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助理 第十一章
在陈小琴的控制下,阿强更深的厄运已悄然而至。
婚后的第二年,阿强事业一落千丈。
他的注意力越来越难以集中,常常在会议上走神,脑子里全是陈小琴的脚、她的命令、她给自己戴绿帽。
阿强被降职为普通文员,收入缩水到四千多块。
之前,阿强还能靠上交可观的工资勉强维持一点尊严,但如今的收入让陈小琴很不满意。
……为了安抚陈小琴,阿强把自己的名字从房产证上删去——陈小琴成为了房子唯一的拥有者。
然而,这巨大的付出甚至没有给阿强带来开锁的机会,用陈小琴的话来说:“这是你给我每个月贡金减少的补偿,不是奖励你的理由。”
不过,陈小琴也“仁慈”地给了阿强“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阿强从此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去便利店打工,每晚上交可怜的日结工资,以补偿陈小琴的“损失”……
可悲的是,即使阿强已经被奴化到了这种地步,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
阿强收入大幅缩水后,陈小琴开始频频夜不归宿。连续一周不回来已是常见情况。
最夸张的一次,是陈小琴在收完了阿强上交的四千多元月薪后,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家,直到下个月的发薪日才回来。期间,连做爱时打来羞辱他的电话也没有。
阿强知道陈小琴应该是住去了张浩家里,但他不敢问,连一条消息也不敢发。他知道,任何惹陈小琴不高兴的言语和行为都只会徒增自己上锁的时间。
陈小琴离家的整整一个月,阿强依然每天按照陈小琴定的“家规”打扫着房间,不敢踏入陈小琴的卧室,也不敢擅自触摸一点点陈小琴的私人物品。
他不确定陈小琴会不会通过监控检查他的“不检点”行为,虽然他知道陈小琴大概率不会——因为陈小琴已经不想管他了。
阿强只能想象陈小琴和别的男人云雨的场面,自己却在锁里日复一日煎熬,他甚至开始怀念曾经用电话参与到她性爱中的日子,怀念结婚那晚现场看她在床上云雨的景象……
……陈小琴回来这天,阿强正因为夜以继日的打工而发着高烧。
即使如此,当陈小琴回来时,阿强依然恭恭敬敬地捧着拖鞋跪在门口迎接她。
在得知阿强发着高烧后,陈小琴只是轻蔑地说了句:“你怎么不去死啊?”
可以说,和陈小琴的婚姻,跟之前阿强想象中的主奴生活完全不一样。
原本他以为,婚后天天和陈小琴在一起,可以经常得到陈小琴的调教,踩踏、鞭笞、羞辱或是侍奉她的脚。然而事实上,这些在婚后很少发生……
随着最后那几笔额度较小的存款和理财到期被陈小琴拿走后,阿强的财产终于见了底。
阿强发现,虽然自己的财产在一步步被陈小琴夺去,然而,陈小琴却在离他越来越远。如今,慢慢地连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少。阿强现在能有资格触碰的只有陈小琴换下来的衣物。陈小琴的身体已经是阿强可望不可及的仙体,连一丝触碰都已是恩赐。
阿强曾向陈小琴袒露过以上心声,得到的回答,用陈小琴的话来说就是:好好想想,既然你可以贡献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得到的奖励当然就越少;可是,你越来越多的财产被贡献给我,灵魂就离我越来越近呢~你看,主人平时出去吃喝玩、买东西,花的都是你的血汗钱,你的灵魂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我的身边,被我消费、虐待、凌辱,不是吗?
陈小琴的鬼话成功地洗脑了阿强。有这么一瞬间,阿强觉得,每次把钱贡给陈小琴,都好像有一部分灵魂也被抽走了一样,虽然阿强肉体得到的只有禁锢,调教也越来越少,但灵魂却能因为奉献金钱而和陈小琴在一起。他感觉好幸福,好幸福……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阿强不知道的是,他的“灵魂”,真的正在被陈小琴吞噬的路上……
转眼,阿强的婚姻已经过了四年。
四年的奴隶生活足以让一个人彻底失去自我。
如今的阿强皮肤苍白松弛,眼窝深陷,肚子却比以前更大了。
这几年,他只能靠陈小琴吃剩的饭菜填饱肚子,无论她剩下的是披萨饼边、纯肥的肉,还是一大碗油腻腻的汤,甚至嚼烂了又吐出来的食物,阿强都必须吃得干干净净。
阿强床头挂着的4条袜子在空气中飘荡,摇曳中散发着几乎察觉不到的气息,也时刻在昭示着阿强对“婚姻”的不忠……
一条白色吊袜,一只白色棉袜,一条黑色网袜和一条长筒黑丝……
这代表阿强背叛了“妻子”三次,也曾在录像里声泪俱下地读过三次《出轨忏悔书》,这让他在婚姻里成为了绝对的过错方,受唾弃的出轨渣男,离婚时他将什么都带不走,虽然他在把房子过户给陈小琴后自己名下已没什么财产了……
随着陈小琴变本加厉的控制,阿强的工作状态越来越糟。厄运的深渊也终于向他张开了深不见底的大口。
公司裁员。阿强成了第一批被踢出去的人……
离职那天,陈小琴主动来接阿强下班,而已经成为销售主管的张浩还假装热情地帮阿强搬东西。到家后,陈小琴说要去送送张浩,一去就是一整晚……
失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绝望。
陈小琴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她不再打他,也很少骂他,甚至都懒得羞辱他。她只是无视他,像对待一件失去价值的垃圾。
阿强失业后,只能在便利店、快餐店等地方找日结的工作,上交少得可怜的工资维持着薄弱的“夫妻关系”。
阿强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被允许射精的感觉了。因为自从他被裁员,陈小琴就再也没给他开过锁。
被裁员后不久,他就听说张浩在本市买了房子,而陈小琴也从此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回家了。
阿强最近经常做噩梦,梦到结婚那晚陈小琴说的那句:“等五年后我拿到户口……他就彻底没用了。”
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越来越近,这对普通的夫妻来说是“纪念”,对阿强而言却更像在等待审判。
阿强跪在沙发前,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陈小琴刚泡完的脚。水温有些烫,陈小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肩膀,趾甲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红痕。
“轻点,废物。”她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擦个脚都擦不好,难怪公司把你裁了。”
陈小琴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脚趾勾着拖鞋一晃一晃的,眼神甚至懒得在他身上停留:“我下周要出去旅游,你这个星期多打几份工,多贡点旅游金。”
“遵命主人。”阿强低着头,跪在她脚边,声音颤抖:“主人……您最近……能不能……”
陈小琴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能不能什么?”
“开锁……我……我已经快半年没……”
阿强被裁员后,陈小琴再也没给他开过锁。
“贱奴才,看看你床头的袜子,‘出轨’了那么多次,每天带着妻子和三个‘小妾’同床共枕,还不满足?”她嗤笑一声,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巴:“而且你现在连像样的工资都没有,凭什么让我伺候你?”
阿强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眶发热却连眼泪都不敢流。他知道,一旦惹她不高兴,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漫长的折磨。
“我……我还有存款……”他低声下气地说。
陈小琴放下手机,正眼看向阿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哦?你还有钱?”
“很久前……偷偷存的,不多,就两万。”
她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行啊,奴才,学会藏私房钱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卡交出来。”
阿强的身体抖了一下:“钱取完……能恩准贱狗射精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她笑得甜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强最终屈服了,他决定交出最后一点积蓄。
手续办得很顺利。阿强看着ATM机上的余额显示着刺眼的“¥0.00”时,陈小琴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走出银行时,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陈小琴心情很好,甚至破天荒地在街上挽着他的胳膊,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现在……可以了吗?”回家的路上,阿强小声问。
陈小琴眨了眨眼,故作惊讶:“可以什么?”
“开锁……”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傻狗,你怎么这么天真?现在钱已经都给我了,你还指望我伺候你?”
阿强的血液瞬间凝固。
“你…您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了?我说'当然’,可没说是今天啊。”她笑得灿烂,“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阿强站在原地,看着陈小琴摇曳生姿的背影,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这天夜晚,是阿强记忆中最后一次陈小琴好好“调教”他。
午夜,陈小琴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回到家,命令阿强在浴缸里放满水。
浴室里水气氤氲,陈小琴坐在马桶上,阿强小心地为陈小琴脱着新的高跟鞋。
“好看吗?”陈小琴用鞋底蹭着阿强的脸问,“你的钱用完了呢~花你的钱把我累坏了。”
“主人辛苦了……”阿强身躯一颤,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嗯?今晚我点了6000块的红酒,在UV吃的晚餐呢~”陈小琴脸颊殷红,慵懒地说,“主人把你的钱花完了,你不高兴吗?”
“高…高兴……”阿强颤抖着说,“感谢主人花完奴才的钱……”
看着阿强下贱又谄媚的嘴脸,陈小琴胃里突然打了个恶心,紧接着就从喉咙里吐出一小口呕吐物……
呕吐物滴滴答答洒在地上,里面有被消化过的棕褐色食物,还混合着紫红色的酒。
陈小琴一脚把阿强踢开,然后转身扑倒马桶上吐了起来……卫生间瞬间弥漫起呕吐物的刺鼻气味。
阿强赶紧出去给陈小琴端来一杯温水。
陈小琴漱口后把水吐到马桶里:“真恶心……想到是用你这种贱猪的钱买单的晚餐,吃下去都反胃!”
陈小琴低眼看了阿强一眼,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突然,陈小琴一把揪住阿强的头发,强迫他躺进浴缸:“滚进去。”
水花溅起,水滴扑撒在卫生间的地面上,稀释了地上呕吐物的颜色。
“不准动。”陈小琴跨坐在阿强的胸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带着醉意和厌恶,就像喝醉的人在玩弄街边一条肮脏的流浪狗。
然后,陈小琴猛地一坐,将阿强的头按进水里。
阿强拼命挣扎,但陈小琴的体重死死压着他。他的肺部灼烧着,眼前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时,陈小琴才松手,让他浮出水面大口喘息。
还没等他缓过来,她又一次把他按下去……
每一次,她都笑得更加肆意。
每一次,他被坐到水里窒息的时间都更长。
阿强多次以为陈小琴真的要把自己溺死——他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溺死在陈小琴胯下的结局。
三次。四次。五次。
最后一次,陈小琴终于玩腻了。但她并没有让阿强起来,而是直接跨坐在浴缸上,在阿强刚刚脱离窒息的痛苦中,对着他的脸往浴缸里尿了一泡。
温热的尿液淋过他的脸,流浸透了他的衣服,混合着浴缸里的水,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陈小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地踢了他的肩膀一脚。
“废物。”她嘟囔着,转身离开厕所,“主人的圣物,你知道怎么处理。”
阿强瘫在浴缸里,浑身湿透,却硬得发疼。他看着混合着陈小琴尿液的浴缸和地上的呕吐物。
他做了一个下贱又大胆的决定……
第二天早晨,陈小琴在享用早餐时,问跪在一边的阿强:“昨晚主人的‘红酒’好喝吗?”
听到陈小琴的话,阿强想起昨晚陈小琴回卧室后自己做的事,突然感到一阵伴随着屈辱的快慰流过身体,猛地向陈小琴磕起头:“好喝……主人的圣物洗净了贱猪肮脏的灵魂,主人的圣水……”
“闭嘴!”陈小琴打住了阿强谄媚得让人恶心的话语,收起了戏谑的微笑,不再搭理他。
她知道阿强对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做了什么。
他很乖,但也很让她感到恶心。
从此,陈小琴对阿强的兴趣彻底消失了。她不愿意再和阿强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她不再调教他,不再羞辱他,只是冷漠地拿走他可怜的工资。
阿强知道,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件无用的工具,连看一眼都会让人作呕的工具。
再过一阵子就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了,然后阿强会帮陈小琴获得这里的户口。
而他更担忧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没用了。
“狗老了,就该处理掉了。”陈小琴五年前的声音回荡着阿强脑海里。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到了。
阿强给陈小琴办了落户手续。这天陈小琴穿得很漂亮,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鲜红的嘴唇和精致的妆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像要刺穿阿强的灵魂……
手续办完后,陈小琴叫了一辆车,留下了一句“滚吧”就消失在车流中。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
陈小琴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起初,陈小琴还会在阿强每天给陈小琴转去当日工资时,给他转回10元钱买食物填饱肚子。
但第三个月,整整一个月,陈小琴音讯全无,聊天记录中只有阿强每天一笔笔给陈小琴刺眼的转账,却再也没有转回过一分零用钱。
阿强只能用之前攒下的钱买点白馒头度日,并且依旧每天晚上毫无保留地、机械地上贡着当天全部的工资。
最后几天,身无分文的阿强在家里忍受着饥饿,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他告诉自己,这是陈小琴主人对自己的“调教”。
只要听话,主人就会高兴。
“主人要饿死我,也是主人的任务。”阿强告诉自己。
也许阿强已经被抛弃,也许陈小琴已经忘记在这里还有一条“狗”……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阿强已经做好为主人饿死的准备。
这天,陈小琴突然回来了。
阿强看到陈小琴时,心里没有任何其它想法,只是不停地跪在地上给陈小琴磕头。
陈小琴告诉阿强:他再也不用出去打工了,也不用再做繁重的家务。
她带来了新的命令:
以后,每天晚上阿强必须喝下150ml的酒,然后出去“散步”。
阿强不懂陈小琴的用意是什么,但对一个原本已经准备好赴死的人来说,陈小琴的出现已然是一种救赎。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阿强都会感恩戴德地接受。
陈小琴给阿强规定了一条“散步”路线,每天“散步”的时间和线路必须分毫不差,甚至要精确到十秒以内,阿强甚至要为此在一个个繁忙的路口闯过红灯,然后回来给陈小琴检查手机里的“散步”线路和时间。
从此以后,陈小琴每天都住在家里,监督阿强的“散步”任务。
这个任务没有奖励,阿强也不知道陈小琴的用意。
但他已经学会了完全的服从,日复一日地出去“散步”。
他每天按时出门,按时回家,按分按秒地走过每一个路口,即使那里有湍急的车流……
连续两周,当阿强每天都严格按陈小琴的规定路线散步,误差都没超过十秒。
这天,陈小琴居然把钥匙丢给阿强,让他解开了贞操带。
九个月了……从阿强被公司裁员算起,他已经被锁了足足九个月了。阿强终于从贞操锁里解脱了出来。
然而,陈小琴下一句话立刻给阿强浇了一盆冷水:“我没允许你射精,明天继续散步。”她的语气之冷漠和眼神之嫌弃像在像在回避一块擦过排泄物的抹布。
虽然摆脱了贞操带,但是在家里,在陈小琴的眼皮下,阿强自然不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而出去散步时,由于严苛的时间和路线安排,阿强也没有时间,也不敢背着陈小琴偷偷自渎。
阿强乖乖地每晚喝完酒出去散步……
三个月后。
某个夜晚。
在陈小琴规定阿强的“散步”时间。
这晚,阿强的尸体在散步路线旁的一条河里被发现。
当陈小琴听到阿强的死讯时,染着鲜红甲油的脚趾兴奋地蜷缩起来,像发现猎物的蜘蛛。
她终于榨干了阿强最后的价值。
警察敲响陈小琴家的门时,她正对着镜子练习惊恐的表情,她掐红自己的眼眶,心里背诵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警方初步判定阿强的死因为“意外溺水”,毕竟他失业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酗酒、抑郁……
葬礼上,陈小琴穿着一身黑衣,低头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保险公司的理赔员很快联系了她。
“陈女士,关于您丈夫的意外险理赔,我们已经审核完毕,150万赔偿金将在七个工作日内到账。”
“好的。”她用沉痛的声音轻声说,嘴角却微微扬起。
当晚,她回到阿强曾经的“家”——现在,这里只属于她一个人。
“永别了,贱狗。”
陈小琴把挂着贞操带钥匙的项链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陈小琴,终于在三十岁这年,拿到了“大结果”。
阿强的生命定格在了三十五岁,他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陈小琴脚下……
各位同好,故事到这边就告一段落了,后续可能还会有一个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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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尾声
华丽的包厢内,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映照在铺着金黄色丝绒桌布的圆桌上。高脚杯里盛着嫣红的酒液,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气息。
包厢门被推开,陈小琴踩着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缓步走入。她一身红色抹胸晚礼服,裙摆如火焰般曳地,衬得肌肤如雪。黑色的长筒丝绒手套包裹着她的手臂,指尖轻捏着一柄权杖。她的妆容精致而锋利,红唇微扬,眼尾勾勒出上扬的弧度,像一只餍足的猫。
包厢里的女人们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玉指轻触,响起一阵优雅的掌声。
“恭喜姐妹拿到‘大结果’!”
许怡手里捧着一顶精致的水晶皇冠,笑容灿烂。她今天穿了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包臀裙,长发盘起,显得干练而优雅。
陈小琴微微低头,许怡将皇冠轻轻戴在她头上。
“谢谢姐妹们。”陈小琴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环视四周,目光从每一张或艳羡,或崇拜,或贪婪的脸上扫过。
这是一场“姐妹会”的小团体聚会。一共有不到十个人,她们大多二十到三十岁,五年前婚宴上的那名大学女生和被叫做“静姐”的少妇都在其中。
如今,那名女生已经二十六岁,穿戴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能靠工资买得起的昂贵首饰和包包,她叫“婷婷”。
她在大四实习期间认识了一个做康复设备的王老板后,就成了他的女伴,随后她在与其业务有关联的上下游注册了好几个公司,明里暗里借王老板的面子和人情靠拉订单吃了不少回扣,挣下了一笔可观的钱。
两年前,王老板资金链断裂时,她早已通过业务和饭局认识了更成功的富商。她自然地离开了王老板,投向富商的怀抱,更上了一层楼。有传言说婷婷是本就嫌王老板不够有钱,故意提供了一批不合格的原料,这才让王老板的资金出现问题……
而当年的那名少妇——静姐,她是包厢里年纪最大的一个女人。现在她已年过三十五岁,早已不能称“少”,而且她已经离婚,也不能管她叫“妇”了。虽然在许怡的打点和运作下,静姐离婚后分得了前夫大量的财产,但兴许是因为没有保养到位,她站在女人堆里向陈小琴吐着祝贺的话语时,挂着笑容的脸上神情却显得有些憔悴,精致的礼服穿在身上也显得有些紧身……
陈小琴落座在包厢中央的主位上,向姐妹们分享她的故事——
从那晚陈小琴发现阿强的恋足癖好后,就起了引诱他沉沦的念头,阿强也是从那时进入了陈小琴的“狩猎”范围。她从几十块钱的报销开始,一步步加大额度,压榨阿强的钱财。
一直到从H市出差回来,陈小琴也只是想把阿强打造成给她买包包和提供零花钱的ATM。直到阿强拒绝她的买那个八千元的包,陈小琴去找了闺蜜许怡诉苦……
在许怡的设计下,两个蛇蝎女人利用阿强这恋足癖好见不得人的特点,录下了视频作为威胁,这彻底改变了陈小琴和阿强的地位关系……
贞操带也是在许怡的强烈要求下,陈小琴才给阿强锁上的。虽然陈小琴起初很不情愿对阿强进行射精管理,但这小小的贞操带的确在后来陈小琴拿到“大结果”的经历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离婚、房产、户口……这一切都源于这晚给阿强戴上的贞操锁。
诱导离婚,分房产,拿户口……这些都是许怡擅长的领域。然而,最终让阿强“意外”死亡,则是陈小琴自己做的残忍决定。
她向姐妹们轻描淡写地讲述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游戏,仿佛根本没有感到这里面搭了一条人命。
可以说,陈小琴的操作唯一不足之处在于,过早地交出了自己的身体,和阿强上了床。好在最后陈小琴拿到了“结果”。
如今,尽量延迟和男人上床的时间,已经“姐妹会”们的共识。
让阿强送命的这份保险,其实早在结婚后不久就已买下,但当时的陈小琴并没真要阿强命的想法,只是为日后多留一份可能。
婚后阿强愈发的顺从让陈小琴对阿强越来越厌恶,直到阿强用身体清理了她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后,陈小琴已经彻底不想再触碰阿强。
在拿到户口后,陈小琴原本想一走了之,让阿强自生自灭。然而,她却发现自己依然每天能收到阿强的上贡的日结工资……
终于,她萌生了一个恶毒的念头:用阿强的生命最后再为自己奉献一笔钱。
许怡在听到陈小琴说出打算让阿强“出意外”的想法时,陈小琴的这股“狠劲”连她也不由得震惊。陈小琴找许怡做了详细的咨询,做了充足的准备,这才订了每天“散步”,意外落水的死法。
商讨计划时,许怡对陈小琴说:“也许那狗男人到死都不会知道,忠心耿耿地每天给你送钱,最后居然会因此把他送上绝路……”
听到许怡的话,陈小琴突然感到身体传来一阵快慰,这股快慰传达到下体,分泌出了一点点晶莹的蜜汁……
这可以说是阿强此生唯一一次因为自己让陈小琴产生了生理反应——用性命。
“最重要的是,要抓住他们的弱点。”陈小琴坐在姐妹们当中抿了一口红酒,红唇在杯沿留下浅浅的印记,传授着她的经验,“男人嘛,没有不贪色的,只要找到他们的命门,拿到几千万的‘大结果’真的不难。”
阿强留下的房产远没有几千万。陈小琴在故事里夸大了自己从阿强身上得到的财产数额,这是许怡教她的。
陈小琴在添油加醋的同时又删减了一些细节,比如阿强的死当然被掩饰成了意外。
女人们围着陈小琴,叽叽喳喳地祝贺着她的成功。
“那最后……保险金真的拿到了吗?”一个的女孩睁大眼睛问道,闪烁着兴奋的光。她眼神老练,眸子里堆满憧憬和野心。她从聚会一开始就紧跟在许怡身后——她只有十六岁。
陈小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晃了晃酒杯,红酒在杯中翻涌出淡粉色的泡沫。
许怡适时地接过话头,笑眯眯地说:“当然……这方面有问题,找我就好。” 许怡嘴角微微一笑,她的收入中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姐妹们的“答谢费”。
陈小琴微笑着举起高脚杯:“来吧,祝姐妹们早日拿到下一个‘大结果’!”
女人们异口同声地举杯,又是一阵笑声。
聚会持续到深夜,陈小琴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接受着姐妹们的恭维和请教。她的故事被反复咀嚼,每一个细节都被拆解成“攻略”,供她们学习。
散场时,许怡挽着陈小琴的手臂,低声笑道:“明天继续哦,‘姐妹会’初级会员的40个姐妹,可都付了学费在线上等着你教她们怎么拿到‘大结果’呢~”
陈小琴望着窗外S市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感谢大家的喜欢。
第一次写文就能被这么多人喜欢,不胜荣幸,更开心的是找到了很多贡系同好。
下一个故事写什么题材还没想好,脑子里暂时还是碎片的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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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否认的是肯定受了点那啥模拟器的启发哈哈(偷偷说一句其实尾声部分发布的是和谐版 我一开始对她们小团队的设定更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