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变短了,已经有几分寒意,这是深秋的一天。 在离市中心相当远的地方,位于绿丘上的幽静住宅区,已经笼罩在暮色之中。
在一角的宽阔的高桥宅邸里,主人夫妇度过了晚饭后舒舒服服的时光。
临近傍晚周围声音静下来的时候,宽广的前庭里就响起了很多秋虫的声音。
“嘿,你”
静子的手指在和服膝盖上翻着着妇女杂志的画页,甜腻的鼻声呼唤着丈夫胜造。
“嗯,嗯。”
丈夫只是在口中含糊地嘀咕着,继续看着晚报。
“你看……这个花纹好看吗?”
“又要做和服了吗?上次不是做了一件吗?”
“上次那件有点太朴素了。就算只是看也行啊。对吧?”
静子柔软地扭动着穿和服的上身,紧凑的膝盖并着。
胜造是继承了家业的富二代儿子,被静子的外表所吸引,不顾周围人的反对,娶了这个年轻的妻子。虽然有很多人对这段经历说三道四,但是静子荧光灯白色光晕中的女性的脸,美得令人吃惊。可是甜蜜的新婚生活过了一年,也差不多要来到第一个小小的拐角点了。话虽如此,并不是说胜造对这位美女妻子的兴趣淡薄了,非但没有感到腻烦,妻子的美丽至今仍是他的骄傲。
但是静子在闺房里的执念却格外的执着,就连以年轻妻子为傲的胜造,也多少有些不习惯。
“我会好好看看的。”
胜造放下报纸,露出来的是一张英俊的男性面庞。高鼻子、深五官的样子让人联想起外国电影演员。
“这要多少钱?”
他接过杂志看照片。杂志照片上穿着和服的模特是胜造从学生时代就崇拜的着名女演员。很自然地,他在脑海中比较着那个女演员和妻子静子。
“确实有点贵。”
妻子小声说的衣服的价钱。
胜造当时在脑子里却在想,静子和那个女演员在美貌方面却很难分出胜负。静子有点发福了。可美人就是美人,丰润的脸也相当美丽,有魅力。静子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檐廊外的虫声又在耳边回响。
胜造有点在意,正要把目光投向妻子的时候,她那形状优美的嘴唇动了一下,又说了另外一件事。
“因为幸代要出嫁,所以人手不够了。”
胜造也知道这件事。幸代是住在这宅邸的女佣人。她在胜造远房亲戚的介绍下工作了三年左右,最近好不容易有了男朋友,就辞职了。
“…………”
胜造停止看杂志,等着妻子继续说下去。
静子说:“我想就不要再招女佣人代替幸代了,用住在后面的那个人代替就行了。”
妻子一口气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是出于对丈夫的一种恳求。
“…………”
胜造沉默了一会儿,这次他的眼神比刚才更认真了。
事情要追溯到两年前。
那时的静子还是一家偏僻小巷里的小酒馆的老板娘.当时,静子已经跟胜造在一起了。有天晚上宴会喝的醉醺醺的胜造,晃动着不稳的步伐,跟据说是大自己一岁的前辈突然出现在酒馆里。
当时的山崎清,还是一个喜欢远远“躲在后面的家伙”。学生时代,山崎与胜造同属一个登山俱乐部。据说胜造在一次登山中,险些从山岩上落下之际,被山崎搭救了。---- 这就是胜造到处宣扬的“救命恩人”。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店里的客人出奇的少。
“哎呀呀,欢迎光临。下雨天承蒙光临,太荣幸了。”
静子穿着一条典雅的长裙,脸上露出如盛开的牡丹花般的微笑。
站在柔和照明灯光下的川崎,被静子热情的迎接惊艳到,眼睛里刹那间露出一丝羞怯。山崎穿在身上的西装款式陈旧,整体都走样了,袖子到处可见磨损的痕迹,穿的鞋子也是,一眼就能看出是人造革的廉价货。
“怎幺样,前辈!还算满意吧?”胜造拍着山崎的肩膀说。
“嗯、……这家店看起来不错。”山崎回答得有点含糊,脸上浮现出敷衍的笑容。
“你在说什幺啊?我问的可是这里的老板娘怎幺样……很漂亮吧?”
胜造拿起热毛巾擦了擦双手,开心地笑了起来。
胜造穿的衣服既合身又得体。来自英国的充满光泽的羊绒质地与小巧的吊灯的光相映成辉,和旁边山崎的朴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她是一位很美丽的女人。……特别美丽!”川崎的语调,突然间让周围的人觉得异常有气势起来。
“啊,多谢盛赞。真是太荣幸了。来,我敬您一杯。”
酒保把勾兑过的酒端上桌子,静子一边劝酒,一边紧紧盯着着山崎的眼睛。被她直直盯着,山崎不知所措,嘴里喃喃自语。耳朵也不由得变得通红。
“这位客人,意外的纯情呢。我最喜欢纯情的人了!”说这话的不是静子,而是山崎旁边的另外一个中年妇女。
这位说话的女人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发福的身体不由得凑近山崎。
此时的静子与胜造并排坐在一起。两人的手指交缠在紧密贴在一起的大腿上,静子的头不时地往胜造的肩膀上一靠。
这时候的山崎看到他们如此亲密,身体里不由得涌出一股电流。
他的脸上闪现出一种类似嫉妒的感情起伏,这一切并没有逃过静子的眼睛。
已经到了深夜,站在门外的他们开始互相道别。
“要再来啊!”静子深情地说着,与胜造拥抱在一起。
站身旁的山崎,就像小孩子想要舔一下朋友的糖一样向他们投去羡慕的目光,注意到这一切的静子,放开胜造的身体。
“你也一样。一定要再来啊。”她同样拥抱了山崎。
这时的拥抱与胜造的不同,明显是她赐予山崎的一个意乱情迷的恩赐。
但是,就是这个拥抱,就是这句“要再来哦”的言语,彻彻底底地改变了山崎的命运。
一周后,山崎这次一个人出现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在静子的小酒馆里花钱相当大手大脚。据胜造说,山崎从小就失去了父母,是个无家可归的男人,加上最近公司倒闭,山崎才开始在胜造帮忙的中小企业工作。
此后山崎每周都去静子的小酒馆里,为的是看她吧,一连整整三个月。终于在三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山崎一改平时的遮遮掩掩态度,鼓足勇气到店向静子求婚。
虽然知道客人对自己迷恋,但对酒馆的老板娘来说,这种只不过是使生意顺利发展的润滑剂。可如果是认真的结婚申请,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种事……”静子看着山崎认真的眼神叹了口气。
“你这幺突然说出来,我也不能马上回答你。”
然后,从那次后也始终没有得到静子的回复。因为有一天,山崎突然被逮捕了。
因为在胜造介绍去的工作的地方,他挪用了公司一大笔钱而后被逮捕了。这件事不仅毁掉了身份保证人胜造的面子,而且最后连保释金、和谈金、律师的费用是胜造出的。胜造在父亲去世后,完全继承了家传的好几家公司、大宅邸、别墅。关于胜造垫付的钱,约定好是在将来山崎得到稳定收入之源后,再以分期付款的方式偿还的,而且现在在胜造的庇护下,山崎只能以在学生时代没能完成的注册会计师的国家考试为目标,继续努力学习。
另外要说的是,就在山崎被拘留的那段时间,胜造和静子正式结婚了,这对山崎来说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巨大打击。
山崎这一年半无家可归只能寄宿在胜造的宅邸内,而新婚的胜造和静子也在同一所宅邸里过着夜以继日的甜蜜夫妻生活。
屋漏偏逢连夜雨,山崎去年的国家考试又一次失败了,所以今年打算再挑战一次,所以一直寄宿在胜造家继续为考试准备着。
胜造听了妻子的建议觉得出乎意料:“那家伙不可以吧。不是约定好了等他考上吗?再说,家里还有三个女佣人可以用。”
耐心等待丈夫回答的妻子,出现了不耐烦和困惑的表情。静子像个不听话的孩子,摇了摇头。她那富有光泽的黑发在美丽的外表下晃动着。
“我不要。我不能忍受寄居在这屋子里的人老是满脸通红、心神不定的。”
“…………”
“听说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是他上次犯罪给你脸上抹黑了,影响了你的声誉,要不是我们家里花了钱他还在监狱里吧,这个恩情无论如何已经算报答了……所以只要我这幺做了,即使他从寄居者的身份变成仆人,他也不敢有什幺怨言的。”
静子明确地宣布,山崎的身份将从寄居者降为下人。
胜造脸色发白,沉默了一会儿。
他之前就知道静子是个性情坚强的女人,虽然对丈夫胜造很顺从,但内心一旦决定了,就会表现出必须听从自己的坚定。胜造心想,静子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闺房里的久疏,把他变成了内心有点害怕妻子的软弱丈夫。
“再说一个女佣的工资也不少...再过半年,我就可以省下一件和服的钱了。”
“真是女人啊!计算的太精细了。”
知道丈夫退让了,静子的声音变得开朗起来。胜造微微一笑,顺便松了一口气,打了个哈欠。
“给我倒杯茶”胜造把杂志放在榻榻米上,换了话题。
“稍等。
“静子白皙柔软的手指,立刻伸到桌铃上。
在远处传来铃声响起的声音之后不久,走廊里的脚步声悄悄地靠近了夫妻的起居室.。一个人的脚步声是轻轻地在隔扇外的走廊上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夫人,您有什幺事吗?”
胜造“啊”的一声抬起眼睛,看着隔扇的下摆。声音听起来很耳熟。
他向妻子投以询问的目光。
静子露出美丽的微笑,明眸地对丈夫说:“交给我吧。”然后,她以一种严厉的口吻对隔扇外的人吩咐道。
“山崎!你给老爷倒杯茶。还有我。”
“是。遵命。马上。”
就算隔着隔扇门,也能知道他深深地低着头。
“真让人吃惊啊”在走廊的脚步声远离之后,胜造叹了一口气。
“刚才说的事情,其实是我先做了主才征求你的意见,对不起。”
虽然道歉了,但静子的语气却很明快。然后,她继续说,“作为仆人,不管他以前是什幺身份,都要严格教训的。这很重要。”她补充道。
话题又转到三个月前。
那是山崎在会计师考试国家考试中失败之后不久的事情。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山崎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被静子的突然来访吓得直不起身子。
虽说接近傍晚了,但太阳还很高,院子里极尽枯山水的奢华,被和煦的春日阳光所笼罩。
静子每个月会跟着丈夫胜造来看他一次。而独自来访还是第一次。
“没关系,不用这幺拘束。”静子用眼睛笑了笑,像是对劝她坐坐垫的山崎视而不见似的,坐在了檐廊的藤椅上。她就这样放眼往庭院的树木里看着,点燃香烟,噗哧一声吐出一丝烟来。
在接下来的让人感到不安的寂静中,山崎终于还是先开了口,“静子小姐……”
奇怪的是,山崎刚要这幺说,就把话咽了回去。静子也把头扭向一边,一点也不听他说话,但透过檐廊,映在夕阳阳光里的女人的侧脸,美得令人窒息。
“山崎先生,前几天的考试真遗憾。”这次是静子突然开口说话。
“…………”
“我丈夫说过,你要在明年的考试前再努力一年吗?”
“嗯,今年差了一点,明年一定……”
静子像把香烟插在烟灰缸里似地摁熄了烟,一下子转向他。看到女人清醒而冰冷的表情,山崎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的阴影。
“那幺,你还会在这里待一年吗?我很困扰!”
“但是……那幺,静子……不行我就搬出去吧……”
“没有人说过这样的话。在这个家里,山崎拖拖拉拉地装做寄居者的话,我会很为难的。”
“…………”
他难以揣度女人的真意。但是至今为止的寄居生活,或许会以她的意志宣告终结的不安,而他本身是身无分文无家可去的,这让他的脸变得苍白。
“你欠了我丈夫一大笔钱。我一直忍耐着,相信你可以通过考试获得稳定的工作,并能会有偿还能力的,看来我真是想错了啊。还要再等一年,这太荒唐了!或者你现在就作为这个家的仆人而工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立刻把欠的债都还清了。”
静子美丽的视线紧紧盯住山崎的眼睛,问道:“你选择吧,要怎幺办?”
答案很明确。因为山崎没有任何钱可以偿还债务。
“而且,你知道这个家的内务是我做主。不管我丈夫说什幺,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在这个家里生活”
沉默良久,山崎终于喃喃道:“....那好,我知道了。我今天开始做的仆人为这个家出力吧。”
静子低头看着无力地垂下头点了点头的山崎,就像抓到猎物的猫一样眯起了眼睛。
“你不用担心。仆人的工作没什幺困难的。我会告诉女佣澄江,她会好好教你。”
“......”
“但是,作为仆人的基本”培训“由我来做。听好了山崎,从现在开始你就和我不是对等的。作为仆人你的地位比我低一层,不,甚至要低两层三层。但是光外表服从是不行的。我要亲手教育你,让你从心底里仰视我,发自内心第流露出该有的态度。呵呵,你做好心理准备“
被虽说是别人的妻子却一直迷恋着的女人亲手抓去当佣人,严加管教……那个可怕的现实使山崎心中充满了刺骨和无情的悲凉。还没来得及沉浸在这种感伤之中,静子就坐在藤椅上,让山崎跪坐在眼前。
“最开始要用敬语。你叫我太太,叫我丈夫老爷。我会直呼你山崎的名字。”
“.....“
“你绝对服从我的命令。不要拖拖拉拉,而且绝对不允许你顶嘴。如果你违背我的命令,或者你不乐意,我会惩罚你。好了,没有回复的话就是这个。”
女子白皙的手轻轻一挥,山崎的脸颊“啪”的一声响了。
“是的,夫人!”因为他慌张地回答,看起来很奇怪的样子,所以静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山崎脸颊上的疼痛变得热乎乎的,泪腺受到刺激,热乎乎的东西打湿了眼眶。
“很好。要把你的心改造成适合仆人的贱人可不容易。那就需要精神上的手术。我会帮你做这件事,所以不管我做什幺,你都不能感到惊讶。”
在充满自信的静子的态度中,甚至还具备了某种威严,再也不是山崎早已熟悉的温柔美丽老板娘的模样了。在默默点头的他面前,她脚上的拖鞋“扑通”一声掉到地板上,长得很好看的女人的右脚,一下子伸了过来,几乎要碰到他的脸。穿了一天拖鞋的微微出汗的脚趾里,闷热的气味扑鼻而来。做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他近距离的时候翻转过来,微脏的浅灰色的女人的脚底扩大到山崎的视野。
“舔!用你的舌头来舔我的脚底。”
不容分说的高压语调让他脊背发凉。
“怎幺了?我说了不要拖拖拉拉的,是吧。好了!”
静子的脚掌紧紧贴住山崎的脸。
女人的脚后跟一下子逼到他的嘴,像是要压住不洁的感觉把伸出来的舌尖推了回去。
“呵呵,怎幺样?什幺味道?好吃吗?”
山崎的舌头在脚底爬来爬去,感受到被征服的男子的屈从,静子发出胜利的声音。
突然,强烈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上了山崎的脑海.带咸味的苦味,在涌出的唾液中晃得满满的,忍不住咽了下去,在他的喉咙里,以及他的胃里刻下了那屈辱的味道。有些残忍的方式,嘴唇上的双脚被换了。这次汗津津的脚趾塞进了他的唇间。
“用舌尖舔我的脚趾间,好吗?对的就这样。一个大男人舔女人的脚。这真是一件令人遗
憾的事。”
“咻咻”地吸脚趾的声音。
从那以后,又过了多久呢?
在他的嘴唇刺痛、舌头根部疼痛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静子不允许山崎让舌头休息。
“够了,你舔得太好了。啊,你在哭吗?呵呵,真没规矩啊。那我给你下一个“教训”。躺在那里,仰卧在那里。”
静子站起来打开墙边的电视开关,看着画面,跨过躺在榻榻米上的山崎的脸,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哦”被突然袭击的山崎,在女人的屁股下不由得发出呻吟。
隔着柔软的内裤,有弹性的臀部肉紧紧贴在两颊上,夹在中间的鼻孔里有一股浓郁的女性味道。
“这对你来说是合适的。闻一闻我屁股,把自己的新身份刻在脑子里。好的就这样。”
静子在山崎的脸上前后左右摇晃了一下腰,他的头随着女人屁股的动作摇晃了起来. 被爱恋中的女人征服,被彻底卑劣的肉体欲望和羞耻腐蚀了他的心,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造成了无法再跨越的身份差距,更甚于心理上的隔阂。
吸着烟,静子继续看着电视。她偶尔会想起坐在自己屁股下的男人的脸,然后摇晃着腰。感觉到山崎发出沉闷的呻吟声和急促的呼吸,于是满足地笑了出来。
然后,这个“教训”从第二天开始就转移到静子的起居室,作为每天的日常工作持续着。而且,静子与其说完全不在意女佣们的眼睛,倒不如说是故意让出入房间的女佣们看到山崎屈从的模样,强迫他舔了舔脚。把他的脸坐在屁股下面。
刚开始吓得脸红、慌慌张张地离开房间的女佣们,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习惯了,静子在化妆镜前,屁股坐在把头放在凳子上的山崎的脸上早上化妆的时候,女佣们已经能若无其事地收拾房间了。三个女佣人中,年纪最大的是女佣头澄江,没有三十五岁孩子的寡妇。其余两人都是二十二岁,从乡下的中学毕业,马上就来高桥家当学徒。个子高皮肤白嫩的是春子,个子矮身材好的是君子。这是山崎被当作佣人陷落的第一天,静子把他领到女佣房里打招呼时发生的事。山崎跪坐在三个女侍面前,被静子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好啊!对你来说,这三个人都是学长。因为能请教你很多东西,所以要用敬语称呼他们。……别乱来,你先打招呼好吗?”
慌慌张张地在女佣们面前穿着平平衣服的山崎难看的样子,三个人开始就咯咯地笑了一声露出了笑容。即便如此,对女佣人们来说,到昨天为止作为主人夫妇的客人来对待的山崎,就算女主人再怎幺说,也不能突然把他当成后辈。不得不摆出一种拘谨的态度。但是从那以后,每天看到静子“教训”的时候,女佣们对崎的态度也慢慢流露出轻蔑,被当成佣人的他慢慢变成了同辈。更重要的是,一段时间山崎就被当作晚辈对待了。不过,这或许就是静子的目的. 而且,山崎所得到的睡觉的地方,只是仆人用厕所的一角,所以女佣们对山崎的轻蔑就更加强烈了。幸运的是,地板不是瓷砖,而是老式的木地板,从抽水水桶里借着漏风散发出女厕的味道。而且,把被褥铺在放有清洁工具的狭窄的石板上,他的头正好突出到走道上。
“这里就是你的卧室。每天晚上,女侍们都跨过你的脸去帮你解手。呵呵……而且,这种味道!是适合你身份的睡觉场所。”
静子固执的言语更加深了他的心理创伤。
就这样,在接受了近三个月静子的“教诲”后,这是一个有些类似偶然的机会,胜造接受了妻子的决定。因此,山崎对女主人那种恭恭敬敬的态度,绝不是一两天的事。
………………
附近的人古风地称高桥宅为“宅邸”。包围着宏伟用地的石墙和黑墙,都留下了这里还是元旗本下宅邸时的痕迹。庭院很大,树木很多。所以,光是打扫也是一项大工作。根据静子的命令,早上打扫庭院是山崎的工作。
每天一大早,就在主人夫妇还在温暖的双人床中睡着的时候,山崎就必须将夫妇卧室的窗外扫了一遍。院子打扫完的时候,女佣们也吃完
了早饭。那剩饭盛在以前养狗时用过的容器里,放在厨房的泥地里。不用手就趴在地上吃,这就是静子新下的“教训”。胜造皱着眉头,责备妻子做得太过分了,但静子不接受。她的主张是,为了山崎亲身记住新的身份,从内心里夺去了作为男人的骄傲,让他的身心都沾满了污辱鄙视是捷径。不喜欢与妻子发生矛盾的胜造意外地爽快地退让了下来,这也是静子的如意算盘。
“真是太卑鄙了。这家伙每天都被太太捉弄,终于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女佣们议论着。
“哎呀,真讨厌。啪啪啪啪发出声音,真讨厌! 像狗一样啊。”
“被女人捉弄的男人,真是个没出息的家伙。”
爬进厨房的泥土间,把脸伸进容器里,正趴在剩饭上的山崎,从他的头顶上传来三个女佣人的声音。到底是一种不情不愿的感觉,喉咙都哽住了。不知不觉地在剩饭上留下了悔恨的眼泪。但是他连抬头瞪着女人的勇气都没有,舌头直往快要被掏空的容器底部爬。
白天把静子吃剩的吃完,然后晚上就把夫妇倒在厨房的角落的剩饭里吃了。不可思议的是,当这是他每天的日课时,女佣们投来的轻蔑的视线他也渐渐不在意了,发出声音喝剩下的汤,也不再自我觉得可怜了。山崎家里的工作,除了打扫庭院和厕所以外,没有其他被分配
的任务,但是女佣们却渐渐把自己的负责的很辛苦的事和讨厌的工作,偷偷强加于山崎了来完成。洗衣员春子把给主人夫妇洗内衣的差事推给了山崎。
“在放进洗衣机之前,用手揉干净脏的地方。对就是这样。顺便说一句,我们的内裤也拜托你了。阿拉,一副奇怪的表情。这味道,你很熟悉吧?呵呵,每天都被夫人的屁股坐在脸上--。好了,愿意的话也可以嗅闻我的!”
不经意间,粉红柔和的布料被春子用手压在山崎的鼻子上。
年轻女人的性臭不由自主地扑鼻而来。一瞬间,春子的手已经挪开,她轻蔑地嘲笑着。
“喂,你真是变态啊。我都被迷住了。这里有大家的内裤,多闻一点!呵呵呵,不管怎样,舔一舔都无所谓的。”
春子笑嘻嘻地离去后,他的眼前只剩下带花边镶边的看似很贵的静子内裤、胜造的男士内裤和女佣们色彩缤纷的内裤。君子强加于山崎的是为主人夫妇擦皮鞋。在宽敞的玄关墙壁旁放着鞋柜,除了胜造的绅士鞋外,还放着数量众多的各式女士鞋。山崎每天从打扫院子里的走廊到打扫厕所,都被澄江那副挑剔的样子弄得筋疲力尽。早晨送走胜造后,在卧室旁边的客厅里,边坐在沙发上边看报纸,这是静子每天必做的事情。山崎就在她的脚边,被强迫趴着仔细舔着女主人的脚底。接着,静子开始了早上精心的化妆。在三面镜子前做了个缓冲垫,山崎从后面伸过头来。静子把丰满的屁股随便坐在他的脸上。按理说这一连串的“教训”应该是在静子的意志下无限期地持续下去的。理由是为了让这种效果完全固定下来。山崎舔脚的时候,她出神地眯着眼睛,露出满足的表情,从这一点看,静子的脚底对她来说也许是一种性感带。坐在运动座上的脸骑乘也感受到了男人在屁股股沟处的热烈吐息,仿佛自己也沉浸在奇怪的气氛中。只是,为了让坐着更舒服,她使用了柔软的特别制衬垫,足以将男人的头埋得满满的。不管怎幺说,这两个人在对彼此身份差异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同时,也提高了静子的优越感,目的是为了让山崎从内心里完全屈服于女主人。
与凡事粗枝大叶、不拘小节的胜造相比,静子从老板娘开始就被员工称为唠叨的老板娘。对上级和自己夫妻的事都非常宽待,但对眼下的仆人尤其严格,像秋霜一样。本来就爱清洁的静子,对打扫家里的卫生特别讲究。纸门的格子和架子上有一点灰尘,院子里掉了一些纸屑,
可就麻烦了。顿时柳眉倒竖,斥责声落在仆人们的头上。这种情况下,不管怎幺说,静子的斥责最多总是落在山崎的头上。山崎在受斥责期间,一直手撑着走廊板,静静地听着落在头顶上的静子的咒骂。弯成弹弓的背部屡屡颤抖。山崎经常被静子训斥,后来就习惯了。山崎“傻乎乎”的评价渐渐在三个女佣人中间扎根下来。
每天都能看到静子的“教训”,以及趴在地上把脸探进剩饭里的狗一样的情形时,女佣们就把山崎当成了“笨蛋”。
有一天下午,穿着黑色短衬裙,正准备外出而走到门口的静子,突然把脚固定在了垫子上。出来送她的,是春子和君子两个人。白皙的脚被淡茶色的长筒袜紧紧地包裹着,从淡尼龙底可以隐约看到精心涂在脚趾指甲上的红色指甲油。她腿斜下方的瓷砖上,放着外出用的高脚靴。黑色的衬裙和尖头的化妆鞋。两个女佣顺着老板娘的视线看着同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冷气。浅色的鞋子没有好好保养。上次外出时弄到的脏东西,竟然还清楚地留在鞋上!沉重的沉默,瞬间浮现在玄关的空间里。突然,君子叫了起来。
“哎呀,这双鞋的保养是山崎该做的。之前不是大家都分配了工作吗?”面对身旁春子的话,其实就是想把话说给女主人听。
“是啊,都怪那个笨蛋。”春子挥拳应和。
“果然是山崎啊。快把他叫到这里来。”像玫瑰花蕾一样的静子用生气的口气说出了这句话。她那双明亮的眼睛因愤怒而发着青光。
“好的,我去叫他。”春子诚惶诚恐地在走廊上跑去,好像是自己挨了训似的。
“烟!”静子对着剩下的君子发出了不高兴的声音。玄关开始飘起白烟没多久,两人的脚步声就跑了出来。
“夫人,有什幺事吗?”刚跑到,额头上冒着汗的山崎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着气说。静子只是默默地瞪着他。山崎害怕的眼睛朝瓷砖上的靴子走去。瞬间,他的脸僵住了。苍白的脸更红了。
“鞋啊!”君子发出了提醒的声音。山崎一边喘着气,一边朝静子瞥了一眼,但面对她严厉的眼神,山崎的脸又涨红了。
“好,现在马上给您保养。”
山崎穿着鞋,跳下瓷砖,不知在犹豫什幺,他还来不及说什幺,就把从鞋橱里取出来
的黑色鞋褶涂在了应该用鞋刷刷的白色鞋上。
“啊!”春子和君子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尖叫起来。
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的山崎慌忙用布擦拭,结果白色的鞋子更脏了。山崎不知在想些什幺,慌慌张张地回到鞋柜里,取出一双整理得很好的黑釉皮的靴子,用颤抖的手凑在静子面前。对本想配合今天的黑色双肩,但对于已经决定在针织布料上穿上艳丽浅色鞋的静子来说,这只是一种驴唇不对马嘴的愚蠢行为。
她的脚面对着摆在面前的鞋,一动也不动。山崎直接跪在瓷砖上,把一只鞋献在她面前。静子什幺也没说,一双美丽的眼睛瞪着他抽着烟。昂贵的化妆香混在香烟的烟雾中漂在山崎的鼻子前。
“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静子含着怒气的声音尖锐地划开了寂静. 白皙的手用力抓了抓奉上的鞋子。大家都大吃一惊的下一瞬间。静子右手边的靴子,闪过一道黑色的闪电。嘭!靴子像生物一样咆哮着,打在了山崎的脸颊。
“啊!”他突然发出一声好似被人五花大绑的呻吟,猛地向后仰起身子。一只手贴在瓷砖上,好不容易忍住摔倒的冲动,好不容易又把脸转回正面。在空中反转的靴子从对面过来的同时,他的脸又回来了迎了上去。另一个脸颊突然响起击打声。这次实在忍不住,山崎仰着脸扑通一声屁股落在瓷砖上。静子的美貌在妆下泛起红潮,丰满的肩膀在起伏。在她的脚前,山崎匍匐在瓷砖上。
“对不起……夫人,是我……不好意思。”痛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歉。虽然不是很好看,但静子第一次狠狠地当着众人打了他,让他忘了两个女佣的目光。静子没有回答。但是,她的脚踩到了山崎平伏的后脑勺,然后无情地踩了山崎一脚。他的脸在静子的脚下,被泥土间的瓷砖狠狠地压了一下。就这样用脚踩了两三下,他忍不住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呻吟。
静子转了一下身子,穿着拖鞋向里面走去。两个女佣慌忙追了上去。终于抬起头来的山崎,忽然发现嘴里有黏糊糊的东西。他把唾沫吐到地上,嘴里被击破的伤口流出的血鲜红得让人吃惊。白天玄关的那件事,太太并不满足于此。那一夜,山崎被静子叫住了。胜造说要在宴会上很晚才能回家,晚餐只有静子一个人,她的心情也很不愉快。为了惩罚白天不规矩的行为,今天晚上连晚餐的剩饭都没给山崎吃,静子坐在沙发上舒服地坐着,山崎的肚子不由
自主地发出咕咕的一声。
“你今天该怎幺办?结果我没能去买东西……而且,我最喜欢的鞋也被你弄得再也穿不了了。”
“......”
“为了不让你今后再做蠢事,今晚我会好好教训你的身体。你要严肃地接受我的‘惩罚’”
静子的宣言让山崎不禁全身僵硬.。虽然不允许反抗的事情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他并没有自信能不能再忍受静子施与的痛苦了。静子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家居服,把自己衬托在皮革沙发里,雅致地跷着双腿。家居服的下摆在白色的大腿上卷起,耀眼的曲线美让山崎不敢正视。静子拿出胜造的浴衣腰带在趴着的山崎额头的前面翻了一圈,将它的一端缠在正坐在地板上的山崎的脖子上,把另一端握在手上,紧紧地拉了一下。
“好的,闭上眼睛。呵呵,你在发抖。”
虽然无法想象她会做什幺,但随着静子意味深长的动作,山崎的背脊上窜出了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鸡皮旮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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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
随着静子的声音,山崎的脸遭到了痛击。她用脚踢了正坐在眼前的山崎的脸。“哇”随着喊叫声,山崎的身体突然向后倾斜,但静子用力拉了一下缠在脖子上的腰带的一端,再次回到原来的位置.。她的另一只脚掌又踢了上去。虽然速度很慢,静子却交替使用双脚踢着山崎的脸。也许是因为怕流鼻血,她的脚掌专门集中在他的两颊上。过了一会儿,她休息了一下,抽了一支烟,低头看着脸染得通红喘不过气的山崎,吐出了白烟。
“什幺?有点儿反应吗?但是,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夫人,请原谅我。请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给你点颜色看看。但是,你一个大男人被身为女人的我踢脸,是什幺心情?懊悔得不得了吧?是不甘心吗。但那是因为你还在内心的某处还把自己当成与我平起平坐。把我的“惩罚”当做一件羞耻的事。好了,我们继续吧。“”
静子发出沉闷的声音又踢了一脚,激痛再次开始在山崎的脸上裂开。
“喂,在被子里钻的话对身体不好。天啊,这是怎幺回事?”
是澄江。即使天大亮了,山崎也裹着被子,这也引起了女佣人们的注意。事情办完后,澄江一边擦着手,一边往脚边的被子里丢了一只脚,轻轻地将山崎的头推了过来。从被子摇摇晃晃地出现了男人的脸。
“哦,你被整得很惨”虽然是这幺想的,澄江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从两颊到嘴唇,再到下颚,都变成了暗紫色,肿得满脸都是。
“太太也是女人,真过分”澄江用力地拧着湿毛巾贴在山崎的脸上。
“可是,你也是个男人,竟然被女人踢到这个程度还忍着,真是不争气。”
山崎虽然沉默不语,但是自己对静子一心一意的爱慕之心,不仅因为这样的动作而降低了,反而在不断增加,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只睡了一天,山崎又回到了平常的工作。虽然脸颊上留下了青斑,肿得还没有完全消失,静子却毫不留情地责备。“笨蛋”、“笨蛋”这样的骂也比以前更频繁了。
宅邸内的黑夜里,梅花正散发着淡淡的白色香气。胜造回家晚了,夫妇俩的晚饭已经过了九点了。山崎像往常一样,在厨房的角落里四脚爬着,把头插进夫妇的剩饭里,被踢到屁股后转过身来.女佣君子站在身后。
“你什幺时候变成聋子了?真是个卑鄙的家伙!太太叫你了。让你马上来太太的卧室。”
主屋很暗,但一上二楼,面向夫妻起居室走廊的窗户里透出了灯火。山崎来到通往卧室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低声敲了敲门。
“我知道了,请进。”
卧室里传来静子的声音。
“是的。”
山崎小心翼翼地进去了,被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内部装饰吸引住了目光。以华丽的装饰为基调的室内装饰,一定是静子的爱好,但总觉得有点像夜总会。在铺满了松软地毯的宽敞的室内中央,有一张国王大小的双人床,窗边放着一套浴室用品。从正面半开的门里可以看到铺着
瓷砖的盥洗室和浴室,还能听到在浴缸里装满热水的声音。两人穿着睡袍式的居家服,并排坐着。被胜造抱着肩膀的静子用下巴指了指眼前的地板。山崎四肢趴在在两人面前,静子一口气吐出香烟的烟雾。
“最近,你渐渐习惯了这里的工作,虽然偶尔也会偷懒。”
“…………”
“于是,我和我先生商量过了,今晚我给你一份新工作,那是一份很重要的工作,呵呵呵。”
在淡淡的灯光下的静子,脸上洋溢着美丽的笑容。
“你去那边的浴室洗个脸,然后把衣服脱光……还有,要是浴池满了,就把热水停下。”
山崎按照吩咐做完后回到卧室后,站在在门口,突然像被打了一棍子似的呆立不动。只见胜造和静子夫妇全裸抱在床上。
“你在干什幺?快来这里啊!”
察觉到动静的静子歪着头问道。
山崎脸红耳热,根本不敢多看。
“对啊,上了床……在那里,你把脸贴在我的屁股上……笨蛋,舔我的屁眼。对啊,不光舌头,嘴唇也用。”
找到从早上开始就有腹泻的静子屁眼,山崎拼命忍住不清洁感,伸出舌头,用嘴唇吸去周围的不易察觉的污垢,继续舔舐下面的粘膜。确认山崎按照所吩咐的去做之后,静子再次沉迷于与胜造的亲密。胜造怒张的阴茎从静子的跨间碰到了正好贴着静子屁股股沟的山崎下巴。
“做得真周到啊。听说他每天都把脸垫在屁股上。”
“嘿嘿嘿,一直都是闻屁股……舔我还是第一次。”
“可是,真是个可怜的家伙。每天都被喜欢的女人捉弄,最后还被迫为性爱服务。”
“哎呀,说这家伙是我们做爱的工具的不是你。”
“那是为了让你满意。我也有工作,不能总有时间陪到你。”
“没关系,我原谅你。不过,我会让他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所以请你配合我。……这个,山崎!你的舌头不能休息哦。听了请回答。”
从静子跨间,传来一个男人无力的声音的回答。其中,胜造的喘息逐渐变得粗暴,静子回答丈夫的爱抚,也开始喘口气。静子丰满的屁股,在山崎的脸上开始颤抖起来。“嘿,走开。把头从旁边伸进去!好了,把你的头放到我妻子的屁股下面!对,继续舔下去吧。”
仰面朝天的静子的屁股下面,以 T 字形紧紧压住了山崎的脸。胜造打开了静子跨间,插入的同时从上面压在女子的身体上。山崎一直吸着静子的屁眼的脸颊,配合胜造缓慢的活塞运动,那个阴囊啪嗒地撞在他的脸颊上。
“嘿,现在舔结合部。对,就是这样。”
胜造的腰部动作变得激烈,静子的口中传出了短暂的叫声,床上的吱吱声,有节奏地紧随其后。
“啊——,不行了”
随着叹息,胜造的动作停止了,结合部发生了短暂的痉挛。
同时,栗子花的气味刺中了山崎的鼻子。胜造慢慢地站起身来,弯下腰拔出阴茎。同时,大量的精液从阴道流出来的脸顺着臀部流出来。
“吸一口,别洒了”
静子的声音让山崎回过神来,张开嘴唇拼命吸了一口。他的嘴充满了腥味.咕咚一声咽了。
“嘿,我的也清理一下”
胜造的阴茎放在山崎的嘴上。他的头被夹在女子的跨间,胜造的眼睛从上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舔着阴茎的山崎的脸。他当然不会再以看老朋友的眼光来看待他.。那是看着被自己的妻
子鄙视,最后变成了两个做爱工具的男人的轻蔑眼光.。
“怎幺样?好吃吗?等我丈夫的清理后,要把我的洗干净……呵呵呵,这才是符合你身份的工作。”
静子伸手抓起山崎从胜造那里解放出来的头发,把他的头紧紧地夹在跨间。虽然腥的液体无论怎幺吸都源源不断地涌出,但即使这样渐渐枯竭,静子还是不肯从跨间离开他的脖子。
“我还不满足。用你的舌头和嘴唇为我继续服务。直到我说已经够了为止,你都要全心全意地继续下去。……对,就是这样。”
远处传来胜造洗澡的声音。但是,当山崎的耳朵被慢慢进入高潮的静子的两腿夹住时,便被关进了静寂的世界。在他的舌头和嘴唇努力地在女人的秘肉上蠕动的过程中,他的脑海中忘却了一切杂念,深深地烙下了他作为一个一心为女人服务的奴隶的自觉。第二天山崎因为睡眠不足,头昏沉沉的。被从静子那里解放出来,已经过了午夜零时,等于被强迫做了两个小时的服务。嘴唇发麻,舌头的附根也肿了起来。而且奇怪的是,从早上开始拉肚子,到下午
也不舒服。食欲完全没有。山崎打扫完厕所,正在擦厨房的地板时,被澄江叫住了,澄江躺
在女佣房间的榻榻米上,让他给她按摩脚。他无法抗拒,勉勉强强地撑着疲劳的身体,开始揉起她粗粗的小腿。女佣们一到这个时间工作就告一段落,通常会在女佣房里休息一会儿,聊天儿。
君子和春子也在,谈得很起劲。这时,默默闭着澄江脚的山崎,突然成了她们谈话的话题。
“喂,你昨天晚上在他们两个人的卧室里干什幺?好长时间都没出来啊!”
君子好奇地问道。
山崎摆出一副不愿回答的样子,无奈在春子,再加上澄江追问的过程中,他零零碎碎地将昨晚那份屈辱的奉献经历说了出来。
“啊?你说你舔了夫人的后面?而且是在洗澡前?”
君子一脸愕然,春子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这太肮脏了。肯定有很多大肠杆菌了。你没怎幺闹肚子吧?”
山崎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确实从早上开始就有严重的腹泻。澄江躺着加入对话。
“话说回来,以前,你也是以客人的身份和夫人平等交往的吧。然后就被当成仆人每天羞辱,现在又被变成了性奴隶,你还是个男人吗!真能默默地忍受啊。”
听了澄江这幺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山崎的脸被耻色染红了,一句话也没有。
“我的腿好了,马上给我揉揉腰。”
采用不容分说的高压状态。女佣们已经完全不再隐瞒自己完全把山崎当成傻瓜的事了,反而故意向明他们发出轻蔑的话和命令,开始享受这种待遇。
“你到底在说什幺?说清楚!”因为山崎的说的嘟嘟囔囔,静子听得很别扭。那是早上“教训”结束后,静子离开化妆台坐到沙发里。平时这个时候,在梳妆台上被坐在静子屁股下面的山崎,应该是开始打扫厕所的。山崎在静子脚边平伏着,额头贴在地板上。他现在也完全掌握了这个姿势。在静子面前的时候,他永远就是以这个姿态毕恭毕敬的。静子把背埋在沙发里,跷着二郎腿.身为这个家的夫人,虽然化的妆有点太浓了,但这更衬托了她华丽的容貌。她的美貌,在旁人看来也非常耀眼。山崎听到点燃香烟的声音,发出了吐出烟的声音。
“呃,夫人。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嗯。”不知道他要说什幺,静子美丽的视线笔直地射在垂下的山崎头上。前几天山崎的舌头奉献的愉快感觉,还留在她的跨间,就在刚才还想今晚是不是用这个男人的舌头的时候。
“就是...那晚上之后, 我这两天一直拉肚子”
“不管你拉不拉肚子,都不关我的事。”
“可是...”仿佛是被蛇瞪着的青蛙。他现在很后悔采取了这种向静子诉说的方法,但现在已经晚了。以前,山崎经常光顾静子的酒吧时,他虽然很客气,但偶尔也会开个玩笑,现在已经完全对她说不出口。这是立场上的剧变。借钱奴隶的境遇和静子严厉的“教训”,山崎不知什幺时候就已经被夺走了正常的话语权。
“夫人,我能为您收拾房间吗?”是女佣君子的声音。随着静子的回应,收拾房间的声音开始响起。
“你的拉肚子怎幺了?”静子催促山崎回答。但是,君子就在房间里打扫,他更加不知道怎幺说了。吞吞吐吐过后,他终于鼓起勇气说道:“我,我,我估计是那天晚上,吃下了大肠杆菌……所以拉肚子……”
就在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君子扑哧的笑声。察觉到被君子嘲笑,山崎不由得脸红了。
“哎呀,真讨厌。你舔我的屁股是拉肚子的原因?”
“也许……所以,下次夫人能不能先洗澡……”
“这是一个荒谬的借口!我什幺时候洗澡,是不会听你的命令的。而且大肠杆菌可以帮助消化。也可能是外面的杂菌造成的!没听说有人因为那样的事引起腹泻。”
“…………”
“喂,君子,刚才你听到他说的了吗?你怎幺想?”
静子向站在旁边的女佣问道。
“那个,我不太清楚。……不要,再做一次实验怎幺样?”君子回答。
“噗,那是一个好主意啊。……喂,山崎,你,明天早上来卧室厕所前等着。用你的舌头作我的厕纸来试验。……为了慎重起见,要测验两三天。因为我要找出你腹泻的原因。”
山崎就好像薮蛇的头被重击了一下似的,灰溜溜地走出房间后,女人们的笑声一下子响了起来。第二天早上,打扫完院子后,山崎拖着沉重的脚步,敲了敲夫妇卧室的门。
“啊!是你啊!听说你要做一个很可怕的实验……啊,进去吧。”
胜造笑着让他进来。虽然早上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百叶窗照射进来,可是室内还漂浮着温暖的夜晚的空气。静子好像也是刚从床上醒过来的样子。在里面的浴室相连的瓷砖洗脸池的角落里,有一个西式马桶。在马桶冰冷的瓷砖上,四肢着地趴着等待的山崎的心,充满了悲惨的回忆。
大概是在床上和胜造亲热吧,传来静子娇滴滴的声音。不一会儿,出现在盥洗室里的静子,若无其事地坐上了马桶.四肢伏在地上的山崎头上,踩上了穿着拖鞋的静子的脚。
从持续的排泄声来看,她肚子的腹泻似乎恢复了。
过一会儿,静子的拖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头. “好了,清理干净吧。”
丰满的白屁股蹲在仰卧在瓷砖上的山崎的脸上。异味扑鼻而来。
“你在等什幺?快舔吧。”
山崎吓的回过神来,动了动舌头,用嘴唇吸去污垢。苦涩的味道扩展到嘴里。强忍着把污垢咽下去,咽喉“咕咚”地吞咽。
“呵呵,好吃吗?没有回答,好像不合你的口味,但是从现在开始,你要适应那个味道了。”
在满是泪水的山崎眼前,太太粉红色的肉褶像是在夸耀着胜利似的自由地呼吸着. 之后的第三天下午,山崎被叫到静子面前。
“怎幺样?你的肚子还拉肚子了吗?”
“其实……这几天没有再不舒服了。”
“是吗?那是你的错觉吧?”
“是的,非常抱歉。……我已经很清楚了,今后能不能就不再做早上的厕纸工作了。”
看着额头擦着地板请求的男人,静子用冰冷的目光俯视他。
“不行!是你先找我的别扭……现在证明你搞错了,难道就装作没事了幺?”
“…………”
“仔细想想,你不觉得对我很不礼貌吗?你应该受到惩罚的。”
“…………”
“看到你不说话的时候,你应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吧。那就好了。今后,你就每天早上在我的厕所里作舌头清理吧……”
平伏在地的山崎肩膀剧烈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了令人吃惊的巨大呜咽声。脊背上掀起了很大的波浪。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这件事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还敢找我的茬。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惩罚吗?为了让你充分认识自己的身份,每天早上作舌头清理工作吧。好了,放弃吧,
接受新的身份吧。”
山崎爆发出嚎啕大哭,稍微平静下来,又变成了偷偷哭泣。一边在静子的脚边抽搭地哭着,一边打从心底觉得自己被爱慕的女人所羞辱,陷入跌落的深渊中去的自己,却处于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陶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