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东边忽然拔地而起的一座“花羽阁”,仅仅十年时间便已享誉整个大陆,使无数男人流连,遭无数良家记恨。一到夜晚灯火通明,五颜六色长绸交错围绕着整座花羽阁,远远望去宛如仙境,令人充满无限的遐想。即便已经有无数状纸想要铲掉花羽阁,但上面似乎并没有想要理会的意思,或许是觉得铲不起?还是无法承受铲除后嫖客们的愤怒呢?
传闻花羽阁的女子个个能歌善舞,生的那更是祸国殃民,吸引的不仅仅是精虫上脑的嫖客,还有不少文人才子,几乎是没有门槛地吸引了所有男人,也难怪如此遭人记恨。
更有传言花羽阁有五个头牌,一般人是想见都没法见,不仅歌舞方面登峰造极,还是带有修为的仙子,甚至有仅靠一手丝绸便可将男人榨的飘飘欲仙的离谱传说,当然大家都不怎么信。
不过花羽阁最神秘的当属从未露过面的阁主,十年来没有在外界露过面,终日藏在楼顶,也未见有男人上去或下来,传闻她是吸人精气的美艳妖精,每个靠近的男人都会被吸成干尸所以下不来,又有传闻她是丑的不敢见人,更极端的还有说阁主是个男人……不过这些都不是很重要,花羽阁随便一个拎出来都能把男人迷的神魂颠倒。
看着楼下大吵大闹的男人,趴在栏杆边上看热闹的青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喝茶的姐姐们,她们似乎一点都不着急?那个家伙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惊动顶楼的姐姐的啊。
老鸨站在满嘴喷沫的男人面前也有些绷不住了,一直嚷嚷着要见五个头牌,她自己都做不了主啊,到头来也只能拦住他,不过好在花羽阁家大业大,男人不敢乱来。
“有人想见你们,不去看看吗?”一阵妖媚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条鲜艳的红绸飘进几名女子喝茶的房间,一个身着华丽红裙的女子坐在了余下的一个空位上,狭长的凤目扫过几个愣住的女子,还有阳台那个,粉裙女子有些颓废地趴在桌上道:“还不是臭鱼烂虾一条,和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区别。”五名女子都不是一个娘胎出来,但从花羽阁建立之初便聚在一起,除开粉裙女子以外的几人无名无姓,都随着年纪最大的粉裙女子姓绫,至于红裙女子并不想让自己这个特殊的姓氏太多人用,于是也认可了她们的名字,以至于听过五人名号的都以为她们是姓绫的几姐妹。
红裙女子却满眼神秘道:“这次的男人……有些不一样噢。”
几名女子忽然打起精神竖起耳朵听到了那令她们无比兴奋的词语――炉鼎之体。
“你个龟婆少跟老子打马虎眼,我不信你连叫一声都叫不出来。”男人越发急躁,一直推搡着老鸨。
“官人莫急~刚才姐妹们都在沐浴更衣准备迎接官人呢,又何必去为难一些做不了主的下人呢?”令人无比酥麻的女声传来,男人不由得一愣,老鸨看了一眼,默不作声退到了一边。一袭青色的华丽衣裙从花羽阁的天井缓缓飘落,除了刚才那个男人以外的所有嫖客统统被不知何处出现的青色绸缎缠住了脑袋,怎么都摘不下来,一副令天地失色的容颜进入了男人的视野,令人迷醉的花香蔓延进了每一个人的鼻子里。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光是闻着这香气便已经开始有些发硬,绫雪抛了个媚眼,迈起修长的双腿莲步轻移,双臂挽着的青色披帛悠悠飘在身后,看起来宛如下凡的仙女。
绫雪走到男人身边,玉指轻轻点在男人的肚脐上,在他的身周缓缓踱步,玉指划过他的腰线“官人如此急不可耐……”绫雪缓缓说着,已经走到了男人的身后,“想必……已经多日没有发泄了吧……?”青色的裙摆在身后缓缓拖动,柔滑的丝绸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不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在绫雪话音刚落时,那玉指便已经点在了男人的裆部,诱惑无比。
男人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响,伸手想要抓住绫雪当场蹂躏,可在绫雪眼中男人的动作似乎十分笨拙,她娇笑着躲过男人的手,在原地留下袅袅余香,男人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哈哈哈……!美人休走,今日我谭某就要把你干到跪地求饶!”男人哈哈大笑,说着便追了上去。
绫雪暗自翻了个白眼,心说等会哪个要跪着还不知道呢。但脸上依旧笑着,青色的绸带在身后飘飞,不断挑逗着:“官人追上了奴家便不走了,快来呀~”
一青一黑两道身影就这样走上了花羽楼高处,那令人热血贲张的娇笑声依旧回荡着,捂着嫖客们的脸上的绸缎松开,他们知道这是花羽阁头牌的东西之后纷纷把鼻子贴在上面,恨不得把这散发着清香的柔软绸缎吸进肺里。
绫雪一路跑着,男人便在后面一路追,丝毫不觉危险已经临近,就这样跟着她跑进了顶楼下面的一个房间。
男人眼看着一条青色的绸带在面前飘着,伸手一抓便攥在了手里,用力一扯,那华丽的长裙便剥离了绫雪的身体,露出里面的霓裳。
青色的丝绸披帛飞到了男人脸上,绫雪刚才的衣裙也飞进了男人怀中,他便急不可耐地抓了起来,但是一抓,发现人不在,连忙拉开盖住脸的青色披帛,看见了身着羽衣霓裳的绫雪,不堪一握的蛮腰轻轻摇摆,霓裳间一双纤长的玉腿若隐若现,发育良好的胸脯仅有一条青绫围着,淡青色的羽衣更添仙气。
男人瞬间觉得口干舌燥,他有多久没见过此等极品了,现在他越发觉得宗门里面那些都是歪瓜裂枣,急不可耐地冲了过去,绫雪掩嘴娇笑,眼中满是媚意,跑进了黑暗中,男人也跟着被黑暗所淹没。
男人跑着跑着,忽然一束刺眼的灯光传来,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呆滞,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周围五个身着各色霓裳的妖艳女子翩翩起舞,香风缭绕间,扬起的轻纱与绸缎不断拂过男人的皮肤。“官人……来一起跳呀~”绫鸳娇笑着抛出一条粉色的绸带,男人下意识抓在了手里,眼中除了肉欲,便是无尽的迷茫,朦胧间看着面前的女子羽衣飘飞,裙裾轻扬,一条条长绸从身上甩出,一次次拍在男人的脸上,将他迷的晕头转向,跌跌撞撞地扑在绫鸳身上,双手一触碰到那如绸般嫩滑的肌肤时便浑身脱力,绫鸳笑着扯掉了他的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拉着他的手甩向了一旁的绫欣。
绫欣只是微微一笑,纱幔后飞来两条蓝色的长绸缠住男人的双腿,玉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两条纤长白嫩的玉腿从裙中伸出缠住他的腰身,绸带拉扯着男人的双脚迫使他跳起了绫欣的舞步,而绫欣的另一只手缓缓揭开男人的腰带,裤子滑落,软嫩的玉手轻轻按住翘起的龙头,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嘻嘻~官人可真有精神,这么快就想要了吗?”男人激动地点点头,全然没了半点修士的傲气。
绫欣并没有理会男人激动的身体,轻笑一声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像只蓝色的蝴蝶一般飘然落地,与此同时绸带松开了男人的双腿,一下子摔到了绫珏怀中,可是此时男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绫珏瞪了一眼绫欣,绫欣不好意思地吐了吐香舌,不应该那么急的。
但此时的绫珏也没了法子,无奈一笑,用绸带蒙住了男人的眼睛,将他推回到房间中央。
绫雪和绫庚倒是没有那么多心思,不过看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和那高傲的龙抬头眼中也是有止不住的欲望。粉,蓝,紫,黄,青五条绸带同时朝着男人激射而去,男人来不及作出其他反应便被丝绸捆的严严实实,条件反射般的挣扎着,馥郁的花香让男人的抵抗逐渐慢了下来,房间里忽然垂下数不尽的纱幔,将男人环绕其中,绫鸳几人则化作一阵香风在房间里隐去身形……
待到绸带全部离开男人的身体时,他粗犷的身躯变得一尘不染。
“呵呵~官人~我在这儿呀~”“不对,官人先来抓我呀~啊~!”偌大的房间里,妩媚的调笑声此起彼伏,房间里垂下颜色各异的轻纱,令人迷醉的香风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被围在无数轻纱之间,一条丝带蒙住眼睛,伸着手循声找去,却永远只能摸到一个柔软的衣角或者滑溜的衣带,之后便会化作一阵酥媚入骨的娇笑声远去。男人身上赤条条的宛如一只光屁股的猴子,下半身已经肿胀无比,依旧傻笑着陪这群青楼女子玩耍,
“呵呵呵~”一阵笑声传来,男人像闻到肉的狗一样朝着声音走过去,拨开一层又一层的轻纱,却始终没有抓到人。一阵香风从他的面前拂过,男人伸手去抓,依旧只能抓个空,忽然一条蓝色的丝绸搭在了男人严重凸起的阳物上,另一头轻轻拉动,丝绸摩擦阳物的感觉令人飘飘欲仙,绫欣站在不远处轻声呼唤道:“官人~来这儿抓人家呀,怎么愣住了?”说完手中绸带一甩,连接男人阳物的绸带宛如波浪般起伏了一阵,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圈套在了阳物上。“哈哈哈……我这就来……来……唔!”男人大笑着朝着绸带拉扯的方向走去,绫欣则轻轻拉动绸带,十根青葱玉指宛如抚琴般拨弄着,震动沿着绸带一路传到了男人的根部,加剧了丝绸与阳物的摩擦,让男人一个没忍住射出了大量精元,差点摔倒。
射精之后丝毫不觉疲惫的男人继续寻找拉扯绸带的女子,却不知刚才精液碰到的地板上已经有无数五颜六色的绸缎如同鲜艳的毒蛇爬过,将他的精元全部吸收。眼看着就要摸到那女子,阳物上拉扯的感觉却忽然变了方向,绫欣飘飞起来,拉扯着绸缎化作一阵娇笑声远去,此地再次剩下一个光屁股的男人,还有缠绕着他阳物的绸带。“美人……在哪啊……”男人叫唤着,双手拉扯着缠在阳物上的丝绸,却怎么都模拟不出刚才那般舒畅的感觉。
“官人~奴家在这呢~”妖媚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男人扭头使尽全力想要听到声音从哪来,“呼啦——”一阵衣裙飘飞的声音传来,一只光洁无瑕的玉足轻轻点在男人头顶,粉色的轻纱衣裙垂下盖住了男人的脑袋,男人连忙伸手去抓,那足尖却只是微微一动,那妖娆的女子便离开了男人的头顶,男人只摸到了那令人浮想联翩的软滑轻纱,绫鸳落地后手中忽然出现一条粉色的绸缎,玉手一扬,那绸缎便自然而然地挂在了男人的阳物上,并且如同有意识一般卷住了阳物,看着那似乎又大了一点的肉棒,绫鸳不由得掩嘴轻笑起来,微微侧身躲过了男子的手,手中再出现了一条绸缎将男人的腰也缠住,如同跳舞一般又躲过了男人的手,让绸带在腰上越缠越多,而肉棒被包裹的地方也越来越敏感,浓厚的精元再度大量喷出,男人颤抖着伸手想要触碰自己的阴茎,却又不知从何处飞射而来的紫色绸带束缚双手,固定在了身后,这下是真的怎么都抓不到了,被绫鸳拉着绸带不知往何处走。
男人的心里有些焦躁了,吼了一声突然朝着粉色绸带用力的方向冲去,绫鸳仿佛早知如此一般轻笑几声,任由男人撞在自己身上,就在撞上的一瞬间,她忽然变为无数粉色的绸缎散开,将男人的手脚统统缠住,一张紫色的薄纱从天而降,笼罩了男人的全身,“唔唔!!”比房间里浓郁许多的馥郁让男人的性欲再度攀升,绸带缠绕着肉棒不断摩擦,收紧,在龟头碰到紫色的轻纱的那一刻再度喷射出精液,全部被轻纱兜住,在男人看不见的情况下缓缓吸收掉,男人的头顶再次传来衣摆飘动的呼啦声,绫庚漂浮在男人的头顶,甩动手里的金色绸带,将男人身上的轻纱从脑袋处开始束紧,一点点朝着胸口进发。同时地上也开始出现无数青色的绸缎如蛇般爬行,从男人的双腿盘绕而上,直到缠上腰身,与黄色的绸带汇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如此这般,站着的男人身上已经缠满了各色织物,只剩下缠到一半的肉棒一跳一跳,马眼处漏着透明的汁液,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官人……姐妹们这一曲烟络缠阳舞……如何?”一把慵懒而妩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正处在无比舒畅的缠绕当中的男人已经情迷意乱,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下一瞬便忽然听得无数破空之声,六条红绸从不同的方向疾速飞射而来,将依旧裸露的半根阳物裹的严严实实,伴随着一阵温柔的缩紧,周围手持绸带的女子们纷纷开始了拉扯,将男人吊在空中,唯有那根高高竖起的肉棒依旧亮眼,一阵裙摆滑过地面的沙沙声传来,一个身穿华丽红裙的女子拨开各色轻纱,走到了被吊起的男人身边,而此时男人已经几乎疯狂一般的倾泻出巨量的精液,在红绸的包裹中一点点涌出,五条颜色不一的绸缎也落在男人身边,五个妖艳的女子现出身形,相比起红裙女子身上的贵气与慵懒,另外五个更多的是带有活力的妩媚,虽然气质妖艳,却依旧带着些许青涩。身上有羽衣一般的衣物飘动,如同堕落凡间的仙女,魅惑之中夹杂着仙气。
“姐姐,好蠢的男人啊,真的需要我们六个同时上吗?我们随便一个都能搞定吧。”绫鸳疑惑道。
红裙女子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走到男人身边道:“若是没有我特调的惑心烟,光凭你们几个可还抓不住一个金丹大成的修士。”
听到金丹大成几个字,几个刚才还十分轻佻的女子瞬间脸色一白,金丹大成,只差一步渡劫便可真正踏入仙途,与她们这种操纵真气的修士会出现本质上的区别,在这方土地也算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只是刚才男人那般弱智的表现实在不太像是金丹大成的修士,现在想来几个女子还有些害怕。
“虽然这次剂量是有些失控了,但你们几个合作的不错,从蛊惑他脱衣到射精到现在这样……勉强合格…施加在阳物上的禁制已经完全解开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你们自己解决吧。”红裙女子轻抚肉棒,勒紧根部的绸带,将精液止住后便化作一条红绸离开了,五人面面相觑,眼中有着止不住的兴奋。
惑心香的效果逐渐退去,男人缓缓转醒,睁开眼便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绸缎捆住,在空中拉成“大“字,一条红绸十分精准地锁住了他的琵琶骨,浑身力气十不存一,这绸缎上散发的香气更是让他难以使劲,软滑的绸缎已经剥夺了他反抗的意识,但哪怕是傻子也该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抓住了,哪有青楼敢这样对待嫖客的,他又不是没钱……想到这男人才意识到自己的东西不知去向,他可是把渡劫要用到的法宝都装里面了,顿时安全感全无,终究是大头压制了小头,他不由得怒道:“放开我!我可是霸枪门圣子谭序!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情……师尊必然会把你们这个破青楼夷为平地!”
“嘻嘻嘻~原来是霸枪门的谭圣子啊……”一把妩媚的声音从谭序身后传来,接着他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过,他咬着牙回头,一个身着青色霓裳的少女正抬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也不知该说她的演技浑然天成还是真情实感,一下子把谭序看愣住了,但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再次怒道:“妖女!把东西还给我!不然就是跟我们霸枪门不死不休!”
“谭圣子不要着急嘛……奴家之前可是听得圣子大人要把奴家干的……”绫雪说着抬起头在谭序耳边轻声说道“跪地求饶啊……”就在谭序一脸愤怒时她伸出香舌在谭序耳边轻舔,水声响彻谭序的耳朵,与此同时一只玉手也探到了谭序的阳物之处,在香气的加持下肉棒十分敏感,几乎是一触即发地竖了起来。一条粉色的绸缎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了谭序那已经被挑逗地极度兴奋的阳物上,“正好姐妹们都想见识一下呢……这柄霸枪~究竟有多霸道。”随着另一把声音的落下,阳物上的绸缎竟然自己动了起来,唰唰声传来,从根部如同老树盘根一般沿着这“霸枪”蜿蜒向上,直到将其完全覆盖并收拢,开始随之跳动起来。绫鸳顺着垂下的绸缎轻飘飘地落在了谭序那根挺立的霸枪上,玉足点在被绸缎覆盖的龟头上,却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就这样站在上面,娇躯随着阳物的跳动随之上下起伏,粉色的羽衣在身后飘动。看着已经无力抵抗依旧在嘴硬的谭序,绫鸳掩嘴轻笑,玉手轻轻拂动,飘飞的羽衣便唰的一下缠绕上了谭序的脸,与此同时绫雪飘到了谭序身前,玉手温柔抚弄被丝绸裹着的肉棒娇笑道:“不愧是霸枪门的圣子,这把枪……还真是吓人呀~”说完青色的绸缎便随着绫雪的手盘上了阳物,在上面再度包裹,其带来的柔软触感不输谭序从前去过的每一个青楼里的头牌的触感,不过此时他还未进入那风流穴之中便快要坚持不住了。羽衣缠住了谭序的脑袋,仅仅留下嘴巴和鼻子在外面,但很快,一对湿润的阴唇贴了上来,将他的嘴巴封住,他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似乎被抱住了,动弹不得,连狠话都放不出来了,为了堵住那不停漏水的阴户,他不得不伸出舌头,绫鸳感受到这满满当当的感觉顿时扬起了螓首,双腿不由得夹的更紧,洪水顿时更加猛烈了。
“官人~让奴家见识见识你这霸枪吧~” 绫雪媚眼如丝地张开双腿夹住谭序的腰身,玉指拨开阴唇,那藏匿其中的噬人魂魄的肉褶便显露出来,一层接着一层,急不可耐地蠢动着,绫雪轻咬下唇,阴户一下子便把谭序那阳物吃了进去,谭序瞬间剧烈颤抖起来,连绫雪都没有想到这看上去粗犷的汉子,竟然几息都没坚持到便漏了精液。“原来是银样蜡枪头,难怪官人如此急不可耐。”绫雪很快便回过神来,一边嘲笑着一边动起了腰,还在射精的肉棒再次被卷入深渊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谭序的身体不行,而是几人的功法和炉鼎之体极佳的相容性,使得双方都能极快地进入高潮的状态。
黑暗中传来衣裙拖地的声音,沙沙作响,绫庚绫珏绫欣依次从黑暗中走出,对于她们来说男人耐力不足无疑是坏的不行的消息,早就一脸沮丧地穿上了平日的衣裙,绫鸳一看,眉毛一挑,问道:“你们怎么把衣服穿上了?”绫欣叹了口气道:“就这泄精的速度,恐怕会直接死在绫雪妹妹的穴里吧,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了啊……”
“当然不会了,这貌似只是因为功法的原因呢~”绫雪说着,渐渐停下了摆腰的动作,阴唇吐出依旧十分精神的肉棒,缠绕其上的丝绸已经沾满了精液,浓厚的白浆差点从绫雪的阴户中漏出来,好在马上有绸缎将她的裆部包裹起来,勉强罩住了。“看这霸枪真的是威风凛凛呢,不过享受的过程就不要想太多了,毕竟太快了呀……”绫雪捏着谭序的阳物道,三人眼中再次亮起了光,连衣服都懒得脱了,直接扑了上去,宽大的衣裙瞬间包围了谭序的全身,轻纱和绸缎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着,绸缎化作螺旋状一下子套牢了肉棒,谭序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吸了进去,绫庚弯腰背对着谭序撩起了华贵的裙摆,腰间射出四五条鹅黄锦缎将谭序的腰身拉近自己,缓缓地将那根被包裹的不甚严密的肉棒塞入自己的蜜穴当中。绫欣和绫珏没抢到第一位,但同样抱紧了谭序的身体,四只玉手在他的身上游走,葱白的玉指上牵着蓝色和紫色的绸缎,谭序感觉自己的两个乳头被同时含住,随着两人的双手越发靠近,十指相扣之时,两种颜色的绸缎竟开始交织着化为一体,蓝紫色相融产生了渐变的色彩,宽而长的如同星河一般的长绸卷住了谭序的身体,迅速地裹住,一瞬间竟然让绫庚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肉棒变得更硬了,她不由得娇叫出声,蜜壶紧缩,又一次将精元榨出。
绫雪没有心思看五人玩闹,于是走出了房间,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刚刚收集到的精元,绫鸳扭头看见了那半掩的房门,心中疑惑,腰肢轻摇,那粉嫩的阴户中便射出粉色绸缎将谭序的舌头都缠绕起来,一下子离开了谭序的脑袋,感觉到脸上解放了的谭序正要放狠话,却发现自己整张脸都没法动了,绸缎在他的脸上缠绵游走,很快便如同面具一般贴紧。
绫鸳刚踏出房间,就有一个穿着蓝色襦裙的女子跑了过来,虽然女子的身材还是容貌在外人看来都是顶级,但相比起流光溢彩的绫鸳依旧是略有逊色,但按理来说不会平日里不会有人来楼上找几个头牌,只见女子手里拿着一封信,递到了绫鸳的面前,绫鸳一脸疑惑地接下了信,女子解释道:“刚才我买完菜回来,突然碰到了一个神秘兮兮的男人,嗯……脸看不清,他也只是让我把信转交给你……”绫鸳皱了皱眉头,道:“有没有可能是什么阿猫阿狗传的骚扰信。”女子挠了挠头,道:“想过,但是……”她顿了顿,继续道“他说出了你的名字——绫鸳。”
绫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虽然有那么一批外人知道她们几个姓绫,但是能说出具体哪个名字的估计真的没有,她道了一声谢后便拆开了信件,里面只有一张信纸和一块玉牌,内容不多,大抵的内容大概就是求助,不过看见署名的一刻,绫鸳有些忍俊不禁,去找绫雪和回房间的心思都没了,将信纸和玉牌塞进胸口的沟壑当中,道:“行了,不用担心,你先回去吧。”女子点了点头,毕竟头牌嘛,这几个人还挺神秘的,能和她们牵扯上关系的人她自然不好过问,然后扭头便走下了楼。
金丹修士的精元对于五人中年纪最小的绫庚来说还是有些刺激,尤其是已经灌注了五六次,绫庚无奈将肉棒吐出,而此时的谭序已经被各种彩绸裹紧榨的七荤八素,肉棒从绫庚的蜜穴中拔出时依旧昂首挺胸,而此时的绫庚却有些心跳加速,虽然她已经尽力吸收了,但一个金丹炉鼎的精气哪里是一个刚步入筑基的少女能吸收完的,就好比一个酒缸往碗里倒酒,多出来的只会浪费掉,不过看着十分豪气,绫庚此时亦是如此,她乖乖地让出了位置,即便她还可以再舒服一会。
绫欣正打算挑逗谭序其他地方时,眼边正好瞥见了一根金灿灿的丝棒,光滑的金色丝布在烛光下熠熠生辉,一跳一跳的仿佛即将蛹化的蝴蝶,但是谁都直到这华丽的蚕蛹下面,不过是一条丑陋而无能的虫子。修长的玉指插进绸缎的缝隙中摸索一会后,绫欣只是手一拉,如同卯锁一般,那缠绕肉棒的各色绸缎都被瞬间解开,全部变成了丝带垂落,露出里面那根无比通红依旧在漏精的肉棒。原本被温暖和柔软包围的肉棒忽然接触到了相对寒冷的空气,巨大落差的刺激下,阳物不受控制地一颤,再次射精的瞬间那威武的枪头就被飞射而来的蓝色绸缎重重包裹,滚烫的精元全部被绸缎罩住,一滴不漏,绫欣仔细感受了一下,果然如绫雪所说,这炉鼎之体的精元都很特殊,射了这么多次竟然还能保持这般生命力,绫欣舔了舔唇,玉指在肉棒上宛如跳舞一般挑逗着,似乎在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安抚着暴躁的阳物,而肉棒竟然在这般安抚下奇迹般的不跳了。那缠紧了龟头的绸缎从谭序身上延伸而来,忽然染上了一抹紫色,如同油彩一般在蓝色的河道上蔓延开来,带着点点星光,很快便铺满了整条绸带,连带着缠绕龟头的部分一起化作星河,绫欣和绫珏相视一笑,一起拉动谭序身上的绸缎,将他身上除了蓝色和紫色以外的绸缎尽数除去,一把将他推倒在了大榻上,而此时的谭序竟然还未失去意识,抬起手就要挣扎,但榻上散落的各种绸缎丝带明显不会让他如愿,不断往他的身上缠绕干扰着他,而他也在一次次挣扎中逐渐失去耐心和抵抗的动力,然后就被一条从身后射来的绸缎缠住双臂,硬生生地拉倒在了床上,接着便是无穷无尽的缠绕,首当其冲的便是他的脑袋,或许他讲话真的很让人厌烦吧,绫珏操纵着绸缎第一件事便是封住了他的嘴巴,接着再将眼睛鼻子等部位覆盖。绫珏和绫欣分别坐在谭序的脸上和裆部上,绫欣轻轻扭动腰肢,那肉棒便一坐到底,而绫珏则坐在谭序的脸上用阴唇蹭着谭序的鼻子。随后绫欣便拉开了包裹龟头的绸缎,精液急不可耐地喷涌而出,绫欣昂起螓首享受了一阵,随后便和绫珏吻在了一起,两条香舌彼此交缠,场面着实是糜乱不堪,而两女身下的谭序竟因为再次没挣脱开绸缎而一时气急晕了过去,加之锁住琵琶骨的红绸未曾解开,恐怕这次醒来还需更多的时间,当然阳物自然不可能会放过,就算人晕过去了肉棒依旧得固定在阴户之中,不容得一丝一毫的放松,源源不断地射出精元。
“官人~怎么睡着啦?”一声甜美的呼唤惊醒了谭序,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似乎感觉自己怀里抱着什么香软的东西,然而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少女娇嫩的胯间,而自己依旧是像菜市场的肉一样被吊着,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怒吼出声:“我谭某!与你们花羽阁不共戴天!只要我一死,师尊瞬息将至!那是便是你们这破烂青楼的末日!哈哈哈哈!!!”说完竟然还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笑了起来,连胯下那根肉棒都在一抖一抖,绫鸳此时正以倒挂的姿态抓在谭序身上,姿势十分奇怪,所以此时的她正对着谭序的肉棒,而谭序的脸正好对准了她的阴户,犹如一只巨大的蜘蛛。听得谭序放完狠话之后绫鸳轻笑道:“是嘛?那你看看这位是谁呢?”
此时的谭序抬起头才发现了一个被红绸包裹着只露出脸的中年男人被吊在了房间里,一根堪称巨大的肉棒被丝绸紧紧束缚着,而男人的脸上也是一副让谭序难以置信的痴呆神色,自己的师尊,霸枪门的门主,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一手长枪霸道无比,曾也是闻名天下的武道高手,虽然如今修真者横行,但他的天赋依旧十分亮眼,竟然会被娘们才会用的丝绸裹住变成这副德行,眼看着宗门里最强之人都被擒住,谭序依旧没有放弃,还在嘴硬:“哼,天下谁人不晓你们花羽阁易容术之高超,保不准里面是个女人。”不过这话说出来谭序自己也有些没底,虽然面容可以换,但境界气息可骗不了人,无论是那裹人的红绸上还是那个男人身上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面对如此嘴硬的谭序,绫鸳自然没有和他争辩的心思,只是娇笑道:“官人很聪明呢,来,这是给聪明孩子的奖励~”说完,那雪白的香臀轻颤,少女娇嫩的阴唇中竟射出一条粉色的绸缎,钻进了他的嘴里,将舌头缠绕起来,那种喉咙卡住的感觉再度折磨着谭序,难受至极。
“嘻嘻~连你当亲儿子看的好徒弟都不愿意和你相认了呢~你说你这个门主……怎么就当的这么失败呀。”绫鸳抬起头对着被吊起的男人笑嘻嘻道,男人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惊恐,却很快又变成了享受快感的痴呆神色,绫鸳说完便玉手一挥,一声响指,红绸便将他的脸一并缠绕,收紧,那根粗大的肉棒也淹没在了无穷无尽涌出的艳红丝绸当中,宛如一朵盛开的娇花,马眼被强行扒开,较薄的绸缎卷成细丝钻了进去给予阳物双重的刺激。
随着门主开始被榨取,绫鸳也开始了,双手在谭序下身游走,不断刺激着谭序下体的肌肉,而谭序也感觉一阵热血逆流,阳物空前的兴奋,肿胀无比,绫鸳媚眼如丝地用双乳将其夹住,然而绫鸳曾经引以为傲的胸脯竟然还是装不下这跟雄伟的肉棒,但是绫鸳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胸间涌动了一会,数条粉色的丝绸在绫鸳的乳间冲天而起,并迅速缠卷肉棒,如渔网一般包络,却不放过阳物的每一个角落。绫鸳满意地看着胸间那根已经包裹的不甚严密的肉棒,甚至连冠沟都被勒出来了,张口便将其含入嘴里。
所谓“侠女吞剑”,其实只是早年间一些妓女对自己工作的一种自嘲,而如今却是对她们技术的肯定,连剑都能软化的温柔乡,一般男人的阳物又如何能够抵挡,绫鸳的舌头只是随意扫过了肉棒的几处便迫不及待地将其吞入了喉咙当中,随着绫鸳的喉咙耸动了一会,大量精液被吸出,进了绫鸳的肚子里。然而肉棒没有因为努力射精而被放过,反而是绫鸳的腰肢摇晃了一下,蜜穴中再度射出无数粉色绸缎,宛如发情的母蛇拼尽全力寻找热源,在谭序的脑袋上游走缠绕,很快便将他的头部重重包裹,顺着脖子往下,将他的胸膛,腹部,依次缠绕,而那阴户依旧没有停止吐出绸缎,仿佛无穷无尽般涌出,并散发着阵阵魅惑的香气。当肉棒离开绫鸳的喉咙时,谭序已经被包成了一个粉色的木乃伊,丝滑的绸缎反射着暧昧的光线,被包裹全身带来的快感不断刺激着谭序,好让他在最后的时光保持兴奋状态,好在绫鸳还是给他留了一个眼睛的位置。
然而绫鸳没有蒙住谭序的眼睛是有原因的,绫鸳将粉色的丝棒从胸间抽出时,依旧藕断丝连般有许多丝绸连接着乳沟和肉棒,绫鸳也没管,心念一动,缠绕谭序四肢的绸缎忽然有了动作,将他放平吊在空中,如同马一般被绫鸳骑在上面。绫鸳俯身伏在谭序的胸口,宛如小鸟依人的少女,伏了一会后,似乎是把嘴里的精液吞干净了,绫鸳妩媚的声音再度响起:“官人很安静呢,是不是在想你们宗门的事?” 谭序没有反应。这也在绫鸳的料想之中,谭序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于是再道:“官人不必再想了~毕竟呀……”绫鸳伸手,一块留影石被粉色绸缎卷进了她的手里,“霸枪门已经没有了呢。”她笑着说完这句,便将真元注入了符石当中,房间里飘荡的纱幔和绸缎丝带瞬间隐去,而房间也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谭序十分熟悉的地方,可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不同,整个山门被无穷无尽的红绸覆盖,空中有如同绣球一般的红绫抛飞,看上去十分喜庆,然而仔细看去才发现竟然是山门里处处是艳红的布蛹,每一个人都被红绸包裹的严严实实,虽然还有少数在挣扎,但终究是杯水车薪,在红绸的温柔收缩下几乎没人能扛住一刻钟的时间迅速被榨空体力,而绣球上延伸出的红绫则连接着所有布蛹下方的一根凸起的东西上,一个绣球能延伸出十来条红绫,数不清的绣球在空中飘飞,轻轻拉扯着每个男人的阳物,每一滴精液落在红绸上都会被马上吸收掉,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型的结婚场地,只有靠近了才晓得这只是丝绸所组成的销魂窟。
谭序虽然多少已经猜到了宗门的结局,但是看见这一幕后依旧是一股凉意从尾椎窜上天灵盖,如此实力,想必都是缠绕门主的那个人的杰作,这片大陆上何时出现了这样的人了?谭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不过官人可不要把错都归咎在自己身上哦,毕竟我们一开始也没想过要袭击霸枪门呢。”绫鸳在谭序耳边轻声道。但是现在的谭序似乎什么都已经听不进去了。“谁让你们霸枪门正好收集了一件九色仙绫呢?”已经处于心灰意冷的状态的谭序忽然瞳孔暴缩,他虽然听过这件法宝,但是从未想过居然就在自己宗门之中。
绫鸳的小手轻轻抚摸谭序已经有些干瘪的胸膛,柔声道:“官人莫要伤心,至少……你会死的比你的同门更舒服一点呢。”符石的影像消失,周围再度陷入昏暗,但那些被红绸包裹的身影依旧刻在谭序的脑海当中。绫鸳双臂挽着的羽衣似乎是一件飞行的法宝,她浮在空中,摆出了跪坐的姿势,而那会射出绸缎的阴户正悬在肉棒的正上方,绫鸳看着谭序媚眼如丝,而那根高高竖起的阳物却丝毫没有受谭序的恐惧的影响,保持着极度的兴奋,忽然谭序感觉全身的绸缎都开始收紧,绫鸳的羽衣蠕动着,托着她缓缓下落,阴唇逐渐吞没了整根粉嫩的丝棒。
令人惊讶的是,阳物竟然被绫鸳的蜜穴齐根吞没,绫鸳微微仰头,檀口微张,腰肢轻轻摇晃,宛如摇篮一般,给予了阳物无尽的温柔与温暖,而缠绕肉棒的丝绸开始如波浪涌动,然后又从根部开始收紧,将肉棒捋了一遍又一遍,霎时间春水四溅,肉棒也在这极度温柔的榨取中疯狂射精,因为太过舒服以至于肉棒在射精之后竟然没有丝毫停顿继续射,也不再胡乱跳动寻求快感,被夹在蜜壶中宛如母亲抱着的被襁褓包裹的婴儿,安静而乖巧,在这绵长的快感当中剧烈射精。
谭序在模糊中似乎看见了一个仙女,她张开了怀抱,声音空灵悦耳,在遭遇了师尊被擒以及宗门覆灭后的他已经完全崩溃,投进了那温暖的怀抱中想要寻求安慰,只可惜——
绫鸳笑着搂住了谭序,丝绸覆盖了他的眼睛,伴随着这最后一步的完成,谭序的身体上开始泛起如同白烟一般的东西,绫鸳小腹一收,化作实质的精血凝聚成了一颗略显黯淡的金丹随着精液灌入了绫鸳的身体里,而谭序体表泛起的白烟一般的东西则全部被吸入了绫鸳的檀口当中,“官人~永别了~”绫鸳媚声说道。交合处忽然有粉色绸缎延伸出来,以谭序的裆部为中心开始再次将他包裹起来。
花羽阁楼顶,一个雅致的房间里,一条红绸落在此处,缠卷落下后又化作无数的红丝带散去,姻妃羽出现在了椅子上,拿起昨夜未看完的话本翻了起来,鲜红的裙摆铺在地上,更有无数红绸带延伸而出,让她看起来妖媚而文雅。浑身缠满了红绸的顾峰爬到了姻妃羽的脚边,抱着这散发着芳香的玉足舔了起来,姻妃羽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合上书,大袖轻挥,便有红绸携着香风从中激射而出,将顾峰卷入姻妃羽怀中,姻妃羽一手搂着顾峰,另一只手逗弄着那根缠满丝绸的垂头丧气的肉棒柔声道:“怎么啦?”顾峰脸上露出舒服的表情,手脚都瘫软下来,他趴在姻妃羽怀里颤声道:“娘……我……我想要了。”肉棒一跳一跳的,却怎么也没有支起来,姻妃羽看着十分可爱,媚笑一声,身后便飞出无数红绸,如同盛开的红牡丹牡丹一般展开,在顾峰痴迷的目光下争先恐后地伸向他的身体,在他的胯间不断穿插,缠绕手臂,裹住躯干,就连脑袋也没有放过,口鼻被红绸渐渐覆盖,视野也逐渐被染成高贵的艳红色,整个身体化作红牡丹的花柱,原本就缠满了丝绸的肉棒上再次被无数红绸交缠覆盖,红绸将他拉到空中,丝绸肉棒正对着姻妃羽的螓首,在丝绸的游走下,肉棒在她的面前缓缓变长,姻妃羽媚笑一声,将发丝撩到脑后,张开红唇将鲜红的玉柱含进了嘴里。
“唔!”顾峰刚要张嘴呻吟便有红绸钻进了他的嘴里,话语全部变成粗重的呼吸声,红绸裹着阴茎一松一紧,配合着湿滑的口腔不断施加快感,姻妃羽吸吮着,舌尖抵在马眼上不断扭动,顾峰仅仅一瞬间便一飞冲天,但红绸裹紧肉棒让精液无法漏出,浑身裹满红绸的顾峰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这一路攀升的快感以及无法射精的痛苦,缠绕在丝绸当中的双手连想要握拳都握不住。姻妃羽看着面前鲜红的躯体媚眼如丝,吞吐间灵活的香舌挑开了缠绕根部的绸带,随着顾峰的一阵颤抖,浓郁至极的白浆射进了姻妃羽嘴里。
姻妃羽吐出肉棒细细品尝着新鲜滚烫的精液,大袖轻拂,被香舌挑开的丝绸在顾峰的肉棒上再次缠卷,红绸携着顾峰飞回到香榻上,丝茧的头尾伸出绸带捆住床脚将他固定起来。
就在姻妃羽细细品尝顾峰的精液时,忽然察觉到身下的裙摆微微动了一下,她睁开眼睛便看见了趴在铺散开的大红裙摆上拱着的顾渊,马眼有一丝丝透明的汁液漏出,裙上延伸出的绸带已经对其产生了反应,正不断地往粗壮的肉棒上绞缠。
“呵呵~渊儿就这么喜欢娘的衣服吗?”姻妃羽一脸笑意问道,豆蔻般的脚趾在顾渊脸上轻轻游走,白嫩玉足上鲜红的指甲闪闪发光,顾渊眼中有着无法掩盖的迷恋,当他想要伸手抱住姻妃羽的玉足时,姻妃羽却将脚尖点在了顾渊的鼻头,然后将玉足缓缓收回,顾渊连忙向前爬,那玉足上所散发的芳香似乎在牵引着他。
爬着爬着,玉足忽然抬起,顾渊的脸忽然撞在了一片温暖当中,姻妃羽纤长的大腿收拢,将顾渊的脑袋夹在了胯下,姻妃羽媚眼如丝地看着胯间的顾渊,轻抚他的脑袋,平坦的小腹微微收缩,顾渊的舌头便被吸进了阴唇当中,顾渊涨红了脸,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只能靠着私处那掺杂着浓郁体香的空气勉强呼吸。
“嗯~渊儿越来越熟练了嘛……”姻妃羽抚摸着顾渊的脑袋一脸享受道,蜜壶紧紧夹住顾渊的舌头,阴唇和顾渊的唇紧紧贴在一起,铺散在地的裙摆也开始拱起,朝着被无数绸带束缚的肉棒聚拢,缠在了上面一鼓一鼓的仿佛某种正在进食的生物,顾渊手脚乱摆,在一阵又一阵令人疯狂的高潮之后,一股散发着温热的蜜汁随着姻妃羽的一声娇叫喷出,射在顾渊的脸上,散发着淫靡香气的汁液让顾渊几乎同时将大量精液喷射在裙摆上。
姻妃羽绞着顾渊脑袋的玉腿微微松开,顾渊无力地滑落在姻妃羽的裙摆上,缠绕肉棒的绸带也松散开来,然而水一喷便无法止住,可堵不可疏通,姻妃羽的香舌扫过晶莹的红唇,眼中红光一闪,忽然有无数红绸从顾渊胯下涌现出来,一瞬间宛如怪蟒缠身,丝滑的红绸不断抚过蛋袋,很快便犹如老树盘根将整根阳物裹的严严实实,但层层叠叠的红绸唯独在马眼处没有遮住,似乎是专门为了发射而缠绕,顾渊一惊,这还是他从未见过的情况,肢体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丝绸便已经缠上了身躯,将四肢都完全包裹在艳红的绸缎当中无法自拔,然后再有绸缎将他的双手束缚在躯干上,丝绸再沿着脖颈一路游走,将他的脑袋也细腻地缠绕其中,现在整个人跪在裙摆上犹如被蜘蛛捕获的猎物,那根粗壮的丝绸肉棒挺立的十分突兀,姻妃羽依旧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寸步未挪,蜜壶鼓动,阴唇中飞出两条粉色绸带将肉棒卷起,小腹一收,那绸带便绷直了,直接将顾渊带进了姻妃羽的怀里,脑袋埋在胸脯中间的沟壑当中,被红绸裹的肿胀无比的肉棒塞进了姻妃羽依旧漏水的蜜穴当中后,一时间洪水更加汹涌了。“渊儿喜欢娘给你做的新衣服吗?穿着很舒服吧~”姻妃羽媚声说道,控制着红绸让顾渊在他的怀里一跳一跳地使劲抽插,浓厚的精液不知漏出了多少次,姻妃羽依旧只是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而妩媚,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轻抚顾渊的头顶,宛如抱着一个撒娇的宠物,深邃的凤目中尽是嘲弄。想当初这两兄弟一个闯进自己的捕食现场想表演一波斩杀妖女,一个特地来找自己表演兄弟情深,结果现在两个都成了自己的精奴,若不是每日用丝绸裹着阳根控制泄精便会欲火焚身而死,而她自己也因采补了两人实力大增,之后便开起了这花羽阁,看着彩绸飘飘的窗外,姻妃羽不禁大笑起来,光洁的小腹开始收缩,一股热流顺势被吸进了子宫当中,怀中的顾渊腰用力一挺,沉浸在妖冶的香气中昏睡过去。
姻妃羽在顾渊的额头轻轻一吻,留下一个鲜红的唇印,围在纱幔中的香榻上飞射出五颜六色的绸带,将怀里的顾渊卷起拉到床上,像顾峰一样固定起来。
姻妃羽伸了一下懒腰,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乱的长裙,走到床边看了看两具鲜艳的丝茧,上面依旧有根阳物高高竖起,红绸卷在上面引导着剩余的精液流出。
刚刚做完,姻妃羽也没了看话本的心思,扭着摇曳生姿的臀走出了房间。
当姻妃羽再回到谭序所在的那个房间时,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绫庚以及已经将人榨死了的绫鸳,无奈一笑,挥手一条红绸飞出,将熟睡的绫庚卷回她自己的房间去。
看见姻妃羽来了,绫鸳也完成了最后的缠绕,将已经干瘪的肉棒吐出,但是在丝绸的定型下依旧挺立,可惜再也射不出精液了。绫鸳轻轻落地,原本散乱的衣裙重新变回整齐。感受到几乎蜕变一般的绫鸳,姻妃羽也十分满意,问道:“现在感觉如何?这金丹的滋味,很不错吧。”绫鸳此时也是很开心,道:“嗯,血脉竟然真的觉醒了,姐姐你看。”说着绫鸳身上的气场忽然变化,九条粉色的绸缎从裙下冒出,在空中摇摆,宛如九尾狐一般妖艳。
姻妃羽轻轻拍了一下绫鸳的脑袋,翻了个白眼道:“你一个蜘蛛精怎么还能觉醒出狐狸精的血脉。”
九条“尾巴”瞬间耷拉了下去,绫鸳调皮一笑,道:“这不是准备指导一下雪儿妹妹觉醒嘛。”这倒是姻妃羽没想到的,她有些欣慰地摸了摸绫鸳的脑袋,道:“你们多些交流,迟早能独当一面的。”
绫鸳一下子扑到了姻妃羽怀里,懦声道:“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留在姐姐身边的。” 姻妃羽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份多年来的情谊无需多言,若是她们不主动离开,她也不会驱赶任何一个妹妹。
“对了,姐姐,你的……织女血,可以借我一点吗?”绫鸳忽然抬起头问道。姻妃羽疑惑道:“怎么了?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织女血并不是真的织女的血,而是将操纵丝织物类的基础法门修行到顶级的大乘修士才会大量凝聚的精血,在如今这妖羽女帝陨落的影响下许多精怪化形后都会产生些许织女血,若是同时也是她们凝聚各种织物的力量之源,再生周期并不长,对于姻妃羽来说确实不太算珍贵,但终归是涉及本源的精血,总需要问一问,而且胡乱摄入织女血可是会变成废人的。
虽然绫鸳特殊的身体能产生不输姻妃羽的大量丝绸,但终归无法牵引自己全部的实力。
在一番解释后,姻妃羽嫣然一笑,手一捏,一滴散发着浓烈香气的精血出现在指头,“若是能助你早日破境,几滴精血又何妨。” 姻妃羽说完便将指头递到了绫鸳面前,绫鸳感动地将葱白的玉指含入檀口当中,发出淫靡的吮吸声。
随着数滴精血的注入,虽然境界没有多少提升,但若是之前绫鸳能发挥九成的实力,那如今她便能发挥出超越极限的能力,连身上妩媚的气质都变得浓厚了几分,她抹了抹唇,仔细感受了一下,身后忽然有无数红绫射出,绫鸳的嘴里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她轻吐香兰,感受到一股霸道而又温柔的力量后,开心地跳了起来,又扑进了姻妃羽的怀中。
绫鸳离开房间后,房门忽然关上,姻妃羽抓住一条红绸用力一甩,一个壮硕的身影出现,正是被吊着的霸枪门的门主,此时他胯下的那朵娇花已经合拢,粗壮无比的肉棒在华丽丝绸的重重包裹下更显肿胀,姻妃羽打了个响指,缠绕脑袋的丝绸解开,同时他也从痴呆中醒来,入眼处便是这个可怖的女人让他心中一凉。
“门主大人别怕嘛~奴家又不是茹毛饮血的野兽,不过是想要你的毕生精血罢了。” 姻妃羽掩嘴笑道。眼看这个男人没有讲话,姻妃羽暗道一声无趣,于是正好试试这刚到手的九色仙绫。
一代强宗霸枪门,就此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