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kou老师重出江湖之后确实非同凡响,氛围感很对味了!
顺便tag真不需要加个大小姐?(强烈暗示
猴面包:↑coukou老师重出江湖之后确实非同凡响,氛围感很对味了!
顺便tag真不需要加个大小姐?(强烈暗示
谢谢猴面包老师的赞誉!不胜欢喜。
大小姐tag,怎么说呢,虽然夜见舞是大小姐,但大小姐和平民的格差并不会在正文做主要矛盾,主要还是以神、撒旦和尔萨为三角纠葛。所以加上tag总感觉有点标题欺诈的嫌疑()目前还是不太清楚加什么tag为好
Crying:↑看标题就以为是纪德的《窄门》,点进来发现并不是。不过作者无师自通也用起了这个意象让我很意外,期待后续呀。
因为原文是耶稣教导门徒:“因为那路是窄的,门也是窄的,进去的人也是少的,但那灭亡的路是宽的,门也是宽的,进去的人也是多的,所以你们要努力进窄门”所以这里用窄门其实是使用的原意()
hupuuser456:↑哈?居然是乱起的,看到第一眼印象就以为是套用窄门啊。。
原文是借用的圣经本意()其实也是一个比较常见的宗教符号(可能大家文学作品比宗教作品读的更多,所以第一时间会想到是纪德的《窄门》hh)
三、
走出池袋地铁站,就能看到马路对面巨大的电子屏幕。上面正播放着知名演员的口红广告。娃娃脸的可爱外表带上恶魔的双角,艳丽的红色划过唇瓣,像是天使自称恶魔,有一种强烈的反差和堕落感。
“口红…该死。”悠人锤了锤自己的头,明明是上个礼拜发生的事情,却像刚刚发生过一样。每每回到那个夜晚,就感觉呼吸中带着灼热的酒气。夜见舞艳丽的唇色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有皱巴巴的吸管贴在舌头上的触感……自己怎么会这么做!这明明是相当下作和卑劣的行径,自己居然会感到兴奋。是夜见的错…不对,悠人,你怎么这样恶心。夜见小姐什么也没做,是你自己这个下贱胚子,干出这种痴汉一样的行径。就算自己再讨厌那个所谓的“主”,自己也终究是个先知!
悠人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名为“罪”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生长起来。它啃噬着理智,用兴奋和快乐诱惑自己。他的心已不再无暇,像鸡蛋一样——如果蛋壳裂开了小缝,那么任何东西都可以从这条小缝进去。就像那天夜晚,他鬼使神差地,加上了夜见舞的line,又在之后同意了夜见小姐的邀约——在生日的前一天和她私会,和她一同挑选生日礼物。
“就这一次了,这是最后一次。”悠人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决心——今天过后就疏远她,虽然不是夜见舞的问题,但自己面对她时的确会产生难以控制的转变。悠人不喜欢事情超出自己的控制,这会让他想起那个跪在足下的清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悠人从早上起床开始,就已经在脑子里回想过无数遍了:夜间舞会出现在自己身后,会握住自己的手,和自己贴得很近,一起逛街,最后选择了一张捕梦网。悠人从未如此感谢先知的能力,提前剧透之后,在夜间舞抓住自己的手时,多少心理上会有准备,不会像个傻子一样愣在原地。她白皙柔软的手,牵住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呢?她红艳的唇,在自己耳畔轻语的时候,又带起怎样的风?悠人又开始期待起来。
冬天的风刁钻地钻进了大衣的领子,带着旁边章鱼小丸子的酱香。要给她买一份么?当作见面的招呼。还是不要了吧,这会显得太过亲近……
“OK♪,️虽然最近在减肥,但因为要和悠人见面,所以多吃一些也没关系喔~☆”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
什么时候?悠人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心里的事发了过去。没办法了,只能买好一份小丸子,回到地铁站等待着。
“悠人君——这里这里!”突然,少女清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然是熟悉的语调,带着上扬的尾音。悠人转头望去,夜见舞就站在池袋站的门口。她今天带了一顶小巧的,黑色的,带金边的呢帽。头发瀑布一样地散下来,垂到腰际。她噙着笑,向悠人挥着手。
“早上好,夜见小姐。”悠人把盛着小丸子的袋子递过去。“啊,谢谢悠人!悠人君叫我舞就可以,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夜见舞俏皮地眨眨眼,伸手接过袋子。悠人感觉夜间舞的指尖从手上划过,冰冰凉凉,有一点痒。“悠人的手很干燥啊,”夜见舞注意到悠人的指尖有些红肿,掏出了一瓶护手霜,“要不要试试这个?我平时有在用的。”“啊,谢谢,不过…”还没等悠人推脱,夜见舞便拉过悠人的手,在手背上挤了一大坨护手霜,熟稔地为他涂抹均匀。柔若无骨的手掌游走在皮肤表面,细腻而温柔,偶尔十指相扣,在指缝间摩擦。夜见舞低头观察着悠人的手指,头已经埋到了悠人的胸口,洗发水的香味儿从发间钻到鼻子里,让悠人鼻尖有些发痒。“男生的手也是要护理好的,指尖红肿之后就是起倒刺,这么可爱的手会变得不美丽的哦~”夜见舞抬起头,狡黠地掐了一下悠人的指腹,然后自然地牵起了悠人的手。悠人感觉自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又被蟒蛇轻轻地绕起来。“愣着干嘛,走啦~”夜见舞又捏了捏悠人的手,带着他一点点地向前走。
人走路的时候,用到的肌肉和骨骼都相当复杂:脚踝、膝盖、胯骨、和摆臂,都要自然地配合起来。如果一旦失去潜意识的控制,就会像人偶一样怪异。悠人觉得自己就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自己在同手同脚?还是无法弯曲膝盖?肌肉为什么绷得那么紧?他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在夜见小姐的身边,听着她在耳旁说着学校的趣事。香甜的气息从旁边吹来。“舞小姐今天的牙膏是柚子味儿的。”他想。
两人逛着逛着,走进了一家印第安风格的小店,一只虎斑猫正没精打采地趴在柜台上打盹儿。一位中年男性坐在柜台里,谨慎地打量着窗外。看到二人进店,他的脸上顿时堆起笑容:“欢迎光临!诶呀,二位真是好眼光”,他站起身子,绕过摆满羽毛耳饰的玻璃柜,手指在兜里微微颤动,店铺深处传来了飘渺的印第安居士笛声。老板摘下悠人正盯着的,缀着绿松石的银链,热情地介绍道:“这是纳瓦霍族新娘的护身符,您瞧这石纹,像不像紧紧相拥的恋人?”他轻轻撞了下悠人的肩膀,挑了下眉毛。“把您这里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吧,把这些东西卖给我们多少有些不礼貌了。”夜见舞笑盈盈地插话。老板仿佛这才发现悠人身旁的人,仔细打量了一下舞,不知是不是悠人的错觉,老板的腰弯得更低了些:“没想到是贵客盈门,这些破烂卖给您确实是太失礼了。”说着,老板将刚刚还捧在手里的银链随手揣进兜里,走回到了柜台后,摸索起来,“您等等…让我瞧瞧…还有一条…在这呢!”老板从抽屉里翻出了两条捕梦网,放在了桌子上,“您瞅瞅!这都是大师手作,一等一的上好羽毛,选的都是标准的翎羽,再看看这木质,啧啧…”“悠人君,喜欢哪个?”夜见舞把脸凑到悠人身边,笑着问他,“我喜欢最好的,但这两只都是最好的,就由你来决定送我什么吧?二选一,再要我代劳就太狡猾了吧~”“唔嗯,我明白了。”悠人定神看向那两只捕梦网,一黑一白,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白色的捕梦网很精致,柳木编制而成的网上系着洁白的长羽。欧泊和玛瑙由棉线串联,缀在网框上,闪闪发光。
黑色的则显得有些…妖异?涂成黑紫色的荆棘的枝条取代了柳木,组成了蛛网一样的形状。暗金色的金属丝串联着碎面的红水晶,旁边缀着乌鸦的尾羽。网面的中心嵌入了一个小小的沙漏。金黄的细沙装在其中,让人想到先前在杯中摇晃的酒液。
蜘蛛网是粘稠的,轻盈的,被蛛网缠绕住,一开始并不会有感觉,随着一层一层地包裹上去,当你察觉到行动被控制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过生日的话,无论如何送白色的都更合适才对。但悠人紧紧地盯着那张黑紫色的网,伸手将它拿了起来。悠人仿佛听见夜见舞在轻轻地笑,凝神打量,原来是坠下的红水晶相互碰撞。荆棘的尖刺勾住他的尾指,像她的指尖。悠人猛地缩回手,指腹上粘着看不见的蛛丝。沙漏里的流沙开始倒流——他看见自己正把嘴唇压上吸管处残留的口红,咬痕与齿印在时光中重叠。
“这是你自己亲手编制的牢笼。”悠人再次拿起捕梦网时,他仿佛听到有一股温热的吐息缠上了后颈。“就这个了。”他说,手心被指甲掐出了痕,“就这个了。”他重复着,像回到那天之后的每一个夜晚。
老板讶异地看了悠人一眼。悠人转头看向夜见舞,她笑得很开心,虽然她很爱笑,但这次不一样,她的眼睛里闪着得意的光。
“悠人君的眼光真不错~我很喜欢!”夜见舞双手合十,眯起了眼睛。悠人付了钱,两个人在车站分别。“那么就期待着明天的聚会了,会来的吧,悠人君?”夜见舞潇洒地挥手,在转角处可爱地回头看了一眼,露出了尖尖的虎牙。
“会来的吧?”夜里,悠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閤眼。他盯着窗外的月亮,直到月亮移出窗框。
四、
月亮又一次升上天空,透进了酒店顶层的落地窗。东京塔与六本木之丘的的流光在玻璃上晕染成一片星海。玻璃吊灯从天花板上悬垂而下,手工吹制的黑水晶棱柱中流转着金箔的光芒,组成了天蝎座的星图,那是夜见舞的星座。星星形状的餐桌摆放在吊灯的正下方,五个带着兜帽的人坐在星星的尖端,面前摆放着红色的蜡烛。没有主位,也没有客位——当悠人走进套间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呢,那么就开始吧~”夜见舞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窗边,打开了酒店的大窗。呼啸的风吹得她的裙子猎猎作响。悠人这才发现,自己送的捕梦网正挂在窗子的顶端,在大风的拍打下胡乱摇曳。
“悠人君,我知道你现在的问题很多,不过先安静地等着生日过完喔~我为了今天可期待了很久呢。”夜见舞把食指竖到嘴边,俏皮地眨了下右眼。悠人顿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一辆蛋糕车从外面推了进来,三层的生日蛋糕被摆在五芒星的中心,干冰洒满底部的托盘,蒸腾起朦胧的雾。悠人透过雾气看到,每一位宾客的兜帽下,都呈现病态的潮红。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宾客们大声地唱起了生日快乐歌,他们一遍遍地重复,声音越来越大,而歌声诡异地扭曲,最后成为了不可名状的咒文。
一阵巨大的嗡鸣声自悠人耳旁响起,他看到空气像是被捏皱的纸张,眼前的一切似乎出现了皱纹。悠人发现自己恢复了身体的控制,他向夜见舞喊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夜见舞只是笑笑,她退到大窗的边缘,向后栽倒,直接从窗口掉了出去。
“舞!”悠人冲到窗边,将身子探出窗外,可外面什么也看不到。突然,悠人被什么人推了一下,一下子掉出了窗外。他的脸颊传来一阵刺痛,是捕梦网上的荆棘划破了他的皮肤。要死了吗?不对,自己似乎在向天空下坠。他感觉重力改变了方向,自己的身后传来了拉伸感。他扭头向上看去,只看到金黄的细沙停止了流淌,尖刺上的血珠散落开来,在眼前不断放大,直至眼前一片血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似乎落了地。他抚去眼前的血,却发现自己身前竟同样是一片血红:无边无际的血海之上蒸腾着血雾,白色和蓝色的花朵在海面上绽放。海里堆积着各种动物的尸骨,一种巨大的,不知是什么生物的肋骨半沉在海中,形成一座孤岛。紫色的,巨大的圆月自海平面升起,填满了面前的整片天空。悠人站起身,向着月亮的方向,行走在海面上。
走了一段路,周围的景色没有丝毫变化,身旁感觉不到一丝风,海面甚至不会漾起一丝涟漪——一切都陷入死寂。忽然,悠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夜见舞漂浮在空中,月亮是她的背景。
“你是…撒旦?”悠人并不傻,他早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但夜见舞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你是猜的?你不知道我?”悠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先知,为什么没有预料到今天的场景?他努力地在脑子里提取预知的信息,得到的却是宴会厅中夜见舞喝下的酒水,和在悬崖前少女逼近的足底。
“很意外么?”夜见舞的嘴角上挑,勾起危险的弧度。她缓缓降落在海面,走到悠人的面前,轻轻地抱住了他,在他耳旁轻语,“坐下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在夜见舞的拥抱下,悠人的双腿失去了力气,沉入粘稠的血海里,他的上身躺倒在海面上,下半身则沉没在海里。
“自我介绍一下,虽然你已经猜到了。”夜见舞把头上的发绳取下,从发丝深处探出了两只山羊角,“吾即撒旦,罪恶与欲望之魔鬼,很荣幸见到你,先知先生。”依旧是熟悉的语调,但语速不再活泼,而是慢条斯理的,像贵族正在享用她的晚餐。
“一个两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悠人发问。“从我说起,还是从‘主’说起?嗯…简单的说,她快疯了。”夜见舞眨眨眼,语不惊人死不休,“人类的罪太多了,欲望、兽性、懒惰……她希望人类像机器一样运行,只做该做的,不去做想做的。因此她决定掀起第二轮大洪水,重新创造完美的人类。但人怎么能脱离这些?欲望是原初的动力,爱与性是可能性的起点。我向她打了个赌,于是便有了你。”
“你生来就想去做该做的事,你的超我在推动你去做对的事,而不是你想做的事。因此你是最完美的试验品——只需要再夺走你的欲望,就可以知道你是否能够走向完美。”
“这算什么道理!”悠人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因为你们的赌约,我就要承受一辈子的痛苦?”
“所以我在这里。”夜见舞的眼神变得慈爱,“她疯了,她为了她的目的,她放弃了她的子民。她失去了爱,因此她也不再无暇。而我要来纠正她,因此我首先要拯救你。”
“拯救我?”“是的,你坦白说,你爱我吗?”爱……真的么?悠人陷入了沉默。自己与夜见舞的相识只有短短几日,他对她的欲望达到极点,他卑劣地品尝她残留的齿痕,他贪恋她牵上自己的手,他喜欢她对他笑,他沉沦于她上扬的语调……但,这是爱么?
“看来悠人君还需要一些帮助。”夜见舞贴得更近了,她把整个体重都压在了悠人的身上。她低头咬住了悠人的耳垂,“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先知失去了作用么?”“为什么?”“因为时间。”夜见舞伸出舌头,轻轻地在耳垂画圈,“时间在人类的体验中是线性的,未来一定发生在过去的后面,但其实并不是。对于全知者而言,时间是一副平面的图画。过去、现在、未来都摆在那里,一眼就可以看到全貌,时间的连续性和顺序都失去了意义。而我对你做的,就像扭转一块魔方,把不想要的色块扭到不想看见的那一面去,也就是在你所知的未来中插入一段时间。你感知的未来,其实是过去吧?”她狡猾地笑了,眼睛里是深邃的黑。“你不喜欢全知的感觉对吧?拥有神的权能,却没有神的心灵——那种没有感情的心灵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未来的一切都是注定好的,那未来的意义又是什么?和我一起打破它,好么?”
“我没有理由拒绝它…”“说爱我。”舞的手伸进了血海中,悠人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热包裹住
“我…我不清楚这是否是爱,唔!”夜见舞的手在前端高速地摩擦起来,疼痛夹杂着兴奋瞬间冲进了悠人的脑中。他的大脑像被狠狠地撞击了一样,短暂地停滞住了。
“你对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喔。上周在别墅里,在大家离开后,你做了什么?”夜见舞把脸凑到悠人的面前,另一只手掐住了悠人的乳尖,指甲深深地刺进了皮肉之中。摩擦下体前端的手掌转而握住整根杆体,激烈地撸动起来。
“你…你不是都…知道么…”悠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地喘着气,一字一顿地回应。“我要听你说。”夜见舞的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她停止了撸动,转而用指甲一下下地,如拨弦一般拨动着冠状沟,“不说我就不停下哦~”
“我…我含住了舞用过的吸管…”“不够~为什么含住?因为擅自对着我的嘴唇发情了对么?”“不…唔!是的!”“那重说。”“我…我擅自对着…舞的嘴唇发情,所以含住了舞用过的吸管!”“牙齿对牙齿?”“牙齿对牙齿!”“舌头对舌头?”“舌头对舌头,嘴唇对嘴唇!”“呀~这不是就和接吻一样了嘛,真色情。”夜见舞夸张地感叹了一句,随后目光陡然转冷,“对人家用过的垃圾发情什么的,真是差劲,这不是连垃圾都不如么?”说着,夜见舞向悠人微张的嘴里吐了口水,“吃下去。”夜见舞命令道。
悠人下意识地吞了下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吃了夜见舞的口水,和宴会那晚不同,这次是直接从舞的口中吐出来的口水。悠人的心脏跳得更快,夜见舞冰冷的斥责一方面更剧烈地撕扯着他的心脏,另一方面却又可悲地让他的射精欲望更加强烈。
撸动——龟责——掐断,夜见舞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寸止,她满意地看着悠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到极限了,她又一次重复:“说爱我。”
“我…我爱你!舞,我爱你的声音,爱你的笑容,我爱你的一切,我爱你!”悠人不顾一切地呼喊着,随即喷发的,是忍耐已久的白浊精液。
“休息一会吧,你做得很好~”夜见舞轻轻地抚摸着悠人的后背,像安抚一只小兽。悠人扑在夜见舞的怀里,感受着她身上的香气,缓缓地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