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武王朝。
庞大的皇宫就像是蛰伏在大地之上的猛兽一样充满了威严的气息,令人生畏。
而此时的皇宫却被全副武装的黑甲士兵团团围住,里面火光冲天,照亮了黑夜半边天,到处是兵器的碰撞声以及士兵厮杀的声音。城内百姓纷纷被这嘈杂的声音惊醒,吓得睡不着觉,等待着未知的命运。皇宫内满地流淌着的鲜血,几百个身穿不一样铠甲的士兵厮杀在一起,其中被士兵保护在后面,身穿明黄色五爪龙袍的中年男人一脸冷静,但从眼中可以看出一丝惊慌。旁边两名穿着蟒袍的青年就没那么淡定了,英俊白皙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慌神了,其中一名青年惊慌失措的大声喊着:“大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现在停手还来得及,本皇子可以保证饶你们一命,等皇城卫一到你们都得死。”
那位穿着五爪黄袍的中年男人沉声道:“别说了,他们既然造反了,是不可能停下的。”
正在与另一名将领厮杀的一名身披狰狞铠甲的壮汉道:“皇上知道就好! 我可是给公主殿下下军令状了,必须得拿下皇上你的人头献给公主殿下,放心我的刀很快的。至于凤离皇子,你的人头也是公主殿下明确要的,所以只能抱歉啦! 哈哈哈!”说完,壮汉哈哈大笑起来,直接顺势一刀把那将领劈成两半,五脏六腑以及大量鲜血直接从将领身体里喷了出来,那血腥的场面直接让两名皇子恶心的呕吐起来。
凤离皇子吐了几下后,满脸恐惧的朝着正在厮杀的士兵命令道“给我杀,杀一个赏金百两,杀死将领封侯赐地。”可见壮汉那话让他害怕到了极点,一想他的人头被壮汉砍下,送到他那皇妹面前,就觉得一阵恐惧夹杂着羞辱从心中不断涌出。
另一边的凤照皇子听到壮汉的话,发觉没有自己的名字,欣喜道:“没有我的名字,是不是皇妹要饶我一命。”
壮汉嘿嘿一笑:“当然不是,你可是被夏家千金指名道姓要的,公主殿下当然不介意用你的头颅来换取四大世家之一,夏家的友谊。”
而这时在士兵里来回穿梭不断击杀着保护皇上的士兵,如同鬼影一般的白脸男子奸笑着对着后面的皇子喊道“凤照皇子殿下! 我家小姐可是对你当年退婚一事念念不忘呢!现如今命我来取凤照殿下的头颅。”
那个凤照皇子被吓得几乎要瘫软在地上,以前他听说夏家小姐不检点,经常与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而且当时他爱上了一个花魁,所以没有经过父皇的允许,就擅自前往那夏家退婚,想起当时那个穿着紫裙的娇媚女孩对着他冰冷的说道:“迟早有一天,本小姐会把这种耻辱百倍还回来。”当时他看着这个矮他一头的女孩也完全没当回事,身为四大世家之一的夏家是厉害,但能厉害得过背靠凤武王朝身为皇子的他吗!
但现在他后悔了,他颤着声颤颤巍巍的说道:“我错了,我愿意跟你家小姐成婚,哪怕与其他人共服侍她一人也行啊!”
白脸男子听到皇子的话不由得嗤笑起来“当年因为你退婚一事给我家小姐带来多大的屈辱,现在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着与我家小姐成婚,你也配?我家小姐说了,今晚睡觉之前要拿你的头颅来当夜壶使用。”
凤照皇子听到那夏家小姐要拿他的头颅当夜壶使用,顿时一股极度的恐惧与羞辱充斥着内心,彻底瘫软在地上,甚至想着要自杀,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时一个黑衣人落在一边的树上,对着白脸男子喊到:“快点! 王奸,小姐可是等不及了!”说罢挥了挥手中提着的头颅,那是一颗面容姣好,头戴着金发簪的中年女人头颅。
凤离皇子与皇上看到那头颅的一刻,瞳孔一缩。而凤照皇子在见到那中年女人头颅面容的一瞬间,顿时呆住了,紧接着哭喊道“母妃! 为什么要杀我的母妃啊!!”
白脸男子见状奸笑道:“当年你母妃可是为了因为你退婚一事,得罪了夫人呢!夫人为了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好久了,可一直挂念着呢!再说你母妃现在又没死,死了小姐与夫人还怎么玩啊!再说小姐的量比较大,你一个头可装不下啊!哈哈哈!!好了!不跟你们玩了,小姐可是为了你们母子憋了一天凤水了,可不能把小姐尊贵的玉体给憋坏了,要不然我可担待不起啊!”说罢,整个人如一道黑影一般快速冲向凤照皇子的方向。凤照皇子看到那白脸男子朝他袭来,吓得裤腿处一股腥臭的黄色液体流了出来。
白脸男子见状嘿嘿一笑,一道寒光闪过,“哧”一股鲜红的血液从一具无头尸体的脖颈处喷出两米之高。
凤照皇子的头颅被白脸男子提在手中,随后白脸男子拿出一颗乳白色散发着阵阵清香的丹药塞进凤照皇子的嘴中,顿时头颅被砍断的脖子处结出血疤,封住鲜血流淌。
凤照皇子逐渐失去神彩的眼睛随着丹药的药效生效恢复了明亮,紧接着被砍断脖子的巨大痛苦让凤照皇子痛苦的大声嘶吼起来,但却发不出声音。
皇上见到那白脸男子掏出乳白色丹药的那一刻,震惊的说道“续命神丹?”
白脸男子看着震惊的皇帝,晃了晃手中的头颅高傲道“我们夏家可是千年世家,底蕴可不是你能够想象的”说罢!提起头颅用脚猛踩地面,整个人直接冲天而起,踩着皇宫的屋顶飘向远方。
皇帝看到儿子头颅被那白脸男子提在手上向着夏家的方向奔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背后的 拳头握得很紧很紧。
凤照皇子这时已经被白脸男子放在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中,被砍头的强烈的痛苦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但一股清流又让他留有一丝生机,他强忍着痛苦看着屋内的装饰,闻着屋内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这种味道让他感到莫名的恐慌,仿佛这里曾经发生过许多血腥残忍的事情。想到这里他心中充满了对自身未知命运的恐惧,而且一想到马上就要成为那个差点成他妻子的夏家小姐的夜壶,就感到极度的恐惧与羞辱,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子去做一个小女子的夜壶,还是用头接。。想到这他既想着自杀又恐惧着未知的死亡。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老头走到凤照皇子的面前,露出黄黑色的焦黄牙齿嘿嘿笑着,他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里面陈列着一把把各种各样散发着寒光的刀具。他随手拿起一把剃刀,然后开始剃掉凤照皇子的头发。
凤照皇子此时已经被吓得上下牙齿不听使唤,不停的打着颤,夏灵薰这贱丫头是真要拿他脑袋当夜壶,极度窒息的绝望与恐惧已经全部占据了他的脑海。
这时凤照皇子头上的乌黑头发已经被全部剃光,老头放下剃刀,看着光秃秃的头颅满意的嘿嘿笑了起来,随后拿出一把造型怪异的小刀。凤照看着寒光凛凛的小刀,早已经吓得面色发白。老头拿出一块破布擦了擦光亮的秃头,便握住小刀开始制作大小姐要求的夜壶,凤照大张着嘴巴却因为声带已经被砍掉无法出声,剧烈的尖锐痛苦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脸上布满了汗水,如万千只蚂蚁在头上啃食一般,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整个头颅甚至已经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意识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凤照感觉好像过了好长时间,头上强烈尖锐的疼痛依然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这时一阵木板上的轻盈脚步声,处在痛苦挣扎的凤照皇子意识模糊间,一阵香风飘来,鹅黄色的裙摆下,一双用银丝绣着鸳鸯的黄色绣花鞋出现在他的眼前,上面散发着阵阵女孩身体所散发的清香。
一个明目皓齿的女孩带着好奇与恐惧的眼神看着地上的两颗头颅,随即伸出雪白的小手捧起凤照皇子的头颅放置到一块红色托盘上,端起小步走进内室,然后跪下,把托盘放在地上,小声说道“小姐,您要的夜壶来了”站在两边的侍女伸手拉开粉色纱幔,一名柔媚的女子正端着一盏清茶,轻轻吹着杯中的茶水,她身形纤细,体态婀娜,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一张鹅蛋形的脸庞上,面若桃花,肌肤赛雪,整个人显得妩媚动人。听到丫鬟的话,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轻放下手中茶杯,拿出精细的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鲜嫩的丹唇。一双秋水般明眸看了看地上放置在托盘上的那颗头颅。
与皇宫内嘈杂的厮杀声完全相反的是,皇城内作为幕后主使长公主所在的公主府却异常安静,明月悬挂空中,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在地面,似一层碎银,晶亮闪光。公主府内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一层淡黄色的纱幔后面,一个半人高的木桶放在中间的位置,房间里冒起氤氲,一个女子正在木桶中洗着澡,水面上飘满了花瓣,女子动作优雅,藕节般的嫩白手臂撩动着水面的花瓣,两个侍女不断费力提起水桶往木桶里加着热水,还有两个侍女轻轻揉捏着女子白嫩的雪肩。
这时门外一名身穿重铠的壮汉手一手提着两颗人头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沉声说道:“公主殿下! 凤英天与凤离二人已经伏首,现将二人头颅奉上”
房间里的女子听到后,清冷高贵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女子慵懒的说道:“很好! 剩下负隅顽抗的也一并杀了吧!本宫可是最讨厌麻烦了!”
壮汉听到后放下手中头颅,随后对着房间中女子再次抱拳回道“遵命!”起身转头向着黑暗中走去。
房间里,女子慢慢从木桶里站起身来,洁白无瑕的娇躯在屋中极为耀眼,雪白的翘臀还沾着几片红色的花瓣,女子从木桶中伸出修长白皙的大长腿迈过木桶,涂着红色蔻丹的玉足在纹理细腻的木板上显得极为白皙,一旁的侍女拿出质地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女子肤如凝脂的肌肤,纤细竖起的干净肚脐点缀在白嫩平坦的小腹上,晶莹的水珠从上面划到下面微微隆起的白嫩阴阜上,侍女用布巾轻柔的擦拭着白嫩阴阜上的水珠,娇嫩的阴阜被布巾擦拭过白嫩的肤色微微泛红,女子精致的柳叶眉微微皱起,门口跪着的的两个强壮的太监见状,立即强行把正在用布巾擦拭女子胯间阴阜的侍女拉走,侍女刚要求饶就被直接捂住嘴巴带出房间,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物体滚在地上的声音随之响起,屋内的侍女都被吓得不敢发出声音,手也是不住的微微颤抖。
女子慵懒诱人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万民壶拿来! ”一个侍女立马端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金壶,上面雕刻着一群小人跪下对着天空中凤凰磕头画面。侍女把金壶的盖子打开,只见金壶内部也是雕刻着许多小人跪地磕头的景象。侍女把金壶顶到头上,双手固定住壶身,这时那微微隆起的阴阜下,一道淡黄色的水流射出,金壶内液位迅速上升,侍女低着头感受着头顶女子尿液呲进壶中的震动,却没有任何反应,对于这种羞辱的行为,从小跟公主长大的她早已习惯,虽然同样是女性,但地位天差地别,她高高在上,站在金字塔顶端,可以肆意享受人生,一句话就能改变她们这些人的命运。而她就是底层的蝼蚁,公主随便一个突发奇想,或者心情不好,都有可能让她们丧命。公主小时候的每次任性,后果也是她们的生命来承担,看似二人此时的距离很近,实际上却是两个完全平行的人生,一个精彩且美好,另一个只能被踩在脚下,在阴暗的地下看着闪闪发光的她肆意享受着美好的生活,而这就是她们的人生。
“绿珠,你说这壶中的是什么啊! ”头顶传来公主独特的清冷嗓音。
绿珠听到这话,顿时紧张起来,她明白又到了决定她命运的时候到了,这些年来,她已经见到过许多跟她一样的侍女因为回答的不好,而被公主下令处死,而只有她因为谨慎小心的性格活到了现在。
“回陛下! 是龙尿!”绿珠面带着掐媚说道。
公主听到跪在她胯间接尿的侍女回答后,噗嗤一笑,银铃般的笑声越来越大。
十年后
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凄厉的寒风如刀子般割得路上行人的脸生疼,行人拽了一下系在胳膊上的包裹,对着戴着厚实手套的手哈了一口热气,然后捂着已经有点被冻僵硬的脸,用力搓了搓,看了一眼路边上已经被冻僵的尸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大灾之年啊!前有旱灾就已经死了不少百姓,结果前几天气温骤降,刮起了寒风下起了大雪,现在都不清楚已经死了多少人了,这段赶路的时间里,路边被冻死的百姓随处可见,而朝廷却不管不顾,那些达官贵人只顾自己享乐,却忘了此时正在饥寒交迫中挣扎的百姓。自从十年前女帝凤清颜杀掉先皇以及两位皇子后,登上皇位自立为帝,整日纸醉金迷,过着穷奢极欲的糜烂生活,甚至发明出一大堆残忍到令人发指的刑罚折磨反对她的人以此取乐,简直泯灭人性。她下面的许多达官贵人也是不把平民当人看,之前尚书千金把活人当猎物狩猎的事,现在也没了消息,那个举报的人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被大雪掩埋的路上,一个皮包骨头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趴在地上,费力扒开雪想找点草根填一下已经饿了许久的肚子,寒风不断穿过他破烂的衣服,让他忍不住直打着颤。
不远处一群身着铠甲的士兵行列整齐,保护着两辆香木车身,四角挂着铜铃的华贵马车正向着小男孩的方向行驶。
小男孩被冻得几乎快失去知觉了,听到不远处密集整齐的脚步声,他抬头望去,麻木的眼神中透漏出一抹恐惧,能够在这个人吃人的残酷环境下活那么长时间,他明白眼前这马车里的人绝对是他这辈子都接触不到大人物,而他现在挡了马车的道,以这些不把百姓的命当人命的权贵们的想法,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他努力想爬到路边,但因为好几天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早已饿得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两名士兵从那保护马车的队伍中快步向他走来。
路边的行人见此场景,心有不忍,但还是不敢去拉一把小男孩,只能见到一名士兵抽出腰间闪着寒光的长刀猛然砍下,小男孩带着惊恐眼神的头颅轱辘在地上滚了几下,鲜艳的红色鲜血在洁白的雪中分外惹眼。这小孩能够在这乱世中生存已是不易,但就因为他挡了贵人的路,就直接被士兵砍下脑袋,这种权贵漠视人命的行为在一些正在雪灾中挣扎生存的百姓看来并没有丝毫不妥。
随后那穿着厚重铠甲的士兵整齐划一的踩过那被砍掉头颅的瘦小尸体,紧接着前面那辆奢华的马车也慢慢在那片洒满小男孩鲜血的雪地上驶过,小男孩的无头尸体以及脑袋刚好就在马车的路线上,巨大的马车阴影下,伴随着铜铃的声音,马车车轮碾压到地上瘦小尸体,马车巨大的重量压力下,那瘦小的尸体直接被压得成两半,鲜红粘稠的肠子以及各种器官从那干瘪的尸身中挤压出来。
对比外面残酷寒冷如人间地狱一般的环境,马车内反而温暖舒适,跟外面如同两个世界一样,一个小暖炉放在角落,不断散发着热量,一张黄梨木小桌子放置在中间,上面摆着几盘精致的点心,两名侍女跪在地上,地上铺着一张巨大舒适的老虎皮,一双镶嵌着珍珠白玉的淡绿色绣花鞋踩在舒适柔软的老虎皮毛上。一名淡雅的绝美女子正用纤细白嫩的玉手翻着桌子上的书籍,她穿着淡绿色繁花宫装,外面套着一件白色月季蝴蝶通袖袄,头戴着一只碧玉发簪,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她此时正沉浸在书籍当中,对于外面的动静以及脚下的震动就像压过一颗石子一样,没有让她有丝毫的触动。
而后面一辆马车中,内部装饰也如同前面马车一样,地上铺着柔软舒适的老虎皮毛,角落放着一个小暖炉,中间一张黄梨木的小桌子,上面摆着文房四宝,一名穿着金黄两色流苏垂绦宫裙,头上插着一支镂空飞凤金步摇的女子正端坐在软座,玉手拿着毛笔正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而她的前面一个八九岁金雕玉琢一般的可爱女童正站在老虎皮毛上,看样子跟被杀掉的小男孩年龄差不多,只不过一个白嫩可爱的脸蛋带着一点点婴儿肥,一个面黄肌瘦如同骷髅一般。这女童此时正被侍女服侍尿尿,侍女把女童亵裤褪下,随即从外面牵来一个被冻得直哆嗦的小孩奴隶,此时他的头部已经被一个茶壶状的铜制壶包裹着整颗头颅,而这铜制壶有一个小臂长的壶嘴,但这壶嘴的尽头却是漏斗状的,侍女把奴隶头上的壶嘴拉过来,放进女童幼白纤细的双腿间,只听哧哧的声音,奴隶头颅所在的铜壶里,不断传出强劲水流呲在物体的声音,小孩奴隶被顺着壶嘴射进的温热水流击打在脸上,这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他顿时吓得哭喊起来,未知的恐惧以及黑暗的环境让他一旦稍微有外界的东西碰触到他,都会感到害怕,在他的视角里,充满了黑暗,唯一偶尔带来光亮的就是脸部斜上方的孔洞,而此时那孔洞此时正不断射进来一道强劲的粗壮水流,在他的视角如同瀑布一般,让他无法呼吸,不断发出被水流呛到喉咙的溺水声,折磨得他简直生死不如。
而这时,女童脚下马车的车轮正碾碎着小男孩的头颅,小男孩那颗睁着惊恐眼睛的头颅此时也被马车的车轮碾碎,眼珠子被车轮碾压从眼眶里挤压出来,整个脑袋如同西瓜一样被压爆,红白之物流了一地,车轮上沾满了红色的鲜血以及白色脑浆,上面还沾有一些人体组织。行人见到这让人不寒而栗的一幕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心中充满了愤怒,但因马车主人的权势,只能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刚刚还在雪地里寻找食物的小男孩被两辆权贵乘坐的马车碾成一摊血肉模糊的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