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AI生成停更中穿越同人百合足控裸足原味add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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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斐轩是个普通的宅男,喜欢看各种网络小说,可惜还没来得及看到他成为伟大的网络作家的一天,便很衰气的穿越了。穿越就穿越了吧,可是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让我穿越到一个漂亮姑娘的身上呢?最关键的是,这姑娘还是一个高手身上!高手也就算了,还是一个女高手!您倒是让我穿越到大神徐子陵的身上呀,就算不给我主角光环,至少不会让人性生活不和谐啊!神啊,救命啊!!!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性别女,爱好女,擅长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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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好消息与坏消息并存的世界………
好消息是——我穿越了!
坏消息是——我穿越到了《大唐双龙传》!
好消息是——我穿越到了一个高手身上!
坏消息是——我穿越到了一个女高手身上!
好消息是——这个女高手很年轻!
坏消息是——这个女高手的年纪虽然小,身材却很好!(?)
什么?你们说只有坏消息没有好消息?
呃………好吧,的确还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穿越到的女高手她姓师,全名是"师妃暄"!
呜呜呜………为什么偏偏要穿越到这个最让人受不了的女圣母身上啊!难道现在穿越变身的男人已经满街跑了么?
我叫施斐轩,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现代人,爱好是阅读网络小说,梦想是成为网络作家。可惜我的脑袋里还没有形成一篇小说的完整思路,因此,很衰气的穿越了。
据说穿越的人都有一种穿越综合症,我也不例外。在经历了一阵"哇,我真的穿越了"的庆祝活动后,心情便迅速跌落到了谷底,因为根据"穿越九不准"的第五条规定,我不能再做一个男人了!(注1)
这实在是太悲惨了!!!
站在山巅之上,任凭山风吹拂着青丝,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内力。师妃暄原本就已达到了先天之境,但现在的我却觉得,这种境界在我面前竟是如此浅显。
运起清心诀,内息如长江大河般流转不息。我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处经脉的运行轨迹,甚至连丹田中那股玄妙的力量都变得格外亲切。这具身体原本就蕴含着惊人的天赋,而当我融入其中后,这份天赋竟然又有了质的飞跃。
长剑出鞘,剑气纵横。一招一式间,竟生出几分随心所欲的意味。以前需要刻意追求的剑意,此刻却是信手拈来。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知道那是慈航静斋的师姐们来了。她们一定也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息。但我并不在意,因为我心中早已没有了当初身为"师妃暄"时的那份拘谨和压抑。
睁开双眼,目光如电。这一刻的我,才是真正的巅峰。
梵清惠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她轻轻抚摸着我垂落的秀发,语重心长地道:"师儿,这些年你在静斋苦修,为的就是这一天。天下苍生需要你,武林正道需要你。"
我微微躬身行礼:"弟子明白。"
离开静斋时正值深秋,枫叶似火。我一身白衣胜雪,腰间悬着一柄青锋剑,独自踏上了通往长安的古道。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远处的官道上隐约可见几骑快马奔驰而过,扬起的尘土还未落下,只余下一串蹄音渐渐消散在天际。
我收回了望向远方的视线,转而专注于眼前的路。这条路上,或许会遇到那个注定与我纠缠一生的男子,徐子陵;也或许会遇见那个让我既爱又恨的白清儿;更或许,会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遇到真正的师妃暄。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将走一条完全不同的路。
夜幕降临,我在一处破庙前停下。月光透过残破的屋顶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零碎的光斑。庙里的佛像早已倒塌,只剩下断壁残垣诉说着往日的辉煌。
我在佛像前的台阶上坐下,取出包裹里的干粮和水囊。远处有狼群的叫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就是江湖。
一个属于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江湖。
我戴上面具,穿上男装,终于不用再被那头长发束缚得像个大家闺秀。镜子里的少年眉目如画,只是面具遮住了下半张脸,平添了几分神秘。
"从今天起,我就是'司空玄'了。"我对着铜镜轻声说道,刻意压低的声音略显沙哑,却正好符合一个落魄江湖客的形象。
走出客栈,迎着暮色渐起的长街漫步。偶尔有几个路人经过,都会忍不住回头看我一眼。他们大概是在想,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为何要戴着如此阴森的面具。
我故意放慢脚步,让衣袍的下摆在风中轻轻摆动。
很快,我就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好处。前世的记忆里,哪曾见过这么多风情各异的美人?尤其是那些出身名门的侠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正当我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公子请留步。"
我转身一看,只见一位身着淡粉色罗裙的女子俏生生地立在那里,眼波流转间尽显娇媚。她的容貌算不上绝色,但那种小家碧玉般的温婉气质却格外动人。
"姑娘有何贵干?"我故作潇洒地拱了拱手。
她咬着嘴唇,羞涩地说:"奴家见公子风采过人,不知可否赏个脸,共饮一杯?"
我暗自好笑,心想这具身体的魅力还真是惊人。于是便欣然应允,跟着她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一路上又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对我暗送秋波,看得我直呼过瘾。
就在我志得意满之际,一道寒光忽然闪过眼角。定睛一看,是一位身穿灰色僧袍的女尼正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正是我最不想遇到的师姐——净念斋的慧琳师太。
好在如今的我易容成了男子模样,她一时半会儿应该认不出我来。我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她的存在,加快脚步离开了那个地方。
直到拐过一条巷子,确认她已经不在附近,我才松了口气。要是被她发现自己的师妹居然跑到外面玩起了男装调情,估计又要被关禁闭了。
走在熙熙攘攘的市集上,我没有脱下男装和面具,而是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支起摊子。简单的木板架子上摆放着十几块白嫩的豆腐,还有一小罐酱油和几根葱花。
切下一块豆腐,刀刃划过的瞬间便能看到细密的纹理。豆香四溢,不需要过多的调料就已经足够美味。来往的路人闻到香味纷纷驻足,很快就围了不少人。
"公子,给我来两块。"
"我要一块大的。"
"等等我,我也要......"
我用棉布擦了擦额头的汗,微笑着招呼客人。这样的日子虽然平凡,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时,一个穿着破旧的少女从我摊前经过。她看起来十八九岁的样子,衣服虽然打着补丁,却洗得很干净。奇怪的是,她的脸上、头发上都看不到一点灰尘,反而透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我注意到她的时候,她也停下了脚步。我们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然后她就这么默默地站着,也不说话,就这样一直看着我切豆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让我本能地握紧了菜刀。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像当初在静斋修行时,每次遇到师妃暄本人时一样。
我放下菜刀,用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她面前:"姑娘若是饿了,我这里可以请你吃些东西。"
"真的吗?"她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谢谢公子。"
我转身去摊位拿了一个碗,盛了满满一碗豆腐递给她。她接过去,却不急着吃,而是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怎么不吃?"我问。
"人家想知道公子为什么要对陌生人这么好。"她歪着头问道。
我猜想,面前的少女应该就是原著中的阴后祝玉研的弟子,也就是未来的魔门圣女婠婠了。这个传说中能让整个武林翻天覆地的尤物,此时却蹲在我的摊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代价?"她眨了眨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
"是啊,"我笑着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声音说,"陪我喝杯茶,如何?"
她的表情有些意外,随即又恢复了那种纯真无邪的笑容:"好啊,不过公子得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对一个小乞丐这么感兴趣?"
我们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馆。店小二见到我们进来,立刻过来收拾了一张靠窗的位置。
我示意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化。
她捧起茶杯,小口小口地品尝着,动作优雅得不像一个街头乞讨的流浪者。
我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就算你现在沦落至此,依然掩盖不了你的美貌。而且......"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她的耳根瞬间红了。
"你这人好生无赖。"她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瞪着我,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却带着几分俏皮。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将碗放在桌上,抬眼看她:"怎么,堂堂阴后弟子,连这点玩笑都开不得了?"
她听我提到师父,脸色微变,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这才低声道:"你究竟是谁?"
我凑近她耳边,轻声道:"你猜我是谁。"
她的呼吸明显滞了一下,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猛地站起身就要逃走。但我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纤腰。
"别急着走嘛,我们不是还没聊完吗?"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挣扎起来:"放开我!"
"不放。"我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你知道的太多了,只能委屈你和成为我的女人了。"
她抬头看我,眼圈微红,声音颤抖:"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当然是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人生。"
她浑身一颤,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这个恶魔..."
我凝视着她因惊慌失措而泛红的脸庞,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显然对我的举动感到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阵劲风突然袭来。我本能地侧身避开,看到一根洁白的绸带如同灵蛇一般缠绕上我的右臂。
"公子好功夫。"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意。
不等她再次出手,我单指并剑,剑气如虹,直接斩断了那条绸带。绸带断裂的刹那,她整个人都被牵引之力带得向前扑来。
我顺势接过她柔软的身躯,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她的体香随着急促的呼吸喷在我颈间,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下跑不掉了吧?"我贴着她耳朵轻声说道。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想要挣脱却被我死死扣住。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紊乱。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愤怒与不甘,却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你...你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愤。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而是更加用力地将她拥入怀中。她越是挣扎,我们就贴得越紧。她挣扎的动作让我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由得更加放肆。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我的怀抱,但我早已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她的反抗让我越发兴奋,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无耻!混蛋!"她羞愤难当,泪水夺眶而出。那张精致的脸蛋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我趁机低头,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她愣了一下,随即剧烈挣扎起来,甚至想要咬我的嘴唇。我急忙撤开,却仍能感受到她灼热的吐息。
"呜......"她终于崩溃大哭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与不甘。那个一向以智慧著称的魔门圣女,此刻竟然像个受欺负的小姑娘一样抽泣不止。
我看着她哭花的脸,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怜惜。然而更多的,却是征服者的快感。谁能想到堂堂魔门圣女,居然会被我这个冒牌货给弄哭了?
她一边抽泣一边想要推开我,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最后她干脆放弃了挣扎,只是不停地流着泪,任由我抱着她。
我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别哭了,乖。"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哭得更凶了。
"登徒子!臭淫贼!我一定会杀了你!"她银牙紧咬,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笑道:"好啊,我等着。"
话音刚落,她果然又开始挣扎。但我早有防备,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制住她的穴道。她使尽全力也无法挣脱分毫。
"放开我!你这该死的恶徒!"她怒不可遏,但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慌乱。
"看来我们的圣女大人还挺有活力的。"我调侃道,"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谁要和你玩游戏!"
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可由不得你了。"
说着,我又是一巴掌落在她挺翘的臀部上。"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
"你!"她羞愤欲绝,眼圈又红了。
我轻笑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她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几次想要逃走,都被我抓了回来。到最后,她干脆放弃了抵抗,只是恨恨地看着我。
"等我找到机会,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她咬牙切齿地说。
我轻轻一笑,将她松开些许:"记住,我叫司空玄。若是要找我报仇,随时都可以来。"
她狠狠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道:"司空玄...司空玄...司空玄...我记住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步伐比来时快了许多。我知道她是怕我再拦她,所以才走得这样急。
目送她消失在街角,我也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完成师妃暄的使命,而不是在这里撩拨这些未成熟的少女。
回到住处,我换上白色的素衣,戴上清修的面纱,又变回了那个慈悲为怀的慈航静斋传人。
来到城郊的一处荒地,我支起炉灶,开始煮粥。很快,周围就聚集了许多难民。他们都认识这位时常救济他们的仙子,排着队领取热腾腾的米粥。
"仙子菩萨心肠,真是救了我们这些穷苦人的命啊。"一个老妇人感激地说道。
我微笑着点头,示意后面的人不要着急。趁着没人注意,我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里面是我这段时间研究的曲辕犁图纸。
等到施粥结束,我便去找附近的农家,教他们制作和使用这种新型农具。虽然这可能会影响我原本的任务进程,但既然继承了师妃暄的身份,就该担起相应的责任。
"这东西真好用!"一位老农试用了新农具后赞叹道,"以前累死累活也种不好,现在轻松多了。"
看着农民们的笑脸,我不禁想起了梵清惠说过的话:"慈悲不只是给予食物,更要教会人们生存之道。"
回到静斋后,我跪在蒲团上,听着梵清惠的训诫。她那张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失望:"师儿,你不该擅自做此决定。这些东西,都应该先交予宗门。"
"师尊教训的是。"我低着头答道,心中却在思索。
慈航静斋的慈悲,终究是有其目的的。若是百姓们都学会了耕作之法,不再依赖救济,那佛门的香火,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师儿,你可明白?"梵清惠轻叹一声。
"弟子愚钝。"我恭敬地回答,心中却暗自摇头。难怪当年师妃暄会对你失望至极,这种虚伪的慈悲,又怎能真正拯救苍生?
"下去吧。"梵清惠挥了挥袖子。
走出禅房,我抬头望着天边的晚霞。远处的农田里,已经有农夫在使用改良后的农具劳作。他们在夕阳下忙碌的身影,映照出一片祥和安宁。
这才是真正的慈悲。不是高高在上施舍怜悯,而是给予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
我摘下面纱,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占据了师妃暄的身体,那我便要走一条不一样的路。或许这样会让梵清惠失望,但那又如何?
反正她也不会知道我已经变了个人。
深夜的静斋格外寂静,只有檐角的铜铃在风中轻轻摇晃。我悄悄溜出住所,避开守卫,来到了后山的悬崖边。
月光如水,洒在我身上的白色道袍上。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男装和面具,熟练地穿戴起来。这是这些日子以来我反复练习的结果,就连最亲近的师姐妹恐怕也难以认出我来。
"从今天起,这片天地就是我的了。"我望着远方喃喃自语。
第二天清晨,当其他师姐妹还在练功时,我已经在长安城的街头闲逛。脸上戴着冰冷的面具,穿着黑色的劲装,没有人知道她们心中的女神师妃暄,此刻正在做着完全不同的事情。
婠婠那一声娇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你......"她涨红了脸,"快放开我!"
"怎么,堂堂圣女,这点小事都承受不住?"我挑眉笑道。
她咬着嘴唇,眼里闪着泪光:"你这个登徒子,我要杀了你!"
我冷哼一声:"就凭你现在的本事?"
说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她臀上。她惊叫一声,整张脸都红透了。
"司空玄,你敢戏弄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但声音已经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放开她,整理了一下衣襟:"怎么,堂堂妖女,就这点胆量?"
她羞愤难当,但还是强撑着站稳了身子。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现在的处境对她很不利,若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恐怕还会遭受更多屈辱。
"跟我来。"我转身就走。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上来。
"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她紧张地问。
我笑了笑:"放心,不是去做坏事。我只是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和你谈谈心而已。"
她狐疑地看着我,显然不信。但我没有解释,只是继续往前走。路过一座破庙时,我看到一个和尚正在为一个犯了重罪的男人诵经超度。
那犯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冷眼旁观片刻,突然拔剑而出。剑光如电,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我一剑穿心。
鲜血溅在那和尚光洁的僧衣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阿弥陀佛,施主何必如此暴躁?"和尚合十道,"此人已知错悔改,正要重新做人。"
我冷笑一声:"知错悔改?"我看向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尸体,"你知道他做过什么吗?"
"贫僧知道。他曾犯下劫色奸杀的重罪,伤及无辜女子。"和尚平静地说。
"既然知道,你还给他诵经超度?"
和尚叹了口气:"人皆有过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放下屠刀就能抵消罪行?"我走近几步,"被他所害的那些姑娘,她们的冤魂又该如何安息?"
和尚脸色微变:"施主何出此言?"
我冷笑一声:"很简单。佛门标榜慈悲为怀,却对魔门喊打喊杀。可若是有一天,那些所谓的魔门中人也想悔改,要入我佛门,你们该如何自处?"
和尚额头渗出汗珠:"阿弥陀佛,魔门之人本性邪恶,怎可与我佛门相提并论?"
我继续追问:"那么什么人才配得上'善',什么人又是'恶'?你方才还说人非圣贤,那这些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变成恶人?"
和尚已是满头大汗:"施主...施主莫要再问了..."
"那我问你,如果这个人是魔门中人,他刚刚放下屠刀想要改过,你会如何对他?"
和尚结结巴巴道:"这...这......"
我拔剑指向他的喉咙:"回答我!"
和尚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回答我!"我逼进一步。
"施主饶命!贫僧...贫僧......"
剑尖距离他已经不足一尺。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住手!"
我心头一震。抬头望去,只见数道身影御空而来。为首一人全身笼罩在金色佛光之中,赫然是菩提院的主持——空闻大师。
"阿弥陀佛。"空闻缓缓降落在场中,"施主好凌厉的手段。"
我不卑不亢地说:"大师有何见教?"
"魔门之人向来与佛门势不两立,你今日闯入寺中杀人,已是触犯戒律。"空闻平静地说。
"既然如此,大师打算如何处置在下?"
空闻沉默片刻:"施主武功高强,贫僧自愧不如。但你若是执迷不悟,迟早会自取灭亡。"
我哈哈大笑:"大师这话倒是说对了。只不过......"我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众人都露出困惑的神色。只有空闻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施主可是来自慈航静斋?"
我心中一凛。没想到他居然猜到了。
"大师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我淡淡道。
空闻却不相信:"施主的剑法路数,分明就是慈航静斋的路子。"
"呵,大师莫非认为,天下剑法就只有慈航静斋一家?"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暗自焦急。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们看出端倪。
空闻不再废话,抬掌攻来。我只得以身法应对,不敢轻易出剑。但越是躲避,就越发觉得有趣。
原来以弱对强,也可以这般从容。
每躲过一次攻击,我的感悟就更深一分。体内的真气开始产生奇妙的变化,不再是单纯的慈航静斋内力,而是逐渐演化出一种全新的力量。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自己的道路。
不是单纯地拒绝或接受,而是在矛盾中寻找平衡。就像现在的我,既是师妃暄,又不完全是师妃暄。
我不再一味逃避,而是主动出击。虽然没有使用剑器,但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独特的韵律。剑气不再是纯粹的正派内力,而是带着几分邪异的阴毒。每一剑刺出都精准无比,却又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
空闻接连被我击退数步,脸上的震惊之色越来越浓。其他僧人也不敢贸然上前,生怕遭到同样的下场。
"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竟然参透了魔门心法。"空闻叹息道。
我冷笑一声:"魔门?正道?不过是你们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罢了。"
"既然如此,贫僧今天就替天行道,除去你这魔头!"空闻怒喝一声,周身金光大作。
我怡然不惧,反手抽出腰间长剑。剑锋所指,寒芒四射。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最适合的道路。
不是单纯地效仿师妃暄的慈悲,也不是堕入魔道的疯狂,而是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剑光乍现,与漫天佛光相撞。清脆的金铁交鸣声中,我听到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呼唤。
这才是我想要的未来。
"有意思。"空闻看着我,忽然收起佛光,"施主已窥得剑道真谛,贫僧自叹不如。"
我收剑入:"大师何必说这些场面话?"
"阿弥陀佛。"空闻叹道,"贫僧确实输了。只是不知施主日后要往何处去?"
我环顾四周,只见僧人们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既有畏惧,又有好奇。在他们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亦正亦邪的存在。
"大师不必担心。我不会滥杀无辜,但也绝不姑息歹徒。"我说。
空闻点点头:"如此最好。贫僧去也。"说完,便带着一众僧人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所谓正邪之分,不过是人心的偏见。只要心存善意,无论修炼何种功法,都是正义的一方。
我转身走向山下。背后,朝阳初升,染红了半边天空。
今后的路,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走。不再受人约束,也不必伪装成别人期待的样子。
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收回目光,看向身边巧笑倩兮的婠婠。
她今天的打扮格外惹眼,一袭紫色的罗裙衬托出曼妙的曲线,配上那张精致的脸蛋,简直就像一朵绽放的花朵。
"那你到底算是正道还是魔门?"她好奇地问我。
我轻轻一笑:"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做到什么。"
说着,我抬指一点,一道剑气无声无息地穿透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树干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孔洞,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到了吗?"我问。
她惊讶地点点头:"这招叫做......"
"无痕剑气。"我说,"这是我的原创。它可以是正派的,也可以是魔门的。关键在于使用它的人。"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所以说,你不属于任何一个门派?"
"是的。"我笑道,"我只是一个追寻自我的人。就像你现在这样。"
她低下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我才没有......"
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那天在街上,我强行带走她的事。虽然后来证明那只是为了躲避空闻大师的追踪,但她显然还记得。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温和地说,"除非你先惹恼我。"
她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谁怕你啊!"
我笑着摇摇头。这个小丫头,明明心里想着别的,嘴上却从不承认。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我有的是耐心等她成长。
送走了婠婠,我重新换上师妃暄的白衣,戴上面纱。想起这些日子的经历,不禁莞尔。若是让婠婠知道那个"司空玄"其实就是师妃暄,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或许会暴跳如雷吧。毕竟堂堂魔门圣女,居然被慈航静斋的女弟子给骗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我现在要做的是继续扮演好师妃暄的角色,时不时对着那些信徒念叨几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类的陈词滥调。
每每说到这些话,我都会在心里暗自发笑。但面上还要保持慈悲庄严的模样,真是一种折磨。
最可笑的是,当他们看到我施粥济贫时,总会对我感恩戴德。殊不知,这些年来佛门让我不能提供技术后,我以司空玄的身份教给他们种田织布的技术,才是真正改变他们生活的东西。
宇文阀想要垄断这些技术时,我毫不犹豫地展开了反击。那些愚蠢的家伙,以为可以用权势压迫我,结果却被我杀了个片甲不留。
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我想起了梵清惠常说的话:"众生平等,善恶有报。"
多么讽刺。
我摇摇头,不再多想。现在的我,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
我站在静斋的藏经阁外,望着天上的明月。今晚的月色很好,但却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前世身为施斐轩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就像是一场遥远的梦。那时的我喜欢窝在家里看书,做着成为一个作家的梦。
而现在,我不仅实现了写作的愿望,更是亲身经历了书中才会出现的奇幻世界。只是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让我一时间难以适应。
师妃暄这个名字承载着太多人的期望,所以我选择戴上司空玄的面具。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但即便是司空玄,也只是一张面具罢了。
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我不得不一次次更换身份。每一次新的身份,都是一层新的伪装。
有时候我也会迷茫,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我?
是在静斋修行时的师妃暄?是行走江湖时的司空玄?还是那个暗地里惩恶扬善的行侠?
或许,他们都只是我的一部分。就像同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永远无法分割。
远处传来脚步声,我收敛思绪,重新戴上面纱。梵清惠的声音远远传来:"师妃暄,你在那里做什么?"
我欠身行礼:"师尊。"
"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个采花大盗,据说是司空玄。你可要小心一些。"
我忍俊不禁。原来是为了这事。
"师尊放心,弟子省得。"
"唉,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梵清惠皱眉道,"听说那人行事极其恶劣,专对良家女子下手。"
"是啊,"我故意叹息道,"可惜那人行踪诡秘,连空闻大师都未能将他拿下。"
"是啊,这个司空玄实在可恨!"梵清惠气愤地说,"枉费他一身好功夫,却用来作恶。"
我心中暗笑。师父啊师父,你可知那个采花大盗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爱徒假扮的?而且我就算男装了也是女人啊,连采花的工具都没有。
"师父不必忧虑。"我安慰道,"想来他也不会太过分。"
"怎么会不过分?"梵清惠痛心疾首,"你可知道,他上次差点就对净念斋的慧琳师太......"
我险些笑出声来。那次分明是慧琳主动接近我,结果却被我吓坏了。
"放心吧师父。"我正色道,"若是遇见此人,弟子定会将他就地格杀。"
"这就对了。"梵清惠欣慰地说,"你可是我静斋最杰出的传人,定能制服那个狂徒。"
我低头应是,心里却在想:师父啊,您老人家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您最疼爱的徒弟,此刻就在您的眼皮底下撒谎呢。
等梵清惠走后,我摘下面纱,长舒一口气。
做戏要做足,这可真是辛苦啊。
阴暗的地宫中,祝玉妍听完徒弟的叙述,不禁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你说那个司空玄,让你觉得很特别?"
婠婠点点头,脸颊微红:"嗯。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把正邪挂在嘴边。他说...他说善恶取决于人心,不在于修炼什么功法。"
祝玉妍轻笑一声:"听起来倒是很有意思。"
"他还说,武功不分正邪,重要的是使用者的心意。"婠婠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他用的剑法,明明是静斋的路子,却又带着魔门的特点..."
"傻丫头。"祝玉妍摸了摸徒弟的头,"你觉得他有趣,是因为他从没在你面前掩饰过真实想法。但在外人面前,他又会是另一个样子。"
"师父的意思是..."
"你以为魔门就只会赤裸裸地展现欲望?那不过是表象罢了。真正的高手,往往能在正邪之间游刃有余。"
祝玉妍站起身,走到窗前:"你现在看到的他,未必就是真实的他。"
"可是..."婠婠咬着嘴唇,"他确实救了很多穷苦人,还教会他们种田织布的技术。那些被他帮助过的人都感激涕零,说他是个大好人。"
"所以你动心了?"祝玉妍转身看向徒弟。
"我..."
祝玉妍看着徒弟恋恋不舍地离开,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年自己也曾经历过这样的阶段,以为遇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结果却发现自己只是对方利用的工具。
"希望你能明白,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她轻声说道。
夜幕降临,祝玉妍独自一人离开了阴暗的地宫。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轻盈,宛如鬼魅。
"司空玄..."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物?"
此时的长安城里,我已经换回了男装。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透过窗户欣赏着街景。
"公子好兴致。"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只是轻轻一笑:"祝宗主何必明知故问?"
祝玉妍走进房间,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就是那个司空玄。"
"怎么,祝宗主也对在下感兴趣?"
"我感兴趣的是,你究竟是如何让我那固执的徒弟都动了心的。"
我给祝玉妍倒了杯茶:"这茶不错,要不要尝尝?"
祝玉妍看了看那杯茶,又看了看我:"你是想毒死我?"
"如果我想杀你,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原来你已经......"祝玉妍看着我的剑势,神色复杂。
我收剑入鞘,重新坐回位置上:"怎么,很失望吗?"
"你这样的人,不去争天下实在太可惜了。"
"争天下?"我摇头轻笑,"那有什么意思。比起那些虚无的名利,我更喜欢过现在的生活。"
"你是说男装行走江湖,暗地里惩恶扬善?"
"怎么,不行吗?"
祝玉妍沉默片刻:"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种介于阴阳之间的特殊气息,既不属于正道,也不属于魔门。"
"所以我很特别?"
"没错。你就像一面镜子,能照出每个人内心最深处的真实。"祝玉妍说着,突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拿起茶杯,轻轻吹散上面的热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祝宗主不如说说,你对我的看法如何?"
"说实话,"祝玉妍眯起眼睛,"我觉得你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危险。"
"哦?"
我笑着问。
"因为你的剑法中融合了两种截然相反的真气,却又能完美协调。这说明你对武学的理解已经超越了常人。"
我点头表示赞同:"你说得没错。"
剑光一闪,祝玉妍的天魔力席卷而来。我却不慌不忙,以剑心化解。两人的招式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祝玉妍的天魔大法确实精妙,但我的剑心却能洞察一切虚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甚至连她隐藏的后招都被我提前识破。
"你..."祝玉妍震惊地看着我,"这是什么武功?"
"我自己创的。"我一边进攻一边说,"怎么样,厉害吧?"
几十招过后,我发现自己对剑法的掌握越来越熟练。时而诡异莫测,时而霸气十足。不知不觉间,竟然压制住了祝玉妍。
"可惜了。"我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可惜?"祝玉妍不解地问。
"如果你当初没有破身,天魔大法能够大圆满,或许我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祝玉妍闻言,脸色微变:"你连这都知道?"
"我说过,我能看透一切虚实。"我收剑入鞘,"包括人心。"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祝玉妍擦掉额头的汗水,"明明有着颠覆天下的实力,却甘愿做个闲云野鹤。"
"那是因为我早就看透了。无论是慈航静斋还是阴葵派,都不过是利益纷争的棋盘。我不想成为谁的棋子。"
我站起身,走到窗前:"我想和两道六派的掌门都打一场。"
"你说什么?"祝玉妍猛地站起来,"你是认真的?"
"当然。"我转过头,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我想看看,自己究竟走到了什么样的境界。"
"你疯了!"祝玉妍难得失去冷静,"两道六派代表着魔门最强的势力,你一个人挑战他们所有人?"
"有什么关系呢?"我轻描淡写道,"我只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罢了。"
"你......"祝玉妍看着我的背影,突然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疯子。"
"也许吧。"我走出雅间,"但这总比一辈子活在别人的期待中要好得多。"
街道上传来喧哗声,想必是又有乞讨的百姓聚集。我看了眼祝玉妍:"告辞了。"
"你去哪里?"
"去看看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说完,我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祝玉妍。
江湖很大,大到足以容纳每个独特的心灵。而我,只想在这条独特的道路上,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这天,我正和寇仲、徐子陵在后院练剑。两个小子学得认真,进步也快。
"司空大哥,你这招剑法是从哪学来的?"寇仲一边擦汗一边问。
"自己琢磨的。"我随意答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差不多了。"徐子陵插话道,"不过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
"气势。"寇仲挠头道,"司空大哥使出来就很有气势,我们使就觉得软绵绵的。"
我笑而不语。这两个小子还是太嫩,不过胜在悟性极高。只要给他们时间,一定能领悟其中的精髓。
"对了,"徐子陵突然想起什么,"昨天我在街上看到师妃暄了。"
我有些尴尬,毕竟那时候必须扮演完美的佛门圣女,不能与他们相认。
"哦?"我故作惊讶,"我......她怎么样?"
"一如既往的清高。"寇仲撇嘴道,"整天就知道讲经说法,连个笑脸都不给。"
我摇摇头:"你懂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寇仲不服气地说,"好像谁都欠她的一样。"
"她只是在做好自己认为对的事。"我平静地说,"就像你们在做自己认为对的事一样。"
两个小子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
"司空大哥,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寇仲说,"有时候像个高人,有时候又像个普通人。"
"是吗?"我反问道,"那你更喜欢哪种?"
"都喜欢。"徐子陵笑着说,"至少和你在一起,不用担心那么多规矩。"
我点点头。确实,和他们相处最轻松。不用刻意维持形象,也不用考虑身份带来的限制。
"来,继续练剑。"我说,"今天教你们一招新的。"
两个小子立刻精神起来,专心听我讲解。看着他们认真学习的样子,我不禁想到:也许这就是我选择留在他们身边的原因。
在这个充满阴谋诡计的江湖里,这两个小子的纯真反而显得格外珍贵。
在这个人人算计的江湖,还能保持着一份纯真,是多么难能可贵。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们听说过杨公宝库吗?"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知道啊!"
寇仲激动地说:"听说里面藏着无数金银珠宝,够我们吃喝一辈子了!"
"你们知道在哪里吗?"
"这个..."徐子陵有些不好意思,"传闻在扬州城外的地下。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神秘地笑了笑:"我可以带你们去。"
"真的?"寇仲眼睛一亮,"司空大哥,你没骗我们吧?"
"当然是真的。"我说,"不过得等晚上。白天守卫森严,容易被发现。"
"那就今晚!"寇仲迫不及待地说。
晚上,我们在约定的地点汇合。我带他们来到一处废弃的山神庙,指着地面说:"就在这里。"
两人蹲下查看,果然发现一块石板有异样。
"司空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了!"寇仲崇拜地说。
我摇摇头:"这不是我的功劳,是有人故意留下的线索。"
打开密室,眼前金光闪闪。两人都看呆了。
"发了发了!"寇仲激动得直搓手,"这么多宝贝,咱们发财了!"
"等等,"我提醒道,"这里最重要的不是这些金银,而是那颗邪帝舍利。"
说着,我领着他们找到了装有舍利的盒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邪帝舍利?"寇仲小心翼翼地问。
"对,这就是邪帝向雨田毕生功力所化的舍利。"我解释道,"你们可想好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意。"
寇仲和徐子陵对视一眼,然后齐声说:"司空大哥,你来吧。"
"什么?"我有点惊讶。
"我们都知道你最厉害。"徐子陵认真地说,"而且你也教了我们这么多,总不能让我们占了便宜。"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啊......"
"再说了,"寇仲挠头道,"万一有个闪失,我们还指望你救命呢。"
这番话说得直白,却让我心里暖洋洋的。想起慈航静斋那些人,表面上冠冕堂皇,实则一个比一个自私。
"好吧。"我说,"不过你们也得做好准备,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我取出舍利,运转功力慢慢吸收。炙热的能量一波波冲击着经脉,如果不是我早已将正邪合一,还真承受不住。
等吸收了大半,我将剩余的部分分成两份给了他们。
"记住我教你们的清心诀,"我叮嘱道,"一旦觉得不适就立刻运转功法。"
看着他们认真修炼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这几个月以来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司空大哥,"徐子陵睁开眼睛,"谢谢你。"
"谢什么,"我拍拍他的肩膀,"这是你们应得的。"
寇仲在一旁嘿嘿笑道:"这下咱们更有底气了!"
"你们啊......"我轻叹一声,"你们以后做事要多加小心,江湖险恶。"
"知道了司空大哥。"寇仲小心翼翼地将一颗珍珠塞进怀里,"有了这些宝贝,以后我们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记住我的话,"我正色道,"钱财乃身外之物,莫要太过执着。"
两人点头称是,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之情。
看着他们欢天喜地的样子,我心里不禁感慨。这些孩子虽然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却始终保持着纯真的本性。
或许,这也是我愿意帮助他们,甚至冒着风险带他们进入杨公宝库的原因之一。
临走前,寇仲突然问:"司空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师妃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勉强保持镇定:"为什么要告诉她?"
"因为......"徐子陵迟疑道,"你不是说她一直在找杨公宝库的线索吗?"
我摇摇头:"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也是。"寇仲认同地点头,"像她那样的身份,肯定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
听着他们议论师妃暄,我心里五味杂陈。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就是他们口中那个"高高在上"的师妃暄,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时候不早了,"我转移话题,"我们该回去了。"
"嗯。"两人收拾好东西,和我一同往山下走去。
夜色渐深,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山林间。我抬头仰望星空,忽然意识到自己的道路已经越来越清晰。
"保重。"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含义。
与他们分别后,我独自一人向着山顶攀登。体内的真气越发充盈,正邪二气交织盘旋,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每一处经脉都在欢愉地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感受着力量的增长。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就像是找回了自己本来就应该拥有的东西。
到达山顶时,已经是黎明时分。
东方的天空开始泛起鱼肚白,我站在岩石上,感受着体内奔涌的能量。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天地人三才合一"。
正邪之气并非对立,而是相辅相成的两个极端。就像阴阳太极图一样,彼此交融,生生不息。
我抬掌一推,一股无形的气劲顿时冲天而起。云层被撕裂,露出湛蓝的天空。
"这就是大宗师的境界吗?"我自言自语道。
下山之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现在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或许可以试着改变一些东西。比如让江湖变得更公平,让平民也能过得更好。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操之过急。毕竟在很多人眼里,我还是那个清高的师妃暄。
这个身份给了我太多便利,也带来了太多束缚。
回到静斋后,我立即沐浴焚香,重新穿上白色道袍。镜中的女子依然是那副超凡脱俗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嘲讽。
"师儿,你可看清那人的面目了?"师尊关切地问。
"天色昏暗,弟子未曾看清。"我低头答道,"但他武功极高,行事风格与正邪两道都不相同。"
师尊若有所思:"看来江湖上又要多事了。"
我默默点头。心里却在想:如果师尊知道我就是她一直在找的那个"魔头",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你且去休息吧。"师尊挥了挥手。
退出禅房后,我长舒一口气。这样的谎言已经说了太多,连自己也快要分不清真假。
但我别无选择。若不这样做,就永远困在这座名为"静斋"的牢笼里。
躺在床上,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解脱。
或许有一天,当江湖上再也没有人记得师妃的时候,我就可以彻底抛下这个身份,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现在,我只能继续戴着这张面具,在正邪之间游走。
这就是我的宿命。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在院子里打坐。梵清惠走过来看了我一会儿,最后只是叹息一声便离开了。
我知道她在为我担心。但有些路,一旦选择了就无法回头。
阴暗的地宫中,气氛凝重。
"这个司空玄,到底是什么来历?"阴后祝玉妍率先开口,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石之轩面色阴沉:"一个月前他还是籍籍无名之辈,现在却突然横空出世,连我都不敢说能稳胜他。"
"会不会是慈航静斋那边的新招?"安隆皱眉道,"专门针对我们魔门的暗棋?"
"不可能。"祝玉妍直接否定,"他的剑法中有明显的邪王气息,应该是得到过石之轩的指点。"
石之轩眉头一皱:"我从未收过。"
"但他确实掌握了不死印法的精髓。"祝玉妍坚持道,"否则不会在与空闻那老和尚的对决中占据上风。"
"问题是,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安隆焦虑地说,"若是投靠了正道,对我们来说就是个灾难。"
"依我看,他根本不在乎正邪之分。"祝玉妍突然说,"他对师妃的态度就很说明问题。既不讨好,也不得罪,始终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
石之轩冷笑一声:"也就是说,他打算两边通吃?"
"这倒是个有趣的猜测。"赵德言说道,"或许他是在等我们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再渔翁得利。"
"不管怎样,我们必须尽快查明他的真实意图。"祝玉妍总结道,"否则迟早会酿成大祸。"
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这些平日里互相算计的魔门巨头,此刻竟然达成了罕见的共识。
"听说你们打算查明我的真实意图?"
我突然现身。
"司空玄?!"安隆惊呼一声,随即又觉得自己失态,连忙闭嘴。
石之轩不动声色地站起身:"阁下好大胆子,居然敢孤身闯入魔门总部。"
"有何不敢?"我笑着环视一周,"况且你们也查不到什么。因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什么目的?"赵德言问。
我伸出食指:"我要亲自会一会魔门八大高手,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魔功有多厉害。"
众人脸色微变。这等于是在挑衅整个魔门。
"就凭你?"席应冷笑,"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摇摇头:"不信?那我们来试试。"
说着,我的气息陡然变化。原本平和的内力突然变得霸道无比,正邪之气在体内交替流转,形成一种独特的韵律。
祝玉妍最先察觉到不对:"这...这是..."
"这是我独创的剑法,"我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来试试威力?"
"狂妄!"尤鸟倦怒喝一声,飞身向我扑来。
我站在原地不动,待他临近时才轻轻抬剑。剑光如霜,看似轻描淡写,却蕴含着无穷变化。
尤鸟倦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见状,纷纷摆开架势。就连一向自负的安隆,此时也不敢大意。
"司空玄,"石之轩眯起眼睛,"你果然不简单。"
我笑了笑:"比起前辈,我还差得远呢。"
话虽如此,我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体内的正邪二气相互交融,形成了独特的剑势。
"一起上!"祝玉妍下令。
其他人纷纷响应,八道身影同时向我发起进攻。
我站在原地不动,剑尖轻点地面。正邪二气在体内疯狂流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气旋。
"一念神魔,万法归一。"我低声说道。
剑光骤然暴涨,如银河倒泻般铺天盖地。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就连石之轩也忍不住后退一步。
祝玉妍的天魔大法已经到了极致,她的身影在剑光中若隐若现,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破!"
我轻喝一声,剑势突变。正邪二气在这一刻达到完美平衡,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祝玉妍的天魔气劲撞在屏障上,发出一声巨响。她闷哼一声,连退数步。
其他人的攻击也纷纷被弹开,每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只有石之轩还保持着清醒,他惊讶地看着我:"大宗师?"
我没有回答,而是静静地看着众人。他们脸上的惊恐和不甘,都印证了我的猜测。
"你们说得对,"我缓缓说道,"我确实有自己的目的。而这个目的,就是让你们知道——江湖,从来就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石之轩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我想说的是,你们太小看江湖了。"
话音刚落,祝玉妍突然爆发。她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眨眼间就到了我面前。
"小心!"其他人惊呼。
我知道她这是要玉石俱焚。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我也很难全身而退。
危急时刻,我的真气瞬间转为"神"的状态。这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境界,可以让周围的能量都变得平和。
祝玉妍的攻击也因此缓了一瞬。她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一时没能收住力道。
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我胸口。
我没有躲闪,而是硬接了这一击。我的真气在体内流转,将大部分冲击力都化解了。
"轰!"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飞出数丈。但我并未受到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衣服有些破损。
就在这个时候,束胸的绳索突然断裂。我那一对饱满的双峰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竟然是个女人。
"这...这怎么可能?"安隆结结巴巴地说。
我也一阵尴尬,我本来还想多用这个马甲一段时间的。连忙裹上束胸,虽然这是掩耳盗铃。
"你...究竟是什么人?"祝玉妍喘着粗气问。
我整理好衣物,淡淡道:"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吗?现在我给你们一个答案——我不是什么司空玄,更不是采花大盗。我只是一个想按自己方式活着的人。"
"够了!"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一位白须飘飘的老者凭空出现在众人头顶。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就连石之轩也不得不低头示弱。
"宁道奇?"我认出了这位武林泰斗。
"宁道兄,好久不见。"我拱了拱手,语气平和。
宁道奇负手而立:"施主好手段。不过滥杀无辜总是不该。"
"请问,"我平静地问,"何为无辜?那些门阀贵族,他们为了私利垄断技术,让万千百姓受苦。难道这就是宁道兄所说的无辜?"
宁道奇沉默片刻:"那你为何又做那采花之事?"
我失笑:"宁道兄说笑了。我一个女人,何来做采花贼的资格?"
"这......"宁道奇一时语塞。
"道奇师兄,"我继续道,"你可知我为何要男装行走江湖?就是为了避开这些是非。可惜,有些人偏偏要把我往这潭浑水里扯。"
"那你今日来此......"
"不过是想借机验证一下自己的武功罢了。"我坦然道,"至于魔门诸位,你们也无需担心。今日之事,各退一步,就此揭过如何?"
祝玉妍等人交换了个眼色,都点了点头。
唯有石之轩还保持沉默,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既然各位都同意了,"我淡淡道,"那就这样吧。"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临走前,我又补充了一句:"诸位,后会有期。"
宁道奇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背影上,久久没有移开。
"施主留步。"他突然开口。
我没有回头:"怎么,宁道兄还有什么指教?"
"你真的打算继续男装下去?"
"不然呢?"我反问,"难道要我去静斋跟梵清惠坦白?"
宁道奇沉默了。片刻后,他叹息一声:"也好。江湖本就是个藏污纳垢之地,你能独善其身,也算难得。"
走出魔门总部后,我解开了束胸。长舒一口气:"总算结束了。"
这一战让我明白,所谓的正邪之分不过是利益的博弈。就像梵清惠所说的慈悲,不过是为了维持慈航静斋的地位。
而魔门,不过是某些人眼里的洪水猛兽。
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里,真正的正邪界限从来都不是那么分明。
走在街上,我摘下司空玄的面具,深深吸了一口气。
从今往后,我要用全新的面貌去面对这个世界。
"喂,司空玄!"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回头看去,是婠婠。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衣,赤着一双玉足,在街上很是引人注目。
"有事吗?"我平静地问。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她嘟着嘴说。
我笑了笑,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其实我一直都想问,"她鼓起勇气,"为什么你总能看透我的心事?"
"因为你很单纯。"我说,"单纯到不需要我费心思揣摩。"
"那你到底是谁?"她终于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我没有说话,只是摘下了脸上的面具。
"你...你是......"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师妃暄?!"
"没错。"我微笑着承认。
"怎么可能?!"她后退了几步,"你明明...明明是......"
"是个坏人?"我打趣道。
她脸一红:"你确实是坏人!你...你居然敢调戏我......"
"那不是没办法吗?"我耸耸肩,"总不能让你发现真相吧。"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既是因为害羞,也是因为生气。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她咬着嘴唇说道。
我却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很有趣。这个单纯的小魔女,连威胁人都这么笨拙。
婠婠突然狡黠一笑,抬起一只玉足:"那好啊,你舔我的脚,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你其实是师妃暄。"
我轻笑一声,再次戴上面具:"师妃暄是不能这么做,但司空玄可以。"
说完,我真的俯下身,含住了她的玉足。
"你...你真的......"她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连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怎么样?"我抬起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满意吗?"
她慌乱地点点头,又马上摇头:"不...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我站起身,凑到她耳边低语,"你不是说我是坏人吗?那坏人就该做坏事。"
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像只受惊的小鹿。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透露出几分兴奋和期待。
"你...你真的不怕被人发现吗?"她小声问。
"怕什么?"我笑道,"反正我现在是司空玄。"
"你...你这个无赖!"她骂道,声音却软软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一名路人
Re: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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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m文或黃文的角度來看這篇是不合格的,但以一般小說來看的話,很棒(⊙o⊙)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Re: Re: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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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路人以m文或黃文的角度來看這篇是不合格的,但以一般小說來看的話,很棒(⊙o⊙)
不小心写歪了😂本来打算写开头故意露出破绽被小妖女威胁后假装屈服于她的调教,结果不知道百合文怎么写,就想着把h部分往后挪一挪,结果不小心挪亿挪,就变成这样了
Ap
apuu
Re: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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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更新?
幽怨的魔女榨死方休
Re: Re: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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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uu什么时候更新?
半废了,不过可能会写重制版
a449291917
Re: 人在双龙,变身师妃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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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