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书阁内孤星尽(残忍摄政王x热血小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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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尘
枕书阁内孤星尽(残忍摄政王x热血小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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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不写小说了 最近老是文邹邹的 写出来正常小说不像小说,黄色也不像黄色 不知道在写什么 总之就是大家图一乐看吧
辰时,枕书阁内。
两位年龄不大的少女在案几前坐着,身材娇小的少女轻轻将自己的身体靠在案几旁。
“云阁姐姐,你家的小奴好生俊俏,能不能……借我玩两天呀?”
一身粉衣的可爱少女轻轻拽着自己身旁少女的袖子,半求半要地说道。
程云阁微微一笑,只是微微摇头,手中的链子轻轻一拽,案几下一个少年的项圈被拉动,被迫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云阁淡蓝色的衣裙边缘轻轻蹭在少年的脸上,痒痒的。少年清澈的眼呆呆地盯着少女的裙子,一言不发,哪怕被少女用力拉动连接着项圈的锁链也只是温顺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少女居高临下的眼神。
“凝儿,他要是送到你手上,过不了几天就该缺胳膊少腿了。”
云阁轻轻捂嘴笑着,优雅地和面前的少女调笑,丝毫不顾脚下踏着的是一个俊俏的少年,只是用脚下的鞋履轻轻蹭着少年的头发,然后毫不留情地踏上少年的脸庞。
“唔……”
少年只是发出呼吸不畅的窒息声,却没有任何挣扎,就这样任少女践踏。
“哎呀……这可不能怪我呀……他那双眼睛这么诱人,真想……轻轻戳破,或者把他做成没手没脚的人偶……扔到我的脚下……看着他那双眸子渐渐失去神采……”
萧凝儿如葱白般白嫩的手指轻轻抓住云阁的衣袖,仿佛是看到了少年在她手中痛苦挣扎的样子。
“这可不行,”程云阁轻轻摇头,“不过很快你就能看到了”
脚下的少年似乎已经要窒息了,轻轻舔舐着少女的鞋履,但是少女就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只是无情地将自己的鞋履踏在少年的脸上,少年就像是案几下的地板,没有任何属于生物的反应,只能静静的抬起头,让自己卑微到尘土里。
谈笑声渐渐淡了,少年的一切都沉入看不到阴影里,肺部愈发强烈的灼烧痛苦让他渐渐沉沦在痛苦之中。
他的头一直抬着,却看不到一点光芒。
少女像是早有把握,将一只脚轻轻移开,污浊的空气混着少女脚下的幽香大口大口地被少年吸进肺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生或死的边缘,他已经见过了无数次,无数次的极限的疼痛里,他的命都在少女的一念之中。
“你这双眼睛,迟早我要亲手取下来。”
这是程云阁第一次见他时说过的话。五年前,他还是观星阁最负盛名的天才学士,直到他见到程云阁的那一天,自那以后,名为白羽的少年就已经死了,只留下一个无名无姓的玩物小奴。
会是今天吗?
。。。。。。
少年感觉自己的束缚被松开了,在案几之下,青肿的四肢让少年仍旧动弹不得,只能卑微地看着居高临下的少女,和自己嘴边暗色的靴履。
“过来,”少女用力一扯少年的项圈上的锁链,少年只能用自己的胸口蹭着地面,缓缓向着少女靠近。程云阁摇摇头,居然一把将瘦弱的少年抱起来,让少年遍体鳞伤的身躯伏在少女的双膝之上。
感受着自己胸前的柔软和丝织物的摩擦,少年不知所措得抬头与少女对视。
少女白色的发丝披散着,几缕秀发落在了少年脸上,少女白皙的双手扶住少年的头,轻轻抚摸着,像是安抚着一只受惊的小兽。
少年的呼吸平稳起来,默默盯着少女的脸,随后是她的眼睛。
“星陨如雨,厥民叛,下有专时,动众”。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程云阁的时候,那是她摄政之前。他自信学识过人,星占有如神祗,能为陛下分忧,可当他在朝堂上说出自己星占的结果后,他被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锁在暗牢里,日夜折磨,她一直温柔地笑着,在少年身上留下各种伤口,然后践踏着少年的每一寸皮肤,直到血顺着靴底流向她的靴子。也就是在那时,少年成为了她最喜欢的地毯,被她镶嵌在卧室,日日践踏,直到三个月后,少女才给了他第二次当一个生物的机会。

“陛下放心,近些天星象平稳,并无太大变化,太白星暗淡无光,破军杀将,其势已成。”
他屈服了,于是在朝堂上宣布了未来将要和平的消息。程云阁只是温柔地看着,然后在他最珍视的占星阁中,被少女捆绑四肢,叉开双腿,求欢一样对着少女。少女冰冷地靴底狠狠踏在少年双腿之间,然后逼着少年看外面的星星。
“告诉我,小家伙,外面的星象是什么?”
高朝带来的舒爽感和屈辱感让他第一次哭了出来,程云阁只是冷冷地看着,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让少年呜咽着在占星阁中高朝。

“荧惑主有谋,气事未施行则见,怡其妖祥,反道二舍以上,居之三月,有淫佚,五月受四方之兵,王以馋言致非祥,七月半亡地,九月大半亡地,因与宿俱入俱出,其国绝祀。”
当程云阁当上摄政王的那一天,白羽最后一次在朝廷上,他扯断自己颈后的项圈,然后对着满朝文武说出了自己星占的结果。
可是满朝文武无一人敢言,在一份奇怪的沉默中,充满理想的少年被权势彻底的一口吞下。
没过几天,萧凝儿的生日宴会上,门口只有一个小小的舌奴,他被蒙着眼睛,束缚着四肢,只有舌头伸在外面,无数的靴履从他舌头上踩过,少女们就像是使用擦鞋机一样自然地清理着自己的鞋子,直到舌头被踩成一堆烂泥。
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些?少年不知道,可是一阵剧痛又让他的记忆震动起来。
少女白皙的手指已经戳进少年的眼睛,他清澈的眼睛像是成熟的果实一样被少女轻轻摘走,只留下无数的黑暗与痛苦。
“你还能看见星星么?”
少女冷漠地在他耳旁低语道。
他呜咽着,只能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你最喜欢掌握一切了,不是吗?你总是什么都知道,那我会让你死在未知里,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你什么都不会知道”
程云阁冷冷地说道。
“其实你可以当我的宠妃的,我很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只是有的时候,你还是不够聪明。”
少年或许是在犹豫,也或许沉沦在了双眼的痛苦中。
“你总是以为自己的筹码很多,可是你忘记了,这不是知识的世界,这是权利的世界,”少女顿了顿,又说道“或许这一切你都知道,但是你只是想在中青史留名”
少年彻底沉默了。
“惨死在一个暴君手上,还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手上,一定是最好的留名方法。”
“可惜,你的替身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的星占,会成为我最响亮的一首赞歌,你也会是我最忠诚的支持者。”
少女擦了擦手,将少年随手扔到地上,像是丢开一个玩具一样。
“凝儿,他是你的了”
萧凝儿捂着嘴轻笑着,她不懂什么青史留名,但是她知道,眼前的少年一定是最好的玩具。
丧失了理想和一切的玩具。
今夜,萧凝儿的宴会上,少见地又一次用了人体地毯,十几个柔软的少年身体在少女的脚下铺成一个完美的地毯,在宴乐中,少女们带着酒意踏上了完美的地毯。
一个厚底的靴子轻轻踏上了白羽的胸口,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听到嘈杂的宴乐之声和琴瑟的低弦。
“你要跳舞吗?”
萧凝儿对着一位优雅的少女发出邀请,白衣少女微微点头,轻轻牵住萧凝儿的手,莲步轻移,白色的靴履毫不留情地踏在少年的脸上,两个人的体重都集中在了少年的的身上,时而旋转,时而轻移步伐,将剧烈起伏的胸口狠狠地践踏下去,瘦弱的少年只能发出呼吸不畅地呜咽。
轻盈的舞步持续了很久,少年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去,胸口的凹陷和变形已经昭示了少年时日无多的现实,一直踏在少年脸上的白衣少女却丝毫不在乎脚下的少年,就像是真的踩踏在没有生命和感觉的地毯上一样。
她莲步轻移,在少年身上随意地走着,将高高耸立的下体轻轻反踩在少年的腹部。
“这个小家伙还蛮有活力的嘛”
白衣少年轻轻地笑着,用力碾着脚下有些坚硬的下体。
“他呀,”萧凝儿轻轻踩在少年柔软的腹部,厚底的靴子深深陷入少年柔软的肚子里,“他是个很可爱的小家伙,”
“哦?你居然认识这个地毯?”
萧凝儿轻笑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和白衣少女继续着舞蹈,直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腹部再也无法回弹,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少年的口腔已经充满了腥味,可是他看不见,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能感受到无情的践踏。
他无时无刻都会收到重击,两位少女虽然纤细,但是对瘦弱而又深受折磨的他来说,仍然是难以承载的重量。
白衣少女轻轻踮脚,重心全部压在了少年坚硬的下体上,锋利的纹路像是记号一样印在了少年的下体上。
下体的疼痛和爽感交织,让他的意识不断的清醒起来,可是在这样无尽的痛苦里,他宁愿就此死去。
少年嘤咛一声,又一次高朝。
白衣少女也感受到了自己脚下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变软又变硬,在自己的靴子下被彻底榨干。
“嗯……真是脆弱的小家伙,质量不怎么样嘛……”
“他呀,只是一个没什么人知道的失败者”
随后,再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奄奄一息的少年,不知是什么时候,深深凹陷的胸口被一双鞋履重重踩下,将少年的热心踏成了肉泥。
宴会结束的时候,地上几十具尸体的肉泥已经分不清谁是谁。
可是她们出门的时候,听见了观星阁新任的星官在读自己新写的星云赋。
“………星官白羽,愿为王上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