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控/气味控】揽箫的约稿合集

原创短篇集足控气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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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土佐的足袋臭脚下,说出舰队的绝对机密吧》

“哒哒哒……”男孩被一阵阵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陌生的黑暗,脑袋的疼痛让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而且似乎……是在被绑缚着?男孩试着伸展下自己的身体,但强烈的束缚感让他知道自己的猜想没有错。
脚步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男孩有一种预感,这个人就是来找自己的。果然,伴随着一声熟悉而陌生的“滴滴”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门外传来的瞬息之间的亮光让男孩暂时看清了面前的人——一个高个子的女人,蓝白色的裙子,脚上的木屐走动起来的哒哒声让男孩不寒而栗。
房间的门被自动关上了,但这一次绝对的黑暗却没有持续过久,随着“咔哒”一声,刺眼的照明灯晃得男孩睁不开眼,光线从女人身后打到自己的脸上,让他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却可以感受到对面人的威严。
“库尔先生,这是对你的第一次审问。”女人开口道,声音强硬而又动听,“我是这次的审讯官,加藤级二号舰土佐。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因此希望你好好配合我的审讯。我与那些审讯官不一样,我不介意让审讯室里多一些惨叫声。当然了,如果你坚持不会透露分毫的话,你也许每天会生不如死的。”
被绑在椅子上的库尔面如死灰,对方正是敌方舰队的重樱级军舰,自己被关在这里的话,就说明自己的舰队已经……
对面土佐微微起身,看着沉默的库尔说道:“好的,库尔先生,我想你已经听明白我的话了。那么请你回答第一个问题,关于新型武器PTX-J049,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份图纸就在你这里。那么库尔先生,你把它放到哪里了?”
长久的沉默。
土佐站起身来,俯视着库尔继续说:“那么下一个问题,我们的专家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个密码箱,为了不让里边的东西毁坏,请库尔先生告诉我们密码箱的密码。”
依然是长久的沉默。
土佐不耐烦的啧啧一声,起身绕过桌子,木屐敲打地面的声音让库尔不寒而栗。土佐来着库尔面前,看着低头不语的库尔道:“所以说啊,审讯这种事情真的是很麻烦呢!不过我已经和道德伦理部申请过了,既然你真的这么守口如瓶,我可是要用我喜欢的方式来折磨你,蹂躏你了哦。不知道你还能不能继续嘴硬呢!”
狐耳女人发出一阵变态的笑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虽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坏水,但是刚刚她那近乎癫狂的言语,早就让库尔有些胆战心惊。
土佐躺在椅子上,却把穿着木屐的双脚放到了桌子上:“你知道吗?作为战斗军舰,每天的出汗量可是很大的,我曾多次向人事部要求给我们战斗人员发一些清洁的工具,可是他们居然以经费不足拒绝了。那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清洁咯,可是呢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总有一些地方没有时间打理,比如我的双脚。这双足袋和木屐,我已经穿着它们工作了三个月了,难免会有些气味,既然道德伦理部给我的说法是‘不留下明显痕迹就行’,那么,库尔先生,你就来做一做人家的洗脚机,帮人家清除掉脚上的异味吧。”
说着土佐将双足放在了库尔的两肩上,仅仅是这样,库尔已经能感受到一阵阵足臭味萦绕在自己的的鼻尖。“阿啦阿啦,库尔先生,请你是否能够帮助人家,把脚上的木屐脱掉呢?”土佐如此说道。
“恕难从命,土佐小姐。您将我绑的严严实实,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库尔此时可以说是在强壮镇定了,强烈的足臭让他实在是有些恶心。“库尔先生。”土佐眯起眼睛道:“我想你理解错了一件事情。我是不会让一个洗脚机器用鼻子和足以外的部位触碰到我的脚以外的地方的,所以,我的意思是,用你的嘴,帮我脱下木屐。”
土佐一边说,一边将一只脚缓缓放到了库尔的下半身上:“如果机器不听话的话,我唯一会的修理办法就是——狠狠的敲打他!”木屐脚抬起,然后狠狠的踹出,不偏不倚的踢在库尔的下体上,意料之外的疼痛让库尔痛的大叫起来,这一下子也让他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狠角色,绝对不可以违抗她!
库尔一边哼唧着,一边屈辱的说道:“好的,库尔大人,我这就帮你脱木屐。”土佐将木屐脚放到库尔眼前。看着自己面前的脚,库尔感觉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脚臭味,如果可以的话,他一辈子都不能再去靠近眼前这女人,但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的选择的权利。没有办法,库尔只能努力屏住呼吸,轻轻咬住女人的木屐前段,向后一抽,一只木屐就这样被脱下,另一只也用的是同样的方式。
土佐看着库尔,似笑非笑的表情中有着藏不住的寒意:“库尔先生,我刚才注意到,你再给我脱木屐的时候,似乎是没有在呼吸,是不喜欢我脚上的味道吗?可是库尔先生,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用来清理脚部的工具,所以现在,我要用你来除臭!”
土佐拿起桌子上的木屐,随即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一个胶带封死了库尔的嘴巴,这样一来,库尔如果不想被憋死,只能被迫用鼻子呼吸着空气。木屐被贴到了库尔的面前,借着打过来的灯光,库尔发现木屐上居然有形状分明的汗脚印,随着木屐的贴近,刺鼻的酸臭味道混搭着木头的味道越来越大。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闻这种级别的臭味的库尔感觉到了胃里的一阵翻腾,但嘴巴被死死封住的他甚至连吐出来也做不到。艰难的适应着木屐上脚汗味道的库尔感觉天地似乎都在翻转,一时间自己甚至分辨不出是否还清醒着,但一阵阵的酸臭味又让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依然还清醒着,但似乎昏过去才是更好的结果。
好在库尔艰难的完成了对于一只木屐的除臭工作,土佐满意的看着洁净的木屐,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将另一只木屐贴了上去。从头开始的除臭工作又是一次对于库尔不小的挑战,好在自己已经些许适应了这种臭味,在经历了又一番痛苦的呼吸之后,土佐的一双木屐终于被清理干净了。
土佐用木屐敲了敲库尔的头道:“哎呀呀,库尔先生,没想到你还真的有做洗脚机的天赋,你的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你可是第一个在我的木屐下活下来的除臭机器呢,你做得很好,不过接下来就是人家的双脚咯!”
土佐抬起一只脚,缓缓的靠近库尔的脸,库尔惊恐的发现原本洁白的足袋,此时已经被脚汗和其他液体浸染成暗黄色,甚至结成了硬结。随着足袋脚完全放倒自己的鼻尖,库尔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才坚持过去的木屐的臭味,在这只脚的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酸臭的脚汗味更加浓郁,此外还蕴含着一些溃烂的气味,脚上发出的阵阵热风不断的将这些气味输送到库尔的肺部。与其说自己呼吸的是脚臭味,库尔更愿意相信是眼前这个女人在用一把匕首刺穿自己的胸腔。求生的本能让他猛烈的摇晃起来,想要逃走,但是严严实实的绑缚让他做不到丝毫。
渐渐的,眼前明亮的光芒也暗淡了几分。要结束了吗?库尔无奈的想到,但是死在舰娘的臭脚之下,这种死法也太窝囊了,不过,这也许才是解脱吧。可惜一切都不会如他随愿,“啪”,随着土佐的又一个响指,强大的电流强行把库尔拉回了人间,身上的衣物也随着散落成碎片。
“要我说啊,人类真是脆弱呢,这么微小的电流都受不了,不过我把电流降到了最低,至少这样短时间不会要你的命。”土佐嗤笑道,“不过洗脚机的工作积极性这么低,我也很难办呢!哎呀呀,库尔先生的下体为何勃起的如此严重啊?是因为这电流,还是说……库尔先生对着人家的臭脚也能发情呢?”
土佐又笑了两声,另一只足袋脚悄悄从桌底放到了库尔的肉棒上:“机器的工作积极度不高,我得需要给它加点强度呢。光是闻着人家的脚,库尔先生就已经受不了了,那么,人家的脚如果放倒库尔先生的肉棒上,肉棒能受得了吗?”
此时的库尔可以说是他这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一只恶臭无比的臭脚紧紧的贴住他的鼻子,让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煎熬,隐隐的电流却让他连昏厥也做不到,而下体上一只脚的踩踏却又让他有些兴奋。天堂还是地狱?库尔已经有一些分不清了,视线也有一些迷离,世界的感知已经不再清晰,唯有眼前的恶臭,以及下体传来的兴奋感。
“喜欢吗?我的足袋臭脚?”土佐问道。库尔已无法思考问题的答案了,自己唯有呼吸着眼前这个女人的臭脚过滤的空气,感受着肉棒被踩踏的快感。意识逐渐的变得迷离了,酸臭的脚味带着些许温度将库尔的大脑运作完全阻塞了。“呼哈,呼哈,呼哈……”为了呼吸到新鲜空气,库尔只能加劲的猛嗅着,但是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更多的脚味。下体的快感让库尔又感到愉悦,是惩罚还是奖励?库尔无法分辨,也许只有呼吸到足臭的味道才会让自己感到快感吧,恍惚间他似乎说服了自己,大脑的意识好像在告诉他:你喜欢的正是这个女人的足臭,这会让你感到快乐。
呼吸到的脚味还是那么的刺鼻和让人反胃,但是库尔不再是对此感到驳斥。猛吸了几大口土佐的脚气之后,库尔感到自己的肉棒肿胀难忍,些微的电流成了最后一把利剑,将他的忍耐顷刻间化为虚无。此时库尔只想在土佐的踩踏之下,大口的呼吸着她的足袋脚的味道,在电流的刺激下猛烈的喷发。但是……
“不可以的哦!”就在库尔正要猛烈倾泻的同时,土佐竟然敏锐的感知到了他的临界值,不仅将他面前的脚拿开,并停下了电流,甚至原本在践踏着库尔肉棒的足袋脚,一下子堵住了库尔的马眼。库尔痛苦的呜咽着,肉棒一抽一抽的,但是丝毫得不到释放,“库尔先生,这是对你的审讯,所以库尔先生在告诉我们全部的秘密之前,我是不会让库尔先生射出来一滴的哦。”土佐妩媚的笑了,但这个笑容在库尔看来不亚于是撒旦的笑容。
“恢复了吗,库尔先生?”大约一刻钟以后,土佐看到库尔的呼吸逐渐变得稳定,知道他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那么我们继续吧——新一轮的除臭哦。还是一样的,库尔先生没有说出他的秘密,所以这次也不能够射精哦。好好做一个除臭机器吧!”
熟悉的电流感重新袭来,让库尔的下体重新硬了起来,随后而至的是土佐的足袋臭脚,熟悉的酸臭味依然让他感到绝望,但大脑的潜意识却让他脑内的激素快速的分泌,一阵阵快感涌动全身,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迷恋上了女人的臭脚,并为之感到愉悦。足袋的棉质质感划过库尔的肉棒,让肉棒不禁抖了抖。土佐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就用另一只足袋脚一次次地轻略过库尔的肉棒,给他兴奋感的同时又确保他不会射出来。
库尔此时快疯了,射精的欲望已经完全击败了“保守秘密”这个理性的思维,一次次的呼吸闻到的脚臭味,一次次的点击带来的刺激,一次次的足袋抚摸带来的快感,每时每刻都在冲击着他的大脑。我想要释放!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了。
“库尔先生?怎么开始舒服的呻吟起来了,难道库尔先生,已经变成了会在土佐臭脚的俘虏了吗?”土佐的话像是一句咒语,击溃了库尔最后的顽抗。我在呼吸着她的臭脚兴奋?我在她的脚下发情了?我要射精,我要在她的脚下射精……我被一个女人的臭脚屈辱的踩射精了……我是谁?我是臭脚的奴隶……我喜欢土佐的臭脚……我是她的臭脚的奴隶……她是我的……主人……
无数屈辱的想法让库尔越发兴奋,肉棒迅速的充血着,涨成了紫色,即使土佐只是轻微的刺激,也让库尔无比兴奋。要射了……在主人的臭脚下……
“停住!”又是熟悉的套路,又把在喷薄边缘的库尔拉了回来,阵阵的冷汗从库尔身上流了下来。再一次在高潮前被终止,库尔痛苦呻吟着。“想要射精吗,库尔先生?”听到土佐问自己,库尔努力的使自己点头表示同意。嘴上的封锁打开了。
土佐又问道:“你办公室那个储存着新型武器图纸的保险箱,密码是多少?”“如果我如实说了,真的可以让我射精吗?”库尔迫不及待的反问道,话音未落,他就看到了土佐恶狠狠的眼神。库尔迅速意识到现在的自己是没有要求的权利的,就在这瞬息的思考之间,他居然下意识补充道:“主人?”
土佐先是愣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库尔先生,我是审讯你的人员,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主人了?难道说库尔先生,真的喜欢上了人家的臭脚了?”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库尔瞬间面红耳赤,但他唯恐惹恼了对方失去射精的权利,只能如实回答道:“是的,贱狗已经喜欢上了主人的臭脚,并且想要在主人的臭脚下面射出来。”土佐笑道:“‘贱狗’?‘主人’?没想到库尔先生的脑子里竟然全是这种黄色废料!既然你选择了做人家的狗奴,那么主人自然有帮助狗狗解决性欲的义务——只要狗狗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主人,主任保证,能让贱狗闻着主人的足袋脚,被主人的臭脚踩射,怎么样?”
一边说着,土佐一边再次用脚撩拨着库尔的肉棒。欲拒还迎的感觉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理智已完全不能左右冲动,库尔不假思索的说出了保险箱的开锁方式。数分钟之后,土佐受到了耳麦里保险箱打开的消息,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嗯,看来狗奴没有说谎呢,那么主人也该要兑现承诺了!”同样的是一个响指,束缚着库尔的椅子居然缓缓下降,最终将库尔绑在了地上。
“狗奴嘛,就应该仰视主人才对!”土佐满意的看了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库尔,旋即移动到了他的身边。土佐说的没错,仰视的视角让库尔感到了一阵威压,视野中的足袋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覆盖了自己的整个面部,熟悉的酸臭味再度袭来,但库尔却是拼命的呼吸着,深怕漏掉了一点味道。
土佐的另一只脚踩住了库尔勃起的肉棒,竖直的肉棒与平躺的库尔显得格格不入,让土佐看的来气。生气之下,土佐用脚整个贴住库尔的肉棒,从龟头到阴茎,整个的踩了下去,贴到了库尔的肚子上,痛的库尔哇哇大叫。
“贱狗叫什么!别扫了主人的兴致!”为了让库尔不再喊叫,土佐索性将足袋脚插进了库尔的嘴里。干涩的足袋触碰到了库尔的舌尖,让他第一次品尝到了臭脚的味道,咸涩的味感有着无比的刺激,呛的库尔想要咳嗽,但土佐才不会管他,足袋脚越插越深,几乎触碰到了库尔的咽喉。恶心的感觉再度来袭,不过这次只是生理上的反射,而这种身体的自我求生欲望。反而让库尔变得更加的兴奋起来,库尔一边吮吸着嘴里的足袋脚,一边把从里边吸到的脚汗,如同琼浆玉露一般,疯狂的吞咽着。
强烈的电流感再度袭来,不同的是这次并非是一瞬间,而是连续的放电,生理的电流刺激让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舌尖酸涩的脚汗味道让库尔深深不能自已。土佐一边用另一只脚的脚趾上下撸动着库尔的肉棒,一遍享受着羞辱男人的快乐。
“啊啊啊啊啊……!”库尔很快再次到达了高潮,这次土佐并没有阻拦,而是一边加快脚上的撸动速度,一边对库尔说道:“库尔贱狗,就这样卑微的,在土佐主人的臭脚下面,用自己的精华来滋润主人的脚吧!”夹住肉棒的脚快速的套弄着库尔的肉棒,肉棒流出的先走汁已经浸湿了足袋。
“噗噗噗……”库尔的肉棒抽搐着,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呼哈,呼哈,呼哈……”库尔大口的喘着气。土佐饶有趣味的搓动着足袋脚,把精液涂满了双脚。随即土佐把两只足袋脱下,丢在一边,再重新把库尔束缚在一边之后,土佐转身离开了房间。
短暂的黑暗让库尔赢得了难得的喘息,回想起刚才自己的刚才将保险柜的密码和盘托出,那么自己舰队的底牌也已经没有了,后果……
库尔的思考到此为止了,因为房间的门再次打开,土佐重新回到了这里,并且手中还端着一个衣筐。衣筐放下,库尔惊恐地发现,衣筐里边居然是满满的一整筐的脏足袋,足尖和足跟的部分无一例外,全部都变成了淡黄色,有的甚至已经成了近黑色。
看着库尔惊恐的表情,土佐解释道:“很惊讶吗?我可是从来都不回去洗我的袜子的,用脏了就丢掉,就这这么简单。但是呢,我还是把它们收集了起来,说是万一那一天有用呢?现在有了你——贱狗库尔,我的除臭机器,这些足袋的清洗工作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和原来一样洁白如初哦!”
土佐拿着衣筐,从里边取出几只足袋,一股脑的塞进了库尔的嘴里。难以忍受的苦涩感呛的他想咳嗽,奈何喉咙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而自己的身体还在被束缚着,努力扭动着身体但还是无济于事。
土佐饶有趣味的看着努力挣扎的库尔道:“主人刚刚对贱狗说了,主人会帮贱狗解决性欲的,可是呢,我看贱狗的性欲真是旺盛啊,不如今天就一下子全部解决掉吧,也让主人省省心。”
刚刚的猛烈喷发已经让库尔有些力竭,但是现在的自己完全没有选择权利。
“果然,你看贱狗的下面又硬起来了。”土佐笑道。库尔这时候才惊恐地发现,即使已经射过一次,即使嘴里塞着臭袜子,即使被女人辱骂着,自己居然又不争气的勃起了。库尔开始更加用力地反抗,但是换来的只有土佐更大声的嘲笑。
“怎么了?贱狗还不承认自己是贱狗?明明已经吃着主人的足袋,肉棒开心的一蹦一蹦了,真的不想让主人帮忙处理性欲吗?可是明明主人已经答应贱狗了,主任也不能食言啊。那么,我们开始吧!”
土佐的汗臭脚再一次踩到了库尔的龟头上,过于敏感的龟头现在即使只是略微的被碰触就已经让库尔难受不堪了。看着库尔痛苦的样子,土佐内心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土佐索性直接用双脚夹住库尔的肉棒,在敏感的嫩肉上上下搓弄。“呼哧呼哧,呼哧呼哧……”而一旁的库尔可就不是那么好受了,一边饱受着嘴里满当当的抽足袋的折磨,一边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和刺痛。
“呼呼呼呼……”随着下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库尔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呼吸。更多的脚汗被从那些存放了许久的臭足袋中被库尔吸出,并悉数顺着他的口腔流到喉咙里。
这种熟悉的酸臭液体库尔已经相当熟悉了,但是这次的情况明显和之前不同。库尔不仅要分散注意力去忍受土佐对自己肉棒的折磨,更重要的是,由于自己的嘴里已经被满满当当的塞上了足袋,现在的自己,连把这些脏液体咽下去的能力都没有,更不要说是吐出来。库尔只能勉强的让这些脚汗慢慢的流进自己的喉道。
与吞咽的快速流动不同,自然流入的脚汗仿佛很喜欢库尔的喉道的风景,流动的极为缓慢。肮脏的脚汗如同硫酸一般,猛烈的刺痛着库尔的喉咙。库尔感觉自己的喉道已经快被灼烧了,他的喉咙在抗议,发出强烈的疼痛感来向身体反对,他的全身都在抗议,库尔感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被强酸灼烧了一般。
除了他的肉棒,库尔的肉棒似乎并不在意身体其他部位的感受,感受着土佐的臭脚的蹂躏,反而是愈来愈硬,变得滚烫,一蹦一蹦的向着蹂躏自己的双脚倾诉着更多渴求。
库尔不知道自己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提醒他自己很危险,但是下体传来的快感却始终在告诉大脑:就这样下去吧,我很享受。而且这种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压过了其他的信号。
库尔想要挣扎,但他发现自己几乎是不可能挣脱身上的绑缚的,或者说他现在是不得不认土佐摆布的。对,就是这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库尔在一瞬间就像是抓住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然后便沉溺到下体传来的快感之中。身体其他部位的抗议仿佛没有那么嘈杂了,除了喉咙依然饱受着折磨之外,库尔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肉棒在欢快的跳着,土佐看到库尔已经放弃了挣扎,便嘲笑道:“贱狗,刚刚不是还是大叫着说不想让主人继续吗?怎么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土佐的一只脚夹住库尔的龟头,让最敏感的地方悉数暴露在另一只脚下,另一只脚用力的压在裸露的嫩肉上,然后开始快速的摩擦。
“沙沙沙,沙沙沙……”身体接触的声音伴随着库尔的呼吸声音越来越强。而库尔呢,早就已经进入到了醉生梦死之中,飘飘欲仙,在他的世界里,房间里的一切的消失了,只有浓郁的土佐的酸臭脚汗的味道,还有土佐主人用她的双脚蹂躏自己肉棒的快感。
“贱狗贱狗!”土佐叫了两声发现库尔并没有搭理,再看到他的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他已经完完全全的放弃抵抗,彻底的败在了欲望之下,“那么主人要加速了!”土佐一边说着,双脚合成一个足穴,让库尔的肉棒在自己的足袋上来回摩擦。
库尔已经完全把持不住了,在土佐主人双脚的刺激下,肉棒猛烈的颤抖着。恍惚之间,他听到主人在说话:“贱狗,主人数到零,贱狗就射出来吧!五,四,三,二,一……零!”
土佐故意在一和零之间定顿了一下,但就是这短短的数秒,仿佛让库尔经历了一年之久,在听到土佐主人柔美的“零”的声音时候,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一大滩精液喷薄而出。库尔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的惨叫着,随后便昏死过去。
土佐很满意自己能够把库尔折磨成这个样子,于是玩心大起。土佐决定,一定要把这只贱狗彻彻底底的榨干。看着一动不动的库尔,又看了看他的依旧在一蹦一蹦的肉棒,土佐用双脚夹住肉棒,让它被固定住,然后用一只手指,在马眼那个最为柔嫩的地方轻轻的滑动。
经历了两次强烈的喷发之后,库尔的肉棒变得极为敏感,就算是这样轻轻的触碰,也让仍在昏迷中的库尔轻轻的哼哼了两声。
看到肉棒已经变得如此的敏感,土佐十分满意,在轻轻的触摸了一会马眼之后,土佐猛然间把整个手掌贴在库尔的肉棒上面,开始迅速的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忽然间传来的痛感把库尔强行从昏迷中叫醒了,但库尔只感觉自己头昏脑涨,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库尔只知道一件事:肯定是土佐主人在玩弄自己的肉棒!
于是库尔便哀求到:“主人,土佐主人!您就饶了贱狗吧,我真的是一点也没有了!”但土佐丝毫不理会库尔的求饶,继续加大力度摩擦着库尔的龟头。库尔感觉自己的小腹在翻腾,咕噜咕噜,自己的下半身变得异常燥热。要去了!库尔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身体的液体在控制不住向上涌去。
土佐看着拼命忍受的库尔,喊道:“贱狗,贱狗!把你的精液,理智和灵魂,都交给主人吧!”听到主人的命令,库尔再一次失去了理智,再也忍受不住的刺激依然在源源不断,库尔精关大开,无数的精液、前列腺液甚至是尿液喷涌而出,猛烈程度居然持续了数秒,然后库尔便有一次昏死过去。
土佐看着脚下的库尔,十分疲倦但更多的是兴奋。解开了库尔的束缚,关上灯,土佐便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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