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外人看来,韩家就是标准的幸福家庭!
这一家三口坐拥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庞大家产,丈夫老实勤劳,妻子娇美顾家,儿子孝顺懂事,家庭氛围极其和睦……一切的一切,简直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
但世事无常,或许华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扭曲荒唐的内核。
韩家别墅内,宽阔的客厅被华丽的水晶吊灯照的通明,整个空间内回荡着女人诱惑至极的呻吟和连绵急促的男女交媾的肉体拍击声,但因为墙壁都加装了极好的隔音材料,所以从外头听不到半点响动。
娇艳的美妇人慵懒的躺坐在松软的皮质沙发上,顺滑乌黑的秀发与雪白如玉的肌肤交相辉映。
“嗯~~!!”
蚀骨的娇喘声让妇人冷艳高贵的气质中多了几分淫糜放浪,一位身材魁梧的赤裸男人正 跪在沙发旁,将头深深埋在妇人叉开的双腿之间。
从妇人的视角看,那赤裸男人的屁股高高上着,真像条狗一样。
“快舔啊~~!嗯~~!骚狗,贱货,快舔主人的蜜穴,哦~~!”
妇人的娇躯兴奋得微微颤抖,沉浸在刺激快感中的她夹紧双腿,将男人的头完全锁在胯下。
荷尔蒙的芬芳迅速弥散开来,妇人胯下的男人大口喘息起来,那幽深蜜穴所散发出来的淫糜气味,通过口鼻源源不断地灌入了男人的身体中去。这令他无比燥热,喉咙干燥了起来。
随着妇人的一声娇啜,迭起的高潮也随之而来,一股圣水猛的喷涌而出,灌进了跪在她脚下的男人嘴里。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快速的吞咽着,仿佛那是什么甘甜的漓泉。
妇人妖娆的扭动性感翘臀,将男人的口鼻都卡在自己股沟间,此时她俨然将胯下之人视作了获取快感的性爱玩具看待。
高潮后的舒适感让妇人很惬意,她心满意足地缓缓起身,嘴角泛起了一道邪魅的嗜虐笑容,而身下那个快要窒息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抬眼仰视美艳高贵的美妇人,一股极度卑微而又下贱的感觉油然而生,男人甚至不敢窥视美妇人那宛如振翅蝴蝶,又似绽放玫瑰的极品美穴。
“姓高的,你该起来了,本主已经有些疲惫了。”
丝毫不带一丝多余的感情,冷冷的话语就仿佛理所当然一般,美妇人褪去沾满汗液和爱液的丝袜,随意丢到了男人的胸口。
丝袜对于男人无疑是种赏赐,但他却能明显感受到那股来自于美妇人冷冽的压迫感。在外权势滔天的男人此时仿佛已经彻底被这个美妇人征服了一般,整个人俨然只是一只卑贱渺小的虫子一般蜷缩在那双雪白的玉足边。
这个男人在外的身份是证监会的要员,多少排队等着上市圈钱的公司老总都视他为财神爷,竞相捧着金银想讨好他而不得其门而入!
“你还在那里愣着干嘛?”
妇人此时已经给自己披上一件纱衣,将玲珑诱人的娇躯半遮半掩起来。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仿佛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
那种宛如厌恶垃圾一般的目光,更是直直地刺中了男人内心最下贱的奴性,令其整个人瞬间再次陷入了一种精虫上脑的状态。
男人飞快的爬到一边,然后又叼着张银行卡跪在妇人的脚前。
“主……不,韩夫人,请问您什么时候才有空继续调教我呢?”男人急切地发问道。
“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高主席。”
美妇人红唇欲滴,真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送走神魂颠倒的男人,她这才轻移莲步走上了别墅的二楼。
“生日快乐!来!老婆大人,快吹蜡烛,许愿!”
久候多时的韩道国手捧着蛋糕笑着说道。他的身后是堆满的各种礼品盒,里面全是他精心为妻子王鹿尔挑选的生日礼物,有江诗丹顿的手表,路易威登的限量包包……基本都是妻子喜欢的物件。
别墅的二楼与下层的旖旎暧昧完全不同,不论是装饰还是人,都是和睦的家庭气氛。
美妇人面对家人换上了近似溺爱的温柔,她笑着吹灭蜡烛,看着眼前的大蛋糕,双手合十,闭上眼睛默默地许下了愿望。
“妈妈是许了什么愿啊?”
韩道国身边站着的半大男孩贴心地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美妇人额角的汗渍,并讨好地问道。
王鹿尔揉揉男孩的头发,宠溺地笑道:“愿望可不能告诉别人,不然就不灵了~”
趁着母子交谈,韩道国倒是用手指沾了点蛋糕上的奶油,乘机蹭到了王鹿尔的脸颊上。
这像是孩子玩闹似的玩笑把年近四十的韩道国逗得乐不可支,看着脸上多了点奶油的娇妻他内心满是欢喜。
“好你个小国,敢拿奶油涂我。”王鹿尔娇嗔道,她伸手抓起一大把奶油。
“3,2……”
还没数到一,韩道国就乖乖地自己个把脸送到了妻子的面前,任其用奶油给自己涂了个大花脸。
“嘻嘻嘻,别说,小国你涂完还真像个大花猫。”
王鹿尔单手叉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一旁的男孩也随即附和讨好,“那是妈妈的画工好,不然爸爸这张糙脸哪能像小猫那么灵巧可爱。”
韩道国看着妻儿傻笑着,内心像是吃了蜜一样。
“笑得跟傻子一样。”王鹿尔一边用毛巾擦拭着玉手,一边调侃道。“等过段时日你就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了,在外头可别这样,容易给家里丢脸~”
“嘿嘿,那又怎么样了,在外头再厉害,回家里还不是老婆大人的忠犬一枚。”韩道国舔着脸笑道。
说罢,韩道国朝着小男孩使了个眼神。
小男孩立马意会,他也偷偷抓起一把奶油,飞快地丢到了妈妈王鹿尔的赤裸玉足上。
玉肌配奶油,纯白胜冬雪!
小男孩和父亲韩道国双手击掌,欢呼雀跃。
王鹿尔略有惊讶,但立刻明白了父子二人的意图,“好啊,你们父子俩连我生日都要胡闹!”
“老婆大人,我错了,都怪儿子不好。”韩道国直接滑跪,没皮没脸地嘻嘻笑道。
但小男孩也毫不示弱,他直接跪到母亲王鹿尔身旁,不甘示弱地反驳道:“妈妈主人明鉴,都是爸爸指示我干的。”
王鹿尔无奈扶额,说道:“你们父子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舔吧,但有一点不干净就别怪我这一家之主拿出家法了。”
“得令!”
话音刚落,父子二人立刻一人一只捧着王鹿尔纤细玉足,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上面的奶油。
两人舔得都很仔细,从嫩白的脚趾,隆起的脚背,圆滑的足跟,一直到纤细的脚踝。甜腻的动物奶油紧贴在白皙嫩滑的玉足上,更加衬托出诱人的质感。
尤其是那涂着描金粉色甲油的精美玉趾,令父子两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湿滑的舌温柔地舔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竭力用舌顶蹭舔舐趾缝。
那脚趾从高到低,从大到小依次整齐排列,每根脚趾都小巧圆润,洁白光滑,简直就是十瓣娇嫩的樱花。
看着父子两痴迷的可笑模样,王鹿尔不禁莞尔一笑,笑容里满是得意和温情。
外人看来畸形荒唐的小家,却也是这三人温馨的港湾了。
四
说起来,小彦之前也在王鹿尔的陪同下去过她的公司,那是一栋气派的小洋楼,里面的人都对他们很客气,尤其是那个徐刚徐老板。
小彦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此人的模样,那时这位徐老板还算健壮精干,头发也是漆黑如墨。
但等王鹿尔带小彦去公司的时候,这位徐老板短短几年里几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整个人瘦削了不少,虽然看着还算壮硕,但两鬓也开始花白起来,眼窝更是有着浓郁的乌青。
听母亲解释,是公司开始转型,不做原来放贷的生意转做外贸,所以事务繁忙老板就累成这样了。
母亲作为女秘书站在那个徐刚身边,就像是鲜花和枯树并立。
等小彦打车来到公司下,整栋楼几乎都熄灯了,只有顶层还有灯光亮着。
“看来妈妈真的很忙啊,其他人都下班了,她那个办公室还亮着。”小彦脑海里出现这样一个念头。
好在公司大门没锁,小彦直接走了进去,然后顺着楼梯爬上顶层。
公司内部的装修是中式园林风格的,到处都有绿植和屏风一类古香古色的装饰品,有的话墙上还挂着类似天道酬勤一类的横幅。
还没走到办公室,小彦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了说话声。
难道里面在开会?
小彦好奇地走了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以前上你家闹事的秃子已经断手断脚了,前两天听说他自己个喝了农药已经一命呜呼了。嘿嘿,美人你满意了吧?”里面传来男人近似谄媚的声音。
“嗯,这还差不多,那个混蛋几笔生意都没做成,新仇旧恨一起算,死了也算他活该。”
小彦听出了妈妈的声音,但那音调透着一股子令人恐惧的狠辣,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
好奇心驱使他想要看清办公室内的情况,他一番打量,终于在办公室的木门边角找到了一丝不宽缝隙,勉强可以看到办公室内的景象。
天啊!
里面的场景让小彦大吃一惊,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惊呼出来。
办公室内灯火通明,里面的场景让人看一眼就会血脉喷张。
只见妈妈上身白衬衫几乎完全袒露开来,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边胸罩,而下身只有条吊带黑丝袜。
此刻的她侧着身子交叠双腿,坐在徐刚那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一只红底高跟鞋晃悠悠地挂在她悬空的玉足上,修长的美腿在黑丝袜的勾勒出性感迷人的曲线,但另一只高跟鞋则暂时不知去向。
徐刚已经脱的一干二净,身上赘肉倒是不多,但已经明显看出肌肉衰减消逝的痕迹,连胸口的一簇黑毛都已经出现了斑白,完全是暮气沉沉的样子。但他下体的却是另一种状态,一大团杂乱的蓬松阴毛里,一条长约18厘米的黑色巨蟒昂然挺立。
小彦对比自己还没发育的小肉丁,不仅感叹同样的器官,居然有如此大的区别。
但这其实也是小彦年纪尚小,所以看不出端倪,徐刚下体的异样很明显是不正常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王鹿尔的生父曾是下乡知青,他虽然没给王鹿尔留下什么财产,但却暗中给她塞过一本半破损的医书。
这医书是王家祖辈流传下来的,据传是皇宫中某位想要独占恩宠的妃子找医圣孙思邈苦思数年弄出的方子,喝下这种药汤甚至可以让阳痿多年的老丈重振雄风,使阉狗叫春,效果比什么伟哥还要强上数倍。
可这种药汤却有着极其恶劣的副作用,就是会造成精元流失!
简而言之,寻常人一次射精顶多疲惫一些,但喝下这服药汤,不仅射出的量会增多数倍,这就会极度损耗人的精气神,甚至导致早衰。
在喝下汤药之前,徐刚下体的尺寸不过十一二厘米,但一旦饮下汤药,便是情欲上脑,下体暴涨,猛如野兽。
小彦也听闻过些风言风语,但此前他都以为是那些嘴碎的街坊在编排妈妈,可如今真的看到这一幕,他的内心还是一沉。
一种说不清是难过还是羞赧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那么温柔贤惠的妈妈,居然出轨了吗?她欺骗了父亲韩道国,欺骗了家里人,就是因为这个徐刚吗?
老实说小彦真的很难相信,妈妈是那么理智温柔,与爸爸也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真的会做出出轨之事吗?还是说另有隐情?
不知不觉间,曾经尘封的记忆复苏,小彦想到了当日徐刚开出的条件,就是让妈妈来他公司当秘书,这所谓的秘书真的是就处理些文件那么简单吗?
一时间小彦心乱如麻,他脑海里突然浮现爸爸的脸。在他们家,妈妈王鹿尔自然是地位最高的,其实就是他小彦了,而爸爸韩道国就成了家庭地位最低的那个,似乎不论是妈妈还是他,在家庭发表意见的效力都大于这个外人看来的“一家之主”。
如果爸爸知道妈妈背叛了他,他该有多可怜啊,所以小彦不想将实情告诉他,可瞒着爸爸不就成了妈妈出轨的帮凶了吗?
在门外小彦胡思乱想之时,办公室内的两人已经开始贴身肉搏。王鹿尔的香唇被徐刚的大嘴撬开,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彼此口中的津液。
徐刚温香软玉在怀,双手当然不可能闲着,一双咸猪手顺着凝脂般的白皙脊背摸到了丰满翘挺的蜜桃臀,这个色中饿鬼般的男人就隔着极薄的黑丝大力揉搓着王鹿尔的美臀,恣意抓揉着两瓣臀肉。
双手奋力一托,接着就看到妈妈身体一颤,徐刚的那根黝黑的巨蟒就没入了雪白娇躯之中,接着他就像是马达一样剧烈耸动起来,两人交合处甚至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绕是小彦身处门外,也透过那丝缝隙闻到了一股暧昧淫靡的香甜气味,那像是妈妈的体香,又像是某种能勾引男人性欲,让其觉醒天性变成畜生的激素气息。
妈妈的蜜穴被那根巨物飞快抽插,起初她还只是轻声哼哼,不过很快,呻吟变成了娇喘,继而是欢乐放肆的浪叫。
她的修长美腿像是八爪鱼一般紧紧交缠在徐刚的腰背上,丰满豪乳上下跃动,划出迷人的乳浪,粉胯下流淌出乳白色的爱液,顺着黑丝袜滴在了办公桌上,弄湿了一大片文件报表。
小彦在外偷窥着这场淫荡的交媾,心里就像是在滴血一样,他觉得妈妈并不是被胁迫的,从她陶醉的表情中可以清晰看出,她从这不道德的出轨性交中是获取到高潮般的快乐的。或者说,她是乐在其中,纵情享受徐刚的爱抚和抽插,甚至没有半点羞耻,极度投入到这场荒淫的交媾。
难道妈妈已经移情别恋了这个徐刚?
但小彦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他看到了妈妈的眼神。在徐刚身上驰骋索取时,妈妈的侧脸恰好被小彦看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出,妈妈看向徐刚的眼神里有欲望,有冰冷,但绝没有半点爱意。
哪怕是如此激烈的性交中,妈妈还是保持了神志清醒,这说明她还游刃有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哦哦,鹿尔你……你好棒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太爽了……啊啊啊啊!!!”
徐刚意乱情迷,胡乱叫喊着,下体喷涌出大量的白浊精液,简直像是打开了水龙头一样。
他的肉棒被妈妈蜜穴中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缠绕,硕大的龟头已经紫红到发黑的程度,从根部到龟头的海绵体上缠绕着大量青筋,几乎像是得了静脉曲张的病人一样。
“你怎么回事,我还没够呢。”
妈妈不屑地拍了拍徐刚的有些发白的脸颊,言语中尽是不满。
但徐刚明显已经快到极限了,他奋力耸动下体,浑身汗出如浆,几乎在皮肤外形成了一层油膜,但是,这种极限前的冲刺就像是拿着冷兵器的敢死队在面对火炮机关枪一样无力。
“哦哦哦……我,我不行了!”
徐刚几乎是哀嚎着射出了最后一道精液,他明显根本招架不住妈妈蜜穴的榨取。
妈妈站起身来,鄙夷地俯视着进气少出气多的徐刚,同时,大坨大坨的精液从她的蜜穴中流溢而出。
“废物,舔脚吧。”妈妈不屑地命令道,接着她就将被汗水和爱液浸湿的黑丝玉足踩到了徐刚的脸上,享受其用舌头舔舐足底的快感。
门外的小彦感受着偷窥带来的阵阵快感,内心从知道妈妈出轨时的愤怒彷徨,变成了羞赧嫉恨,继而是荒淫带来的快感,最后看到妈妈轻而易举地榨干徐刚时,心里完全是膜拜和钦佩。
这种钦佩就像是奥运会时看到运动员冲击人类极限的拼搏,作为人类,本能就会去崇拜具有超凡能力的存在,这就是宗教最初的由来。
而妈妈表现出的这种性爱能力,也带给小彦类似的震撼。她虽然出轨,但并不是被奸夫蹂躏淫戏。相反,小彦甚至有种畸形的错觉,是妈妈王鹿尔在压榨强暴那个徐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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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自那天以后,小彦会时不时傍晚提早下学,潜入徐刚的公司顶楼,去偷窥办公室里的活春宫。
在知道爸爸是默许此事发生的情况下,他也不在将妈妈与徐刚的行为视作出轨。
相反,他将办公室内的一切看成了是妈妈为家庭做出的贡献与牺牲,那在外人看来是背叛的出轨情节在小彦扭曲的三观里,已经升华为英雄般的壮举!
一周七天,小彦能在办公室外看到起码五到六次的春宫,随之而来的,也是徐刚快速衰老萎靡的枯槁外貌。
这一天,提早翘课的小彦在办公室扑了个空,猜测妈妈可能已经回家去了,便往家赶了回去。
他的家在二楼,还没敲门就听到了家里传来异样的轻微声响。小彦内心蓦然一动,他没有选择敲门,反而抱着楼房外墙的水管小心翼翼地跳到自家的阳台上。
这种有坠楼危险的行为是父母严令禁止的,但小彦此时鬼使神差地就这么做了。
透过阳台的玻璃窗,小彦歪头往里看去,屋内的情况一览无余。
屋内陈设整齐,迎面的墙壁上,贴着穿着海陆空军服的美女军官的挂历,挂历上一个个英姿飒爽的女兵绷直穿着短裤的大腿,手持步枪,目光坚定地斜视一轮红日。
而妈妈正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屋内的木凳上,而表叔韩二则娴熟流畅地在一旁拖地、拿盆、舀水、掺水,活脱脱像旧社会那些为大户人家干杂货的奴仆小厮!
表叔韩二相貌方正英挺,工作也不错,但却一直没有取个婆娘。外面都在传他心气高,看不上一般的女子,谁成想这样的男人居然会在他家忙上忙下。
“二叔,你这天天来我家干家务,倒是让人怪不好意思的~”妈妈娇笑道,可小彦却没看出她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表嫂,我这边事情不多,道国哥又忙,咱们亲戚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韩二笑着说道,但笑容里明显带着讨好和谄媚。
接着,将屋内收拾得差不多的韩二竟然又端来一盆热水,俯下身来,又像蹲又像跪地伏在王鹿尔脚下,一双大手捧着珍宝似地捧着妈妈的双脚,然后慢慢地脱下了鞋袜。
那是怎样的一双玉足啊!
足以让人感叹造物主的奇迹,只见根根修长的足趾如葱白般玉润饱满,足底宛如白玉一般温软却又带着一丝粉红,好像二八少女娇羞的脸蛋。
有那么一刹,小彦和屋内的韩二都觉得时间静止了,他们的灵魂却仿佛在王鹿尔玉足暴露在视野中的那一瞬间,被轻易地吸引粘连在那美足上。
韩二强忍着砰砰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躁动和眼球的快速充血,一双牛眼狠狠盯着王鹿尔这双令人眼热心跳的美足。
但妈妈似乎还不满意,她挑逗似地翘勾足尖,尽显动人心魄的俏皮美妙,若隐若现地闪耀着她那深深的脚趾缝中汗液的晶莹光亮。
“二叔这是要吃了我的脚丫吗?”王鹿尔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调侃。
“……嫂子说笑了,我给您洗洗脚解乏。”韩二这才回过神来,他咽了咽口水这般说道。
“欸~女人家的脚怎么好随便让别的男人洗呢?除非……”
“除非什么?”韩二急切地追问。
“除非二叔你帮我做件事。”王鹿尔笑道。
“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行。”精虫上脑的男人自然什么都能答应了。
“听说二叔你的师傅是分管咱们这一块的派出所所长,我想你帮我约他谈一桩生意。”
“什么生意?”韩二有些迟疑。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给他看一些账目,徐刚贿赂他的账目。”
此言一出,韩二整个人都愣住了。
徐刚的保护伞是他师傅,这他当然知道,如今这女人居然拿到了徐刚贿赂他师傅的证据,还想约他师傅谈生意,这究竟是想做什么?
“瞅你这点胆气。”王鹿尔看出了韩二内心的胆怯,不悦地斥道,“徐刚的家财不少,但每年才给你师傅几千块好处费,分到你头上的更是寥寥无几,我跟你师傅要谈的生意,就是合伙分了徐刚的家产!”
“等有了钱,你师傅就能运作上调,你韩二没准还能接他的班,当上派出所所长!”
这话说的虽然明明白白,但韩二还是有些踟躇。他也不傻,明白王鹿尔让他约师傅出来的原因,无非是怕师傅觉得王鹿尔一个女人家势单力薄,听完计划直接跨过她来独吞好处。
简而言之,他韩二这个在编的民警就是避免在谈判中,他师傅动别的心思的保险!
这件事是有风险的,他们都不清楚徐刚和他师傅的感情究竟有多深厚,小道消息有传说徐刚和派出所所长是连襟,也有说是表亲兄弟,甚至还有说两人共患难过的生死兄弟!
“如果你韩二肯帮这个忙,别说洗脚了,就是赏你一场云雨也不是不行。”王鹿尔直接下了一记猛药。
“……好!”韩二看看眼前娇艳欲滴的大美人,又低头看看捧在手心的玉足,咬牙说道。
话音刚落,韩二居然挪开了水盆,张开大嘴含住了一只玉足。
如此疯狂的举动倒是着实出乎了王鹿尔的意料,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半点惊慌,或者说很好地掩盖住了惊慌的情绪。
“咯咯咯~二叔好雅兴,要用你的口舌来帮鹿尔洗脚吗?”
只顾着舔舐口中玉足的韩二哪还有功夫回应王鹿尔的调侃,他的舌头贪婪地在口腔里舔着圆润的趾肚,并欢快的轮番舔嘬吸裹。那微酸的汗臭味似乎具有奇异的神力,足以令所有男性生物心潮澎湃,不能自已!
“嫂子,我……我想要。”韩二饥渴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条杀气腾腾的凶物就这么出现在小彦惊骇的视野里。
那是条惊世骇俗的大行货!
甚至连被下药的徐刚也比不上这条凶器,足有二十几公分长,条条筋脉盘旋环绕,通体黝黑发亮,倘若让这根巨物能够插入女人花心,定然能让人心醉神迷流连忘返。
“二叔这本钱倒是雄厚,可我的下面可不寻常,小心把命丢在里面。”王鹿尔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显然也没想到韩二居然还有这样一条宝贝。
“别说嫂子下面是刀山火海,就算是阎王爷的阴山,我这金箍棒也能闯上一闯。”韩二言语里满是自得,有这么一条凶器他确实有自傲的本钱。
“那怎么可以~说好是事成之后才允你一场风雨的……”王鹿尔言辞拒绝。
正待韩二焦急地准备恳求时,却迎来分回路转的情节。
“让你爽上一次也无不可,只是如果你在我身下败北,那以后就得当我们夫妻的狗奴才,签下欠条,转移资产,还得供我们驱使!”王鹿尔眼珠滴溜溜一转,居然如此说道。
“这……”韩二犹豫了。
“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全力助二叔你在官场上进步的,所谓的狗奴才,不过是让二叔留些把柄在我们手中罢了。”王鹿尔笑着解释道。
这般解释完后,韩二也就没了犹豫,他点头如捣蒜,答应下了这场约定。
阳台上的小彦也没想到事情居然这般发展了,才一眨眼两人就脱得干净,只见妈妈躺坐在木椅上,两腿分开。身材矫健的韩二站在中间,巨大的凶器没入雪白娇躯,屁股有节奏地耸动着。
“哦啊哦,二叔还真有点本事啊~”妈妈浪叫着,看得出妈妈很激动,远比跟徐刚交媾时要愉悦得多。
“嗷嗷嗷!嫂子下面真厉害啊……斯哈斯哈……”韩二勉强忍耐住下体传来的快感,回应着。
房间内回荡着”啪啪啪”肉体相撞发出的淫靡的声音,听得小彦浑身发热。
王鹿尔的一只美腿被韩二扛在肩上,另一只则放到了地上,上面还挂着她的蕾丝内裤,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
“啊!~啊!~色鬼二叔……大鸡巴……插的我好美,一直做……别停下……啊~”
妈妈娇艳的樱唇不断浪叫出淫荡呻吟,脸上满是诱惑激情的红晕,满头的秀发如云飞散在白皙娇嫩的粉颈香肩上。她快速无比地上下扭动俏臀套弄身下的肉棒,肥美蜜穴像榨汁机一样规律的吮吸着韩二的大凶器。
虽然大汗淋漓,但王鹿尔的嘴角挂着满足又轻蔑得意的微笑,彷佛在玩弄身下的一件大肉棒玩具一般,驾轻就熟的表情真是又骚又浪,妖媚入骨!白虎蜜穴中的春水花蜜不停溢出,纤细优美的腰肢不断地挪腾闪扭,自家妈妈这欢场无敌的绝世风姿让小彦看得痴了。
可以明显看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那样貌可怖的人间凶器遇到这极品的凤凰吞龙穴,居然只有招架之力,全无反败为胜的可能!
十八我妈好凶啊!
“什么,全部十八家供应商都说不供货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汇报,王鹿尔的黛眉微皱,一双美目含霜。
“海关那边卡货源了?”
“怎么可能,之前官方那边我都谈好了,而且之前都进过好几次了,为什么会突然出这
种问题?”王鹿尔只是稍稍失态,随后镇定地说道。
那边话筒里好像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话,王鹿尔虽然还在听着,但心里已经思绪万
千。
一两家不供货或许是巧合,但十八家一起不供货,那就绝不可能是巧合了。
这明摆着是有人要对付她王鹿尔!
她拨通了韩二的电话,此时的韩二在她的运作下已经取代他的师傅,成为了v市的警察
局局长了。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电话那头的韩二还是一如既往地驯服。
“查查,是什么人在搞本主的生意。”王鹿尔命令道。
“好的,主人!”
“……等等,对方可能来头不小,你那边查到是谁后先不着急动手。”王鹿尔又不放心
地加了一句。
而她此刻正坐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macan里,停在学校外头等着接送儿子小彦回家。
随着放学铃声响起,大量的学生从校门涌出。跟在小彦身边的几个男同学看见接送小彦
的性感贵妇时,眼睛都看呆了,直勾勾地盯着她,口水都快从嘴角流出来。
小彦看着身边几个死党的猪哥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打了一人一个后脑刮子后就气呼呼地
爬上车。
“宝贝儿子,怎么打同学呢?”王鹿尔调笑道。
“看他们那群没出息的就来气,不打不行。”小彦气愤地说道。
妈妈在小彦心中可是无可替代的完美女神!
他怎么允许那些猪哥在他眼前用那种眼神看他的女神?!
什么是女神,那是高高在上,只可顶礼膜拜,不可亵玩的存在!
日夜相处中,小彦他早已沉沦在妈妈王鹿尔的性感魅力之下,甚至有时他会想着,若是
能舔一下妈妈的丝袜玉足,哪怕是立刻让他去死,他都甘心了!
“平常不是爸爸来接的吗,怎么妈妈你今天有空了?”
“你爸今天要招待客人,妈妈就来接你了。”王鹿尔随口说道。
其实实情是昨天晚上,韩道国的奴瘾又上来了,王鹿尔什么虐阳虐乳,榨精寸止,皮鞭
抽打,马眼穿刺都轮番上了遍。但被虐得皮开肉绽的韩道国还不过瘾,王鹿尔只得又喊了几
个精壮男奴,在韩道国这个绿奴的伺候下演了活春宫,又踩着头逼迫他吃下男奴的精液。
足足让韩道国射了十七八次才心满意足。
但下场就是又进了医院静养。
如此这般,估计能让韩道国消停个十天半个月了。
“不过妈妈送你回家,就得先去公司了,因为突然有点急事需要妈妈处理一下。”王鹿
尔笑着安抚道。
“好吧。”小彦有些恹恹地回道。
“不过,妈妈我们有好久没一起吃晚饭了,今天你忙完会早点回家吗?”
“……你先吃吧,妈妈忙完估计要很久了。”王鹿尔用红艳的香唇在小彦额头亲了一口,
“前面路口就是到家了,宝贝儿子你就在这里下车吧。”
看着红色的保时捷远去,小彦却没有回家,相反他叫停了一辆路过的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红色的保时捷。”
“呦,小屁孩,学人家尾随啊,是抓奸还是想追妹子?”出租车司机居然是个嘴贱的话
痨。
“开你的车!”小彦没好气地回道,随手丢出一张百元大钞。
“嚯,行,有钱就是爷,小孩哥坐好了。”
红色的保时捷macan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了一处仓库外停下。
这显然不是小彦知道的自家公司所在,相反,他依稀记得这是自家公司的一个小供应商
的仓库。
费了点力,小彦方才找到了仓库外的一个狗洞似的小裂口,刚好够他钻进去。
咳……咳……”
小彦远远看到,仓库中央有一名全身伤痕直喘粗气的肥硕中年人正瘫在地板上,身体微
微地不规律抽搐着。
他满含恐惧的眼神透露着哀求,惨白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了一层冷汗,微微张开的嘴
巴里只能发出这样的怪声。他绝望地盯着进入仓库的王鹿尔,立马如同见到了索命死神一般。
二嫂月娘居然也在,她身后带着两个彪形大汉,哪看到半点平时的温婉气质。
一看到妈妈王鹿尔出现,月娘就立刻换成一副哈巴狗似的讨好表情,并跪在地上。而妈
妈则是直接坐到了月娘的背上,俨然是将其看做了人肉沙发一般。
这一幕看得小彦一愣。
王鹿尔如同观赏栅栏里的牲畜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在她高跟鞋下不停蠕动的男人,似
乎是在欣赏他那可怜至极的丑态。
“王老板!你还挺宁死不屈的啊,嗯?当时说好了按时送货,现在突然变卦,你知道你
这是在干什么吗?”
“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王鹿尔从边上的大汉手中接过一条黑色皮鞭,啪啪敲着手掌,瞬间化为冷酷的刑
罚女王。
那种强烈的施虐欲望甚至连缩在角落里的小彦都为之胆寒,浑身鸡皮嘎到都竖起,他呆
呆地看着远处的妈妈,浑身呆愣住。
“说,谁让你不给我供货的?”妈妈冷声发问。
“不是我不想告诉您,是……是……”中年男人艰难地支吾道。
“啪!”
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告诉中年男人,眼前的女王已经动怒了。
“拿辣椒水来!”妈妈命令道。
黑色皮鞭被辣椒水染成了刺眼的红色,化作无数道残影,狠狠地抽在了中年男人的脊背
上,杀猪似的惨叫听得小彦都发寒。
那中年人居然还是个硬骨头,抽打完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后面还有百般花样在等着他,在施虐女王的手里,石头都能被撬开口子。
这却让小彦第一次看到了妈妈的另一面。
他惊诧了——
我妈居然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