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集放送】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获奖公告&全投稿作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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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白GB纯爱头子
【合集放送】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获奖公告&全投稿作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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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周的创作及1周的评审之后,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终于正式落下帷幕!这里将公布最终的获奖名单,并在最后展出本次活动的所有合格投稿作品!
我们会继续努力,敬请期待之后的活动!
以及活动过程中因为个人原因没有将所有作品同步到镜像十分抱歉orz
P.S. 是时候抓个壮丁来干镜像的活了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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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获奖情况一览

投票评选类:

【我的最爱】奖
13号作品《如果她是我的知己》
作者:凛

【即刻冲爆】奖
07号作品《贡奴性癖在学校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吧?》
作者:madokami;
10号作品《足下,她施予的扭曲之爱》
作者:Amelia

【感人至深】奖
13号作品《如果她是我的知己》
作者:凛

【文采斐然】奖
13号作品《如果她是我的知己》
作者:凛

个人评选类:

【你最棒了】奖
06号作品 《伯劳小姐在荆条上撕扯芭蕾舞鞋》
作者:人仿

【人间仿成】奖
12号作品 《空山无人》
作者:豆腐最好吃

【寻甘】奖
7号作品《贡奴性癖在学校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吧?》
作者:madokami

【音之所向】奖
7号作品《贡奴性癖在学校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吧?》
作者:madokami

恭喜所有获奖作者!也感谢每一位参与的作者!
我们将根据反馈意见不断优化流程和规则,敬请期待下一届!
鬼白GB纯爱头子
Re: 【合集放送】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获奖公告&全投稿作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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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催眠

第二届活动的第一篇作品,来自不安亭老师!堂堂刊登!

作品关键词:支配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30410427

01 催眠

  作者:不安亭

  -------------------------------------

  从网上认识的女孩,真实身份是邻班的学生,先前和她夸下海口,说自己什么都能玩,什么都能接受,现如今有些下不来台了,知道真相的我既兴奋又害怕,实地见面时我无比腼腆,尴尬的看着微笑着的女孩。我设想过所有的结局,也许是被她当众揭露,提前结束学生生涯,又或是她愿意陪我玩玩,满足彼此的爱好需求,然后在高考后分道扬镳,又或者单纯把我变成一台ATM机,不断用自己的袜子榨取我的金钱,但万万没有想到,事情走向了我从不敢奢求的那一步,结识她成了我此生最大的,也是最后的失误......

  “所以你喜欢这种游戏吗?”少女坐在床上嬉笑着,自己上完体育课,闷了一天的袜子被我死命地塞进嘴里吞咽,女孩青春期旺盛代谢下的酸臭足汗和浓郁的少女清香糅合在一起,沾染着我的味蕾,刺激着我的神经。

  跪在她面前,膝盖着地,下身用正坐的姿势,将腰椎后弯到极限向前顶着下体,用最丑陋最下贱的发情姿态,妄图用下身触碰她架着二郎腿的足底,却只能在一次次失控的颤抖和她玉足有意识的上下翘起中一晃而过,极致的快感让我不自觉的吞咽喉咙,袜子伴随口水的吞咽不断向喉咙深处蠕动,一点点越过我的咽喉,进入我的食道,甚至于发出干呕也不愿意吐出。

  仿佛溢满粉色魅惑烟雾的视界里不断晃动的,是少女举起的,在我脸上方的一只运动鞋,陷入癫狂的我在混乱中仿佛看到,鞋内的汗滴在缓慢的聚集后,慢慢从鞋跟里滑落,滴在了我的鼻尖上,顺着我的鼻子流向嘴唇,我痴狂地伸出舌头渴望舔舐,舌尖上钩抹过嘴唇,才意识到那是错觉,我只是在吸闻着少女运动鞋内的气息,在混乱中产生的错觉。

  等等,我的舌头?呃?好,喉咙好难受,不,是,是食道,我噎住了,是,是袜子,才意识到原本死死压住自己舌头的袜子,在刚才被自己彻底吞了进去,我在少女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干呕,吞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少女的棉袜,寄居在了我的食道里,让我的胸口闷痛到了极致,终于开始感到恐惧的我慌张的晃动被反绑着的双手,“救,救!”,最后是少女拿起矿泉水,灌入我的喉咙,少女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模样,笑得花枝乱颤。

  “你吃下了我的袜子?第一次?”

  “是......好像是的。”

  “可惜,我应该录像的。”

  我大口喘着粗气,喉咙的干涩和胃部传来的隐隐不适,像是大脑对刚刚宿主行为对身体机能造成损害的抗议。可我知道,我只是自己大脑暂时的寄生虫,正如她所说的,她的脚,才是我大脑的主人。

  “所有关于你个体的自由意志,意识形态,思想,感受,都只是大脑皮层上的寄生虫罢了,我的脚,才是你大脑真正的主人,她才是你大脑的真正宿主。”女孩用脚述说着自己对我意识的主权,视线里已经满是她的脚底,她双脚盖住了我的脸,成为了我的世界,而我身为人类与动物加以区别的大脑,也不过是她双足的所有物。

  “如果让我不高兴的话,就把你的脑子挖出来,当成洗脚泥,用完再丢掉,知道了吗?”少女用脚趾揪着我的头发,开着令常人毛骨悚然的玩笑,但和普通人不一样,我只是她脚底的贱狗,听到这样的话的我,能做出的第一反应,也是唯一的反应,便是兴奋地支棱自己的下体,跪在她的脚下表示臣服。

  ......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没有给我留下一点喘息的机会,即使再忙,她也至少会用视频调教,让我跪在屏幕前闻舔她的旧袜子,她彻底充满了我的生活,在她的威胁下,我被调教成她的绝对私奴。

  然后......

  少女从包中掏出丝袜缓缓穿上,但她说我不配看到那么美好的景色,在她从包里掏出那条丝袜时,我只能将头磕在地面上,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全力动用耳朵的感官去尝试接收,那听起来似有似无的布料摩擦声。

  “看到我的脚趾时你会萌发性欲。”洁白的丝袜在少女的拉扯下一点点从小腿被褪下,我不自觉地开始用牙齿咬起下唇。丝袜顺滑无阻的滑落到脚踝处,折叠在一起的袜筒缓缓转过足跟,我的唾液随之咽入喉咙。随后顺着脚掌滑落,露出少女诱人的美丽脚趾,一股无名的欲火抓挠着我的心脏,我的帐篷在少女的指使下缓缓地竖立起来。

  “闻到我脚的气味时,你会腿软。”白丝被少女卷作一团,随意地丢向我的脸,袜子飞出时,我的心脏仿佛停顿了下来,我看到了袜团在空中缓慢地滑行,一道可视抛物线从袜子上蔓延而出,袜子在仿佛轨道上的火车般,在抛物线上一路飞驰,最后撞击在我的脸上。强大的冲击力震动着我的灵魂,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丝袜上分子大小的汗珠四散飞溅,抛洒在我的鼻孔里。丝袜很快被我的脸弹开,掉落在地板上,但转瞬即逝的气味在她的命令下,通过肺泡进入血管,随后直达大脑,并在那里挟持了我的意识,让我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好了,现在,跪下。”噗通,少女话音尚未结束时,我的双腿便彻底脱力,魅惑的声音让我的身体先我一步执行了指令,话音刚落,我已经麻木地跪倒在地板上,我像条件反射般下意识的执行着少女的命令,当看到自己跪倒在地的膝盖时,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漫上我的心头。

  “嗯,不错,今天是......”少女翻动着手机上的便签功能。

  “第一百三十二次。”细长的手指轻敲屏幕,振动的声音在手机屏幕上荡漾。

  “接下来是,这个,来。”

  我熟练地挪动起膝盖,一点点像少女靠近。

  她也熟练的抬起双腿,将脚掌置于我的脑袋上方。抬头看去,天花板的吊顶灯正好被她的脚掌所遮蔽,布满汗液的脚底闪烁着晶莹的光点,熏臭的足汗味让我躁动不安,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脚掌上晶莹的汗珠,期待它们像甘露般滴落在我的脸上,起初令我作呕反胃的足汗,如今在少女的训练下,变成了润泽我干涸内心的甘霖。

  居高临下的她戏谑的高举着双足,而我像一个虔诚的膜拜神明的信徒,无助地仰望她的脚底,我的喉咙止不住的发出嘶嘶低沉的声音,我的欲望像失控的野兽冲撞着我本以破碎不堪的心灵,痛苦,好痛苦,好难受,好像让她快点把脚放下来,举久了一定很酸啊,主人的脚,快放下来吧,放到我的脸上,好像闻主人的气味,我好害怕,我,我想做主人的脚垫,求求了,求求了。

  “求......求......”无意识中,脑内的话语缓缓地转化成了实际的声音。

  啪嗒。

  少女的脚掌自由落地,砸落在我的脸上。足底的汗液在我的脸颊上发出清脆的水声。

  “呜,呜,呜——”

  “现在,放空思想。”

  温热的双足紧贴着我的脸,汗湿而又滑腻的触感从脸上蔓延开来,我成了主人的脚凳,用我的所有颜面作为主人清洁足垢的垫子,然后,我的身躯变得无比僵硬,我的身体好像也被主人踩住了,我似乎动弹不得,又或许是我自己不愿意动弹,无论如何,我毫无反抗的欲望,温顺的跪立在主人足下,感受着主人双足的触感和美妙的气息。

  “放空,放空。”

  ......

  ......

  我......

  我是谁......

  我在哪......

  ......

  ......

  我的脑袋,好像停止了思考......

  ......

  “好了动了动。”感受到少女脚底熟悉的触感拍击在我的脸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少女正摆弄着手机。

  我,我失去意识了吗!?难道!我恍惚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膝盖麻木地疼痛仿佛在提醒我有些不妙的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她真的做到了吗?我有些害怕了,我真的开始害怕了,我温顺地用余光绕过眼前少女,尝试看向她身后窗帘缝隙后的窗户,令我胆寒的是,那里一片漆黑......

  “你已经跪了半个小时了哟,给我做了半个小时脚凳,嘻嘻!”少女目光依然固定在手机屏幕上,却对我的一举一动十分明了。

  “这!这怎么,怎么可能......”我的声音由震惊时的大吵大闹,到渐渐细小成蚊子一样的颤音,在她面前,我不敢大声说话......

  “喏。”少女拿起手机,滑动起了手机上的图库,几张不知何时被拍下的照片赫然显示在上面,照片里少女的双脚稳稳的搭在面前跪地抬头的男生脸上,男孩的面孔被少女的双足完全遮盖住了,但无论是发型还是衣着,都毫无疑问的告诉我,那是我,而且是今天的我,是,刚刚的我......

  “明天你还会来的对吗?”少女俯身在我耳边吹了吹气,随后穿上鞋子离开了,留下我独自一人跪在房间里,止不住的颤抖。

  ......

  下班的高峰期,夜幕笼罩下的城市,车水马龙。

  “我差不多玩腻了。”

  女孩看向窗外乏味地说着,无视着跪在脚下舔舐她玉足的我。我有些害怕,但我没有她的命令,我只能继续舔她的脚趾缝,将她沾满灰尘的,黏腻的,满是异味的脚趾清理干净,这是放课后的例行任务,在商场的更衣室,学校的厕所,公园的长椅,唯一不同的只是清理时的地点罢了。

  “你说,我还能怎么玩你啊?”

  少女像圣女果般小巧红润的脚趾头从我的口中脱出,带着拉丝的口水滴落在地上。用湿哒哒的脚趾抬起我的下巴看向我。

  “可以,把我当成脚垫,狠狠地踩我。”眼里闪过的是少女身着并不合身的高跟鞋将我当成脚垫用力跺踩的记忆。

  “可那已经玩腻了。”少女无趣的翻白眼。

  “那,把我当成擦鞋机,洗脚布,除臭......”

  “你本来不就是吗?”少女不耐烦的侧搭起脑袋,打量起我。

  “一点新意都没有,要不.....”少女眼中闪过光芒。

  这次,她俯身用手勾住了我的下巴。

  “让我彻底毁了你怎么样?把你囚禁起来,变成废物?”

  “不,不,不要,求——”

  “爬过来,再近一点。”少女挪动屁股,朝床的更后面坐去。

  “不,不,不要!”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着,不!不要!我绝望地看着,少女悠然地躺在床上,缓缓抬起双腿。

  不要,求求您,我不想变得更奇怪了,不要!!

  “求——”

  “现在,放空思想。”

  少女熟悉的足底纹路再度贴合在我的眼角膜上,混合了口水和足汗以及少女脚上特有的异味,像一个个机器指令一样,将控制信号通过鼻腔传入我的生物电路,将大脑的控制权限夺回到了她的足上。

  呜,呜,明明不想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会主动贴合在她的脚下,呼吸那股脚味,好臭,呜,好香,主人脚味,不!好臭,呜,呜,好香,不,不!主人,主人的脚味,不!不要!

  “嗯,虽然说要把你变成废物,不过你好像本来就已经是废物了啊?”

  我唯一能意识到的,是少女的脚底正在我的脸上拍打,揉搓,足底的嫩肉在我的脸上弹跳着。除此之外,我什么也做不了。她的脚已经安装在了我思维的底层之上。

  我不再有拒绝的资格,她的玉足占领着我的思维,只有执行完所有她的指令,我才有可能回归自我,即便有时我的意识忽然闪回,反抗的意志的萌芽也只会在她的袜子下被残忍的扼杀.....

  KTV的包间里。

  “所以你真的是用催眠把他变成这样的吗?”陌生的女孩捂着嘴诧异的看着少女,而少女只是更加有力的碾踩了足底下少年的脸蛋。

  “算是吧?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最后那一步可难了。”

  “哦哦就是最后催眠成脚凳的那步吗?”

  “嗯,嘻嘻,偷偷告诉你,嗯,嘛现在好像也没必要偷偷说就是了。”少女用脚掌轻拍了少年的额头三下,少年机械地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脚趾缝。

  “我之前不是试了好久嘛,但是发现没什么用,后来想到,应该给他一点心理暗示的。”

  “什么意思?”

  “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成功催眠他啦,只是让他自己这么以为的。”

  “所以那一次是?”

  “我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了照片而已。”少女在少年嘴里扭动起脚趾,随意地抽插着少年的嘴。

  “骨子里就是条贱狗,本来就想被我控制,只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罢了,借用一点暗示,让他觉得是我强行把他变成这样的,就能心安理得自甘堕落了。”

  “然后你对他做了什么啊?”

  “只要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反抗,就算让他做马桶他也不会拒绝啊,所以在加深他自己所确信的事实后,我什么都玩了一遍。”

  “噫,好恶。”陌生的女孩嫌弃道。

  “那接下来你打算?”

  “接下来嘛,就让我‘强行把他变成这样’这件事变成事实吧,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毕竟,只要用脚踩住他,就完全不会反抗呢。”少女一边说着一边用双脚踩住少年的脸,肆无忌惮地站了起来,少年的脸在她的脚下凹陷了下去,除了生理性地颤抖,并发出被脚底板阻挡后变得模糊的呻吟外,不再有任何反应。

  “对了,你以前玩过养成游戏吗?抓那种电子宠物然后关起来养什么的。”

  “诶?”

  ......

  午后的阳光照射在窗帘上,让原本阴暗的房间有了一丝明亮惬意的暖色调,一个男人呆滞地跪坐在矮小的铁笼里,他的双手和脑袋从铁笼上方伸出,被与铁笼焊接在一起的定制镣铐所固定,狭小的空间与肢体的约束迫使男人用一种别扭的方式直立着腰杆。

  铁笼上方摆放着数双女式的鞋子,有些肮脏且泛黄的运动鞋、陈旧却带有青春气息的帆布鞋,黑色成熟的女士高跟、夹趾带发黑的粉色凉拖,还有像是日常仍在使用的保养完好的皮靴等等,这些鞋子风格不一,就连脚码似乎也有些许差异,事实上它们的确来自不同时期,这些鞋子和男人的头像战利品一样,一同陈列在铁笼上,记录着少女成长道路上的脚步与她足下男人艰难漫长的往日时光。

  男人的嘴巴里塞着泛黄的袜团,尽管他的嘴巴没有被封住,若是愿意,袜团也能被轻易吐出,但男人无神的双眼表明了他此时的机械与麻木。他的眼窝凹陷,脸颊瘦削,暗淡发黄的脸颊上,若不是神经反射下不时张合的眼皮,恐怕会被认为是一具干尸。或者说能证明他不是一具真的完全没有生命的人偶的,还有他不断起伏的胸膛。最近的那双运动鞋鞋口就卡在男人下巴底下,似有似无的汗酸味在鞋窝中飘散而出,在男人的鼻腔里反复映现。

  咔哒,钥匙插入锁芯后转动,房门被缓缓打开,一个身着OL服的靓丽女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房间,如往日平常般抬起小腿,将手向后伸去,用手指勾落高跟鞋,随后抽出了男人下巴下的运动鞋,男人在这一瞬间眼睛里有了一闪而过的光芒,但脱下的高跟鞋立刻填补了空缺,放置在他的鼻腔下方,在忙碌一天后的汗水气味的熏陶下,男人眼中的光芒逐渐消散。

  女孩调整了下笼子鞋子的摆放,将它们更加紧密的围住男人的脑袋。

  随后拿起换下的运动鞋,缓缓离开房间,关上房门。

  “咔哒”锁芯转动的声音。

  明天清晨,如往常一样,她要用这双鞋子去跑步,闷出足够的足汗和臭味,然后把它们灌进男人的脑子。

  End.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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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生日

第二篇作品,来自madokami老师的处女作!希望各位喜欢

作品关键词:支配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16072093

02 生日

  作者:mado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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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点。下体的胀痛提醒着我起床。其实平时我是不戴锁的,清理实在是过于麻烦,只有和她玩某些play的时候才会戴上。“明天是生日嘛,为了我戴一整天好吗?这可是我给你买的最新款,很好玩的”。她是那样可爱,以至于我几乎不想拒绝她的任何要求,明明不用这样的语气,我也会接受的。可她还是用了。用了让我会化掉的语气,用了我上贡的钱给我买礼物,用了能把我绑的愈发紧的柔软丝线。

  今天可是生日,要让她开心一些。

  早餐是法式培根煎蛋吐司佐焗烤芦笋。我是说她的早餐。奴隶是没有资格和主人在同一张饭桌上吃同样规格的东西的,虽然这只是我给自己定的规矩——绝不是为了每天早上跪在她面前看她的脚。

  “等会我们去购物吧?”

  “啊…好。”

  询问的语气。但怎么能拒绝呢,今天可是生日,当然要听她的。

“钱还够吗?”不等我回答,她又笑嘻嘻的望着我,“够的吧?提款机如果余额不足就是故障了嘛”
见鬼。如果在平时肯定已经兴奋,忍不住开始求着她让我上贡,可今天下体却被限制在早有预谋的牢笼里,逃不出来。就像我早已逃不掉的柔软意志一样。

  “哎呀,有点难受吗?帮你一下吧?”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说。“前面动不了的话,用后面就好了吧?”

  近乎麻痹的大脑还没能理解其中的意思,就已经被牵着走向了浴室。啊,在家时我是时刻保持裸体状态来着,据她说是为了能时刻观测我的发情状况,以此来更好的了解我的性癖。虽然更可能是她随口找的一个理由。

  “注意不要弄湿我哦~”一如既往的俏皮,但是我却感到了一丝恶寒,亦或是期待?来源是她手中黑色的按摩器和旁边的注水器,这款还是她帮我挑的,“店主都说了黑色的感觉会更丰富,难度更高也不是问题嘛”,虽然现在确实已经不是问题,但总觉得是她想要让我吃不上饭——黑色款正好可以让我的当时余额几尽为零。

  回归正题。“主人…我已经戴着锁了…这个要不就下次再…”,挣扎是有必要的,她似乎很受用我反抗的样子,虽然并不会因此真的放过我。

  “好伤心…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吗?今天生日所以都要听我的,而且我也是为了你着想呀,这样即使戴着锁也能舒服了哦”,她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我后面,轻轻扶着我防止摔倒,亦或是为了让我在物理意义上也能处于她的掌控之下,比如耳边拂过的吐息,时不时被抚摸乳头的触电感。

  在反驳的想法出现之前,手就已经控制不住的去接水,灌肠,一次,两次,三次,水逐渐清澈,我的恐惧也逐渐被排出,是水里加了什么药物的缘故吗?也可能只是单纯的期待了吧。毕竟,等会要陪她去买东西了。

  润滑液是温暖的,没有加热。但aneros被她握在过手里,一定是她手里残留的温度吧,我想。虽然我的温度无法进入她的体内,但反过来好像也还不错,也很棒,棒的让我忍不住呻吟出来。

  是不是太刺激了?她问。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激烈。忍不住望向她,是出门时的装扮。毛衣,短裙,过膝袜,皮鞋。好像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热气的缘故吗?明明还塞在鞋子里的。是因为后庭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爱抚自己了?可刚插进去一般是不会有感觉的。那么,一定是因为下体传来的胀痛了。她的袜子很臭,可绝不会有污渍的,即使有,也都被我清理干净了吧。“清理的时候不戴好锁,万一又把本小姐的袜子弄脏了怎么办?”她这么说,那就戴上锁吧。只是为什么会这么痛呢。痛的欲仙欲死,痛的欲罢不能,痛的。想要一直这样下去。

  “衣服都湿透了…好啦,别再盯着我的脚了,快去擦擦干换衣服,我们准备出门了”。脑袋上传来了轻揉的感觉,就像八爪鱼按摩器一样,却更温暖舒适,只不过,转瞬即逝。她就像跳脱的精灵一样,迷人,又随心所欲。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换衣服从没有避着过我,可我是绝不敢看的。倒不是因为害羞亦或是怕她生气,只不过那副场景未免太过圣洁,目光移到她的脚踝已经是极限,还是赶紧去换好衣服吧,等会还要帮她穿鞋呢。

  ……

  商场。

  说是购物,其实我基本不出门买东西,一来网购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二来…“谁知道你出门是偷看其他小姐姐还是真去买东西了?”,她这么说。不过和她一起出门就另说了,像小火慢炖的软烂胶质食物一样,我的身体也仿佛正在缓慢而又舒适的融化,只希望这样甜蜜的时间能更长一些。

  到了商场以后,她倒是老实了很多,亲昵的挽着我的手,这挑一个,那挑一个,而我只负责提购物篮——不许推购物车也是她的命令。直到她拿起了一包黑丝放进篮中,随即微笑着望向我的眼睛。那是明媚的不带一丝肉欲的笑容,可我却像打开了开关一样,或者说已经打开了身体的开关——pc肌开始控制不住的不停收缩,毫无预兆的开始向前列腺索取快感。

  脸上有些凉,是她的手。

  你怎么啦?脸很热哦。

  只是忍不住幻想了您穿着这双丝袜的样子。

  盯着我做什么?感觉都快流眼泪了,我欺负你啦?

  我…我不知道…可是突然好难受…

  嘴唇仿佛在动,但又好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没关系。无论说与不说,我的想法早已是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东西了。语言用于传递信息的功能已经被抹除,只是用来调情的手段而已,在我和她之间。

  “我知道啦,我买太多东西你不开心了?对不起哦,那作为道歉,你也挑一件吧?这件可以我付款。”好。我只能呆呆的点头,毕竟应付体内的快感已经让我应接不暇,越是想着停下来就越控制不住的继续,是她调教的结果吗?还是我的本性就是这样?不知道。总之当务之急是要挑一个想买的东西。

  目光毫无目的地乱转,锁定的是一枚眼罩。粉色的,画着爱心,她睡觉时带着一定很可爱吧。这样我每天跪在她床前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可以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了。

  “原来你喜欢这种东西呀…”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亦或者危险的事?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好在借此快感稍微下去了一些。“那你把眼睛闭上”,照做后等到的是手上柔软温热的感觉。是我的脸暖和了她的手吗?真好。

  “抓紧点,不要走丢了哦”,虽然她这么说,我却不敢用力。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万一我太过沉迷她的身体把她捏疼了呢?虽然得到她的惩罚是好事,但我无论如何都是不愿意把她弄伤的。

  一步,两步,三步,咔哒。“可以睁开啦,不要发出声音哦”。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距离。眼睛里盛满了她的身影,鼻腔里充斥的也是她的味道,即使是消毒水不和谐的刺鼻气味也仿佛成为了甜美的点缀——如果这间厕所有小便池的话。

  “你还真是恶趣味呀,挑个眼罩竟然选了女式的,目隐play还要掺杂一点女装吗?”其实是我选了眼罩以后她才想到的吧,但是无心反驳。眼前的女生正在缓缓褪去自己的过膝袜,光洁的大腿,舒缓的展现自己柔软的迷人织物,还有…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呜…好冷。赶快闭上眼,毛别弄进去了。”命令就是命令,是一定要服从的。还来不及把眼前的场景印入脑中,我的身体就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眼睛好暖和,被蒙上了什么东西。理解那东西的正体的同时,她贴上了我的身体。

  “那就提前玩一下吧?要感谢善解人意的主人哦”

  吐气如兰说的应该就是这种吧。是因为被遮住眼睛所以身体更敏感了吗?耳边的吐息不断的向身体注入快感,和平日比起来大了几倍不止,是叫迷走神经来着?相比那些困难的知识,还是用更简单的解释方式可以节省我的思维。主人。主人。我的主人正在爱抚我。这个事实本身就可以是无上的快乐了吧。

  “戴上锁还真不方便…”主人一边抱怨着,一边把右手伸向我的睾丸,而左手则顺势搭在我的胸口——准确的说是我右边的乳头。这里是地狱吗?亦或者天堂?触觉,气味,快感,痛觉,声音无法抑制的从喉咙里漏出来,下体也拼命做着徒劳无功的抵抗。突然,嘴唇被柔软的物体堵住,或者说侵入。粘稠与甜美瞬间充斥了我的大脑,如果摘下眼罩去看看镜子的话,我的眼睛现在一定画上了粉色的爱心吧,就像那只眼罩一样。

  “都让你安静了…我的奴隶这么没用吗?”只听声音完全听不出愠怒,不如说完全是欣喜。我正渴求着主人赐下的甘霖,主人正享受着被奴隶渴求的快乐。应该是这样的,我和她都那么熟了。可是不敢说话,只能用拼命压制的喘息来传达自己的歉意。

  爱抚又重新开始了,比刚刚更加激烈,是催促着我射精的命令。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会做好被寸止的准备拼命忍住吧,可今天下体被限制在了名为爱的牢笼里,只能徒劳的反抗。

  10…

  倒数突然开始了。

  9…

  下体似乎有一些感觉,可能要感谢主人平日里的调教。

  8…

  主人手上的动作愈发激烈。

  7…

  平日里觉得漫长的倒数今天仿佛变短了一样。

  6…

  大脑拼命催促着下体做好射精的准备。

  5…

  突然,主人的动作慢了下来。

  “这种状态下还能射出来吗?加油哦”

  4…

  见鬼。鼻子酸了。玩弄人也该有个度吧。

  3…

  我都那么努力了…

  2…

  所以求求你…求求你…

  1…

  “停~”

  本已经无法射精的身体在听到寸止指令后反而有了反应。虽然并不会带来射精,但至少能给要哭出来的自己带来一丝慰藉。至少,证明了身体还是很听主人的话的。

  重新恢复了视野。可是无心观赏主人穿过膝袜的景色,失落而又快乐的情绪对大脑的冲击似乎有点大。

  “你不会真的想在女厕所射出来吧?还是戴着锁?怎么啦,哭了?”

  无言以对。作为代替的是平日里不敢做出的僭越动作。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吧,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就已经抱了上去,贪婪着呼吸着主人怀中的体香,眼前的人儿僵了一下,随即把手抚上我的后背轻轻拍起来。

  良久。可能过了1小时?也可能只有2分钟。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我再继续下去可能会被秋后算账,于是战战兢兢的松开手,重新变得老实起来。

  “撒娇撒够了?还大男人呢,没点出息。”索性主人只是白了我一眼,似乎并不是很介意。“收拾一下出去吧,等会去结账了。”主人轻轻整理着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收银台。

  才反应过来,其实我并没有在意过主人往篮子里放了什么,单纯的为主人付款就已经足够满足我。这可不行,要对主人有足够的关心才好。总之一件件的把东西交给收银员。

  望向出口。付款时主人一般会和我分开,独自在那里等我,这也是付款时更加深化自己奴性的一种乐趣。可是。今天不在。

  突然有些慌乱。忍不住四下张望起来。

  “找什么呢?”

  天籁一般的声音出现在身后,刚准备回头却发现身体被轻轻贴住。

  “不要乱动哦。继续结账吧?”很轻松的就捕捉到了主人轻的像蚊蝇一样的声音,我也算熟能生巧了。

  沐浴露。这是主人最喜欢的味道,也是我最喜欢的味道。说起来,我本来喜欢的是这种来着吗?无所谓了,主人喜欢的是这种就够了。有些麻烦的是,想起了刚刚在主人身上闻的味道。希望不要忍不住发情。

  丝袜。我是故意把这种东西留在篮底的吗?就像小孩子喜欢把好吃的留到最后一口一样。思绪不由自主发散起来。主人的腿真的很美,笔直纤细,光洁顺滑,套上丝袜以后更是令人着迷。一开始我鼓起勇气,做出人生第一次搭讪时,好像就是因为这个。

  “发什么呆呢?继续啊”这次不只是声音,aneros开始被轻轻拨动。前列腺真是很迷人的玩意,给一点点刺激就会给出更大的回应,反复刺激就会进入能让人失去理智的甜美的正反馈循环,被调教了不知多少次的身体现在就正在进入这种循环,让人想要忍不住沉迷——前提是现在我不在结账的话。

  把手伸向最后一件。眼罩。该说是潜意识为我铺好了堕落的桥梁吗,还是命运弄人呢,我依稀记得这东西主人答应过我她来付款的,于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得到的回应是什么已经无力辨识,是一个媚人的眼神?一个挑逗的嘴型?亦或者,只是因为看到了主人本身?总之我的意志一瞬间就崩坏了。那只粉色的,画着爱心的眼罩,在我的眼睛里一定也有相同的一双吧。下体与小腹深处重新开始跳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总之先把眼罩递给收银员,再掏出手机调出付款码…

  手里的付款码稍微有点抖动。也不是稍微了,毕竟店员已经用不耐烦的目光望向了我。我佝偻着弯起腰也绝不是为了偷看她的丝袜或者皮鞋什么的——那样只会让我更加恍惚,只是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让我不得不拙劣的掩盖一下扭曲的表情。

  滴,沐浴露被录入。

  “这么机灵吗?知道我有悄悄话要对你说,就弯下腰让我轻松一些”,她说。

  思绪更乱了。她的吐息一定是有魔法吧,就像直接传到正被不停爱抚的腺体一样,就像搅散了大脑一样,就像。

  滴,丝袜被录入。

  “快付款呀。不是你求着我出来买东西的吗?不愿意?”,甜美的毒牙正不断把我逼至极限。

  没办法反抗。即使有办法我也会跪下来双手献给她的吧。唯一能做的只是勉强抬起头看向声音的主人。恳求的目光会被传达到的,我确信,可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却只是轻轻挠着我敏感的身体。

  滴,眼罩被录入。

  “3,2,1,0”。她说。

  于是我射精了,理所当然的。

  “生日快乐”,她贴近我的耳边。

  “生日快乐”,我在心里对她说。

  ……

  “所以主人,您的眼罩还是我付的钱呀…”

  “说什么呢?本小姐的不是在厕所给你付过一次了?不满足?”

  “没没没,谢谢主人的赏赐…”。我更加卖力的擦她的鞋子。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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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鸾占鹊巢

吃完的东西就要扔掉

第三篇作品很快就出现啦,来自云吞老师!希望各位喜欢

作品关键词:捕猎
作者传送门: https://www.pixiv.net/users/15282094

03 鸾占鹊巢

  作者: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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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就是……秦青兮?”

  “不,我是秦岚,她才是青兮。”

  眼前风尘仆仆的少女侧过身,将后面一直低着头的另一名女孩子让到我的视线中。尽管和自称秦岚的少女一样一脸疲惫的样子,但是一直躲闪着的眼神却清澈许多……倒是和她的名字相像。

  据她所说,她们是我姑爷的亲家的外甥女,也就是所谓的远房亲戚,因为学籍原因转到了附近的一所高中,希望能在我这借住一年。早上我接到莫名其妙的亲戚的电话被强行通知了这件事情,而想要与她们争取拒绝的空间时,她们咬定这件事已经由长辈同意,不然也不会不远千里地从老家跑到这来。

  确实,我在外打工的住址除了父母,家里的亲戚是不知道的。虽然父母没和我说,但我实在是不想和老家的那帮人联系,而且,和一直戳着我说以和为贵的父母争论的结果也只是更加不情愿地接受安排。我只能烦躁地把通讯录里各种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号码按出来又删掉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把她们放了进门。

  “真不知道你一直板着个脸干什么……”下楼帮她们抬行李时,秦岚,也就是她们中的姐姐小声的地嘟囔起来。

  “你们……”我只能苦笑一下,毕竟是同辈,也无法怨气宣泄在她们身上。“我二姨,也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去年说要到这边旅游,被我爸妈推着到我这里来住,”一边把箱子扛到肩上,我一边抱怨着,“结果快出发了给我看车票才知道不是一个市。最后还要我去那边租了一个月房子。你觉得我能对这种事情开心得起来吗?”

  “那我们付你房租不就好了。”她吐了吐舌头,“你以为我想到死鱼眼亲戚家里寄宿吗。”

  “姐姐,这么说表哥不太好吧……”

  “……算了,随你怎么说吧。”刚想发火,听到秦青兮的话我还是忍了下来。“房租就不用了,你们要是有生活费的话就自己买些菜,我是看到冰箱空了就懒得自己做饭的人。”

  我租的房间本来就不大,为了让她们住的舒服一些,只能把原本的房间空出来,自己到杂物房住。单是把东西搬过去就已经用了一下午,她们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要更久了。

  实在是……原本准备推游戏的周末已经浪费了一天,明天估计还得带她们去认一下学校的路。晚上用外卖应付完洗好澡以后,我如同尸体一样瘫倒在一个小时前才铺好的床上,心里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悲喜。

  “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啊啊啊!”

  ——直到我转过头发现电脑桌前坐着的人。

  “当然是为了检查你的性癖了。现在男的性癖太怪了,万一你是个guro狂魔或是萝莉控我们不是寄。”

  “先不谈你是不是萝莉,为什么要以我会对亲戚的小孩发情为前提啊!”

  “诶,不会吗?”

  “而且你怎么连guro都知道!”

  “我还知道足フェチ呢。”

  “足控和guro完全不是一个赛道啊!连分级都不一样好吗!”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足控了?”

  “你都把我的D盘翻完了才说这个吗!”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站到这家伙的旁边。屏幕上全是各种分级的足控图,窗口多得已经堆成了一层一层。然而,她滑着滚轮继续翻找时,突然发出了难以想象的言论。

  “为了保证我妹妹的安全,以后每天你都得射两发到我放在鞋架上的旧鞋里面。”

  “不是,到底为什么要以我会对亲戚的小孩发情为前提啊!”

  “第一发得在她起床之前,避免你晨勃的时候看到她刚醒的样子兽性大发。”忽略了我的吐槽,她继续往下说道。“第二发在她回来之前,防止你对着她在学校里穿得浑身是汗的换洗衣物发情。”

  “刚才我不是足控吗,现在怎么成恋物癖了啊!”

  “啊?你们足控不是袜控鞋控萝莉控捆绑销售的吗?”

  “为什么又要提到萝莉控啊!”

  “那,经典桥段,请你看着我的脚,可以十秒钟不勃起嘛~”

  她转过身,将脚抬到我的面前。很难想象居然真的在现实中看到了这种韧性。

  “……首先我没否定自己是足控。”

  “其次?要我去把袜子和鞋子穿上吗?在外面走了一天可是很闷的哟~”

  “其次是萝莉控到底和足控有什么关系啊!”

  我试图侧过身不去看她的脚,当然不是因为自己会感到兴奋,只是类似因为看到别人的脸就下意识扭开而已。结果她却直接将另一只脚踢到我的双腿之间,让我不得不退到坐在床上的同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勃起了。

  “输了输了~”

  “呜啊……”

  双腿之间传来了相当微妙的痛感,又刚刚好是让人兴奋的那种,让我的意识宕机了一瞬间,说不出反击的话来。她的脚绝对不是能让人想让萝莉来形容的,尽管并不脏,却在足跟处有明显的角质层。

  “那就这么定咯?虽然明天是周末她不用上学,但尽早开始适应吧。”

  “不……呜啊!”

  秦岚轻巧地站起身,又在我的双腿间轻轻一点,逼迫我将一大堆反驳全都咽了回去。她两次的力度控制得都相当恰当,要是再重一点我都可能会当场射出来。

  “顺便,房租会照常给你的哦,你可不要以为我们是那种出卖身体找地方住的失足少啊。”

  可恶……可恶!自己从快要射精的恍惚中挣脱出来后,她已经出去不久了。我看向仍然亮着的电脑屏幕,不仅是图片,连黄文也被她翻了个遍……怪不得她会说是经典桥段。

  原本还想自己解决出来,但是明天早上还得射一发……但我为什么要听她的呢……?突然被奇怪的亲戚的小孩闯进了生活……怀着这样的想法,身体和精神双重疲劳的影响下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你这么年轻你怎么睡得着的啊!”

  “我……不对,我已经工作了啊!为什么不能继续睡啊!”

  从睡梦中惊醒,第一反应已经是吐槽她的话了。

  “废话少说,你赶紧出来。昨晚我都整理得差不多,就剩鞋子没收拾了。”

  虽然有很多想说的东西,但出了房间想说的就剩一句。

  这家伙鞋子也太多了……

  一个行李箱……应该说一整个行李箱都是鞋子,从冬天到夏天的,各种款式的都有。

  “你应该理解吧?我不是为了让你爽之类的,只是为了方便处理你的性欲,防止你对青兮发情而已。”

  “所以到底为什么……”

  “快点,一会她要醒了!”她打断我的话,小声地催促着。

  于是,也许是真的不耐烦了,她突然抓起一只马丁靴,硬是把我的下体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捏紧了靴面。从来没有经历过,靴子内衬的绒毛加上毫不留情的挤压,我瞬间就射了出来,下意识地挺起了腰。

  “很好,以后你每次都要这么快。”

  “呜啊……我,我平时比这坚持得久多了……”

  “无所谓,”她将鞋子拔出来,甚至里面的精液还在空中拉成一条丝,直到放到鞋架上才断开。“总之你得在她起床之前射出来,所以越快越好。”

  “我先去做早餐,你自己把鞋子放鞋架上,这边的是我的,那边是青兮的你不许用。”

  将我留在鞋架旁,她急匆匆地冲向了灶台——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么急呢?我家这么小,门口到厨房一步路就到了……而且这个鞋架也不是我之前那个——不,我根本不用鞋架。这个三层能装超级多鞋子的架子也是一起带来的吗,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不过,她的鞋子真的好脏。

  把这堆鞋子摆在透明的亚克力板里就像把它们展览起来一样,每一双都不得不端详一遍,上面灰尘所造成的污渍具有相当的视觉冲击力,让刚刚射过的我都能够躁动起来。

  板鞋,板鞋,跑鞋,皮靴,棉靴,拖鞋,跑鞋,皮靴,布鞋……怎么会有那么多,我忍不住揉了一把下体,却立马联想到手上全是她鞋子上的灰尘,无法抗拒地勃起了。

  然后就是秦青兮的了……不像秦岚那样,她的鞋子居然清一色都是白色,而且好像对脏东西免疫一样,只有鞋底才是浓浓的黑色,就像是中间隔了一条地平线。

  不行……不能看鞋子里面……

  那样射精排出的快感实在太少,看着秦青兮的鞋子我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鞋底与鞋面极大的色差简直像在强调有多么脏一样,让我不由自主地托起她的鞋底,将鞋子放上鞋架,以尽可能将那些痕迹抹到手上。

  “啊……姐姐和表哥都起那么早……”

  “啊啊早……”

  还好自己没有去看她的鞋子里。

  “早啊青兮!”秦岚回过头,笑眯眯地向自己的妹妹道了早安,顺带还瞪了我一眼。

  “表哥一大早就在帮我们整理鞋子,好辛苦哦。”

  “是的,所以早餐我们先吃,不用管他~”

  虽然她这句话很没道理,但我也算是明白她为什么觉得我会对秦青兮早晨起来的样子发情了。

  不仅浑身散发出慵懒的气息,而且吐字也黏糊糊的,尤其是说鞋子两个字的时候根本就是在诱惑听到的人去看她的脚——所以我为什么真的在对自己亲戚家的小孩发情啊!

  强行让自己清醒一点,我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拖沓。秦青兮的鞋子要比她姐姐少一半以上,我花费的时间却已经超过一倍,大概是因为自己强迫症似的必须要从鞋底去拿的动作。

  “早餐是老家带的手抓饼。”

  手抓饼?明明只是普通的煎饼,但是看到她不怀好意的笑时,我还是理解了这样的叫法。

  我的手上全是她们鞋子上的鞋灰。

  在我清理好的同时这么说,就是为了让我在洗手之前让我回味一次自己的行为……也就是说,刚才的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然而,我最后却呆呆地坐在了桌前,就像为了向她邀功……通过自己手上被她们的鞋子染上的黑渍。

  于是她的笑容更甚,将那盘煎饼往我这边推了推,却没有递给我筷子。

  天啊……好想看她们的脚……

  我颤抖着抓起煎饼,看着手上的灰尘抹在即将入口的食物上,却还是吞了下去。

  “噗。”

  “姐姐在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秦岚毫不掩饰地笑出声来,很明显是在嘲笑我的窘况。明明说了是为了不让我发情,却好像一直给我机会……

  还好,她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我也只能幻想着她们的脚将早餐吃完,以至于最后手上的灰都擦得差不多了。

  洗漱完以后,就按照昨天的计划带她们去学校附近了。跟在她们两个人的后面,自己总是得刻意把视线从秦青兮的脚上挪开,那双白色的松糕鞋简直像有磁力一样,几乎快要把她脚踝那一小截的棉袜看得一清二楚。

  真的像她说的一样……一直在在意她妹妹的脚。赶紧回去吧,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我赶紧又一次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盯着她鞋子的头扭开。

  “去吧青兮,你先洗澡。”

  ……结果,直到下午才回到家。

  去完学校以后,她们又突然说要去附近的广场逛一逛,我也被不容拒绝地拉了过去,无事可做地游荡了一下午。自己也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最后直接赤裸裸地将视线锁定在她的脚上了。

  “射出来。”

  看着秦青兮进了卫生间,秦岚冷冷地命令道,和早上以及昨天的语气完全不一样。

  “我……”

  “和我就不用掩饰了,我说过,这样做只是防止你对着青兮发情。”她咄咄逼人地向我走来, 让我只能下意识地往后退。

  “再说一次,把鸡巴塞到我的鞋子里,射出来!”

  被逼到墙边了。

  背后……就是她们的鞋柜。

  “是……是的……”我僵硬地转过身,极力试图不让勃起的下体弹起。

  不知道为什么,只见了一天就对她这样言听计从的……昨天还觉得只是在开玩笑地接她的话,现在却感觉得低着头才能看她。

  “就操我脚上这双。”

  ……操?我被她突然吐出的字眼震慑到,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真墨迹啊你。难不成还让你精挑细选到青兮洗完澡吗?”

  “呜啊——”

  裤子被扯下来后,瞬间就被套上了她的鞋子。

  “不要发出声音。”

  好暖,明明只是无机物却充斥着她的体温。一直被秦青兮吸引走视线,我现在才仔细去看她今天穿的鞋子,白色的,布鞋。可能是为了配合自己的妹妹,看到了不会让人留下任何印象。

  但是,套在下体上的话留下的印象就会相当深刻。

  软,太软了。不客气地说,就是为了裹在下体上,狠狠地造成快感而存在的鞋子。不像早上那样硬生生地把精液挤出来,而是套着上下搓动,仿照自慰的动作要将我的下体榨干。加上说得上有些滚烫的温度,不到半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这就是久多了?”她压低声音嘲讽道。

  “额……额啊……”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垮倒在地上,以这种姿势被她用鞋子弄得一干二净。

  “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你一直盯着青兮的鞋子看。”拔下那只鞋子,将它放到鞋架上,她恢复了一开始冰冷的语气。“要是你对她动手,我就把你电脑里的珍藏截图发到家族群里。”

  ……亲戚就是这样只会拖累自己的关系。

  从那以后,自己就按照秦岚的要求开始每天自慰两次。早上再也没能睡过懒觉,不到七点就会被她喊醒。晚上如果回来晚了,她会笑盈盈地让秦青兮出去买点东西,然后在两分钟内将我榨出来。按这样的频率,她的鞋子很快每双都被我留下了至少一次痕迹,多的甚至已经有四五次。她穿起来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反应,只要精液放干了就继续穿。

  除此之外,我和她们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本身就是社畜,回到家吃完饭差不多就要倒头大睡。周末也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不像她们一样经常和秦青兮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可是我的心却已经扭曲了起来。一直对着秦岚肮脏的鞋子射精,眼睛却逐渐控制不住地去往秦青兮的鞋子上看。过了将近一个月,她每双鞋还是都和刚来的时候一样,鞋面光洁如新,鞋底漆黑一片。唯一不同的是,在我眼里魅力越来越大。

  尽管真的像她说的一样,“不是为了我爽”,没有对我进行过一次称得上调教的行为,但我一直压抑在虚拟创作中的癖好却被激发了出来……不想只是被处理性欲,而是想要真正意义上的羞辱。

  “你想免除我们的房租?”秦岚警惕地看着在饭桌上提出这个建议的我,最后甚至是破音了喊出来。

  “姐姐,这不是好事吗?”

  “青兮,你还小,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毕竟也算是亲戚嘛……”我讪笑着,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说出这种讨厌的词汇。“之前我还以为你们会和二姨那边一样,既然那么懂事,大家互相当成一家人也是可以的。”

  “是呀,表哥平时对我们不是挺好的吗……”

  “青兮乖,先回房间看会书。”

  她点了点头,顺从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只剩下我和秦岚留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

  “射出来。”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下意识地去捧她的鞋子,当然在这之前还有钻到桌子下面,趴到她脚底下这一步。

  “你除了想糟蹋青兮还能想什么?不就是想讨好她让她放松警惕,这种伎俩我都见多了。”她不屑地抖了抖脚,“麻溜的,在我鞋子里射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少女的话我毫无抵抗力,而且,她偶尔用的相当粗俗的词汇让我每每都难以相信她比我要小四五岁。可是一旦她进入到这种语气,我马上就只敢对她低声下气,吐槽都已经做不到,反驳就更不用说了。

  “求求你了,让我免除你们的房租吧……”

  “哈,抱着我的鞋子说倒是有诚意。那你想要什么作为回报呢?”

  我将自己勃起的下体塞进她的拖鞋,不禁发出闷哼声。要是由我自己来,还是能够忍受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只不过她的脚反常的滚烫,每次都会在刚脱下的鞋子中留下余温。

  回报当然是不想要的,只是答不要的话也太不解风情……我脑中冒出了一个更加阴暗的想法。

  “我想替你们做家务。”

  气氛仿佛凝固了。

  “你说……你替我们?不是作为租客的我们帮你收拾家里,而是你要帮我们当家佣吗?”

  “是……是的。”

  “噗哈哈哈,你出来,我要把你说的话录下来!”

  她大笑着,看着我从桌子下面狼狈地爬出来,裤子还没有穿上,那只拖鞋还突兀地夹在上面。

  “我,我自愿收留秦岚和秦青兮在我的家里居住,不收取任何费用。”看到她的镜头,我反而变得更加进入状态,一边说着作践自己的话语,一边感受到下体变得更加坚挺,“作为回报,我要为她们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还有……”

  “收拾鞋架……”

  “收拾鞋架!哈哈哈,好,以后你就替我们收拾鞋架!我和青兮鞋子进门就随便脱了,要是我看到没摆好你就给我叼回原位吧!”

  被她肆意嘲笑着,我忍不住用腿去夹紧完全充血的阴茎,结果却扭到了她的拖鞋,直接将精液挤了出来……

  用花枝乱颤来形容她看到这幅情景的反应再合适不过了,连对着我摄像的手机都一抖一抖的,简直像在发自内心地看不起我一样……

  “您……两位的房间,我下班回来就会好好清理,把垃圾收集起来扔掉,把脏衣服放洗衣机洗完晾好,不方便机洗的就徒手洗干净。”被她的样子刺激着,我原本已经决定终止的羞耻发言又忍不住继续下去,“期间我也不会偷偷闻的,只是单纯服务你们而已……”

  “偷偷闻?这么说,你平时就想闻我和青兮的东西咯?”

  “是,是的!”

  “呸,贱货!幸好我早就知道怎么对付你们这种人,不然你早就去翻青兮的东西了吧!”

  “呜……是的……”

  尽管自己并不会这么做……不,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了。但我为了能在她眼中更低贱,还是背下了这口黑锅。

  “呵,我就知道。”她扬起眉毛,“看来我得去买几个监控放在家里了。你应该不介意吧?”

  自己的家却要被客人安摄像头……这样被窥伺的反差让我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尽管她恢复到了正常的语气,也确实是以商量的问法,我却说不出半个不字。

  于是,我就真的开始照我说的那样做了。每天早上我会先到鞋柜旁自慰一次,秦岚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觉得太磨蹭而来协助我,因为她知道我塞进去不到一分钟就会射出来。然后,秦青兮起床后,我会进她们的房间叠好被子,把换下的衣物需要手洗的提前泡到水里。一般也只有内衣内裤和袜子,而我却必须忍受着高涨的欲望,不敢让监控看到一点要去闻的嫌疑。

  做完这些以后,我才能吃早饭,也只是秦岚做多剩下的的分量飘忽不定的部分。上班回来以后,得先把散落在门口的几双鞋恭恭敬敬地捧回鞋架上,因为路上就一直在想她们的脚,所以帮她们收拾鞋子其实就是进入发情状态的开关。如果回来得比较早,秦青兮一开始还会不好意思地自己把鞋子放好,但逐渐也和她姐姐一样随便地甩在门口,由我来处理了。

  但是,回来得晚的话,秦岚也不会把妹妹支开,而是让我自己找机会到鞋柜旁边解决,在这之前,我是不被允许到别的地方的。有时候太晚了秦青兮已经在客厅看起了电视,我就只能站在鞋柜旁边干站着,拿出手机掩饰自己不自然的行为。这期间,我也完全控制不了去看她的脚,正如秦岚一开始说的那样,防止我对她妹妹在学校里穿得浑身是汗的换洗衣物发情,不用她的鞋子处理完性欲连家门都不能进。

  草草吃完晚饭后,我就得洗收拾厨房和她们的房间了。洗好碗,把厨余垃圾打包成一袋,然后到她们的房间仔仔细细地扫一次地,再认认真真地拖一遍。这一切做完以后,秦青兮一般就洗好澡准备睡觉了,我才能把她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再去手洗早上泡到现在的衣物。这之后倒完垃圾衣服一般都洗好了,晾完之后我才能进入自己被压榨得所剩无几的时间。

  明明只是普通的家务活,想到是为她们做的就会有别样的快感。一开始秦岚还会在教我如何仔细清理女性内衣内裤时嘲笑我,为了讨好她的妹妹如此的卑微,但后来我已经单纯地洗着衣服就能满足自己的兴奋。也只是普通的家务活,才让我能够感觉得到在她们面前越来越像一个下人。原本秦青兮遇到我时还会羞涩地喊一声表哥,现在只是对着我点一点头就走过去了。

  原本休息的时间……全都被这些琐事挤占了。只要抓起那些布料时就发自内心地感到羞耻,从来没有碰过女性的我,第一次摸到这些居然是为了给别人洗衣服。

  与羞耻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让我经常在洗衣服时忍不住夹紧下体,只要不是去闻,被监控看到也没问题,尽管秦岚一定会在检查时看着我滑稽的样子笑出来……被各种各样扭曲的快感充满,我晚上睡得也只想着第二天起来能赶紧在她的鞋子里射精。

  但是……这样还不够。越来越沉重的快感拖着我,让一个想到就毛骨悚然的想法一直在我脑内徘徊。

  给她们上贡。

  而且,打着给生活费的旗号,怎么看都是普通的行为……倒不如说,从两个月前到现在,我做的事都能说成“帮忙照顾亲戚的孩子”而已,发情只是我自己的原因……从一开始她就把这个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不过,我还是说了出口。

  “这种事真的就不需要啦……能免掉房租我们就很感谢表哥了。”这次反而是秦青兮先开了口,“平时除了家里给的生活费,姐姐一直有在打工的,所以钱这块真的不用担心。”

  “是,是吗……”

  自己都不知道,她平时还要干这些。

  “不,青兮。既然他有心我们收着就好了。”这次居然是秦岚同意了,让我有些出乎意料,顿了一会才连忙点头。

  “而且,我当时高中的时候生活费很少,几乎没和同学出去玩过……”我赶紧想了个借口,借此说服秦青兮,“也不希望你的高中也留下这种遗憾吧。”

  说完之后,秦岚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而秦青兮却感动得像是要当场哭出来一样。于是,这件事的结果就是我每个月都要给她们每人1500的生活费,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变化了。

  真的要说的话还是有的。从那以后起,晚上她们就经常一起在客厅看电视,估计她卸掉了一些网上的兼职,而我只能听着姐妹俩的欢笑声在厨房和卫生间为她们任劳任怨。

  而且,秦岚的鞋子也换了好几双,那些脏得看不出原本痕迹或是被精液冲刷了太多次的鞋子——大多是在形容同一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被扔掉了。不过对我来说并没有影响,只要是她的鞋子,我毫无选择地就会在里面如同早泄一般射精。

  这种被剥削的快乐如同附骨之疽一样,尽管经过她们同意之后的第一天我就发了生活费,之后却总是因为看到她们的笑容就想起交出钞票时她们理所应当地收下后带来的屈辱感。于是,我向她们提议上次的钱当成欢迎她们的见面礼,之后改成400每周,也是再三恳求之后被她们同意了。

  就好像以前一样每周的盼头都是周末,只不过现在是为了捧着以生活费为名的贡金献给她们。然后她们就会拿着钱出去玩,直到晚上才会回来。

  “最近你很听话嘛,都没有对青兮发情。”

  “天天洗衣服我哪有时间发情……”虽然像是在吐槽,但其实在她面前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且真的要说的话,洗衣服已经变成了我发情的一部分。

  出去逛了几次街后,秦青兮的衣柜里多了好几条连衣的纱裙,只要是周末出门就一定会穿上。但是,纱裙是不能机洗的,秦岚在某一次我差点将裙子塞进洗衣机时狠狠地将我踹倒在了地上。从那以后,周末的两个晚上我都要花一个小时以上来为秦青兮清洗裙子。

  “那不是你自愿的吗?而且,这已经让你接触到青兮的最大限度了,好好知足吧。”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将柔顺剂抹在裙摆上。如她所说,我其实为秦青兮洗裙子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幻想,不然也不会连续一个小时都洗得那么认真。要不是有人站在那里,我自慰的动作会更剧烈一些。

  她轻笑一声,没有结束这场对话,而是拖着卫生间另一把椅子坐到了我的旁边。

  “所以说,到底有什么事啊,可以不要打扰我和青兮唯一在一起的时间吗?”

  “怎么,我连看自己的佣……表哥洗衣服都不可以吗?”

  “刚才你的称呼不是这个吧!”

  “怎么,我连看自己的佣人洗衣服都不可以吗?”

  “为什么改口反而改成这个了!”

  “不是吗,我现在和青兮都过得轻松了很多呢~”

  “那是……”感觉得到抵在我大腿内侧的硬物,连我自己都说不出口是因为所谓的亲戚互帮互助。“你自己都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你究竟想干什么?”

  是的……她莫名其妙地穿着丝袜坐在我旁边,让我不由自主的口干舌燥起来。

  “当然是盗了。”

  “不否认吗!”

  “为什么要否认?你给青兮上贡的时候很爽吧?每次都是双手给她的呢。”

  “我直接说吧,下周开始我要你给她双倍的生活费。”

  “……为什么?”

  “因为我穿着黑丝坐在你旁边?”

  “不是这方面的为什么啊!”

  “哦哦,我还以为你不关心这些只知道发情呢,因为下个学期青兮就要高考了,我希望她吃的好一些。”

  800一个星期……就算是每周周末都要出去玩,这样的消费也有些高了。

  “你看,所以我才说你不用关心这些。”她将脚放到腿上,“如果你同意,我以后就允许你闻我的袜子。”

  上贡这件事情,是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微妙地平衡着的。

  “我会把每天脱下的袜子塞到鞋子里面,以后你早上处理性欲的同时就可以把我的袜子捂在鼻子上了。”

  清醒的时候会思考自己的经济实力,如果上贡这么多会对自己生活有多少影响……

  “你应该一直都不知道吧?你出门以后我也会到附近的餐厅当服务员之类的兼职,一整天脚都没法停,袜子相当臭呢。”

  不清醒的时候,脑子里就只剩下被提款的快感了。

  “可是……这里正对着监控,我没法闻你的袜子吧。”

  “既然我在这,那就说明没人看监控吧。”

  于是,我扔下手中的裙子,猛地将那只脚捧起来,自己也弯下腰去,将脸埋在她的脚掌上,当然还隔着一层袜子,猛烈地呼吸起来。

  “啊……额啊……”

  “和你那些小说里的反应一模一样呢。”

  她的脚一如既往的滚烫,也就意味着这之前出了不少的汗,从那里面浓厚的汗酸味就能得到验证。

  第一次闻到女生的脚,居然是这样的气味……在小说里看多少遍都无法理解,直到真的进入了鼻腔,才会知道恋物癖为什么会如此的疯狂。

  “咿——!”

  她的另一只脚,穿着拖鞋直接踩到了我的双腿之间,将我的下体狠狠地一碾。尽管隔着裤子还是瞬间就射了出来。

  “坚持得越来越久了呢~但是青兮还在等我,就不陪你玩咯。”

  “明天开始双倍上贡,你就准备好吧。”

  从那以后,我上贡的金额就变成了1200每周,加上房租和各种的开支,我每个月能自由支配的资金已经所剩无几了。发完工资划掉预算后,连自己买款游戏的都没有剩下。

  唯一的结果就是……秦岚每天换下的袜子都会塞到某双鞋子里,随之而来的是一条新的规定,我只能射到她袜子选中的鞋子里面,也就意味着自己连挑选的权利都失去了。加上袜子的刺激之后,我射出来的速度也变得更快,几乎是闻到她脚上的气味就准备好射出来,碰到她的鞋子就会立刻发射。

  而且,她拥有指定我在哪双鞋子里射精的方式后,坏心眼毫发无遗地体现了出来。有时候刻意将袜子塞进和秦青兮同款的鞋子里面,让我在可望不可及中痛苦地被折磨。有时候穿了能勾起我恋臭倾向的棉靴,却把袜子放到家里穿的拖鞋里。最绝望的是,她会连续好几天把袜子扔进同一双鞋子里,期间根本就不穿,连下一次使用时都能感觉到上一次残留的精液,最后再直接把这双鞋子丢掉。

  直到有一天,我洗完碗后看到卫生间有人,想到自己的房间小歇一会,却突然被背后的人扯住了衣角

  “表哥,趁着姐姐在洗澡我有话想和你说。”

  是秦青兮。开口之前我就知道,她的姐姐不会用这种方式叫住我。我转过身,居然吓得她后退了一小步。

  “那个……”

  “啊,你说吧。”

  虽然一直对她发情,但是因为秦岚的缘故没怎么和她说过话,这种情况好像还是第一次。

  “我想……预支这个月的生活费。”

  预支?正当我想要问原因的时候,她就已经害羞地后退了一大步,“果然还是算了!表哥对不起!”

  不退不要紧,她后退以后我才发现她穿着外出的鞋子,好像刚才的确出了一趟门。比起平时穿着拖鞋露出脚来,这样完全挡住反而让我更加浮想联翩。

  “没事,我现在就给你——”

  在脑海中出现对她鞋子的性幻想之前,自己就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

  从保险箱里匆忙地点出3000的现金,想趁秦岚还没洗完澡赶紧交到她的手里。

  那双白色厚底鞋焦躁地在地上轻轻踮着,简直像在催促我一样……

  “拿去吧!”

  只有几步路的距离,却总感觉要更快一点才能赶上。

  “表哥……”

  “不用谢啦,这点小事……”

  “平时的生活费好像都是双手给我的呢……”

  “啊啊……是的……”

  自己……应该没有跪下吧?

  明明语气那么温柔,却好像无法违抗的命令一样……

  双手捧着那打厚厚的钞票,低头看着她随手就拿走了,连她的表情都不敢看。

  一句之后的话都没有,就这样走开了,将那双鞋底在地上踩出沉闷的声音。

  就像踩在我的心上面。

  连第二天都无法忘掉。

  不像她的姐姐那样有各种各样的鞋子,虽然她的每双都是白色,却都有各自的特点。我的视线一直无法从昨天那双厚底鞋上挪开,简直像是为了将人当成地毯一样才存在如此之厚的鞋底。

  趁着秦岚没往这看,想要看看她的鞋底——!

  这么做的一瞬间就后悔了。

  太脏了。

  如果从鞋底看的话只会觉得是黑色的鞋子。

  于是,没来得及反应我就射了出来。

  没有做任何动作,硬生生地射在了自己的内裤里。但是,这样的话秦岚会发现自己没在她的鞋子里射精的。而且一会她就要过来了!

  情急之下,我将她的那双袜子捂在鼻子上,发出呻吟声。本来那双粉色花边的棉袜配合上隔夜之后恰到好处的酸臭味,配上她的小皮鞋我瞬间就会射出来,现在却一点欲望都没有。

  听到我的声音,秦岚立马就回头看来。看到我闻着袜子蹲在地上,裤子渗出被打湿的颜色,她理所当然地理解成了我闻着她的袜子把自己夹射了。

  好在是这样掩饰了过去……不过,秦青兮的可怕之处比我现在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同样是这天周日,因为昨天她说预支这个月的生活费,我便只准备了她姐姐的400块钱。但当秦岚质问我为什么不给她妹妹发生活费,秦青兮却在旁边沉默不语时,我马上明白了,她昨天就是为了讹这笔钱。

  而且,看到她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仅一点都无法怪罪她,反而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想要趴到她的脚边去给她道歉错怪她了……她的身体不安地抖动着,脚趾一定在紧张地搓动……

  那天的结局是,除了把800补上以外,又额外给了她400的生活费。

  又一个月过去,按照她学校的标准,一个学期就要到末尾了,而不像我们上班族,永远都是无尽的工作。

  没有什么波折,每天重复着相同的日常,但是被她们所利用的快感却一直无法褪色。自己收拾东西,清洗衣物越来越娴熟,简直就像培训好的家奴一样。

  上次秦青兮尝到甜头后,没有再向我要过钱,反而是我趁着她姐姐不在,会问她钱够不够。而她也习惯了这一切,会理所应当地拿走我奉上的一到两张纸币。

  然而,某一天晚上,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她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接过钱。

  “表哥。”

  “是?!”

  “给我一万。”

  “一万?”

  听到这个数额的一瞬间,像是一道电流自上而下从身体流过,让我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而她却好像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样。

  “是的,我要一万,明天给我。”

  “一万也太……那个,是学校要报什么班嘛吗?这样的话我现在就准备……”

  “我要买化妆的,还有包包。”她毫无感情地描述着,“啊,最好鞋子也买一双,那大概要再加两千。”

  “我去睡觉啦,明早叠被子的时候放到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那里是我放日记的地方,姐姐不会动的。”

  她丢下这句话后就往自己房间走了,就如同我是一个工具,一个提款的工具,一个做家务的工具,给她送钱好像是帮她整理完被褥之后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样……

  回忆着她的话语,我躺在床上久久未能入睡。几乎没怎么交流过的女孩子,随便几句话就这样夺走了我的钱……

  从一开始,就好奇怪啊……

  我恍惚之中推开了房门,已经十二点了,她们早就上床了两个多小时。我走到鞋架旁,在秦青兮的鞋子前跪了下来。

  想……想要……

  秦青兮她,太好看了。

  娇小的身材简直就是为了让人呵护而存在的,五官精致得如同按照美学公式雕刻出来的一样,皮肤也保养得特别好,不像她的姐姐丝毫不在意。

  虽然没看到过她整只裸足,却可以从她的鞋子想象到她的袜子,再联想到她白皙的脚丫,如果踩在自己面前的话瞬间就会失去思考的能力。

  如果上贡是理智与欲望的天平,那她的出现就是将欲望无限的扩大,再拿走理智一边所有的砝码。平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各式各样好看的装束,让我完全发情之后再用自己的可爱夺走我思考的能力……

  看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伸进她的鞋子,不用看清是哪一双,只要是纯白色就能分辨得出来。顶端顶到了她的鞋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有极大的快感——

  我在干什么。

  惊出了一身冷汗,自己的下体也像戳破的气球一样迅速地变小,而不是在里面射精作为结束。怀着心头肆虐的欲火,我最后还是在贫困中睡去。

  但是,那一百二十张纸币,已经准备好了。

  第二天早上,即使闻着秦岚的袜子,在她的鞋子里抽插了十分钟也没能射出来。在听到秦青兮起床以后,她只能焦急地让我把鞋子放下去去叠被子。

  像是木偶一样,从自己的门后面提起那捆钱,放到她指定的抽屉里,叠好被子走了出去。

  不用秦岚指示我就知道,趁着秦青兮没往这边看的功夫,我瞬间就在她的鞋子里射出了精液。

  这周末的时候,她们的鞋架上多出了一双看起来就知道是奢侈品的乳白色的高跟鞋。

  最后一个星期接近尾声,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学期就结束了。通知我要带自己的妹妹去旅游散心以后,秦岚就与她离开了这里。临走前,她告诉我监控一直开着,所以让我别想着用秦青兮的东西发泄性欲,但是也不强制我每天都要在她鞋子里射精了。

  我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她确实只会在我洗东西的时候才看监控……也可能是我最近表现比较好所以那天晚上逃过一劫。停止射精以后,我才逐渐感觉得到下体的酸软,就算自己还年轻每天两发也太难顶了。

  但工作是休息不了的,为了补充保险箱里备用金的空缺,我甚至还接手了一些外包的小项目,这两个月里别说自慰,连黄色都从来没有看过。

  于是,这段时间很快就过去,我也回到了被秦岚胁迫着自慰的地狱中——不我的处境完全不一样了。

  本来我回家早的时候,秦岚偶尔还在外面,现在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除了看到她已经在和妹妹吃饭甚至吃完饭,她都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也就是再也没有出去工作过。原因是回来要生活费时,她也和秦青兮一样要了800,还说旅游之前就是这样。

  秦青兮不再等着我给她发花零花钱,而是只要和我独处就会伸手向我要,要是我身上没有得去房间里取还会遭到她的白眼。不仅如此,隔三差五的她就会说学校要收什么费用,每次都会从我这要走一两千块。而给她们整理房间时我也发现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越来越多,鞋架上鞋子的数量也快要追上了她的姐姐。

  给她们打扫房间时,生活垃圾也越来越多,快递盒,零食袋,卫生纸,垃圾桶的袋子再也没有套过而是将这些随手扔到地上。还有最难打扫的头发丝,现在至少需要用半个小时来清理干净。而且秦岚也穿起来了小裙子,基本每天都要为她手洗,周末更是一定要每天都清洗两件。

  临近高考的时候,我变得更加忙碌。每天都要给秦青兮热牛奶,煲中药,准备洗脚水。而秦岚则是在房间里陪着她做题,除了对我发号施令以外绝对不会帮忙,要是稍微晚一点耽误了睡觉时间则会当即对我罚款,第二天也不会准备我要吃的东西。

  而我的心却已经沉浸在这种卑微中。

  家奴,她们两人一人一笔,在我的心中写下了这两个字。

  让我射精的不是她的鞋子,而是为她们整理鞋架时的下贱。让我射精的不是她的袜子,而是自己辛苦地伺候她在家虚度光阴的卑微。让我射精的不是给她们上贡,而是因为自己毫无回报地被她们当作工具提款。让我射精的不是给她们做家务,而是因为自己单纯由于好看就任她们在自己身上吸血。

  高考的那一天,她在考场上答题时,我在家里一句又一句地摹写着“我是秦青兮和秦岚的家奴”。

  为她们做好饭,她们一回来踢开鞋子就能够享用午餐。而我为她们摆好以后,就要去准备让她安心午睡的牛奶,等到她们去洗澡了再收拾碗筷。

  收拾完以后,准备她们下午出门要穿的裙子,整理好挂在衣帽架上。再去卫生间清洗她们早上的换洗衣物,洗好的时候她们早就已经出门了。

  去她们的房间叠好被子,煲上晚上的汤,我继续回自己房间给自己复述那句话。

  我是秦青兮和秦岚的家奴。

  时间没过多久就得做晚饭,为得是让她们一到家饭菜刚好能够入口而还没有冷。期间我也坐在桌上,只是自己要做的是给她们夹菜和装汤,用的筷子当然一次都没放进过口中。

  接下来,她们要出门散步,将我刚刚摆好的鞋子再踢乱一次。

  和往常一样伺候好她们上床,时间刚刚好是十点差五分。我才能去收拾厨房和准备明天的早餐,加上洗衣服直到十二点才入睡。

  醒来时是六点,我的闹钟调成了振动,避免打扰熟睡中的姐妹俩。拖好客厅的地以尽可能让她保持好心情,再做好早餐,她们房间的闹钟就已经响起。

  当然没有自慰的时间。

  和昨天的日程一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在纸上写下,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终于等到了下午的来临。

  “呀,表哥~”

  从来没有看到过秦青兮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是最后一门考得特别好。

  “东西呢?”

  秦岚扬起眉毛,她说的是中午交代我的事情,下午出门的时候让我把放在她们房间的两个手提箱拿上。

  我赶紧跑到人潮人海的停车场旁,将后尾箱打开,把她吩咐的两个箱子抬过来。

  “呀,表哥原来一直还有车啊。”

  “不,这车是我临时租的……今天不是高考完嘛,我想带你们去外面吃大餐。”

  “诶,可是我们是一会的机票啊?”

  机票……?

  看到我错愕的表情,秦青兮连忙看向了她的姐姐,和我一样,看到了她脸上淡漠的表情。

  “姐姐没有和他说吗?”

  “这种奴隶有什么通知的必要吗?”

  奴隶……?

  “是哦……反正也只是白工而已。”

  我第一次听到秦青兮说那么多话,居然听到的是这些。第一次听到她这样的语气,居然说的是这些。

  就好像奴隶这个字眼她一开始就一清二楚一样。

  “你要是想射精的话,那些鞋子衣服全都留给你了,原本是青兮的东西也无所谓,随你用好了。”

  “不,我不想问这个!”

  “还没明白吗?表哥。”

  “我们才不是你的表妹哦。”

  秦青兮一脸笑容的弯下腰,在我面前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一开始说是远房亲戚就是谎言呢,当时姐姐好像还找了个托给你和家里人打电话?反正这之后表哥要保护好个人信息哦。”

  “嘛,对于我们来说,你们这种祖宗八代都能在网上查到,还相信天降的故事的m男是用都用不完的啦~”

  “青兮,我们说好以后不这样了的。”

  “是哦~答应了姐姐以后不会再把别人变成家奴的~”

  从一开始……就?

  “我来和你说吧,我们两个都是农村出来的,因为是女生连小学读完就得在家种田,我的名字出生前就叫秦男,知道是女生之后就随便改成了一个蓝字。”

  “姐姐,和他说这么多干什么啦~”

  “青兮本来该读高中的时候我才成年,哦,她本来名字就叫女,差点因为知道是女生没有生下来。”忽略了自己的妹妹,她像是把一直以来的怨气要倾泻到我身上一样。“知道她一直在网上收贡奴,我立马就想到能带她到那些人家里,当然,还得调查好多好多的背景,也不能让对方鱼死网破,还得保留被报警时反击的证据。就这样借宿去读高中。要是我们自己租房子,就算资金上撑得住房子的户主也藏不过去。三年,我们终于熬到头了。”

  “但是……我也可以跟着你们去啊!大学要去别的地方,我还可以继续给你们上贡的,反正我也不想和家里那群人扯上关系。对,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我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

  “姐姐……”

  “你是怎么把她调教得那么听话的?”

  “不应该问你吗?”秦岚耸耸肩,“你一周从他那里抢的钱比我多多了吧?”

  “是哦,该问问我呢……”她将手按在我的头上,也是我第一次和她的身体接触。

  “那表哥就走吧?随便去哪个地方,没准能装上我读的大学。”

  抚摸着我的头,却说着如此令人绝望的话语……

  “带我走吧……”

  自己没能做出任何别的回应,只是像死鱼一样一次又一次重复着这句话。

  “时间要到了。”

  “对对对,我差点都忘了。”那柔软的触感立刻从我头上消失,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只能看着她们走远。“本来以为是要坐表哥的车的,只能下次有机会再说啦~”

  高考结束后的考场很吵,也许我们之间的话都只有我们能够听到。她挥了挥手,提着箱子走上了那辆公交车。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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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女贵族身后的暗面

第四篇作品!来自首次执笔的田园指挥官老师!
本文由作者本人通过同人文改写完成,原作可在作者主页阅读
作者的话:“嘛,开始投稿没弄清楚原创定义,同人还是能省很多设定而且增加画面感呢。涩友们能冲就行。”

作品关键词:捕猎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12661963

04 女贵族身后的暗面

  作者:田园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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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口中不停喘着粗气,肺部向大脑发出悲鸣,双腿上酸痛也隐隐传来,但是我却像逃离妖魔鬼怪一样继续拼命奔跑。确实,正有魔鬼在追,是我从未见过的,强大却又摄人心魄。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看见那抹身影,或是就在背后贴着身,冷冰冰地看着我。一想到这些,脊背上范生出一股寒意,就像被冰做的鞭子抽打着的感觉。肾上腺素再一次开始大量分泌,将魔力集中在双腿进行强化,毅然从高耸的陡坡上滑跃而下,只为拉开距离。

  要问我为什么如此玩命地,不走寻常路地逃跑,起因发生在约一个时辰前。泰莉雅·奎因德·劳拉,是集财力地位于一身的斯提利亚掌权者,仁慈而又专横。抛开这些不谈,还是绝世的高贵美女。相信斯提利亚本地人和见过她的外来者,哪怕只是一眼也会终生难忘吧。女人嫉妒,男人痴想,暗地里对泰莉雅的这些情绪波涛汹涌,却从来未有人拿到台面上来。因为她的财富和权力虽是继承自家族,但在其他亲属满怀恶意的明争暗斗中,她却凭自己的实力摆平了一切,如今的斯提利亚城比她掌权前更加繁荣。而我,她建立的孤儿院院长和她手下的前百夫长,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她尚小的时候,身为孤儿的我因为一次机缘巧合与她结识,私下里我们俩是很好的朋友,随后也在她巩固统治的过程中立下不少功劳,她对我也颇为赏识。看着她从天真可爱的小姑娘长大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对她的感情也渐渐掺杂了些更多的念想。遗憾我和她之间有着天生的鸿沟,我很清楚,虽然她对我有好感,我们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起,能做她手下的百夫长,在接受命令时偷偷瞟上一眼或者庭院中偶遇,已经是我和她的最近距离了。直到孤儿院的成立,她因为我同为孤儿,相信我可以更好地帮助、照顾他们,命令我退伍担任院长,现在的我只能偶尔抬头看一眼那漂浮在空中的女王居所。偶尔她来看望小孩们时,我能近距离观察她的笑容,那能凝固时空的美。还有和我单独聊聊院内情况的时候,虽然我嘴上应答着她的问题,心里却早已想着她的一切。她毕竟不是常来,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我心中的空洞也越来越大。想看她裸体,想摸遍她的全身,想肏她,想占有她,想强迫她含着我的肉棒,但也有对不忍玷污她的抗拒感和怜惜高雅的她与记忆里她天真烂漫最终,在将对她的积极情感和狂躁的私人欲望,像两个面团揉成一体时,我下定了决心,要将她的胴体完全窥尽,深深烙在自己的脑海里。

  为此,我提前做了非常多的准备工作。每年被泰莉雅邀请,带着小朋友们到她的城堡中做客,我都趁没人陪同的时候偷偷乱跑,把建筑的布局基本记了下来,包括藏匿的位置和泰莉雅待的房间。在有人的时候,我便偷偷记下了上面守卫的换岗时间和路线。考虑到偷窥的可是那位泰莉雅,想尽力避免被她发现或抓住的风险,做再多的准备也是不为过的。

  终于,又到了泰莉雅邀请我们做客的那一天,我带上了一瓶定制的高档美酒和泰莉雅共饮。以她的酒量,可以预见泰莉雅就算不醉也至少是晕乎乎的,即便我偷偷欣赏她的玉体,想必也不容易被察觉到吧。事情的发展如我所料,泰莉雅和我一起去喝了不少,我又故意回忆起往昔种种话题,想让她在感慨中更快地陷入酒精的掌控中。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鲜红的血晕显得更加吹弹可破。我强忍着欲望与她暂别。把小朋友们送到传送口,嘱咐着年龄稍大的一位带着其他人,目送离开,随后又偷偷溜进找好的暗处等待着泰莉雅洗浴准备入睡。

  到点了,我摸到浴室门附件的阴暗处,躲藏在栏杆后面,无数次幻想意淫的泰莉雅裸体,终于能在今日揭开神秘的面纱了。

  一支手突然搭住了我的左肩“!!!”我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丰富战斗经验也立马让我的身体先开始动了起来。极其迅速的蹲下,眼睛的余光看到一只性感的黑色皮手套和几条蓝色的细线落了个空,运起魔力脚用力往左边一踢,整个人往反方向飞了出去。看来第一回合的较量给我争取了些许的主动权,可不能浪费了这难得的机会。一边凭着记忆往外,向着城堡边缘跑去,一边回忆起刚刚的事情。“刚刚的……是玛维?听说泰莉雅从继承以后就多了位神秘的亲卫队长,不愧是她呢……不过只要我用魔力强化风筝飞下去,她一定就追不上了。希望她没有看清我的脸。”想到这里,已经来到城堡的边缘,赶紧一跃而下。正要张开风筝,突然想起玛维的箭法,便克制了冲动,不停俯冲。所幸城堡所在的高度非常之高,我下落了几秒都还远离着地面“差不多了。”心想着,展开风筝。然而还没从突然的减速中回过神来,突然爆裂的能量直接让我失去了平衡。好在已经离地面不是很远,且下落速度已经不快了,我勉强控制着破损的风筝往草地飞去,看着差不多了便直接一跃而下,并用魔力缓冲,受身,终于是安全地落了地。“!!??刚刚的是,魔力,玛维怎么可能也能用?!”心里想着玛维应该怎么样也没办法追过来,抬头望去,却看到惊人的一幕:玛维用蓝色的魔力形成细线缠绕着飞鸟。当然她的重量肯定不是鸟所能承受的,甚至几乎不能减缓她落地的速度,但更令我吃惊的事发生了,玛维在空中看准后,直接踏在了飞鸟背上,鸟儿陨落,但玛维冷酷无情地继续着缠鸟,踏鸟的动作,高度越来越低,而且她没有丝毫动摇。这一幕对我冲击实在过大,使我愣在原地许久,直到玛维从十来米的高空一跃而下,用箭上附着魔力产生的爆裂缓冲,稳稳落在离我十米左右的位置,我才想起来要逃跑。甩出一颗烟幕弹,期待可以打断她的追捕,哪怕是给我争取一点点的时间也好。斯提利亚有很多峻峭的小山峰,这对我来说是个麻烦,然而对玛维怕不是再熟悉不过了,而且对于精通寻找踪迹的她,隐蔽起来显然没有可行性。因此我只能挑选最近的路线,直奔预定的逃亡点,并不断用道具,还有随手砍下的树木来延缓玛维,但我也没能够进一步拉大我们的距离,于是乎开头的一幕便上演了。

  玩命逃亡了好久,体力就快用尽,宽阔的沙滩终于出现在眼前,远处的海面就是我准备的船只。将魔力汇聚双腿,像烟花那样弹射出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然而我的视野却急剧翻转而下,天地颠倒了过来。“碰!”我整个人重重地砸在了地面,全身扩散开的疼痛伴随着头脑一懵,就是这短暂的失神,性感诱人的黑色高跟靴踏在了我的胸口上。不知道是否故意,靴跟正好踩在我左乳头的位置,踩着右乳头的脚掌心还来回轻轻揉搓着,不禁让我的苞尖都硬了起来。在皮靴下看着冷艳美人露出浅笑,似乎融化了些许冰封,蓝色调的眼影更填上几分妩媚诱人。耳边传来丝线拉扯绷紧的声音,几缕水蓝色丝线飘过视线,整个人被紧紧捆成了一只粽子,只不过颜色上并不是很符合斯提利亚的传统。眼睛被一块黑色布给蒙住,被玛维一脚踢在身侧,整个人翻倒趴在地上,颈后突如其来一股力道,在意识坠入黑暗之前,勉强分辨出那是玛维的靴跟。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绳索反绑着跪在地上,眼前玛维正坐在前面不远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高抬着的脚尖一直颠弄着,似乎在勾引着我。玛维看到我醒过来,放下手中装了美酒的高脚杯,交换了一下翘着的双腿,稍微往前弯下身,毫不掩饰地露出雪白丰满的双乳,那神秘的深沟令人浮想联翩。我有些顶不住诱惑,脸开始红了起来,玛维见状嘴角露出了一抹的浅笑,只是这样一个下意识的简单动作,却差点把我的魂魄给勾走了。“呵呵,小色鬼,该怎么处置你好呢?泰莉雅大人的生日还没过,把你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如何?她应该会很惊喜的,一定会先好好惩罚一顿,然后再宠爱着你把你变成离了她就活不下去的样子吧~”“!!!”我身体一阵颤抖,说不上来是害怕或者兴奋,也可能两者都有吧。低着头看着玛维的鞋面,不敢抬头看她的面容,直视她的眼睛,只能用头顶承受着她玩弄嗜虐的目光,双腿间不禁开始发热。“哦吼?被童年玩伴两句话就说得兴奋了吗?看来叫小色鬼还是轻了呢~”皮手套里的两根纤纤手指托住我的下巴,往上抬了抬,和她低下身后的美貌正对着。“还是,让你做我一辈子的小狗狗,来满足我的欲望呢~”玛维香唇流露出暖暖淡淡的香气,加上近距离的一双诱人眼眸,作为一个处哪里顶得住这样的攻势。两颊滚烫,视线不敢直视玛维深邃的双瞳,怕自己会一失足滑入无尽的深渊,但玛维完美的容颜就在眼前,也没有不看的道理,于是眼睛一直游移在她檀口附近。“你怎么想呢?嗯哼?”玛维脸上的笑意愈发绽放,好似发现了非常有趣的玩具。

  ①“咕,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你就把我送去给泰莉雅邀功吧!”“呵呵呵~看来是只小笨狗呢~你不会以为,凭着自己对斯提利亚的贡献以及与泰莉雅大人的私交就能平安度过这次的事情吧?”“!…”我刚想开口反驳,玛维的靴底轻柔地堵了回去。脑子突然卡壳,且不知怎的浮现出了“漂亮女孩将食指轻贴在索吻的准对象唇上”这样的画面。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该对小笨狗这一称呼做出反对。见到自己的“脚段”成功扰乱了我的思绪,玛维开始进行下一步。“呵呵,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如果想让这件事平息下去,需要掌握一个关键~”她向着我踢了踢翘起的脚,随后站起身,手轻轻搭着我的头顶迈着猫步来到了我的背后。迟钝的意识还没反应过来,因为尚在回味着玛维刚刚几乎踢到我嘴唇的脚尖,不,应该有触碰到吧,嘴唇似有似无的那份触感……可惜又好像没什么味道,我的初吻,真的还在吗?“嗯哼~”玛维站在身后俯视我头顶,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乐,果然非常有玩弄的价值呢~’她想着,跨出美腿绕过我的右臂,搭在了我的肩上。“!!!”突如其来冰凉嫩滑的触感惊醒了我。稍微侧头,那份触感更是贴紧我的脸颊,更加冰凉,但即便隔着一层也隐约能感受到里面的紧致与温暖。看到是玛维的性感长腿搭在我的身上,不由得血脉喷张。肩膀、大腿,都传来让人骨肉融化般的诱惑。肩膀上是玛维将近翘臀处的大腿,那份又健美又柔软的触感,加上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分量,压得我极其享受,不知我是积了什么德,有幸能体验这样的一幕。大腿上则是玛维那妩媚优雅的靴跟和包在皮靴内线型完美的脚掌,在一尖一钝的刺激下,我的裆部差点洪水泛滥。玛维见我再次陶醉享受呆愣的模样,调戏地以靴跟为轴稍微扭动着玉腿,我好不容易从刚才的攻势缓过来马上就被新的一波冲击着,内裤一片湿滑。“呵呵~”玛维笑意更浓,将另一只腿也跨上我的另一只肩膀。双倍,不,三倍的冲击。除了两侧玛维随心所欲玩弄着造成的不对称感受,撕扯着我的理智,我裸露在外的后颈所触碰到那有些发烫的开衩,直接把我理智融毁并燃烧殆尽,连点灰都不剩,我在玛维的注视中泄出了自慰以外的第一次,喷溅而出的略微浓稠的液体飞到地上、自己腿上还有玛维的靴上,淡粉的空气更加淫靡。待我缓过神来,玛维下了第一个指示,声音平静、高雅而又诱人,让我完全无法也不想反抗“小狗狗~我要骑着你在房间里巡视一圈,靴子不准碰到地上,这是第一个考验,后面究竟是甘甜的奖励还是冷酷的调教,看你表现咯~”玛维用双脚的靴跟踢了踢我的肋侧,我很听话地努力向前爬去。玛维本身就很高挑,矮半个头的我要想不让玛维的靴子沾染地上的尘土,只能努力撑高双臂,但这样的后果就是我爬的很慢。在玛维的胯下,时间流逝也很慢,一开始我还有余力享受这种奖励般的考验,但没过多久我就在玛维的身下变得吃力起来,无暇考虑身上各处的艳福,头和手臂都不知不觉放低了。余光瞟到玛维的靴子快要触地,赶紧硬撑起来继续前行。就在快回到起点之时,心里绷着的弦一松,左手一软,身体连同身上的玛维一起失去重心歪倒,不暇多想,赶忙将左手再往前伸稳住。手背传来阵痛,玛维的靴子狠狠踩住我的左手,刚刚的小意外当然不可能影响到强大的她,不知是发泄情绪还是稳住身形时特意选的落脚点,我也不敢随意猜测,不敢抬头看她,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头顶承受着玛维释放出来的威压。玛维左右碾了碾我的手,我有些吃痛,但拼命压制住了收回的本能,避免了遭受更残忍的对待。“啧。”玛维咂了下嘴,没说什么,但沉默反而更让我觉得恐惧,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玛维还没有说话,我瞟到了她靴面上的一小块污渍,身体的动作超越了思考的速度,等我想舔靴求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伸出舌头凑上前去。脖子被水蓝色的细线绞紧了,另一端正是玛维性感的皮手套“嘁,不听话的贱狗,我准了吗!”脸上挨了一踢,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仰面踢翻在地,但是却没有伤到皮肉。啪的一记,玛维的靴子踢踏在我脸上“果然还是需要好好调教才会听话吗?”和尖锐的语言同时刺向我的,是凌冽冷酷的视线,然而我在面对两柄无形的利刃之时,却是兴奋异常。“贱狗!”也是没有逃过玛维的眼睛,我被反捆着双手吊了起来,玛维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是夜,打击皮肉的声音和娇嫩的哀嚎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

  阳光慢慢洒进窗户,玛维上床沉沉睡去。我瘫在地板上,一遍忍耐皮肤上各种痕迹扩散开的刺痛,一遍享受着刚刚玛维调教时那飒爽的动作,秀气的英姿和发自内心的笑容。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到达终点了,但同时也是新世界的起点。

  ②“玛维…姐姐,求求了,别把我交给泰莉雅,我不希望被她知道我想对她做什么。”“呵呵呵~小狗狗很诚实哦~不过你真的觉得这样就能保住百夫长大人的光辉形象吗?”“……”我颤抖着,心里发虚,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默认了小狗狗这一称呼。我当然知道即便玛维没有把我交出去,保住我形象也是不太可能的,但除了乞求玛维以外也别无他法,只能把微弱的一丝希望赌在这里。玛维稍扬起头更高傲地俯视我“看来小狗狗是下定决心了呢~”“…嗯……”pia!一记清脆的耳光响起,我呆愣在原地,几秒后才在脸颊的刺痛下反应过来。手捂着挨打的地方,呆呆地仰望着玛维,她脸上罩了一层寒霜。“狗会说人话吗?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完,玛维踢了踢右脚,又高又尖的鞋跟刺在地上,发出了叩叩的声音。看着鞋跟优美的线型和反射着暗光的漆黑鞋面,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怀着些许的不确定,还有极度的羞耻夹杂一丝丝兴奋,我低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靴底。因为刚刚的追逐战,靴底沾满了各种污物,从口感里勉强猜测是草屑、泥土还有…一些史莱姆?难以想象刚刚玛维在这次追捕过程中的疯狂。试探性地眼睛向上瞟去,又一次和玛维玩虐而冰冷的眼神相对。虽然她没说,我大概也猜到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停”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吧。脸凑的更近,舌头更加用力,向里深入,向上推挤着鞋底。花纹的缝隙里有几粒碎小的石粒,犹豫了一会,还是努力尝试着用舌头刮舔下来,来回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石头似乎还卡得更里面了。玛维看着我焦急的样子轻笑了起来,笑声令我更加着迷。头脑一热,已经失去了理智,我又凑上前去,侧过头,尝试用牙齿去刮蹭下这些小石粒。冰凉光滑的靴面不停贴触着脸颊,想到玛维那优美的身姿尤其是过膝皮靴内包裹着的那双白嫩大长腿,股间不禁又抽动了几下。这微小的动作没有逃过玛维的双眼,她暗自愉悦的同时,为了让我更加沉迷于被她玩弄,稍微调整了下脚的角度,方便我更多地与靴面和靴底接触。几分钟的努力和享受过去了,玛维的靴底已基本舔干净,除了靠脚掌心的小石头实在难以够到。玛维瞟了眼靴底,轻笑两声,将一只脚压在我的肩头,左右晃动着用鞋弓轻轻踢着侧脸,另一只脚温柔地踏着我的面孔,从上往下蹭了几个来回。我闭上一只眼品味着刚舔好的靴底冰凉而略湿滑的触感,对玛维的崇爱和积压已久的性欲都冲向了峰顶。似乎连这也没逃出玛维的观察,玛维在我即将登顶时轮换双脚,故意暂停了几十秒来放置我,随后才故技重施。我口中开始传出娇喘,甚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等反应过来,羞耻地压抑着自己发情的声音时,玛维将搁在肩膀的玉足直接向下,踏在我两腿之间那从未有他人造访过的隐私禁地。力道拿捏的如此精准,些许疼痛,却没有打压到我的欲火,反而火上浇油一般让我濒临高潮。脚尖轻踢,脚跟轻触,脚掌揉搓轻踏,偶尔用脚背颠一颠。上下双重刺激彻底摧毁了我的理智,内裤上已是一片湿滑,并不断扩散开来。“嗯哼~我准了,小狗狗好好地释放吧~”挑弄的话语如同魔咒一般,使我止不住地喷泄出来,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舒畅而彻底的释放,事后的余韵,被玛维彻底征服的快感和一整天的紧张与疲劳同时袭来,跪在地上的我摇晃着上半身,眼皮开始打架,玛维似乎说了什么,但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清晰地明白一个道理,我以后不再是我了,我只是玛维的所有物。玛维那抹性感的微笑,成为了我昏睡前的最后一幕记忆,深深烙在了我的心房里。

  至此,我的人生画上了句号,但新的生命却刚刚开始。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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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给主人的人体使用说明书

第五篇作品,来自th老师!

作品关键词:支配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13860394

05 给主人的人体使用说明书

  作者/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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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主人的人体使用说明书 v0.9(草稿)

  感谢主人选择我作为您的家用奴隶,很荣幸能为您服务。我具备生活陪伴、家务工作、娱乐伴侣等多种功能,一定让您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在开始使用之前,请您阅读本说明书,以全面了解我的功能和特性,获得最佳使用体验~!

  一. 基本交互

  1. 我具有优秀的自然语言处理能力。对于以下提到的任何功能,主人都可以口头下达命令,收到命令后,我会发出“明白,主人”的语音反馈,并立刻坚决执行。

  2. 我具备高效的反馈系统,当我的服务达不到主人预期时,主人可以通过打屁股的方式做出反馈,我会立刻做出改进,直到让您满意为止。

  3. 我内置了中文、英文、狗语和肢体语言等多种语言模式。主人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情,随时下达命令进行任意切换。

  4. 我也支持自定义的肢体语言交互。只需要主人提前向我设定每个动作的含义即可。例如,骑行时抽一下屁股表示“往左”,抽两下表示“往右”等。自定义肢体语言的内容和数量没有限制,主人可以任意发挥。

  5. 虽然我拥有优秀的语言处理能力,但受制于机能,依然可能在执行某些命令时遇到问题。如果对主人的命令存在疑问或执行存在困难,我会向主人提出二次确认。确认无误后,我将坚决执行> <

  6. 我支持自定义词语规则。主人可以设定不想听到的屏蔽词列表,我会在语音交互时自动过滤。

  7. 对主人的尊敬和崇拜是我内置的最高原则。如无特殊情况,我在与主人交谈时均会采取跪伏的姿势。

  二. 日用功能

  1. 我内置有泰式按摩、踩背、推拿等多种按摩程序,能够每晚在您下班回家后为您进行全身按摩,为您解除一天的疲劳,放松身心。

  2. 我的嘴巴开合敏捷,可以作为智能痰盂使用。主人可以随时向我吐唾沫、漱口水,我会立刻张嘴接住,并心怀感激地咽得干干净净。

  3. 我具备爬行能力,可以作为家中短程移动的交通工具。主人在家里想去任何地方时,都可以选择骑着我。一定能让主人坐得安稳舒服。我也随身配备了专用的马鞭、缰绳等配件,可供主人随意使用。

  4. 我的四肢和核心力量良好,可以作为主人的人体椅子使用。续航不小于一个小时。

  5. 我的体脂率适中,踩踏感十分舒适,可以作为主人的脚垫使用。在冬天,主人可以光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会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您的双脚~

  6. 我内置了汽车、摩托车等多种交通工具的驾驶与维护知识,可以为主人提供驾驶服务。也可以帮助主人打理自己的爱车。

  7. 我的相貌端正,并具备高等教育学历。在场合需要时,我可以作为男伴陪同主人出行,绝不会让主人蒙羞!

  三. 家务功能

  1. 我具有多种菜系的烹饪技能,可以负责准备主人的一日三餐。不管是家常菜式还是街头小吃,我都可以为您准备,让您吃得安全又舒心~

  2. 我的舌头十分灵活,可以随时作为人型擦鞋机使用。在主人需要时跪在您脚下,帮您将鞋子表面舔得一尘不染。

  3. 我具有专业的衣物洗护知识,可以帮主人洗涤、护理各式衣物。不管是需要手洗的内衣内裤还是需要干洗的名贵大衣,都只管交给我就好。我会帮主人洗的干干净净。

  4. 我的肺活量达到6000,可以作为除臭机使用。不管主人家里的什么空间还是衣物有异味,都可以交给我来处理。我会大口呼吸,用自己的肺帮主人过滤掉那些糟糕的脏东西!

  5. 我也可以作为自动扫地机器人使用。您只需要吩咐需要打扫的房间,我会在主人上班的时间自动运行,把一切打扫的干干净净。

  6. 我的体能良好,可以在主人需要时提供任何形式和强度的体力劳动。不管主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都会保证随叫随到。

  7. 我具备计算机专业硕士学历,并具备优秀的自我学习能力。可以为主人解答各种计算机相关问题,也可以替主人处理手头各种类型的工作。

  四. 娱乐功能

  1. 我内置了猫猫、狗狗等常见宠物的行为模式,可以随时切换以供主人消遣。主人完全可以把我当做真正的宠物来对待。

  2. 我支持高度自定义的外观模式,主人可以随意为我指定着装。无论是男式还是女式,正装还是情趣内衣,只要主人喜欢,我都可以穿给主人看。

  3. 我的皮肤质感良好,可以作为主人的涂鸦板使用,主人可以随意在上面留下鞭痕,只要不造成永久性伤害就好> <

  4. 我可以作为尖叫鸡玩具供主人玩耍,开关位于下体位置。主人可以通过刺激这里,让我发出不同频率和强度的声音取乐。

  5. 我的后庭紧致,并经过初步的扩张训练,能够兼容口径在3cm以内的各式玩具,可供主人随意玩弄,只需要进行提前清洗,保证接口清洁即可。

  6. 我有良好的疼痛耐受能力。心情不好时,主人可以把我当做沙袋来发泄。我会努力发出好听的呻吟声来取悦主人。

  7. 我内置有多种游戏操作技巧和相关知识。可以在主人闲暇时陪您打游戏。无论是网游还是单机都没有问题。即使是不会的游戏,我也可以努力快速上手。

  8. 我可以作为性玩具使用,在主人有需求时为您提供高效舒适的口舌服务。您只需要将我的头夹在两腿之间,剩下的就尽管交给我> <

  五. 日常维护

  1. 我具备自我维护能力,可以为自己准备必要的餐食。食物的成本会控制在满足我日常运行的最低标准,不需要主人担心。不过,如果主人有心情,也可以向我投喂任何食物,我都会心怀感激地吃下。

  2. 我的充电时间极短,每天只需要6小时的睡眠时间。具体时间可以按照主人的作息时间进行灵活调整。如果主人需要,可以在任何时间以任何方式叫醒我,我会立刻恢复清醒,全力为主人服务。

  3. 我只需要家中一块一平方米的空间和一块毯子就可以入睡。不需要被子和枕头。

  4. 我只需要一个脸盆和水龙头即可完成自身清洁。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洗护用品。

  5. 我的账户每个月20日会自动收到房租3000元,该项金额足够涵盖我的全部日常开销,主人不用为我付出任何维护费用。如果主人想要购置任何新的道具,我也可以负担全部费用。

  6. 我随身配备了出门所需要的足够衣物,同样不需要主人为我准备。如果主人有新的着装需求,我也可以自主购置。

  7. 我的性高潮现象可能造成身体机能暂时下降。为了预防这一现象影响主人使用体验,我随身配备了短款金属锁具,可供长期佩戴管理,钥匙由主人保管。主人可以任意指定我释放的间隔和释放的方式。

  (注:该钥匙没有备份,还请主人小心保管)

  8. 我具有强大的“一键恢复”能力,无论在任何时候,只要主人轻轻抚摸我的头部,我都会立刻恢复满状态运行!

  再次感谢您选择我做您的家用奴隶,我会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请您尽情地使用我> <

  人体使用说明书 v1.3(正式版)

  感谢主人选择本奴隶(以下简称“奴隶”)作为您的家用奴隶,奴隶愿竭尽自己的一切为主人服务。为保证主人的使用体验,以下列举了奴隶所具有的部分功能。主人可以按照(但不限于)这些方式来尽情使用奴隶。

  一. 基本交互

  1. 服从主人是奴隶的天职。主人可以命令奴隶做任何事情。无论是怎样的命令,奴隶都会立刻坚定执行。

  2. 奴隶具备快速反馈能力。当奴隶的服务不能让您满意时,主人可以通过拍打、掐、鞭抽、烫奴隶身体任意部位的方式做出反馈。收到反馈后,奴隶会立刻做出改进。

  3. 虽然奴隶具备人类语言沟通的能力,但除非主人允许,不具有使用人类语言的权限。只会使用狗叫声和肢体语言和主人沟通。

  4. 被允许使用人类语言沟通时,除非特别准许,奴隶的每句发言不会超过10个字,以示对主人的尊敬。

  5. 主人可以以任意的肢体语言和奴隶互动,奴隶有能力(和义务)自行理解其中的含义。如果理解不当,主人可以以任何手段惩罚并纠正奴隶的行为。

  6. 主人可以在奴隶身上的各种部位插入各种道具(例如电击器、后庭玩具等),通过遥控操纵道具来向奴隶传达命令。

  7. 奴隶对主人的命令不会有任何疑问。

  8. 主人可使用附带的Humbler等拘束道具固定奴隶的姿态,以确保与主人交流时保持合理的姿势。

  9. 主人不想与奴隶交互时可以通过佩戴封闭头罩来剥夺奴隶的五感和语言能力。

  10. 主人可以设定奴隶能够使用的词语白名单,奴隶在与主人语音交互时不会使用超出白名单的词语。

  二. 日用功能

  1. 奴隶可以为主人进行按摩服务。由于奴隶的肢体没有触碰主人身体的权限,奴隶会在双手锁进橡胶套后再为主人进行按摩。确保主人不会被奴隶的脏手玷污。

  2. 奴隶可以作为垃圾桶使用。无论是唾沫、口水、烟灰、还是手纸,奴隶都可以迅速吞咽处理。

  3. 奴隶是主人的智能马桶。不仅负责随时承接主人的全部大小便,还能在便后用舌头帮主人清理干净。

  4. 奴隶可以作为短长途交通工具使用。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主人都可以选择骑着奴隶行动。

  5. 奴隶可以作为人体椅子任意使用,时长不限。

  6. 奴隶可以作为脚垫使用。不管穿着什么鞋子,站着或者坐着,主人都可以随意踩在我身上的部位。除非主人特意要求,我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7. 奴隶的脸部具备移动支付认证功能。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手机进行任何小额或大额消费时,只需要用手机对准我的脸部进行人脸识别即可。

  8. 在需要时,主人可以让奴隶假扮任何身份陪同主人出行。任何身份都不影响主人使用以上和以下的全部功能。

  9. 奴隶自备有一辆***型汽车,可供主人乘坐。车辆的驾驶、停泊、维护等工作都全部由奴隶处理。

  三. 家居功能

  1. 奴隶名下有一套住宅,地址在通化小区***栋。以供主人长期居住。在居住期间,奴隶可以为主人办理过户手续。

  2. 奴隶负责准备主人的一切餐食、点心、饮品。可以作为移动餐桌使用,并负责处理主人的所有剩饭。

  3. 奴隶可随时随地用舌头帮主人清理鞋子,清理范围为整只鞋(包括鞋底)。每次清理的时间不超过10分钟。

  4. 主人所有的衣物与鞋袜都不需要洗涤。在它们出现脏污、破损、掉色或过时等情况时,奴隶会及时发现并负责将它们进行废弃处理,并自费为主人选购更高档的替代品。

  5. 奴隶可以作为人体除臭机处理主人有气味的衣物、鞋袜、或者新家具,替主人吸收等一切有臭味或有毒有害的气体。

  6. 奴隶负责家中的全部清扫工作。按照指定的清洁程序每天清扫一遍家中的全部房间。也可以即时处理临时意外产生的脏污。只需要将奴隶的头部按/踩至有脏污的地方,即可自动运行。

  7. 如果主人在居住时对任何家具感到不舒服,奴隶可以负责全部的购买、安装、更换和维护工作,保证主人的居住体验。

  8. 奴隶可以为主人提供任何形式、强度与时长的脑力、体力劳动。

  四. 娱乐功能

  1. 奴隶默认以狗的行为模式努力取悦主人。主人可以随自己喜好更换奴隶的尾巴造型,改变奴隶的犬种。亦可命令奴隶改变行为模式。

  2. 主人可以任意指令奴隶的穿着。在没有命令时,奴隶默认不进行任何人类着装。

  3. 奴隶的全身都可以作为涂鸦板使用。主人可以通过皮鞭、小刀、烟头或任何其他道具留下任何短期或长期的痕迹。

  4. 奴隶的下体可以作为解压玩具使用,能够经受主人各种强度的揉捏、捶打、踩踏或踢击。

  5. 奴隶的后庭经过严格训练,可以容纳主人插入的任何直径、形状的物体。我会保证定期进行扩张练习和充分的清洁,以供主人随时随地使用。

  6. 主人可以将奴隶吊起作为沙袋,任意殴打使用。主人可以指定是否允许在此过程中发出声音。奴隶会自行清洁过程中产生的污渍。

  7. 奴隶的舌头已经被污染,不适合为主人直接提供口舌服务。主人有需求时,可以为奴隶加装阳具口塞等附加设备,奴隶会竭力为主人进行服务。在服务过程中,主人可以控制腿夹奴隶颈部的力度,来调节奴隶的动作幅度。当奴隶进入窒息模式时,输出频率可达到最高。

  8. 奴隶的全部社交、购物网站账号均可供主人随时登录。主人可以以奴隶的身份任意浏览、使用全部功能。也可以以奴隶的身份注册使用任何新的网络平台。

  五. 日常维护

  1. 除了主人的剩饭和排泄物。奴隶不需要任何额外的餐食。主人也可以禁止奴隶进食(时长不限),

  2. 奴隶的睡眠时间完全由主人指定。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命令奴隶入睡和醒来。也可以禁止奴隶睡眠(时长不限)。

  3. 奴隶可以在家中的任何空间和姿势睡眠,主人可以将奴隶固定在任何地方。不需要任何额外照顾。

  4. 为了防止污染主人的洗漱用具,奴隶只会使用厕所的专用水龙头对自己进行清洁。

  5. 作为主人收留奴隶的答谢,奴隶每月会向主人转账3000元作为维护费用。

  6. 奴隶的下体已经不具备正常的生殖机能,需要被长期锁住管理。主人可以根据需求决定是否开锁。

  7. 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奴隶不会使用家里的任何家具,以免自己肮脏的身体污染主人的家。

  8. 奴隶会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以供主人使用。

  六. 废弃处理

  1. 当奴隶的机能不足以满足主人使用需要时,主人可以将奴隶进行废弃处理。处理方式包括但不限于转赠他人使用、直接扫地出门甚至无害化处理。

  2. 废弃处理时,主人不需要归还奴隶附带的任何赠品,也不需要对奴隶进行任何补偿或照顾。

  3. 在废弃处理过程中,主人可以随时改变心意进行召回。奴隶将继续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一如往常。

  4. 如非心意已决,恳请主人不要废弃奴隶。主人有任何不满意之处奴隶都会拼命改进。只要能为主人继续服务,奴隶可以做任何事情。

  再次感谢您选择奴隶做您的家用奴隶。奴隶梦想能够一直为主人服务,主人的命令就是奴隶的生命。

  给主人的人体使用说明书最终版

  一. 基本交互

  1. 主人可以以任何方式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我能够理解并忠实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

  2. 未经特别允许我将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二. 日用功能

  1. 我的身体全部部位都可以供主人在任何场合下随意使用。即使是在公共场合。

  2. 主人可以向任何人介绍我的奴隶身份,并且要求我为他们提供任何同等程度的服务。

  三. 家居功能

  1. 我负责主人的一切家务工作。

  2. 我负责主人的一切生活支出。

  3. 我就是主人的家具。

  4. 我

  四. 娱乐功能

  1. 我会竭尽全力用任何方式取悦主人。

  2. 主人可以随自己喜好对我的全身进行任何破坏与改造。可以截断我的手臂,弄瞎我的眼睛,踢烂我的睾丸,踩断我的骨头,只要这能够让您开心。

  五. 日常维护

  1. 我不需要任何日常维护。

  2. 我的全部财产都赠与主人作为主人的维护费用。

  3. 我不具备任何人类的身份和特征。

  4. 主人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动力

  六. 废弃处理

  主人不要抛弃我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的我可以做的更好的不要丢下我好吗我一个人活不下去的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回来好不好对不起对不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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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伯劳小姐在荆条上撕扯芭蕾舞鞋

第六篇作品,来自人仿老师!

作品关键词:狩猎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69211651

06 伯劳小姐在荆条上撕扯芭蕾舞鞋

  作者/人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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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

  好矮。

  当那个男人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里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原来比我高那么多的人也可以变得这么矮,我摸着他的头,想,如果能再矮一点就好了。

  于是我向下按他的头,不断地按,直到把它按在地上。

  他呜呜地叫起来,声音里满是愉悦。

  “这是心理医生该在患者面前发出的声音吗?”我踩在他想抬起来的头上。

  清脆的碰撞声回荡在屋子里,我踩着这活生生的颅骨制成的乐器,一下又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已微弱得几不可闻。看着地板上浓重的鲜红痕迹,我暂时地满足了。

  闹铃响了。治疗时间结束了。他懈了劲,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抄起他的本子,细密的胶装订着高级纸张,软牛皮的封面上用烫金印着他的名字——人仿。

  “真是个精致的本子啊。”我把本子随手扔在他脸上,踩住。

  粗糙肮脏的靴底碾在那个烫金名字上,靓丽的金箔破碎成片片飞屑,杂乱地扎在皮革的缝隙里。

  “如果一个人不配穿衣服,那么他的名字应该也不配。”我的语气不禁讥讽起来,“你说是吧,人仿医生?”

  他呜呜地嗫嚅着什么,我没有听,用脚翻着他的本子。

  我在扉页的医生职业操守上印下鞋印,踩烂了某个患者的照片,又撕裂了几页诊疗记录,才终于翻到了下周的预约表。

  “周四下午我会来看你的。”我推开治疗室厚重的隔音门,把他独自留在里面。

  如果他不能在下一个患者就诊之前收拾利索,那就有乐子看了。

  一 芭蕾舞鞋

  “所以,你有靴子恐惧症,但不是恐惧靴子本身,而是恐惧自己穿上靴子?”第一次见面时,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阳光从他侧面的落地窗洒入,让整间屋子显得温暖而宽阔。

  “是的。”我扫视着他桌子上一堆奇奇怪怪的摆件,说。

  “那你平常都穿什么鞋呢?”他问。

  我把脚翘到桌面上,身体陷进沙发。我晃晃脚,示意他自己看。

  “这是舞蹈鞋吗?”他没有露出生气的神态,只是保持着他那心理医生标志性的、和煦的微笑。

  “芭蕾舞鞋。”我点点头。

  “你学过芭蕾舞?”

  “小时候学过一点儿,但后面放弃了。”我说

  “看起来这不太像是适合日常生活中穿着的鞋子,我是说,它不是很耐磨。”他看看我的鞋底。

  “是的,每周我都要换一双新的。”

  “听起来像是很麻烦的选择。你一直这样吗?”

  “不,我从上个月才开始穿舞鞋。”我说。

  “你为什么不放弃穿靴子呢?这看起来对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啊? ”他抬起头,盯着我的双眼。

  我也盯着他的眼睛。

  “总之……”过了一会,他退缩了,“你愿意谈谈你来就医的原因吗?”

  “我说过了,是恐惧症。”

  “那你的恐惧症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

  “小时候我是不恐惧穿靴子的,直到高中的时候才出现这种情况。”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身体在沙发中陷得更深。

  “你能回忆起具体的时间点吗?比如在发生了什么事件之后,你才开始患上恐惧症的?”

  “大概是高二那年的圣诞节,那时候我和男朋友分手了。”

  “你憎恨他吗?比方说,他很喜欢靴子,而你对他的恨移情到了靴子上,直至发展成恐惧症。”

  “我……”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喜欢靴子吗?虽然他一开始对靴子没有感觉,但就结局的时刻而言,他无疑是喜欢的。我记得分手那天,圣诞节,他哭着用脸颊不断摩擦我的靴筒,任由我把他的双手踩进冰冷的雪地里。最后直到我踩断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他才由哭着挽留我,变成在雪堆里痛苦地打滚嚎叫。

  我不清楚冻伤和断指是否对他弹钢琴的梦想有所影响,我后来再也没见过他,他在寒假后就转学走了。我想我或许应该负一部分责任,毕竟是我先诱惑他,找他当男朋友,一点点让他堕落成奴隶,崇拜我的皮靴,最后变成只能从我的虐待中获得快感的受虐狂。

  他依赖我,这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抛弃了他,因为他已不能带给我足够的乐趣。但我依然很感激他,直到现在也是。我怎能不感激他呢?他把实现钢琴家梦想所需最重要的东西——双手,献给了我,我如何能不感谢他的忠诚呢?

  我从回忆中浮了出来,视线聚焦,面前的医生仍然维持着微笑,像正倾听僧众发问的高僧。

  “不,我不憎恨他。”我说,“相反,我感激他。”

  “这似乎不太符合一般人分手后的感受。”他略微沉吟了一下,“你知道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你曾遭过他的虐待吗?”

  “没有。”当然没有,施虐的人一直是我。

  “看来我们需要对彼此更坦诚一些。”他站起来,从旁边拖来一张椅子,坐到我的旁边,离我很近。我们之间没有桌子的隔阂了。“你在隐藏一些事情,一些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情。”

  “或许我该提醒你,我就是为了恐惧症而来。”我说。

  “我说的害怕,不是指你的恐惧症,是你跟高中男友之间发生的事情。有些东西令你感到害怕,而你隐瞒了它们。”

  “隐瞒?”我耸耸肩,“我倒是不知道我有什么隐瞒的,或许你可以说说看?”

  “比方说,你其实并不感激你的男友。”

  “还有呢?”

  “其他暂时没看出来。”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子,把脚从桌面移到他并拢的双腿上。

  “听着,医生。”我的脚往更中间的地方挪了挪,“我来咨询是出于对你专业知识的信任,而你现在正在消耗我的信任。”

  “可是我所说的结论正是出于我的专业知识。”

  “好吧。”我说。

  房间里一时浸满沉默。

  我在寂静中摆弄着鞋尖,芭蕾舞鞋的丝绸面料摩擦出沙沙的声响。过了一会,他的衬衫和裤子上沾满了朦胧的铅灰色块,我开始觉得无聊,便停下来。

  “是你们心理医生都很能忍,还是你们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我问。

  “不,我是想看看你到什么时候才会满足。”他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表情,让我联想到甘地。

  “我只是无聊了。”我翻了个白眼。

  “看来我是无法满足你了。那么他呢,他让你满足了吗?”

  “谁?”我问。

  “你高中时的男友。”

  “他也很无聊。”我不假思索地说。

  “那你为何会感激他呢?既然他没有满足你。”

  我也意识到了这个逻辑漏洞。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快速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我希望你能清楚地知道,我并非是来审判你或是惩罚你的,我是和你站在同一阵线,和你一起对抗恐惧症的伙伴,好吗?”

  “好的。”我点点头。

  “虽然你看起来已经足够放松了,”他终于写完了,抬起头说,“但在我们进行下一步之前,我仍然希望你能充分地放松。”

  于是我把脚踩到他没有拿笔的左手上。

  “呃……好吧,如果你觉得这样更加放松的话。”他用自言自语默认了我过火的行为。

  他用右手立起本子,把它朝向我,洁白的纸张上潦草地铺着一些词语,其中一个很快攫住了我的视线。

  “权力……”我咀嚼着那个词。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初步的答案。”他把本子合上,放到一边,“回避问题和逃避痛苦的倾向,是人类心理疾病的根源。你可能并不是在害怕穿靴子,而是在回避穿靴子会带来的后果。”

  “后果……或许是吧。”

  “你是否觉得你在得到权力后所做的事情,比如高中时期对你男友做的某些事情,是不道德的,或者说应该受到惩罚的?”他问。

  我的肌肉略微绷紧了,我能感受到。

  “别紧张。我们是共同对抗恐惧症阵线上的伙伴,还记得吗?我不是法官,我不会审判你。”他拍拍我的小腿,“我是来帮助你放弃审判你自己的。”

  “什么?”他似乎看出了什么症结,但我没有跟上。

  “你看起来一直对自己进行着严肃地自我审判,这种审判让你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并让你陷入到了错误的痛苦之中。”

  “错误的痛苦?”

  “是的,你若做了坏事,自有法律和上帝惩罚你,但你却选择了自己折磨自己,让自己背上出于自己错误的认知而下达的惩罚。这很明显是不合理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我要做的是放下对自己的审判,接纳自己的真实想法?”我问。

  “是的,这往往很难做到,你已经惩罚了自己太久,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但这是唯一彻底治愈恐惧症的路,恐怕你必须得走下去,直到你能完全接纳自己。”

  “接纳权力……那道德呢?”

  “如果过度的或是扭曲的道德令你陷入了痛苦,或许抛弃一部分道德才是正确的选择。重点是你要原谅自己,才能治愈心里的疾病。”

  “很有道理。”我点点头。

  桌上的闹钟播放起柔和的音乐,约定的就诊时间结束了。他夸赞我第一次治疗就取得了飞跃式的进展,一般病人往往要经历数月的治疗才会有类似的进展。我向他道谢,把脚从他身上收回来,跟他约好下次治疗的时间。随后我们好像刚结束了一场角色扮演游戏的玩家一样相互握手,他将我送出门,我们挥手告别。

  我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阳光明媚的大街上。

  我的心中有什么狂妄的东西破土而出了。

  二 撕扯

  “人仿医生,你说,你现在承受的,是正确的痛苦,还是错误的痛苦呢?”我往脚下加了几分力道,他刚刚减弱的哼哼声又响了起来。

  他没有回答,因为我还没有允许他说话。

  我观赏着墙上挂的锦旗,从左到右一面面看过去,再从右到左返回来看下一行。锦旗里大多是些感谢的话语,但有一两面略带讽刺意味的,他也挂了出来。他之前跟我说,行医多年,他觉得最有意义的就是这些带着各种情绪的锦旗,因此他在两个月前搬到这个新办公室来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锦旗挂起来。

  我颇花了些时间才把这些锦旗看完,倒不是这些锦旗很有趣,只是自从我提议在治疗期间进行一些sm的游戏,而他没有拒绝后,治疗就很快变得无聊起来,我不得不自己寻找一些乐趣来杀磨这些难熬的时间。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抬起脚,我看到方形的粗跟在他掌心印下了一个惨白的痕迹。

  “的确……很疼。”他咬着牙说。

  “我之前的每个男朋友都会说这句话,但最后他们都哭着哀求我赐给他们更多疼痛。”

  “看来他们需要心理医生的帮助。”

  “是啊,他们正需要像你一样的心理医生的帮助呢。”我走到给就诊者准备的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跪在原地,冲着充血的掌心哈气。

  我拽拽链子,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通红的手掌按在地面上,一瘸一拐地爬到我的面前。

  “很疼吗?”我问。

  “很疼。”他低着头说。

  “‘回避问题和逃避痛苦的倾向,是人类心理疾病的根源’,这是你之前告诉我的。”

  “这其实是斯科特·派克说的。”他依然盯着他那饱经折磨的右手看。

  “那,心理医生也会有逃避痛苦的倾向吗?”

  “每个人都会有,即使是心理医生也不例外。”他说。

  “原来如此。”我向他走近一步,踩在他的伤手上。

  或许不该叫伤手,毕竟它既没流血也没骨折,只是会留下几个印子,然后淤血肿上两周而已。

  “嘶……”他轻轻抽气。

  “你看起来不是很擅长忍受痛苦啊。”我转动脚踝,靴底坚硬的防滑纹在他手背上锉来锉去,“我很好奇,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心理医生也会想要逃避,直到患上心理疾病呢?”

  “心理医生不会患上心理疾病,因为他们知道这只是个游戏。”他说。

  “是的,游戏。”我收回脚,坐到沙发上,“真是个好借口。”

  “生活中每个人都在玩着游戏,除了人和人之间的交际游戏,还有人为了欺骗自己而进行的自我角色扮演游戏。即使是心理医生也会对此有所苦恼——你没法在游戏中影响别人,甚至只是想从游戏中看清一个人都很困难。”

  “那如果我说我看清了你呢,人仿医生?”

  “那你多半看到的只是些海市蜃楼。”他抬起头,略带不忿地看着我。

  哦~不忿。太好了。

  “你是个接受者,不是吗?”我用脚跟磕到他的头顶,强迫他低下头去,“你瞧,无论我做得如何过火,你都不会拒绝,只会接受。”

  “因为游戏的规则就是这样,我只是在遵守规则。”

  “那么在游戏之外,为什么你没有扔掉那些阴阳怪气的锦旗,反而把它们也挂了出来呢?”

  “因为它们也是患者真实评价的一部分……我不能只接受表扬不接受批判。”他的口齿不如之前清晰。

  他松动了,我嗅到了。

  “得了吧,是个人都知道锦旗就是用来表扬的。如果上面写的不是表扬,那他们就是专程来羞辱嘲讽你的,而不是提供什么所谓的‘真实评价’。”

  他没有说话。我翘起腿,俯视着面前这个可怜的家伙,他的双手并在一起,身体蜷缩成一团。此刻,他的头看起来像是小猫的头,羸弱、娇嫩,一只脚就可以轻易踩碎。但我不会踩碎它,那很脏,而且太没意思了。比起他的头,我想要更好玩的东西。

  幸运的是,还有一个绝佳的玩具在我的面前,就藏他的身体里。我要他脱掉上衣,把脚搭在他光秃秃的背上,屋子里的壁炉烧得很旺,但他看起来有些冷。

  “好吧,我们暂且认为这是游戏好了。”我翘起脚,靴跟微微陷进他的皮肤,“我们来换个话题吧。提问,我今天穿的是什么鞋?”

  “我记得是一双棕色的小腿靴,直筒的,没什么褶皱,看起来刚买不久,但是磨损的地方很多。”

  “你的观察很细致,这双靴子的确是上周刚买的。不过你知道的,人在穿靴子的时候总会想肆无忌惮地踢踩些什么,所以各种靴子总是磨损得很快。”

  “或许大多数人不会像你一样刻意去破坏东西,她们穿靴子只是为了美观或是方便。”他说。

  “是的,你说的没错,很少有人像我这么干。”我用力向下踩,靴跟边缘的毛刺在他背上拉出一条血红的痕迹。

  “啊!”他叫了起来,忽如其来的疼痛使他的声音颤抖。

  我喜欢他的颤抖,所以我再次把鞋跟戳到他的脊背上,慢慢向下划,慢慢地。看着沾满灰尘的尖锐毛刺像犁地一样划开他的皮肤,划开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划出一条长长的、隆起的肿胀。不过可惜的是,这点威力不足以剖出我想要的玩具,我还是需要语言的手术刀。

  “医生,我有个问题。”我轻轻搓揉着那两道红痕,摆出一副好患者的姿态,虽然只是把那两道伤口碾得更脏。

  “请……嘶……请说。”他倒抽着气。

  “为什么我的恐惧症已经好了,你却没有宣布治疗结束呢?”我抽出刀。

  “什么?”

  “我现在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穿靴子了,那我的恐惧症理应是已经治好了,为什么我们每周却还要在这里浪费一个下午呢?”

  他的肌肉绷紧了,踩起来硬硬的。他没说话,我也没有。

  过了好一会,就在我几乎感觉自己要睡着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因为你还有严重的施虐癖,这也是一种心理疾病,是需要治疗的。”他说。

  “是吗?那你为何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个问题呢?”我问。

  他又沉默了。

  “我来替你说吧,医生。”我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我对视。“因为你不想治愈我,你在享受这一切,所以你既不挑明我的施虐癖,也没有针对它采取治疗方案。”

  他哀求地看着我,像被法官吓坏的小偷,嘴唇蠕动着,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我的愿望早已满足了,现在你是在满足自己的愿望。想要继续游戏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我继续念着审判书,“你为了一己私欲,背叛了心理医生的职业道德,隐瞒治疗进程,还用可笑的理由说服自己,甚至妄图欺骗患者。”

  他的头从我的脚背上滑落,无力地耷拉着,像是有一颗铅球坠在上面。

  是时候把他关进监牢了。

  “现在,求我,求我继续陪你玩这下流的游戏。”我跺跺脚,靴底与地面的碰撞声像权杖一样铿锵有力。

  经过了漫长的沉默之后,我听到了一个丫鬟般的声音。

  “求你。”他说。

  真美妙。

  三 在荆条上

  几个月过去,这里的乐子越来越少了。我摩挲着桌上一个铜质的人偶摆件,想。

  墙上的锦旗东一块西一块地染上了斑驳的黑色,那是他用它们蘸着鞋油为我擦亮靴筒;他那不离手的厚实本子里贴满了胶带,那是他不知花费了多久,一点点将我随手撕碎的书页耐心粘好;桌上的摆件被我摆成一台怪异的喜剧;洁白素雅的桌布被我踩满了污泥颜色的鞋印;他的衣服呆在垃圾桶里,和我弹落的烟灰卷在一起;甚至他的身上也满是我留下的淤青与鞭痕……我一点点入侵、蚕食着他的空间,现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不剩什么未曾沾染我颜色的东西了。

  我感到兴致索然。转动脚腕,细长的靴跟在他的口腔深处搅动,他一边干呕,一边痛苦的哼哼着,但是我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没有丝毫真实的触感。

  “医生,我又开始厌恶靴子了。”我从他嘴里拔出靴跟,然后把他从桌子下面拉出来,“我开始无聊了,我不想继续玩下去了。”

  他神情恍惚地看着我,过了一会,他低下头,像一条午饭时没等来主人扔的骨头而怅然若失的狗。

  我看着他的身体,充斥着各种痕迹,像一块填满了颜料的画布,没有下笔的地方了。也许是时候放下笔刷了,我想。于是我站起来,向门外走。

  “你要走了吗?”他的声音从地板反弹过来。

  “是的。”我说。

  “那你下周还会来吗?”他的声音近了些。

  “不。”我说。

  “可是你又开始厌恶靴子了,这说明恐惧症有所反弹。”他的声音更近了,就在我的脚后跟那里。

  “大概是的。”我说。

  “那治疗——”

  “我会再另找一个心理医生的。”我打断他。

  “哦……”他的声音像一截燃尽了的香,与他的身子一同瘫在地上,碎成一地灰烬。

  我迈开步子,却差点摔了个趔趄。他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我的小腿,但我的靴筒太硬,我甚至没有察觉到。

  这就是我讨厌靴子的原因,它隔开危险、提供保护的程度太强了,强到我都没法感受乐趣了。

  “谁允许你擅自用爪子碰我的?松开。”我说。

  小腿上似有似无的力量消失了,我听到他的手啪地摔在地上。

  真可怜,即使在如此的痛苦和欲望面前,也没有升起丝毫兽性的想法。我不禁有些同情起脚下这个无趣的人,他每天是以怎样逆来顺受的卑微姿态面对这个世界的?我难以想象。这种为了掩盖懦弱的“理性”实在是令人作呕。

  “别走好吗……”他抽泣起来,“你的意识中还有些东西被压抑着,我能帮你解放!”

  这倒是句挺有意思的话,但是不足以停住我的脚步。我推开门,将那坨贫瘠的东西关在身后。

  路过前台的时候,前台里那个可爱的女生正在写什么东西。我跟她聊过几句,她是医生带的实习生,不过除了跟着医生学习,她也兼职着诸如秘书、前台和出纳等职务。比起实习生,她更像是医生的学徒。

  一股模糊但强烈的冲动在脑海中闪过,我在她面前停下了脚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停下,就好像几个月之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拐进这家心理诊所,向一个起了“人仿”这种怪名字的医生坦白一个其实并不怎么影响我生活的恐惧症一样。但我的意识告诉我,我可以信任这股冲动,跟着它走不会害了我。

  或许真的如医生所说,有什么东西在我的意识中潜藏着,等待着我将它释放。

  “嘿。”我冲她打招呼。

  “呃……您好?”她猛地抬头,慌慌张张地把桌上的纸笔拂到抽屉里。

  “你需要帮忙吗?”不知为何,我没头没尾地问她,还把她的台词抢走了。

  “啊?”她直愣愣地盯着我。

  “没事,当我没说。”我转身打算离开,今天自己确实有点莫名其妙的。

  “请稍等!”她叫住我,“听说您跟人仿哥……人仿老师私交挺好的。”

  “谁跟你说的?”我问。

  “老师自己和我说的。”

  “算是挺不错的吧,怎么了?”

  “那……”她斟酌了一下措辞,“您能不能帮我探探老师对我是什么印象啊?”

  哈~原来如此,她喜欢他。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刚刚写的那个,是情书吧?”

  她没有作声,只是红了脸低下头,十根纤细的手指团在一起扭来扭去。

  我摸摸她的头,这可怜的小妮子,恐怕连仰慕和喜欢都还分不清呢,就陷入到对大男人的痴迷幻想中去了。

  “帮我个忙,等诊疗时间结束了,把这个拿进去给他。”我脱下靴子,捏住靴筒递给她。

  “好的,需要带什么话吗?”她有些疑惑地接了过去。

  “不需要,直接交给他就行。”我踩在洁净的大理石地板上,有些凉。

  “那……”她看着我的脚。

  “别担心,我车里有备用的鞋子。”我随口扯了个谎,转身出了门。

  上天是眷顾我的,我刚刚对熟悉的游乐场感到厌烦,祂就向我展示了祂设计的精妙的机关,让游乐场露出了它的獠牙——如果你想追求刺激,就应该在长满荆棘的地方起舞。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一双新的鞋子,不是靴子,而是一双芭蕾舞鞋。

  一周后,我按照预约时间来到了诊所,前台的学徒一脸兴奋地冲我扬扬手中的信封,粉色的,很可爱。我冲她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内心祈祷上帝保佑这单纯的小妮子,让她能抗住一会要发生的事情。

  推开诊疗室的大门,一具跪伏着的赤裸肉体出现在视野下方,旁边摆着我上周穿的那双靴子。

  我没说过我会来,但他仍按着我之前定下的规矩等着我。

  可悲又无趣。

  我踢踢他的头,他没有让路,于是我从旁边绕了过去,坐到屋内的沙发上。

  “我说,医生,你没有尊严的吗?”我问。

  他转过身,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来吧,我帮你重拾尊严。”我向他伸出手。

  他的目光躲闪着,有些害怕,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链子,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

  “好了,这样至少可以正常交流了。”我把链子扔到一边,“我们来聊聊吧,医生。”

  “聊……什么?”他开口了,沙哑的嗓音和浓重的黑眼圈一起,向我诉说着他这周没能好好休息。

  “就比如外面那位,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你的学徒。你对她的感觉怎么样?”

  “她……是个很有活力的女孩子。”他的眼中恢复了些许神采,“而且她天分挺高的,以后应该能成为不错的心理医生。”

  “不,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对她的那种感觉。”

  “不不不,我对她可没有那种感觉。”他连连摇头,“我只是把她当妹妹看,她对我好是出于对老师的尊敬,我不能祸害她。”

  虽然他嘴里义正词严的,但眼神里的骄傲和自满都快要溢出来,溅到我的身上了。又是一个一边在心里享受着年轻女孩的崇拜和爱慕,一边又因不想负责而找出道德或法律上的借口,轻轻把对方推开却不拒绝,将人若即若离地吊在身边的渣男。我不禁感叹起来,世上的这些狗男人,骗了多少女孩儿纯洁的心和青春的芳华,偏偏却有不少傻妮子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种人呢?明明自己沉溺于自甘卑贱的游戏,却还想着享受父权社会给男性发放的福利,在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面前摆出一副伟大的父亲般的姿态,享受着免费却昂贵的女孩子的真心。

  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是时候玩玩新玩具了。

  “你要走了?”他突然跪下来,紧张地看着我。

  “不是,我是去外面取一个礼物回来。”我踩住他的头,透过柔软的鞋底感受他颅骨的弧度,“你既然跪下了,就跪着等吧。”

  “谢谢。”他冲我磕头。

  为了让事情更有趣一些,我给他戴好手铐脚镣,又塞了个口球。然后我出门来到前台,看到那个小学徒正双手捏着情书发呆。

  “我帮你探过了,感觉不错哦~”我悄悄绕到她背后,拍拍她的肩膀。

  “啊!”她吓了一跳,随即脸上显出抑制不住的欣喜,“真的?老师怎么说的!”

  “你进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快去,免得被人捷足先登了。”我推着她往诊疗室走。

  “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她说着,已经被我推到了门前。

  “没关系,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面对这种场面的准备。”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一把将她推入门内。

  随后我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一串低沉模糊的唔唔声,一句夹杂着难以置信的脏话,一声清脆的耳光,最后是一个沉重的东西磕到桌子上的声音。

  那个小学徒冲了出来,拖着哭声跑过走廊,离开了诊所。

  我走进诊疗室,迎接我的是一双愤怒的眼睛。

  很好,看来我的新玩具到货了。

  我解开他的脚镣、手铐,他立马一把把口球扯了下来。

  “你干了什么!”他叫道。

  “我只是替你做了你想做的事情。”我坐到沙发上,看着他。

  “你这个婊子!”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使我不得不抬头仰望他。

  “冷静一点。”我说。

  “你怎么能这样!”他挡在窗户前面,户外的阳光将他的阴影投射到我身上,完全包裹住我,让我无路可逃。

  不过我并不打算逃,现在才是决定乐趣的关键时刻。

  “我怎么了?不过是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早日认清你的真面目而已。”我嗤笑一声,“你是在单纯小女生面前装伟光正上瘾了?还是不愿意丢掉有个女孩子围着你转崇拜你的感觉?”

  “你!”他双拳紧握,肌肉绷紧,像一头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熊。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打算用暴力攻击我一个弱女子了?”我笑着问他。

  “你给我出去!”他指着门口。

  “我是可以出去,可是你的房间里早就充满了我的痕迹了,你要怎么抹去它们呢?”

  “我说出去!”他向我逼近一步,拴在脖子上的狗链在空中晃来晃去。

  “别这样嘛医生,你不能因为我害你丢了面子,就迁怒于我呀。几分钟前你可是还求着我留下呢~”我翘起脚尖,穿过链头的手环,往下踩。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直挺挺地站着,我的脚就这样吊在空中。

  “按照规则,你现在应该跪下。”我说。

  “游戏已经结束了。”他咬着牙。

  “是吗?那真可惜。你丢掉了你的小学徒,再把我推开,你可就什么都不剩了哦?”

  “你这个魔鬼,你只会害人,就该被所有人排斥、唾弃。”他说。

  “真的吗?”我用另一只脚抚上他的胸膛,轻轻碾踩他的乳头,“我倒是觉得你不会排斥我。你经历过失去我的恐惧,你了解那有多可怕的——上周你过得并不好,我说的对吗?”

  “那……那又怎样……”他的腰松了一些,我吊着的脚够到了地面。

  “承认吧,你喜欢这样,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离不开我,也离不开我的虐待。”我乘胜追击。

  “我……”他的腰更弯了,头低垂着,我可以轻易够到他的脸。

  于是我踩上他的脸,摩挲他的脸颊,用鞋尖拨弄他的嘴唇。

  “吻我的脚。”我说。

  过了几秒,或许是半分钟,我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印在我的鞋底上。

  “这就对了。”我放下脚,指指脚背,“继续,吻。”

  他的膝盖开始弯曲。

  “医生,我要提醒你。”我踩住他的肩膀,“现在我们并不在游戏里,游戏刚刚已经被你结束了。你现在要跪下,就得抛弃货真价实的尊严。明白吗?”

  “是。”他说。

  然后他跪在地上,吻我的脚尖。

  哦~尊严……辛辣酥脆,咔嚓作响,真是美味~

  四 伯劳小姐

  “我说医生,房树人测试也太老套了吧……”我看着面前的白纸,用刚削尖的铅笔戳他的肩膀。

  “它确实能反映出一些问题,很经典的。”他一边随着我的戳刺颤抖,一边说。

  “跪好了别乱晃,这样我坐着很累。”我扎扎他的屁股。

  他不动了,呼吸沉重了不少。

  “话说医生,你自己有画过房树人吗?”我在纸上画着,随口问他。

  “画过。”

  “什么时候?”

  “大学那会,课程作业要求互相分析小组成员的时候。”

  “哦。”

  我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的身体逐渐开始小幅度地晃动,随后发展成抑制不住的颤抖。最后,赶在这把人肉椅子垮塌之前,我站了起来,他则瘫倒在地。

  “废物。”我踩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他慌乱快速的心跳传到我的脚下,透过薄薄的鞋底向我哀嚎着它已经到了极限。

  玩具太过用力玩坏了也不好,所以我没有继续折磨他,把他踢到一边休息,继续画那无聊的房树人。

  几分钟后,他大约是喘匀了气,爬到我旁边来,跪直了探出脑袋看我画画。

  我先画完了树的部分,随后是房子,最后是人。画完之后,我把画丢给医生,去另拉了一把椅子来坐下。

  “来吧,先知,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我讥讽他。

  “你刚才坐着我的时候,是先画的树还是房子?”他问。

  “这有啥关系吗?”我问。

  “有的,房树人分别代表着家庭、成长和自我,而画的顺序代表你重视这项东西的程度。所以你这种类型的理应是先画人才对,然后是树或者房子。可你却是最后才画人。”

  “这也太玄学了。”我摇摇头,“那我最先画的既不是人也不是房子和树,而是鸟,这怎么算?鸟代表什么?”

  “鸟?”他疑惑地看着我。

  “这里,”我指着树冠的一处缝隙,“其实我最开始画的是这只鸟。”

  “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都被叶子挡住了。”他仔细端详着那只鸟。

  我不知道一只铅笔画的鸟有什么值得这么关注的。

  “原来如此……”研究了一会,他又开口了,“你最先画确实是人,这只鸟才是你画的人。”

  “我最后画了人啊,就在房子旁边。”

  “这就是个火柴人,连五官都没有。我敢说你在那只鸟上花费的心思比你画这个火柴人的时候多多了。”

  “所以?”我问。

  “这只鸟才真正代表你的自我,那个人只是你为了符合房树人的题目而额外加上去的。”他拿过一个放大镜,仔细观察着那只鸟,“这些鸟旁边的树枝是长着刺吗?”

  “是的,我之前在动物世界上看到的,有种鸟在荆棘上生活,很有意思。”

  “是这种吗?伯劳?”他拿出手机,在谷歌上搜索。

  “是的,就是这种。”我看看谷歌上的图片,和电视里演的一样。

  “我想我们找到之前我所说的,在你意识中潜藏的东西了。你的潜意识里一直躲着一只鸟。”

  “一只鸟?”我重复。

  他点点头。给我看他打开的维基百科。

  伯劳,性凶猛,嗜吃小型兽类、鸟类、蜥蜴等各种昆虫以及其他活动物。大都栖息在丘陵开阔的林地。常栖于树顶,到地面捕食,捕取后复返回树枝。巢呈杯状,置于有棘的树木或灌丛间。常将猎获物挂在带刺的树上,在树刺的帮助下,将其杀死,撕碎而食之,故有人称其为屠夫鸟。

  我和他面面相觑。他皱着眉,看上去在怀疑他刚刚所做的事是否正确。

  屠夫鸟。

  一缕喜悦从空气中析出,渗透进我的身体。它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最后攒成一股狂喜的洪流,在我的嘴角上冲出一抹微笑。

  上帝送我的并不是一个玩具或是一座孤零零的游乐园,祂送我的是一整个世界的狩猎场。

  眼前的诊疗室忽然显得狭窄无比。

  医生似乎也感到了这里的狭窄,他跪着往后退了几步,却失了平衡栽在地上。

  我俯视着他,感觉自己正俯视整个大地,俯视万千人群中数不清的,像他一样的,我的猎物。

  是的,我从来都不必等待上帝一次次将玩具送到我的手上,我可以自己出去狩猎。

  我打开医生的电子邮箱,我以前从没想过入侵他的私人生活或是工作内容,现在却兴致勃勃地盯着显示器。这个狭小的发光平面现在成了窥探新世界的窗户。

  只可惜一大圈翻下来,并没有什么能引起我兴趣的人,那些来咨询的患者大多是些懦夫,其次则是迷了路的人,还有一小撮真正的疯子。只有一个看了街头传单过来咨询的人比较有意思,我能从字里行间感觉到,她是和我类似的人。

  出于在茫茫天地中遇到同类的兴奋,我登上自己的邮箱,尝试着给那个人发了一封邮件。

  结果我的手机响了。

  我打开来看,是新邮件提醒,但不是我的邮箱,而是那个同类的邮箱——我以为的同类,其实是我不知何时注册的小号。

  一些记忆从裂缝中钻出,然后轻盈地,唐突地冒出来。

  原来我的潜意识早已开始它的狩猎。几个月前,我在街边接到诊所开张的传单,看到上面医生的照片。当我对上那双被捕鼠夹夹住的老鼠一般的眼睛的那一刻,我的潜意识就知道这是个注定要被我穿刺在荆棘上,一点一点撕扯殆尽的可怜虫。

  可笑的是,我的显意识还在担忧是否会太快玩坏这个“偶然发现”的玩具,是否太过侵入了他的生活,在我不该涉足的领域踩上了脚印。我作为一个捕食者,却误把食物当成了珍贵的玩具,小心翼翼地拨弄,生怕它坏掉。

  不,食物就是食物,吃干抹净后再去猎新的就好。

  我转向医生,琢磨着怎么处理他身上剩下的肉。他身上最美味的东西已经被吃干净了,剩下的都是些金钱、亲情之类我不感冒的东西,食之无味,弃之有肉。

  “你要抛弃我了吗?”他察觉到了我在看他。

  “不。”浪费可耻。

  “我不会让你抛弃我的!我会一直跟着你的!”他忽然激动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得笔直,就差扑到我的腿上了。

  “我知道。”毕竟他早已被钉死在了荆条上。

  于是我牵着他,走出诊疗室。那个小学徒热情地跟我打招呼,随后嫌恶地瞥了一眼我脚边的他。

  我们来到大街上,路灯在夜幕下闪亮。远处的写字楼灯火通明,不知道有多少金钱的牲畜囚禁在格子间里。

  我沿着人行道漫步,身后跟着半个灵魂。我有一种预感,我身后的队伍会越来越壮大。

  漫天繁星之下,皆是我的猎场。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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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贡奴性癖在学校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吧?

第七篇作品,来自madokami老师!

作品关键词:支配
作者传送门:https://www.pixiv.net/users/16072093

07 贡奴性癖在学校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吧?

  作者:mado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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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

  “这个人是你吧?”

  我还没有过在那么近的距离下看过女生的手,以及她们的手机。不得不说可墨的手就像漫画里的一样,修长,圆润,白皙,仿佛微微透明的果冻,实在是很想专心观赏一番。前提是手机上的内容不是Twiteer上某个findom发的压榨记录,而那位ATM的头像恰好和我的qq头像一样的话。

  “啊啊这…我…”

  我的脑袋直接宕机。不论是贡奴性癖被暴露给女生这种诱人的场景,亦或是在学校里社死的危险性,对于我的冲击都未免有些大了。还好我的习惯是在无人的教室自习,不然被旁边的人看到恐怕明天就能上校园表白墙。

  “看这反应看来是了呢。放心,我对把你的爱好暴露出去,或者要挟你干点什么坏事没什么兴趣。只是单纯的想了解这种爱好而已。”她随手拉了把椅子,慵懒的靠在我的对面,双脚高高的划起迷人的弧度,而终点正好是我的笔记本,以致于我一眼就能看到那双中筒马丁靴靴底的纹路,以及一路延伸上去的修长双腿。

  入学那天,可墨就引起了我的注意。大家轮流上台自我介绍,可轮到她时整个教室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她柔糯的声音飘荡在天花板上。不知道是因为那副人偶般的装束太过惊艳,即使是普通的黑白色系制服却绝佳的映衬出她雪白的肌肤,还是因为那种幽静沉稳的氛围压制住了年轻人们的活力,总之那天大家的自我介绍中,她的一定是被记住最多的。

  话是这么说,这种女神级的人物并不是我敢去献殷勤的。两年来,我和她也只是在校园中路过时相互点个头而已,没想到她主动找上我会是这样的展开…

  “了解…?为什么你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总之先周旋一下。

  “你可以当做社会调查或是取材之类的的东西?我对人是很感兴趣的。各种人。比如说,这种爱好是如何被养成的?你给别人钱…哦不,上贡时的额度会不会和快感联系起来?如果和其他元素混合在一起你会有什么反应?”

  救命。她的语气是那样平缓,但大脑却擅自将其改造成了最甜美的诱惑。如何被养成?是逐渐被贡系作品吸引,忍不住去找了各种各样的的贡系文媛。上贡时额度和快感的关系?她似乎还加重了“上贡”的读音…那当然…是额度越大越舒服…和其他元素混在一起有什么反应…?我。。比如看着您的靴底会忍不住白给…

  “……喂。你和别人聊天也走神吗?”

  “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也就是说无意识的盯着我的靴子发呆?”

  “……对不起。”我只能低下头。

  她叹了口气。“总之,我只是…对这种爱好感兴趣,没什么其他心思。说到底也就是取材,我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而已。能配合我的吧?”

  可墨明明那么好看…强硬的要求甚至威胁我也一定会答应的吧…可是她却一如既往的,用着平淡而又不失礼貌的语气,甚至还尊重了我的意见…我几乎感激的快要哭出来——这里是指眼泪而绝不是已经开始吐出前列腺液的下体。几乎全身的细胞都在高呼着快答应她,但这次毕竟不是可以随时抽身的play,还是要慎重…我心底里也多少还有些怀疑,虽然我也无法否认心底有着被美少女压榨的幻想。

  “又沉默?我说,你和女生聊天时一直这样心不在焉?还是说心思都在这里?”下体传来了异物的压迫感。回过神来,笔记本上的马丁靴已经少了一只,重新出现的地方则是我已经开始充血的下体上。明明是坚硬的鞋底,轻轻摩擦带来的感触就像是被她灵活的手指揉搓玩弄一样,勉强调动的理智也一下子被快感的洪流冲碎。是…的吧,可墨完全没有必要骗我,毕竟她想的话,只要告诉我她想要利用我的弱点来骗我的钱,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就会忍不住把自己的掌控权全部交给她…所以,现在同意她的请求也是应该的…

  “我。。我明白了…呜…”

  “不是吧…刚才还在犹豫,被踩一下就投降了?那篇推文里打的足控之类的tag原来不是随意加的啊…刚刚看我的靴子看的入迷也不是巧合咯,学弟?”可墨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随着脚上的力道一起。

  明明是同级生的。可是她在叫我学弟。不过…也是合理的吧。不如说已经是赏赐了…可墨这么好看的女生,比我高一届也一点不奇怪吧。不如说她愿意提醒我,我感激还来不及,原来是我之前弄错了…

  “我我。。是的。。学姐您说的对…”不由自主加上了您。理所当然的吧。因为她是学姐,是比我大一届的人,是层次在我之上的人,是…能够掌控我的人…

  “噗。那么,先给我看看聊天记录吧?我对截图里的前因后果还挺感兴趣的。”

  掏出手机。近距离看的话…可墨真的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五官精致,发型也是我最喜欢的披肩直发,越过桌子隐约还能看到被裙子盖住的白皙大腿,明明是漫不经心的摩擦,却在逐渐碾碎我的思考。

  “你平时动作也这么迟钝吗?要不我先停下?”

  “啊…对不起…”我才意识到自己又看可墨看得入了神,慌忙打开qq,划到当时的聊天记录,献媚一般的把手机递给她。

  “不如双手递给我怎么样?”

  “是…是的,谢谢您提醒我。”双手把东西献给学姐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我都忘记了,可墨她还好心的提醒了我…光是感谢真担心能不能让她满意…

  可墨把脚收回,单手接过我的手机,另一只手托着下巴,就像在看普通的资讯一样刷了起来。

  安静的能听见心跳声。眼前的女生正在看我在网上被其他女孩子玩弄,戏耍,诱惑的过程,正在不断了解我的不为人知的性癖与弱点…哪怕她承诺了只是感兴趣,可还是忍不住的兴奋。好想被她玩弄,被她拿捏住弱点,做她方便的工具人,好想…再被她踩。

  “那个…”等了一会,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我轻轻出声打断。

  “嗯?”

  “刚刚忘记双手献…递给您手机了。。感觉有点对不起。。要不我给您买些东西作为补偿…”哪怕是蹩脚的借口也好,好想给可墨上贡,好想要被她吸血,好想只因为迷上了她的鞋底就忍不住白给。

  “噗,不用。我只是对你的爱好感兴趣,又不是对你的钱包感兴趣。”她的笑容无比的纯净,不带一丝鄙视。“哦不对,应该说,我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谢谢学弟的关心?”

  被看穿了。被拒绝了。就连给可墨上贡都做不到。她甚至还在照顾我的心情,可是这种失落感…我。。我只是想要被她迷住而已…

  好像看出了我的失落,她歪着头想了想。“那这样吧!聊天记录太多了我看不完,晚上回去你整理好,然后发给我?就当做给我打白工好吗?还有那些漫画小说也不要忘记。这是白给哦,就当做配合我的报酬吧?”

  “是是是是的…我今晚就回去整理…谢谢您让我帮您…”

  没心思在意可墨发现了我手机里的其他东西。可墨要我给她打白工,要我白给。只是帮她了解我的性癖而已,竟然能给我这么好的恩赐…哪怕现在只要有一个指令,我也会立刻忍不住跪下的吧。

  说完她便起身,迈着和来时一样平稳的步伐向教室门走去,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折回身,这次走近了我的身边,近到她的吐息已经喷进了我的耳朵里。

  “刚刚忘记说,我已经加上了你的qq了,头像是你最喜欢的黑丝皮鞋的那个,很显眼好找的,整理好了发给我哦~”甜蜜的吐息让大脑近乎麻痹,见我呆立不动,可墨又补了一句。“最近不许给别人上贡哦,自慰倒是随你的便。这也是取材的一环,能遵守的吧,喜欢白给的学弟?”

  明明是询问的语气,我却说不出话来。

  当晚。

  “我整理了一下,能找到的聊天记录都在这里了,您慢慢看。本子小说什么的有点多,qq发的话要下载挺久的,我上传到了百度网盘,这是下载链接,解压密码是kemo。”

  敲完这段话并按下发送以后,我把复制好的网盘链接一并发出去。

  充斥着全身的焦躁。好想看到她的回复。已经置顶并设置特别关心的聊天框迟迟没有消息,反复确认的网盘链接查看人数也是0。会不会实际上她只是逗我玩?还是说现在的聊天记录已经被她发到网上曝光我了?真的会有人这么久不回消息吗?胡思乱想中扫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见鬼。

  我别是恋爱了吧。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清脆的提示音从手机跳进了我的耳中。这种提示音的只有她了。

  “辛苦了。可是,百度网盘有限速的,我的号没有充会员。”

  同样是言简意赅风格的回复。她没有会员?我一开始也这么猜,所以可以顺理成章的把我的网盘号贡…给她用——但看到她回复的一瞬间,我就发现我想漏了一点。她的号没有充会员,所以…我帮她充一个也是很合理的吧?说起来…她还很坦然的接受了我的敬称…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那。。我给您充一个超级会员吧?以后您上网找资料也会方便些。。”颤抖着打下这段字的同时,我勃起了。

  “你知道你的聊天记录里兴奋的时候,也会频繁用两个句号吗?”

  “……对不起”什么内鬼习惯。我在心里吐槽着。

  “唉。我也多少理解你会兴奋,但我真没那个意思。你的号也有会员的吧?给我。至于你的性欲问题…不要特意跳我脸上就行。”

  “啊啊啊谢谢您…”她真的会在奇怪的地方不自觉戳中我…明明只是借给她用,她却直白的说“给我”,我稍微误解一下…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你的网盘里东西也不少。介意我看看吗?”

  “没关系的…您随便看。谢谢您还来问我。”这个账号已经是您的了,其实没有必要来问我的意见的…我在心里补充着。这种话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

  “可以的话,你也再看一遍那些聊天记录吧?想要你和我一起看。”

  “。。。好”

  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段我看完了”,“我也是”,我们之间只剩下简单的进度交流。本是已经经历过的事,本是发情时才会想要的排解手段,但是…我看着发给她的聊天记录,就好像可墨在我面前,真的在对我说那些话一样。

  今天又忍不住了?

  她坐在我的桌子上,翘着双腿。恰好是我跪下就能看到靴底的角度。恰好就是白天她放到我眼前的那双。

  每舔一下都是在贡你父母的血汗吧?很喜欢被我吸血?

  是的。我抵抗不了您的靴底。我跪着说。

  那这样呢?她脱下了鞋子。白天没穿过的丝袜出现在了眼前。带着浓郁的味道。

  我愿意…求求您…让我买下您的袜子…

  这样啊。那可是很贵的。她只是微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忍不住了就寸止自己,再忍不住了就去查网盘的浏览记录看自己私密信息的暴露情况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这样射出来是我绝对不愿意的,可墨…学姐。我忍不住喊出来。

  “我看完了。全部。”她突然发来消息。

  “那您…感觉怎么样?”看不出她的喜怒,我只能试探一下。

  “比较复杂,明天见面说吧。比起这些,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有点。。想您。”

  下体的跳动更加疯狂,之前等待的辛苦在此刻也变成了甜美的调料。

  “只是有点?”我看到了一个微小的,可墨赐予我的,欲望的缝隙。于是一切开始向那里流去。

  “不是。。”

  “那?”

  如果说刚刚是一道缝隙的话,那现在我一定是被可墨打开了名为失控的闸门吧。她的一个字,就可以让我忍不住彻底抖空自己的思想。因为她是在太漂亮了…好看到随意的动作也会让我入迷。迷人到只是一天的接触就开始让我发狂,高贵到白天的经过已经是我最珍惜的经历。好想感谢可墨能够发现我是atm,好想她就这样把我吸干,好想…被她毁掉。于是,阴暗而炽烈的情绪像垃圾般落下。

  我好想您。

  白天的兴奋到现在没停过,整理资源的时候也忍不住计划着把网盘账号贡给您。

  我们看聊天记录时,我也在意淫着您像记录里那样压榨我,疯狂的寸止自己。

  即使是现在我也在自慰。

  我知道我不该说的。

  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好想您…

  “和预想中差不多。我想着多少也要负责一下才来问你的。”

  可是…您怎么知道我在自慰…还忍到现在…

  “看了聊天记录就明白了吧?想要我的允许,对吧?”她仿佛在掩着嘴笑。

  那怎么好意思…

  是在推脱吗?还是想找借口给她上贡?明天谈完就结束了,所以,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所以…作为谢意也好…求求您允许我补偿您…

  “我应该说过我不要你的上贡的。”打字就是这点不好,猜不到她的情绪。虽然面对面我也猜不出来。

  这个…是补偿,不是上贡的。让您这样好看的女生看我在网上被压榨也太失礼了…是我对您的赔礼道歉。

  蹩脚的借口。但我的思绪已经想不出更合理的理由了。

  良久。消息窗跳出了这样几个字。

  “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怎么会后悔呢。

  这是可墨大人对我的恩赐啊。

  第一个红包。

  应该是强迫您接受上贡的我道歉才对。

  第二个红包。

  “点领取太累了。为自己的考虑不周道歉吧?”

  熟悉的口吻。就像已经熟知了我的弱点一样。

  补偿。第三个红包。

  道歉费。第四个红包。

  “补偿而已。快到你生活费的一半了吧?适可而止比较好哦。PG203。”

  我简直要疯掉了。在聊天记录中被叫的名字,竟然被可墨大人用了。

  还。。还不够。。求求您允许我。。唔。。道歉。

  “可是我已经感受到足够的歉意啦。再继续的话,就是上贡,白给,被我提款了哦。不再慎重考虑一下吗?”

  做不到的。那些魅力的词汇都有幸被可墨大人使用了,而我却只能卑微的表达歉意。好羡慕。好想要。近乎空白的思考径直走进了眼前甜蜜的毁灭。

  所以…求求您把我当做您的ATM…很好用的,就像在银行时的提款机一样…

  “嗯…那我试一试吧”

  点击转账。

  “ATM的话,生活费的一半可不够吧。剩下的,全都给我吧?”

  查询余额。

  “忘记说了。你不是PG哦。”

  “你是我亲爱的学弟。”

  修改密码。

  重新输入。

  “感谢呢?”

  确认。

  谢谢可墨学姐的使用。欢迎下次再来。

  随着余额归零,理智的丝线也被轻松崩断。是因为被清空才射精的吗?还是因为被清空太兴奋,无意间加快了手上的力道?我不知道。

  “那么,晚安。明天见。”

  晚安。

  聊天框不再跳动。

  第二天,我早早地去了那间空教室。万幸一天没课——我是说那间教室,我自己的课自然是翘掉的。睡眠不足导致的困意一波接一波的袭来,但是可墨说了明天见的…所以我要等她…

  “昨晚没睡好吗?”

  灰色的百褶裙突然在眼前摇摆。白色的衬衫掩映着人偶般精致的皮肤,高腰款的百褶裙下延伸出的是被加厚的黑色丝织物包裹住的迷人曲线,最后被收入朴素的黑色皮鞋中的美好只能从鞋口隐约露出的缝隙中窥探一二。

  我甚至没意识到可墨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怎么?又看呆了?”她自顾自的坐到我面前。

  “我确实…没睡太好。嘿嘿。”我挠了挠头,干笑两声来努力保持自己的从容。昨天发生的事实在太过梦幻,那之后洗漱上床的我就像怀春少女一般胡思乱想,虽然不是一夜未眠但也很接近了。

  更何况…她今天的装扮简直就是在刻意戳中我的弱点,或许接下来和她聊天时不兴奋才是更困难的事吧。

  但我错了。

  “你的支x宝账号发我吧?qq不方便大额转账,容易告警。”

  我抿了抿嘴。已经没有钱了,难道要用花呗…

  总之先加上支付宝好友。

  “支x宝到账2900元。”

  冷静到不带一丝感情的电子音,其实和她的声音也有些像,但问题是…这是我的手机里发出来的,我有些发愣。

  “之前说过的吧?我只是取材而已,对你的钱没有兴趣的。所以还是让它们回该去的地方吧。”她把玩着自己的发梢,避开了我的视线。那双眼睛流露出的情绪是…悲伤?

  “可是我是真心想要上贡给您的…就当做满足我的愿望也好…好想要您收下可以吗…”

  慌乱。如果是之前我的身体里充斥着甜蜜的幸福感,那现在就是一口气被抽干,只剩下真空的一副干瘪皮囊了吧。所以…

  “其实我啊,对愿意奉献自己来讨好异性的孩子挺有好感的,不如说我一直想要一个这样的宠物。”

  “那…”

  “所以看到你喜欢那种东西时,我还是挺动心的。倒不是为了你的钱,我只是觉得我们或许会很合得来,事实上我们聊天确实能在一个频道上。”就像听不见我说话一样,她继续描绘着她脑海里的光景。

  那为什么…我们真的很合得来啊…聊天也是,喜好也是,还有…那双能踩在我心上的鞋子也是。那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可是看了你发给我的东西,我发现我错了。对你来说,这只是排解你扭曲性欲的一种手段,我和你之间,她们和你之间,都只是交换相互需要的东西而已。你不需要特定的人在你的心里写下些什么,只要任何一个女生按你划好的的路线走下去就好,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她的手轻轻抚上我的脸庞,好凉。

  “我甚至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也会变得失去了原来的方向,逐渐被金钱腐蚀掉,所以还是到此为止比较好,对双方都是。”

  她叹了口气。

  “这不是爱。”

  教室安静下来。可墨并没有离开,而是陪我静静地坐着。我感觉该说些什么,我必须说些什么,不应该是这样的,脑袋却像生了锈一样无法运转。袒露心扉的女生就在眼前,可是我却沉默着一句话不说,还有比这更无能的事情吗?

  快想快想快想快想快想快想快想快想。

  “你说的都没错…可是我好喜欢你也是真的”,

  我努力整理着词汇。

  “随便谁都可以只不过是我还没遇见不可替代的那个人,但现在我觉得我遇见了”,

  我的想法里十成有一成能传达到就好了。

  “我也会努力变成你喜欢的样子的,不如说我希望变成那样”

  所以能不能再给我一段时间…

  “所以再取材一段时间好吗…”

  不要那么快宣判死刑…

  “我也想要爱。”

  我哽咽的望着她。

  可墨看向了我的眼睛。她眼里好像也闪着光,或许是眼泪,也或许是我的一厢情愿。

  我不再说话,等待着她的审判。

  “你这是在告白?”,她说。

  “会很辛苦哦。”

  没关系。

  “我可是很麻烦的女生。”

  我会连这份麻烦一起喜欢上的。

  “你的性欲和上贡欲也不一定能像之前那么自由了。”

  只要是您的意愿的话。

  “贡奴都做不了是不是也太惨了?”

  被您控制就不会有怨言。

  “在心里臣服还不够吧。说出来。”

  我看到自己动着嘴巴说。

  “我愿意”。

  额头好痛。眼前的女生突然给了我一个爆栗。

  “走了。我饿了,吃饭去了。”

  说完,她站起身向教室门口走去。

  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那个迷人的身影仿佛嵌进逆光里,让人看不清楚。忽然,她的脚步稍稍一顿。

  “还等什么啊,你请。不是要好好表现吗?笨蛋。”

  逆光里传出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

  “啊…好!”

  我急忙跟上去。

后日谈

  “所以你是怎么喜欢上这种奇怪的性癖的?我收到的聊天记录里可没有初体验之类的东西。”

  饮品店里,可墨悠闲地踢着脚,那双刚买的皮鞋忠实的履行着主人的任务,就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主人时不时会蹭到我的裤腿,还会在上面留下几个鞋印的状况。

  平日里的周末里,我一定是窝在宿舍里打打游戏的,这周本来也不例外,直到昨天我收到了可墨发来的的消息。

  “明天出来陪我。”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她的宿舍下。虽然有过别人看到她和我在一起会不会给她带来什么影响的想法,但转念一想,我们都在食堂的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再被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不送我回寝室吗?”,毕竟是她这么说过的。虽然现在说有点不好意思,但让女生来推进关系真是难堪…

  没过多久,可墨的身影就出现在视野中。如果说之前她在我眼里,是一池静谧的清冽湖水的话,那现在就像那天洒在她身上的阳光一样,温暖耀眼,让人忍不住追上去。前提是她不刻意撩拨我的弱点的话。

  尽量克制住往她的脚下移动的视线,我催促着自己勉强先打个招呼。

  “……早。”

  我摆了摆手。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到我的身前,微微弯下腰盯着我的眼睛,像是在观察小动物一样。

  “我还以为见面时你会赞美我的打扮呢,平时你在网上不就是对着这些发情的吗?”

  撩拨这就来了。

  确实很美,哪怕是对穿搭一窍不通的我也能感受到可墨的用心。可最要命的还是那双被擦的发亮的靴子,不用回忆我就能知道这是那天压在我笔记本上的那双,耳边萦绕的甜美吐息就像从未散去一样又闯进了我的思绪——也可能是因为始作俑者又贴近了我的耳边。

  “又看入神了?总是走神可不行呢。”

  “……下次你的鞋子让我来擦好吗”

  憋了半天,我挤出来的竟然是这句话。一想到她还要辛苦擦自己的鞋子,就难受的有些喘不过气。

  虽然我也控制不住的开始想象擦拭那双鞋子时的场景。里面的味道会飘出来的吧,鞋底的污渍会沾到我的身上的吧,被她的脚底碾过的物件,一定会很诱人的吧。

  那真是太棒了。

  “叫我学姐”,她这么说道。

  “求我的时候都要这么叫”,学姐这么说道。

  “学姐。”

  其实不求的时候我也可以这么叫的。

  “嗯,好。”她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向校外走去。“我们走吧。”

  第一站是鞋店。

  实在是不了解女生的逛街逻辑。可能她们逛街本身就是解闷?但今天这次好像不太一样,可墨显得很有目的性的直奔这家店。疑惑只维持到进门之前。

  这是家lo圈女鞋店。

  太多了。精致的鞋子太多了。压迫感大到让我骨子里的奴性控制着我想要跪下。

  “我还缺双鞋”,可墨微笑着看着我,“你买给我的鞋”。

  早上的店铺还很冷清,店员们也一副想要重回梦乡的样子,但此时的我却完全无法融入这份慵懒的氛围,微微的眩晕感已经缠绕进我的脑海,剧烈的心跳想必大到她也听得见。

  “嗯…好。那你挑挑看?我没有问题的。”

  我在惊叹自己还有说话的余裕,可是眼前的女生却并不愿意放过我,反而试着继续把我向悬崖逼近。

  “你来挑吧?我可以一双一双试穿”,她的手指抚过那些闪亮的鞋面,每划过一双,就像轻轻在我的膝盖上点了一下。

  她坐了下来,脱下了那双马丁靴,小精灵般灵活的脚趾们透过黑色的薄纱看了过来,催促着我履行自己的使命。

  店员似乎乐得我们自己试鞋,并没有凑上来介绍,于是我颤抖着取下一双圆口皮鞋,确认了码数后跪倒在她面前。

  下体已经硬了起来。

  只是捧起了她的脚而已。应该还不至于喘起粗气吧?

  “忘记说了,这双丝袜不是今天刚穿的。昨晚我还穿着去跑步了”,她又补上一击。

  女生的鞋子…原来这么难穿上去的吗?为什么总是套不上…

  “要先从脚趾伸进去哦。”

  对哦…不能因为被丝袜包裹的脚后跟的渐变色太美就是从脚后跟套进去的。

  “然后再把鞋帮拉起来。”

  可是…万一弄疼了脚该怎么办…一定要小心翼翼…

  “穿好一只啦,真了不起。还有一只。”

  第二只应该会熟练一些的吧…可是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大脑在对吸入的味道发出警告,可是这种迟缓的氛围却想让人忍不住想溺进去…

  “再教你一遍吧?先从脚趾。”

  脚趾…好像比之前那一只脚的更美…

  “套进鞋子里。”

  鞋子…是我手上的这只吧?靴子是刚刚脱下来的应该不是…

  “再拉起鞋帮。”

  拉起鞋帮…

  “学弟。”

  嗯?

  “这双试完了,该选下一双了。”

  好。

  我无意识的夹了夹腿。

  最后,她选了一双价格高昂的哥特风高跟小皮鞋。倒不是心疼钱,或者埋怨她故意选了一双贵的。我想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她的手指在两双鞋中挑选,并移到贵的那双鞋上时,我陡然加重的呼吸。其实也不能全怪我。每次移到那上面时可墨都会回头看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就像柔软的箭矢一样插进我的胸膛。

  就像轻轻按下机器的按键一样。

  那之后,可墨带我去看了部电影。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脑海里唯一还有印象的,就是她不知什么时候伸过来的,冰凉的小手。要捂暖和才行。

  时间回到现在。

  罕见的是我能打开话匣子的机会。

  一开始的契机其实很普通,刚刚注册推特,兴冲冲的搜索一些色情tag时看到了所谓贡奴,虽然不能理解,一笑而过,但心底里应该还是留下了一些痕迹吧。

  “简而言之,后来被一个文援带进了坑里,而当时的聊天记录已经丢失了。”

  现在看其实很简单。引人遐想的语调,若隐若现的诱惑,再配上一些已经陷进去的聊天记录截图。很容易就上钩了。虽然额度很小,但这个头开了就很难控制的住。

  听完我的讲述,可墨面无表情的站起身。

  “走了,回学校。”

  她这是…生气了吗?

  其实也有试过问她,再道个歉之类的,可是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每次刚刚开口都被她平静的视线逼了回来。

  结果一路回到学校我都没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本以为今天是以我搞砸约会收场,可是她却没有走向宿舍,而是走向了那间教室。

  这是…?

  她坐到了那天的位置上,并示意我也坐下。

  “其实我并不算得上生气,只是心情有些复杂。”她终于开口。“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但终究现在的你不该为了以前的行为承担责任。”

  “但是,一路上你都没哄我。这不能轻易的算了。”

  她扑了上来。

  “我要把你惩罚到,”

  抱住了我的脸。

  “记不起第一次的感受,”

  嘴唇好像被柔软的物体侵入。

  “脑袋里都只有我为止。”

  我真是…罪大恶极。竟然让她如此生气。

  我抱了回去,尽可能不要把她弄疼。

  良久,唇分。

  被夺去初吻的感受远比不上眼前的光景对我的冲击之大。可墨微微喘着气,脸颊通红,就像…发情了一样。

  “在我面前自慰,就现在。”

  早在鞋店买鞋时我就已经陷入了兴奋,回来路上被浇灭的欲火就像被浇上了一桶汽油一般,再次燃烧起来。

  “闭上眼睛。”

  鼻腔瞬间充斥着浓烈的少女气味。仿佛能够烧穿我的机智一般,向脑海内肆意扩散。

  “这是我的什么?”

  是您今天穿的袜子。

  “错了,是前天穿的棉袜。本想给你做奖励的。现在只能惩罚了。”

  味道转移到口腔。咸,酸,苦,在意识到这些词语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咀嚼,吞咽,一切能将她们尽可能吸收进体内的手段都在被我使用。

  “那这个呢?”

  微微的皮质气味。是您新买的鞋子。

  “又错。只是穿了一路就闻不出来?这个才是今天的丝袜。嘴里已经满了就只能放这里了。”

  下体感受到略带疼痛的快感。和那双脚亲密接触的袜子正套在我的下体上,呼吸仿佛都变成了粉红色。

  “第三题。正确率二分之一。”

  还剩两双鞋。和之前类似的气味。这双是您今天新买的鞋子。

  “你还真是无能。明明穿了新鞋和你出来,没有发现?”可墨的声音似乎已经带上了愠怒。

  比刚刚更大的疼痛。能充分的感受到动作的主人内心的情绪,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把她的鞋子弄坏,我疯狂的套弄起来。

  “最后一题,送分题。可别再错了。”

  这…是我买给您的鞋子?

  “你买给我的?可你也是我的东西吧。很遗憾,第四题也错了。”

  我感受到一股大力传来,微酸的气味,感受不到一点角质层的柔软皮肤,这是…

  “连我的脚都分不出来?即使是第一次也无法饶恕吧。说句话啊,道歉啊,不要一直那么木头啊!”她更用力的踩,但一次显得比一次更温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脸上的力道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舒适的怀抱感。我不由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人可墨脸上的正缓缓蒸发的泪痕。

  “我还…没有允许你睁眼…”

  她伸出了手。

  “不许看…你只要舒服就好…”

  下体的快感愈发强烈。

  “我累了,你要快点射出来。”

  好,我也要忍不住了。我对她说。

  其实我被撩拨大半天的下体早已忍耐不住,只是为了她的问题在忍耐而已。

  “那射出来。3,2,1,0。”

  那应该是我出生以来印象最深的射精,只因可墨在我眼前。

  ……

  “可墨。”我尽力拿出认真的语气。

  “嗯?”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仿佛看不出刚刚的失态。

  我刚准备开口,却被她的食指堵住了嘴唇,“要叫学姐。”

  “学姐,我喜欢你。”

  “嗯,好。”她起身,走到教室门口。这次她的身影清晰可见。

  “去吃饭吧。”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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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泡面

第八篇投稿作品,来自小望老师的支持!

所选关键词: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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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泡面

  作者:美树杏子(冰霜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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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翼,帮我热一壶水,等下我要冲泡面吃!”

  “是......”小依和小翼是一对姐弟,他们虽然一个是上班族,一个还在念书,但是由于公司和学校都在同一个地段里面,为了节省房租,彼此也算有个照应,两人就住在一起了,“吃什么泡面啦......垃圾,食品。”

  然而,小翼发现自己的姐姐小依并不是什么可靠的大人——她在外面光鲜亮丽,用漂亮的外貌和好听的声音让所有人为之侧目,下班回家却连一顿普通的晚饭都吃不起,经常拜托小翼帮忙带学校食堂的平价饭菜回去让她填填肚子。

  如果用通俗意义上的说法,小依就是月光族。

  当然,作为成年人的姐姐,再怎么厚脸皮也是不敢把高中生的生活费给要过来的,于是她只能去做一些副业帮补一下手头紧的情况。

  “晚上好,晚上好~今晚也算比较准时开播呢......啊,等等,我要去点个外卖吃......”

  比如,下班的时候做直播之类的。

  起初,小依也想用外面的形象来进行直播,毕竟她对自己的样貌有绝对的自信——然而,人是一种放松下来之后,又很难绷紧的生物,下班之后还要化妆和打扮,坚持了几次之后,她就打退堂鼓,直接不再出镜,变成了一个电台主播,主打一个陪伴了。

  这么做虽然省心,然而她能拿到的打赏可以说远没有一开始客观——不过嘛,她也就是个底边主播,和她这么好看,出勤率却很高的女孩也很多,有些再怎么嫌弃麻烦,也用上了现在较为流行的虚拟形象不是?

  但是她偏不,连个照片都不挂,主打一个给屏幕配音:一边打不擅长的游戏,一边表现被殴打的姿态罢了。

  按理说,她这样得过且过的态度,让别人打钱是不可能的。

  “谢谢用户1487的礼物,谢谢~你每晚都有看我直播呢。”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傻人有傻福的关系,小依每个晚上这么摆烂,依然会有人给她打钱,“诶~让我少吃点外卖,人家不会做饭嘛~要不1487你过来帮我煮两顿呗哈哈哈哈......开玩笑的。”

  而这位每晚只给她打一顿饭钱礼物的“1487”,正是她的好弟弟小翼。

  虽然帮她煮热水泡面、看到她回家颓唐到一塌糊涂的样子十分令人反感,而且与其说互相照应,不如说小翼就是小依请来的免费保姆:家务要他处理,晚饭也要他带,有什么功课上的需要或者是家长签名,锁在房间里的小翼干脆装睡觉避开麻烦,就没有帮忙的时候!

  但是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姐姐,而且自己的生活费总是够用,每天匀出一顿晚餐,甚至动了恻隐之心,给她打赏一天的花销也没关系。

  然而,她发现小依并没有拿这个钱去吃饭,而是把它们存起来,三天两头拿去给奢侈品填零头,抑或是在一些氪金游戏里面抽卡,帮补一下自己的一些所谓的陪玩,到处发起抽奖之类的。

  就是没有把这个钱花在吃饭上,可没把小翼气个半死。

  受到打击的他,自然会想到自己在学校那么努力学习,用优秀的成绩博得父母和老师同学们的认可,伙食费才能水涨船高,以至于现在都用不完的地步——而身为姐姐的小翼,却根本就不付出什么,吊儿郎当地玩着游戏就能分掉自己的一小部分。

  越想越气的他,决定断掉给她的打赏,让她直面没有人看她直播的现实,这样痛定思痛之后,也许还能成为一个有救的大人。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小翼打算最后再看一下这位up主的直播环境,作为告别礼物,同时了结自己的念想。

  平时,姐姐都是不让小翼进去打扫房间的,不过今天他趁着上午调课的安排,逃掉了体育课和自习,提前回家。

  小依在家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房间锁死,但由于姐弟俩在外时间高度一致,出门之后反而就那样关着,小翼只要到家,轻轻扭开把手就能进去。

  打开门,本来就闷着的房间开始起空气流通,扑面而来就是一阵汗臭的味道:这番象征着污秽的气息使得小翼生理上就极为不适,只不过年轻人身体素质很好,勉强给撑过来了。

  房间里的窗户被窗帘给藏起来了,但是没有关的电脑屏幕此时充当着光线的作用,把床上扔的到处都是的内衣裤、地面上分不出新旧的外套、以及可能从未洗过的脏袜子都给照了出来。可以说,生动表达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个成语的意思。

  虽然很想帮她整理一下,但是想到对方可能会因此骂自己——小依生气的样子还是蛮恐怖的,小翼并不想惹怒姐姐,所以只能捂住口鼻,蹑手蹑脚地往电脑那边走去,看看为什么不关机。

  屏幕上是某个知名的网站的购物车,而上面琳琅满目的商品......粗略地浏览一下,都是姐姐会买的东西:除去那些昂贵的首饰和包包,最惹眼的莫过于平时穿到外面的那些漂亮衣物。

  这上面甚至有一些用于cosplay的服装——一想到姐姐要在外人面前摆出漫画里面过分活泼的动作,小翼内心就不是滋味,这种复杂的情绪让他的喉咙里闪过一丝苦涩,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条红色的圣诞短裙。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更像是束腰,而不是裙子。

  胸部大一点,就能撑开衣领,上半身将会大秀她的丰满;腿稍微长一点,下半身的裙底风光则会一览无余。

  它的价格也不贵,也许是二手的缘故,仅仅是一天半的伙食费。

  如果套到小依身上的话......

  “不对,我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连姐姐的称谓都忘记了,小翼赶紧拍拍自己的脸,试图清醒一下。

  不过,房间果然还是太闷了,说话的瞬间已经忍不住咳了起来,小翼赶紧撒开步子离开现场,走的时候还不忘轻轻地掩上门。

  回到客厅的他,也不清楚这快速的心跳是来自胡思乱想呢,还是房间里逐渐适应下来的气味呢。

  总而言之,晚上直播中的小依拿到这笔打赏的时候,字句里都是尝试压抑的兴奋情绪,然而这份想忍又忍不住的笑意很快就背叛了她,把本来就比较菜的游戏技术搞得变形了,平时苦心经营的慵懒美少女形象瞬间变得像返祖似的,倒是难得出现了一次节目效果。

  当晚她感谢的打赏有些多,而“1487”很快就淹没在茫茫多的ID当中。

  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的小翼,内心莫名的有些惆怅:不过这样也好,以后能少管一件事情,能集中精力在学习上;而自己那不争气的姐姐,很可能明天就开始改变了。

  面对未知的日子,小翼叹了一口气,忐忑不安地睡着了。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第二天的他照常上下课,强迫自己按照平时的模式进行活动——很明显,这种肌肉记忆对于稀释焦虑是很有帮助,他顺利地熬到了放学的时候。

  小翼只想赶紧回家,然后看姐姐的直播:如果她的头号粉丝“1487”中断了全勤记录的话,有昨天的前车之鉴,她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不过,打开家门的瞬间,客厅里居然开着灯:平时姐姐都是更晚回来的人,这都是拜社畜的工作作息所赐。

  “小翼,回来啦?”姐姐居然久违地关心自己尚在读书中的弟弟,这多少让小翼感动了起来——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没有开播啊,难道是遇到什么好事儿了?“我今天发了工资,平时你带的饭菜够多了,可以抵得上一次请客了哦!”

  要是算上自己的打赏,这一次的请客是绝对不可能等价的......

  小翼忍住了吐槽,有气无力地说着“好好好”,然后就走了过去——无可奈何的态度看起来就好像在学校里饱受了一天的折磨,很符合他给人的印象。

  不过,等到他靠近沙发,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小依今天居然穿着那件圣诞短裙,而且毫无防备地背对着自己,盘起来的头发裸露着后颈和肩背,纤细的手指正在手机软件上挑选就近的外卖。只不过,她饱满的胸部更加显眼——第一视角俯视下去的圆润乳球,现在稍稍被衣领限制住,有些被压扁的状态告知其柔软的触感,那乳沟深邃的阴影将肌肤衬托得异常白皙,在那之下的青筋跟随着一颤一颤的心跳若隐若现着。

  与此同时,这丰满的半球遮蔽住了更往下的视野,小翼没办法看到腰部直到大腿根的区域,倒是能窥伺到从中钻出来的两条漂亮的长腿,在随意地摆弄着脚下的凉鞋,时不时还得意地翘起二郎腿,让自己圆润的脚后跟尽情在空气中展现,晃悠地打着拍子,仿佛在跟小翼的心跳同步起来。

  这还没点晚餐吃什么呢,小依就好像把自己装点成用来舔舐的美味了:视觉上的强烈刺激,背德感带来的羞耻心,以及再次回忆起各种色情题材情节导致的兴奋感,肉棒不由得一激灵,开始指点起大脑做事了。

  “球......腿......”可能是因为姐弟太熟悉,一时间放松的缘故,这些污言秽语小翼居然脱口而出,不过还好,后背一阵发凉他就反应过来了,“我要吃,芝士球和鸡腿......”

  “那就这家披萨店了哦?”

  小依并没有太在意,尤其是身后弟弟吞口水的声音:这个点了,也该饿了吧。

  草草地回应了姐姐之后,小翼赶紧找先去洗澡的借口,冲进自己的房间冷静一下。

  心跳快得不正常,体内燥热的血液更是让他无所适从——尤其是勃起的下体,那种堪称致命的冲动让四肢都在颤抖,光是站直身子磨蹭到内裤的动作,就导致敏感的肉棒吐出先走汁,再不逃离现场后果可不堪设想。

  好在,等到小依发信息让小翼去拿外卖的时候,人已经回房间去了。

  “你洗完澡先吃哦,我等下就过来。”

  现在有足够的空间调整过来,让男孩松了一口气。

  和平日一样,洗澡(今天还特地洗了冷水澡),吃饭,在稍作复习之后开始做作业,总结了一番之后伸了伸懒腰,进入了供自己休息的课外时间。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功课太投入了,居然没听到门外的动静:姐姐是吃过晚餐了吗?

  小翼也顺便出去透透风,反正也忙完了嘛。

  来到饭厅,能发现桌面一片狼藉......虽然难得吃上一顿正常的,但是这么看,收拾起来还要更加麻烦,还不如拿个饭盒帮她在学校带回来呢。

  气呼呼的小翼条件反射地要去找自己的姐姐说教一下,凭借着肌肉记忆两三步就走到浴室前,准备敲门逼逼叨一番。

  不过,今天的他和平时相比,可不太对劲——因为今天行走在熟悉的路途上时,他的注意力反而分外注意到在一旁专门放置换洗衣物的篮子。

  上面放满了和房间里味道一致的内衣裤,就算小翼无视它们,鼻子的嫌恶已经足够让他双腿避开走。

  然而,在这些近乎像垃圾般的堆填中,能看到那件崭新的圣诞短裙还在里面,在一种青蓝色里面特别显眼的红色,在引诱着小翼走过去。

  本来很抗拒这些臭烘烘的衣物的,不过小翼的手按在胸罩上时,掌心里的柔软刺激着他的手指发力,稍微施压将其压扁,指缝中感触到的温热,好像在扑腾着一些气味似的,奇妙的感觉在引诱着他多去触碰会儿。

  旁边的内裤则带着一些污渍,布料表面上还皱皱巴巴的,然而根据刚刚对胸罩做的动作来看,内裤应该也是被身体施压才会变成这样的——那么贴身的大腿和屁股自然首当其中,被胸部遮掩住的这两个部分一下子变得神秘诱人起来,大脑里不停地挖掘着关于这两部分的记忆。

  还有较为显眼的短袜——虽然不知道圣诞短裙为什么要配上这样的穿着,然而这厚实舒适的手感就像是在给姐姐按摩疲惫的双脚似的,指尖还能轻轻戳着被脚趾撑开的那圆润部分,因为味道干咳的缘故还会把自己张嘴的动作显得特别变态。

  最后,拨开这层层的“阻碍”,那件圣诞短裙就躺在那儿,等待着口干舌燥的小翼到来。

  双手将其捧起来的时候,能感受到有别于之前几个衣物的质感,并且有着较佳的保暖能力,和它本身清凉的外表完全不同: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对饱满的胸部是不是完全就没感觉到外在的风?裸露在外的大腿看起来还是用来乘凉的?万一搭配上短袜,姐姐又有多滑稽。

  然而,脑内利用这些要素组成的小依,却根本遮不住青涩的胸罩,甚至连肩带都看不出,半边的乳肉要从衣领里跳出来;裙摆因为感受不到凉意,蓝色的内裤边缘若隐若现,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挑逗人心般在眼前骚扰着;而最后那修长腿部的终点,包裹着短袜的运动鞋,此时就好像已经预示了,自己的姐姐即将用大幅度的动作来给眼睛吃冰淇淋了。

  浴室的水声忽然消失了,小翼的心跳仿佛同步停下来,体温骤降的他脑袋清醒了过来,来不及反思自己在做什么鬼事情,把衣物尽可能按原样放回去之后,快步逃离现场。

  后面的事情,他也不记得了,只记得当晚兴奋过头的他,打破了考前不自慰的习惯,凭借那阵余韵和记忆狠狠地撸了一发。

  那种恍惚和兴奋的感觉如影随形,很快就将敏感的肉棒催射出来,轻而易举地将其推到梦乡中。

  第二天的考试中,小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只不过反应比之平时要慢一点:很明显他并不适应这种情况,在检查的时候多花了点时间,才避免了丢分的后果。

  今天和平日一样,比姐姐更早到家,仿佛昨天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似的。

  稍有闲暇的功夫,小翼就回想起:昨晚顾着发泄,没有注意到姐姐的直播和反应。

  这激起了他的好奇心,赶紧去寻找负责录播的小依小号——不过,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并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

  上次买圣诞短裙,姐姐就穿上了。

  虽然很可能是巧合,但是......如果完全是因为自己那次打赏的金额刚好可以买到的缘故呢?

  高中生们想要成熟地看待事物,多少会抗拒中二病带来的一些玄学和妄想......不过,偶尔去实践一下自己的想法,也不算是......错的吧?

  无论是趁着姐姐没回来之前偷偷视察一下有没有好好打扫房间,还是因为平日里自己总是打饭的恩情......总是有借口可以支撑小翼蹑手蹑脚地,再次掩着门进入这个禁忌的房间。

  可能是因为上次进来过的缘故,也可能是昨天洗衣篮里面清理了部分的脏衣服,小翼进来的时候已经没有这么难受的感觉,甚至能从中闻到一些或是香水、或是洗衣液的气味。

  不过最令他困扰的不是这个,而是昨天因为利用这个来作为自慰用的配菜,血气方刚的身体记忆复苏之后,开始以快感的形式刺激着双腿之间的肉棒,再加上本来就动了歪念的高期待,使得薄薄的校裤根本阻止不了勃起的肉棒,顶着被撑开的裤头步履维艰。

  电脑依然没有关上,天知道小依到底关不关机的。

  小翼这次比较熟练地滚动着整个网页,观察着哪一件商品最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最后无意中瞄到了一套cosplay用的服装。

  这个商品暴露度要比之前的圣诞短裙要低不少,最多露个肚脐和腰,迷你裙也尽可能地贴合到膝盖那边,整体而言更像一套蓝色仪仗服。

  虽然它在别的服装衬托下,显得有些平平无奇,只不过小翼知道:这个衣服出自他和姐姐都很喜欢的动画作品角色,他们俩少数的共同爱好之一,可谓是联系彼此感情的纽带。

  如果小依穿上这么套衣服?

  需要一周的伙食费诶......

  尽管这个价格足以使得他望而却步,但是小翼没有多少时间去做思考了——很快,就要到社畜的下班高峰期了!

  要怪就怪选择这个时间段的自己吧!

  跑出房间外,点开姐姐的直播间,在轮播的画面上输入了特定的金额......在支付的按钮上楞了一下。

  心跳声太过聒噪,以至于输送上来的血液把耳朵和头皮都折磨得有些发痒,明明脑内一片空白,裤裆里的肉棒却不合时宜地勃起来......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兴奋程度却超出自己的理解。

  为什么,这也能感受到快感?

  以这种状态成功打赏之后,后背流过一丝闪电般的刺激,眼前稍微模糊了一下,裤子上开始出现了淡淡的水渍。

  现在去自慰的话......现在去自慰......现在去......

  因为这件事很重要,所以说了三遍,然后默默地走进房间里。

  再一次,将自己抛到山顶上,注视着天上绚烂的火花,随即坠落到黑暗中,一觉到天亮。

  这是小翼第一次,当天没有洗澡。

  而且,肌肉记忆仿佛开始失效了:他比平时还要晚十五分钟醒来。

  这个意外足够让他惊慌失措地洗漱整理,没命地往外跑,早餐都差点忘了吃。

  平日里严格按照日程进行的小翼会如此手忙脚乱,在周围的同学看来还是蛮新鲜的,不由得在讲小话的时候谈论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确实是个奇妙的日子:昨天才刚做完的试卷,老师居然爆肝一夜就给批改出来了,整个班听到哀嚎遍野;小翼因为还处于恍惚状态,在人声鼎沸的嘈杂下才突然清醒过来,想起今天是发伙食费的时候。

  只是当他拿到卷子,看到成绩的刹那,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比平时下降了十五分。

  巧合的是,今天早上也是迟了十五分钟醒来。

  因为老师会把测试的成绩以短信的方式发给家长,小翼不由得用手撑着额头,心如死灰的他每一口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分辨不出温度的他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眼前了,耳边的声音更多只是让他意识到自己没有昏过去罢了。

  果不其然,中午时分收到的伙食费比平时对折开。

  这是给小翼的一个警告:吃饭可以,别搞其他乱七八糟的。

  粗略一算,如果加上姐姐的那份,其实也就刚好够而已。

  也就是说,不能再给她打赏了......?

  但是,如果这个钱用来打赏的话,自己就只能吃泡面了。

  当初自己不太看得起姐姐月光只能吃泡面的模样,结果自己却......

  想到这里,肉棒居然隐隐勃起。

  这份感觉难以挥散,以至于下午的课都没听进去——明明这次考试成绩的滑坡,足以让他痛定思痛,可是他的理智却轻而易举地被稀释在快感当中,融化在了容易让人麻痹的日常重复任务里面。

  也许对这个情况有什么幻想,他站在摆放着泡面的货架上呆滞不动。

  看着手机里面较为充裕的余额,自己怎么也无法下定决心吃泡面。

  此时,小翼的大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点开了小依的直播间。

  姐姐有钱的时候,会请自己吃饭的......

  所以,只是和小时候那样,把钱交给自己的姐姐保管而已。

  眼睁睁看着手机上的“压岁钱”越来越少,购买泡面的理由就越来越充分,而与急速下滑的数字成反比,肉棒变得越来越大,以至于去结账之前还要站在原地冷静一下,再慢慢地走过去,看着就像在小偷小摸似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有些艰难地撕开包装之后,开始给久违吃过的泡面冲开水。

  明明很快姐姐就会回来了,但是注视着眼前滴下去的水柱,却又感觉时间是如此之久......

  小翼周遭都是燥热的气息,把他弄得汗流浃背的,现在应该先去洗个澡才对,可是他还是在忍耐着。

  他在等待着,脑中所想之事,成为现实。

  “小翼!我今天有奖金哦!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飞奔进来的是一名穿着蓝色仪仗服的少女——她有着熟悉的面庞和说话方式,却又有陌生的纤细腰部和小腹线条,长袜之上和裙摆之下形成的绝对领域,饱满的大腿肉就像被勒出来似的。她就像一个从屏幕里跳出来的精灵,虚拟的形象敲动着现实里的灵魂,让那心动的感情为之欢悦,“吃什么泡面啦!垃圾,食品。”

  这句话似曾相识,撬开了他脑内的记忆。

  啊,原来她是姐姐啊。

  “那,那我去换衣服......等一下哦。”

  “嗯~!”小依兴高采烈地拍着手掌,不过她歪了歪头,“平时你都先洗澡的诶,今天味道这么大却没有先去?”

  “所以我才换衣服呀......”

  细声回应的小翼赶紧夺路而逃,避免自己被姐姐发现自己滑精出来。

  “今晚吃什么呢~好期待啊。”

  兴奋过头的小依一边哼着歌,一边把泡面扔掉了。

  她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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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黑与猎物

第九篇投稿作品,来自神月老师!

所选关键词:捕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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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黑与猎物

  作者: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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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离我远点你这混账……”

  阴冷的地下室中,一个相貌年轻的男子蜷缩着身子窝在潮湿的角落中,嘴角隐隐能看到几丝血迹——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在这间阴暗的地下室上方几米处,便是仍然在热闹进行的音乐节。

  阳光,沙滩,浪潮的代名词——隆康尼市。

  “哼……就凭你刚才想伤害我家小姐这一点,我就应该一枪把你的脑袋射穿……不过,你现在还能做一些废物利用。”

  女人从阴影中走出,不带任何感情的面容展现在男人面前。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一身常服的黑踱步走近了房间的角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男人。

  “哼……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自己不也是别人养的一条狗?有种就来杀了我,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不一样。”一道劲风扫过,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冰冷的马丁靴靴底就已经击打在了他的脸上——靴底上的血痕隐约可以看出,这正是方才踹破男子嘴角的一人。

  “另外……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保持安静,这样或许你会轻松些……”晃了晃一头飘逸的银发,黑再次走向被踹的瘫倒在地上的男人,蹲下身子来。

  没有理会男子的叫骂,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靴口的边缘上轻轻一勾,裹着黑色棉袜的脚便暴露了出来——正值炎炎夏日的隆康尼,陪着自家非要溜出来参加了一整天火热的黑曜石音乐节活动的黑自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液——虽说身上的短装露脐装和热裤都已经在散热方面起到了不俗的效果,但为了方便行动而仍然穿戴着的厚重马丁靴和厚棉袜有多么糟糕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结合上本就易于出汗的体制,黑的足底早就酝酿出了大量粘腻的足汗渗透了棉袜,但由于一整天都忙于各种活动之中,硬是抽不出半分时间来换洗鞋袜。本计划好在晚上活动结束后就拿去清洗的鞋袜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污浊的足汗气息从黑褪下的靴子靴口和棉袜足底之中逸散出来,粘腻的汗臭味在炎热的夏天更是仿佛要蒸发成了蒸汽,扑到男人的脸上仿佛是被一团极为恶臭的温热水雾给裹挟了一般,令其不由得心生胆怯。

  “你……你想要做什么……”男人有些害怕,想要逃离面前的足臭。但由于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背后,自然是动弹不得了。

  “我说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安静一点。不过既然你连安静都不愿意,那我就只能帮你安静了。”黑的语气仍然是那么冷漠,若无其事地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马丁靴,再将脚上的两只已经浸透了黑发酵已久的足汗的棉袜一并勾下来,捻在手指之间。

  在男人的惊恐目光中,黑毫不留情的以可以扣动超重型弩机的力量将手上那团极为脏臭的棉袜团堵塞进了他的口中。

  “咕……呜!”感受到令人作呕的气味从口腔渗透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男人无论是处于生理本能还是精神上都极为不能接受,拼命的扭动着口腔中的舌头,想要将这一团污浊的棉袜从口中释放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徒劳,在黑叫上所穿着的是一双厚厚的黑色中筒棉袜,正常情况下仅仅需要一只就可以将男人的嘴唇堵得严丝合缝——在黑的大力之下更是被强行塞进去了两只,袜底在黑的故意下死死地贴着男人的舌面,已经被风干的足汗和足垢混合起来使袜底变得僵硬的足趾处更是深深的抵着男人的舌尖,确保男人无论是扭动口腔还是分泌唾液都会让自己的身体和黑足底分泌出的污垢深深的结合。

  因此,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全然不可能将口中的棉袜给顶出口中——且不说袜子的主人还在一旁冷冷的站着,光是已经深深侵入喉咙的袜尖就够他喝上一壶了——除去深深抵住舌尖的袜底之外,另一只中筒棉袜的袜底则是深深的侵犯进了男人的喉咙之中,迫使他不仅难以发出任何呜咽声,甚至连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必须要用喉咙来擦拭一番黑的污浊棉袜,将上面附着的皮屑和足垢悉数吞入腹中。而这般严苛的堵嘴之下,就算是男人竭尽全力想要与口中逐渐被自己的口水泡涨的口水作斗争,也只是徒劳的咽下沾染在袜底上更多的足垢与皮靴罢了。

  “哼……时候还在,既然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黑抬起右手看了眼表,向着男人发出冰冷的宣告。男人脸上则仍旧挂着先前那一副势要顽抗到底的表情,怒火中烧的瞪着黑——但由于已经将嘴巴涨的鼓鼓的那双棉袜的原因,男人的嘴里每鼓捣一阵子就要呛上几分,并露出痛苦的神情。

  “希望在进行接下来的拷问之中,一直吃我的袜子能让你稍微感到几分愉悦。”戏谑般的说出恐怖的事实,黑随即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了一张老旧腐朽的木椅子。

  马丁靴被黑脱在一旁没有再加关注,一双棉袜也被塞进了男人的口中,黑的一双裸足于是就暴露在了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之中——本就炎热的天气加上这个原本作为杂物间的地下室,更显得闷热无比。甚至完全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运动,黑的脊背与肩胛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足底自然也是如此,作为汗腺高度集中的部位,大量足汗的分泌让黑一双玲珑的足底变得红润的如同赤玉一般,点点汗珠如同玛瑙一般缀在纸上,微弱的灯光析过,隐约放出几分诱人的色彩。

  玲珑的曲线勾勒下,若是忽视掉其散发出的浓重气味,那便全然可以说做是一个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了。皮革味与咸涩的足汗味,闷热在鞋靴之中与棉袜长时间贴合浸透所酿制出来的极为酸臭的足汗气息正一股一股地蔓延着,填充着这个狭隘的杂物室的每一处角落。

  男人显然也没有想到面容俊丽的黑脱下鞋靴后能炸出如此浓重的足臭味,连忙向后缩了几分,嘴中的棉袜也本能地咬紧了几分。

  黑自然不会让男人好过——只是黑将晾在椅子边沿的裸足轻轻一挑,优美的弧线的画出也标志着男人退无可退。

  “咕……”伴随着男子徒劳的挣扎,黑的足底深深印上了男人的脸庞——红润的五根脚趾包裹住男人的鼻子,从孔道里无论进出的空气都必须要经过黑的足底过滤,裹挟上几分浓重的足臭味再进入男人的肺腑之中。

  足底则是深深抵着嘴唇——黑的足底曲线极具艺术美感,巧妙的是当黑的足底贴上男人的嘴唇时,因为堵塞在男人口中的棉袜将其的嘴唇撑的高高隆起,浸润着足汗的足底肌肤便贴上了男人的嘴唇——不留一丝隙缝,让黑每一次挪动足底都会使足汗或多或少的摩挲到男人的脸颊之上,起到擦脚布的作用。

  “呼……呼……”粗重的呼吸声从男人的鼻腔中传出,在嘴巴被堵,鼻腔呼吸被限制的条件下,只有加大呼吸的强度才能勉勉强强让男人维持生命——这自然在带来更多氧气的同时也带来的更多的足垢和污浊的足汗,迫使其侵入他的身体之中。

  也没有让另一只脚闲着,原本蹬在地上的另一只裸足此时也已经贴上了男人的面颊——黏连的汗液没有任何前置的就裹挟着地下室水泥地面上的肮脏尘埃朝着男子碾了过去,将足底的每一滴汗液和污垢都留在男人的脸颊之上——以此带来极为深重的屈辱感。

  看到男子仍然没有什么要屈服的迹象,黑还绷直脚背朝着男人的脸颊扇出了几下耳光,直到男人的双颊已经高高肿起,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五个通红的脚趾印,黑才停脚。

  “啧……还不错……看来这样子肯定是不够了,看来今天不得不费上几番力气了。”黑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将椅子提到一边。又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让其从瘫倒的状态起来几分,呈现出跪倒的姿势——此时的男人已不再向先前那一般意气风发,衣衫凌乱的高高肿起的脸颊,被强迫堵塞进入的棉袜,都在诉说着男人的无力与屈辱遭遇。

  “嗤啦……”原先就已经凌乱不整的短袖上衣被黑一把子撕开,男人的胸前再没有任何遮挡。

  “哼……”黑微微眯起眼睛,白净的裸足在地上旋转着,仿佛是在做着热身运动。冰冷的目光直视着男人的胸脯,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发起攻击。

  “咻……”又是一道劲风扫过,黑的足尖重重地踢打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只是一瞬间,原本被肋骨所支撑着的坚硬胸脯瞬间就塌陷下去,痛苦的哀嚎意图从男人的嘴中发出,但悉数被口中死死塞住的厚实棉袜给堵住了去向:“咕咕咕……”本能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嘴中隐隐的渗出,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黑只是随意的一脚踢出,承受它就几乎耗尽了男人的全身力气——不断从各个部位渗出的汗珠似乎也是在印证这一点。

  “看来平时还有锻炼嘛,不过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来做这个任务还是太难了……让我猜猜是谁在背后指示你呢……”没有粗重的喘气声,几乎是随意而为般的感觉,黑的长腿裸足还未放下片刻便又再次抬起,不给男人丝毫的喘息机会,便狠狠地塌了上去。

  “咕呜呜!”强烈的冲击感从男人的胸口攀上大脑,极为强烈的呻吟声竭尽全力的从被袜子塞满的嘴巴里试图渗出来——隐隐间能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只是随意而为的两脚,就将男人保护心肺的肋骨给践踏得断裂开来。

  巨大的疼痛顿时席卷了男人的全身,本能地挣扎让他如同一只滑稽的虫子一样在黑的脚下扭来扭去——但由于身上还是被捆绑状态的关系,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地下室这一亩三分地。疼痛让男人的双眼瞪的通红,黑色的瞳孔死命的放大向外翻去,在扭动的同时还不断的发出着颤动,似乎是在表达身体本能的恐惧。

  若是此时黑将自己的棉袜从男人的口中抽出,便能看见殷红的鲜血已经成股的喷出,浸染了棉袜靠里的那一面。更能听见凄惨至极的嚎叫声。

  黑的眼神仍然没什么改变,只是漠然地和男人对视——不同的是,男人已经由狂傲不羁的神态转变到眼神中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恐惧。

  “不用担心哦,医术这方面虽说我谈不上什么专业,但想让你死不了还是很轻松的。”一样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黑打量了几番瘫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来自大炎的古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愿意好好地说出我想听的内容,我是会让你轻松地结束掉这一切的。”冰冷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了几抹笑意,黑将脚轻轻的踏在略略凹陷和泛出红色的胸口,用自己足底的肌肤去抚触着男人保护着生命的关键部位。时不时还戏弄般的在脚上略略发力,让原本就已经断裂的骨头进一步扭动,剧烈的疼痛感让男人在黑的足底之下翻来滚去。

  男人的意志力显然也非同常人,没有因为这些非人的虐待就屈服在黑的脚下,而是继续扭动着身子,紧紧地用牙关咬住堵住嘴巴的棉袜,以分散几分疼痛,并怒视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黑。

  “不答应也没关系……要是你真的这样就招了,那未免也太没劲了。放心,我保证你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轻声地说着,黑用自己的长腿踏住男人的身子,将其的身体挪动到一旁的墙上靠上半截——脊背与冰冷的墙面贴触顿时就让男人一阵激灵,本能的想要前倾来离开墙面——可早有准备的黑正好将伸出去的腿微微发力,让男人前倾的胸口正正巧的用力撞上自己的足尖。

  不出意外的,男人又一次惨嚎了出来。

  在黑将其再一次用足尖将其扶正之后,男人的胸口已经肉眼可见的一片淤红。内部的出血已经让鲜血不足以被男人口中的棉袜所吸收,而是淅淅沥沥的开始从男人的口中渗出,从嘴角开始,殷红的液体渐渐滴落到地面之上。

  头晕目眩的看着黑不仅再一次将自己身体出血置若罔闻,而且还再一次将自己的足底抬高,似乎要给自己终结一击,男人的瞳孔终于放大到了极点,惊恐化为实质,拟作鼻涕与眼泪从眼鼻中渗出。

  黑当然不会因为眼泪就饶过杀手,戏谑般地深深踏下了脚。

  “噗……”凹陷,与更深的凹陷——黑自然是给男人留了一命,这一脚深深地踏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窒息感犹如深入大海一般向男人袭来,随后就是炸裂般的疼痛——残酷的一脚正中男人腹部的正中心。一股鲜血自下而上再次喷出——仅仅是三脚下来,就让男人口中吐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双腿。

  骨折加上大量失血的状况,让男人再也无法意识清晰。只是依稀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有人再次给了他一脚,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反馈疼痛的部位。只是践踏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本就快要溺死在水中的他再次被踩了一脚,深深进入了冰冷无边的海底。针扎般的刺痛裹挟着男人的大脑,终于使其麻木。

  ……

  意识重归大脑,眼前的灰色逐渐变得清晰——没有游离到什么只存在于神话和宗教中的地方,仍然是那一片灰暗的水泥地下室。

  以及一脸漠然的黑,仍是那么的居高临下。

  胸口的疼痛仍然是无比的清晰可辨,只是在其上做了一层建议的止血包扎,让男人暂时有能力承受接下来的刑讯逼供。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动,舌头也不自觉地扭动了几分。舔舐到的不再是一团具有腥甜味的布料,而是另一团也是浸润着酸臭足汗气息的污浊棉袜,只是轻轻地用舌头触及几下便能感受到上方的污垢与汗液的味道。

  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要继续忍受下去,即便是将秘密藏在一具无法举证的尸体当中。

  “醒了?看你那样子也不想说,那我们继续吧。”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似乎只是为了刑讯而刑讯,黑一脸玩味的靠近了男人。

  男人的眼球已经红肿不堪,不仅表面覆盖着血丝,四周更是已经悉数泛红。

  “哦对了,我想用上这个会更好一些……”黑自言自语着,从腿包中抽出了一团黑色的布料。

  丝质的布料随着黑的一抖擞,男人也看出来了那是什么——正是一双浸满了黑的足汗的黑色厚丝袜。

  没有给男人思考的时间,黑已经提拎着那团丝袜靠近了男人,双手一绕,将丝袜绕住男人的后脑,紧紧的打了一个死结,男人的视线便被黑暗所占据——与此同时,丝袜蕴含的浓重脚汗味不仅侵犯着他的鼻腔,更是让其被眼皮覆盖着的眼球也深深的刺痛。

  无助的扭动着身子,看着起身的黑,男人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猜不到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拼命的向着房间的角落缩去,以躲避黑的靠近。

  当然,空间是有限的,被拘束着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可能逃脱。黑小迈两步就贴上了男人的身子——没有使用什么暴力,只是屈着一只腿,缓缓地坐在了地板之上。

  “唔……倒也不能只让你疼,刑讯是要多方位的进行……”小声地嘀咕着,黑用着非同常人的力道三下五除二撕开了男人下身的衣裤,男人的下体也因此暴露在空气之中——或许是因为刚才惊恐过度,衣裤被撕开后一阵骚臭逸散开来,惹得黑不悦的抽开了身子。

  “砰”沉闷的响声再次响起,黑的长腿碾在男人胸口上,透过轻薄而粗糙的纱布,黑的踢击深深攻击到了男人刚刚包扎还未多久的伤口之上。

  “咕呜!”原本已经停止渗血的胸口再次显现出几抹殷红,渗透纱布,微微发亮。男人在黑的脚下发出悲鸣,无力地侧身瘫软在地面上,浑身颤栗着。

  “真恶心……快点爬起来,要是再敢搞出这么多怪味别怪我脚下不留情。”冰冷地命令着男人,黑重新坐回地上。

  男人不敢违背,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着黑的眼睛,只是扭着身子倚住墙壁,一顿一顿的撑起了身子。

  抱着胸口的黑高傲地翘着双腿,将自己沾满了污浊的脏灰的脚底对准男人的面容。透过股间,黑睥睨着男人胯下可怜的生殖器——正随着它的主人害怕得发抖,不敢对面前美丽的女人做出任何的反应。

  “啧啧啧……”嗤笑着,黑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脚底伸向男人的肉棒——一味的打击可能会让被刑讯的人陷入疯癫之中,必要的鼓励也是刑讯的重要手段。

  不过显然,黑并没有真正的贯彻这条理念——没有任何润滑,一双纤长而污浊的双足裹挟着男人挂在胯下的肉棒,粗暴的撸动着包皮。

  “喂,赶紧给我射出来,再这样磨磨唧唧的我就把我的脚汗全灌进你的马眼里。”说着可怕的话语,黑将黏连在足底上的污垢和足汗混合在一起,擦拭在男人的肉棒之上——足底的足心处正正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以足汗来润滑的足穴,伴随着黑双腿上的动作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此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黑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之中。原本因为痛苦而半眯着的双眼此时也微微张开了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将自己几脚踹残的女人——轻蔑厌恶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身下的肉棒,粘连着污浊足汗的双足则是在不断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粗暴的动作并不像是正在给男人做足交,反而像是将男人的肉棒简单的当做一块低贱的擦脚布,唯一的用处就是将自己脚上的污垢和汗液悉数的擦拭干净。由此带来的刺激感与快感,不过是这双玉足的主人在使用他的同时发了几分善心施舍给他的罢了。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黑足底的贯动一阵又一阵涌上男人的大脑——配合上屈辱感在男人心底的扎根,扭曲的快感开始让男人的血管流速顶着伤口再一次加快,身下的肉棒也开始随着血管的加速扩张而膨胀起来,感知更加清晰的神经也让男人能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黑正在肆意的凌虐着自己的肉棒。

  似乎是因为足心处那块的污垢已经悉数擦拭干净了,黑不再只是上下移动自己的足底,而是开始前后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足。起起伏伏的足底不断地在男人的肉棒上刷着——从足跟到足趾,黑足底每一处深浅不一的褶皱之间的足垢汗渍都随着黑的动作涂抹到了男人的肉棒上。

  更加卖力地咀嚼着口中浸满了足汗污垢的丝袜,男人的瞳孔开始向上翻去,萎靡的肉棒一颤一颤的膨胀起来,与黑足底的动作一同的律动着。

  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男人这么快就要到达了极点,黑一边将眼神中的嫌弃展露的更加毫无保留,一边则加快了脚上的动作——足底也不再仅仅只是裹挟着包皮摩挲,而且还时不时用足趾底部的螺纹剐蹭几分肉棒,带来几分更为强烈的刺激感。

  伴随着最后一发如同扣动扳机一般的剐蹭,男人的肉棒被彻底激发了——逸散着“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白浊的液体肆意地喷洒而出,一股一股的溅射在黑的足底、地面之上。

  “啧……真是恶心……”感受着脚底的粘腻液体触感,嗅闻着空气中逸散开来的精液臭味,黑的眉头皱的格外紧,盯着男人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悦。

  而此时的男人则被射精的快感悉数裹挟着,眼神也格外的恍惚,对于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黑,只能依稀从其的脸上看出几分厌恶——他一点也没有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嘛,既然在我的脚下完成了射精,我想你的废物肉棒在你身上应该也差不多干到头了,就让我来帮你结束它悲催的一生吧。”倨傲的宣告着男人的命运,黑将足底在地上蹭了几番,白浊的精液被悉数剐蹭下去。

  伸出的足尖以足趾夹住男人口中的那团已经被交融的唾液与足垢浸透的黑色丝袜,嫌弃地将其从男人的口中抽出扔到一边——长期的张嘴让男人暂时还无法合拢,只能像和塞着丝袜一般继续大量分泌着唾液,将口中残留的足汗与涂抹在口腔中的足垢裹挟着口水吞咽进腹中。

  而另一边,黑则将自己的足尖伸向了男人已经瘫软下来的肉棒。

  “如果现在你的记忆能够突然恢复起来,想起一些应该想起来的事情的话——比如你的指示者之类的,我相信你一定会体面的离开的。”循循善诱的语气从黑的口中吐出,似乎是还想要给男人一次最后赎罪的机会。

  “但是,如果你的记忆还是难以在最后恢复的话,那么你可能就要带着你那卑贱的生命再在我的脚下存活一段时间了。”话锋一转,黑的足尖贴上了男人的睾丸,冰冷的触感让男人顿时一阵颤栗。

  男人的嘴唇止不住颤动着,从下身隐隐传来的挤压感所带来的的疼痛侵蚀着他的大脑,不断的拷问着他。

  做不到。做不到。

  只要说出那个名字,自己一定会死——只是早晚的事情。而要是再扛下去,说不定面前的恶魔会对自己失去兴趣,哪怕是扔在街道的烂泥里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了。

  男人如此妄想着。

  幻想与现实的差距总是极为的遥远。黑纤长白嫩的足趾又向前靠近了几分,将男人一侧的睾丸更加深入地埋进自己的指缝之间,散布着污浊足垢的指缝伴随着黑一点点升级的力量,将疼痛几乎呈指数倍的放射到男人的下体之上。

  全身最为敏感的下体被黑的脚牢牢的掌控着——男人就处在如此耻辱的境地。对于拷问了然于心的黑很了解如何将本就极端的疼痛再进一步的扩大化——只是在脚踝上多发出几道力量,夹着柔嫩的睾丸微微提起,本来已经略略发麻的痛感又开始撕心裂肺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嚎从男人的喉咙挤出,甚至有些许发哑。

  下体被强行拖拽起来的后果就是男人必须尽全力将自己的身子也向着黑的足尖追随过去——但在被捆缚的手脚之下,想要做到这等动作是何其艰难?只有拼命鼓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以极限般的肌肉拉伸带来的酸痛才能换取些微的高度来缓解下体近乎撕裂般的疼痛。

  居高临下的黑毫不关心男人的挣扎——只要确保当下死不了,她就有十足把握从男人的嘴中“撬”出情报。如此,黑瞥都没有瞥一眼挣扎着的男人,只是自顾自地将原先夹住男人睾丸就翘起的足尖抬得更加的高,几乎是快要到达了膝盖的位置——时不时还用着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狠劲的揉搓几番,让已经麻木的血管能短暂的流动几分,更加充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痛楚。

  疼痛贯入男人的神经之中,将双眼的血丝扩张的分外红肿,因为充血而导致膨胀的眼球有些吓人,眼皮看起来仿佛都吸在了眼球之上——男人用这般悚人的眼球盯着黑,红肿的血丝中有愤怒,有求饶,有不甘,更有绝望。

  抬起的高度让男人早就已经直挺挺地跪了起来——双膝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拼命的踮起几分,想要挽救那已经发紫发黑的男器。

  黑仍然按时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将夹着睾丸的脚继续抬高,仿佛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一样肆无忌惮的把玩着。男人再无力将身子抬得更高——将自己锁在地面上的锁链限制着本能的动作,只能在极尽努力之下,深深地感受着蹂躏睾丸的撕扯痛楚。

  涕泪不知何时就淌满了脸颊,泛红的瞳孔拼命的向上翻去——就连最关乎生命的呼吸声也被黑的足趾同化了,随着脚趾对着睾丸的一揉一搓,男人才得以一呼一吸。

  兴许是终于玩够了,也或许是发觉男人已经到了昏厥的边缘了,黑这才啪嗒一下犹如踢开垃圾一般踢开男人的睾丸,任由其落回了男人的胯下。

  重新恢复对自己奇怪掌控权的男人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原先应当对称悬挂在肉棒两旁的睾丸已经有一边严重的发紫发黑,甚至连表皮本身都留下了黑脚趾碾踩所带来的的凹印。

  当然,黑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给出休息时间。还没有等男人喘上几口气,黑的脚趾就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钳住了男人的另一只睾丸——感受到温润的足趾触感的男人想要后退,可此时自己的蛋蛋已经再次被如虎口钳一般的足趾给钳到了指缝之间,此时就是后退,不仅无济于事,还会和方才一样重蹈覆辙,徒增痛楚。

  这一次的黑没有再给男人缓冲的机会,用脚上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根部这两块最好发力的地方深深钳住了男人的睾丸,开始用力的挤压——猛然涌上的剧烈疼痛让男人一激灵,但挪动的几分除了让男人再感受到几分撕裂的痛楚之外几乎做不到什么。

  没有给男人思考的时间,黑脚上的动作愈发的用力,两根脚趾微微弓了起来,青筋微微显露在白皙的脚背上——强劲的力道似乎要将男人的下体足趾悉数破坏殆尽才肯罢休。

  剧烈的挤压不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左右的压力撕扯着男人柔嫩的睾丸,在咕啾咕啾的声音中,男人的睾丸近乎萎缩了下去。

  随着血液越发的堵塞,这只可怜的睾丸开始逐渐失去弹性——若是黑再不决心放开脚的话,男人恐怕要在几分钟内和自己的睾丸永别了。

  男人是惜命的,尽管神经中枢拼命的以无比剧烈的疼痛向着大脑发送警告,痛苦已经剧烈到难以从口中发出,只是逼着男人从口中说出那几个字,男人还是强迫大脑忘记他们,无视他们——毕竟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

  黑冷漠的眼神对着男人做出了宣判——伴随着细微的噗嗤一声,男人失去了他的睾丸。

  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气球被挤爆,殷红的血液混杂着各种各样的积液从男人的下身中流淌出来——原先只是被提领起来的另一边,还可以清晰地从黑紫中看到几分鼓鼓囊囊,而这枚被捏爆的睾丸,则是彻底的瘪了下去。

  失去器官的剧烈疼痛与突如其来的残疾事实一股脑儿冲进了男人的大脑——伴随着撕裂声带般的惨嚎和亲眼看着自己的睾丸化为齑粉,男人终于是崩溃般的昏厥了过去。

  黑只是漠然的注视着这一切,只是男人下体渗出的汩汩鲜血和积液让她厌弃地啧了一声。

  ……

  男人是被抽醒的。

  低贱的俘虏自然没有资格让黑用手去扇打他的脸颊,当肮脏的足底深深扇击到男人的脸上时,男人在痛楚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似乎想要希望刚才只是一场梦,男人不带希望的看了眼被粗糙的破布简陋包扎了一番的下体——麻木中渗出的疼痛打破了男人的幻想。

  自己身下的肮脏破布说不定是面前的雇佣兵从袜子上撕下来的产物——仅仅能起到勉强能超过自愈的止血效果,维持住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失血过多而死——但如果没有进一步治疗,受到感染而死亡几乎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男人半张着双唇,颤动着的唇尖诉说着他的恐惧——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清晰痛觉,男人陷入了绝望之中。

  几乎是本能般的受到痛苦边想要扭动臂膊,男人咬着牙挣扎着——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本反手捆缚着自己双臂的绳索此时已消失不见,就连捆缚着自己双腿的绳索都消失了。

  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欣喜——面前的女人必然是已经确定他不再具有任何的逃跑可能性,这才施舍几分自由给他。

  黑的眼神在男人看来更加冰冷了,男人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可能放他离开了。

  “咕咚。”男人的喉咙涌动着——面前的黑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俯视着男人。当黑踏着裸足踱步到男人面前时,男人的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会死,一定会死。

  黑的一条腿开始抬起,动作缓慢到男人几乎可以记下每一帧的细节。

  当黑的足尖与男人的面容平行时,本能传出的警报将尖啸声疯狂的送进他的神经中枢——一瞬间,忠诚与财富,理想和信念都不再重要,只剩下生存。

  “等一……”

  近乎是咆哮出来的,男人想要挽救自己的生命。

  还是晚了——又或许是黑压根并不想听见。

  抬起的裸足微微侧翻,对准着男人的脖颈狠劲蹂躏了过去。

  男人的咽喉就这样被黑的足底所扼住了——一丝声音也无法从黑的脚下渗出来。又由于黑的力道之大,强烈的冲击致使男人栽倒在地面之上。

  如此,黑的右脚足底便狠狠地践踏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

  除却碾踩所带来的剧烈痛感之外,被挤压到全然无法输送氧气的气管在几秒之内就失去了作用——涌上大脑的只有一阵一阵的窒息感。

  一瞬间,男人便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之中——求生的本能让他死命的扭动着头颅,双手不断的攀着黑践踏在他脖颈上的裸足,拼命的抓着扣着。

  在接近窒息的情况下想要有效的作出这种反抗几乎是不可能有效的——如不是因为已经红胀的双颊,甚至会以为是在用双手给黑的脏脚按摩呢。

  渐渐的,男人在黑脚底下的挣扎开始减弱了,双眼都开始渐渐向上翻白。

  黑在此时并没有因为男人流露出的神情而放他一马。而且还找准了时机,狠狠的扭动着践踏男人脖颈的那只脚。

  男人拼命扭动抓着黑裸足的手也逐渐瘫软了下去——意识以已经难以再挣扎反抗,男人任由意识开始模糊,沉沦在黑的脚底之下。

  勉勉强强撑开眼皮,强行聚焦涣散的的瞳孔,只看得黑的长腿紧紧的压制着自己的身体。

  拼命的喘气声也开始细若游丝——喧闹的四周只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

  就连深深践踏在自己脖子上的黑的足底也不再那么痛,只是感受到足底仍然粘连的汗液的黏腻触感贴着自己脖颈的血管流淌。

  男人的意识模糊得再也看不清什么。

  黑似乎终于感到差不多了,纤细的长腿这从男人的身上挪开来。

  卑微的仰视着神色冷漠的黑,男人仿佛一只渺小的虫豸在黑的怜悯下苟延残喘着。

  “呼……呼……求,求你了……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给我个痛快吧……”生命的本能击垮了男人的意志,先前所谓的什么“只要再坚持一会”,都被濒死感带来的胁迫所击垮。

  “最开始的问题,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是大小姐对头佑康集团的副总经理……都是他让我干的……我只是听他命令……不听他的我也会死的……放过我吧……”哀叹而微弱的求饶声从男人口中渗出来,似乎想要以此得到黑的饶恕。

  “每次审讯你们,不是这个有苦衷就是那个迫不得已……在我这里论迹不论心,为你的恶行付出代价吧。”黑冷声喝出,刚放下没有多久的脚再次抬起,粘连着地上的沙砾污泥就径直践踏在了男人的脖颈之上。

  还没有清醒过来的男人原本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救命的空气,但随着黑的裸足再次压下,男人再一次被剥夺了呼吸的权利。

  或许是想让男人在生命的最终在自己的脚下赎罪,黑又抬起另一只脚,掩住了男人的面孔——双脚站立所带来的压力顿时让再细微的氧气也只能渗过黑的指缝进入男人的呼吸道。

  意志逐渐模糊,原本还能听见几丝地下室换气扇转动所传来的呼呼声,但随着时间流逝,变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脏泵动的声音和呼吸声,再到什么也听不见——男人在一片纷扰却静谧的蜂鸣声中陷入了沉寂。

  只需要再践踏在男人的脖颈上一两分钟,男人就会彻底的失去生命体征——但是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在男人晕厥过去后就撤步下来。

  ……

  男人清醒时,并没有如他所想的堕入地狱之中——仍是先前相同光景的地下室,那个让自己肝胆俱裂的女人早已不知所踪,仅仅耷拉了先前被她穿在脚上的两只黑色短靴在自己面前。

  模糊的视线让男人隐约能看见耷拉的靴子的靴底上粘了张便条——男人弓着身子爬过去,几乎快把鼻子贴到靴底上才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让你这么快就下地狱和那个混蛋见面或许有点过分了,既然你想活着,我想你以后也不在意以什么样的形式苟延残喘着。自此之后,你要永远的为我服务,直到你彻底无用——就从把这双靴子清洁干净和全部除臭开始。”

  男人原本还有一丝光亮的眼神彻底黯淡,即便系在他脖颈上的铁锁链早就被解了开来,面前的铁栏杆对于自己也形同虚设,他也永远走不出去这个地下室了。往后的余生——如果作为工具的生命也能算是他人生的一部分的话,男人无论是作为靴子的清洁保养工具,又或是便器,又或者干脆作为释放欲望的工具,都必须逆来顺受。

  感受着自己被包扎好但是空落落的下面,男人的眼神从黯淡变得空洞,再变的麻木,颤抖着双手捧起了黑的靴子,将靴底贴在唇尖,开始舔舐了起来——不再有之前的抗拒,自然而然的将靴底粘连的泥土污浊吞入了腹中……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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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足下,她施予的扭曲之爱

第十篇投稿作品,来自Amelia老师!

所选关键词: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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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足下,她施予的扭曲之爱

  作者:Ame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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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嗒——啪嗒——

  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四周还是一如既往的奢侈装饰。一张能容下四个人的粉色公主床,一张叠满了文件的红檀木办公桌,以及用纯金制成把手的床头柜和镀金的衣柜,还有一些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布娃娃。

  空灵的声音在走廊间回响,趴在床脚的我迅速扭动四肢,驱散睡意,心怀敬畏地却又如像小狗一样慢慢地爬向房门。

  咔哒~

  然而,对于长期缺乏睡眠加之整整一天还未进食的我来说,想要拉动一块肌肉都是奢望,更别说还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跪着走过十来米的距离,这无异于是在挑战生理的极限。

  可当房门随着靴子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踢踏的声音时,我的心头一凉,自责的声音宛如失眠时那可怖的恶魔之音,不断向我的内心深处倾泻。

  咔哒~咔哒~

  心脏骤停,在我终于要抵达卧室的出口时,一道阴影仿佛地狱的恶鬼将我完全吞噬。

  我跪伏着,头始终低于背部凸起的最高点。在我无神的双眸前,一双镀金的白色女士短靴映入眼帘。

  “主……主人……”我用沙哑的声音向面前这双靴子的主人示好。

  即使皲裂的嘴唇再也无法完全闭合,喉咙宛如被点燃了一般,每分每秒都在刺痛着我为数不多还醒着的神经细胞。我还是将心中的敬意用语言的形式表达了出来,并用额头轻轻叩击了一下这双靴子前的地板。

  呼~

  我的主人没有应答,只是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我便感受到了一股携着重重的酒精的气息拍打在我裸露的背部。又好似那雪原里的一团倏然升起的篝火,我冰冷的身子渐渐温暖,被冰冻的意识也开始清晰起来。

  “夫君,过来吧。”阴影的主人跨过我的身体,款款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是……”

  在接收到主人的命令后,我随即将身子转回去,竭尽全力向目的地爬去。

  手肘和膝盖传来的灼热感继续刺痛着我的神经,即使已经被磨得不成样子,或许也已经感染,可我必须这么做。

  这微不足道的痛苦,比起用全心全意服务我的主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终于,我抵达了她的靴子前,眼前的光线突然亮起,只听一道冷酷伴随着呼之欲出的糜乱气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夫君,抬起头吧~”

  僵硬的脖颈支撑着我的头,我满心喜悦,甚至比当上了国王还要开心,那是在被主人的允许下终于得以见其全貌的奖赏。敢问世间又有几何能够亲睹她的芳容?谁又能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用污秽的双眼去捕捉由神明创造的夜明珠之美?

  我想,仅凭这一点,我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罪人了。

  随着视线渐渐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主人的全身。今天她穿的是一席露肩的白色连衣公主裙,蓝色的外套轻轻搭在连衣裙腰间的两侧。

  一双玉足裹在纯白的镀金短靴里,靴子两侧纯白的部分因为在外出行玷染上了些许灰尘,但这却为这双美足添上一份别致的美感,令人浮想联翩。

  在那纤细的脖颈之上,我得以用肮脏的器官触及到这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蛋。曾几何时,许多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无法窥探一角的东西,今天我却轻而易举地得到了——

  翡翠色的眸子里好似暗藏了星河,眨眼的瞬间宛若东方的词人所作的一句“银瓶乍破水浆迸”,楚眉微微皱起,星河便渗出了名为年华的流水。

  一只琼鼻轻轻地装饰在C位上,伴随均匀的呼吸微微扩张又缩回,它就像一位在花丛穿梭的精灵,灵动、调皮、活泼,挑人心弦。

  毫无粉饰的粉唇,不断地在引诱人堕入歧途,即使内心无比纯洁的天使也会诞生出向它求得一吻的想法,即使这会玷污、侵犯它的主人也在所不辞。

  更别说精致的脸蛋,毫不夸张地说其与伊旬园的苹果铢两悉称,都是诱惑人走向罪恶之路的杀手。一抹酒后自然的红晕和本就要渗出水的柔软皮肤交相应和,为世人的罪恶辩护,为罪恶之果的诞下铸成铁一般的因由。

  一席如瀑布般的金色长发就这样凌乱的挂在背后,而几缕金色的发丝脱离了主体,慵懒的挂在主人的冰肌玉骨的肩部与裸露的锁骨上。

  在那细腻的发丝之上,则是一顶精致的小小的皇冠,为少女的纯洁镶嵌上一抹高贵与傲岸的色彩。

  这样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孩,被神明创造的她,仅仅只是招呼一声便会让人许多追求者自愿成为那石榴裙下的奴隶,那双靴子下的垫脚石吧。

  我痴痴地望着那张瓷娃娃般白皙的脸,心中的不由得升起一股深深地罪恶感。

  倏然间,还未等我意识到冒犯了主人的荣光后即将闭上眼时,凌冽、戏谑的天籁之音便从那明眸皓齿间传来,

  “夫君~看来这几天的调教还是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呢,居然忽视我亲自为你制定的守则,必须让你得到一次铭心刻骨的惩罚呢。”

  “主人……我……我该……该死……”顶着喉咙的灼痛,我晃动着脑袋,额头敲击着主人靴子前大理石的地板,几天前的回忆顿时浮现脑海,侵蚀并摧残着我本就脆弱的精神力,“主人……原谅……请原谅……小狗……汪……”

  我带着悔意,说是磕头,倒不如说是自残,用额头抨击地面,让流淌而出的肮脏血液来证明自己乞求主人原谅的内心。

  又是一阵从那双粉唇间呼出的热气夹杂着浓重的酒精气息随着气流下沉,拂过我的耳廓。

  “哈哈~夫君摇尾乞怜的样子,好像黛佩丝家养在门口的克拉特犬,犯错了事便一个劲儿地舔着主人的靴子,还真是可爱呢~”

  我没有反驳,只能学着犬类的嚎叫声,来求得主人的原谅。可我知道,无论多么低声下气地祈求,在主人眼中却什么也不是,她从来都是依自己的心情施予我惩罚或者是“奖励”。

  毕竟我只是一位入赘到帝国的一个小国的王子,为了国家不被帝国用强大的武力征服,造成生灵涂炭的人间灾难。我以作为国家未来的继承人与帝国的公主联姻为两国的最终谈判结果,被帝国公主以病态般的控制欲关入了这异国他乡的宫殿。

  公主名为克莉丝汀,正和她的名字在古大陆语中所寓意的“光明与残暴”一样,在人前,她总是受到所有国民爱戴的母仪天下的女孩,却没有人知道这副光鲜外表下是一位怎样的病娇少女。

  此时此刻,也是我被囚禁在这座监狱的第一个满月,我被囚禁在克莉丝汀的卧室里,静默惩罚的到来。

  “啊啦~夫君~还在卖力的祈求我的一句原谅么?我已经感到有点无聊了呢……正好,刚参加完坎诺特那少爷举办的晚宴,被那些厚重的礼服还有这双没来得及换的靴子可折磨地不轻呢!”

  克莉丝汀撇了撇嘴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烦恼的事,随着一声酒后的饱嗝从那娇艳欲滴的粉红空洞迸发,她扇了扇周围难闻的淡黄色气体,慢慢俯下身子。

  在我的余光中,一双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纤纤玉手小心翼翼地将因为汗水而黏在小腿上的裙角分开,并像卷寿司一样卷至膝盖的部位。

  我的心开始怦怦乱跳,说是惩罚,对如今身处绝境的我来说,没有猜错的话克莉丝汀的接下来要在我身上实施的“惩罚”实质上已经和“奖励”无异。

  事实也证明了我的观点,以及佐证了那个自甘堕落并在其中如甘如饴地默默地接受这潜移默化的改造的影子是真真正正以无形的姿态所存在的。

  奶白的小手拉开脚后跟的钻石拉链,习惯了克莉丝汀身上每一处味道的我本该对此感到习以为常,可那即刻布满房间的脚臭味夹杂着浓重的酒精味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细嗅着空气中冲鼻的气息,她令我难忘,令我全身所有还在休眠的细胞都有了继续工作的动力,令我欲火焚身。如此圣洁之物,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第一时间去欣赏,让我每分每秒都在饱受求而不得的精神折磨。

  在这一刻,什么伦理道德,还是所谓的面子,都被抛之脑后。

  根植于血脉的奴性在隐隐作祟,我的身体在颤抖,下体开始膨胀,只有亲吻面前的这只玉足,或许才能安抚我躁动的身心。

  “啊啦~这就硬起来了?夫君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恋足变态呢~那就再一次抬起头,心怀感激的接受奴家精心为你准备的仅属于夫君的惩罚吧~”

  在最后的宣判落下后,我兴奋地抬起头,裸露的下体愈发狰狞。

  只见布满整个视野的是一双精致的玉足。脚底板因为没有穿袜子,加之盛夏的炙烤,靴子的封闭,使得足间的汗水全都滑落脚底,浸入靴垫的花纹,然后再高温的作用下蒸发,凝固成固体状的污垢粘在脚底。而十颗晶莹剔透地和樱桃似的脚趾间,也有无数的黑泥,甚至连那涂有蓝色美甲的脚趾甲盖间也能发现黑泥的存在。在整体上,这双37码的玉足还略显粉红,依稀可见足弓间或是自然弯起或是因为脚气液化成水导致形成的褶皱,脚背上延伸至脚趾根部的清晰如河流支流分布的青色脉络,两者互相交错搭配,也为克莉丝汀的脚更添一份性感。

  如此和璞玉一般美丽的玉足,交织于污秽之中的它就好比断臂的维纳斯,浊秽的存在反而衬托了它的高贵。要是将这只原滋原味的闷在靴子里数小时的裸足在拍卖行上公开出售亲吻的次数,想必会有很多商人,无论异性,都会突破理性的界限,不惜花上大价钱购买这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

  还未等我在心中作出最具体的评价,克莉丝汀便摇晃着双手,小腿连着大腿抬到空中,须臾间又以我的脸作为落脚点,双足并拢然后重重地踩在了上面。

  顿时,萌动的内心完全被欲望的火焰点燃,我彻底的再一次沦为了这双玉足的奴隶。

  脚底板不断涌现的蒸汽以及克莉丝汀汗脚体质下产出的细腻汗丝源源不断地被我干瘪的面容吸收着。

  我贪婪地闻着克莉丝汀脚底板的臭味,靴子的皮革味与汗臭与克莉丝汀本身脚臭体质的臭味形成的“大杂烩”就好比遥远的西方国家曾传入帝国的名为“鸦片”的一种迷药,令人醉生梦死于其中。

  我感受着克莉丝汀的体温,随着她脚底炽热的温度将我的脸敷热,我的意识终于真正清醒过来,在克莉丝汀原味的足息的填充下,我得以重新容光焕发。

  更多的是,这般幸福的惩罚让沉淀已久的大脑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使得快乐与兴奋的字眼再次填满脑海。

  “嗯啊~好凉快,为奴家的脚底板降降温,夫君还真有做脚垫的潜力呢!哈哈~还有,不要在奴家的足弓间呼气哦,好痒的说——”

  因为嘴巴被克莉丝汀的脚后跟死死的踩住,回应的便只有鼻腔哼出的声音,以及我跨间那勃起晃动的龙根。

  不过在见到我一脸满足的样子,克莉丝汀倒是不满意了。她用脚趾耷拉着我的刘海,接着不顾我微弱的嘶喊,用力地将我的一辍头发连同头皮拔了下来。

  “呃啊啊……”实实在在的疼痛传入大脑皮层,可我却更加兴奋,甚至还在内心诉求着这样的惩罚与暴力再多一点。

  “夫君~要搞清楚呢,这是惩罚,而不是什么奖励哦~”克莉丝汀将脚趾间的我干枯的毛发往地上一扔,右腿搭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再一次向我发出了命令,“接下来,舔干净我的脚趾。”

  我忍着头皮随着毛发被拔起的撕裂之痛,将喉间的呜咽声吞入心中,然后注视着眼前已然悬置眼前的克莉丝汀的右脚,五颗点缀着天蓝色美甲的脚趾刹那又将我引入过往几天的回忆之中,而后将我引入欲望和自责的炼狱。

  欲望是对克莉丝汀的“惩罚”中渴望得到更多快乐的欲望。

  自责则是因为我知道,这魅惑的美甲里寄存着一位枉死的魂灵。

  那天蓝色的美甲实际上是由来自深海的稀有的美人鱼一族,通过特殊工艺将她们身体里的精华也就是鱼油榨出,再混合其蓝色的血液所炼制的化妆品,而且只有还是少女的美人鱼在放完血并且依旧还存有一口气的时候,被丢入工厂压榨成鱼油后炼制的指甲油才能做到像眼前这般熠熠生辉。而且要是一直盯着看,这用一条鲜活生命制成的奢侈化妆品还能发现在其之表面还微微显现出晶莹的蓝光。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最初只是病态的她在某一天折磨我时随口问的一句我所喜欢的美甲颜色是什么罢了……

  我能听到在那指甲盖间冤魂的呼喊,却无能为力。那寄存于美甲间的人鱼魂灵碎片也在同一时刻仿佛有了与我沟通的能力,晶莹的微光一会黯淡,一会亮起,质问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而克莉丝汀又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为主人的魅力贡献出你微不足道的生命,用你最后一丝价值来点缀主人的完美,让主人的玉足因此变得更加性感。不可否认,你的存在和一生就是为衬托主人而存在的,这即是你的宿命。”

  心中的另一道声音替我作了回答,而后我遵循着衍生的另一欲望,开始了克莉丝汀的脚趾清理任务。

  不断分泌出粘稠的唾液,我的舌头游走在克莉丝汀的脚趾缝隙,细细地品尝着克莉丝汀足趾间的味道,那是汗液蒸发后残留在脚趾间的盐类的咸与黑泥污垢的酸苦味。但他们真正的味道在我的味蕾间绽放,四溢于口腔的是无法言喻的美味,酸甜苦辣组合而成的味道,经过克莉丝汀无意识间的精心“调配”后已然是味蕾能品尝出的最美好的味道了。

  将这些黑泥污垢和脚趾间的死皮以及盐分水分通通入喉下肚,一天还未进食的我在此刻终于可以为囊中羞涩的胃填上一顿迟来的早餐。

  量算不上大,但它们是克莉丝汀身体循环排出的新陈代谢物,连她的心腹,最与她亲近的仆人都无法得到的东西,我又怎能够嫌少?知足的意义,或许就是在警告像我这样贪婪的人。主人永远是主人,作为她足下的一条连犬都不如的生物,学会谦卑,学会知足,才能更好的为主人服务。

  大脚趾、足底、足弓、脚背、脚踝、脚后跟的死皮、脚指甲的缝隙……在舔干净两只脚后,不仅令主人感到愉悦,我惨白的脸色也逐渐有了生气,空荡荡的胃袋也在填充了她的新陈代谢物后首次发出了欢快的鸣叫。

  咕噜咕噜~

  “啊啦~差点忘了,夫君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这是奴家的错哦~”克莉丝汀再一次翘起腿,用翘起的右脚前脚背托起我的下巴,“呐,夫君可以体谅一下奴家么?奴家今天早上一直在帮父王处理政务,下午还要去参加学院的辩论赛和生物课,就连晚上还要被母后拉去参加公爵们的晚宴。虽说吃的很饱,玩的也很尽兴,但是奴家始终心心念念的人是你呀~夫君~”

  魅惑的声音不断挑拨着名为理智的弦,克莉丝汀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好似致幻的迷药般,令我沉醉于编织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夫君~看到了哦~你的小家伙变得越来越胀了,在吃完奴家脚底的污垢后,它好像都快要渗出血了~呐,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克莉丝汀站起身,推开座椅,将碍事的公主裙拦腰撕开。紧接着,她在我直勾勾的目光下,褪下内裤,接着用青葱的玉指对着我指了指小腹下的禁忌之地。

  奶白的双腿之间,是白里透红的皮肤。在那大腿的根部,那是所有生命见到第一束光时必然要破除的屏障,是所有女性最性感最淫乱最诱惑异性的地方。

  克莉丝汀的蜜穴犹如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随着身体循环,蜜穴有节奏的一张一合,和我狂躁的心脏一同打着同样旋律的节拍。

  克莉丝汀的蜜穴和她的人一样美,一样神秘。她的蜜穴周围没有毛发,其内部可见的纹理构造一圈叠一圈,并且多肉的阴唇表皮比涂了奢侈面油的皮肤还要光滑许多,吹弹可破,似乎要渗出水来。

  “夫君~这么说来,你还没有尝过奴家的小穴呢~这就当是饿坏你的补偿了,要好好珍惜呢~要知道,佩黛丝家的那婊子想舔我还不给哩~呵呵呵!”

  理解了克莉丝汀的意思的我,在按捺不住的心被揭开了最后的遮羞布,卸下了名为欲望的枷锁后。我快速爬向克莉丝汀的胯下,将脸埋入她的胯间,接着用深情的一吻破开了禁忌的面纱。

  “嗯哈~嗯啊~嗯嗯嗯嗯!”

  我曾未想过,为了有朝一日要经历贵族间的情色生活,与生活老师练习的一手精湛的舌技在此刻有了用武之地。

  推、点、滑、触,我的舌头宛若游龙般,摩挲着蜜穴。第一次与女孩子的下体交合,只不过是用舌头,鼻间那股不断传来的骚味,口齿处间断流出的淫水下肚,那种屈辱感与我受虐的内心交织,编织了欲望的美梦。

  “嗯哈~好棒~夫君的舌头~好痒~”

  显然,身为公主的克莉丝汀显然没有享受过这等服务,在我熟练的舌技下她连连败退,淫荡的娇喘声不间断地从香唇间传出。

  见此,我更加卖力地用灵巧地舌头滑过克莉丝汀的敏感处,宛如在和一位真正的美人相吻。

  而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神奇又快乐的感觉的克莉丝汀来说,她现在已然是满脸潮红,小腹燥热的感觉让她的小妹妹喘不过气来,紧致的蜜穴也在我侵略如火的攻势下滋出满是骚味的淫水。

  她不相信,自己最引以为傲的所有女人的第二大凶器,竟然败在了一位连狗都不如的奴隶嘴下?从小到大,过着众星捧月生活的克莉丝汀有着强烈的胜负欲,她容不下自己的失败,即使是在做爱方面。

  克莉丝汀抓着我的头发,纤纤玉手撑着我的头顶,接着伸出玉足直至我快要胀开的下体。

  “夫君可真讨厌,奴家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你轻易夺走了呢~接下来奴家也要夺走你的第一次了~嗯啊~”克莉丝汀娇喘着说道,大脚趾的指甲盖早已贴上了我的龟头并上下摩挲着我的敏感处。

  房间里两道人影上下浮动着,克莉丝汀一边把我的头不断按向跨间深处,一边不服输地道,

  “夫君~不得不承认,你的口技确实很强。但是,在奴家的臭脚下,你的小家伙又能撑多久呢?”

  锋利的指甲盖找准了位置戳进了我即将呼之欲出的马眼,迅速而又优雅。

  “早就看到了哦~夫君你的小玩具在奴家刚脱下靴子的时候就已经胀的不行了!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癖呢!要是这么喜欢我的脚的话就赶快射出来吧!”

  大脑已经被纯粹的欲望支配的我只是自顾自地汲取着克莉丝汀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水。因为缺乏营养,这些流质的液体是我这几天来最好的补品,我不得不将这些小生命全部纳入饥肠辘辘地胃囊。

  而我的大龙,正如克莉丝汀所说,在她同样精湛的脚技下,我雄起的龙根胀的愈发通红。下一秒,她将天蓝的指甲盖噗叽一下从我的马眼处抽了出来,积攒了接近二十年的生命之源也因此在下一秒全部倾泻而出。

  噗呲~噗噗~

  纯白的精液掺杂着一丝殷红的精血就像喷泉一样洒在空中,代表着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给了一位仙女的脚。

  高纯度的精液抛洒在克莉丝汀的脚上、腿上,可在片刻间犹如昙花一现,即刻被那强大的躯体吸收,使克莉丝汀的皮肤变得愈加水灵红嫩,她本就给人一种敬畏的气势也升变为更高一等的崇敬。

  “美味~夫君的精华好美味!!!啊哈~我的魔力在呈几何倍数的增长!果然,奴家的眼光没有错,夫君你才是我的命运之人!”克莉丝汀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澄澈的淡蓝色的双眸渐染上诡异的红色,狂气地声音则是对我变本加厉的索取。

  同时,克莉丝汀还毫不粉饰地夸赞着我,她死死地抓住我的后脑勺硬是往她的下体拱去,“我还要……还要更多~亲爱的♡~”

  就这样,喉间不断咽下的淫水与我胯下蠕动的根部一板一眼的应和着,克莉丝汀的淫水成为了我补充精液的营养,而我产出的精液却不断被她的臭脚吸收。

  我能感受到,我的精液再被克莉丝汀吸收后在她体内紧随其后地涌现出澎湃的力量,她的身体素质和魔力储量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直至我的身体受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榨取,导致后续精液的纯度越来越低。

  “夫君~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吸收掉你的精华?”克莉丝汀一脸满足的笑了笑,她将我干瘪到皮包骨的身子推倒,继续说,“我的母亲是一只魅魔哦~而我身为半魅魔,自然也拥有吸收异性精华并转化为力量的能力。”

  克莉丝汀双脚站立在我的肚脐两侧,指了指不知何时浮现在那光滑的小腹上的一道粉红色的淫纹。

  “呜呃……”

  “事实上,帝国很多贵族的母系成员大都是魅魔呢,这样我们女性产出的孩子才会拥有强大的力量与天赋。这也是为什么帝国能够以强者之姿君临这片大陆。”克莉丝汀踢了踢变成了人干的我,枯黄而又留存着一口气。

  梅开二度的相视,依旧是她居高临下,这一刹那,我看到了她的眼眸里蕴藏着的满是渴望与对我的溺爱。

  “夫君你真的很美味呢~母亲说过,只有自己的命中之人的精华才能做到用皮肤来消化呢~”

  克莉丝汀的声音越来越细,或者说是我的听力正在迅速衰竭。被吸干了全身精华和生命能量并且还是处于饥饿状态,我仍然撑着一口气。这是执念,没有经过克莉丝汀的同意,我便不能就这样简单的死去。

  尽管我的所有都已经奉献给了那双玉足,我的生命能量也会在被她的娇躯完全吸收掉后或是化为乳房的脂肪,或是成为她丰满娇臀的一部分,亦或者是流入骨髓,转化为她备用的魔力。可我并不认为这就是我的极限了。

  也许让我修养几天,不,是几个小时,我就能诞出更多的精华……对了,我还可以把我的灵魂也献给你!让我活下去!

  克莉丝汀嘴里吐露着我听不清的话语,眼神冷漠地盯着我。

  我知道,此刻的我对克莉丝汀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利用价值。

  就在我即将永久的闭上双眼与这个世界道别之时,我透过眼角最后一丝空隙,看到了那嫣然的笑容。

  “夫君的努力奴家都看在眼里呢,都成了一具风干的尸体还拼命的呼吸着。奴家全都聆听到了哦,夫君的心声……既然如此,夫君,你就作为奴家的宠物,由奴家赐予你活下去的权利吧!”

  话音刚落,克莉丝汀便撑着腰,转过身并俯身下腰,将那粉嫩的蜜穴对准身下的我。

  嘘嘘~哗啦哗啦~

  冒着热气的金黄尿液缓缓滴落在我的肚子、脖子上、嘴角边,依稀可见的白色雾气不断从流淌而出的黄色流水间飘出。

  这些温热的液体就像有了生命般,在与我的皮肤接触后,流动的液体便化作更细小的液滴流进我皮肤的毛孔中。微观角度下,克莉丝汀的尿液大部分钻进了我的血管,代替血液作为生命的循环,一点一滴地将尿液中为数不多的营养物质运输至全身各处。

  我干瘪的身体随着尿液的填充逐渐变得丰满,大多数器官重新开始了运作,就连心脏也在克莉丝汀的尿液流过后有了温度与正常的跳动频率。

  就这样,克莉丝汀的尿液让我重获了新生。我能感受的到,我的体温正在和克莉丝汀燥热的阴蒂趋于一同。我也从未想过,从克莉丝汀身体里排出的废物,竟然会成为我活下去的契机……

  事实上,无论是身份还是立场,从克莉丝汀的角度来看,我只不过是一只空有异国王子头衔的牲畜罢了,生与死完全取决于她的心情,这也是我从被我的国家子民抛弃,在父亲签下互不侵犯条约将我入赘他国时,早已认命的事实。

  我被所有人抛弃,背叛,到最后于绝望中,我才发现唯有与我成婚的那个女孩始终对我不离不弃。

  纵使她对我的爱超越了病娇的程度,在这种扭曲的爱恋下我伤痕累累,可换一个角度来说,这不正是爱的表现吗?

  我如甘如饴地沉醉其中,痛苦伴随快乐,一朝一夕的时光流过,我已经离不开克莉丝汀了!

  是她打破了我曾经美好的幻想,击碎了那些缥缈虚无的承诺,给予了我人间不可多得的温暖。

  仅凭这些,我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如果我的精华能让克莉丝汀变得更加强大,那就榨干我的所有吧!如果我活着能让克莉丝汀越来越幸福,那就让我一直停留在这人间吧!

  “夫君~我的尿液,怎样?”克莉丝汀站直身子,接着轻盈的身子一扑,趴在了豪华的公主床上,然后饶有兴致地回头看着款款坐起身的我。

  “谢谢主人!羽感谢您的恩赐。”

  “道谢的话就不需要了,毕竟你可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命中注定之人呢~兼奴家的宠物~要是让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克莉丝汀坏笑道,娇小的玉足交叠在空中,悠然地前后挥舞着。

  克莉丝汀继续说道,“至于接下来呢,因为夫君你被我的尿液复活,血管里流淌的也不再是你自己的血液,而是奴家的尿液了。也就是说,如果夫君想要继续活下去,那就必须每天摄入奴家的排泄物,通过奴家的排泄物获取营养从而更好地活下去。”

  我的心砰砰跳动着,一想到身体流淌着的全都是克莉丝汀鲜活的尿液,并且以后都要以她的排泄物为食,我非但没有感到恶心,本就笔挺的大龙随即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我居然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但回头一想,感觉上貌似还不错?能吃到克莉丝汀这样一位美少女经过身体好几道消化系统的加工,最后由那娇嫩的菊洞和蜜穴排出来的珍馐,那应该是人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了吧。

  “奴家就知道呢,夫君连奴家的排泄物都不放过——要是在品尝奴家的排泄物时射出来了该怎么办?会很浪费的……”克莉丝汀的青葱玉指在空中打着转,她舔了舔嘴角,似乎是在回味某种美味。

  对于我的奴性,和只是看到女孩子的脚便会勃起的特性,克莉丝汀细细思索了一番,终于在前段午后的下午茶时间里摸索出了一个名词。

  “贞操锁……”

  须臾间,在片刻闪过的一句蚊子般的细语后,视野随即被染上了无尽的黑色。我的脖颈一凉,身体就这样倒下了,唯有大龙还依旧挺立。

  ——

  第二日。

  鸡鸣日升,我扶着昏沉的脑袋,睁开惺忪的睡眼,熟悉的公主床,熟悉的粉色壁纸,一切都没有变。

  突然,一阵弥漫在鼻膜前的恶臭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顺着那股恶臭的味道,怀着好奇和燥热的心爬了过去。

  只见在床脚的办公桌下,一碗盛着满当当的叠成小山的棕色固液体混合物的约莫四十厘米直径的粉色狗盆悄然摆放在那,以及一双既视感极强的白色靴子紧贴办公桌的一侧,在那白色短靴的靴口还捎着一张白纸。

  我享受着空气中这股熟悉的味道,虽然恶臭但又沁人心脾,随后爬近观察。

  我能确定,眼前这和小山一样的棕黄色固液态的诡异东西,绝对是粪便。

  不知为什么,我混乱的脑海里顿时闪过一道绝美的倩影。她蹲下身子,褪下粉白色的安全裤,在一声坏笑后,娇嫩的菊洞处即刻迸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一道无声的臭屁随后蔓延在整个房间,倩影的主人捂住鼻子,一道娇吟声后,粉嫩的菊洞开始扭曲扩张。

  一条藕断丝连的香蕉便就这样在空中划过,安然无恙地落在了菊洞下的狗盆里,蜿蜒曲折地叠成了一座小山,虽说中间有两三次断裂,但总体上可以算是藕断丝连。

  紧接着,在象征着健康的香蕉便完整地排泄出来时,那站染了些许粪便在外围的菊穴突然往里一缩,噗呲~噗呲~霹雳哗啦~

  无数小块的沾染了粘稠的似粥一样的稀便的块状粪便哗啦哗啦的从有限的出口蜂拥而出,砸在狗盆的小山上。

  不知过了多久,狗盆上已经形成了一座摇摇欲坠的粪山。可倩影的主人貌似还不满足,她娇喝一声,蜜穴随即撒出金黄的冒着白雾的温热尿液,菊洞也同时喷溅出真正的稀便。两者结合,就像为一块牛排淋上最后的黑椒汁,使这一盘珍馐加上灵魂料汁后得以让味蕾品尝到它最美味的时刻。

  我盯着还冒着热气、稀便还没凝固的粪山,其间依稀可见许多未消化完的原始食材。有小块的萝卜丁,有鲜红的辣椒,有黄色的骨头碎片,甚至还有魔兽的晶核碎片。

  我擦掉已经在空中挂了好一会儿的涎液,即使闻着臭,但我的内心却下意识地认为这绝对是一盘不可多得的珍馐。一定要趁热吃!吃完这一盘佳肴还能年延益寿也说不定呢。

  不过在饱餐一顿前,我还是遵循心声,将那双白色镀金短靴靴口的信看一遍。

  “亲爱的羽♡~想必看到这张纸的时候,你已经按捺不住想要把狗盆里的那些大便饕餮一顿的心情了吧。当然了,和你猜测的一样,狗盆的大便确实是经过我一夜的消化,再由我的肠道精心酿制的不可多得的美食呢~像什么比萨、牛排、风魔狼崽肉,奴家我可是有心帮你去掉了那些油腻的营养了~”

  看到这,我的大龙再一次挺起,不过却被一件黑色的铁质内裤封住了,马眼也被像铁球一样的东西抵住,精华不能得以释放。

  “另外,羽君,记得在吃掉奴家精心为你制作的这些佳酿美食前,得先用你的鼻子和舌头把这双奴家穿了一天的靴子里的鞋垫上的臭气吸干净哦~靴面那些灰尘以及靴底的粉尘都要完完全全清理掉哦~”

  我侧身,向那双白色的短靴探去,一阵久久散不去的足臭味夹着浓重的皮革味交织在本就被粪臭布满的房间。双重的恶臭交响曲在我的鼻尖游荡,昨晚空缺的记忆逐渐被填上。

  在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克莉丝汀对我的褒赏后,大龙愈发肿胀,下体被锁住的疼痛也使我越来越兴奋——

  “羽君~美美地享受这一切吧~你永远是属于奴家的玩具——永远~”
鬼白GB纯爱头子
Re: 【合集放送】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获奖公告&全投稿作品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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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武汉

第十一篇投稿作品,来自Funky!

所选关键词: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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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四月的细雨,总是这样绵长而朦胧,不知从何时开始,也不知何时会结束。她不喜欢这样的雨天。

  没想到真的来了。我这样想着。

  我走出车站,钻进城市厚厚的水汽中。回头望去,身后的建筑顶上,高悬着的“武汉站”三个大字,在雨幕之中若隐若现。我走在细雨中,空气变得有些稀薄,阴沉的天气总是令人窒息,拉起行李,深深吸气,准备前往此行的目的地。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那天,我正一如往常的欣赏着某蓝色软件上面的画作,不经意间翻到了一幅画。那是我很喜欢的动漫的二创,而题材呢,自然是我最喜欢的题材了,大概是……女孩自如的坐在椅子上,而男孩跪伏在她的面前,脖颈上的项圈,被女孩拿捏在手中。如此优质的二创,让我兴致勃勃的打开画师的主页,接着便发现,这居然是作者发布的第一幅画。抱持着圈内友好交流的态度,我留下了一个赞,一个收藏,和一条鼓励的评论。

  没想到对方很快回复了,先是感谢了我的支持,然后又说,看到我也是个作者,有写过同题材的文章,希望可以加个好友,交流学习一下。第一次被这样主动的搭讪,我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暗自欣喜。于是,我就看到了那个ID为“Neeeee.”的账号,第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消息列表当中。

  “叮咚~”耳机里传来熟悉的声响,我条件反射般的放下行李,掏出手机。不用猜,一定是那个“Neeeee.”女孩。

  “到了吗,我的小乖狗?”

  是的,那位画师是个女孩。两个月前的那个晚上,我怎么也猜不到,一次偶然的搭讪,会让我今天只身前往陌生的城市,寻找一个陌生的女孩。

  “到了”

  “抱抱.jpg”

  “抱抱.jpg”

  “[位置信息]”

  “帮你订好房间了”

  “坐地铁过去很方便”

  “512室”

  “快去”

  “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

  我推开门,走进她订好的房间。环境很卫生,装潢也很精美,看起来是间标准的高档酒店。一路奔波而来,身体已经十分疲惫,我放下行李,长舒一口气,慵懒的躺到舒适的大床上。还没等我放松下来,手机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我连忙打开手机,却看到她发来的一条消息。

  “跪那”

  跪?跪哪?我有些茫然,坐起身子,仔细观察起房间的四周,这才发现房间中央的墙面上,固定着一个电子摄像头。我心中一惊,难道她在监视着我?

  摄像头的脑袋转过来,镜头直指在我脸上,紧接着,又低了下去,指在房间的地板上,示意让我跪下。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我有些心乱,竟一时间愣在原地。原本放松下来的神经,瞬时间又紧绷起来。我紧张的摩挲着手指,双腿交叠在一起,意识到我的身体正在被她的眼神肆意侵犯,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感。我掏出手机:

  “……这样不太好吧”

  “听话,快”

  “可是”

  “你是一只小乖狗嘛?”

  “是……”

  “是谁的小乖狗呀”

  “姐姐的小乖狗……”

  “那应不应该听姐姐的话呀?”

  “应该……”

  “那快跪下吧”

  “朝着镜头”

  “嗯……”

  我放下手机,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个晶亮的镜头,而它也直勾勾的盯着我。与她隔着屏幕对视良久,我缓缓蹲下身子,镜头也跟着我的脑袋,慢慢向下。房间的地板冰凉坚硬,双膝触地的瞬间,心中的防线仿佛被冲破了,理智和尊严似乎也和膝盖一起被丢在地上。我跪直了身子,抬头仰望着桌上的摄像头,她轻轻移动了下方向,回应了我的眼神。接着,手机上又传来了新的消息:

  “看到你面前那个柜门了吗”

  “打开它”

  “对”

  “戴上那个耳朵发箍”

  “笨狗!谁让你把头发都箍上去了”

  “放下来一点好看”

  她在屏幕那一头指指点点,不停的下达命令,把我装扮成她喜欢的样子。

  “尾巴绑好”

  “这次给你买的系带款,下次可就说不定了哦!”

  “戴正啊!笨!”

  “腰塌下去,屁股抬高”

  “怎么这么会扭啊乖狗~”

  在她的注视下,我戴上宠物狗的配饰,趴在地上模仿小狗的姿态,摇晃尾巴,吐舌呼吸。

  “项圈戴上”

  “等等,再扣紧一点”

  “我看看”

  “不错”

  “链子也拴上吧”

  “牵的那头叼嘴里”

  皮制的项圈紧紧勒在我的脖颈上,使我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脉搏的跳动在项圈的紧缚下变得格外明显,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的理智。口中叼着狗链,唾液便止不住的流出来,我努力的吸着气,但兴奋的感受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呼吸。

  “现在跪好”

  “把眼罩戴上”

  “手背到身后”

  我顺从的将眼睛蒙起来,跪直身子,双手乖乖遵从她的指令,背在身后。我徜徉在黑暗中,想象着她就坐在我的面前,伸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的心情完全放松下来,享受这被她远程控制着的快感,享受着她的放置游戏。

  “咔哒”的一声脆响,我从美妙的想象中惊醒,急忙想摘下眼罩查看情况。正欲动时,才发现手腕已被一根结实的绑带系在一起,根本无法挣脱开。我顿时陷入慌乱之中,连忙挣扎着扭动身体,试图站起来逃离。还没来得及起身,我就被身后伸出的一双手拉扯着倒向后方,接着便坠入了女孩子温暖的怀抱之中。她的发丝轻柔的抚过脸颊,让我嗅到一股令人安心的香味。她的身体柔软而温暖,紧紧贴在我的后背上,让我的身体也变得放松。我好像陷入沼泽中一般,一切想要逃出去的念头,都被这温柔的拥抱所化解,一切想要反抗的力量也似乎被抽离。

  她的胳膊从我脖颈旁穿过,抚摸着我紧张到颤抖的身体,左手捂住我的胸口,右手挑逗般轻点着我的喉结。她的脸颊低下,靠近我的耳畔,低语一句:“嘴巴松开”

  她的话语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让我的大脑不经思考,就执行了她的命令。牙齿松开,牵引绳便送到了她的手里。我紧咬嘴唇,想到现在正被她用狗链牵着,欲望夹杂着羞耻心,几乎要从胸口涌出来,血气渐渐上浮,脸颊烧的通红。正当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的感到脖颈一紧,身体从项圈处受力,被向上抬了一截,接着,便如同被锁在监牢中的囚犯一般,丝毫不能活动了。我想,也许是她将项圈固定在了高处。现在,我的身体不能弯曲,甚至连脑袋都难以移动,再加上双手被拷在身后,更无法站起身来。在这个隐秘的房间里,我就像是一件祭品,而她就像主持的祭司一般,将我束缚在中央,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

  她悄然离开了我的身边。一时间,我不再能感受得到她的温度,仿佛脱离了襁褓的婴儿一般,无所适从,扭身向后,渴望找回那个熟悉的栖身之所。我听到她的脚步声,踏踏的围绕着我踱步,似乎在打量着我的身体。一步一步,踏在我的心弦上,仿佛让我的心脏也跟着她的脚步跳动。大约走了两三圈,她的脚步声消失了,四周再次陷入寂静。失去了视觉,也得不到听觉,这让我难以感受到现实,思绪逐渐变得模糊……

  “呼!”

  她靠近我的耳畔轻轻吹了一口气,一瞬间,仿佛一股电流从耳朵传遍整个身体,被直直吊着的身体紧张的颤抖,肩膀也随之不自然的扭动。那吹出的空气还带着一丝她的体温,潮湿而温热,让我的耳膜嗡嗡振动,瘙痒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欲望。她看到我滑稽的样子,忍不住呵呵轻笑一声,退开一步,又消失在黑暗中。

  “呼~”

  几乎是她消失后的那一瞬间,她的气息又从另一侧耳畔传来。不同于第一次的短促,这一次的吐息更加绵长,更加湿润。随着她的吐息,我的身体紧紧绷住,下面那可耻的地方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我能感到,她的嘴唇越来越近,气息变得越来越明显,而我的耳朵也已经被血气烧灼得红透了。

  她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嘴唇不断靠近,不断靠近,直到轻轻贴在我的耳边。我确信也许这辈子我都无法忘怀,她的嘴唇吻在我耳畔的触感。在此之前,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如此柔嫩的存在。她上下两唇缓缓收缩,笼罩在我的耳廓上,接着,皓齿轻启,咬在我的耳尖。

  “啊~”

  我竟可耻的叫出声来。她似乎很受用,唇间的气息再一次打在我耳朵上。感受到她的窃笑,我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叫声多么丢人。回想一下,那声音简直可以被称作娇叫,声调高而婉转,很难让人相信,这声音是从一个二十多岁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口中发出来的。

  我紧咬下唇,暗暗发誓不能再发出那种丢人的声音了。但她并不这么认为,似乎乐在其中,变本加厉的挑逗我的耳朵,时而启唇轻吻,时而吐舌舔舐,时而轻轻咬住来回碾磨。我的耳朵在她的严刑拷打之下,变得无比滚烫。我将嘴唇紧咬着,苦苦坚持,没有再次发出那种惊叫,但是,喉咙之中却不由自主的低声呻吟了起来。

  但我已无瑕顾及我令人羞耻的声音,脑海中只剩下她的唇舌在我耳边“咕叽咕叽”的舔弄声。若是没有眼罩的遮挡,她一定会发现,我的眼珠正止不住的往上翻,眼角竟不自主的泛起泪花。鼻息逐渐变得粗重,胸腔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起伏着,潮红也已经堆满了脸颊。

  她抬起左手,从我的脊梁向上滑动,一直滑到我的后颈处,接着张开手,紧紧握住。脊梁处感受到的是她温热的手心,而脉搏跳动的地方,则被她锋利的指甲轻轻戳着。她稍一用力下压,我便感受到了,我的血液正随着心脏的搏动,一股一股送到她的手心之中。

  衣服被她的右手撩起,指尖从腰间滑过,冰凉的触感,让我不自觉的向后收缩,腰弯成一个扭曲的形状,可这根本逃不出她的掌握。她的手立马追上来,似乎是为了惩罚我的逃避,狠狠的掐住我胸口上的小豆豆。

  随着这一下受力,我紧咬的嘴唇瞬间被穿透了防御,叫出声来。她一下又一下的掐弄,而我一次又一次的娇叫着。也许是被我的叫声刺激到,她的兴致更加高涨,不光继续用力的掐着,还会在紧紧掐住时来回旋转,向外揪扯,反复欺辱,乐此不疲。而我的娇叫也逐渐带上了哭腔,声音一喘一喘,呼吸的频率跟不上她掐弄的速度,变得头晕脑胀。我能确定,如果不是被链子拴在高处,我一定会就此倒在地上。

  她听到我的哀嚎,终于也不忍心继续下去,于是松开了我的身体,轻巧的绕到我的身后。左手从后颈处转到喉结的位置,而右手则继续攀升,贴上了我的唇边。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让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来时的那种温暖,如同回到了安全的摇篮之中。我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但感受到她的手对我的侵略意图,心脏仍剧烈的跳动着。

  果不其然,没等我休息一会儿,她又开始了动作。右手指尖凑近我的嘴唇,用指甲围绕着,一圈又一圈的打转。左手扼住我的咽喉,按摩一般轻轻揉弄着,感受着我的呼吸。我在她怀中平稳的呼吸,想着她拥抱我时温柔的脸,仿佛快要在她怀中进入梦乡。

  不料,在我呼出空气的一个瞬间,她突然紧紧掐住我的咽喉,手指也迅速撬开我的嘴唇,伸入我口中搅动。伴随着强烈的窒息感,我的身体剧烈的挣扎。但无论怎么扭动,都无法从她的手下呼吸到一丝空气。她的手指深入我的口腔,肆意的侵犯着我身体最柔软的部位。一会儿两指夹住我的舌头揪扯,一会儿用指尖戳起我的脸颊,有时甚至夹紧两根手指向我的喉咙进发,让本就窒息的我干呕不停,眼泪滴滴从眼角滑落。

  “别……不……”

  我本潮红的脸,因为缺氧逐渐变得发白,身体剧烈的抽搐,手臂松弛无力的垂落,两眼上翻,几乎要昏死过去。

  “表现不错~”

  她的手忽的松开了,面对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我的肺急忙再次开始运转。虽然口中还含着她的手指,但依然囫囵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她将手放在我的胸口,轻轻拍着,安抚着我的情绪。在致命的威胁后,温暖的怀抱竟是如此幸福……尽管威胁和怀抱,都来自同一个人。她见我气息逐渐平稳,在我口中的手指便轻柔的抽插起来。我也配合着,如同被哺乳的婴儿,吮吸着她的手指。这时我才意识到,她的指尖原来那么柔嫩,似乎轻咬一口就会破开伤口。谁有能想得到,就是这样柔嫩的手指,或带给我致命的痛苦,或带来温柔的爱抚,皆在她一念之间。

  我就这样倚靠在她怀中,被她的手指抽插着口腔,享受着她的欺辱。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将手指拔出。

  “啧,乖狗都舔皱了,到底是多喜欢舔啊?”

  她将手指上残留的唾液随意的涂抹在我的脸上,并将高处挂着的牵引绳取了下来。失去脖子上的牵引,我只觉得脖颈酸痛无比,脑袋一沉,向侧边趴倒在地上。她笑骂道:

  “休息了这么久了,还没休息够啊?快起来,跟我走。”

  她低下身子,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镣铐,我的双臂顿感轻松。得到了来之不易的休憩机会,我连忙双手扶地,趴在原地回复体力。她一只手在我的脸上轻轻拍打,另一只手拉扯着狗链,催促我快点起身。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过身来,正准备站起来,却发觉肩头一重。

  “不许站,就这样趴着。”

  她的膝盖压在我的肩头,剥夺了我在她面前站起身的权利,接着翻身一跨,正骑在我的腰间。突如其来的压力和亲密接触,霎时间让我的手臂一软,险些将她从身上摔下来。她也是一声惊叫,接着及时的伸腿撑住了地面,这才没有和我一起摔倒在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她笑的直不起腰来,一边伸手糟蹋着我的头发,一边调侃道:

  “这是不是就叫摔个狗吃屎啊~哈哈哈哈!”

  我羞红了脸,低头不语,又重新爬起来。她也重新坐回我的腰间,一只手支在我的肩头,另一只手摸摸我的脑袋,夸奖般说道:

  “真是坚强的小乖狗呀~来,张嘴~”

  狗链如同马嚼子一般,被她缠在我张开的嘴巴上。她高兴的牵起绳子,双腿一夹,命令道:

  “驾!小狗!往前爬,嗯,然后往左一点,好,停下,再往右……”

  感觉被她骑行了许久,她终于跳了下来,拍着我的屁股,命令我再往前爬行两步。接着,我便听到身后又是“咔哒”一声脆响。

  “可以把眼罩摘下来了。”

  我摘下眼罩,转过身,突如其来的明亮令我睁不开眼。隔着一排铁丝栅栏,她就站在那光亮处,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里的狗链还牵在我的脖颈上。她一甩头发,灿烂的笑着。手中的狗链拽一拽,一脸神气: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狗了!只能回答是或者汪哦!”

  “是……”

  隔着狗笼,我看着她的身姿与笑容,不禁沉迷其中,喃喃道。

  “不对!重新回答!”

  “汪!”
鬼白GB纯爱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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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空山无人

第十二篇投稿作品,来自豆腐最好吃老师!

所选关键词: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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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空山无人

  作者:豆腐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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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一阵阵冷风,将我吹醒

  虽说是醒来,但只有触觉和听觉醒来了,眼睛还有碎裂一般的剧痛,被一层层的东西缠着。

  听到空气中寂静的声音,机器的滴滴声,还有空调的风叶发出的声音。

  手指碰到了柔软的垫子,食指上被套住的束缚感,还有手臂上的缠绕感。呼吸声变成了好像塑料袋被撕开时的声音,充满了工业感。

  我努力尝试其他的感觉,可只有眼前的黑暗和耳边传来的的话

  “醒了?”

  我没有开口,用不安的呼吸声和身体的挣扎做着回应

  脑子里的记忆消失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算让思绪变成锥子钻进去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亦或者不是消失了,而是碎成了一块块拼图,散落在黑暗的房间里。

  “你还好吗?还痛吗?” 她又问道

  我没有什么痛的感觉,亦或对痛毫无概念,身体沉重却倍感空盈,好像一个棉絮织成的人,巨大而无实物。

  “我在哪?”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比起痛不痛,我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短暂的沉默

  “医院。你从山上掉了下来,受了很重很重的伤,能活下来,挺幸运的”

  她的语气让让我感觉,这个所谓的幸运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山上....”

  我试图在脑子里寻找关于与它有关的线索,眼球变成了一只虫子,钻入了黑色的大脑,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房间。

  漆黑的房间

  地板上,有一块东西亮了起来,好像一块拼图碎片。伴随着大脑的撕裂感,那片东西飘到了我眼前

  确实是一块拼图

  一处悬崖,四周都是灌木,小树,我站在一块凸出的风化岩上,下方是数十米的深渊

  我想正常人面对深渊,都会有跳下去的冲动吧,至少在那一刻,我浑身颤抖,几乎就要转身跳下了

  面前是一个人,一个女人,我努力想擦着拼图世界里我那不存在的眼睛,想看清她的脸,却只有光照出来的轮廓,透过光幕,我感觉自己身体在发抖,嘴巴还在说着什么,脑海里回荡着的是下颚骨发出生锈齿轮一般的声音,仿佛我不停不休说了三千万字,骨头发出的罢工抗议。可我还是没有停,我的胃里流出一股股炽热的岩浆,心脏如同被灼烧一般剧痛难忍,随后我终于转身了,向着深渊走去。

  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只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绝望从将我包裹,从冰冷的绝望里溢出一道道怨恨的火光。

  “唔...”

  躺在病床上的我突然想要呕吐,胃里开始痉挛,没几秒,就涌上来了一股空气状的酸味,我紧闭着嘴,想要把那股恶心吞回去,背上的毛孔张开,我不知所措地拍着手,小臂晃动想要抓住什么,却抓到了她的手

  等到恶心感消失,我才松开她的手,试图组织歉意的语言,她却先开口了。

  “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刚刚的碎片是我唯一能“看到”的东西。胃里的灼烧感退去,我深呼吸了几下,大脑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那张碎片贴在了脑壳的边缘,好像泰坦尼克沉没时海上的一片碎木板一样浮在那里。

  “我是谁,你是谁?”

  “你叫方唐,不是喝咖啡用的方糖,是唐僧的唐。”

  “那...” 我现在想知道好多事——我的身份,她的身份,她和我的关系,我为什么会从山上摔下来,这些东西交织在一起后,我的脑子又开始痛了。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昏迷了快半个月了,再不醒来医生都要拔你管了。”

  一、

  三次睡醒之后, 我眼睛还是缠着一层层纱布,绑在手臂上的管子拔掉了,一股冰冷的液体从我手背上钻进去。

  她坐在我身旁,和我讲着某个夏天的故事。

  “你知道吗?你让我想起了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孩,我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头发现在的你一模一样,就像被剪刀处理了一圈的仙人球一样。”

  我连续呼出几口气,表示笑意——她的形容还挺特别的,头上凉飕飕的空调风证明我的头大概也和仙人球差不多。

  “.....所以,那天我就以借本书给他作为借口,把他骗到我的宿舍。说起来他也真的很天真,那天我就在宿舍扑倒了他,他的嘴好冰,我当时感觉就在吃一个棉花糖冰淇淋。”

  “真是的,呼吸声都像呻吟了,还说自己不想要,这种撕不下脸皮,故作矜持的样子真让我开心,所以我就掐了掐他的乳头,他一下子就变得硬邦邦了,手也终于放在了该放的位置”

  她语调有了一些变化,好像在笑,就像撕开一颗糖的透明包装袋一样。

  “当然啦,当然不可能让他再继续下去,所以我在他憋得快要像气球一样炸开的时候,让他拿着书回去。”

  我静静地听着,身体变得空荡荡的,大腿两侧到后背变得有点酸涩。

  “(扑哧...) ‘然后他突然哭了,身体也一直发抖,那里明显是硬了,可是真的...’”

  她突然停了片刻,沉默里挤出了戏谑的味道

  “真的好小”

  “你知道那种油炸的脆皮糖吗?那种像黄色毛毛虫一样的糖”

  “‘我当时告诉他,他让我想起了那种糖,味道可能挺好吃的,但是我不会想去吃,想吃糖我也不会选择这种糖”

  “然后他哭得更厉害了,突然就开始抓自己头发,居然跪下来了”

  “求求你不要让我走,我能改的,会变好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别让我走,求求你”

  她夹着声音,带着哭腔模仿着她回忆里那个男孩的声音。

  “真是的,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变好啊,他说的话我现在听起来都想笑呢。”

  不知怎么的,我身体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暖意,空调吹来的风虽然很冷,但是身体却开始发热,从身体中间扩散到四肢的一种悬空感,我总觉得自己身体哪里变化了,可是我察觉不到。

  这时候门开了,护士走了进来

  “3号床,方唐”

  她也没打算我能回答,从旁边的位置鼓捣了一下,然后另外一种温度的液体流进了我的手臂

  “这是最后一瓶了吗?” 她问到

  “对”

  门关上了,又只剩下我和她。

  “你是生病在这里住院吗?” 我一问出来就觉得自己好傻。

  “差不多,不过不是生病”

  “嗯那我昏迷期间,有谁来过吗”

  “没有”

  “哦.....”

  奇怪的是,我倒是没觉得有失落的感觉,反而有点释然。

  “诶?你居然没感觉难过?”

  “啊?”

  床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是说,从山上掉下来,在医院昏迷了这么久,差点死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正常人应该会很难过甚至哭吧。”

  “大概我其实是个什么流浪汉之类的吧”

  我说出这话,又有点后悔了,这话像极了故作淡定的赌气的小孩才会说出来的话。

  但是我头又突然开始难受了,这次的位置是大脑中心的位置,有点发痒,“眼球”的位置仿佛被撕开,我又看到了一块新的拼图

  “嘶...” 我闭上了嘴,深深吐了一口气。

  “你不好奇,后来那个男孩子怎么样了吗?”

  “昂..”

  好奇,却又不好奇,一个已经知道结尾但是很有趣的故事,总忍不住想再听一遍

  “‘我要看书了,你可以走了’”

  “‘你做你的就好,我绝对不会吵到你的’”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没有表情,他跪直了身子,开始用膝盖在地板上蹭着,就用这个滑稽的姿势一直蹭到了墙角根的位置”

  “‘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然后我就自顾自地备课,看书,他也真的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等我完成两个课程,起身的时候,他的膝盖已经磨破积液了,用手掌做膝盖垫,指节也全部破皮了,不过也仅此而已....”

  “‘你还真的挺安静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平平淡淡的,她的咬字很清晰,但是没有任何感情,除了偶尔的一些语调起伏外,几乎和AI没什么差别。

  “可...为什么...” 我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吗?嗯....大概是他的眼泪很可爱吧?毕竟我知道他是那一届最优秀的学生,刚刚拿了奖学金,又上了校电视台。骄傲又优秀的男孩子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很好奇”

  “哦..后来呢?.”

  “后来啊?嗯....晚点再说吧,该睡了” 高跟鞋敲击的声音,她站了起来

  二、

  “后来啊,我们就在一起了”

  我第五次醒来,因为身体的酸胀发出了呻吟后,身旁她的话语就飘了过来。我开始有点依赖她的声音和存在了,或许只是太无聊了,而她恰巧替我扫去这份无聊罢了。

  她和我说着之后的事,上次出现的拼图还在空中摇摇晃晃的,没有飞到我眼前

  我没有说话,沉默的时间里只有仪器的滴滴声

  “我给他取了个新名字”

  听到那个所谓的新名字,我想到的不是菜叶上绿油油毛绒绒的虫子,也不是学校里男生扔进女生书包里吓唬她们的黏糊糊的鼻涕虫,这些原本的概念变成了她故事里那根阴茎的模样,一根细小的肉色菌褶状的虫子,它的头是嵌套肉衣结构,好像雨后丛林里不知名的菌菇。不过其实更符合她取的名字

  “毛毛虫糖”

  “在一次出差时,第二天夜里凌晨一点,我就给他打电话了”

  “我知道他第二天就要期末考了,而且他在我出差前一天胃溃疡犯了,来机场送我的时候,挤出来的笑都掩盖不住他嘴角的抽动,我当时只是抱了抱他就走了,可能我一转身他就捂住胃了吧?”

  “我知道他会去学校旁边的诊所抓药的,那个秃子医生原本是个兽医转行的,开个黑心诊所而已,剂量也大概是给狗用的”

  “我了解那些药,至少要四十分钟才会生效,所以我在刚刚好的时候,电话就打过去了”

  我大脑里开始发疼,胃也好像也像那样痛了起来,冰冷的像一个黑洞,将我的内脏拧成毛巾状,然后扯进去,再把我的身体吸空,我突然就这么想起了《死神来了》的画面,在游泳池底的下水口,被吸出内脏的样子。

  原本飘在空中的拼图慢慢飘落下来,这次没有画面,只有啜泣和哽咽

  我好像趴在了地上,又或者趴在床上,四周是冰冷坚硬的墙,

  不是寒冷,不知何处来的窒息感让我想吐。

  “好好听着”

  从我左耳传来了呢喃的话语,还带着疲倦的呼吸声和缠绵的笑声

  和欲望混合而成的黏腻的声音,好像挥发的毒气,散发着不安的粉绿色气体,攀上我的皮肤,附在每一个毛孔,然后慢慢钻进去,从血管流到了我的脑子里。

  我的心里冒出了一滩,又一滩黑色的泥浆,被覆盖的地方变得酸痛,好像被硫酸烧伤的皮肤那样痛,我的胃里也涌出了同样的感觉

  哦,对了,我是不是没吃晚饭?

  是的,大概是胃痛到一点胃口也没有吧,我这样想着,半跪在地上,将自己的身子缩成虾状,一只手放在头边,想扯掉自己的左耳,从那个伤口把泥浆全部挤出来。

  ......

  娇喘,撞击,呢喃.....声音的主人的体液开始蒸腾成氤氲的气体,眼前的黑暗一片片碎裂开,一团白色浮现而出,裹挟着那气体来到了我的面前。

  ...

  是她留下的东西,一只发黄的鞋子

  我记得这双鞋,第一次约会时给她买的,她穿着高跟鞋在前面走着,我看到她几乎45度的脚时,我开口,高跟鞋太累了,以后还是穿舒服点吧。

  她突然莞尔,那现在就换一双吧?

  于是她很快地挑选好了鞋子,随意地就像从我嘴里拿出她的鞋垫一样

  “就这双吧”

  拼图裂开了,裂出来的一个碎片,是一个整理收拾的画面

  “给我我洗一下吧,穿好久了”

  她指了指门口,她刚脱下的已经发黄的小白鞋,还有从脚踝下褪下的袜子

  鞋面上粘着灰尘,鞋垫处已经有一个弧形的脚印,印子的边缘有些被染色,好像被污染的沙滩,鞋舌的缝隙里甚至有些黑了。

  我拿起了那双鞋,指尖还能感受到她脚的温度,扭动着手指,尝试模拟着某种感觉

  也许进去的话,也是这个感觉吧?会不会更暖一些,还是湿漉漉的?

  我将那双鞋放在了洗手间,还有一双白色的运动袜

  我已经看不清袜子底部的logo了,原本印着黑色的logo已经被她的体液覆盖,变成了淡淡的黄色。

  关上门,她出去了

  手指还是没有从鞋里抽出来,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扼住一般,巨大的酸楚感涌进我的身体,焦虑而燥热地跟着脉搏跳着

  我将袜子放进了鞋子里,然后俯下身子,闭上眼,将鼻子压进了原本是脚踝的位置,鼻子恰到好处地套住了袜子的脚踝处,压在了那片被污染的沙滩上

  海浪一般的潮湿感濡湿了我的口鼻

  一瞬间我就想起了三天前,她拉着我和她去晨跑的时候,穿的就是这双鞋

  她一边跑,我一边在后面追着,迎着六点二十三分的初阳,她的身影变成了一道光的轮廓,每次转过看台,从光里闪出的就是这双鞋。

  那时候的鞋跟已经开始发黄了,我知道其中有一个印子是我留下的,我以为用纸巾就可以擦掉,直到第二天那里出现了一个黄色的印子,就好像某种似曾相识的糖

  这被她体味腌制了一周加一个早晨的鞋垫开始蒸腾出酸臭味,混合着她用的Un Jardin sur le Nil,幻化成一熏气体从我面前飘出,粉色的肺在黑暗中浮现出来,一粒粒绿色的真菌开始爬上我的肺。

  是的,这是她的味道,是她在晨风中奔跑时,脖颈上晶莹的汗珠,是她用纸巾擦掉汗后,丢进垃圾桶时我目光的追随,也是她将脚夹在我脖子上,让我好好撑住时我心中的渴望。

  我跪着,宛若信徒一般地姿势,带着颤抖一般的呼吸,深深地吸着感受着这份渴望。

  一股股暖流开始涌起

  突然左耳再次传来了梦魇般的话语

  “毛~毛~~虫~~”

  所有的黑色的回忆在这时变成了一块块碎片,我将那些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出来。

  “唔......”

  我捂着头,额头又开始刺痛了。

  “......然后我就听到他一边呻吟,一边哭,一边还想问我这个人到底是谁”

  “‘好好听着’,我只对他说了这句话,他就好像被掐灭的火苗一样安静下来,那些呲啦的声音也不见了,隔着电话,我也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胃酸反流的烧心感,还有快要吐出来的汁水”

  “当然啦,我很详细地告诉他是什么感觉,嗯...就是他手指碰到的那种感觉,温暖,湿润,只不过对于他这种毛毛虫来说,只会很快被溺死吧?”

  “于是我就在这个时候挂掉了电话,然后关上了手机”

  “我也开始幻想起来——幻想他抓着胸口在床上翻滚,呕吐,弥漫的绝望和痛苦将他包裹,然后塞进一个棺材再沉入海底,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死寂,怎么喊都没有回应,甚至连回声都没有,就那样一点点被黑暗吞掉...”

  “隔着一千四百多公里,我靠着他的眼泪,达到了高潮”

  我呼吸开始变沉重了,脑壳好像被切开一样,被煮沸的脑浆将所有的一切变成了水蒸气状喷了出来,那些变成烟雾状的碎片拼成了一张拼图,比之前所有的更加清晰的一张图

  最后的一张拼图飞了出来,那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上

  “我喜欢你...” 我跪在一个穿着长裙的女生面前,膝盖上垫着我写给她的那封信的信封,她交叉着双脚,看着那封信。

  我不敢抬头,就像提前看过故事结局的小孩,却仍然固执却害怕地重复着过程。我想在这半分钟的等待里变成一缕烟,消失不见,又或者变成芝诺的那只乌龟,永远到不了故事的终点。

  信被折叠起来,她的话也落了下来

  “喜欢又怎么样呢?我下个月就要出国了哦,地中海的阳光可比这里的灿烂”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要你也喜欢我,哪怕一天也好,我一定会让你快乐的” 想好的千言万语,却在此时噎住,说出的最拙劣的“情话”

  ......

  ......

  “走吧,方唐,拿了书就回宿舍吧,我要忙了”

  是的....想起来了

  所有的一切

  画面好像时光倒流那样,蒸汽开始飘回水壶,落在地上的阳光开始从西向东,裂开的脑壳开始一片片缝合。

  “所以啊,在我最后的时候,他无论怎么样,我都没办法感觉到快乐了,就像被吃干嚼碎的骨髓,只剩下味如嚼蜡的钙质骨骼了吧”

  “所以就在我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约他上山了”

  “‘不需要一天,只需要这一次就可以了’”

  “‘为了我的快乐’,我背着手,看着下面的悬崖。‘会很快吧,听说幼鹰学会飞翔,都是在坠入深谷的时候’”

  “他开始发抖,开始哭泣,但是这一切我都看过了,就像初吻永远只有一次,而这次永远不会再是他”

  天上的风,被白云推了过来。

  “‘我爱你’ 这是他最后说的一句话”

  “可这次,我却没有感觉任何到一丝快乐,想象中所有的快乐都没有”

  “我忽然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仪器上的声音开始滴答滴答响起来,我的心跳快要超过警戒值了

  可没有护士,也没有她的声音,只有被扔进冰箱里的感觉。

  “我曾经觉得我坏掉了,彻彻底底地坏掉了,当我的前男友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就彻底坏掉了,好像被敲成碎片,却没有人仔细捧起碎片再粘起来,而是被和垃圾,灰尘,天上的雨,地上的痰一起,粘成了一个黑色的烂泥球,然后被一下一下挤进下水道里”

  “可看到他最后的那个画面,在没破碎前的感觉又回来了,我好想被人从泥沟里捞了起来,洗掉了让我背脊发凉的黏腻感,把我的心挖出来,擦干净后再塞回去一般。”

  我猛然睁开眼

  隔着白雪一般的纱布,我看到了那个无数次在朦胧里出现的那张脸

  她抱着腿,眼睛好像看着我,又好像看着我身边的虚无,我看到了那双小白鞋

  ——

  “还要我帮你洗一洗吗?”

  “不用了吧,我买了清洁剂了。”

  这是最后一次,我看着她的鞋子,说出的话。

  我好想被锤子重击了一下,胃酸开始冒了出来,我的胃又开始痛了,但是这次不再是拼图,也不再是任何虚幻的蒸汽或者漆黑的回忆。我颤抖的身体,好像在哭泣

  “你回来了?” 我艰难地说着

  接下来是长久长久的沉默,沉默地好像要将我吃掉,我再次看到了芝诺的乌龟,可这次它步履蹒跚,我却在心里打着拍子,期待它快点来到终点

  “快点好起来吧,我带你去看看地中海”

  她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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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如果她是我的知己

第十三篇投稿作品,来自極東凛的纯爱百合!

所选关键词: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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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如果她是我的知己

  作者:Nerv極東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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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将要死去。

晚上八点,我给她发了短信。接着按住电源键,五秒。

关机界面,熟悉中透着冰冷。

我愣了一会。

闭上眼,就有我们。

我和她。


我和你。

——
“你好,秦淑同学,我观察你很久了。”

“……”?

她走近我,暖阳的甜味就笼罩而来。

“第一次听到你名字就觉得很好听,秦淑,情书,有种浪漫的感觉。”

啊——“……”

她的名字更好听,不仅好听,而且好看。


我慌得张不开口,她就对着我微笑。

后来,我也常见她那样笑,用她的眼睛说情话。

那时没有察觉,我并没有羞耻。

与初识的人交谈却不羞耻,唯独只有她。

我没有语言能说,就只听。

听她说我喜欢自言自语,说我每天两点一线,说我喜欢吃甜的又能吃辣的,说我认真专注的样子很好看。

她或者在说,或者不在说,但总有一股托起我们两人的空气。我觉得我们浮在人海上,比其他人要高出一点点。因潜水的人都在海里,他们组成海的一部分。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她,我们在秘密基地里玩角色扮演游戏。

9月22日晴,很高兴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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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点冷,就去关了窗户。

毕竟在山里,入夜更是凉气逼人。

睡是睡不着的,于是下楼。时下是淡季,前厅里没有一个客人,只有前台坐着的老板娘,还有个五六岁的男孩在自己玩耍。

我提着一本《人的失格》,往那张90年代的单人皮沙发里倒下。

太宰治是读过许多的,这本书尤其读了好几回。然而在今晚,还是要读它。

——
“发自真心的喜欢和热爱,在我看来是很值得羡慕的。”

!“……”

“因为经常看你在图书馆读书……”

她像之前那样自然地坐到我的旁边,自然地与我开始话题,就好像我们一直如此。

“嗯……喜欢看书……”

“能推荐一些吗?按照你的喜好来说就好。”

“可以的……我想想……我,比较喜欢的作家,夏目漱石……川端康成,村上春树,谷崎润一郎,渡,呃……芥川,芥川龙之介。好像,好像都是日本的,那个……国内的……”

我那时才知道,与人聊天,也可以是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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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多遍的书现在也看不进去。

我摸摸口袋,里面还有一包拆封过的口香糖,绿箭。是我在山下的小卖店买的。

我还买了一瓶哇哈哈的水,喝了。一盒黑蜘蛛的摔炮,扔完了。一桶今麦郎的泡面,晚上吃了。

我感到好笑,明明现在只剩几片口香糖,但我却觉得很富有。

自个儿玩耍的小孩被我的笑声引来,看我举着手里的口香糖,像游戏里的主角举着圣剑。

“这是口香糖。”

他点头。

“口香糖小孩子不可以吃。”

他颠颠地跑到柜台跟前,跟老板娘说话。

老板娘对我微笑点头。

他又颠颠地跑过来伸手,“口香糖,不能咽,我知道。”

我心疼地分给他我所剩不多的财富,换来一句“谢谢哥哥。”

“是姐姐!”我在他跑开之前揪住他。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谢谢姐姐哥哥。”

行——吧。

我瘫进沙发里,吊灯和飞虫才进入视野。

——
“你有这些癖好只会让我觉得很可爱啊。”

她的脸凑得极近,呼吸的气息也扑到我脸上,可以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像进了下午烘得暖暖的卧室。

“你总是担心别人讨厌你,习惯把自己的爱好掩盖起来嘛。但是不用提防我,因为我早就都知道了。“

“什么?”

“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会读心术。”

她将椅子移到我的边上,脱下一只短靴,将脚搭在我双腿上。

我看见她穿着不及膝盖的裙子和黑色的裤袜。

两腿叉开的姿态,随意地糟蹋她的优雅。

彼时的图书馆人并不多,但也有数人将视线投来。

这样子和她不搭极了,但当她露出促狭的笑容,那些乖巧话就被羞耻冲散了。

“让我看看你写的东西嘛,每次看你投入码字的样子都觉得真好啊,真的。”

“等下……”

她挪过我的电脑,最小化的窗口就是我正在写的虐恋小说。

当然,包含恋足癖的成人情节。

我以为让别人看到我写的小说会很尴尬。

但那时我竟生出一种期待。因为是她,有“读心术”的她。

随着屏幕上滑出的文字越来越过激,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她歪头瞧了我一下,用脚尖戳了戳我的肚子。

我过热了。


我记得她一篇篇看到黄昏,直到我的身体也沾上她脚的味道。

她说我的故事和文字像某作某家。

也都是我喜欢的作品作家。

我不相信她会读心术,但她真的会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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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姐姐,妈妈说这个给你,好吃滴。”

我接过零食,道过谢,举起来看包装袋。

没有商标产品信息,大概是自己包装的。

“我奶奶做滴,桂花饼。”

嗯,这种挂着手工自制的东西,网上价格可不便宜。要是在旅游景点土特产商店买,这一块估计得五块钱吧。

用一片绿箭口香糖换到一块桂花饼,赚咯。

我将它揣进口袋,摆正,再从外面抚压两遍,装服帖了。

——
“要你现在说喜欢我,肯定是胡话。要么就是淫虫上脑,想要对我的脚做点什么事。”

“……”我喜欢你啊。

我想说,但已经不能说。

毕竟我无法反驳,想去闻她的脚是事实。

那我应该是还不能喜欢她的。

只是又禁不住想,为什么呢?向我表白,又拒绝我回应。

但我知道她是对的,她总是对的。

体育运动的习惯是对的,课上回答的问题是对的,和别人相处做事是对的,和我一起的每时每刻她都是对的。

“喜欢你是对的。”

我傻了。

——
“看了你的作品,就喜欢上你写的人物。于是我又想,创作出这些生动有趣的人物的你,真的让我心砰砰跳。”

我们的关系变了。

我们一起去上课,一起去图书馆,一起吃饭,一起交流心中的想法。

她总能给我惊喜,让我很长时间都陷入在甜蜜的粉红色氛围之中。

——
“我可以为了你,做你想象中的主人和女友,只是不会像梦梦一样完美。但我要让你爱我的样子,甚至比对梦梦更痴迷,更无法自拔。”

“嗯嗯……”可你就是最好的呀。

我们正式交往一个月,我完成了新的作品,那是我对爱的一切幻想。

如梦的梦想,所以是梦梦,是她。

我试着和她约会,不去看电影,不去逛街,也不去有格调的餐厅吃饭。

我们在一个熟悉的城市,选一辆数字吉利的公交坐到底,到人迹罕至的远郊,没有目的地。

我们走,摇摆着走,蹦跳着走,踮着脚走。

我们不会走,不会同常人一样地走。于是我们生出翅膀,我一只,她一只,恰成一对。

我们相拥,穿过林立的高楼,穿过辽阔的高空,穿过云,穿过月亮。

然后坠落,刹那间回到地球,轻飘飘落在地上。

我背着她走,走到天黑了,路灯亮起来,排成长长的两串。

我们要睡了,这一天太累了,但我们还买了热乎乎的烤红薯、清甜的甘蔗。

二十块两毛钱。

我们约会了。我们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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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带孩子去休息了,老板自己来值晚班。

我想喝杯咖啡,但这儿大概没有。

我走到前台,老板露出憨厚的笑。

“我家做滴鲜花饼好吃吗?”

我捏了捏还在口袋里的那一包桂花饼,“好吃。”

“好吃要不要带点儿?五块钱一斤,实惠滴嘞,回去送朋友送家人都好。”

“呃……”想不到网红款手工零食瞬间贬值,待会就吃了吧。

“我们这儿各种口味都有,桂花滴,菊花滴,玫瑰滴,嘿,女娃都喜欢吃。还有那个网上很火滴,樱花……”这老板看着挺老实,做生意倒是挺精。

“走的时候再看吧,啊对,问下你们这有没有咖啡啊。”

“咖啡啊……哎呀我们这儿没有,其实我们这也是有产这个,就是我们家没滴这个。”

他直挠头,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要不要试试我们这滴茶叶?我跟你说,我们这茶叶可香嘞,好多人特意到我们山里来收,都是人工采。”

“茶叶啊……”

那确实从小就不感兴趣,我老头天天喝。小时候还骗我是甜的。

绿茶哪会是甜的?他偏说是甜的,要品,先苦后甜。我信了他的鬼话,还不止一次。

“我给你泡一杯你喝喝看,你家里有人喝茶吗?”

“啊,我爸爱喝。”

“那多好,你喝喝看,好茶叶给你家父亲带两斤,外面卖一百多嘞,我们这收茶叶都是二十块。”

我支吾了一下,没有拒绝,他就乐呵呵地从柜台下面拿。一次性的纸杯子,一大包透明袋装的散称茶叶,抓两把,一只手提起大红色的暖水瓶,取下软木塞子,雾气就从瓶口冒起来,滚滚的水冲进纸杯,冲得杯壁直抖。

“喏,你喝喝看。好不好喝。”他望着我,眼睛像我老头骗我喝茶时的笑。

对着黑漆漆的门外呼地吹出一大蓬热气,再咻噜噜地抿吸一口,苦涩的茶叶味就在口腔里漫开。水蒸气扑了眼镜,给黑夜加了白色的滤镜。

要是喝绿茶也能加糖就好了。

“不好意思啊,老板,我不会喝茶,喝不出来好坏。”我赶在老板前截住话头,“这下面有点冷,我先上去了。”

噔噔上去的时候老板还要说,“你那个柜子里还有厚被褥,棉滴,你女娃怕冷盖那个,我们早上都晒过。”

这时候已经看不见他了,于是他的声音像是木地板发出的,实心而且韧。


因为下去前关好了门窗,房间里并没有想象中冷。

我找到柜子里晒好的厚被褥,确实有晒过的味道,还有樟脑丸的香味。

铺好被子,上了床,我习惯性地将枕头垫高,靠在床头,手上却没什么可以摆弄的。

——
“就是要爱啊,要缠绵,要紧在一起,早安午安晚安,吃饭也要用嘴来喂,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变态才好。”

那天之后,我们的恋情进展迅速。

“好吧……那就……一起住吧。”

我们俩选了一间小公寓,月租四千。

她说她是主人,房子是她的,我也是她的。

我想说,让我来养主人呀,但我没有钱,也没有工作。

“你的就是我的,”她摸着我的头,“要为了我努力,记住了吗。”

汪!

——
“把空调关掉啦,让我们满身是汗。”

空调发出一声叹,合上了口。

我转头看她,在床上赤条条的一件也没剩。

她把两腿搭在我的肩上,向内一勾,就把我带倒在她身上。

带着户外烈阳味的汗水和热气汹汹袭来。

我痴迷地嗅她运动后身上的味道,双手不老实地乱摸。

一冷一热两具躯体贴在一起,张牙舞爪。

我用手,用口,用我的所有感官,以侍奉的名义贪婪地品尝她的身体。

室温渐高,我们大汗淋漓。气味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爆炸反应,欲情从鼻腔直冲大脑。

我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喘气,她就把脚底摆到我眼前。

嗷呜——


两个流氓在桑拿一般的屋子里,被热腾腾的汗水裹着,勤耕不辍。

——
“ 计划是让你禁欲三十天——开玩笑,这个游戏我只想好了前三天。”

戴上锁后,她故意调笑着这么说。

“三天……要是坚持不住了怎么办。”我小心地问。

“忍着啊,不然呢。”

性欲管理,虽然说是禁欲,实际上是忍耐。

她故意挑这个时候,用我的身体练习各种技术。

掐乳头,舔耳朵,挠脚底,还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当最后我终于释放,她问我感觉如何。

“咱们以后还是别玩这个了。”

“可是我觉得挺好玩的。”


我在小说中描写的情节,正在逐一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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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洗手间排了尿,接着洗手。

镜子里的人看着我,黄脸,凸腮,黑眼圈。

真是魔鬼。

——
“不用理会庸人的看法,只管跟我一起,让我教你快乐。”

同居的事自然瞒不住,学院里传开了,男生女生议论纷纷,辅导员找我们单独谈话。

她天不怕地不怕,但我总感觉会在被窝里被老头揪起来,提着我的耳朵把我拽回家。

然后让我看看我耕地的奶奶,苦死的爷爷。


我越是惶恐无措,越是依赖她。

我们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我又变得寡言。

她安排我的一切,我如同木偶般活着。也许跟我曾经的日子没两样,都是两点一线。

但我想自己活着。

或者死。


身上的鞭痕不会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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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也喝完了。

我拆开最后一片口香糖。

——
“这世界就是遍地龌龊,生在世上不免叫人觉得在赎罪。人若没有点信仰,怎么能坚持去好好活着。”

我哭了,她放下鞭子安慰我。

“哭吧,哭出来好受些。哭完还有20下。”

我的眼泪流进红黑色的血。

夜晚很长。

——
“你啊,写起书来像海浪,说起话来像溪流。”

她一边看着我新写的故事,一边与我聊着。

那些bdsm的游戏我们几乎都尝试过了。


我们可能都在寻找更深刻的彼此。

是的。

通过文字。

通过语言。

正如数千年前的人类一样。

既是最原始,也是最高效的。

人与人从此结合。

——
“不只是肉体上的,我还要和你搅和在一起,把魂都揉碎了,拍散了,还要搅上劲。”

我们在田野里赤裸着滚在一起,稻草与泥土成了我们的服饰。

用尿湿的泥涂画野性的服装,把田埂当成T台走秀。


我们像两个野鬼,在夜晚的城市游荡。

透明外套下是彩绘的“衣服”,心惊胆战还得故作自然。

在巷子里,在树下,在楼顶,在不被人打扰的任何地方。

我们像婴儿一样,吮吸着彼此的乳汁。

而我们还不曾成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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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香糖只剩下了胶味。

我把它用原本的包装纸包好,丢进垃圾桶。

躺回床上,侧身裹紧被子。

夜深,更冷了。

——
“我看你的小说,就觉得赴死是一件极浪漫的事儿。但是得死得戏剧,得有观众,得有灯光,得有配得上叫人去死的演奏。”

我让主人公死了。

审视死亡,是我的习惯。

我喜欢读悲剧,却不爱写。

我想,读书的人若是悲伤,最好给他加点糖。


我写了,我现在想写。

死亡,该如脱下长筒靴露出的黑丝袜一样吧。

那是一种魔力,可以使人从吵闹中归于平静,从躁动归于安宁。


她知道我爱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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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鸟鸣声渐起,我想了一下,竟不知第一声鸟鸣起于何时,只是意识到时,已经连成一片。

是时候了。

我套上衣服,洗了把脸。

下楼时,意外碰到一群年轻学生在前厅。

……三,四——六个人。

两人在前台办理入住,几个大包靠着柜台放在地上。

另一男一女在门口很是热烈地议论着,“AI”、“艺术”、“机器”、“我们”,还有听不分明的英文。

两个女生坐在我坐过的那张旧沙发上,贴近脑袋小声说着话。

我在一楼半的台阶看见这场面,已经要转头回去了,偏偏视线刚好和坐着的一位女生对上。

接着另一位也看来。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

“嗨~”先看见我的女生留着清爽的中短发,戴着黑色框的眼镜,很自然地跟我招呼。

“嗨……”

“嗨。”另一位长发女生也小声打招呼。

“你一个人来玩吗?”短发女生问。

“嗯……你们呢?从哪来的?这么早上山。”

“我们是艺大的,来写生,想赶日出嘛。”

说着打了个呵欠。

艺大……是省艺术学院吧,挺好。

“你们都是学绘画的?我当初也想学,结果我爸问了很多人,让我读理科。”

“哎,但还是理科好找工作呀。”

“说好找,我也还没找着呢,已经毕业了。”

“那正好,先玩玩,玩够了再找。”短发笑,露出一排上牙。

“那个……你早上吃了没?我们带了点水果。”长发在我们聊的时候,从背包里翻出几个塑料袋子。

“啊……我……”这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还想推让一下,一个袋子已经递到我手上。

是切好的菠萝,我连忙道谢。

“这个……是这家的桂花饼……”

我们之后又浅聊了一会,约好今晚再见,她们便与同伴们一同出发。

我有意等了一阵,再一个人上路。


去龙口崖步行大约需两个半小时。这段山路对不常运动的我来说并不好走。

——
“我也觉得,海子写得像是在告别。”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我说,关心粮食和蔬菜,如果要从明天开始。


明天,我们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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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地已经错过了日出,但有清晨的空气、林间的露水、一整夜的凉围绕着我。

龙口崖是由山顶上横向探出的巨石组成,远处看像张口的龙首得名。

不过在崖上,其实就是一大块石头的平台。

靠山这一侧设有一米高的围栏,并有禁止翻越的警告牌。

我自然是无视警告,踩上了崖石。慢慢踱到边缘,双腿就开始抖了。

我本想在崖边坐下,但实在是不敢向下看。

都想好要跳下去看看死亡了,却还是不能克服恐高的本能。

抬起头向远处看,天是一幕碧蓝,云是绵软,朝晖折跃出晨露,清风带着草木的香气。

——
“如果你有一天要去死了,可不可以是为了我。”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知道她在表达什么。

但我松了一口气,这是我能够不留遗憾地去寻死的理由。


我们在广袤的宇宙相遇,我们有星星和太阳。

早上好,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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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着气出现的时候,我还在踌躇。

“你怎么能抛下我自己先走呢?”

她走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

我杂絮般的大脑变得空空,再从她的声音开始重建。

我听见鸟鸣,听见风穿过树叶和山谷。

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她带汗珠的脸。她的吻。

我们在悬崖的边缘紧紧相拥,融为一体。先是我和她,继而是我们和整个世界。


我们相倚着,直到我们站在悬崖边,直到我倒下去,她也没有松开手。

————
你好,秦淑同学,我观察你很久了。

要你现在说喜欢我,肯定是胡话。
要么就是淫虫上脑,想要对我的脚做点什么事。

就是要爱啊,要缠绵,要紧在一起,早安午安晚安,
吃饭也要用嘴来喂,让别人觉得我们是变态才好。

不只是肉体上的,我还要和你搅和在一起,
把魂都揉碎了,拍散了,还要搅上劲。

如果你有一天要去死了,可不可以是为了我。


如果,她是我的知己,如果——

你懂吧。

End.
lemon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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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凛!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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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
Cr
cry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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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冲太多了
cc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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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p站上看过一半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