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鬣狗围猎老虎会咬住任何可乘之机,这群日本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搞坏你。迈克,你只要记住——女人只会让你腿软!”
熟悉的意大利口音在耳边响起。
余光里还是那个佝偻的意大利裔小老头,花白头发,眼却依然黑手党般凌厉。
“砰、砰!”
一组招牌式的击腹击头标志着今日训练的结束。我取下拳套,透过汗瀑望向身侧那于我而言父亲般的男人,我的教练——
“卡斯。”
脑海中突然产生了点想对他说的话,可他正注视着我,像鹰一样。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想法甩掉。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他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走过来踮起脚,吃力地够到我汗津津的肩膀拍了拍。
“你想要的那些,在你拿到腰带之后……”
卡斯可能老糊涂了。
我已经拿到腰带了,这是场卫冕战。
只是场赔率42:1的卫冕战罢了。
……
自从来到东京后,唐金那家伙就不见踪影了——与他一同不见踪影的,还有整个教练和陪练团队。
哦,当然,除了卡斯。
他不可能做那种对不起师母的事情。
总之,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晚上轮番敲响酒店房门的日本女人。
她们的日式英语很蹩脚,但那娇媚得快滴出淫水来的语调比任何语言更能说清她们的来意。
好在卡斯和我同住。他这时总会背对我朝房门的方向坐,用指关节烦躁地敲打着桌面。
“又来了”。
这时我们会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比赛前夜。
赛前还有些事情要和经纪人敲定,于是在睡前我拨通了唐金的电话。
这种时候卡斯一般会出门转转,他一向不喜欢那个满口金牙的铜臭客,而我就坐在房门口的小凳上,望着门外等通话结束,等他回来。
“小子,我买了1000万。”
“买什么?”
“买你输。”
虽说明知这只是正常的运作手段——作为爆冷时的保底,但多多少少还是令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快。
电话那头他笑得像是已经拿到了翻了42翻的赌金一样,而我只是平静地叫住了他的名字。
“唐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好笑吗?对不起,实在太好笑了……咳,我这边……咳,挺忙的,咱们长话短说吧。”
正有此意,我得在卡斯回来前把这家伙打发了。
无视了那边断断续续来自日本女人的奇怪声响,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他敲定第二天的事宜。
“对,对,走出更衣室会有记者,随便打几套空击,不要看镜头,就和之前一样……”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他含混不清的唠叨。
闭目的黑暗中,我听见由远及近的高跟鞋的嘀嗒声。
拳击是一项关于时机的运动……是的,时机很重要。
就在我闭眼的几秒钟里,突然扑来一股淡雅香气,接着便是大腿上的柔软触感。
“冠军先生,这会有空吗?我想和您——稍微〖聊〗两句。”
……
那便是我和〖狐〗小姐的初见。
我对〖狐〗的第一印象,无非是又一个眯眯眼吊眼角的日本女人。
面庞清瘦,体态盈盈,屁股却意外地有肉感。
她和〖那些女人〗的不同之处仅仅在于她周身的黑色西装。
玩情趣吗?可看上去并不是制服play专用的那种根本没法穿去上班的“职业装”,只是普通的西装罢了。
不幸的是,这确实让我对她动了几分兴致。
更不幸的是,我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唐金挂掉了。
“小冠军?一直盯着姐姐看呢。”
说着,她纤长的手指、温润的长指甲轮番在我胡须未刮净的下颌轻轻抓挠,像在玩弄小狗下巴上的软毛。
我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喉头咕隆的声音。
……不过是个日本娘们罢了。等比赛结束,这样的女人任我操个遍……
“你打错算盘了。卡斯和我住在一起。”
我轻声对她这样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眉头微蹙,精致的脸庞上隐约有一刻愕然。
我小心地试图推开她的身体,以便我那失礼的生理反应不触碰到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这样便不至于越过那条线。
可她细长的美目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瞬便看破了我的小动作,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将臀部突然朝我腿与身体夹角的方寸压去。
当我的坚硬溶解在她的柔软中的一瞬,她的嘴角浮起胜券在握的玩味笑容。
“呵呵,真抱歉,卡斯今晚不会回来了哦。”
“什么?”
“我猜……大概已经被我搞定了?”
什么?就在刚刚和唐金通话的这一会吗?
“还没自我介绍——叫小女子〖狐狸〗就好。”
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攻势骤然加剧。
女人的软肉隔着西装裤子和我的睡裤两层布料,隔靴搔痒地磨蹭着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这种程度的刺激,按理来说并不激烈,可对于一个赛前禁欲了一个月的二十几岁拳击手来说,一碾、一蹭之间,实足以勾起一泄如注的欲望了。
望着她画着圈上下起伏的背影,我想起之前听说过东方的一种房中术修炼方法。
撤掉床褥,在坚硬的木榻上放上两颗鸡蛋。
女子虚坐在卵蛋之上,轻扭腰身,用臀肉打着圈子揉按两颗鸡蛋。鸡蛋能被碾得来回滚动却始终不破碎,媚功即成。
我心中纳罕过东方女子是怎样的柔情似水,如今终于得以解答了。
恍惚之间,我的双腿已经彻底张开,将我周身最坚硬、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向她奉上。
不对……我在干什么啊……明天就要比赛了,果然还是,适可而止吧……
“小冠军~明天的比赛真的值得担心吗?”
仿佛读了心一般,她稍稍加重了臀部与鸡巴之间的压力,恶作剧般狠狠地坐碾了两下。
紧接着,她双手向背后探,用手指揽住了我的后脑勺,缓缓将我的脸埋进她的发香深处。
“安心下来吧?”
中毒了。
沦陷了。
沉没了。
当嗅觉完全浸没其中的一刻,无论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全部被她埋葬进了令人绝望的、无法抗拒的、近乎等同于“暴力”的温柔。
“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吧,好吗?”
不……不对,这样绝对是不对的……
女性,难道不是那些投怀送抱,然后被按住头发,被性器无情穿透,在性爱中毫无还手之力、反复高潮到双腿发软无法站立的母猪吗?
我乃堂堂男儿,我应该像我曾在布鲁克林区见过无数次的那样把她操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她玩弄,被她征服。
这样想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开始勾起我身为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抽插,穿透,进攻。
“日本……婊子(slut)!”
“呵呵,小蛞蝓(slug)在说什么呢?”
我尝试顶起下体对她发起冲锋的时候,一股钝痛从子孙袋袭来——
我忘记了。
她的臀部,正精准地坐在我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
刚刚温柔的享受之间自然意识不到。当我企图反抗的时候,睾丸的痛感如逐渐收紧的钢丝陷阱绞死了刚刚燃起的男性尊严。
她的臀肉与我身体之间精妙的角度锁死了我的一切反击。天生硕大的肉棒擦着裤缝线徒劳地插入空气,像一记被提肩防守卸掉了力的重拳。
时机,角度。我自认在拳台上无敌,却在此处完全败给了这个……衣着得体的妓女。
“哼。”她不悦地轻哼一声,“看来得先泄一发你才会老实了。”
她甜腻如蜜的臀交骤然加快了速度,每当我试图反抗,钝痛便从阴囊传来;然而我屈服于她时,确是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攀升,她迷离的发香随着身体的扭动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双眼逐渐失焦,神智完全沉浸在臀肉铸就的极乐天堂中。
“夜还长呢,先泄一发给姐姐看看吧?”
言罢,她将右手伸到背后,三两下便摸到了我肿胀的大龟头。
四指隔着睡裤,牢牢地拢住龟头。
仅仅是这样。
是的,光是这样而已。
可是掌心的温度和触感完美地欺骗了龟顶敏感的神经丛,让它误以为自己穿过阴道,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
我不行了。
仅仅被女人的手拢住龟头,便感觉到沉寂了几个月的精液开始沸腾、涌动。
我要射了。
她不需要再过多言语,只消四指轻薄的指甲往冠状沟里面一扣——
被狐狸的牙齿咬住了。
破掉了。
白色的血汩汩流出。
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转而温柔地抚弄正在高潮射精的敏感龟头。
随着她指尖的抚摸,水渍很快洇湿了睡裤,也洇湿了我的思维。
狐狸的撕咬是有毒的。
这次射精并没有让我同平时一样产生神清气爽的痛快感,反而令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视线中,她从容地缓缓抬起屁股,转身,用中指轻轻抬起我因恍惚而低垂的脑袋,迫使我看着她狐狸般的眼睛。
“小冠军,现在我们可以聊一聊了吗?”
……
写好了先发,后续很快就能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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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围猎老虎会咬住任何可乘之机,这群日本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搞坏你。迈克,你只要记住——女人只会让你腿软!”
熟悉的意大利口音在耳边响起。
余光里还是那个佝偻的意大利裔小老头,花白头发,眼却依然黑手党般凌厉。
“砰、砰!”
一组招牌式的击腹击头标志着今日训练的结束。我取下拳套,透过汗瀑望向身侧那于我而言父亲般的男人,我的教练——
“卡斯。”
脑海中突然产生了点想对他说的话,可他正注视着我,像鹰一样。
我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想法甩掉。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他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走过来踮起脚,吃力地够到我汗津津的肩膀拍了拍。
“你想要的那些,在你拿到腰带之后……”
卡斯可能老糊涂了。
我已经拿到腰带了,这是场卫冕战。
只是场赔率42:1的卫冕战罢了。
……
自从来到东京后,唐金那家伙就不见踪影了——与他一同不见踪影的,还有整个教练和陪练团队。
哦,当然,除了卡斯。
他不可能做那种对不起师母的事情。
总之,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晚上轮番敲响酒店房门的日本女人。
她们的日式英语很蹩脚,但那娇媚得快滴出淫水来的语调比任何语言更能说清她们的来意。
好在卡斯和我同住。他这时总会背对我朝房门的方向坐,用指关节烦躁地敲打着桌面。
“又来了”。
这时我们会对视一眼,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比赛前夜。
赛前还有些事情要和经纪人敲定,于是在睡前我拨通了唐金的电话。
这种时候卡斯一般会出门转转,他一向不喜欢那个满口金牙的铜臭客,而我就坐在房门口的小凳上,望着门外等通话结束,等他回来。
“小子,我买了1000万。”
“买什么?”
“买你输。”
虽说明知这只是正常的运作手段——作为爆冷时的保底,但多多少少还是令我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快。
电话那头他笑得像是已经拿到了翻了42翻的赌金一样,而我只是平静地叫住了他的名字。
“唐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好笑吗?对不起,实在太好笑了……咳,我这边……咳,挺忙的,咱们长话短说吧。”
正有此意,我得在卡斯回来前把这家伙打发了。
无视了那边断断续续来自日本女人的奇怪声响,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和他敲定第二天的事宜。
“对,对,走出更衣室会有记者,随便打几套空击,不要看镜头,就和之前一样……”
我闭着眼睛,忍受着他含混不清的唠叨。
闭目的黑暗中,我听见由远及近的高跟鞋的嘀嗒声。
拳击是一项关于时机的运动……是的,时机很重要。
就在我闭眼的几秒钟里,突然扑来一股淡雅香气,接着便是大腿上的柔软触感。
“冠军先生,这会有空吗?我想和您——稍微〖聊〗两句。”
……
那便是我和〖狐〗小姐的初见。
我对〖狐〗的第一印象,无非是又一个眯眯眼吊眼角的日本女人。
面庞清瘦,体态盈盈,屁股却意外地有肉感。
她和〖那些女人〗的不同之处仅仅在于她周身的黑色西装。
玩情趣吗?可看上去并不是制服play专用的那种根本没法穿去上班的“职业装”,只是普通的西装罢了。
不幸的是,这确实让我对她动了几分兴致。
更不幸的是,我回过神的时候电话已经被唐金挂掉了。
“小冠军?一直盯着姐姐看呢。”
说着,她纤长的手指、温润的长指甲轮番在我胡须未刮净的下颌轻轻抓挠,像在玩弄小狗下巴上的软毛。
我听见了自己吞咽口水,喉头咕隆的声音。
……不过是个日本娘们罢了。等比赛结束,这样的女人任我操个遍……
“你打错算盘了。卡斯和我住在一起。”
我轻声对她这样说,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眉头微蹙,精致的脸庞上隐约有一刻愕然。
我小心地试图推开她的身体,以便我那失礼的生理反应不触碰到她身上最柔软的部位。这样便不至于越过那条线。
可她细长的美目中闪过狡黠的光,一瞬便看破了我的小动作,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将臀部突然朝我腿与身体夹角的方寸压去。
当我的坚硬溶解在她的柔软中的一瞬,她的嘴角浮起胜券在握的玩味笑容。
“呵呵,真抱歉,卡斯今晚不会回来了哦。”
“什么?”
“我猜……大概已经被我搞定了?”
什么?就在刚刚和唐金通话的这一会吗?
“还没自我介绍——叫小女子〖狐狸〗就好。”
根本来不及思考,她的攻势骤然加剧。
女人的软肉隔着西装裤子和我的睡裤两层布料,隔靴搔痒地磨蹭着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这种程度的刺激,按理来说并不激烈,可对于一个赛前禁欲了一个月的二十几岁拳击手来说,一碾、一蹭之间,实足以勾起一泄如注的欲望了。
望着她画着圈上下起伏的背影,我想起之前听说过东方的一种房中术修炼方法。
撤掉床褥,在坚硬的木榻上放上两颗鸡蛋。
女子虚坐在卵蛋之上,轻扭腰身,用臀肉打着圈子揉按两颗鸡蛋。鸡蛋能被碾得来回滚动却始终不破碎,媚功即成。
我心中纳罕过东方女子是怎样的柔情似水,如今终于得以解答了。
恍惚之间,我的双腿已经彻底张开,将我周身最坚硬、同时也最脆弱的部位完全向她奉上。
不对……我在干什么啊……明天就要比赛了,果然还是,适可而止吧……
“小冠军~明天的比赛真的值得担心吗?”
仿佛读了心一般,她稍稍加重了臀部与鸡巴之间的压力,恶作剧般狠狠地坐碾了两下。
紧接着,她双手向背后探,用手指揽住了我的后脑勺,缓缓将我的脸埋进她的发香深处。
“安心下来吧?”
中毒了。
沦陷了。
沉没了。
当嗅觉完全浸没其中的一刻,无论上面的头,还是下面的头,全部被她埋葬进了令人绝望的、无法抗拒的、近乎等同于“暴力”的温柔。
“别想太多,好好享受吧,好吗?”
不……不对,这样绝对是不对的……
女性,难道不是那些投怀送抱,然后被按住头发,被性器无情穿透,在性爱中毫无还手之力、反复高潮到双腿发软无法站立的母猪吗?
我乃堂堂男儿,我应该像我曾在布鲁克林区见过无数次的那样把她操服。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她玩弄,被她征服。
这样想着,她那浑圆的臀部开始勾起我身为雄性最原始的本能——
抽插,穿透,进攻。
“日本……婊子(slut)!”
“呵呵,小蛞蝓(slug)在说什么呢?”
我尝试顶起下体对她发起冲锋的时候,一股钝痛从子孙袋袭来——
我忘记了。
她的臀部,正精准地坐在我肉棒和睾丸的连接处。
刚刚温柔的享受之间自然意识不到。当我企图反抗的时候,睾丸的痛感如逐渐收紧的钢丝陷阱绞死了刚刚燃起的男性尊严。
她的臀肉与我身体之间精妙的角度锁死了我的一切反击。天生硕大的肉棒擦着裤缝线徒劳地插入空气,像一记被提肩防守卸掉了力的重拳。
时机,角度。我自认在拳台上无敌,却在此处完全败给了这个……衣着得体的妓女。
“哼。”她不悦地轻哼一声,“看来得先泄一发你才会老实了。”
她甜腻如蜜的臀交骤然加快了速度,每当我试图反抗,钝痛便从阴囊传来;然而我屈服于她时,确是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攀升,她迷离的发香随着身体的扭动一波、一波地袭来,我的双眼逐渐失焦,神智完全沉浸在臀肉铸就的极乐天堂中。
“夜还长呢,先泄一发给姐姐看看吧?”
言罢,她将右手伸到背后,三两下便摸到了我肿胀的大龟头。
四指隔着睡裤,牢牢地拢住龟头。
仅仅是这样。
是的,光是这样而已。
可是掌心的温度和触感完美地欺骗了龟顶敏感的神经丛,让它误以为自己穿过阴道,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
我不行了。
仅仅被女人的手拢住龟头,便感觉到沉寂了几个月的精液开始沸腾、涌动。
我要射了。
她不需要再过多言语,只消四指轻薄的指甲往冠状沟里面一扣——
被狐狸的牙齿咬住了。
破掉了。
白色的血汩汩流出。
她的手指并没有停下,转而温柔地抚弄正在高潮射精的敏感龟头。
随着她指尖的抚摸,水渍很快洇湿了睡裤,也洇湿了我的思维。
狐狸的撕咬是有毒的。
这次射精并没有让我同平时一样产生神清气爽的痛快感,反而令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视线中,她从容地缓缓抬起屁股,转身,用中指轻轻抬起我因恍惚而低垂的脑袋,迫使我看着她狐狸般的眼睛。
“小冠军,现在我们可以聊一聊了吗?”
……
写好了先发,后续很快就能写完了。
“四指隔着睡裤,牢牢地拢住龟头。”
“她不需要再过多言语,只消四指轻薄的指甲往冠状沟里面一扣”
想被她抠
“那便是我和〖狐〗小姐的初见。”
不看上下文还以为你俩在谈恋爱
“第一回合是我拿下了呢。”
目眩神迷间,她用手掌轻拍我的脸颊。
“接下来……让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我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她高跟鞋落地的啪哒声。
这骚狐狸居然在西裤里穿着薄黑丝。
“赌……什么?”
我偷偷盯着那绛黑中透着白皙肉色的丝袜脚起伏活动的脚趾,本应逐渐归位的不应期缺席了。刚刚开始清醒起来的头脑又逐渐变得混沌。
“呵呵,拳击比赛不是经常会赌吗?赌输赢……ko的话,还会赌在第几回合ko,对吧?”
*注:职业拳击的获胜方式分三种:ko、tko和点胜。直接把对手打倒失去意识是ko(knockout),对方意识清醒但无力再战(如肋骨骨折)是tko(technical knockout),如果打满回合数未能由ko、tko决出胜负,则根据双方的赛场表现(如命中拳数、击倒次数、犯规次数等)比较得分判定胜者。
她活动活动脚踝,向我无情展示着关节可怕的柔韧度。
“来猜一猜——你能坚持到第几回合呢?”
她在挑衅我?
在卡斯的注目下,我虽然一直保持着自律的生活,但这不代表我对性爱一无所知。
在遇到卡斯之前,当我还混迹在布朗斯维尔街头的时候,少年那些旺盛的精力并非没有去处。无论是和其他男性的尺寸比较,还是那些女人的反应,都标志着我在床上和在拳台上一样,当有不容置疑的统治力。
我并非怯战。
可卡斯说过的话还是让我稍稍冷静了下来。
女人只会让你腿软。
我根本没必要回应如此明显、不加掩饰的阴谋。
于是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地压低嗓音,像害怕吵醒什么一样,对她说:
“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赛后我会非常愿意和你酣战一番。”
“联系方式吗?”
她浅笑,随后将刚刚从高跟鞋中脱离的黑丝脚伸到我的面前,不容我闪躲地压在了我的颜面之上。
尼龙的轻工业气息。
女人的体香。
以及说不清道不明,又莫名熟悉的异香。
想起来了,和她的发香是一种味道。
霎时间,眼神开始失焦。神智、力气,全都随着渗入体内的气味往下体的小眼里钻。
“记住了吗?”
她的足尖缓缓从我下巴滑落。
不应期被她的足臭终结了。无需低头确认,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再次勃然挺起,几乎恢复了和方才一样的硬度。
“骚货……我要……干死你……!”
我钻入她的胯下,肩扛起她刚举在我面前的美足,将她整个人高高顶离地面,连酒店房门都来不及关上,转身便将她掷在床上。
她就势弓腿卧在床上,一言不发,只是心满意足地盯着我褪下还渗着水渍的睡裤,顶起那雄壮、宏伟、急不可耐的物件。
神智中,只剩想要交合的想法。
我野兽般失去理智地向她扑过去,然而滑腻漆黑的触感像一记控距刺拳,精准地点在男性器与生俱来的弱点之上——
裹着顺滑黑丝的脚趾尖,钻入我阴茎和睾丸之间的三角区,毫不留情地点刺进来。
明明刚刚被臀部针对过,现在却换成脚趾来进攻相同的部位。
反复被针对弱点的憋屈感令我烦躁起来,可痛觉偏将我牢牢控制在原地。
她仍然从容地浅笑着俯视着我——以仰躺的姿势。
“向上的话——”
她低眉看着我的下体,脚趾向上轻挑几下,丝织的质感抠挠着输精管和尿道的最下方。
是天堂。
“向下的话——”
她的脚趾只是稍稍向下游走,趾甲便抵在了输精管位于睾丸中的那部分,左右滑动,折磨着两颗蛋蛋。钝质的酸痛清晰地传来。
地狱。
“上,还是下呢?由你自己来选吧。”
别无选择地,我双膝弯曲,身体向下倒塌。
可每当我的身体低下一分,她的脚趾便随着阳具一并向下,让那带着魔力的黑丝足尖始终抵住三瓣的花心。
于是我只能继续、不断地压低身体——
直到我彻底跪在床上,向她臣服。
“呵呵,乖孩子。”
这个角度下,她的双脚都能照料到我的下体。她左脚的足尖仍旧抵在输精管的最下方,右脚明明能够到龟头,可她只是勾勾脚趾,趾甲隔着黑丝来回挠动系带下方。
我被这从未见识过的快感惊得说不出话来——动作本身并非多么舒服,可是急切与羞辱也是绝佳的催情剂。
纵使不愿承认,她所给予我的刺激只有游走的双足足尖的两点。一只重重扎进输精管里,一只轻轻撩动龟头,而我射精的欲望着实被她勾起了。
下方的足尖想要扎进筋肉,刺破我的储精囊,让全身的力气都从下体漏出来一般;而上方关照龟头的足尖不紧不慢、痒酥酥地抠挠着,仿佛是在对着我的阳具呢喃细语——
“对的,没错哦,就从这里——全都射出来吧?”
“啊……我要……操死……你……”
我要……不,我只是想要……射出来……罢了。
在狐女那决意将我吃干抹净般的目光中,我的神智逐渐迷失,从刚刚妄图硬上她的状态中脱离,转而只是沉溺在她黑丝足尖带来的快感里——
两只足尖间的距离,像一线细的蜂蜜从高处直接倒进喉咙。
又甜,又痒,又滑。
突然,或许是觉得是时候了,她原本抵在连接处的左脚将整个前脚掌狠狠压在我的肉棒和蛋蛋之间。
那高悬的蜜,被一股脑地倒进了喉咙。
我被甜腻到带着血腥味的浓厚感封了喉,一声也发不出来,只有呼吸越发变得粗重。
她的脸上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笑容,像在碾死一只虫子那样,来回碾了碾脚趾缝间的肉棒。
我的腰开始筛糠,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顶,企图顶住她的脚掌,可她只略微后撤了半厘米,便让力道恢复得和先前一分不差。
她的足技是那么销魂,可与此同时,被她掌控、不能痛快地如我所愿的烦躁也逐渐攀升着。
精囊开始收缩,肉棒开始颤抖——可是还没有射精。
毕竟刚刚射过,身体本能中残存的自我保护机制不允许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射精。
纵然肉棒在她的趾缝间一挺一挺妄图射出点什么,可是它只是徒劳地昂扬着。
“这样可不行呢~”
她左脚仍蹬住我的下体,一手支撑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只见她另一只手伸出弯成圈的拇指和中指,在我刚刚隐约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一瞬间——
对着刚被右脚足尖关照过的酥痒龟头下方弹了一下。
她中指的指甲重重亲吻在系带上的瞬间,先前所有黑丝足尖抠挠的痒、对我忍耐防线的所有摧残,像被打进原木的钉子一样,悉数注入我的龟头里面。
“啊……嗯——”
全都完了。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一瞬间会有那样的感觉。
但男人都会明白的吧。
射精了,就是结束了。
全都结束了,全都完了。
我的龟头,被她指尖的上勾拳终结了。
龟头向上扬起,像那些ko集锦里挨了上勾拳后仰望天花板的蠢脸。
不再浓白、略显稀薄的精液喷溅而出,像被重拳打散的汗雾,喷洒在我自己的脸上。
一瞬间,支撑双腿的力量被她的足尖抽走。连跪姿都无法保持,我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而她弯膝一勾,毫不费力地将我粗壮的脖子送入她温柔的腿绞,迫使我因窒息而涨红的脸直面她。
“这下舒服了吗?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她细长的手指避开我射在自己脸上的污秽,像妈妈一样抚摸着我额头绽开的青筋。
“你要……杀了我吗?”
“不,只不过,想和你商量一件……对你来说非常、非常简单的事情——
能不能请你……输掉明天的比赛呢?”
窒息的危机感反而使我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连续射精导致的不应期也逐渐到来。
“你以为射两发、就能毁了我的状态吗?”
“我当然没有期待过会这么容易,要废了你,得先弄坏些更〖本质〗的东西……”
她似乎颇为苦恼地轻蹙眉头。
旋即滋溜一声,香舌如毒蛇吐信般滑过她亮晶晶的嘴唇。
“更何况——夜还长着,怎说只有两发呢?”
捕食者般的目光中带着凛冽的寒意,让我汗毛直立。或许已经太迟,但我方才开始迟钝地从她双腿间努力挣脱。
而她毫不慌乱,继续轻抚我的额头,将我的短发不断地向后拨去、拨去。
可恶……女人的腿怎么这么有力……
还是说,现在的我已经变弱了?
被软肉淹没的气管逐渐丧失机能,连呼吸都无法继续胜任。她一边轻抚我的脸颊和额头,一边从我的上方不断低语:
“放轻松,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哦。”
“就这样结束也没关系哦。”
“一路走来很累了吧?”
“已经很棒了吧?”
“所以输掉一场比赛也没关系的吧。”
她的双腿渐渐卸去力气——因为她知道,已经不需要用它们来束缚我的行动了。
现在的状态,仅仅只是我躺在她双腿之间,被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侧脸,就如同恋人一般。
可是不能这样沉溺下去了。我不能再放任这个女人对我为所欲为了。
我掰开她的双腿,从床上站了起来。
“女人,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她也不急,用指尖隔着西裤轻捻阴唇的位置,给我一种她在用下面的眼睛注视我的感觉。
“不想看看吗?”
“看什么?”
“西服下面。”
说着,她将上衣的下摆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了被连体黑丝包裹的小腹线条。
“不想操死姐姐了?不想把你的冠军鸡巴——在姐姐的小肚子上蹭到射吗?”
刚要整理衣冠的我,知道裤子再提不上去了。
太糟了……卡斯,这不是我的错,是她过于精于此道了。
“呵呵,可爱的小冠军❤️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当我回过神来,重新勃起的鸡巴已经将龟头整个插进了她的西装下摆。
敏感的系带抵在她枪膛线般精密的腹肌纹路上摩擦。她唯一的配合,仅仅只是隔着衣服从外面用手稍稍拢住鸡巴的运动轨迹,以免我失去理智的动作将它滑出去。
刚刚横流过还未干的精液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为她腹部连体丝的顺滑助纣为虐。
滑腻感折磨着雁首、系带、输精管,乃至系带两侧的龟头嫩肉,催促着今夜第三次的喷发。
我甚至能感觉到身体正努力地从骨肉的缝隙里挤出滴滴精水,一点一点地汇入充血的肉棒。
“加油啊。”
她含混不清的声音从我怀中飘来。
我低吼两声,更加卖力地动腰,然而即便快感变得激烈了一点,也没能再将我推上顶峰。
肾上腺素调动着身体的潜能,我的双腿伸直,打起兴奋的冷颤。
“不愧是拳击手。明明已经射了两次,还有冲锋的余力呢。”
她的指甲偷偷抠住我一侧的乳头,纤长的食指勾了勾,从未品尝过的、被女人玩弄乳头的耻辱感反倒令我进一步勃起了一番。
“不忍心看着小冠军苦苦挣扎呢——那就让姐姐帮你一下吧~”
正当这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她的另一只手从下面够到了我蛋蛋根部的那个地方。
更准确来说,还要再往下一点。
差不多正好处于蛋蛋根部和屁眼中间的地带。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个地方在东方的古医学里叫作会阴,是个穴位。
非要用语言描述发生了什么的话——在那一天晚上,她用指尖强奸了我的会阴穴。
明明已经射过了两发。
明明我的身体素质如此强硬。
可她指尖温柔而饱满的力道按在会阴上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恶寒潮涌般吞没了精囊。
不对劲。坏事了。完蛋了。糟糕透了。
那感觉像一团粉色的淤泥,在我先前的生命里也出现过几次。
比如几天前对练中被陪练意外KO。
比如看见心爱的白鸽被拧断脖子。
比如……卡斯离开的那一天。
等等,卡斯已经死了吗?
“咕叽。”
所有的念头都被她的指尖艹了出来。
我迎来了二十出头的人生中,最没有尊严,同时也是最激烈的一次射精。
像被电击了阴茎,酥麻感挤压着精囊,随着她手指一抬,已经不再粘稠的精液像泉水般涌现出来。
喷薄的精液顺着她的连体黑丝流下,淌回我刚完成今夜第三次喷发的龟头上,似是女人的爱液淋身。
和前两次射精不同,这次的射精不知为何尤其疲惫,尤其漫长。有气无力的几次挺动过后,被彻底掏空身体的我只能伏在她的肩上吃力地喘粗气。
“啊……哈……啊……”
“迈克。”
我努力撑开疲倦的眼皮,卡斯站在房间的门口。他在呼唤我。
我想起来了,我现在的教练已经是鲁尼了。
“迈克。我要走了。”
我想起来了,卡斯没能见证我夺得金腰带。
“迈克。你要记住……”
就在我努力尝试去听卡斯还要说什么的时候,狐狸的手就势握住我的蛋蛋,将里面残存的精液轻轻一挤——
好吧。人不可能时刻清醒、并记得所有事。
那晚过后,我清楚记得的事情只有一件——
卡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