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欲界》
作品原名:《穿越到可以随便做爱的世界》
原作者:chen4000
改编:趣乐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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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编的前言:
笔者尊重原作者,这是前提。
本文是原作者(笔名:chen4000)的原创作品,敝人只是眼见原作者的脑洞着实清奇,文章写得朴实有趣,一时心痒,动手进行重口味化改编,以饲读者。
因为XP不同,所以故事情节上也会有所增加或删减,同时,也为避免有人故意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改编时也将人名统一替换了。希望原作者若见到本文,感觉敝人的改编确实侵犯了您的版权,那请联系敝人。随时欢迎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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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天现异象必有凶!(9980)
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第一个想法就是:‘几点了?’
可接着就是懵逼三连:我是谁?我在哪儿?我经历了什么?
周围的环境无比陌生,虽然并不比我那单身公寓强上多少,但却温馨了许多。自己正赤裸着上身坐在一张陌生的双人大床上,仍缠在身上的被子软软的、暖暖的、充满了阳光的味道。床的左边是一块木制屏风遮挡了视线;床右边窗户外面,寂静夜空上,赫然挂着一轮银白色的月亮和一个暗红色的小月亮!银白色的那个我自然认识,可那个暗红色的是什么?
“嗯?”天现异象必有凶!
紧挨着床的床头柜上,一盏台灯下面是一个闹钟,上面显示着10:24PM。
床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张西洋写实风格的裸女画。画中的女人酷似我在日本小电影中认识的女优,原纱央莉。只见画中的她春潮澎湃,满面羞红,一手扶乳,一手扣阴,展露出无限旖旎的自慰风光,让人看了忍不住亦跟着春心荡漾了起来。我亦感觉到了血液向下体聚集的冲动。
“嗯?”我立刻拉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但却愣在当场。
此时的我,赤身裸体,最显眼的便是自己的那个命根子。它非但退却了往日这三十来年的黑色素沉着,与我印象中的它比较,白皙了不止一个色号,仿佛回到我儿时它的颜色。那根只有一点点微微充血迹象的阴茎,就已有十多厘米的长度,更是明显增大了不止一个尺码,显得十分粗壮,就连龟头都有小鸡蛋大小,从包皮前端害羞地露出一点点,一副‘人间大炮’的既视感。下面的两颗卵蛋,慵懒地挂在下面,就连包裹其上的阴囊,都与我大腿内侧的皮肤一个颜色,显得水嫩水嫩的。
虽然它的尺码被等比例放大了一倍有余,颜色更是完全天翻地覆,但跟了我近三十年的‘老二’,就连上面皮肤的纹理和血管的走向,我都一清二楚。从龟头的形状,疲软时会被包皮覆盖的龟头,我仍旧一眼便认出它来,这就是我阳具的放大版。
纵然此刻它白皙的颜色看上去十分稚嫩,原本乱草一般的阴毛也都消失不见,但恐怕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自己的器官变大这种好事吧?我也不例外,心里禁不住一阵狂喜。
‘没了阴毛更显得大了许多呢!嫩便嫩些吧?毕竟大了这么多!’
可狂喜过后,却因为周围没有一样熟悉的东西,又禁不住一阵眩晕。掀开被子,起床走到了窗边,用那床柔软而轻薄的被子围在身上,怎么也要看看外面再说。
窗外的景象更让我大吃一惊。
我所在的这个建筑是个高层住宅楼的样子,我这到地面足有接近二十层楼高的样子。楼下的人看上去都有些远,看不清长相了。但借着天上的月光和街边的灯光,他们的动作仍然清晰无比。
只见对面的楼房似乎还没有完工,在楼前来来回回的几个人,看穿着好似建筑工人。在工地的大门附近,有两三份大排档,这些建筑工人就三三两两地围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应该是在吃饭。
可就在他们的身边,居然有人正在做着原始的活塞运动,大庭广众之下露天交媾!旁边的人无论是建筑工人,还是小摊老板,男男女女都有,看上去一点都不奇怪,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确实是三对男女在那里疯狂的做爱。不一会儿,其中的一对好似完事了,那个男的又抱着女人上下其手,胡乱地摸了一阵,然后才拉起裤子回到一伙人之中继续喝酒吃饭,而那个女人就那样自然而然、赤身裸体地向我所在的这栋楼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因为性爱而变得凌乱的秀发。
接着,又发生了一幕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只见一辆小汽车打着车灯停在了工地门口。周围正在吃饭喝酒的工人一下子冲了出来,从轿车里拉出一位长头发的女人,那女人好像只穿了上衣,屁股上光溜溜的。只见这几个工人把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直接按在汽车的车门边,直接开干!而女人不要说反抗了,就连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从动作上看,还主动伸手勾搭着与她交媾的男人,看上去无比的享受。
从汽车的另一边,走下一个男人,看着自己车上的女伴被人强奸,他不但毫无反应,反而倚在车门边一边抽烟,还一边指指点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很快,一个男人结束了,又一个男人继续。直到那一小撮四五个男人都结束了,这站在门边抽烟的男人才抱起已经瘫软得像烂泥一样的女人,帮她重新系好上衣的口子,又从衣兜里掏出纸巾,擦了擦女人的下体,扶着她钻回了车里。临走,还和刚刚强奸的那几个男人挥手致意。
这……是个什么地方?小电影的片场吗?
过了好一阵后,我心情烦乱,实在不愿意继续看下面那几乎无尽无休的春宫大戏,仰头看着天空,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我叫丁坎成,当初爸爸给我取这么个名字,完全就是借着经历坎坷才能成功的典故。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大学毕业以后,我和许多同学一样,过起了朝九晚五的生活。胡乱地混了几年,不仅事业毫不见起色,更是连女朋友都没正经谈过一次。除了花钱买春解决性欲以外,根本就没碰过女人。
“啊……!”突然我捂住头吃痛,过往的记忆像飞驰的列车撞向我一般,只一个瞬间就让我额头见汗了。
‘一定是那个神秘人给我的药片!’我笃定地想到。
最近的记忆中,就在昨天,我由于一个工作上的疏忽,丢了连续三个月的奖金不说,还被老板痛骂了几乎一天。晚上我到酒吧买醉,临走时,一个穿着银灰色风衣的女人,递给我一粒胶囊,告诉我要想放松,吞下即可。
本来对于这种陌生人赠送的药片,我从来都不屑一顾的。但昨晚的我实在是有些放纵了,在女人的色诱下,逞强似的吞了药片。
可是,一直到昨晚我回家睡觉,都没有任何不同啊?怎么今天就……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我的心陡然收紧,进来的会是谁?
‘天啊!’我内心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
走进屋里的女人,我认识她,她却不认识我。女人一张标准的鹅蛋脸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颇有辨识度的棕色瞳孔显得炯炯有神。一双柔媚的眉毛起初宽而晦涩,向眼眶两边弯弯地散开而去。雪白的脸颊上,带着那么一点儿似有非有的婴儿肥,中间略显厚重的嘴唇看上去丝毫不累赘,虽不浓妆艳抹,却反而显得性感无比。
她不就是前些年大火的日本女演员‘原纱央莉’么?
只不过,真正让我惊讶的,是进来的这位‘原纱央莉’,此刻正半裸着娇躯,一对丰满却毫无下垂的乳房直直映入我的眼帘。上面两颗粉色葡萄一般的乳蒂,像两颗点缀在蛋糕上的一点红一般,在乳房上晕染开一小片同样的粉红色。她半倚着床头用来充当屏风的衣柜,和床对面她的赤裸画像相映成趣,我的情欲在一瞬间,被这个浑身充满性感的女人,撩拨了起来。
这位让我血液下涌的大美女,和我印象中的‘原纱央莉’还是有一点区别的。我印象中的她虽然穿衣显瘦,但绝对脱衣有肉。属于那种丰满的微胖体型。但此刻这位美女那堪比健美运动员的杨柳细腰毫无赘肉,一双笔直修长的大白腿,看上去也绝对算得上半个模特身材了。
最要命的是,此刻这位酷似‘原纱央莉’的美女,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蕾丝花边的窄小内裤,勉强算是遮住了自己的羞秘之处,却在小内裤仅有的那一小条布料上,顶起不该有的一小块凸起,一看就知内里的女阴必定饱满异常。而她的两半翘臀同她的乳房一样,一样毫无遮拦地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还是那句话,天现异象必有妖,人若异常必有鬼。瞬间我的脑海里忽然在想这会不会是什么美女胭粉计中的一步啊?于是,脑海里一下子涌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假设,开始慌乱起来。
可进来的这位美女,丝毫没有因为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我的面前而大声尖叫,而是一切如常地用她那双棕色的大眼睛望着我,满脸都是微笑地看着我说:“你醒啦?”
标标准准的中文,地地道道的普通话。足见,她一定不是那个日本女优‘原纱央莉’,只是长相颇为相似而已。
正当我的大脑里飞速运转着到底应该如何缓解尴尬时,见她竟朝着我左边的木制屏风后面高兴地喊道:“老公快来啊!你看,他醒了。”
我靠!难道这是遇上仙人跳了吗?先裸体进屋来,再和所谓‘老公’进屋捉奸,好栽赃陷害!我突然间慌乱地拉紧身边的被子,紧张地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喊完,我才发现自己的台词和动作居然和女生要被侵犯时如出一辙。
时间容不得我多想,一个浑身透露出精明和干练的男人便立在我的床脚前。他带着一副金丝边的方框眼睛,一脸的斯文像,可身材却一点都不斯文。相反,通过他身上的衬衣和西装裤尺码来判断,他绝对算得上有些魁梧。
“你别紧张,我叫李仲南,这位是我妻子,方文莹。今天下班时,我见你晕倒在路边,赤身裸体地也没穿衣服,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或许是昨天玩大了也说不定。于是我和文莹就把你搭救回我家里了。真是谢天谢地,好在你醒了,看样子没什么事了。”男人的声音十分浑厚,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真诚,给人一种可以信赖的感觉。
我仍然是一脸警惕地看着对面一男一女的两个人,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不过他说的事儿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见我不答话,那个叫方文莹的赤裸女人再次温柔地笑了笑,弯起一条腿,从床边爬到我身边,两只赤裸的大乳房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让人眼晕。只听她一边爬,一边说道:“呵呵……你叫什么名字呀?”说着,便上来就要掀开我的被子。
我继续警惕地拉紧被子,不让她得逞,可她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确信他俩就是来搞仙人跳的。
“对不起,这么说可能有些唐突。但你要是方便的话,一会儿能和我做爱吗?”说着,女人的脸上立刻泛起了桃花,罩上了一层水红色的粉雾。
“你离我远点儿!你们是不是想搞仙人跳那一套?说吧,想勒索多少?”我抬头看着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男人居然一下子笑了出来,伸手把他妻子拉到他身边,开口说道:“我说朋友啊,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什么仙人跳?什么勒索啊?我们真的只是看你赤身裸体地昏迷了,身上又没受伤,就把你搭救回来了而已。”说到这里,男人居然尴尬地挠了挠头发,接着说道:“不过,想到文莹她也确实憋坏了,需要个男人好好操她一次。我这上个月一时粗心拖欠了贷款,被禁了阳。惩罚期还得一个星期呢!你若方便,就帮个忙。要不方便,也就算了。我们没有什么恶意的。”
这次,换到我一脸的错愕了。拖欠贷款、禁阳、惩罚期、女人憋坏了、要找男人帮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哦,那……谢谢啦!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心里一大堆问号,也整理不出头绪,只好扭过头故意不去看身边赤身裸体的美女,尽可能平静地从最简单的问起。
“我家,金木水小区,天字1801室。”男人答得痛快极了,毫不隐瞒。
“这……”我当真没听过这么个地方,再问:“不,我是问哪个城市,哪个区之类的?”
这次换那个女人像看小孩子一样的表情看着我,答道:“甲子市坤兑区啊?怎么?你不是本地人吗?”
这地名完全不在我的认知范围内啊!平时,我有闲时了解人文地理的业余爱好,全国的地名我几乎都能背得下来,可怎么也不记得这么一个地方啊?
正在我犹豫时,那个男人也一脸微笑地坐在床脚,一手轻轻搂着他妻子的小蛮腰,另一只手就在我的注视下,堂而皇之地把玩着他妻子那对丰满的乳房,脸上充满了爱意。他悠然地对我说,又仿佛是对她妻子的倾诉,“我们家这房子是我俩结婚时,政府给分配的,着实有点委屈文莹了。”
“啊?政府分配?”这下可轮到我惊讶了,作为蚁族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自己能赚钱买一套房子!于是,连珠炮似的问道:“结婚就给分配房子?你们是政府机关还是什么事业单位啊?居然还有这样好的福利?”
结果,这两夫妻被我问得面面相觑,那女人脸上的笑容更浓了。男人回答我道:“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政府机关、事业单位?结婚就有房子住啊?可能你还没结婚吧?登记的时候,民政局的人自然就会告诉你了。只是,房子小了些。”说着再次一脸愧疚地看着她赤身裸体的妻子,揉捏着他妻子的乳房的那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伸进了他妻子的内裤里,眼神里充满了怜爱。
我没有心情去观赏面前的活春宫,心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再次抬头看着窗外挂着的一红一白两个月亮。突然,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诞生了,但需要验证……
“嗯……你们有电话吗?可以借我给朋友打个电话吗?”我试探性地说道。
这次是女人‘嗯!’了一声,转身出去了。就在她转过身去的一霎那,我从女人身子的正背后,看到了那对浑圆乳球在身子两侧露出的两个边缘,说明女人的两只乳房要比她的胸骨还要宽一些。这可是在卡通人物身上才能看到奇特景象啊!现实生活中,纵然是那些拥有硕大咪咪的女人,恐怕那对巨乳也会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下垂成一对木瓜形,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它们近乎完美的大半个半球形?
这一下,让我的脑海里立刻就有了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但下半身却立刻起了某种此刻不该有的反应。
很快,她拿着电话回来了,我故意抬起头直盯着她前胸那对反常识的‘伟岸’,接过了电话。只见她一切如常地把手机递了过来,脸上一点点羞怯和遮掩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在我面前的裸体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
最重要的,她丈夫对此也毫无疑义。
我接过手机,通过上面深黑色的屏幕反光,当镜子照了照,见到自己那张熟悉的脸庞,算是稍稍放下心来。又拜托女人帮我解开锁屏,发现里面的程序也与我印象中的相差不大。于是,我顺利地找到拨号盘,拨出了我一个铁杆朋友的电话。
搞什么鬼!居然告诉我位数不足?我再次核对,没问题啊?
待我静下心来,仔细一看,她手机里所有已拨出的电话中,所有的号码都是14位的,而我所熟知的号码,都是11位。
“这……”我再次陷入沉思。
“兄弟,你不要太着急。我猜你可能是喝多了酒,或者出了什么变故受了刺激,一时间有点失忆症。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你都会想起来的。”男人安慰道。
“是啊,不要着急了。我们家里就我们夫妻俩,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我还真是馋男人了,还巴不得你能留在我家呢?”女人不免有些调皮地说着,再次用眼睛瞄着我的身子,色色地看着我。
“文莹,你看人家现在失忆了,很痛苦的。你就先别缠着人家了,好不好?一会儿老公再用那根塑胶的,好好让你痛快一下,好不好?”男人说着,脸上有些无可奈何。
‘等等,塑胶的?是什么意思?’我禁不住纳闷。
女人撅着小嘴,开始撒娇起来,说道:“人家还要你的手指和舌头!”
‘为什么不要她老公的真家伙?’我的疑惑更重了。
“好好好!都听你的。”男人哄着她,把女人拉进他宽阔的胸怀里,一边加大力度揉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她的嘴唇。还真是不把我这个外人当外人啊!
此刻,我的心里乱得很,意识到自己很可能已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任何性壁垒的世界。因为他们俩的对话虽然离奇,但眼神里的真挚和表情上的真诚确实让我不得不相信。为了进一步的证实自己的想法,我突然手扶头颅,假装自己十分痛苦的样子,对他俩说道:“啊……头痛!谢谢你们夫妻俩的搭救!但我现在有些头晕,可能是真的失忆了吧!”
只见他俩立刻停止了亲热,冲过来手忙脚乱地扶我躺下,这次,这个酷似‘原纱央莉’的文莹倒是老老实实,没对我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还帮我把被子重新盖好,又安慰我好一阵。
我看得出,这夫妻二人是真的热心肠,确实不像藏着什么心机的样子,再次假装缓和一些,和他们攀谈了起来。
“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紧张了,什么都想不起来,确实让人很没有安全感。给你们俩添麻烦了。”我客套着。
“没关系的,你能清醒过来,那才最好不过。”美女妻子答道。
“兄弟,刚刚我已经自我介绍过了,我叫李仲南,仲裁的仲,南方的南。你呢?”男人爽朗地问道。
“我叫丁一。这恐怕是现在我唯一能想起来的事情了。”我摊了摊手,说道。
“没关系的。我今年25岁,听你谈吐,估计你要比我大几岁的,我就叫你一声大哥,以后就称呼你一哥,可以吗?”男人很直接。
我心里盘算着,已经眼看快要三十岁的自己,被二十五岁的人叫大哥,也不亏。于是也爽朗地回答道:“好,那我就愧受了。仲南,你是做什么行业的啊?”
“哦,我是生产主管,负责看着公司里那几条生产线的生产工作。我妻子方文莹,结婚以前是做行政文员的。”仲南回答道。
“哈哈,弟妹是全职太太啊?仲南你真幸福!”我真心地说着。
“全职太太?”他们俩再次被我说的面面相觑。妻子文莹抢先说:“一哥,你真爱开玩笑。这太太也有不全职的吗?”
我再次被雷倒,莫非这全职太太是他们的规矩?再联想到刚刚他们说的新婚夫妻政府分房,我又多了一个证据。
于是,半开玩笑似的继续问道:“是啊,你看我这乱讲话的嘴。不过,你也别见笑,我想自己恐怕也真的是没结婚呢!所以什么都要问问。刚才仲南你说,我们现在这个金木水小区,是新婚分配房屋。那需要什么条件吗?”
“哈,一哥,看来你确实是失忆了。咱们甲子市,所有中字为木的小区,都是新婚分房的备选房区。像金木水、金木火、土木土……”
男人的话突然被他妻子银铃一般的笑声打断,“哈哈……哈哈……老公,你也太逗了!土木土,还是一片空地呢,好不好?哪有这么和人介绍的啊?”
男人尴尬地再次挠了挠头,脸红地答道:“哎呀,都怪咱这小区的名字太拗口了。五行编序就可以了,本来两个字的地方还没用尽呢,就又搞出来三个字的。真是……”
看着他俩的说笑,我的心情却也还是一团乱麻。于是叹了口气,再次转换话题问道:“仲南,刚才你提到拖欠贷款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我问这个事情,男人深呼吸了一口,“唉!别提了!”然后,他仿佛有些生气的样子,把自己衬衫的扣子,极不耐烦地解开,胡乱地拉拽了两下,接着说道:“说来就让人火大。我用来还车贷的银行卡,每月的转出额度是有限制的。本来我每月的月供远不够达到这个标准的。谁知上个月我一个朋友让我帮他转汇一笔钱,是从我这张银行卡里转出去的。这样一下子就把我当月的转出额度全用光了。待到月末车贷扣款的时候,转款额度不足,导致还贷失败。”
他说得还蛮详细的,原本的我也遇到过类似情况,但被银行的人一个催缴电话,立刻手动还款,就万事大吉了。于是,我问道:“怎么?银行没来电话吗?”
“是啊,我也因为这事情和他们争辩。他们确实工作疏忽,忘记给我打催款电话了。他们的工作人员也因此受罚了。可毕竟逾期的是我,我也不得不接受处罚。”说道这里,仲南显得垂头丧气。
“处罚?你逾期多久啊?”我问道。
“逾期三天,标准处罚,禁阳十五日。唉!我到没什么,只是可苦了我老婆!”男人说着,有些无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裤裆。裤子上映衬出一个硕大的凸起,看上去里面装着一个颇为壮硕的男人器官。他又转过头拉住妻子的手,温柔地爱抚着、把玩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这禁阳的意思是……?”我不解地问道。
妻子文莹见老公的表情里充满了愧疚,便抢着答道:“在禁阳的惩罚期里,他属于男人的东西会被装进铁笼子里,就没办法和我做爱啦!”
“什么?这……”我再次惊讶到张大嘴,这样的惩罚措施真是闻所未闻。我就着话题,继续问到了自己最纳闷的第一个问题:“于是,今天仲南你就故意让弟妹脱光了来找我?”
然后,空气都安静了。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无比奇怪,又同时看向我。那意思好像是他俩身上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反倒像是我问了一个三岁孩子都不会问出来的问题一样。她俩没什么,反而是我,心里狂跳,一脸的不自然。
妻子文莹先是一脸茫然地问我道:“我一个女人,在家里穿衣服干什么啊?”
“这……这不是有我这个外人在吗?”我一脸慌乱地解释道。
“哈哈……这个……一哥,你也太见外了啊!”丈夫仲南再次不无尴尬地笑了出来,“毕竟我们之前不认识,这确实有些唐突了。今天我怕文莹那有点奇怪的小阴唇让你见笑,才特意要求她在见你的时候,找一条内裤,把阴户包一包。来,老婆,把内裤脱了吧!”
“怎么……会……”我的三观被尽数摧毁中,以至于都结巴了起来。
“唉呀,老公你怎么什么都说啊?人家就是小阴唇有点大嘛!”难得这个酷似日本女优的文莹,竟然有一点‘害羞’了起来,有点犹豫地拉下了自己身上唯一的衣服,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
“哈哈,老婆,我倒是觉得你的阴唇非常漂亮且性感呢?我真恨不得让全天下的男人都知道我妻子有着那么肥厚的小阴唇,让他们羡慕去吧!”丈夫仲南说着,拉开他妻子的一条大腿,把女人羞密的性器官,分开给我看:“来来来,过来,文莹,就让一哥看看你那比大阴唇还丰满的肉唇。”
这妻子文莹不单单没有一丝丝的反抗,更望向我的眼神里,水汪汪的,一半欲望、一半害羞,又带着一点点的炫耀。
她翻身四肢着床,趴在我们两个男人面前,配合着他老公的动作,正对着我,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还把两条白嫩的大腿尽可能地叉开,把我认为的女人最私密部位,尽数暴露在我的面前。
果然是奇怪又特别。
只见夹在两片大阴唇中间,那两片本应该像花蕊一样的嫩肉,此刻却像不甘寂寞的灵魂舞者一般,随着她丈夫手指的掐捏动作,在那里摇来晃去,足足凸出她的身体有三四公分长,而且宽宽的,活像两条粉嫩的软体动物,趴在她的阴户上蠕动着。但却不像我在小电影里见过那些色素沉着严重的大阴唇阴户,她的玉壶,通体粉嫩的颜色,一点也不发黑,活像个极其年轻的小女孩儿一般。
“一哥,你看文莹的阴唇漂亮吗?很多人都说不喜欢女人阴户上的肉太多,我却刚好相反。她这小阴唇是因为小时候没听她妈妈的话,破身之前就手淫了,而且经常手淫的。所以才变得今天这么大。”仲南一边说着,一边反复地用手指摆弄着她妻子身下的那两片嫩肉,生怕我观看得不够细致似的。
再反观他妻子文莹,不单没有因为在陌生人面前,被老公摆弄性器而感到一丝一毫的羞耻,反而明显地兴奋了起来,随着手指在她阴户上面做坏的动作,扭动起她那个少妇才有的浑圆屁股,带动着她身子下面的两颗乳球也晃动起来,从鼻子里哼出撩人的呼吸声。同时,我还看到被她老公在手指间把玩的两片嫩肉上,竟然湿漉漉地泛起了油光!
“嗯……老公……咱俩都结婚快一年了……你说……我怎么还是喜欢你摸我的小阴唇呢?……你的手指……好像有魔法……摸上去……我……嗯……舒服……”妻子方文莹的声音此刻是又嗲又酥麻。她偶尔转回头时,表情亦十分魅惑,再加上她像极了日本女优的长相,真让我有一种瞬间代入了小电影的既视感。
“哈哈,娶你的时候,我就说过,最喜欢你身上这几件宝贝了。一对篮球一样的乳房和蝴蝶翅膀一样的媚肉。简直让我为之疯狂!”仲南的声音也开始饥色了起来,炫耀似的对我说道:“一哥,你看见了吧?我老婆这骚逼,最适合用手指玩弄了。那两片媚肉只要用手指摸摸,她就立刻会淫叫起来,春洞里面淫水直流,超级敏感的。你来试试啊?”
这事实摆在面前的香艳邀请,简直让我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不过身体里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依然控制着我,告诫我需要礼貌,纵然位于被子里面的男根已经硬到胀痛,在被子上面都高高地顶起一大块。可这毕竟是在人家丈夫面前玩弄他妻子,只要我伸出手,那还不是玩火自焚?
仲南在那里依然摆弄着他老婆的身体,一只手不过瘾,便伸出另一只手环抱起她的身子,揉捏起那个几乎握不住的乳房。还一边炫耀般地说道:“文莹的这对乳房虽算不上出众,也至少有二斤吧,一哥你摸摸看,柔软得紧呢!”
“嗯……啊……老公……干我……仲南……别嫌弃莹莹的肉唇……我要疯了!……啊……你喜欢阴唇大的莹莹吗?”文莹的淫叫声已经上升了一个阶段,屁股下面的淫水已经在他老公的手指间,拉出了长长的透明丝线。
仲南居然开始用恳求的语气说道:“一哥,你要是看我老婆的骚逼还算行,就帮帮忙凑合着操她几下吧!我这根鸡巴还得一个星期才能放出来呢!”
我一时失神,这他妈的该不会是什么绿帽家庭吧!老公就专门喜欢看别人操她老婆。
“仲南,这……弟妹……她……这……不好吧!”我结结巴巴地看着她大大分开的两腿中间,那块不停流着淫水的女性阴户,下体的生理反应来得更加猛烈了。可无论怎么说,就在人家丈夫面前,玩弄他老婆,就算是生理反应,我也得收敛一些啊!
就在我装矜持的天人交战时,仲南的表情竟忽然间转变为失望至极的样子,伸手像抓小鸡一样把他赤身裸体又娇喘不已的老婆抱了起来,挂在自己的身上,让正在发情的妻子头颅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两手托住那个肉嘟嘟的大屁股,几根手指还不停地在那个溪水潺潺的肉缝里摆弄着。脸上却充满了不高兴的表情说道:“一哥,你要是讨厌莹莹的大肉唇,但也请你保持一下最低起码的礼貌!我还是她丈夫,请你不要侮辱她!”
“不……我没有……但是……”我慌乱地解释道,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
‘这和别人妻子的性器官之间保持距离,怎么就变成了侮辱了呢?’
他却没给我任何机会解释,抱着她的爱妻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一脸蒙圈的我独自发呆。
我叹了一口气,再次抬头竟发现墙上挂着的西洋裸女油画中的女人,不就是刚刚的女主人方文莹么?刚刚她春水泛滥的画面和床对面的画遥相呼应,却是一丝一毫都没有走样。难不成这个女人就是一头等待着男人来交媾的雌兽?
‘不可能!就是雌兽也不应该如此毫无廉耻地在丈夫面前摇尾求欢。’
那么,再混合着刚刚在窗外看到的楼下发生的一幕,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不靠边际的想法,会不会……?
(第一章 完)
第二章:误会必须要解除(18962)
我打定主意,一来想找他们俩解释一下,也顺路去个洗手间。于是我绕过木制屏风,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屏风,而是个大衣柜。衣柜的推拉门并没有关严,看到里面一排整齐的西服,似乎全是男性款式。
进而,我打开房门,犹如探险一般,来到这房子的客厅里。
借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和墙边的夜灯,我看出这客厅的装修与装饰到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都是些茶几、电视、沙发一类的家私,只是面积确实不大。客厅里的墙壁上,挂着她们夫妻俩很大幅面的结婚照片。可与我的认知大不相同的是,无论是主画面还是下面的小格子画面,里面都是他们两人正在激情交媾时,那羞人的姿态。女人的乳房、阴户和男人的阳具都明晃晃地出现在画面里,不单是毫不避讳,甚至可以说是有意要夸大那个正在交媾的性器官!
这是可以公开挂在墙上的照片吗?我的三观再次被颠覆,同时也对自己刚刚的想法更加的笃定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房子的另外一边,传来了女人小声抽泣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只见他们俩的卧室门敞开着,里面的双人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影在床上互相缠绵,互相爱抚着,也好像是男人在哄着撒娇的女人。窗边的星空依稀可见,没有窗帘。恐怕他们也不怕有人看见吧!
因为害怕打扰到他俩的好事,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我突然见到了他所谓的‘禁阳’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那个老公李仲南的下体上,赫然被一个金属笼子束缚着,里面同样一条尺码不小的阴茎在笼子里挣扎着,仿佛要破笼而出一般,在笼子的空隙间顶出不少紫红色的嫩肉来。
这个金属笼子不单单束缚住他的阴茎,更是把一对卵蛋一并收纳其中,就同以前我在网络上见到的男用贞操锁一般,只是包裹得更加严实罢了。这更加让我震惊不已。
只听得里面的女人,一手摆弄着自己男人失去了自由的阳具,一边小声地如泣如诉地说道:“老公……呜呜……我下面肯定丑死了……呜呜……谁家女人长这么大的阴唇啊?”
女人的哭诉明显在她丈夫那里引起了不小的波澜,他忽地坐起来,一头扎进了女人的两腿之间,大力吸吮淫肉的声音立刻穿了出来,好似他在品尝这世界上最美味的物品一样。
‘吸溜溜!吧……咋……’淫靡得让人动容,男人,口齿忙碌着,可总仍旧含混不清地说道:“老婆,我简直爱死你这淫水洞洞了。怎么也爱不够!不要说咱们结婚刚一年,就是十几年,几十年,也是摸不够、亲不够、玩不够的!”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受到爱人最直接的刺激,立刻改哭腔为淫叫,轻哼着说道:“啊……老公……就你嘴甜……宠着我惯着我……换了别人……啊……恐怕我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嗯……呼……啊…………老公……你吸得我……快要上天了。”
我胯下一阵尿意袭来,扭头走进洗手间。这房屋的格局也并不出我所料,摸到洗手间还是十分容易的。
畅快地释放了膀光里的压力以后,再次转回他们卧室门口的阴影里。却听到这样的对话。
“吸……不要……痛啊……”这次的声音是男人发出来的。
只见他们两人在床上此刻摆出了夫妻间常用的69姿势,好方便两人各自把对方的生殖器官纳入自己的口中亲吻爱抚。
可此时的男人却在大声叫疼,细细想来到也不奇怪。他的阳具被装在那个金属笼子里,受到性刺激便会勃起的阴茎被笼子生生束缚了胀大的空间。若说之前其他的刺激倒还在能够忍受得住的范围内,那么被自己的妻子隔着笼子‘吹箫’,那简直就是酷刑了!他怎么能不呼痛?
只见妻子文莹一脸诧异地抬起头来,仿佛在对着自己老公的生殖器官说话一样,体贴地说道:“老公,这么顶着肯定很难过吧!之前每次你都非常乐意我把它放到嘴里啊?怎么现在就痛了呢?是因为这个笼子吗?”
老公仲南躺在那里,运了好一阵气,勉强让自己把笼子都顶起来了的老二,冷静了一点点,才翻身掉头重新把爱妻搂在怀里,眼神里满是温柔地说道:“傻瓜,智商都随着淫水流走了,是不是?男人那东西受刺激是要勃起的。那个禁阳的惩戒笼子限制了我的勃起,你还去刺激它,能不痛吗?”
“哦……”这个可爱的少妇撅起小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道:“那我想男人了呀!那个一哥又根本对人家不感兴趣,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我……我……呜呜……”
说着,再次委屈地哭了起来。合着我对她的礼貌,怎地就变成不感兴趣呢?我这……冤枉啊!
仲南紧紧把妻子搂在怀里,安慰道:“说来他也真是太过分了。就是不喜欢你的阴唇,也不能在你流了那么多淫水之后,连手都不伸啊?这简直就是在骂你不是个女人么?真是气死我了!好了,好了,不哭了啊……”
作为旁观者的我,三观再次被挑战。原来摸女人的性器官是基本礼貌!这……
又哄了一会儿,仲南仿佛想到什么一般,突然对他妻子转换话题地说道:“莹莹,你说这个一哥还真是有些奇怪。我们最基本的人文地理他不知道,或者说失忆也就算了,你看到他拨出的手机号了吗?好像少了几位。我想……嗯……会不会,他连最基本的礼貌也不懂呢?”
“行了,你就别为他开脱了。这世界上但凡是有鸡巴有卵蛋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不感兴趣?若面对女人的身体,连碰都不肯碰一下,那只能说明在他眼里,那女人恐怕连人都算不上!哼!”女人的怨气似乎更甚了。
我真想冲进去解释清楚,但恐怕这会儿进去会越抹越黑,只得作罢。一边盘算着应该如何对他们解释我的‘矜持’,准备要转回我刚才醒来的房间,却听到了让我十分放心的对话。
“好了,莹莹,不许再生气了哦?明天早晨,你就拉着他的手往你阴户上按,若他把手抽走,那咱们就准备报警,让警察把他接走。若一切如常,那就能说明他只是一时受了什么刺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可以和他放开了玩啊?”
这世界上还有老公让妻子抓着别的男人的手,往阴户上放这种事情吗?还不能拒绝?我真感觉自己不知是来到了天堂,还是地狱门口的假象。亦或者只是我自己意淫出来的一场春梦。
“晚安,我的大阴唇老婆!”
“晚安,被惩戒中的老公!”
…………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股饭香味儿吸引得睁开了眼睛,看到周围的一切同昨晚没有任何分别,我就首先排除了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春梦的可笑想法。
左右看看真的没衣服可穿,又被馋虫把五脏庙闹得实在厉害,只好硬着头皮光着身子走了出去。
循着味道走过去,透过厨房透明的玻璃隔断门,丝毫不出意外地看到一位半裸的女人,浑身上下只束着一个薄如蝉翼的黑纱围裙,手里正拿着一副碗筷放在桌上。看到裸体的我,微一愣神,旋即还是礼貌性地微笑了起来。
她快步地打开厨房的玻璃门,根本不等我说什么,径直拉着我进了洗手间。
有了昨晚的经验教训,此刻我虽然有点傻呆呆的被动,却时刻在脑袋里想着她的底线到底有什么是我不能碰触的。
可她只是拉着我进了洗手间,一边说着:“一哥,早上好!你等我一下啊!”然后开始自顾自地洗起手来。
“哈,弟妹,早上好啊!”我回答道,眼睛根本不受控地向她的身体上瞄着。
实话实说,要想控制住自己不去视奸她的裸体,那根本就不可能。此刻她的身上只扎了一条半透明的黑纱围裙,两颗乳球上的凸起,把围裙的上边顶起两个尖尖的角。虽然这件围裙上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油渍和水痕,但这根本就不影响我这条色狼去窥探围裙里的女体。
围裙的长度以然超过了她的膝盖,但腰部的围绳却只是简单地围在她屁股上鼓起最高的部分,用来固定住裙摆而已。正面看来,那个有一点夸张的胸围只是把围裙的上半身撑得鼓鼓的,可一旦从侧面或者后面看,女人那曲线玲珑的身体立刻就变得比她完全裸体还要诱惑百倍不止,简直比情趣内衣还充满情色的味道。
她洗完手又仔细地用毛巾把两手擦干,而后转身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身体,根本不等我做出任何动作,她两手就扶住我的子孙根,说道:“对不起啊,一哥,我不知道你已经起来了,害你等了这么久。”
我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这清晨起床就被美女环抱,还帮自己扶着‘命根子’排尿的戏码,我哪里享受过?后背上传来的女人两团软肉压在身上的柔软触觉,再加上她在我后颈的吐气如兰,阳具早已倔强地坚挺着,哪里还能尿得出来?
就这样一直尴尬了足有一分钟,见我还没有动静,她迷惑地问道:“一哥,你……莫不是处男?”
“不……啊……不是……弟妹……我不是的……”听到处男二字,我下意识地感觉自己受到了什么莫须有的侮辱,慌乱地解释道。
“哈哈……一哥,你好有趣啊!既然不是处男,你应该知道‘帮男人,撒晨尿,子孙福报立刻到!’的说法吧?快点吧!莹莹等着你赐福呢!”她银铃一般的笑声,再次刺激着我的中枢神经。
可这样一来,我就更尿不出来了,直急得满头冒汗。
正在这时,仲南打着哈欠,走进了卫生间,见到正在‘帮’我撒尿的她老婆,居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呵呵……小傻瓜,想男人想疯了啊?一哥昨晚又没操你,怎么可能今天早晨让你把出晨尿来?你是想憋死他啊?”仲南说着,再次笑了出来。
听到这话,他妻子文莹犹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地吐了吐舌头,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啊,对对对。对不起,一哥,我的错,是我不好。”
一边道歉,一边竟作势要下跪。
我下意识地回身立刻拉起她,突然灵机一动,伸手从她的屁股后面,绕到她的两半屁股中间,伸出两根手指,在她垂在两腿间的嫩肉上,轻轻摸了一把。只感觉那两片嫩肉仿佛入手即化一般,柔软到让人心疼。而我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抓起她的一只乳房,享受着美女丰满乳房的柔软。手掌上传来的刺激让我十分不舍,却也害怕节外生枝,故意嘿嘿笑道:“乖弟妹啊,这不怨你,是哥哥不好,昨晚失忆症闹得我头痛厉害。现在好多了,你快去帮仲南吧!他不是还要赶去上班么?”
这摸女人的乳房和肉缝,绝对是礼节,必不可少的礼节。只见被我摸了乳房和阴户的方文莹,像个开心至极的少女,差点就高兴得跳起来,脸上所有的乌云满散,立刻兴高采烈地说道:“一哥,你就知道取笑我们俩。他那个东西还在惩戒中呢!我连碰一下他都痛得要命。我还是去准备饭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说完,便起身蹦蹦跳跳地跑出了卫生间,转进了厨房。
我立刻仔细观察仲南的表情,生怕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礼节’导致失礼。可他也同样一扫昨晚的担忧,立刻高兴地同我分享道:“莹莹的屁股沟摸起来是不是相当棒?入手即化的感觉?”一边说着,一边就在我身边,自己扶着他下面那个笼子,准备开始撒尿,对我丝毫没有避讳。
经过这一闹,我的欲望也沉淀了一些,站在马桶前和仲南来了个双箭一雕,同时把马桶里仅有的一点水翻得尽是泛黄的水花。
“我和你讲,莹莹这个尺码的阴唇虽然少见,但绝对好玩。伸手摸两下就全是水,不用拿鸡巴插进去,只摸阴唇就能给她摸出高潮来。一会儿我还得去上班,你在家好好玩玩,最好能帮我操她一会儿,要不然我真怕缺了男人的鸡巴,她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兄弟我感激不尽,拜托了,一哥!”仲南一边撒尿,一边还滔滔不绝地说着,从言辞到表情,都诚恳至极。
莫非对于他们来说,操干他老婆算是帮忙?那万一给弄怀孕了怎么办?孩子算谁的啊?
虽然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但嘴上仍旧满脸堆笑地陪着不是,说道:“仲南你太客气了。弟妹她那么诱人的身体,我真的是求之不得呢!昨天我真是脑壳坏掉了,兄弟你可不要误会我啊?”
我们两个大男人的一泡晨尿,就定下了一个女人的下一炮?这人还是她老公吗?
很快,我们俩嘻嘻哈哈地走回了位于厨房最里面的餐厅,这里同样三面都是大玻璃窗,没有任何的遮挡。清晨的阳光分外耀眼,看着窗下忙碌的城市,到颇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只是那川流的人群中,时不时地有几具白花花的裸体穿插其中,而周围的路人也根本不觉异样。这场景让我再次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看了一眼饭桌上的布局,位于餐桌正面有一把大椅子,想必这应该就是仲南的座位了,一家之主嘛!侧面也有一把同样大小的椅子,而餐桌的对面只有一把带扶手的吧台椅背对着我。我本想拉开这吧台椅过去坐,因为两口之家么,一人一把椅子,而我这个外人是后来的,自然坐临时加入的吧台椅,这本十分正常。
可当我把吧台椅拉开的时候,再次被雷倒了。那椅子面的中央,赫然立着一根肉色的假阳具!
“啊,一哥,那是莹莹的表演坐。我们家底子薄,目前还没买那种女人表演的专用椅子,就用这个临时代替了一下。嘿嘿,让你见笑了。来来,一哥,你是哥哥,请上坐。”仲南拉着我,把我按在了餐桌的正坐上。他自己则坐在了侧面的大椅子上。
可落座以后,我才发现,餐桌上只有两套餐具,是我和仲南的,他妻子那边的‘表演座’前,则什么都没有。
‘这也是规矩?’我心里暗自盘算着,这次我学乖了,打算客随主便,先看看再说,。
桌子上的早餐也算是十分丰富了,有煎好的牛排,有蔬菜沙拉,还有紫菜蛋花汤和不知什么馅儿的小笼包子,一副寻常人家的模样。
随着仲南拿起餐具开始大快朵颐的时候,我也犹豫地拿起了筷子,眼睛却瞄着他的老婆。刚才我和仲南进来准备坐下的时候,她正忙着早餐的善后工作,此刻也忙完了,脱了围裙,赤身裸体地走到她那个带有假阳具的‘表演座’旁边,踮起脚尖,把假阳具纳入她一直湿润着的女阴中。又抬起两腿,把修长的小腿自然而然地搭在两侧的扶手上,整个人就曲成了一个只有在‘AV’小电影里才能看到的,两腿大开成‘M’形的诱人模样。她稍许地动了动膝盖,便把胸前的两个肉球也放在了两腿之间,然后抬头笑眯眯地一边看着我和她老公仲南,一边问道:“老公,一哥,早餐好吃吗?咦?仲南你慢点儿,不要烫到。别着急,时间来得及的。你还没看你骚媳妇的手淫呢?”
男人吃饭,女人在旁边手淫给我们看?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食色性也’?
“算了,骚老婆,我一会儿还要赶着上班呢!看你自慰手淫,说不准我下面又要顶着那铁笼子过一天。好难过的!正好一哥在,可帮我解围了。你表演给一哥看吧,一会儿一哥要看得兴起,就随时让他好好操一下你那小骚窟窿。”仲南一边低头对着早餐一顿风卷残云,一边说道。
我则吃两口,看一会儿对面女人‘哼哼唧唧’的表演,下体已经硬到在桌子下面碍事的程度了。
很快,仲南扔下碗筷,飞似的走进屋里,看上去真是着急上班的样子。他妻子文莹看到丈夫的着急,她也放下两腿,把假阳具从阴户里退了出来,就跟进屋里,只留下地上长长的一缕淫水拉成的水痕。
“我上班去啦,亲爱的骚老婆。一会儿让一哥好好治治你胯下泛滥的淫水吧!”仲南穿戴整齐后,伸手掏了一把他妻子胯下的阴户,便转过身匆忙地走了。
没过一会儿,文莹再次裸着身子走了回来,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一哥,不好意思啊,仲南他着急上班的,我只得中断了表演,去帮他穿衣服。”说着,还要再回到那个表演椅子上。
“弟妹,忙了一大早晨,你也还没吃呢吧?来一起吃啊?”我邀请着,还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身旁刚刚仲南
的座位。
谁知,这文莹再次笑了出来,说道:“你可真有意思,说起话来有时候怎么像个孩子?这女人要是不等男人吃完就上桌,会生不出孩子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不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的精神枷锁吗?吃饭和生孩子有什么关系?’我的内心震惊得差点晕倒,可嘴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嗨,弟妹,你看我这坏掉的脑子,又犯病了不是?”
于是,我继续伴随着她的手淫表演,食不知味地填饱了肚子,然后站起身,趁她还没来得及从表演座上起身,伸手径直按在了她此刻已经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阴蒂上,打算来个直捣黄龙。
可我摸了半天,竟然没能摸到那颗让女人飞升上天的‘小豆豆’,而她竟然两眼迷离地看着我的侵犯,那表情好似在问我:‘你摸什么呢?’
我立刻想起他老公一直在和我强调的她敏感的阴唇。手向下一探,那两片入手即化的小阴唇,它们立刻便脱离开仍嵌在她阴道里的假阳具,如缠在我的手指上一般。
‘绕指柔’,这就是绕指柔?
“啊……嗯……好舒服……”女人的淫叫证明我这次的路子是正确的。
摸了一会儿,我感觉不单是她胯下的小肉唇,更是她的四肢都缠在我的胳膊上一般,我也实在是馋她的身子,于是伸手一个环抱,把她从吧台椅上,直接抱了起来。可谁成想,这一下居然用力过猛,速度太快了,让她阴道中的假阳具瞬间从她身体里蹦了出来,发出及其淫靡的‘波’一声。
“嗯……一哥……”女人嘤咛一声,就立刻趴在了我的肩膀上,身体的重量也全部落在了我的身上。
‘嗯?怎么这么轻?’我把女人抱在怀里时,才猛然发觉,身高足有一米七十多的她,居然比我原来上大学时处过的那个女朋友轻了不止一点。
回想我大学时处过的唯一的女朋友,一米六二的身高瘦得几乎皮包骨,那可怜的胸部轻轻一抓都能摸到肋骨。不单脾气挺暴躁,思想还保守得要命,不要说裸体自慰给我看了,就连上床做爱时开着灯,都要和我吵上一架。
对比下来,现在我怀里的这个极品大美女,身材修长极匀称,挺拔丰满大咪咪,圆润挺翘大屁屁,杨柳细腰大白腿,简直是原来的我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女神。但让我倍感奇怪的是,纵然我原来那个皮包骨的女朋友,也有着至少五十几公斤的体重。现在怀里的这个大美女,抱起来感觉几乎没什么太大的重量,最多也就三十公斤的样子。再加上她本就主动地抱住了我的脖颈,让我稍用些力气,就把她抱在怀里,那重量仿佛抱着一个几岁的孩童一般。
我抱着文莹,一边往之前我住的那间门口有个大衣柜的卧室走去,一边问她:“弟妹,你好轻啊?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体重多少吗?”
“呵呵……一哥,你就别消遣小妹了。实不相瞒,最近仲南和我打算去生殖中心要个孩子,所以他总是编着各种理由给我喂各种好吃的。结婚这近一年来,我都胖了不止一圈了。现在,已经胖到快六十斤了!哪里轻了?”说着她居然害羞地笑了笑。
‘靠?六十斤?’我的脑子飞速旋转。首先她用斤这个单位,而不用公斤,这极有可能与他们的地名都是纯纯的中国味道有关。其次,她肯定有一米七几的身高,踮起脚尖并不比我这一米八五的男人矮多少,怎么可能只有六十斤的体重?这不科学啊?莫非她真是传说中的柔弱无骨?再还有,要孩子为什么要去哪个生殖中心,不应该是两口子自己在家里‘造小人’吗?
脑子里想不通的地方太多太多,但和面前的美人比较起来,那些都可以放一放。
来到卧室的床边,我轻轻地放下她,随着她一同趴下身子,嘴唇在她充满奶香味的两颗大奶子中间探寻着男人梦寐以求的味道。
“啊……嗯……”我含住了一颗乳头,用舌头挑逗着。可胯下还没插进去的坚挺阳具,立刻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只见她轻轻地闭着双眼,绣眉一蹙,仿佛被我这色色的动作弄得高潮了一样,鼻子里发出淫靡的进行曲。
“一哥……你想先享受……我的哪个淫洞呢?”她小声地问我。
看着极品淫娃就在我面前饥渴地等待着交媾,居然还问我要插她哪个洞洞?我真巴不得立刻直捣黄龙,来个痛快。可转念一想,自己不知昏迷了多久,才在这里醒来,下面男根肯定脏到非凡,就连早晨我上厕所的时候,自己都能问到那股男人胯下的特有气味。
若是我原来的女朋友,在每次和我上床前,真恨不得用消毒液把我全身都搓洗一遍才算罢了。下体有异味的时候,别说等待着我的插入,就连穿着衣服碰她一下,恐怕都要和我翻脸。
相反,现在床上的这个美人,她不可能闻不到我身上的气味。为了不给面前这个极品女人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决定还是矜持一下,一脸害羞地说道:“其实,我应该去洗个澡的,是不是?”
她张开眼睛,直接说道:“一哥,那你躺好吧!”
我听话地享受着。面前的美人,直起上身,伸手把长发挽到一侧,露出那张初婚少妇才有的红艳艳的美颜,张开小嘴,径直把我的阳具含进嘴里,舔舐起来。
文莹的口交技术简直让我叹为观止。她那温暖的口腔,柔软的香舌,从我阳具的前端龟头开始,一直滋润到肉棒的根部,那么长一根足有二十多厘米的大肉棒,她全部吞进嘴里居然毫不费力。直舒爽得我简直要飞升上天了一般。
刚刚那根还有些异味儿的肉棒,在她的嘴里不到两分钟,就变得香喷喷的了,上面的龟头、侧面的青筋全部舒展开来,呈现出一根男人肉棒最为雄姿勃发的状态。
然后,我们终于要进入正题了。她慢慢地爬到了我的身上,伸手下去扶住我的肉棒,慢慢地纳入了她的阴户里面。
“嗯……”只是插进去这瞬间,我仿佛都要快活的灵魂出鞘了。
下面那根不知怎么就变大了的肉棒,好似一条乘风破浪的巨龙,在她的水帘洞里,排除万难,勇往直前。那有如层峦叠嶂般的媚肉,好似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在肉棒子的周身,欢快地躁动着。
而此时,她却紧闭嘴唇,只用鼻子轻声哼着快乐的单音调。
“嗯……!”
我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立刻伸手托住她圆润的屁股,胯下的原始活塞运动立刻发动了引擎,伴随着一下又一下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浪的水花声,我卖命地操干起眼前这个美女来。
“哦……!哦……!哦……!”伴随着我的大开大合,她似乎再也忍不住紧闭的嘴唇,张开嘴发出另一种单音节。
胯下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虽然我在拼尽全力地享受,但就在眼前的异样,却让我瞬间冷静了不少。
就在文莹张开嘴开始淫叫的时候,那个就在我面前张开的樱桃小口让我震惊不已。
只见刚才还伶牙俐齿的她,此刻的那张小嘴里,上颚仿佛充了血一样地完全鼓胀了起来,不单单遮挡了她的牙齿,更是和她完全压在下颌上的舌头,形成了一条肉腔道。这条腔道内她吃饭用的牙齿似乎都被藏了起来。这样的口腔结构也难怪她吞下我那根二十几厘米的肉棒一点都不费劲,也难怪她此刻只能张嘴发出一个单音节‘哦!’
虽然看着诡异的口腔着实吓了我一跳,但下体源源不断地传来的快感却无比真实。原本的我绝不是什么性爱达人,普普通通的做爱也肯定会在10分钟内缴枪,结束战斗。但是,此刻的我却在这个淫娃身上足足干了有二十多分钟,期间换了不止一个体位。直到我们换成了我最喜欢的后入式性交,才让我在体力耗尽之前,射了出来。
等到风停雨歇之后,文莹又躺在我的胳膊上缓了足有五六分钟,才动了动自己的下巴,说道:“一哥,你好强啊?人家简直快让你干死了。”
“你的嘴……?”听到她的话,我竟然好奇地问了起来。
“嗯?”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不知我问她嘴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这个表情,我知道自己肯定又犯了常识性错误了,于是立刻改口道:“刚才你的骚逼让我太舒服了,都忘记了口交之后你要说什么了?”
“噗嗤!”她再次笑了出来,说道:“一哥啊……怎么是我的阴道太厉害了吗?又让你头痛了?哪有女人口交以后还能说话的啊?嘴被你们男人的东西一戳进去,不是立刻就变成小阴道了吗?还怎么说话啊?呵呵,真好笑……”
“哦,只是我没听清罢了。算了算了,文莹,我们要不要起床去洗个澡啊?”我打着马虎眼,转移话题。其实我知道,她和我认知中的女人是不一样的,生理结构上都要差上十万八千里。
现在,我不知是自己穿越到了另外的世界,还是碰上了这个如妖怪一般的奇女子。反正唯一能得到证实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到外面去看看。
这次,她答应得还算痛快,立刻起身去放了洗澡水,又去厨房吃了属于她的早饭,收拾了碗碟。期间她一直都在‘自然而然’地裸体,一丝不挂,包括去阳台取衣服,收拾厨房、打扫卫生
等等,仿佛这是她最为正常的常态。
(第二章 完)
第三章:异世界的探险(20730)
我一边欣赏着美女全裸的视觉盛宴,一边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报纸,迅速了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首先,这报纸上的文字,和我印象中的中国字相差无几,除了偶尔的几个繁体字,阅读起来不存在任何的文字障碍,也难怪,我和他们夫妻俩的语言不也完全相通么?
其次,现在和我认知中的世界文明程度相差也不大,同样也是有国家,有首都,只是地名被
统一更换成了天干地支的命名。同样,也分为商业区、住宅区、教育科研区和农业区,职能分布很规律。
所不同的,只是这个世界的三观真是完全颠覆我的认知。无论是展览会、新闻发布会还是促销活动,都会有女人被作为附带品,发售或者出租。甚至下方的广告上,直接明码标价,女人的售价,不单有裸照,更有乳房和生殖器的大特写!全然一副卖‘牲口’的模样。
我完全被震撼了。女人,尤其是美女,在我的认知中是多么稀缺的资源,但在这个世界中,她们不单单随处可见,甚至报纸上都会全彩刊登她们的裸照。她们完全被物化成了可以随便交易的物品一样。这到底是为什么?
把报纸翻过来后,第二版的新闻给予了我一部分的解答。那是一则人口普查的报告,大意说根据最近的一次人口普查,显示当前的男女比例大约为1:6.52,这已经比去年同期的1:6.58,增长了近三个千分点,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
难怪,这是个男少女多的畸形世界!
她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招呼我到卫生间与她会合。
我当然没有再矜持什么,再见她时,径直掰开她两腿,把玩了她的阴户一阵,就把嘴唇贴了上去。我知道了一件重要的事,这个女人是没有阴蒂的,但整个阴户都要比我印象中的女人阴蒂,敏感的多。
只听她再次淫叫了起来。我们理所当然地梅开二度了一回。
洗完澡,回到卧室。她再次像我印象中的妻子一样,躺在我的臂弯里与我温存着。
“一会儿,我陪你出去走走吧?到昨天我们遇到你的地方。你能想起些什么也说不定呢?”
文莹温柔地说道。
我心知肚明没什么好想的,所谓失忆只不过是我编出来用来弥补我‘常识’不足的借口罢了。可我嘴上还是一脸兴奋地答应着。
她起身先给我找了她丈夫仲南的衣服,服侍我穿好。当我穿戴整齐了之后,她拿出她自己的衣服,刚要开始穿,突然客厅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那种最原始的‘叮铃铃’声音。
她道了声抱歉,就飞奔过去接起电话……
“啊?……你又借了啊?……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多少,说吧?……嗯,行……一会儿我过去找你吧!”说完,她放下了手机,抬起头看着我。
“一哥,我一会儿不能陪你去昨天看见你的地方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文莹说着,抓起床上的文胸,就要往身上套。
“你确定要穿这个明显不和尺码的内衣吗?”我看着她胸前的一对浑圆的乳房,再看看她的胸衣,阻止道。
“唉,算了。结婚这么久了,衣服都没穿几次,别说胸衣,早就小了。不穿也罢!反正……”
她把那明显不合身的胸罩扔到了一边,随意地在衣柜的一个角落里,翻着并没有几件的女士内衣,明显有些心烦意乱。
我突然知道了衣柜里为什么大多数都是男装了。在这个世界里,女人基本都是一言不合便裸体出场,还要那么多衣服干嘛?
但看着她自从刚刚接了电话便心烦意乱,想到自己既然受人所托,要‘照顾’好他妻子,也绝对不能操逼的时候爽上天,人家有事我就当缩头乌龟啊?
“随便套件衣服吧!正好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一会儿陪你一起去买几件合身的。”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哄着面前的娇娃。
“嗯……买衣服就算了吧,到供衣处去领一些回来就好了。不过,我一会儿要去办的事儿,嗯……我不太想我老公知道。”她犹豫地说着。
我对她嘴里的供衣处不甚了解,但从她的表情上也能解读出个七七八八。若她口中和我见到楼下发生的事情,确实是这个世界里的社会现实,那么这里的女人还当真就不需要什么衣服。但爱美之心从来都是女人的本性,想必这里也必然有买女人衣服的地方,但她一定是迫于经济压力,才选择去供衣处领取。
另一方面,我猜得到她不想让她老公知道的事情一定不是与性相关的事,他们俩一定不在意这个。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和钱有关。目前的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静观其变吧!只要身前的这个大美人不出什么安全问题,那我跟着就好。
打定主意,我答道:“好,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听到我的话,她不再迟疑什么,反而抓起自己的白色衬衣就套在身上。
这衬衣简直和情趣内衣没什么分别,她上围的丰满足以让这个衬衣被撑得鼓鼓囊囊,而没有胸衣的阻隔,乳房上的粉红色乳晕隔着衣服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更过分的是,这衬衣居然只有两颗扣子,还偏偏只在小肚子附近。系上这两颗扣子,从领口一直敞开到肚皮上方的衬衣,简直就完全变成了一个暴露乳房用的窗口。两只浑圆的乳房在这里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在乎,觉得这挺好。
另一件衣服是件黑色小短裙,有一点点我印象中的JK风格,但也太暴露了点,若不是因为黑裙子上面的褶皱,那透过黑色的裙摆,看到她那异于常人的小阴唇毫不费力。
然后,她又拿出两条青色的高筒丝袜,把自己的两条美腿包裹的更加紧致诱人了。
“你不打算穿条内裤吗?”看到她根本没打算穿内裤,我不解地问道。想起自己认知中的世界,女人穿裙子时,必然要穿那种安全打底裤,把所有的春光完全拘束在裤裆里。对比起来,我已经不想回到以前了。
“算了,穿了也是扔。一哥,我们走吧!”她悠然地答道。然后挽着我的胳膊,抓起手机,便走出了她家的房门。
住宅楼的电梯倒是和我印象中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电梯刚下了一层,就走进来一对三十岁左右的夫妻。
“哈喽,唐先生、唐三太太,你们好啊?这是要出去游玩吗?”明显能看出来,文莹和他们很熟悉
。但先等等,‘唐三太太’?三?一夫多妻制?
“哈喽,李太太,你好。我们这正要去生殖中心,婉儿她说想在我有四太太之前,要个孩子。”唐先生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文莹大开的领口处,揉捏着她挺拔的乳房。
看来这是礼节,不能失了礼。但这个生殖中心,却似乎是……
“哈哈,好幸福呢!三太太有喜了以后,唐先生你一定要常来操我的小穴穴啊,我也想多沾沾你的福气呢!”文莹一边被对面的唐先生揉捏着乳房,一边笑着答道。
“这位是……?”一直站在我对面,被她丈夫称作婉儿的唐三太太,对着我问道。
“他是我和仲南的朋友,丁一。比我们家仲南大几岁,我们叫他一哥。”文莹转身介绍着我的时候。唐先生的手终于从她的胸前收了回去。
在我的常识里,男女授受不亲。陌生人间第一次见面,女人会伸出手掌握手都已经算蛮开放的行为了。而这个唐三太太则直接把她的胸挺了过来,嘴上说道:“你好,丁先生。刚刚我们在楼下都听到了文莹的淫叫声,真是欢快呢!想必你一定很厉害吧!要不是现在我和丈夫要去做怀孕,真想好好享受一下你的棍棒呢!”
我此时,也有样学样地借势直接伸手摸上了对面唐三太太的胸。这女人的胸比文莹的还要大上一个尺码,我一只手已经根本无法掌握了。若说文莹是‘二斤乳’,那她的这对,恐怕至少要二斤半。伸手摸去同样也是柔软异常,无比的享受。
当电梯门打开,我们已经来到地下车库,我的手也收了回来,带着手上的软玉馨香和脑袋里的兴奋,与他们道别。
车库内停了不少车,轿车、面包车、越野吉普车什么都有。只是上面的车标我一个都不认识。很快,我们来到了一辆暗红色的小轿车旁边,文莹打开车门,我们坐了上去。
我发现这车和我的认知里并没有太大差别,挡杆、方向盘和各种操纵杆看上去都和我熟悉的模式一样,甚至连仪表台上的显示屏我都第一时间会操作。
“这车是你买的?挺有眼光啊?”我试图夸赞道。
“不是,是上学的时候,比赛赢的。”文莹让我系好安全带,开车带我离开地下停车场。
“什么比赛啊?能奖励一台车?”我禁不住好奇地问道。
“最长阴唇赛。”文莹有点自豪的答道。
我瞬间心下了然。本来处于好奇,还想继续细问问,忽然想起之前她好像对她那加长版的小阴唇并不引以为傲,所以就没敢继续下去。
看着车子慢慢开出了社区。这个地方可能还在开发之中,开出社区不久就进入了山路,两边都是山地和树林,路上的车也不多。
我看见有公交站,路边还有一些小店。
于是,转移话题道:“这里还不是市区吧?”
“是啊,从我们住的地方到市中心大概要二十里左右。”她一边开车一边回答我道。
里,而不是公里。倒也和那些国风的单位使用,保持高度统一。
“仲南他在什么单位工作啊?是生产什么东西的啊?”我问道。
“他啊,公司不小,但他们所在的单位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供应建筑材料的生产线而已,好像是大楼的钢筋支撑一类的材料,具体的我也不太懂。只知道我们这个小区的楼房,用的就是他们生产的材料。他人老实本分,工作又很认真,所以他们领导才特别指定要他结婚时,一定要住在自己公司的房子里。其实,按我俩的条件,分房也分不到这样的小区的。”她一边回答着,一边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一脸的幸福模样。
我立刻继续夸赞道:“这是好事啊!那仲南一定工作更加卖力呢!”
“是啊,所以他经常把我带到单位,去给他的那些下属玩,每次去都操得我浑身都是精液才算罢休。”她依然一脸幸福地说着。
我心中突然一紧张,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自己的新婚妻子居然可以发给下属随意玩弄,居然还能操干到浑身都是精液,看来这是轮奸啊?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射得她全身都是精液?当时我就几乎断定,这个李仲男,八成有点儿什么特殊癖好。
“所以我从两个月前,就总想让仲南再找个妻子回来,要不然每次都是我一个人承受。可他却说自己只对大阴唇的女人感兴趣,像我这么长的,他根本碰不到第二个。”说着,她的小嘴一撅,但脸上仍然充满幸福
。
“那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啊?”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接纳这个疯狂的世界,于是再次切换话题。
谁知,这次她脸上幸福的笑意更浓了,甚至脸颊上都照起了一层红晕。
回答我道:“我俩是大学同学,他大我两届。不知怎么地就看上我了。但那个时候的他简直就是个木鱼脑袋,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女生表白。真不知他怎么就想出那么个鬼主意,天天晚上堵住从教学楼回寝室的路,来强奸我。”
我一下子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强奸’在我的认知里,是多么严重的犯罪。但看面前文莹那溢满了幸福的微笑,似乎……
于是,我惊讶道:“什么?他居然强奸你?”
“是啊!按理来说,他只要掀起我的裙子,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哪里有什么强奸不强奸的?可他却偏偏每次都会像个土匪一样,突然冲出来,吓我一跳不说,还抱起我就跑。还非得大费周章地选个没人的地方,才把我放下来。然后一句话都不说,掀起裙子就插进来。别的男生就算要和我做爱,至少也得夸我几句吧?可他倒好,像个闷葫芦一般,什么都不说,就是往死里干我。这难道不是强奸吗?”女人的讲述,让我觉得‘强奸’是个充满爱意的词语。
我忍不住好奇地追问道:“后来呢?”
“起初我也没太在意。毕竟每天都要侍奉太多根肉棒子,他们喜欢什么的都有。可时间长了,他天天都来‘强奸’我,我就看出端倪了。这个人,他是爱我,不是单纯的操我。他不肯在我的同学面前掀开我的裙子,是他知道我的阴唇
一直被同学嘲笑。而他每次抱走我再放下的地方,也一定是他事先铺好了软垫的地方,不单干净,更一定是个僻静场所,不会被别人发现。所以啊,有一次我就问他这个哑巴葫芦,问他是不是爱上了我。他刚开始还支支吾吾地骗我说什么被我的二斤乳房迷住。这不是笑话么?”文莹的音调突然升高道。
“怎么不能呢?二斤,不小了。”我这话绝对真心。在我的印象里,虽然女人的乳房不能用重量来衡量。但想必一只由脂肪构建成的乳房,有一斤多的分量,恐怕其尺码也绝不能小了。
可文莹却答道:“怎么可能?就在我们的宿舍楼里,二斤半以上的乳房没有一百人,也得有八十。我一个小小二斤乳,就能迷住男人天天来强奸我?”
“哈哈……你真聪明!”我立刻夸赞道,进而好奇地反问她:“那你们宿舍楼里,乳房最大的女人,有多大啊?”
“嗯……也就五斤左右吧!再大的,大学生里就不可能了。”文莹沉吟了一下,回答。
我感慨道:“五斤?我的天?那么夸张?”折合一只乳房两斤半,一只就比文莹的一对乳房还大。怎么可能?
“嗯,差不多吧!五斤也不算夸张。”文莹回答我道。
我见她的情绪开始冷却了,立刻切回原来的话题,继续问道:“那后来呢?是不是在你的逼问下,仲男说实话了?”
“可不是么!我见这根大木头不肯说实话,便耍起赖皮来,缠在他身上我不下来了。让他吃饭、睡觉、上课,无论做什么都不得不抱着我,干着我。虽然当时我才四十斤不到的体重,但不到三天,他便告饶了,才开口说被我的阴唇迷住了,一定要娶我为妻。”文莹讲着,眼神里重新闪烁出幸福的光芒。
“哈!你真厉害,还能这么缠人!”我惊讶于她的故事,真难以想象当时的仲男,阳具被这么个女子的阴道,泡上三天,是一种什么感觉。
“嘻嘻!那三天,估计我都快把他烦死了吧!上课,一下两下三下地和我做着活塞运动,吃饭,也是他一口我一口地吃着,睡觉时就连做梦,都在操干着我。反正,那三天过后,我是彻底爱上他了。大学还没毕业,他就从我爸爸那里,把我要了去。我们就已经登记结婚了。”文莹似乎非常愿意讲她的老公。
“从你爸爸那里?”我再次发现了不知道的东西,问她道。
“唉,一哥,你是真失忆了啊?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女人不都有所属权么?从出生起,我们都归父亲所有,爸爸能控制我们的一切,他会严格地管控我们的行动和行为,甚至管的严的,连思想也会被控制的。慢慢地随着我们长大,父亲们会逐渐的放开权力,直到有一天被爸爸破身以后,一个男人的精盆就诞生了。”文莹耐心地讲述着。
‘被爸爸破身?这是乱伦啊!’我暗自捏了一把汗,在这个世界里,已经根本就不存在三观这个东西了。但表面上还必须要和她谈笑风生。
“那结了婚以后,你就归仲南管理了呗?他用这个权力惩罚过你吗?”我试探着问道。
“哈,要不然你觉得我是怎么从一个四十五斤的苗条女,活活被吃成了快六十斤重的胖子?他这个霸权男人,用他的权力控制我,让我自己给自己喂饭。可怜我的体重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喂成了一只小猪!根本反抗不了。”说着狠话,可她的眼角眉梢仍旧是满满的爱意。
这个男人的霸权主义真是厉害,它居然能让这世界上的女人给自己喂胖,那看来就应该能指挥她们做任何事!
如此看来,我真的穿越了。这个世界不单单没有男女之间那种羞耻的隔阂,道德观也与我原本的观念背道而驰,甚至女性都像物品一样可以随便交易。若能在这样疯狂的世界娶到像文莹这样的好老婆,纵然每天都要让她服侍不同的男人,可是她的心里却永远都只装得下我一个人,想想也是值得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子慢慢驶入了市区。高楼大厦、学校、购物中心、医院,甚至还有轻轨和高架立交桥,望着这些似曾相识的车流、人流,我禁不住再次陷入了沉思。
又过了一会儿,车子停在了一幢小楼前的停车场里。文莹下车前,还特意嘱咐我说今天的事情回去不要对她老公提起。
“那你今天的行程会不会让仲南不高兴啊?”我不无担忧地问道。
“因为我每天都会开车到处找男人做爱。所以他不会查我的行程的。”她一边回答我说,一边递给我一个小小的女士包让我帮忙提着。
没办法,虽然我还是满肚子的疑问,但也只能跟在她身后,下了车。
我跟着她,走进这幢小楼的后门,上楼的楼梯口位置,坐着一个身穿着保安制服的人,长相有些猥琐。他看见我们走过来,连忙站起来,表情里充满着欣喜的淫邪。
文莹被他伸手拦住,一边被保安胡乱地把玩着乳房,一边被问道:“美女,来这儿干什么啊?”
只见文莹的脸上浮现出我没有见过的冷漠,答道:“我是方文萱的姐姐,她叫我过来的。”
“那他是谁啊?”保安的手一直在文莹的胸脯上抓捏着,看上去一点都不‘礼貌’。
“他是我朋友,陪我一起过来的。”虽然那对圆润的乳房被保安不停把玩着,但文莹依然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那看来规矩你都知道啊!”保安说着,两手同时一拉,便让文莹衬衣上的两颗扣子全部解开,一翻手,衬衣应声而落。接着保安把文莹裙子上的拉链轻轻一拉,随着文莹的配合,那条本就又薄又透的裙子立刻滑到了她的脚下。
接着,保安用手轻轻一拨,文莹那柔软的身子立刻转了一百八十度,趴在了保安的桌子上,几乎是与此同时,那个保安的裤子前面伸出了他的那根也并不算小的男根。文莹配合着他,把两腿叉开,那个长长的小阴唇再次垂在保安的视线里。
“操!这么长?脸蛋身形都这么标致,啧,啧,啧,可惜了,却长了副这么丑的屄!”保安嘲讽似的品评着文莹的性器官,听得在一旁的我都忍不住有些看不下去了。可她却一直在给我使眼色,告诉我不要管。
只见保安用手胡乱地摸了摸文莹的肉穴。而后就把自己的阳具插了进来,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
最了解她的还是她老公,她那对加长版的小阴唇,果然是她身上最敏感的器官,纵然被保安那双粗糙不堪的手,随意地玩弄了几下,她还是立刻就淫水横流地哼叫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一名看大门的保安就这样,把漂亮的少妇扒光了,按在桌子上随意奸淫!这可是个楼梯口啊?来来往往的人虽然不多,但还有人经过的。不过,大家都熟视无睹,司空见惯了。
看来文莹说得一点不假,这个世界的女人,还当真只是男人们的精盆。无论地位高低,只要是个男人,女人便不能拒绝他的交欢。
“操!长了副这么个丑屄,还这么骚。行了,大爷不愿意在你这个丑屄上浪费精液。你可以上楼去了。”保安说着,只捣弄了十几下,就放过了文莹,提上了裤子。
可她却没有立刻起身,从我帮她背着的小包里,取出一根卫生棉条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十分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她的淫水仿佛都被施了魔法一般,全部消失。她的下身再次恢复成刚才从家里出来时的模样,除了小阴唇还是那样的长。
这保安见状,无趣地与我攀谈道:“你是这小妞儿的朋友?平时干她的时候,那么丑的骚屄,你也下得去屌?”
这个随意品评女人下体的保安,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拳,把他放倒。可咬牙切齿的我,居然看到了直起身的文莹嫣然一笑,嬉笑道:“是啊,大哥。我这么丑的屄,您也不得不屈尊操我几下,真是难为您了。”。
文莹的话听上去是在糟践自己,可怎么想这话里似乎都带着刺,真弄得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见保安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颗香烟,点上,嘬了一口后,指指楼上说:“唉,都不容易啊!你们上去吧!要是还钱的话,老板也正好在上边。但你们可能要等一会儿了。”
我拿起地上的衣服想递给文莹,谁知道文莹却揺摇头。
那个保安却哈哈一笑说道:“真是不知道规矩,还穿衣服?不知道咱们公司的规矩,只要是个女的,就必须脱光了才能上楼么?给她留了一双高筒袜,已经算是对她法外开恩了。”
我转过头狠狠瞪了那个保安一眼。再看文莹,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温柔地笑道:“谢谢大哥。不穿,反而自在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次我真是张口结舌。文莹接过我手里的衣服,随意地放在了旁边的柜子里。然后拉着我就上了楼。身后,还听那个保安还在那里卖乖:“嘿嘿,你小子是真不知道规矩啊!现在上边都有好几个赤裸裸的漂亮姑娘了,就他妈扔我一个人在这。你小子一会儿上楼,说不定还能再玩几个。……”
一边上楼,文莹一边给我解释道:“公司要求女员工和所有到访女性赤身裸体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求了。就算公司不强制要求,也会有许许多多的女人因为丈夫的要求或者是各种原因,赤裸自己的身体。千万别再大惊小怪的了。”
让所有女性裸体?这尼玛简直是某岛国AV电影里才敢出现的情节啊?现在却真实地发生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窃喜、还是悲哀。若我以后有了老婆,有了女儿,是不是也要被相同对待呢?
这绝对是我穿越了的铁证。这个与我原本的世界差不多文明程度的世界,其社会观怎地有如此震撼人性的一面?
“你呢?”我没头没脑的问出这么一句。
她一边扭动着自己性感的屁股上楼,一边回答我说:“我结婚前工作的公司,就不允许我们穿衣服,连丝袜也不行。以至于我从大学毕业到公司工作,大概得有将近三年吧,一直到我结婚,就从来没穿过任何衣服。嗯……那段时间现在想来真是疯狂。我现在的衣服,都是结婚以后,仲南给我买的。他说不愿意我的阴户被别人说丑。”
操!一个女人居然可以三年间不穿衣服?!我也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对她丈夫如此死心塌地了。
看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在我面前一扭一扭的上楼,尤其是中间时隐时现的阴户,我的腿都有些不好使了。
来到四楼,这里对着楼梯口的迎宾金色大门敞开着,里面十分干净整洁,看上去和高级办公室一样,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奢华。前台坐着一位美女,金发碧眼的,虽然也是国人的面孔,但明显是故意把自己打扮成外国女人一样的装扮。
这女人看到我俩进来,立刻从前台里面迎了出来。可当看到她的全身时,我的呼吸都忍不住一滞。那一双美腿印象当中只在超模云集的维密秀里见过。多一份嫌大而少一分嫌小的乳房挂在她前胸,随着她的走动,微微跳动着。
两腿之间三角型的腿缝,那是由她宽阔的胯部生生把两腿向两边支出来形成的,露出中间毫无遮挡的女性阴户,上面湿湿滑滑的,明显溢满了淫水。
赤身裸体的她微笑着迎接着我俩,表情上没有丝毫的羞涩之意,大方地面对着我这个穿戴整齐的异性报以职业性的微笑。
“哦,你是方小姐吧?你好,我是梦遗。”这个叫梦遗的女人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着。可是听到她的名字,我就忍不住要笑出来。梦遗,那不是男人在青春期都会干的事吗?不过,看到她的长相,恐怕所有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在春梦里,梦遗出来吧!名字倒也是贴切。
“你好,我是方文莹,替我妹妹方文萱解决债务问题来了。”文莹大方地说道。
“那你恐怕要等一会儿了,老板现在正给一个信誉度降为零的女人,做摘星呢!”梦遗说完,示意我俩坐在门口的大沙发上。
我抬头看着前台的迎宾墙上写着‘快易贷’三个大字,再结合早晨文莹那电话里的只言片语,已经猜出个大概。小声地问文莹:“你妹妹文萱是欠了钱,是吗?”
我的坐姿在面对赤裸的文莹身体时,似乎总有些局促不安。善解人意的她立刻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处,温柔的说道:“一哥,你忘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的身子都是男人们可以随意把玩的玩具吗?更何况还是个裸女?和我坐一起,你不把玩我的身体,才真是让我无所适从呢!”
听到她的话,我立刻听话地在她两腿间活动了起来。只听她叹了一口气,接着说:“唉!确实是的。这个小我五岁的妹妹,都上了大学了,还是四处闯祸。”
我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柔软皮肤,故意避开她那无比敏感的阴户,说道:“那她欠的多不多啊?”
“这一次大概三四千吧?我结婚时,连带爸妈给的和我自己攒下的工资,一共也就三万多一点,现在已经被她用去一半了。照这么下去,我真的管不了她太久。若是让我叔叔知道她在外面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非得给她把性事绝了不可。”说完,她再次叹了口气。
“你叔叔?把性事绝了?”我不解地问道。
“是啊,她是我的堂妹。以我叔叔的性格,肯定会使用父亲的权力,把她阴户和乳房所有的感觉隔离掉。可那样的话,我这个妹妹不就成了一个感觉不到快感为何物的玩偶了吗?任何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甚至交媾,她都感觉不到分毫。那真是生不如死啊!”文莹说着,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我的天,这男人的权力居然可以这么大?’我在心里暗自感慨着,到也不觉得这惩罚有多么厉害,会让她那么害怕。但我不想看到她担心的模样,再次切换话题道:“那这里贷款,需要什么条件呢?”
“第一次,需要个男主人,或者是有主的女性亲友做担保的。”文莹解释着。
这个主人,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父亲或者老公的权力。
“那文萱的担保人就是你啊?所以你才会被找到这里来裸体还债?”我明知故问道。
‘裸体还贷’四个字让我想起了原来世界的‘裸贷’。想到那些女孩子最后都是为了钱而被逼得死走逃亡,下场无比之凄惨,真不知道这里的裸贷会怎么样?
这时,从走廊的另一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大约三十岁出头的少妇,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那少女一双圆锥形的椒乳上,好似被占领了地盘一样的亮红色乳峰,倒是有近四分之一的地方都是乳晕,尖处的乳头尺码亦是不小,一看就是典型的波霸潜质,只是还没长开罢了。
宽宽的胯部也长得很开,只是屁股仿佛还没来得及变得浑圆起来,还显得有一点点干瘪。两条腿纤细得厉害,让她的大腿缝看起来有些惊人。从大腿缝中间露出的阴户上,阴毛稀疏,中间的缝隙才刚刚张开一点。
她的脸上虽未施粉黛,又是哭哭啼啼好不凄惨的样子,但也根本无法掩饰她二八年华的明媚魅力。一头青丝草草地盘在脑后,却不是用头饰固定,而好像是一条比基尼内裤,绑住了她的发髻,看上去竟还有一丝淫靡的凌乱美。
她旁边被搀扶的少妇则举步维艰,看上去每一步都好像耗尽全身力气一般,纵然在别人的搀扶下,仍然是两手捂住小腹,弯腰弓背地艰难前行。
等到她们走近,我才惊讶地发现,那个少妇一对木瓜型的乳房前端竟然没有乳首,甚至连乳晕都没有,只有一圈红印而已。
(第三章 完)
第四章:逃离蛇窝(18760)
还没等我开口问文莹是怎么回事,只见在这两个女人背后,风风火火地走出一个男人,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快步走到我和文莹的面前,脸上堆满了假笑,说道:“啊呀,真是不好意思,让方小姐就等了。”
文莹也看到了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先是小声对我说道:“你去帮帮她们俩,这里我来应付。”然后便立刻站起来换了一副又嗲又酥麻的声线说道:“任总,这不我妹妹不懂事,又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像方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一天让我干十个,我也不嫌麻烦!嘿嘿!”说着,那男人的两手,立刻环抱起文莹的屁股,把她像个布娃娃一样抱进了前台后面的屋子里。
我知道,文莹今天来就肯定是要被男人操干几次的,暂时按下了心里的芥蒂,扭头先去帮助那两个看似行动不便的女人。
“你好!我看你们好像行动不便,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我热情地上去打了个招呼。
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抬头看着我,没说话还只是不停地抽咽着,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年纪上大约和我相仿的那个女人却艰难地先开口说道:“呼……先生你好……我……你能把我抱下楼去么?”
她说话十分艰难,好像气息都不太够用的样子。我正在盘算着她是不是身体上有伤,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我若贸然出手抱她,恐怕会引起对她的二次伤害。她却见我一犹豫,抢先说道:“先生……吸……这是我女儿,兰晓宁。先生你若不嫌弃她,你可以操她,就……就当我……我们娘俩对您的回报了……”说着,她的眼眶竟然也湿润了起来。
这不是趁人之危么?君子坦荡荡,我绝干不出这样的事儿来!
于是,我呵呵干笑了两声,摇摇头解释道:“你们俩恐怕是误会我了。我是来帮忙的,不求什么回报。只是我看你走路都有些困难了,怕你身上有伤,没敢贸然行动罢了。”
这母女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有些愣神,完全一副有些不太理解的样子。
我再次直接问道:“女士,我看你行动不便,你伤在哪里了?一会儿我要伸手抱你时,怕把你弄疼了。”
对面那个叫兰晓宁的女孩儿一听这话,似乎哭得更厉害了,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肯说话。她妈妈叹了口气,如任命一般地说道:“我被摘了星。已经不算是个女人了?”说完,两颗泪珠竟然眨眼间从眼角滑落。
‘摘星’?这又是一个我不懂的概念?不算女人是什么意思?虽然要张嘴问,恐怕又会被认为是常识匮乏的白痴,但事关人的安危,我只得豁出去了。
“对不起,女士,我得了失忆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您说的这个摘星,是什么意思啊?”我刨根问底道。
还没等她解释,只见她女儿立刻跪在了我面前,伸手就来解我的裤带。我刚想阻止她,却突然想起昨晚文莹的一幕。在这个世界里,拒绝女人的投怀送抱就是对她们人格上的侮辱!
“嗯……”随着我的小兄弟被小姑娘含进嘴里,那股直冲脑海的舒服畅快感觉让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打断了我的感慨。
女人见她的女儿正在给我口交,仿佛舒了一口气,悠然地说道:“摘星就是摘性,我作为女人的性器官被摘除了。”语气上充满了绝望。
‘什么?’饶是我已经做好受到冲击的准备了,可还是被吓得不轻,怎么也没忍住好奇心,弯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的胯下。只见一颗红色的爱心形状,夹在那女人的两腿之间,取代了那里的毛发,也让我清晰地看到了,那里连一条裂缝都没有的事实。
‘真是残酷的刑罚啊!只因为欠了钱,便要被摘除性器官。’到底是这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更何况,女人的性器官位于她们的身体里面,纵然要摘除恐怕那也是一场相当大型的手术,怎么可能在这么个小小贷款公司,看上去没有一丁点儿医疗条件的地方,就随随便便地进行?
我足足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调整过来,下面的小兄弟在小女孩的嘴里,都已经疲软了。
“为什么?是欠钱吗?”我的两手变得冰凉,竭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女人似乎也想配合我一下,张开两腿让我看得清楚一点。可毕竟还是因为伤口疼痛,只得作罢。继续解释道:“我算是半个寡妇,两年前丈夫受了伤,只剩半条命。从那以后,没了她爸爸的管束,这个丫头就不认真学习,在外面认识些狐朋狗友,欠了不少钱。人家找到我,说不还钱,就要摘了她的星。唉……我一想,她还年轻啊?这年头完完整整的漂亮女孩儿,都找不到丈夫。若再被摘了星,岂不是一辈子就完了。于是,我想我这半个寡妇,留着女人那东西也是伺候别的男人,同时也为了给她个教训,就主动替她来。也能还一部分债。”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叹气。
看来教育问题在什么样的社会都是个大难题啊!
胯下这个问题小女生,看上去清清纯纯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学坏的小太妹模样。不过她也确实没有文莹那个服侍男人的本事。虽然我能感觉得到,在生理上她和文莹一样,嘴里也会演化成那样方便口交而不能说话的样子,也能感觉得到她在竭尽所能地讨好我,没有半点不情不愿的糊弄了事,只可惜她根本就不懂应该怎样运用自己的先天条件让男人开心。连带震惊和感慨,我的阳具非但没有舒爽的射出来,反而没一会儿就在她的嘴里软了下来。
她看着我疲软了的阳具,竟然一脸的不知所措,跪在地上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我拉起小姑娘,顺势‘礼貌性’地在她那对赤裸的小椒乳上摸了两把,然后说道:“来吧,让我先抱你妈妈下楼。”
接着,我根本没等那女人同意,就一侧身,直接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让她的后腰和膝盖刚好担在我的两只胳膊上,以不碰到她的两腿之间。想必那里现在一定是个看不见的伤口。这根本就不是个体力活儿。这个世界的女人,体重都轻到不符合物理常识。
“呵呵,让您见笑了!我女儿晓宁的乳房太小了,摸了一点儿都不爽手,是不是?”这女人在我的怀里,似乎还在表示着抱歉。
在我的认知里,她女儿那样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能有这样鼓鼓的小椒乳,已经算发育得蛮不错了。于是一边下楼一边安慰道:“哪里说的?您女儿还在发育呢!现在这个年纪,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谁知这女人再次叹了口气,自怨自艾地说:“要是孩子她爸的肉棒还能再硬起来,我们母女俩也不至于……”
我再次惊叹于这个世界的开放,这是可以和陌生人聊的话题么?
走到一楼的楼梯口时,再次碰到了那个保安,只听他说道:“我说兄弟,你不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也就罢了,毕竟你第一次来嘛!但我说你抱个女太监干什么啊?也不能用。”
我听到他刺耳的讽刺,再次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径直把这可怜的母女俩送到了大楼外。
在这位可怜母亲的执意要求下,我在手掌上,记下了她那个14位的电话号码,她们才草草地上了一辆出租车,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临走时,那位被‘摘星’了的母亲,眼睛里总是闪烁着欲言又止的表情,让我疑惑的问题变得更多了。可终归我没能问出口,只是立刻回来找文莹,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信息。
谁知道刚一进屋,却发现文莹正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和刚刚的那个任总酣战正欢。她的旁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在那里,似乎等待着男人的侵犯一般。
想必她旁边的那位,应该就是她妹妹方文萱了。从后面看去,这姐妹俩的屁股还真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一样的妖娆。不过,妹妹文萱的阴唇虽然也属于外翻的蝴蝶形,却远没有姐姐那般长到离谱的视觉冲击力。
听到我进门的脚步声,任总转过头,咧开嘴一笑,露出一颗金牙,看上去颇有土包子开金花的感觉,对我说道:“你回来了啊?要不要爽一下这对姐妹花啊?钱的事,不急。”
我可不想如此乘人之危。连忙摆手道:“我……就不了。任总,文莹和我一会儿还有事,能不能麻烦您高抬贵手,一会儿尽兴了,让我们带着文萱先一步离开?”
说实话,自从穿越而来一直受到文莹和她老公仲南的照顾。此刻,看到她被这么个粗俗的男人侵犯,心里十分不舒服。虽然我知道这在她们的世界或许没什么,但我依然希望这一刻能快点儿结束。
任总见我的话虽然客气,但也感觉到我的不悦,直接说道:“那你到门口等一会儿吧,十几分钟我就放她们姐俩去门口进行财务结算。”说完,便转回头专心致志地操干起面前的姐妹花来。
我只得无聊地转回到他们公司前台的沙发上,就是之前我和文莹坐过的那个位置。
“先生,需要我为您服务一下吗?”前台那个叫梦遗的女孩儿,巧笑嫣然地走到我面前,一边询问着我,一边把自己赤裸的身子,揉进了我的怀里。
女孩儿头发上那股化妆品的香味儿,串进了我的鼻子,说不上好闻与否,但却让我的下半身猛地起立了。
“不……不了吧!让我自己坐一会儿就好。”我明显违心地说着。
“呵呵!先生您还真有趣呢!我们这一男一女坐在这里,不做爱干什么呢?难道还真能干坐着不成?就算您不怕被笑话,我还怕被人嘲笑不正常呢?”她一边调笑地说着,一边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子,伸手进去抚摸起我已经坚挺起来的子孙根。
说来也是,这个社会早已不是我原来所熟知的那个社会了。在这里,男女之间不做爱才不正常呢!索性我也就放任她,退下了我的裤子。
“先生,只是恐怕我没法给您口交了。这里一会儿若有其他人来,我还需要和他们交谈。若给您口交后,我说不出话来,只怕会耽误公司的事。所以还请您不要介意。”梦遗一边说着,
一边抬腿骑在我的下半身上。
她那个似乎随时都湿乎乎的阴户,毫不费力地将我已经剑拔弩张的阳物纳入其中,伴随着下身传来的那种舒畅感、来自她前胸那两团嫩肉摩擦的惬意感,我的耳旁,也从她的吐气如兰,变成了欢快的淫叫。
就在我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面前这个模特一般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服务时,文莹她们姐俩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被她看到我正和梦遗搞在一起,我一脸不好意思,心念电转间想找个借口。可她却说道:“一哥,不着急的,你慢慢玩。我和文萱去财务室把她的账目结了。”
说完,便一切如常地领着文萱走进了里屋另一个办公室。
实话实说,这模特一般身材的梦遗真是个尤物,她身下的肉洞仿佛一张小口一般,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我的龟头上一吸一吹的,和她性交的过程,别提多舒畅惬意了。而且,她对于男人的节奏把握得也十分准确,每次都能在我马上就要射精时,减缓速度或者调整方位,让我能在这足有半小时之久的时间里,一直保持着和她大开大合的性交着。也幸亏她的体重轻若无物,要不然单是体力的输出,恐怕我也无法坚持这么久,更不要提胯下的那根肉棒了。
直到又过了好一阵,我们的这个活塞运动才以我的射精告一段落,也恰在此时,文莹、文萱姐妹俩,手拉手地走出财务室,来到我身边。
“您就是一哥吧?我是方文萱。”这方文萱一边自我介绍着,一边两手托着比文莹小不了多少的双乳,递到了我的面前。
经历了这几次和女人的遭遇,我已经学会了她们的礼节了。于是,我两手毫不客气地揉上了方文萱的双乳,仔细地选了个尽可能文雅些的词汇夸赞道:“你们姐俩真不愧是
大美女,连乳房都一样那么柔软。”
谁知,文萱却一脸坏笑地转回头去看着她姐姐,开玩笑似的说道:“姐,你果然没有说错。一哥他果然有些意思。”
“文萱,不要胡闹。你惹了麻烦,我不方便让你姐夫知道,还真多亏了一哥陪我过来呢!刚刚要不是一哥替咱俩说情,你觉得任总不把咱俩操到半夜去,都算你走运。还不快谢谢一哥!”
听到她姐姐的训斥,只见文萱立刻转回头,毕恭毕敬地蹲在我面前,两腿大大地分开,用手掰开自己的阴户,露出里面女人的羞密给我看,说道:“谢谢一哥!”
这……莫不又是什么奇葩的礼节。联想起之前的经历,我下意识地反应过来,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她被自己掰开的阴道里,搅弄了两下,回答道:“好妹妹,快别客气。哥哥刚射完,要不一定会狠狠地干你一番的。”
文莹在旁边催促道:“好了文萱,一哥都探你的阴户了,你就别求操了。我们快走吧!”
‘呼!’我轻舒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的礼节我还蒙对了。
就这样,我一边搂着一个赤裸的大美女,走下了楼梯。到了门口,文莹也不去理会自己的裸体被旁边的保安视奸,只是表情淡然地从小格子里取出自己的衣服。可文萱却站在原地,没去取衣服。
我禁不住纳闷地问道:“文萱,怎么你不打算取回自己的衣服吗?”
她悻悻地说道:“我早晨还没起床,就被他们从家里光着身子拉了过来,哪里有衣服穿啊?”
光天化日,竟然把一女大学生赤身裸体地拉过来?我一脸震惊。
她姐姐则一边穿回自己的黑色百褶裙,一边把上衣递给妹妹,教训道:“行了,文萱,你就别委屈了。这事儿本来也怨你,不是吗?再说了,你还怕裸体吗?”
“嘻嘻,姐姐教训的是。那我就不穿了。”说着,把姐姐递衬衫的手,又推了回去。
“文莹,你车里还有备用的衣服么?要不我去给她取些过来?”我不忍这么个大美女就这样赤身裸体地游街,于是争取道。
却只听文莹笑道:“切,你还担心她?你问问她,之前的事就不提了。上了两年大学,她穿过几次衣服?”
我震惊之余,却看见被揭了老底的文萱吐了吐舌头,对着她姐姐撒娇道:“姐……你别这么说人家,好不好嘛!还不是学校里的那群男生实在太疯狂了,课间也要搞人家。不方便嘛!”
这次,我彻底呆了。大学……乱交场?
我们一边说着,文莹又恢复了来时的性感主妇的模样。她一手拉着赤裸的文萱,一手挽起我的胳膊,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门口的保安,他一面盯着两个美女,一面礼貌性地说道:“两位美女,这位帅哥,你们慢走啊!”
刚上车,文莹还是驾驶位,文萱则直接钻进了后排座。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我下意识地慌忙坐到了副驾驶位置。文莹发动了汽车,缓缓驶出了停车场。
“一哥,怎么我长得不好看吗?”文萱终于还是发现了端倪,打破沉默道。
“不……不是的……”猛然间,我的尴尬症又犯了。
文莹却替我打圆场道:“行了文萱,今天一哥帮你这么大一个忙,不让你当夜奴服侍几天,已经算便宜你个小妮子了。你得了便宜卖乖,居然还好意思求欢?你脸呢?都长屁股上了吗?”
我的脑子里再次闪出了奇怪的想法,‘当夜奴服侍’是什么意思?在一个如此疯狂的世界里,这个‘当夜奴服侍’居然还可以拿来吓唬小孩子。看来这一定是什么更‘刺激’的玩法。
再次被训斥了的文萱又吐了吐舌头,害羞的说:“姐,人家错了。我不该欠那么多钱的。过一阵,这钱我一定还你,行吗?好姐姐,别生气了。”
文莹貌似更生气了,冷着脸借着教训道:“还?你用什么还啊?白天你让那帮秃小子都把你干翻了,晚上谁找你陪睡啊?除了陪睡,你还有别的收入吗?”
文萱似乎十分惧怕她姐姐,低眉顺眼的一言不发。眼泪似乎就在眼眶里打转。
大学生陪睡?还给钱?还是她的固定收入?这是公开卖淫吗?真想不到,这女大学生的生活居然如此香艳刺激。
我一路惊讶着,只是静悄悄地在一旁听着文莹一路上训斥着她妹妹文萱,陪着她俩一起回到了文莹家里。
到了家里,文莹则毫不犹豫地再次把自己扒光。和文萱两人钻进了厨房,又是一阵忙活,香喷喷的午餐不到半个小时,便摆上了桌子。
等到文萱招呼我上桌吃饭的时候,果不出我所料,餐厅里那个有一支假阳具的吧台椅上,文莹正大开两腿,把假阳具纳入其中,一边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小阴唇,正在拉开架势自慰呢!
说来也奇怪,按说从早晨到现在,我至少也射过三四次了,每一次都是那样的舒爽,似乎已经把精液全都射空了一般。可此刻,看着面前文莹那性感至极的自慰春宫秀,我的阳具却依然坚硬如铁,在桌子下面直指天空。
“一哥,你请坐。”文萱客客气气地让我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她自己则从餐桌的另一端,钻进了桌子底下。
肉棒上一股温热的触感传来。我忙低头查看,发现这小妮子居然正张开口,卖力地吐纳起我的阴茎来。
这姐俩一个坐在早晨那个有一支假阳具的吧台椅上,另一个则钻进桌子底下,像一条小母狗一般,尽心竭力地为我口交,服侍我吃饭,真让我忽然间有一种做帝王的感觉,那么舒畅、那么惬意,简直就要飞上云端一样。
不过,我立刻就阻止了自己这忘乎所以的感觉,想到文萱一大早就被贷款公司的人抓走,这一上午,恐怕除了精液,就连水都没喝上一口。我立刻低头关心道:
“文萱,你恐怕连早饭都没吃吧?快,别弄了,上来吃饭。”
文萱抬眼对着我妩媚的一笑,说道:“哦……哦哦哦……”
男人的东西进嘴,她就不能说话了,只剩下单音节的发音。我当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看她根本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而是更加努力地吐纳起我的肉棒来。我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了。
于是,我便不好再分心,草草地填饱了肚子,迅速地拉过她们姐俩,按在椅子上,让她们也开始好好吃饭。
文莹倒是听话,拿起一块蛋糕,咬了一口。可文萱却总是拿着筷子,在那里踌躇着,俨然一副食物不可口、无发下咽一样的架势。
“文萱?”我疑惑道。
“哦……哦哦哦……哦哦……”她又是一连串单音,我瞬间明白了她到底在等什么。
原来,女人嘴在给男人口交时,上颌充血,舌根发直,把整个口腔变成了一条阴道,用来容纳男人的阳根。而这不单会让她们无法讲话,更是会无法吞咽。只能坐在那里,慢慢等待激情退却,嘴里一切恢复原状再说。
等到她们俩也都吃过午饭,一切收拾妥当以后,文萱突然跑到我身边,问我道:“一哥,我听姐姐说,你是患了失忆症,是吗?”
其实这个失忆症只是我用来掩饰自己‘常识’不足的借口罢了。我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是穿越进这个世界里来的吧?那也太过匪夷所思了,非让人当怪物抓走不可。
于是,我应和道:“是啊,我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有个关系很要好的学姐,刚好在公安局户籍部上班。要不你去找她查一下,或许能帮上忙呢!”文萱一脸真诚地说着,把她柔嫩的身子再次偎进我的怀里。
“哦,是吗?那太好了。”还不等我答话,文莹抢着说道,“你这个学姐叫什么名字啊?我认识吗?”
“叫杨思敏。姐,你认识吗?”文萱扭过头答道。
什么?杨思敏?干脆叫潘金莲得了?这不是我前世里看过的电视剧里,潘金莲的演员吗?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发笑,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哦?以前听你提起过,就是那个高你半个头,乳房比你大三个尺码的思敏学姐?”文莹略一沉思说道:“怎么?她去公安局工作了?”
“是她。说起来,她也挺可怜的。刚结婚半年不到,就守了活寡。”文萱的表情一沉,说道。
我立刻惊讶地问道:“守活寡?”
“她老公做生意陪了很多钱,被银行判定为失信人了。”文萱撅起小嘴说道。
“啊?那岂不是……?”文莹则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里的惊恐却是根本就无法遮掩的。
文萱也是一脸惋惜地说道:“是的,姐,就是你想的那样,她老公被判了终身性监禁。”
“终身性监禁?”我再次吃惊得瞋目结舌,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阉割’?
“是啊,一哥。就是说她老公一辈子都不能再和女人亲近了。思敏姐姐好可怜啊!她现在不得不每天赤身裸体地上班,到处勾引男人排解性欲。晚上回到家,就不得不用厚厚的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老公动了性欲。所以,一哥,我求你下午见到思敏姐姐,一定要好好地疼爱她一番。好不好嘛!”文萱一边说着,一边把两颗柔软的乳球,在我的胳膊上蹭来蹭去,活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猫。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我的大脑一片混乱,下意识地答应着。
老公不能享受女人,老婆却每天到处勾引男人。这样刺激的绿帽情节,原本的我最多也就是在小电影里意淫一下,怎么也想不到在现在的现实生活里,居然活生生地在面前上演。
就在我愣神的空当里,文萱却已经给思敏打过电话,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我的情况。看样子洽谈的十分顺利。只见这小丫头兴高采烈地回到我身边,说道:“一哥,下午你就去找她吧!肯定能查出一些你的身世的。”
说完,她转身就要出门去上课了。就在这时,她姐姐却突然阴沉着脸叫住了她,说道:
“文萱,你给我回来。穿好衣服再走!”文莹两手叉腰,用眼神威胁着妹妹说道。
可能是我对女人的裸体本就十分上瘾吧!也可能是我被刚刚所谓的‘终身性监禁’吓到了。短短的一上午,我居然已经被同化了,竟丝毫没觉得文萱光着屁股出门,没有任何不妥。
文萱听话,乖乖地回来,走到了衣柜前,看上去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了她姐姐的内裤,往身上套了起来。
“姐都劝你多少次了,想被操,晚上随便。白天给我穿整齐了,好好学习。上学期挂掉的自慰课程,过了没呢?”文莹一边帮妹妹穿衣服,一边唠叨着。
‘自慰……课程?’这是课程?大学的?我脑袋里一连串的问号,但只能暗自揣摩着,没敢再问出口。
文萱则吐了吐舌头说道:“行了,姐……你怎么越来越像咱妈了?总唠叨我?”
“你个死丫头!还嫌烦了啊?你若这次期末还不合格,我就把你关屋里,让你碰不着男人,看你到底能不能学会自慰!”文莹十分严肃认真地说着,但在我听来,却怎么都像在演小电影一般,香艳而诱人!
不一会儿,妹妹文萱已经被打扮整齐,上身的短装开襟小西服,里面一件雪白的衬衣。下身两只高筒袜上,一条膝盖以上20公分的短裙。虽然看上去还是有着浓厚的情趣意味,但好在已经不那么露骨了。
就在这小丫头在门口穿鞋的时候,她悄悄地在我耳边说道:“据说思敏姐姐的菊肛特别好玩,但凡操过她的男生都说她的菊肛能让人爽翻天。一哥,你下午去的时候,可一定不要错过啊!”
说完,她便扔下一脸惊诧的我,自顾自地跑跳走了。而我只能无奈地笑笑,摇了摇头。
“我这个妹妹啊,总是一副长不大的小女孩儿心里。让你见笑了,一哥。”文莹含羞地对我说道。
“你太客气了,文莹。我倒觉得,文萱这样充满青春活力的样子挺好啊?”我客气地回应着。
“啊?是吗?那刚刚吃完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操她啊?”文莹一边穿着衣服准备出门,一边反问道。
“我这……”这一次,我随意找了个借口:“我这……不是怕耽误她上学么?”
文莹再次轻笑了两声,说道:“闲来无事的男人,放着赤裸裸的女人不上。除了看不起她,觉得她不好看,或者嫌弃她幼稚,不愿意操她。我实在想不透,还能有什么原因?”
“别……文莹……你别误会啊!”瞬间,我百口莫辩。这世界的三观,真是太匪夷所思了。不和女人做爱,反倒是瞧不起她!这也难怪为什么那个保安,虽然一再嫌弃文莹的阴户长得难看,却也一定要抽插她几下。原来这是对女人最低起码的‘尊重’!
看着我手足无措的窘样,文莹立刻开脱道:“好了,一哥。我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也确实让人不省心。今天她赤身裸体地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去操干她。估计她也肯定难过得紧。但愿经过你的这番教育,她能有所长进吧!”
我则尴尬地挠了挠头,无奈地答应了一声。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女人脱光了不干她,反而是对她的教育!
很快,我们再次坐上了文莹的汽车,奔向了公安局。
在路上,我实在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直截了当地问文莹:“终身性监禁,到底是什么啊?”
“是……最残酷的刑罚,也叫终身禁阳。”文莹回答时,脸都变得雪白。
在我的世界观里,对于犯罪之人的刑罚,最残酷的莫过于死刑,然后有无期徒刑、有期徒刑等等。这个终身性监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刑罚,还真让我想不透到底残酷在哪里。
文莹见我还是一脸的疑惑不解,深呼吸了一口气,借着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把男人的那话儿拘束起来,一辈子都不放开。你也看到现在仲南的下面了,这刚被禁阳了一个星期,他就快疯了。若是男根一辈子都被铁笼子关起来……呼……我真的难以想象,那究竟会有多么地残忍!”
经过她这一解释,我瞬间明白了这个世界里的刑罚。在这里,所有的女人动不动就裸体,还必须要操干她们才是基本礼节,几乎整个世界都是以性的诱惑为基本规则构成的。若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男根被监禁,就像昨晚我偷窥到仲南那痛苦呻吟的一瞬间,还真是杀人诛心的残忍刑法。万千美女就在眼前,自己却一个都享用不得,甚至连勃起都只能换来痛苦。这真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
(第四章 完)
第五章:英雄惜美(21830)
“对了,文莹,那个生殖中心又是怎么回事啊?生孩子,不应该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吗?”为了排解一下恐惧,我再次转换话题。
文莹的嘴角向上翘了一下,露出一排皓齿,说道:“一哥,你可真有意思。生孩子当然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儿啊?不过只有我们俩,不用繁育设备,我们也生不出孩子啊?”
“这……”莫非这个世界的繁衍要全靠克隆不成?也难怪,若套用我前世的生理结构,男人女人做爱后,就会造成精子和卵子的结合,从而诞生了下一代,这个世界如此频繁的性交,那非得人口爆炸了不可。
想通了这一点,我转念开始装病起来:“不好意思啊,文莹。我这不是失忆的比较彻底嘛!真是太多的基本常识都丢得干干净净。让你见笑了。”
“哈哈,没关系的,一哥。我也愿意为你解答。只是,下次你可一定不要再拒绝操我了啊?太伤人了。”文莹说着,竟然还轻轻地抽了一下鼻子,像受了莫大委屈一般。
说实话,这么个大美女,又懂事又乖巧,时不时还会卖个萌,我真是打心底喜欢。于是,保证道:“不会啦,文莹。你这么漂亮又可爱,看见你的身体,我的老二就根本不受控地翘得高高的。”
“哼,这还差不多。”文莹的小鼻子轻轻一噤,那神情别提多可爱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这个甲子市的警察局。建筑虽然十分宏伟,但里面当班的警员并不多,而且也都十分和善。看样子这里的治安真是好到不得了。
警察局里的男性警员,穿戴和我印象中的差不多,整整齐齐的制服,偶尔也有带着大盖帽的。可女警察的装扮就让我再次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疯狂。
首先,女警们那半透明的衬衫连里面的胸衣都清晰可见,若不是和半透明的胸衣双重作用,恐怕就连乳首都能窥探一二。再者,清一色的包臀超短裙加黑丝袜,几乎全都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一副诱人犯罪的打扮。更要命的,偶尔走动的女警,两腿开合之际,透过那几乎就是透明的裙子,都能清晰地看得到她们两腿间的那一小片黑草丛,竟是连内裤都没穿。
若不是之前我早已经确定自己穿越到一个如此疯狂的世界,我一准会认为这肯定是某个大型AV拍摄现场,哪里还有半分警察局该有的威严和肃穆?
我一边震惊着,一边和文莹来到了位于大厅中央的问事处。这个蓝白色桌子旁边的墙壁上,挂着全体警员一览表。
表格里分列左右两栏。左边大概占四分之一面积内,列出的是男警员,照片、姓名、联系电话全部公示,倒是和我印象中的警察局差不多。而另外一半占着四分之三面积的窗格里,展出女警员的照片,确让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只见上面每一张警员的照片下面,还附带有两张照片,分别是她们乳房和阴户的大特写!并在下面的信息栏里,竟然还标注着她们的三维尺码。这还是警察局吗?简直比小电影里展示女优更加赤裸裸。
见我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瞧瞧西望望,文莹倒是董事地先和前台警员先开了口。只见她把一对伟岸的乳房先递到对面那个小警察的面前,微笑着说道:“您好,请问杨思敏警员在吗?”
对面吧台里的小警察抬头扫了一眼文莹,抬手‘礼貌性’地抓了抓她递上前的乳房,说道:“她应该在局里执勤。一般她不外出的。请问您是……?”
“我们是她朋友介绍来的,找她办些事情。”文莹虽然乳房被小警察隔着衣服抓在手里把玩着,回答的却十分平静。
“那您稍等,我打电话叫她出来接您。”说完,那小警察才放开文莹的乳房,低头在桌面上拿起电话。
我和文莹则坐在门口的长椅上。
我悄悄地问她道:“这女警察居然也穿得如此暴露啊?莫非……?”
文莹则呵呵一笑道:“女警察怎么了?女警察不是女人了吗?当了警察就不是男人的精盆了吗?”
我一时色欲灌顶,竟问道:“那我是不是可以……?”
“她们工作的时候,你最好别招惹她们。要不然妨碍公务的话,她们可是会在你的老二上戴扣子的。”文莹一边严肃地警告我,一边再次拉起我的手,伸进了她湿漉漉的大腿根。
也难怪这世界犯罪率如此低下。男人一旦犯错便会被没收凶器,在这个随处都能和女人做爱的世界里,这真是惩治犯罪的万灵丹。
我手上沾着文莹的淫水,就像有魔法一般,打消了我罪恶的念头。
“什么?”当我抬头看见从里面走出的一位女警时,忍不住惊叹道。
只见这个身材纤细高挑的女警浑身上下只带了一顶女式制服帽子,便摇曳生姿地行走在这众目睽睽的大厅中。一双比文莹还大上两圈的乳房,随着她的每一步都在摇来晃去地颤动着,仿佛在勾引着世间所有男人。纤细到有些夸张的腰肢下,却是剧烈反差的宽阔胯骨,从前面都能看得出她的身子是一个倒放的蜜桃形。
可这么个天生尤物的蜜桃美女,下半身却连其他女警员标配的连裤黑丝袜都没穿,两条纤细雪白的美腿间,那个女性器官就在她每次迈开步子时,清晰可见。
可现场的大厅里,足有十几号人,没有一个感觉异常的。
当她走近我仔细观瞧,发现这女警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上,媚眼如丝,见到我这个男人,那双媚眼简直像放光一般,不住地往我下半身瞄来瞄去。她那两半粉红色的嘴唇,也轻轻地开合着,欲壑难填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直让我觉得她就是这场由我主演的AV电影里的女主角。
“您好,我是杨思敏。是文萱让你们来找我的吧?跟我进来吧!”她的声线简直又甜又腻,怎么听都不像是个警察。
这赤身裸体的女警察,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强烈的欲求不满。这非但没让我产生一丝反感,反倒让我全身的神经都为之一震。可能我本就喜欢这样等待交媾的雌兽女人吧?下半身的反应,再真真实不过地证实了这一点。
内心的小恶魔鼓噪着让我去把玩她那对充满诱惑力的酥胸。我也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颤巍巍地伸出手,可是,我发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她肩膀和双臂上的警徽和警章,竟然都是纹身!就连前胸的警员编号,都是直接纹在她乳房上缘的纹身!
也许是她纹在身上的警徽,还有那么少许的威慑力,我的手竟停在了半空中,没能再向前伸出哪怕一寸。
文莹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自己的胸脯上,不无尴尬地圆场道:“不好意思啦!思敏,一哥他情况有点特殊。我们进屋详谈吧!”
思敏见自己的胸脯没有被我的‘咸猪手’侵犯到,竟露出了一脸失望的表情,搪塞道:“没关系的。来吧!”
说完,她转身在前面引路。我怅然若失地从文莹胸上,拿回了手,只得跟在文莹的身后,走进警察局内部的走廊。
刚一走进走廊,只见第一个房间便传出了高声的淫叫声。循声望去,一个赤裸的猛男,正在一个女警察的屁股后面,猛力地操干着。女警察发出的淫叫声,响彻整个走廊。
杨思敏看到这情况,轻轻地皱了皱眉,探身进门道:“嘘,小倩,你小点儿声。”随后她带上了房门,隔绝了屋子里的春光。
我的天,警察局里公开宣淫。我莫不是在做梦吧?
很快,我跟着思敏那一扭一扭的屁股,来到了走廊几乎是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她把我和文莹两人让进屋,随手关好了门。接着,一边给我俩倒了两杯温水,一边微笑着说道:“这位想必就是丁一,丁先生吧!文萱大致和我说了一下你的情况。对于你的遭遇,我也深感同情。”
我接过她递过来的水,顺势便不再客气地摸上了她胸前那对看上去足有二斤多的乳房。可谁知,她竟顺势轻哼了起来。
“嗯……”声音娇媚无比。还顺势把圆润饱满的乳房用力向我手掌心顶了顶。
见此情景,我被吓了一跳。这一天下来,我摸过好几个女人的乳房了,可反应如此之大的,她还是唯一的一个。
“思敏,你别着急,我们先把事情说完,然后让一哥好好给你透透。想必这些日子以来,你肯定憋坏了吧?”文莹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是……啊……实在抱歉……”思敏说着,勉力镇静了一下自己,依依不舍地把乳房从我手上拿开。
“一哥他完全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你用扫描枪,扫一下他的身份证。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文莹见思敏还在调整着自己的状态,抢着说道。
‘身份证?’我立刻紧张了起来。想起自己穿越而来,哪里还可能有这个世界的身份证?
“啊……是的。实在抱歉。丁先生,麻烦你到我桌子这来。”思敏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招呼我走到桌子前。
只见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只像极了超市收银用的扫描枪,对着我两腿间那个凸起的部位,扣动了扳机。
“咦?”她看着屏幕,纳闷地说道:“莫非是身份证坏了?”
‘不是要核验身份证吗?’对于她用扫描枪瞄准我的下体,我十分疑惑不解。
“怎么了?”文莹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此刻,我的心无比紧张。真生怕她们查出什么来。毕竟我穿越而来的信息是不能泄露的,不然非被他们抓去当怪物研究不可。至少恐怕也要驱逐出境吧?
可思敏连着试了好几次,那个扫描枪就是没有任何反应。她有些纠结地说道:“丁先生,能麻烦你把裤子脱下来吗?”
‘莫非这个世界的身份证在我的身体里?还在下半身?’
不过说实话,有了刚才的经验教训,我真是有些纠结。可当看到文莹朝我轻轻点了点头以后,我便没有犹豫,解开裤腰带,拉下裤子,把那根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暴露在思敏这个赤裸的女警面前。
只见她的脸一下子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红彤彤的,对着我的肉棒直咽口水。不过,她毕竟还是警察,勉力定了定神,把扫描枪对着我生殖器上方那块毛绒绒的耻丘区域,连着试了好几次。
“好吧,丁先生,可能您的身份证坏掉了。我们的设备根本什么都扫描不到。”她盯着我的肉棒,再次吞了几次口水,强制自己的视线望向了电脑屏幕,竭力控制地问道:“我手动输入信息查找一下吧!您说您记得自己叫丁一,是吗?”
“啊,对,是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美女能够如此馋一个男人的器官。那架势简直像饿了十几天的狮子见到羚羊一般。
“不行,实在找不到。叫丁一的男性倒是有好些个,但没有一个和您的年龄以及相貌能匹配的。恐怕在这件事上,我帮不上您的忙了。”说话期间,她连头都没转过来。
听到这个我预期的答案,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色欲却一下子窜了上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竟冲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赤裸的思敏,两手在她那对绝不比文莹小的双乳上,肆意地揉捏把玩了起来。
“啊……嗯……”思敏也一下子便失控地高声淫叫了起来。
这一下犹如给我吹响了出征的号角一般,胯下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肉棒,一下子便坚硬如铁,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便贯穿了思敏那个淫水已经快流淌成线的淫洞。
“啊……!舒服!……嗯……爽!一哥……谢谢你!”
性爱的大开大合,直把胯下的美女操干得死去活来。整个身子仿佛都已经不受控制一般,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跳一跳地颤抖了起来。
就这样,我在警察局里,在文莹的注视下,把这个美女警察给生生强奸了。这一干,就是接近半个小时,其间我们连体位都没换过,完全就是疯狂地大力抽插,我感觉她那个紧紧包裹住我阳具的水帘洞,似乎都要被我插碎了一般。
直到她已经被高潮抽走了所有体力,再也站不住的时候,我才把她从身下拉了起来,翻过身抱在怀里。明显,她的身体要比文莹轻巧上许多。可我顾不得这些,已经射过精的肉棒,再次插进了她的肉洞中。
我也感觉有些累了,便就这样抱着她,回到了沙发上,坐在文莹的身边。此刻,这个赤裸的女警已经被我干得浑身酥软,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我的身上。
“思敏,你这执勤期间做爱,算不算我们妨碍你公务啊?”文莹看着抱在一起的我俩,仿佛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架势。
“呼……不……当然不算啦!”思敏懒洋洋地回答道。
见她歪在我怀里的精致脸庞,一副春潮刚刚褪去的娇羞样子,我不知怎地,竟然鬼使神差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谁知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怀里的美人一下子挣扎了起来,而对面的文莹竟然也高喊道:“一哥!”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两个女人,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竟然她俩同时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先是文莹说道:“一哥,你可惹了大麻烦了。”然后是怀里的女人一副眼含秋波的样子,就连刚刚的性爱暴风雨,此刻也只剩下她脸上的潮红。
文莹见我一脸蒙圈的样子,知道肯定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立刻解释道:“你亲了她的嘴,就得娶她回家的。可她是结了婚的女人啊!你还没征得她丈夫的同意呢!你就亲人家的嘴,这是越权,你知道吗?若是她丈夫追究你的越权之罪,往少了说你也得判几年。”
“啊?有这么严重?”我立刻懵在当场。
“没事的,文莹,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知道我丈夫他已经做不了男人了,想必他会放我走的。只是,不知道一哥你愿不愿意娶我?”思敏说着,再次含羞地半低下头,露出一副小女儿模样。
不过,此刻我们的性器官还连接在一起呢!这种怪异的求婚,我绝对平生仅见。
只是一个吻便能娶到如此漂亮的美人,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此刻她还是个有妇之夫,还需谨慎才是。于是,我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自然愿意娶思敏这么漂亮美丽又如此有风韵的大美女啦!只是,不知道你先生他……毕竟我越权了嘛!”
“这好说,就麻烦一哥今晚跟我回家,当面从我丈夫那里把我接管过来,就好啦!”思敏说得轻轻巧巧。
“好,好吧!”我貌似没有别的选择。
“思敏,能麻烦你稍等一下么?有些话我想和一哥单独说说。”文莹一脸担忧地说道。
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规矩?看来还真需要多了解一下。于是我转头对思敏说道:“大美女你稍等一下啊,哥哥去去就来。”
说着,我两手发力抬起了她的屁股,只听得她那个舍不得我肉棒的阴道里,竟然发出了‘啵’的一声,叫人好不羞耻。
文莹匆匆忙忙拉着我来到公安局外面,一脸关切地说道:“一哥,我知道你得了严重的失忆症,很多的常识性问题都不知道。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不是说思敏她有什么不好,只是你确定要娶一个活寡妇为妻吗?那可是相当不吉利的事。”
“哦?这……还有什么说法不成?”我纳闷地问道,心里却想着这个事儿或许和什么迷信思想有关。还真想不到如此开放的世界,居然还有这样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倒也不全是你想的那样了。虽然一些传统的思想我也并不赞成,但有一个问题是你必须要面对的。那就是思敏她一辈子都不能再穿衣服的。”文莹十分认真地说着。
我不解地问道:“啊?这是什么规矩?我若娶她过来,怎么打扮她是我的事,谁还管得着?”
“首先,女人都是从一而终的。就算在老公的首肯下改嫁,毕竟一女嫁了两夫是事实,也一辈子都不能在人前穿衣服的。所以,女人改嫁在当今社会简直是凤毛麟角。其次,连坐你懂吗?这是法律规定的。一个已婚男人一旦被判了终身性监禁,那么在法律上,她的妻子们穿上衣服,就算违法。以后你带着她上街,无论走到哪里,都相当于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活精盆。你确定吗?”文莹解释得十分详细。
一时间,我也有些纠结,并对这个严重捆绑女性的三观表示震惊。不过,作为男人,我还真挺享受的。
于是,我有些迟疑地问道:“那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呢?”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现在你亲了人家的嘴,若是不娶她,她老公一定会告你越权的。但若是娶她,又有着诸多的麻烦。唉!我也只是提醒你必须要知道的常识,决定权还是在你。”文莹的两弯眉毛,也随着她的情绪蹙了起来。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只听她叹了口气,悠然地接着说道:“唉!这即是我们身为女人的悲哀,但也是幸福。我们即享受着男人们赐予的性爱快乐,又肩负着把控他们必须走正途、行正事的义务。倘若一个不小心,像思敏这样遭到连坐,就再也不配拥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听到文莹自怨自艾的话,我仿佛醍醐灌顶。这个神奇的异世界里,女人虽然随处可得,只要想,就可以和任何女人随便做爱。但她们却绝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她们对待爱情的坚贞,这样刻在骨子里的从一而终,让我着实动容。一瞬间,我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对待这个世界里的女人,宁肯操干她们千百遍,但也绝不做那敢做不敢当的负心汉!
“文莹,你放心。我绝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负心汉。纵然是机缘巧合,我越了权,但也绝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思敏这个女人,我取定了。”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听到我的话,文莹看我的眼神似乎都变得崇拜了起来。我拉起她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回警察局,再次坐在了思敏对面的沙发上。
“思敏,我娶定你了。你说吧,需要我怎么办?”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这会儿,思敏的脸上却露出了难色:“一哥,我老公说,他想先见你一面,再考虑要不要把我交给你。”
“哦?好啊?什么时间?”我挺直了腰板说道,但心里却‘咯噔’一下。见她老公当面把她要过来,这不是刚刚就已经说好了的么?为什么此刻她还要‘犯难’?
“我和他说了今晚。只是,现在你身体里的身份证还无法读取,你又怎么娶我呢?”她又提出了另一个难题。
果然,这个身份证应该在我身体里。不过,为什么读取不了身份证,就无法娶妻呢?于是,我问道:“我人在这里,要娶妻,关身份证什么事?”
文莹抢着说道:“哎呀,一哥,身份证不能用,你怎么接管女人啊?事出从急,现在我们还是先看看身份证的事怎么解决吧?”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科技在里面。但穿越而来的我,哪里有那高科技的装备呢?于是,我立刻打起马虎眼来,反问道:“那以前,想必你也肯定遇到过身份证损坏的情况吧?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呢?”
“这样,我给你开个临时身份证明,也在系统里登记一下你的情况。大概两个星期左右,自然会有工作人员联系你,为你重新安装身份证的。只是这样,除非你恢复记忆,否则你就再不可能找回过去了。”思敏有些为难地说着。
“嗨!那又怎么样了?过去毕竟已经过去了,而你才是将来,是我的将来啊!”突然间,我也变得嘴上抹油起来,一把拉过思敏那副光溜溜的雪白身子,一边揽在怀里把玩,一边调笑道:“来,先告诉老公,你这对乳房有多重啊?”
思敏的脸竟然一下子又红了起来,害羞地说道:“二斤六两……”
我抬手在这美女诱人犯罪的蜜桃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发出一声淫靡的脆响。进而故意装出一副表情严肃的模样,恐吓道:“不要胡说,你体重才多少啊?怎么一对奶子就二斤六两?”
思敏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虽不怎么痛,但情欲却一定被我撩了起来。只见她的脸都已经红到了脖颈,含羞低头道:“我……体重四十二斤……嗯……六两……”
“哈哈!”我朗声笑道:“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着实喜欢你这样骚浪的女人。不过,咱们可丑话说在前面。想做我丁一的媳妇,你这一辈子都不许再穿衣服了。将来无论你走到哪儿,干什么,都必须要光着屁股了。你同意么?”
我想,既然她不能合法地穿衣服,那我就莫不如再霸权一点,把赤身裸体这件事当作遵照丈夫的意思,而不是不得已而为之。想必她的心里会好过一些吧!
思敏果然人如其名,心思敏捷,瞬间便明白了我的想法。只见她从我的怀里一下子挣扎开去,站在我对面,分开腿,掰开自己湿哒哒的阴户,毕恭毕敬地说道:“一哥,谢谢你!”
看到她分开自己羞密的淫贱样,我再一次气血上涌,胯下刚刚发射过一次的肉棒再次挺立了起来,虽然我的心里却在不停地告诫自己,这个动作:只是礼节,只是礼节!
梅开二度是肯定避免不了的……
等到我和文莹俩拿着我的临时身份证明走出警察局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个临时身份证明,却和我前世的身份证差不多,是一张小卡片。正面有我的照片、姓名、性别等等信息,而反面,却是我性器官的特写照片和详细说明,什么阴茎的长度、直径,做爱时长等等信息。真是让我颇感不适应。
“文莹,你看你能不能借我一点钱。我去租间房子,找个工作。慢慢把钱还你。现在,我要娶思敏为妻,也不能一直住你家里啊?”我不好意思地和文莹说起钱的事儿。
“呵呵,一哥。不是小妹不帮你啊!这租房子完全没必要。今晚若你真能从她老公那里把思敏要过来,她就算你的人了。你俩到民政局去登个记,房子自然就会发给你的。至于找工作的事情,你现在会些什么,能干什么,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找工作又谈何容易呢?我看,真正需要借钱给你要办的事,是你现在需要拿着这张临时身份证明去买一部手机。现在你的身份证坏了,你又拿什么去接收思敏呢?就算她老公肯把她给你,你也接收不了啊?对不对?”文莹一边发动车辆,一边笑道。
“用手机接收……?”我疑惑地问道。
文莹一边开车,一边耐心地给我解答道:“一哥,这男人真正想要接收女人呢,靠的就是藏在你们下半身的身份证。身份证坏了,你要怎么接收和控制女人呢?总不能就靠着这根肉棒把她们操服吧?呵呵……”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这一时着急,居然忘记这个了。好吧,那就全听妹妹安排。”我应和着。
半路上,我又向文莹了解了不少基本信息。例如:女人的所属权又叫她们的权限,应该是可以通过某种高科技手段接收的,手机可以接收女人的权限,但控制功能有限,只有少数的监控视野、简单控制肢体运动、监测生命体征等等少数的几个功能。但这些功能在原本我的认知里,已经十分逆天了。可是,如果用男人身体里的身份证去控制女人,便可以身体上控制到她们的骨头,甚至思想上都可以修改她们的性格。
这,十分地科幻。
另外,还她还给我科普了有关婚姻的一些基本常识,一个男人可以娶很多妻子,但绝不可轻易抛弃她们,因为被抛弃的女人便会彻底丧失价值,绝大多数都会很快死掉。而像思敏这样的‘二手’女人,其实很难再嫁的。毕竟男女比例一比七的大环境下,大多数女人为了能够得到男人,都会不择手段地上位。而她这样因为老公犯了大错而遭到连坐的女人,更是会遭到唾弃,几乎不可能再嫁的。
还有就是最重点的,这世界里的女人可以随便干,但绝不能亲。因为干,只是发泄。有欲望就必须要发泄,天经地义。而亲她代表爱她,就几乎必须娶她了。
知道这些,我才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幸亏自己没因为一时冲动而吻上文莹的嘴,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那当初仲南强奸你的时候,有没有亲你啊?”当我和文莹再次走回警察局的时候,我调笑般地问她。
“他?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哩!”一旦提起她老公,文莹的脸上幸福的微笑便抑制不住地绽放开来。
“啊?那你们俩……”我忽然间八卦了起来。
“还不是在我们的婚礼上,他当着众亲友的面,操干我的时候……结果还是我主动亲吻的他!”文莹的脸红透到耳根的模样,真是太诱人了。
“叮铃铃!”又是那个熟悉的老式电话铃声。文莹按下了接听键。
“喂?老公啊!……嗯,好的。……晚上八点半,赤裸天堂。……好的,我知道了。……一哥?一哥他这一下午真是奇遇多多,现在我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去。……好的,我转告他。拜拜!”
简单的几句话过后,放下了电话的文莹脸上,似乎罩上了一层薄薄的乌云。
“怎么了?有事?”我忙问道。
“嗯。仲南今晚和他们企业老总吃饭,就不回家吃了。并要我晚上八点半去作陪。他还邀请你一起去。你今晚这边的事还不一定能不能处理的完呢,我想就不用去了吧?”文莹皱着眉头说道。
我一看这情况,明显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便直截了当地说道:“那你今晚就先陪陪我吧!到八点半以前,我一定结束这边的事,再陪你一起去。”
“哦,我这边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啦!只是陪秦总洗个澡,和他做两次罢了。倒是你这边让我放心不下。你是个病人耶!”文莹不无担心的说着。
我的内心真是满满的感动,相对于前世那个世态炎凉的社会,现在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妹妹,竟然如此设身处地为我着想。
“谢谢你,文莹!不过,你是仲南的妻子,竟然还要陪他老板?”我有些不解地问。
“嗨,哪个男人不是男人?和谁做爱不是做呢?更何况秦总人很好,很懂得怜香惜玉呢!”文莹答道。
“那你为什么好像不愿意去的样子?”我接着问。
说到这里,文莹的眼神似乎突然变得飘渺了起来,悠悠地说:“只是,你听说过‘一入豪门深似海’吗?”
“怎么说?仲南他老板家,是豪门?”我似乎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好了,也没什么。晚上你和我一起去了,很多事你就知道了。现在咱俩一起去接你的小娇妻下班吧?”文莹截断了话题,我们一起走回了警察局。
若说在这个世界里,女性裸体应该已经司空见惯了,但也得分针对谁。之前,文莹和文萱她们姐俩在公共场所裸体时,我也见过,可是终归还不太自然。尤其是文莹。在贷款公司裸体时,纵然她知道是规矩使然,但总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
此刻,这思敏却是超级自然。纵然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一路上被自己的同事们不断地在袭胸、摸阴、拍屁股,真可谓人人不落,但她一路上完全泰然自若,谈笑处之,给人一种这女人就应该赤身裸体的错觉。
“一哥!咦?文莹?你也回来啦?”思敏惊讶地和文莹打着招呼。全身上下,除了一双系带高跟鞋外,再无片丝布料的她,微笑地和我们打招呼,一边走一边问道:“文莹,咱们俩到底谁大?我今年二十六岁,大学毕业三年整。”
“哦,那我比你大一岁,今年二十七。今晚我先陪一哥到你家里去,生怕失忆了的一哥冲撞了你先生,反为不美。然后,我们俩在今晚八点半,还要一起去赴我老公的约,去赤裸天堂。”文莹一五一十地把我们的行程全部交待一遍。
“那你是姐姐。文莹姐……”
女人见面的话题简直是滔滔不绝,这次换我在旁边听着了,也不想插嘴。此刻,我多学习一些才是上策。只是上车时,文莹开车坐主驾驶。而我则故意坐在了副驾驶上。这姐俩都愣了一下神,没说什么。
一路上,她俩从八卦新闻到最新时尚,依然话题不断。
很快,我们就一同来到了思敏家门口。还未等进门,思敏先和我俩说了一声抱歉。
“一哥,文莹姐,我老公他现在是见不得女人裸体的,我恐怕得在这里穿上衣服。你俩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思敏说得期期艾艾。
我因为之前知道了思敏的情况,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文莹却像被当场震撼到一般,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说道:“思敏,这正常女人都是在外用衣服包裹身体,回到家才能裸体放松。到你这里,却刚好相反,真是为难你了!”
“唉!文莹姐,我早都习惯了,这没什么的。只是,你和一哥不要告发我才好。”说着,再次对我施了一个标准的‘掰阴礼’。
我忙上前阻止她道:“思敏,你别这么说。我和文莹怎么会告发你呢!你快去吧!”
思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过去,从她家门外的一个破衣柜里,掏出了一身标准的警察制服,开始往身上套了起来。
这套制服,不漏、不透,不收腰,不提臀,套在了思敏这个大美女身上,几乎把她全身的性感,全部隐藏了起来。就连不穿内衣导致胸前的两点激凸,都被制服的上衣兜掩饰得十分完美。思敏用这套一看就是男版的制服,包裹住了即没有内裤覆盖,也不用胸衣包裹的玉体,随后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第五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