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90年九月,武曌正式登基,建立武周政权,定都洛阳,尊号“圣神皇帝”,成为华夏有史以来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女皇帝。
在位期间,女性地位得到显著提升,大量杰出女性得以出将入相,女官不再是处理宫中琐事的花瓶,而是能真正参与并主导国家的政策。
然而,阴盛阳衰,物极必反,女皇称帝让许多人的利益受损,尤其是以李唐为首的旧贵族旧门阀,各省各地叛乱不断,为了巩固权利,武则天一面广开言路,任用酷吏能臣,一面大行诏狱,网罗罪名逮捕李唐宗族。
一时间人人自危,却无一人敢直言纳谏。
深宫诏狱之内
李曜文席地而坐,回忆计划哪里出了纰漏,一切尚在谋划阶段,以往见面都是一对一的单线联系,满打满算,三天前才是所有志士的第一次碰面,可也就是头回碰面,所有人被千牛卫一网打尽,压入这不见天日的暗牢当中。
“别呆坐着,出来!”
李曜文抬眼望去,狱卒正骂骂咧咧地解开牢门,示意他赶紧起身,那副不懈的姿态深深刺激了他:“你,你这个小吏,知道我是誰?是什么身份吗?怎敢如此慢待我!”
“呵,独享单人间的牢房,无非就是李姓的皇亲贵胄!走吧‘大人’,上面的大人物要提审你。”
不屑冷笑仿佛一记重重的巴掌,抽走了李曜文脸上仅存的血色,脑海中不断闪现关于酷吏的残酷手段,待他回过神来,已经置身于一间空旷的砖石房内,隔着薄薄的网纱,远处高位上似乎有几道曼妙身姿。
随着男人缓缓走近,凭借火把上的摇曳烛光,他才一点点看清来人,声音不由得发颤:“陛,陛下……”
不论李唐还是武周都不兴跪礼,但此时此刻,李曜文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切全因为面前高高在上的女人——武则天,对方身着龙袍负手而立,周身似乎有着重重威压,使人见之生畏,但相比起那可怕的气场,一头靓丽的乌黑秀发以及那如少女般精致的面庞,更令人诧异,要知道对方的实际年龄,已经年逾花甲接近古稀,这般妩媚身姿,难怪外界频频传言,宫中已得了不老之术,需要适龄少女作为药引子。
“怎么?谋反之人连站着都不敢吗?”
轻声责问更令李曜文惊恐,他虽是李姓,可只是旁支之中旁支,一面磕头一面高喊:“陛下明鉴,小人是被冤枉的,是千牛卫和酷吏们为了邀功……”
“放肆!圣人驾前岂容你狡辩……”两侧俏丽的女官齐齐出声,威严气势仿若两头噬人的雌虎,但下一秒,一句低声的“安静”,令两侧女官噤若寒蝉,丝毫不敢触怒天威。
大抵是见到女官们吃瘪,李曜文的胆子莫名大了几分,声音也拔高了少许:“小人虽是宗室旁支,也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望陛下不要受小人蒙蔽……”
说到动情处,男人不住磕头,额头与坚硬的青石砖碰撞,仅仅三两下,肌肤已是泛红出血,可笑的是,卖力演出非但没能打动武则天,反而令她的脸色愈发阴沉,熟悉陛下脾气的女官们已经吓得微微发颤,转而用怜悯的眼神望向场中央的蠢货。
“好个宗室子弟,好个荣辱与共,你的同党们可不是这么交代的,把人带上来……”
武则天语速依旧不疾不徐,却给李曜文带来极大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砸在他的心尖上,低压脑袋的同时,不断用眼角余光观察来时的大门,
一秒,两秒……时间变得如此漫长难熬,随着厚重大门缓缓推开,想象中的残酷画面并未出现,被推进来的男人赤身裸体,双手被粗麻绳反缚在背后,脚步跌跌撞撞的,没走几步就栽倒在李曜文身旁。
“此人可认得?”
“不认……啊,小人认得,认得他,这厮号称什么西域刀客,耍的一手好刀,寻常三五个壮汉近不了身,在长安城里也算是薄有威名的侠客……” 李曜文刚想否认,抬眸与女皇的视线相撞,仅仅一眼,让他将酝酿许久的说辞谎言全部咽了回去,那是属于女皇的眼神,高高在上,目空一切,平等的俯视芸芸众生。
武则天唇角微扬,似是嘲弄讥讽,又似是满意男人的老实交代:“认识就好,此人连同十几名要犯的口供一致,齐齐指认你是他们的主谋,意图犯上作乱……”
李曜文本该第一时间反驳或者求饶,可他却呆愣地看着前方,望得痴了,只见女皇缓缓走下台阶,宽大的龙袍伴随莲步起伏,玉足竟然毫无遮掩,赤足而下,哪怕本朝风气开放,女性的脚也往往有着浓烈的性暗示,轻易不向外男展示,只有在,在……
生死之际,男人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一双脚,白皙,精致,瞧不出一点瑕疵,十根脚趾如同晶莹的玉石,脚部线条优雅迷人,多一分显粗,少一分又让人觉得不足,完美的恰到好处。
“好看吗?”
询问声如丝如缕,媚音入骨,李曜文的‘好’字几乎要脱口而出,美足已来到了跟前,幽兰般的香气扑鼻,赶忙收回视线,连连磕头改口道:“求陛下开恩,小人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
一旁死鱼般的好汉终于有了动静,趴卧的身子扑通一下跪直:“求求大人,求求仙女们,我知道的都说了,都是姓李的这个狗东西蛊惑大家……嗯~圣人,求求圣人开恩,小人自知死罪难逃,求求圣人开恩,让…让…让小人射精吧……就当可怜小的,让小人临死前射一次!一次就行!”
李曜文惊的说不出话,在牢房里他设想过许多情形,被人出卖早已在意料之中,可眼前场景还是令他无法接受,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边磕头一边带着哭腔乞求,只为了裤裆那点破事就出卖自己,不明白,想不通……
视线随着思考慢慢下移,这才发现男人的肉棒同样被麻绳捆扎,绳子更细更紧,蛋蛋两颗异常凸出,像是往子孙袋里塞了两枚大鸡蛋,沉甸甸的,肉棒根身部更是被重点照顾,缠绕的绳子足有拇指宽,使得肉棒既无法完全勃起,又时刻处于充血的敏感状态。
“大胆!辱骂宗室,掌嘴五十!”
两侧女官闻声而动,轻纱帷幕后竟藏着数十人,上前的四位女官身着绯红色宫服,显然品级不低,其中一人拽起‘好汉’身后的粗麻绳,强迫男人扬起脑袋,上半身弯曲出月牙的弧度,当然,这绝非女官力气大,而是绳子间互有联系,收紧同时也会拉紧蛋蛋和肉棒上的麻绳,吃痛之下,男人只会尽可能的顺从,减轻下体的疼痛感。
“啊,圣人开恩,小人才是狗东西……”
对方下狱终归因他而起,李曜文不忍去看,低头做出虔诚的跪姿,似是在祈求女皇的怜悯,可武则天岂会如他所愿,李姓宗室才是这出好戏的主角,仅仅一个眼神,另外两名女官心领神会,一左一右架起李曜文的胳膊,强迫他成为最前排的观众,即便存心反抗,牢狱里的猪食泔水也让他毫无力气,更何况,房间内充斥着针对男性的迷烟春药。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耳光声响起,如同有节奏的奏乐,掌嘴并非寻常用手,而是用力气更大,对男性羞辱感更强的脚底板,刚过三十下,男人的脸已经大了一圈,脸颊两侧的脚掌印又红又肿,变得立体凸出,好似拓印般清晰。
李曜文微微侧头,发现周围女官同武则天一样,都是赤足光脚,她们的脚型也很漂亮,各有优点,可与女皇的美足相比,就变得不值一提,回味着先前的意外所见,男人不自觉地用余光观察龙袍下摆,自以为很小心的小动作,全部都在圣人的算计当中。
“嗅嗅,这股男人的臭味,恶心死了,什么大侠,我看是少有的贱骨头,被扇脚耳光很开心?这么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为什么要反对圣人?知罪!知罪!知罪了吗?”一句责问一记耳光,女官越骂越激动,最后一记脚耳光竟将大汉踢倒在地,仍旧觉得不够解气,玉足狠狠踩在男人红肿的脸颊上,用脚趾尖碾来碾去,一副要将脸皮踩穿的架势。
不知为何,看着女官施虐的模样,李曜文的脸颊也在隐隐作痛,呼吸急促起来,仿佛被踩在脚下的人正是自己,脸色泛起异样潮红,脑海中的情欲止不住地上涌,身子微微佝偻,极力想要在女官和陛下面前掩盖裤裆处的隆起。
可笑的是,这点龌龊的小心思再次被众女察觉,许是时机成熟,行刑女官的动作愈发大胆,玉足缓缓下移道:“陛下,此人不知悔改,受刑时还深陷情欲,阳根和这些骚水就是证明。”
女官用脚趾轻点龟头,好似是在展示证据,由于麻绳的紧紧束缚,肉棒显得又细又短,血液全部汇聚到了龟头部分,冠状沟异常红肿,好似撑开的红色伞菇,轻轻一碰,大汉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见是痛到了极点。
“斯哈~饶命,姑奶奶饶命呀,疼,疼死,呜呜……”
大汉的脸肿如猪头,嘴里好似含着块破布,求饶声呜呜咽咽的,甚是聒噪恼人,未免惊扰圣驾,又有两名女官上前动脚,一人扼住脖颈,一人踩住嘴巴,别说继续求饶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原本针对龟头的轻踩更为激烈,时而用脚趾缝夹紧冠状沟,时而用脚尖颠弄肿大的子孙袋。
“于心不忍?还是…觉得羡慕?”
被人掀开遮羞布,李曜文的脸刷得通红,腰弯得更低了,身子还在竭力掩饰,那根完全支起的帐篷尖,一左一右的两位女官岂会任他扭动,各自对他屁股送上一记膝顶,强迫他站直身子,最大程度展示出裤裆处的凸起。
“不说话不承认?来人,把他的衣服扒干净,让朕瞧瞧!他是不是觉得羡慕!?”
武则天一声令下,女官们配合默契,同样的捆绑她们已经操作了几百回,或是取来麻绳,或是宽衣解带,李曜文象征性的试图反抗,挣扎两下就被按得跪在地上,两腿间的丑态暴露无遗,腥臭的先走汁正在缓缓滴落,拉出一条长长的,闪烁的银色丝线。
“又是一个贱男人,光用看的就在边上发情勃起,真恶心!”最初行刑的女官满脸厌恶,脚上的动作愈发狠辣,脚趾缝狠狠夹紧大汉的输精管,猛地用力向下拉扯,似乎要将不满怨气通通发泄在子孙袋上。
即便嘴被玉足踩住,大汉的惨叫声依旧凄厉,李曜文瞧的感同身受,蛋蛋一阵一阵的幻痛,肉棒反而更加精神了,棒身挺得笔直,马眼口源源不断涌出淫液,仿佛在印证女官的嫌弃——他就是个变态下贱,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的男人。
李曜文摇晃脑袋,竭力克制脑海中的下流念头,但越是抵抗,情欲越是活跃兴奋,视线模糊又聚焦,聚焦又模糊,始终不愿离开女官施虐的玉足,哪怕眼前的场景无比惊悚,那双脚几乎将大汉的蛋蛋扭拽下来,在脚趾的持续压力下,红肿的蛋蛋已经远离根部一掌有余。
“姐姐再用点力,贱男人嘴被踩住了还不老实,竟敢伸出舌头,舔我的脚底,又在舔了……”
欲加之罪,大汉有苦难言,试图摇晃脑袋表示出没有,嘴唇随之晃动,左右摩挲着脚底板,唾液不可避免的沾染肌肤,瞧在一众女官眼里,反而成了挑衅的信号,施虐的女官不再留情,脚尖与小腿同时发力,看上去在踩踏某种看不见的台阶,两颗蛋蛋被猛地拉扯下坠,‘嘶啦’一声,清脆的像是肌肉拉扯断裂的声音,上一秒还在苦苦挣扎的大汉仿佛被摄去了灵魂,瘫软的如同烂泥一般,蛋蛋变得软趴趴的,耷拉着失去回弹力,龟头处隐约可见乳白色的液体流出,腥臭腥臭的。
“陛下恕罪……”
“无妨。”没等女官说完,武则天挥动衣袖,示意旁人将大汉拖出去,在她眼中,对方就是将死之人,根本不值得在意,展示手段才是计划的一部分。
李曜文身为男人,自然明白大汉多半是废了,近在咫尺的阉割大秀让他情绪复杂,内心既有不忍难受,又有害怕恐惧,可更多的是一种不能言说的情绪,本该吓软的肉棒反倒更加坚挺,一翘一翘的,充血硬的甚至有些微微发痛。
“勇气可嘉!”武则天语带揶揄,莲步款款,袅娜生姿 已来到男人近前,肉棒似是在回应那要命的夸奖,直挺挺的矗立着,龟头处时不时涌出大股的腥臭汁液。
“陛下饶命,饶命……”近距离感受女皇的威压气场,不同于肉棒的肆意大胆,李曜文害怕到了极点,正准备重重磕头,可脑袋刚一垂下,下巴就被脚尖挑起托住。
“还想狡辩吗?”
那双完美的脚有着令人着迷的魔力,感受肌肤传来的脚趾温度,李曜文咽了咽口水,既不愿撒谎,又不想成为下一个太监,索性闭口不言。
沉默只维持了四五秒,女皇的脚趾缓缓下探,划过下颚,划过喉结,一路轻触到胸口,肌肤泛起涟漪般的痒意,一阵又一阵的,让男人感到舒缓迷醉,躁动的呼吸逐渐平静,低垂空洞的眼神变得放肆大胆,一点一点窥伺起胸口处的美脚。
“嗙”的一声闷响,李曜文顿觉胸口吃痛,视线猛地抬高,身子不受控的向后仰倒,一记踢脚令他躺卧在地,连卷腹起身都做不到,左右扭动活像一只蠕动的蛆虫,弱小且可悲。
即便如此,肉棒依旧发情坚挺,直到被一脚狠狠踩住,龟头与青石地砖亲密接触,幸亏有着足够多的先走汁,才不至于摩擦出血,痛但尚能忍受,快感丝丝缕缕。
“一脸享受的模样,舒服吧?承认吧,很喜欢被女人踩在脚下,承认吧,被女人踩在脚下很快乐,学会顺从才能更加的快乐……”武则天玉足来回摩擦,形成有节奏的律动,厚实的足底将龟头揉圆搓扁,反复套弄下来,酥麻的快感集聚堆积,一轮高过一轮,配合妩媚的声线,让人无条件的相信,服从女皇的话语。
李曜文越发享受,在蚀骨快感的作弄下,哪怕拳头紧握,也无法阻止脸上露出痴迷丑态,脸色潮红的同时,喉咙里发出压抑低沉的呻吟,短短几秒,声音从断断续续到一路拔高,渐渐的,整个屋子里尽是男人的愉悦呻吟,一切的理想尊严都不如眼前的快乐重要,足底的肉棒不再满足于单方面的蹂躏,腰部似有似无的挺动,主动在足底下面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滑腻的摩擦声连绵不断,男人愈发主动,强烈的快感不增反减,女皇挑逗似的抬起足底,缓缓的,一点点的升高,引诱着肉棒挺动蹭弄。
像所有的蠢男人一样,食髓知味的李曜文不会轻易放弃快感,侧卧的身姿逐渐转变为躺平,为了蹭弄到女皇的脚底,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扑通身体,使劲全力抬高肉棒,滑稽动作引发女官们一阵阵的羞辱耻笑。
一时间,恶毒的侮辱萦绕耳畔,李曜文充耳不闻,着魔般的晃动肉棒,抬高的身子弯成了拱桥状,肉棒每每要蹭到的时刻,女皇又故意似的抬高足底,让对方看得到却碰不到。
一连拉扯了几次,男人气喘吁吁,近乎脱力地躺平,连肉棒都疲软了几分,只有涌出的先走汁不见减少,仿佛是红肿龟头的嘤嘤哭泣,武则天不会放任男人的情欲消退,脚掌再一次的踩弄上去,脚趾缝牢牢夹紧冠状沟,足底带动包皮上下摩擦,每一下都刺激着肉棒的敏感点。
“呜嗯~哼嗯~~”即便李曜文努力抿紧嘴唇,羞人的娇喘声依旧钻出唇缝,足底套弄的快感远胜任何刺激,每一寸肌肤都沉溺欢愉,身子骨仿佛越来越轻,整个人像是浮在水面上来回飘荡。
“说吧,你们的计划?所有参与的名单……”女皇的玉足一顿,潜台词不言而喻,想要继续快乐就必须全盘交代,李曜文眉头紧皱,神色迷茫纠结,紧闭的牙冠微微打颤,似乎在抗拒着欲望,但这一丝丝抵抗很快在玉足的攻势下瓦解,白皙的足底稍稍弓起,脚趾缝套弄肉棒的同时,足跟处按压晃动睾丸,居高临下的姿态如同电气按摩般,变着法地榨出精液。
“啊嗯♥~呜呜♥~~”这一次,李曜文的呻吟再也无法克制,随着蛋蛋被足底来回搓揉挤压,他竹筒倒豆子般把动机,地点,参与人员,计划目的等等内容全部交代,话语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夹杂着呻吟声,每每交代到重要地方,武则天的美足就会加倍用力,仿佛是诚实的奖励,足底狠狠摩挲着肉棒。
此时此刻,理性思考已经被抛弃。一下,两下,三下……酥麻的暖流在男人小腹处积聚,缓缓的,慢慢的下沉,蓄满精液的子孙袋沉甸甸的,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沉,拽着男人沉沦欲海。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在女皇精妙的足交技巧下,李曜文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快感,射精欲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爱都来的更快更早,娇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肉棒又一次无意识地迎合起足底,上下上下的频率越发加快,先走汁涂满了脚底板的每寸肌肤,如同镀上了一层晶莹的水膜。
“噗嗤~~”“噗嗤~~”足底的摩擦声逐渐加大,像是某种倒计时的信号,“差一点,马上,要射出来了……” 李曜文刚迸发出射精的念头,下个瞬间,剧痛自下体蔓延开来,整个人疼到无法发出惨叫声,美足露出狰狞的獠牙,一脚狠狠跺在子孙袋上,蛋蛋几乎压成了铜板厚度,肉棒根部随之牵连,被脚后跟一并嵌进了小腹里,痛楚不亚于酷刑阉割。
一瞬天堂,一瞬地狱,李曜文冷汗直冒,扭动身子想要逃离痛苦,越是如此,女皇的美足越是用力,脚尖仿佛在变着法地往小腹里钻,一脚胜过一脚,残忍地挤压着肉棒和睾丸:“不准动,受着,谁允许你这个罪人射精的?痴心妄想就该罚!”
“陛下饶命,圣人饶命呀……” 李曜文想逃又不敢逃,随着女皇脚掌的持续发力,挤压出来的先走汁里隐约可见白浊的液体,又腥又臭,淫靡的气味充斥着整间屋子。
“求饶?你的那根脏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它拼命地,拼命地再往外顶,一直抵着朕的玉足!”
射精过程被强制打断,欲望无法得到宣泄满足,焦躁感助长着李曜文对于射精的渴望,终于,他如同先前那名好汉一般,低声的,卑微的请求道:“恳请~圣人开恩,让…让…让罪人射精吧!”
“大声点,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女官们明知故问,就是要击溃男人最后的自尊心,女皇适时地推了一把,脚趾尖轻轻上钩,挑逗似地拨弄肉棒,如同拨动琴弦。
撩拨之下,李曜文音量陡增:“求…圣人…允许,让罪人射精……”
哀求一遍遍重复,下贱模样与开始时判若两人,要知道,他才进入房间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前后反差之大令人咋舌,此刻,不得不承认女皇的手段恐怖,每一步都在玩弄人心。
仅凭乞求是得不到奖励的,这次也不例外,武则天凤眼微眯,斜睨着足底的玩物,眼眸里似有得胜般的笑意:“你刚刚说的动机是什么?”
“是~~”李曜文刚想回答,忽然意识到这根本是一道送命题,怎么答都是错,可那道凌厉的眼神不容他迟疑,硬着头皮道:“是罪人误信坊间传言,才……”
“什么传言?”武则天活动了下脚腕,脚底板碾着肉棒左压又踩,快感如针扎般根根渗入。
“传,传言~~圣人要,要将江山传给武氏族人,求陛下开恩,罪人知错了!” 李曜文说完,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句话好似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神经紧绷着,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快感仿佛成倍的增加。
“可笑!”武则天眉头微蹙,约莫过了十几秒,才悠悠开口道:“朕听说的大为不同,你是受那些藩王指使,在京中四处活动。”
美人皱眉依旧是美的,李曜文瞧得露出痴态,嘴角甚至流出口水,本能答道:“是小人自己无知,异想天开……”
话音未落,武则天冷哼一声,玉足缓缓抬高,足底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淫液,尽是先走汁与流淌精液的混合物,湿哒哒的配合完美足型,欲滴未滴,显得淫靡至极。
仅仅一眼,李耀文就看硬了,全身血液往一处涌,压进小腹里的肉棒蹭得一下冒出头来,速度之快,粘连的先走汁甩飞两尺高,勃起的棒身像是要去蹭弄足底,不断拔高尺度。
每每要勾到时,玉足总是又抬高一寸,将男人的欲火逼至极限,龟头与足底隐约可见淫丝,接连数次拉扯,玉足终于悬在了一个男人绝对无法企及的高度,女皇一脸戏谑:“你是受那些李姓藩王指使,对吗?对吗!对吧……”
询问渐渐变为了肯定,一个对字便用足底刮擦一下马眼口,就像是奖励交换,每下的快感都能令男人浑身发颤,面对女皇的刻意引导,李耀文再傻都已经回过味来,对方是希望自己构陷藩王,用李氏族人的身份出面……
想明白一切,李耀文顿觉脊背发凉,仿佛置身于冰窟当中,实话实说最多赔上自己的贱命,可如果按照女皇的意思招供,必定牵连众多,死的将会是成百上千的李氏族人,后果不堪设想,那些人里一定有自己的亲人好友……
到了计划的最后一步,武则天表现得极有耐心,美足嫌弃般甩了甩,足底的淫液骚水似雨点般洒落,浇灌着肉棒维持硬度,几下过后,又用脚底板擦拭男人的小腹,一路摩擦肌肤,滑过腰间,滑过大腿根部,绕着肉棒四周打转,若有若无的快感令人着魔发疯,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扛得住,即便是付出自己的身家性命,可如果是家人朋友的呢……
“还在犹豫?现在可算是便宜你了,要清楚,姓李的不止你一个,这双脚可是服侍过两代帝皇,没有男人能让朕等那么久。”武则天说着,脚尖轻点龟头,沿着阴茎系带缓缓向下刮擦,动作仿佛是在燃香计时,到达根部前就是对方最后的机会。
快感萦绕肉棒,理智的天平骤然倾倒,李耀文嘶哑高喊道:“陛下说的对,是,是藩王们指使我做的,我是被利用的,都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的……”
欲望永远是男人最大的弱点,武则天盈盈一笑,举手投足媚态天成:“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蠢男人,射吧♥,射出来♥,这可是你出卖一切换来的……”
似是在嘲笑男人的愚蠢,美足悬停在肉棒上方,挺腰才能触及的位置,不再有主动迎合,而是要李耀文付出行动,腰部上扬下坠,肉棒拼命的向上顶弄,时而摩擦着足底,时而插进脚趾缝,但更多时候却是胡乱地抽插空气。
尽管这样,才区区不到百下的功夫,李耀文就有了射精冲动,快感在脑海中翻涌,没有任何的先兆,没有特殊的技巧,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射出,足足达到一两尺高,浓稠如浆糊,过程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期间肉棒直挺挺的,好似一块笔直的墓碑,精液淫汁汇成一汪浅浅的水洼。
极乐过后,男人的精气神仿佛被抽走,露出痴痴的笑容,眼睛无神的看着上方,意识逐渐模糊……
而不知何时,武则天的美足早已收回,一众女官在为她擦拭舔足,地上那摊烂泥不值得她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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