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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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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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312年7月29日。某海边别墅的建筑工地。

下午三点五十分,毒辣的天光几乎没有一点点微弱的迹象,五等男性专属的工人宿舍里的空气闷热、混浊,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和精液味,鼾声此起彼伏。随着睾丸被猛的一阵电击,卷曲地躺在一张破旧的铁架床上的大林,从睡梦中被惊醒了。

他身下的薄薄床垫早已磨损不堪。狭小的工人宿舍房间中间只有一个必须侧身才能通过的走道,旁边是十个高中低三层床,本来层高就低,还要分成三层,每一层的高度连坐在床上都不能够了。就这样,普通单人大小的床还要挤三个工友,以至于进出都要压着别人才行,而一旦躺下就机会没有移动或者翻身的可能性了。

大林的工作时间是下午四点到次日中午十二点,虽然和所有其他的工友一样,一天二十个小时,没有休息或者周末,当时他很庆幸,这一次的工程他分配到的时间至少跳过了一天里最热的几个小时。

从找到一个空床位爬进来到现在,大林这一觉几乎没怎么睡着。虽然智能电子贞操锁和电子肛塞不会在仅剩的四小时休息里折磨自己,但自己依然睡不好。

床铺是公用的,并不是分配到人的。智能管家精确地确保了每有一个工友回来休息,就会有一个离开去工作。再加上上厕所的,进进出出,脚步声,爬进爬出,摇晃的铁床的吱吱呀呀,偶尔一个人压到另一个人发出的吵闹,呼噜声,各种声音像一台失控的机器,不间断地轰鸣。大林烦躁地想翻身,却被挤到无济于事。没有窗户的屋里的空气稠密得像一层盖子,压得他喘不过气,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破宿舍,像个大铁罐子,装满了人,连一点儿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大林头疼得要命,感觉自己像一台负荷过重的机器,还没开工就已经快要崩溃。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把那阵无形的压迫驱散掉,但胸口的郁闷和疲惫始终没有消退。

缓了一下子,大林揉了揉模糊的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快迟到了。他急忙翻身下床,随手从地上捡起一件满是汗渍的工作服,胡乱套上。屋角的一面镜子已经蒙上了一层污渍,他用手随便擦了擦,看到自己又黑又瘦,满是倦意的脸。他自己记得明天是自己的生日,马上他就要十五岁了,但镜子里的脸却好像一个三四十岁的人。

大林来不及悲伤,他走到门前,跪在地上,很快,机械臂将他的手腕捆在了肩膀处,脚踝捆在了大腿根,随后大林和其他一样“准备好”的工友一样,熟练地用嘴叼起地上的工具箱,爬出了工人宿舍。

所有五等男性的工作时间都由两部分组成,计费的劳动和需要按时间付费的吃饭排泄排精。

当男性劳动时,智能管家会精确地监督男性的一切活动和指标,衡量劳动的性质强度难度,体力脑力精力的付出,结合市场经济情况给予定价,实时给予男性劳动者酬劳,并将劳动效率和目前全部储蓄等数据都实时显示在男性的视网膜上。劳动的时间里,除劳动之外的任何行为都是禁止的,包括排泄和排精,电子贞操锁和肛塞会完全堵死尿道口和肛门。

一爬出宿舍,大林的储蓄余额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1213.92元,最后的2分正在缓慢地上移变成3。和昨晚下工时候一样,一分没少。当几乎同时,大林就感觉到电动肛塞和贞操锁启动了,震动和电击都有,虽然很轻微,但依然很难受,尤其是肛塞,在肠壁里摩擦着,异物感瞬间被放大了很多倍。大林感觉到自己连熟练的爬行都困难了很多,更何况是在这个砂石遍布的工地上。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虽然出了宿舍,但还没正式开始干活,所以实时工作效率没有达到最低标准。要快,不然会越来越难受的,要赶快爬到自己的工作位置!大林强忍着加快的速度。

等爬到工作地点,大林已经满头大汗了,他的膝盖和手肘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茧,但还是一不小心扎进去了一颗细钉,明天下工之前自己的手都不会自由的,但嘴又够不到,只能忍着。

这是别墅的泳池区,先前已经铺好了瓷砖要全部敲掉重新铺装,因为计划在这里建别墅的人,这块土地的所有者,同时也是在这里所有建筑工人的主人,27岁的张雅菲计划几天后来这里度假一天,她突然买了蓝色的泳衣,智能管家认定张雅菲会带来穿,而蓝色的瓷砖和蓝色的泳衣撞色里,无人机空中拍照会不好看,于是代替张雅菲更改了建筑计划。当然,大林是不知道这些的。智能管家给他的命令就是换装白色的瓷砖。一旁的工友在和水泥,而大林则用嘴叼起小块白色马赛克往泳池上贴。

大林看到自己的存款加速增长了才舒了口气,现在4已经过了,正在迅速变成5,但是他不敢去想任何其他的事情,因为他感到爬过来的路上下体的快感已经积累了一些了,如果这时候再不专心工作,就不得不排精了。

其实用嘴贴的瓷砖,和用手贴,甚至用机器贴并无区别,但男性是过剩的,远远过剩。大林不懂什么供需关系的大道理,自己也没受过什么正儿八经的教育。出身贫穷的自己,命运本来在十岁那年基因和家庭条件检测的时候就被确定了,一个六等男性。但是好巧不巧,没过多时,一名女性飙车出车祸,受了点轻伤,而父亲的血液和她匹配,所以被强制抽干了身体里的所有血,以备万一。虽然最后根本没有用上,但好歹算是为守护女性的生命尽了力。就这样,靠着父亲的生命,大林才有了现在五等男性的地位。

男性从五等往上就可以自由选择女主人了,但是男德依然是需要遵守的。所以和所有其他男性一样,大林一辈子只有一次选择女主人的机会。但大林成长的地方是一个曾经的资源型小镇,随着一百多年前矿产的枯竭,如今早已破败几乎荒漠化了,几十年整个镇子都未曾有女性来过。再加上男性未经女性授权无法使用互联网的,大林无法在法律规定的男性认主年龄期限,十二岁,之前找到自己的女主人。在这种情况下,大林和当地的五等以上男性一样,在十二岁那年的某一天,进行了图片认主。

大林永远记得那天的场景。他和其他在场的男性一眼,赤裸全身,跪在镇子广场的地上,等待着十二点整认主的时间。虽然流程早就被学校要求地背得烂熟了,但当每个男性出生就植入的智能管家,第一次在他视网膜上进行投影的时候,他还是感受到了无比的震撼,这和学校里那种破旧的幻灯片机完全不同,更没有镇里电力不稳定带来的那种闪烁感,他有一种科幻的感觉,仿佛自己生活的地方远远地被遗弃了。投影里显示出了他作为六等以上男性的证明,财产。一共329.2元,和镇里男性互相使用的记账方式不同,这是真正的财产,来自父亲的遗产。

投影的是规则介绍,每个男性只会被依次提供三个女性来作出选择,每个女性会同时展示一张她自己上传的照片,并会显示她的姓名,十秒钟之内如果男性没有接收就会展示下一位,如果前两名女性都没有被男性选择,则判定为选择第三位。

再之后,大林现在主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张雅菲,但照片?这是什么?竟然是一双女鞋?大林大脑完全宕机了,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是的,这是一双放在非常高档但是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表面上的崭新的玛丽珍鞋,学校里面女鞋科学过,但是学校里不允许展示女性鞋子的图片,所以只有文字描述,但不可能错。

这双精致而优雅的亮皮高跟玛丽珍鞋。鞋面光滑如镜,黑色的光滑漆皮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釉彩,反射出高贵的光泽,仿佛轻轻触碰都会留下指纹。圆润的鞋头,鞋口边缘细腻整齐,一条纤细的系带横跨脚背,扣在一侧的带着蕾丝蝴蝶结小银扣上。鞋跟上小下大,非常高挑,大约七厘米,光滑的轮廓和鞋身相得益彰。

而在右脚鞋跟下面,还压着一张小纸条,大林仔细一看,1939999.99元,因为他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再次确认了价格,他没有看错,就是这个数字,他再确认,掐了掐自己再确认。那几个数字像是狠狠砸在他脑袋上的一记重锤——眼前这双鞋,居然是父亲一辈子积蓄的几千倍。他顿时感到胸口一阵紧缩,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他再看那双鞋,仿佛鞋子表面的光泽变得刺眼,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那双鞋曾经只是漂亮甚至是妖娆,而现在,它却无比高贵了,像是一种女性权力的象征,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他感到自己的卑微,掺杂着惊讶、不甘,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自卑感。

一瞬间,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疏离感,仿佛他和这个“张雅菲”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而那个拥有这双鞋的人,似乎正轻描淡写地踩着他无法企及的生活,举重若轻,毫无负担。这就是女性吗?这就是为什么我要跪在这里的原因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男性要付出一切的理由吗?这就是微不足道的男性面对女性的样子吗?被她的一双鞋无情打败,碾碎自尊心!挫败感,无力感,甚至是...兴奋感,一切涌入了大林的脑袋。

他点了点头。张雅菲,大林把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她。而这一切发生在十秒钟之内。

几乎在他点头的同时无人机送来了一个贞操锁和一个肛塞,智能管家告诉他,尺寸是自适应的,会随着男性身体的变化而自动调节。贞操锁旁还有复古地配有一个钥匙,古老的求婚仪式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大林请求智能助手再看一眼张雅菲的那双玛丽珍鞋,智能助手迟疑片刻,在大林的视网膜上投影了厚重的马赛克版本,并提示,女性的照片需要男性付费才能观看,这一次是唯一的例外了。

大林不可控制地伸手摸向自己铁硬的下体,看着马赛克下勉强能认出的玛丽珍鞋的轮廓,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贞操锁外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戴上贞操锁和肛塞,对着空气说出了男性向女性求爱的誓言,郑重地把钥匙放进无人机里,看着无人机飞远。这一切对大林来说,仿佛都发生在昨天。
Qu
quantum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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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设定有意思啊
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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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新呀,不错的
13
1355087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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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求更,奴隶的卑贱和女主奢华生活鲜明对比,如果是欧洲贵妇那种就更好了
Pp
pppp168057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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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爱这种反差对比了,大神速更啊
四方圆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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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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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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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tstand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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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更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