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中人名均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六点半,主⼈人⼀一脚把我踹醒,“睡得舒服了了?⽐比我还起得晚?”内⼼心惊恐,“不不是的不不是的,我错了了主⼈人!”我连忙跪在地上磕了了个头“再也没有下次了主人!”
柯晓芳主人嘴角展开轻蔑的弧度,“跟我道歉要更卑贱才可以”,接着主人命令我蹲在地上,前脚掌着地,双腿尽量打开,大腿紧压小腿,后脚跟贴在一起,将私处张开一览无疑“双手捧蛋,低头!”
柯晓芳拿出手机拍照记录,“以后表达诚意的方式就是双手捧你的鸡巴蛋,听到了吗?”柯晓芳主人拍拍我的脸,“行了”
这样的姿势让肌肉高度紧绷,内心极度羞耻 脸上泛起潮红。
“今天周六刚好休息,我要给你举行一个收奴仪式,现在穿好衣服,出门。”
“就是正常的衣服吗...主人”
“你以为呢?”柯晓芳主人白我一眼
坐车,走路,哒哒前行,一路无语。只有主人敲手机的声音,车穿过风的声音,树的声音 石头的声音。
周边逐渐热闹起来,进入了繁华的广场区,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向主人挥手……
他和主人互称宝贝,亲昵至极,牵手打情骂俏无不令我心中起伏波荡,心情如跳崖的下降,极度失落,但想象到我本来也就是主人的一条狗,也能略有平复,只是依旧怅然若失。我直到现在也不知道男主人的名字,只知道管这个男人叫爷。
两人逛街,爷时不时回头望我一眼,“你提包,付账。” 主人甚至懒得瞟我,只是把手伸出来,“这套衣服1500” 我把钱递给柯晓芳主人,主人拿给服务员,回头又对我讲“我们在对面买奶茶,奶茶买完之前你没把这个服务员的丝袜弄到手你就可以滚了”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留给我一个难题,我赶快思考,走向服务员,“姐姐,你可不可以把袜子脱下来给我啊……”服务员露出尴尬的微笑“先生请你注意言语举止,你这样我要叫保安了”“不是不是,对不起姐姐,那我再给你500块,可不可以把袜子给我”服务员脸色变了,伸手准备招呼保安,周边其他的服务员也注意到了,我连忙掏出500块人民币,“拜托了姐姐!” 服务员愣住了,“真变态!” 脱下来她的袜子,踢到旁边 我把钱塞进她手里,后面的店员一片嘲笑,我脸涨红着捡起袜子跑向对面的奶茶店。
我到的时间主人刚好接到奶茶,“这都给要回来了?还可以”主人拍拍我的脸,“走,去厕所”
广场里的残疾人专用厕所基本没人使用,主人和她的男朋友把我带到厕所里,把门反锁上。
“刚刚的袜子,怎么要来的?”爷问我
“500块钱”
“这样啊,那一个服务员的袜子你给500,那我做你的主人你得给多少?”主人笑着问我
“这……”
主人突然给我一巴掌,“跪下!”
我立马跪下 没有任何犹豫,低下头看着主人的运动鞋,主人把我的手机抽出来,让我解开手机锁,“以后这个手机就没收给我了,指纹和密码我都重置了,以后你用这个手机”爷拿出一部小灵通,“这个手机仅仅用于联系我和你爷”
主人拿出一张纸和笔,“把你所有的社交账号密码 银行卡密码 支付密码全部写在上面”
我唰唰唰很快写完 “保留你的这些东西,但是所有权都归我 这是你的所有财产吗?”
“是的主人”
“卡里多少钱”
“奴隶不清楚……”
“什么意思?要骗我是不?”主人声音加重
我感到害怕“不是不是,有有三十万”
主人一脚踹我的脸上,给我踹翻了“下次起这种歹心思,你就别想生存了,现在你所有的钱全部给我,你的手机 信息 房子钥匙 一切都归我,这才是全职奴隶,还有为了捆绑和控制你,我们帮你写了一张五百万的欠条,也就是说你欠我们五百万,债务关系解除之前你不能背叛这段关系,并且我们会控制你的一切,记住每次上厕所需要给我报告,我不在就不准上,每次射精和撸管需要交由我和男友审批 必须都允许 你才能射精和撸管。”
“以后叫你主人叫妈妈,管我叫爸爸,即使是在外人面前,也必须这样称呼”
“是,爸爸”
“脱下裤子,”主人命令,然后爸爸拿出一套贞操锁,死死的给我锁上,上小手也得解锁的那种锁,“自己把刚刚五百块的丝袜塞到屁眼里,干捅,用手”
我面向爸爸和柯晓芳妈妈,用右手拿起丝袜往自己屁眼儿里使劲捅,肛门有些出血。满头大汗 我倒也没有任何羞耻心了。丝袜被我自己塞到屁眼里,柯晓芳妈妈让我从胯下爬过去,然后让我提起裤子,整理好衣着,陪着继续逛街……
爸爸并没有待多久,下午没到晚饭点就走了,走之前扇了我两个耳光。我给柯晓芳妈妈提了一堆奢侈品,提回了家。柯晓芳妈妈刚到家楼下,就让我和她走安全楼梯,晚上七点来钟,把我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脱下,扔到垃圾堆里,领着我爬楼梯,微带寒冷的风和羞耻而热的血使我极度敏感,无尽的恐惧和屈辱感让我的阴茎在锁里暴涨,疼痛感又时刻提醒着我是一个被上锁的家奴,爬的每一步梯子就是我的救赎和新生,膝盖咯得生疼,手也磨红了,终于爬到了门口,柯晓芳妈妈的脚下。
"表现不错,进来吧",柯晓芳妈妈双脚蹬掉鞋子,脱下她的衣服裤子内衣内裤和袜子,"把衣服裤子收拾了",光着身子跟我说,我跪在地上叠好,主人则换上新买的内衣内裤,"把旧的穿在你身上,文胸 内裤 袜子"
柯晓芳妈妈坐在沙发上,我跪在地上,看着主人,"我希望你以后是一个有家教的奴隶,我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奴隶向主人保证!"我对柯晓芳主人磕头
夜晚降临,柯晓芳主人和爸爸都回到家,夜晚调教。
男主人往我嘴里插个漏斗,往里尿尿,"憋了一天了,真爽" 接着柯晓芳主人也往我嘴里尿尿,之后又让我一次喝了整整两升水。
十五分钟之后……
我穿着十厘米的蹩脚高跟鞋,蹲着马步,双手举着柯晓芳主人的运动鞋,一边一只,头上顶着一只鞋,鸡巴正下方是一炷香,正在燃烧
"物化训练,鞋子掉一次,打你十下,一炷香时间,蹲不住就烙你"主人拍拍我屁股,"还有,你要是敢尿出来,你的狗几把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柯晓芳妈妈和男主人用相机和手机分别给我拍了很多张照片,时间在香熏鸡巴的味道中慢慢流逝,无限放大,仿佛静止住了,同我的血液一起……可我脑子里,想了很多事情,为什么我会痴迷于柯晓芳妈妈,为什么会甘愿沦为下贱的奴隶,我是一时冲动?还是我注定就是如此? 人是无法真实地欺骗自己的身体的,每当我想到有关于柯晓芳妈妈的一切事物时,我都不自觉的想臣服,但我真的是臣服于柯晓芳妈妈吗?我是臣服于我的快感……我是自己在PUA自己。我这样对吗?柯晓芳妈妈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让我真实地臣服于她,也许这是物化训练的意义吧……我之前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仍然得到了物化的教育,我想这是臣服的必经之路,从此刻起我会真实地跪倒在她的脚下……这样想着,我却莫名流下了眼泪,两行代表着臣服的泪水从我的瞳孔里流出,我的身体不禁抽抽起来,鞋子全都滚落在地上,尿意也憋不住,失禁了,整个人也摔倒在地,我眼里的醒悟瞬间被恐惧占领。
柯晓芳妈妈玩味地看着我"自己把你这一摊收拾了,然后来领受罚。"
男主人回屋拿什么东西去了,柯晓芳妈妈就一直盯着我拖完地,"过来,跪我面前,问问你",我走过去,跪下。
"为什么哭?为什么没站住?准备好受罚了没?"
"哭是因为我想明白了要从内心上真的臣服于您和男主人,没站住是因为哭了,准备好了"
"下贱,真的准备好受罚了是吧?"
男主人拿来麻绳,粗暴地把我捆起来,柯晓芳妈妈拿来烙铁,"烙哪呢?"问着男主人,"我觉得屁股或者脸都行吧,脸上?"男主人像盯着货物一样盯着我,"脸上?你确定?"柯晓芳妈妈拿着烙铁在我脸这块晃悠,热气直扑我的脸门,恐惧感再次袭来,我使劲呜呜摇头,"别动!"柯晓芳妈妈呵斥,男主人过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右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不得动弹,脚踩在我的裆部,"看好了,这是个柯字"柯晓芳主人说着,烙铁对准我的脑门呲地印下,一股剧痛从脑门向全身散开,柯字自此印在我的脸上,也印在心里。
关于生活化调教的一些幻想
除开厕所的下水道以外,我还居住在柯晓芳妈妈和杨鹏爸爸房间角落里的笼子里,笼子很小,我只能蜷缩在里面,但之前因为一次我睡了懒觉,导致柯晓芳妈妈不开心,从那天开始,我在笼子里的时候双手都被反绑着,且必须打开双腿,撅着屁股。笼子上方有一根铁链,套在我的项圈上,支撑着我的头抬起。
当然,全裸是必然的,因为柯晓芳妈妈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不喜欢狗的身上有任何正常衣物。" 也有例外的时候,不过都是一些很淫荡的女性衣物,大部分都是柯晓芳妈妈不穿的。
在生活化的调教里,贞操锁是重要的工具,基本上所有的奖励都基于贞操锁。柯晓芳妈妈和杨鹏爸爸费心为我制定了一套奖惩机制,大致如下:
奖励主要分为两个类别,一个类别是满足奴隶的愿望,另一个则是贞操锁的开锁时间。
贞操锁的开锁时间是按每秒来计算的,每一秒钟需要十个积分,开锁之后一般不允许我用手触碰。
满足愿望的话,每一个愿望需要一百积分,基本主人可以满足奴隶一切合理的愿望,但如若不合理或者主人不开心,主人会直接清空我的积分。
积分的获取通常通过日常的出色奴隶工作,比如每天都家务做得干净,可以获得一个积分;出色地完成了主人的任务,可以视情况获得积分。
同样的,积分每天一结算,如果没有出色的完成奴隶的义务或者主人的任务,那么会有惩罚。
惩罚相对比较多,每个月有六十积分的指标,如果没有达到,那么每少一分就要加倍地扣除在下一个月里,增加贞操锁的时长。
前文有提到,排泄也是需要开锁的,所以我日常的排泄也是需要积分和审批的,我每天可以在男女主人的监视下获得四十五秒小便的时间,每多一秒就需要一个积分。
审批流程如下:对着主人或其所在的方向嗑六十个头,然后向主人提出想要上厕所的请求。男女主双方有任何一方不同意的话,我便无法排泄,只能一直磕头到同意为止。
我日常需要完成的工作大致有:鞋袜除臭,清洁房屋,洗袜子,清洁马桶,烟灰缸,沙袋,脚垫,人体家具等。
有一次柯晓芳妈妈军训,穿的是短丝袜,进屋脱鞋的时候我一个没忍住,yue了一声。柯晓芳妈妈特别生气,把臭丝袜塞进我的嘴里,脱下右脚的解放军胶鞋狠狠抽了我三十个耳光,只抽了右脸,肿起来一大片,然后把军训的胶鞋绑在我的脸上,左脚的鞋子放在我头上,让我面壁,跪在沙发旁边,跪了五个小时。后来柯晓芳妈妈气稍微消了点,才让我站起来,而后罚站半个小时,磕头半个小时。后面也是让我生生把这双短丝袜吃了下去。
严厉以外,主人还是有一些恶趣味在里面的。比如我时不时会被要求在主人面前表现发骚,通常是让我不停的跳艳舞,跳到精疲力竭。
就拿艳舞来说,主人会让我穿很高的高跟鞋持续地跳phub的动作,也就是双臂举起摇屁股,摇十分钟,每摔倒一次就加半个小时,高跟鞋根本站不稳,一分钟我就摔倒了三次,摇了二十分钟我就泪流满面,完全支持不住,而柯晓芳妈妈不允许我停,用鞭子使劲抽打我,后面摔倒的次数数不清,还是因为柯晓芳妈妈的仁慈,让我摇了一个小时就停下来了。不过由于摔倒,我还是被狠狠地惩罚了。被罚蹲在家的大门口守夜,锁链连着门,左手和左脚拷在一起,右手右脚一样,蹲了一夜。好在夜里根本没什么人,从深夜蹲到第二天主人起床也都没有邻居出门。
讲回贞操锁,按照正常的频率,我需要保持六十天出色的工作就可以换取十秒左右的贞操锁解锁时间,大概每年可以获取一分钟的不上锁时间。这是极为苛刻的,也正是柯杨二主所希望的。但是实际操作中也会有不一样,一般在柯晓芳妈妈和杨鹏爸爸高兴的时候,我能多获得很多积分,大概一天可以多获得将近一秒的开锁时间。同样的,我犯错的时候通常会扣更多(杨鹏爸爸说这就是我应得的)。
在非假期时间,我还是需要作为柯晓芳妈妈的同学去上学,学校发生的事情就后文再讲。让我们把视角拉回日常生活里的一些细节。
虽然我拥有着极为苛刻的,近乎不可能的开锁限制,但是主人有时候也会想玩弄玩具——我正撅着屁股在笼子里,眼巴巴地望着床上准备和柯晓芳妈妈做爱的男主人,同时流着口水(塞了口球)和前列腺液,这时男主人一撇眼看到我,那硕大的阳具和充满强烈欲望的眼神令我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一种被征服的感觉,眼神不自觉的透露出发情的气息。柯晓芳妈妈也是注意到这一点,和男主人对视一笑,随后将笼子里的我双手向后拷在双脚上,给我打开了贞操锁。
"睁眼看全程,但只允许看我和你爸爸的脚,看的时候可以硬,不允许高潮,不允许发出声音,但是可以想尽办法去高潮,当然你也动不了,呵呵"柯晓芳妈妈说着,便开始和男主人做爱。过程不多叙述,我能描述地只有我自己的感受。盯着两位主人的脚,我用尽全力想要碰到我的鸡巴,想要让它动起来哪怕是甩起来,可是强力的束缚让我甚至连扭动都做不到,我只能感受着如铁一般硬的鸡巴不断流着水,一直滴到笼子下面,画面十分淫靡。一直到两位主人做爱结束,有时间注意到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发情状态下的我,于是男主人走上来,手里拿着刚用过的套,里面沉甸甸的精液,让我嘴里叼着,然后开始玩弄我的乳头,乳头被男主单独玩弄显得尤其屈辱,没玩两下我就感觉要高潮了,嘴里开始发出了像母狗一样哼哼的声音,男主瞬间停手,然后柯晓芳妈妈走上来狠狠捏我的蛋,一瞬间的疼痛使得鸡巴瞬间软下来,然后我叼着保险套,再一次地被锁上贞操锁,下一次有这种机会不知道是何时。(值得一提的是,这次开锁后主人将我预存的所有积分都扣光了,并且告诉我下一个月也只会有扣分不会有加分。)
扣分总有到负数的时候,主人刻意刁难的时候,分数一度跌倒了0以下,不得不更努力做奴隶,讨主人欢心来还债。
前面是一两年前突然冒出的性幻想,后面生活化是今天才想起来的,沿用这个名称和设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