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兄弟们,都已经忘记这一茬了,今天想起来,这几天就把最后一部分和阿晓的故事写完
之前说过,故事发生在意大利一个小城,但阿晓是在巴黎读书的,这期间是这样一个故事。
当时出发去了巴黎嘛,然后阿晓来接我,短暂的在巴黎停留了两天。
之所以没在这边玩,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很想玩一次户外试试,但是巴黎华人太多了,很担心被拍摄下来,如果找个荒郊野岭的,也没意思,失去了户外的感觉了。
记得去的第二天,和阿晓很开心的在巴黎闲逛,当时我是无比激动的,一是第一次来到巴黎,二是我当时和阿晓在一起的快感大于我的任何一任女友,因为我觉得我在她面前是毫无隐瞒的,最恶心,最下流的那一面我都展示过了,所以感觉格外的放空,我们在香榭丽舍大街往凯旋门方向,找路人给我们拍照,我把她高高的抱起来,然后拥吻,我还单膝跪下让她踩在我膝盖上然后吻她的手,就像真正的情侣那样。
但是我犯贱的心在内心时刻悸动,告诉我自己,我并不是多么的喜欢这个人,只是因为她曾经被其他男人弃之如敝屣,我在表现的把她视如珍宝般对待的时候才格外刺激。
当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喜欢她这个人,究竟那个想法占的多,哪个占的少,我也说不清,人都会欺骗自己的嘛。
停留在巴黎的几天,激发了我一个新的性癖,因为那边,一路过个麦当劳什么的,就能看到一群老黑呆在里面。在去的第二天晚上,我们逛到很晚,晚上大概一两点钟的样子,我有些饿了,就到路边一个麦当劳吃口东西。
进麦当劳的时候,就正好有一个留着脏辫,长的还可以,身材非常好的黑人女孩,我不知道她是流浪者还是什么,穿的衣服有些脏,躺在麦当劳里睡觉。
她穿了一个牛仔五分裤,到膝盖上那种,露出修长的大腿,真的是很修长,身材比例很好,脚上是一双白色棉袜子,一双匡威鞋子脱在地上。
我刚进去的时候没在意,点完餐坐下注意到,很快就立了。
让我去闻闻,我当时是不敢的,肯定有监控,别再给我搞成猥亵啥的,麻烦就大了。
我跟阿晓耳语了几句,我跟她是很直白的,我就直接说,我艹,来感觉了,这黑妹好顶。
阿晓出了个主意,我直接惊为天人!
怎么办的呢?我俩挪到她那桌去。她睡觉的是大长桌,宽的,一边六七个位置那种,所以我们坐她对面也是很合理的。
阿晓弯下腰去,把脚上的鞋子脱了,换成黑妹的,把她自己的扔在地上,然后直接示意我去厕所。
情侣俩人,进厕所干点什么还是很合理的,也没人管没人在意
进去以后,她就把脚上黑妹那双有点脏的匡威鞋脱下来,递给我。她坐在马桶盖上,开始给我解皮带。
说真的,接过来的时候,我简直爽的发麻了
一个压根不认识的路人,居然有机会把她的鞋子拿到手里做这种事,太特么刺激了
我记得很清楚,37码的鞋子,红色,匡威。我用力嗅着里面的味道,有点轻微的体味混合着脚味,不过说实话也没有很大,但是主要是心理上的快感,阿晓开始给我口交,我把鞋子里的鞋垫抽出来,有清晰的脚趾和脚掌的痕迹,我把它按在脸上,呼吸,摩挲
我幻想着这双鞋子、我正在呼吸的体味的主人,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无家可归的难民,被那些流氓、乞丐一样的倪哥插的欲死欲仙,被他们射的满脸精液,也许她还卖过淫。他们本身就是畜牲、猩猩一样的劣等物种!
但我呢?我在想方设法的弄到她的鞋子,对着她鞋子里残留的味道发情。
在性欲的趋势下,我穷尽着我的想象,去恶毒又下作的诋毁那个也许只是来巴黎穷游的黑人女孩。只为获得更大的快感,我是多么令人作呕的人啊!
我有些用力的按着阿晓的后脑,用力顶着腰,像干逼一样用力草她的嘴,她是享受被这样对待的,她也在手淫。
没过多久,我把口鼻紧紧贴在鞋垫上脚趾处,用力呼吸,然后射了,一股一股射在阿晓嘴里,我能感觉到她也在微微发抖。
我又把那鞋垫按在她本来妆容精致但现在已经有些花了的脸上,她也下贱的呼吸,甚至伸出舌头舔,我用另一只手用力揉搓她的奶子,很快她也高潮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们又回去吃东西了,阿晓把鞋子换了回来,黑人女孩没有醒,我在内心给她道了个歉。
只是一双鞋子被短暂的借用了一会,就让另外两个人体验了一波极致的快乐。人这种东西真的蛮奇妙,在一起根本没有一点性生活,相看两厌的一对四十岁的中年夫妇,如果两个人拿出去,和其他的人在一起,男方可能又可以生龙活虎,女方又会被温柔以待。我们人类先天就是乱交动物。
不过也说不清婚姻究竟好不好,因为如果没有婚姻存在,刺激感可能就要差很多,人类绝大多数的快感还是来自大脑的想象。
在巴黎停留了仅仅三天,我除了和阿晓玩的天昏地暗,就是游览这座城市,原定的去看看几所学校,是一点也没去,三天之后,我们就启程去意大利了,
兄弟们,不是每天都有时间,所以会不定时的把最后的这段故事写完
去到意大利,我们先是在几个主要旅游城市逛了一圈,米兰、罗马、佛罗伦萨。我和阿晓像是真正的情侣一样,拍了不少游客照。
不过这些地方,华人依旧都很多,我是鼓不起勇气玩的。恰好阿晓的一个同学告知她意大利一个小城,会有很大的二手集市,让我们可以去逛一逛。
小城名叫阿雷佐,市集在周末,我们提前一天从佛罗伦萨坐火车过去。阿晓订到的是那种当地人的房子而非酒店。
那晚,我壮着胆子跟阿晓说,咱们能不能试着约一个黑人女孩一起来玩,我真的很想试试。那天在麦当劳,你舔那个黑人女孩的鞋子不也很刺激吗?
她最开始还有点犹豫,我搞了最恶心的打法,一边做爱一边恳求她,她答应下来了。
之所以提出这个,是因为黑人我真的没试过,我在国内就和一个俄罗斯女孩发生过关系,不是出来卖的,是偶然通过一个我认识的外国来华留学生认识的,也是来华留学的。也就黑人没试过亲密接触。
第二天逛集市,我真的很震惊,没见过这么大的市集,很多有趣的好玩的,我也消费了点东西。甚至一时间都忘了正事。不过那天并没遇到合适的搭讪对象。
集市持续两天,到了第二天,还真看到一个独自一人逛市集,长的也还可以的黑人女孩。她带着墨镜,穿了件肩膀很宽的浅棕色格子西装,下身是超短的裤子,光脚穿了双微微有点跟的高跟鞋。
搭讪是阿晓发起的,我们和她一起在一个摊位看东西,阿晓去搭话,很巧的是,说了几句发现女孩居然是法国人,女孩很健谈,阿晓就直接开始跟她法语沟通了。
女孩就叫她小伊,于是我们仨开始一起逛集市,然后一起吃了午饭,下午她跟我们一起回了住处。
到家时,我单膝跪下给阿晓脱鞋。她习惯在屋子里穿拖鞋,自己有带。我和小伊都是穿鞋子进的屋子,那时阿晓已经跟小伊沟通过我们的想法了,她应该是可以接受,才和我们一起过来的。
坐下的时候是在房厅的沙发,我用笔记本放了个电影,要不然干坐着太尴尬。
我有些抹不开脸,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试探性的“Can i……?”,然后用眼神瞟着小伊的脚。
她笑,我也分辨不出她是多少有些羞涩的笑,还是只是因我既涩情又腼腆的状态而笑。总之之后她随便的把鞋子踢开,把脚放在了我腿上。
阿晓跟我介绍了她的情况。女孩的爸爸从埃塞俄比亚移民到法国,女孩在法国出生,她出人意料的小,只有20岁,她在佛罗伦萨上学,周末有空就来了这个市集。
她是看起来比较干净的那种女孩,不是说个人发生关系少,而是看起来应该会比较注意安全和卫生,她打扮很用心,身上衣服看起来也不会便宜,看起来应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前一天晚上,我和阿晓我在被窝里查看各种常见疾病的样子,就是怕遇见个有病的,到时候可以看看,以防有风险。
首先艾滋肯定是排除了,她腿上光溜溜的,做过脱毛应该,膝盖处有个不大的已经结痂的小伤口,看着像是摔倒会磕到的位置,如果艾滋的话,伤口愈合不会是这样的状态。
认识到这一点之后,我甚至都心里涌上一种无所顾忌的感觉。只要不是艾滋我就不怕,一边看着电影,我就俯身开始在她的脚上轻轻亲了两口,她还抬起一只脚轻轻蹭着我的脸,我开始就觉得可以放的开了。
我跟小伊的沟通很少,我的英语基本就是应试哑巴英语,她讲英语还带点口音让我听不明白,两个来自世界两端,甚至没办法进行有效沟通的人,在彼此身上寻找性快感。
我跪下抚摸着她浅巧克力色的皮肤,把口鼻贴在她的脚上用力呼吸,然后捧起她的时候两只脚同时贴在脸上,下贱的享受着这种践踏。
我以前也曾有过一阵对黑人女性的xp,欲罢不能,我甚至做过很变态的幻想,想去到非洲极度落后的城市(当然不要部落那种过于落后的),然后在大街上看到有感觉的,就花钱,去她家里,这个女人可能结婚有孩子,也可能是个小姑娘,我希望当着她父母,又或者丈夫孩子的面,其他人正常生活,而我在她生活的环境里接受调教。
虽然是我是被调教的一方,但却是我像是某种猛兽一般强行挤进某个人的生活,享受最恶劣的性快感。这个幻想令我无比兴奋,眼下就算是一次低配的体验吧。
性这个东西,同样的玩法只需要几次,就索然无味了,最起码我是这样。但只要尝试新的元素,我就会激动的发抖。
但那种刺激感确实不太相同于平时的sm中那种社会身份的剥离与自我贬低,而是一种更本质更兽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