气得他父王要同他断绝关系,却半点不提他母妃的去向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颗桃子,父王寿宴上,为了讨老人家欢心,这颗粉嫩的桃子被呈了上去,桃子表面皮新鲜可口,桃子里的肉和水全却都被猴子偷吃了,再也讨父王欢心不得,再也不是父王好儿子了

他收心学着母妃跪在蒲团上为逝者诵经祈福,可在观音菩萨慈悲仁厚的垂目下,她又不顾他的哀求将他淫荡的前身弄潮吹了三次,后穴喷了两次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说,“我做旧臣时的主子明日迁坟,我得送他最后一程,也不枉主仆一场。”

亏心事做多了也怕半夜鬼敲门一场噩梦,皇上急得连夜把李玉这个孤魂野鬼挖出来,命人秘密抬回去金陵城安置。

那天后,白天章天左好像又做回他至高无上东宫太子,不再和女扮男装的马奴厮混,身上也不再有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可是只有他知道,在一个人的夜里,没有了她衣服上的熏香,虫子啃食着他的神识内府,疼的他满地打滚,他扯着毯子掀翻了祠堂一地烛火,相国寺被他这一把火烧了一天一夜,他被宫人救出来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切化为灰烬

次日他立即被压入牢狱,审讯走水之失,二弟为他求情,他却跪接圣旨,领罪认罚,一言不发。

没收良田,贬谪出京是重罚。势败奴期主,时衰鬼弄人。
在流放岭南的山路上他
被他同父异母好二弟安排好埋伏的山贼掳去

他早该想到的,斩尽杀绝,釜底抽薪,周妻和肉佛口舌心,他和父王才是同一种人

同一轮秋月,去年他贵为一朝太子,衮衣绣裳,母妃疼爱,父皇信任
如今他却衣衫褴褛,坠茵落溷
母妃没有了,荣宠没有了,尊严又去哪里求呢?

她赶到时,他已经杀红了眼。

她向他道歉:“我来晚了。”
他没有回答像被抽干了力气,挂在她身上不起,手里的刀落在地上。

后来他和她坦白他不怕被那些冤魂索命,他最怕的是变成和父王一样的人。

她陪他走到了流放之地,却染了瘟疫,他不堪折磨向求了一杯毒酒安心的走了,死那年才满二十三岁,和那年金科状元郎一般大。
女二控
Re: 前世之序(随便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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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随便写写,因为拿捏不准主人公地域俗语没什么天赋写不来浑然天成接地气的对话,只好东拼西凑字数丰富画面。读起来可能费劲写的屎一样大家别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