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住进青梅竹马的家里 很多年后,卓琳依旧庆幸着这天晚上的一切巧合,被撒上咖啡的执勤服,离单位很近的家,小区边暗巷里忽明忽暗的老式街灯,这一切巧合让她发现了街灯下赤身裸体的柳慎独,她失踪了两年有余的竹马。 而现在的卓琳,正坐在客厅小声的打着电话,先是打给了所长,说明了一下情况,请了个假,随后电话打给了自己的父亲,开口便是一句:“阿独找见了,我就说他那个女友问题很大,阿独很惨。”语气生硬,又带着一丝硬憋住地哽咽和不加掩饰的愤怒。 电话那头的声音传来:“我会查查看,但我明察暗访的这么多次,线索总是会断掉,我也没太多精力分心在这件事上,所以我希望还是靠你自己,你决定结束你那个漫长的基层实习了嘛。调到市局刑警队?”卓父的语气没什么起伏,显然是知道柳慎独失踪很久这件事的,但他也没有告诉柳慎独的父母,所以柳父柳母至今仍然认为柳慎独是在国外上班。 “过段时间吧,阿独现在状态很不好,我想先照顾他,你跟张所通下气,他那边可能要短人手了。” “为了那个臭小子都不好好工作了?我是这么教你的?还想让我帮你走后门?你在耍什么官二代的威风?”卓父的声音立马威严了起来。 卓琳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她行事古板又工作狂的父亲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毕竟她也是这个系统里的人。她也确实明白,基层工作琐碎且杂乱,少她一个其他人的工作压力会大很多,但她在柳慎独的事上,有着超越一切的私心,所以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于是她回道:“爸,阿独也是你看大的孩子,而且我也没说不工作,只是我才请完假,明天我不好再开口,阿独这么狼狈,我也不想人尽皆知,所以我只能扯一下我最威严的爸爸的虎皮啦~求求你了嘛,我的好父亲,亲爹地。”说到最后甚至开始撒娇了。 “得得得,我可以替你说,但你别真不要工作要男人,虽然小独,哎,小独是个好孩子…行了,你说的事我都会放在心上,好好照顾小独吧。”说完卓父就挂了电话,自己这个假小子性格的女儿给自己撒娇,尬的自己一身鸡皮疙瘩。 卓琳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就进了自己的卧室,看着床上赤身裸体,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的柳慎独,眼圈立马就发红了,坐在床上轻轻摩挲着柳慎独身上的伤痕,小声呢喃着:“你究竟遭遇了什么呀,你喜欢的也不是这么重口的东西呀。如果我当时没有说那些话,是不是你就不会遭这些罪了。”说归说,卓琳心里却有一丝古怪的想法飘过,如果是自己弄在阿独身上的伤痕,应该不会这么丑陋吧。 而床上的柳慎独就如同感知到了卓琳那转瞬即逝的古怪想法一般,眉头紧皱,身体蜷缩,一副没有安全感的睡相就这么映入了卓琳的眼底,卓琳急忙轻抚柳慎独的后背,附在耳边轻声安抚道:“阿独,这里没有危险,这里是小琳的家里,这也是你的家里,没有危险,乖,不怕,不怕…”就这么一直重复着,轻哄着,渐渐地卓琳也闭上了眼睛,身上依旧穿着那套洒了咖啡渍的执勤服。 柳慎独依旧在颤抖着,他陷入了梦魇,或者是陷入了曾经两年地狱般的生活经历,是各类鞭子的鞭挞,是蜡烛滴落的灼烧感,是被物化成各类器具的麻木,是被绑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恐惧,是屈辱,是窒息,是自我厌弃,是两个恶魔一般的女人,姣好皮囊下,却是那般蛇蝎心肠。最后是他在为数不多清醒的情况下,不知是对两个女魔头中的谁说出的那句,“我这样被玩坏的玩具,丢掉不是最好吗?” 随后他悚然醒来,说来也是他做噩梦的时间太久了,此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他目光所及,是有些熟悉的卧室陈列,少女粉的墙面粉刷,以及完全不少女的各类拳套,护具,甚至有些他认不出人名的格斗明星的海报,这种奇妙的违和感却意外的让他熟悉,他曾经经常进这个房间,很自然的这么想着。 “阿独,你醒啦!快别起来,好好躺着。”突然清亮地女声打断了柳慎独的思考。眼中是一个一看便令自己自惭形秽的女孩,一身警服让本就高挑的身材更加飒爽,浓颜系的面容却满是对自己的关心和担忧 “我认识你对吧。”柳慎独很笃定的说道,他感觉自己很熟悉眼前的女孩,但她姓甚名谁,与自己之间有什么关系,却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经年累月的摧残让他的思维迟缓,记忆衰退,这一刻的他无比痛恨梦里的女魔头,当然也很痛恨着了道的自己。 卓琳眼眶立马就红了,她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这下轮到柳慎独慌张了起来:“我记得我认识你,我没有失忆!我就是,就是脑子转不了那么快。你也看到我现在这个惨样了。”说罢还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地伤痕,然后偷偷看向眼尾发红的卓琳。 卓琳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深呼了一口气,柔声说道:“我叫卓琳,你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话尾加重了些语气,好像是在给自己一个确定,毕竟,自己与他还有一点误会没有解决,虽然目前的他没想起来就是了。 “是这样嘛。”柳慎独开始努力回想起来。 卓琳看着柳慎独努力回想眉头紧皱的模样,赶忙说道:“阿独,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你现在就记住,我们特别要好,从小一块长起来的,我绝不会害你,你现在呢,就在我家住着,过两天我们去医院看看,你这一身的伤,可别落下什么病根。”边说边坐了下来,慢慢地靠近着柳慎独。 柳慎独还在想着自己被看光了这件事,突然看见了靠近的卓琳,突然惊起,随后向着卓琳的反方向挪去,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不停地颤抖着。 “你害怕我?”卓琳也很诧异,随即她感觉到了不对,“你是怕我?还是说怕女的?你能讲讲你都遭遇了什么吗?”问完后就听见柳慎独在那边嘟嘟囔囔,什么女魔头呀,女魔鬼呀,女恶魔呀,我错了呀,别靠近我等等,身体还不断的轻颤着,应该是在竭力控制。 看着陷入应激反应的柳慎独,卓琳轻叹一口气,伸出胳膊,将柳慎独拽了出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的青梅力气这么大的时候,他就进入了一个柔软又温暖的怀抱,嗅着卓琳的体香,亦或者是害怕卓琳,他反而不颤抖了。 “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也不会故意的伤害你,我真的是你很好很好的朋友,也不需要讲你的遭遇了,我们好好的养伤,慢慢的想起我,等你伤好了,就回家见柳伯伯和柳伯母。”其实看着自己的阿独陷入应激反应,她是很无措的,但也没过多思考,就只是想要抱抱他,哄哄他。 但嗅着少女体香的柳慎独似乎平静了下来,但卓琳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是暗道一声果然。柳慎独的目光牢牢的望着自己没来得及换靴子的脚上。卓琳差点笑出声来,这就是所谓xp的力量吗?不过这不也是自己弥补遗憾的机会吗? 但想归想,卓琳依旧觉得阿独的精神状态如此差,还是得从长计议,不过自己倒是可以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一边想一边轻哄着,渐渐地才刚刚苏醒过来的柳慎独又开始眼皮打架了,身上这么多伤,也确实需要休养。 “阿独好好休息,我去交接一下工作,然后我陪你好好养伤。”卓琳看柳慎独又安稳下来,轻轻地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接着卓琳将衣柜打开,拿出了一双新靴子和新袜子,将脚上靴子和棉袜脱了下来,这一脱,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难以言明的味道,闻着这味道,卓琳反而微微翘起了嘴角,回头看了看睡的安稳的柳慎独,第一次具像化的因为自己是个汗脚而感到自豪。 卓琳将换下的汗臭靴袜放在衣柜隔档上,这个位置恰巧正对着柳慎独躺着的枕头,离得也不远,不知道她的阿独醒来会不会被自己的汗臭原味捕获呢。她又忍不住轻吻了一下柳慎独的额头,才一步三回头的出门去单位交接工作去了。
第二章 想起来的方法这么简单? 柳慎独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卓琳之前所穿的那双靴子,以及靴子里袜口朝外的白棉袜,一双马丁靴,看起来就是很捂脚的那种,放在靴子里的袜子也是欲拒还迎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随即一股轻微汗酸味带着点点脚臭的味道就这么钻入了他的鼻孔,对常人来说需要凝神屏气的味道,却让柳慎独不自觉的加重了呼吸,是了,作为无可救药的气味控,这样才是合理的。 下一秒柳慎独却突然从床上弹了来,将衣柜的门快速关上,一点都不像一个身上有伤的人。他在关上衣柜门后,转身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这个简单的动作牵扯了他所有的精力一般,天知道他为了阻止去闻那双靴子和袜子做了多久的思想斗争。但就这么喘气的功夫,他就看见了带着血迹的床单,应该都是他身上没好的伤口染上的,出于本能,他将床单换了下来,准备去洗。 柳慎独在洗完床单,晾在阳台后,很自然的审视起了房子的布局,虽然他赤身裸体满身伤痕站在这里左右回顾说不出的奇怪,不过这房子里也就他一个人。房子看着像大平层,客厅和餐厅厨房的陈设十分简约,十分宽敞,卧室除了自己躺的那间,房门都紧闭着。整个房子意外的整洁却又带着生活气息,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打扫,不知道卓琳的工作是怎么有时间来照顾这间房子的,是找保姆了嘛?并且卓琳看起来并不是很爱打扫房间的人,因为从玄关处到他的卧室,以及一个紧闭房门的房间门口,有着不少鞋印,与其他区域亮的反光的地板格格不入。 看到很脏的地板,他又出自本能的从卫生间拿出拖把拖了起来,本能意识一是源于家庭基因里的爱干净,二是难以言说的两年间被无数次的刁难和虐待。一会就拖到了紧闭房间的门口,他下意识地推开门来,想着把房内的鞋印也打扫干净。开门后,看着房间内的布置,柳慎独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身体又开始轻颤,呼吸变得粗重,眼瞅着是要过呼吸了。 这是因为房间内的陈列怎么看都是一间调教室,正对着门口的是一张放在加高地台上的女王椅,椅子的对角是个大笼子,笼子上架着几双高跟鞋,还有一件被换下的警服,应该是昨天那件,笼子里铺着一层被褥,显然是有人亦或者是有人作为m在这里生活过的。墙上挂的满是器具,鞭子,面具,地上散落着高跟鞋,有着x形的刑架,炮机等等东西。 此时的柳慎独,跪在地上,头磕在地面,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拖把倒在房间里,他的思绪重新混乱起来了,因为这种房间布局对他来说太熟悉了,可以说他两年间有大半的时光都是在类似的房间里度过的,虽然那些房间可能更大,设备更齐全。 在不受控制的思绪混乱后,柳慎独还是渐渐地控制着自己清醒起来,他慌不择路的跑到床上,调教室的门也没来得及关,就这么钻进了被窝,本来是要洗被套的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只有这里才能让他安心些。卓琳是s,很懂行的s,自己的青梅?她是怎么入的圈?自己被她带回来,她又有什么目的?早上放在自己眼前的靴子和袜子,是她故意的? 卓琳承认,自己一回家是有些懵逼的,地上的鞋印被擦的干干净净,随即便察觉到了有些不对,走到自己的卧室前,回头一望,便觉得大事不妙,调教室的门开着,就柳慎独的精神状态,肯定又会陷入应激的状态。她先过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卧室里看着裹成一大团的柳慎独,也是无措,明明是柔软的被子,她却觉得上面长着无形的刺,柳慎独就像个大刺猬一样把自己保护了起来。 但她还是坐到床上像柳慎独挪去,一边说:“阿独,你看到调教室了对吧,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的,那个,我是因为,你之前和我坦白过,你可能不记得了,我当时和后来也有不好的表现,然后我就想的了解一下嘛,可能了解过头了。”其实这话半真半假,卓琳入圈的契机确实是柳慎独,可是她也确实很适合这个圈子。这时,她又是回头一望,看见了关闭的衣柜门。 她过去打开了衣柜门,发现自己作为小礼物的鞋袜没有任何移动迹象,其实这时她是有点怒火的,被别人搞成这个样子,闻了别人的,却不愿意闻自己的?明明她很有自信来着,味道这方面她肯定得天独厚的好吧。但这想法也就一瞬,毕竟阿独很可能就是应激了,没有太多其他想法。 她走过去,直接把柳慎独扒拉了出来,很强硬的抱在怀里,她现在发现了,她可太喜欢抱着她的阿独了,像是抱着一只大毛绒玩具,接着说道:“你不用这么怕的,阿独,我绝对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那个鞋袜的确是我故意的,我很早就知道的,我不会觉得你变态,或者什么不好,相反呢,你不闻我反而会不开心,因为你肯定闻过别人的,那我是不是比不过别人呢,我心思也有点重哦。” 卓琳说了这么多,其实柳慎独是半点也没听进去,就只是靠在卓琳怀里失神,望着天花板,嘴唇上下翁动,但没发出什么声音。见状,卓琳只得掏出法宝了,也就是刚顺手从靴子里拿出来的白棉袜,她直接就用泛黄的袜尖对着柳慎独的鼻腔捂了下去,希望不会起到什么反效果,卓琳祈祷着。 半是强迫的行为,却让柳慎独觉得脑子轰然炸开,让他沉迷,鼻腔内是一股汗酸味皮革味以及一些难以形容的淡淡脚臭味,他的鼻子微微向前拱去,在常人难以接受的复合臭味中,精确捕捉到了那丝少女清香,是卓琳身上的味道。很矛盾的卓琳,身上就如同令人惊艳的外表一样香喷喷的,只有一双脚堪称生化武器,但就是这样,他也在这里捕捉到了那丝清香,混乱到沉迷,再到思绪清明,柳慎独的大脑好像将这股棉袜上的脚味当做了润滑油,使生锈的大脑运转起来,慢慢回忆起了不少事情。 那是飒爽又高挑的身影冲在前方打抱不平,自己想办法得给她善后的情景。是假小子一般的爽朗身影,在看见自己后突然羞红脸的场景。是自己像她坦白喜欢脚后,有些呆楞的场景,再到自己说臭的也喜欢,羞愤到落荒而逃的场景。是少见叛逆的少女,在自己劝阻时,说出的那句:“你只是喜欢臭脚的变态,有什么资格说叫我。”的场景,这话是击穿少年最后心防,让自卑彻底袒露在人前的最致命一击。最后是之前耳边传来的,你不闻我的我会不开心的话语。 “小琳?”柳慎独试探性的问道。 卓琳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没听到,也在试探性的问着,语气里还带着点奇怪的醋味:“好闻吗?我很有自信哒!你应该很喜欢这个味道吧,是不是比你之前闻得都好闻?” “小琳,很好闻。我很喜欢。”柳慎独的声音大了一些,虽然被棉袜捂住的口鼻让声音显得有些闷闷的。 听清的卓琳立马松开了手,紧紧地箍住柳慎独,情绪激动起来:“你想起来我们之间的事了对吧,不单单只是记得认识我。” “咳咳咳,小琳,琳姐,琳宝,别激动,咳咳咳。”柳慎独有些呼吸困难了,差点就以为这是什么呼吸控制play。其实现在他是很尴尬的,他不光记起卓琳,他在卓琳家里那些应激的场景过去了也就一会,况且想起青梅的诱因居然是因为她对自己来说很美味的臭袜子,这就更尴尬了。 而卓琳也是松了松劲,但依旧不舍得放开,她现在其实有些无语,早知道自己的袜子自己的汗脚有这么大的功效,乘他睡觉的时候捂在他口鼻处就好了,何必这么试探来试探去的。 “阿独,对不起。”对卓琳来说,最重要的是解除误会!她可没忘了这点,想起来了的柳慎独,别又开始躲着自己了,“我其实很早就想要道歉了,我那时候真的太压抑了,太蠢了,其实什么样的阿独我都喜欢,你也看到调教室了,其实我是比阿独还变态的大变态,根本没资格说阿独,那时候其实是自卑作祟,我好像只有一条父辈走过的路可以走,但你却有着无限可能,所以说出那么伤人心的话来,我错了阿独。” “其实我也是自卑,因为这个癖好,也因为总是站在前面的你,你说的话确实有伤到我,但是只要你现在这样抱抱我,我就会很快愈合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怕你嘲笑我,怕你厌恶我,我…就不太敢靠近你。”柳慎独依旧靠在卓琳怀里,望着天花板,慢慢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说完他就转身,往卓琳怀里拱了一拱。 “你和你女朋友分手了?”该说不说,女生的思维跳跃的就是快。 “我都这么惨了,怎么可能还有什么女朋友。”柳慎独很笃定的说道,其实上一任的女友,他名字都忘掉了,是刻意不敢想起,在他的记忆里,应该是其中一个女魔头,就好像是哈利波特里的you know who一般,名字是个禁忌。 “那我们?误会解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卓琳说的小心翼翼。 “渣女,我都在你怀里躺着了,说这些。”该说不说,柳慎独撒娇撒的比卓琳自然。进展无比的快,一切应激行为,痛苦回忆,再回想起卓琳以后好像都暂时封存了起来,只要有她在,他好像就会很安心,即使那间引起自己痛苦回忆的调教室,都变得温馨起来。 “那我要做你的女朋友,老婆,主人,女王陛下!”卓琳像是要发泄出来似的,翻身将柳慎独放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宣誓道。 “都依你,都依你,你是啥都行!我同意了,女王陛下,先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强我,有伤呢!琳姐!”其实柳慎独还蛮爽的,毕竟自己的青梅女神对自己这么有占有欲,但卓琳一屁股坐在了一处伤口没好的地方。 “啊,对不起,”卓琳赶忙下来,随即又趴下环住柳慎独的脖子,“你同意了对吧,阿独,我终于拥有你了。”声音哽咽了起来。 “嗯,我也终于拥有你了,我的琳宝。但我要向你坦白,这两年我有些记忆是缺失的,我可能会慢慢想起来,可能会痛苦,会挣扎,卓琳,真的很抱歉,你要接受一个残破的我。”柳慎独轻抚着卓琳的后背。 “只要你在,就都是最好的阿独。我也坦白,我也因为你进入了这个圈子,但那间调教室是我的女m布置的,其实她算是我的引路人,她你也认识,你自己见到就知道了,我有点难以启齿,而且,她比你变态多了,真的,而且我是真的很s哦,我超有自信的。”卓琳说完了就开始亲起柳慎独。 “嗯,我们这算?殊途同归。”柳慎独忍着被亲吻到伤口酸酸麻麻的一样,喃喃道。 “可不,我们的爱情虽然曲折又扭曲,但很美丽哟。”卓琳直接啃咬起了柳慎独的唇,失而复得的卓琳,只能说是恐怖如斯了。
卓琳的吻技很烂!虽然我也不咋地。柳慎独这么想着,很安心的躺在床上,但很可惜,满身的伤口被又压又搂又抱的折腾下,还是渗出了不少血,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包扎了起来,按理说,卓琳应该是学过些急救知识的,但柳慎独身上伤口太多太密了,最后只能胡缠一气,反正是没有渗血的伤口裸露在外面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慎独本意是想去客房的,卓琳来了个霸王硬上弓,硬把柳慎独留了下来,不过其实也做不了什么,柳慎独依旧充当着被抱抱的大型毛绒玩具角色。就这么你侬我侬,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 睡醒的时候卓琳已经不在了,他依旧跟前两天一样,光着身子,就这么打扫起了卫生,毕竟他也没其他事情可做,也就只能遵循着习惯和本能了。看着自己光着身子伤痕累累的样子,这不就是家务奴嘛,他自己这么自嘲地想着。 “阿独,我回来啦~”,有些轻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是卓琳回来了,“快来试试衣服,我也就记得尺码,都是跟着我自己眼光选的衣服,你先凑合穿。”卓琳边说边换拖鞋,提着的大包小包扔在地上,看来是给柳慎独买的衣服。 杵着拖把站在一旁的柳慎独就这么看傻了眼,一是卓琳今天没有穿警服,二是简单的紧身牛仔裤配上纯白T恤的穿搭,简单到有些朴素的穿搭却把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当然依旧是马丁靴配着发黄的白袜,就听见偌大个房子里,满是柳慎独咽口水的咕嘟声。 卓琳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知道你馋,天天的离了脚不能活似的,先试衣服,等会去医院检查,你这一身,哪有一块好皮啊,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暗伤,快快快,别墨迹了,也别打扫卫生了,有人打扫的。” 柳慎独一听去医院,不知为何有些抗拒和排斥,但也不知道如何拒绝,只能一边被卓琳推着,一边嗫嚅着:“我…我能不能…” “不能”,卓琳斩钉截铁,“不会弄到人尽皆知的,我有办法的,相信我好吗?乖宝,相信主人。” 这一通乖宝加主人的威逼哄骗下,柳慎独就这么做了一次模特,但其实卓琳的时尚造诣怎么说呢?可能和惊为天人的长相呈反比,实在是有些令人不敢恭维,不过好在柳慎独也算是个衣架子,简单的衣服穿上还算是清爽干净的,就是经年折磨,有些太瘦了。 最后在小情侣的一阵手忙脚乱中,柳慎独穿着一件长袖黑T恤加上牛仔裤,就这么出门了,就这么穿其实也多余试衣服了。 在地库,卓琳的车柳慎独倒意外的有点印象,是卓母的原来那辆大众cc,看来是淘汰下来给了卓琳。上车以后,看着整装待发的卓琳,柳慎独没头脑的来了一句:“抱歉啊,要让你照顾这样不堪的我。”说完就有些呆楞的低下了头,也奇怪自己为啥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卓琳眼神暗了暗,然后解开了安全带,越过中控台,拽着柳慎独的衣领就这么啃了上去,这回是真把柳慎独嘴唇咬出血了,然后她的声音在柳慎独耳边响起:“只有我在游戏中可以贬低你,事后我也会和你道歉。所以,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贬低你,包括你自己,懂吗?这是惩罚,以后不准你自我厌弃。”卓琳也不知道他为啥来这么一句,可能是没有安全感,也可能是不配得感,无论是什么,她要做的就是把他拉出自我厌弃的深渊。 卓琳发动车的时候,车内的气压变得有些低,柳慎独显然是没反应过来,这时卓琳适时的调侃了一句:“乖乖回神啦~我要开车了,我的脚得踩油门和刹车,不能踩你,你不会嫉妒他们吧?”也不知道她哪里来了那么多肉麻的称呼。 柳慎独只能翻了翻白眼:“真嫉妒我也不能拆了他们吧,哎呀,快走吧,别磨蹭了。”显然是因为自己没头脑的话语和卓琳的调侃有些下不来台,偷偷忘了眼卓琳,转过身去,嘟囔了一句:“可恶,你还搞了个帅的。” 看他恢复了正常,卓琳也是开车去往医院。 到地方后,柳慎独对着门口“兰溪医院”的牌子有点发懵,怪不得说是不会有太多人知道,私立医院啊,靠谱吗?柳慎独有点怀疑,然后目光带着疑惑转向卓琳。 卓琳给了你你放心的神情,说道:“这里肯定没问题的,私密性很好,医疗条件也很好,我和院长还很熟悉。” “很熟悉?”柳慎独更诧异了。 “这里的院长也是圈子里的,我们应该算忘年交?闺蜜那种?反正关系挺好的。”卓琳一边挽着柳慎独,一边带着他往医院里走。 一说到圈子里,柳慎独的鸡皮疙瘩蹭的一下就出来了,呼吸不自主的粗重,他其实很烦这种状态,但并不是他能控制的,见他状态不对,卓琳挽的更紧了,低声安慰着他:“没事相信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很安全的宝贝。” 其实话语没有起到什么安慰作用,主要是卓琳挽着他,闻着卓琳的体香,和感受着卓琳的体温,他倒是渐渐控制住了,对他来说,卓琳好似镇静剂一般好用。 看着卓琳轻车熟路的和路过的医生护士们打着招呼,柳慎独对她这些年也变得好奇起来,正如卓琳对他的好奇一般。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院长室门口,卓琳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就看见里面一幅颇具违和感的画面,一个穿着白大褂面容姣好的女人坐在桌后,另一个站着的是穿着考究的男人,看着像是个有点富态的管家。男人正在给女人捏肩,此时她看着卓琳推门进来,有些无奈:“你这敲不敲门有什么区别。” 卓琳拉着柳慎独走进来,她坐到凳子上,还没开口,男人就做出了令柳慎独瞠目结舌的举动。只见他走到卓琳面前,利落地跪了下去,磕了几个头,嘴里说着:“琳主好,给琳主请安。” 柳慎独腿脚比脑子先反应过来,返回门口把门关上,这个过程中嘴巴一直没闭上过,这下他是明白了卓琳那句了解圈子过了头的含义。不过两位女士却显得很淡定,卓琳等他动作完毕,抬起穿着马丁靴的脚,在男人头上轻轻碾了两下,说着:“宝哥好呀,你还是没变呀。” “三狗回来吧,给小伙子都吓着了,阿琳这位是?”女人也开了口,听到指令被叫做宝哥和三狗的男人,又是利落的退回到女人身边。 “我男朋友,柳慎独,阿独,这位是顾兰溪顾姐,也是医院的顾大院长。这位是李宝三,宝哥,是…” 卓琳还没说完,顾兰溪马上接道:“三狗是我丈夫,也是我的圈子伴侣。”说着手伸着去够她的三狗,不过眼睛并没有往后看,李宝三心领神会的弯腰伸头,顾兰溪边说,边抚摸轻拍着李宝三。 柳慎独叫了声顾姐和宝哥,随后卓琳快速的进入正题,看着柳慎独浑身的伤痕,顾兰溪从震惊到无语,对着卓琳说道:“鞭伤,刀伤,勒痕,针扎,有些应该是藤条和数据线的伤痕,还有已经成疤的穿刺伤,你现在玩的这么变态吗?” “姐,不是我弄的…我…没有那么狠的,何况是对他,情况有些复杂。”卓琳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柳慎独处在一个一问就混乱的状态。 “兰溪姐,跟琳宝没关系,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需要看心理医生,我会在回忆遭遇问题时应激,应该是PTSD吧。”柳慎独也是赶忙解释,并且为自己的症状下了个可能正确但不一定专业的论断。 “那就先清创吧,你刚才包扎的什么玩意儿啊,你这个治疗检查可能是个长期作战,很多检查都得养好皮外伤才能做,来来来我来给你弄。”顾兰溪也是行动派,拉着他就进了里间。 这时候,外间就剩下李宝三和卓琳,李宝三拿出来一个小马扎,就这么坐在卓琳不远处,这个视角他看卓琳需要微微仰视,看着自己的妻子着急的样子,知道她那个红娘属性已然上线,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卓琳聊着,帮妻子套套情报,以供后面助攻。不过越聊他越觉得,卓琳是真爱柳慎独啊,不知道这小子给她吃啥迷魂药了。 聊到最后,李宝三意味深长的说道:“琳主,能看的出来你真的很爱他,但和他保持恋爱和圈内的双重关系需要很多难以想象的磨合。因为很多时候,你有多爱他,就需要给他带来多少的痛苦和屈辱,但你不能迷失。”说完自己也微微失神,好像是想起从前。 “谢谢宝哥,我不会迷失的。”卓琳也是坚定的说道。 “小柳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卓琳领着个男生到我这里来,之前都是把小雅送过来。”顾兰溪也是边聊边处理着伤口。 “小雅?”柳慎独是真的吃惊了,“琳宝堂妹?” “啊?她没给你讲嘛?那我多嘴了。”虽然这么说,但顾兰溪面上没显出任何抱歉的意思,“不过也是,自己堂妹是自己的母狗这种事,可能也是不太好意思吧。” 那个从小跟在两人身后怯生生叫着姐姐和阿独哥的奶团子是卓琳口中的变态女m?这世界太诡异了,柳慎独心想着。 “不过,我看你和阿琳应该也是想保持我和三狗那种关系吧,那我有一句忠告,无论后来遭遇什么,直接说出来,别憋着,然后就是一定要信任阿琳,信任是游戏的基础,也是你们感情的基础。”顾兰溪的话说的是很有道理,但心虚转移话题的意思也挺明显。 柳慎独也不拆穿,很郑重的表达了顾姐说的真对的意思。 时间推移,等到处理伤口完毕时,已经是要下班了。两人等着顾兰溪开完药回来,然后卓琳就知道了柳慎独知道卓雅是她女m的消息,顾兰溪不好意思的说着因为自己的多嘴,这钱就给你们省着的话,让卓琳欲哭无泪,她才不想省这笔钱。 “阿琳,他这身伤最少要一个多月才能全部结痂长好,然后再来进行检查,看是否需要住院,让你们回家是因为这样你就不用两头跑了,但一定要小心注意,在给弄伤了后面会更麻烦,不过你可以温柔的调调他,增进下感情吗。”说到最后,顾兰溪也是坏笑起来。 走出医院,卓琳有点踟蹰,在想着要如何和柳慎独说明这件事情。 “琳宝,我虽然很吃惊,也没有害怕你或者其他什么情绪,你也没必要觉得难以启齿,你的性格是不会逼迫小雅的,应该是小雅太喜欢你这个姐姐了。”柳慎独看出她有点魂不守舍,于是开解到。 这倒是让卓琳长呼一口气,她就怕柳慎独的状态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与自己产生新的隔阂,但这番话后就无需担心了。 “阿独,你太好了。”说完卓琳就亲上去了。 “琳姐,嘴角又破了!啊!不是,你怎么吸的更用力了!你是吸血鬼吗!”柳慎独因为被亲,所以这话说的含糊不清的。 “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是不是想要我亲你。”说完卓琳又是一亲。 窗边的顾兰溪看着远处的他俩你侬我侬,脸上露出了姨母笑,转身对着跪在脚边的李宝三说道:“三狗,我想要了,但我又想亲嘴,又想你禁欲,怎么办呢?” “明白,主人。”李宝三起身假模假样敬了个礼,就进到里间去准备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顾兰溪看门就看到财务室的小李探头进来,看着她:“院长好,宝哥不在啊,这是…” “没事,我看也一样的。”顾兰溪一把就把小李手里的文件拿了过来,看着小李面露难色,又板起脸来把她赶走了。 兰溪医院人尽皆知,顾大院长在财政和行政事务上不能说是一窍不通,起码也是半点不会的,但偏偏她有对此极尽负责,但医院的大家都表示,您尽量别负责,毕竟天才医生对这些凡俗事物不擅长是可以理解的。 她就这么拿着笔和文件进了里间,看见把假阳戴在嘴上的李宝三,没什么反应,就这么走到椅子前,坐了下去。反倒是李宝三看到她拿着文件和笔,慌张的要把嘴上的阳具摘下来。 “别摘,赶紧爬过来。”顾兰溪命令道。 李宝三爬了过去,轻车熟路的脱下顾兰溪的下身衣物,正准备将嘴上的假阳送入花园,这时顾兰溪推了下他的脑袋,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道:“这些文件呢我来处理,结果念给你听,同意或正确呢你就推到顶,不正确或者不同意呢,你就停住,我处理完你如果不让我爽,那我保准你下场很惨哦宝哥,听到了吗?”这一声很少叫的宝哥,却充满着威胁的意味。 李宝三听完没有多余动作,嘴戴着假阳就深入花园之中,一下又一下的服务着自己的女神,院长室里间最后只剩下翻阅文件声,呻吟声,询问声,最终迎来了克制又舒爽的一声长吟。 兰溪医院院长室里间的日常,今天也没有太多例外呢。
温柔地调调他,六个字魔音绕梁一般冲击着卓琳的心神,看着进卧室去换居家服的柳慎独,她的理智好像要被欲望吞噬了。 换完居家服出来的柳慎独看着她在门口呆愣的样子有点好笑:“琳宝干什么呢,换衣服呀,你在家也穿外面衣服吗?”这话倒是和卓琳认识的那个正常版柳慎独很像,从小就一股人夫感。 卓琳回神,看着穿着松垮居家服的柳慎独,也是咕嘟一声,然后看着他突然来了一句:“乖宝,跪下。”语气有些呆愣,但依旧是不容置疑的。 这回轮到柳慎独傻眼了,但身体还是蛮诚实的,膝盖迅速就打弯跪下,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应激反应的出现。 “等会,你先别动,你等等我啊,我换个衣服,然后给你找个护膝。”卓琳说完就有点后悔,毕竟在没有心理医生的情况下,谁知道柳慎独的状态会是什么样,自己这样会不会让他受刺激,但看着听话跪下的柳慎独又突然想到他膝盖上也有些伤,着急忙慌的进了卧室,换完衣服又冲进调教室,看来是找护膝去了。 跪在地上看着她慌慌张张的柳慎独,心里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反而是有些温馨,因为即使是在这种充斥着不平等关系以及羞辱虐待的游戏中,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柳慎独的身体,这和他那些模糊又痛苦的回忆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卓琳就出来了,她现在快恨死卓雅了,小妮子把护膝拿回自己家了,不知道又要去折腾谁,找半天也没有一副备用的,这一会儿,卓琳已经想了八百多个收拾卓雅的小点子了。 柳慎独的视角里,卓琳在调教室里叮铃桄榔半天,却没有拿什么护膝出来,只是拿了两个很薄的靠垫,然后扔到他面前:“乖宝凑合用一下吧,小雅把护膝拿走了。”说的时候脸微微发红,显然是有点不好意思。 柳慎独想笑却又不敢,明明是自己该不好意思才对吧。边想边把垫子垫在膝盖处,耳边传来卓琳的声音:“等会跟在我后面哦。”说完就又把外面穿的马丁靴穿上了。 “鞋子没擦呢,地会脏。”柳慎独立马就想站起来。 “跪下,让你站起来了吗,等会完事了再擦呗。”卓琳的语气稍微严厉了一点。 柳慎独只能跪下,看着走在前面的卓琳,一步一个黑脚印,他跟在后面倒是省事,用膝盖处的垫子就擦干净了,后面要洗的就是垫子了,他如是想到。 但很快垫子和地面之间捉摸不透的摩擦力就让柳慎独焦头烂额,一会像是迈不开腿,一会又像是劈了个大叉,就连爬着擦脚印都变得艰难起来。 “爬都不会爬呀。”卓琳轻柔又带着冰冷的声音从头上响起,但柳慎独不敢抬头去看。 下巴突然被有些强硬的抬起,卓琳美神一般的脸出现在他眼前,眼睛很平静的看着他,但面色有些潮红,不知道是依旧在不好意思还是其他什么,她说道:“我以为你跟着别人学过呢,原来还是不行呀,要好好学会爬行哦,小臭狗。”不是惩罚或者是羞辱,只有醋味消散的感觉,就跟自我攻略了似的。 “是,主人。”柳慎独也是很自然的回道,但其实双方都清楚,是垫子不协调的缘故。 走到沙发贵妃位前,卓琳却意外的斜着躺下,脚搭在茶几上,肮脏的马丁靴底就这么对着柳慎独的脸,使得他呼吸微微重了起来。 “鞋底确实脏了呢,我家乖宝最爱干净了,把它们擦干净吧。”卓琳也是随口吩咐道,然后掏出手机准备刷刷消息,但看到被情欲挑逗的柳慎独天经地义般的伸出舌头,她赶忙制止,“用脸擦,身体这么弱真不怕成死狗啊,以后有你吃的。”舔脏鞋底在双方看来其实也没啥,羞辱游戏嘛,但一是柳慎独身体确实还弱,二是后续还得漱口刷牙才能进行下一环节,太麻烦了。 柳慎独像是声控般拿脸在鞋底蹭了起来,但脸不是抹布湿巾,甚至不是舌头,鞋底的纹路不是全都能蹭到的,但柳慎独依旧在努力,虽然没有味道,羞辱的感觉还是让他身体起了反应,那些日子还是在柳慎独的精神上留下了些东西。 卓琳这边则只能感受到脚底有一股劲在和她顶,没有多余触感,她只能看着时间,过了大概五分钟,她把脚收回来,看起了鞋底。这时柳慎独的脸上,变得有点黑。 “鞋底都擦不好啊,小狗真是不合格。”语气是失望的,语句是羞辱的,让柳慎独有点委屈却又激动,但动作却不是,卓琳拿出湿巾,温柔地擦起柳慎独的脸来,把那些脏污擦的干干净净。 “你是不是觉得身上有伤,我就不敢罚你呀。”轻飘飘的,让柳慎独捉摸不透卓琳想干什么。 “不是的,主人,我很努力的…我。”柳慎独的眼窝好像很浅,被还不知道是什么的惩罚吓得变红了起来。下一秒卓琳就对着早上她在柳慎独唇边咬出的伤口啃了下去,血小板辛苦铸就的防御,就这么让她轻易攻破了。 这个吻让双方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卓琳啃完后,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笑道:“这是吸血鬼女王的惩罚哦,我的小血包。”柳慎独毫不意外的红了脸,眼角的那点泪也不知道是吓得羞得还是疼得。 “好啦,拿湿巾把鞋底擦干净,然后呢,用牙咬开鞋带,用手脱。”卓琳吩咐道。 柳慎独当然照做,仔仔细细的将鞋底用湿巾擦干净,然后用牙咬开了鞋带,别说,绑的还挺紧,随后双手用力捧着一只马丁靴,用力一脱,空气立马弥漫着让他心神摇曳的味道,也是常人难以接受的臭味,就连卓琳自己也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另一只不脱嘛?”卓琳看着痴迷盯着她白袜足底的柳慎独,“快点的,就一只脚就这么着迷了?”说完那只还穿着马丁靴的脚蹭了蹭柳慎独的脸。 “啊…啊!是主人!”柳慎独叫的格外大声。 引得卓琳一声轻笑:“贱的嘞,我的脚臭味对你比任何催情药都厉害啊。”柳慎独没回话,正在艰难的和鞋带搏斗中。 另一只马丁靴被脱下后, 柳慎独就这么脸对着白袜脚底跪好,喘着粗气。卓琳身材高挑,有1.75甚至还多,脚却相较身高还要大些,有40码,因为是汗脚体质,所以白色的袜底呈现出汗渍的焦黄,焦黄的边缘还有微微晕开的水渍,应该是新的,没有被晾干的脚汗。味道的冲击是更强烈的,柳慎独的脸离他梦寐以求多年的脚底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令人窒息的脚臭味持续的轰击着他的鼻腔,前几天让他保持清明的那一丝美女清香早就淹没在了浓郁气息的汪洋中,他的头毫不意外的往前伸去,想要紧贴在卓琳脚底。 “别动,还没让你贴上来呢。”卓琳的气息也是有些不稳,或许是羞涩也或许是兴奋,但看到自己的爱人在自己曾经视为最大缺点的臭脚面前变得丧失理智,她又难掩的得意起来,“什么味道啊,小臭狗?” “主…主人,是,是香的。”柳慎独急促却又结巴的回答道。 “啊?明明这么臭,怎么会是香的呢。”卓琳说着还捂了下自己的鼻子,语气里满是羞辱的假意惊讶。 “很香很香,主人的玉足,主人的白袜,是最香的最棒的,是…”柳慎独慌忙的对着脚底表起忠心。 “贱的嘞,看来我的乖宝以后都离不开我的臭脚了,贴上来吧,主人赏你闻个够。”卓琳话音刚落,脚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柳慎独的鼻子早就贴在了袜尖痕迹味道最终的地方。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常人来看,是恶臭扑鼻,但依着柳慎独,那是鼻扑绝香。脚上传来的温热汗湿和袜尖有些晾干的冰凉脚汗相得益彰,脚底的柔软和袜尖汗渍的微硬也配合得当,让柳慎独置身于属于自己的天堂。 “听不见呼吸声诶,小臭狗,你真的有好好在当除臭器嘛?”卓琳也是挑逗起来,她的感觉也是奇妙的,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算说是自己的男神也不为过的竹马,就这么下贱的丧失理智的闻着曾令自己有些自卑的臭脚?在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了,卓琳的面色更加潮红了,跟羞辱虐待卓雅时的那种征服感和释放施虐欲的心理满足不同,她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个游戏带给她的生理快感,她现在就像把柳慎独就地正法了,别管谁进入谁,看来理智也离我们的天生抖s小姐而去了呢。想着的时候卓琳将两只脚将味道最重的袜尖裹住了柳慎独的鼻子,听着他更粗重的呼吸,卓琳警官也是某处微湿呢。 最后卓琳还是按下了欲望之火,温柔地调调他不仅是欲望,也是一种警示。所以卓琳还是解除了她的游戏状态:“乖宝,快来,我想抱抱你。” 柳慎独还沉浸在卓琳脚臭中,听到这声音像提线木偶一样的,钻进了卓琳的怀里,木讷的说道:“琳宝的脚真的很香,我从来没骗你,真的很爱。” 嘿,这可就给卓琳吊成翘嘴了,抱着他在耳边低语:“乖宝喜欢就好,这才两天呢,后面会有更重的。我真的好爱你,咱俩真是天作之合。”说完就开始在柳慎独锁骨处种草莓,柳慎独目前身上这点好皮,说不得都得让她嚯嚯了。 “你真是吸血鬼啊,琳宝,快点松开,我去洗那两个垫子。”游戏结束了,柳慎独个人基因里的受虐癖恋臭癖恋物癖退却了,家族遗传的爱干净就占领高地,他也是挺矛盾的人嗷。 卓琳没有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阿独,以后我们就都这样吧,你想犯贱想要的时候跪下就好,开始和结束我们一起把握,游戏过程也一起探索。但要相信我,我也会相信阿独的,我…我会克制好自己的。”最后一句话可能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肯定相信琳宝呀,不光我的意识相信,我的身体也相信,你看我,不相信你早就应激了好吧。”柳慎独也是回抱回去。 “阿独,你真好。”卓琳还在这里感动呢,就听见柳慎独说道:“我把垫子洗了去,等会咱们吃啥啊,都这个点了。” “好不容易一点浪漫氛围,都给搅黄了。”卓琳嘟囔着,但是看着柳慎独的背影,还是笑了起来,“阿独,我来助你!”说完就后抱住柳慎独,cos起了考拉。 “你这是助我吗,你这不是添乱吗,快弄饭去。”柳慎独也是无语。 “扔洗衣机里不就行了吗?”看着他要手洗,卓琳给出了建议。 “就两个垫子开洗衣机多浪费啊,再说了,你那个脏鞋印子手洗放心些。”柳慎独嘴上说着手上活也没停。 “不知道谁刚才对我的脏鞋底蹭来蹭去的,还想舔呢。”卓琳撇了撇嘴,说完还抱着柳慎独从镜子里偷瞄他的表情,害怕自己说错话。 柳慎独翻了个白眼:“你的小狗做的事,你老公不认嗷。快弄饭去,节省时间,别在这儿贫了,天不早了。” “遵命,小狗老公。”毫无疑问,柳慎独又给卓琳拿捏了,卓琳亲了亲柳慎独嘴角那个命途多舛的伤口,就去厨房了。 柳慎独摸了摸嘴角的伤口:“这怎么还啃上瘾了这是。” 甚至还没新婚燕尔的小两口,已经是老夫老妻的想处模式了,严格意义上的重逢第三天也是十分紧凑的就这么度过了。
第五章 奶团子?小恶魔!卓雅来袭 又是一晚上过去,柳慎独依旧被卓琳像八爪鱼似的抱着睡了一夜,柳慎独都害怕那些伤口再度崩开。卓琳去上班了,毕竟只是减少工作量,又不是请假。中午卓琳说了不会回来,就在所里吃了,所以柳大家庭主夫(暂时)只能收拾完房子,弄了点吃的,然后又去睡午觉了,吃完就睡养身体,早点养好伤,早点和琳宝没羞没臊的生活不好嘛? 卓琳神清气爽的到所里的时候,看着她雀跃又轻盈的步伐,春风得意的面容,大家不禁啧啧称奇,美女好看,开心的美女那是更好看嗷。 “小卓你是去忙人生大事了呀。”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所里户籍科的周姐那更是八卦的神。 “是啊,周姐。”卓琳也是毫不避讳,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柳慎独是她男朋友呢。 这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就看所里的人,不管干啥的都放下手里工作,乌泱乌泱的来到她这边,显然是想听八卦的,谁不想听最美警花的八卦呢? 卓琳却出乎意料的先给大家道了个歉,因为自己的私事让大家的工作量加大了。 “这说的啥话,你之前可帮大家值了不少班。我们啊,都觉得你该休假,奈何你师傅张所他不同意呀。”周姐制止了卓琳的道歉。 情况的确是这么个情况,众所周知,家近,年轻,男性在这种基层部门等于核动力驴,而卓琳可比一般男生的能力要强,堪称双倍核动力驴,再加上本来就被张所亲自传帮带,基本上是所里一块砖,那里需要哪里搬。 就在大家都在等着听八卦的时候,背后传来了清嗓咳嗽的声音,显然是张所看不下去了:“不工作了?一天天的,没个正形,都散了,散了,阿琳跟我过来。”大家只能是不情愿的散开了。 卓琳就这么跟着自己师傅进了办公室,开头就听见:“阿独怎么样了?还好吧。”作为卓父的老部下,他当然认识柳慎独了。 “还行,现在就养着呢。他要不好,我肯定不能专心过来工作的。”卓琳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别说,如果不是你老爹那个样子,我真想让你休息几天,要不看你在这里来不来走不走的,我也纠结。”张所也是无奈。 “嘿嘿,我就知道师傅最好了,没事,后面见老卓我就批评他,都去帝都了,还在这里遥控师傅。”不知道是不是跟柳慎独相处的,某人撒娇都变得自然了。 “行了,所里面没你啥事了,你来都来了,那就跟着小刘他们巡逻转转吧,就你们之前那个街道,带上八大件,然后立马出发,别在这儿嘻嘻哈哈的,看着难受。”张所这个年纪的老男人,老傲娇了。 “遵命,师傅,啊不,英明神武的张所长。”正经又耍宝的敬了个礼,卓琳就出发了。 巡逻的时候呢,卓琳心情很好,笑吟吟的。小刘说,卓姐在解决矛盾都变得简单了,毕竟一个笑脸相迎的大美女上来调节矛盾,一看见脸什么气都消了。只不过,经过自家小区的时候,卓琳和自己平日里很熟悉的那辆老吉普背道而驰,没有看见,就这么回了所里。 柳慎独醒来以后呢,是懵逼的,躺在床上好好的,谁给他绑到调教室的X型的刑架上了,视线里也没人啊,但随着视角向下,他就看到了一个美少女,穿着随意,手里那根鞭子却让人不寒而栗,少女个子不高,这也是柳慎独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她的原因,他本人就挺高的,这个刑架底座还是个十多公分的地台。 不过柳慎独也是反应了过来,这是卓雅,跟自己上次见她时已经大变样了,主要是让人印象深刻的奶团子式的婴儿肥没了,变成了和卓琳一致的瓜子脸,长相上没有卓琳那么冷艳且富有攻击性,而是与身高相符的柔和清纯的长相,只是一双杏眼仰视瞪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真是反差。 柳慎独首先想到,她和自己应该没仇吧,其次是,这姑娘瘦瘦小小的,怎么把自己绑上刑架的? “阿独哥,你还认识我吧,我是小雅哟。”卓雅开口了,声音也是符合相貌的,但刻意可爱的语气反而显得阴森。 “认识是认识,可是小雅,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啊。”柳慎独是真的很奇怪,怎么就被绑在这里了呢? “什么情况呢?当然是,我恨你回来抢走姐姐的情况呀。”还是那个语气,鞭子在卓雅手里拍了一拍。 “啊这,我和你姐谈恋爱,也不影响你们游戏吧。我又不会介入你俩。”柳慎独突然想到,她不会以为自己要和琳宝整什么夫妻主调她吧,然后跑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脑子转的挺快,但方向确实跑偏了。 此话一出,卓雅脸上的表情瞬间崩坏,愤恨从眼眸里溢了出来,手上没有闲着,使出全身力气,一鞭子就打了上来,嘴上也是没停:“你还想介入我和姐姐?我看你是想死了!” 柳慎独疼的连惊呼都顾不上,脑子直接空白了一刹那,先不说这一鞭子用的劲究竟有多大,他身上全是伤,这一鞭子下来伤口不知道要崩开多少,更要命的是,身体不受控的应激了,意识像是随时被冲溃的堤坝,恐惧好像要将它吞没,表现在身体上,便是呼吸的加重,身体的颤抖,这又无疑加速了伤口的崩裂。 曾经的梦魇好像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那两个记忆中的女人宛若两尊魔神横亘在他的眼前,但不同的是,他在意识中反抗,因为记忆中不只有恐惧,还有那个总是向他敞开怀抱的卓琳,宛若天使美神一般的卓琳。 在卓雅看来,这一鞭子下去,柳慎独反而紧闭双眼,眉头紧皱,身体压抑的轻颤,好像是在挣扎,但动静却不大,缠着绷带的地方殷红渗出,这并没有激起卓雅的同情,见了血好像让她更兴奋了,那双杏眼在愤恨中又夹杂了一丝畅快,如果柳慎独状态正常,不免要吐槽一句,老卓家是不是真有吸血鬼血统。 她走上前去,眼睛愣愣地看着柳慎独渗出的血来,舔了舔嘴唇,用鞭子的柄尾,戳了戳被血迹染红的绷带,说道:“你说说你,这么惨了,还要回来抢姐姐。你这身伤,是姐姐弄的吗?我的姐姐,这么棒嘛。”回答她的是柳慎独无意识状态下的呜咽,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阿独哥这么会装死啊,那我把你那些看不见的的伤口一鞭一鞭的都打开好不好呀,好像拆盲盒哦,你说你会不会是姐姐送我的礼物啊。”卓雅像是对着柳慎独说,但其实更像是自言自语。 卓雅并没有再进行鞭打,而是用将鞭子倒拿,将鞭子的握把当作小棍子,在柳慎独身上戳来戳去,那里有血渗出来,就戳那里,这也是她稍微恢复了点冷静,毕竟是来给个教训的,真整出个好歹来,自己可能也就和这个臭男人一换一了。回答她行动的,依旧只有呜咽和被戳到伤口的闷哼,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柳慎独长久以来的自我保护机制,反正硬是没有恢复意识。 此时的卓琳正在巡逻完毕刚回到所里,心情很好的她正准备去吃饭来着,结果就接到了顾兰溪的电话,电话那头显然有点欲言又止:“阿琳呀,你方便吗?” 听得此言,卓琳先说了句稍等,便在派出所的院子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才回到:“顾姐,你说,我现在身边没什么人了,怎么突然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嗯…和你的宝贝男朋友有关,首先呢,我昨天不是给他包扎嘛,然后我呢,也就大概看了下他的状况,你知道的,我们这个癖好的人嘛,就喜欢关注哪些个的地方。”顾大院长支支吾吾词不达意的,也不知道到底要表达啥。 “顾姐,你到底要说啥呀,咱们这个癖好要关注啥呀,你得说明白啊…”卓琳也是一头雾水,但她还是有点明白顾姐的意思,无非就是柳慎独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之类的。 顾兰溪也是一咬牙,说道:“我不知道你俩经历了啥嗷,也不知道他这个状况是不是你造成的,但就是和你说一声,就是他这个后面吧,是被开发过的。到底是不是你弄的啊,不是的话我是不是在这里挑拨离间了,我可没有啊,我就是,就是好奇,然后害怕,你别不会玩,给人家那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又给整不好了。”一咬牙就是一口气,只是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卓琳当然知道后面指的是什么,她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所谓的妒火一下就蹿上大脑,开始焚烧理智,但是心疼的情绪就好像消防员一样,在抢救理智本身,阿独经历的远比她想象的残酷且屈辱。 “不是我造成的,顾姐,阿独的经历比我想象的还要惨。”自顾自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又陷入了沉默。 “是,我想也不能是你,但我看他也不是这么疯狂的人,可能他这些年的经历可太吓人了,不过他这是真想不起来还是不愿意说啊,你不着急吗?”顾兰溪本意是想劝来着,但还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都没区别的,我不想去逼他,他好不容易才回到我身边的,我不能逼他。”卓琳嘴上很镇定,但拿着手机的手越攥越紧。 “这小伙子这么好啊,让你念念不忘的。”顾兰溪依旧有些不解。 “阿独,很好很好。”说完卓琳依旧很沉默,脑子全是后面被开发这几个字,她本来对这类癖好没有过多的兴趣,但现在,她可能想试试了。 “嗐,你们小两口互相喜欢比什么都重要,我也就是有点疑惑,然后啊,昨天小雅给我打电话来着,我和她说了,她好像也认识这个小柳对吧。”顾兰溪又甩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什么?你怎么和她说了?”卓琳一下子声音提高了八度,得亏是午饭时间,院子里显得很空旷。 “啊?不能说吗?我昨天让三狗伺候的太爽了,她刚好那时候打电话,我就顺嘴说了。”顾兰溪也很惊疑。 “顾姐,你怎么让宝哥惯的嘴上都没把门的了。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家一趟。” “诶,不是,这么严重啊,我不知道啊。” 挂完电话以后,卓琳拔腿就往家跑,她太清楚卓雅那个人了,这就是个小疯子,听到柳慎独回来不折腾一番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本来是想过几天自己调教卓雅的时候说的,顺带再逼她别干出格的事,但拜好心办坏事的顾姐所赐,情况可能会很糟糕,她也只能祈祷别是这会儿来。幸亏所里和家里里的并不远,进了小区后,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了那辆停在自家单元门口熟悉的老吉普,她两眼一黑,也是,临时车是进不了地库的,卓雅果然来了。 狠狠地瞪了一眼车里摇下车窗一脸憨笑的男人,就赶紧往家跑。 卓雅现在有点麻爪,她就打了一鞭子,然后也就是拿着鞭子握把戳来戳去,柳慎独怎么就跟死过去了一样,一点反馈也不给,这不会让她玩大了吧,不能吧,这么不经折腾,怎么可能满足姐姐呢?想到这里虽然无措,但她还是笑出了声,果然她才是最经姐姐折磨的小狗,这臭阿独哥一点都比不上自己。想的时候手上也是没停,只不过不是折磨了,是想办法把柳慎独弄清醒,摇也好,喊也罢,先让他清醒过来是最好。 这时,耳边炸起一声断喝,那是她的好姐姐卓琳,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歇斯底里声音喊出来的:“卓雅,你给我,跪下!”
第六章 姐夫我错了!卓琳的凶残一面 卓雅条件反射一般的跪了下去,甚至速度太快还磕到了x刑架的地台上,咣的一声,但她丝毫不觉得痛,抑或是不敢觉得痛,就这么跪在地上,头也挨着地,缩成小小一团,看上去颇惹人怜爱,而且是原地跪下的,反倒像是给失去意识的柳慎独跪下了。 卓琳第一时间没有理她,跑到刑架前摸着柳慎独的脸,企图唤醒他,或许是嫌脚边的卓雅太碍事,踹了一脚过去,并没有收着力度,但卓雅也只是身形晃了一下,一声也不敢吭,往边上挪了一挪,依旧是缩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柳慎独或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和触感,眼睛微微睁开,当看清是卓琳以后,勉强微笑了一下,一歪头,这会儿不是陷入梦魇了,这下是真晕过去了。 这反倒让卓琳稍微放下心来,大致检查了一下柳慎独的伤口,期间还是嫌卓雅跪在边上碍事,但又懒的和她说话,踩着卓雅上上下下的,好像小姑娘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柳慎独比她预料的情况稍微好点,但也没好太多,然后卓琳就开口了,语气如同万年寒冰一般:“钟成风在楼下吧,他那辆破吉普我看见了,他帮你把阿独搬到这边的对吧,你们两个贱逼真的很会折腾啊。” 卓雅刚想开口,就被卓琳打断了:“叫他上来,你自己打电话,你等会在我这儿遭多少罪,后面就由着你在他身上折腾回来,听明白了嘛。” 卓雅立马挺起身子,掏出手机,只是目光一直盯着卓琳,难掩痴迷。 “让你打电话!让你用这么恶心的眼光看着我了嘛?”卓雅恨的牙都痒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竟然气笑了,“你不会是觉得用阿独激怒我,我就能更好的满足你变态的欲望吧,小雅。”语气轻柔,但一听就是压着火气和恨意的。 这话对卓雅的杀伤力其实很大,她只是想立个下马威的,要是真能把阿独哥吓到知难而退自己独占姐姐那是最好,所以她本能的想要辩解,但又想到卓琳说的那种可能性,居然脸色红润起来。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卓琳真的是无奈至极:“别在那儿发骚,赶紧叫他上来。”卓雅赶紧打电话,但电话一响的同时敲门声也响了起来,看来是一直等在门口,但又不敢进来,卓琳嗤笑一声,早干嘛去了。 卓琳是自己去开门的,眼前是一个极高大的男人,确实是老吉普里摇下车窗的那位,铁塔一般,面容也和身形类似,硬汉型男的样貌,但看着卓琳却是一脸的讨好和尴尬。 “钟成风你是不是被那条母狗调的脑浆搅匀了?她让你干啥你干啥?”卓琳话说的毫不客气。 “不是,我哪敢拦着她呀。”钟成风也很无奈,这两姐妹那一个他也惹不起呀。 “你是不是觉得,你不是我的狗,所以不用怕我的?”卓琳秀口一吐,那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没有,没有,我就是,哎呀,我也嫉妒嘛。而且我横竖都要挨揍,那就紧着心意来了。”钟成风瞬间就摆烂了,他本来嘴就笨,实在不知道怎么辩解。 “你也配嫉妒?好了,赶紧把阿独带到兰溪医院,等阿独醒了我给你个机会,要让阿独有办法看到我和小雅,在那之前我不会停的,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我的这条母狗会有多惨,你知道的,我放开手,你可能都扛不住。” 钟成风赶紧冲进调教室,将柳慎独从刑架上放了下来,然后…以一种很抽象的公主抱的方式,抱着柳慎独就准备往下跑,卓琳也是赶紧过去帮忙,等准备出调教室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缩在角落有些发抖的卓雅,冷声道:“我回来之前,把狗皮扒了。”然后就跟着出去了 卓雅自然是不敢不从,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精光,露出姣好的酮体,说来也神奇,按理说她这么变态,身上应该伤痕累累才是,但却意外的干净,不知道是顾兰溪医术高超,还是卓琳刻意爱护。 等到卓琳回来时,卓雅已经把衣服叠好,放在角落,自己则依旧对着刑架跪着,显得格外虔诚。 卓琳吐出一口浊气,看她现在这个乖巧的样子反而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吩咐道:“磕头,把你那个狗脑袋往地台上砸,我去换衣服,我要在卧室听见响声。”接着就去自己的卧室换衣服了,穿着警服玩卓雅,真不算什么惩罚,别给她玩爽了。 卓雅听见命令,就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丝毫不顾刚已经磕出包的脑袋,哐哐的磕头声在调教室内回荡着,但很可惜,调教室是全房隔音最好的地方,出门时卓琳还特意掩了下门,调教室内震天响的磕头声,几乎没有传到卧室里。 卓琳到底是利落,很快就回来了,但短短几分钟对卓雅来说已经是非常煎熬了,这从她磕头的声音逐渐变弱就能推断出来。看着她已经磕头磕的神智不清了,卓琳没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是一脚将卓雅的脑袋踩在地台上,粉色的拖鞋就这么死死地压在卓雅的秀发上,边踩边碾。 这时卓雅终于发出了第一声惨叫,凄厉且持久,显然是超过了她的疼痛阈值,没办法,磕头已经磕的额头上鲜血四溅,在被卓琳一脚踩在后脑狠狠碾压,伤口蹭在地面上,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这么废物啊?嗯?狗脑袋连让我听个响都做不到?”卓琳语气平淡。 “对不起,姐姐。我…”卓雅慌忙开口,但又听到卓琳嗯的一声,吓得话也说不出来了。 卓琳松开了脚,吩咐道:“跪起来,手背后。” 卓雅连忙照做,但看到卓琳突然在她面前不远处吐了一口口水,呸的一声,对她来说还挺悦耳。随后她就陷入了两难之中,之前她因为让姐姐的口水留在地上这件事情没少吃苦,但姐姐现在的命令是跪着背好手,她便硬生生止住了俯下身去舔姐姐口水的冲动。 这幅模样在卓琳眼里无疑是滑稽的,所以她蹲下身去,歪着头看向妹妹的眼睛,开口道:“想舔对吗?贱逼永远都喜欢姐姐的口水,但你能忍住呢?很乖,说明你是听姐姐话的。”边说边摸摸头。 卓雅被轻柔地摸头弄的快哭出来了,姐姐那么生气居然还会夸她,但感动的泪水很快就成了痛苦的。卓琳的手突然抓起卓雅的头发就把卓雅额头的伤口往地上的口水摩擦,卓雅的哭喊声随即而起,但她耳边传来的,是姐姐如恶魔般的轻柔低语:“姐姐的口水给你狗脑袋消毒,都感动哭了呀。作为回报,你是不是要变成姐姐的抹布,擦干净地上的口水呢?很合理的交易对吧母狗,妹妹?”蹲着的卓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卓雅的脑袋使劲往地上摩擦,仿佛卓雅的脑袋就是一块没有生命的抹布。 就这么玩了一阵,卓琳起身,看着很轻松就被自己折磨成烂泥一般的卓雅,强忍住心里的怜惜,一脚踹了上去:“别装死,跪起来跪好。” 卓雅立马挺起身子,精致清纯的小脸显得有些狼狈,怎么说呢,狼狈的梨花带雨的,是很能激起人施虐欲的那种。 卓琳很自然的递了纸巾和创可贴给她,吩咐道:“还没正式开始呢,贱逼,把自己收拾一下。” 卓雅小声抽泣着,擦干了脑袋上的血和口说,然后贴上了创可贴,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过还没正式开始确实没错,平时调教开始后,她俩之间不会出现姐姐妹妹这种字眼的。但她现在真的有点害怕了,姐姐的火气,自己可能真的承受不了。 “贱逼,先把安全词定了,就一句话,姐夫我错了,不过呢,得你姐夫听到才能生效哦。”卓琳一句话,卓雅只觉得天都塌了,她想回头看看可能正在找工具的卓琳,但却不敢。 “听到了嘛?贱逼?当了狗都不会回话了?”卓琳催促着。 “听到了,主人。”卓雅一点也不敢怠慢。 此时的卓琳已经站在了卓雅的面前,由于卓琳穿着夏季的睡衣睡裤,所以两条笔直修长又健美的美腿就这么映入卓雅的眼中,霎时间,卓雅的眼神又从恐惧切换成了渴望,下巴被卓琳挑起,看到她的眼神,卓琳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但卓雅反而有些奇怪,她以为姐姐去拿工具了,结果姐姐依旧空着手,于是眼里又是一阵疑惑。 卓琳显然看出了这份疑惑:“你以为我要拿鞭子?想太多了,别给你这个贱逼抽爽了。我呢,今天就用最原始的方式,好好的抽抽你的耳光好了。就先定个一千下吧,对了,你要数次数哦贱逼,数错了要重来的。”说完卓雅还没消化完卓琳的话和兴奋的眼神,就被一耳光打倒在地,脸上的火辣感觉无不提醒着她,这是第一记耳光,这下她的恐惧是真的要溢出来了,因为这种程度的耳光,她是第一次体会到。 但卓雅立马弹起,数了声一,随后就是又一耳光袭来,还有卓琳的话语:“心里默数,别让我听到你在狗叫。”随后就是此起彼伏的清脆耳光声,完全没有留手,每一记耳光袭来都带着破空声,只能说卓琳毕竟是个练家子,啪!啪!啪!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调教室。 第五十下的时候,卓琳停手了,笑着问道:“多少下了?” “五…五十下。”卓雅抽抽嗒嗒的回答,聪明如她立马意识到了,姐姐可能还是仁慈的,会到整数的时候问她。 也如她所料,卓琳其实也怕自己给妹妹打坏了,所以在第一百下的时候又停下让卓雅报数,算是残暴之下的仁慈了,并且力气是逐渐递减的,只不过卓雅感受不太到,这时她已经被扇成猪头脸了,已经肿的完全看不出原本样貌,脸上的感觉也从火辣变得麻木。 情况在第一百五十下发生了变化,打了这么多下,怎么可能不流点血呢?卓雅的嘴边,鼻子都被打出血了,她突然就听见了卓琳一声轻笑,睁眼看去,姐姐正盯着手上的血,然后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卓琳的表情又突然狰狞起来,一手抓着卓雅的脑袋,一手狠狠地扇在卓雅的脸上,恶狠狠地说着:“谁!让!你!流!血!了!”六个字,六个凶悍的耳光。 松开手后,卓雅像泄气皮球一样的倒在地上,甚至不敢哭泣,因为哭了更疼。 “装死改变不了你把狗血弄到我手上的事实,滚起来给我的手道歉!”卓琳一点没有留情面,她自己现在也搞不准,是在教训卓雅还是自己真的打爽了。 “对,对不,对不起。主人的右…右手祖宗,把,贱逼的血,染在高贵的您身上,很…很抱歉。”每个字都会牵动伤口,卓琳说的痛苦机械屈辱,却又兴奋,下体甚至微微湿润了起来。 卓琳拿纸巾擦掉血迹,然后自然地让卓雅吃了下去,然后把拖鞋脱掉,使得修长的玉足展现在卓雅面前,无论是美轮美奂的形状还是散发出的味道,都让卓雅咽了下口水,下体更湿了,然后那双美脚蹭了下她的下体,让她一阵战栗。 “贱逼,你也配馋我的脚?抬头。”卓琳看到卓雅居然真的兴奋了,心里也是百味杂陈。 卓雅急忙抬头,就看到了刚才在自己脑袋上的粉色拖鞋,一个激灵,想要开口说话,但一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倒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蛰在伤口上,又是一阵疼痛。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拿着鞭子不是威风的很嘛?哭什么呀?嗯?” “我错了主人,呜呜呜。”卓雅这下是真的有点崩溃了。 “一没说安全词,二呢,安全词的触发条件也没达成。三呢,就是今天老娘还没爽呢。鞋底耳光哦,宝贝母狗,但是拖鞋沾上一点血,就要重来呢。”手上动作越狠,卓琳的语气就越是轻柔,越是让人,不寒而栗。 随即,卓雅就陷入到了无尽的鞋底耳光地狱里,比徒手耳光低沉许多的啪!啪!啪!的耳光声依旧在调教室内回荡,她开始还在数打了多少个,当卓琳问她时,她还说出来了,随后卓琳给她展示了一下鞋底上的血迹,然后提醒道:“错了呢,母狗,是第一下。”是了,这么打,鞋子上怎么可能不沾血迹。 接下来的每次停下,卓雅都要回答:“这是第一下。”在回答了不知道多少次后,卓雅的精神是真的崩溃了,虽然哭都没力气大声哭,喊也没力气大声喊了,但依旧死死地抱住卓琳的美腿,止不住的小声求饶:“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母狗吧,母狗再也不敢了。”正常来说,卓琳看到这一幕,心都化了,但今天她清晰的明白,这是她把卓雅说安全词的路堵了,小姑娘不得已在这里耍赖呢。 “没到安全词出发的条件哦,母狗,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坏主人,那让我们休息一下吧。”卓琳的声音轻快无比,好像是把怒火都发泄完了。 卓雅把小脸从卓琳的腿上挪开,看到卓琳腿上的血迹,慌不择路的找纸巾想擦干净,却被制止,卓琳说道:“先休息吧。”说着,就把由链子连在一起的乳夹夹在了卓雅的小荷尖尖处,虽然很疼,但比刚才地狱般的痛苦,这点疼痛对卓雅来说,简直就像按摩,这当然也在昭示着,惩罚和调教并未结束,下体在经历了那番痛苦后,又有点湿润了。 卓琳拽着卓雅的头发,像牵着狗链,一步步往客厅沙发处走去,卓雅的视角内只能看见刚才令她恐惧的行刑工具,那双粉色的拖鞋,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被姐姐玉足踩在脚下的粉色拖鞋虐打,是自己的荣幸,反而痴迷了起来。 “趴到茶几上休息,把狗奶子露出来,别放在茶几上。”卓琳如是吩咐道,但当卓雅趴好,她又不甚满意,回调教室拿脚镣手铐大概固定了一下卓雅的手脚,随后摆弄了一下,调整到一个她满意的角度,随后便躺在了沙发上刷起了手机。 这时的卓雅恐惧比刚才更甚了,虽然鼻子边上是曾经折磨自己,现在缺趋之若鹜的玉足臭气,但她丝毫没觉得爽利,下一秒甚至又疯狂的叫喊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忌脸上的疼痛。很简单,卓琳把40码的玉足就这么搭在了乳夹的链子上,重力作用带着乳夹向下,将被夹住的两个小葡萄疯狂向下撕扯。卓琳果然是天生的S,这下算是举重若轻了,她倒是真正的休息了,玉足随意的动作就能让卓雅陷入另一个地狱之中,甚至越挣扎,越疼痛,而且下体刚好摩擦在茶几边缘,挣扎带来的痛苦和茶几边缘的摩擦反而更激起了卓雅的性欲,但疼痛又让她没法不挣扎,快感,疼痛,羞辱带来的多重刺激几乎要毁坏了卓雅的大脑。 “叫什么?不是让你休息了吗?别蹬鼻子上脸嗷卓雅,我真的很仁慈了。”卓琳是这么说的。 和胸口处疼痛对抗的卓雅登时不敢喊叫了,这下她只期盼着被自己弄晕过去的柳慎独赶快醒来,然后小声的念着所谓需要条件触发的安全词:“姐夫我错了,姐夫我错了…” 而另一边的柳慎独也是又被折腾了一番,才重新包扎好,顾兰溪这才明白为啥卓琳那么着急的跑了回去,气的她指着钟成风的鼻子一顿骂,处在食物链底端的高大男人只能陪着笑,即使心急如焚,也是一句不敢顶,然后就是小心询问柳慎独啥时候能醒来,挨一顿骂,又问,在挨一顿骂,如此循环往复。 当柳慎独这个传奇耐打王悠悠醒转的时候,眼前一个高大男子,陪笑着说:“姐夫,看下镜头,救救卓雅吧。”随后拨通了卓琳的视频电话。 接通后,首先是卓琳冷酷又绝美的脸庞,随后一转,是狼狈的卓雅,钟成风喊道:“小雅?” 一听到钟成风的声音,她立马意识到柳慎独可能就在边上,大声的喊道:“姐夫我错了!姐夫我错了!”随后身体居然痉挛了起来,居然是高潮了… “这贱逼居然高潮了,我真服了。我等会把她送到兰溪医院,你们就在那里等着。”卓琳的声音没什么起伏,随后挂断了电话。 柳慎独回想着刚才令人震惊的画面,又看看旁边无奈陪笑的钟成风,全程懵逼中…视频里什么情况?这男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