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鬣狗围猎老虎会咬住任何可乘之机,这群日本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搞坏你。迈克,你只要记住——女人只会让你腿软!”
熟悉的意大利口音在耳边响起。
余光里还是那个佝偻的意大利裔小老头,花白头发,眼却依然黑手党般凌厉。
“砰、砰!”
一组招牌式的击腹击头标志着今日训练的结束。我取下拳套,透过汗瀑望向身侧那于我而言父亲般的男人,我的教练——
“卡斯。”
脑海中突然产生了点想对他说的话,可他正注视着我,像鹰一样。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想法甩掉。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他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走过来踮起脚,吃力地够到我汗津津的肩膀拍了拍。
“你想要的那些,在你拿到腰带之后……”
卡斯可能老糊涂了。
我已经拿到腰带了,这是场卫冕战。
只是场赔率42:1的卫冕战罢了。
……
自从来到东京后,唐金那家伙就不见踪影了——与他一同不见踪影的,还有整个教练和陪练团队。
哦,当然,除了卡斯。
他不可能做那种对不起师母的事情。
总之,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晚上轮番敲响酒店房门的日本女人。
她们的日式英语很蹩脚,但那娇媚得快滴出淫水来的语调比任何语言更能说清她们的来意。
好在卡斯和我同住。他这时总会背对我朝房门的方向坐,用指关节烦躁地敲打着桌面。
“又来了”。
这时我们会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比赛前夜。
赛前还有些事情要和经纪人敲定,于是在睡前我拨通了唐金的电话。
这种时候卡斯一般会出门转转,他一向不喜欢那个满口金牙的铜臭客,而我就坐在房门口的小凳上,望着门外等通话结束,等他回来。
“小子,我买了1000万。”
“买什么?”
“买你输。”
虽说明知这只是正常的运作手段——作为爆冷时的保底,但多多少少还是令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快。
电话那头他笑得像是已经拿到了翻了42翻的赌金一样,而我只是平静地叫住了他的名字。
“唐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好笑吗?对不起,实在太好笑了……咳,我这边……咳,挺忙的,咱们长话短说吧。”
正有此意,我得在卡斯回来前把这家伙打发了。
无视了那边断断续续来自日本女人的奇怪声响,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他敲定第二天的事宜。
“对,对,走出更衣室会有记者,随便打几套空击,不要看镜头,就和之前一样……”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他含混不清的唠叨。
闭目的黑暗中,我听见由远及近的高跟鞋的嘀嗒声。
拳击是一项关于时机的运动……是的,时机很重要。
就在我闭眼的几秒钟里,突然扑来一股淡雅香气,接着便是大腿上的柔软触感。
“冠军先生,这会有空吗?我想和您——稍微〖聊〗两句。”
……
那便是我和〖狐〗小姐的初见。
我对〖狐〗的第一印象,无非是又一个眯眯眼吊眼角的日本女人。
面庞清瘦,体态盈盈,屁股却意外地有肉感。
她和〖那些女人〗的不同之处仅仅在于她周身的黑色西装。
玩情趣吗?可看上去并不是制服play专用的那种根本没法穿去上班的“职业装”,只是普通的西装罢了。
不幸的是,这确实让我对她动了几分兴致。
更不幸的是,我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唐金挂掉了。
“小冠军?一直盯着姐姐看呢。”
说着,她纤长的手指、温润的长指甲轮番在我胡须未刮净的下颌轻轻抓挠,像在玩弄小狗下巴上的软毛。
我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喉头咕隆的声音。
……不过是个日本娘们罢了。等比赛结束,这样的女人任我操个遍……
“你打错算盘了。卡斯和我住在一起。”
我轻声对她这样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眉头微蹙,精致的脸庞上隐约有一刻愕然。
我小心地试图推开她的身体,以便我那失礼的生理反应不触碰到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这样便不至于越过那条线。
可她细长的美目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瞬便看破了我的小动作,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将臀部突然朝我腿与身体夹角的方寸压去。
当我的坚硬溶解在她的柔软中的一瞬,她的嘴角浮起胜券在握的玩味笑容。
“呵呵,真抱歉,卡斯今晚不会回来了哦。”
“什么?”
“我猜……大概已经被我搞定了?”
什么?就在刚刚和唐金通话的这一会吗?
“还没自我介绍——叫小女子〖狐狸〗就好。”
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攻势骤然加剧。
女人的软肉隔着西装裤子和我的睡裤两层布料,隔靴搔痒地磨蹭着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这种程度的刺激,按理来说并不激烈,可对于一个赛前禁欲了一个月的二十几岁拳击手来说,一碾、一蹭之间,实足以勾起一泄如注的欲望了。
望着她画着圈上下起伏的背影,我想起之前听说过东方的一种房中术修炼方法。
撤掉床褥,在坚硬的木榻上放上两颗鸡蛋。
女子虚坐在卵蛋之上,轻扭腰身,用臀肉打着圈子揉按两颗鸡蛋。鸡蛋能被碾得来回滚动却始终不破碎,媚功即成。
我心中纳罕过东方女子是怎样的柔情似水,如今终于得以解答了。
恍惚之间,我的双腿已经彻底张开,将我周身最坚硬、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向她奉上。
不对……我在干什么啊……明天就要比赛了,果然还是,适可而止吧……
“小冠军~明天的比赛真的值得担心吗?”
仿佛读了心一般,她稍稍加重了臀部与鸡巴之间的压力,恶作剧般狠狠地坐碾了两下。
紧接着,她双手向背后探,用手指揽住了我的后脑勺,缓缓将我的脸埋进她的发香深处。
“安心下来吧?”
中毒了。
沦陷了。
沉没了。
当嗅觉完全浸没其中的一刻,无论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全部被她埋葬进了令人绝望的、无法抗拒的、近乎等同于“暴力”的温柔。
“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吧,好吗?”
不……不对,这样绝对是不对的……
女性,难道不是那些投怀送抱,然后被按住头发,被性器无情穿透,在性爱中毫无还手之力、反复高潮到双腿发软无法站立的母猪吗?
我乃堂堂男儿,我应该像我曾在布鲁克林区见过无数次的那样把她操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她玩弄,被她征服。
这样想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开始勾起我身为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抽插,穿透,进攻。
“日本……婊子(slut)!”
“呵呵,小蛞蝓(slug)在说什么呢?”
我尝试顶起下体对她发起冲锋的时候,一股钝痛从子孙袋袭来——
我忘记了。
她的臀部,正精准地坐在我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
刚刚温柔的享受之间自然意识不到。当我企图反抗的时候,睾丸的痛感如逐渐收紧的钢丝陷阱绞死了刚刚燃起的男性尊严。
她的臀肉与我身体之间精妙的角度锁死了我的一切反击。天生硕大的肉棒擦着裤缝线徒劳地插入空气,像一记被提肩防守卸掉了力的重拳。
时机,角度。我自认在拳台上无敌,却在此处完全败给了这个……衣着得体的妓女。
“哼。”她不悦地轻哼一声,“看来得先泄一发你才会老实了。”
她甜腻如蜜的臀交骤然加快了速度,每当我试图反抗,钝痛便从阴囊传来;然而我屈服于她时,确是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攀升,她迷离的发香随着身体的扭动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双眼逐渐失焦,神智完全沉浸在臀肉铸就的极乐天堂中。
“夜还长呢,先泄一发给姐姐看看吧?”
言罢,她将右手伸到背后,三两下便摸到了我肿胀的大龟头。
四指隔着睡裤,牢牢地拢住龟头。
仅仅是这样。
是的,光是这样而已。
可是掌心的温度和触感完美地欺骗了龟顶敏感的神经丛,让它误以为自己穿过阴道,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
我不行了。
仅仅被女人的手拢住龟头,便感觉到沉寂了几个月的精液开始沸腾、涌动。
我要射了。
她不需要再过多言语,只消四指轻薄的指甲往冠状沟里面一扣——
被狐狸的牙齿咬住了。
破掉了。
白色的血汩汩流出。
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转而温柔地抚弄正在高潮射精的敏感龟头。
随着她指尖的抚摸,水渍很快洇湿了睡裤,也洇湿了我的思维。
狐狸的撕咬是有毒的。
这次射精并没有让我同平时一样产生神清气爽的痛快感,反而令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视线中,她从容地缓缓抬起屁股,转身,用中指轻轻抬起我因恍惚而低垂的脑袋,迫使我看着她狐狸般的眼睛。
“小冠军,现在我们可以聊一聊了吗?”
……
写好了先发,后续很快就能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