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德·克萊蒙

阶级大小姐连载中原创虐杀report_problem高跟鞋踩脸群体崇拜现实公开调教add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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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mbot诶,要是看到高高在上的玛德琳被贬为庶民,也不错
不會不會。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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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小節:晚宴

華燈初上,總督府的宴會廳在璀璨的燭光映照下熠熠生輝,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映出金碧輝煌的穹頂,華麗的水晶燈懸掛在高處,燈光與金箔浮雕交相輝映,彷彿將整個廳堂籠罩在一層瑰麗的金光之中。長桌上鋪著帝國最高級的錦緞桌布,銀質燭台與鑲金瓷盤錯落其間,杯中佳釀泛著微微的琥珀色,無聲地映照出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奢靡。

宴會廳內已是賓客盈門,各方勢力交錯其間,或談笑風生,或悄聲交談,每個人的言語背後都藏著精確的算計與無聲的較量。十人議會的成員們坐在宴會主桌的核心位置,他們是盧米耶爾城最高的權力機構,掌控著貿易法規、關稅與城內的各種政策,決定著這座自由港的興衰。每位議員身穿繁複的衣服,胸前佩戴代表身份的徽章,舉止間透著一股習慣發號施令的從容與傲然。他們一邊享用精緻的餐點,一邊小聲討論著帝國近期的局勢,目光偶爾投向總督,觀察著這位統治者今晚的表現。

工匠代表則坐在次要席位,他們的衣著沒有貴族與官員那般華麗,卻依舊顯露出一絲精心打理的講究。這些人是盧米耶爾城技藝最高超的工匠大師,掌控著造船、冶煉、珠寶加工與武器製造等關鍵行業,雖無貴族血統,卻憑藉技藝在這座城中擁有一席之地。工匠首領是一位年過五十的老人,滿頭銀髮,身上帶著輕微的煙硝氣息,那是長年待在鍛造場留下的痕跡。他不苟言笑,但當有議員向他提及新一季的軍備訂單時,他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芒。

外國商人們則是這場宴會中最熱絡的一群人,他們穿著不同風格的異國服飾,來自帝國邊境、東方海洋甚至遙遠的沙漠之地,攜帶著獨特的貨物與消息。他們的談話中摻雜著各種語言,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舉杯慶祝著新的貿易契約。他們之中,一位來自東方的貿易商正與一名帝國貴族低聲交談,他手上的戒指嵌著異國珍貴的藍寶石,臉上掛著精明的笑容,似乎在談論一筆關於香料與絲綢的大買賣。而另一邊,一名來自沙漠王國的貴族商人則與工匠代表洽談,希望訂製一批精鋼武器,以運回自己的家鄉。
總督站在主座的旁側,一面舉杯與賓客寒暄,一面不時朝著宴會廳的大門望去。他的笑容熱情而禮貌,卻無法掩飾眉宇間的憂慮。他今日一早收到消息——本應由克萊蒙公國的公爵大人親臨宴會,以示對他的支持與慶祝,然而這位大人物因突發要務無法前來,改派他的千金瑪德琳·德·克萊蒙小姐代替他出席。

這不僅是一場單純的晚宴,而是關乎總督仕途未來的重要場合。克萊蒙公國掌握著盧米耶爾城的軍事防衛,並在貴族議會中擁有巨大的影響力。沒有公爵的背書,他的連任將不再穩固,甚至可能遭到議會中競爭對手的挑戰。而今晚,這位素未謀面的大小姐即將成為焦點——她會怎麼看待他的表現?她會不會將他的無能回報給公國?這一切都讓總督心緒不寧。他抿了口紅酒,努力掩飾內心的不安,靜靜等待著門扉被推開的那一刻。

克萊蒙小姐到!
門外,一陣清脆而規律的聲音響起——「嗒、嗒、嗒——」,彷彿精準計算過的節奏,每一步都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回聲悠長,敲擊著宴會廳內每個人的耳膜。這是高跟鞋與地面輕柔碰撞的聲音,卻在這片金碧輝煌的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侍者高聲宣佈——「克萊蒙小姐到!」
那一刻,宴會廳內的所有談話都驟然停止,眾人下意識地轉頭望向入口處,目光帶著審視、驚訝,甚至是暗藏的期待。
大門被僕人們優雅而慎重地推開,金色的門扉緩緩分開,燭光灑落在站立於門口的少女身上。她像是一幅剛剛從畫框中走出的油畫,美麗而精緻,帶著某種近乎超脫凡俗的純粹。
她穿著華麗的白色長裙禮服,層疊的絲綢輕輕隨著步伐微微晃動,彷彿湖面上的漣漪,纖細的腰線被精緻的銀線刺繡勾勒出優雅的弧度,裙擺細緻的蕾絲隱約透著柔和的光澤。她的肌膚白皙細膩,如最上乘的瓷器,泛著淡淡的珍珠光澤。喉間佩戴著一串純白的珍珠項鍊,每一顆珍珠都溫潤圓潤,襯得她那天鵝般修長的頸部愈發優雅。
**她的秀髮金燦如絲,柔順地披散至腰際,微微的波浪捲度為她增添了一抹靈動。**銀白色的髮飾細膩地點綴於髮間,猶如銀色晨霜輕覆於金色麥田,閃爍著不張揚卻貴氣逼人的光芒。她的雙眼宛如兩顆深邃的藍寶石,閃爍著聰慧與矜持的光芒,每當目光輕輕掃過眾人,便讓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前行,「嗒、嗒、嗒——」,那高跟鞋輕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再次回蕩,彷彿每一步都落在眾人的心弦上,無法忽視。這不是嬌羞的少女步伐,而是精準計算過的貴族儀態,每一步的距離、每一次落足的力度,都是完美無缺的教科書式典範。她沒有急於開口,亦沒有露出過多的情緒,她只是緩步向前,恰如其分地維持著優雅與高貴的距離。
在她的身後,兩名隨從亦步亦趨地跟隨。

一人是露西婭,她低著頭,姿態恭敬,雙手輕輕交疊於身前,穿著簡樸但整潔的深色長裙,低調而不突兀。她的一頭深棕色長髮垂落於肩,琥珀色的雙眼閃爍著謹慎與專注,步伐輕盈,始終保持在一個既不逾越、又能隨時待命的位置,完美地展現了一名貴族侍女應有的素養。
另一人則是雷蒙,他的存在與露西婭截然不同。他緊隨在克萊蒙小姐的右側,與露西婭不同,他不低頭,也不刻意躲避目光。他的深褐色雙眼閃爍著某種狂熱而忠誠的光芒,彷彿世界上唯一值得他注視的,就是眼前這位身穿純白華服的少女。他的步伐沉穩,卻帶著某種隱藏的野性,猶如一匹被束縛的獵犬,隨時等待著主人的一聲令下。

宴會廳內的一切都彷彿暫時停滯了,所有人都靜靜地注視著這位初次正式亮相於社交場的少女。她猶如一隻高貴的白天鵝,從天而降的純白天使,無須言語,僅僅只是站在那裡,便已足夠讓人心生敬畏。
總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心中暗自揣測:這樣的少女,究竟繼承了多少來自克萊蒙公國的權威?她是否會像她的父親一樣冷酷果決?又或者,她只是個被過度寵愛的貴族千金?
而瑪德琳則只是輕輕一笑,舉止得體,眼神卻帶著某種淡淡的得意。她知道,今晚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而她,正享受著這場屬於她的登場。

總督滿臉堆笑,帶著刻意討好的笑容迎上前去,他的背脊微微前傾,雙手恭敬地伸出,輕輕接住了瑪德琳·德·克萊蒙小姐伸出的右手。他彎下腰,幾乎沒有絲毫遲疑地將嘴唇輕貼在她纖細白皙的指尖上,動作標準得如同宮廷禮儀課程中的示範,仿佛要用這一吻表達自己對克萊蒙公國的絕對忠誠與敬畏。
「噢,我尊貴的克萊蒙小姐,」總督的聲音溫和而諂媚,帶著刻意的討好,「您的蒞臨,讓整個盧米耶爾城都蒙上了榮光。今夜的宴會因您而更加璀璨,您的風采將成為所有人的談資。」
他的嘴角掛著恭維的微笑,眼中卻閃過一絲不安。他知道這位大小姐雖然是克萊蒙公爵的掌上明珠,但她出現在這場宴會上,並非只是單純代表她的父親,而是代表著克萊蒙公國本身。
然而,瑪德琳只是淡淡地一笑,微微點頭,手指從總督的掌心中輕輕抽回,乾脆俐落,不帶一絲拖泥帶水。她的動作輕盈而自然,卻暗藏著某種潛在的優越感,仿佛這一吻並不值得她特別在意。
她的眼神環視著整個宴會廳——那對如藍寶石般的雙眸輕輕掃過每一張臉孔,沒有急於開口,卻已讓在場所有人感到無形的壓迫。她美得令人窒息,而她的目光,卻不帶一絲溫度。
這裡,固然有支持克萊蒙公國統治的人——那些附庸於公國的家族與商業勢力,他們的臉上帶著熱情的笑容,舉杯向她示意,對她的到來充滿期待與恭敬。但除此之外,這座城市並不只是公國的領地,它同時也是一個爭奪利益的戰場,在這個奢華的宴會中,亦潛藏著企圖獲得更多自由的人,甚至是試圖推翻克萊蒙公國統治的人。
她知道這一點,並且知道自己今夜必須立威。
總督仍然滿臉媚笑,試圖緩和這股沉默帶來的壓迫感,他笑著說:「尊貴的小姐,請允許我向您介紹在場的各位——」
然而,瑪德琳只揮了揮手,優雅地打斷了他:「不急。」她的聲音柔和甜美,卻帶著一種無法違抗的淡然。
她的目光從一張張臉上滑過,她輕輕側首,唇角微微揚起,然而那笑意卻未曾真正抵達她的眼底。
她先看向十人議會的成員。
這些人——號稱盧米耶爾城的「統治者」,自封為貴族,擁有制定城市政策的權力,但瑪德琳心中卻對他們毫無敬意。他們沒有真正的高貴血統,更沒有領地,只不過是一些靠著商業累積財富的航海世家與本地豪商。他們的權勢,來自於金錢,而非真正的家族榮耀。他們的祖先可能只是幾百年前的商船船主,或是某個曾經給貴族打點財務的管家。他們可以決定關稅、掌控市場,甚至影響一些政策,但他們永遠不可能站上真正的權力巔峰,因為他們無法被封為公爵、伯爵,無法繼承一片封地,更無法擁有千百名效忠的騎士。
她的眼神略帶輕蔑,沒有掩飾她的輕視。
然後,她看向工匠代表與外國商人。
這些人,不過是服侍貴族的僕人。
工匠或許擁有高超的技藝,但他們的雙手永遠沾滿鍛造的火焰與金屬的粉塵,他們的地位永遠比不上真正的貴族,他們不過是替帝國製造武器、打造珠寶的手藝人,即便能工巧匠,也終究只是服侍者。至於外國商人,他們帶來奇珍異寶、絲綢、香料與珍貴金屬,但他們從來沒有真正的發言權,他們只能不斷地與貴族們交易,低聲下氣地討價還價,以期能夠獲得一點點更多的利潤。
這些人,一個個都以為自己能在這座城市內掀起波瀾,但實際上,他們不過是站在帝國貴族構築的棋盤之上,供人玩弄的棋子罷了。
她放下手,輕輕吸了口氣,讓宴會廳內的氣氛再次沉靜了片刻。
她知道,這些人當中,有人會試圖挑戰克萊蒙公國的統治,他們想要更多的自治權,想要讓盧米耶爾城不再受公國控制。他們或許覺得這座城市的財富足以讓他們對抗任何力量,但他們忘了,再多的金錢,也無法與真正的貴族血統抗衡。
她需要讓這些人明白,他們的身份,他們的地位,他們的「自由」,永遠掌握在克萊蒙家族的手中。

瑪德琳輕輕一笑,雙唇微微上揚,如同春日裡最嬌嫩的花朵,柔美而甜蜜。她的藍寶石雙眸閃爍著純真的光芒,語氣甜美而柔和,彷彿只是隨口詢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不建議我使用我的奴隸吧?」
她語調輕柔,甚至帶著幾分天真無邪的好奇,但總督的身子卻微微一僵。他的笑容在嘴角顫動了一下,隨即又迅速恢復諂媚的表情,忙不迭地點頭哈腰。
「當然,當然,尊貴的克萊蒙小姐,」他露出滿臉討好,「您當然可以隨意使用您的……奴隸。」
他的語氣刻意壓低了一些,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與不安。
盧米耶爾城,一座自由貿易之都。
這座城市,以「自由」為名,憑藉著無數航行家與商人建立起來的財富帝國,它是帝國最重要的商港,擁有著自由契約制度,這裡的工匠、商人、勞動者都是自由人。在這座城市裡,法律並不承認奴隸的存在——至少,在名義上如此。

但這種所謂的「自由」,並不能真正限制帝國封建貴族的特權。貴族們可以帶著自己的私人奴隸進入這座城市,這些奴隸並不受本地法律約束,因為他們的身份從未改變,他們的生命仍屬於自己的主人。
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規則——總督當然明白,但他從未想過,有人會這麼直接地將這條規則當作炫耀權威的工具。
瑪德琳輕輕一揮手,語氣隨意而自然,如同吩咐僕人送上一杯紅酒。
「雷蒙,脫掉上衣,仰躺在地上。」
她的聲音清甜柔和,帶著不容違抗的命令。
雷蒙沒有任何遲疑,立刻動作流暢地褪去上衣。布料滑落,露出了他那傷痕累累的身軀。
宴會廳內,一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他的背上,是層層交錯的鞭痕,有些已經癒合,留下深深的瘢痕,而有些傷口仍舊鮮紅,尚未完全癒合。他的胸膛與腹部布滿了青紫的淤痕,而其中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幾處清晰可見的鞋跟印記——圓形的、方形的,深深地嵌入皮肉,顯然是某位貴族少女的鞋尖踐踏所留下的印痕。
雷蒙毫不猶豫地躺倒在地,仰望著天花板,雙眼中沒有任何抗拒,甚至帶著一絲無聲的狂熱。他的雙臂筆直貼地,整個人如同一塊精心準備好的地毯,等待主人踐踏。
宴會廳內的人,無論是見多識廣的十人議會成員,還是來自異國的商人,亦或是城內最有權勢的工匠代表,全都微微睜大了雙眼。他們見過無數奴隸,甚至有些人私下擁有黑市奴隸,但從未見過如此情景——如此瘋狂的服從,如此駭人的傷痕,如此被踐踏至極致的「人」。
但最可怕的,是這個奴隸的表情——
他沒有痛苦,沒有恐懼,甚至沒有任何掙扎,反而像是虔誠的信徒,正在接受神聖的恩典。

「嗒——」
高跟鞋輕踏地面的聲音響起,瑪德琳優雅地踏上了他的身體。
她的步伐輕盈而穩定,白色長裙垂落,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猶如純白的天鵝輕掠湖面。然而,她腳下踩踏的並非堅硬的地毯,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嗒——」
她的八吋高跟鞋深深扎進雷蒙的腹部,細長的鞋跟陷入肌肉間,帶來尖銳的壓迫感。然而,雷蒙的身體卻絲毫未動,他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連眉頭都未曾皺起,彷彿這種痛苦早已成為一種習慣,甚至是一種榮耀。
「您的地毯雖然不錯,」她輕聲笑道,語調宛如嬉戲,然而那雙寶石般的眼睛卻帶著冷淡的威壓,「但比不過活地毯。」
她站在雷蒙身上,環視四周,在場的所有人皆靜靜地看著她,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然而,她能感覺到,這場宴會的氣氛已經完全掌控在她的手中。
踐踏一個人的生命,是最直觀的權威宣示。
這不僅僅是一種殘酷的遊戲,而是對在場所有人的無聲威懾。她無需動用軍隊,無需發出威脅,僅僅只是這一個動作,便足以讓那些試圖推翻克萊蒙公國統治的人意識到——他們的「自由」,在她眼中不過是個笑話。
她的微笑依舊甜美,聲音如同絲綢般柔滑。
「總督大人,」她低頭俯視著他,嘴角勾起一絲愉悅的弧度,「您還在等什麼?請為我介紹在場的各位吧。」
總督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不安,強撐著笑容,彎腰行禮:「當然,克萊蒙小姐,請允許我向您一一介紹。」

總督掩去內心的顫抖,微微彎腰,伸手示意宴會廳內的賓客。燭光下,他的笑容依舊恭順,卻藏不住額角滲出的細微冷汗。
「克萊蒙小姐,請允許我向您介紹這位——安東尼·杜蘭議員,」總督的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恭敬,目光落在一位坐在主桌側席的男子身上。
那位被點名的男子約莫五十歲,身穿刺繡精美的深藍色長袍,銀色的衣扣在燭火下閃爍微光。他的雙手交疊於桌面,微微抬起頭,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細細打量著瑪德琳,雖然他的嘴角帶著笑意,但那雙眼睛卻暗藏精明與試探。
「克萊蒙小姐,您初次來到盧米耶爾城,對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如何?」安東尼的聲音低沉,語氣平穩,帶著長年身居高位的自信,然而,他的目光卻不約而同地落在瑪德琳腳下。
雷蒙的臉色已變得蒼白,額上冷汗滑落,儘管他依舊保持著絕對的服從,但他的身體已開始微微顫抖。瑪德琳的鞋跟深深嵌入他的腹部,隨著她不時轉動腳踝,那根細長的鞋跟正無情地壓迫著他的肌肉與內臟。
然而,瑪德琳並未有絲毫動搖,甚至沒有低頭看他一眼。她只是淡淡地笑著,彷彿沒有察覺到腳下的「地毯」正在逐漸陷入更深層的痛苦之中。
「盧米耶爾城……確實很熱鬧呢,」她的語氣宛如隨意地聊著下午茶的話題,帶著一抹輕柔的愉悅,「不過,我還需要時間來適應這裡的風氣,畢竟,這裡與公國的領地風格略有不同。」
「是啊,這座城市確實與貴族領地有所不同,這裡更自由。」安東尼笑著強調最後兩個字,目光深沉地與她對視,像是在試探她的反應。
然而,瑪德琳只是微微揚起唇角,沒有回答。她沒有必要回應他,她只是笑著,靜靜地站在那裡,讓氣氛變得更加壓迫。
總督見氣氛有些凝滯,急忙轉向下一位貴賓,「這位是皮埃爾·博蒙議員,他負責管理盧米耶爾城的港口貿易與稅收。」
皮埃爾是一名身材微胖的中年男子,他的手上戴滿了鑲著寶石的戒指,腹部微微隆起,顯然是長年沈浸於美食與財富之中的商業貴族。他原本帶著微笑,但當瑪德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的嘴角微微一抽,隨即很快掩飾回去。
「克萊蒙小姐,」皮埃爾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顯得穩重,「這座城市的貿易在帝國中占據極為重要的地位,尤其是進口貴族們最愛的奢侈品。我相信,您在這裡會發現許多新奇的寶物。」
「是嗎?」瑪德琳輕笑了一聲,語氣仍舊淡淡的,「確實,我喜歡美麗的東西。」
她沒有多說一句,然而她的視線依舊淡淡地停留在皮埃爾身上。一種不言而喻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將視線轉向地面,而當他看到雷蒙時,他的表情一瞬間僵住了。
雷蒙的嘴角已浮現出痛苦的抽搐,但他依舊一聲不吭,甚至沒有掙扎,他的指尖緊貼著大理石地板,冷汗浸透了他的髮絲。
隨著總督一一介紹,瑪德琳的目光逐一落在每一位宴會賓客身上,而他們的眼神無一例外地飄向她的「地毯」。每當她移動腳步,雷蒙的身體便微微顫抖,而這種痛苦與服從交織的畫面,讓所有人感到一種前所未見的壓迫與震懾。
最終,總督的聲音有些遲疑,他小心翼翼地低聲道:「克萊蒙小姐,您的地毯……看起來,呃,似乎快要壞了……」
他不敢直言,但他確實察覺到雷蒙的身體已經在瀕臨極限。
然而,瑪德琳卻依舊甜甜地一笑,她的笑容無害得宛如一個天真的少女,但語氣卻輕柔得讓人不寒而慄——
「當然沒有問題。對吧,雷蒙?」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那具承受著極限痛苦的身體上。
雷蒙的嘴唇微微顫抖,他的呼吸已變得急促,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然而他仍然努力開口,聲音被壓扁,微弱而嘶啞——
「當然……沒問題……我的主人……」
宴會廳內的氣氛徹底凝滯了。
瑪德琳輕輕轉動腳踝,讓鞋跟在他柔軟的腹部深陷一分,然後,滿意地微笑著,轉向總督。
「那麼,」她微微歪頭,眼底閃過一抹愉悅,「請繼續吧。」
她依舊優雅,始終如一,而宴會廳內的所有人,無論是貴族、議員、商人,亦或是工匠,都已經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
這位克萊蒙小姐,並非只是來參加晚宴,她是來「統治」這座城市的。

總督的聲音微微發顫,但仍努力保持穩定。他將話題引向在場的外國商人,希望能稍微緩和這場已被完全掌控的宴會氛圍。
「克萊蒙小姐,這位是哈桑·伊本·阿米爾,來自東方的絲綢貿易商。」總督做了一個手勢,示意一名來自遙遠沙漠王國的異域商人。
哈桑是一名身形高大、膚色黝黑的男子,穿著一件鑲著金邊的絲綢長袍,頭上纏著東方特色的白色頭巾。他的眼神銳利如鷹,臉上帶著見慣風雲的商人微笑。他在帝國貴族圈內已有多年經驗,熟知如何迎合貴族的喜好,但此刻,他的視線仍忍不住落在那個躺在地上的「地毯」身上,眼底閃過一抹詫異與不安。
「克萊蒙小姐,」哈桑語氣溫和,微微點頭行禮,「您今晚的風采,足以讓這座城市的夜色失去光輝。我相信,我的國家會很榮幸能為您提供最精美的絲綢與香料。」
「是嗎?」瑪德琳微笑著,語調輕柔,「那麼,也許我該考慮讓您獻上一些貢品?」
哈桑一怔,隨即很快恢復笑容,「如果這能讓您滿意,那麼,我們願意為公國提供最珍貴的貨物。」
這是一場試探,而哈桑,選擇了低頭。
總督見狀,立刻將注意力轉向另一位商人:「這位是亞歷山大·瓦雷斯科,來自北方諸國,主要經營貴族專用的馬匹與高級獵鷹。」
亞歷山大是一位來自帝國北方的貴族商人,身穿帶有獸皮裝飾的長袍,腰間掛著一條精美的銀質短劍。他的頭髮微捲,雙眼深邃,明顯帶有北方人的血統。他的家族雖然名義上沒有貴族封號,但在商業上的影響力極大,甚至擁有自己的私人軍隊。
然而,此刻,他的表情並不輕鬆。他的目光掃過那個躺在地上,被貴族小姐高跟鞋踐踏的人,臉上浮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不安。
「克萊蒙小姐,」亞歷山大開口,語氣謹慎,「如果您對狩獵有興趣,我的家族可以提供最優秀的獵鷹,甚至能從北方荒野為您馴養最兇猛的戰狼。」
「狩獵……」瑪德琳低聲重複了一遍,目光落在他身上,然後,緩緩一笑,「我確實喜歡馴服兇猛的獵物。」
她的鞋跟微微轉動,雷蒙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卻依舊一動不動地承受著。
亞歷山大沒有再多言,只是微微低下頭。他明白,這位大小姐不僅僅是在試探,而是在展現她的**「馴服之道」**。
接著,總督終於介紹到工匠代表。
「這位是伊凡·卡特,來自盧米耶爾城的自由工匠行會,他的家族世代從事造船業,是這座城市最著名的造船大師。」
伊凡是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膚色黝黑,手掌厚實,顯然是長年從事工藝工作的證據。他的身上沒有貴族商人的珠寶與華服,只有簡單的深色長袍,帶著一種屬於勞動者的自信與堅韌。他的眼中有一抹異樣的神色,他掃視了瑪德琳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在了地上的雷蒙。
他終於忍不住了。
「克萊蒙小姐,」伊凡清了清嗓子,語氣雖然婉轉,但仍帶著明顯的堅持,「請恕我冒昧,您的這位……奴隸,似乎已經達到了極限。我相信,您一定能夠展現您的權威,但或許,您可以選擇讓他休息一下?」
一瞬間,宴會廳內陷入死寂。
眾人皆微微睜大雙眼,看向伊凡,然後又迅速看向那名仍舊躺在地上、全身劇烈顫抖的雷蒙。
這是宴會上第一個直接質疑克萊蒙小姐行為的人。
然而,瑪德琳卻依舊甜甜一笑。
她沒有馬上回應伊凡,而是低下頭,第一次將目光落在腳下的人身上。
她的聲音宛如夜風般柔和:「雷蒙,你希望我這麼做嗎?」
雷蒙的身體微微一顫,他的嘴唇已然發白,額頭冷汗直流,但他的眼神依舊帶著那種狂熱的崇敬與絕對服從。
他張開嘴,聲音極度顫抖,幾乎已經扭曲,卻仍然堅定:「……不……主人……請……繼續……」
他的語氣雖然微弱,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彷彿這個選擇根本不屬於他自己,而是屬於瑪德琳的意志。
宴會廳內的氣氛再次降至冰點。
伊凡的臉色微微泛白,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再說什麼。他驀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出的那句話是多麼的可笑。
這名奴隸並不是被強迫的……
他選擇了臣服,他渴望這種踐踏,他的生存意義就是服從。
這不是權力的壓迫,而是一場徹底的馴服。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克萊蒙小姐不是來「索取權力」的,她是來讓這座城市「學習順從」的。

僕人無聲地走到總督身側,低下頭,靠近他的耳朵,壓低聲音道:「晚宴的準備已經完成。」
總督的眼神閃爍了一瞬,隨即恢復他一貫的諂媚笑容。他微微側首,假裝自己剛剛只是與僕人交換了一些不重要的話語,然後,他拍了拍手,清了清喉嚨。
「各位貴賓——!」他大聲宣布,語調刻意放得輕快,「宴席已經準備妥當,請各位入座,讓我們一同享用這場屬於盧米耶爾城的華麗夜宴!」
宴會廳內的氣氛微微一鬆,賓客們紛紛從剛才那壓抑的沉默中回過神來。有人開始低聲交談,有人則端起酒杯輕啜了一口,假裝自己並未被剛才的一幕震懾。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今晚的宴席,已不再是單純的慶祝,而是一場權力的降臨。
總督微微彎腰,做出邀請的手勢:「克萊蒙小姐,請讓我引領您前往您的座位。」
他伸出手,等待著瑪德琳將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背上。然而,瑪德琳卻沒有立刻回應。
她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低頭,看著腳下的「地毯」。
雷蒙的胸口劇烈起伏,臉色蒼白,卻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的額頭滿是冷汗,然而雙眼仍舊帶著一種絕對的忠誠與狂熱的信仰。
一瞬間,宴會廳內的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這位來自克萊蒙公國的貴族少女,決定她接下來的行動。
終於,她微微一笑,輕輕移開腳步,緩緩從雷蒙的身體上走下來。當她的腳離開時,雷蒙的身體猛然一顫,卻仍然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的胸口微微塌陷了一點,隨後,他像是終於被賜予解脫一般,雙手顫抖地貼著地板,額頭輕輕觸地,彷彿在向自己的主人致敬。
瑪德琳的視線掃過他,沒有給予絲毫的憐憫或關心,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只是她日常生活中再普通不過的一件小事。
「雷蒙,」她輕輕地開口,聲音仍然甜美如絲絨,「去角落待著,不許影響宴會。」
雷蒙虛弱地吸了口氣,緩慢地撐起身體,膝行退開,來到宴會廳的角落,像一條馴服的犬,靜靜地蜷伏著。他的身體仍然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依舊狂熱。
這一幕落入在場所有人的眼中,無論是議員、商人還是工匠,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更加清楚地意識到——克萊蒙小姐,遠比他們想像中的更加可怕,也更加無法違逆。
瑪德琳輕輕拍了拍手掌,彷彿剛剛才做完一件愉快的事情,然後,她轉頭看向總督,露出一抹純真的微笑:「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總督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即立刻恢復諂媚的神情,「當然,當然,請隨我來。」
他畢恭畢敬地彎腰,親自引領瑪德琳前往宴席的主賓座。
那是一張裝飾華美的座椅,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坐落於宴會桌的正中央,象徵著今晚的最高權威。這原本是為了迎接克萊蒙公爵大人而準備的,但現在,它屬於他的女兒,瑪德琳·德·克萊蒙。
當她優雅地落座時,整個宴會將正式拉開序幕。
carpetma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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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小節,是這次更新的重頭戲,也是第三章的核心中的核心。
雷蒙終於迎來了轉化。他變成了什麼樣,事實上劍與狗的番外已經略有提及。
养龟中年人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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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carpetman
Re: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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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龟中年人加油加油
謝謝。
carpetma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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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化部分正在進行潤色。
看來今晚是不可能完成了。
爭取下週中放出吧。
瑟莉姆大人万岁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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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要觉醒成为托莱了----无端联想(๑òᆺó๑)
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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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莉姆大人万岁雷蒙要觉醒成为托莱了----无端联想(๑òᆺó๑)
托莱是什么意思,能解答一下吗?
卡咪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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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
瑟莉姆大人万岁雷蒙要觉醒成为托莱了----无端联想(๑òᆺó๑)
托莱是什么意思,能解答一下吗?
你看楼主的主页的另外 写的 《命运》
Ch
chenhui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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