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大的女子闺房内,本该陈列在案桌上的竹简此时散落在地上。早已宛如少女的奴仆正坐在上面,她身着一袭普通的朴素长裙,但难掩她曼妙的身姿。
裙摆微微开衩,随着她的步伐若隐若现地露出修长的小腿,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的衣领略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锁骨下方隐约可见一道浅浅的阴影,带着几分不经意的诱惑。
衣袖宽大,却在她抬手时滑落至肘间,露出一截纤细的手臂,头发乌黑如夜,松散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随意垂落,贴在她修长的颈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带着一种慵懒的风情。
她的眉梢微微上挑,眼尾略略上扬,勾勒出一双妩媚的眸子,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轻轻一瞥便能让人心神荡漾。
她的唇色鲜红,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手指修长纤细,指尖涂着淡淡的红色,轻轻拂过桌案时,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抚摸什么珍贵之物,带着一种令人心痒的挑逗。
“嗯~~~~~~啊~~~~~~~~”
她的声音低沉而柔媚,此时带着一丝沙哑的尾音,仿佛在耳边呢喃,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满是沉醉的春情,粉红的嘴唇微张着,不时发出淫靡的呻吟。
江家大管家江大而平日里一脸严肃的江大,此时却赤裸着下半身,只穿着麻衣,正趴在他那个已经重获新生的奴仆下,满脸陶醉地舔着那隐秘而又散发着淫香的粉嫩蜜穴,恨不得将自己的脸整个揉进那年轻的淫洞中。
“江管家,奴家要~~~~~~~~~~”
女仆竟然发出一阵如此诱人的浪叫。接着,一股散发着幽香的晶莹液体喷射在了江大脸上,中年的江大含着淫液发出喃喃的呻吟声。
而此时下半身全裸的江大的身后,暗红光影如融化的金属般在墙面上流淌,江妍的剪影在氤氲光雾中浮凸。胶质礼服并非简单的包裹,更像是第二层肌肤在呼吸,随着她转身时泛起的粼粼幽光,恍若液态午夜正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流动。
金属搭扣在胯骨处咬合出危险弧度,高跟长靴每步落下时,靴筒上暗藏的银链便发出蛇类蜕皮般的窸窣声响。
蜘蛛耳坠并非静止的装饰——八条纤足正随着她的吐息轻颤,红宝石复眼在阴影中明灭,仿佛正用无形的丝线丈量着猎物的距离。
皮质手套与颈间遥相呼应,锁住脉搏的皮革在喉间勒出浅痕,当她用戴着黑手套的指尖划过锁骨时,某种类似金属刮擦大理石的战栗感瞬间在空间里炸开。
裙摆裂帛处露出的肌肤泛着冷白瓷器特有的釉光,与包裹玉足的高跟靴相映成趣。香根草混着广藿香的冷香裹挟着皮革的凛冽,在吐息间织就一张无形的网。
当她抬眸,睫毛投下的阴影恰巧遮住瞳孔,撕开一道令人战栗的甜美裂缝。
“小姐,不要啊,老奴要死了~~~~~~~”
画面极其淫乱。上半身穿着紧身黑衣的女子的柳腰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带着雪白的翘臀一下一下猛烈的前抽后送。
而在被一下下翻开的男子菊花上方,这个女人一手扶着男人松弛着赘肉的腰,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纤纤玉指下不断揉搓着一团蛛丝包裹着的江大红肿的肉棒。
“江大,没想到你居然喜欢这种调调啊,本小姐特意让你的老情人伺候你呢,没想到你更喜欢的是本小姐的大肉棒呢!”。
此时说着风情言语正是江玉燕。“说,我那废物老爹有没有一个方形的木盒子,说,贱货,不然本小姐就捅爆你的菊花。”
“小姐,饶命啊,我真不知道啊~~~”
“真是忠心呢,不过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玉燕一边浪笑着一边羞辱着,胯下的江大竟是更加亢奋,裹着蛛丝的肉棒似乎又涨大了几分。
“我说,我说,小姐我所啊,在花园中心的密室下,老爷的桌上,啊~~~~~~”
“晚了,给你润润菊花,给本小姐忍着,哈哈哈~~~~~~~~~~~~~~~~~~”
一刻钟后,江玉燕猛地一挺,由蛛丝组成的人形肉棒猛地插入了江大直肠最深处,正处于极度亢奋中的男子忽然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从带来巨大快感的后庭直冲入五脏六腑中。
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身子一阵抖动,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包裹着肉棒的蛛茧也滴落丝丝精液,翻出白眼,烂泥一般摊在地上。而女奴走下桌案,跪在江玉燕面前,一脸虔诚地捧着江玉燕那根依然狰狞的肉棒,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仔细地为她清理干净。
“淫仆,江大管家肉棒精液注入那形成的蛛卵,赏你了。一会处理干净,这个贱狗,令我很生气,你知道怎么做!!”
“谢主人!!”
奴仆缓缓跪下,恭敬地朝昏迷的江大行了一礼,随后起身,轻步走到他身旁。她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那包裹着江大的蛛茧,蛛丝如流水般缓缓滑落,露出江大苍白的面容。令人惊异的是,蛛茧本该浸湿,却干燥如初,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水汽,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她微微张开檀口,舌尖轻卷,将那带着蛛卵的蛛丝缓缓吞入腹中。随着蛛丝入体,她的肌肤仿佛被一层柔光笼罩,原本略显粗糙的皮肤变得如丝绸般柔滑,细腻得几乎能透出光泽。她的眉眼间也悄然发生了变化,眼角的细纹消失无踪,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整个人仿佛年轻了十岁,焕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青春气息。
“嗯~~~~~舒服~~~~~~”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轻轻摩挲,感受着肌肤下涌动的生命力,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笑意中带着几分妖异,却又透着无法掩饰的欣喜。她的身体轻盈如燕,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呼吸,每一根发丝都在舞动,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焕然一新。
当江大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一间简陋的卧室内,烛火明亮,双手被分别铐在床头两边,全身失去力气。
眼前,一个长发女子正背对着她地脱去身上的肚兜。水蛇一样的腰轻轻摆动,还有些昏昏沉沉的他感觉自己可耻地又硬了。
脱光衣服后,她转过身来。“江管家,现在你是我的养分了呢!!”
失去力气的江大顿时大脑清醒了过来。正想喊出声,却发觉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一团蛛丝紧紧堵住了。
“吞了你,我能更进一部呢!!!”
“你是谁~~”
“怎么江大管家连我都不认识了?嗯?”
“你是!你是???”
江大忽然发现眼前的女子竟然把自己双腿抬了起来,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接着,他的双脚被蛛丝在了双手旁边,自己的身体被弯成一团,刚刚硬起来的肉棒竟然对着自己的嘴巴。
“唔~~~~~~~~~~~~~~~~~~~~”
无比耻辱的江大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却感觉到了一只滑嫩的小手抚摸着自己健美的大腿肌肉。
“好棒的身体啊!”
绝望的江大只听得眼前的女仆踩着绣花鞋走到床上。
“为了我,奉献你自己,江郎,你愿意的吧”。
尽管分开双腿站在江大身上,江大依然把恐惧的目光投射向女仆。
“不要怕,江郎,我会很快的,只有一瞬间的疼痛!!”。
望着下面露出菊花却依然强撑着的江大,她那娇媚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一手叉腰,另一手探入胯下。本应淫靡的场景,江大却惊恐地看见,那本该是蜜穴的地方,一只可怕的蛛腿竟然缓缓地刺了出来,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狰狞。
“喜欢么!!哈哈哈!!!!!!!!!!1”。
惨白的烛火下,雪白的墙壁上,一个前凸后翘、曲线玲珑的身影挺胸而立,胯下竟是一根触手。仿佛猜到了什么,之前还视死如归的江大顿时充满了惊恐,拼命地摇头挣扎,然而女仆却笑得更加开心。
她转过身来,探出玉手,一把抓住了江大那吓得有些不精神的肉棒,轻搓了几下,竟然神奇地让它恢复了之前不屈不挠的样子。接着,女仆缓缓蹲下身子,一手将江大那勃起的肉棒向天空扶起,另一手则扶着自己那妖异的巨大触手,瞄准了江大那娇嫩的雏菊。
“嗯~~~~~~~~~~~~~~~~~~~~~”。
“啊~~~~~~~~~~~~~~~~~~~~~~~~~~~~~~~~~”
刚感觉自己那未尝肉味的龟头第一次被女人的蜜穴与触手的缝隙处吸入,却感觉自己的菊花传来了即将炸裂的疼痛。江大的惨叫和女仆舒服的呻吟几乎同时响起。
一个妖娆的女子,全身赤裸,坐在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一起的男人身上,竟然同时蜜穴生出的诡异触手强奸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她双手按住身下男子的臀部,踩着如血的绣花鞋,一上一下快乐地享用着男人肉体带来的双重快感。
此时看起来夺魄勾魂的女仆挺起了美丽修长的脖子,一头黑亮的秀发不住地飘荡着。
“好棒,好紧实,好满足,你的菊花好紧啊,啊~~~~~~~~~~~~~~~~~~~~~~~~~”
女仆正干得无比欢乐,淫声浪语不住地乱叫,淫水不住地从两人交合处流下来,淌了江大满身都是。此时的江大,正沉浸在这前后异样的巨大刺激中。
后庭被女仆毫不留情地猛插着,前面自己的肉棒却又在销魂的蜜穴中被一下一下吮吸着、裹缠着。
眼前这诡异的女人奋力和自己纠缠在一起,耳边全是她那销魂的娇喘声,诱人的香味,从鼻孔钻入大脑,缓解着菊花内处的疼痛。慢慢地,江大感觉后面的疼痛少了几分,反而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正一阵一阵地袭来,并且越来越强,甚至隐约间比起自己的肉棒带来更为销魂的体验。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看着身下被干得涕泗横流的男人已经变得一脸痴笑,女仆只感觉到了发自灵魂的征服感。
这种反向征服男人的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忽然,江大猛地把脑袋向后一甩,身体一下子僵硬起来。女仆只感觉自己的蜜穴内,一股浓郁的精液奔涌而出,直灌入子宫内。
“美味~~~~~~~~~~~~~~~~~~~~~”
女仆脸上的媚笑忽然变得异常狰狞。江大只觉得肉棒被蜜穴狠狠地夹住,骚麻的龟头被一股阴寒之气吸拽着,大张的马眼根本合不上来。
而与此同时,本来已经有些适应、甚至带来快感的后庭,那根可怕的触手的前端,飞快钻出一条细线,宛如蛛丝,从大肠一路向上,窜入五脏六腑。
原本沉溺在射精快感中的江大忽然感觉自己全身都被贯穿,那爆了自己菊花的肉棒似乎要插爆自己全身!跳得异常飞快的心脏一下子被捏住了一下。
“啊啊啊啊~~~~~~~~~~~~~~~~~~~~~~~~~~~~~~~~~~~~~~~`”
江大惊恐地发出无声的嘶吼,却什么也没叫出声。肉棒依然在狂射,可是他感觉自己子孙袋已经射的干干净净,自己的精血正在从全身汇聚到肾脏那里,然后顺着输精管决口一般倾泻而出,射进身上那依然轻轻扭动柳腰的女仆体内。
仿佛听见胸腔中“砰”的几声巨响,江大的内脏已经被蛛丝勒爆,奔涌进血管,挤进了肾脏中。江大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以看得见的速度变得干瘪,连肋骨竟然也塌陷了下去。
绝望中,他的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是依然无比坚挺的肉棒,还有被死死顶住的肛门最深处。身下,之前惊恐的男子已经不见了。几乎只剩一张皮,连着一根射光了之后缩成一团的肉棒。
女仆缓缓站起来,胯下的触手已经收回体内,之前刚刚吞噬了一条生命的蜜穴还有些湿润。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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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妍记得电视剧里红叶斋的情形,江玉燕带了老红叶的人头做礼物,请这里的主人小红叶去宫里做了小太监,最后还一把火把这里烧成废墟。
想想真是可惜,这么个好地方若能掌握在手里,该是多好的助力啊!
屋檐下,带着眼睛的红衣男子站的笔直,目光紧紧盯着天空,看的太过入神,连身边何时走来了人都不知道。
“你是?”
“本宫是江玉燕,江别鹤的女儿”
红叶微微瞪大眼睛。他看了又看江玉燕,大约是有些震惊,道:“什么!!本宫??小姐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江玉燕裹着紧身内衣的曲线在黑绸袍下起伏,蕾丝领口泄出雪白锁骨。细高跟靴尖叩着地面,黑袍翻涌间忽而惊现瓷白长腿,又迅速被暗色吞没。
她斜倚廊柱,指尖绕着鬓边碎发打转,眼尾微挑的弧度像淬毒的钩,殷红蔻丹划过唇畔时,暗香随腕间银链轻响弥散。袍角随退步的动作旋开,鞋跟碾碎枯叶的脆响中,她已隐入阴影,唯余一缕缠在铜兽首上的青丝泛着冷光。
“怎么,本宫就要进宫了,难道不是娘娘了!”江玉燕道。
红叶一下子咳了起来,脸都咳的有些发红。“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进宫的可是。。。”
江玉燕突然上前一步,凑近红叶,“啪”的一下展开手黑袍,将二人的脸挡住,女人的幽香袭来,江玉燕轻声道。
“先生当真觉得我那姐姐是个好人选,难道你不觉得只有本宫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饶是红叶在外头从容镇定,便是面对达官贵人也游刃有余,眼下对着江玉燕这略显暧昧的动作,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更何况江玉燕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让他恍然生出一种错觉,仿佛面前的女人真的是母仪天下的娘娘。
“胡闹!”想起自己先生的身份,红叶从牙缝里挤出二字。
江玉燕微微一笑,眼睛像是月牙般的弯了一弯,几乎算得上是呵气如兰了,她道:“本宫也可掌上起舞哦!”
此话一出,红叶的身子便僵了。
江玉燕收回黑袍的裙摆,笑着看向他:“红叶先生,跟着我,为我做事,到时候你的红叶斋才能名满天下~~”
红叶盯着江玉燕,神情突然生出一点凶厉。
江玉燕却不为所动,依旧笑的开怀,指了指一边的红叶斋:“红叶先生,本宫贵为未来的皇后,你不请本宫进去坐坐!”
她举止分明有些轻佻,却又有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她迈着雪白的长腿,自顾自的先上了楼,远远传来她的笑声:“咯咯~~”
红叶一个人站在原地,顿了片刻,他才下定决心般,跟了进去。
红叶很是警惕的后退,他自然不会真的以为美人来访是为了投怀送抱,要他狗命倒有可能。
桌前,江玉燕在倒酒。
酒是好,色若琥珀,闻起来有股清香。这酒倒不醉人,只要酒量不是太差,少饮些许也不会有事。
江玉燕倒了两盅,她倒酒的姿势十分优美,手指抓着酒壶的壶柄,晶莹的酒水倒进小巧的玉盅中,声音竟也十分悦耳。
红叶眼睁睁的见着江玉燕将一盅酒推到他面前,笑道:“先生请用。”
“江玉燕,”红叶直呼其名,面色从一进来都没有缓和过,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红叶先生竟如此心急,不用美酒就论美人,是不是有些牛嚼牡丹?”江玉燕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红叶被她的话说的一滞。他在江湖已经小有名气,自来遇到的人都对他恭敬有加,哪怕是最穷凶的匪徒,也不会用这样轻佻的语气对他说话。
若是别人就罢了,偏偏对的是江玉燕,红叶总觉得,江玉燕并非轻佻之人,这般说话,却让他有些摸不清对方的底细。
见红叶迟迟不说话,江玉燕便轻轻笑起来。她道:“与红叶先生开个玩笑罢了,红叶先生怎么这样紧张?”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眸清澈,眼神却似乎带些促狭,分明是纯真的少女模样,一瞬间竟有种不自知的妩媚风情,红叶目光微微一顿。
“好酒,”江玉燕端起酒盅,冲红叶遥遥一举,红叶倏然变色,江玉燕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神色一般,自顾自的慢声道:“可惜缺一位懂得它的食客。”
红叶看着她,忽的端起桌上的酒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抿着唇不说话,温润的眉眼却有些扭曲起来。
江玉燕一手支着脸颊,她饮酒微微上脸,哪怕并未醉人,面上也带了浅浅红霞,再微微眯眼的时候,看着竟如海棠春睡,却又因为扮着大胆,丰腴白皙的大腿毫不在意裸露在外,清爽俏丽外,别样风情顿生。
“红叶先生,你父亲大红叶先生不在此么,倒是可惜了,本宫还想一见呢!”
红叶的嘴唇有些微微发抖,他一字一句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嘘。”江玉燕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语气,自顾自的又饮了一盅酒,妖娆脸蛋上红霞顿生,她道:“红叶先生,不要动怒!!”
红叶面上的温和之色倏然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警惕和防备,他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本宫要进宫,”江玉燕拖长声音:“缺一位谋士,为本宫出谋划策,运筹帷幄!!”
江玉燕瞧着红叶,开口道:“红叶先生,你觉得本宫可以做你的主子么?”
江玉燕笑盈盈看过来的模样,很有几分宫里娘娘的贵气。可是这清澈的双眸中,隐藏的深深邪气和恶意,却让人看不透也猜不着。这故作娇俏的灵动里,着实让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人。
与她打交道,仿佛悬崖走钢丝,话中藏话,敌友难清。
红叶侧头:“你以为如何?”
江玉燕笑起来,她笑的纯粹,似乎真的她已是宫里尊贵无比的娘娘。她道:“哈哈哈~本宫不光要做你的主子,更是要做这天下人的主子!!”
红叶没有说话。
“刘喜和江别鹤都不是良善之辈,你应该知道~~”
“说了这么多,”红叶冷笑一声:“你一介女流能比他二人给我的多么,你要证明给我看!!”
“红叶先生聪明过人,见微知著,闻弦歌而知雅意,说的就是如此。”江玉燕毫不吝啬的将红叶恭维了一番,才道:“那本宫就证明给你看~~~”
江玉燕红润的粉唇微微嘟起,一只手则是弯成爪状对着门外一抓,恐怖的劲风袭来,门外两名红叶斋的守卫就被摔倒了地上。
江玉燕站在他们两人面前,一袭黑裙如夜色般流淌,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裙摆随风轻扬,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腰肢纤细如柳,曲线玲珑,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然而,她的眼眸却冷如寒冰,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令人心悸的危险。
突然,她的裙摆微微颤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蠕动。紧接着,一只只漆黑的蜘蛛从她的裙下悄然爬出,它们的身体泛着幽暗的光泽,八条细长的腿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地面上划出细微的痕迹。蜘蛛们迅速向两名男子逼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两名守卫的表情瞬间凝固。蜘蛛们爬上了他们的身体,细长的腿如同毒蛇般缠绕,衣物在接触到蜘蛛身体的瞬间,发出“嘶嘶”的腐蚀声,迅速化为灰烬。男子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却来不及感到羞耻,因为恐惧已经彻底占据了他们的心神。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其中一名男子声音颤抖,试图用手拍打身上的蜘蛛,然而他的手掌刚一触碰,便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被烈火灼烧。
蜘蛛们毫不留情地继续向上攀爬,最终停在了他的喉咙处。男子张大了嘴,想要尖叫,却只发出一声沙哑的呜咽。蜘蛛的毒牙刺入他的皮肤,瞬间,他的声音被彻底剥夺,只剩下无声的绝望在空气中回荡。
另一名男子见状,转身想要逃跑,然而他的脚步还未迈出,蜘蛛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脸上的肌肉因恐惧而扭曲,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蜘蛛们迅速爬上他的身体,腐蚀的声响伴随着他的衣物一同消失。他的喉咙也被蜘蛛咬住,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无声的挣扎。
江玉燕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黑裙下的蜘蛛们完成任务后,缓缓爬回她的裙摆之下,仿佛从未出现过。她的身姿依旧优雅,唇角的那抹笑意却更加深邃,仿佛在嘲弄着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蝼蚁。
空气中弥漫着死寂,只剩下两名男子无声地倒在地上,眼神中满是未散的恐惧。江玉燕轻轻转身,黑裙如夜色般飘动,优雅的露出丰腴洁白的大腿,走向两名守卫。
半悬在空中的高跟靴轻柔的朝下一点,高跟靴前端那厚达三厘米的防水台部分朝前一踢守卫犯贱般裸露的肉棒上,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江玉燕轻声问道:“舒服吗?”
“对不起,本宫忘了,你们已经不能说话了~~~~呵呵~”
守卫只是呆呆的看着的带着一抹风情的江玉燕,胯下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江玉燕悬在空中的玉足微微翘起,靴底那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没有丝毫的预兆,直接顺着守卫微微张开的马眼口就踩了进去!
江玉燕以踩完全插进守卫肉棒内的靴跟为支点,另外一只玉足也微微抬起,瞥了一眼另外一位已经吓傻了的守卫,妖艳的俏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柔声问道:“你的肉棒也想被本宫的靴跟玩弄吗?看看它多兴奋啊~~!爬满了青筋,丑陋卑贱的肉棒!”
已经吓傻了的守卫茫然点了点头,就在他肉棒即将接触到江玉燕靴底的瞬间,双眸间泛着阴毒冷傲神色的江玉燕如法炮制般的一脚跺下,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快速的插进了守卫的小弟弟内!
“呜呜~~~~~~~~~~~~~~~~~~~~”
那是极致的痛苦,肿胀的快感伴随着冰冷的触感让两位守卫感觉到达了地狱!身体颤抖着,双手情不自禁的捧着江玉燕的高跟靴,似乎在在哀求面前的女人杀了自己结束痛苦!
“贱货,用你们俩的肉棒为本宫清理靴跟可是极大的赏赐啊~~!怎么了?不愿意么”
说话间江玉燕翘起玉足,将全身的重量施加到了踩进守卫小弟弟内的靴跟上,这还不算,江玉燕残忍的扭动着脚踝,带动着靴跟在守卫的肉棒内无情的搅动着!
“江玉燕!”红叶突然高声喝道,怒道:“住手!”
“红叶先生莫要心急,本宫还没有让先生见识到本宫的手段的呢”江玉燕笑道:“许是红叶先生被我方才吓到了,不过这仅仅是个开胃菜哦,呵呵~~”
与此同时,江玉燕已经腾空而起,长达十五厘米的靴跟顺着守卫胯下的小弟弟拔了出来,守卫们那被江玉燕靴跟玩弄过的马眼口大张开着,无助的颤抖间两人仰视着那双已经伸到自己肉棒根部的高跟靴!
“贱货,准备好了吗?”
江玉燕残忍一笑,玉足优雅的踮起,高跟靴前端那厚达三厘米的防水台部分猛的一脚跺下,直接将两位守卫的蛋蛋踩扁!‘噗噗’两声闷响,那是守卫的蛋蛋被江玉燕的高跟靴活生生踩爆碾碎的声音!
“呜呜~~~~~~~~~~~~~~~~~~~~~~!!!”
守卫的身体就像是虾米一样弯曲着,双手死死地握着那包裹着和江玉燕玉足的高跟靴,一股股的精华混合着蛋蛋的残渣源源不断的从那被江玉燕靴跟撑开的尿道内喷涌而出!浓稠的液体就像是喷泉一般喷射到空中,沾染到江玉燕的高跟靴上到处都是,更多的精华则是直接喷射到了江玉燕裙袍下那充满了诱惑的丰腴大腿上!
“喷得这么高吗?该死!”
江玉燕残忍的笑着,朝后猛的一带美腿,竟然是活生生的将子孙袋给磨碎成了自己脚下的一滩烂泥!
看都没看自己脚下已经被阉割了的守卫,江玉燕盯着红叶,她会让守卫们痛苦的慢慢死去!脚踩着高跟靴,江玉燕伸出白皙的芊芊玉手,指着一旁的红叶招了招手。
“红叶先生,你是想他们活,还是死~~”
控制欲望极强的江玉燕妖艳妩媚的俏脸上泛起一丝阴毒,白皙的芊芊玉手快速的完成爪状,一股强大的袭来从江玉燕的指尖旋旋而出,将其中一位守卫瞬间被吸到了江玉燕的脚下!
“呜呜~~~~~~~~~~~~~~~~~~~~~~~~~”
江玉燕歪头轻笑时,耳畔金丝蝶簪轻晃,衬得眼尾胭脂痣愈发殷红。她染着玄色蔻丹的五指突然绷成利爪,扣住守卫,生生拖曳到红叶先生面前。
"嘘。"她靴尖碾着对方痉挛的手背,俯身时黑发从肩头滑落,绣着蛛网的紧身内衣几乎要贴上男人惨白的脸,"本宫最听不得聒噪。"
男人喉结滚动着溢出呜咽,却见眼前寒光骤闪。纤薄如蝉翼的蛛刃划过他脖颈,伤口渗出的血珠竟悬停空中,凝成细密红丝缠上江玉燕指尖。她红唇微启,蛛丝裹着精血涌入口中,守卫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皮肤塌陷时还保持着惊惧瞪眼的模样,指节蜷曲成枯枝状抓挠地面。
当最后一缕血气消散,江玉燕慵懒抬手。她那涂抹蔻丹的玉指下,能看见细如发丝的蛛丝在流动。她垂眸端详地上那具蒙着灰白蛛网的干尸,忽然抬脚碾碎干尸指骨,脆响惊醒了一旁的红叶。
红叶面色逐渐恢复淡然,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清高温润的先生模样。
“先生,本宫的表演好看么?”江玉燕的声音似有蛊惑,竟比魔鬼还要惑人心智。
“我可以帮你,但是江别鹤不是一般人,还有他那便宜老丈人刘喜,你知道的!”
江玉燕微微一笑,红叶这个人,每当论起事来,总能一阵见血的问出关键之处。看起来电视剧里这么多人依仗他的计谋,凭借的都不是偶然。
“再过几天,就没有江府了,呵呵~~~~”
红叶死死盯着江玉燕,若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没明白江玉燕的用意,他便是真正的傻子了。
“那红叶在这恭候娘娘的消息了~~~~”红叶对着江玉燕恭敬地弯腰一拜。
“咯咯~~红叶先生果然是良禽择木而栖,那本宫可要仰仗先生了~~”
“娘娘~~”
江玉燕满意的看着他,在最短的时间里权衡利弊,做出最有利的选择,这是红叶一贯的作风。这众人拉拢的红叶,只能任她摆弄,江玉燕的心头浮起一丝极浅的快慰。这快慰表现在脸上,便成了欢喜。
红叶有些迷惑。面前的女人实在捉摸不透,饮了酒后面带浅浅红霞,正是豆蔻好年纪,生的也是白嫩可人,一双眼眸如毒蛇般残忍,可是却又在举手投足中,带了些不经意的轻佻风情。红叶觉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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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江玉燕笑着将酒一饮而尽。她饮的极快,一丝酒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划过微尖的下巴,没入洁白的衣领中。
红叶看着眼前的女子,有那么一瞬间微微乱了心智,觉得这是十分不对的,违和的。
江玉燕的眼中闪过一丝畅快。
大约是饮了酒,一些藏在心中阴暗面的情绪如罪恶般滋生出来。以前的她都是虐杀她的猎物,自从跟李天霖结婚后,在现实了里,她也慢慢学会了言语控制一个的快感!
然而那那丝快感只是短短一瞬。
在红叶应下的时候,她就知道,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
眼中因酒意而生的风情尽数褪去,一寸寸爬上清醒。她站起身,微抬下巴,又恢复到那个略显威严的江玉燕。
“红叶先生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咯咯~~~~”
最后一句,红叶感觉江玉燕似有所指,也不知是讽刺还是客气,说的红叶眉头微皱,眼见着江玉燕款款走了出去。
被外头的冷风一吹,面上的红霞散尽,江玉燕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眸中只含冷冽。
对于红叶,江玉燕希望他识趣一些,不然就送去宫里当个小太监也不错!!
不过,目的是成了。
“江别鹤,江府,就没必要存在了~~~~”她不打算按照电视剧兜兜转转,既然六壬神骰在江别鹤的手里,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她可不是真正的江玉燕,而是江妍。
每次杀人她都喜欢穿着女王装,看着猎物在她玉足包裹的高跟靴下求饶的样子,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迷失自己,自己是江妍。
“老公,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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