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小时候看到95神雕觉醒了绸缎XP到了06神雕达到了巅峰,从此对用绸缎做武器的女子产生了强烈的XP无法自拔。发个文到M站找找同好吧
“仙子饶命……!唔唔!”杜雪萦没有理会男子的求饶,藏于雪白广袖中的小手一抖,无数白绫从袖中迸射而出,一下子缠住了想要逃跑的男人,层层叠叠的柔软白绫瞬间将男人的四肢封锁,最后将脑袋也缠绕其中,直到他完全发不出声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杜雪萦长久以来坚持的信条,当然也是她不熟悉功法的借口,不过送上门来的猎物她还是不会拒绝的,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犯贱来劫色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杜雪萦暗自啐了一口,大袖一甩,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当然撕碎的是男人的衣服,多年修炼媚术的她仅靠体香便可使一些低阶修士发情到心甘情愿被榨干,眼前的强盗自然也不例外,而且他本来也有点精虫上脑,作为杜雪萦贴身衣物的白绫上面自然而然的有一股淡雅的幽香,虽然不如阁主身上的香气那般成熟妖冶,甚至能以媚雾凝绸榨取灵魂……但,现在这样也够了,即便修为和功法都不如阁主她依旧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白绫谪仙”,不过因为常年戴着面纱没几个人认识她就是了。
杜雪萦身上特有的幽香宛如无数探针刺入了男人的脑中,唔唔唔的叫个不停,胯间的白绫如池莲盛开,一根肿胀无比的肉棒树立在莲花中心,像极了发育不良的莲藕,杜雪萦噗嗤一笑,男人叫的更大声了,杜雪萦有些不耐烦,打开了缠绕男人下巴的白绫,男人感觉到嘴巴解放了刚想求饶,杜雪萦袖中再次射出一条白绫,塞进男人嘴中聚拢成团,将他的舌头缠绕在白绫中,随后再次捆住他的下巴。
“就怪你爹娘把你生的有眼无珠吧……下辈子注意不是什么人都能劫色的。”杜雪萦的声音空谷幽兰,却又如黄莺般动听,从四面传来,便是知道自己无处可逃的男人此时也有些许心猿意马。杜雪萦在男人身周缓缓踱步,打量着他,衣带和裙裾被一股气流托着没有接触到地面,看起来像曳在身后的地上缓步拖动,却连衣角都没有接触到男人的身体。
忽然她停了下来,冷笑道:“小贼你倒是乐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知道自己被看穿后连忙摇头,可白绫交错着缠绕脖子最终也只能左右摇摆脑袋,十分滑稽。
“呵呵……今日我便让你风流个够!”杜雪萦柳眉一竖,白绫甩动,如梦缠绕的白绫一圈圈套上了“莲藕”,将其裹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像真正的白莲花在他的裆部盛开。嘶嘶……嗤!杜雪萦拉紧白绫,受到全方位压迫的“莲藕”一跳,“莲子”无节制地飚射而出,全被拦在了白绫的重重包裹中,被带有灵气的白绫吸收后化作一丝丝精纯的元气被吸入少女的檀口当中。
杜雪萦皱眉:“这么虚?”她感受到白绫裹缠的男人已经气若游丝,看上去平时没少干劫色这种勾当,杜雪萦当然没有丝毫怜悯,男人裆部的白莲缓缓闭合,男人仿佛回光返照一般挣扎起来,更像大闸蟹了,莲花闭合间如有水流冲刷着阳物,又伴随着由下而上的温柔缩紧,已经变淡许多的精液颤抖着从马眼漏出,接着马上被白绫所吸收,转化为元气飘走。
莲花完全闭合,男人已经没了气息,杜雪萦切断所有白绫,只在原地留下一具被白绫重重包裹的干尸,依旧散发着她身上的香气。
不远处的森林中,小小的池塘波光粼粼,杜雪萦每次在外面榨干一个男人都会跑去附近的池塘洗个澡,她本人的洁癖似乎有些严重,但似乎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如此……
水声哗哗,少女娇艳挺拔的身姿在阳光下显得如此美妙,但却无人欣赏,修长的玉指轻抚羊脂玉般的肌肤,杜雪萦有些苦闷,心想着该如何吸引到那个榆木脑袋,难不成真的要修炼成师尊那般每个动作都勾魂夺魄的媚术大成的境界?
“沙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草丛后面,杜雪萦晶莹的耳垂动了动,正当她以为是什么小动物时,忽然看见草丛上冒出了半截剑柄,不禁又羞又怒,娇喝一声:“谁??”藏在草丛里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拔腿就跑。
咻咻咻——
数道白绫携着破空之声从四面八方朝着偷窥者飞去,此人躲闪不及瞬间被白绫裹成了一个大粽子吊在树间,整个脑袋都被缠住。杜雪萦气呼呼地穿起衣服,朝着那个白色粽子走去,一把扯下了偷窥者脸上的白绫,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庞。
“师兄???”杜雪萦脑子有些乱,师兄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在城里帮人做赏金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他特地来偷看我洗澡?想到这里杜雪萦白皙的玉颜染上一抹嫣红,若是其他人此时必然已经被她挖眼榨干而死了,但是若是师兄……
“师妹!你……你要相信师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凑巧路过这里采药而已!如有谎话任凭发落啊!”安铭义大喊道,他也没想到离城区这么远的地方的深山野林里面会有人洗澡啊,不过好在是自己师妹,她肯定会理解自己的。
杜雪萦脸一黑,她知道自己师兄什么性格,他说是来采药的,那估计真的是来采药的,就平时脱光给他都不敢看的性格,又怎么会偷看自己洗澡,想到这里杜雪萦不禁更加苦闷。
“师妹啊……先放我下来吧,我下次绝对不会再乱看了。”安铭义哀求道,身上的白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有些受不了,而且缠绕的力度也变得有些温柔。
然而杜雪萦很快就抓到了盲点,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眯起,绕着安铭义转了几圈笑道:“乱看?师兄你看到什么了呀。”
安铭义语塞,脸有些发烫。
“是看见人家的屁股呢?还是腰呢?还是……胸口呢?” 杜雪萦继续戏谑道。
安铭义连忙摇头连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是嘛~那师兄的胯下那把剑……是新买的兵器吗?” 杜雪萦笑眯眯地将螓首靠近安铭义的下体。
安铭义冷汗直流,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劲爆,连他这种正人君子都没忍住,虽然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师妹……你……你先放我下来,咱们……有事回去让宗主评判一下……就……就好了啊,什么惩罚我都能接受的。”明明作为杜雪萦的师兄,安铭义的天赋并不怎么行,所以几乎是整个宗门境界最低下的一个,不,就是最低的一个,所以现在也只能哀求杜雪萦放开他,他自己自然是没本事挣脱的。
“不,师兄你做了什么?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杜雪萦如蛇般爬上安铭义的身体,咬住他的耳朵轻声道。“你都……看见了吧。”
淡雅的香兰将安铭义熏的有些情迷意乱,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咬着牙道:“那师妹你说怎么办吧……”
杜雪萦温柔一笑,樱唇放开了安铭义的耳朵,玉手从他的胸口开始往下探,“既然师兄承认了……师妹也不好为难师兄,就把师兄新买的兵器拿出来看看吧~”
“啊?”安铭义诧异,什么兵器?
嘶啦——
白绫扯烂了安铭义的裤子,朝着他的裆部伸去,将他新买的“兵器”重重保护起来。
“师……师妹!那个不是兵器!”安铭义大惊失色,连忙叫住杜雪萦。
“嗯?不是兵器?那是什么呀~师兄解释一下?” 杜雪萦笑道,被柔软白绫细细裹缠的一根粗壮的肉棒从安铭义的裆部跳出。
“那是……那是……”安铭义这么正经一人哪里说得出那种话,支支吾吾啥都没讲出来。
“是……一柄剑吗?” 杜雪萦轻抚裹满白绫的肉棒,坚硬无比,杜雪萦虽不是第一次见安铭义的阳物,但看见这东西这么大她也每一次都很欣喜,因此葱指也格外温柔地抚摸着,在上面轻轻撸动。
“不是……”安铭义颤抖着,大量的阳精将要夺门而出,好几次被他生生憋回去。
“那到底是什么呀~师兄难不成连名字都不知道就买回来了吗?” 杜雪萦继续调笑道,玉指轻轻点在龟头上,轻轻扭动。
“我……我不信师妹你真不知道!别装傻了,快放我下来啊!”安铭义又急又气。
“呀~师兄也太看得起人家了,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兵器,人家害怕弄坏了都保护起来了。” 杜雪萦继续装无辜道,配合她这张清纯至极的脸竟然毫无违和感。
“是……是阳根啊!你怎么会摸不出来!你应该很熟悉吧!”安铭义大叫道。
“噢~是师兄的阳物啊,早说嘛,你不讲,师妹我怎么会知道呢?毕竟人家真的一窍不通,甚至元阴还给某人留着呢。”语气中满是幽怨,但安铭义似乎根本听不出来,依旧叫嚷着让杜雪萦放他下地。
杜雪萦气急,暗自不知骂了多少次这个榆木脑袋,手一挥,白绫便一点点收回广袖之中。
“啊啊啊!!”安铭义终于忍不住了,软滑的白绫不仅缠绕肉棒,还不停摩擦着,催情的香气还不停灌入他的鼻腔,浓厚无比的白浆喷射而出,全部被白绫兜了下来。
杜雪萦似乎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依旧笑着将白绫收回袖中。
“师妹!那个脏!”安铭义叫道。
杜雪萦摇摇头,她还得拿回去日夜珍藏呢,怎么可能丢,除非安铭义真把她上了。
闹剧过后,两人也算是坦诚相见了,一起泡在了水里,原本安铭义还有些抗拒,但最终还是盛情难却(指被白绫缠住脖子震碎全身衣物扯进水里)一起洗了。
“师兄……那是什么啊。” 杜雪萦忽然发现了刚才震碎的衣服口袋里有一朵很漂亮的花,通体雪白,香气迷人,层层叠叠的花瓣像极了缠绕肉棒的白绫。
安铭义这才想起来这么一回事,拿起白花道:“这个就是我采的药的其中之一了,据阁主说这种花对特定修士有很不错的加快修行作用,正好这里看见了一朵,就……采下来看看你用不用的上,不行我还可以卖钱,我们还可以带上烟儿出去吃一顿。”
烟儿自然是安铭义的那个路上认领的妹妹,两人相依为命才走到万秀阁门前拜师,虽不是兄妹但感情已经胜于兄妹了,同样的,安伶烟天赋也是高于安铭义一大截,境界也甩开了他不少,不过从未见她有过嫌弃。
杜雪萦眼中有些朦胧,忽然有些愧疚刚才那样玩弄安铭义,然而安铭义却依旧一副事情过去了就无所谓了的样子。她咬着下唇,下定决心若是突破了就霸王硬上弓,无论怎样都要和他结为夫妻,就算他身边有多少红颜知己都没关系,反正自己肯定是最早上位名正言顺的。
“那……师妹……你还要这个吗?”安铭义将花递到了杜雪萦面前,她抬起头,眼中已是秋波盈盈,伸出玉手将白花抓进手中,柔声道:“我会努力的。”
安铭义挠了挠头笑道:“没关系啊,咱们都是师兄妹了,谁跟谁啊。”
杜雪萦咬着唇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道:“谁想和你做师兄妹了……”
……
太阳升起。
两人终于回到了万秀阁,空旷的山头依旧冷清,安铭义跟着杜雪萦回到了她的房间,杜雪萦回头,眼中有些疑惑,安铭义挠头道:“我知道你们这个功法容易走火入魔,我……我在外面给师妹你护法,有事就叫我好了。”
杜雪萦微笑着点点头,走进了房间。
“呼——”杜雪萦长舒一口气,拉开腰间的丝带,身上的素白衣裙如花瓣凋谢般滑落,与此同时藏在衣服下的白绫开始蠕动,随着杜雪萦的动作在空中舞动,整个房间香风弥漫,白绫四处飘荡,她红着脸在下身摸了摸,指头沾上了一点透明粘稠的液体,轻轻涂抹在了白花的中心……
白花忽然爆开,奶白色的雾气充斥着整个房间,杜雪萦连忙打坐吸收。
半个时辰后……
“噗——!”杜雪萦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滴落的粉色液体,嘴里依旧滴着粉色的血液,她似乎……失败了。
“啊啊啊啊!!!!”小腹处那股邪火灼烧着她,她难受地满地打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上了床,此刻的她脸色潮红,媚眼如丝,全然不复曾经的谪仙模样,胯间有一股热流喷出,她竟然凭空高潮了。
“师妹!!!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安铭义焦急的敲门声响起,杜雪萦此刻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但说出来的话似乎没有传到门外。
“砰!”安铭义撞开门,发现房间里四处都是白绫和奶白色的雾气,他拨开迷雾来到床前,看见了此刻的杜雪萦差点没晕过去,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师……师妹,你走火入魔了吗?能听见我说话吗?”安铭义焦急道。
“没……没有……师兄……帮帮我……” 杜雪萦忍住不发出娇叫声,一字一顿说道。
好在这次距离够近,安铭义听到了杜雪萦的请求,连忙问:“怎么帮?我不是很熟悉你们这个功法。”
杜雪萦勾手示意安铭义靠近,安铭义弯下腰把耳朵凑近杜雪萦的嘴边。
“像……对你妹妹那样……嘻嘻~对人家。”此话一出把安铭义闹了个大红脸,他和安伶烟的事情被知道了??
安铭义支支吾吾,此时杜雪萦在床上打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销魂蚀骨。
安铭义咬牙,此时也顾不上羞耻了,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裤子,正准备上,然后他愣住了。
“怎么……了?” 杜雪萦眼神迷离地看着愣在原地的安铭义。
安铭义挠挠头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做……哎哎!!”他的话还没讲完,杜雪萦身后忽然飞出无数白绫将他的四肢紧紧缠绕,强行将他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嘻嘻~人家……这就教你。” 杜雪萦在安铭义耳边吐气如兰道,顺势收紧了身后的白绫,将安铭义整个人拉向自己。
噗噗——肉棒还没硬起被强行塞入杜雪萦的阴户当中,一张一合的蜜壶让肉棒瞬间挺立,一抹嫣红从交合出流出,这对于此时的杜雪萦来说非但不疼,反而加重了她的欲望,操纵着白绫让安铭义在自己身上乱摸不止,拉着他的腰身不断抽插,春水四溅,一时间内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呀啊~再快点……再快点……嗯~”细嫩的长腿攀上安铭义的腰身,将他绞紧在杜雪萦的胯下,死活不让肉棒再拔出一寸,花芯紧紧吸住肉棒,蜜壶也收紧到了极致,几乎是要把安铭义的精液挤出来。
“唔!!”安铭义呛了一声,随着身体一阵颤抖,精液大量射出,十分持久,把杜雪萦的蜜穴都射到微微痉挛。
“呼……呼……师妹……你恢复了吗?” 安铭义趴在杜雪萦完美的娇躯上有气无力道。
然而杜雪萦完全没有放开安铭义的意思,双腿依旧夹着安铭义的腰,她伸出手,钩住安铭义的脖子,媚眼如丝道:“男人可不能这么快噢……”
“啊?”安铭义疑惑,肉棒从蜜穴里拔出来了一点点,立马有白绫飞来将那露出的一点点肉棒缠住,自行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柔滑的白布垂在阳根两侧,随着两人的动作轻轻摇摆。
但是安铭义感觉到自己的精关被止住了,而此时杜雪萦再次动了起来,不,应该是缠绕安铭义的白绫动了,再次操纵着他的身体在杜雪萦的身体里抽插,刚刚射完还十分敏感的阳根哪里受得起这样的刺激,马上又想射了,但却被缠绕根部的白绫堵住了。
“唔!师妹……放……放开,好难受啊!” 安铭义叫道,身体依旧在前后摆动,而杜雪萦好像没有听到,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轻咬下唇,仿佛被欺压的小媳妇,摆出一个令男人欲火焚身的姿势,身上的香味也从刚才之后变得妖冶了许多。
“啊……啊啊!!”安铭义难受得叫出声来,蜜壶一遍又一遍捋过肉棒,如同给奶牛挤奶一般,不过此时的安铭义肯定是射不出来的。
“嗯~好吵呀,师兄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交合吗?” 杜雪萦睁开眼睛,讲的话是责备,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妖媚之意,说着再次让肉棒拔出来许多,无数白绫飞向两人交合处,将安铭义的肉棒紧紧缠绕,轻轻揉捏,毫无死角按摩着,接着再被蜜壶齐根吞下。
“嗯哼~又变大了呀,师兄的潜力果然不容小觑呢。” 杜雪萦轻抚安铭义的脸,蜜壶前所未有的缩紧,安铭义的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看上去十分痛苦。
“不要急……更舒服的还没来呢……” 杜雪萦柔声说着,吹出一股奶白色的香雾,自动飞向安铭义的脑袋,逐渐凝实,变成一道洁白的丝绸将他的脑袋严丝合缝地包裹其中,随后丝绸仿佛植物一般疯长,一圈圈地缠绕起他的身体,分作两条,四条,八条,白绸如同孔雀开屏,将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缠绕进去,逐渐变成了一个白色的丝绸人形,被杜雪萦抱在怀中,杜雪萦轻抚安铭义的脑袋,勒住根部的白绫悄悄解开,精液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被杜雪萦的子宫吸收进去。
“义哥哥~是在这里吗……?”安伶烟刚推开们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指着躺在床上的两人,手指都在颤抖。
杜雪萦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安伶烟,随后又毫不在意地闭上,抱着安铭义继续睡了。
“放开义哥哥!”安伶烟气道,甩出两条青绫想要将安铭义卷回手里,却被拦路的白绫缠住,气不过的她想要上手抢,杜雪萦却出奇的没有阻止她,任由她扒拉开缠绕安铭义全身的白绸,看见里面一脸幸福的安铭义,眼泪突然就止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哭起来,安铭义听见妹妹的哭声一下子惊醒,跳出了杜雪萦的怀抱,杜雪萦则饶有兴趣地翻了个身侧卧在床看着这奇怪的两兄妹。
“呜呜……义哥哥不要烟儿了。”安伶烟抱着脑袋在地上哭闹,安铭义只好赶紧把她扶起来,正好对上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甚是可怜,他也不懂怎么哄女孩子,只好先擦去安伶烟眼角的泪痕,但是安伶烟一把打开了他的手掌,气鼓鼓地转过身去道:“哥哥有别的女人了,还管烟儿干嘛!大不了烟儿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哼!”
安铭义无奈,他跟安伶烟那层窗户纸早就捅破了,现在闹这一出实在是难收场。
“嗯?你以为谁都是你吗?只想独占师兄?”身后忽然传来杜雪萦的声音,安伶烟肩膀一抖,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荒唐,转过身抓着安铭义的手怯懦道:“哥哥……你不会不要烟儿吗?”安铭义很头疼,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否定,但身后还躺着一个刚刚发生过关系的家伙呢。
眼看着安伶烟又要哭,安铭义连忙抱紧她安慰道:“怎么会呢……你永远是哥哥的好妹妹……”谁知安伶烟一把推开安铭义,气鼓鼓道:“妹妹?什么人会对妹妹做那种事啊!”安铭义急道:“明明是你……!”安铭义不善诡辩,现在无论怎么讲他都理亏。
“哼哼,原谅哥哥也不是不行……”安伶烟抱着胸说道。
安铭义眼睛一亮,有转机什么都好说,连忙问:“那你要怎样?”安铭义话还没讲完,安伶烟的裙下身后袖口飞出无穷无尽的青绫,仿佛倾尽所有一般将安铭义全身都包裹进散发着香气的青绫当中,当然,安伶烟也包了进去,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安伶烟趴在安铭义身上,蜜穴轻轻磨蹭着被青绫缠的严丝合缝的肉棒,媚声道:“我也要……变得像师妹那样媚雾凝稠,义哥哥……你会帮我的吧~?”
安铭义感受着疲惫的身躯,此时不答应也得答应了,身后忽然又贴上啦一具嫩滑的娇躯,杜雪萦钻了进来搂着安铭义柔声道:“你不是很会吧~我会帮你们的。”
安伶烟虽然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将肉棒缓缓吞入蜜壶当中,安铭义再次开始了他的奉献时间。
哇没想到这个XP还挺受欢迎。发一章前传系列的,算是补全一波故事背景吧(虽然好像更云里雾里了),是很多人喜欢的坏女人榨精的玩法,希望各位老哥喜欢
“锵!”铁剑再次被紫绫缠住,少年红着眼抽出剑,依旧没有在这诡异的长绫上留下一丝痕迹。
洛水芸收回紫绫,看着少年俊俏的脸舔了舔嘴唇,掩面娇笑道:“挣扎什么呢?留多点体力陪姐姐玩不是更好么?”说完再次无比熟练地使出媚术,嘴中吐出一股淡紫色的香气。
少年毫不犹豫地再次点燃符纸将香气驱散,看着眼前的美妇虽然心中有些悸动,但江湖上的传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啐了一口,身后就是裂谷悬崖,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逃跑方案。
“来嘛,姐姐怀里很暖和噢~”洛水芸继续逼近,华丽的衣袍上紫色的绣花纹路在冬日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张开双手想要将少年拥入怀中。
想到被抓住后那些生不如死的传闻,少年已经濒临崩溃,一把将剑丢出,在悬崖边上纵身一跃。
洛水芸躲开飞剑,大袖中甩出一条紫绫携着破空之势飞向正在落下的少年,在少年惊恐的目光中捆住了他的腰,一把拉上了悬崖。
少年被拉上来之后便被紫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脸绝望地看着洛水芸,“哎呀你这是什么表情,姐姐长得有这么面目可憎吗?”洛水芸嗔道。举手投足间娇媚无匹,她长的一点都不差,常年修习媚术让她的容貌和身体都变成了能随意诱惑少年的程度,因此也有不少好色之徒想要死在牡丹花下,可惜结果都是洛水芸看不上的歪瓜裂枣,若是面相好点的好歹还能享受到被柔软紫绫缠绕阳物榨死的待遇,其余都是被她用紫绫直接绞杀。
眼前的少年是她这两年多以来见过的最英俊的了,正好封山育林两年多,媚术的修行也达到了瓶颈,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开荤了。
“嗯……地上脏,咱们还是在空中做吧。”洛水芸说着一脚将少年踹回悬崖,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大叫出声,但想到好像又能痛快死去了,貌似也没那么糟糕。
但很明显洛水芸此举并不是让少年摔死,一脚踢出后她也纵身一跃,紫黑色交替的华丽衣裙吹开,在空中宛如盛开的紫色牡丹,绸带裙摆飘舞,看上去仙气飘飘,可惜人不是仙人,而是一个恶毒的妖女。
无穷无尽的紫色长绫从裙中迸发,竟然在裂谷中织起一张大网,急速下落的少年被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身边的洛水芸搂住了腰,一下子拉回大网当中,少年瞬间从放松中惊醒过来,剧烈挣扎,“妖妇!滚……滚开啊!!”他撕心裂肺地吼着,看着峡谷中紫色的大网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同时也有些绝望,能施展这么大范围法术的女人肯定是没法在她的手里逃掉了,只是在做垂死挣扎罢了。但是没想到的是身上的紫绫竟然真的挣掉了,少年刚跑没两步便踩错脚摔出了紫绫网的空隙,不到一刻钟他已经在这个悬崖里上下三次了。
洛水芸看着少年滑稽笨拙的样子不由得掩嘴娇笑,眼底埋藏着一丝阴毒,似乎是在因为少年的多次逃跑而恼怒,而后玉手一甩,淡紫色的香气从袖中扩散开来,两条紫绫飞射而出,然而这回没有捆缚少年的身体,而是……内力通过长绫直接震碎了他的裤子,两条紫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阳根重重包裹勒紧,然后少年身上只有这个支撑点被吊在了空中,而他也是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吼叫出声,想要挺起身解开紫绫对阳物的束缚,但是每一个动作都让阳物和下体的连接处剧痛无比。
对于一个修士来说他的肌肉确实足以支撑他靠着自己的阳物吊那么一会,可是这生不如死的剧痛已经让他产生了要不要把这玩意切掉的想法,为了减轻重量他只能把身上的东西包括衣服都丢进深渊之中,当他想要再次伸手解开缠在阳物上的紫绫时却又被洛水芸甩出的黑色绸带捆缚双手,少年此刻却是疼的要翻白眼,眼泪鼻涕横流十分凄惨。反观在少年上方侧卧在紫色大网上的洛水芸,神情慵懒,樱唇半开轻吐香气,华丽而巨大的衣裙铺在大网上,丰腴的娇躯曲线毕露,叫人血脉偾张,紫色和黑色的衣带从空隙中垂落,宛如食人的妖花将花丝探出花瓣之外寻找猎物,与被吊着的少年的悲惨境遇有着天壤之别。
“唔……看来是姐姐闭关太久年老色衰了呢,居然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勾引不到……”洛水芸的语气中似乎满是悲戚,玉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支点从只有一根阳物到加上双手之后,IO终于是好受了一点,不过光溜溜地被吊在山间属实是让他这个平时以少侠自居的修士脸上有些挂不住,心中再次出现了一丝没什么用的倔强,咬牙道:“妖妇!要杀要剐随便你!这样侮辱人算什么本事!”
“但是姐姐我也好久没尝过少年的滋味了呢~该怎么办呢?”洛水芸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少年心中有种不妙的感觉。“以往的少年都是自己送上来的呀……对付你这种不识风趣的少年……姐姐我还真没有什么经验,该怎么办呢?”洛水芸看着下方的少年媚声道,轻轻拉扯紫绫,刚才还因疼痛而有些麻木的阳物又因柔软滑腻的紫绫摩擦微微硬起。
“呀~怎么起反应了,终于是觉得姐姐的身子香了吗?”洛水芸嬉笑着抖动紫绫,让其缠在阳物上缓缓收紧。少年羞愧地无地自容,居然这样羞耻地起反应了,但始终是没再被疼痛折磨,说话依旧硬气,他咬牙道:“妖妇休想,看着你我都犯恶心,有种我们再堂堂正正比一场。”
“是嘛~”洛水芸手一甩,两条紫绫和黑色丝绸一抖,少年被扔上了紫色的大网当中,束缚双手的绸带解开,少年踉跄了一阵终于在紫绫大网上站稳,急匆匆地解开了缠绕在阳物上的紫色长绫,一根肿胀无比的肉棒跳了出来,少年后跳几步重新摆出架势,严肃的俊脸与下身勃起的肉棒格格不入,十分滑稽。
洛水芸足尖点在紫绫上,紫色的裙带在身后漂浮,站在少年面前一脸媚意,身周散发的紫色香气似烟似霞,黑色的束身柔滑绸缎显露着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别是那半露的酥胸以及摇曳生姿的臀,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鲜嫩多汁,也难怪会有如此多的淫贼对洛水芸如此痴迷,层层叠叠的绸缎裙摆曳在网上,身披紫色轻纱罩在外面,比裙摆还要长少许,饰边的纹路却是十分华丽。
“愣着做甚?不是要和姐姐堂堂正正比一场吗?”洛水芸娇笑着,玉足轻点往前一步。少年吓得后退,差点又踩错脚摔下裂谷,洛水芸也注意到了这个事情,心念一动裙下便再次飞出无数紫绫在大网上交织,缝隙变小了许多,至少一个成年男子的身材是挤不过去的。
少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竟然真的傻愣愣地出招了,自然是毫无疑问的被洛水芸轻飘飘地闪过,只抓到了洛水芸身边的衣带,却又瞬间滑脱出手,像抓住了一条蛇。
少年一直出手,而洛水芸则一直躲闪,不知不觉中少年感觉四肢有些发软,肿胀的肉棒随着动作摇摇晃晃,把洛水芸逗得连连娇笑,少年自然是无法容忍,但洛水芸的笑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对自己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汁液浑然不觉。
“呀啊~”洛水芸惊呼一声,也不知是大意了还是怎样,少年出脚竟然踢到了洛水芸的紫色披帛,被脚尖勾了下来,裂谷里风势略大,披帛挂在少年的左腿甩了几下没甩掉,少年重重跺脚,也不管缠在腿上迎风飘扬的丝绸披帛了,继续朝着面前的妖妇进攻。
但随着战斗继续,场面开始不对劲起来,少年每次攻击都是差点就碰到洛水芸的身体,但就是差一点,而好几次攻击都从她身上勾下来盈满成熟体香的衣物,洛水芸的衣服在一点点减少,而缠绕在少年身上的布料却是越来越多,站在那里像个旗杆,紫色的旗帜被峡谷的风吹起,整个人被香气包围。
洛水芸捂着胸口一脸娇羞,嗔道:“真是个小色胚,怎么就逮着姐姐的衣服抓呀。”少年差点没站稳,握紧拳头,咬着牙再次攻击,次次直指洛水芸丰腴的娇躯,她的腰虽不如少女一般苗条柔嫩,但比起她的一上一下两个大头还是差得远,而少年的攻击目标也从其他地方集中到她的胸与臀,誓要碰到洛水芸为止。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少年一记刺拳挥出,洛水芸依旧优雅转身躲避,然而这一拳基本没用力,虽然少年的力气本来也不多了,但很明显这是个假动作,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再度伸手,正对洛水芸的后心,然而洛水芸身后的衣物竟然无比滑腻,她只是微微侧身,拳头竟然直接滑开了!?少年还未来得及错愕,眼前的紫色骤然变大,洛水芸像被真的打中了一样向后倒去,直接坐在了少年怀中,少年一下子没站稳坐倒在地,被洛水芸轻飘飘地压在身下,怀里像抱了一个天球瓶,浓郁至极的香气瞬间充满整个鼻腔,少年的眼神随之变得呆滞。“唔…?你居然还藏了兵器啊,是打算趁着这种时候给我致命一击吗?”洛水芸摇晃着臀一下就感受到了那如同剑柄一样的东西,正捅在柔软的臀上。“来让姐姐见识一下是什么兵器……”洛水芸习惯性地唤出两条紫绫缠绕“剑柄”,用力一拉。
“嗷嗷!!”刚刚消除下去的疼痛再度出现,少年再次痛叫出声,满头冷汗,意识清醒了少许,想要推开怀里的人却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动,反而是自己的阳物再度传来熟悉的舒适感,被紫绫缠绕着,被挑逗多时所积攒的欲望爆发,噗的一声阳精射的到处都是。
“哟,怎么还是暗器啊。”洛水芸轻扯长绫,将套在“剑柄”上的紫绫扯掉,顺便将溅到衣裙上的精元擦拭干净。她缓缓转过身,一条玉腿在少年面前扫过,华丽的裙裾拂过他的脸庞,洛水芸就这样坐在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少年依旧沉浸在射出初精的余韵之中,洛水芸趁热打铁抱着他的脑袋在耳边柔声道:“姐姐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还想要吗?”
在魅惑的香气和柔情蜜意下少年木然点了点头,洛水芸笑了,拉开束胸的丝带,胸前的衣物随之如水滑落,露出两个柚子般的巨乳,微微摇晃间散发着诱人的奶香。深不见底的沟壑让人充满探索欲,两颗红莲便在这山巅矗立,几乎要贴到少年的脸上。少年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颤巍巍的手想要触碰这片柔软,但却被洛水芸轻轻拨开手,少年疑惑,只听得她摇摇头再次道:“呵呵……这里光靠摸可不够。”说完那对巨乳一抖,沟壑中飞出两条与洁白如羊脂玉的胸部截然相反的两条黑色绸带,迅速缠绕少年的脖颈,接着一收,扑通一下将他的脑袋拉进了沟壑当中。
少年仿佛沉入了香气的海洋,香软滑腻的肌肤在他脸上胡乱地拍,胯下的阳根勃起更甚,手脚完全耷拉在一旁,洛水芸的体香令他沉醉,贪婪地吸着,刚才那点硬气荡然无存,全然不顾之后会发生什么,他现在只想继续吸入这香气,就连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来吧……再用力点,将身心全部……交给姐姐就好了~我会让你每天都快乐的……”洛水芸笑着搂住少年的脑袋,封住她私处的当作亵裤的绸缎开始四散开来,露出其中那片诱人的沼泽,光滑无毛的耻丘鼓动着,温热的蜜汁漏出。“呵呵……”洛水芸的笑声有些阴险,松开了缠绕少年脖子的绸带,轻轻地将他推倒在大网之上,少年此刻眼神已经溃散,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接触吊在洛水芸身前的一对羊脂玉球,而洛水芸已经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香舌舔过饱满的红唇,裙下的紫绫和丝绸将根部缠绕,固定着高高竖起的肉棒,裙下的风景宛如盘丝洞,紫绫丝绸乱绕,中心则是一根被深色布料包裹的肉柱,阴唇悬在上方,随着洛水芸的动作缓缓下落……
“啊啊……”少年不由得舒服到叫出声来,虽然隔着柔软丝滑的布料,但阴户咬住龟头的触感还是真实传达到了,正当他想继续动作时,异变突生,洛水芸那双媚眼忽然变成了紫色的竖瞳,淫靡之意无穷无尽扩散开来,她昂起头,丰满的蜜桃臀直接坐下,将肉棒齐根吞没。“呵呵呵~乖孩子,你以后就是姐姐的东西了噢~老实享受吧。”洛水芸的声音在谷间回响,如金钟震鸣般穿透力极强,又如黄莺啼唱柔媚悦耳。比灌顶还要强烈数倍的极致快感让少年瞬间缴械,整个下体颤抖着射出比刚才还要巨量的精液,手脚乱舞不知所措,洛水芸看着身下的少年也觉得甚是可爱,不过此时的她更喜欢的是老实被榨的少年,而此刻她也感觉自己的瓶颈似乎有些松动,体力充沛,蜜壶紧紧夹着的肉棒更是让她兴奋无比,宛若发情般娇叫起来,身后飞出数道紫绫,长绫在少年身上快速缠绕,将他的手脚,脑袋依次包裹,而这些紫绫和她平时用作攻击的还不太一样,这些是用蛟龙血浸泡过的充满淫毒的长绫,原本的白色也被染成了洛水芸最喜欢的紫色,平时带在身上不仅可以让她的气息更加妩媚动人,还可以让她和榨精对象更快地进入状态,好让她就算遇到不怎么满意的也能速战速决,久而久之血腥气已经完全消失,上面满是来自成熟女性的体香。
而此时用上这个明显是有别的一番意思……少年被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样,而全身的紫绫还在不断收紧,淫靡的气息渗入他的皮肤下,将他带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但他连嘴巴都已经被散发着芳香的紫色长绫所填满,眼睛能看见的也是满眼的紫色。
“不够……不够~嗯~小家伙是不是不够力气了呀,怎么光漏精呢?射进来啊。”洛水芸媚眼如丝,含住葱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丰满的腰身一刻不停地上下起伏,深处传来延绵不断的吸力。初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精液也是一刻不停地漏着。
一条紫绫悄悄地从洛水芸的后腰一路下爬,趁着肉棒根部露出来的瞬间飞了过去将根部紧紧勒住!“唔!!!”少年被刺激地无以复加,精液被止住的感觉无比痛苦,甚至和刚才被吊着不相上下,但是连求饶都做不到,紫绫将他的身体固定在大网上,只能被动地享受洛水芸单方面的榨取,但此时就不是享受了,全身上下传来的舒适感以及根部被勒紧的疼痛宛如冰火两重天,绸带还火上浇油般将袋子裹住之后轻柔地滑动,配合裙下的紫绫像舌头一样给予舔舐的快感。
洛水芸娇笑着扭动腰肢,玉手按在少年的胸膛,紫绫止住精关的效果十分见效,肉棒变得比刚才更大了,她操纵紫绫放开了少年的脑袋,此时的他已经是满脸痛苦,泪水横流,与洛水芸那双秋波盈盈的媚眼对视,眼中满是哀求,洛水芸很享受这种眼神,葱指沾上少许少年的泪水,放进嘴里一脸陶醉地品尝起来。
良久,洛水芸抽出手指,“啵”的一声,红唇与指头连接了一根银色的丝线。“想要射出来吗?”洛水芸说着蜜壶再度缩紧,沾满香津的指头从少年的胸口一路滑到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溢出了大量蜜汁,少年的精液却是一点没有漏出来。
少年疯狂点头,他是一刻都不想等了,但却听得洛水芸再次说道:“那就将灵台的禁制打开吧~”少年反射般摇头,设下灵台禁制的条件十分繁琐,虽然解开只是一瞬的事情,但是也意味着那点微弱的神魂暴露在空气之中,遇到敌人必会被绞个粉碎变成白痴。
“猜到了呢~不过小弟弟可要好好考虑呀,解开禁制之后姐姐就会考虑放你回家哦~而且呀……还能让你射的比刚才更加舒服呢~”洛水芸俯下身在少年的耳边吐气如兰,用轻柔的语气蛊惑着,同时扭腰的动作越发妖艳,柔嫩的肉褶不断刮着被包裹的肉棒,柔软的织物也随着动作轻轻撸动肉棒,越缠越紧。
少年只是恍惚了一阵,便再度陷入了令人发狂的温柔缠卷当中,体内的淫毒越发旺盛,肉棒也在淫毒的作用下越来越大,却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马眼漏出少许忍耐汁,十分凄惨。
而洛水芸压根没有想过少年答不答应的事情,她主动吸收了紫绫上的淫毒,而且常年修炼媚术的身体对这淫毒反应更大,光是刚才俯身那一下便已经喷了两次水,身下的少年依旧散发着浓厚的年轻男性气息,更是让她欲罢不能,抓着少年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虽然紫绫将他的双手裹的严丝合缝,可少年依旧可以感受到抓住这巨大胸脯的快感。
“嗯~啊~”洛水芸再次一坐到底,深处的花蕊紧紧咬住龟头,传来一股强横的吸力,但却依旧只能吸出少许透明的汁液。被压在身下的少年彻底疯狂,来自紫绫和蜜壶的全方位挤压让人忍无可忍。“呵呵~还要忍吗?小弟弟不简单嘛,不过呀……以往的贱奴可做不了这么久呢,都是做到一半就直接被人家吸干了,能做这么久的……小弟弟你还是第一个哦。”洛水芸深情地说着,眼中似乎满是爱意,而勒住肉棒的紫绫却是一点没有放开,腰肢的动作却是更快了。
“真……真的吗?”少年用颤抖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着,心中竟隐隐有些感动。
“嗯哼?姐姐还能骗你不成?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了,所以才有我们现在的状态呀~”洛水芸眼眸含水,缓缓与少年十指相扣,“姐姐很喜欢你哦,你也喜欢我吗?”肉棒抽动了一阵,少年的身心已被洛水芸牢牢套住,两人相拥而吻,香津暗度,舌头纠缠在一起,绸带将露在外面的袋子彻底包裹,轻柔地收缩着。
“射吧……姐姐不用你解开禁制了,在人家身体里……全部射出来吧~呀~!”紫绫瞬间松开肉棒,缠绕阳物的所有织物褪去,让其在蜜壶里快乐地肆意发射,少年终究沉溺在快感中一飞冲天,兴奋到翻起了白眼,整个下身都在颤抖,不由自主地动起了腰不想这宛如升天一般的舒适感停下。
“还想做吗?”洛水芸在少年耳边轻声问道,少年一脸痴相地点头,“刚才姐姐也说过了吧……如果解开禁制……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洛水芸说完便伸出香舌不停钻着少年的耳道,哗哗的水声持续刺激着他的脑袋,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已经完全失去辨识能力,在洛水芸的引导下破坏掉了灵台的禁制。
“呵呵呵呵~乖孩子,这才对嘛,来,把姐姐指头这血吞进去。”洛水芸咬破了指头挤出一滴散发着紫色淫靡气息的精血,在少年面前晃荡,经过刚才那番射精的少年已经对洛水芸言听计从,像小狗一样含住了洛水芸葱白的玉指,瞬间感受到五脏六腑都在发热,看着眼前的肉体陷入了深深的迷恋,洛水芸轻声念道:“泄”肉棒依旧夹在蜜壶中,只是暂时停下了射精,但洛水芸只是轻声念了一句,阳物竟然毫无征兆地再次开始射精,感受到血契已经完整,她大笑起来,看向少年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丝毫爱意,有的只是高高在上的蔑视。洛水芸张开双臂,身上的衣裙便开始分解,全部缠绕在少年身上,而她自己则只留下那件紫色轻纱披在身上,而后有紫色丝带将胸部,袖口和腰肢束起,宛若穿上了一件轻薄色气的睡衣,而少年此时已经跪伏在地,毫无风范地舔舐着洛水芸的私处,身上的紫色和黑色织物不断交缠翻腾,一刻不停地给他送去快感,肉棒处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但是此时没有洛水芸的命令根本射不出来,连勒紧根部都不需要了。
“走吧~我可爱的小狗,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少年脖子上自动延伸出一条紫绫,宛若狗绳被握在洛水芸手中,就这样被牵着踏上了紫色织物组成的祥云上,往远处飞去……
“烟儿快跑!”安铭义一把推开了安伶烟,拿刀砍伤了一个强盗,身后再中了两刀,此时的安铭义面目狰狞宛如一个择人而噬的恶鬼,身上到处挂彩,为了保护这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拼劲了全力。
而安伶烟也没有了再跑的力气了,她坐在安铭义后面的地上大哭出声,若是安铭义死了,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妈的,小子,不就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让出来会死吗??”一个被砍断了手掌的强盗咬牙切齿道。
安铭义凶狠的眼神表明了他的答案。
“妈的,冥顽不灵,兄弟们再上!”三个强盗再次一拥而上……
“呵呵……”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勾魂夺魄的笑声,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香气,三个强盗和安铭义都楞在了原地,只有安伶烟看见了那道从天而降的身影。
那女子身上散发着霞光,身后如绸般的黑发飘扬,一双媚眼盯着几人,樱唇轻轻吹出一股粉色的香雾,逐渐凝实为粉色的丝绸,将愣住的四个男人全部包裹其中,未见一点挣扎,几息便成为四具粉色的丝绸人偶。
安伶烟被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讲话,那女子回头看向安伶烟,缓步朝她走去,俯下身打量了安伶烟几眼,那半露的酥胸都颤了几下,咧嘴笑了,开口道:“这就是夫君提到的那个苗子么……根骨不错嘛。”
“啊?”安伶烟疑惑,支着身子再退两步。
“小家伙不要怕……姐姐这不是帮你解决了坏人吗?”女子笑道。
“可是……你……你把哥哥也捆起来了!”安伶烟颤声道。
“噢~另一个小家伙么?他的所作所为姐姐可都看在眼里,现在可是在奖励他呢。”女子继续道。
“奖励?”安伶烟并不懂女子话中的含义。
“对啦……就是这样哦……”女子招手,那裹着安铭义的粉绸便飞到了两人面前,裆部的丝绸一阵翻涌,将那根羞人的玩意掏了出来。而此时的安铭义还迷失在这如兰的香气当中,并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粉色的绸带从女子裙下飞出,轻柔地裹住了软塌塌的阴茎,一丝丝难以言状的气息从绸带渗进了皮肤中,肉棒便在裹缠之中一柱擎天,安铭义也忽然惊醒,但入眼处尽是暧昧的粉色,馥郁的芳香源源不断地涌入七窍,下身涨的难受,丝绸不断摩擦着肉棒,在安伶烟面前噗的一声射出大量的精液,安铭义也因为巨量的快感挺直全身,想要张嘴喘气却吸入了越来越多的香气,精液再次喷涌而出。
女子满意地点点头,纤手一挥,缠绕安铭义的丝绸便化作一阵烟雾消散,他也一下子往前倒去,被着急的安伶烟搂进怀中,看着他一脸幸福的表情,安伶烟连忙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不要着急,刚刚泄完初精会很虚弱,你不妨问他舒不舒服?”女子如此蛊惑道,眼里满是坏水。
于是安伶烟小声问道:“哥哥……刚才……真的很舒服吗?”
安铭义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含糊不清道:“好……好舒服……”
“如何?姐姐看你有缘,可以收你为徒噢?而且……你看你的哥哥的表情……他从出生到今天都没有那么幸福过吧?”女子继续蛊惑道。
听着怀中相依为命多年的安铭义嘴里一直持续着的“舒服……”,安伶烟眸光闪烁,抹了抹脸上的灰,眼中出现了一丝坚定,轻轻放下安铭义,双膝跪地朝着女子拜了几拜,大声念道:“弟子安伶烟,拜见师尊。”
女子微笑着点点头,身后飞出无数丝绸将三人包裹,朝着某个山头飞去。
“对了,师尊……该怎么称呼?”安伶烟问道。
“万秀阁,璃诗韵。”女子缓缓道。说完便落在了万秀阁的某个房顶上。
被捆缚在原地的几个强盗身上的丝绸宛若活物一般生长起来,将他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地覆盖,接着开始温柔地挤压,无数丝绸钻进了他们的裤子,将肉棒和蛋袋通通包裹,配合接连不断的摩擦揉捏,精液仿佛是被拽出来的一样泄个没完,但即便是全身都缠绕在丝绸中射精之后依旧没有清醒过来,反而越射越多,染湿了裆部的丝绸,几个丝绸人形也变得越来越瘦弱,最后丝绸只包裹着三个骨架,扑通几声散落在地,如同粉红骷髅。
房子里走出来一个睡眼惺忪的大叔,璃诗韵看见他立马扑了过去甜甜地喊了一声夫君,全然不复刚才凶狠的姿态。而大叔看着安伶烟和安铭义两人也是有些惊喜,毕竟刚刚立派没多久,正是需要新鲜血液的时候,此时宗门立除去赌气离开的洛水芸和天天就知道弹琴作画的媛芷羽,就剩他和璃诗韵两个活人了。
十分潦草的收徒仪式……但并不代表他们以后的生活很平凡……
安铭义被大叔收下教导他独创的法门,而安伶烟则被璃诗韵带走秘密训练,原本两人分别时还有些不舍,但不知璃诗韵跟安伶烟讲了什么,安伶烟的眼神忽然变了,直接挥手告别。
这一别便是近三年时间,安铭义的法门也算是小有所成,此刻的他坐在悬崖边上看着夕阳,嘴里吊着一根枯黄的草,颇有少侠风范。而他的心里有些苦闷,即便师尊多次强调不用担心安伶烟,可她毕竟是自己相处多年的妹妹,终日不见,要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他看着天边的云朵,仿佛看见了安伶烟那张天真可爱的笑颜,他特地弄了一件青色的衣裙,尺寸比上一次见到安伶烟时大了不少,毕竟女大十八变,下一次见面她估计都已经长高不少了。
“该回去了。”安铭义自言自语道,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摇摇晃晃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靠近房间他便闻到了一股香气,但他也没太在意,不知为何万秀阁里面那个天天弹琴作画的咸鱼前辈见到二人之后十分热心,安伶烟去闭关了,媛芷羽便天天到安铭义的房间帮他收拾,安铭义一开始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也不在意了,大不了平时回来给她多带点礼物。
不过媛芷羽似乎对跟安铭义谈天说地更感兴趣。
在城里跑了一天的安铭义早已疲惫不堪,倒在床上便开始呼呼大睡,全然不觉床边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青绫如同毒蛇一般爬上了床,在安铭义身体上游走着,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扒掉,四肢逐渐陷入缠绕之中,连指缝都没有逃过青绫的包裹,脑袋下的木枕也悄悄换成了某种更加柔软的东西,他回来时闻到的那股香味更加浓郁了。
朝阳照进了屋子,山脚平民家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安铭义在香气的包围中缓缓转醒,刚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陷进了什么里面动不了了。他猛地睁眼一看,房间里竟纵横交错着无数青色的长绫,挂在房间各处,而另一头——是他那每日清晨都会固定升起的旗杆,此时已经被青绫完全包裹,在阳光的照射下活像一条粗壮的青笋。
“哥哥~这么早就醒了吗?“头顶忽然传来一阵熟悉而又妩媚的有些陌生的声音。“啊??”安铭义一下子懵了,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包裹肉棒的青绫翻涌起来,不断摩擦揉捏着因晨勃而十分敏感的肉棒,“啊啊……!停……停下!你到底是谁……啊……”安铭义用尽力气扬起脑袋,愤怒说着,只是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便看见了那张熟悉的玉颜,不由得惊叫出声:“烟儿??”
安伶烟低头看向枕在自己膝上的安铭义眼中秋波盈盈,轻声道:“哥哥先不要说话,躺着享受就好。”说完又有四五条青绫从安铭义的腰侧和股间滑溜上去,交叉着在上面又裹了一层,“唔唔!!烟儿你在做什么啊!先……先放开我啊。”安铭义大叫道,想要挣扎,四肢却被紧紧固定在床的四角,看似柔软的青绫却无论如何都挣不掉,血液的加速流动让肉棒越来越兴奋。
安伶烟此时却有些苦恼,她记得当初阁主一下就把精液弄出来了,难道是她学艺不精?如此想到,她又一次收紧了青绫,肉棒微微颤抖,已然是快要坚持不住,安铭义依旧叫嚷着。安伶烟还以为是安铭义嫌她弄难受了,慌张地想要上手,垫着安铭义脑袋的玉腿张开,安铭义的脑袋陷了进去,被安铭义的头发挠了一下的安伶烟腿忽然一软,一把坐在了安铭义的脸上,芳香绵软的阴唇和他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呀啊~~!!”安伶烟顾不上蜜汁喷出带来的羞意,连忙将娇嫩的臀抬离安铭义的脑袋,与此同时精元再也无法忍住喷薄而出,浓厚的白浆从层层包络的青绫间渗出,肉棒跳了两下,微微有些发软的趋势,随后又立了起来。连带着连接肉棒的青绫左右摇摆。
安铭义的脑袋有些发昏,先是醒来发现自己被强行包裹,然后又被妹妹一屁股坐脸上,在这里生活了三年还是头一回这么刺激。
“对不起……”安伶烟红着脸趴着安铭义怀里道歉,娇小的身躯有些颤抖,安铭义有些无奈,但毕竟是自己妹妹,他也没有讲什么,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背表示不在意,两人在朝阳照射下静静相拥。
看见安伶烟依旧是那个妹妹,安铭义心中的大石终究是放下了,两人讲了很多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唔……哥哥,是烟儿做的不够好吗?怎么这么久才射出来啊……”安伶烟忽然问出了这个问题。实际上安铭义也不懂这些东西,他有时候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所以硬生生忍住了,但还是很舒服的,他挠挠头道:“可能是我境界不够吧……应该不会是烟儿你的问题,我会努力的。”此时的安伶烟才发现自己的境界已经超出安铭义一大截,难怪他刚才挣不开青绫,当年那个拼命保护自己的身影在此刻重叠,安伶烟眼中有点朦胧,抱着安铭义的玉臂也用力了些许。
两人对窗外之事全然不知。
之后的几个月安伶烟时不时都会捉弄一下安铭义,把他榨的动弹不得,沉寂了三年的感情再度升温。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北方的战事不断让安铭义的工作也少了很多。
而今天的大雨从早上下到了中午,却丝毫不见雨势减小,安铭义刚刚从外面回来,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手里还提着一袋糕点,他的境界还做不到辟谷,虽然食量已经大幅减少,但口腹之欲还是无法避免,而且他还买多了一份,早就听闻花羽楼的糕点的大名,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青楼的关系,给好评的多数是男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他刚才偷吃了一块,确实好吃。
当他走到山门前时,一个披着蓑衣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一双无神的眼睛从斗笠下看向了衣着朴素的安铭义,身体似乎在因为湿冷而颤抖着,安铭义愣住了,这眼神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曾何几时他也有过这种眼神,绝望,无助,不包含任何有颜色的情感,但自从遇到安伶烟之后便没有再出现过这种眼神,因为他比安伶烟大,不想因为自己的情感感染到另一个人身上。
“小师傅……我挡道了吗?我……我这就走。”沙哑的声音有些慌张,披着蓑衣的女人匆匆地想要离开,步伐却有些缓慢,迈动步子时一声响亮的肚鸣从蓑衣下传出,她的脚步变的更慢了。
安铭义赶紧走了过去抓住了她的肩膀,女人几乎是瞬间蹲下,抱着斗笠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再也不偷包子了!不要杀我……呜呜呜……”安铭义吓了一跳赶紧松手,女人依旧蹲在地上哭个不停,伴随着瓢泼大雨十分的悲戚。
安铭义叹了口气,将女人扶起,女人的眼中已经充满了死志,明明有哭声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看上去已经流光了,安铭义心一软道:“大姐我没想抓你……这大雨天的不好赶路,要不你先跟我去避一避雨?”
女人木然的点点头,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波动,仿佛安铭义带她去做什么都不在意了,于是安铭义就这样把她带进了万秀阁,带回了自己房间里避雨。
“先吃点东西吧……”安铭义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女人脱下蓑衣和斗笠,露出里面那一副有些干枯的躯体,但其实多少能看出来她持续这种状态没多久,单薄的麻布衣服下一些不深不浅的伤痕比比皆是,憔悴的脸上即使见到吃的也没多少波动,坐在桌前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起来。
“哥哥~你回来了吗?”门没关,外面传来安伶烟甜美的声音,一个青色的身影从雨中逐渐放大,安伶烟悠悠地飞了过来,双臂挽着的青色飘带在身后飘荡,宛若雨中漫步的仙子,华丽的衣裙上滴水未粘,玉白的足尖点在门槛上,身后如绸般的长发也垂了下来,瞬间房间里芳香四溢。“呀,哥哥今天有客人吗?”安伶烟有些惊讶道。
女人扭过头,惊讶了一阵,然后放下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低下了头,心中满是愧疚,刚刚还以为安铭义是想要发泄欲望才给东西他吃的,现在一看有个这么漂亮的恋人又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自己这种歪瓜裂枣。
安铭义把安伶烟拉到一边解释了一阵,安伶烟的眼中也出现了怜悯,摇了摇手上的玉镯,一盒馅饼出现在了桌上,对着女人轻声道:“大姐你慢慢吃,不够的话我们这还有很多。”但女人却不如刚才那般毫不客气了,迟迟没有动手。
安伶烟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是东西不合胃口吗?”女人咬了咬牙,腾的一下站起,对着两人道:“对不起!小师傅,刚才我还以为你给我吃的是要……要……总之……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说着就要下跪,安铭义连忙扶住他,女人的年纪可比他大的多,这一拜他可受不起。安伶烟何等伶俐,一下就听出来了女人的意思,站在一旁掩嘴偷笑。
安铭义将女人扶回椅子上,和安伶烟一起坐在了对面,安抚了一下她之后,女人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故事――
女人姓洛,名婉霖,七年前便因婚嫁而随了夫姓改姓为尚,原本的家已经遭受了战火夷为平地,丈夫被抓了壮丁,在一次行军路上遭受了滚雷石,全军覆没于峡谷当中,战火很快便蔓延到了她的身边,她仅仅是上午去了买米,晚上便看见了自己十来岁的儿子的脑袋被砌成了京观,她抱着儿子的无头残尸哭了整整一个晚上,之后便有士兵来搜刮时发现了她,不过嫌她生过孩子的身体松垮垮的扫了雅兴,把她胖揍了一顿,之后她便埋了儿子的尸体,带上了仅剩的财产,改回了洛姓,往南边流浪,期间因为偷包子被打了好几次,直到她在山门前遇到了安铭义。
安铭义叹了口气,洛婉霖的遭遇和他何其相似,都是因为战争而失去了所有的家里人,他好歹在路上遇到了安伶烟,但洛婉霖在到这里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还带着丧夫丧子的悲痛,其痛苦完全无法想象。
洛婉霖抽噎着,眼中依旧没有泪水,糕点也梗在了喉咙,每一次下咽都无比艰难,安伶烟握住了洛婉霖的手柔声道:“洛姐姐你吃完就去屋后好好洗个澡休息,我去跟阁主说说,她一定会收留你的。”洛婉霖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差点又要跪下,不过这次倒是被安伶烟用袖中飞出的青绫固定了膝盖,她道:“洛姐姐你不欠谁的,一顿晚饭不至于卑躬屈膝,好好休息吧,有事情就摇铃铛,我和哥哥都会马上来的。”说着她指了指门边的拉绳,打了个响指,房间里的灯烛便瞬间亮起。“有事记得摇铃铛噢。”安伶烟如此说着便牵着安铭义的手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好像有人来了!”凌梓央忽然紧张道,伸手想要抓住璃诗韵的脑袋,却忽然从自己衣服里飞出两条粉色的绸带将双手缠绕后绑在了房梁,璃诗韵轻轻叼着通红的肉棒,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道:“是那两个小崽子吧,看上去是来找我们两个的呢,不过……那不是更刺激么?嘻嘻……”说着又将肉棒吞了进去。
“呜……”凌梓央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叫出来,整个下半身都被散发着魅惑香气的发丝缠绕其中,实在是过于舒服,要是这种时候叫出来,他这张老脸也不用要了。
叩叩叩――
“师尊在吗?”门外传来安铭义的声音,听到只有来找凌梓央的,璃诗韵吞吐的更起劲了,灵活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抽打在肉棒上,凌梓央张嘴口水就有点止不住,他忍住颤抖,出声道:“有何事门外说清楚就好。”安铭义根本听不见里面发生了啥,安伶烟则站在一旁东张西望,安铭义就这样把洛婉霖是事情说了一遍。
里面只传出来一句“我知道了。”之后便没了下文,安铭义也知道师尊寡言少语,没有说什么,如果他们不收就只能另外想办法安置了,他叹了口气,和安伶烟一起走下了山。
“走了噢~夫君~?还要忍着吗?”璃诗韵吐出肉棒,如绸的发丝便自动缠绕了上去,将其包裹成一个长长的发茧,凌梓央喘着气没有讲话,眼睛盯着璃诗韵,她察觉出凌梓央眼神里有些生气,微微一笑,轻柔地坐在了凌梓央的大腿上,摸着他的脸魅声道:“夫君别生气嘛~这不是为了培养你的忍耐力吗?”凌梓央刚要张嘴,璃诗韵便吻了上去,虽然刚刚含过肉棒,但她的唾液依旧香甜无比,粉色的绸带穿插进发茧当中,卷住了肉棒,璃诗韵轻抬丰臀,无比熟练的将阴唇对准肉棒顶端,坐了下去。
噗噗噗――
刚进去凌梓央便忍不住了,精液像被吸出来一样全部灌进了子宫当中……
“哥哥,今晚睡烟儿的房间吧。”安伶烟拉着安铭义的手走进了她的香闺,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香味,安铭义有些疑惑,是不是女孩子的房间都是这么香的呢?
“哦对了,哥哥~你不是跟烟儿说今晚要带好吃的回来吗?”安伶烟回头问道。
“啊?可是吃的刚刚不是都给了洛姐吗?”安铭义挠头疑惑道。
“那就是没有咯?”安伶烟眯起眼睛。
“是没有啊……烟儿你是不是有点健忘。”
“所以说啊……”安伶烟忽然转过身子,手一挥,那门便自动合上,“哥哥食言了呢~”安伶烟的眼神忽然变的有些妖媚,玉手扫过精致的锁骨,拉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香肩露出,馥郁的体香飘进了安铭义鼻子里。
“啊??啊?我……”安铭义被整不会了,后退却发现门早已被无数青绫封锁。
“嗯~烟儿好饿~怎么办呀~”安伶烟撒娇般地说道,最后一件衣物滑落胴体,一身凝脂白玉把安铭义晃的有些睁不开眼,他红着脸道:“那……那烟儿你想怎样。”
安伶烟嫣然一笑,无数青绫从身后摇摆着伸出,她张开双臂,笑道:“抱我。”
安铭义只好上去抱她,但走了一步便被一根青葱玉指抵住了额头,安伶烟一脸娇羞地捂着胸口道:“哥哥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铭义无奈,只好脱起了身上的衣服,看着慢吞吞的安铭义,安伶烟小脸一鼓,玉手轻挥,安铭义全身的衣物都爆成了碎布,在安铭义惊愕的眼神当中无数青绫将他的四肢裹紧,拉到了床上呈“大”字固定起来。
“嘻嘻~哥哥不要挣扎了哦,准备好接受烟儿给你的‘幸福’吧。”安伶烟舔了舔樱唇,身后再度飞出青绫,在空中旋转着如梦缠绕,套上了软着的肉棒,一下便将其裹的竖了起来,像拉锯条一般滑动着。
安伶烟看着安铭义的眼中早已满是春水媚意,熟练地将僵硬的肉棒含入檀口当中,柔软的青绫在安铭义身体上不断游走,一点点的将他的全身包裹进去,很快就变成了青色的木乃伊,随着呼吸起伏着,但安铭义只能吸入安伶烟的体香,毕竟青绫作为安伶烟的贴身衣物,早已如臂使指,染上了她身上的那股清香,而且因为媚术将这香气附上了催情的效果,安铭义每一口都吸入这香气,肉棒自然是坚硬如铁,安伶烟只是轻轻吸吮,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在她的嘴里乱射不止。
“嗯……”安伶烟的喉咙如同无底洞一般瞬间喝掉了所有精液,心念一动,束缚安铭义全身的青绫开始收紧,安铭义的身体微微颤抖,精液的喷出更加汹涌,一发不可收拾,缠绕肉棒的青绫蠢蠢欲动,在安伶烟舌头的引导下如同毒蛇上树,将肉棒完全裹住,仅仅露出喷射精液的那个小口,任由其肆意发射。
“嘻嘻……哥哥……好厉害呀……越来越快了呢。”安伶烟吐出肉棒说道,青绫伸向已经有些发瘪的蛋袋,将其也缠绕起来。安伶烟爬上安铭义的身体,搂着裹满了青绫的安铭义沉沉睡去。
“洛婉霖……姓洛么……”凌梓央站在安铭义房间门前若有所思,扭头看向远处逐渐升起的朝阳,喃喃道:“水芸……你现在究竟在哪里啊……”
出乎璃诗韵意料的是,洛婉霖的根骨异常的高级,经过了战火伤痛的她似乎需要一个蛹化的机会,之后修习功法必定事半功倍,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两人相对而坐,数不尽的艳红绸缎飞舞环绕,璃诗韵颇为肃穆地问道:“你已经决定好了吗?”眼前的女人披头散发,眼中相较昨日有了一丝光亮,她点了点头,璃诗韵打了个响指,无数红绫蜂拥而至,一瞬间柔软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伴随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灼烧感,并非灼烧皮肤,而是灼烧内心,也就是――欲火焚身,洛婉霖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叫,沙哑的声线已然消失,荡人心魄,下半身的红绫瞬间湿了大半,红色的人蛹上射出红绫,将她固定在了阵法中央,红绫上无数道纹闪烁,包裹在红绫当中的洛婉霖逐渐安静下来,“能不能涅槃……就看你的造化了。”璃诗韵喃喃说着,退出了房间。
凌梓央正探头探脑想在外面看点啥时,脑袋后面忽然冒出许多粉色绸缎将他的脑袋缠住,耳边传来一声娇嗔:“夫君怎么这般不老实,不是说不能看吗?”凌梓央连忙把绸缎扒下,房门已经紧闭,璃诗韵有些生气地看着他。
凌梓央尴尬地挠挠头道:“我这不是听到里面的叫声怕你出事嘛……”璃诗韵那双桃花眼眨了眨,忽然察觉到了什么,柔柔地靠在他身上,一手搭着肩膀,另一只手轻抚胸膛,樱唇靠近,用甜的发腻的声音道:“夫君是担心人家出事呢?还是担心你的兄弟出事呢?”
“唔……!”凌梓央的裤裆忽然动了一下,一股飘飘欲仙的感觉顺着尾椎传至灵台,他的裤裆不知何时竟已缠满粉色绸缎,正绞住阳物不断翻涌着。
只有璃诗韵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阵法会将洛婉霖储蓄多年的阴气一次释放,自然会影响周围的人,特别是男人,这种特殊的阴气会激发男人的性欲,若不是凌梓央境界足够高,对身体的掌控力够好,此刻恐怕已经射成了一具干尸,然而就算是他这般强大也忍不住,璃诗韵也得帮他慢慢将精元引导出来,不然迟早还是会变成干尸,想到这璃诗韵心中有些愧疚,吻住凌梓央后身后粉色丝绸飞出,包裹两人后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山顶的房子。
……
“哥哥真的不用烟儿陪你去吗?”安伶烟拉着安铭义的手有些不舍道。
“毕竟太远了啊,根本没有带你去的必要,而且那里也不危险,放心吧,今晚我就回来了。”他如此说着,背上了崭新的长剑走下了山。
安伶烟咬着下唇,若是平日她必然会跟上去,但是今天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时间已经过去半月,按照阁主的指示,洛婉霖的蛹化时间快要到了,安伶烟负责去接引,若是里面出来了除了洛婉霖以外的东西便要就地格杀,说实话安伶烟并不想接这个活,她觉得洛婉霖真的很可怜,若是就这样把她杀了……她恐怕会愧疚一辈子。但师命难违,而且若是出现了别的东西为祸人间,那这个因果也不是谁都偿还的起的。
房间里,一个人形的丝茧动了动,阵法的光芒逐渐散去,红绫寸寸散开,一个女人掉了出来,此刻的洛婉霖与半个月前已经是天壤之别,曾经干瘦的身体如今肤若凝脂,胸前高高拱起的两个如同倒扣瓷碗一般的巨大白脂随着动作轻轻摇晃,纤长的手臂犹如常春藤一般柔软娇嫩,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臀瓣看起来婀娜多姿,脖子一下的毛发一根不剩,白的晃人。
这半个月来她感觉自己好似做了无数场噩梦,无数次梦见那个京观,明明她的孩子不是士兵……脑袋却被砌成了京观的一部分……她梦到了杀了她儿子的士兵,梦到了那些揍她的士兵,一次又一次,最后眼神都会被一片红色覆盖,她梦到忽然有红绫将那些该死的士兵绞死,而且红绫会自动飞到她的手上,就在她想要渴求这种力量时…却发现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安铭义提着两盒糕点站在雨中看着她,那青色的油纸伞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她杀人的凶相被安铭义这个孩子看见,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一次又一次的梦到安铭义的身影,似乎……自己的孩子……也差不多该这个年纪了?但两人的身影终究是没有重叠,人死不可复生,就算安铭义和她的孩子一模一样,她的亲生儿子也……早就已经死了。最终她还是找到了那个带给她希望的人,那个……不嫌自己脏不嫌自己一无是处的……安铭义,噩梦也是梦,总有结束的时候,当她醒来时,眼前便是入睡前的熟悉场景。
红绫化作烟雾,从洛婉霖的肌肤表面渗了进去,她抬起手,便有一条红绫忽然出现在她的手上,不断缠卷着,她站起身,缓缓走到床上躺下,嗅着安铭义用过的物品的味道,满目柔情,就这样沉沉睡去。
“洛姐姐~你还好吗?”安伶烟敲了敲门,洛婉霖没有说话,走过去打开了门,她对这个小妮子也很有好感,她也没有嫌弃自己如何,两人呆愣愣地四目对视了一阵,洛婉霖露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安伶烟心中那块大石终于放下了,一把抱住洛婉霖道:“洛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万秀阁的一份子了吧。” 洛婉霖点点头,与安伶烟相拥,两人拥抱了一会后便牵着手走进了安铭义的房间,洛婉霖也放开了心结开始讲她这么多天来都想了什么。
“所以啊……洛姐姐不要再产生那种想法了,大家都希望你好好活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安伶烟笑着说,又抿了一口茶。
看着安伶烟的笑颜,洛婉霖心中逐渐浮现出了未来的憧憬,但是很快便将这些东西甩掉,她不想要什么完美的未来,她只要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就好。
“对了……洛姐姐……”安伶烟突然红着脸问道:“男人是不是越快越好啊……”
洛婉霖被这个问题搞得一愣,随后醒悟过来便是一阵娇笑,当真是千娇百媚,把安伶烟都看愣了一小会。
她揉了揉安伶烟的脑袋道:“傻孩子,谁会希望男人快点呢?那岂不是享受的时间都变短了?”
安伶烟脑子里好似天雷滚滚,她早就问过宗门里天天弹琴的媛芷羽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不过那时候她认为这样一个深闺大小姐懂个屁,却没想过自己也是一窍不通,如今听了一个熟妇的答案之后终于醒悟过来,摇着脑袋十分苦恼,似乎之前的事情都白做了,说着她气鼓鼓地就要去蹲安铭义,并嘱咐洛婉霖好好休息。
然而安铭义深夜都没有回来,让安伶烟有些担心,站在山门前等到睡着了。
“嗯?师妹,你怎么在这里呀?”耳边忽然传来媛芷羽的声音,安伶烟的忽然惊醒,眼前便是一个穿着黄色流仙裙的女子,她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奶声奶气的,道:“师姐……有看见义哥哥吗?”
媛芷羽柳眉一跳,指了指山上杜雪萦的房间。安伶烟瞬间感觉不妙,招呼都没打便飞上了山,媛芷羽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吐了吐香舌,干笑两声提着袋子去买水果了。
“师兄……男人这么快可不太好噢……”杜雪萦媚声道,白绫便缠住了安铭义的肉棒,安铭义瞬间感觉自己的精关被堵住了,他想要开口解释男人要快点才好,但怎奈何嘴里已经塞满了白绫,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战斗很快进入了白热化,安伶烟隔着老远便闻到了一股淫靡的气息,但她还是想要相信那是杜雪萦在吃自助餐,赌着安铭义不会出现在房间里面,她推开了门……然后看见了被裹成粽子的安铭义和抱着安铭义的杜雪萦,谁知杜雪萦竟然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安伶烟瞬间又急又气,哭闹起来,她以为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安铭义,但没想到安铭义的世界被别的坏女人入侵了。
好在安铭义还知道起来安慰安伶烟。
看着已经达到媚雾凝绸境界的杜雪萦,安伶烟妒心渐起,于是将计就计,在安铭义安慰自己时……安伶烟的裙下身后袖口飞出无穷无尽的青绫,仿佛倾尽所有一般将安铭义全身都包裹进散发着香气的青绫当中,当然,安伶烟也包了进去,两人身上一丝不挂,安伶烟趴在安铭义身上,蜜穴轻轻磨蹭着被青绫缠的严丝合缝的肉棒,媚声道:“我也要……变得像师妹那样媚雾凝稠,哥哥……你会帮我的吧~?”
安铭义身后又钻进来一个杜雪萦,安伶烟虽然有些生气,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将肉棒缓缓吞入蜜壶当中,破身的痛苦不值一提,青色的长绫上染上些许嫣红,安伶烟忘情地吻着安铭义,青绫拉着安铭义的双手在自己身上爱抚,安铭义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两人走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遮遮掩掩的了,安铭义一下子将精元全部喷入了安伶烟的穴中。“呀啊~!”安伶烟小脸嫣红甚是可爱,在安铭义身后的杜雪萦倒是扑哧一笑,在安铭义耳边柔声道:“师兄……人家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男人太快不好么?”安铭义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可……可是烟儿她……”
“不……哥哥,我们两个一直以来都错了。”安伶烟的眼中出现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风情,刚才的一波水乳交融让她真正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终究是得出了太快确实不好的结论,又道:“若是太快……享受的时间也会变短啊……哥哥……这次……要持久一点噢……”安伶烟吻住了安铭义,软滑的青绫开始贴在他的身上交织缠绕,同时肉棒的缠绕也更加紧致细腻。眼看着连安铭义的屁股都要被青绫覆盖,杜雪萦想到了一个鬼点子,白绫开始在她光洁的下身缠卷,她凭着记忆捏造了一根阳物,插进了安铭义的后庭当中——
“呜呜呜呜!!!!!!”安铭义的身体忽然剧烈颤抖,一动一动的把吞食肉棒的安伶烟抽插地娇声不断,杜雪萦的声音在安铭义的耳边响起:“师兄……被自己的阳物插进后庭的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一定和人家刚才一样舒服吧……?”声音在安铭义的脑内回荡着,让安铭义魂飞天外。
而光让安铭义爽,杜雪萦也快要绷不住了,裂缝处春水不知喷射了多少次,抽插后庭的速度也逐渐变快。
而被夹在中间的安铭义宛若置身仙境,若是没有这前后夹击,光是这催情的香气和青绫包裹全身就够他吃一壶的了,再加上两个绝美少女的前后夹击,当真是荣升极乐,飘飘欲仙,恍惚间仿佛看见了人生的走马灯。
在这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处于高潮的状态下,安伶烟缓缓松开裹紧肉棒的青绫,大量透明的,乳白色的液体混杂在一起飙射而出。
“哈啊~!!哥哥,怎么……怎么这么多啊!”安伶烟扬起头语无伦次地叫着,大量温热的蜜汁喷涌而出,而后便是已经装不下了的各种精液和不知名的透明汁液,随着蜜穴的一开一合,从交合出流下,下方有青绫兜住。
两人是爽了个天翻地覆,但可怜安铭义被吸的整整昏迷了一周时间,期间两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心里满是愧疚。
然而安铭义醒来时,坐在床边的竟然是——媛芷羽
“师弟你醒啦。” 媛芷羽笑着打招呼道,房间里安伶烟和杜雪萦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自从早上发生了那场闹剧之后,安铭义这一天都很高兴,虽然他觉得那种情况下射精很是羞耻,但他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而且看上去安伶烟对精液很感兴趣的样子,对性知识的认知几乎为零的安铭义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况且自己也舒服,这一天出去任务单子都没找到一个,光吃吃喝喝了,如果不是安伶烟早早的说要去练功,他估计会叫上安伶烟一起去吃他最喜欢的那家面馆的牛肉面,大概是因为安铭义是忠实主顾吧,那个老板每次都会给他做特别大一碗,就是牛肉一直都放的不多。
安铭义虽然不懂,但经过璃诗韵亲自授课的安伶烟怎么可能不懂,此刻的她并没有去山顶找阁主,而是坐在悬崖边上苦恼着,虽然安铭义说自己可能是实力不足,但安伶烟始终认为那也只是他自己的猜想,阁主教她的方法可是来自远古的媚术,以及那个缠绕的阵法“百丝牵精阵”,如此组合应该是世界上每一个男性都会被瞬间榨出精液才对,她挠了下脑袋,半挽的头发散开来,竟然已经长到了拖地的程度,她随手甩出一条青绫,一根形状略微有点像阳物的石块被卷进了她的手里,她仔细端详了一会,袖口中慢慢有几道青绫游走出来,随着那端着石块的柔荑相互交织着缠绕上去。
“唔……或许这样缠绕会好一些?” 安伶烟忽然自言自语道。青绫立即改换了方向,几道青绫竟突然分出了十几道,顿时将石块包成了一个球,石块原本的形状已经看不见了,安伶烟鼓了鼓腮,小手一挥,青绫顿时散开来,她托着下巴想了一会,青绫再一次在石块表面游走,这一次并没有严丝合缝的包裹,只是像爬墙虎一样环绕上去,两道散发着丝光的青绫在石块顶端相汇,不紧不慢地在此处打了一个蝴蝶结,安伶烟忽然感觉一阵烦躁,青绫瞬间将石块绞了个粉碎,没有沾上一丝尘土,径直收回到了安伶烟的袖中。
“怎么好像又想要了……唔……哥哥应该还没休息好吧……” 安伶烟嘟囔道,站起身来一脚将几个石块踢到了悬崖下,“哼,就那么点长度怎么够人家练习的,果然还是得用哥哥的练嘛,不过他现在应该不在吧……”想到这里安伶烟托腮想了想,直接道:“嗨呀,直接去找哥哥不就是了么?早知道今天早上应该跟着哥哥一起出去逛一逛的。”
说完安伶烟打了一个响指,一条青色的羽衣显现出来,伴随着一阵令人安定的嗡嗡声,安伶烟的身边出现了不少飘荡着的青色长条虚影,她迈开腿跳下了悬崖,向着城镇飘荡过去。
此时的安铭义正趴在一颗大树上,这棵五丈有余的大树即便是他都得小心翼翼,他寻思很快就能够着那个风筝了,就还未打退堂鼓,毕竟那群小孩还在下面看着呢,安铭义心里默念了几百次倒霉,今天居然要帮人看小孩,这可比去杀人越货难办多了,偏偏钱还不少,所以安铭义在默念倒霉的同时也在感叹有钱真好。
“看吧,我家请来的这个大哥哥可是个真正的高手,这么高的树都爬的上去。”树下一个有些圆滚滚的胖子叉着腰自豪道。周围几个孩子都一脸崇拜地看着树上的安铭义,实际上都没有看见安铭义脸上的冷汗,他自然是听到了树下的声音,心里想着这几个倒霉孩子该不会是故意找事给他做的吧,就在他即将能用手里的棍子勾中风筝时,一阵嗡嗡声传来,伴随着耳边传来一声少女的呼唤:“哥哥,我来帮你~”一条青绫带着破空之声,射向风筝,缠住了骨架,哗啦一声被扯下了树,风筝不见了,阳光洒在安铭义愕然的脸上。
“呜哇哇哇……你赔我风筝!”那小胖子竟坐在地上哭闹起来,站在墙上的安伶烟一脸不屑地丢掉手里被扯到四分五裂的风筝,袖子里甩出一颗金元宝到胖子怀里,道:“给你,这够你买几十个这种破烂风筝了。”
金光闪闪的元宝顿时吸引了胖子的目光,,瞬间就不哭闹了,这可是他爹手里都不多的东西,他马上站起来喜笑颜开,仿佛刚才没有哭过一样向墙上的安伶烟鞠了个躬:“谢谢仙女姐姐”说完就招呼一帮小孩跑去逛集市了。安伶烟看着逐渐跑远的几个小孩脸上露出了诡异的表情,正好安铭义从树上小心翼翼地爬下来了,看见已经跑散的小孩一阵头大。
“烟儿你怎么……”虽说照顾熊孩子有些愁眉苦脸的,但面对妹妹安铭义依旧露出了笑容。安伶烟转身从墙上跳到了安铭义怀里,她的身体依旧轻如鸿毛,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安铭义也是条件反射般的伸手托住了她,触摸到了那惊人的柔软。安伶烟顺势搂住了安铭义的脖子,笑道:“师尊好像有事出去了,那我今日没事可做,不就来找哥哥了么。”
“噢……”安铭义有些懵懂地点了点头,然后才想起来现在两人的姿势似乎有些不雅,连忙想将安伶烟放下,却没想到安伶烟直接飘了起来,她一愣略带哭腔道:“啊?是烟儿太重了吗?”
安铭义身体一抖,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只是这大庭广众的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啪嗒”安伶烟落到了地上,似是有些赞同又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而后又眉开眼笑,抱住了安铭义的手臂道:“那这样总可以了吧~哥哥今日也别工作了,陪烟儿到处去走走如何?”
“啊……好吧,那我先让那几个小孩回家去。”安铭义做事向来都是有头有尾的,自然也不会放任这几个小孩乱跑,不过问题是那几个小孩不一定会听他讲话。
“不用啦~那小孩穿的那么贵气,在这王城里谁敢造次,倒不如想想怎么让这小屁孩不到处闯祸吧。” 安伶烟翻了个白眼道。
安铭义似乎是被点醒了,恍然大悟道:“对噢,万一到处跑闯祸了就惨了,烟儿你在此处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了。”说罢他便一溜烟跑远了。
安伶烟一拍脑门,站在原地气的跺脚,这下清楚地感觉到何为祸从口出了。
显然,这并不是一个轻松活,安伶烟怕安铭义回来找不到他,又怕干扰到安铭义,就没有跟上去,在那里一直等到太阳西斜,坐在树上闷闷不乐,直到看着一个有些灰头土脸的身影从远处跑来。
“对不起啊……我……我也不知道会这么麻烦的,这几个臭小孩比流氓还流氓……”安铭义看着眼前已经有些愠怒的安伶烟道。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这个点安铭义一般就直接回山了,但此时他又感觉这样有些不好,但是晚上这里也没有什么好逛的,两个人就在此处愣住了,空气变得无比尴尬,安伶烟抱着胸看着安铭义,安铭义眼神躲闪似乎是想跑,正当安铭义想要开口打破尴尬局面时,一条青绫缠住了他的手臂,看着气鼓鼓的安伶烟,安铭义这下彻底说不出话了。
“哼哼~既然哥哥白天那么忙,那就只能晚上陪烟儿玩咯。” 安伶烟抱住了安铭义的手臂,她并没有回山的想法,两人还处于重逢的欢喜中,哪有那么容易打消这种热情。
两人就这样手挽着手在镇子里逛了起来,正值天热,蚊虫多的很,很多商铺早早的关了门,街道上只有寥寥几家还开着,两人就找了一家糖水店坐下了。
其实两人并不是很喜欢喝糖水,但是貌似就这家店还没有关门的样子,应该还有东西卖。
此时月亮已经缓缓升起,安伶烟忽然不受控制地看了一下天空,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过去,安铭义奇怪,顺着安伶烟的眼睛看了上去,但是什么都没有,他挠了挠头,问道:“烟儿,咋了。”
安伶烟连忙低下脑袋,晃了晃,笑着说:“噢,没什么,突然脖子有点酸。”
安铭义疑惑,安伶烟早就洗净伐髓了,脖子竟然还会酸?然后他紧张地抓住了安伶烟的肩膀,问道:“烟儿你受伤了?
安伶烟一愣,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今天又没有和人战斗,怎么会受伤啊。”
安伶烟气息平稳,确实不像是受了伤,安铭义松了口气,但他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这时小二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过来,将两碗糖水放在桌上,然后他身体突然一颤,闷声转过了身,弯着腰一瘸一拐地走了回去。
安铭义心头的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发明显了,但他还是看不到什么奇怪的地方,直到他看见安伶烟端起陶碗张嘴准备喝糖水,他隐约看见安伶烟的小嘴里好像出现了几颗奇怪的尖牙。
安铭义一直盯着安伶烟看,安伶烟小脸一红,道:“哥哥怎么一直在看着烟儿,难道……?”
桌子底下一只玉足悄咪咪地伸向了安铭义,安铭义被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得差点跳起来,他连忙拿开安伶烟的脚,说道:“不……不是啊,烟儿你的牙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牙?” 安伶烟疑惑,她用舌头划拉了两圈,但是没有异常,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揶揄地看向安铭义。
“要不哥哥来帮烟儿看看?我自己感觉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呢~”说着她便张开了嘴,安铭义并没有听出话里隐藏的妩媚,只当安伶烟真的什么都没感觉出来,他便凑了过去看。
“再张大些。”安铭义说道,安伶烟似乎并不习惯把嘴张的太大,加上本就天黑,他更看不清了。
但是安铭义看了很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当安铭义在思考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时,面前张着的嘴突然变小并迅速靠近,安铭义被措不及防地吻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又被安伶烟搂住了,难以动弹,而安伶烟也是毫不客气地将香舌伸入了安铭义嘴里,灵活地搅动着,安铭义挣不开,发出呜呜的声音。
很快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吻,随着安伶烟的香津渡入安铭义的口中,唾液中还有刚才喝过的糖水的味道,安铭义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燥热,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鼓动起来,正当他有点想挣扎时,却忽然看见安伶烟的双眼中闪过一缕青光,接着他的阳物便无法控制地完全起立了。
“呜呜呜……烟……唔唔……”安铭义口齿不清地说着,而安伶烟已经吻的眼神迷离,她松开了挣扎的安铭义,舔了一圈嘴唇,嘿嘿笑了两声,轻声问道:“哥哥,怎么了?”
安铭义本想说没事,想坐下继续喝糖水时,安伶烟已经看穿了安铭义身下的那股可怕的燥热,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捂着小嘴,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哥哥难道……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烟儿还想喝完糖水再去呢~”
“啊?”安铭义老脸一红,想要弯腰掩盖下身的鼓包,却被安伶烟一把拉住了手,丢下十文钱一溜烟地跑了。“等……等一下!烟儿!我不是——”安铭义正想解释,但阳物处忽然传来了一阵束紧的感觉,解释的话也一并憋住了。
安铭义就这样被安伶烟拉到了此处最近的一家客栈,不算大,柜台处掌柜正昏昏欲睡,显然现在是没什么人会来住房的,一男一女跑了进来,安伶烟伸手一招,最上面的一串钥匙就飞到了她的手里,同时扔出去两块指头大小的金元宝,直接砸在了掌柜的脑袋上,掌柜顿时清醒过来,但是两人早就上楼了。
安伶烟推开房门将安铭义推了进去,房门随之关上,安伶烟的袖中射出无数青绫将门把缠的死死的,这下除非破门不然怎么都进不来了。同时……也逃不出去了。
“啊!不是……烟儿……你别急……啊!”安铭义被一把扔在了榻上,自己的裤子和袖子里不知何时已经藏好了大量青绫,顿时将他的四肢固定在了床上,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在了安伶烟的身上,此时她正一件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月光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反射出来,让她好似落入凡间的仙子,“哥哥~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兴奋了呢~” 安伶烟含着指头糯糯地说着,另一只手解下了衣带,她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如水般滑落,她轻轻抛出衣带,滑腻光洁的丝缎反射着月光,一路飘到了安铭义的裆部,而后螺旋着落下,安伶烟一把将安铭义的衣服撕成了碎布,“啊!”安铭义叫了一声,他好像只带出来这一套衣服啊,明天怕是出不去了。
飘落的碎布之中,一根通红的阳物没了衣服的遮拦顿时跳了出来,一柱擎天,还因为惯性在微微摇晃着,那螺旋的衣带轻飘飘地落下,一圈圈缠住了阳物,很快便将其严丝合缝地裹紧了,整根阳物顿时散发出银光。安伶烟躺在安铭义身边,轻吻着安铭义的脸,同时指头戳着已经被裹紧的龟头,轻轻晃动,一边说道:“哥哥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烟……烟儿……别……我……我好像……快要……唔!”安铭义本就不知为何极度兴奋,在着滑腻的触感下阳物终于没忍住,剧烈颤动间,大量精液喷洒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将附近喷的全是白浊。
此时一阵大风刮过,嘭的一声吹开了没关紧的窗子,安伶烟一个激灵回头看了一眼,一轮满月正挂在窗外,仿佛一只银色的眼睛,和安伶烟对视起来,安伶烟愣住了,心跳不知为何在逐渐加快,身上出现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气息,笼罩在了整个房间。
刚刚才高潮过的安铭义还在恍惚之中,忽然就被这股清冷的气息笼罩了,却听得安伶烟动了起来,她翻身上马,坐在了安铭义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哥哥……“安伶烟轻声叫着,安铭义下意识地回道:”怎么了……“
“烟儿感觉身体……好烫……“安伶烟双手摩挲着平坦的小腹,双眼中满是迷离,”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点着了……唔……“安伶烟说着说着,身后忽然冒出了数道青色火焰,安铭义双眼一突,连忙道:”烟儿!你身后……!“
“嗯?烟儿的身后怎么……唔啊~~” 安伶烟正奇怪怎么回事忽然一股极致的舒畅感从尾椎直冲天灵,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那裹住安铭义阳物的丝缎再度收紧,更加紧致的触感让安铭义不由自主地虎躯一震,同时他惊恐地看着安伶烟身后的火焰逐渐消失,九条纯白的狐尾从火焰中冒出,原本是半透明有些虚幻的尾巴,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实,直到其真的变成了九条实实在在的尾巴,没有任何花纹,就是毛茸茸的白色狐尾,安伶烟昂起螓首,呼吸有些急促,当她从那种发烫的感觉中回过神来时,睁开眼睛,瞳孔竟然已经变成了琉璃一般的青绿色,她低下脑袋,琉璃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安铭义,安铭义顿时汗毛倒竖,似乎有一种被猛兽盯住的感觉,但阳物还是控制不住地再度立起。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嗯?” 安伶烟轻轻俯下身,柔软的腰肢紧紧贴在了安铭义的身上,那半熟的双乳被挤的有些变形,接着便一脸陶醉地伸出舌头舔舐起了安铭义的脸颊,同时两条狐尾环住了肉棒的两端,开始温柔地撸动,肉棒已经连颤抖都不被允许,安伶烟刚才脱下的衣服缓缓飘起,衣摆之间射出几道青绫将肉棒缠住,而后开始迅速延伸到整个裆部,环绕安铭义的腰身,同时有两条青绫穿过安铭义的股间,然后顺着安铭义的臀线上去,与环绕腰部的青绫相汇,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漂亮的死结,与此同时也已经将安铭义的整个下半身固定住了,肉棒再也无法晃动,只能任由两条狐尾一次又一次的撩拨。
“烟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变得好奇怪。”安铭义冒着冷汗说道,甚至已经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双瞳孔妩媚的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烟儿也不知道呢……但是我现在好想要……嗯~嗯啊~” 安伶烟含糊不清地说着,股间竟直接喷出了水,“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快给我……快~” 安伶烟的声音顿时急促起来,翘臀挪动,那一张一合的蜜穴发出了水声,一下就对准了龟头,同时两人再次吻在了一起,安伶烟的手开始在安铭义身上乱摸,狐尾卷住了安铭义的双腿,让其并拢,身后的青绫在狐尾之间射出,将双腿分别缠绕,让丝布与肌肤充分接触,而后两条被裹起来的腿就被青色的绸布固定在了一起,难以分开,然后安伶烟便松开了唇,缓缓直起了腰,此时她的身体柔弱似无骨,如同美女蛇一般,诱人且致命,微微鼓动的小腹似乎在诉说着那处的饥渴。
“哥哥~要进来了噢~这回可不准再忍了呢~” 安伶烟媚眼如丝道,双臂之间忽然出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羽衣,整个人变得更加轻盈,坐在那龟头上,缓缓下落,任由龟头撑开那粉嫩的唇,“嗷嗷!!啊啊啊!”安铭义想忍都没得忍,好像有一股神秘力量将精液拽出来一般,仅仅进去一个龟头便已经忍不住了,随着交合处噗嗤噗嗤的声音,阳物一边射精一边深入狭窄的甬道,谁知那阴户中的软肉竟然如同海浪般涌动着,将肉棒一点点往里面推,同时从头到尾都在给予阳物温柔至极的挤压,一遍又一遍。
“啊~~哈哈哈~滚烫的阳精……好多~” 安伶烟仰头大笑,身后射出更多青绫,不容得安铭义再作任何抵抗,一道道柔滑的青绫在安铭义身上游走,刺激着每一寸肌肤,在躯干上不断交叉,环绕,直到将安铭义的双臂也捆缚其中,脑袋也没有放过,安铭义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在一道道青绫的包覆之中逐渐变为一片黑暗,最后看见安伶烟脸上欲求不满的表情时,他的心中涌起了危险的预警,但是已经无力抵抗,任由那一道道青绫温柔的绞紧自己全身,连呼吸也要被控制。
璃诗韵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旁边躺着一具粉色的人蛹,竖起的大棒上还涔涔冒着白色的汁液,但很快又被如雾粉色的薄绸吸收。璃诗韵感觉到了一股十分熟悉又可怕的气息在远处冲天而起,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看了一眼还在漏精的丈夫,手一挥,缠绕根部的丝带立马打上了一个蝴蝶结阻止了继续漏精,她便披上了一件衣服走出房门,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哈啊~哈啊~哥哥~烟儿~好舒服~” 安伶烟眼神迷离地说着,轻柔地扭动着腰肢,交合处蜜汁飞溅,几道青绫从肉棒和阴唇的缝隙中挤出,越来越多,越来越长,开始向整个房间蔓延开来,而穴里被子宫紧紧咬住的肉棒则不停地射精,但这远远还达不到高潮,肉棒似乎在蓄力一般积累着一波大的,在蜜穴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再度胀大,感受到穴中鼓胀的安伶烟含着手指,动作渐缓,露出一个妩媚的笑,接着小腹突然用力收紧,本就紧致的蜜穴开始了更加要命的压迫,同时裹住蛋袋的青绫也开始了收紧,如有无数蛇信在上舔舐,又如陷入泥泞的虫子,肉棒顿时不再鼓胀,积蓄到一半的高潮突然落下让安铭义发出了奇怪的吼声,但很快安铭义便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青绫已经钻入了他的嘴里,将舌头也缠绕起来,同时在射精之后安铭义身上的青绫绞的更紧了。
安伶烟的蜜穴好似变成了无底深渊,一次又一次吸吮着安铭义的龟头,即便射了这么多依旧不满足,安伶烟发出了闷闷的娇叫,喘着气,抚摸起了自己敏感的地方,九条狐尾如同蒲扇一般摆动着,接着安伶烟缓缓躺倒,操纵着青绫让安铭义作出跪姿,由始至终二人都没有分开过,安伶烟双腿卡住安铭义的腰身,用青绫牵动着安铭义的身体晃动,同时自己也配合扭动腰肢,继续着这个淫靡的游戏,“哥哥~烟儿的哥哥~我们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给烟儿射精……” 安伶烟呢喃着,狐尾竟然在变长,九条狐尾从上到下缓缓裹住安铭义,犹如给他穿上毛绒大衣,就在狐尾即将环绕着肉棒要将其挤出安伶烟的肉穴之时,安铭义再度忍不住射出了大量阳精,安伶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婉转的莺啼,身后大量青绫射出,犹如洪水猛兽一般要将安铭义吞噬,安铭义的蛋袋也在这般可怕的榨取之中逐渐现出颓势,安铭义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且累,差点昏死过去,在这二人都处于完全失智之时,一阵仿佛能穿透灵魂的钟声在房间里响起,还在鼓动着的青绫顿时偃旗息鼓,全部落在了地上,二人的瞬间昏死过去,这个姿势自然也解体了,肉棒从蜜穴中滑出,还带着大量蜜汁,藕断丝连,即便如此也依旧坚挺,青绫缠的实在太紧。
璃诗韵甩掉手里的灰烬,她刚才点了一张震魂符,足以将还未专门锻炼过的灵魂震到沉寂一段时间。
璃诗韵一刻钟前赶到此处,一靠近便感觉到了不对劲,此处阳气旺盛异常,却被一股更加强大的阴气所笼罩,而靠近后她终于意识到这股气息是谁,便连忙闯入兄妹二人的房间,感受到安铭义近乎枯竭的生命力她才意识到大事不好,连震魂符这种可以在越级战斗中保命的东西都用掉了,好在确实起效了,但是这个烂摊子又该如何收拾呢,璃诗韵一阵头痛,一个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弟子,另一个是丈夫的亲传弟子,总不能不救吧,而且安伶烟身上似乎还有着极其特殊的东西,可能是兽魂或者血脉一类的东西,从未有人提到过安伶烟的身世,若她真的有这些稀罕东西,那就真的不可不救了。
但是要怎么同时让两人恢复过来呢,想到这里璃诗韵又开始头疼了,最终她好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从储物器中拿出一个日晷一样的东西,盘子上的钉子漆黑无比,仿佛透出彻骨的寒意,她颤抖着用钉子扎破了手指,将精血汇聚到伤口处,顿时天雷大作,显然是有东西在逆天而为,但璃诗韵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丢出几块符石组建了一个临时的防护阵法,房间里的东西开始动了,如同电影倒放一般,一切开始回流,唯有安伶烟和安铭义依旧处于昏死状态,但安铭义的生命力开始回流,安伶烟体内躁动的精血也逐渐平静下来,在这最后一刻,所有符石爆开,恐怖的劫雷几乎将这里劈成弹坑,但回流依旧在继续,被劈成废墟的客栈很快就变回了原样,天雷也随着刚才这惊天动地的一下散去了,璃诗韵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地上竟然开始喘起了粗气,“还是过一晚……明天再带他们两个回去吧……”璃诗韵自言自语道,显然已经累坏了,坐在地上就直接睡着了。
翌日,昨日的事情好像未曾发生过,安伶烟和安铭义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脸懵逼地醒来,接着便传来了两人的师尊要闭关修炼两个月的消息,生活……好像又回到了正轨,安铭义依旧在外锻炼自己,安伶烟晚上依旧会缠着哥哥一起睡觉,顺便做点别的事情,只是从这一天开始,安伶烟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了,每当月亮出来时她都得看一眼,她说:“月亮上好像有东西在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