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被拒?反手酸臭白棉袜踩脸院长

短篇原创下克上棉袜踩脸运动鞋贡奴羞辱气味add

isurugi5630
实习被拒?反手酸臭白棉袜踩脸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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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苏梦棱:


前作长大后的陆晶晶:

正文:

夕阳的余晖透过狭窄的窗户,在地板上拉出一条昏黄而扭曲的光带。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那是医院实习残留下的最后印记,如今却显得格外讽刺。

  苏梦棱站在门后,背靠着屋子的防盗门,许久没有动作。

  钥匙还插在锁孔里,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提醒着她已经回到了这个临时的避风港。

  这是一个算不上家的大学生就业保障房。

  她缓缓抬起手,将肩上那只仿皮的通勤包甩了下来。

  包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咚”声,激起几不可闻的灰尘。

  她随意的踢开脚上的运动鞋,一左一右,姿态狼狈地倒在旁边。

  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隐隐的散发出丝丝蒸汽,轻微的凉意顺着脚底板蔓延上来,却无法驱散心头的烦闷。

  苏梦棱是城东医学院护理专业刚刚毕业的本科生,她的长相一般,身高171,腿长106cm,三围是B85 W64 H91,有一双39码的脚,皮肤倒是较为白皙。

  她拖着步子走向客厅唯一的那张沙发,身后的地板留下带着脚汗的印记。

  沙发是保障房自带的,颜色是那种不耐脏的米白,边角已经有些磨损起球。

  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柔软的回弹感并未带来丝毫安慰。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四周。

  墙壁是统一粉刷的白色,单调得像一张白纸,映不出她此刻灰败的心情。

  角落里堆着几个尚未完全拆封的纸箱,那是搬进来时带来的全部家当。

  茶几上散落着几张校园的招聘简章,还有一份打印出来的简历,上面“苏梦棱”三个字显得格外刺眼。

  她拿起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时间是十八点十五分。

  解锁屏幕,指尖无意识地滑动着。

  朋友圈里,昔日的同学有的晒出了入职新单位的工牌,上面写着XX医院,XX科。

  有的分享着科室聚餐的照片,笑靥如花。

  有的发出了他回自己老家考进医院编制的通知。

  “哇!好羡慕,考进编制了,哎~城东这个地方编制根本就考不了。”

  还有的在吐槽工作辛苦,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凡尔赛气息。

  “真的是好讨厌,她明明就在社区医院工作!还辛苦!钱多事情少的地方上哪去找啊!”

  她用力按灭了屏幕,将手机扔到沙发另一头。

  胃里空空荡荡,从中午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此刻却丝毫没有食欲。

  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混杂着淡淡的屈辱,在胸腔里缓慢发酵。

  为什么偏偏是她没有被留用,1年实习期间,不仅没有工资,甚至还要倒贴实习费、通勤费、饭费,而且自己还在三甲医院实习,每天病人的数量是多的多。

  “怎么会有这么多看不完的病啊!要是大家都不生病就好了。”

  “哎~”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可恶啊!主任明明都说要留用我了,为什么院长不同意!”

  “还什么没有护师职称不要,我不工作我怎么考职称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苏梦棱一边捶打着沙发上的枕头一边抱怨着

  “叮~系统已激活,请宿主查看消息~”

  “哎哟,这个时候是谁手机发消息给我”苏梦棱突然跳起来,慌忙的拿起手机,差点掉了下来,“我看看,我看看”

  发来消息的是陆晶晶,陆晶晶是她从小的玩伴,长相特别好看,清纯甜美,身材较小可爱,对于这个发小,苏梦棱的印象是,她从小就很乖很听话,就是有时候会哭着回家,周围经常有人欺负她,自己也阻拦过几次,可她不是每次都在,后来不知道怎么了她像是变了个人,周围的那些小孩也没有在欺负她。再后来自己就搬家了,不过好像因为是自己经常会帮她阻拦那些欺负她的人,两人关系很好,始终保持着线上联络,偶尔会见个面。

  【陆晶晶】:梦梦,你的工作怎么样了,已经5月了,实习单位应该确定要留用了吧

  【苏梦棱】:晶晶,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医院的院长突然变卦,说不要没职称的,就不要我了,呜呜.jpg,我该怎么办

  【苏梦棱】:啊对了,晶晶,你的情况怎么样?

  【陆晶晶】:我现在挺好的,在一家公司上班,领导对我蛮不错的。

  【苏梦棱】:我也好羡慕你啊,找到了好工作,人还长这么好看,不像我,叹气.jpg,工作工作没有,长得也不好看。

  【陆晶晶】:哪有!梦梦,你这身材很好啊!还有嘛~工作么总会找到的!加油!

  【苏梦棱】:嘿嘿,还是晶晶你比较好,好啦,我要先去吃饭了,饿了

  【陆晶晶】:好的,梦梦

  “咔嚓”苏梦棱息掉了手机屏幕,再一次摊坐在沙发上,微微的笑了出来,和自己要好的发小聊天心情好了不少,但是心情好了肚子就饿了。

  “咕~”苏梦棱的肚子叫出了声,“啊呀!肚子饿!该吃什么好呢~嘿嘿”苏梦棱再一次解锁了手机屏幕开始选起了外卖。

  另一边,某公司总裁办公室,陆晶晶坐在桌上,她穿着白色的露脐上衣,尽情的展现着那纤细且带着马甲线的腰,下身是蓝色牛仔热裤,露出浑圆白皙的玉腿交叉叠着,穿着一双中帮的白色运动鞋,白色的棉质袜子的袜口微微高出鞋筒一点,她手里拽着个铁链子···像是狗链?顺着链子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人跪在地上,正在舔着她的鞋子,穿着西装的人戴着一个皮质项圈,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铭牌,刻着“晶晶的狗”几个字。

  “喂~贱狗!”陆晶晶用脚踢了踢在她脚下跪着的人,“你动用人脉去帮我查个人,是城东的XX医院的院长”

  “主···主人···XX医院的院长是副厅级的诶,我虽然能查,但说不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嗯?”陆晶晶眉头突然皱紧,她用左脚脚尖踩住右脚的鞋跟,右脚的鞋子被轻轻脱下,露出被白色棉袜所包裹的玉足,优美的足弓在空中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脚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蒸汽,她晃了晃右脚,脚趾分开舒张了一下,径直将脚底向那西装男脸伸去。

  陆晶晶36码的棉袜脚底,踩在了他的口鼻上,右手顺势将链子一拉,拉力和玉足踩的压力达到一个奇妙的平衡,脚尖气味最浓郁的部分盖住了他整个鼻子,脚趾紧紧夹住鼻翼,脚心死死的贴出他的嘴巴,闷热潮湿的触感覆盖了他半个面部,陆晶晶的白色棉袜在运动鞋里经过半天的吸汗,那酸臭的味道无与伦比混合着女性身上微微散发的体香,瞬间冲击着他的大脑每一处神经,瞳孔瞬间放大,随后又露出迷离般的眼神。

  “呼哧~呼哧~”跪在地上的西装男陶醉的呼吸着陆晶晶脚上的气味,这酸臭味道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令人作呕的,但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仙气。

  “能不能查?嗯?”陆晶晶再次用命令的语气

  “能!能!汪!汪!汪!呼哧呼哧呼哧~”西装男闻到陆晶晶的脚味瞬间就放弃了思考,连声答应,那猛烈的呼吸声仿佛要把陆晶晶脚上所有气味都吸的一干二净。

  “好狗狗~真乖~”陆晶晶摸了摸了西装男的头发。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一缕不算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顽强地爬上了苏梦棱的脸颊。

  她嘤咛一声,眼皮颤动了几下,才缓缓睁开。

  视野里是熟悉的天花板,白得有些晃眼。

  没有刺耳的闹钟,没有必须立刻弹起来的紧迫感。

  身体的疲惫似乎被这场沉睡涤荡了不少,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久违的舒展。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上午十一点零三分。

  居然睡到了这个时候。

  实习期间那种每天六点半挣扎起床的日子,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苏梦棱慢吞吞地坐起身,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她赤着脚下床,玉足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环顾四周,屋子还是昨晚回来时的样子,玄关的鞋子东倒西歪,客厅角落的纸箱沉默地立着,茶几上依旧散落着那几张废纸。

  一切都昭示着主人暂时的失意与混乱。

  她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扑在脸上,带走了最后一点睡意。

  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色。

  她简单地洗漱完毕,扎了个松垮的马尾。

  “咕~”肚子又适时地发出了抗议的咕咕声。

  “哎,早饭和午饭,看来是要合并解决了。”

  家里没什么像样的食材,她翻了翻,找出一包方便面。

  烧水,下面,打个鸡蛋。

  没过多久后,一碗热气腾腾的、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方便面摆在了桌上。

  苏梦棱的一双长腿交叉盘腿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吸溜吸溜地吃着面。

  方便面那重口味的调料在饥饿的时候,吃起来格外的鲜美,苏梦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唔!!~”她开心的原地上下小幅跳动,桌下的玉足也微微卷起,看得出来此刻的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

  吃完面,她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

  她把碗筷随手丢进厨房的水槽里,想着等会儿再洗,又一次瘫倒在沙发上。

  百无聊赖地再次解锁手机,指尖漫无目的地在屏幕上划过。

  新闻推送、短视频、社交软件……信息流像潮水一样涌过,却没留下什么痕迹。

  就在她准备再次熄灭屏幕时,手机顶端弹出一条新的微信消息提醒。

  是陆晶晶。

  苏梦棱的心跳没来由地快了半拍,连忙点开。

  【陆晶晶】:梦梦,我今天过来你这边,晚上有空吗?见个面?大概晚上八点左右,我下飞机就联系你。

  苏梦棱愣住了。

  过来?

  来城东?

  她反复看了两遍消息,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陆晶晶要来找她?还特意坐飞机过来?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些许惊讶,迅速驱散了笼罩在她心头的阴霾。

  昨天才在线上聊过,今天人就要出现在面前了。

  这种被朋友惦记和重视的感觉,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尤其是在她眼下这个境遇里。

  她几乎是立刻就回复了过去。

  【苏梦棱】:!!!晶晶你要来?真的假的?太突然了!

  【苏梦棱】:有空有空!必须有空!晚上八点是吧?在哪儿见?我去接你?

  消息发出去,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指尖的兴奋。

  很快,陆晶晶的消息回了过来。

  【陆晶晶】:真的呀,你不用接我,到时候我打车去你附近吧,我们见面聊聊。

  【苏梦棱】:好!嘿嘿。你来就行~!路上注意安全!

  【陆晶晶】:好嘞~ 那晚上见。

  结束了对话,苏梦棱把手机放到一边,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

  刚才还觉得漫长又难熬的一天,突然就有了具体的期待。

  晶晶……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那么好,那么体贴。

  虽然羡慕她工作顺利,生活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更多的是为她感到高兴。

  现在,这个“光鲜亮丽”的朋友,要特意飞过来看望失意的自己了。

  苏梦棱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之前的颓丧一扫而空。

  她看了看乱糟糟的屋子,虽然陆晶晶不是来家里,但总觉得应该稍微收拾一下,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晚上八点……还有好几个小时。

  她站起身,开始动手收拾玄关的鞋子,把茶几上的废纸整理起来。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的光带似乎也明亮了许多。

  时间很快又到了晚上。

  城东一家环境雅致的咖啡厅里,舒缓的音乐流淌。

  苏梦棱提前十五分钟就到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她换上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黑色的短裙,脚上踩着的还是那双灰色运动鞋,头发也认真梳理过,扎了个高马尾,显得清爽了一些。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漫长。她不时看向门口,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

  八点零五分,一道靓丽的身影推门而入。

  陆晶晶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黑色连衣裙,外面罩着一件米白色的小香风外套,脚上一双精致的细高跟鞋,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整个人散发着与这个小咖啡厅有些格格不入的精致与气场。

  “梦梦!”陆晶晶一眼就看到了窗边的苏梦棱,笑着走了过来。

  “晶晶!”苏梦棱立刻站起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你可算来了!哇!你今天穿的好高贵哦,像是大小姐一样,宝宝你真美~”

  “你也是啊,大长腿还是这么吸睛。”陆晶晶在她对面坐下,将手里的一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皮包放在旁边的空位上。

  服务生过来点单,陆晶晶随意点了杯咖啡,苏梦棱则要了杯果汁。

  “怎么突然想到来城东了?也不提前说一声。”苏梦棱捧着果汁杯,好奇地问。

  “有点事情要处理,顺便就来看看你。”陆晶晶搅动着咖啡勺,语气轻松,“昨天听你说工作没着落,心里也替你着急。”

  提到工作,苏梦棱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轻轻叹了口气:“别提了,现在工作太难找了,医院的编制不奢求,就连第三方签约,也根本进不去。”

  “那个院长,为什么突然变卦?”陆晶晶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谁知道呢,说是没有护师职称。可笑,我不工作哪来的经验考职称?实习的时候明明说得好好的,结果……”苏梦棱撇撇嘴,语气里带着愤懑,“不过,我听说后来招了个有关系的人进去。”

  陆晶晶听着,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

  “那你想不想,回那家医院工作?”她忽然问道。

  苏梦棱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想有什么用?人家都不要我了。”

  “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回去呢?”陆晶晶放下杯子,看着苏梦棱。

  苏梦棱睁大了眼睛:“你?你能有什么办法?那可是院长决定的。”

  “院长……”陆晶晶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她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然后将屏幕转向苏梦棱。

  屏幕上是一些文件和照片的缩略图。

  “这个院长,叫范德春,对吧?”陆晶晶点了点屏幕,“我找人查了一下。他利用职权,安排自己的亲戚顶替了原本可能属于你的名额。另外,他还收了不少好处,账目也有些问题。”

  苏梦棱看着那些模糊的图片和文字,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她完全没料到陆晶晶会去做这些。

  “这……这……”她有些语无伦次,“晶晶,你查这些干什么?还有你哪来的人查这些?这很危险吧?”

  “放心,我有分寸。”陆晶晶收回手机,语气平淡,“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些……他个人方面比较特别的爱好。”

  “特别的爱好?”苏梦棱更疑惑了。

  陆晶晶笑了笑,没有直接解释,而是换了个话题:“总之,工作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我已经帮你约了他,就在这附近。”

  “约了他?范德春?”苏梦棱几乎要从座位上跳起来,“现在?约他干什么?”

  “让他给你一个解释,或者说,一个机会。”陆晶晶拿起旁边的皮包,“走吧,他差不多该到了。”

  苏梦棱完全是被陆晶晶拉着走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不明白陆晶晶是怎么做到的,更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两人走出咖啡厅,拐进旁边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像是私人高级会所的地方。门口的服务生似乎认识陆晶晶,恭敬地将她们引了进去。

  穿过一条安静的走廊,服务生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停下。

  “陆小姐,范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您了。”

  陆晶晶点点头,示意服务生离开。她转头看向苏梦棱,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微笑。

  “梦梦,机会我给你创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什么意思?晶晶,我不明白……”苏梦棱感到一丝不安。

  陆晶晶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推开了门。

  房间里灯光柔和,装修低调奢华。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边眼镜,穿着合身西装的男人正局促地站在房间中央。他看到陆晶晶,脸上立刻堆起了讨好的笑容。

  “陆……陆小姐,您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紧张,正是城东XX医院的院长,范德春。

  他显然没想到陆晶晶身边还跟着一个人,当他看清是苏梦棱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惊讶。

  “范院长,这位是苏梦棱,你应该有印象吧?”陆晶晶侧身,让苏梦棱完全暴露在范德春的视线里。

  “苏……苏同学……”范德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眼神躲闪。

  “我朋友因为你的‘决策’,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心情不太好。”陆晶晶走到房间的沙发旁坐下,优雅地交叠起双腿,“范院长,你是不是该给她一个说法?”

  范德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偷偷看了一眼陆晶晶,又看了看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却带着一丝冷意的苏梦棱。他不知道这位神通广大的陆小姐是怎么知道苏梦棱这件事的,更不知道她手里究竟掌握了自己多少把柄。

  “这……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范德春试图辩解。

  “误会?”陆晶晶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是你安排亲戚顶替名额的误会,还是你那些‘特殊爱好’的误会?”

  范德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他明白了,对方什么都知道。

  苏梦棱站在原地,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那个曾经在她面前高高在上,决定她去留的院长,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陆晶晶的话虽然隐晦,但结合她之前手机里的东西,苏梦棱隐约猜到了那些“特殊爱好”可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晶晶站起身,走到苏梦棱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范院长好像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谈谈,解释一下‘误会’。”她对着苏梦棱眨了眨眼,然后转向范德春,“范院长,我先出去等,你们好好聊,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说完,陆晶晶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咔哒”一声轻响,门被关严。

  房间里只剩下苏梦棱和脸色煞白、浑身僵硬的范德春。

  苏梦棱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几分钟前还掌握着她职业生涯的院长,此刻却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学生,浑身都不自在。

  范德春的额角沁出汗珠,顺着鬓角滑落,金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飘忽不定,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他的脑子飞速转动着。

  陆小姐…她到底知道多少?那些照片…那些账目…还有…她说“机会”…什么机会?是对我,还是对这个苏梦棱?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苏梦棱。

  身高很高,腿是很长很好看,穿着简单的T恤短裙和运动鞋,透着一股青春的活力,但绝不是他平时会留意的那种类型。

  可是…陆小姐的态度…还有她临走时那句话…“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范德春心里那根名为求生的弦绷紧到了极致。

  他必须做点什么,任何事!只要能让那位陆小姐满意,只要能保住自己现在的一切!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没有任何预兆,范德春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苏梦棱面前的地毯上。

  膝盖撞击地毯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梦棱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了半步。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让她受尽委屈、断送她希望的院长,现在跪在她面前?

  “苏…苏同学…不,苏小姐…”范德春的声音带着颤抖,甚至有些谄媚,“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是我糊涂…我…”

  他语无伦次,完全没了平日里在医院那种颐指气使的派头。

  苏梦棱的心跳得很快,混乱中夹杂着一丝奇异的感觉。

  这场景太过荒诞,让她一时间难以消化。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范院长,您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站起来说吗?”

  “不不不,我该跪着!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鬼迷心窍!”范德春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声音急促起来,“工作的事情,是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听信谗言,更不该因为…因为一些私人原因就…就耽误了苏小姐你的前程!”

  他不敢提自己安排亲戚的事,只含糊地带过。

  “我…我想请您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是赎罪的机会!”范德春抬起头,脸上是极度的惶恐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

  赎罪?

  苏梦棱看着他卑微的样子,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的愤懑和屈辱,此刻却奇异地转化为一种冰冷的掌控感。

  她想起实习时那些日夜颠倒的辛苦,想起主任的许诺和最终的失望,想起朋友圈里那些刺眼的炫耀,想起自己窝在保障房里吃泡面的落寞。

  原来,所谓的权威,所谓的院长,也可以如此不堪一击。

  她往前走了一步,站定在范德春面前,垂眼俯视着他。

  灰色运动鞋的鞋尖,几乎要碰到范德春的额头。

  这个距离,让她清晰地看到他头顶稀疏的头发和脸上细密的汗珠。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苏梦棱心底滋生。

  不是单纯的愤怒,也不是解气,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

  她想起了陆晶晶离开前那意味深长的微笑和那句“机会给你创造了”。

  机会…

  难道这就是晶晶说的机会?

  “赎罪?”苏梦棱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威严,“范院长,你觉得,怎么才算是赎罪?”

  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质问,没有咆哮,却像一块冰,冻得范德春一个哆嗦。

  怎么赎罪?

  范德春仰着头,看着苏梦棱那双穿着灰色运动鞋的脚,离他的脸很近。

  鞋子看起来很普通,甚至有些旧了,但此刻在他眼里,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他想起了陆小姐手机里那些关于自己的“特殊爱好”的证据…难道…难道陆小姐把这些也告诉苏梦棱了?

  或者说,陆小姐的意思是…

  范德春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开口,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苏小姐…您…您站了一晚上了,肯定累了吧?我…我能不能…?”

  他的话没说完,但那眼神里的含义,却让苏梦棱心头一震。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网络上、书本里,各种光怪陆离的事情她也略有耳闻。

  结合陆晶晶之前说的“特殊爱好”,再看范德春此刻的神态…

  一个荒谬却又似乎合理的猜测在她脑中浮现。

  苏梦棱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但这一次,主动权已经悄然易手。

  那双穿着灰色运动鞋的脚,此刻成了房间里唯一的焦点。

  苏梦棱缓缓抬起了右脚。

  那只穿着灰色运动鞋的脚,带着她一天的行走留下的微尘和温度,在范德春骤然放大的瞳孔中悬停了片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范德春的呼吸都停滞了,身体僵硬,仰视着那只即将落下的鞋底,脸上混合着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期待。

  然后,苏梦棱的脚,轻轻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踩在了范德春梳得一丝不苟的头顶上。

  鞋底隔着棉袜,压住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

  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灰尘和些微汗气的味道,钻入范德春的鼻腔。

  他浑身一颤,仿佛有电流窜过。

  苏梦棱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头颅的形状,以及那微微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这种感觉很陌生,甚至有些令人不适,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感。

  她站稳了,重心微微前倾,将部分体重压了下去。

  “呃……”范德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矮了下去,双手撑在冰凉的地毯上,维持着跪姿。

  “范院长,”苏梦棱开口了,她的声音出奇的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漠,“你刚才说,想赎罪?”

  她的脚尖轻轻碾动了一下。

  “是……是!苏小姐!请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范德春的声音急促而嘶哑,带着明显的颤抖,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兴奋。

  “赎罪?”苏梦棱重复着这两个字,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怎么赎?用你那张决定别人前途的嘴吗?”

  “不……不是……”范德春慌忙否认。

  “还是用你那颗只想着自己亲戚,把别人辛苦实习一年的努力视若无睹的心?”苏梦棱的语调陡然转厉。

  她想起了那些加班的夜晚,想起为了一个操作反复练习的汗水,想起主任当初画下的大饼,最后却被眼前这个人轻飘飘一句话全部否定。

  “我错了!苏小姐!我真的错了!”范德春的声音带上了哭腔,“是我利欲熏心!是我有眼无珠!”

  “有眼无珠?”苏梦棱冷笑一声,脚跟微微抬起,用前脚掌的部分加力,“你看人,不是看能力,是看关系,对吧?”

  “那个顶替了我名额的人,是你什么亲戚?嗯?”

  “侄…侄子…”范德春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苏梦棱脚下的压力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比我优秀?比我更适合那个岗位?”苏梦棱继续追问,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刺向范德春的尊严。

  “不…不是……”

  “那是为什么?”苏梦棱的脚再次用力,鞋底的纹路似乎都要印进他的头皮,“就因为他是你侄子?我的努力,我的专业,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

  “我…我…”范德春语塞,冷汗涔涔而下,沿着脸颊滴落到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回答我!”苏梦棱低喝一声,脚下的动作更大了些,几乎是在用鞋底揉搓他的头发。

  “啊……是……是我混蛋!是我该死!”范德春终于崩溃了,屈辱和恐惧,以及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放弃了所有辩解,“苏小姐……您……您踩得舒服吗?需……需要我……?”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那抬起的、充满乞求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梦棱看着他这副样子,胃里一阵翻涌。

  恶心。

  但同时,一种报复的快意,一种将昔日高高在上者踩在脚下的奇异满足感,也在心底升腾。

  她想起了陆晶晶说的“特殊爱好”。

  原来是这个。

  “舒服?”苏梦棱的声音冷得像冰,“范院长,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是什么心情?”

  “你毁了我的希望,现在跪在这里,摇尾乞怜,就想让我舒服?”

  她的脚尖,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向下压了压,迫使范德春的额头几乎要贴到地毯上。

  “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您!苏小姐!任何事!”范德春的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

  “任何事?”苏梦棱重复道,脚下微微松了松,又猛地一紧,“包括让你那个侄子滚蛋,把工作还给我吗?”

  “能!当然能!我明天…不!我现在就打电话!”范德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保证。

  “还有呢?”苏梦棱并不满足,“这就完了?”

  “还有……还有……”范德春的大脑飞速运转,有种被恐惧和奇异兴奋搅成糊状的感觉。

  头顶那只运动鞋的存在感太过强烈,鞋底的纹路、散发的温度、若有若无的散发出的气味,还有那不容置疑的重量,都像烙铁一样印在他的神经末梢。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稀疏的头发被鞋底挤压、变形。这种处境让他屈辱到想死,可身体深处却又涌动着一股让他自己都害怕的战栗和渴望。

  除了工作,还能给她什么?她想要什么?他本能地想到了最世俗的东西,也是他平时用来摆平很多事情的东西。

  “我……我赔偿您的损失!”他急切地补充,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诚恳,尽管因为姿势和情绪,声音依旧颤抖得厉害,“苏小姐,您看……经济上的补偿……您说个数?”

  “赔偿损失?经济补偿?”苏梦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脚下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钱?

  她原本只是憋着一口气,想要一个公道,想要这个毁了她希望的人付出代价,至少是一个真诚的道歉,承认他的错误。

  可现在,他竟然主动提钱?

  用钱来衡量她的委屈?用钱来买他的平安?

  一股荒谬感涌上心头,紧接着,却是一种更奇异的情绪在滋生。

  “哦?”苏梦棱拖长了语调,“范院长觉得,我的损失,值多少钱?”

  她的脚尖在他的头顶轻轻画着圈,感受着那稀疏头发下的头皮传来的细微颤抖。

  范德春如蒙大赦,仿佛只要谈到钱,事情就好办了。

  他连忙道:“苏小姐您说!您说个数!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您!”

  他的语气急切,甚至带着一丝讨好。

  苏梦棱沉默了片刻。

  她看着脚下这个卑微的男人,看着他那张因为恐惧和某种病态兴奋而扭曲的脸。

  她想起了自己那间狭小冰冷的保障房,想起了那碗热气腾腾却透着心酸的方便面,想起了自己为了省钱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而眼前这个人,随随便便就能决定别人的命运,现在又想用钱来摆平一切。

  一个念头,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恶意,在她脑海里闪过。

  她故意说出了一个数字,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离谱,足以让她在城东这个地方,暂时衣食无忧很长一段时间的数字。

  “五十万。”

  她平静地说出这三个字,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落在范德春的耳朵里。

  说完,她甚至做好了准备,看他如何讨价还价,或者露出为难的神色。

  毕竟,这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来说,绝对算是一笔巨款了。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范德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好!好!五十万!没问题!”他立刻答应下来,仿佛生怕苏梦棱反悔,“苏小姐,您…您给我一个账号,我现在…我现在就安排转给您!”

  他的爽快,他的急切,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捅开了苏梦棱心中某个尘封已久的锁孔。

  苏梦棱愣住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头颅,因为激动和放松而微微动了一下。

  他…竟然真的同意了?

  五十万?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

  原来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她的失落,在这个人眼里,真的可以用这样一个具体的数字来衡量,并且,他还觉得很划算?

  惊讶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如同藤蔓般迅速爬满了她的心脏。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被侮辱的感觉,而是一种…兴奋?

  一种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感。

  原来权力,或者说,拿捏住别人的把柄,是这样一种感觉。

  可以让他卑躬屈膝,可以让他予取予求。

  金钱,这个她曾经觉得庸俗,却又不得不为之奔波的东西,此刻似乎展现出了它最直接、最强大的力量。

  她脚下的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一些。

  范德春感觉到了头顶压力的减轻,心中一喜,以为她满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一点脸,试图去看苏梦棱的表情。

  他看到的,是苏梦棱低垂着的脸庞。

  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看不真切。

  但范德春却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气场,似乎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

  不再是刚才那种冰冷的愤怒,而是多了一丝…别的什么。

  苏梦棱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脸上,慢慢绽开一个笑容。

  那笑容很浅,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混合着一丝嘲讽,一丝了然,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邪气。

  像是一朵在阴影里悄然绽放的黑色花朵。

  “范院长,”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轻柔,甚至带着点愉悦的调子,“看来,你很有诚意嘛~”

  她的脚,重新在他的头顶踩实,甚至用鞋跟轻轻碾压了一下。

  “呃……”范德春再次发出一声闷哼,但这次,他的身体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微地颤抖起来。

  苏梦棱感受着脚下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个关于“公正”和“道歉”的念头,此刻已经被远远抛开。

  她发现,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实实在在掌控着别人,让对方恐惧、顺从,甚至予取予求的感觉,似乎…更有趣。

  心中的某个开关,好像真的被打开了。

  “钱,我会收下。”苏梦棱慢悠悠地说,脚尖在他的太阳穴附近轻轻点了点,“工作,我也要。”

  “是!是!一定!一定!”范德春迭声应道。

  “不过……”苏梦棱话锋一转,脚下的动作停了下来,但那只灰色的运动鞋,依旧稳稳地踩在他的头顶,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

  范德春的心又提了起来。

  “光这样,好像还不太够呢。”苏梦棱歪了歪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脸上那邪气的笑容,却始终没有褪去。

  “范院长,”苏梦棱的声音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我好像……注意到你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腿上看?”

  范德春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冷汗瞬间就从他的额角渗了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她会突然提起这个!

  “没……没有!苏小姐您误会了!我……”他急忙否认,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明显的恐慌。

  “哦?是吗?”苏梦棱拖长了语调,脚下的鞋跟,在他的头皮上不轻不重地转了个圈,“可我记得很清楚呢。从我进门开始,你的视线就没怎么离开过我的小腿,还有……”

  她的脚尖,轻轻点在了他靠近耳朵的太阳穴上,那里因为紧张而突突地跳着。

  “我的鞋子。”

  范德春只觉得一股热流轰地一下冲上了头顶,又瞬间冻结。羞耻、恐惧,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兴奋,混杂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我只是觉得……苏小姐您的腿型很好看……鞋子……也很别致……”他语无伦次地辩解着,声音低若蚊呐,连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别致?”苏梦棱轻笑一声,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有多别致?让你现在跟我谈正事的时候,眼神都躲躲闪闪,净往那儿瞟?”

  “我……我……”范德春彻底说不出话来了,他能感觉到头顶那只运动鞋的纹路,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压力。他甚至能闻到鞋子上传来的,属于她的,淡淡的气息。这让他更加不堪,也更加……激动。

  苏梦棱俯视着他涨红的脸和狼狈的神情,心中那股新奇的掌控感愈发强烈。原来戳穿别人隐藏最深的秘密,是这样一种感觉。

  “看你之前就一直盯着我的腿我的鞋子看,你其实早就想舔了吧?嗯?回答我!是不是!”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范德春的神经上。

  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但同时,被她如此直白地戳破心思,尤其是在这种被她踩在脚下的情境中,一股病态的渴望也随之升腾。他喉咙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是!是!苏小姐!我早就想舔了!”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又夹杂着一丝终于可以承认的解脱。

  苏梦棱脚下的头颅微微颤抖着,那坦诚的欲望非但没有让她觉得恶心退缩,反而像点燃了某种开关。

  她脸上那奇异的笑容加深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

  声音里带着戏谑,“范院长,您这爱好还真是……特别。”

  她脚下的运动鞋,鞋底沾染着从外面带来的微尘,还有她走了一天的气息,此刻正稳稳地压在他的头顶。

  “想舔,也不是不行。”苏梦棱的声音轻飘飘的,吸引了范德春全部的注意力。

  他猛地抬起一点头,幅度很小,用一种混杂着乞求和狂热的表情仰视着她。

  “不过,”苏梦棱拖长了语调,“我的鞋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舔的。”

  她脚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

  “舔一次,十万。”

  她平静地报出价格,仿佛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商品。

  范德春的呼吸骤然急促,双眼因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狂喜而瞬间瞪大。

  十万?舔一次?

  这个数字对于他贪污受贿所得来说不算什么,但用在这个地方……这种交易方式……

  他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被羞耻和病态渴望冲昏了头脑,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

  “好!好!苏小姐!我舔!我舔!”他连声答应,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

  苏梦棱看着他这副样子,心底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感愈发膨胀。

  原来尊严,地位,在绝对的把柄和诱惑面前,真的可以廉价到这种地步。

  她缓缓抬起踩在他头顶的右脚。

  范德春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仰着头,像等待投喂的雏鸟,又像等待审判的囚徒。

  苏梦棱将穿着灰色运动鞋的脚,慢慢地、带着一种刻意的羞辱意味,伸到了他的脸前。

  鞋尖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那混合着皮革、灰尘、汗水的气味,更加清晰地钻入他的鼻腔。

  “舔吧。”苏梦棱的声音带着命令。

  范德春闭上眼睛,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又像是沉浸在某种仪式里,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近乎虔诚的姿态,在那布满灰尘的运动鞋鞋底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湿热的触感透过鞋底传来。

  苏梦棱清晰地感受到了。

  她没有立刻收回脚,反而用鞋底轻轻蹭了蹭他的嘴唇。

  他仿佛要将鞋底的每一寸纹路,每一粒微尘都清洁干净。

  “哧溜~哧溜~”

  湿滑的舔舐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格外刺耳。

  苏梦棱低头看着,看着这个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院长,此刻像条狗一样,虔诚地舔着她的鞋底。

  他舔得很用力,很仔细,脸颊因为屈辱和兴奋而涨得通红,额角的汗珠不断滴落。

  苏梦棱感受着鞋底传来的湿热和震动,心底那股奇异的掌控感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

  她发现自己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点享受。

  享受这种将权威彻底踩在脚下的感觉。

  她留意到,范德春舔舐的时候,呼吸很重,鼻子几乎要贴到她的鞋面上,那样子,与其说是在舔,不如说是在拼命嗅闻着什么。

  苏梦棱心中一动,脚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她慢慢收回右脚,在范德春失落又期盼的注视下,将那只灰色的运动鞋随意地踢到一边。

  苏梦棱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玩味,“想不想闻啊?范院长~”

  范德春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看穿了最隐秘的心思,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几分,又涌上更深的潮红。

  “我脚上的味道~”苏梦棱微微倾身,靠近他,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是不是让你很上头啊,范院长?”
  “是!是!苏小姐!我想闻!”
  “想闻我的脚,也可以~不过嘛~闻一次,100万!”
  “好!好!”
  “啪!”的一声,苏梦棱一巴掌扇在了范德春脸上,“你贱不贱呐?嗯?花100万就为了闻一下我的脚!”
  苏梦棱顿时感觉非常生气,自己没有什么钱,而现在自己脚下的这个废物竟然花100万闻自己的脚。
  “我贱!我贱!苏小姐您是最高贵的!您的脚都比我高贵无数倍,闻一下您脚上的仙气,100万是我赚了!”
  “啪!”又是一巴掌,“妈的,这是当然的,你就是一个无脑恋足受虐狂!被我骂被我踩就会发情的下贱畜生!”
  “是!是!我是下贱畜生!”
  “啪!”苏梦棱一巴掌扇上去,随后将右脚的鞋子脱下,露出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这棉袜已经穿了好几次了,袜尖和脚跟部分已经发黑发黄,她将脚尖死死的顶在范德春的鼻孔。
  “闻吧!废物!”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说道:“还有,一个巴掌50万”
  范德春连忙点头同意,同时鼻子猛的一吸,那股气味,瞬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立刻灌满了范德春的整个鼻腔,直击大脑。
  这绝非什么清新的香气,而是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混合体。
  首先扑面而来的是运动鞋捂了一整天后,汗液与皮革、等高聚物合成材料发生反应,发酵出的那种标志性的酸味,带着一股尖锐的、几乎要刺穿鼻粘膜的冲劲。
  紧接着,是那纯棉袜子在吸收了大量脚汗后,变得温热而潮湿,细菌在绝佳的环境里肆意滋生,散发出一种类似劣质奶酪或是放久了的湿毛巾般的浓郁气息,厚重、粘稠,带着一种奇特的生物气息感的恶臭。
  这股味道并不均匀,脚趾缝隙间似乎最为浓烈,带着更强烈的酸腐感,而足弓和脚跟处,则混合着一丝丝皮肤角质代谢的、略带腥气的味道。
  然而,在这层层叠叠的、足以让普通人掩鼻后退的气味之下,似乎还隐藏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属于苏梦棱本身的、年轻女性身体的淡淡体香,如同黑暗森林深处偶然透出的一缕微光,被那霸道的主调气味无情地覆盖和扭曲,却又顽强地存在着,形成一种既冲突又奇异融合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独特“芬芳”。
  
对于范德春而言,这股常人避之不及的气味,此刻却如同最致命的毒药,带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他的瞳孔在接触到气味的一刹那急剧收缩,随即又涣散开来,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像是极度的缺氧,又像是沉浸在无上的欢愉之中。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呼哧~呼哧~嘶哈~嘶哈”,每一次吸气都用尽全力,胸腔剧烈起伏,仿佛要将苏梦棱脚上散发出的每一丝、每一缕气味都吸进肺腑深处,融入自己的血液。
  他的脸颊因为缺氧和病态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额头和脖颈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身体更是无法抑制地轻微颤抖起来,那不是因为恐惧,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渴望。
 
“苏梦棱的眼神冰冷,同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恶,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那颗头颅的颤抖,感受到他鼻腔呼出的灼热气息扑打在自己的袜子上,甚至能感觉到袜子因为他的呼吸而变得更加潮湿。
“看你贱成这个样子!爽不爽啊?贱狗!?”

“爽!爽!谢谢苏小姐……谢谢您的恩赐……呼哧……呼哧……这味道……太……太美妙了……哈……仙气……真正的仙气……贱狗···贱狗要不行了···”范德春的声音含混不清,夹杂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充满了卑微的讨好和近乎癫狂的陶醉。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赞美着,一边更加用力地翕动着鼻翼,试图捕捉更多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气味。

苏梦棱看着他这副丑态百出的模样,之前被扇巴掌的怒气似乎也消散了不少。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这就是拿捏住别人弱点的感觉。她脚尖微微用力,碾压着范德春的鼻梁,感受着他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发出的、更加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

“喜欢闻?”苏梦棱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脚下的袜子在他的鼻尖蹭了蹭,将那灰黑色的袜尖更深地抵入他的鼻孔,“那就好好闻个够。记住这种味道,废物。”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呼哧呼哧呼哧~”范德春爽到大叫了出来,不停地疯狂呼吸着。

苏梦棱能感觉到脚下的鼻腔因为这深入的接触而分泌出更多的粘液,将她的袜子浸染得更加湿滑。
 范德春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双手紧紧攥成了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体验某种极致的痛苦与快感。
  他仰着头,鼻孔被苏梦棱的脚趾完全堵住,只能依靠嘴巴艰难地呼吸,发出“嗬嗬”的声响,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滴落在昂贵的西装前襟上,显得狼狈不堪。

“贱狗~想出来吗?”
  “嗷呜!嗷呜!想!”范德春发出奇怪的叫声,回答了苏梦棱的问题。
 “那贱狗,我允许你现在脱下裤子,闻着我的脚撸出来吧!不过,射出来要把你一半的财产都给我哦”
  “嗷!嗷!”范德春快速的脱下裤子,右手疯狂的套弄着自己那肮脏的下体
  “我给你10秒钟时间射出来~能做到吗?”
  “嗷呜!”
  “呵呵呵~好~我现在倒计时~”
  “10!”
  “9!”
  “8!”
  “7!”
  “6!”
  “5!”
  “4!”
  “3!”
  “2!”
  “1!”
  “射吧!废物贱狗!”
  “嗷嗷!”范德春再被嗅觉、听觉、触觉三重感官的刺激下,下面顿时喷出大量的白色液体,他的浑身在颤抖着,眼睛向上翻到顶点,在长达数秒的高潮下,范德春就这么丢失了他一半的财产,他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还在不停抽搐,下面一抖一抖的,依旧流着少量的透明的前列腺液,看来是爽到了极点。
  “啧~真恶心”苏梦棱将穿着棉袜的玉足踩在他的脸上,“贱狗!老娘这双袜子,也不要了,都是你那恶心的鼻涕和口水,丢了可惜,你买下来吧!用你的全部财产~”
  范德春一听全部财产顿时愣了一下,哪怕之前是再犯贱也得仔细思索这个代价。
  苏梦棱看着范德春在那里思索,她一脚将其踢正过来躺着,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张嘴!贱狗!”
  范德春立马听后立马张嘴,苏梦棱从嘴里酝酿出一口口水,“tui”的一声吐在了他的嘴里,随后那双棉袜脚有一次盖在了他的脸上。
  “喜欢吗?贱狗?”
  “唔···唔···”被39码脚盖住的脸只能发出这样的呻吟声,好像再说喜欢
  范德春内心在做最后的挣扎,苏梦棱好像看穿这一点,提出了一个令范德春无法拒绝的理由。
  “买了我的袜子,就能当我一辈子的贱狗~现在,给你选择”
  范德春脑海里不断幻想着自己当了苏梦棱的贱狗的场景,一瞬间想通了,好像,很值!
  随后他拼了命的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看在你花全部财产买我的袜子的份上,我就收你这条贱狗了吧~”
  “汪!汪!汪!”范德春大叫着。
  在外听等待的陆晶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露出一丝微笑,她也没再继续等待,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叮~系统已激活,请宿主查看消息~”
  苏梦棱听见提示音打开了手机,一看是陆晶晶发来的消息。
  【陆晶晶】:梦梦,恭喜你,找到工作啦~你喜欢这个工作吗? 训.狗.师.
  苏梦棱看见顿时跑出了房间,发现陆晶晶早就已经离开,她也微微一笑,双手敲击着手机屏幕
  【苏梦棱】:嘿嘿~我喜欢!!!感谢你,晶晶~

  
  
  后记: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银行发来的到账短信。一长串数字,这是一笔足以让苏梦棱在城东这个城市过上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安稳生活。

她只让范德春给了她“光明”的钱,其余任何贪污的钱财全都上报到有关部门,并让范德春缴纳相应的罚金。

几天后,范德春被正式立案调查的消息在医院内部传开,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他那个凭关系进来的侄子,也很快被清退。

又过了几天,苏梦棱接到了医院人事科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语气十分客气,解释说之前是因为“工作失误”导致未能录用她,现在经过院领导重新研究决定,正式邀请她入职,并且会补发实习期间的部分补贴。

再次踏入城东XX医院的大门时,她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不再是那个对未来充满憧憬又带着忐忑不安的实习生。她穿着新买的、质感良好的通勤装,脚下是一双舒适又不失干练的平底皮鞋。她的步履从容而坚定。

走廊里遇见曾经带教她的老师和熟悉的同事,他们看她的反应各不相同。有惊讶,有好奇,也有几分探究。苏梦棱只是礼貌地点头致意,脸上挂着淡淡的、疏离的微笑。

她被分配到了之前实习过的那个科室。主任见到她,表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热情地欢迎她归队。

没有人再提起范德春,仿佛那个人从未存在过。

苏梦棱很快适应了工作。她的专业能力本就扎实,加上实习期的经验,上手很快。只是,同事们隐隐觉得,这个苏梦棱,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她话不多,但做事干脆利落,面对刁难的病患或家属,她总能用一种平静却不容置疑的态度化解。

偶尔,在深夜下班回家的路上,苏梦棱会想起那个夜晚,想起那个跪在她脚下的男人,想起那双沾满污秽的白色棉袜。那些画面并没有让她感到不适,反而像是在提醒她,这个世界运行的某些潜在规则。

她账户里的那笔钱,她没有肆意挥霍,而是开始学习理财,为自己规划未来。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她的人生,确实好了起来,但她也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一心只想救死扶伤的小护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