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lemonaid
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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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自己久违地比较久地处于相对平时更亢奋的状态记录下这些文字,主题是自己作为受虐癖的心路和性癖历程,并且有关于和自己前主人的相关经历。一直以来我都想对关于自己和前主人的经历做一个总结,不过对我来说,与另一个人的经历算是一种公有的隐私,袒露这些算是一种不合适的行为。但现在我在确保抹去一切特征的情况下终于能够将其视作是自己的经历,也就没有了心理负担。标题是为了纪念自己以前第一次认真写的一篇文章

我的性癖始源于缺失的性教育、单相思、以及魔物娘。直到成年,我仍以在床上摩擦的方式自慰,以与自己小学时趴在沙发的靠背上会让自己产生尿意相呼应。我还记得那个年龄段,同学绘声绘色地向我描述怀孕的过程:将针管扎进男性的下体抽出一些东西,再注射到女性的腹部。性知识的缺失到底怎样以潜意识、激素或是什么途径把我变成了一个两性之间完全被动的人,这不得而知。一个恋物癖没法知道自己是因为自己由于对鞋袜独特的癖好一直低头,还是一直(只能)见到异性的膝盖以下才变成了性变态。但我清楚地知道,无论哪个在前,它们都和自己对恋爱的偏执平行地作为内向的推论。我在初中对两名异性先后地有过好感,这期间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恶心。很奇怪,人为什么可以在一年前还想着对一个人死心塌地,一年后就把这种沉重的感情轻松地转向了另一个人呢?这个问题让我的偏执和恋物癖的发展都颇有帮助,更是让我有过用行车记录仪偷拍女生的鞋子的经历。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前面用了“想”这个字眼,的确,我与这两位到毕业都没有说过几句话,带着忏悔升上了高中。

第一次接触到的魔物娘主题的作品是一个名为《工口魔物娘图鉴》的系列,那时候,自己最期待的就是周末回家检查有没有新的更新,然后在没有的时候对着史莱姆一天一次地进行总计三次的自慰。那时候我自慰射出来的已经是精液。后来我刷到一个至今都能背下网址的魔物娘主题小说的网站,借助谷歌翻译和自己的润色踏入了翻译界。我的性癖从史莱姆变成了食虫植物和海星,可惜的是那些文档没有保存下来。很快这个更新缓慢的网站没再能满足我,而在Pixiv上搜索色图的期间也让我知道了抖M这个标签。不过比起抖M,我那时候更像一个恋臭癖。我在魔物娘主题以外翻译的第一篇文本是音声作品《罵倒~女子○生人気モデルりなのM男脚責め調教~》的台本,看着机翻出来的诸如酸臭和闷热之类的字眼我就会发自内心地感到兴奋。后来,我也因此写了一些奇怪的文字,从此开始在M系资源聚合发文,也因此认识了自己的前主人。

在高中,我以可以称作玩物丧志的状态度过了三年。高三百日誓师之后我在堆起来的书堆后面用手机看少女漫画和轻小说,回到宿舍以后用3ds打怪物猎人4G. 周末回家我便写,从晚上九点左右开始要趴着一边自慰一边打字到凌晨三四点,不仅没能养成M男早泄的美好品德,也让自己的近视加深到600多度。我的前主人是在我同样看着少女漫画的一晚加上我的,自称看了我写的东西想要一起玩。其实一年之后,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才认了主人。这之前我让她生气到删了好友两次,原因也差不多都是问她为什么不理我这样恼人的话。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后面的第三次,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从开始到结束都并不重要。我填本科志愿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在的城市,而且向她申请了去她那里读大学。她让我不要去,这时我还不知道直到解散也不会和她见面。

很久以后,我才意识到现实中的见面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刚开始给她当奴隶的时候,我就按照她的要求开始戴锁,然后闻着她两三周一次寄来的袜子挤着贞操锁发情。不过说实话,我一直都没有喜欢上甚至脱离讨厌带锁这个play. 各种不方便不说,小便之后即使清洗也去除不掉的肮脏感让我极度不适,而频繁地请求开锁清洗也会让她不爽乃至拒绝。但那时候,晚上在寝室的床上打着手电,压低动静舔干净她寄来的袜子总让我觉得那是一段不会淡去的幸福的时光。我们一开始两三天就调教一次,后来变成一周半个月,因为她说我就像把她当成发情就找的妓女,而不是奴隶对待主人。我反思之后的确,也跟着她的节奏平息或是压抑自己锁里的性欲。但后来回忆,其实这个说法很奇怪。主人和奴隶都经不起解构,说是调教,我们那个时候其实只是进行一种别开生面的文爱吧。

偶然地我向她提起了上贡。她说家里一向教导她不要乱收男性的东西,但我作为奴隶可以尝试一下。一开始,我秉持着不花家里的钱的原则,用兼职赚来的钱上贡,不过后来失去了底线,每月收到生活费就全部转给她,每天请安之后才能向她讨要。这样的play没有坚持多久,因为一次向她申请色色之后(其实我的记忆力没有那么清楚,只是被她冷暴力几乎每次都是因为如此)我对她说如果我比较烦人,其实可以改成每周发一次生活费,但这激怒了她。她说每天发生活费已经是她找一个话题难得的方式。总之后来上贡改成了每月和每日的形式,一直到自己下定决心不再把她当成主人之后为止。

我想,自己其实并没有像她说的那样,满脑子只有色色。我大概是有按照她希望的那样做到日常的关心和请安,而且每周末也陪她打游戏。我想,这应该是不能见面的情况下我能做到最多的了。

似乎这样的讲述一直在美化自己,那我必须发自内心地说,我完全不是一个好的奴隶。尽管身为她的奴隶时一直都在戴锁,在某个时间点开始我一直都在作弊。在这一篇帖子提到的某个晚上之后,我习得了这样的技能。我们远程防止私自打开贞操锁是通过订制的号码牌实现的,每次打开和上锁的时候都需要将钥匙放进锁盒,再用号码牌锁上的全过程录视频让她检查。那种号码牌的结构保证了闭合之后只能通过剪断来打开,但实际上,如果将卡扣的凹槽(用剪刀或是差不多粗细的螺丝刀)磨掉,就能在不刻意拍到的情况下与正常情况毫无区别。

尽管作弊已经是该死的行为,但我既然能偷拍别人的鞋子还恬不知耻,也同样厚着脸皮地当着她的奴隶。真正地讨厌自己这样的身份是一次色色的时候她想让我在内裤里塞着她的拖鞋,到女厕里去自慰给她看。那时我已经带着明显地有异物的裤裆走到了最近的教学楼的女厕门前,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去。我对她说自己不敢,我对她说怎么可以这样打扰到别人。是的,这就是大家都掩鼻的爹味说教。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这些,也就不知道她为什么气到第三次删了好友。我那时在吵完之后已经觉得就这样结束了就好,但第二天她加我问我为什么不去加她,于是又以这样要是结束就好了的心态又给她当了两年奴隶。

和她相处以来,我基本怀着对她的怨念写了不少,多少有些借此抒情的意思。不过我明白,无论是让她生气还是到最后的分开都是自己有太多感情的缘故。这一点是无法谴责的。我总觉得人被给了多少天赋就只能做多少事情,那被诅咒了多少便做不到什么也是合理的。去年年初的时候和M站认识的一些朋友见了面,我觉得现实中的存在对我来说确实是重要的。于是我回家之后又一次问她能不能见面,又一次被她搪塞之后,我也又一次终于感到了解脱。也许会让人感到可笑的是,我就连这一面之缘都没有就怀着那么多感情。但(更可笑的是)于我而言,恋爱和作为奴隶是相同的关系。但如果非要解构奴隶这个词的话,我从这段经历里学到的就只有自己什么都无法满足别人,而且一直都只有自己的私欲。那么自己的这种感情无论作为奴隶还是恋爱,都像自己以前的偷拍一样是该死的东西。很奇怪,我明明一直在让别人不爽,但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受害者的臭味。这大概就是恋臭癖的独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