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第一个故事,我会写一点发一点,目前还没写完
正文:
某个房间内,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昏暗的房间里投下几缕微弱的光斑,勉强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房间不大,陈设简陋,唯一的椅子上,一名少女正慵懒地坐着,名叫夜琀玦,她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条腿上,裙摆滑落,露出一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小腿,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瓷器。
“你这个下等的贱畜,磨磨蹭蹭做什么?快点把你剩下的东西,都给我贡出来!”夜琀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那双标志性的猩红色瞳孔,在光线不足的室内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男人瑟缩了一下,头埋得更低,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主人我的房子都给您了······求求您,那······那真的是我最后一点积蓄了,是我留给父亲治病用的······他······他快不行了······”
男人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尽管如此,他的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偷偷瞟向夜琀玦的脚,她先前玉足踩在微凉的木地板上,此刻那穿着白袜的足底因为先前的走动而显得有些温热,隐约散发着丝丝热气,甚至在地板上印出了淡淡的、因脚汗形成的潮湿印记,这情景让他口干舌燥。
“呵,看来你还不是很老实呢。”夜琀玦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
她慢悠悠地抬起了穿着白色长筒袜的右脚,那洁白的长袜包裹着她玲珑的脚踝和秀美的脚型,那名男子的头颅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也跟着缓缓抬了起来,目光痴迷地,死死锁定着她那只悬在半空的玉足。
夜琀玦饶有兴致地轻轻晃动着脚踝,白色的长筒袜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袜尖下,她的脚趾在里面俏皮地、灵活地扭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少女体香与微微汗湿的独特气味,若有若无地从她脚上散发出来,飘进男人的鼻腔。
男子闻到这味道,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不受控制地开始浑身颤抖,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而他身下某个部位,更是可耻地高高翘了起来,顶着破旧的裤子。
看到他这副丑态,夜琀玦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那是一种混合着愉悦与鄙夷的笑容,她眼神陡然一凛,那只悬停的脚突然重重地踩了下去,湿热的、沾染着她独特气息的白袜足底,就这么直接盖在了男人的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
“唔唔唔唔唔······!”男子的嘴巴和鼻子同时被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障碍物”封堵,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哼声。
之前那股让他意乱情迷的味道,此刻更加浓烈、更加霸道地冲进他的鼻腔,灌满他的肺部。
他感到一阵呼吸困难,眼前开始发黑,只能看到一片纯粹的白色和被挤压变形的长筒袜纹理,身体因为缺氧和极致的感官刺激而颤抖得更加剧烈,几乎要痉挛起来。
男子被迫大口呼吸,但每次呼吸都会吸入大量来自夜琀玦那玉足上的气味,他的大脑已经被这股味道迷得丧失了思考能力。
夜琀玦用脚掌碾压着他的脸颊,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和肌肉的颤动,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从上方传来:“低等的贱畜,现在,想清楚了没有?给,还是不给!”她的脚趾在他脸上调皮地蜷缩、张开,施加着令人崩溃的压力。
男人的意志在迅速瓦解,夜琀玦脚底的足臭和那难以抗拒的魅惑让他完全沦陷,眼神逐渐变的空洞无比,接着是无尽的沉沦浮现在眼底。
“唔唔······我给······主人······我什么都给······”他含糊地呜咽着,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屈辱和绝望,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渴望。
夜琀玦似乎还觉得不够,她脚上的力道丝毫未减,反而更加用力地压了压,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真的嘛?妾身可听不太清楚呢,这样一来,你的老父亲可就真的没救了哦?他会死得很痛苦吧?你会后悔吗~”
“唔唔唔······不······不会······他······他怎么比得过主人您······您是最高贵的!能用他的命来奉献主人是他的荣幸!能为主人奉献也是我的荣幸!”男人的声音已经语无伦次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男人用余光操作着手机,将剩余的钱都转入了夜琀玦的账户上。
“哈哈哈哈哈!”夜琀玦终于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笑声,充满了得意与不屑,“果然,人类都是些没用的废物,只会用小头思考呢,妾身仅仅是动动脚,就能让你们这些低等贱畜,奉上一切,连自己的亲人和尊严都不要了~”她挪开了脚,看着男人那痴迷的眼神、那满是泪水、鼻涕和口水,以及脸上清晰袜印的狼狈模样,眼中尽是戏谑。
男人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却依旧直直地望着夜琀玦那只刚刚蹂躏过他的脚,它仿佛就是那世间最美的珍宝。
“好了好了,看在你这个贱畜这么‘识趣’的份上,”夜琀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邪异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恩赐,“作为你奉上一切的奖励,那就给妾身喷出来吧!”她说着,重新将那只穿着白袜的足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踩回了男子的面部。
温热的触感,混合着淡淡的汗湿气味,再次笼罩了男人的口鼻。
她的脚趾在他脸颊上微微勾动,带着致命的诱惑,眼睛散发出邪异的光芒,“准备好了吗?贱畜~”夜琀玦轻笑着,另一只穿着同样白袜的脚则不安分地轻轻晃动着,袜尖时不时点一点地面,似乎在为什么蓄力。
男人喉咙里发出呜咽,眼中满是血丝与疯狂的渴求,身体因为极致的期待而轻微颤抖。
夜琀玦看着他这副丑态,眼底的愉悦更深。
突然,她那只晃动的玉足猛地抬起,没有丝毫预兆,一脚踢在了男人那早已高高翘起的部位。
“嗯嗯齁······呃啊啊啊哦哦哦哦!”感受到那白色长袜包裹的玉足冲击的一瞬间,男人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下身炸开,瞬间传遍全身,所有的感官、意识,都在这一刻被极致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着撕裂,大量的白色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裤子。
他双眼猛地翻白,瞳孔瞬间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着,四肢胡乱地摆动,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随后他就晕了过去。
夜琀玦鄙夷地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将脚踩在了他的侧脸碾了碾,“呵,下等生物就是下等生物”,她轻哼一声,随后打开了手机银行查看了自己的账户,那里面的数字长的可怕,但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喂,臭虫,你现在可以醒醒了,别在这里装死,赶紧给我滚出去。”
男人依旧双眼紧闭,口角甚至还挂着一丝透明的涎液,对她的呼唤毫无反应,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啧,算了”,夜琀玦弯下腰,她拽着男人的领子将其拖出门外,随意地丢在了走廊地面上,“你这叩头虫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说完,夜琀玦甚至懒得多看他一眼,直接迈开长腿,优雅地跨过瘫在地上的男人,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她脚上白袜的独特气息。
街上人来人往,夜琀玦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一个身影急匆匆地从她身旁掠过,险些撞到行人。
那是一个中年女子,额角渗着细汗,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表。
【哦?这个点,14:51。】
夜琀玦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看来应该是赶着15点上班的可怜虫。】
她的目光随意地扫过,却在中年女子左手无名指上顿了顿,一枚款式普通的戒指,在阳光下反射着微弱的光。
【哼哼,看来又有新的目标了。】
她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步履轻盈,只见那女人进了一家名为“银拱门”的快餐店,她盯着女人的背影,双眼亮出不易察觉的红光······
······
霓虹闪烁的繁华都市,夜晚一片热闹,车流、人流填满了大街。
但在某处人烟稀少的角落,正发生着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巷里几个流里流气的流氓围住了夜琀玦。
“姑娘,你这多少钱一晚上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卖的···你们找错人了···” 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几分怯意。
“喂喂喂,你这小姑娘大半夜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干什么?不就是出来卖的嘛?”领头的黄毛混混不耐烦地咋舌。
“就是就是,还装出那清纯的样子。”旁边的瘦子帮腔,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扫过。
“诶嘿嘿,你还别说,这女娃儿长得还挺正,哟哟,这头发和别人都不是一个色儿的,诶诶诶,你们再看看她的眼睛,还是红色的。”另一个矮胖子凑近了些,眯着眼仔细打量,仿佛发现了什么稀罕物。
“是啊,大哥,这种极品少女可不常见哦,不如我们···嘿嘿···”瘦子搓着手,发出猥琐的笑声。
夜琀玦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被他们的污言秽语吓到了。
“大哥,跟她废话什么,直接拉走得了!”黄毛身后的一个喽啰等不及了,伸手就想去抓她的手臂。
巷子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声略带颤抖却又努力表现出强硬的女声打破。
“住手!你们这群人想干什么!”
几个混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站在巷口,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的亮光在夜晚有些晃眼,“我已经报警了!你们再不走,警察马上就到!”
领头的黄毛混混啐了一口,骂骂咧咧:“他妈的,竟然敢报警···”
【你们这群低等贱畜,可以给妾身滚了,你们现在,已经没有价值了】
夜琀玦的眼眸中微微泛着红色的光芒。
几个混混就这么站在原地盯着中年女人沉默了一会儿。
“啧,晦气!”黄毛不耐烦地摆摆手,“算这臭娘们运气好,走了走了,别惹麻烦。”他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朝小巷更深处跑去,很快消失在拐角。
夜琀玦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惊惧表情尚未褪去。

巷口的林海英见混混们真的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快步走到夜琀玦身边。
昏暗的光线下,她才看清夜琀玦的模样,不由得在心中惊叹了一声。
【这姑娘生得也太漂亮了,粉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像画里走出来的人一样。】
让看着的林海英不由得愣住,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让着自己回过神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吓坏了吧?”林海英的声音温柔,带着关切。
夜琀玦抬起头,露出一双含着泪光的红色眼眸,声音细弱得像小猫一样:“谢谢您······我,我没事······”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啊?太危险了”,林海英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怜惜,“你住在哪里?你父母呢?我送你回家吧。”
夜琀玦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我······我没有家······也没有父母······”眼圈瞬间就红了,几欲落泪。
林海英一怔,随即脸上露出歉意和同情:“啊······这······对不起啊小姑娘,我不知道······”她有些手足无措,“那你······”
“没事的,姐姐······”夜琀玦吸了吸鼻子,努力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我就是······心情不太好,出来走走······”
【这孩子,竟然叫我姐姐······】
林海英心里微微一动,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别叫姐姐了,我年纪都能当你阿姨了,叫我林阿姨吧”,她顿了顿,又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阿姨我叫林海英。”
夜琀玦眨了眨眼,轻声回答:“我······我叫夜琀玦······”声音轻柔,吐字清晰,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竟带了几分奇异的魅惑。
【妈呀······这女孩名字怎么这么······不吉利啊。】
林海英心里咯噔一下,夜,琀,玦,听着就让人感觉不太舒服,尤其是“琀”和“玦”,都不是什么好寓意的字眼,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异样表现出来,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僵硬了一瞬。
“林阿姨,您叫我琀琀就行了。”夜琀玦甜甜一笑,露出了那对可爱又带着一丝邪气的小虎牙。
“呃······”林海英觉得“琀琀”这个叠字称呼,让她心里毛毛的,连忙摆手,“要不······我还是叫你小夜吧,亲切些。”
“好的,林阿姨。”夜琀玦从善如流,乖巧得不像话。
就在这时,“咕噜噜~~~”一阵清晰的响声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
声音是从夜琀玦的肚子里发出来的。
夜琀玦白皙的脸颊上“腾”地飞起两朵红霞,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手无措地绞着衣角,一副窘迫至极的模样。
林海英见状,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打消了,只剩下满满的母性光辉:“哎哟,看我,光顾着说话了,小夜,你肯定饿坏了吧?”她越看夜琀玦越觉得这孩子可怜又可爱,“这样吧,我家就在这附近,不嫌弃的话,先去阿姨家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暖和暖和。”
夜琀玦抬起头,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感动”和“惊喜”的光芒,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真的······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太麻烦您了,林阿姨?”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林海英拉起夜琀玦微凉的手,“走吧,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离开。”
“嗯!谢谢林阿姨!”夜琀玦顺从地跟着她离开了小巷,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容,眼底深处,那抹玩味的红光一闪而逝。
小巷深处的转角,先前那几个骂骂咧咧的混混,此刻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趴在地上,眼睛瞪圆,鼻涕与眼泪糊了一脸,此刻都已没了声息,他们那脸上凄惨的表情,都暗示着死者生前极其痛苦。
他们的精神早已彻底崩溃,大脑已经被夜琀玦所摧毁,之前的一切只不过是她操控出来的。
巷口的“呼救”和林海英的“及时出现”,都是她潜意识诱导下的结果,她需要一个契机,一个看起来“顺理成章”的理由。
···
两人到了林海英的家中,门被打开。
“老公,我回来了”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一个男人走到了门口,他的名字叫徐清扬。
徐清扬注意到了林海英身后的夜琀玦。
她身上穿的似乎是某所高中的校服,上身的白色衬衫外套着一件合身的黑色背心,领口处系着一个同样是黑色的领结,整洁又带着一丝禁欲感。
下装则是一条长度刚到大腿中部的米色百褶短裙,裙摆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晃动。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修长美腿,白皙得近乎发光,匀称紧致,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双洁白的及膝长袜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勾勒出柔美的弧度,脚上则踩着一双款式简单的棕色乐福鞋。
这一身打扮,将她衬托得无比清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不染尘埃。
徐清扬不由得愣了愣神,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目光转向妻子,带着一丝询问:“老婆,这位是······”
林海英侧过身,将夜琀玦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和油然而生的怜爱,“老公,你看看,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小姑娘。”
“她被一群街溜子堵在巷子里,幸亏我路过,报了警把那些人给吓跑了。”
她说着,还习惯性地拍了拍夜琀玦的肩膀,似乎在安抚她,“我看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就先带回来了。”
夜琀玦非常适时地朝着徐清扬露出了一个腼腆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微笑,轻声细语地问好:“叔叔好。”那声音软糯得像是浸了蜜的棉花糖,甜丝丝的,让人心头一软。
“哦······快,快请进,外面冷。”徐清扬连忙让开身子,请两人进屋,心里却已经转了八百个弯。
这女孩漂亮得有些扎眼了,而且,自己老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侠肝义胆”了?以前看见邻居吵架都绕道走的人,今天还能吓跑街溜子?
“老公,她叫夜琀玦,你叫她小夜就行了。”林海英一边招呼夜琀玦在玄关换鞋,一边对丈夫解释道。
“小夜妹妹,别客气,你先在沙发上坐会儿,休息一下”,徐清扬指了指客厅的沙发,态度温和,随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林海英,“老婆,你过来一下,我厨房烧的水好像忘了关火了。”
林海英愣了一下,但还是“哦”了一声,跟着丈夫走进了厨房。
夜琀玦则十分乖巧地在沙发边缘坐下,双手文静地放在膝盖上,眼神不着痕迹地快速扫过这个不大的两居室,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旁人难以察觉的弧度。
厨房里,徐清扬一关上门,立刻压低了声音,脸上的温和也收敛了些:“老婆,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冲动了?”
林海英白了他一眼,也放低了声音:“我怎么冲动了?做件好事还不行了?你看那孩子多可怜!”
“我不是说做的好事不对,”徐清扬皱起眉头,语气严肃了几分,“但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太巧了吗?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孤零零地在那种小巷子里,然后就那么刚好被你给撞见了?还有,那些街溜子就真被你直接给吓跑了?”
林海英被丈夫一连串的疑问问得有些卡壳,随即有些不服气地嘟囔:“我······我那是气势!正义的气势!再说了,人家小姑娘看着就单纯无害,水灵灵的,能是什么坏人?”
“单纯?”徐清扬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他压低声音,几乎是耳语,“她那个名字,夜、琀、玦,你仔细品品,哪个字听着让人舒坦?我这心里总感觉毛毛的,而且,你刚才没注意到吗?她看人的眼神······怎么说呢,亮得有点妖异,像是能把人的魂勾走似的。”
林海英没好气地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哎呀,老公,我看你是最近加班加多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人家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名字是爹妈给的,她能决定吗?说不定她父母希望她像美玉一样坚韧不屈呢!你没看她那双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刚哭过,多让人心疼啊。”
她叹了口气,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母性开始泛滥,“你都不知道,她说她没有父母,也没有家,这么一个小姑娘,在外面多危险啊。”
徐清扬沉默了片刻,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叫夜琀玦的女孩确实有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但正是这种近乎妖冶的吸引力,让他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安和警惕。
林海英见丈夫不说话,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了,立刻趁热打铁,语气也轻快起来:“老公,我看这孩子真是招人疼,要不······我们就暂时收留她吧?你看她年纪跟咱们家灵灵也差不多大,正好可以做个伴儿,省得灵灵那丫头老抱怨一个人在家写作业无聊,多个姐妹,多好啊!”
“收留?”徐清扬的音调都高了半分,随即又赶紧压了下去,“老婆,这······这也太草率了吧!我们对她可以说是一无所知啊!万一······”
“哎呀,哪有那么多万一,”林海英挽住丈夫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慢慢了解嘛,日久见人心,你看她多乖巧,多懂礼貌,她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徐清扬看着妻子那双充满期待和母性光辉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太了解自己的妻子了,心肠太软,尤其是见不得年轻女孩受苦。
“哎呀,你就别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的了,”林海英见丈夫态度软化,立刻拍板道,“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儿我就去给小夜收拾个房间出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看着她的,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徐清扬还想再争取一下,但看着妻子那副兴致勃勃、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安置夜琀玦的模样,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先让她住下看看情况再说吧,你可别一下子就掏心掏肺的,多留个心眼总没错”他的心里还是觉得不太踏实。
客厅里,夜琀玦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厨房里夫妻俩的低声争论,她正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相框细细端详,相框里是徐清扬、林海英和一个扎着马尾、笑容明媚得像向日葵一样的女孩的合影,女孩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活泼烂漫的年纪。
“这个······应该就是他们的女儿吧?”夜琀玦的指尖如同羽毛般轻轻划过照片上徐灵带着稚气的脸庞,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深邃的光芒,嘴角那抹邪气又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越发明显。
过了一会儿,厨房的门再次打开,林海英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浓郁的蛋炒饭香气瞬间溢满了客厅。
那盘子里的米饭粒粒分明,都裹上了金黄色的蛋液,中间点缀着一些绿色的葱花,热气袅袅升起。
“来,小夜,快趁热吃。”林海英将盘子轻轻放在夜琀玦面前的茶几上,又递过一双筷子,笑容温和,“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就这份蛋炒饭,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我看你先前肚子叫得那么响,肯定是饿坏了。”
夜琀玦的目光落在蛋炒饭上,那双红色的眼眸中似乎真的映出了食物的诱人色泽,她轻轻咽了口口水,肚子又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她的脸颊“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微微低下头,双手不安地捏在裙角,“谢谢林阿姨···”
那副窘迫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模样,让林海英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傻孩子,跟阿姨客气什么。”
夜琀玦拿起了筷子,夹起了一口饭送进嘴里。
米饭的温度恰到好处,蛋香、葱香和米香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瞬间在味蕾上绽放开来。
“唔······好好吃!”
夜琀玦似乎是真的饿极了,吃相虽然努力保持斯文,但速度却不慢。
一开始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后来便有些顾不上许多,腮帮子鼓鼓地快速咀嚼,急切地将食物送进嘴里,又迅速咽下。
林海英就坐在她旁边,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吃。
【这孩子,真是越看越让人心疼】
徐清扬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靠在厨房门框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幕,眉头依旧微微蹙着,眼神复杂,他看到妻子脸上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母爱,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夜琀玦很快就将一大盘蛋炒饭吃得干干净净,连盘底最后几颗饭粒都用筷子仔细地拨拉到嘴里,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脸上带着红晕,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林阿姨,太好吃了,谢谢您。”夜琀玦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声音里带着饱餐后的满足和真挚的感谢。
林海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是柔软一片,她伸出手,想像对待自家女儿徐灵那样,替夜琀玦擦去额角的汗珠,但手伸到一半,又觉得有些唐突,便收了回来,只是柔声说:“好吃就行,看你吃的这么香,阿姨也高兴。”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什么,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般,轻轻握住了夜琀玦放在膝盖上的手,夜琀玦的手有些凉,林海英不由得握紧了些。
“小夜啊······”林海英的声音充满了怜爱,“你之前说······你没有家,也没有父母······那你平时都住在哪里呢?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安全啊。”
夜琀玦的眼神黯淡下来,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之前一直在公园或者桥洞下将就一晚······已经习惯了······”她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比哭泣还要勉强,“没关系的,林阿姨,我能照顾好自己。”
听着夜琀玦这番话,林海英心头一紧,先前因食物带来的轻松气氛也沉重了些,眼眶不自觉地有些发热。
徐清扬在旁边听着,眉头皱得更紧,这说辞,也太标准的可怜模板了。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林海英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夜琀玦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多危险啊!万一再遇到今天这样的坏人怎么办?”
夜琀玦靠在林海英温暖的怀抱里,脸上露出了“受宠若惊”和“感动”的表情,眼眶也适时地红了起来,几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林海英放开她,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坚定地说:“小夜,阿姨跟你商量个事儿,你看,阿姨家虽然不大,但多你一个人的房间还是有的,你······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就住在阿姨家,好不好?阿姨和你徐叔叔,都会照顾你的。”她说着,看了一眼丈夫的方向,徐清扬没有立刻反对,只是表情依旧凝重。
夜琀玦猛地抬起头,红色的瞳孔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巨大的惊喜”,声音都带着颤音:“林······林阿姨······您······您是说真的吗?我······我可以住在这里吗?这······这怎么好意思······”她语无伦次,双手紧紧攥着衣角。
“当然是真的!”林海英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徐叔叔也同意的,对吧,老公?”她期待地看向徐清扬。
徐清扬张了张嘴,最终在妻子充满期盼的目光下,只是干巴巴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他心里有无数的疑虑,但此刻对着妻子那副样子,还有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反对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就这样,夜琀玦就这么被徐清扬一家所收养,她被带去了林海英临时整理出来的客房,“小夜,这个房间是阿姨平时用来放杂物的,临时收拾了一下,可能有点简陋,你别嫌弃啊,有什么需要跟阿姨说,阿姨再给你添置。”
她快速扫视着房间,这里已经被林海英尽力布置的温馨舒适,随即她又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谢谢林阿姨,这里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
当天晚上,夜琀玦洗漱完毕站在了窗前,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粉色的长发镀上一层妖异的光晕,那猩红色的瞳孔泛着光芒,她微微仰头,露出嘴角那一对细小的虎牙,“呵呵,那个低等的贱畜警惕性还蛮高的嘛,不过,没关系,马上就轮到你了···”
夜已深沉,窗外的城市褪去了白日的喧嚣,只剩下零星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
徐清扬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个名叫夜琀玦的少女,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让他难以安宁,她那双红色的眼眸,清纯中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
突然一股尿意袭来,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尽量不惊动身旁的妻子林海英。
他摸索着走出卧室,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影子,卫生间的灯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正准备回房,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洗衣机旁的一个塑料盆。
盆里放着几件换下来的衣物,最上面,赫然是一双叠放整齐的白色长筒袜。
是夜琀玦的。
徐清扬的脚步顿住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那双袜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洁白”,他清晰地记得,之前夜琀玦穿着它们,那双腿是何等的修长匀称,一种莫名的躁动在他心底升起,他咽了咽口水,喉咙有些发干。
【我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双袜子吗?】
徐清扬试图将目光移开,但那双白色的长筒袜就像磁石一样,牢牢吸住了他的视线,他甚至能想象出少女穿着它们时的样子,袜口微微勒紧小腿的肉感,以及行走时袜面因为摩擦而散发出的淡淡热气。
一个荒唐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那上面······会是什么味道?】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住他的理智,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跳也莫名地加快了几分。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徐清扬在心中痛骂自己,但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朝着洗衣机挪动过去,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轻轻触碰到了那双袜子,触感柔软,带着一丝少女衣物特有的馨香,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极淡的汗味。
这股味道很轻,却打开了他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大门。
徐清扬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环顾四周,确认妻子没有跟出来,整个环境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
最终,那股无法抗拒的冲动战胜了理智,他像是做贼一般,缓缓蹲下身,颤抖着手,拿起了那双白色的长筒袜,入手温热,似乎还残留着少女的体温。
他将袜子凑到鼻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霸道地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那是一种混合着少女体香、淡淡汗渍和布料纤维的复杂味道,带着一丝微微的酸,并不浓烈,却有着惊人的穿透力。
就在瞬间,徐清扬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白色长筒袜的幽香和淡淡的汗酸味,直接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味道······太刺激了!】
“嘶呼~嘶呼~”徐清扬贪婪地闻着那双长筒袜,他从未闻过如此令人心神荡漾的气味。
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脸颊也逐渐红了起来。“呼哧~呼哧~呼哧~呼~~”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仿佛要将这袜子上的味道永远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他的理智在迅速瓦解,羞耻感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所取代,突然,他的目光落在袜尖的部位。
那里,因为少女一天的活动,袜子的颜色比其他地方略微深了一些,隐隐透出一点点微黄的汗渍印记。
【这里···味道会不会更棒···】
鬼使神差地,徐清扬将袜尖那个部位对准了自己的鼻孔,再次用力吸气。
“嘶~~~哈~~~”
一股比刚才更加浓郁、更加直接且霸道的臭味,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来,瞬间将他淹没。
和之前少女衣物清香,以及那不刺鼻相反还更加让人着迷的淡淡的汗酸味不同,这一次,是带有强烈重击的臭味。
一天走动的脚汗,毫无保留地,全都集中到了这棉质的白色长筒袜的袜尖。
它们在不透气的乐福鞋的包裹下,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闷焗,与少女肌肤的温度、代谢物充分发酵、融合,最终展现出的,是一种极为浓郁、近乎原始的骚臭。
混合着夜琀玦身上独特的少女甜腻芬芳,两种味道未能压倒对方,以一种奇异的比例混合,形成了一种近乎糜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独特气味。
“啊······”
徐清扬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发软,从原本蹲着的姿势转而跪倒在地,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味道所支配,一种极致的、病态的愉悦感从心底深处涌出,让他欲罢不能。
【好想继续闻···啊···好崇拜这袜子的味道···】
“嘶~~~呼~~~~”
徐清扬开始更加疯狂地嗅闻着那双袜子,尤其是袜尖和脚跟这些汗渍比较明显的部位,那幽香中透着酸臭的气味,让他的每一口呼吸,都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战栗。
【唔···小夜妹妹···啊不···小夜主人···】
他甚至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袜尖,那微咸的、带着布料粗糙质感的触感,让他身体的裆部的某个部位可耻地有了反应。
【不够······还不够······】
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走了数日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的水源,不顾一切地想要吸取更多,更多这令他着迷,令他崇拜的袜子臭味。
徐清扬就这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轻轻捧着那双白色长筒袜。他低下头,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砖,姿态谦卑到了尘埃里。那双袜子在他手中,不再是普通的布料,而是某种神圣的、不容亵渎的图腾。他脸上的表情,是痴迷与痛苦的古怪交织,双眼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布满了细密的血丝,瞳孔深处燃烧着非理性的火焰。
“啊啊啊···袜子大人···”他口中无意识地溢出低语,声音嘶哑。先前对夜琀玦的所有警惕、所有的怀疑,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可笑和微不足道。什么家庭,什么理智,什么道德,在这双袜子散发出的魔力面前,统统化为齑粉,随风而散。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拥有这股味道,让它渗透自己的每一个细胞。
徐清扬对着袜子虔诚地叩拜了几下,但这还远远无法平息他内心那头名为欲望的猛兽。他颤抖着,一只手摸索着那睡裤的松紧带,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卫生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裤子滑落到脚踝,那早已昂然挺立的下体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着。
他的一只手有些笨拙地握住了它,另一只手则更加珍重地捧起了那双白色的长筒袜,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
“更多···我需要更多···”他嘴里喃喃自语着,眼里充满了迷离。他将那双袜子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几分粗暴地再次紧紧捂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袜子上的味道有一次毫无保留的传入了他的鼻腔。
那第一缕气息,是少女特有的、带着一丝甜腻的清香,不断地搔刮着他的神经,让他浑身一酥。紧接着,那股之前让他短暂清醒又迅速沉沦的淡淡汗酸味涌了上来,如同开胃的酒,勾起了他更深层次的渴望。然后,是袜尖与袜底最为浓烈的精华——那混合了少女体温、足汗、皮屑与棉质纤维经过一天发酵后形成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腥臊与微酸的复杂臭气,如同最凶猛的浪潮,轰然拍下,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道防线。
这股“富有层次感”的气味,此刻不再是什么“二重奏”,而是狂暴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在侵蚀着他脆弱的神经,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徐清扬握着自己下体的手开始疯狂地上下套弄着,每一次的吸气,都伴随着手部更加的用力。那股腥臊酸臭,如同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的感官,又像是最醇厚的蜜糖,引诱他不断沉沦。
身体的快感与鼻腔的强烈刺激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极致愉悦。他的腰身不自觉地挺动,配合着手上的节奏。
“啊啊啊···就是这样···小夜主人···我愿意永远膜拜您的一切···您的袜子就是我的生命···”徐清扬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些羞耻的、卑微的、充满崇拜的话语,从他口中不断说出。
理智?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此刻,徐清扬只知道,他是夜琀玦的狗,是沉沦在她袜子气味下的奴隶。
这些疯狂的念头和脱口而出的话语,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羞耻,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他内心的背德感与压抑的欲望彻底点燃,转化为更加汹涌的兴奋。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一切都在为这双袜子,为这个名叫夜琀玦的少女而战栗、而疯狂。
他觉得,能闻到这样的味道,能做出这样卑贱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下体因为这双重刺激,跳动得更加厉害,仿佛要挣脱他的掌控。
“唔···唔···不行了···要···要出来了···”徐清扬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一个地方涌去。他猛地将身体向前一挺,整个人几乎要蜷缩起来,手上的力道与速度达到了顶峰,那粘稠的液体与皮肤摩擦发出“咕滋咕滋”、“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淫靡。
为了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顶峰,他最后一次、用尽全身力气,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大口那白色长筒袜上销魂蚀骨的气味,仿佛要将袜子本身都吸入肺腑。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从喉咙深处爆发出的闷雷般的嘶吼,他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痉挛,大量的白色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手,也点点滴滴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他双眼向上翻起,瞳孔瞬间涣散,只剩下眼白,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那喷射的欲望,带着他所有的卑微与沉沦,足足持续了好几秒才缓缓停歇。
在经过了这一次“美妙”且难以忘怀的释放后,他突然清醒了过来,理智又迅速占领了大脑。
“我……我之前这是在干什么……”徐清扬保持着跪姿,浑身像是散了架,冰凉的瓷砖触感从膝盖传来,让他打了个激灵。
他愣愣地望着手里那团依旧温热的白色长筒袜,鼻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让他魂不守舍的复杂气味。再低头看看自己身前地板上那滩浊白,以及手上的黏腻,这一切都在无情地昭示着方才发生过的荒唐现实。
没错,他,一个有家有室的成年男人,竟然对着一个刚被妻子“善意”收养的未成年少女的袜子,做出了如此不堪、如此卑劣的事情。
徐清扬此时觉得这简直是他人生中最荒谬、最耻辱的一刻。“我竟然会对着这袜子做出这种事……不行……这太可怕了……那个夜琀玦,她一定有古怪!”
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先前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此刻被恐惧和后怕占据。他又看了一眼手里的袜子,那双眼再次不受控制地聚焦在袜尖那抹淡淡的黄色污渍上,一种诡异的吸引力似乎依旧从那布料中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企图再次拉扯他的神经,侵蚀他好不容易夺回的理智。
“滚开!”他低吼一声,像是要甩掉什么附身的邪魔,猛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彻底清醒。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将夜琀玦的袜子连同盆里其他几件衣物一股脑儿全丢进了洗衣机,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多碰一秒都会灼伤自己。洗衣机关上的“咔嗒”声,让他稍微松了口气。
“眼不见,心不烦,对,眼不见心不烦。”他一边神经质地小声念叨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找来抹布和清洁剂,开始清理地上的狼藉。
那股混杂着消毒水和自己体液的气味让他一阵反胃,差点当场吐出来。他胡乱擦拭着,动作慌张得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生怕下一秒妻子林海英就会推开卫生间的门。
做完这一切,他甚至不敢多看洗衣机一眼,几乎是逃一般地快速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窒息和羞耻的地方,脚步踉跄地回了卧室。他必须尽快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这一定只是个意外,一个可怕的噩梦。
但让徐清扬不知道的是,在他仓皇逃离卫生间,钻进被窝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错觉的时候,客房内,夜琀玦依旧临窗而立,月光为她勾勒出妖冶的轮廓。
她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几分,那双猩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妖异光芒,仿佛能轻易穿透薄薄的墙壁,将徐清扬方才那副狼狈不堪、自我挣扎的丑态尽收眼底。
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卷动着垂在胸前的一缕柔顺粉发,唇边逸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愉悦的低低呢喃:
“呵呵……这么快就上钩了么……真是的……果然不愧是下等贱畜呢……妾身的袜子,岂是汝等这种低劣种族凭那点可悲的意志力就能抗拒的?”
她轻嗤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与戏谑:“可笑至极。”
夜琀玦微微偏过头,视线似乎落在了徐清扬卧室的方向,红瞳中的光芒闪动了一下,仿佛在盘算着什么有趣的游戏。
“接下来嘛……还得好好地、慢慢地陪你玩儿呢……可不能让你这么快就彻底坏掉,呵呵……”

少女甜美空灵的轻笑声,消散在寂静的夜色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