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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开玩笑了...」赵可儿声音颤抖,「那个救我的人,爸爸不是给了很多钱吗...」她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点点滴滴,自己是如何肆意妄为地排泄,冲洗,嘲笑,羞辱...
「钱治好了伤,却治不好我的腿。」李强轻声说道,「但能这样守护小姐,我很幸福。」他的目光温柔得让人心疼,「每天都能仰望着小姐,听到小姐的声音...」
赵可儿突然转身冲出病房,纤细的身影有些踉跄。「不要再说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门外的张姨想去追,却被她甩开。
「小姐...」李强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中噙着泪水。即使现在,他依然记得那双白嫩的美腿,和少女娇俏的声音。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使,用最残酷的方式接纳了自己的存在。
赵可儿跑回自己的卧室,扑在床上放声大哭。粉色的床单被泪水打湿,她想起自己每天早上坐在那个人头顶排泄。「呜呜...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让我...」她用力捶打着枕头。
马桶已经被换新了,但少女再也无法若无其事地使用。她蹲在卫生间的角落,看着那块磨砂玻璃,仿佛还能看见下面那个默默承受一切的身影。
「小姐,该吃午饭了。」张姨在门外轻声提醒。
「我不饿!」赵可儿把脸埋在膝盖里,「张姨...我是不是很过分...」她想起自己曾经嫌弃地说要换掉这个'坏掉的马桶',羞耻和愧疚让她无地自容。
「他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救命恩人,却心甘情愿给我当...」少女的声音带着哭腔,「而且他...他好像还...」「小姐,」张姨轻轻推开门,「李强说想见您最后一次。他...他要主动申请去做别的人体家具了。」
赵可儿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他凭什么...」少女咬着嘴唇,「凭什么自作主张...」
「他说,不想让小姐难堪。」张姨叹了口气,「而且,他觉得自己配不上当您的家具...」
「不行!」赵可儿突然站起来,娇小的身躯微微发抖。那个默默承受一切的身影,甚至连表白的话都没说完就昏了过去。「他是我的...我的...」少女攥紧拳头,泪水滑落。
(那句未完的'喜欢',究竟是对谁说的...)她擦干眼泪,快步向医务室走去。赵可儿推开病房门,李强正准备收拾简单的行李。看到她进来,他连忙戴上口罩。
「你那天...还没说完的话。」少女轻咬着嘴唇,声音有些发颤。「如果你现在就走,我就...我就让人把你扔到最脏的地方当厕所!」她强装凶狠,但眼眶已经泛红。
李强愣住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女此刻像个闹脾气的孩子。「小姐...我配不上...」
「你敢走!」赵可儿突然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病号服。「你凭什么擅自做我的马桶,又擅自要走!」泪水夺眶而出,「那句话...你要说完...」
「可是我的嘴很脏...」李强苦涩地说。
「笨蛋!」少女抽泣着,「都是我的...有什么好嫌弃的...」「我喜欢...」李强颤抖着开口,却被赵可儿突然伸手摘掉了口罩。
「不准戴着这个说!」少女踮起脚尖,眼泪还挂在脸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每次看我的眼神,我都知道...」她的小手抓得更紧了,「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走...」
「小姐,我只是个人体家具...」李强低下头,「而且这张嘴...」
「闭嘴!」赵可儿突然凑近,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泪水顺着她粉嫩的脸颊滑落,「这样...这样就不脏了...」
李强浑身僵硬,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身影,此刻就在他怀里。「小姐...」他终于颤抖着伸出手,轻轻环抱住少女纤细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