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久等了,由于在修改的过程中不断迸发出新的灵感,补充进去以后在剧情上需要修复的bug也会多一些,所以花的时间比较久。目前整部小说预计分为10章,后面还有1.5w字左右的内容,感谢大家的喜欢。另外身边喜贡的同好真的很少,正在考虑要不要开个小交流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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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第六章
自从周六上午,陈小琴在汽车里结束那短短开锁几秒的戏弄游戏后,她终于“大发慈悲”定下一条规矩——这个月发工资后,上交一万元,来换开锁的机会。
周三,今天是发薪日。
被锁了足足23天的阿强盯着手机银行里刚刚到账的工资,手指微微发抖——它们即将被陈小琴剜走大半。
一万五的月薪,扣除家用,再加上陈小琴近期的压榨,他的账户早已捉襟见肘。
"经理~"陈小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甜美却不容拒绝:“工资到账了吧?记得我们的约定哦。”
阿强猛地转身,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陈小琴今天化了浓妆,嘴唇是鲜艳的樱桃红,一条紧身包臀裙,修长的双腿裹在薄如蝉翼的黑丝里,脚上踩着一双尖头高跟鞋。她微微俯身,胸前的纽扣故意解开了两颗,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
"嗯,我记得的。"阿强咽了口唾沫,下体传来一阵刺痛。自从在出租屋被戴上这该死的贞操带,到现在已经是第23天了。勃起本该是每个男性都天然拥有的权利,然而这段时间里,他的每一次勃起都变成了一种充满胀痛的酷刑。
阿强手指在键盘上悬停许久。他不知道这次是否又是陈小琴戏耍自己的把戏,但之前已然投入了不少钱,陈小琴又握有足以让自己社会性死亡的视频。
最终,阿强还是输入了那一串数字,转账金额:10000元。
——叮。
陈小琴满意地笑了,涂着玫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阿强的办公桌:"中午十二点半,顶楼3号楼梯间见。"她说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声响,像是一记记鞭子抽在阿强心上。
午休时间一到,阿强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公司那个最偏僻的3号楼梯间。
阿强看到陈小琴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楼梯上,穿着黑色蕾丝袜的右脚轻轻摇晃,尖头高跟鞋挂在脚尖上,随着脚部的动作危险地晃动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狗狗今天挺乖呢~"陈小琴看着手机里的转账记录,把玩着挂在脖子上的银色小钥匙,像战利品一样炫耀着。
陈小琴伸手摸了摸阿强的头:"主人今天给你点奖励。"
她摘下项链,在阿强眼前晃了晃。金属的冷光让阿强的瞳孔收缩,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跪下。"陈小琴命令道。
阿强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冰冷的地砖透过西裤面料刺痛他的膝盖,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三周多了,他做梦都想摆脱这个该死的枷锁。
陈小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没有直接给阿强开锁的意思。她突然抬起一只脚,用高跟鞋尖轻轻挑起阿强的下巴:“先说说,这几天你都做错了什么?”
阿强的喉结上下滚动:“我…我上周六整理你的衣柜时,把两件毛衣叠混了…还有前天给你买咖啡,忘了把牛奶改成燕麦奶…”
"还有呢?"陈小琴的鞋尖施加了一点压力。
"还、还有昨天,我偷闻了你的运动鞋,没有先请示……“阿强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小琴冷笑一声:"贱狗就是贱狗,永远学不会规矩。"她突然抓住阿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
陈小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她慢慢把脚从鞋子里抽出,动作优雅得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舔。"她简短地命令。
阿强颤抖着凑上前去,像沙漠中渴求绿洲的旅人。当他的嘴唇隔着丝袜接触到陈小琴脚尖的肌肤时,一股混合着香水、汗水和女性特有气息的味道钻入鼻腔,还有那脚上令人心驰神往的摄魂气味,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
陈小琴享受着阿强的服务,脚尖时不时从阿强嘴里抽出,时而左右躲闪,时而在他脸上轻碾,戏弄着他。
看着阿强伸着舌头追着舔自己移动的脚尖,陈小琴嫌弃地轻声说:"真贱,看来这三个多星期真是把你憋坏了。"
突然,她猛地踢开阿强的头,声音突然变得冷硬:"够了,把裤子脱了。"
阿强手忙脚乱地转身,解开皮带,让裤子滑落到膝盖。贞操带在楼道的灯光下闪着冷光,已经三周多没有取下来过了。他能闻到从金属缝隙中散发出的自己的气味——混合着汗液、尿液和精液前液的复杂味道。
陈小琴把挂着钥匙的挂在小拇指上,让钥匙在阿强面前摇荡。
“自己拿。”她轻飘飘地说。
阿强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接下钥匙,生怕触碰到她的肌肤。
陈小琴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又弯腰脱下两条丝袜,随手丢给他:“赏你的。”
阿强接过丝袜,他能闻到上面浓烈的脚汗和香水混合的气息。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那团布料,指节发白。
"现在,去厕所解决吧,"陈小琴转身离开楼梯间,"然后拍照给我看。我要知道你射了几次,每次射完都要拍。"
阿强如获至宝,攥着钥匙和袜子,几乎是跑着冲向了洗手间。
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脆悦耳。"咔嗒"一声,束缚了他23天的金属笼子终于松开了。阿强几乎要哭出来,下体因为突然的自由而剧烈颤抖。三周多的禁欲让他的感官变得异常敏感,袜子上陈小琴的气息像电流一样击中他的大脑。他贪婪地嗅闻着陈小琴的袜子,疯狂地自慰起来……
第一次释放来得又快又猛。阿强用袜子缠绕在自己的脸上,让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必须透过陈小琴的袜子,就这样,不到两分钟他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喷射在马桶壁上,他颤抖着用手机拍下自己下体和精液的照片,发送给陈小琴。
但奇怪的是,高潮后他并没有感到满足。相反,一种更强烈的渴望从体内升起。他闻了闻袜子,味道依然浓烈,很快又让他硬了起来。而此时,手机也适时弹出一条陈小琴发来的消息:“继续”
阿强得令后立刻继续撸动起来。
第二次持续得久一些。阿强闭上眼睛,想象是陈小琴的手在抚摸他。这次射精后,他感到一阵眩晕,但袜子的气味仍然让他欲罢不能。
“继续”。陈小琴冷冷的字眼控制着阿强最本能的动作。
第三次射出来时,他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射精的快感也减弱了,但心理上的满足感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拍下照片,看着自己疲软的下体和马桶里混合的液体,一种奇怪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继续”
手机里还是发来冰冷的字眼,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主人,狗狗差不多了。” 阿强回复道。
“继续”。冰冷的命令再一次传来,这冰冷的文字却让阿强“嗖”地一下感到一阵快慰。
他继续撸动起来,即使他不想……
当第四波精液射出,阿强的身体其实已经没有射精的欲望了。然而,当照片发给到陈小琴时,换来的依然只有冷冷的两个字:
“继续”
阿强看着指令。开始了第五次地撸动——即使他已经感受不到快感,但他知道陈小琴的命令不可以违抗。
当第五次结束时,阿强瘫坐在马桶上,浑身是汗,射出的精液几乎变成了透明的水状。他机械地拍下照片,手因为过度使用而酸痛。
五张照片整齐地排列在手机屏幕上,记录着他从第一次到第五次的变化——从浓稠的白色到几乎透明的液体,从坚挺到完全疲软的状态。
短暂的理智回归,他盯着手里的贞操带,突然意识到——这是逃跑的机会。他可以扔掉它,可以就此逃走,然后去医院检查下体,找律师咨询如何应对陈小琴的威胁,和陈小琴彻底断绝关系…
但下一秒,他又想起了陈小琴邪魅的笑,她的脚,她的命令,她的羞辱……他竟然渴望更多。他闻了闻手中散发着迷人气味的袜子,那种熟悉的气味让他立刻打消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而也在此时,手机屏幕亮起:“滚回来”。
阿强小心地把袜子折好放进口袋,整理好衣服,走出隔间。
回到楼梯间时,陈小琴已经吃好了午饭,正拿着化妆镜在补口红。看到阿强进来,她挑了挑眉:"五次?看来我的小狗狗真的很饥渴呢。"
阿强低着头,把贞操带递给她。陈小琴接过金属装置,却没有立即给他戴上。她拿出一支记号笔,命令道:"把衬衫拉起来。"
阿强照做了,露出自己肥胖的肚子。陈小琴用记号笔在他肚皮上写下"XQ的专属贱狗",字又大又醒目,几乎覆盖了他整个腹部。
"这样你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的东西了,"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今晚你可以不戴这个回家。"她晃了晃手中的贞操带,"但明天早上必须回来戴上,明白吗?"
阿强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感激之情。能够短暂摆脱那个金属笼子,即使是几个小时,也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自由。
下班后,阿强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着陈小琴。他摸着自己肚皮上的字迹,布料摩擦产生的轻微疼痛提醒着他今天的经历。当他在红灯前停下时,忍不住掏出那团袜子又闻了闻,立刻感到一阵微弱的兴奋。
回到家,妻子阿芬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她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地扎着,看起来温暖而亲切。但阿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欣赏她的外貌。相反,他满脑子都是陈小琴今天在办公室里的样子——浓妆艳抹,趾高气扬,完全掌控着他的欲望。
"你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妻子问道,一边给他夹菜,"工作很累吗?"
阿强摇摇头,强迫自己微笑:"没什么,就是有点头疼。"
晚饭后,妻子暗示性地摸了摸他的大腿。按照以往,阿强本会立刻回应,但今晚他感到一阵恐慌。面对妻子的暗示,他五次射精后的身体已经筋疲力尽,但他却发现自己在想到陈小琴的情况下又有了反应。
卧室里,当妻子靠近他时,阿强关掉了灯。他不能让妻子看到他肚子上的字迹。
黑暗中,他麻木地和妻子进行着夫妻生活,脑海中却全是陈小琴的影子——她命令他时的声音,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她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晃动的声音。
和妻子的整个做爱过程索然无味,阿强几乎感觉不到快感。当他射精时,妻子明显地失望了,转身背对着他。阿强躺在黑暗中,摸着自己肚子上的字迹,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已经无法在没有陈小琴的情况下获得真正的满足了。
第二天一早,阿强比平时更早到公司。来到约定的楼梯间,而陈小琴已经在等他了,她手里正把玩着那副贞操带。看到阿强进来,她露出一个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昨晚想我了吗?"她问道,一边示意阿强脱下裤子。
阿强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陈小琴轻笑一声,熟练地给他戴上贞操带,锁好。
"从明天开始,"她一边说一边把钥匙重新挂回脖子上,"每周五你可以来我家做佣人,我会给你解开这个,让你清理一下自己。当然,前提是你这周表现得够好。"
她拍了拍阿强的脸:"现在,去给我买咖啡。记住,从今天开始,我的剩饭就是你的午餐。你每个月的一万块我可不能白拿呢呵呵呵呵~"
阿强点点头,心中涌起一股奇怪的期待。他知道自己已经被陈小琴掌控,想到每周五可能的"奖励",他感到一丝扭曲的满足。当他走出办公室时,肚子上的字迹在衬衫下隐隐发烫,提醒着他新的身份——陈小琴的专属贱狗。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强彻底适应了这种被控制的生活。他每天中午都吃陈小琴的剩饭,没人时还会跪在她脚边,像宠物一样直接从她手中接过食物;陈小琴还会在茶水间这种隔壁就有人的情况下赏赐他闻自己的腋下。有几个瞬间,阿强发自内心地认为陈小琴比他自己在社会和家庭的一切都重要,助理陈小琴的心情比老板和客户都重要,而女王陈小琴对自己的态度更是比妻子还重要百倍。只要陈小琴提出“赏赐”,阿强就算冒着被人看到后“社死”的风险也要完成“赏赐”。
阿强的工资卡几乎被清空,因为他在上贡1万的基础上,依然要满足陈小琴各种各样的要求,以及上缴陈小琴各种各样的“罚款”,他甚至开始频繁地动用各种银行的存款和理财产品,但他已经不再为此焦虑。相反,他开始期待每周五去陈小琴的出租屋里家务的日子——尽管他知道每次去都会被陈小琴以各种奇怪的理由榨走不少钱,但在那里,如果表现好,他不仅能短暂摆脱贞操带,还能得到陈小琴穿过的袜子或沾满汗水的贴身衣物作为"奖赏"。
这种扭曲的关系逐渐成为阿强生活的全部重心。他开始忽略工作上的责任,对妻子的需求也越来越冷漠。唯一能让他兴奋的,就是陈小琴随意的触碰或命令。他已经臣服于这种控制,甚至开始享受其中——因为在这种极端的臣服中,他找到了一种奇怪的自由: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选择,只需要服从。
小琴这是把他当私奴培养了,这么看每个月一万块也不算太亏
蛇蝎助理 第七章
阿强站在浴室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尤其是贞操带周围。可就在他转身时,妻子阿芬突然推门而入——她手里拿着换洗的睡衣,目光却死死钉在了他的腰间。
“这是什么?”阿芬的声音尖锐得像一把刀。
阿强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可已经来不及了。阿芬一把拽开他的手腕死死盯着那个金属装置,脸色由震惊转为愤怒。
“你……你变态吗?!” 她后退一步,声音发抖。
“不,不是!这是……自律工具!”阿强结结巴巴地解释,”网上很流行的…这样…可以提高自控力……”
“放屁!”阿芬抓起浴巾狠狠砸在他脸上,”你当我傻?这东西是锁住的!钥匙呢?!”
……这一晚,妻子和阿强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最终阿强哑口无言,只能低头沉默。
晚上,阿强抱着被子瘫在客厅沙发上,他盯着天花板,脑海中闪过陈小琴狡黠的笑容。他知道,生活即将迎来巨变。
第二天,阿强魂不守舍地来到公司。陈小琴看出了他的异常。
午后,阿强去茶水间,陈小琴也跟了进来。她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戏谑。“怎么了,我的小狗狗?”
阿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陈小琴。
陈小琴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嗅到了猎物的野兽。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轻声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老婆迟早会发现我们的关系。”
阿强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陈小琴说的是事实,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别担心,”陈小琴绕到阿强身后,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笑容令人不寒而栗,“我会帮你的。”
阿强回过头看着陈小琴,疑惑的眼神中透出三分乞求。对陈小琴极端的臣服让他此刻真的在等待陈小琴的神谕,等陈小琴告诉自己会如何“帮”他。换做任何一个有脑子的男人,都不会相信这种情况下陈小琴真能“帮”上什么,然而阿强的奴性已经被训练到真的认为只要服从陈小琴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面对阿强乞怜般的眼神,陈小琴只是拍了拍阿强的脸:“下班,在车里等我。”
她的声音甜得像蜜,手指却像毒蛇般冰凉。
下班后,阿强早早地就来到公司楼下的车库,把车开到偏僻的角落车位。他不安地坐在车里等候陈小琴,每一秒都像一年那么长。
车库的车辆越来越少。终于,六点左右,陈小琴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望见陈小琴,阿强下车一路小跑到她面前迎接,低声说:“主人……这里请。”
阿强像个奴才般跟在陈小琴身后,陈小琴则大大方方地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整个车库都回荡着她高跟鞋碰地的声音。
靠近车子时,阿强加快脚步去为陈小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他已经被训练成肌肉记忆了。陈小琴坐进车子里后,很自然地把椅子躺到最低,把穿着高跟鞋的腿伸到挡风玻璃前,鞋根在台面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污痕。
昏暗的车库中,阿强悻悻地看着陈小琴的脚,余光撇向陈小琴的脸,暗沉的光线让他看不清陈小琴的表情,只能隐约看到那一抹邪魅的微笑。
沉寂了几十秒后,陈小琴突然蹬掉高跟鞋,让黑丝暴露在空气里,车内立时弥漫起一股氤氲的气息。
“求我。” 陈小琴说, “求我帮你。”
“求…主人帮我……”阿强顺从地说。
陈小琴脱下穿了一天的两条长筒丝袜,用两根手指夹起来在阿强面前摇晃,让袜子的气味散发出来。
阿强已经被训练得一动都不敢动,没有陈小琴的准许,他连凑上去闻一闻的勇气也没有。
看到阿强诚惶诚恐的样子,陈小琴很满意。只见她突然松开双指,袜子掉落在阿强的大腿上,掠过一阵让人着迷的气息。散发着阵阵醉人气味的袜子好似在隔着裤子挑逗阿强被锁住的下体,麻痹着阿强的灵魂。
这是陈小琴的调教阿强的方法,每当她想诱导阿强做出一些愚蠢的决定时,都会先营造一些香艳的场景来击垮阿强的理智。
看着阿强闻着丝袜气味逐渐陶醉的表情,陈小琴知道差不多了。
“你离婚吧。”陈小琴说。
“什么?”阿强的理智攀上大脑。
“我是说……”陈小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离~婚~”
阿强感到一阵眩晕,但是陈小琴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她继续凑近,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特有的体香钻入阿强鼻腔:“与其等你妻子把你扫地出门,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阿强颤抖着吐出四个字:“什么意思……”
陈小琴用闪烁着算计光芒的眼睛看着阿强:“意思是……我要……让你老婆出轨。”
陈小琴打开手机里一个聊天记录,对方头像是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穿着健身服展示着结实的肌肉。
“许怡的朋友,做健身教练的,可会勾引寂寞主妇了。”陈小琴轻笑着,“许怡说了,只要拍到足够证据,离婚时找她做律师,保证让你老婆一分钱都拿不到。”
阿强呼吸加重,喘起粗气。然而,但贞操带的金属触感却提醒着他自己其实早已失去自主权。
陈小琴似乎看透了阿强的犹豫,命令道:“现在,把袜子捧起来,吸!”
阿强深深吸了一口袜子的气味,浑身一阵颤抖,理智又一次被抛到脑后。
陈小琴趁势说:“想想看……离了婚,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在我身边,享受被我控制的快乐,你那个贱人妻子给得了你吗?”她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离婚以后,你可以天天和我的袜子、鞋子在一起……难道你不想吗?嗯?”
阿强的呼吸变得急促,裤裆里的贞操带突然变得无比灼热。他知道自己正在出卖灵魂,但欲望已经彻底腐蚀了他的理智。
陈小琴妩媚地说:“再吸一口,告诉我你的答案。”
阿强捧着袜子又深深吸了一口,袜子的气息从鼻腔传遍整个灵魂,他下体传来一阵带着快慰的胀痛。
“好。”他听见自己说。
这天晚上,阿强被陈小琴带回出租屋,手脚被绑上静电胶带关在厕所。陈小琴收了阿强两千元的“洗涤费”后,把整整一脸盆没洗的贴身T恤、吊带衫、内衣裤、袜子都倒在阿强身上,美其名曰要给阿强把脑子洗干净。盛夏,正是出汗最多的季节。阿强被关在厕所足足三个小时,被脏衣物包围,这些衣物的气味直往他灵魂深处蔓延。有几件衣服上还有没干透的汗液,闻着这些带有陈小琴体香的衣服、袜子,阿强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泡在水里一般,好像真的被这些圣物“洗净灵魂”了……
离婚计划进行得异常顺利。阿强在陈小琴和许怡的指导下,每天准时回家。面对妻子阿芬愈发疯狂的追问,他也不对自己的贞操带做任何有效的解释,只一口咬定它是个“自律工具”,反而开始用陈小琴为他准备的话术来指责妻子敏感、神经质。阿强不再和妻子同床,每晚都麻木地睡在沙发上。妻子从一开始的愤怒斥责,到后来甚至想平静地示好。无论妻子阿芬是何种态度,他都无动于衷。
两个月后,当阿芬在一个暴雨夜打不到车时,计划中的那个男人终于迎来了机会。他为阿芬提供了热心的帮助,也给了她温暖的肩膀。一来二去,不出两周,在那个男人的配合下,阿芬就沦陷了。陈小琴得到了阿芬足够的出轨证据。
陈小琴很小气地分享了几张阿芬出轨的照片给阿强看,照片是男人用行车记录仪拍下的录像截屏。“你看这个角度拍得多好。”陈小琴手指滑动着手机屏幕,照片里阿芬和男人正站在在车前拥吻。
陈小琴选择的几张截图,让阿强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从矜持到放松,再到脸红心跳的全过程。阿强心里五味杂陈,一面是对妻子做局的愧疚,一面还有对妻子果真如此容易出轨的愤怒;一面是对和陈小琴未来主奴关系的期待,一面是对日后将被更深奴役的恐惧。但这一切的纠结,都被陈小琴三言两语化解了:
“人活一辈子,不就应该选让自己舒服的活法吗?不被这个社会接纳的快乐,在我身边可以享受到。”
听着陈小琴恶魔般呢喃的言语,闻着刚刚花200元向陈小琴买来的棉袜。这些享受已然让阿强足够宽慰自己所做的一切。
离婚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调解室里,阿芬在看到那些照片和视频时脸色惨白,而当调解员询问阿强是否愿意原谅妻子时,他机械地摇了摇头,背诵着许怡准备的台词:“我无法接受背叛婚姻的人。”
阿芬不知道的是,此刻义正言辞的阿强,下体的贞操带上还套着陈小琴的丝袜。
许怡精心准备的证据链虽然最后没能让阿芬真的一分钱都没拿走,但已经让阿芬几乎放弃了所有财产主张,只拿走了她的个人物品和少量存款。
阿芬离开家那天,S市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阿强站在窗前,看着前妻拖着行李箱走进雪幕。
阿强拿起手机看着最近的那笔转账记录,那是给许怡高昂的离婚咨询费。几秒后,阿强的手机收到了陈小琴发来的消息:“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做我奴隶了。”
两小时后,门铃被按响。
陈小琴来了,还带着许怡。
阿强跪下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碎。当他颤抖的手指解开陈小琴高跟皮靴的拉链时,一股混合着皮革和汗液的气息钻入鼻腔,他的瞳孔立刻放大,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这一晚,陈小琴慵懒地躺在阿强家的沙发上和许怡密谈,任由阿强跪在地上疯狂地舔舐她的玉足,她的脚趾涂着猩红的指甲油,像一排滴血的獠牙。阿强舔得忘情,把陈小琴双脚的每一条脚趾缝,每一根脚趾的指甲缝都舔舐、吮吸得干干净净。他尽情享受陈小琴和许怡的踢打,耳光和辱骂。他必须抛开一切对着脚发情,尽情释放不可见人的癖好,才能说服自己这巨大代价交换得值当。
“主、主人……”他含糊不清地哀求着,“求您……开锁……”
在看到阿强跪着发出请求和颤抖的身躯后,陈小琴知道他已经完全发情。她戏谑地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
“急什么?”她轻笑,“先来看看许怡给你准备的礼物。”
陈小琴给许怡使了个眼色,许怡默契地打开手机,将画面投影到电视上。
电视里传出女人压抑的呻吟。阿强瞳孔骤然收缩——镜头来自男人的第一视角,而画面里正是他的妻子阿芬。阿芬跪在商场洗手间的隔间里,含着一个男人的下体,眼神迷离,口红晕开在嘴角,而男人的手正抓着阿芬的头发。
“你老婆可比你会舔多了。”许怡吹了个口哨。画面切换到轿车后座,阿芬的连衣裙卷到腰间,男模的声音带着戏谑:“说,你是不是母狗?”阿芬扭动着身体,睫毛膏被泪水冲成黑色的污迹:“不是……啊!”皮带抽打的脆响炸开,她尖叫着改口:“是!我是母狗!”
阿强低下头,胯下的铁笼仿佛烧红的烙铁,他分不清涌上喉咙的是愤怒还是更肮脏的兴奋。
许怡揪住阿强的头发,强迫他直视屏幕——酒店落地窗前,阿芬像狗一样趴着,玻璃倒映着城市霓虹,也映出她迷乱的表情。阿芬撅着屁股承受着猛烈的撞击,浪叫声透过平板电脑清晰地传来。那个男人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她的胸部。
阿强看得浑身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的贞操带勒得生疼。
“怎么样?”许怡踢了一脚阿强的肩膀,语气轻佻,“你之前娶的这反差婊挺会玩哦,才两周就搞了三次,后两次都是追着男人约。我们的小帅哥说还从没见到过这么好上手的女人。”
阿强开始抽泣,一种奇怪的灼热感从阿强的下腹升起,既不是纯粹的愤怒,也不是单纯的欲望,而是一种更加扭曲的混合体。
许怡则俯身捏住阿强的脸颊:"你那贱人前妻是个婊子对吧,是不是多亏了我们才发现呢?"她的指甲陷入阿强的皮肉。
阿强点着头,眼泪涌上眼眶。
“磕头。”许怡松开阿强,命令道,"正式点感谢我们。"
耻辱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让阿强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磕起头来:“谢谢主人……谢谢两位主人让我看清前妻的真面目……”
“不够。”许怡说,“我们感受不到你的谢意。”
阿强猛地用力地磕头,额头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听见自己在嘶吼:“阿芬是个婊子!感谢女神让我甩掉她!感谢女神!”
许怡举起手机录像,镜头特意扫过电视里交叠的肉体,再对准阿强扭曲的脸。许怡一次一句命令道:“说,‘是我找男人勾引了前妻,就是为了分走她的财产’。”
“是我,是我找男人勾引了前妻,就是为了分走她的财产。”阿强一字一句地复述了许怡的话。
看到阿强失智般的模样,许怡和陈小琴满意地笑了。
她们知道,火候到了。
"转账,感谢费。"许怡突然说,"我们两个的。"
阿强用膝盖跪着移动,拿来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不停打颤。
两次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阿强一口气给她们每个人都转了整整2000元。
收到转账的陈小琴和许怡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满意地微笑,仿佛在说:“这条狗,终于驯服了。”
分到大部分财产的阿强,如今在两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眼里,就像一头待宰的肥猪。
"我是谁?"陈小琴用脚掌拍打阿强的脸。
"您是我的主人,是我的女神!"阿强的声音越来越响,几乎是在吼叫。
"你是什么东西?"陈小琴说。
"我是小琴主人的狗、主人的奴隶、仆人、畜生!"阿强喊出这些话时,下体的贞操带已经勒得生疼,但他无法停止。他的余光看见一旁的许怡还在举着手机在录像,而背景里他前妻的叫床声仍在继续。
陈小琴掏出项链,露出那把管理着阿强欲望小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想要吗?"
阿强像狗般点着头。
"不许乱动哦~今晚会让你舒服的。"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给许怡使了个眼色。
许怡则心领神会地脱下袜子,团成一团顶到阿强嘴前,阿强顺从地张嘴,任由散发着女性芬芳的袜子被塞满口腔。
许怡掏出静电胶带把阿强的手反绑在身后时,阿强也没有挣扎。在双手在身后被胶带绑牢的一瞬间,陈小琴在阿强面前蹲下身体,贞操锁“咔哒一声”被解开。
看着被解开枷锁的下体在空气中自由的挺立,阿强心里升起了感恩戴德的情感,然而双手被反绑的姿势却让他依然无法触碰这根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不属于自己的肉棒。显然,陈小琴和许怡还有别的意图。
果然,下一秒,陈小琴的话又给她破了一碰冷水。
“让你舒服之前,我们先来结个账吧~”陈小琴坐回沙发,翘着腿,慢悠悠地说,“男模勾引你那婊子前妻的服务费,一万……晚餐,两千……酒店房费,两千……哦,还有他们用的安全套,算你两百好了。”
听着陈小琴念出的账单,阿强的下体居然更硬了。他现在整个口腔、鼻腔,甚至大脑里弥漫的都是袜子的气味,耳朵听到的是电视机里前妻出轨的呻吟。而现在他正要向这两个毁掉他婚姻的女人上贡,还要为这撕破他婚姻的阴谋买单。阿强的万般情绪最后都在这些外力的作用下竟然化为了一道呻吟。
陈小琴温柔地吐出不可抗拒的话语:“快点啊,第一笔,男模服务费,1万~给我~”
阿强双手被反绑,嘴里又被塞着袜子。他只能艰难地挪动身体,扭着头看着放在地上的手机,用后背的手指去点击屏幕。
也许是嫌阿强转账太慢了,陈小琴说:"用鼻子点啊臭狗,狗都是用鼻子点的。"
阿强立刻转换姿势,用鼻子在手机键盘上艰难地敲出一零零零零。转账过程变成了一场滑稽而屈辱的表演。阿强不得不像在槽里进食的猪那样一下一下低着头。
到账的声音响起,陈小琴只是瞥了一眼手机:“继续,晚餐,两千~转。”
阿强艰难地完成了第二笔转账,用鼻子触击屏幕的每一下都像在磕头。
电视里依然在循环播放阿芬和男人做爱的录像。
“继续,听着你婊子前妻的浪叫,房费,两千~转。”陈小琴低头轻抚着自己鲜红的手指甲说道。
阿强再一次颤抖着俯下身用鼻子去够手机屏幕,这种动作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艰难的行为让他头上已冒出汗水,甚至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别拖时间哦~”陈小琴不以为意地说,只是用余光扫视着阿强,她依然在看自己的美甲,“太慢了的话,要加倍哦~”
阿强紧张地撑起身子,急迫地在手机上敲出二、零、零、零,然后立刻调整姿势表情来脸部识别支付。
“太慢了呢……”陈小琴说。她原本想继续说什么,但是突然顿住了。
陈小琴拿着手机,抬眼望向许怡,许怡也斜下身子凑过头去看了一眼陈小琴的手机,眼里露出一丝小小的惊讶。
阿强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那笔急匆匆的转账里,居然多打了一个零!
两千转成了两万!
“呵呵呵呵呵呵~”许怡和陈小琴都笑了起来。
“你是多想你老婆被操啊?房费付十倍,想让她跟别人开十次房?”许怡笑着说。
“唔……主人……我、我错了……”嘴里塞着袜子的阿强语言不清地说。
陈小琴又看了一眼手机,笑容更灿烂了:“多打了一个零主人原谅你~不过……这钱就当是你白给的,没意见吧?”
“没…没有……”阿强颤抖着摇头,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这种抖动是懊恼和快慰带起的抽搐。与此同时,他的下体却前所未有的硬挺。
许怡也笑了,说:“继续啊贱狗,给小琴继续报销,避孕套,哦,既然你这么喜欢多打,那也多打一个零好了。2000,来吧。”
“遵命……”
“等等,”陈小琴伸了个懒腰打断了阿强的动作,说:“还没到避孕套,重新转,房费,两~千~””
许怡露出了赞叹的神色,陈小琴的黑心和对阿强的控制显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然而,阿强只是麻木地弯下身体执行起陈小琴的命令,对于已经被轻易榨走近四万的他而言,再转2000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然而尴尬的一幕却发生了。
“余额不足”的信息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真没意思,怎么这么快就榨干了。”陈小琴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你离婚明明分了不少钱啊。”
"主人…主人……"阿强茫然地眨眼,含糊不清地说着。
陈小琴俯下身一手抓住阿强的头发,一只手夹出了阿强嘴里的袜子:“畜生,给老娘好好说话。”
“对不起主人,大部分钱没……没在这张卡里,我……贱狗需要去银行再办个手续。”阿强支支吾吾道。
“嗯,是这样的。”许怡撩了下头发说,“这畜生和那婊子还有几张家庭卡,那里面钱不少,但还没转出来。离婚前他都交代过,你记得吗?”
“哦……”陈小琴点点头,对许怡说:“要不,我们就……跟他谈谈正事?”
许怡心领神会,转身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摊在茶几上。
陈小琴丢了一支笔给阿强:“签了它吧,你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了。”她的语气虽然依旧魅惑,但奇怪的是还带着一丝唏嘘和别扭。
阿强颤抖着看向文件,那是一份婚前协议,协议的条款像毒蛇般在纸面上蜿蜒——婚后上交所有工资和存款,配合妻子落户S市,房产加名……
阿强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他渴望陈小琴的调教,那种被支配的快感早已深入骨髓。可是,和陈小琴结婚?他虽然离婚前就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但真的面对时,又有些无措。
“可……可是……”阿强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不是有……张浩?”
“不用你管……”陈小琴的脚尖轻轻踩在阿强的下体上,微微用力。许怡则绕到阿强身后,剪开束缚阿强双手的胶带。
阿强咽了咽口水,内心挣扎着。他的目光在陈小琴的脚和婚前协议间游移。理智告诉他,这不对劲,可身体却因为陈小琴的触碰而微微颤抖。
“签了它,马上让你射。”陈小琴吐了一口唾液在阿强面前的地上,鲜红的嘴唇拉出了晶莹的丝线,“想把主人的唾液涂在你的小肉虫上吗?签了它,马上就可以~”
阿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下体的快感就像一点点在引爆的炸弹,让他的思绪立刻被炸得粉碎,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许怡适时地把笔塞进他颤抖的手指间。
"签。"陈小琴的脚施加了更多压力。
钢笔划过纸面的声音几乎被阿强急促的喘息淹没。当他歪歪扭扭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时,陈小琴的脚从阿强肉棒上松开。
阿强立刻拿手把着肉棒向前,当龟头沾到陈小琴吐在地上的唾液时,一股电流般地感觉从下体传达到全身。阿强握着下体揉搓起来……
十几下,仅仅十几下,阿强就射出了精液,快感却少得可怜。精液射到了陈小琴还没来得及躲开的脚上。
"真恶心。"陈小琴似乎也没想到阿强会射得这么快。她皱眉嫌弃地看着脚上的液体,快步走去浴室开莲蓬头把脚冲了个干净。
当陈小琴从浴室走出来,许怡立刻朝陈小琴说了句:“小琴,来。”
许怡说完,猛然从背后控制住阿强,而陈小琴则快步上前,立刻给阿强的下体重新锁上了贞操带。还没从短暂的高潮中缓过神的阿强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下体就又被关进了牢笼,金属扣"咔嗒"合拢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谢谢你亲爱的,我一个人还真搞不定今天这些事呢~”陈小琴对许怡说。
达成目的的两个女人起身离开,似乎一分钟也不想多留。
今天已经失去价值的阿强瘫软在地上,像一条被抽干力气的狗。
“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把这里所有和你婊子前妻有关的东西都扔了。化妆桌、首饰台,还有那些瓶瓶罐罐,我统统都不想看到,下周末我来检查。” 门口的陈小琴把脚塞进高跟皮靴里,“哦对了,你可以去挑选求婚仪式了,看好项目和价格,下周来给我选,我要你在游艇上向我求婚。”
换完鞋子的陈小琴留下上述话语就和许怡离开了,头也没回。
门关上后,阿强瘫坐在满屏的肉体交缠前。贞操带渗出腥臊的液体,不知还是残余的精液还是新的分泌物。他机械地把地上的袜子塞回嘴里,耳边传来电视机里男人充满戏谑的言语和阿芬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享受的声音——
“说,你是不是母狗?”
“不是……”
啪!——“是不是母狗?”
“啊……不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