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帘徐徐垂落,将外界的纷扰隔绝在外,霏樱姬命携着年轻的皇帝顺安,步入了她私密的闺房。一股淡雅的香氛氤氲在空气中,如同凝固的轻纱,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温婉的气氛之中。
房间的装潢充满了瀛洲独有的韵味,错落有致的青花瓷器点缀在案几上,绣着梅花的软垫散落一地。深色的木质地板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墙上悬挂着一幅幅描绘山水的绢画,笔法清晰有力。整个房间就如一个独立的世界,静谧而幽深,却又透着一股迷人的情韵。
顺安年纪尚小,从未见过如此私密的闺阁。他不由得有些侷促,眼神游移,最终定在一个精致的镶嵌边柜上。上面放着各式精美的首饰,璀璨夺目的宝石对他这个世子来说也是头一回见。更令他心神摇曵的,是那些展示在明丽夺目的珠宝中间的,淑女随手摆放的一些私密之物。
一双绣着牡丹的绣花鞋恹恹躺在那里,曲线流畅的鞋楦轮廓分明。它们的款式天作之合,不言而喻地靓丽高雅,仿佛就是为了更好地勾勒出它们的主人纤细无瑕的足踝而存在。柔软的丝绸鞋面在明晃晃的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叫人忍不住想去亲手抚摸那种质地。
而在那双鞋子旁,则堆放着一小堆轻薄的丝袜。那些薄纱般的布料零落散开,有几双已然堆叠成团,却更有一些在随意地铺展着。薄如蝉翼的绢质很快就会被指尖的温度熨烫出皴痕,无言地展示着它们曾被亲密贴服在何人玉体之上。微微弥散开的淡香,更是让顺安感到一阵无所适从的心悸。
更让顺安觉得有些面上一热的是,他无意中瞥见一件遗落在梳妆台旁的柔软蕾丝内衣,上面隐隐还带着一些女子身上的馨香余韵。旁边放着一双黑丝长筒袜,粉嫩嫩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手感一定极其舒适顺滑。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一点点不易辨识的痕迹,让人怀疑是否属于霏樱本人所穿戴过的物什。
整个房间内弥散着一股幽微的馨香,如同艳丽姹紫嫣红的牡丹沁入皮肉的芳馥。而那气味无疑正是从那堆散乱的丝袜中逸出来的。顺安禁不住凑近去嗅嗅,鼻翼间立刻充斥着一种温热而微咸的味道。那是血液在温热肌肤下流动的气息,带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活色生香。
顺安的面颊不由自主地开始泛红。视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那个小小的丝绒箱子上,那正是丝袜与首饰的"共同伴侣"--微微敞开的箱盖后,一角淡粉色的肩带若隐若现。顺安的双颊烧得更热,他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开,却又忍不住时不时瞥向那里。
正当他视线开始无法控制地游移时,一阵轻软悦耳的笑声突然在耳边响起。他肩膀一紧,慌乱地回过头去,只见霏樱斜倚在那里,一袭雪白无瑕的和服在她身上勾勒出诱人的身段曲线。女子眉梢微挑,盈盈一笑,细长的眸子在明晃晃的烛光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怎么,陛下可是对箱中的东西感兴趣?"她轻启红唇,语气中透着几分促狭的味道。说时,她不紧不慢地将盖子掀开,露出里面那件轻纱般的肩衣。
一股淡淡的乳香自那内衣遗留物上逸散开来,充盈在整个房间内。这氤氲着的馨味无疑正是它本主的体香,是她赤裸的肌肤在绵密的罗衣间流连时所遗留下的气息余韵。顺安鼻翼间充斥着这股甜腻的奶香,整个下身仿佛也为之而起了生理反应,下意识绷紧。
霏樱似乎看穿了顺安的心思,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在瀛洲皇室的的习俗里,衣物穿过一次便沾染了俗世的污秽,必须请巫女用特殊方法净化,祷告之后才能重新使用。"
霏樱解释着,娓娓动听的声音让人如同坠入温柔乡,"可这些衣物如今都已经无法再被供奉,彻底失去了圣洁的资格。"
她将内衣轻轻放回盒中,动作娴静优雅,唇角微微上扬:"寻不到专门的奴婢来销毁,我又怕如果被人捡去,做出什么亵渎之事..."
说到这里,霏樱眉间轻轻蹙起,似乎对某个让人不安的遭遇还有一些回忆。
"当年曾经有一位贵女,她的贴身丝袜被奴仆私自拿去,竟意图......"她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不说也罢。”
她将那件内衣轻轻地放回盒中,动作轻缓而娴静。顺安的目光却被她纤细的手指所牢牢吸引,仿佛能看到那只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撩拨着自己的神经。他吞了吞口水,心跳如鼓。
"这,这不正是好机会么?"他开口打破了宁静,声音有些发涩,"既然需要净化,不如我命人将它们送回瀛洲,经过仪式后再还回来?"
他本能地移开了视线,却又禁不住余光瞥向那只盒子里若隐若现的物事。此时,霏樱的一番话无疑已在他心头埋下了一颗诡秘的种子,叫他对这箱中遗物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好奇。
霏樱似笑非笑地看着顺安,缓缓地站起身来。那娇小的身姿在层层叠叠的衣裳包裹之下变得更加高挑修长,显得别有一番风情。她踱步走到那只丝绒盒前,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拂过盒面,像是在爱抚着什么宝贵的东西。
"多谢陛下美意。"她轻轻摇了摇头,垂下眼睑遮掩眼中的光芒,语气温婉动人:"只是这样做过于麻烦,怕会劳师动众,惹人非议。不如找个机会烧掉,免生口舌。"
"烧...烧掉?"这几个字如闷雷般炸响在顺安耳边,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双目紧紧盯住盒中那一件件曾贴身于霏樱娇体的衣物。
真要将它们烧掉吗?顺安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之意。他眼角余光瞟视着那方精致的边柜,一双双丝绸盛开的梅花芍药鞋恹恹躺卧其上,纤巧的鞋楦流畅优雅,仿佛专为勾勒娇小脚而存在。旁边散落着一小堆轻薄的丝袜,如同蜕去的蝉蛻般柔软潺渌,随意铺陈着,或堆叠成团,或半半开展。烛火在那丝绢般的布料上流转,勾划出某些难以觉察的暗纹,隐约间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汗香。
就连那只小小的丝绒盒子里,也隐隐可见几根发丝般细若游丝的黑色缕线若隐若现,远远望去,竟分不清是些什么物事。顺安呼吸渐渡不平,情不自禁地朝那方边柜多瞄了几眼,可每每视线触及那些私密之物,眼皮便不自觉地垂了下来。
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心头骤然升起,叫他的四肢百骸开始感到一阵阵燥热,他下意识摩挲着掌心,只觉得手心里渗出了一层薄汗。
顺安禁不住心生遐思,目光一次次扫过她上下游移。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来对应霏樱的调戏,但终究还是将那股冲动压了回去。他只是垂着眼帘,探视过房间的一隅,视线最终落在了一只精致的棋枰之上。
"姬......姬命......不知这上面的棋局,有何玄机?"他结结巴巴道,试图转移话题。
霏樱顺着顺安的视线望去,发现在一张檀木雕花桌案之上,摆着一副精致的围棋棋枰。上面棋路纵横,争分夺秒间两黑一白的棋子正陷在胶着之中。而在侧旁的木架上,还搁置着一个漆黑精致的棋盒。
"陛下不如与小女子对弈一局棋何如?"她回眸一笑,笑颜如沐春风。那双眸子半眯着,似水光潋滟,使得那张盈盈一笑间,有一种温柔婉约的气质无处不在地流露开来。
"陛下不如与小女子对弈一局棋何如?"霏樱姬命回眸一笑,笑颜如沐春风。
那双眸子半眯着,似水光潋滟,使得她盈盈一笑的神情间,有一种温柔婉约的气质无处不在地流露开来。她袍袖一拂,盈盈落坐在那方檀木棋枰之前,那是一块深沉的檀木雕案,光可钻金地精工雕刻着重重螺旋的龙纹,分外雄浑大气。案面则是一种白腻细腻的冰裂纹理,颗粒密实,可见用料之上乘。檀香的醇香在室中缓缓氤氲开来,与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交错盘旋。少女修长素手轻拈起一枚白子,指尖在棋盘上徐徐拂过。
顺安微微一怔,随即点头应允。年少的皇帝取过一枚漆黑的黑子,同样坐到棋枰另一侧的蒲团上。这间雅室内暖香淡熏,碧桃花影在窗格上时隐时现。
顺安持黑,霏樱持白,二人对坐桌案,在这芳香缭绕、充满和风韵味的房间里开始纷纷落子。室内的光线被窗纱所过滤,变作一片朦胧而柔和的晕色,笼了满室一种温馨恬淡的氛围。
顺安年纪虽小,却是皇家子弟,从小便被教导下棋一艺。无兄弟姐妹相陪,无事时他便喜欢与老师下上几盘,逐渐积累了一身棋艺。今日在霏樱面前,他倍加专注,屈指落子,黑子在棋盘上渐成条龙,盘根错节,气势雄浑。
相比之下,霏樱的白子落点越来越慢。她姿容美艳,面容娇俏,却也在这盘棋上暴露出局促的一面。纤秾的眉头微微蹙起,殷红的樱唇轻咬,那双如湖水般清澈的眸子中渐渐泛起一层氤氲的烟雾。
系於顺安却是游刃有余,他不疾不徐地落子,有时还会斜睨霏樱一眼。这一瞥不经意间,却让他看清了这位瀛洲公主更多的风采。
她的肌肤胜过棋盘上瓷白的棋子,如上佳的羊脂白玉般莹润剔透,仿若透着一层水光似的。她的小指纤长莹润,指甲上淡抹胭脂,如水蜜桃花瓣般娇嫩欲滴。而在纤纤素手轻轻把玩白子时,那只白生生的小手腕上,还隐隐可窥一抹嫣红的印记。
这一转瞬即逝的风景,让顺安心猿意马,不自觉牵动了他的目光。他下意识把视线往霏樱的上身瞟去,那一抹嫣红的印迹仿佛在说着什么,指引他去窥探更多的秘密。而就在那里,在雪白绸衣的领口处,顺安似乎瞥见了什么引人遐思的风景。
一处极为柔软的酥胸微微鼓出,在薄薄的绸衣包裹下透出诱人的曲线。那是一处幽邃的山谷,在腰身的遮掩下仅仅露出一角。而当霏樱每一次俯身落子,那绸衣便会因重力而微陷,隐隐约约透出更多那幽深山谷的形状。
这别有一番艳冶的风景,顺时不经意便映入顺安的眼帘。年轻的皇帝从未亲眼目睹过此等绝色,加之这似有若无的遮掩,一时之间全然被这迷人的曲线迷住了神智,怔怔出神,黑子都落得有些慌乱。
他自小便无儿无伴,在这等锦绣女流面前别无经验,不免心猿意马,有些游移心神了。每当攻势被她险钻巧克,他便会被惊醒,发觉自己过分凝视于她的容颜,反而疏忽了棋局的走向。
霏樱自然也瞧出了这个年轻皇帝的分神。她轻轻一笑,嗓音如泠泠溪水,用玉腕捂着樱唇,半遮着笑意:"陛下今日如何这般魂不守舍,在看哪里?"
她没有把话说完,却意有所指地用白子在棋盘上轻叩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种暧昧的暗示无疑让顺安受宠若惊,他慌乱间又忍不住瞟了一眼,却正好瞥见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仿佛在向他款款而来。
"不,不是的,姬命..."顺安涨红了脸,连忙摇头否认。他顿了顿,突然转移话锋:"臣子们上奏说,南疆暴雨成灾,江河泛滥,民不聊生,深为忧虑啊。"
"陛下想错了哟?"霏樱笑盈盈地拿起白子把玩,她的眼尾似有几许流萤闪现:"瀛洲国土虽小,却也曾遭劫难,北有倭寇南遇战火,兵戈数年不休。有一年甚至地龙翻身,狂风骤雨,毁山破庙。"
霏樱说着,眼眸微垂,仿佛回想起了那段艰难的岁月。她的眼眸湿润,如同一汪秋水,波光潋滟,忽明忽暗。然而很快她又抬起头来,眼尾那一抹得意的魅惑重新回到眼角,嘴角也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
"然而就算如此,我等瀛洲皇族仍无损一衣一羽,安然无恙。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呢?"
她轻轻落下一子,白子清脆地落在棋盘之上。那一瞬间,阳光透过纱帘,在霏樱的面容上投射出一层梦幻般的光辉。她的肌肤似乎在发光,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流光,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如此高贵静穆,简直是神圣不可亵渎的。
顺安感到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反驳她刚刚那番话语。作为一国之君,他理应以民为重,以民心为镜。可是当他注视着霏樱的眼眸时,那些关于民生疾苦的话语却哽在了喉咙里,迟迟无法吐露。
她的目光如同一潭幽潭,深不见底,牢牢地捕获了顺安的心神。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顺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开始混沌,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他下意识地轻声道:"老...师说过,百姓安危关系国家兴衰,我们...我们当以社稷为重,庇佑黎民..."
顺安的声音渐渐弱下去,最后只剩微弱的一句:"这是先生教导的道理..."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天真的茫然,仿佛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重复着老师教导的谆谆箴言,却未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
"大景朝虽强盛,却也难免遭遇灾祸。"霏樱悠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不以为意的薄凉,"江河泛滥,民不聊生,却又岂是我等的牵挂?陛下可曾感觉,餐食用度有丝毫的改变?"
她的手指在棋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拈弄着白子,语调轻佻,仿佛在说着什么遥不可及的事物,与她等人毫不相干:“臣民固然是朝野根基,但陛下乃是万民之上主耳。那等蝼蚁,何足挂齿?”。
顺安脸上的茫然之色加深了。他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作为一国之主,霏樱的言辞实在太过放任自流,让他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不过,陛下不觉得身为统治者,要以更高远的视角来审视国家吗?"她眨了眨眼睛,羽睫轻颤,上挑的凤目眼角饱含着几分促狭的神韵。
"执棋者,执国也。"她轻吐出这句话,声音空灵婉转,如泠泠溪流。这句话宛如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荡漾开层层涟漪,震撼入耳。
"执棋者执国..."顺安喃喃重复着这句话,似乎在品味其中的深意。他的目光投向棋盘,只见黑龙盘踞,龙爪有力,力压群龙。而那些被白子吞噬的角落,也似乎并不足以阻挡它的腾飞。
就在这一刻,棋局仿佛活了过来,黑龙张牙舞爪,咆哮震天。它挣脱了白子的束缚,振翅高飞,在棋盘上空盘旋翱翔。而那些白子被它的龙爪所碾压,无声无息地离了棋盘,化作满地的碎片。
"执棋者执国,皇族却是棋手。"霏樱温柔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和威严,"棋盘上的一切变化,于棋手而言,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你的老师固然有些才学,但那也仅限于此了。"
说到这里,霏樱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似乎在贬低顺安老师的地位:"陛下生而高贵,贱民蝼蚁自然是为了侍奉你们而存在的。棋局上的残子被吞吃又算得了什么?那不过是棋手的一个小小手段罢了,与大局并无关系,不是吗?"
霏樱说着,优雅地拿起一颗白子,在棋盘上落下。随着清脆的声响,几颗黑子顷刻间被她吃掉,消失在棋盘之上。她的动作行云流水,轻盈潇洒,即使吞噬了对手的子儿,看起来也如此优雅高贵。
顺安呆呆地看着棋盘上的变化,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霏樱说得有道理,他只是一个刚刚登基的年轻皇帝,经验尚浅,很多事物都还需要慢慢学习。而霏樱则是真正的王侯贵族,从小就受到这样的教育,自然对于统治之道有着独到的见解。
霏樱看出了顺安内心的矛盾和挣扎,于是继续娓娓道来:"大家族大国可不止有那么一点点小民,安危兴衰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决定的?作为皇族,我们所掌控的可是整个国家啊。"
她说着,手指轻轻在棋盘上拂过,动作娴静优雅,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就如同这盘棋一样,每一步都要精心计算,才能赢得最后的胜利。棋子虽小,但总有被牺牲的时候,这是维护大局所必须的。你我都是真正的统治者,岂能被些许牺牲所动摇?相比之下,那些所谓的民众又算得了什么呢?"
霏樱的话语中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气,仿佛她才是真正的主宰,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说到"牺牲"时,语气也是如此的坦然,好像那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她眼中,弱小的民众也不过如同棋盘上的黑子,随时可能被牺牲,以换取所谓的"大局"。
一缕阳光透过纱帘,温柔地落在了霏樱的脸庞上。她的容颜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高贵神圣,光芒环绕,仿若一尊供奉般令人敬畏。
小皇帝顺安眉头轻轻一蹙,他的俊秀容颜在昏暗的灯影里显得更加英气逼人。他就着棋盘上错落分布的棋子,话锋一转,语带轻慢:"既然执棋如执国,那现在大景气象正盛,棋盘之上的瀛洲已溃不成军了。"
他说着抬起眼帘,一双明亮的眸子滴溜溜地转了几转,似乎在窥探霏樱的表情。可当他看清那俏丽的面容时,顿觉一阵气血翻涌,就连话语间也带上了几分生涩。
刚才那份势在必得的从容哪里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和羞赧。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霏樱那过分贴身的薄衫上,看着那娇躯左右起伏时,衣衫下若隐若现的酥胸曲线,思维便恍惚了几分。
霏樱眯起了明眸,樱瓣轻启,竟是一派从容恭敬的模样。她低声应道:"陛下说的是。只是臣妾也想和陛下再争一番高下,哪怕最后被陛下屠得溃不成军,也总是一种快慰。"
她嫣然一笑,露出那张勾魂摄魄的俏脸,眼角微微上挑,眼波盈盈流转,时而含情,时而却闪着一缕狡黠的媚意。
"臣妾只是好奇,这下棋一场,若是陛下胜了,便是您的棋艺高出臣妾。可若是臣妾赢了呢?"她轻咬着樱唇,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似在暗示着什么极为旖旎的景致。
"说不定,臣妾的国运就要强盛起来,占了陛下的一些运数呢!"这番直白露骨的话自她溜璎红唇中缓缓吐出,宛如催情的媚药般流入顺安的耳畔,使他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少女的话语无疑逾矩了,眼帘低垂下的那一片如纱的阴影中,一双眸子微微上挑,仿佛带着几分促狭。顺安听罢这番话不由得吓了一跳,心头突然涌起一股战栗的感觉,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而当他看清她脸上那抹狡黠的笑意时,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被调侃了。
然而不知为何,他的心头再也平静不下来。霏樱那番话虽然只是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不知为何它却像是在顺安心里掷下了一枚火种。他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举推倒,好像这不再是一盘单纯的对弈,而是两国龙凤之战...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起来,盯着棋盘看了半晌。忽然间,他仿佛看见棋子不再是棋子,而是变作了一头黑龙和一只雪白的凤凰,龙盘旋在棋盘之上,狰狞可怖;而凤凰则在它身后腾空而起,翩翩欲飞。它们犹自缠斗,双方的气势几乎要在棋盘上冲出一股龙凤之气。
顺安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他连是扶了扶眼镜,轻咳一声,努力将思绪拉回现实。对面坐着一位绝色女子,她皓腕修长,双眸如水,肌肤胜雪,恰似那只白凤凰一般灵气十足。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对梨涡,动人心魄。这就是霏樱,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顺安和霏樱继续下棋,他暗自运算着局势,不禁幻想如果自己输掉奇葩,霏樱会是什么反应。现在他占尽优势,大龙已成,胜券在握了
正当他准备落子之时,忽然传来一声脆响,仿佛玉珠落地的声音。顺安循声望去,只见霏樱的手指尖空空,显然是她不小心将棋子掉落了。"小女子手足无措,还望陛下恕罪。"少女语气里满是惶恐不安,当即便要起身弯腰拾捡。
顺安见状,突然想起了送给自己那双遮云蔽日的丝袜,还有桌子下面那双旖旎娉婷的美腿。一种莫名的冲动攫住了他,竟比霏樱还要快,率先爬到了桌子底下。当然,他并没有注意到,正在俯身的霏樱嘴角那一抹得逞的神情,那是一种让人如沐浴温泉的慵懒微笑,透露出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顺安几乎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向前爬去,他当然并没有找到任何掉落的棋子。贪婪的眼神在那两根光洁无瑕的玉柱上停留了太久,他竟然忍不住将鼻尖凑了上去,只为贪恋那缕若有若无、飘忽不定的馨香。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芳馥,好像是沐浴露中的牡丹味,又仿佛混杂了一点幽兰的清肃,还有一丝甜美的果香,无一不让人浮想联翩,神魂颠倒。
宽阔的棋桌将二人遮蔽得密不透风,外界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桌下光线黯淡,只能看到霏樱那双玉腿,犹如两根细玉柱一般,撑起这片狭窄而拥挤的空间。顺安爬了过去,四处寻找掉落的棋子,可是怎么也没找到。他忍不住凑到霏樱的脚踝处,一股馥郁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丝袜和香体乳的气味,混杂着一缕缕淡淡的檀香,让人心旌摇曳,欲火焚身。
这幽香宛如无形的羁绊,将顺安牢牢地束缚住,让他的理智渐渐迷失。唯有这氤氲醉人的芳香,牵引着他一步步陷入无边的欲海。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变了色彩,空气也变得黏稠而甜腻,顺安只觉得血液在皮肤下满溢撞击,发出有力的脉动。他贪婪地呼吸着,试图将这缕缕芳香吸入肺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这醉人的滋味。
就在顺安痴迷沉醉之际,霏樱那把暗哑而又娇柔的嗓音骤然在耳畔响起:"陛下,还没找到吗?"宛如一声惊雷,将他从幻梦中生生惊醒过来。顺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正伏在霏樱的腿间,鼻息正好喷洒在她的裙摆上,整个人几乎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狂的迷乱之中。
"陛下,还没找到吗?"霏樱那把暗哑而又娇柔的嗓音在顺安耳畔骤然响起,宛如一声惊雷,将他从迷离的沉醉中猛然惊醒过来。
顺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正伏在霏樱的腿间,鼻息喷洒在她的裙摆上,整个人几乎陷入一种近乎疯狂的迷乱之中。他猛地睁大双眼,只见那两根如白玉雕刻般洁净纤细的玉腿正安静地朝他展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芳香扑鼻而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渐渐丧失理智。
霏樱的双腿似乎微微挪移了几分,在这狭窄的空间内,顺安顿时感受到一种无以名状的压迫感。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在那若隐若现的缝隙间,终于看到了那枚瓷白的棋子孤零零地躺在那里,仿佛在嘲弄着他的狼狈。
顺安探手去捡那枚棋子时,指尖不经意划过一处绸缎温热,激起一阵战栗。他连忙缩回手,捡起棋子,匆匆爬出了桌底。当他钻出来时,脸孔烧得像要滴下血来。
他匆匆爬出这片旖旎温香的领域,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视线无意中扫向棋盘,棋盘上的棋子仿佛在微微晃动,龙蛇盘绕,黑白交错,就连棋盘也变得光怪陆离起来。顺安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绪,可是脑海中却总是浮现出霏樱那双裹着丝袜的玉腿,以及那缕若有若无的芳香。他用力揉了揉眼睛,试图将这些旖念驱赶出去,可是眼前的一切越发朦胧了起来。
那只临水凝睇的白凤,栩栩如生地舞动起双翼,羽毛轻盈地簌簌飘落,竟似雪霞在随风而动。而原本盘踞的黑龙却暗褐欲焦,浑身战栗,爪牙交错,好像随时都会土崩瓦解一般。棋局向着白凤的方向倾斜,那只高贵的鸟儿正临风伫立,展翅欲飞,神情高傲而威严。
顺安不知不觉间,微微屏住了呼吸。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过的吗?还是他错觉了,白凤一直都在这里矗立?不,这怎么可能?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
就在他出神之际,霏樱那双纤纤玉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娴静优雅,宛如雕塑般纹丝不动。"今日气候有些闷热呢。"她忽然间轻声开口,嗓音如同温泉流淌,"陛下可允许小女子稍事宽衣?在这里,并无外人在场。"
她说着,白瓷般的手指已然解开鞋带,托起那只精致的丝绒软鞋,微微向上提起。与此同时,霏樱那被衣袍遮掩的秀美小腿也若隐若现,曲线柔美,肌肤莹白如霜。那双嫩足在脱鞋的过程中,无意间微微抬起,修长的脚趾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宛如一串珍珠暗自流转。
"咽..."顺安下意识吞了口唾沫,眼神开始躲闪不定。他只觉得心头如同被火烧一般,几乎要将整个人化为灰烬。"不...不必拘束,姬命您自便吧。"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几不可闻。
"陛下,这里可有点热啊。"霏樱歪过头颅,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大半的胸脯,更添一分神秘色彩,"不知可否……"她斟酌着用词,指了指自己的素足。
顺安受宠若惊,慌里慌张地点头,"当……当然可以了。霏樱姬命请便。"他心中狂跳不已,甚至已然暗暗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幕。
"那就多谢陛下成全了。"霏樱嫣然一笑,娇喘着气将另一只脚也从鞋中解放了出来。两双雪白纤足就这样毫无掩饰地裸露在顺安的眼前,精致的脚趾轻轻蜷缩,足心处泛着淡淡的粉红,仿佛在热情地招手。
鞋跌落在地的那一刻,胶底磕在木地板上,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响声,听在顺安耳中,又仿佛隐藏着什么旖旎的讯息。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被牢牢吸引住了,注视着那双足上缓缓飘起的些许淡白薄雾,心中的悸动已被无限放大。
顺安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那两只不断轻颤的玉足,感觉鼻翼都要被扑面而来的芬芳熏醉了。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只觉鼻腔中充斥着一种芳香馥郁的气味,好像是檀香混杂着一缕淡淡的果香,又好像还有一丝幽兰的清肃,无一不在勾引着他的神魂,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这时,一枚棋子忽然从霏樱的指缝中"啪"的一声滑落,发出清脆的响声。但很快,顺安就发现这次落地的声音并没有那样清脆,而是有些闷沉,好像是落入了某种柔软之物。
"啊...掉进去了呢..."霏樱轻咬了咬樱唇,眼波流转间,一抹狡黠的神色闪过眼底,宛如魅惑的符箝,将顺安的心神生生勾了去。她单手捧着袖口,半遮半掩地掩着嘴,妩媚间轻声说道:"陛下不介意的话,能否...?"
"能...能!"顺安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他腾地从座位上跃起,眼神狂热,仿佛着了魔般,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桌底。
待他进入桌下,映入眼帘的就是霏樱那双雪白娇嫩的素足了。不同于刚才,这次她的娇躯已完全解脱了软鞋的束缚,两足赤裸裸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肌理纤细,如凝脂般莹白透亮。而且,从她的足心处仿佛还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白汽,显然是刚从软鞋中获得解放,热气正在蒸腾而出。
奇异的香气就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柔而又强硬地推着他朝那两只温热裸足靠近,顺从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本能。他贪婪地张开鼻翼,让芳香在鼻腔里交换,奔腾,翻滚,感受着那种攫魂夺魄的芳香气息。就这样,他的脸颊不知不觉间已经贴近了霏樱的素足,呼吸热气在白玉般的足面上凝结成一层薄汽。
绝色尤物的赤足如此近在咫尺,顺安几乎已失去了理智,他像一只濒死的旅人般,狂热地凑上前去,紧紧贴着那温暖湿润的足底,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不同于丝袜包裹带来的馥郁芳香,这是一种更加纯粹原始的气息,仿佛带着一股隐约的腥味,撩拨着顺安心中最原始的渴望。
他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在震颤,好像要将这股异香吸入体内一般。太过浓郁的气味令他有些头晕目眩,他下意识向前探出身子,只为贪婪地嗅闻那缕缕芬芳。
这一个动作,使他的脸颊正好踫进了霏樱那温软的足间,一种湿润而火热的触感如同万蚁噬心,将他生生吞噬。顺安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发抖,太过奇异的感受令他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
就在此时,霏樱那两根雪白的玉足竟然慢慢合拢上来,如同一朵盛开的白莲,将顺安的整个脸颊都包裹在内!只见它们缓缓曲起脚趾,朝顺安的脸颊轻轻靠去,宛如两条温热湿滑的水蛇在亲昵缠绕。顺安感到自己的面颊正被一种柔腻湿热所包裹,那究竟是汗液抑或别的什么东西,已经让他无暇去思考了。他只知道那双娇足正轻柔地在自己脸上揉搓,如同在帮他按摩,软肉笼罩住了顺安的整张脸孔,阻隔了他呼吸的通路。顺安只得微微侧脸,才得以在那两根玉柱的缝隙间,继续呼吸那道令人疯狂的馨香。
顺安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团面团般柔软无骨,身体的形状被这双美足随意揉捏改变着,而他却乐在其中,享受着这番亲密无间的"蹂躏"。他不住地向那股令人窒息的芳香靠去,竭尽全力贪婪地呼吸,感受着那汩汩而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脸上,带给他灭顶的快感。
顺安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起来,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的舌头忍不住探出来,舔舐着那双玉足,贪婪地吮吸着上面渗出的每一滴汁液,仿佛那就是世间最珍贵的甘露。
宛如仙乐般的银铃般笑声渐渐在耳畔响起:"真乖,好好爬过来哦....."而后,他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住,一双温热的脚掌正轻柔地揉搓自己的面颊,将他往更深处牵引。顺安唯有乖乖被带领着,沉醉于那气味,朝着深不见底的地方缓缓爬去。
爬去多远,他已无从分辨。眼前只剩一双雪白的玉足,和那若有若无的缕缕薄雾。
"棋子在绣鞋里,陛下快点找出来吧。"霏樱的话像是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咒,一字一句钻入顺安的脑海,操纵着他的行为。
顺安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匍匐在那双散发着热气的绣鞋前。绣鞋内侧的鞋帮很高,几乎要没过他的面部。这里面闷热潮湿,水珠凝结在鞋面,氤氲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白色薄雾,笼罩在周围。那绵密的白汽宛若云雾缭绕,让人有些分辨不清方向。
纯白色的绣鞋内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粉色。连同腾腾上升的热气,也似乎被这粉色所渲染,变得更加旖旎迷离。整个世界彷佛笼罩在一层情欲的雾气之中,朦胧而暧昧。
忽然,温热柔软的足底踏了上来,踩在顺安的头顶上。霏樱以大景天子的头颅为踏脚之地,将年幼的顺安彻底镇压在她的绣鞋中。顺安的口鼻被迫闷入鞋口,恍惚间只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他的意识融化。
顺安下意识想要抬头,但尚且年幼稚嫩,又匍匐在地,哪里有足够的力量与一双居高临下的玉足抗衡?他的脆弱脖颈连挣扎都无法挣扎,面颊反而更加紧紧地贴合在了绣鞋的内里,分毫不漏地吸入其中的芳香。
正所谓:
玉足盈盈生粉香,白绣鞋房萦纡徊。
头颅栖蹭芳菲处,教唤儿郎拜足痕。
美人的软绣鞋好似天生就为顺安的口鼻所量身定制,鲜活的足韵正融融地散发着热意,分毫不漏地全部闷入了顺安的呼吸之中。他只觉鼻尖被挤压变形,唇舌却被迫吮吸着那双玉足最私密之处溢出的馥郁芳香。
鲜活的足韵如燃香般氤氲,绵软馥郁,分毫不漏地全数闷进了顺安的呼吸之中。素白的绣鞋在他眼前掀起层层汹涌的波纹,宛如一个黑洞般将他的意识深深吸引,渐渐模糊他的视线。
随着绣鞋收拢,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片温暖潮湿的黑洞。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视野、嗅觉、听觉,全部被鞋内的这片领域所占据。顺安已分不清是酣畅还是窒息了。温热的足底在他头上起伏蠕动,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晕眩欲仙的快感。然而阖上双目,他却又仿佛被某种柔软滑腻的物什严丝合缝地包裹籍裹,几乎要被闷死在温香四溢的幽室之内。
足韵一息便能迷人魂;二息便会软了筋骨;三息更能洗心魂。顺安的意识开始崩解,仿若脑袋已成了一锅浆糊。这具身体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更高级的存在所主宰,脑袋浆糊一般,神智在那双玉足的节奏中渐渐支离破碎。
就在这时,上方传来霏樱那把暗哑而又娇柔的嗓音 :"吸气。"简单的两个字如同法令,注定要被无条件执行。
顺安不由自主地照做,贪婪地吸入一大口气,鼻腔内瞬间充斥着那股几近实体化的足香。它热情洋溢,汹涌澎湃,遍布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仿佛要将他融化吞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无助地在那双玉足的温柔包裹中战栗。
这一幕,若是有人置身事外看到,定然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个国之重君,就这般被轻薄的女子蹂躏,连头颅都被踩在脚下,着实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然而此时此刻,顺安却感受不到任何耻辱,反而沉浸在一种来自精神层面的极致快感之中。就连身外的一切,都仿佛与他此刻所处的境地有了本质的区别,他只能隐约感受到自己身在一个闷热湿润的所在,被柔软的绒毡包裹其中,寸步难行,难以喘息。但诡异的是,就算身处这般窘境,他竟然发自内心地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
蒸腾的芳香愈发浓郁,混杂着汗液和皮肤的温热气息,氤氲成一股迷离的粉色雾气,将顺安整个人都包裹其中。窒闷的环境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贪婪地呼吸,仿佛正在一点一滴地饮下霏樱的芳泽。
"大景天子?"她说着,语气中带着些许轻佻的调侃,"还真像条狗。"
在房间的外侧,一切都显得安静而正常无比。侍卫们整装站岗,一如既往地亭亭如盖。只是他们脸上的神情或多或少有些紧张,很明显,方才那名宫女对他们的斥责还让他们心有余悸。
这些侍卫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所守护的这扇门之内,他们的君主正以一种极其难堪的方式被蹂躏折辱着。那个他们该效忠的年轻帝王,眼下只是一只乖顺的宠物,匍匐在一位淫靡的公主脚下卑微喘息,任凭那位异域公主的玉足在他的面容上驰骋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