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季 第一集
上海,魔都,一个叫伤害的城市,绝无仅有。美好的童话故事,大概只会发生在我的梦里。
如果非要找一个童话来形容我,那也是丑小鸭的故事,丑小鸭长大后,变成了白天鹅,而我长大以后,是从丑小鸭变成了大肥鸭。身高还不错,172,体重超过体重称可显示范畴。
科学家认为不吃早点,是人致胖的重要原因,换言之,减肥呢,应该从坚持吃早餐开始。
走在上班的路上,看着萧亮的广告牌,我不由就犯了花痴。我提醒自己,这可不是我的王子,这是我的债主,我的甲方。如果今天的广告策划案不通过,这月工资可就泡汤了。
总监打来电话,咆哮的问我还没有来,策划案在哪里。
一到公司,总监Tina一把抢走我的策划案,还不允许我参加策划案研讨会,这可是我熬了几个通宵,做的策划案啊。哎,人在屋檐下。
秘书通知萧亮提前到了,公司一片慌乱,我被派走冲咖啡。看着男神萧亮出现在公司,我有些神魂颠倒的躲在一边,萧亮对Tina的说辞,毫无兴趣,说了很多毫无新意,转身就走。
我连忙拦住萧亮,提出了我策划案的主题,销量的公司拥有钻石原石加工厂,所以公司的优势是打磨的这个概念。Tina张嘴就说我瞎说。萧亮却很感兴趣,叫我继续说。萧亮听完我说的,问我是不是策划案小组的,Tina在一旁恬不知耻,说我只是广告策划演示的,还说这个策划案是她的,质问我为什么透露出来,我竟无言以对
没想到身为方案主创的我还兼此次道具演示。米美丽,你真是全才啊。我躲在黑魆魆的人造蚕茧中,自我安慰着。外面,同事们的窃笑声清晰地传来。
你们以为我就不想像白富美一般,高贵优雅地吸引着萧亮的注目吗?可目前这个悲惨的现状,我只能选择通过扮丑让他留意到我的存在。哦,不是扮丑,是本来就丑!“好像一个毛鸡蛋。”“还是大号的毛鸡蛋,美丽是想闹哪样嘛?!”
Tina继续用职业化的声调激动地演讲着:“克拉公司下一季度的宣传主题‘蜕变’,以破茧成蝶的过程比喻完美钻石的得来不易。今天这个拟人化的演示,能帮助大家对方案的主题留下深刻的印象。来,请破茧!”
Tina拍拍手,蚕茧“啵”地被撑开两半。我朝台下绽放出灿烂明媚的米氏微笑。全场一片哄笑。萧亮也惊讶地看向我。
我昂扬挺胸,努力让自己的身姿更挺拔一些。“蚕茧里的虫,好比这个肥胖粗糙、脸蛋长得像大饼、找不到自我的女孩,要改变自己,就要经受化蝶的痛苦过程……”
我难堪到了极点,血液似乎要冲破脑门。可我只是强笑着随着她的讲解进行动作表演,时而扭动着做出虫子钻出蚕茧的动作,时而像蝴蝶一样转圈,还当场蹦跶着表现自己要飞起来的样子。
我知道,就算愤怒也无济于事,因为她说的是事实,我没有任何理由去反驳。米美丽,就是一个肥胖高大、脸像大饼的女孩。全场哄笑。
可只有萧亮,那么认真而严肃地看着我的表演。Tina再拍拍手,我一下子把蚕茧合上,又成了一个大毛鸡蛋。“将来的广告画面,蚕茧再打开的时候,里面是一颗闪闪的美钻。我们希望能够发掘钻石背后的意义——恒久的自我追寻、一生一世的璀璨。”
“Tina好像有些太过分了。虽然米美丽不是特别漂亮,但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差劲吧?而且人那么好。”
我悄悄打开缝隙,发现萧亮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这个方向。“我觉得方案可以,就这么定吧,合同细节和齐助理谈。”
Tina如释重负,带头鼓掌着:“太好了!谢谢萧总的认可。”
简直乐不可支,我打开蚕茧,兴奋地跟着鼓掌,可一不小心失去平衡,和蚕茧一起倒在地上。让我死了吧!我简直羞愧得难以抬头去看萧亮的表情,无暇顾及旁人幸灾乐祸的笑声,满脸通红、踉踉跄跄地从蚕茧里面爬出来。可是用力过猛,只听见“刺啦”一声,我的牛仔裤裆居然裂开,露出了我粉红色的草莓内裤。
我彻底蒙了,No!这辈子我算是又刷新了自己的糗态下限了!片刻后,我回过神慢慢向后伸手,捂住自己的裤裆,后退,后退……“你们没看见我,你们没看见我!”我悲催地默念着。如果老天能让我此时愿望成真,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吃我最爱吃的猪蹄了。
Tina压低声线,逼视着我:“还不快给我出去!我窘迫地慢慢往门后挪动。
萧亮深呼吸一下,霍地站起身脱下外套,走到我面前,将长西装披在我身后。
我泪光迷离,既感动又惊讶,即便脑海里转过千百个结尾,但死活也不会想到萧亮他会站出来替我解围。
他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Tina,冷峻地说:“这个方案做得不错,但是刚才的演示太拙劣了。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力因为外表而去嘲笑一个人。我欣赏有实力的人,就这点而言,我觉得刚刚那位职员比你要优秀得多。”
Tina既尴尬又愤恨。这些,其实我都没有亲耳听到,都是后来同事转述于我。
那天,我想他印象最深的应该就是我那个狼狈离去的背影吧。
在我撕破裤子被赶出会议室后,披着萧亮的长西装在楼梯间里偷偷哭泣,突然有人递来一张纸巾。
我回头一看,伸出援手的竟然是萧亮,他跟过来了吗?我接过纸巾,挤出两个字:“谢……谢”。萧亮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今天你的表现非常好。为了庆祝合作成功,明天晚上我安排了庆功聚餐,请务必赏脸。”
我这样的形象,如何出席这种正式场合?正想拒绝,萧亮已经冷冷离开。我想到身上的西装,忙追了上去。突然间记起裤子还是裂开的,慌忙把西装裹回身。后知后觉的我突然醒悟过来,天哪,男神萧亮,竟然邀请我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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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发小雷奕明表面上看是典型的花心大少,别人觉得他借着妇产科医生的好职业,也不知道染指了多少根正苗红的好姑娘。
可他每次美其名曰不忍心伤害别人,总是临门一脚的时候会退缩不前,谁也不会相信他还是处男,只有我相信.因为他要为我保留贞操到死,不管我在别人眼里是一个172的大胖子,我在雷奕明的眼里,是永远的女神,他的主人。望着舞台妆还未卸掉的他,我莞尔。他平时有空会打着热爱生活的幌子在酒吧里兼职表演,这也是我默许他艳遇的主要途径之一,眼睛花花没关系,和别的女人卡卡油也没关系,但是临门一脚绝对不允许,他是属于我的,他的生殖器我不会用,但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用。无论他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男人,在我眼里,他不配做男人,他只是奴,属于我的奴,一辈子为我守身如玉的个人财产。
已经出了酒吧一起回了雷奕明的家。
“怎么了,妈妈?这么着急把我从酒吧中喊出来,就是为了倾诉你和你家萧王子的奇遇吗?”我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他。
作为奴,他必须跪在我面前和我聊天,现在的他一丝不挂,唯有戴着我9年前赐给他的狗项圈,上面还刻着他的名字明明。他跪在我面前,戴着护膝,光着屁股跪直了身体,双手背后,虽然我不介意奴和我放肆的聊天说话,但是奴该有的规矩,该有的姿态,必须做足,这也是9年来我严格驯养他的结果.是的,从18岁开始,我和雷奕明的关系就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所以即便他再嬉皮笑脸,奴的规矩地位还是知道的.
茶几上杯盘狼藉,我面目狰狞地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了一顿,把腿架在雷奕明的肩膀上,醉笑:“我们家萧亮是不是很特别?礼貌点,他论辈分是你叔叔."
我打了一个酒嗝,雷奕明装作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对,你们俩都挺特别的,一个是跨国珠宝集团总裁,一个是……你,第一回见面挡人路,第二回见面撕裤裆,但就这也值得你高兴成这样?”
"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还敢嫌弃妈妈,来,伺候妈妈."我一腿把他的头勾进自己裙下,裙子下赤裸着,用大腿根把他整个头夹住,他开始用嘴巴寻找到我的阴部,开始亲吻,不管他说话有多贫,他都是一个顺从的好奴.
我一边享受他的口舌伺候,脑子里却都是萧亮的影子.如此卑微地暗恋一个人,若能见到他,纵然是灰飞烟灭,也是甘之如饴。更何况,我也仅是撕裂裤裆呢!
我开心地傻笑,笑着笑着,却突然想哭。“我的裤子……为什么我的裤子会崩开,为什么,为什么?!”
我懊恼地用手拍着胯下的脑袋,发出一片啪啪的响声。雷奕明在我胯下,嘴巴紧贴在我的阴部舔舐取悦我,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作响.
我又醉意醺醺地打了一个酒嗝,松开胯下的雷奕明,看着他悲催地捂着头靠在我腿边,虚弱了一会,立刻又笔直地跪好在我面前,正色道:“才认识一天就值得妈妈高兴成这样,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我顿时有些紧张,结巴回答着:“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才没有喜欢他呢!”雷奕明说:“咱俩七岁认识,我伺候你也很久了,没有爱情也有主奴情,你心里在想什么,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
“哎呀,我都说了没有,我……我就是没遇见过有男人对我这么温柔,而且他还那么帮我,表扬我的工作。明明,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策划第一次被人表扬,也是第一次有人不看我的外表,只是因为我的实力就肯定我!我觉得太有动力了,就好像突然全世界都充满了希望!”我越说越陶醉,越说越兴奋,我想就算此时,整个世界都黑暗了,独独我眸中的光芒,越加璀璨。
看着我的花痴样,雷奕明故作委屈地说:“妈妈,这么多年,我对你不好吗?”
我弯下身子,一把在雷奕明的胯下,拉住他的鸡巴,大力揉搓,他的鸡巴在我手里迅速胀大,但是随着我松手,又迅速缩小:“行了,你也别怪我打击你。虽然咱性格善良,工作认真,看起来也是个暖男,但是咱小明明是男人吗?别和你叔叔比这个。”
雷奕明幽怨地哎了一声,随后又要说什么。我果断地打断他的“但是”,一把拉住他的头发再次塞进自己胯下,看着他为自己口舌服务,他的小鸡巴,又硬了起来,我看着忍不住微笑,我喜欢男人,也喜欢这种不叫男人的男人,乖巧听话,只有在伺候我和被我玩弄的时候,鸡巴才会硬起来,留在身边特别安心。
“我也没想和萧亮怎么着,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眼前的这个猪蹄更吸引我。”
我狼吞虎咽地拿起桌上的猪蹄,猛啃一阵。眼底的笑慢慢稀释,我的家奴都不看好这段感情,因为我胖,因为我丑,因为我太平凡。可是,上帝,我发誓,我从没想过要与萧亮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我只是想以后能远远地看着他就足矣。
还有那个Tina,即便我脾气再好,也不该这么对我.
我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雷奕明还在我胯下为我口,随即吓了一跳,但是还是规矩的手背好跪直身体,低下头,等待我对他的下一个命令.我去屋里拿来一顶长发,让他戴好.
"肃穆,你现在是我的女奴,叫做Tina,叫我妈妈."我象一座塔一般站在他面前.‘肃穆’是我定下的关键词,一旦我说出,雷奕明立刻要成为百分百听话的工具.
“现在你叫Tina。”我对他大声命令。
"是妈妈,"雷奕明立刻进入了状态.
"Tina!告诉妈妈,你是妈妈的什么."
"我是妈妈的奴隶,性工具,所有物."
"Tina,希望妈妈高兴吗?"
"妈妈高兴是我活着的意义."
"很好,妈妈现在抽你耳光就会高兴点,现在磕头求妈妈.赐你耳光。"在我命令下,雷奕明开始对着我磕头.
"妈妈抽你耳光很累的,继续磕头,求妈妈赐你耳光,对,乖,妈妈可以赐你耳光了,抬头."
我一手抓住他的头顶,开始一个耳光两个耳光,越大越用力,雷奕明顺从地忍耐接受.
我开始渐渐兴奋起来,尿意涌来,我把他的嘴巴塞在胯下,开始一滴滴尿液哺乳他,喂完最后一滴,我用他的头发把胯下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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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三十分。我特地提前三十分钟赶到酒店大堂,一群嘻嘻哈哈的同事看到我时瞪大了双眼。 我没心没肺地打了个招呼。
同事多兰不忍地上前:“美丽,你怎么穿成这样?还有,你的妆确定要这么……‘艳丽’吗?”我不解地说:“啊?穿、穿成哪样啊?
这是Tina总监今天上午送我的裙子,说是赔我昨天撕烂的衣服。不好看吗?好像是花哨了点儿。”
旁边的同事恍然大悟,愤愤不平道:“她这是故意让你出丑!你不知道,昨天你摔倒后,萧总说她来着。”我一阵窃喜:“萧总为了我说Tina啊?”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萧总会为了我这不显眼的小员工出头。被保护的感觉太好了。
估计同事受不了我的花痴,又换话题问道:“美丽,你怎么现在才来?聚餐都结束了!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大餐你都舍得错过,不是你的风格哦!”我愣住:“不是说八点开始吗?怎么就结束了?”“谁说的八点开始的?六点就开始了!”
同事们劝我找萧亮告状,我勉强地笑笑,只是问着萧亮现在在哪儿,我想还他衣服。刚问完,就见他出现在电梯口,醉意醺醺地举着一个手机。
我眼前一亮,抱着衣服袋子,上前迎去。“萧、萧总,我、我是L广告的策划,我叫米美丽,您昨天帮过我的。这是您的西装,现在还给您,谢谢!”
“齐宇呢?车呢?”萧亮的表情很难受,险些跌倒,我连忙扶住了他。“车?您的车在哪儿啊?萧总,萧总?”天,他似乎要睡着了,一米八几的个头趴在我肩上,我只能咬牙死撑。幸亏我扛过纯净水,搬过煤气罐,可饶是如此,我也扶不住他啊!
五星级酒店的服务生就是周到:“小姐,需要帮忙吗?”我已经快撑不住了,龇牙咧嘴回答:“要,当然要!这是哪儿?五星级酒店?对了,酒店!我要一张床!”服务生显然误会了我这么纯情的助人为乐的意图,他惊讶地看着我。
我身子渐渐弯曲,萧亮几乎将全部的重量往我背上压,我悲愤地喊道:“听见没有?快,给我一张床!”
床上的萧亮似乎很难受,他努力地想解开领带,醉意中的他有心无力。我犹豫片刻,爬上床给他解开领带,可是因为太紧张,反而将他勒得更紧,顿时有些着急。我从来没试过给人弄领带啊!
就在这时,萧亮迷糊地转头,他醉意蒙眬地看着我,似乎在努力辨认着我的身份。我紧张地低下头:“我……我只是想帮你解开领带。”萧亮突然勾唇轻笑,恍惚的呢喃似乎穿越了时空:“叶琪,那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帮我解一辈子的领带,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名字让我心头一黯。可来不及忧伤,他一把将我拉入怀抱,近在咫尺的脸,我昨晚甚至还梦想和他肌肤相亲,今夜就阴差阳错睡在同一张床上,不争气的鼻血大煞风景地流了下来。他的唇越来越近,我赶紧拿手帕擦干净鼻血,深呼吸后,噘起了嘴巴。如此美色,却不能飨用,简直不是我米美丽的风格。我闭上眼睛,等待萧亮落下的吻,可仅仅距离零点零一毫米时,萧亮却忽然头一歪,倒在我的肩膀上,下一秒,匀称的呼声悠然而起。
我幽怨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心想着是不是今天出门烧香拜佛不够诚意,冲撞了太岁?
早晨,我正在梦中和男神卿卿我我时,一股莫名的力量袭在我脸上。过分!好不容易睡着做个春梦,哪个坏蛋大煞风景,我不满地睁开眼。罪魁祸首竟然是梦中主角萧亮,他正愤怒地盯着我,我被惊醒,一看到他就娇羞地低下了头,但其实,我快乐得似乎要飘了起来。
天啊!我竟然和男神萧亮同眠共枕!这难道不是做梦吗?见我沉默不解释,萧亮不可置信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衣服呢?”
“你忘了?昨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你吐了自己一身,后来我帮你换了衣服,然后……”我不敢说下去,平时老说要扑倒帅哥的我未经人事,来不及幻想如梦境般的旖旎,却马上要面对他的质问与苛责。
萧亮有些反胃,他转过身,面对窗外努力平定着情绪。“我的衣服是你脱的?你还对我干了什么?”我看着怒气中烧的萧亮,不知所措。他震怒:“你还亲我了?”
我点头如捣蒜,又慌忙摇头:“不不不!”可我又如何能否认我昨晚彻底沉溺在他的拥吻之中?萧亮头痛欲裂,指着门道:“你给我出去。”
明明是他自己热情主动,却说得像我投怀送抱一样,我委屈地回答:“我就是不小心,和你睡在一起啦而已,更何况……”萧亮大吼一声:“出去!”我遮遮掩掩地爬下床,看到床边的纸袋,把它递给萧亮:“萧总,您的衣服,谢谢您当时借给我。”
萧亮看着窗外,不愿看我,冷冷地命令:“扔掉,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我发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抱着他的西装蹲在地上无声地哭起来。他身边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僵硬。逆光中的他,剪影冷漠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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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a精致的红唇一张一翕,可我却和她似乎隔了一道玻璃门一样,我神游天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萧亮冷漠而决绝的反应让我如坠深渊,我忘不了离开那刻,他的懊悔与鄙夷。这一切,如针一般扎在我心头,微不可见,却千疮百孔。
Tina冷漠地道:“迟到上瘾了是不是?”我还没反应过来,顺从地回答:“是。”“你说什么?米美丽,反了你了?”于是,我又着急地解释了一番。
Tina白了我一眼:“克拉公司的项目你不用再参与了,负责别的案子吧。”关于工作,我向来反应很快:“方案不是已经通过了吗?为什么又不让我参加了?”
“这是高管的决定,至于策划案是属于我们整个部门的,我会以部门的名义署名。”我隐忍片刻,终于愤怒了,从一开始,我就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从酒店出来的那刻,我的情绪已到临界点,而Tina的霸道让我彻底爆发:“你凭什么拿走我的创意,还不让我署名?这明明就是剽窃!”
Tina顾忌地压低声音:“你嚷嚷什么呢,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出去!”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回答:“你没有权力拿走我的作品!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Tina大概想不到向来唯唯诺诺的我会回击,她生气了,尖锐地叫着:“敢顶撞上司,给我出去!米美丽,我宣布,你从现在开始就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了,立刻收拾东西出去,公司不需要你!”我既愤怒又难过,走就走!我米美丽再丑再胖,也有自己的骄傲与自尊。我才不会死皮赖脸央求着留在这个破地方。用纸箱随便把自己需要的文件打包好,我抱着就往外走。其他同事同情地看着我,敢怒不敢言。
我强颜欢笑地走出了办公大楼。 天空分外压抑,这个城市的暴雨将至未至,乌云在头顶盘旋不愿散去。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似乎老天爷都在哀怜我的凄凉。
这时,手机响起,雷奕明来电。“妈妈,昨晚打你电话一宿关机,哪儿去了?”
我抽泣:“明明,妈妈好难过……我昨晚跟萧亮睡在一起了……”
“妈妈,咱不至于为了一个梦难过吧……”
我一跺脚,辩驳道:“不是梦,是真的。”可我多么希望这个梦是假的啊,至少,在他心里我还留着一丝的纯洁。说到痛处,我“哇”地一下哭了起来。
雷奕明似乎急了:“他对你干什么了?”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他好像误解了,还特别讨厌我。明明,我只是希望能远远地看着他,默默地喜欢他,可是他说他恶心我,我成了一个让他讨厌的人。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会喜欢我,可我难道连喜欢他的资格都不能有吗?”
“妈妈,你先别哭……”他只能无力地安慰着我。
我米美丽是胖子,可胖子就不能有喜欢人的资格吗?为什么我的人生会这么失败,难道我就只能一直这样悲哀地活着吗?我抽泣着,一边朝他倾诉着。
“别哭了,我请妈妈吃饭吧,发工资了。”
我止住哭:“对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还有好吃的,还有这么多有意义的东西在等着我,我怎么能放弃呢?没人爱就没人爱吧,我要继续做一个乐观坚强的胖子!”
挂掉电话后,一阵大风把我纸箱里的文件纸吹飞起来,我惊叫着去追。纸张散落一地。不行,这可是我通宵达旦熬出来的方案,我得去把它们捡回来!
还有两张在马路中央,我抬头看了一眼四周,见没车,就慌张地冲向了马路中央!一辆跑车从我身边奔驰而过,一阵莫名的熟悉感。我不知道的当时萧亮就坐在跑车里。
随即,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一抬头,重型卡车迎面而来,死神似乎就在招手。我无力闪躲,被重重撞上。时间停下了。也好,这么失败的我以这个结局告别世界,上帝待我也算公平了一次。可是,我还有好奴儿雷奕明,还有爸妈,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地方我没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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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我和雷奕明的童年。
数十只风筝在碧空之上悠闲地飞着,鲜艳的蝴蝶风筝飞得很高。我躺在草地上,孤单地看着不远处的人群。突然,蝴蝶风筝的线被人狠狠拽下,那个粉雕玉琢的陌生小男孩被围攻了。
“哪里来的啊?谁准许你在这里放风筝的?”小男孩不服气地回答:“我是从上海来的!”“那就回上海去!”霸道的声音。
小男孩愤怒地站起身,推开为首的霸道男孩,两人厮打在一起。众孩子一拥而上,把那小男孩按倒,有几个凶巴巴地踩烂了他的风筝。
我忍不下去,吼道:“住——手——”一个飞奔冲了上去,他们瘦弱,一下子被我撞到在地,哀号着逃离。
被欺负的小男孩被吓得目瞪口呆,可看着已经破成碎片的风筝,他的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我叹口气,捡起来递给他:“哭什么?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他叫雷奕明,我叫米美丽。
命运之神大概在我们相识的时候,将我们的设定完全弄反,所以从此我倒成了雷奕明的“护草使者”,而他就是那颗拈花惹草的草。
他抢别人女朋友时,我挺身向前,帮他挡掉了报复的棍棒。
他与女友分手时,我挺身而出,那些啤酒饮料什么的齐齐泼在我脸上。
17岁那年,在我有一次为他挨打之后,这个天杀的雷奕明深情款款地说他要做我的奴隶,一生守护我.为我守贞,一开始我不太明白,他说自己不想做个人,顶天立地的男人太累了,他要在我面前做一个奴隶,一条狗,他在我这里找到了某种安全感,我当时就蒙了,他就直挺挺跪在我面前,我发疯一样抽压他耳光,还说了他下贱之类的话,同时我竟然有了某种兴奋地感觉,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性的唤起,平静后他给我看了一个他写的幻想小说。
“初夏的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那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我一手拿着煎饼果子,一手提着包,电梯停在21层,电梯门缓缓打开了,我看了看,对面是上楼顶的楼梯,左面有两户人家对门而居.我仔细确认了门牌号,蹲下拉起门前的脚垫,果然下面有一把钥匙,我有些心虚的看看对门,不过我想这么早,对门也不会有人窥视楼道.
一开始钥匙插错了方向,不过门还是打开了,即便我开得很小心,但是们还是发出了一些吱呀之声,我现在还不想吵醒里面的主人.
轻轻关上了金属门,右面靠墙是一排鞋架,左手是一个小房间,门开着,我看了看,应该是书房.
我不想发出太大的声响,脱掉鞋子放在鞋架上,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煎饼果子也随手放在架子上,开始慢慢脱光自己,书房的门口有一片空地,我把衣服裤子内裤,脱下来,略微折叠一下放在那里,从包里拿出了项圈给自己带上,还有腿上带上护膝.
走过左面的书房房门,左面就是厅了,有沙发和电视一类的,落地窗很大,帘子没有拉上,风从虚掩的窗户吹进来,我打了一哆嗦.光着屁股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不管怎么说,都有些紧张.
看看右面有饭桌和冰箱,冰箱顶部放着微波炉,去到右面的厨房里,好不容易找到米和合适的器具,开始熬白粥,把煎饼果子放在熬粥小锅的盖子上,保持温度.
房子里唯一关着的就是卧室了,卧室的旁边就是厕所,我开始收拾房间各个角落的垃圾桶,换上新的垃圾袋,在卫生间的台子下,发现了一些没洗的床单,先放在洗衣机里,准备好,但是没运行,现在我还不想吵醒主人,有几件主人的内衣裤,先放在盆里泡着.我几乎是在一种麻木的状态下,忙碌着,我希望自己能专注在家务上,而不是想象禁闭在卧室里,我的主人,到底什么样子.
10分钟后.我一手拿着还有余温的煎饼果子,一手端着白粥,我站在关闭的卧室门口,有一些忐忑.
用身体依靠在门上,门吱呀呀的开了,卧室的窗帘紧闭着,我好一会才适应里面的光线,黑暗中,应该是她躺在那里,被子盖住她的脸,我有些害怕面对她的脸,我希望她是那种充满母性的主人,但是对此我没有把我.
慢慢跪下来,带着护膝,不是很疼,我一寸寸移向床边,尽量不发出声音.
先把吃的放在床头柜上,我没敢仔细看床上的主人,只看到她凌乱的头发,我低着头跪在那里,卧室一下子安静了,主人和我咫尺面前,下一步,是我和她的开始.我平复了一下我的呼吸,开始慢慢撩起被角将身体钻进去,用嘴巴寻找唤醒主人的地方,主人似乎有意无意躺平了身体,劈开双腿,当我的头伸到她的胯下,我知道她在等待我,她都没有穿内裤,之后就是温柔,慢慢的口交时间,漫长到我几乎忘记了时间,我的嘴巴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胯下,那怕她坐起来,开始吃早点,我一直温柔的用嘴巴和她的胯下亲吻着,如亲吻初恋的嘴巴.
没有任何语言,直到她的手隔着被子把我的头按住,"停,我要上厕所."
我慢慢退出被子,没有敢抬头,只是趴在她的床前,看着她赤裸的双脚出现在我眼前,我把面前的拖鞋套在她脚上,跟着她的步伐爬进厕所,她坐在马桶上.我趴在她面前,把脸埋在她绒毛的脱鞋上,很久,氺哗哗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
她终于释放了自己,在我的头顶,我想象着她胯下的温暖,她的味道,情不自禁把脸在她脚腕上蹭起来,她似乎也被我触动,她的手在我头顶,轻轻抚摸,我用嘴巴寻找着她的手指,像宠物一样讨好着主人,她摸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我吮吸着她的手指,她像刚才一样轻轻呻吟.她抓住我的头发,拉向她的双腿之间,我不敢抬头,将脸埋在马桶上,她的双腿之间,我闻到了,马桶里的味道.
像正常人一样,我知道什么是好闻,什么是不好闻,我知道马桶是排泄的器具,我知道那是她的胯下,我甚至知道,她在我脸前在排泄,但是我感到的是温暖和幸福,我喜欢跪在她脚下,我喜欢腻在她胯下,甚至她方便的时候,也不会离开,我喜欢她抚摸我的头顶,我喜欢她抓住我的头发,指引我,我甚至希望她尿在我嘴里,我会觉得,至少我对她是有用的,那怕是尿壶,正是这种贬低的方式,体现我的价值,却让我激动地颤抖,那是从内心开始的颤抖,仿佛这一生中所经受的侮辱都会烟消云散.这是对我的救赎,成为了一坨屎,再也不担心谁再敢把脚放在我头顶.
当她漱口的时候,我不知道是有意无意,她微微翘起了臀部,而我正跪在她背后.在之前的10分钟,她坐在马桶上,在我的嘴上,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而现在,我想该是我清洁她后面的时候了,几乎她整个洗脸漱口的时间,我一直在品尝她微微褶皱的肛门,除了清洁,她似乎也很享受我舌尖的按摩.
她走出了卫生间,我磕头感谢,为了成为她的手纸而感谢,我喜欢这种感觉,为她卑微的活着而充满感恩,她嗯了一声就出去了,正在我考虑是不是站起来清洗她的内裤之前,她又走了进来,我连忙脸贴地跪好.其实至今我都没有敢抬头看她.
"帮我洗澡."
她坐在淋浴间的小板凳上,我跪在一旁,她的身上淋湿了,我为她涂上了洗发液,在她轻揉头发的时候,我开始从她的颈部到脚尖涂抹沐浴液,尤其是她的脚趾,我一个个仔细清洗,当她开始冲洗全身的泡沫的时候,我情不自禁靠近她,把脸贴在她毛发浓密的下体上,用舌尖感受水从那里滑过.
她没有推开我,过了一会,她微微劈开双腿,让我的舌头更容易取悦她.
"尽量喝下去."随即她的尿液混合着热水涌入我嘴巴.
为她擦干身体,我把浴巾也丢进洗衣机,开始操作运转.而她是全裸站在手盆前开始化妆,我对着她磕头,亲吻她的脚面,"主人,我去收一下卧室,可以吗?"
"去吧干活吧,这里现在不用你了."
我拉开卧室的窗帘,让清晨的阳光透进来,看着凌乱的床,我又跪下,趴在上面,感受一下上面残留的体温.开始是不错的开始,只是相爱容易相处难.
当我叠好被褥,把吃剩下的早餐收拾好,她已经收拾整齐,穿好衣服在沙发上翻杂志.没有看我,我闷声不响,再次走进卫生间,收拾一切,清洗内衣.
当我最后把浴室的地面弄干以后,洗衣机还在运转,看看表才9点不到,还不是准备午餐的时候,于是走近沙发,跪在她面前,再次亲吻她的脚面.
"主人,暂时收拾好了."我跪直了身体,双手背后抓住自己的手肘,保持标准的奴隶姿势,努力挺着赤裸的下体,表示自己的坦白和卑微.
"好,说实话,感觉还好,来,你可以抬头看着我了."
当我抬起头来,我知道我的脸上有一种笑容,我的世界分为两种,抬头和低头的世界如此不同,我低着头,我的世界是诡秘的,顺从的,或许有些卑微龌龊,低到尘埃中.我抬着头,自信面对这个世界,哪怕赤裸着,那怕跪着,也会给人阳光,温暖,踏实而真实.有圈里人说,我跪着仰望世界,也顶天立地,而我更喜欢说自己是跪着欣赏女人的绅士.
这种自信的微笑,会让我瞬间失去低微的快感,但是我知道,这是对方所需要的.
"你看起来,比照片上,好很多."这是她对我第一个感觉.
照片是平面的,而我是立体的,重要的而是我的真实是我立体中的一部分.
在这第一天里,我大部分的时间都跪着和她聊天,做饭给她吃,跪在饭桌下,仍然和她聊着天,我喜欢那样捧着她脚的感觉,肢体的触碰,会让彼此的语言更加动人,那怕是握着她的脚.
三个月后的第三次见她,是她一周休息的最后时间,已经是傍晚时分.浴室里没有开灯,她在学着给我灌肠.
灌肠是枯燥,甚至是肮脏的,不过,她在其中掌握着我屈辱的快感,为了让两次灌肠液,三次清水更深灌进我体内,我跪在地上,扒开自己的肛门朝着天,这是一个丑爆了的姿势.我的脸紧贴着地面,自始至终,她都用脚踩着我头,而我几乎忘记了时间,一次次灌入,一次次排泄,直到顺着身体流到我脸上的液体变成透明,而她就让我一直用这个屈辱的姿势一次次排泄着,一次次用水淋干净我肮脏的身体.
有些奴很喜欢说这样摧毁了他最后的自尊,其实自尊我早已放弃,投入这个关系,我能感到的只是身体的不舒服,还有在她脚下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
灌肠不是为了折磨,而是为了清洁,就好像爱的前戏,前戏后的我,趴在门板上,她抓住我的头发,把她胯下佩戴的假阳具,一次次有力的插入我体内,这就是对我最大的褒奖,主人爱我的方式.
夜深了,她起夜来到厕所,我随着她也爬了进去,手里捧着一个盆,尿液顺着我脸流下来,我尽量喝下去,但是还有很多流在盆里,我再次摆出灌肠的姿势,她扩张我的肛门,把遗留在盆里的尿液都灌了进去.
"回去吧,我喜欢你用身体带走我的垃圾."她打着哈欠走向卧室,留下跪在那里的我.
当我离开的时候也带走了家里所有的垃圾袋,或许我寻求的是侮辱的关系,但是不能忘记一个家奴的职责.”
这个小说所表达的情感,虽然我当时不是完全能理解,但是这么多年我似乎能看到雷奕明坚强乐观的外表下,脆弱的心,这样的他让我同情,让我疼惜,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我这样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自然而然的去保护他.
我最后说:“雷奕明我答应你,但是,要等到我们18岁的一天,我才会正式做你的主人.”
虽然我答应了他,也再网上看了很多相关的东西,但是对于这一切,还是很懵懂,对于他的承诺我不确定,对于我是否能做好这个主人,我也不确定.我在网络上搜寻,甚至找到了这个圈子,融入其中学习,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叫‘一个人的寂寞’的女人,她教了我很多,她比我大两岁,我叫她寂寞姐姐,我开始在她的传授下,慢慢进入主人的角色.
米美丽18岁的生日,在这之前的几个月,雷奕明也满了18岁.
下午的时候,我兴冲冲的拿着寂寞姐姐给我准备的清单,用我几年的积蓄搜寻来了一包的宝贝,去雷奕明家找他,在雷奕明的房间,他端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蛋糕,两个人愉快的分享着快乐,两个人心中都隐隐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我们打开了一瓶红酒,两个人互相有些尴尬的对望着,不知不觉一瓶酒都没了,有些醉意,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站起来指着脚下说“跪下。”
看着他温顺跪下的样子,我还是有一些紧张,像寂寞姐姐教的一样,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按下去不让他看我,我的心跳在加速,空气都凝结了,我用另一只手在包里摸索出那一把大大的剪刀,把他的后领剪开一个豁口,猛的一撕,衬衣分成两半,露出他赤裸裸的上身,我像寂寞姐姐叮嘱的那样,动作粗鲁而有力,三两下就扯了下来,之后他的裤子也遭受了同样的命运.
我站在他面前,看着浑身赤裸的他,紧张而兴奋,他一直低着头跪在那里,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似乎要抬头看我,我连忙上前半步,将裙摆扣在他头上.
我把他的脸紧紧贴在我胯下,双手隔着裙子,温柔的抚摸他的头发,我粗壮的双腿也在颤抖着,虽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但这是我们最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的镇定下来,雷奕明也不再颤抖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那么有力的冲击着我的胯下.
“你现在可以和我的下面接吻了.我给你一个选择,你可以隔着内裤吻一下我那里,然后站起来,我们还是朋友,或者,把我内裤脱下来,把你的舌头伸到里面,不要动,两分钟之内你的舌头不缩回去,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
我像寂寞姐姐教的那样,进行着,这是漫长的两分钟,但是至今我忘不掉那种感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我强作镇定,退后几步,坐在卧室的床上,他乖巧的跪近我的面前,现在我们俩都无法面对对方的感觉.
我又从包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很紧张,系了很久,然后把包里的一对护膝丢在他面前,让他自己穿上.
“跪好,跪在我面前,跪直你的身体,对,嗯,不要看我,继续看着地上,把你的手放背后,双手摸着自己的手肘,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个规矩,跪的姿势.”
“是,主人”他说,声音有些颤抖.
“叫我妈妈,这是第二个规矩.”
“是,妈妈”他顺从的回答.
我说,“乖。”.
我没有站起来,而是坐着俯下身,将他轻轻拥入怀中,把他的脸轻扶在我的胸口,我能感觉到他比我胸部还小的头颅在我双乳之间轻轻抽搐.
他哭了出来,我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爱怜,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他的后背,他坚实小巧的臀部,另一只周有些颤抖的伸到他的身前,抚摸着他的腹部,向下,一把抓住他的阴茎和睾丸.
我记起寂寞姐姐的叮嘱,不管言语上多么温柔,但是动作上一定要有力坚决,动作粗暴有控制感觉.
他的鸡巴在我的手中迅速长大,我握得更加用力,要知道当时我已经是身高超过168, 150斤的女人,我的力量不是雷奕明可以抗拒的.
他开始大声的呻吟,我开始像寂寞姐姐传授的那样有力撸着他的下体.
我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我的小明明,我的小奴隶,为妈妈射出来,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射出来,为我射出来,在我的手中射出来,现在妈妈握着它,也握着你,对妈妈屈服,射,立马射出来.”
我的身体在燥热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控制感,快感在控制着我的全身,我的最好的朋友,今天将完全属于我,我的奴隶,我的财产,我最宝贵的.。
那时候的我们是那么的年轻,雷奕明一下子就射在了我的手里,寂寞姐姐说,要让他吃下去,但是我没有那么做,而是用卫生纸擦干了我的手,甚至温柔的给他擦干净了,他只是羞怯的低着头,任凭我的摆布,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忽然又拉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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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做手术的时候,萧亮的助理兼司机齐宇协助警察调查,得知了,当天擦身而过的我出了车祸,萧亮在不知道我是谁的情况下,就出了医药费,并且是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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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扉,刺入我的眼眸,浓烈的消毒水让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那场莫名其妙的交通事故,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失落地盯着苍白的天花板,梦境中最后一个画面是萧亮厌恶的表情。悲伤得让我难以忘怀。在医院躺了三个月。雷奕明帮我处理了那起交通事故的一切后续问题,而我在这三个月中,实现到了我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愿望——瘦身成功。我嘻嘻笑着:“果然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雷奕明拍了一下我的脸,说:“在医院躺了三个月,再不瘦就奇葩了。”
“你要造反是吧?”我不满地抗议。
他走了之后,我照例搜索起克拉公司的官网与论坛。这个季度,克拉公司的销售业绩滑落了10个点,萧亮新官上任,大刀阔斧地改革,在很短时间里炒掉了4个总监、4个副总监,并且还在月度例会中撂下话,如果下一个季度还不顺利扭转颓势,销售额提升20%,他将引咎辞职。20%,可能是整个珠宝界都前所未有的业绩吧!会议照片里的萧亮冷峻而坚定。他不会输掉这场战役的,现在估摸着他应该在安排市场部做宏观调研了。
我关掉员工内部论坛,返回到官网首页。官网首页跨栏大图广告赫然是璀璨的戒指新品——骑士。设计师的灵感应是源自于他之前获得珠宝界骑士勋章的事吧。一些小道消息说他父亲——董事长萧振东明令要他撤掉这个决定。他的回复只是一张辞职报告。这魄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呢!
在公司中策会议上,因为遣散了4名元老,上半年下滑了百分之十。
第一季 第二集
萧亮为了平息事端,在公司会议上,他保证说三个月提高百分之20的业绩,否则引咎辞职。会后,萧亮嘱咐助理,要他让L公司拿来新的策划案。同时由萧亮设计的,骑士系列也推向市场。
Tina抓了瞎,因为我出了车祸,根本没有人可以出新的策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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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PUB,又是一个放肆澎湃的迷夜。绚烂的灯光与快节奏的音乐交缠在一起,明明是经常踏足的酒吧,此时却有些踟蹰难前。这是我吗?
白天绷带拆掉后,我看到雷奕明惊艳的表情。镜子里的我,美丽而娇艳,可一种陌生感也随着这场整容修复手术滔滔而来。
我摸了摸胸前的精致蝴蝶吊坠,又生出了源源的自信。这是雷奕明庆祝我破茧成蝶的礼物。
以前从没有受到过被男人偷窥注视的待遇,在这晚一下子都弥补了心里的缺失,我既兴奋又新鲜。
一杯橙汁下口,我无聊地扫视着全场,突然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萧亮。
他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走进了对面的卡座。我有些失神。时光似乎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停下了脚步。
我一直偷偷注意着对面包厢的萧亮,其间他赶走了一个酒吧女,抬眼看了我好几次。
“他认出我了吗?”我上下摸索了一下自己,淡定地说服自己,“对!对!我变样了。”我本来就拥有172的身高,现在体重刚刚过百,前凸后翘,现在是一个漂亮的28岁女人。不过现在的我,并没有一个大美女的自觉。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旁边坐了一个小混混,我吓得胆战心惊,小混混开始搭讪我了,天啊,我真没应对的经验啊,挣扎未果后,害怕地咬了一口那个动手动脚的小混混,那混混高高扬起了手。完了,还是让我继续做胖子吧,至少是我揍别人。我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一直喝闷酒的萧亮像天神一般地站在我面前,他冷冷挤出一个字:“滚。”我又惊讶又激动又怕萧亮认出我来,低着头不敢看他。萧亮一把将我拽起来:“走。”
混混们挑衅地举起一瓶酒,望向萧亮:“等等!你们想走也行,把这瓶酒干了!”我鼓起勇气,道:“我喝!”没想到萧亮一把夺过瓶子,用力地往桌子上一放,瓶子轰然碎裂,清脆的声音震慑住所有场内的人。
他淡淡扫视了一下混混,离开酒吧,我犹豫了一会儿,连忙跟了上去。“刚刚谢谢你帮了我……”我怯怯地说,还是不敢抬头,怕他认出我。萧亮无所谓地回答:“我只是不喜欢看到有人动手打女人。”鲜血滴在地上,我发现他的手竟然流血了,惊叫道:“萧总,你的手流血了!”
他停下,转身望向我:“你刚刚喊我什么?”我意识到失言,急忙低下头。萧亮打量我,继续追问:“你认识我?”“不认识,我……只是在杂志上见过你。”萧亮怀疑地看了看我,恢复冷漠:“穿成这样来这种地方,不是每次都会有人帮你。”“我……”真想狠狠把雷奕明骂一顿!这时,萧亮的司机开车过来, 他上车后扬长而去。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久久不愿挪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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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很晚,却发现总监Tina,在门口张望,她没有认出我,把我当做了米美丽的室友,我躲闪着她的目光,怕被她认出来,她丝毫没有怀疑,只是着急的说,公司策划案需要修改,需要米美丽回去上班。我心想,打死我也不会去。看来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幸好我还有雷奕明,雷奕明幸好还有房子住。
十二点多了,雷奕明终于回家了。门被打开,是雷奕明进门的声音。这家伙虽然不会真作出出格的事情,但是就是贪玩。
吃饱喝足,已经有点困得睁不开眼,只是大声喊道,"肃穆",随后是雷奕明连忙转身跪在我坐着的楼梯下,他就手背后跪直身体,大声说:“奴随时伺候妈妈。”。
见我对他温和的小脸,雷奕明小心地问我:“妈妈没有回自己家吗?”
"出事了, Tina去我家找我了,虽然她没认出我就是米美丽,可她一口一个要找米美丽回公司继续克拉公司的广告案,还派其他同事监视我,"
“她想得美!上次剽窃创意的事情还没找她算账呢!”雷奕明替我义愤填膺。
我摇摇头:“我不想和我的过去纠缠了。自从那场意外的车祸发生后,我的世界好像变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过去,以为我为了出人头地,浑身上下都造假,不惜一切代价爬上高枝。如果不是我自己自卑、懦弱,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也不会有这场车祸。所以,我想用一个全新的米美丽,打败那个懦弱的米美丽。不仅是样子变了,还要慢慢打磨我的内心。相信将来,我一定会坦然面对车祸整容这件事情的。”我做了一个fighting的挥拳手势。
雷奕明的眼光有些迷离,"不管妈妈什么样子,都是我的主人,我的神.妈妈以后就住在这里吧,也省得我总是要跑妈妈家去伺候."
"知道你乖."我从楼梯上下来,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发,"过去你是每个月伺候我两天,以后要天天伺候我,你受得了吗?"
"我想试试,毕竟快十年了,我早就习惯见到你就跪下,再说,我手术比较忙,也总要加班,不会天天很早回家的,"
"就知道你偷懒,小淘气,既然做手术要加班,加班就不要伺候我了,看你也太累,每天晚上来和我请安就是了。如果妈妈心情好,会玩你一会,你又兴奋了?就知道你个小贱货,不过今天我累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牵着他的头发,他在我身边跪行,卧室在上面的阁楼,牵着他爬楼梯进入他的卧室,主人搬过来,自然要睡卧室,奴只能睡楼下的沙发了,我躺下,他给我磕头请安,我挥挥手,看着他爬出去.
我在新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于是悄悄下楼去雷奕明沙发前骚扰他,他习惯裸睡,被我拉着头发拖下了地,虽然我已经不是胖子,我现在172的身高,还是很高大的女人,当然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但他习惯性的没有反抗,他也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半梦半醒的呢喃;"妈妈,妈妈,我还没灌肠."
"不嫌你赃,乖,听话."
我把他拖到了自己床上,让他趴在那里,劈开他的腿,将他后背压在身下.没有润滑,直接将胯下的佩戴假阳具插进他的肛门,疯狂的抽插,他的叫声中,舒服的呻吟多了很多,毕竟我的重量几乎减轻了一半,疯狂的抽插几乎进行了10分钟,最后我象一摊烂泥一样趴在他背上睡着了,只是现在的我,不会象过去那样用肉完全把他包裹住,但是我毕竟肩膀宽,身材高,还是习惯性的用双臂拢着他赤裸的身体,我知道这让他感觉安全,感到幸福.
从此,我全新的生活以米朵的身份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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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亮一边在健身房跑步,一边看着面前的屏幕,助理站在一旁汇报工作,电视上明星高雯在出席什么活动,做一个口红广告,人气很高,这是露天电影节。硕大的LED屏幕上,正是当红明星高雯千娇百媚又自信的特写微笑。台下人潮涌动,粉丝疯狂地叫着:“高雯!高雯!我爱你!”摄影机包围着她,闪光灯一直亮个不停。她毫不吝啬地绽放着她那张扬而放肆的美。萧亮看着屏幕,灵机一动 ,似乎找到了好的宣传方法。
萧亮直接出面和高雯商量广告的事情,经纪人一直在旁边撮合,高雯不是太感兴趣,高雯属于娱乐圈最特立独行的新生代明星,她放肆,敢跟前辈叫板;她嚣张,对经纪人助理动辄吼叫;她任性,上千万的代理广告不愿去就敢不去;她直率,即便是广告主,只要对她稍有绮念,她都直接给白眼。萧亮拿出另一份合同,一份空白条件合同,他说他不喜欢被拒绝,也不喜欢无条件的合作者,说完转身走了。经纪人殷切的把他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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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新买的衣服挂进了柜子中,不小心又看到了萧亮的西装。那一晚的凌乱与迷离顿时钻入我回忆中。我抚摸着西装,脑海里不禁闪回萧亮的一切。
“现在公司面临很大的困境,她之前策划的钻石广告需要更换,我需要她回来……”
Tina那晚的话忽然在耳边响起。如果公司拿不出广告案的话,他会不会很困扰?
我放下西装,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找出之前的“克拉公司广告策划案”,开始重新编写。月色,渐浓。
次日,我把写好的策划案带去克拉公司,前台推说我没有预约萧亮,无法见他。大堂人来人往,我紧张地躲在角落,掏出镜子,捏了捏脸蛋,闭上眼睛做深呼吸。不能露出马脚,我不是他记忆中的米美丽了!
正出神时,一个西装男拍了我的肩头,我误以为身后的人是萧亮,紧张地回头时墨镜掉在了地上。我看了一下他胸前工作证,是副总经理林子良。那么,方案交给他也等于给了萧亮吧?
我笑笑,递上文件:“麻烦您交给萧亮总裁。”
他有些意外,略一思索:“萧总?当然可以。”
我道谢后,匆匆离开了克拉公司的办公楼。坐上公交车的那一刻,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是林子良不怀好意,隐藏了这份方案呢?
毕竟大公司人员繁多,斗争派系复杂,而那个林子良笑得那么猥琐,一看就像是会下阴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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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紧急召开董事会,有懂事批评萧亮和高雯的绯闻,萧亮毫不客气的质问林子良,签约代言人,成了飞卫。是不是你的杰作。之后强硬的说,自己会用业绩说话,转身就走了。
高雯冲到公司质问萧亮,厉害的萧亮因势利导,俩人商量好,利用绯闻炒作公司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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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高雯被爆出与富二代企业家、克拉公司总裁萧亮恋爱,绯闻已经席卷各大媒体……”娱乐频道突然播出这则新闻,我神经敏锐地捕捉到这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我匆忙跑向客厅,电视中正播放着萧亮和高雯约会被偷拍的场面。“据悉,高雯是因为与克拉公司的代言合作而与萧亮结缘,两人频繁出入各个场合,举止亲密,形影不离,应该已经秘密恋爱,虽然目前双方都还没有给出正式答复,但是……”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越来越远,我震惊不已.
大门响了,雷奕明下班回来了。我在厨房翻箱倒柜,回头看到他在门口闪闪躲躲地藏着一张报纸,我黯然一笑,没有追根问底。无非也就那则八卦新闻吧!
反倒是雷奕明看到我一惊:“你吓死我了!蓬头垢面,睡衣都穿反了,哇靠,家里遭贼了吗?”
的确一片狼藉,地上都躺着我的衣服。我若无其事地回答:“赶紧来请安。”他在门口一阵手忙脚乱脱光衣服,带上狗项圈和护膝慢慢葱沙发后爬到我面前郑重磕头请安。
“妈妈这一天都干嘛了?”他跪直在我脚下问.
“在家看电视啊,你赶紧去炒菜,我今天煮了饭,饭快好了。”我若无其事的模样,连自己都怀疑,下午那场新闻到底有没有在我的世界掀起惊心动魄的那一幕。
厨房突然传出一股焦味。米饭!我一个箭步冲进厨房,打开电饭锅,里面的米饭成了黑爆米花,砰的一声全爆出来,我尖叫一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
雷奕明跪在我身边,一把拉起我:“没事儿吧,伤到哪儿了?”
“没,没受伤。”雷奕明生气了:“妈妈你到底怎么回事?做顿饭都能把自己做伤了,胡思乱想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萧亮恋爱了,你失魂落魄的,你根本就没忘记他是吧?”
我一怔,继而否认:“我没有,我早就把他放下了,我根本就没想过他。”
雷奕明铁青着脸,转身站起来,上楼走进我房间翻找,然后下来。狠狠把萧亮的衣服甩在沙发上,又跪在我面前,“那这是什么?没想他还留着他外套干什么?你到底还要迷恋他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气愤却一本正经的脸,却赤身裸体,胯下裸露的条状物,一甩一甩的,有些可笑,这么多年来,我就是无法把他当做男人看,哪怕他的性特征如此明显。我恼道:“我是迷恋萧亮,我忘不了他,因为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因为他,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作心动!我就是受伤了怎么了?”
“妈妈去追求爱情我可以理解!妈妈爱的人也是我的主人,我也会尊重.但是你到底知不知道谈恋爱也得看合适不合适的啊?也不是你一个人喜欢就成了的!你忘不了他是吧?我帮你忘了他!”雷奕明喊完,拿起萧亮的西装,跑到楼上,接着窗户气冲冲地扔到了后街去。
我一个惊叫,扑向窗边,可哪儿有衣服的踪迹。
死雷奕明,臭雷奕明,竟然敢把萧亮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扔掉。
"肃穆!"我高声尖叫.雷奕明腿一软跪在我面前,我一个耳光打下去."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我的狗.轮到你教训我吗?妈蛋的,我是单相思,但我爱的是一个人,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嘲笑主人,和她爱的男人."看着他倔强的表情,我一巴掌抽在他毫无防备的胯下,抽得他鸡巴一甩,“白长个鸡巴,你是男人吗?“
“奴不是男人。”雷奕明一下子老实了,表情也变得可怜起来。
”不懂怎么尊重真正的男人吗?那是妈妈喜欢的男人,男人!贱货!”我摔门而出.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一对小情侣打打闹闹地经过,我收回羡慕的目光,继续往前。悲伤地在街上游离着。车来车往,不知去往何处的凄凉攫住全身。凌晨了,这条还算繁华的街上已被黑暗笼罩,前方的公车站,挂着一张克拉公司的旧广告,我上前,呆呆地望着“克拉公司”四个字。我慢慢地伸出手,广告灯箱也灭掉了,四周一片黑暗。
唯一的光亮都熄灭了,除了无边无际的夜风,只有孤单的我。也许对我而言,那盏名叫爱情的灯就不会再亮起来了吧。
半夜,我蜷在雷奕明家门口的走廊里。终究还是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雷奕明经常说,女孩子不要深夜出走,外面那么多的色狼,赌一时之气,受一世屈辱,何必呢?
正想到他经常耳提面命的话时,门突然打开了。
雷奕明故意怄我:“哎,妈妈不是离家出走吗?怎么还在这儿?”
我可怜巴巴地望向他:“除了你家,我找不到其他能去的地方。”
他拉我进房间,我突然开口道:“明明,和我下去找衣服吧。”
于是,小区的垃圾站就出现了两个神经病打着手电翻衣服。
雷奕明烦躁地扔开一件脏毛衣:“我要疯了我!我真后悔扔了那孙子的西装!还要给你翻垃圾堆?!”我拿着手电狠狠照向雷奕明,他立刻闭嘴。
要不是你把萧亮的西装扔掉,我会半夜叫你起来和我一起找吗?
半晌,雷奕明不耐烦道:“要不,咱回去吧?赶明儿我给你再去克拉公司偷一件怎么样?”
我不搭理雷奕明,更加疯狂地翻找着,由于动作过快,一不小心手指被玻璃碴拉开了道口子,痛!雷奕明走过去:“怎么了?我看看,都流血了!碰什么了吗?”
“没事,就一点玻璃碴子。”我打算继续翻垃圾。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找到一件脏兮兮的西装,我像获得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迫不及待地抱起了衣服。
“妈妈,你说你弄了一晚上找到这衣服又管什么用吧?”
我摸了摸西装,苦笑一声,难过地说:“我知道没用,其实,留着它只不过想留下一个梦,每个女孩都会做的一个美梦。萧亮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哪怕我变漂亮了,他也看不见我。”
我哽住,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雷奕明心软:“妈妈,执着地爱着一个人咱不丢人。”
我的眼泪立马汹涌而出。
"跪下."我一边流泪一边说,"对我男神的衣服磕头."看着他就这样跪在深夜的垃圾堆里,我感到有些兴奋。
我知道对他来说,主人的羞辱就是一种爱,我就是这么特别爱着这个做奴的男人,不,他不算男人.我看着他一遍遍的磕头,那种特殊的兴奋感也摧毁了我的理智,这一刻,我不再悲伤,我只要快乐.
"回家,妈妈要操你!"
静夜长空,月明星稀。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要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我在雷奕明家客厅唱歌,一边唱还一边随着歌词跳起了幼稚园时期的舞蹈。
雷奕明端着碗泡面从卧室走出,缓缓经过客厅,假装没看见我。我一转身,娇媚地一甩袖子:“公子,来呀,来跟我一起玩儿吧!”
雷奕明乖巧的走近我,在我面前跪下磕头,亲吻我的脚面,然后落荒而逃:“不了不了,妈妈自己玩儿,自己玩儿,我还要做饭。”
中午,我一只手抓着鸡腿狂啃,一只手往碗里倒可乐,一只腿还跨在雷奕明的肩膀上,像武林豪杰。
我端起一碗可乐,碰在雷奕明的额头豪气地说:“兄台,干了这杯酒!”
“妈妈,你还减肥吗?不能吃这些……”我放下可乐:“兄台说得有理,待我去去就来!”我一转身冲入卧室,举着一个双节棍走出。
“嘿嘿吼哈!看,我已经找到了减肥的新方法!”甩起双节棍一阵乱舞,全打在了我自己身上,痛,却已麻木。
雷奕明欲哭无泪地捂住了眼,无力地抗议:“行了行了,你别减了,歇会儿吧,歇会儿啊。”
我放下双节棍,刻意压低声音:“怎么,妈妈舞得不好?”
雷奕明竖起大拇指,喝彩道:“好,太好了,妈妈最棒了!”
我满意地扔下双节棍,回到餐桌前,继续大吃大喝。雷奕明看着我,一脸担忧。其实,我只是想让自己开心起来。可为什么,却越来越痛,痛到难以言语?
萧亮,认识你后,我都不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米美丽了!
黄昏时分,雷奕明突然打电话说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
他或许是不愿见到我那么欲盖弥彰地要去忘掉萧亮!可他还是回来了,跪在地上,看着我端庄地在餐桌前享用美食,他傻了眼。
他裸体爬到我身边跪好说:“妈妈……你没事啦?”
“明明,我给你看样东西!”我打开电视,按下回放,电视中开始播放新闻:根据记者发来的最新消息,已经确定女星高雯与克拉公司总裁萧亮的恋爱消息是一场误会,高雯的经纪人Jason已经正式否认两人的恋爱传闻,高雯在参加活动中也笑称她跟萧亮只是合作关系……
我叉腰一阵狂笑:“看到没?是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