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皮条客到女雇佣兵首领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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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皮条客到女雇佣兵首领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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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砰、、”一个装满汽油的燃烧瓶仍在了马路的中间,玻璃瓶碎裂下汽油蔓延瞬间就燃起了一大团火焰,挡住了一辆白色的皮卡车,一个满脸胡须的壮汉从驾驶座开门走下来,手中拿着一个撬棍,嘴里用乌克兰语大声的咒骂,不远处几个原本哈哈大笑的小混混,看到壮汉手中的撬棍,剃着夸张莫西干发型的脸上露出了畏惧的表情,一边口中大骂着“苏卡、、”,一边往后跑去。大汉愤怒的怒骂了几句,也没有追上去的打算,从新走回车上,绕过那团马路上烧起的火焰,开车飞快的远离。

这一幕被刘伟看在眼里,手机上正巧发来了一条乌克兰政府发布的告诫国民尽量减少外出、注意安全的新闻提示,他忍不住的骂了一句:“我草你妈了个逼的。二毛子疯了、”他骂完后,刚刚群被壮汉吓跑的小混混,刚好从他身边经过,那些五颜六色的莫西干光头下明显还带着稚嫩眉眼的小混混,一个个都用恶狠狠的眼睛注视着他,眼中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对此,刘伟毫不客气的同样恶狠狠回瞪了过去,这时先辈教他的经验,在乌克兰遇到这种外国精神小伙,千万不要露怯,这种混子都是去软怕硬的主,你要是眼光躲闪着他们低头走路,表现出一副软弱可欺的样子,肯定会被拳打脚踢一顿,然后被抢走身上的财物,可你要是表现的强硬,看上去就不好惹,他们反而会发憷。当然也要又一定底气结合实际情况才行,刘伟身高一米八七,身体厚实健壮,即使在壮熊如云的斯拉夫人当中,也不算是瘦弱的。

一边留意着那群莫西干小混混,刘伟一边向前走,知道他们并没有真的敢跟上来才送了一口气,,大约步行了六分钟,他钻进了一条小巷,明明是个小巷子,里面的人却骤然多了起来,每一栋建筑外面都站着一些一脸凶相的大汉,那股气势一看就不是善茬,完全不是那些虚张声势的小混混可比的,除了凶恶的大汉外,巷子的两边还有很多装有透明玻璃门的临街小屋,里面透着暖暖的红光,刘伟一路走来,时不时的就可以看到一些穿着极其暴露。浓妆艳抹的流莺,而且质量几乎都是出奇的高,这也算是二毛子这个国家的特色了,女人长得好看,但常年经济不景气,乌克兰几乎是明面上的欧洲妓院。

一眼就能看出是黑帮的看门人、大量的妓女,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但刘伟到这里来却另有目的。走到巷子最深处,在一个带着眼罩挥舞着鞭子的女郎形象的红灯下停住,这时一个地下俱乐部的入口,刘伟在一扇黑色的铁门前停住,敲了两下。

很快铁门上露出了一道两指宽的口子,一个绿油油的眼睛正从里面向外看,他后退了两步让自己的脸能够被看清,里面传来了一个有些醉意的男人声线:“嘿,小子,今天你来的可是有些早”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但门还是很快被打开,里面一个足有两米的西装壮汉对着他用手指向上,轻蔑随意的撩了撩,刘伟知道规矩,抬起了手臂让对方检查了任何可能藏有武器的地方。

刘伟当然没有带武器,检查完了之后放他进去了,如外面的招牌所展示的这样,这时一个sm俱乐部,他刚一走进大厅,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幅幅很多人只有在bdsm影片中才能看到的画面,里面的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大厅的规矩是m带着项圈,s手里有一条狗链,两人只要相中了,s手中的狗链就可以套进m脖子上的项圈拉环里将人牵走,走进这里的老板为他们提供的调教室内去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欲望。

刘伟的目的地不是大厅,一个穿着爆乳皮革装的女服务生端来的托盘,上面是一条狗链和一个项圈,他摇了摇手谢绝了对方,胸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卡片,对方看了下了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理会他。

刘伟来到楼梯走到地下二层,在一条两边满是酒店房间一样的走廊上走到最深处的一个房间门口,敲响了房门,很快传来了一阵高跟鞋走动的声响,房门打开,一个穿着性感漆皮女王装的高挑金发乌克兰女人出现在了门口,看见他眼中露出惊喜:“嗨,lou!你终于肯再来找我了!”女人说着就一把钻进他的怀里,丰满红润的嘴唇就贴在他的嘴上,舌头还一个劲的往他嘴里钻。

刘伟有些无奈的先是回应几下女人的热情拥吻,然后才把女人的身体推开;“好了,尤利娅。我是来找你调教的,我可能马上要回国了,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了,今天你可是要让我好好爽一下,先进去吧”

听到他的话,尤利娅漂亮的浅蓝色大眼睛闪过一抹哀怨,但很快就掩饰了下去。把刘伟拉进了房间。
“lou,你先等一下,今天你来的有点早,我还没化完妆呢!”说着指了指桌子上还摆放着打开的眼影盘。

刘伟这是才发现对面立体秀美的五官上,只有嘴巴涂抹着红色的唇膏,看着那双有些素静的碧蓝眼眸,不由得想起了当时两人初见时尤利娅的模样,他制止道:“就这样吧,尤利娅,这样就挺好的。”
尤利娅的性格并不细腻,以为刘伟是憋的慌了:“lou,看来你真是好久没被调教了,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尤利娅不自主的把俱乐部学到的羞辱奴隶的语言说出口,眼神变得高冷。
“我的奴隶,还不脱掉你的衣服!”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上做好,穿着性感高跟靴的大长腿翘着。
尽管知道这是尤利娅带上的面具,但刘伟不得不说东欧的女人真是天赋异禀,普遍高挑,个个大长腿,偏偏还胸大腰细,个个都是妥妥的细枝结硕果,而且跟纯种白人相比皮肤也没有那么粗糙,算是最符合东亚男人审美长相。
尤利娅的样子诱惑至极,刘伟压制的欲望逐渐上涌,飞快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跪在地上一步步的向着尤利娅爬了过去。
裹着渔网黑丝的美腿一勾,靴尖撩起刘伟的下巴,尤利娅的双眼散发着迷离的光:“舔我的靴子,奴隶!”

刘伟一把抱住面前的性感高跟长靴,愉悦的伸出了舌头,用心感受着皮靴的气味和滑滑的触感,对于自己一手发觉的尤利娅,她对自己的癖好和敏感点了如指掌,刘伟边舔边对接下来的调教充满了期待。

在舔干净了长靴,屁股被抽的开了花后,尤利娅把胯下的蕾丝丁字裤脱下塞到刘伟的嘴里,拿着润滑露挤到了刘伟的肛门上,金属的靴跟在菊花上面抹了一会把润滑液抹匀,在刘伟被刺激的阴茎直跳的时候,看准时机,大长腿性感的一蹬,把靴跟插了进去。

“嗯啊、、尤利娅、、好爽,啊啊 ”背对着沙发跪趴的刘伟打出含糊不清的叫声,以一个羞耻的姿势主动用菊花迎向了身后的靴跟,双腿下粗大的肉棒被另一只高跟靴粗暴的踢踹着,鸡巴被踢的甩来甩去,但却很小心的避开了脆弱的睾丸。

刘伟的小腿向后交叠被一根黑色的皮带跟大腿捆到一起,臀缝高高的翘起,银色闪着寒光的靴跟在红肿的菊眼里不断的进进出出,反复抽插,欲望下羞耻的骚叫和刺痛的闷哼,从被内裤堵住的嘴里发出,让尤利娅也逐渐兴奋起来,女人把漆皮的小短裙翻到腰间,伸出食指在口中沾了些口水,接着就揉搓起了自己的阴蒂。

“嗯嗯、、lou,你真是卑贱的奴隶,主人把你插的舒服吗?用力,用你的骚菊花吃我的鞋跟,啊、、就是这样、、、”情动之下的尤利娅也没有在顾及刘伟的感受,食指在洁净五毛的阴户上快速的摩擦,很快就滴出了淫液,原本只是蹭着龟头茎身的皮靴直接用靴底踩在两颗卵蛋上,随着小腿的肌肉线条绷紧,把刘伟的睾丸在跨跟碾来碾去。刘伟的脸上更加的红了,靴跟每一下都完全的插进肛门里,屁股上的肉在靴底的猛烈碰撞下打着颤,睾丸上传来的胀痛也越来越清晰,早就坚硬的鸡巴在这突然加深的快感下,轻微的几个抖动,直接缴械投降,在肛门收缩把靴跟紧紧含住的快感下,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在了地上,流了盘子大的一大滩。

激情过后的两人躺在原本是用来对m进行榨精的乳胶真空床上,尤利娅身上的漆皮女王装早已脱下,模特一般赤条条的丰腴裸体侧躺在刘伟的身边:“lou。I love you。带我走吧,带我去你的国家,我对这里没有什么好留念的,现在外面越来越危险,我住的地方下面经常有有一些奇怪的人,邻居的克里莲大婶跟我说要打仗了。lou,我真的很害怕!”

刘伟听到后心里一阵为难,他贪恋尤利娅的美貌和自己一手开发出来的调教技术,但对于带这样一个女人回国,还是顾虑重重,他原本是东北黑河的一个普通小镇青年,因为和大毛相近,这里的人都能说几句俄语,当年原本成绩很好的他因为突然拉肚子发挥失常,最后分数下来,只考上了一个本省的普通本科,985.211这些是不用想了,连想上一个好一点的大学都是千难万难的奢望,最后跟他们县的很多人一样,想到了去俄国留学的路子,那边人口不多,上一个好大学很容易,而且语言也不是问题,但相比于其他人,刘伟家境却是更加的穷困了一些,连去俄罗斯留学的费用都承担不了,思来想去,被人介绍到了乌克兰,基辅大学也是很有名的,而且比起俄罗斯留学的花费要低了很多。刘伟的脑子很活络,在大二那时发现这里的美女质量出奇的高,而且女多男少很多姑娘愁嫁。跟国内的一大批大龄男青年正好反过来了,他立马发现了这里面的商机,成立了一个连同乌克兰和国内的婚介所,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国际的皮条客,虽然也真的撮合了几对中外的情侣,但大部分时候,干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勾当,比如给国内土豪介绍手里的乌克兰美女过去当情妇,甚至直接去上海深圳等一些大城市当外围女卖淫,一开始他良心上还过不去,但很快就发现,国内的收入对于这个经济不发达的国家的女孩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她们丝毫没有被刘伟卖到中国的感觉,一个个对她感恩戴德,久而久之,便把这份游走于法律边缘的事业做的越来越心安理得。去年毕业了,他也因为干这个挣下了一份不菲的存款,于是便没有像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回国,而是打算长期待在这里,而尤利娅,也是在去年认识的,那时的她,还是被她的酒鬼父亲拖来,不知道那个人渣从哪里得知刘伟这里可以接受女孩去中国挣大钱,进来后直接就把尤利娅仍在了他的面前,拿着刘伟的50万格里夫纳就走人,像是再出卖一个货物。

刘伟一开始也只是看在这女人找的漂亮会给自己赚钱收下了她,后面有次奴性发作舔了对方的脚后这个跟她同龄的女人展现出的s天分却让他惊喜极了,这时他就不太舍得把尤利娅送回国了,顺便说一句,刘伟是个m,他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觉醒的,只记得在小学时看一部民国的电视剧,里面有一个穿着军装的女特务,用长筒靴的鞋跟踩着一个地下党手背审讯的情节,女特务放荡残忍的笑声、那靴跟扎在手背上渗出的鲜血,那个地下党凄厉的惨叫,都给年幼的他形成了巨大的冲击,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勃起。

这些年混在这里,他也认识了一些本地的三教九流,其中开sm俱乐部的巴巴耶夫就是他关系最好的伙伴,很多去中国的女孩都是他给刘伟介绍的,他把在调教当面天赋异禀的尤利娅介绍给了巴巴耶夫那里,让尤利娅也能有了一份不菲的收入,他每次奴性发作时也会以普通客人的身份来这里找她调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爽快,如果不是最近的乌克兰局势突然恶化的话,刘伟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国吧。

沉思中的刘伟感到一个滑滑的东西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刚刚被搞射了两次的鸡儿敏感的不行,他急忙弓着身子躲避着尤利娅调皮的39码大美脚,:“嘶、、、别!尤利娅,”

“哼,lou,你要不要带我走、、”小妮子的脸上满是不开心,眼睛红红的看着刘伟。

“这个、、却是有点难尤利娅,如果你早两个月跟我说还行,我问过了现在国内的入境对乌克兰籍的查的很严,我都是走的大使馆的路子,真的抱歉尤利娅,你放心,巴巴耶夫是我的好朋友,我会拖他照顾你的,你的安全不会有问题。嗷、、、”还没说完就感到肩膀一阵刺痛,尤利娅恨恨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委屈的跟他对视。

“我就知道,你跟乌克兰的男人一样,都把女人当成自己的泄欲工具对吗? 哼、、而且你还更贱,你个公狗,舔我、、让我舒服、、、”失落下的尤利娅满脸散发着疯狂,按着他的肩膀把身子旋转了一下,白馒头一样的阴户就坐在了他的嘴上,主动的前后挺着跨,摩擦了起来。

刘伟再怎么拔吊无情,但对于尤利娅这副上帝杰作一般的身体,确实是非常迷恋,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脸上的白屁股在舌头舔舐的一瞬间轻轻的一颤,跟着也一个娇喘含住了他又已经开始微硬的阴茎。两人又开始疯狂的享受起了身体的快感,就在双方越来越到达顶点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巨大的闷响从远处传来,0.5秒钟后,整个房间都开始震动,挂在墙上的皮鞭绳索项圈等等工具都在震动下开始下落,发出让人心惊的啪啪声。

对于这样的声音并不陌生的尤利娅吓的身子一个激灵,转过身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趴在刘伟的胸口上往他怀里挤,:“lou,是炮弹,绝对是,我小时候听过,外面、、外面出事了!那些反对派政变了,lou?,”

刘伟心中也是同样恐惧不已,但还是装出男子气概安慰了两句,飞快的穿起了衣服,两人刚穿了一半房门就被敲响,外面传来了进门时那个大胡子保全的声音:“嗨小子,穿上你的衣服快点给我滚出来,你必须得马上离开了,”,接着就是一阵粗暴的“砰砰砰”的敲门声。

刘伟这个时候也不再伪装自己,拉开门在对方的脸上飞快的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等对方气急败坏的红着脸把手伸进腰间的时候,一把面包刀的刀尖已经顶在了他的颈动脉。

刘伟没有时间跟他废话,语气冷冽的开口:“我劝你不要乱动,你个白皮狗熊,给你的老板巴巴耶夫打电话,就说lou在这里,让他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离开。还有,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光头壮汉脸色难看,但也还是慢慢的把手从腰上移开,有些没有好气的说道:“亚卢科维奇拒绝了议会和欧盟的联系国协定,并下令让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的民兵进入基辅,外面爆发了反对他的骚乱。”说完就拿出手机狠狠地瞪着刘伟说道:“你最好真的认识巴巴耶夫,小子!不然你手里的东西可吓不住我”刘伟也知道现在不能把对方激怒的太过,浴室不置可否的拱了拱手,示意他随便。

很快电话中的巴巴耶夫确定了刘伟的身份,壮汉挂断了电话冷冷的跟他们说道:“跟我来!”

刘伟拍了拍尤利娅的手臂示意他不用担心,两人跟在了身后,从一条后面走出俱乐部,壮汉在一辆黑色越野车面前停住,然后扔给了刘伟车钥匙,刚转过身又回头:“目前市区已经不安全,这里现在全是反对党的武装,他们还有枪,干他狗娘养的,他们怎么会有枪,那些该死的政客,你们得到郊外了,”说着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那春一个印着纳粹万字的乌克兰国旗绑在后视镜上。

刘伟这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嘿,谢谢你伙计,我知道我们有点小误会,但我真是巴巴耶夫的朋友,替我谢谢他,我欠他一个人情”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刘伟没有停留,给壮汉道了个歉就飞快的把车开到了外面,一路上混乱不堪,一开始还只是一些趁火打劫的年轻混混,但很快他就在不远处发现了穿着防弹衣,手里拿着步枪的武装分子,他们的肩头带着纳粹标志的袖标,事实证明,壮汉挂上去的旗子很有用,那些五大三粗的武装分子看到刘伟车上的万字旗,眼中的敌意消失,然后就是举着枪对着天空疯狂扫射,口中高喊着“杀死亚卢科维奇”的口号,把他们身边经过的一辆辆同样挂着纳粹旗帜的车窗拍拍的震天响,那面罩下的眼睛显得狂热又彪悍。

看到这一幕的刘伟紧张到了极点,看着自己的车里守卫在街头的反抗军越来越近,他连忙像是想到什么,对着副驾驶早已吓的脸上发白的尤利娅说道:“把你丝袜脱下给我!”

“嗯?”

看着尤利娅疑惑的样子刘伟也没有时间跟她解释,暴躁的大叫:“快把你腿上那双狗娘养的丝袜脱给我。”

等到尤利娅慌乱的把丝袜脱下,刘伟一把抓在手中,接着就我往自己的脑袋上套,等到两双都戴在头上才用力的在眼睛和嘴巴出撕扯出口子,这双尤利娅的丝袜穿了几天了,本来是一个重度气味迷恋的m定制的,当时走的慌张,尤利娅也在慌乱中没有仔细辨别,就套上了这双脏袜子,此时一股股酸中带咸的脚汗味弥漫在刘伟的鼻尖,他当然不是真的现在还有这个心思玩,在乌克兰待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个国家的政治派别已经有所了解,这里的反对党是疯狂的纳粹主义者,要是看到他明显东亚人脸庞,肯定会横生枝节。

很快他们的车就到了反对党武装人员跟前,没等对方过来拍他的车窗,刘伟主动落下,一只手举起后视镜纳粹旗,一边口中高喊:“绞死亚卢科维奇,伙计们,你们是乌克兰的英雄!嗷嗷嗷”一边说一边狂热的举着拳头用力挥舞,那些反对党不但没有怀疑他,反而热烈地回应,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挺的更直了,他们是真的认为自己在拯救这个国家,他们是英雄。

等看到后视镜中的那些反对党的身影,越来越远,刘伟才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单手把套上的丝袜摘了下来,脸上全是汗,跟在丝袜上的尤利娅脚汗味道为何,车里顿时一股股浓浓的酸味,尤利娅虽然在俱乐部里可以很自然的把袜子塞进m的最林,但在刘伟面前却还是那副小女人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抓起那团丝袜就扔到了窗外。

他不敢会市区自己的家里,现在也没有耐心在等待大使馆的消息,虽然对方给了承诺在局势恶化时货架会撤侨,但天知道那会是什么时候,自己到那时还有没有命,他现在就想回国。车子在乌克兰郊区的大平原开了半个多月小时,刘伟终于找到一个可以隐蔽的小树林,他拿出手机,找到了人名,对方是乌克兰的军方高官,如果不是必要,他真的不想打这个电话,这时一个见钱眼开的贪婪鬣狗,只要给到足够的钱,他什么都敢干,相对应的,价格也是非常的离谱。

电话很快接通,刘伟的语气很是攻击:“您好,将军阁下,不知道你还记不得的我,我是lou,巴巴耶夫先生是我朋友,我们曾经在他家见过面。”

对方的声音断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他的身份,不过很快还是想起了曾经在巴巴耶夫身边的那个东亚面孔的人,语气有些傲慢懒散的说道:“哦,记起来了,那个亚洲小子对吧,你找我有什么事,要知道,我的收费可不低!”

刘伟没时间跟他兜圈子,直接说道;“阁下,我要出国,离开乌克兰,越快越好!”

听到生意上门对面仿佛永远卡着一口老痰的沙哑生意终于变得有些生动:“哦?这个时间点,可真是不巧,你们应该都看过新闻吧,这两天反对派闹得可是有些凶,今天更是有一伙人武力攻击了市政府,现在想把人从基辅送出去,难度比起以往、、、、”

“您说个价。。”刘伟没心情听他逼逼赖赖。

对面也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再讨人嫌的继续绕圈子,直接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妥当!”

“基辅东郊的一个克山小镇的外的一条公路上,我随时都可以走,放心我的银行卡带在身上的,其他东西也带不走。”

“嗯,那就没问题!我大哥电话,你等我消息,”最后还虚伪的笑了一声说道:“祝你好运,lou,很抱歉让你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国防军的首都卫戍司令,我很遗憾!”

刘伟忍住骂娘的冲动,生硬的说道:“不是您的错阁下,是那些反对派太不讲规矩了。”

“呵呵,你很不错lou。20万美金,打在我的账户上!”

刘伟听到后几乎瞬间就把脏话骂出口:“阁下,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你看能不能?”

“也许明天就不是这个价了,lou小子。现在谁都说不准战争会在哪一天全面爆发,实话跟你说吧,总统先生已经在讨论封锁口岸了,到那个时候你的钱想花都画不出去。对了,你是一个人吧”

“当然、我是、、”刘伟刚想回答,就看到旁边的尤利娅正用一脸依恋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接下来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下午调教时尤利娅那红了的眼睛,也许是刚刚这刺激惊险的逃出基辅市区的共同经理,不知不觉间 ,这个乌克兰女人已经在他心里悄悄的占据了一个位置,他再也无法想以前一样把她当做一个欲望发泄工具一般对待了,

他在尤利娅期盼下的眼神下开口说道;“不,阁下,我们两个人。”



在给那个老鬣狗打去十万美元的预付款后,刘伟的心也终于稍稍落下了地,此时天色已经慢慢的昏暗,周围除了微风吹过树枝时传来的沙沙声,再没有其他,呈现出诡异的寂静。现在他又累又饿,相信尤利娅也一样,不过这个女人此时却表现得很镇定,没有慌乱的问东问西,哭闹埋怨,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偶尔看一眼刘伟。

他把对方抱在怀里:“放心,尤利娅,我们会没事的,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等到了中国,我们就可以、、、”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轰”的闷响,刘伟从尤利娅背后车窗玻璃上,可以看到一道闪亮的火光一闪而过朝着他们的这辆越野车袭来,作为军事发烧友的刘伟顿时只感到一阵绝望,脑海里一个声音“RPG”.就感到身后一阵爆炸的巨响,接着他们的车整个被掀翻,整个身体在里面剧烈的翻滚碰撞,随后就额头重重的磕在驾驶台上,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伟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凉意,他紧闭着的眼睛动了动,意识慢慢的回到身体,立马便感到浑身的剧痛,紧接着就听到车外面淅淅索索的雨声,他睁开眼睛,车子车翻下车窗已经到了上方,一滴滴雨水正从碎裂了的玻璃裂缝中向下滴落,正好滴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惊醒,刚刚的rpg就在车底爆炸,那猛烈的撞击让他头晕目眩,他是戴上了安全带的,双肩和小腹感觉被安全带拉扯的几乎要断开了一般,他来不及检查身体的伤势,突然想到了刚刚尤利娅好像并没有系上安全带,他连忙把目光看向副驾,那里哪还有尤利娅的身影,刘伟焦急的迅速把安全带解开,带着脖子上的剧痛,在车里挪动着身体,终于在后座的中间看到了一只他熟悉的脚底,

尤利娅尤利娅的整个身子像一团破布娃娃一般栽倒在后座的座椅后面,一条腿卡在中间的缝隙,一动也不动,刘伟急切的大喊了一声:“尤利娅,嘿,你怎么样!”对方的一片死寂让他更是焦急,他想解开安全带,可安全带的卡扣已经在刚刚的撞击下变形了,他试了好几次都打不开,外面哗啦啦的雨声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突然看到了头顶裂开了一条缝正低落雨水的车窗玻璃,他那腿上破了一条小口子的裤子撕下一整片的布条,随意的挽在手上,用尽全力一圈砸在车窗玻璃下,玻璃岁见炸开落下,他来不及碎玻璃在脸上留下的小口子,选了一块长条形状的玻璃碎片,慢慢的开始割束缚着他的安全带,几分钟后安全带被割断,他急忙爬到后座,把尤利娅的身子拉起来,对方的脑袋不知道刚刚装到了哪里,金色的头发都被鲜血染红,根本看不到伤口在哪里,他拍了拍尤利娅的有些苍白的脸,对方毫无反应,手指伸向鼻孔下,气息已经是非常微弱。

刘伟这一刻终于完全慌了神,把手中裤子上撕下的布条胡乱的按在尤利娅的脑袋上,心中不禁开始有些绝望,现在外面的雨开始下的越来越大了,他下意识的把身体缩成一团,突然空黑暗的空中霹开一道闪电,照亮了一瞬他疲惫又无助的脸,他心中的愤怒到达了顶点,他没有看到袭击的人脸,但可以想到一定是那群反对派的人,只有他们才敢这样毫无目的的袭击平民的车辆,那双一群以纳粹为图腾的暴徒。

他抱紧了尤利娅的身体,他心中对这个对他充满了依恋的女人,愧疚不已,如果一开始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绝对不会以前对她那么冷淡,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或者回国,犹豫车窗被砸碎,一股股的冷风吹了进来,让他的身体更加的寒冷,他感到了死亡的临近,下意识的把尤利娅软软的身体抱得更加紧了。

伴随着闪电和大雨,时间仿佛也开始变慢,每一秒都足以让刘伟回味着自己的一声,他二十四年来所所经历的一幕幕,此时如同放电影一般的在脑海中闪回,就在刘伟在悔恨和愧疚中回忆自己的人生时,他突然发现好像从外面听到一声声的枪响,他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但后来一声十分想象的闷响。

刘伟瞬间整个身体都坐直了,是svd狙击枪的声音,绝对没有错,作为一个军迷,那种沉闷中带着长长的回音的枪声十分的具有辨识度,他曾经在巴巴耶夫那里打过,他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这对自己是福是祸,但很快刘伟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曹尼玛,现在老子还有选择吗?留在这里必死,还不如去拼一下,万一能被救呢,再不济,死之前老子也要拉两个垫背的。”刘伟对这个操蛋的国家现在没有一丝的好感,他不在乎那边枪战的人是什么派系什么立场,如果他要死,也不能死的这么窝囊,他不想当别人争斗下被殃及的池鱼。

说干就干,刘伟把尤利娅小心的放在作为上,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最后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就依然的从车窗上怕了出去,雨水拍打在身上很快就把他的全身打湿,但此时他心中燃烧中浓浓的复仇之火,对于身上的寒冷浑然不觉。出了车,枪声越发的明显,他看向了枪声的那个方向,把手上的格洛克手枪拿的更紧了些,向着那个方向慢慢的摸了过去。

很快在一个废弃的典型斯拉夫样式的磨坊处发现了交战的双方,不,应该说是只看到了一方,那栋木质的磨坊建筑外听着三辆皮卡改装的武装车辆,后面的货架上都安装着重机枪,但此刻上面的机枪手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还剩下四五个人语气惊恐又疯狂的一边口中叫着“苏卡”一边向着前方的一个石碓射击,从哪毫无目的的射击方向来看,他们根本没有发现敌人的具体位置,而刘伟隐藏的位置,正是两边人马侧面的高处,他躲在一颗树丛后面,在时不时中空中霹开的闪电下,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一片乱石堆下,正呈扇形排列趴在石头后面的人。很明显,他们要从容的多,不仅装备看起来精良的多,而且训练有素,战术动作专业,夜视仪,单兵通信系统,一印俱全,时不时的从石头后面伸出枪管,就有一名磨坊处的人惨叫的倒下。

这时刘伟才从刚才又出现的一道闪电下发现磨坊那里的人车上挂着纳粹的旗帜,身份不言而喻,刘伟瞬间眼睛都红了,他知道这伙人就是刚才袭击他越野车的那伙反对派暴徒,但另外一伙人的身份却让他有些拿不准,按理说对付纳粹反对派的只能是乌克兰的政府军,但这群人的装备和对反对派凶狠的手段来看又不像,毕竟,现在双方在公开还没彻底撕破脸呢,现在还处于对峙的阶段,谁都还没有真的直接开火,像这样一看就是冲着全歼对方的动作反而让刘伟不敢肯定他们究竟是不是政府军了。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那边磨坊的人已经只剩下了最后一人,在绝望之下他也终于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把手中的枪扔掉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嘴里哭喊着和投降的话,石碓的小队很快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步枪上的手电筒打开,一步步掩护着来到他的身边,两个人盯着投降的敌人,其他人快速的搜索起来,确定已经没有其他人后用一根捆扎带把地上投降的大汉双手捆到背后,然后一个各自相比其他人要矮了一截身材也显得有些瘦小的人走到壮汉的面前,把脸上的夜视仪向上一推放在头盔顶上,在电筒的光亮下隐隐的可以看到是一张一张美丽冷艳的女人的脸,她带着冷漠的表情随手抽出了绑在大腿上的匕首,在壮汉恐惧的表情中,像是抓猪仔一般带着黑色战术手套的左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右手的匕首低在他的喉咙上,眼看就要把他割喉,这时女人的耳机里像是传来了听到了什么声音,她按住俘虏的左手快速的用两根手指向上的转了转,其余人枪口下的灯光一瞬间全部熄灭,几秒后,又一道闪电在空中霹下,那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跪在地上那个一脸惊恐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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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心中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自己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他忐忑的快速思考,然后大脑中闪过那一声在车里听到过的那一声闷响,svd,对啊,狙击枪!还有狙击手呢?那些反对派除了车载重机枪就是akm步枪,根本没有见到狙击枪的影子,那说明狙击手不是他们阵营的,那就只能是另一对、、、、

想到这里,刘伟瞬间整个身子都流出了冷汗,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暴露了,我要死了吗?

人类在极限下身体的反应下的速度,是正常情况下不敢想象的,刘伟刚意识到危险,身体已经先一步有了动作,猛的离开自己面前的这团小树丛,因为动作太猛,身体被一个树枝挂住一副口袋都不知道,瞬间被带的踉跄着跌倒在地上,他刚想爬起身,就感到背上一沉,被一记大力的膝盖顶住了背心,然后一只强健有力的带着手套的大手就蒙住了自己的口鼻,把他的脑袋固定的几乎完全无法动弹,一股剧烈的火药气味充斥着他的整个大脑,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喉咙,然后就感到喉咙处传来一股刺痛,他能感受到下巴处身后人的小臂一瞬间肌肉鼓起,就要用力、、

“我要被割喉了、、”刘伟的脑海里只剩下着一个想法,他不甘的闭上了双眼。

“秃鹫,停下!放开他、、”随着一声刘伟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冷艳女声响起,而且让刘伟惊讶额是那个女人说的并不是乌克兰语,而是英语,尽管带了一些非常不明显斯拉夫人的口音,但却是是英语,他喉咙处的匕首一滞,只在刘伟脖子上割处一条小口子,然后就停了下来,然后松开了刘伟的口鼻。

刘伟大口的在地上喘着气,双手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堵住自己出血的伤口,但很快就发现并没有他想象的大动脉被割开后喷涌的鲜血,他红着眼睛抬起头一看,身后是一个脸上蒙着绿色面巾的高大男人,身上穿着迷彩服,背上背着一把svd狙击步枪,手中正拿着一把哑光的暗绿色匕首,面巾上那双眸子,正冰冷的看着他。

接着他身后的树梢陆陆续续的走出几人,他们把目光投在刘伟的身上,最后都看向了中间的那个女人身上,女人看到刘伟的样子嘴角诡异的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似乎是嘲笑他此刻怯懦模样,幽幽的开口:“放心吧,你还没死。”

说着走到刘伟的面前蹲下,用手粗暴的一把的抓住刘伟的头发仔细的看了一下刘卫东的脸,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疑惑:“日本人?蒙古人?韩国人?中国人?你为什么在这里?”

“中国人,中国人,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普通的商人,在这里做生意的,昨天基辅发生骚乱我想出城躲一下,有人袭击了我们的车,对了,我还有同伴,她受伤很重,求求你们救救她,不是乌克兰人,是你们的同胞。他就在那边的车里、、”说着就指了一个方向。女军官思索了一下,做了一个手势,立马便有两个人朝着刘伟他们翻车的地点走去。

刘伟刚想说谢谢就被两个人夹着手臂,几乎是用拖着的方式向着下面的磨坊走去,他的身高也有一米八多,但在这两个强壮的男人面前,几乎没有任何防抗的余力,很快他就和那个俘虏一同被带进了磨坊的木屋里面,女人这时也放松了下来,她脱下了黑色的手套,装在口袋里,修长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姿态优雅又帅气,然后就在刘伟目瞪口呆中,坐在了一个放下步枪跪趴在地上充当人肉椅子的男人背上,而周围剩下的男人仿佛对着这一切习以为常,眼中甚至流露出对那个充当人体座椅的同伴满是嫉妒的眼神。

女人穿着长筒黑色军靴的右腿翘起,点燃了一根烟,用力的一口吐出烟圈才开口说道:“这么说,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你都看到了?”

刘伟大脑转了一下,但最后知觉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任何的小聪明都时徒劳的,指挥让自己丢掉小命,这个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却处处透着诡异邪气的军事小队,似乎正如他所想,不是什么政府军的队伍,甚至不是乌克兰国内的武装,他不敢赌,只能开口说道:“是!”接着把自己的被袭击后无助下听到枪声,想着来寻求救援的事情,和盘托出,说完后久久没有说话,看着女人慢慢的把一根烟抽完,像是一个等待着审判的囚徒。

这时其余的人也拿开了夜视仪,刘伟惊奇的发现这些人的面孔下什么人种都有,百人黑人,东南亚人,南美人,竟然还有一个跟他一样黄皮肤黑眼睛的东亚人种,不过跟其他人都是一脸迷恋崇拜的看着女人的眼神不同,那个东亚人的神色异常的冷漠。

“画家,我们这次的任务是绝密的,决不能让外界知道我们在这里出现的消息”一个棕色皮肤,一看就是拉美族裔的人对着女人说道。

她抬起了碧蓝的如同宝石一样的双眸,看着那个拉美人说道:“刺蛇,我需要你来叫我做事吗?”脸上此时竟然出现了妩媚的笑,不过那蓝色眼眸内的神情,却是异常的冰冷。

那个叫刺蛇的拉美人,脸上的神色顿时变的煞白,还不犹豫的就跪在女人的面前,一边伸出舌头舔在她皮靴底部的泥水上,一边卑微的说道:“请原谅我的放肆主人,我只是担心主人你的安慰!”

这诡异的一幕看的刘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眼睛丝丝的盯着前方,刺蛇的舌头熟练又快速的翻飞着,那女军官的皮靴靴底的脏物快速的卷金嘴里飞快的咽下,那熟练的动作,说明他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刘伟自己就玩sm,知道清理鞋底是女王最常用的调教手段,但此刻发生的一幕,绝对没有情趣调教的意思,仿佛是这个群体再正常不过的日常,周围的人没有露出任何意思惊异的神情。他的大脑都有些转不过来,正在暗暗的猜想着女人和他们的关系,女人就一脚把刺蛇踹开。

“以后不要擅自替我做决定,知道了吗?会基地后自己脱光了去我床底的惩戒房关24小时!”说完这个叫画家的女人不理会连连掉头的额刺蛇,把目光看向刘伟。

“你的运气很不好,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你也听到了,我的属下叫我处决你,不过上一个我见到的中国人给了我巨大的惊喜,如果你也能让我另眼相看,我不在意自己的猎犬再多一条。你说呢,Qin,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理他,他可是你的同胞!”说着女人把目光看向了这群男人中那个唯一没有对她流露出迷恋神情的东亚人。

刘伟听到她的话也是一脸惊喜,他回头看着那个男人,口中急切的用中文大叫道:“大哥,大哥,你也是中国人吗?救救我,我保证不会乱说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求你了、、”

那个叫qin的男人却看都没有看他,把目光投向画家:“刺蛇说的对,留下他是个隐患,对我们小队不利,我的建议也是处决他。”说完回头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刘伟:“相信我,你不会想当她的猎犬的,你会生不如死!”这次用的是中文,还带着一些南方的口音。

刘伟气急,刚想开口,就听到磨坊外面传来了声音,很快木门就被推来,尤利娅被其中的一个人橫抱在身前,他离开是绑在她投向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鲜血顺着她垂下的洁白小臂慢慢的从指尖低落,看到这一幕刘伟也失去了冷静,对尤利娅的关心和愧疚让他没有估计qin的话,对着画家说道:“求求你救救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画家优雅的一摆手打断他的话:“犀牛,去看看她!”

一旁的一个黑人很快的就来到尤利娅的身边,检查了下就说道:“失血过多,需要输血!没有什么大问题!”

画家点了一下头,叫犀牛的黑人很快就让同伴把尤利娅抱到一张橡木板上,从背后的背包里取出了针头,输血管血浆等东西,再检查出血型后拿出一袋血浆挂在墙上,然后把针头扎进了尤利娅手臂上的血管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简洁高效极了,一看就是顶级的战场伤患处理专家。

画家对着刘伟开口:“她不会死,我们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恐怖分子,我也是乌克兰人,当然不会看着我的同胞死去,现在的问题到你了,你看到我们的行动,按理说你应该被处决灭口,但我总觉得你会给我一个惊喜,所以想给你一个机会,”说着画家从人肉椅子上起身来到那个俘虏面前,抽出大腿上的匕首割断了他背后手腕上的捆扎带。那个接近两米的大汉即使重获了双手的自由却不敢有丝毫的反铐,任由画家用靴子踩着他的脑地一直把他的脸踩到地面上碾着。

“任何人的生命都要自己亲自去争取,我给你的这个机会就是杀了他,然后你就能加入我的小队,成为我的新猎犬,当然着很难,你也可以像个懦夫一样拒绝,然后卑贱的死在这里。他杀死了你,他也许就能活下去,虽知道呢”

那个壮汉听到画家的话,被靴底碾踩的变形的脸上,对着刘伟射出凶狠的光,像是一头噬人的棕熊,不过他庞大的身躯在画家的脚下却是始终不敢动。

画家嘴角狡黠的一笑看着刘伟说道:“怎么样,告诉我你的决定!”

刘伟的脸上表情快速的变换,又恐惧、又纠结,但知道眼睛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尤利娅,,那猩红的血液从血浆袋一点点的输入进她的身体,原本对她并没有多少感情的刘伟,此时仿佛把尤利娅当成了自己心中的一个执念,看到她得到了救治,似乎自己最后的牵挂也没有了,再说,他似乎真的没有选择,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坚硬,射出跟大汉同样凶狠的光,抬头看着画家,明明一身迷彩的军装,气质却魅惑又优雅,如同古罗马斗兽场里,观看者奴隶决斗的贵妇!

刘伟慢慢的爬到画家跟前,他把头低下,伸出舌头舔舐着画家踩在大汉头上的那只靴面,他在赌,从她对待这些男下属的方式来看,她断定这是个无比骄傲强势,充满了掌控欲和施虐欲的天生女主人,他想用自己的卑微来讨好对方。

“请让我有机会当您的猎犬”刘伟的声音卑微极了。

画家脸上的表情生动而富有光彩,显然刘伟的卑微取悦到了她,手中的匕首直接仍在了地上,就在刘伟的右手庞,两个人几乎都是的想要去抢夺匕首,壮汉身躯巨大,动作却并不慢,但尽管他拿一下奋力的挣扎很剧烈,脑袋却丝毫没有挣脱画家的皮靴,反而犹豫身体的扭动让画家也轻微抿着嘴唇脚下也更加用力,整个头骨都在靴底发出铮铮的响声。

“啊 啊、、、”他发出惨叫,一只手抚摸住画家坚硬的靴底,鼻子嘴唇都被碾的被粗糙的地面摩擦出了血,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神志不清。

“不知能帮你到这里了,别让我失望,asian boy!”画家笑着抬起脚重新坐在那个人体椅子上,看到刘伟手中拿着匕首面对着被她踩的脑袋发蒙的对手,却丝毫没有动作时,嘴角轻蔑的一动:“真是个笨蛋!”

但大汉毕竟体型庞大,尽管被画家作弊的把脑袋踩的发晕,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他不敢对身后的女人流露出任何一丝的怨言,把羞耻和怒火全都对准了刘伟,根本没有害怕对方手里的武器,口中怒吼着一句:“我要把你撕碎,中国猪!”像是一头人形坦克一般就对着刘伟冲了过去、

这一刻的刘伟变得异常的冷静,他紧紧的握紧手中的匕首,回想着以前在网上看过的格斗动作,对着那个肉山一样的东西凶狠的刺了过去,然后,现实并没有他想的那般容易,对方或许跟画家手下那些精锐的士兵相比差距巨大,但是跟他这个从没有进行过搏杀的普通人相比,却算得上是身经百战,根本没有慌张,庞大的身体轻轻的一闪,灵巧的躲过他的直刺,一拳重重的挥在他的小腹处。

刘伟只感到小腹处像是被铁锤砸中一般,整个五脏六腑都锁紧了,整个人被打出了两米,然后向一个煮熟了的龙虾一般脸色涨的绯红,弓着身体痛苦的喘息,幸好他很久没有进食了,胃里吐出的都是丝丝的胃液,手中的匕首完全拿不住,掉在了地上,大汉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像扔一个布偶一般就把他仍在了墙上。

刘伟感到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他嘴里吐出血丝,然后又被大汉掐住脖子,慢慢的脸开始由绯红便的乌紫,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个叫qin的人用终于冰冷的大喊道:“没了匕首你就不知道怎么杀人了吗?这是决斗蠢货,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你就这么不想活吗?反抗啊,用你的头,用你的手脚膝盖牙齿,一切能用的部位,反抗啊”qin并不想刘伟加入画家的小队,但是看着自己的同胞眼看就要这样被像虐杀一条死狗一样的被杀,还是忍不住的出声提醒。

刘伟渐渐的睁开眼睛,大汉身上的体臭传进他的鼻孔,可却因为气管被死死地勒住没有进去他的肺里,而是从喉结里又冒出从嘴里喷出来,痛苦像电流一般窜便全身,并不强烈但附着着一道沉闷的压迫感,直刺大脑!

他开始双腿双手用力的乱挥,没一下都十分的用力,刘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发出这样的力道,没一下都像是石头撞击一般砸在壮汉的脸上,手臂上,大腿上,小腹上,壮汉的皮肤逐渐也变成青一块紫一块,显得很是痛苦,但他还是死死地掐住了刘伟的脖子。不知道挣扎了多久,刘伟感到自己的脚尖踢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大汉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双手松开他的喉咙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这时刘伟才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充满了氧气的空气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奢侈,他仿佛感到气息在肺里的每一个小孔流淌舒服点额全身酥麻,皮肤都欢快的跳动了起来。

“嘶、、”大口的呼吸声让刘伟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他贪婪的吮吸着这人世间以往从没有在意过的空气。

正当他享受的时候,面前那个被他重创的斯拉夫壮汉也逐渐挨过了那开始的剧痛,抬起头用充血的双眼怨毒的瞪着他,接着就带起巨大的身体又重新向他扑来,刘伟下意识的用手一档,却又被撞翻在地,右手处传来冰凉的触感,正是他一开始被壮汉一拳砸中后脱手的匕首。金属传来的冰冷刺激着刘伟的皮肤,一股疯狂的战意弥漫整个大脑。

“去死!”一个低沉的充满嗜血欲望的嘶吼从刘伟嘴里发出,手中的匕首猛地刺进壮汉的腰间,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只隐约的感到身上壮汉的身体一个颤抖,刚想再刺匕首就被抓住。

“操你妈、、”刘伟抽了几次发现根本抽不出来后疯狂的骂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对方抱住在地上一个翻滚,骑在了对方的胸口,一拳一拳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嗯啊、”手指几乎要骨折的痛让他直哼哼,刘伟丝强忍着手指的剧痛,仍然一拳拳的砸下,

壮汉终于忍不住的用双手去抓刘伟的手腕,这时刘伟才看清对方掌心被匕首划伤的口子深可见骨,很快他的双手就被对方抓住,他挣扎了两下仍然没有挣脱,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浑身的疼痛也越来越明显,他知道这时肾上腺素效果失去前的预兆,他明白再这样下去他就会死在这个斯拉夫大汉的手里,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他,只有杀了他我才能活下来!。
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越来越清晰,他慢慢的可以看清身下这个男人的脸,对方的五官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一股股的鲜血从鼻孔嘴角冒出,显然也到了体力的极限,换做以前,刘伟根本不敢想象他可以和一个接近两米的壮汉搏杀到这样的地步,他使劲挥动了下手臂,发现被对方抓的死死地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在对方的手指这种强有力的抓握下,他感到自己手臂上的血管都已经无法流通,越来越麻木。
不能再等了!

再这样下去死的会是自己,刘伟心中焦急的想到,看着对方的脸,慢慢的把身体往下压,使劲的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喉管上,随着嘴里发出的向是软骨碎裂一般的“啪”的声音想起,一股腥臭的热气喷到他的嘴里,抓住他手臂的双手开始无力的松开,一点点的垂下。

刘伟嘴里咬着对方喉管的碎肉,大脑也开始越来越重,最终趴在壮汉的尸体上昏迷了过去。在昏迷前刘伟慢慢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多人都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而画家则是露出发现了宝物一样的神情,湖蓝色的眸子透着好奇,红色的血从身下壮汉的身上流出,在地上流了一大滩,诡异又残酷。隐隐的他听到有人大叫道:“我的天啊,他是个疯子,画家,我们小队需要这个家伙、、”

画家对着qin点了点头,他皱着眉头看着画家,对方的眼神满是不容置疑的强势,qin最终选择了屈服,走过去把刘伟扛起在肩上,刘伟身下的壮汉并没有完全死去,他睁着眼睛,看向众人,祈求能够得到救治,得到的却是画家走上前对着他的喉咙一记残忍的践踏,喉管被跺碎成了渣,眼中的瞳孔,慢慢散去。

“犀牛,她怎么样?”画家平淡的把靴底的血在大汉的身体上蹭了蹭,对着那个黑人军医问道。

“已经活过来了,boss”

画家戴上手套,对着众人一挥手:“任务结束,准备撤退!”

刘伟醒来已经是是两天后,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外面隐隐的传出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声音,他挣扎着爬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不过身上的伤却是愈合的很好,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时一个用石头做成的房间,但却并不显得原始,反而处处透着欧洲古典贵族的城堡般的华丽,他走下床,来到古朴的木门前,发现外面锁住,他想砸门,但想到画家那群人的诡异,还是最终垂下了手,房门却突然从外面打开,qin手中拿着一套一副走了进来,一看到他就把目光投向了他的胸口,然后把一副扔给他。

“画家要见你,穿上一副跟我走!”声音还是像在两天前磨坊里那样冷淡。

刘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下意识的一低头,赫然发现自己的左胸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纹上了一个项圈的标志,下面还有一串字母和数字的组合:no.18.

刘伟大惊失色,刚想开口,qin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同情和嘲弄:“你自己选择的,成为画家的猎犬,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我当时还有什么选择吗?我只是想活着,你姓秦吗?那个画家是什么人?你们是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那晚那个叫刺蛇的家伙会叫她主人,还舔她靴子,这时什么sm play吗?我知道这个、、”

qin的眼神透着一些屈辱,最后恨恨的说道:“她是什么人,等见面她愿意告诉你的话你会知道的,至于我们和她的关系,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都是她的猎犬,什么叫猎犬,就是主人的狗,明白了吗?这不是什么sm play,那个女人是个是个变态,哼,以后你会知道,穿衣服,菜鸟!”

刘伟知道再问对方也不会多说,只得压住心中的疑惑,穿上这套黑色的作训服,跟着qin走出了门,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到达外面后他才发现四周竟然都是一望无际的森林,而他现在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栋修建在山顶的东欧风格古城堡,不过跟普通的城堡不一样的是,这时的城墙上布置了好几挺重机枪,院子中海油一个巨大的停机坪,上面停放着两架直升机,刘伟对直升机了解不多,认不出幸好,只能肯定不是黑影或者武直,从他老旧的涂装来看,应该是以前苏联的产物,但对于一个战斗小队来说,这样的配置,已经算是极尽奢侈。走过停机坪,另外的一片空地上,有几个人正在练习射击,不是那种打靶训练,而是模拟出巷战的场景,一些目标靶会随即的竖起,那几个人配合默契,组成交叉的火力,把一个个钢制的靶子击倒。

刘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特战训练,一双看景看的直了。

“走吧,今后的几天你会打枪打到吐的”

画家的房间在古堡的最上面,qin敲了敲门,“进来,嗯、、”里面传出了那个女人有些气喘吁吁的声音,刘伟跟着qin走了进去,跟他想象的画家可能正在里面淫乱的享受奴隶的服侍不同,此刻的画家正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宽松的迷彩裤,脚上踏着作战靴,漂亮的稻穗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后面还系成一个辫子,那飒爽又性感的身材,活像古墓丽影里的劳拉,她正在和一个只穿着内裤的健壮白中男人进行着激烈的搏斗,他一进门就看到那个男人一个空手道的横踢,粗壮的小腿像是一条钢鞭一样对着画家纤细的腰肢扫了过去,根本没有留情的样子。

画家一个灵巧的侧身,抬起手臂挡住了男人的横踢,发出沉闷的剧烈响声,画家明显在力量上要逊色太多,整个身体被踢飞三米远,躺倒在地上,刘伟看到画家如此狼狈的模样,竟然心生怜悯,他刚想上期扶起对方,却看到画家那长的夸张的美腿在空中出一个优雅的腿花,整个人像是一头雌性美洲豹一样的直接用腰力翻起来,漂亮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毫不犹豫的又冲向了对手,躲过一记直拳,像是一条灵动的鸟儿一般来到男人身后,像一条八爪鱼一般丝丝的从身后把男人抱住,双腿缠住他的腰,作战靴的靴底把对方内裤内的那团凸起夹住,细细的手臂伸到脖子上,用一个漂亮的十字固把男人锁住。

骤然的窒息让这个强壮的白人用力的挣扎,他使劲的把下巴向下压,想要破事画家绕在他脖子上的皱襞松开,在强大的体型力量差异下竟然十分有用,假话那纤细的小臂越来越锁不住他的脖子,但画家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然后脚下骤然用力,把男人内裤里的两个卵蛋抵在两只靴底的中间,卑鄙的碾压着。

“嗷、、”最脆弱的地方被拿住,男人再也没有了抵抗的能力,健硕的身躯在惨叫中慢慢的跪倒在地上,然后慢慢的整个人跪趴下来,而画家在得手之后却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手臂勒的更紧,脚尖崩的笔直这么着男人的下体。

“砰砰砰、、”他彻底放弃了去掰开画家的手臂,右手在地面上使劲的拍打着。

“so boring!”画家的脸上满是失望,送开了身下的男人。
“你又输了,鳄鱼!”画家坐在身下男人的背上拍着他的脸百无聊奈的说道。

“画家,格斗中不允许攻击下体,你耍诈,这太无耻了!”鳄鱼无助裆部痛苦的说道。

“whatever。我又不是格斗家,我只是个女人,嗯哼。。”画家满不在乎的说道。

鳄鱼涨红了一张脸,一开始桀骜的表情慢慢变得顺从:“是的,那个格斗的规则你不用遵守,而且你的进步非常大,已经可以和我坚持两分钟了,那、、、主人,这次的释放可不可以、、”

“不行!”还没说完就被画家冷酷的拒绝。

她伸出手隔着内裤从鳄鱼的屁股后方抓住他的蛋,使劲的摇晃了两下,里面竟然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鳄鱼才她的揉捏下有开始哀嚎,不过这次却多了一丝淫荡的味道。

画家薄薄的嘴唇抿着,带着嘲弄:“说好的,什么时候你把我的徒手格斗教的能够正面打败你,才会让你释放。好了,滚吧。我们的新人等的快着急了。” 画家送开手中的卵蛋,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前的画面瞠目结舌的刘伟。

等到鳄鱼一脸不甘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画家才对着刘伟勾勾手指示意他跟上,然后转身想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刘伟还愣在原地,就被身后的qin拍了下肩膀,他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这栋古堡相当的大,不算外面那个训练房,刘伟走进房间看了一眼这个更有家的味道的房间,跟古堡外表相反,画家的房间非常的现代,里面的装修很是豪华,各种现代化的设施非常大额齐全,好友一个超大的屏幕,上面正显示古堡各处的监控画面。

“感觉怎么样”正当刘伟观看者面前的大屏幕的时候,画家的声音从后面想起。

“还行,身体好多了”刘伟听到后下意识的回答道,然后他一转身就被眼前的景象惊的呆在了原地,画家已经在一个棕红色的大沙发上坐下,他才发现身后又是另外一副 场景,暗黄色的砖墙上挂着一排排粗细不等、材质不已的鞭子,还有一些肛塞、口球、项圈、肛钩、头套等等用来sm调教的道具,左边就是一个足有三米长的大床,不过不是那种架子床,而是类似于东北的那种炕,在床头的地方还立着一面铁栏杆,附带了扇锁着的铁门、看上去就电影里的监狱一模一样,只不过要矮小的多,里面正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赫然就是上次在磨坊里力主要处决掉刘伟的那个叫“刺蛇”的南美人。

刺蛇现在的样子凄惨极了,口中含着一个婴儿拳头大的口球,长长的口水从口球的的孔内流出,在嘴上挂着长长的一条黏液,小腿和手臂都被绳子紧紧的捆绑起来,全靠手肘哥膝盖支撑着身体,刺蛇是侧身跪趴的,刘伟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不锈钢的肛钩穿进他的屁眼,肛钩的另一头有一个圆环,上面穿上了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他头上的一排排铁钩上。他隐隐记得上次在磨坊里,刺蛇在清理完画家额靴子时,画家说了一句回去后去她床底的惩戒房接受惩罚,难道这就是这个在床底的想小黑屋一样的监狱,就是画家口中的惩戒房?

刘伟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画家绝对是一个施虐狂,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玩的会这么大,而且看样子,这个小队的所有男人,或者说"猎犬",应该都是画家平时调教施虐的对象,甚至连自己也很有可能、、、

想到这里刘伟不知道怎么就对接下来的生活,开始充满了一丝期待,他压制了下越来越兴奋的下体,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些调教的工具和床底囚笼里的刺蛇:“这是、、、”

没想到不光画家露出诡异的笑,连qin都对他嘲弄的摇了摇头。

画家拿出一个像是红外发射器的东西对着刘伟深厚的大屏幕一点,后面立即出现了一张他青涩的照片,下面还有呢一行英文的介绍,刘伟瞬间就认出,那种照片正是五年前他刚来乌克兰上学入学时上交的那张照片,还是在校外一个犹太人开的照相馆照的,他开始阅读着大屏幕上的文字,画家此刻充满了戏谑的声音同时想起。

“lou,原名 liuwei,中国人,24岁,黑龙江省人,20xx年毕业于基辅大学,毕业后三个月在斯特洛夫斯基大街206号创立了玫瑰婚介公司,其实做的都是给中国有钱人介绍乌克兰情人的皮条客勾当,有受虐倾向,在基辅地头蛇巴巴耶夫的“black heel” sm俱乐部有一个固定的女主人,喜好高跟踩踏、皮革窒息、k9驯化,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从三日前在基辅骚乱中带着自己俱乐部中的女主人逃出郊外,遇到了乌克兰民族阵线组织的袭击、、、”

画家的声音停顿了下,再次按下了一下手中的控制器,大屏幕中的画面一边,里面赫然是尤利娅用高跟靴的靴跟抽插他菊花的视频,那画面一看就是用监视器偷拍的,没有声音,也不太清晰,但刘伟还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自己和尤利娅,他来不及大骂巴巴耶夫那个混蛋竟然在尤利娅的房间里装摄像头,冷汗弥漫在他的额头。

“对不起,画家女士,我不该对你有所隐瞒,我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弱点。”刘伟尴尬的解释道。

“已经不重要了,对我来说,你有奴性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这有助于近下来我们森林佣兵团对你的特训,不管是军事技能上的,还是你对我的服从度上的。从新认识一下,我是森林佣兵团的团长雨燕。至于画家,则是我的敌人对我的称呼。不过我很喜欢这个外号,所以就留了下来”

“为什么叫画家、”刘伟本来是没话找话的缓解自己的紧张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却没想到身旁的qin身体确实莫名的一个颤抖。

画家饶有深意的看了qin一眼对他说道:“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签下他,你就是森林佣兵团的一你将会成为员,你就成为我的第18条猎犬。”画家说着拿出一叠合同样式的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扔到他面前的茶几上,看着他的眼神极具压迫感。

“好!”刘伟对此没有什么意见,这本是那晚对方答应放过他性命的条件,而且从昏迷的短短两天内就把他的信息调查队额如此清楚,可想而知对方的能量之大,根本容不得他拒绝,而且在看到画家对待用对待家奴一般的方式对待属下后,他的内心其实也隐隐的生出了一丝向往,根本不想拒绝,不过他还是多问了一句:“尤利娅,她、、、怎么样了,你答应救她的的”

画家认真的问答:“她现在很安全,我们把她送到了绝对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放心!”刘伟点点头,再也没有顾虑,他走带茶几前蹲下身子拿起笔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虽然你没有选择权利,不过我还是像提醒你一句,签下合同,就代表你以后就是森林的一员,是我的私有物,除非你死了,或者我签署解雇令,你永远都没有自由,将永远是我的奴隶,你后悔吗?或者说,其实你心里正期待着?”画家似乎是一个非常神经质的人,在看到刘伟毫不犹豫的拿起笔后,反而脸上露出了有些无聊的样子,似乎是在期待猎物反抗一下在被自己抓进囚笼。

“我、、我怎么想并不重要,就像你说的一样,我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吗?我平时却是有玩bdsm的癖好,而你画家,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我在国外这么些年见过的最有魅力的异性,我说我怀着期待,也无可厚非!”

画家哈哈大笑,起身来到他的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端详猎物的眼神看着他:“我喜欢你的坦诚,签名吧,接下来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学习!”

签下自己的名字的刘伟突然感到身子一沉,画家竟然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后脖颈上,即使隔着宽松厚实的迷彩裤,他都能感受到对方臀部的柔软和挺翘,然后他发现一个冰凉的东西正贴在他的喉咙上,是一个项圈,这个女人正在给他戴项圈,画家身上因为刚才的格斗散发着微微的汗味,不过却并不难为,完全没有大部分白种女人都有的强烈体味,这个味道在这种羞耻的被骑跨的姿势下让刘伟感到更加的兴奋,他感受着画家指尖在他下巴,双颌、后脑处轻轻地抚过,双眼都渐渐的感到有些浑浊,以至于看向周围的那些调教的道具都更加的充满的诡异的情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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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从皮条客到女雇佣兵首领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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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12万字 兄弟们喜欢这部的话 可以加我q1327191575 提前看全文。 这部主打口舌 舔肛 圣水,中间夹杂的有k9狗奴驯化,刑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