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在群友的玩命拱火热情建议下终于要开始啦!
本帖是为了宣传活动并吸引更多作者参加,烦请报名前仔细阅读活动规则,有任何疑问都可以询问主办方。
以及为了热度和引流和名正言顺的呆在小说区,放送完活动规则后,将在下面的楼层放出第一届的全部参赛作品。其中一些也许各位已经看到过,那是之前由投稿作者本人发过,这里也会同样再发一遍。
希望大家多多关注各位作者!以及多支持本次活动!狠狠地催更这帮鸽子!
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规则
一、 活动细则
1、 本系列活动旨在鼓励写手朋友们不当鸽子,努力更新。
2、 本次征文活动的参与对象为所有看到本文档后主动报名的成员,具体名单以开始前的报名为准,上限40篇。
3、 本次征文活动的投稿时间自2023年2月27日开始,至2023年4月16日结束。2023年4月17日至2023年4月24日为评分期间。上述日期之间均为【活动期间】。
4、 本次征文活动的主题为【支配/捕猎/饲养】+【坏女人】。参与者应从【支配/捕猎/饲养】中选择一词作为主题词,以所选主题词和【坏女人】一同作为主题进行创作。
5、 本次活动接收的投稿内容应为贴合活动主题且具有官能要素的原创小说,同时注意应尽量保证男性Sub/Maso的阅读体验。
6、 本次活动报名参与者应确保至少持有一个功能正常的Pixiv网站(https://www.pixiv.net/ )的账号,并在活动期间保证账户名/昵称稳定不变。
7、 本次征文活动的全部作品应在【活动期间】投稿至Pixiv网站 (https://www.pixiv.net/ )小说区。投稿作品通过主办方在编辑部公号(https://www.pixiv.net/users/86998841)统一发布,主体内容为简体中文,确保是公开作品,并添加【#R-18】和【#编辑部第二届主题征文活动】的标签。
8、 参与本次活动的短篇小说篇幅应不少于5千字,同时不超过2万字;连载小说必须完结,单章不少于1千字,总计不超过10万字。不接受连载小说的单章投稿。
9、 参与者投稿时可指定封面、标签、题目等信息;如无特殊说明则均为默认。
10、 本次活动恕不接受全年龄和G向作品投稿。投稿作品需经过初审,如与主题偏离太远或发现夹带私货行为,主办方有权在告知投稿人后拒绝作品发布。
二、 评价标准
1. 本次征文活动的奖项设置如下(后续可能有追加):
a) 活动奖项
i. 【即刻冲爆】奖,颁发给作品色气程度最佳的作者,1位
ii. 【感人至深】奖,颁发给作品感情叙述最佳的作者,1位
iii. 【文采斐然】奖,颁发给作品笔力行文最佳的作者,1位
iv. 【我的最爱】奖,颁发给作品最受读者欢迎的作者,1位
b) 个人赞助奖项
i. 【你最棒了】奖,由赞助者th颁发给任一作者,1位
ii. 【人间仿成】奖,由赞助者人仿颁发给任一作者,1位
iii. 【寻甘】奖,由赞助者扫糖颁发给任一作者,1位
iv. 【音之所向】奖,由赞助者红雨颁发给任一作者,1位
v. 【请你喝可乐】奖,由赞助者红磷颁发给喜欢的作者,人数待定
2. 上述获奖者将受邀进入群聊【编辑部】;如上述获奖者均为群聊【编辑部】的成员,则可根据群友意见甄选未得奖但作品受欢迎的作者进入,不超过5人。
3. 同一作品可重复获奖。
4. 活动参与总人数不足10人则奖项可空缺。
5. 本次活动作品评选结果由群聊【编辑部】中的所有成员投票决定,具体投票细则视报名情况而定。之后统一公布。
6. 本次活动的奖品设置如下:
a) 【即刻冲爆】奖:奖金 人民币100元,支持转账;
b) 【感人至深】奖:奖金 人民币100元,支持转账;
c) 【文采斐然】奖:奖金 人民币100元,支持转账;
d) 【我的最爱】奖,奖金 人民币200元,支持转账;
e) 【你最棒了】奖,奖金 人民币50元,支持转账;
f) 【人间仿成】奖,奖金 人民币50元,支持转账;
g) 【寻甘】奖,奖金 人民币50元,支持转账;
h) 【音之所向】奖,奖品nicheck db3耳机一副、探观声学 tg晓夜耳机一副;
i) 【请你喝可乐】奖,奖品 人民币3元/人,支持转账;
7. 本次活动的颁奖在评分结束后,2023年4月31日前进行。
三、 Q&A
1. 我从来没见过这个活动,想要参加,应该怎么报名?
请在发布本条活动开始公告的文章下评论,或私信这个账号,或私信你所在群发布活动消息和本文档的人,私信报名格式: 昵称+主题词+QQ号。
2. 你们跟P站官方/M系资源聚合官方/M系镜像官方是什么关系?
我们不是官方,不是官方,不是官方!我们是一群自发聚集的写手,办活动的初衷只是催更,并希望吸引更多志同道合的同好加入我们。仅此而已。
3. 奖金好少啊,没啥动力参加
我们欢迎各种形式的赞助,包括但不限于提供奖金并要求设置个人奖项、免费约调、邮寄原味,及其他物质奖励(做你大头的白日梦哪来女S赞助x
4. 这次的题目没啥灵感,还会有下次吗?
当然。只要有人参与,只要愿意创作,初步计划会以数月为周期一直举办。所以就算不对口味,请保存好实力,期待下一届!
5. 感觉这样的评选不公开不公正啊,有监管吗?
想啥呢,个人主办,个人参与,自娱自乐罢了。主打的就是暗箱操作,就好这口野蛮生长,什么监管不可能的,(还不都是鬼白嗦了蒜x
觉得有失公允的大可自觉避开,让我们自己玩自己的就行。
以上即是本次活动的规则和预告啦,下周一开始正式接受报名和投稿!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作者们,也请一并支持编辑部!
写到最后才想起来镜像没开公号orz,算了反正自己人都知道是我在折腾(
以下楼层将开始第一届参赛作品展播
01 作者:红磷
偷偷自慰被康娜抓到并最终答应康娜此生只舔她的足!
嗨大家好,这里仍然是红磷。今天我很荣幸,作为来自编辑部的孩子,来到这个舞台参加编辑部第一次征文活动。在这次我们围绕着“此生只能闻她的足”进行创作。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大家踊跃支持!本篇文章中的康娜为二设,不是原著中的萝莉康娜!是少女!少女!少女!身高约164cm左右。大家可以想成是封面图上那样哦。如果还有人敢说我写LT文,我可不能保证用铁锹砸你的头哦。好啦,下面是正文,希望大家阅读愉快哦!(注:卡莲是男主和康娜未来的儿子,为半龙人福瑞。之前作品中出现的卡莲为平行世界。卡莲是从500多年后的世界穿越来的,但本篇文中并没有戏份,大家注意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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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周就是从学校回家的日子,只可惜因为楼层有人出事了…不得不延期了…在整整一星期中,我都没有好好去吃过一顿饭,晚上更是连洗澡都没有机会去洗。只得在寝室中泡泡脚和擦擦屁股这样。在度过这一周艰难的岁月后,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首先就将消息发给了康娜,康娜看到我的消息发送到她的手机后,立刻回复了:“嗯,知道了。回家的时候请注意安全哦。”我看了一眼康娜对我发送的消息后,笑着将手机关上。然后尽快动身前往地铁站。
坐在地铁上,我感受到了在寝室中待着的那种无聊的感觉,于是拿出了耳机听起了音乐。不多久,我就到了家。在地铁站门口我就遇到了来接我的康娜,她看到我坐地铁回来了,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我在寝室里面被关了太久,总算回到了家。向回应的,我疲惫的脸上也挤出了微笑。
回到了家,在短暂的休息后时间就来到了夜晚。吃完饭后,我趁着康娜收拾桌子和碗筷的间隙,偷偷来到了沙发的位置。背对着康娜坐下,然后点开了那个我之前经常用来撸管自慰的色情网站。我现在小心地回头,确认了康娜还在收拾东西,于是快速点开“我的关注”,那里面收藏着不少画裸足和丝袜图的作者。我熟练地点开其中一个,那个作者相当擅长画足底,不管是丝袜足底,还是裸足足底,都是我的最爱。在将他的作品往下滑的过程中,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隔着内裤轻轻抚弄自己的肉棒。我已经连续10多天没有释放了。如果轻轻的抚摸也足以能让肉棒挺起到最大的程度。
随着作者过往的作品不断地在我眼前闪过,我的肉棒也随之勃起的越来越剧烈。我干脆脱下了内裤坐在沙发上,直接用手摩擦起了我肉棒的根部位置。由于长期没有释放性欲,我的肉棒在这样轻轻摩擦下就挺立起来,龟头轻轻颤动着,仿佛在哀求我,让我继续快速地撸动,快速地刺激它,好让它将积攒在肉棒中10多天的精液全数射出。
但我并没有这样做,而是慢慢将手机屏幕往下滑动,那里有几张最对我胃口的作品。终于滑到了!我感受到了我心脏跳动的加速,肉棒甚至比刚才还要挺立和坚硬。因为我看到了那几张最合我胃口的作品——其中一张是一个高中女孩儿穿着运动露脐装和运动短裤,脚上也没有穿鞋和袜子。她害羞地抬起刚刚运动完赤脚。而她的脚丫由于刚刚运动完,上面汗津津的。整个裸足足底就这样展现在我的眼前。她害羞的抬起脚丫的样子正中我的胃口,在没有遇到康娜之前,我就是靠对着这些图片来解决自己的性欲的。我幻想着能脱下她的内裤,先舔舐她那双汗津津的脚丫,在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抽插释放精液。
“嗯…呼…”随着我在自己肉棒上摩擦,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了轻声的喘息。或许是因为我长期没有得到性欲的释放,我感觉我的肉棒比往常更加的敏感了。的确,前几天一直在寝室中。我总不能当着室友的面将肉棒掏出来悄悄自慰吧!在家就犹如在一个幸福的避风港湾,想做些什么,可以自由地做。不会再受到别人的眼光。现在康娜还在清洗收拾,肯定是不会注意到我的。我这次好不容易回家,一定要好好让自己舒服一下。
随着我的手在根部不断地摩擦着,脑海中一边意淫着手机中浏览的色情图片,以及自己的鼻子在那高中少女的脚丫上嗅着,闻着。我的肉棒想要渴望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大。我想象着那双汗津津的裸足能贴在我的脸庞上,让我闻个够,让我把她的足底舔湿。一想到这里,我加快了自慰的速度,丝毫没有注意康娜已经忙完了手中的活。
在我摩擦完根部后,将手上移,摸到了肉棒最敏感的位置——冠状沟的附近。而另一只手则将手机中的图片往下滑,看到了另一张我所中意的差分作品——是一位穿着校服的高中女生光着脚和穿着丝袜的差分。眼神中散发着鄙视和不屑,手上拿着手机拍照片,嗯,我想大致是想拍下读者对脚丫发情,想将鼻子贴上去闻,想将舌头贴到脚丫去舔的卑微下贱的样子给拍下来吧。而不管是赤脚差分还是丝袜差分,脚丫附近都散发着蒸汽。我一想到这个,我撸动肉棒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嗯,唔…我就是个下流的变态…麻烦让我闻着脚丫射精吧…”我内心这样想着,一边自慰。等我再也控制不住性欲,想要射出来的时候,康娜已经站在沙发后好一会了。
“唔…射精好舒服,尤其是憋了那么多天现在释放出来…”我的内心这样想着,大量白浊的精液刚刚在我的自慰下射在餐巾纸上。“毕竟我也才刚刚高中毕业半年都没有…对同龄人的脚丫射精什么的…唔…太棒了。”我内心正这样想的时候,一扭头看到了黑着脸看着我的康娜。此刻她眼神中泛露凶意紧紧盯着我,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不能排除康娜会暴跳如雷用雷电魔法把我电成一堆灰烬,但身体本能依然让我开口对康娜解释。口腔中硬生生地挤出了几个字,试图让康娜平息怒火。
“康娜…那个…不是这样的…”我用手遮挡住了我那根得到释放而瘫软下来的肉棒说,“唔…那个…”此刻我的情绪已经被恐惧和害怕所占据。毕竟对对伴侣忠诚的龙族来说,背叛意味着什么我是清楚的。之前我也做过背着康娜悄悄对着色情图片自慰的行为,但都是在康娜不在家的时候,也因此没有被康娜所抓包。但现在是人证物证其在,我也没什么机会去狡辩。对龙族而言背叛…后果不知道会走向什么…但基本会走向血腥。不是被吃掉就是变成一摊碎片。
“不要解释了。”康娜冷冷地对我说,“晚上洗完澡后,我有话和你说。”随后便转身离去了,走向了房间里面拿换洗的新衣服。而我仍然大气都不敢出,害怕地坐在沙发上。康娜刷完牙后,走向卫生间洗澡。眼神都不愿意与我产生接触。在等待康娜洗完澡的这段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在我的世界中仿佛已经开启了走马灯,我从小到大的那些熟悉的场景,那些认识的人不断地在我的头脑中闪过,也包括…康娜。等康娜洗完澡也并没有将目光看向我,而是径直走向我和康娜的卧室。康娜每次洗完澡,浴室总会散发出洗发液,沐浴露和康娜体香混合着的味道。今天也不例外,但这种味道冲到我的鼻子中所带给我的感受可是完全不同的。在平常,我都会觉得愉悦,因为我洗完澡就能抱着香香的康娜进入梦乡了。而在今天,这仿佛在告诉我,这次洗澡可能会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了。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硬着头皮前往浴室洗漱。进入了浴室,发现康娜已经帮我将我的牙刷和牙杯放在了洗漱台上,而换洗的衣服也一样,帮我垫放在浴巾上了。可我内心的恐惧仍然没有削减丝毫,在刷完牙后,我打开了水龙头,热水从莲蓬头中流出,浇在了我的头上。我认认真真地用肥皂搓洗了身体,连头发都没有放过。在擦干身体换上康娜帮我拿的衣服后,我发现我想要行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就犹如灌满了铅一样,而我的大脑发出的命令也不听使唤,腿怎么都没法往前挪动一小步。就连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几乎达到了极限,我安慰着自己,或许对康娜坦白从宽,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
总算来到了卧室的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而心脏跳跃的速度感觉更快了。仿佛要跳出我的胸膛,我推开了卧室的门,正看见康娜开着对着床方位的夜灯看着我。我走到床边,声音就不由得开始畏畏缩缩:“康娜…那个…对不起…我不该对…色情图片射精的…请你原谅我…唔…”
“你知道如果要是其他龙碰到你这样的事情会怎么处理吗?你要么进肚子里面当晚餐,要么就被魔法炸得左一块,右一块。”康娜虽然说出了这句颇有威胁意味的话,但语气缓和了不少,至少前面发现我偷偷自慰的时候缓和太多了。我看到了康娜或许会原谅我的希望,于是又小声说了一句:“康娜,我错了。我可以接受你的惩罚,如果康娜愿意饶过我这次的话…”
“我挺喜欢你们人类的,因此不会吃掉你。”康娜懒懒地说,“但这次你确实令我感到很生气。”
“康娜…我真的错了…谢谢…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我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床前,结果没想到,康娜将她那双匀称而富有肉感的双腿搭在我的面前。“起来吧,上床。”此刻康娜的语气已经没有半点愤怒的气息,恢复到了平时的温柔。
“唔…好…”我内心中窃喜,因为我已经知道康娜这次大概率会饶过我了。
“你…唉…也是辛苦了。在寝室里面一直待着肯定相当无聊吧,性欲都没有办法释放。我知道你很喜欢脚丫,这次放过你可以。但你得保证一个事情,”康娜顿了顿,“那就是,你今生只准闻我的脚丫,只准舔我的脚丫!”
“但…康娜…就是…嗯…咱也看些不一样的嘛…”我咽了一口口水,试图为我的行为做着解释。“就是…嘛…那些作品确实很吸引人嘛,但…但都没有康娜大人吸引我啦!”我连忙补充了这句话,生怕引发康娜的不满和生气。
“唔…”康娜听完这句话,并没有回应,只是将放在被窝中的脚丫抽出,盘腿坐着。我看着此刻的康娜的模样,无比后悔于我刚刚偷偷自慰的行为。康娜的身材绝对不算差的,平时由于穿着不显身材的服装导致我观察不到罢了。康娜那对性感的乳房,还有纤长但也不失肉感的双腿,怎么会比那个我今天偷偷在沙发上自慰的对象,那位画师笔下的女高中生差呢?康娜不仅身材性感,脸庞也十分精致。看起来的样子就像我最喜欢的,和我差不多大的花季女孩。康娜白皙的脚丫也是我的最爱,在过往和康娜做爱的时候,我总爱一边舔舐康娜红润的脚丫,一边将自己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在康娜体内射精。
“康娜…唔…我…”我在长时间没有看到康娜那性感的酮体了,可能是因为长期没有射精的原因,即使在晚餐后偷偷自慰了,现在那根肉棒还是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渴望着精液再一次得到释放。
当我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康娜已经将她的赤脚轻轻踩到我那根已经半勃起的肉棒上了。“躺下吧。”康娜温柔的声音传来。而我只是半张着嘴楞在原地,神情有些呆滞。直到康娜又说了一遍“躺下吧”我才安然地平躺在床上。康娜在这个时候将一只脚丫轻轻踩在我的肉棒上,慢慢地,小心地往下积压和玩弄,另一只脚丫也没有闲着,直接踩在我的脸上。康娜的足底富有着肉棒,虽然并不修长,但每根脚趾排列的十分整齐。被这样的脚丫踩着,真是我一辈子的荣幸。在康娜的脚丫踩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只闻到了沐浴露洗漱后的水果香味,和康娜脚丫上的肉香。没有任何的异味掺杂其中。
“我…康娜…我能不能把内裤给脱下?还有我的上衣背心…”我小声地询问着,声音仿佛像蚊子的哼叫一般。康娜听清了后,对我轻轻点了点头。我于是将内裤和上衣脱下,全裸着躺在温暖的床单上。康娜放在我肉棒上足轻轻摩擦着,用脚趾在肉棒根部的位置轻轻蹭动着。而我的舌头也没有闲着,开始对康娜的足底开启了攻略。小心地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康娜的大脚趾。康娜的脚趾味道尝在口中并没有那么浓烈的洗漱用品的香味了,更多的是来自康娜自己肉体的香味。康娜被我舔了脚趾之后,应该是感到害羞了,脚趾轻轻晃动着,应该是不熟悉我突如其来的舔舐吧。而另一只脚丫仍然保持着撸动着的状态。
“对你们人类而言舔脚丫意味着什么…?”康娜有些害羞地问,“我来这个世界很久了,和很多人类攀谈过。但从没有知道这个过。你是单纯喜欢我的脚丫嘛…?”
“唔…康娜…咱…咱就是只属于康娜的意思…所以…特别喜欢脚丫…康娜踩得我非常舒服…谢谢康娜…”我已经明显感受到我的肉棒勃起得更厉害了,而口中也因为舔舐康娜其他脚趾而含糊不清。我享受着这种臣服在康娜脚丫之下的感觉,毕竟康娜是龙族,我作为人类;相对龙族来说…地位就是很低贱的。我这辈子只能舔康娜的脚丫,这应该是我的荣幸来对。
“所以你很享受被征服的那种感觉吗…?”
“嗯…唔…所以…所以才那么喜欢脚丫…”我在舔舐完康娜的脚趾后细心地舔着康娜的脚趾缝,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直到康娜的脚趾缝从干燥变得湿润。康娜见我舔得认真,于是也加快了另一只脚丫的摩擦速度。我感受到肉棒从一开始的瘫软到现在的坚挺和想要射精的渴望。
“好,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康娜说完,边加大了她踩在我脸上的力度。康娜的脚丫软软的,踩在脸颊上很舒服。干燥的脚底贴着我的脸,这个举动不由得让我的下体更硬了。康娜放慢了另一只脚丫给我足交的速度,我则开始开始舔起了康娜的足底。足底的软肉舔起来的感觉令我着迷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甚至幻想着康娜作为高贵的龙族,有些鄙夷地看着我这个低贱的人类舔她的脚丫的样子。我舔舐着康娜的脚丫,舌头不断地在康娜的足底上游走着,在舔舐时,我还小心地用牙齿咬着康娜的足底,生怕咬疼康娜。虽然我很小心,但康娜还是因为我对她脚丫的玩弄而发出小声的呻吟。在将康娜的足底彻底舔湿后,康娜抽开了放在我脸上的那只脚丫,转而将两只脚丫共同放在我的肉棒上准备摩擦。
“谢谢康娜…唔嗯…我保证我这辈子只舔你一个人的脚丫…”我一边迷迷糊糊地说着,此刻我的肉棒被康娜的双脚所包裹着,此刻我仿佛失去意识一般躺在床上。因为康娜的双脚正在不断地摩擦肉棒的根部。脚丫软软的,有肉感的感觉可比用手自慰舒服太多太多了。
“唔嗯…唔…希望你能做到。”康娜现在的语气已经恢复了过往温顺的态度。我享受着康娜足穴摩擦肉棒的快感,而康娜在摩擦我的肉棒的同时,双脚的摩擦位置也在向上不断挪动着,不断地向肉棒最敏感的位置挪动着。或许是因为不好意思什么或者别的情绪,康娜红着脸不敢看我,只是看着她的那双玉足。尽力地为我足交。
我感受着肉棒被康娜双脚所摩擦着的触感,而想要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此刻的我动弹不得,只能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终于,在康娜双脚摩擦力度和速度不断提高下,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几股精液喷射而出,就犹如早晨植物叶片上的白露一般挥洒在了康娜的脚丫上。而康娜只是轻轻吩咐:“我去清洗一下脚丫。”
我目送着康娜离开,等到康娜回来的时候,她的脚丫上散发着柠檬香皂的味道,前面射在她的脚丫上的精液已经全部消失不见。我内心有些后悔将精液射在她的脚丫上,但从康娜有些无所谓的表情来看,她应该已经不在乎这件事了。我内心祈祷康娜已经原谅我了,康娜此刻重新钻进被窝,躺在了我的旁边。我由于完成了射精,内心和生理也已经十分疲倦了。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之中。
在我一觉睡醒后,并没有发现康娜的身影。只发现康娜的那6颗魔法发珠放在床头柜上。正当我想出门寻找时,发现桌子上留着一张字条——“接着睡吧,我很快就回来。”我这才将我那颗悬着的心放下,起床喝了些水,上了个厕所,用洗手香皂搓了搓手后,回到了床上闭上眼睛耐心地等待康娜回来。在迷迷糊糊中,我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床头边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现在已经9点了,当我转过头时。我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康娜,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呀,这不正是我昨晚偷偷对着自慰的角色所穿着的衣服吗?运动露脐装将康娜完美的身材显现了出来,性感的双峰在运动上衣的包裹下鼓了起来,而双腿肉感而又适中长度在运动超短裤下完美展现在我的眼前。康娜可能为了更还原形象,还特点将发珠拆下,用头绳扎了一个单马尾发型。活脱脱就是运动系少女的模样啊!更重要的是康娜的两只性感的赤脚也展露在我的眼前。康娜见我醒来后,将她红润的足底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抬头向康娜的额头看去,上面还有几颗汗珠。
“怎么样?好看吗?”康娜有些娇羞地问我,“我特地飞去不远的商场购买的,回来的路是我自己走路回来的…”
“唔…!康娜非常好看!”我仅仅是看到的康娜那双红润的,上面有些许汗珠的脚丫,肉棒就产生了剧烈的反应。在我没有碰到康娜之前,我经常意淫过那些和我同年龄段的运动系少女的脚丫。如今康娜就坐在床边,不要说是舔脚丫,就连将肉棒插进康娜的小穴都没有问题。在过往的岁月中,我已经在康娜的小穴中射精了不少次了。根本就不用担心康娜会生子,因为康娜强大的基因觉得了她有将精液转化成龙宝宝的能力,也有将精液彻底吸收的能力。因此除非康娜自己愿意,否则不用担心龙宝宝的诞生。
“康娜…那个…请问我能捏捏你的…你的胸吗?”我小心地问着康娜,并且坐了起来。“康娜的胸部发育的很好哦…”
“唔…那…那你捏完必须要听我的,可以做到吗?”康娜咬着嘴唇,似乎因为我提出来的变态请求而感到有略微的不满。
“好,嘿嘿…”我将双手搭上了康娜发育饱满的胸部上,先是轻轻捏了捏康娜的乳头,在我瞥见了康娜有些生气的表情后,马上见好就收,转而用双手揉了揉康娜的胸部。嗯,独特的柔软质感马上就传播到了双手上。我脸上也情不自禁地浮现了奇怪的笑容。康娜的胸部确实很柔软呢。
“捏完了吗?”康娜的脸颊鼓了起来,“如果你捏完了就快点履行你前面说的话。”
“嘿嘿…捏完了…康娜想要我干什么。”我用一张色眯眯的笑脸对着康娜问道,同时强忍着肉棒勃起的性欲“如果康娜想让我舔脚丫最好不过了,嘿嘿。我保证我这辈子只舔康娜一个人,阿不,一条龙的脚丫。”
“躺下。”康娜突然命令道,“你不仅要这辈子只能舔我的脚,而且…”说完,康娜站起身将运动超短裤脱下,露出了…我一直渴望着的小穴!
“康娜…唔…你没穿内裤吗?”我强忍耐着肉棒欲发强烈的欲望。康娜现在的样子和我当初意淫的事物越来越像了。我脑补着我能舔到和自己同龄大小的女孩的小穴,等将她的小穴玩舒服后,再一边舔舐她湿漉漉的脚丫一边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中射精。
“回来之后脱掉了而已,直接穿着运动超短裤进房间了啦…”康娜见我已经躺下,于是爬上了我的身子,将阴道贴上了我的口腔,同时又借助双腿的力量支撑着,为我留了半寸距离让我为她的阴道口交。康娜的阴道快要贴上我的脸了,在还没有舔舐之前,我就闻到了康娜的体香和小穴的腥臊味。但这股味道不仅没有让我觉得反胃,反而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坚挺了。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康娜的阴唇,康娜就发出了低声的呻吟。我刻意放缓了舔舐的速度,有节奏地用舌头在康娜的阴唇上来回轻抚。
康娜的阴唇舔起来有股淡淡咸腥味,可这股味道越能让我着迷。我继续不断地舔舐着,而康娜的声音也从小声的呻吟变成了“呜呜”声。我的舌头试图想要透过康娜的外阴唇舔舐康娜的阴道。而康娜在意识到了我的行为后,主动从我身上起来,然后坐在床上对我岔开双腿,并主动用双手将自己的阴唇扒拉开,直到露出了粉嫩的小穴。我见状,急忙下床跪着,脸正对着康娜的小穴。
“唔…好好舔舔吧…”康娜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前面的害羞,或许是前面被我所做出的挑逗所刺激了。在我将头伸向康娜双腿之间的那一刻,康娜用双腿交叉缠住了我的头,并往下拉扯,为了确保我能更好地舔舐她的嫩穴。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我的嘴巴张开,试图包裹住康娜的小穴然后吸吮。就这样,康娜的小穴就被我我的嘴所包裹住,而康娜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耐心地吮吸着,口腔中现在充满了康娜小穴中的咸腥味。肉棒此刻也已经达到了勃起的巅峰,就犹如一座火山一样,时刻准备着喷发。康娜应该也知道了我的肉棒渴望着释放,于是放开了原本缠在我脖子上的双腿,我也快速地爬上了床,并且平躺在床单了。闭上眼睛,心脏不断地跳动着,仿佛因为接下来的未知而感到新奇。
康娜动手将我的内裤脱下,瞬间,一根勃起到极致的肉棒就展现在康娜的面前。而康娜此刻也再次爬上了我平躺着的身子,阴道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去。在坐下去的那一刻,我全身就犹如触电似的,动弹不得。康娜咬着牙忍受着我的肉棒所带给她的感觉,这种痛感和爽感并存的触感。在康娜坐稳后,她将那双红润的,上面混杂着自己汗水的脚丫踩在我的脸上。两只脚丫就这样覆盖在我脸上,与昨晚不同的是,康娜主动将脚趾伸到我的口腔中。细细地品味着,康娜的脚丫上不仅有肉香味,这次还混杂着咸咸的汗味。此刻我内心已经充满了对康娜的感激之情,康娜为了我而还原出脚丫上汗津津的感觉,居然还特地走路回家。我品味着康娜脚趾的味道,而康娜这时也不断地让自己的身体来回进出我的肉棒。
“唔嗯…记住了…你以后只准舔我的脚丫…知道了吗?”康娜一边骑在我身上享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说。“你是只属于我的人类,明白了吗?”
“是…康娜…大人…”我享受着康娜小穴对我的肉棒的包裹,含糊不清地说。在我将康娜的脚趾舔完后,康娜将足部的位置上移了一些,我在这时就已经闻到了康娜足部浓郁的味道。唔…不愧是为我着想的康娜…散发着浓郁的裸足足底让我的肉棒更加坚挺了。我伸出舌头尽情地舔舐着康娜的脚底,同时康娜也在卖力地让我的肉棒在她小穴包裹的滋润下变得更舒服。咸咸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弥漫着,而鼻子也不断闻着康娜脚丫的味道。
“我保证…以后只闻只舔康娜的脚丫…”我说着,舌头一边在康娜富有肉感的足底下游走着,每一处脚底的肌肤我都没有放过,直到它们原本咸湿的味道全部消失,只剩下我舔舐完毕所留下的口水。康娜所震动的速度也开始越来越快,我舔着康娜的脚丫,最终彻底忍耐不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而康娜的小穴中也分泌出了淫水。看来康娜也快要高潮了呢…不多久,我的肉棒中射出了几股浓精,全射到了康娜的小穴内。
“一起去洗澡吧,康娜?”我在完成射精后,有些疲倦地问康娜。
“嗯…”康娜在完成高潮后楞了好一会儿,向我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好康娜的衣物和我自己的衣物走向了浴室一边接起了电话,是卡莲打来的。
“喂,卡莲?什么事?”
“没啥,关照下你和老妈啦。”卡莲关切的声音传来。
“谢谢,你老妈差点搞死我。”我苦笑着说。
“那你最好别惹她哦。嘻嘻。”卡莲说完便挂断的电话。哎,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在浴室一起洗澡的时候,我趁康娜正在洗头发的时候跪下摸了摸她的脚丫,康娜则抬起了那只被我摸的脚丫。我亲了一口康娜的脚底,并且细心地用肥皂认真搓洗她的脚丫。
“我保证我这辈子,只舔康娜的脚丫。”我在洗完康娜的脚丫认真地对康娜说。
康娜将那只被我洗完的脚丫踩在了我的头上。“我命令你也要陪我一辈子哦。我会有办法让你陪我一辈子的。我的脚丫,也只会给你一个人舔。”
我露出了幸福的微笑,站起来身。并且将身体向康娜贴过去。康娜没有拒绝,主动亲上了我。我捏着康娜的屁股,和她拥吻,许久。
02 作者:柠檬
受虐癖好重度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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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在那个晚上碰巧点进了糖糖的直播间,那时她只是沉默地打着复古的游戏,也不和寥寥无几的弹幕进行互动。尽管她的皮套很漂亮,但现在的虚拟技术让这样的空壳随处可见。不过雨还是产生了难言的好感,也许是因为直播间可爱的带有颜文字的标题,也许是皮套上花俏的发饰:虽说只是虚拟现实投影直播的效果,但这样一个小主播刻意耗费大量的算力在这上面足以体现中之人十足的少女心。
他咽下一口唾沫,原本只打算随便听听杂谈打发掉夜晚的时间,现在却因为初次见面的主播产生了莫名的情愫。看着糖糖漫无目的地切换道具发出声音;因为游戏里的初见杀发出不满的咂嘴声;翻滚躲掉头目的攻击然后自满地抖起身子。是的,哪里有主播会这样不在意形象地直播呢?倒不如说是在录下自己打游戏的场景。可是,雨梦寐以求的就只是如此,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他的少女,毫不掩饰地散发出自己的美丽,这么想着,雨就在纸巾上射出了精液。
时间其实已经不早了,原本偶尔出现的类似“主播的皮很可爱啊”的弹幕都销声匿迹,她还是推进着游戏的进度,只是原本的小动作都收敛了很多。看到她蜷缩着坐在椅子上的样子,雨忍不住送了个礼物,令他没想到的是,她居然兴奋得直接切到了后台私信过来表达谢意。
“谢谢您送的礼物!!!!!!!!”
不仅带了一长串的感叹号,还附带了非常女孩子的表情。
“那个……你现在还在直播……”
看着她慌忙地切到另一个窗口关闭了直播,雨完全明白了对方出道一定没有多久,甚至可能只是试着把虚拟现实的现象投影出来而已。按理说,雨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聊天,但是被奇怪的欲望驱使着,想要更接近自己梦中的自慰对象,他努力地做出着回应。
“不用谢啦……因为你的直播确实挺好看的,游戏力也看得出来很高。”
“嗯哼~糖糖也这么觉得,尤其是人家的颜ww但游戏的话好像认真看的人不多呢”
雨斟酌了一会才决定避开皮去表达自己的喜爱,但对方反而主动地炫耀起来,想到对方这样,雨又稍微勃起了一点。
“嗯……毕竟这么随性的直播,而且我看你也没有和弹幕互动来着……”
“哈?你是来挑刺的吗?”
煎熬了许久,雨才等到糖糖并不友善的回应。尽管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他还是赶紧改口,说自己只是想帮她留住粉丝而已。
“诶~~~真的吗!!!那你加我v细嗦!!”
还没有适应对方的喜怒无常,雨已经确定了她一定没有任何直播经验。虚拟社交ID就等同于冲浪时的身份证,对一个虚拟主播来说,把这样的东西交给粉丝和被开盒几乎是一个意思。但比起提醒她,雨鬼使神差地选择了把那串ID填进文本框。几乎是瞬间通过之后,雨向她解释,自己希望能帮她让直播变得受欢迎起来,毕竟,自己作为宅还是更懂天天逛直播的人一些。
雨确实是宅,作为与大多数人相同的网上从业者的一员,他早就习惯了蜗居在自己房间一年都不出居民楼的生活,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已经忘记,只是自己在虚拟社交平台里叫雨,也就是这么和别人自我介绍的。负担不起总是泡在里面花费的算力,他只能像这样在虚拟主播中寻求慰藉。不过,他不打算告诉糖糖这些,被她当成宅宅前辈的感觉让雨有些飘飘然。
“那么以后就叫你阿P啦~!!Producer的P!!”
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对方像是对待宠物一样取好了名字。雨当然不讨厌这样,少女无论做什么都只会更加少女,因此她们才随心所欲。相反的,自己能作为旁观者,如此接近地注视她的可爱,已经完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雨明白,自己只是耍了小聪明外加运气好而已,她认真起来太容易偷走宅宅们的心,根本不需要他的帮助。
于是,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糖糖的直播火了起来。尽管糖糖一直兴奋地感谢他,雨还是明白自己做的只有收看她的直播而已。他还是在下播前送礼物,只是会淹没在一大堆的礼物里;他也会发付费弹幕,不过只是“喜欢糖糖”这种不会被挑出来念的没有特点的句子;他依旧会看着糖糖的直播自慰,而且也只把完美的她当成幻想对象了。然后,糖糖的人气也高到了能在虚拟社交平台里直播的程度。雨其实现在才知道,她的虚拟形象精美到自己无法想象的地步:不仅双马尾用发饰扎起来具有单独的物理效果,连指甲也设定了会表现镜面光效的彩饰,而且她的高跟鞋——不像大多数人的鞋子一样只是行走时的模型,而是看得出来的真实采样。一边看着糖糖唱着自己的专属ED向观众道别,雨一边隔着自己平民用的手传感器揉着下体,粗略估算一下,糖糖这身算力消耗都有自己的几十倍以上,这让他很难想象自己和糖糖登录的是同一个虚拟平台。
“辛苦了,今天第一次在虚拟平台上直播,节目效果却这么好,粉丝涨了不少啊。”
“是啊!虽说之前直播就是虚设投影的,但想到自己真的被那么多人看着还是好紧张!”
直播结束后,雨立刻向糖糖发去了讯息。
“多亏了阿P,我才能走到现在呢!”
多亏了自己吗?
“都是糖糖努力的结果啦。”
“哈哈哈阿P老是这么说!!没有阿P的话我肯定不行的啦,阿P这样努力帮我,我肯定也要拿出干劲才对嘛”
如果自己每天和她说的那些没营养的话也算的话,如果自己在她直播时自慰也算的话。连这次直播活动自己都没有太多介入,雨觉得,自己甚至连鼓励糖糖的话都不是真心的,而是因为这么说时的崇拜感形成的兴奋。
“所以阿P这样自愿帮我是不是有想过和我做色色的事情w看着人家直播打飞机肯定有吧ww”
雨抚摸着自己的手立刻抽了出来,他不想承认这个突然提出的事实,但是又不想让自己觉得自己虚伪。他被快感浸润的神经隐约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前往一个阴暗的结局:如果否认的话,糖糖的性格一定只会把话题转移掉,但自己是被欲望驱使着作答的,这样得到的东西是否幸福并不由自己,而是由“神明”控制着。
“……”
“我现在就在这么做”
“诶ww好色wwww是在看人家刚才的直播回放吗?”
“打算一会再去看”
”为什么w是要留到射出来的时候再看嘛www“
能感受到对方的戏谑,雨感觉得到自己的快感被奇怪的东西缠上,来自于他人,来自于自己未感受过的事物,他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将这种感觉保存下去。他向糖糖承认,自己确实想看着她直播射精,可是又担心直播出岔子,直到结束才敢放下心自慰。他又在糖糖的嘲笑中交代,自己每次在她直播结束时都会来一发,因为他觉得这辈子都只有看着糖糖才能发情了。
“好奇怪ww可是,人家也想让阿P一辈子都看着我哦”
于是,雨射精了。
他后来还是把录像看了好几次,又自慰了好几次。当然,这期间糖糖的直播他还是会在结束时射精,只是他现在还得向糖糖汇报自己是在哪一刻射了出来和幻想了什么,以至于糖糖对他的印象完全变成了受虐癖,她说。原本还觉得要面基和他来一发,现在才发现他只是个逆来顺受,被她欺负就会射精的处男。雨却没有告诉她,那次回放中,开场白后的炫耀般的转身让他射了一次;打游戏时犯病气得跺脚让他射了一次;和弹幕互动的时候嘲讽粉丝让他射了一次;结束时她的歌声让他射了一次。如果继续下去,他还会找到更多让他兴奋到射出来的片段,无论镜头有没有聚焦在她身上,只要想到她,雨的心情就变得糖糖起来。
不过,雨还是没有感觉被糖糖当成奴隶。无论是帮她收集直播的点子还是管理粉丝群,她都还是像以前那样不好意思地感谢他。更何况,自己做的和一开始说的帮她成为网络第一主播差的太多了,被善待会让雨觉得痛苦,被糖糖善待更是让他感觉煎熬。于是,他更加多地参与糖糖直播的策划,又收到糖糖更加温柔的回应,甚至连自慰时发的喜欢的弹幕都被挑出来念了一次。雨终于忍不住,对她说自己只想搞黄色,自己就是为了看着她的直播自慰。
然后,糖糖鸽掉了那天的直播,发给他一个从没看过的直播间号。
“锵锵~当代互联网小天使,堂堂降临~”
雨进入那个直播间后,屏幕里的糖糖以她标志性的开场白和姿势欢迎着他的到来。
“这个直播号是人家新注册的哦!除了阿P现在谁都不会看到~”
“喂,今天的直播就这样翘掉了吗?”
“今天是给阿P一个人准备的福利回自慰直播~想让人家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阿P要给人家刷礼物!刷好多好多!刷到破产来证明对人家的爱哟~”
“这样子刷礼物会引流到人吧……”
“被发现不是挺好的吗?直接销号跑路,反正个人势的ID谁也不知道。”
“然后就和阿P住在一起,像阿P说的那样当成奴隶~”
雨沉默了。以这样的姿态说出这样的话语要他如何拒绝呢?尽管他知道,糖糖所说的未来是不可能的,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见证的东西消失掉,更何况,他想要的不是那么甜蜜的情景,他只是躲在屏幕后自慰的死宅而已。
“阿P在害怕吗?害怕别人发现的话,也算是‘调教’的一环哦~”
“我是怕会被炎上的……”
糖糖的表情在雨发出这条弹幕后阴沉了下去,以往的直播里,他还没有看到过她露出这种表情。然后,网站直播的取景框向下移动,那副表情从屏幕上消失,直到在她的脚上停下来。
“现在看着我的脚开始自慰。”
“啊啊,是不是比如这样子~”糖糖失去波动的声音突然又变得元气起来,“糖糖的提款直播现在正式开始,请没有脑子的阿P看着人家的脚开始自慰~”
命令感,再到诱惑感,雨的心像受到猛击一样,和他的欲望一同昂扬起来。是作为一种条件反射的看到她的直播就会兴奋,加上他从未想象过糖糖会说出的妖艳的话语,而且,现在屏幕里就只剩下糖糖的脚了。
大多数动态捕捉都不会对脚趾这样笨重的部位进行采样,但是,糖糖的脚趾却显得如同艺术品一样圆润而又灵活。雨不受控制地给她送了礼物,当然伴随着更加用力的对下体的揉搓。
“还不够哦阿P,人家的皮开销好大的,不多刷一点都赚不回来~”
于是,雨又刷了十份礼物,他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充满了他的大脑,不是因为习惯了射精时要给她送礼物,也不是因为对自己喜欢的主播的付出感。
而是上贡。他在被夺走什么东西,他正在被糖糖抢劫,只不过用一些精心装饰的借口掩饰起来,作为交换把浓烈的快感注入他的身体。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那种快感就在他的体内扩散开来。
一百倍。
“啊哈哈,好像很管用,可是,人家一晚最少都能收到近万份礼物呀,阿P这点是满足不了贪心的糖糖的~”
是的,糖糖每周一次的直播收入都能比上自己工作十年存下来的钱,自己发狂般刷出的礼物就像石沉大海一样,可是,这样不是更加体现出糖糖恐怖的魅力吗?这种想法像剧毒一样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一千倍。
“嘻嘻,阿P真的要为了糖糖倾家荡产吗?一般那些刷999个礼物的老板糖糖都会在直播时满足他们的要求,不过阿P的愿望当然只有看人家的脚对不对?”
糖糖坐了下来,当然,取景框仍然在她的脚上,只是从背景可以看到她的那张椅子。然后,她抬起脚,再将取景框放大到只能看到她的脚底。雨很难想象对这个部位的渲染会如此逼真,健康的粉色渐变到充满圣洁的白色,让他已经无法思考的思绪沉浸在了这幅美景中。
“有没有想闻~有的话继续刷礼物,没的话就去死哦~~”
如果雨不是处于射精边缘的话,他一定会意识到一千份礼物对自己的经济实力意味着什么,可现在,想到自己正在接近毁灭只会让他更加兴奋。自己和那么近相处着的美少女到底相距多远,这样的卑微感也像调料一样加入到他的自慰中。
“我想这辈子都只闻糖糖的脚……”
在弹幕这么发完,雨又把这句话用付费弹幕发了好几遍,一时间这只有一个人看的直播间变得热闹起来。不,并不是只有雨了,各种颜色的弹幕飞过之后,几条不明真相的弹幕划过——不是雨发的。
“什么情况?( ゚∀。)”
“新人人气这么高的吗”
“和那个糖糖是同名诶,但这是在播个啥……”
“直播直播露出www”
但是,雨的兴奋已经让他不会从这场闹剧中退出了。被糖糖扒光的感觉,被糖糖扒光之后游街示众的感觉,这种幻想,雨知道,射精就意味着黑暗和结束,那种东西从自己身体里出去后,他对糖糖的情感就又一次残缺了。
一份礼物,一条爱你的弹幕。漆黑的显示屏,黏在内裤里的精液,没有振动的手机,痛苦的雨。
濛濛的雨。
糖糖说,差不多也该和他见面了。
那天直播后,粉丝群里就有人问起,糖糖也只是说不认识就掩饰了过去,到了下一次直播时连提起来的人都没有了。糖糖说,网络是没有记忆的,会记住她的只有这个粉丝数,除了雨以外。雨不知道如何回应,他能记住糖糖的多少呢,他不知道日常的意义,他只记得日常是他自慰的素材。
糖糖说,愿意这样陪伴她的人,无论是老是丑,就算是外星人她都能够接受。雨问自己还记得多少陪伴她的事情。糖糖说,直播时踩着的高跟采样崴到脚了,把图片给他看让他揉一揉。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心疼她。糖糖说,想让雨成为她的奴隶。
雨回忆了一下,自己其实几年都没有走出过居民楼了,而不是自己已经崩塌的时间感认为的偶尔还会出去。他能在房间里的薄膜屏上听到仿真效出的雨和雨声,但是真的感受到空气中飘落的这种液体时,他感受到一种远古的阴森的恐惧。为什么人类进化了那么久反而开始害怕这种东西呢?
“请问您就是糖糖……吗?”
“噗。”
眼前的美少女清秀得可以接受是糖糖本人,但是却绝对不会让他这样想象。稍微有些阴郁又一幅开心的样子,和直播时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但是,又能相信可爱的她是由可爱的她扮演的。不过,雨已经紧张得没有判断这些,唯一能注意到的就是她和照片上相仿的苍白的肤色。
“现在阿宅都流行这么说话吗?快进来啦阿P~”
那么,见了面该干什么呢?
不知道。
“不过,阿P肯定有想做的事情对不对?”
“主人。”
“嗯~听起来和想象的有些差距,但是也不差啦。”
那么,跪下之后该干什么呢?
不知道。
“但是,我想让你闻人家的脚哦。”
她的脚上充满沐浴露的香味,也可能是她的身体散发出的香味。雨努力地呼吸着,突然想要哭出来,这是他久违的幸福的感觉,并不是想象中的东西满足了带来的,而是糖糖赋予他的生活的气息。
当然,他也无法回绝自己的欲望。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去夹紧自己,伴随着沉重起来的呼吸声。他在告诉他的主人,自己想要射精,自己闻了她可爱的脚之后想要射精。他曾经觉得,人类排出的汗产生的异味,如果是少女的话反而更加色情,但糖糖的脚上偏偏一点这样的气味都没有,而是淡淡的酸味和香气混杂在一起,如同水果糖一样。
“没关系~今天阿P想怎么射都可以~”
这样温柔的声音,雨觉得连自己的精原都快要射了出来。他还需要去思考什么呢?他想说喜欢,可是他的声带能做的只剩下发情的呻吟;他想向她献上什么,可是他能献上的只有自己。
“只有这么一点吗?我的意思是全部射出来哦~”
于是,糖糖穿着拖鞋,踩在了他刚染上精液的裤子上。尽管没法闻她的脚了,但这样直接的刺激让他积蓄已久的快感像是从器皿中摔出来一样,完全忽视生理上的不应期,强行让液体继续从他的身体里流出。快感,伴随着快感的是糖糖在他胯间前后揉搓着的足部。
“阿P好像很喜欢糖糖的脚~不管是闻还是用呢~”
“真是的,色色的事情就只能和人家的脚做嘛~”
一边嘲笑着他,糖糖一边剧烈地进行着原先的动作,使得兴奋源源不断地泵入雨空白的脑海。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的他想要求饶,想要乞讨,想要逃离无止尽的高潮,思维的碎片闪烁着,但是又很快被糖糖冲走。他只能想到她的脚,他只能感受她的脚,他只能闻她的脚了。
当她停下来后,雨已经不太能保持自己的人形了。高浓度的快感过后,他的大脑对于普通的神经刺激已经迟钝了。他能听到糖糖说的话,但是要理解其中的含义的话,就好像要逐个字在字典上查出来一样。
“辛苦啦,阿P”
“现在人家要借你的身体制作一些直播素材哦,乖乖的就继续把脚给你闻~”
雨能感受得到自己带上了虚拟仿真的头盔。
雨能感受到刺进自己脖子的电极。
雨明白了糖糖所说的直播素材是什么。这就是他工作中调参过的感官处理器,只不过,这种采样设备会根据他大脑兴奋的部位强化对应区域的电流,然后其余部位的神经元都会因此萎缩,把他变成一个只剩下那种感觉的傀儡,或者说是设备。接下来,就可以从他的脑部提取纯净又有波动的活体神经信号,上传到伺服器中给予别人同样又有风味的感觉。
他们在实验的囚犯身上试过很多次,得出的结论就是采样前必须经过意识清空的处理,催眠,外力冲击,什么都好,一旦实验体有过多的想法,设备就会因为采集的杂音过多将整个大脑都清理掉。
眼前的可爱的少女隐藏着如此恶毒的阴谋,甚至还在对她绽放出笑容,让他从不知名的深处产生一丝快感,只是,他强制射精之后的神经暂时还分析不了这种兴奋。他只知道糖糖的脚踩在了他的脸上,却感觉不到。剧烈运动后,糖糖的脚的汗味变得浓郁了一些,当然也还是清新的酸味,和她的体香混杂在一起如同果酒一样。
雨还在回忆着,只不过逐渐地,回忆里的片段被不同幅度的这种气味代替,他想不起来了,也不记得了从何时起开始回忆的,又是从何处开始回忆的,但他知道,一定有谁渴望着幸福,也许是糖糖,也许是自己,也许都是。不过,他的思绪就像一页一页撕掉的字典一样,最后只剩下“糖糖”,“脚”,这样的字。
“你这辈子都只闻我的脚。”
雨没有听到。
03 作者:th
七十一号技师
“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脚面上,显得愈发白皙动人。月亮的光泽也是靠反射太阳光形成的。如此说来,她的脚,也可以说是你的白月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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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七十一号,顾客指名。
对讲机里传出的呼叫将你从小憩中吵醒。你听到熟悉的鞋跟叩击地面的节奏,是她来了。
您好,七十一号技师,很高兴为您服务。
你恭敬地迎接在包间门口,向她摆出符合员工培训规范的礼仪姿势。她就径直走到那把躺椅旁,把包包随手递给跟在身后的你,然后躺下。
您又来啦。你关上门,在她脚边的小凳坐好。今天还是要指定“主人”这个称呼吗?
她还是点点头。好的,主人,如您所愿。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乳白色的绑带凉鞋。细细的带子在她的脚背上随意缠绕着,衬托出皮肤的白净细腻。你戴上一次性丝质手套,捧起她伸出的一只脚,拉开带子,将鞋子放在一旁的垫子上,再帮她穿上拖鞋。动作很轻,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接着,另一边也是如此。轻轻嗅嗅,除了一点点汗味以外,没有什么异味,反倒有一点淡淡的清香。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们这行也一样。只需要闻闻脚的味道,就可以判断出身体状况。她很健康,一如往常。
这是你在这家足疗会所工作的第三个年头。三年前,你怀揣着梦想、一张单程车票和一千五百块钱来到了这座城市,想远离那个只会吸你血的家庭,干出一番事业。事实证明,前者很容易,后者很难。就在你准备用六百块钱的价格卖掉身上唯一值这么多钱的手机时,你从上面弹出的一个广告里看到了这里的招聘启事。不需要学历,不需要经验,只需要形象端正,口齿伶俐。包吃包住,还有提成,听起来没有任何理由不来试试——总之,把身份证和手机抵押下来之后,你的入职手续就算是完成了。
主人,今天也是那个套餐吗,你轻声问。没错,好的。你将恒温足浴盆推到她面前,用手背试了试温度,然后将她的两只脚轻轻放进水里。温热的水浴能够促进血液循环,使毛孔扩张,让后续的按摩更有效果。足浴盆的热水中加了能够温润皮肤的精华素,还有小型的换水系统,从她脚底咕嘟嘟的冒着气泡,有些附着在她的脚背上,有些上升到水面之后破裂。一切流程都按照程序运转,三年如一日。
脚心是最脚上敏感的部位。还记得第一次给她用足浴盆时,她竟痒得噗嗤笑了出来。把气泡调小一点,有点痒,她说。她的声音好像也被温水烫热了,听着暖乎乎的。
她第一次来这里是在去年秋天。当时好像是公司客户还是什么的活动,来了一大帮人。后来,她几乎每个月的月底都要来这里,每次都指名你。
主人,水温合适吗?很好,她点点头。恰到好处的水温让她的脚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暧昧的红色,像开始成熟的果实,让人垂涎。
主人看起来有点疲惫,是加班太累了吗?要注意身体呀。趁着泡脚的功夫,你绕到了她的身后,为她做颈部按摩和揉肩。她的肩膀有点僵硬,脖子在按摩的时候还会些微的响声,这是长期过度伏案工作的表现。
呼——就算你让我注意身体也没用啊。你也不能替我去加班,她抱怨道。她是对的,你只是一个连大学文凭都没有的技师,没有能力为她的生活提供任何实质帮助。在这两三个小时里,把她的脚和身体伺候舒服,再辅以一些嘘寒问暖把她哄开心,就是你作为一名服务业者能做到的全部了。
主人不要这么说呀,我也是有一点用的。你说,尽力让自己显得比实际上更机灵一些。主人工作和生活上遇到了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嘛。我可以帮主人想想办法,就算不行,至少也可以让主人发泄一下心情嘛。这也是我们的服务宗旨。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主管太傻x了。业务的细节是一点不懂,就知道在那里叭叭的瞎指挥,PUA我们。——你应该知道这个词吧?
嗯嗯,我知道。我也偶尔看些社会新闻的。感觉好像不管是什么地方,都有这样的傻x领导呢。比如我们新调来那个领班,基本的手法都不会,经常被顾客投诉,但就仗着是店长的亲戚,每天走路都牛的不行,就像这样。你边说边动作浮夸地模仿着。
哎哟,你还敢偷偷说你们上司坏话。小心我去给你们老板告密哦,她坏笑着说。
呜——主人饶了我吧,你做出可怜的表情,这是她一贯喜欢看到的。那样的话,主人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哈哈哈,逗你的。我可舍不得你。附近那么多家店,就只有你弄的最舒服。她说着晃了晃脚。我有时候甚至会想,搞不好你就是为了我这双脚而生的呢。
能够服侍好主人的脚是我的荣幸,你认真地说。
足浴盆发出滴滴的声音,时间到了。你将它推开,用白色毛巾将她的脚擦干。将她的右脚轻轻穿上拖鞋放在地面,然后捧起她的左脚,开始了第一步的服务,除垢。张开嘴,从脚后跟开始,小心地用牙齿在她的脚面上来回搜刮,去除掉脚上的死皮和一些污垢,与此同时,也起到类似于刮痧的作用,疏通脚底的血液流动。
用嘴巴为客人服务是你们会所的特色,也是一门技术活,对力度和角度的要求非常高。新手很容易会用力过猛,弄疼客人娇嫩的脚底。为了练好这门技术,你用煮鸡蛋练习了好几个月——必须要能够用牙将鸡蛋表面的薄膜刮下来,而表面依然完整光滑才算合格。刮下来的污垢一般是漱口之后吐到专门的垃圾桶里,但她不喜欢这个动作,所以你干脆就直接吞到肚子里。其实她的脚一直很干净,几乎没有死皮,只是偶尔会有一点点污垢。不过她喜欢牙齿的触感,所以你每次还是会为她做足时间。
处理完脚后跟后,你把嘴巴张到最大,她就自然地将整只脚塞了进去。脚丫在你的嘴巴里进进出出,牙齿也就将上下的脚面都搜刮的干干净净。为了能保证嘴巴能容纳下整只脚,你每天都要用教具进行深喉训练。刚开始的那阵子你连规定深度的四分之三都捅不到就会流眼泪和干呕,过了一两个月才慢慢地适应起来。时间长了,人总会麻木的。
你还记得第一次吞下她大半个脚掌时她惊讶的神情。好厉害呀,干你们这一行的嘴巴都这么厉害的吗,她问。其实不是,只有我这么厉害。适度的卖乖会提高客人的好感,增加回头率,培训手册里是这么说的。
现在她已经不会再问这种问题了,而是会躺着自然而然地享受你的服务。就像现在,她已经玩起了手机,不再和你说话——当然,就算说了,你也没法回答。
或许在她眼里,你和那个足浴盆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你有时会这样想。
二
除垢过后,接下来就是按摩了。
你从一旁的柜子上打开几个瓶子,调配好按摩精油,装在一个小杯子里,准备给她涂抹。
特殊配方的按摩精油也是你们会所成功的秘诀之一。不仅能够滋润脚部肌肤,锁住水分,还对一些常见的皮肤病有抑制作用,甚至还可以吃掉。——最后这一条其实纯属噱头。除了你们这些技师之外,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想不开去吃这种东西。
这么好的按摩精油,自然也要配上好的工具,那就是你的舌头,你全身上下最柔软最好用的东西。像喝水的小猫小狗那样,用舌头打个卷儿,就能舀起不少的按摩精油,然后在她的脚面轻轻展开舌头,将精油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脚面上。混杂着的唾液并不会稀释掉精油的功效,反而能够提供额外的保湿和杀菌功能。当然,对于顾客而言,最享受的还是脚底被舔舐时的触感和新奇感带来的独特体验。软糯湿滑,感觉不错。这是她给你的评价。她用词总是很精炼。
她的脚原本就带着淡淡的清香,在涂抹上精油之后,味道更加迷人。浓稠的精油均匀覆盖在她的脚面上,看上去光亮亮的,很好看。
主人的脚保养的还是这么好。终于使用完舌头后,你衷心夸赞道。
这也要多亏了你呀,她笑着说。
工作三年以来,你侍候过很多女性的脚,大或小,丰满或瘦削,白皙或黝黑。你能从每个顾客的脚上看出这个人是怎样的,是奔波的上班族还是干练的女强人,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还是颐指气使的阔太太。
而从她的脚上,你只能读出完美两个字。灵动的足弓,饱满的脚趾,柔润的皮肤,每一点都无可指摘——或许上帝只造了她这一双脚,其他人的都只是拙劣的模仿品而已。你边帮她按摩脚底边想。
对了,主人今天心情不好的话,要做一次特殊项目吗?你试探性的问。她点点头。好的,等会给您按摩完,就可以开始了。
特殊项目当然不在店里的菜单上,只是你和她约定俗成的小秘密。那还是两个月前她来这里消费的时候。那天她皱着眉头,好像心情很差,随口问了一句这里有没有不在菜单上的特殊项目。其实没有,但你不想让她失望。我们提供特殊解压服务,如果主人心情不好的话,可以随意在我的身上踢打发泄,你说。
哦?还有这种服务。之前怎么没和我说呢,她埋怨道。
因为这是刚刚才为主人您开通的,专属的定制服务。你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
用手按摩的过程倒是和其他店没什么区别。无非就是先用双手将脚上的精油搓热,再用指背的关节对脚上的穴位进行按揉。脚面的每个部分对应不同的反射区,要保证每个反射区都按摩足够的时间。按顺序全部按摩完之后,精油也自然或被吸收或挥发掉了。再整体拍打放松一番,就算收工。这项工作其实很无聊,唯一的乐趣就在于是她的脚。
主人,按摩好了。你轻轻将她的脚放下,准备替她穿上拖鞋,她却顺势踩下,将你的手摁在地面上。你知道,已经开始了。
她的脚丫在你的手腕处稍用力的踩下,在地上来回搓动。由于供血阻碍,你的手有些发白。疼吗?她问。
主人开心就好,你答。
真乖。说着,她又伸出另一只脚。踩住了你的四根手指。毕竟十指连心,你的表情不受控制地划过一丝痛苦。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到。
你知道吗,我经常幻想着像这样,把那个傻x主管的手指都踩断呢,让他也再没法对我指指点点。她的语气甚至不像是在开玩笑。
嗯,主人可以就当我是他,用我泄气就好。我没事的。
你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没事的样子哦,她说,但却并没有松开脚。你就不怕我一时上头,真的把你的手踩废吗?
我的手就是为了给主人服务存在的。如果主人想的话,踩废也没关系的。这也是服务的一部分,你的语气带有一丝难以忍受带来的颤抖。
哼,说的好听。她抬起了踩着你手的双脚,然后一脚飞在你的胸口,将你踹翻在地上。你抬起头,看到她已经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你胸口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混蛋,待在我脚下的滋味怎么样?她骂道。这一定是对那个人说的,你想。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发出含混的道歉声。内容是什么应该不重要,只要能让她感到你的弱小和卑微,让她得到发泄的满足就好。
大点声,她在胸口上又跺了一脚。
我再也不敢那样对你了……求你……饶了我吧……你带着哭腔说。由于疼痛,这哭腔并不完全是装的。
哼。她踩你的力度并没有减轻,说明她的怒气还没有消解。你知道吗,就上个月,你就骂了十三次,十三次啊。
我错了……原谅我吧……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那好啊,她冷笑。我也不刁难你,骂一次换踩一秒,十三秒。
她甚至没有等到你做任何形式的同意就将另一只脚踩了上来。此刻,她全部的体重都透过那两只小巧的脚压在你身上。她的身材不算高大,但全体重带来的压迫依然可怕。胸口和肚子都传来持续的剧痛,你只能涨红着脸,在心中默默数着秒来试图转移注意力。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至少没有穿着那些漂亮的鞋子踩你——鞋跟更小的接触面和凹凸不平的纹路,只会让情况更加恶劣。不仅会踩出凹陷,还可能擦出伤口,这些都是发生过的。
直到你数到二十三,她才从你身上下来,坐回到那张椅子上。你也急忙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灰头土脸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
怎么样,不要紧吧?她的表情清澈,仿佛前面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没事的,我很好。主人不用担心。你喘着粗气回答。
多亏了你,我心情好多了,这个项目真的很棒,她夸奖道。不多收我一点钱吗?看你这个样子,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这不是店里规定的服务内容,是不能随意收费的,如果主人真的想要打赏我的话,就送我一双旧袜子吧,你说。能遇到她的脚已经如此幸运,你怎么能再额外收费呢。
哦?你不会是想用我的袜子自慰吧?她捉狭地问。
不,我想把它们放在枕头下面,闻着它们的味道,帮我做个好梦。
三
你真的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她问你,想不想让她带你出去玩,你说你还有排班不能离开,否则领班会发现的,她却不由分说的挥了挥手,你的视线就开始旋转,周围的一切变得好大,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原来你变成了一双鞋子。你想和她说些什么,但是鞋子是不会说话的。她不由分说地穿上你,踩着你从那个领班眼皮下扬长而去。你依稀听到她说了些什么,好像是该回家了……
七十一号,接待顾客。
冷冰冰的呼叫声将你从梦中吵醒。你揉揉眼睛,不由得开始怨恨起那个顾客来。如果能晚来十分钟,搞不好你还就可以被她踩着回到家里。她的家一定是也一样的整洁美丽,带着阳光和美好的气味。
你招待那名顾客坐下,程式化的问要什么套餐。标准,好的。你帮顾客脱鞋,搬来足浴盆,脑子里还全都是刚才的梦。好想真的能那样离开这里啊,和她一起。
你又想起上个月她来时的情景。那天她红着脸,或许是喝多了。在特殊服务后,她用脚趾戳戳你的脸,问你要不要辞职去她家里,专心侍候她一个人的脚。
哈哈——开玩笑的啦。我也只是个打工的,老家的父母都还要靠我养活,哪里有钱去再供一个大活人。你知道吗,房租再涨下去,我可能连来你这里消费的钱都没有了。在你还没能组织好语言回答前,她就打着酒嗝说。
那如果,自己能挣到足够的钱呢?她会不会就会愿意,带你回去呢?你偷偷看着她的脸,将这些问题吞回嘴里。你并没有喝醉,所以你更应该清醒的知道,一个只会一点口舌和手上功夫的人,在这个年代是挣不到什么大钱的。即使是在生意最好的时候,你一个月的工资加上提成,可能也比不上她在键盘上敲一周的字。
您好,请问您要指定什么称呼呢?你问,尽量把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工作上。
哦?还可以指定称呼?有意思。那就叫夫人吧。对方说。这位夫人的声音和脸上都带着清晰可辨的油腻,脚上的味道也带着点汗臭,让你感到生理性的不适——但你当然不会表现出来,顾客就是顾客。好的,夫人。你向她微微颔首,然后将脚捧进足浴盆里。它开始正常工作,和你一样。擦干,除垢,按摩。你已经可以不带任何情感甚至不带任何大脑,完成这一系列工作。
对了,你这里有隐藏服务吗?就是菜单上没有的那种?按摩脚底的时候,夫人问。既然都能指定称呼了,肯定也能玩些别的花样吧。
对不起夫人。我们这边是正规会所,没有那种服务的。你说。
真的没有吗?我可以加钱,多少都行。说着,竟然真的从一旁的包里掏出一摞钱来扔在一旁的地上,这些钱,够买你的特殊服务吗?
你想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但你又想到了那个梦。
我这边…可以给夫人提供…特殊解压服务。你低下头去,视线正好落在那摞钱上。夫人您可以随意…踢打使用我,只要不引起……影响工作的长期损伤。
这还有点意思。来,脸伸过来。你看到夫人冲你勾勾手指。你保持双手捧着脚,上身尽量向前倾斜——然后啪啪两声,吃了两个响亮的大嘴巴。
贱货。不是挺清高的吗?还一副我不是这种人,老娘看你那样就恶心。他妈的,还不是给钱就能随便的贱货。
两个巴掌的力道出乎意料的大。你的头蒙蒙的,眼前冒金星,两只耳朵听到的声音都带着嗡嗡,想要分辨对方说了什么内容都已经要耗尽全力,根本没有力气辩解什么,或许这种时候也不应该辩解什么。
贱货,站起来,腿岔开。不知什么时候,夫人已经穿上了鞋。好的,夫人。你揣测着用意,尽量摆出符合要求的姿势。接着,飞起一脚,正中你的两腿中央。像是要被从中间活活撕裂般的痛苦从那里瞬间传遍全身,你的脸色煞白,两股战战,几乎要倒在地上,耳朵里传来剧烈的蜂鸣声,或许是你的身体在向你报警。
站好,狗东西。你听到高声呵斥。我给你钱不是为了看你在地上瘫着的。
你的大脑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只能靠着本能将四肢支撑在一起。你的身体颤抖,大口喘息着,像是岸上濒死的鱼。
又是一脚飞来,将你的卵袋几乎击飞到空中,剧烈地抖动着。剧烈的电流吞噬着神经,像是在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一般。眼泪不受控制的飚了出来,身体终于彻底失去控制,瘫软倒地。
怎么,这就不行了?听说有些贱货都可以被踢射出来呢。说着,穿着高跟鞋的脚高高悬在你无力张开的手上,用力踩了下去。
鞋跟猜到的区域一白,然后渗出殷红的鲜血。完全不控制力道的锐利高跟造成的破坏远超于之前和她玩的任何一次。你的表情扭曲,痛苦的恐惧终于战胜了职业道德,颤抖的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将那只鞋子移开。
夫人……求求您……不要……我的手……还要工作……
你要是敢动,我就把你的另一只手也踩烂。
说着,那只鞋跟在你的手上又开始用力,像是要钻透它一样。你发出呜咽声,只换来更大的力道。直到你没有力气再出声,才抬起了脚。
贱东西,把我的鞋舔干净,刚刚不是很厉害吗?现在还不是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要不是老娘这几天来姨妈,在这里就把你办了。
你失神的伸出舌头,在那只沾着灰尘和血渍的脚跟上舔舐。你的眼泪滴在身边的那摞钞票上,很快被纸张吸干,就像雨水滴在土壤里,不知道会结出些什么。
我还会再来的,那位夫人说。
四
事后你发现你受的伤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手上的伤口仅仅是擦伤,并不影响你的按摩工作,没过几天就差不多长好了,几乎看不到痕迹。下体倒是还肿着,好在这到底还是一家正规会所,也不会有用到那里的机会。时间就这样安然无恙的走着,一直到那一天。
七十一号,顾客指名。
她的脸色有点红润,你知道这是她喝多了酒的样子。主人,您又去应酬啦。你接过她的包,扶着步伐有些虚浮的她躺到躺椅上。
哈哈……我接手的这个垃圾项目,终于赶在版本due前面上线了。正好今天又发了年终奖,大家都很高兴,就翘掉晚班去庆祝了一番,忍不住……多喝了点。她说。其实这里面你有很多词听不懂,只能听懂这应该是件好事。
听主人的语气就觉得很放松呢,你说。不过,还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喝太多呀。总之,接下来就让我给您的身体放松一下吧,或许也能帮您醒醒酒呢。说着,你脱下她左边的鞋子,像平常那样捧起她的脚。
等等。你的手,好像受伤了。她说。
……啊这个,是昨天磕了一下。不知为什么,你有点心虚。
让主人看看,她拽过你的手来。她的动作幅度比平时要大一些,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小可怜,怎么磕的?
就是……上周布置新包间的时候,不小心被桌子腿压到了。
你在骗我。她说。声音温度骤降,让你感到一阵寒意。她的指尖划过手背,引来一阵瘙痒。让我来告诉你吧。她抬起还没脱掉鞋子的右脚来,用鞋底对着你。你手上的那个,是CUCCI夏款高跟凉鞋跟的形状。接着她用那只右脚踩向了你的手,把它再次按在地上。
你看,只有被这样踩着,才可能有你那样的伤口。她笑着说。怎么样,我说错什么了吗?
对不起……,你低下头去,明白在这件事上抵赖已经没有意义。是那个家伙逼我的……
你不是有那个随时都能响的对讲机吗?还记得吗?你们这可是正规会所呀。只要你去报告,你的店长不会容忍这种行为的。
承认吧。她俯视着你,锐利的眼神像是要将你穿透,你接特殊服务了,对吧。
那个,我是……,钱……
可是我记得你说过呀,不是店里规定的服务内容,是不能随意收费的。
你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辩解的话,只好更深的低下头,对她的话语彻底缴械投降。或许比起你偷偷接的服务,你的谎言才是更让她失望的。而现在,除了直面她的愤怒,你已经别无选择。
衣服,裤子,全都脱掉,然后躺下。
可是……
我让你脱掉。我就是要看看,是哪位女士动了我的专属定制服务。她在你的身上,还做了什么。
你脱掉工作服和裤子。又在她眼神的逼仄下,颤抖的脱掉了内裤。还有些微肿胀的阴囊在她面前暴露无遗。
哦~原来是这里啊。被那位客人玩的怎么样,舒服吗?她的眼光和脚跟一起停在了那里,接着用鞋面碾踩了起来。你们是怎么玩的呢?是像这样踩着玩,还是用踢的呢?
你已经无法回答,只好发出呜咽声,祈求她不要再说下去。
看来你不记得了呀。她耸耸肩。那就让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吧。她站起身来,朝你的下体一脚一脚的踢着。你看,被踢是这样的感觉,想起来了吗?
你恍惚间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的下体流出。或许有别的,但大部分应该都是血。
没有吗?难道是我弄错了,其实玩得是这里?说着,她的鞋跟从你的肚子上划过,留下血红色的痕迹,接着停在胸前,戳了戳那一抹粉红。你忍不住呻吟出来。
表情变了呀,这么舒服?这里这么敏感,看来是被你的那位主人开发过了吗?
你呜咽的摇摇头。而她只是用力踩下,将你的呜咽变为惨叫。
看来我又弄错了呀。那么……是这样吗?
她用两只脚踩在你的身体上,来回踏步。细细的鞋跟在你的身体上戳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红色印记,每一个都带着一声呻吟。而她对你的反应视若无睹,像是下定决心要让这个印记遍布你的整个身体才肯罢休。
怎么不说话呀,难道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难道说……是被这样了?
她的脚踩住了你的脖子。你的手无力的抬起想要触碰她的脚踝,又放弃的垂下去。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脑袋涨红着,喘不上气来。体力和意识在昏昏沉沉中逐渐溶解。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仿佛看到她眼角有泪痕划过。
在失去意识之前你听到关门的声音。声音朦胧,像是从某个遥远到无法企及的地方传来的那样。
……
你到底还是在领班来之前清醒了过来,你支起还在浑身作痛的身体,用原本为她准备的毛巾擦干净你身上和地上留下的痕迹,穿好衣服,把足浴盆放回原位,仿佛一些都没发生过,然后对着她离开的方向,恍然失神。
后来你从前台那里听说她结了账就走了,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她的脚,明明还没有按摩过呢。
那一刻你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为她的脚服务了。
其实那伤口真的已经很浅很浅,连自己平常不专门去看都不会想起来。为什么她会注意到呢。为什么,她会生那么大气呢。
或许你错了,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在乎你。或许你本应该告诉她一切。你的那个梦,还有你当时想说的一切。或许那样的话,事情会变得有些不一样。或许,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又或许,做梦对你这样的人而言,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五
六月的骄阳和蝉鸣让人烦躁。
整个五月她都没有来。你试着天真的想可能只是她没钱了,又想起她曾经说过上个月发了年终奖金。你只好悲哀的承认,她或许真的再也不会来了。没有她的五月显得格外漫长难耐。她每个月的到来已经成了你生活中的刻度,标志着某些美好值得期待的东西。而现在,失去了刻度,也就再也没有任何长度。
那位声称会回来的夫人也再也没有来过,或许她已经找到了更抗揍更好玩的对象。你挣到的第一笔外快,竟也成了最后一笔——不过这也已经没有意义。
你有时会回忆起第一次为她脱下鞋子的那个下午。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脚面上,显得愈发白皙动人。月亮的光泽也是靠反射太阳光形成的。如此说来,她的脚,也可以说是你的白月光了。
不要再想这些了,你对自己说。你只是一台为顾客按摩脚的机器,机器不需要思考。思考不会对你的运转产生任何作用。就这样运转着,运转着,一直到坏掉的那一天就好了。这样就好。
七十一号,顾客指名。
你机械地站起身,在包间门口站好,等待着下一位顾客的到来。但在听到客人脚步声的那一刻,你的心忽然开始跟着跳起来。你知道,是她来了。
主——您来啦。你急忙迎上去,好,好久不见。
你好,她向你微微点头。她的脸色有点憔悴,还带着黑眼圈,像是受了很久的累。你急忙扶着她,到椅子上坐好。今天也要指定主人这个称呼吗,你问。
不,她摇摇头。今天就叫我姐姐吧。
……嗯,姐姐好。你对这个称呼有点意外。好久没看到您来,不知道姐姐最近……过得怎么样。你的话语卡壳,大概是大脑还没有想明白该怎么面对她。
不太好。她的笑容里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公司降本增效,整个部门都被裁掉了。现在,我连你的收入都没有啦。
如果是钱的话,我这里还有……你想这么说,却又想起了上次的那笔外快,一时哽在喉里。
——嘘。她将手指放在你的嘴巴上。如果是难过的事情,就不要和我说了。毕竟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啦,今天来就是专门为了和你道别的。我不想在这种时候想起不高兴的事情来。
姐姐要……离开这里了吗?去哪里呢?
谁知道呢。先回老家住几天。之后如果顺利的话,可能去B市吧,我有个朋友在那里的C司工作,或许可以帮我内推一个职位。她说。不过不管去哪里,估计以后都很难会再来啦。所以,这次一定要给我弄得舒舒服服的哦。
明白,主人。你说。你低下头,使得原本含在眼眶里的眼泪滴落,好在滴在了足浴桶里,她或许不会察觉。——又或者,她的脚可能会察觉到吧。
你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有足浴盆的水照旧咕嘟咕嘟冒着泡泡,让房间更加安静。又过了一会儿,滴滴的声音按时响起。你捧起她的脚,在擦拭的时候用力闻吸着,害怕自己会忘记这种味道。——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能一直闻下去啊。
我的脚真的有那么好闻吗?她问。我之前一直以为,这只是你们培训的话术呢。
大部分时候都是话术,但对姐姐是真的,你说。
哈~又在耍嘴。她故意拖长声音,我可不想再被你骗一次了哦。
呜,对不起。你的声音呜咽着。真的很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对姐姐撒谎了。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乖。她拍拍你的头。没事啦。我后来反思了很久,之前的事情,是我想太多了。说到底,你也不是我私人的所有物。我没有道理那么对你的。
可我确实想变成那样啊,你在心中说。你的牙齿最后一次刮过她的脚面,贪婪地搜刮着她的每一点点脚皮和污渍。像是能吞下去她的这些东西,就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也变成她的东西一样。
所以在走之前,我想,给你一点点补偿。在你正准备去取按摩精油时,她说。来,把裤子脱掉。
可是,我还没有给姐姐做完按摩……
就现在吧,她说。搞不好再过一会儿,我就会反悔了呢。你给我的脚按摩了这么多次,这次让我来给你试试吧。
你不再说什么,顺从的脱下裤子。她就伸出左脚,用脚趾夹住了你的那里。这里,还疼吗?她问。
已经不疼了,你说。只有在想起那件事的时候心里会疼,你想。
那就好,她说。对了,小弟弟,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反应这么大。你点点头。
那还真是可怜呢。她轻笑着说,并用两只脚夹住你的那里轻轻来回运动起来。这样说来,从来没有人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对过你,对吧,小弟弟。
是的,你说。姐姐这样对我,让我……受宠若惊。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说。只是好像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或许这样能让我们都舒服一点。
这些你也不懂。只是听从本能,跟随着她的节奏,扭动身体应和着。你的那里开始变得温热,就像被你搓热过的她的脚。
总之,希望这样会让你好过一点吧,小弟弟。她说。你要好好记住现在的感觉哦,或许在你将来的人生里,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对你了。除非……
呜……姐姐……你失神的呢喃着。你的身体涌起一阵暖流,就像在很远很远的过去的某个下午,被人温暖的抱在怀里那样。
那么,——
在她说出话之前,你的眼泪和精液一起决堤而出。在瞬间变得澄明的大脑中,你终于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想法。你抬起头来,发现她也正注视着你。你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迸射出两句话。
带我走吧。
跟我走吧。
尾声
烤箱传来悦耳的叮咚声。你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来到厨房查看。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批的面包果然要成功不少。表面油亮,金黄蓬松。这次她看到之后一定会高兴,不会再罚自己全部吃掉了。
像是要回应你的期待那样,熟悉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你打开门,接过她递来的包,服侍她在沙发上坐下,捧起她的脚,轻轻嗅了嗅。在你这些天的悉心侍候下,她很健康,一如往常。于是,就像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你张开嘴巴,开始为她的脚部进行按摩。
——只是,有一件事不一样了。
你再也不是七十一号技师了。
你是她的,一号技师。
(完)
04 作者:晚上好
我是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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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回忆起当年发生的那些事,身体就没来由的一颤,接着是一阵舒适,既温暖又性感的感觉,似乎就发生在昨天,或者就在前一刻。
但是睁开眼睛,又会被瞬间拉扯回现实,除了眩晕感,什么也没留下。
说起来,那段日子还挺离奇,不过现实有时候比起幻想可能更具玄幻色彩,是真是假已经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记录下这片刻温存。
小碗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很扯淡,啊,自己也很扯淡。
十几年的日子,足以让这个世界发生太多变化,人的话就更不必说,男人变女人,女人上男人,或者原地变畜生,都不会觉得奇怪。
高速发展的网络世界,让现在的年轻人能第一时间了解到看到各种稀奇古怪的事物和知识,当然,更多的是关于色色方面的东西,要知道,在以前那个朦胧的年代,黄色产物是没有获取渠道的(除了录像厅),一切的狗血剧情都塞满了浪漫色彩,少年的轻狂和幻想最多只是看到喜欢的人只是想着如何帅气的搭讪,每次不期而遇都弥漫着让人缅怀的美好。
到了现在,这种幻想时间对于我们来说简直信手拈来,甚至闭上眼就是网络上学到的各式特色美食,跟风也好,真喜欢也罢,想不动心都难。
可是有一些潜藏在你内心深处的东西,是不需要学习,就已经天生牢记于心的。
不需要刻骨铭心的触动,也不需要猎奇视频的启蒙,只是偶然的一丝闪光,就会觉醒,那就是真正属于你的最初的,没有任何变质的性癖。
不是看到别人后拙劣的模仿,也不是一时兴起的跟风。
而是只要想到就非常想去尝试,想到全身发抖的感觉。
啊?我吗?我也不太清楚。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太过匪夷所思,我也不确定是否发生过,但身体上的印记确确实实的留了下来,至于那段往事,我也就只能趁着现在还没完全忘记的时候,记录下来。
可能以后再看到这篇文章,我也会觉得只是在胡言乱语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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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今年十六岁了,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虽然不怎么锻炼,但由于家里也算是中产阶级,吃的也算踏实,看着不算太胖,肉肉可是实心的,平常说话都不敢太大声,和别人说话更是细不可闻,算是被老师无视,也被同学欺负,人际关系也乱七八糟的那一部分。
皮肤虽然很白(实在太白了,配合黑色长发晚上能吓到不少人呢),但是有些淡淡的雀斑,一脸很好欺负的模样。(实际上力气很大,又一次被欺负急了,一脚踹肚子踹结识了,那男生半天没喘过劲,差点背过气)
一米六的身高在当时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当然被摁头什么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也不会去反抗。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一如既往的早晨,一如既往的烦躁。
“一块五统一奶茶,快去快去。”
坐在我后排的男生用力推了一下我的头,很习惯的命令我。
“好......好的...”
我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快去呀,等下老师来了我没得喝了。”
“那个..你还没给我钱.....”
“什么钱?”
后排的那男生突然站了起来,说话也很大声,但是大家就当没看到一样,毫无反应,似乎已经很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我....我的钱也没了。”
“啧....又想被打了不是。”
他一边气势汹汹的说话,一边抬起手作势要拍我的头。
“哎呀......”
我只能闭上眼睛,也不敢用手去挡,怕激怒对方变本加厉。
......
......
......
“嗯?”
预想中的巴掌并未如期而至,不仅如此,就连周围嘈杂的声音都一并消失了,仿佛是大家说好那般,同一时间闭上了嘴。
“哎?”
举起巴掌的男生保持着愤怒的表情,坐她旁边的女同学戏谑的表情,老师拿着保温杯和教案准备踏入教室的动作,不止如此,抄作业的,忙着吃早餐往嘴里胡塞乱塞的,几个男同学准备去扯一个睡觉的同学的椅子恶作剧的。
在同一时刻,全部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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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
咔吧咔吧。
做出准备咬他鼻子的动作,可是这男的真的一动都不动(抱歉因为不重要所以名字不记得了),这还不重要,重点是,所有人都静止不动,而且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静止,就连几个男同学在讲台上玩闹飞出的粉笔头,都停在半空中,比起定身术更像是时间停止。
男生的巴掌落在空中,看着力点确实是要打我的头,可恶,竟然真打呀。
还有他同桌那个女的,一脸狐狸样,还笑得这么开心,看我被欺负很开心吗。
越想越气,一时间忍不住当场就给了那狐狸魅样的女生一巴掌,直接给抽歪了。
“......”
时间,没有开始流动。
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着那女生的漂亮脸蛋(一边红一边白,我抽的),居然真的有效果。
时间静止的话,不是所有空间事物都没法改变,可那女生的脸,确确实实被我打肿了(我的力气还是挺大的),这说明没有被停滞下来的我,无论做什么,都能影响到这些停滞不动的人吗。
“......”
“我试试哈......”
对着那可恶的男生,我也没敢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扯他的头发,还是拽他的脸皮。
呼啦呼啦。
哇,还真的毫无反应。
“呸!”
对着他的嘴巴直接就是吐了一口口水,然后捏着他的脖子,帮他顺下去。
这要是假装不动的,肯定不能忍吧。(突然感觉我还挺恶劣的)
反正换成我,要是被吐了口水,我肯定得气得浑身发抖。
“......”
没......没反应。
“......”
仔细想想的话,每天都对我做这种可恶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干,凭什么要被这样耍,长得比我矮还比我瘦,凭什么这么嚣张。
可恶可恶可恶。
能以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站在我面前的机会又能有几次,当下就恶向胆边生,直接把那货从课桌后拉了出来,摆在了课桌椅的过道中间。
对准他的胯间,毫不犹豫地一把捏下去,虽然没练过什么防身术,也不懂什么自卫技巧,但是要害部位作为常识来说还是清楚的,两个圆圆的,只要抓住就能将其制服。
这要放在平时,抓住要害再反制,那就是扯淡,可能还没抓住女方就要被一拳打翻在地上了,可是现在嘛,看着他这毫无防备的姿势,这就怪不得我了,嘻嘻~
(我靠,好软!)
软...软糯?就像是被猪皮包裹的两块软膏一样,但是阴囊里的那两颗却意外的有韧性,不是下死手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事(同学一场,不至于不至于)。
也不完全是圆的嘛,椭圆的,两个形状还不一样,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这样,总不能这小子天生残疾吧。
为了抓起来更方便,我索性直接把他裤子给脱了,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根大概4cm的毛毛虫,还有下面那鼓鼓的胆囊,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虽然只有我能看到)。
那个被称之为小鸡鸡的玩意,藏在了黑黑浓密的阴毛里(发育的还挺好...应该吧),两个小椭圆没了裤子的束缚,就这样沉甸甸的悬吊在了胯间。
我轻轻的用手掌心握着揉了揉,手感还挺好,和穿裤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感觉稍微使点劲就能拧成融融,用力抠开马眼的话,包皮也能完美的包住我的大拇指。
用力试试看,滑溜溜的,不是那种油滑的滑,是如同抓在水球上的滑,表皮干燥,但是里面的玩意溜来溜去就是没法好好抓住。
一气之下,我直接用虎口卡住蛋囊的连接处。
想跑?跑不掉了吧~
又抓又扯,直到两个蛋蛋变得红肿不堪我才松手。
平常老是使唤我,我就给你两下,不过分吧。
“嘿!”
对着那两个被我揉的硕大无比的东西,一脚抡了上去。
当然,我不会冒失的直接往上踹,不然被发现鞋袜湿了肯定会被发现吧(手已经湿了,白白的液体,像是尿液,但又不黄,总之好恶心)。
我是脱了鞋子,再把袜子也给脱了,才安心的踢他的小鸡。赤脚踩在地板上的感觉,就像是小猫坐进了纸盒里,很多人吃饭的时候都喜欢找靠墙的位置,睡觉绝对不会把脚露在床沿外边,而我应该就是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冰凉凉的感觉,令人安心。
遗憾的是,我从未用脚踢过人,更别提踢的还是那个部位了。用脚背还是脚腕?由于在网上有着丰富的冲浪经验,也经常会去偷窥各种劣迹斑斑的聊天串,所以也不是完全一无所知。
刚刚那一脚的感觉,怎么去形容呢,虽然骨头是很硬,但有足够的缓冲(阴囊),不仅不会累,反而会让人上瘾(做爱也是这样的吗?好奇)。
脚背和脚腕都没问题,但那都是站立的踢技,一直去踢的话,大腿肯定也会累的吧,一大早就出汗,不太妙吧。
可是用脚跟的话,虽然会很舒服(软软的包茎被完全挤压在自己那最脏最硬的地方,如果用力一点的话脚后跟的骨头也能体会到鸡鸡的触感,啊,要流口水了),可是.......想用脚后跟就必须得坐在地上往上蹬,后撩踢的话,自己根本是不上力,那就不是击打而是抚摸了,坐在地上裤子就会变得超级脏了吧,绝对不要!
啧,不想了,先踢再说,脚背上残留的鸡鸡温度都快要消散了。
为了防止男生倒下,我还特地找了个绝妙的角度用椅子卡住他的脚,这样的话只要大腿骨不被折断,就算是用力扑在他的身上也不会倒下,而且还完美的张开了双腿,完完全全的将那不大不小的生殖器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谢谢你的关心!我会注意避免伤到自己的!”
对着张开双腿,一动不动的同学,我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那么,我要开始了!”
然后对着那生育后代的地方,毫无顾忌的飞起一脚。
咚噗......
啊......真的认真去踢了......
如果蛋蛋用不了的话,这辈子就没办法延续后代了吧,作为雄性的价值就完全失去了吧,作为男人来说也毕业了,可喜可贺,不过也有可能是停业。
额.......可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
“真的很对不起!”
嘴上说着道歉的话,脚上却完全没闲着,不仅动作完全没停下,还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气,脚到底有没有踢到鸡鸡,也完全不知道,反正踢上去都是踢在一坨肉的感觉
“对不起!”
“下次不敢了!”
“原谅我吧!”
随着歇斯底里的道歉声,伴随着大小不一的钝器碰撞声,过了约有十分钟,踢了多少脚,早就没有在数了,频率也渐渐的慢了下来,脚背变得有些白里透红(没肿),额头上也全是细汗。
好久没运动了。
脚好疼......这个男人的要害,真的很脆弱吗,我怎么觉得这么结实,可恶,还想着不要做的那么过分,看来是高估自己了。
话虽这么说,但在踢到五分钟左右的时候,脚上的触感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橡皮糖变成了橡皮泥的区别,还发出了强烈的恶臭,淡淡的粉红色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的流了下来。
没有裤子保护的要害部位,实际上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结实,再加上我没有有意识的收力,甚至还下意识的用了全力(上次全力的时候,还是踢足球射门的时候),有个肉肉的东西,在我的大脚趾的位置,散开了。
有点像踢烂蚯蚓的触感(没踢过蚯蚓,感觉应该差不多)。
“不会真碎了吧......”
现在这个人,既不能做爱,也不能生孩子了。(才16岁,可能连性冲动都还没有过)
这对男生来说可能是终身大事,但我的内心却只有“额....碎了?”的感觉,就和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水杯那样的程度。
我知道很严重啦,可是就是凝重不起来,而且我可是有好好道歉了的,就原谅我吧。
这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身体却很诚实的对着他的阴囊又踹了一脚。
啊....这下是真完了......
脚底的触感似乎不太妙,好像没东西了......
再用脚趾去夹弄他的阴囊的时候,真的什么也没剩下了,里面一堆碎肉像是融化的毛毛虫肉一样融在里面,甚至用脚趾用力去夹拧,还能拧得更散,这下就连细小的碎肉块也没有了。
糟......糟糕.....我也不想这样的.....谁叫你的鸡鸡长着一副“快来踢我呀”的欠揍模样。
时间还是没有开始流动。
还能做一些别的事呢。
帮男同学穿好裤子后(还贴心的用纸巾擦干净了他的大腿根),我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同桌,那个经常笑我的女生。
虽然老是嘲讽她狐狸脸,可是仔细看的话,真的...真的还蛮好看的......
尖尖的下巴,健康饮食下塑造的小软腰,盖住耳根的黑色中发。
明明不是特别完美,但是所有地方都恰到好处的魅惑的感觉,好像有些夸张了,不过应该男生们都这样想的吧,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这样想的吧?
其实吧,我都有偷偷地瞄这个可爱的女生,虽然很嫉妒,但就是很喜欢。
这样的女生,她的脚是什么样的呀,可以的话,让我舔一舔吧~
反正时间也还是处于静止状态(谁知道会不会就这样一直静止下去),那就抱歉咯~
慢慢的捞起了她的裤腿,我的手臂几乎都能感受到她腿部皮肤散发的热气。
呲溜...糟糕,口水口水。
不行不行,我得冷静一下再继续,怎么会让人这么兴奋呀。
那股燥热的感觉,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全身酥麻,脸红心跳一路红到脖子根,万不得已之下,我又把那倒霉的男生裤子给脱了下来,直接就是推到在地上一阵猛跺,用的还是最坚硬的脚跟,当然不止是跺,还前后用力的揉搓,就像是东北搓澡那股力度,直到,脚底完全被鸡鸡的温度给填满,心情才平静下来。
好~辛苦哩,谢谢你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平复下来的我迅速帮男生穿上裤子,遮住了他裆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了的东西,就愉快的回到了狐狸女生的脚跟前,啊,她的名字我当然记得.....好像.....好像叫小若...小若男...啊记起来了(似乎是她家里是想要一个男孩,才叫这样的名字,我倒是觉得挺好听的就是了)。
一个没有丝毫主见的女生,家里的情况似乎也不是特别好(是因为在意这个女生才去调查她),一直忘不了她吃东西的模样,睡眼朦胧的从趴桌子的状态,变成了手撑着下巴强忍睡意的状态,肚子饿了胡乱在抽屉里摸出一块碎饼干,就着半杯子凉水嚼也不嚼的直接咽下,可能是饼干放了很久变软了吧,大大的杯子口和她的嘴巴完全不成比例,漏出来的凉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腮帮,又沿着脖子往下,干在校服上。
想和她交朋友,想请她吃东西,想看着她吃下我买的零食,再去听她咀嚼的声音。
哎呀....糟糕,好像时间要开始流动了.......
男生的脸正在逐渐变得扭曲,就像是吃坏了肚子的同时,再被一拳擂在肚子上,抱歉,还挺搞笑的。
这变化只保持了半秒钟吧,由于我是一直盯着他的脸才能看得如此清楚。
从愤怒到扭曲,再从扭曲到痛苦,再到没有表情,最后变的安详。
没有惨叫,也没有挣扎,直接倒在了地上,裤子湿了一地,黄的白的红的都有,脸朝着地摔的,牙齿都崩飞了几颗,呕吐物和鲜血混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水洼,整个脸都埋在了里面,确实挺安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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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记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
看今天你怎么说
啊,对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才会非常喜欢踢呀踩呀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像是把蚂蚁洞填满,把蚯蚓切成好几截,给青蛙嘴里塞炮仗爆竹。
没有意义,但是很有趣很开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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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很惊讶的时候,我也很惊讶。
我发现,这个时间停止,是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身体也没有承受任何负担,只是心里想着停,时间就会停,想着动起来,就能真的动起来了。
至于刚才时间为什么会不受控制的动起来,我怀疑可能是只要去舔女孩子的脚,能力就会失控吧(离谱)。
躺在地上的男学生,虽然看着挺惨的,但是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这要是运去医院咔吧咔吧的给治好了,那我不就白忙活这么久了,不行,在运动运动好了。
我还可以继续!
看着眼前还不算太惨的男生,我不自觉的发出了日剧励志系女主的声音(内心)。
不过还好,由于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课桌椅,而且也不会因为疼痛而反应激烈,所以一个人也能轻松完成盆骨破坏工作,啊,也不是非要破坏啦,这样说起来就像我是很可怕的人似的,明明我才是弱势方。
再稍微踢一会,就放过他吧,我是这样想的。
思来想去,还是把躺在地上的男同学给扶了起来,然后用膝盖顶住背部,拉住肩膀拼命往后拉,直到发出骨头的响声才停止,好硬的腰。
至少在被踢的时候把腰板挺直!
然后惯例脱下了鞋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刚穿的鞋,又要脱下来),不脱的话出了汗,脚会臭的,况且脚底板已经变得很脏了,倒是无所谓。
接着是拓宽了一下过道(就是把桌椅往外挪了一点位置),大概三步的助跑距离,测好距离还校准了几次,要是踢歪了就会受伤的,来回试了几次动作,确认脚尖能精准踢到要害的位置。
最后就是......
利用腰腿的爆发力,加上助跑冲刺带来的力道,充满气势往前踢!
“呜!”
“呵呀!DDDDD”
咚!
呜哇......
像豆腐一样,陷进去了......
真的陷进去了,物理上的,好像搞笑漫画里一拳把脸砸得凹进去的特效一样,整个鸡鸡都缩进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缩卵吗,噗。
不过还没完呢!
再抽回脚的时候,脚趾也在用力的夹住踢到的器官,用力的往外扯,顺利的让缩进去的阴茎重见天日。
帅气的踢腿~
会是什么感觉呢?
应该会像在大腿上剜下一块肉那么痛吧。
咦惹......好痛。
身上没有长着那玩意,真是太好了。
男生直挺挺的挺着胸脯,直勾勾的仰望着天花板,也许是对疼痛有了反应,脖子的血管膨胀得尤为明显,本该翻白眼的眼珠又翻了回来,只不过过度的充血让眼球染成了红色,喉咙里的唾液咕嘟咕嘟来回吞吐,但就是吐不出来。
也许是我裸着的脚,和他的身体有了直接接触,让时间停止松动了一些吧?
那这股疼痛会不会一直持续着呢?地狱呀还真是......
那个眼睛不会要爆出来了吧,好恶心,想抠下来,不过太恶心还是算了,下不去这个手。
也不管这个痛苦在这个时间内是不是持续性的,脚上的余韵促使着我赶快接着下一脚。
让人上瘾。
“嘿!”
呲溜(没踢准,脚掌贴着鸡鸡的包皮搓上去的)
“谢谢你!”
咚!
“让我!”
咕...(尿液飞溅)
“体验了!”
咚!
“这么快乐的事!”
噗呲......
踢进去了......大半个脚掌.....
作为一个16岁的少女,我的力气还真是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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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碗,吃饭了。”
“来了来了,若男煮的饭菜我可不会挑食!”
“少啰嗦,快去洗手。”
“好~”
总之,先写到这吧,后面还踢了班主任金金,让教导主任喝我的洗脚水,用脚趾给同学丁丁剥皮,还尝试了不少快乐的事情。
有机会再慢慢听我说吧。
最初那个男同学呢,还挺结实的,没有死掉啦,这么可怕的事我也做不来,不过在时间流动前,我是有好好地,仔细的,在所有精液飞溅的地方,用热水去杀菌了一遍,这样就算是采集到了精液残留物,也是死精了吧。
直到现在同学聚会谈论起这件事,他还会像小孩子一样哭唧唧的呢。
05 作者:爱黎
雪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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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冬天很久没下过这种阵仗的雪了。
雪花夹着呼啸的寒风,纷纷扬扬地飘落。黄昏的雪,深深切切,把世界粉饰成了银白色。
“好冷~”我呼出一团白色的雾气,双手即使是插在口袋里也快要被冻僵了。
周围看不到除我以外任何人的身影。
之所以在这种极端天气出门,是因为十分钟前,我收到一条【保鲜时间一小时】的消息。
厚厚的积雪足以淹没我的鞋子,独自一人行走在冬夜的我,留下一串孤零零的脚印。
——有多久没这么冷过了呢?
我朝那被冻红的双手呼了口热气,又搓了搓,透明的雪花钻进我的围巾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了——
那年的冬天也是这样,无穷无尽的雪花从天空深处飘落,酝酿着冷酷的寒流,那是近十年以来最冷的冬天。
她说,雪花是浮游生物死后的尸体形成的。
很奇怪,在去取那个东西的路上,我居然还能想着其他事,是因为触景生情吗?毕竟,那是很珍贵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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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发明的函数啊——牛顿?笛卡尔?我知道你们很伟大,但有没有考虑过后人的智商,没有和你们一样变态得高达290啊。”
自习课上,我再次被数学题弄到自闭了。
“吵死了。”前座的她转过身白了我一眼,漂亮的脸上写满鄙夷。
我知趣地停止碎碎念。
她又说了句什么,然后愤愤地别过头,白色蝴蝶发卡别着的马尾扫过我面前的空气,弄得我满鼻子都是她头发上的暖香。
同桌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凑到我耳边说,“你知道吗?她有厌男症。”
我愣了一会儿,“你没发现我是个例外吗?”
“欸?完全没看出来,你自我感觉太好了吧。”
“她特别讨厌我。”
“.......”同桌哑口无言,看我的眼神像看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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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来得及回忆起她第二句话说的什么,口袋里手机的振动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看着屏幕上挂起的来件人显示,有些激动地点进了QQ。
【友情提示,保鲜时间还剩45分钟】
【对了,从现在开始算起,你如果在十分钟之内拿到,大概还能保温吧~】
我收起手机,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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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她这样叫我,精致的脸蛋上泛起害羞的酡红。
这当然不是因为她是弟控什么的,我们并不是姐弟。
她喜欢我,我知道的,正如她也知道我喜欢她。她这么叫我只是因为她想这么叫,当然,我也很乐意叫她姐姐。
“我的弟弟睫毛真长,真漂亮。”她用冰凉的小手摸了摸我的脸颊,我却感到一阵暖意。
“怎么不说话?”她抬头看我,娇弱却又气势十足地问。
“你不是嫌我吵吗?”
“白痴。”她转过身,“姐姐那是在保护你。”
我笑了笑。
看着面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我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悦,因为她是我的,这种说法很奇怪,但一想到“她是我的”这个事实,我就无比幸福。
没错,我们是恋人,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她讨厌我,只是在演戏。
片片白色的结晶忽的从我眼前飘过——下雪了。
她伸手想要接住从天空落下的雪花,雪花与她洁白的手掌融为一体。
伫立在白色花瓣中的她很美,美得就像是幻影。
“弟弟.....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背对着我,声音却无比清晰。
我的心脏疯狂跳动,巨大的情愫涌上心头,“我也....我也是。”
我说了出来。
她回头看我,像是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说,“你知道吗,雪花是浮游生物死后的尸体形成的。”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出那么破坏气氛的台词。
她摆出一副动漫里病娇的表情对我说,“如果弟弟你刚才说不的话,我就会把你变成雪花哦~”
“......”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虽然她说的话很瘆人,不过,我感到心头一暖。
她将我按在墙上。
明明被壁咚的是我,害羞的却是她。
她说了句什么,声音很轻,几乎快要埋进风里。
但我记得,我当时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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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鲜时间还剩三十分钟】
我终于来到约好的地点,口袋里的手机也适时传来消息。
我一眼便看见了我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双浅绿色的袜子,挂在路边的圣诞树上,那是圣诞树上唯一的装饰。
“开玩笑的吧,这要怎么保温.....”
我小心翼翼地伸手——
...比我的手要暖和。
我想起我的记忆为什么总是缺失了,是因为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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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给你。”她将圣诞礼物递给了我。
从她不自然的表情来看,我大概知道她送的是什么了,我打开一看,果然是她的袜子。
“话先说在前面,我并不是要支持你那个爱好,纯粹是姐姐对问题弟弟的关心罢了。”
送礼物的人说完这句话,因为极度尴尬,跑掉了。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天,我向她坦白了我的性癖,我为什么要坦白呢,因为是她所以没关系?还是说为了满足自己?
我不该坦白的。
将袜子拿回家的我心情有些复杂,我有很严重的恋足癖,但奇怪的是,眼前这双袜子并不能让我兴奋起来,明明,我偷看同桌的袜子时是有感觉的。
倒也不是因为我移情别恋了,我很清楚,我喜欢的是她,但我不喜欢她的袜子。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也不是不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
最终,我还是抱着好奇的心理,有些紧张地将鼻子凑到袜子前闻了闻,这是我曾无数次幻想过的场景。
但是幻想中的味道却没有出现,我闻到的——是淡淡的花香。
或许是我早就猜到了,所以并没有感到失望。她那么爱干净,袜子怎么可能会有味道呢?况且,这是送给我的,想必她一定很认真的洗过了吧。
我有些失神,发了会呆,将袜子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第二天,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一大早,同桌笑盈盈地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那是我接过她袜子的照片。
“想不到啊,你表面上那么老实,居然会买女生的原味。”同桌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惊慌失色,极力想要辩解,但事实是怎样,我该怎么解释?在不暴露我和她关系的情况下。
“哈哈,你别紧张,我并不是想要威胁你什么的。”同桌嘴角洋溢起莫名的笑意,“我想说,你要不要,试试我的?”
我愣住了,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说,你要不要~试试~我的~袜~子~?”同桌一字一句的重复。
“什么意思?”我不知为何有些不安。
“装傻吗?那果然还是威胁一下你好了,如果你不听我的话,就把这件事情在全班公开吧。”同桌摇晃着手中的手机,不怀好意地笑着。
我这才发现,我的同桌可能不仅仅是喜欢捉弄人那么简单。
最终,在她的要求下,我买了她的袜子,她拿走了我身上仅剩不多的钱。
将同桌的袜子带回家后,我原本打算就这样放着不管,可每当我的目光扫过那双袜子时,脑海里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同桌将它从脚上脱下的光景。
而一想到那个场景,理智就会消散。
我开始幻想同桌挂着轻蔑的笑容,将脚踩在我脸上,开始剥夺我的一切。
我幻想着,幻想着,回过神来时,已经将脸贴在了袜子上。
啊啊,这个味道———
快要淹没感官的脚味从我的鼻尖蔓延开。
为什么,为什么闻着这双袜子会那么有感觉,明明那么臭,而且还被袜子的主人使坏。
究竟是为什么......
很快,袜子上的味道便将我剩余的理智吞没。
我闻着同桌的袜子到达了高潮。
—————
—————
【还剩十五分钟,雪地靴限定袜子的味道就要过期了哦】
我小心翼翼的捧着怀里的袜子,小跑了起来。
虽然被它无数次地侵蚀掉了理智和记忆,但我仍旧迷恋着它们。
不过总有一部分记忆,刻骨铭心。
——————
——————
我们分手了。
原因是我们的事终于被班主任发现了,真是奇怪,我们明明隐藏的那么好。在双方家长进行了友好的会谈后,我提出了分手。
她最后说的话是,你不能总是那么自私。
不,被班主任发现只是导火索,我们之间早已产生了看不见的隔阂。
那是从我坦白性癖开始的。
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事就瞧不起我的人,但我忽略了一点,就算不会瞧不起,但也会介意,她再善解人意,终究也只是个正常的女孩子。
到头来只是我自作自受吧,从我坦白性癖那一刻起,一切就扭曲了。
她说她不在意,但怎么可能真的不在意。
难过,难过得想死。
没有她,要怎么走完回家的街道?
没有她,要怎么抗住严冬的凛冽?
我无力地坐落在街头,没有哭,心却死了。
我爱她,那是成千上万双袜子也无法比拟的爱,明明是这样的,明明是这样的....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
我的心死了,我开始浑浑噩噩的生活着。
我本以为我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 直到有一天,
“喂,来做我的奴隶吧。”同桌对我说。
然后,她又给我闻了闻她的袜子。
“让我来告诉你你还能做什么吧,你还能为我卖命,我会让我的脚成为你的一切的。”
—————
—————
自那以后,我成了紫大人的奴隶,最忠诚的奴隶。我后来才知道,她不止收了我一个奴隶,我为她做了很多事,比如,将被她虐至重伤的奴隶送去医院。
紫大人偶尔会像今天一样,奖励我袜子,那便是我的曙光。
【开始闻吧】
我惊讶于紫大人没有和从前一样先让我跪下,不过我深知一旦开始闻她的袜子,就会变得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就连回忆也做不到。
原本在雪地里跑得筋皮力尽的我,已经无暇再去追求所谓仪式感的东西。
但在闻到袜子上气味的瞬间,我双膝一软,跪在了地板上。
聊天界面传来讯息。
【怎么样?已经不需要我命令了吧?】
【你一定觉得很神奇,嘛,不过这只是很基础的调教理论。】
“紫大人.....紫大人~~”我不受控制地拼命呼吸起来,像着了魔一样喊道。
【好了,对你的调教已经差不多了,是时候告诉你一些真相了】
我的思绪迷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袜子的味道里。
接下来紫大人说的话,颠覆了我对于她【恶】的认识。
【我很早就注意到你了,你不止一次在上课时偷看我的脚,那时候我已经调教过三个奴隶了,所以你很不幸你遇见了我。我知道你在和前座的女生交往,为了把你变成我的奴隶,我埋下了三颗种子,第一,我在班上散播了她有厌男症的谣言。第二,我给了你我的袜子。第三,我将你们的事告诉了班主任。】
【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种子开花就好了】
——啊啊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的袜子,我变得有些窒息。
【你一定很好奇事到如今我为什么还要告诉你这些吧?】
【答案是】
【我最喜欢看别人痛恨我,却又只能跪在我的脚下被我玩耍的样子】
“紫大人~~紫大人~~”我除了崇拜这双袜子的主人,做不出任何反应。
紫大人又发来消息。
【明天,让你闻闻我的脚吧】
我没忍住,射了出来。
【顺带一提,我脚上的香味大概是今天给你的袜子的两倍,你来之前最好多闻闻袜子适应一下,之前也有过狗被我用脚熏到不会走路的例子呢。也有因呼吸过于急促患上肺气肿的】
【总之,根据体质的差异,我的奴隶在闻了我的脚后会变成什么样不尽相同,不想变成废人的话就把那只袜子的味道吸干净了再来吧。不过,闻了我脚的人这一辈子都只能被我脚的气味勾起欲望了,在这一点上没有例外】
【事实上,大部分人在闻到我的脚之前就被我的袜子征服了,你算是意志力比较强的吧】
一辈子....
光是听她描述,我的意识都快要飘到天堂。
与年少时那个天真的约定不同,我毫不怀疑对话框里少女的话语将成为现实。
.......
过了很久,在我挣脱快感的余韵后,我切出另一个聊天界面。
只有在高潮过后的空虚时,我才会想念那个陪伴我整个冬天的女孩,雪地里,她抓着我的肩,踮起脚,仿佛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她那时候,是想亲我吗?
我合上双眼,努力回忆着她当时的表情。
但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第二天,紫让我闻了她的脚。在我跪在她面前,怀抱着最后一丝迟疑时,她笑盈盈地将脚踩在了我脸上,她说,她现在要将她脚上的气味输入我的大脑。
自那之后,我的回忆里再也没有出现过除了她脚香以外的任何其他事物。
06 作者:th
留言
作者的话:半夜发酒疯的产物。希望大家适量吸脚,不要上头。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留言了。
或许这条消息会像之前那几条那样被你屏蔽,或许不会。不管怎样都好,总之,这是最后一次了。所以,让我最后发一次疯吧。过了今天,确切地说,再过两个小时,一切就要彻底结束了。
我试着联系了你很多次,你从来没有回复过。你抛弃了我,连一只旧袜子都没有留下来——你明明知道闻不到你的脚我会怎样的。我的身体我的大脑已经中了你的毒,无法从你的脚以外的任何东西上找到一点点快乐。
他们说中了蛇毒之后的急救方法是把蛇毒连着血液一起从伤口里挤出来。所以现在,我想要把我脑子里所有和你有关的东西都挤到这篇留言里,让大脑能够彻底的空下来。我定了一个闹钟,给自己两个小时的时间做这件事。如果到时候还是没有用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没错,我现在坐在HT大楼的天台,也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开始和结束一定要呼应,不是吗?
在那之后我经常梦到这里。每次的场景都不一样,天气也不一样,甚至情节也不一样,但每次都有你,还有你穿的那双黑色靴子——所以我知道,每一个光怪陆离的梦,都是饥渴的大脑对二〇二〇年十一月二日那天记忆的反刍罢了。那天,就是在这里,你告诉我不要跳下去,还有值得你为之活下去的东西。那时我只是嗤之以鼻,心想你一定要和电视剧里那些谈判专家那样,开始讲什么家人啊朋友啊之类的俗套台词了。很遗憾,我刚好和这些美好的名词都没有关系。
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把脚伸了过来。
如果你真的没有能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东西,就试试我的脚吧,我还记得你是这样说的。来,闻闻它,或者,舔舔看。
我更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真的听了你的话。
事后想来,那或许并不是出于所谓的恋足(那时我甚至不知道有这个词),只是一种百无聊赖下的消遣罢了。毕竟既然连死都不在乎了,再浪费一两分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还是很惊讶,自己竟然真的就从栏杆爬了下来,蹲到地上去闻你的左脚。你的体香,轻微的汗味,还混合着皮革特有的味道,透过鼻腔直击到我的神经,让那里产生了不知道多久没有产生过的震颤。那震颤让我感觉到这个世界的存在,让我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跟我回家吧,你说。回去之后,再多闻一会儿也没关系。
于是我就真的跟着你回家了,就像狗追着骨头的味道那样。
后来你说你是心理系的学生,能看出我有什么什么心理疾病。你说我其实并不是真的一无所有,只是脑袋里出了问题,对那些美好的事物缺乏感知的能力罢了。你说有人可以为好的天气开心,有人会为一顿好吃的午饭开心,但这些东西的刺激对我而言就像是隔靴搔痒,总是没办法感受清楚,更没法在心里激起一点波澜。这个世界五光十色,而我只是裹在雨衣里路过。
那,对女人的脚感兴趣难道不也是一种心理疾病吗,我问。其实我对这件事倒不是那么意外,毕竟我之前也喜欢蹲在街头,有意无意的看着路过的女人的鞋子发呆。只不过在实际近距离闻到之前,从来不知道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刺激。
你告诉我这很正常,比这更奇怪更变态的爱好多的是——倒不如说,能找到如此容易满足的爱好已经很幸运了。还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会利用这一点加上一种叫“移情”的治疗方式来治好我。我同意了,没有不同意的理由。你沾满尘土的靴底碾烂食物喂给我,它竟然真的就变得好吃了;用穿了一天全是汗味的长筒靴盛水给我喝,它就真的变好喝了。你还教我做各种各样的家务,只要做得好,就可以在你晚上回家后尽情的帮你按摩脚,甚至还可以舔一小会儿。于是为了能换取把你的脚舔的干干净净的资格,我每天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
你可以把对我的脚的热爱转化成对生活的热爱。你这样说,我也这样相信。
大概半年之后,你告诉我治疗很顺利。除去和你的脚相关的那些部分以外,我已经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但你治不了我没有什么本事这件事,所以我依然只能在你家做你的仆人。这对我其实没什么,或者不如说,这样才好呢。不过,你还说为了逐步戒除我对脚的依赖,今后要适当减少和你的脚的接触。于是,我要等三天乃至于一周才能为你舔上一次脚,还得是在表现特别好的时候才行。用脚碾碎的食物也只有在你偶尔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我做。为了防止我偷吸,你甚至把家里的鞋柜锁了起来。为了换取你的奖励,我想更加拼命的干活讨你欢心,但却总是感觉恍惚,头脑昏昏沉沉,提不起劲儿来。你轻描淡写地说这叫戒断反应。
总而言之,戒除并没有起作用。碰不到你的脚只会让我更加疯狂的渴望它们。我开始趁你不在的时候去舔地板,用帮你倒洗脚水的名义偷偷把它喝掉——我还记得被你撞见的那天,你脸上的表情。你把我的头直接按到了那盆水里,任凭我的手在空中无力的挣扎也没有停手,直到洗脚水大量涌进我的鼻子和肺部才放开。你怒气冲冲地宣布有必要采取更加激进的治疗手段了。对不起,你那时一定很失望吧。
你开始用拖鞋抽打我的脸,穿着我最喜欢的靴子在我的身上踩踏,用靴子的尖头踢我的下体,用鞋跟在我的背上划出血红的痕迹,就算我疼的满脸泪水嗷嗷直叫也不会罢手。你说这样可以让我将【脚】和【痛苦】两个概念联系起来,建立条件反射。从而逐渐戒除对你的脚的依赖。
但是没有用。你的脚为我施加的痛苦并没有让我讨厌脚,而是反过来开始期待痛苦。被你的脚虐待总好过什么都感受不到。每一处红肿都是你的脚送我的礼物,每一个疤痕都是你的脚赐予的勋章。这样想着,我甚至在被你踢的时候射精了出来。那一刻我愚钝的脑袋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其实我从来没有热爱过生活,也从来没有害怕过痛苦,只是在与日俱增地疯狂的迷恋你的脚。我这辈子唯一做的事情,也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闻你的脚而已;其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这件事的铺垫和衬托罢了。
你终于还是放弃了我。在最后的那个下午,你说我无药可救。可我其实根本不在乎什么病不病,只要能闻到你的脚就好。但你没有再给我这个机会。
你现在在哪里呢,在做什么事情呢。如果我从天台砸到地上,你会听到我的声音吗。如果你刚好从一旁路过,你会停下来看我一眼吗。如果我的血会四处飞溅,我希望能有一点能溅在你的鞋子上,让我能最后一次,靠近我曾经最喜欢的地方。然后,被你嫌弃的用纸巾擦掉,扔进垃圾桶里。这样也好,这样就好。
啊,对了,既然是最后一次发消息了,就告诉你好啦。其实呀,我都知道的。
我知道你看到过我偷看别人的鞋子。
我知道移情治疗并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在家里装了摄像头,能看到我舔地板和喝洗脚水。
我知道你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治好我。不管是怎样的治疗手段,给我怎样的奖励和惩罚,都只是因为你刚好想要这么做,我刚好可以让你这么做,仅此而已。你想看我匍匐在你脚下的样子,想看我为你的脚痴迷的样子,想看我被虐待时痛苦隐忍的样子。我都有,都可以有。
而当你不想再看的时候,我的存在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对你而言就像是一张气泡纸,被一个一个捏破之后就该扔掉。对吧。
想明白这些并没有那么难。我只是病态而已,我并不蠢。至少,并没有那么蠢。
但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告诉你这些。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心里怎样看我,但我知道,我曾经死心塌地的绝望的喜欢过你和你的脚。而且我总觉得好像只要不说出这些来,一切就会有挽回的余地。你会在某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穿着那双我最喜欢的黑色皮靴,柔声告诉我,你来接我做下个阶段的治疗了。
但是你还是没有来。
你为什么没有来呢。
奇怪,我忽然又感觉不到任何东西了。闹铃响起的声音,风吹过的触感,都像是隔了一层东西一样,朦朦胧胧的,听不到,也感受不到。想要再次温习你的脚的味道。却像是隔了一辈子那样,再也回忆不起来了。
啊。我懂了。我真的懂了。一定是这样吧。你只是我幻想出的幻觉而已。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就这样消失了呢,怎么可能忍心不给我留下任何东西呢。现在,除了不知道为什么留下的几滴眼泪以外,我的状态就和两年前一模一样了。这就是一切都是幻觉的最好证明。
没错。并不是你抛弃了我,而是你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在你脚下度过的两年时光,不过是一场已经太长太长的梦而已。而现在,梦醒了,该继续自己的生活了。
所以现在,我该做什么呢……?
啊,我知道了,当然是应该去做我本来就打算做的事情啦。就是那个呀,那个,两年前,被你打断没有做成的那件事情。
那么,再见
07 作者:鬼白
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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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脚也要~”她翘起秀美的足底对我撒娇,“宣誓就是要全套,一个也不许少。”
我将双唇紧贴在她的足趾之间,“当然,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荣耀。”
1.
“我要听你说出来,亲口说出来。”
她抬手撑住自己的下巴和侧脸,微笑着看我。
“好,应该的。”我同样报以微笑。环视一番确认四下无人,我在她面前单膝下跪,抬手扣在心口。
“请允许我,从今以后成为您的……”“不对。”我刚煞有介事地说出半句就被打断了。
“你仍然只是我的男朋友,还不能成为我的奴隶。”颁布敕令的神明俯身凑近,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我要的不是这样的誓词,想要成为我的奴隶的话,应该首先要明白主人是怎么想的。你再好好想想吧。”说着她站起身,对着面露不解的我伸出手。
“当然,游戏我还是会陪你玩的。不过,情趣依然是情趣哦。”少女毫不吝啬地向我挥洒着可爱,阳光下飞扬的裙摆带着我跑向前方。
“尽管,我希望你能和我一样认真。”
2.
去餐厅的路上,她静静地听着歌,也习惯地把一只耳机塞到我的耳朵里,而我却没有听进去,只是放自己陷入回忆。
我分明清楚地记得那三个阶段。
“你说,你想要成为我的奴隶?”她略带一丝不解,或者应该说,对我会做出这种出格表白的不相信。
我点点头,十分郑重。“可是,就算你……是叫恋足癖对吧,我平常可以满足你这样的爱好,踩一踩又没什么的。舔脚舔袜子那些……你喜欢的话给你舔也行呀,记得漱口就是了。”她的开放令我惊讶,但更惊讶的是她居然没有沉浸在相同程度的惊讶之中,而是已经在思考可行性了。
“因为……我同时也是一个sub,就是,嗯,渴望支配和臣服。我希望能让你来命令我,或者说,让我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去遵守你的一切指令。我希望你能成为和我互补的dom,因为我希望你不仅是在满足我的愿望,而是逐渐的可以从中获得真正的快乐,跟我一样。”我定定地看着她,虽然心脏好像下一刻就会从胸口跳出来,但却从没觉得思路有如此清晰过。
“和你一样?”她皱了一下眉头,但很快顿悟般抬头,“是说……我如果成为dom……呃,不管是什么意思吧,总之你希望我可以渐渐地……喜欢上欺负你这件事?并且还想要我能……从欺负你、命令你的过程中感到乐趣?”
她用食指点在自己的鼻尖,这是她飞速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
我点点头,同时第无数次叹服于她的洞察力,以及对我的了解程度。“没错,所以我说,我希望不仅能是你的男朋友,也可以成为你的奴隶。”我低下头,但没有磕到地上,“同样地,我也希望你不仅是我的女友,而是同时成为我的……主人。”我深呼吸了两次,才开口说出最后这个称谓。即使它对我而言绝不陌生,但亲口说出来仍会让人感到羞耻。
“我想想哈……”食指在鼻尖飞快地揉动,但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
甚至比当初答应我的告白还快。
“不行,现在不行。”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将那根手指从她的鼻尖伸向我的嘴边,示意我先别说话,“你是我的男朋友,而你刚刚说,想要成为我的奴隶。我能感到你的认真和郑重,从你跟我说这件事的态度跟语气里。所以我在认真考虑。”她没有直视我,应当也是在斟酌将要说的话,是以被否决的失落并没有立刻涌上来。
她收回手,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视线聚焦到跪着的我身上,“而我觉得这种……身份转变需要适应期,所以现在不行。”“意思是……以后可以?”见她的话没有彻底堵死希望,我立刻试探着问道。
“也许可以。我在想,我大概不会给你一个具体的期限,因为我也不知道这会要多久。”她抿了抿下唇,“我觉得至少目前,我没有做好准备,而你也是。不管是对于这件事情本身的了解,还是我们对于它的认识,都需要磨合,就像我和你一起做的其他事情一样。”她不再犹豫,语速渐渐加快,想来是已然有了办法。所以我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我答应你,我会从今天起开始了解这些,并且会试着去成为……你希望我成为的那种样子——当然是在我彻底了解之后;并且我希望你能在之后某个时间,当你觉得自己准备好了的时候,再来请求我,我会用行动和语言告诉你我的回答。只要我觉得我们俩还有一个人没有准备好,我就不会同意。不过也先别问我什么样的情况下我才会同意,目前来说,我也不知道。”她调皮地耸了耸肩,表情变得玩味起来。
“不过,我倒是刚刚想出来一套明显的评价指标——”我闻言瞪大了眼,期待着她接下来的宣读。
“如果我判断你仍然只能做我的男朋友,我就会亲你一下,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资格成为奴隶;如果我用手指戳了你的额头,说明我可以接受你以一种……低于我的方式为我服务,但这种方式仍然不能叫作奴隶,我也不会自称主人。”她流畅地说着我不很明白的话,我的费解完全在她预料之中,因为她已经俯身吻了过来。
“啵~”
轻响之后,带着香气的最后一条法令响起。“而当我觉得我们都准备好了之后,我会在你乞求的时候踩住你的头顶。你比我高,所以要完成这个动作需要你主动,跪在我的面前,就像现在这样。”“这……这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哎!刚刚已经亲过了哦,才说的就忘了?”抬起来准备承接香吻的头颅刚想低下去就被阻止,“你要自己察觉我觉得准备好了的时机,因为我不会给你很多次机会的。”
朝向她那边的脸颊上传来了温软的触感,一缕湿热瞬间祓除了回忆的虚幻梦境。
“到啦,走吧。”
3.
昨晚才被我细心封好的几页信纸随着她故作夸张的感叹展开,“哇~是情书哎~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古董浪漫,真以为我是好骗的小女生嘛~”一边扫视着我的遣词造句,她一边揶揄着我。
“我……我觉得你会喜欢这种小惊喜的呀……”我挠挠头,声音提不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写情书哎……好不容易才封好的信封……”话越到最后越成了嘟囔,而她极快地看完信件,毫不意外地把双手背到身后,脸却凑了近前。
“那你告诉我,信封被封好并且投递了出去,是为了什么呢?”清冽的声音滴在我的面前,仅仅隔着张嘴就能亲到一起的距离,无论她做什么我都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吧。
可我还是有不妙的预感。
于是我侧过脸去,试图避开她的目光。“当然是……为了让人看到信……”显而易见的回答被我讲得如此没有底气,活脱脱一个被抓了某种现行的人犯。
“所以……”她把信纸递了上来,纸张边缘像刮胡刀片那样掠过我的胡茬,“你把精心封好的信封交给了我,说里面有写给我的信。所以我把你精心封好的信封拆开了,读了你的信。”信纸在她手中又变成了示威的标语,在我们的耳边哗啦啦地扰动着空气。
“有?问?题?吗?”
纯真的一双大眼睛在我面前忽闪个不停,仿佛她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然没问题……”我的脸红了,没有原因。
只是又一次被拿捏吧,如同和她在一起后的每一天那样。
“而且哦~”她的语调突然带上了一份欢快,“我刚刚想到,你亲手封上的信封,亲手写给我的第一封情书,代表了你对我的爱对吧~”她突然横过手中的信纸,双手指尖捏住正中的那条折痕,作势要向两个相反的方向同时用力。
“……那,想不想看我亲手毁掉你的心意呢?”极具诱惑的吐息几乎掠过我的耳廓在耳内响起。
我愣住了。
“我纠正一下,你……想不想在这里卑下地乞求我,让我一点点亲手毁坏你的心意,把这漂亮的信封揉烂,把这一个错字都没有的情书撕成碎片,再全部扔到地上,最后狠狠地一脚踩上去呢?”她同时轻轻啄了我的耳垂,我的脸更红了。
还可以这样吗?!
“这是不是你这个变态一直梦想的情景啊,好好准备的心意被我不屑地毁坏,当着你的面践踏你对我的爱,看着那些纸片粘在我的鞋底上,简直恨不得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张~”她的目光犹如蛇的信子,我完全不敢去看,生怕下一秒这些语句就会成真。
但仅凭这些词句,我剧烈地勃起了。
“你就渴望被这样对待,对~吧~”耳边传来纸张撕裂的声音。
“不!不要!”我突然挣开催眠般的逼问,向她的手中看去。
什么都没有,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手里拎着包。根本没有信纸和信封。
“你……你收起来了吗?……那个,信?”我吞下一口口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大汗淋漓。
她伸手点了一下我的裤裆,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躲避,却发现帐篷正在快速地回落。
“你现在,可还在第一个阶段呢。哼~”
4.
终于赶在上课铃响之前赶到了教室,我接过了她的包,扶着她在最后一排落座,随后跟着坐在了她旁边。
“嗝~”我揉了揉肚子,自觉地对她露出歉意的笑。“都一晚上了还没消化啊。”她本来想笑,但一想到我们趁着兴致做的事,还是垂下眼眉,伸手轻轻地帮我揉着,试着缓解腹部的胀气。
“没事的。”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又不怪你,你踩过的东西那么好吃,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过会儿应该就好啦,没事没事。”
闻言,她的眼睛短暂地闪过一点光。
“那……上课的时候还想玩吗?”她收回手撑住自己的侧脸,眼睛朝向前方的讲台,但却毫无疑问是在问我。
不,对我下令。
“当然要……不过还要玩啥呢,肚子里可是一点都塞不下了……”我继续抚摸着鼓胀的胃部,似乎还能听见内里食物残渣与身体器官摩擦的声音。
她从包里摸出一支笔,“肯定不是让你吃啦,饼干刚放进去才多久,还没踩好呢……嘶,没想到硬踩还真有点疼咧~”她微微皱眉,板鞋的前掌在地上轻轻蹍动,瞬间攫获了我的视线。“疼的话那要不就……”我向桌下伸出手去,却并不确定自己是想帮她远离此刻的轻微痛苦,还是想满足自己又一次升腾起来的欲望。
“别看了,没事儿。不玩现在穿的。”她把笔放下,拍了我一巴掌,随后熟练地伸手到我包里一阵翻找,从最深处的隐藏内袋里翻出我的珍藏:
她前天穿过的浅灰棉袜。
“你怎么知道我藏那儿……”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她每天穿的袜子都是我们游戏时绝好的玩具,所以我极少有机会能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弄到并且收藏起来。这还是前天晚上她困了睡得早,我才好不容易偷偷藏起来的珍宝。眼下却被她随手翻出,好像是她本人把袜子放在那里的一样。
“啪!”她用袜子不轻不重地扇了我一个耳光,“就你这小脑瓜子还跟姐姐我斗,再练八百年你也是我胯下的小贱狗一条~”她满脸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看向老师和大屏幕。
我自知理亏,只得慢慢趴在桌上,转过头盯着她的侧脸,轻声问道,“那要怎么玩嘛,总不能上着课让我塞……”
“这个主意不错哎~”
她托着脸稍稍转向我,满眼都是挑逗。
“这个老师可是喜欢上课点名回答问题的!我要是……”我腾地一下坐直,“正因为有可能被叫起来,这个玩法才有意思吧!”她的笔尖在我鼻尖点了一下。
“不愿意?”语气正常了些许,似乎她真的在征求我的意见。“也没有。”我抹去鼻尖的墨迹,“那就玩点刺激的咯,如果你喜欢的话。”
“所以你不喜欢。”不是在提问,她已经看出我真的有些抗拒,“那没事,我再想想……”“别,就这么玩,求你了。”看着棉袜在她另一只手中被紧攥着,我不知怎地开始羡慕起那团布料。
“你……”她不太相信的看着我,“求主人了,我想被您的袜子塞满嘴,就在这里,课堂上。”我用自认为最小的声音对她恳求着。
脸颊上腾起的温度并不像音量那样自欺欺人。
她抿住了嘴唇,勉强止住了快要溢出来的开心,无声地点了点头,对着我摊开了双手。
这么简单吗?我不太相信,以往获得她的贴身衣物总得好好费上一番功夫,免不了用洗脚水刷牙或是边钻胯边磕头之类的玩弄,今天在课堂上这么轻松,那晚上回去之后……
“没有附加条件,把袜子塞进嘴里,含住,等到下课,就算你过关。”加上的后半句给我心底的火焰恰到好处地添了一把柴。
也是,她那么懂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如果被提问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但不许被发现,也不许吐出来。”她看着我接过了那双棉袜,才低着头补充了一句,但此时的我已经被这棉袜完全俘虏,尽管她本就淡雅的足香在两天后早已似有若无,我还是把鼻子贴上去深吸了一口,随后紧盯着她的双眼,一点点地,把袜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她的脚真小。
我闭上嘴,舌头在口腔内艰难地设计着布局,结果嘴里的袜子甚至连两腮都没有撑起,只要不张嘴不说话,这样持续到下课简直没有任何难度。舌头肆意地蹂躏着她可爱的棉袜,我的口水肆无忌惮地玷污着棉袜的洁净。得意忘形的我甚至把脸转向她,用舌头在口腔里左支右突,挑衅着她。
而她只是在最开始看了我一眼,就难忍笑意地继续望向了前面,不再看我。
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含你的袜子,哪有那么好笑……
“最后一排那个男生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说有哪两个知识点一定要记住。来快点。”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传来,本有微微躁动的教室顿时安静下来,这声音在我听来无异于炸雷。
我嘴里含着袜子呢!
身体还是按照多年的习惯站了起来,大脑却只能低垂着寻找解决之法,我根本不知道问题是什么,更不可能了解答案,更何况现在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了她——
捂着嘴趴在桌上笑得花枝乱颤的她。
“我……我不知道。”在静得令人背脊发寒的教室里,我只能尽快给出一个声音含混的答复,哪怕只是为了让老师有理由训斥。
“上课迟到就算了,还在课上吃东西,塞了满满一嘴还不听课,就知道跟旁边女生眉来眼去,你来教室是搞对象来了还是干嘛来了?你们现在这些学生眼里还有没有纪律……”不愧是上大课的老师,一开了闸就停不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低着头,默默等着老师说完。她就在旁边,静默地,笑着,花枝招展。
好像……好久没见她这么开心了。
5.
等待上菜的时间里,她拎着叉子在自己的餐盘边沿无规律地点落,百无聊赖。看她眼眉低垂,可能是困了吧。
“困吗?”我伸手撩起她的额发,在她秀美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嗯,有点。”地铁上明明还跟着曲子微微摇晃的她此时半闭着眼,撅起嘴唇点头。
“那等下吃完回去早点睡好了。”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刚刚抚过刘海,几近完美的侧脸就倒在了我的手上,入手一阵柔滑。我正要给手掌加力,她就嘿嘿笑着回正了姿势。
深渊般幽邃又皎月般清亮的双眼直视着我,满是爱意和开心。
“你好乖哦~”她把叉子放下,伸手搭在我的手上,我掌心向上,迎接她的柔荑。“有点想奖励你一下。”语气极尽轻柔,舌尖却俏皮地划过下唇。
又在动什么脑筋了。
“奖励?奖励什么。”我笑着问她,“你都跟我出来约会了,还要什么奖励。”
她笑意更浓。
“真的很乖哎你,我是不是把你教的太好了?”她轻轻揪住我的刘海,我顺势低了低头,让她如愿拍了拍我的头顶。
宠爱宠物。
而后我抬起头,“那就是你教得好嘛,当然,我学的也不错。”我在她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嘴角上扬,也看到她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她正想要开口的时候,干练的女侍者为我们这桌送来了黄油和餐前面包。由于提前叮嘱过,她的那份从蒜香法棍切片换成了蓬松的牛奶软包。
“我想到奖励了。”我刚想要去拿黄油,就听到了她略带调戏意味的声音。“你肯定喜欢。”她将瓷碟的边沿轻轻下压,里面的两片面包顺着抬起的斜度轻轻下滑了些许。
抬起头对上她自信且玩味的视线,“又有什么主意了?”我放弃了黄油,转而捏起面包刀将切片一分为二,拿起一半塞进嘴里。“先让我垫点再说,饿了。”
她没有立即回答,另一只手从软包上撕下些许,伸出撩人的小舌将面包卷裹入口,轻缓曼妙的动作跟我鼓起的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随后她笑意嫣然,一边咀嚼嘴里的软包,一边继续下压着盘沿。
直到盘中其余的面包全部滑落。
“哎……”看着面包消失在桌边的我本想出言提醒,但凝视着她几乎要从眼眶中滴落的如水眼波,我一时竟仿佛被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她一定是要……
“呀,面包掉了~”又黏又软的声线冷不丁地灌入耳膜,我一个激灵,下身和上身同时抬头。对面的她已经功力全开,绝无保留地释放着魅力。
“帮我捡起来好吗?”我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响得吓人。
“从桌子下面,钻~过~来~捡~”音量随着字数越来越弱,最后一个字已经微不可闻,但她掌握得恰到好处,钻过来三个字的音量还是让我听了个明白。
我听见自己加重的呼吸声,和她的几声轻笑。
“桌子下面,有好东西等你……”她坐直了身体,连带着座位稍稍向后退去,想来是为我留出一点空间……可这里毕竟是餐厅啊,先不提有没有监控,哪怕是周围的人也……
“……比如,一不小心掉下去,再被我踩住的,面包,什么的……”她叉起我盘里的半块法棍,低头切起面包来。
我瘫软着就滑了下去。
该说不愧是高档餐厅吗,连桌布的材质都这么厚重,在我被桌下的黑暗笼罩时,这竟是我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唯一的光亮只来自于她。
她颀长的,完美的,正在同时移动的双腿。
我在桌下没有看到面包的踪迹,稍微一琢磨,觉得应该是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于是我大着胆子将下巴贴着她的胫骨向上滑动。丝袜的触感一如既往的顺滑,我毫无阻碍地钻出了桌布的包围,刚刚向上仰视,却正好迎上了她俯视的微笑。
目光相接的一瞬,我突然有种自己就是露西的错觉。
见我驯顺地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她再次摸了摸我的头顶,“手伸到我鞋底下,让我踩着。”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音量命令着。
我立刻照做,随后双手的中指就感觉到了她的鞋跟传来的压力。但只是短短一秒,她并没有让我遭罪的意思,大概只是用来帮助定位,随后双腿稍稍分开,膝上的面包片就从空隙中落到了我的掌心。
紧接着覆盖其上的是她的双脚,黑色的鱼嘴高跟隐入桌布,在我恰好看不真切的亮度之内踏在了面包上。
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双腿的重量在面包上压印的深度,不禁全力在脑中刻画那印记会是什么图样。双手随着她不动声色的蹍踩微微颤抖。
不是疼痛,是羡慕。
她显然非常懂我,虽然双腿几乎没有移动,但灵活的脚腕来回转动着,让她的鞋底在面包上刻下了不知多少印痕,我只感觉双手已经被踩了个遍,却仍能感到时不时传来的压力变化。
被她踩,好舒服。
“可以吃了哦~不过别吃太快”她轻轻撩起桌布,确认悄声的命令也可以传到我的耳中。虽然桌布并不隔音,我甚至能听见侍者上菜时的说话声。
“女士您好,您的男伴似乎前一阵还在这里?”像是为了映证我的想法,女侍者的声音恰在此时响起,我立刻压低呼吸,她的双脚也暂停了活动。
还是那么默契。
“对啊,说好约会的,刚吃了个面包就接电话说要出去,把我一个人晾在这里。唉~”她的声音瞬间带上一股子幽怨的味道,我在桌下正奇怪这是为何,手上却又开始传来压力。
难不成她是要……
“啊,恕我直言,女士,这样的情况我见到很多次了。我由衷地为您今晚的用餐体验感到抱歉。”女侍者附和着她的话语,“那倒也不用,管臭男人干嘛,他不吃我就自己吃咯。反正回去他也得给我买单。”
……找个由头羞辱我吗?
“好的女士,我正想问您后面的菜品是否照常上,您这么说的话我就明白了。”女侍者礼貌地回答之后,应该是稍微凑近了点,同时压低了声音,“小姐姐干得好!就不该惯着那帮男人,我前男友就是这么把我甩了的,当时给我伤心的一口没吃,现在想想都后悔死了!没事,使劲吃,吃完了咱找他报销,要是找不到了,咱正好去找个更好的!”
我听到她哑然失笑。我也一样,但还好没出声。
“说得对呀,所以我就一个人吃,我慢慢吃。谅他也不敢真溜,不然给我抓回来,让他跪在桌子下面吃我吐出来的骨头,哼!”没想到她还真的顺着话头声讨起了那个并不存在的不负责男人。但不得不承认,这几句责骂确实让我的呼吸加重了。
“好样的,小姐姐加油,我去给你上菜!”女侍者的脚步渐渐走远后,我迫不及待地钻出头来,但还不及发问,她就将切好的牛排全部递了下来。
“听到了没,吃饭溜号的渣男,这顿饭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吧。”我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坏笑,只得叹了口气,将肉放在了面包上。
“再给你加点难度,之后给你的东西,是固态的就要先给我擦鞋底,是汤的话就要给我洗鞋跟,然后才能吃。”她不知在桌上做什么布置,可能是正在处理我晚餐的其他部分。
“那……油蹭鞋子上……”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后面已经传来了侍者靠近的脚步声。
“所以面包要留到最后,不然你今晚回去就给我舔一晚上吧!”她突然加快了语速,递下一份土豆泥,一把将我的头推了进去。
那我……加油吃吧。我一边感叹我们的大胆,一边赞许着这个玩法。
原本可能对鞋底有些许抗拒,但处于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人总是更容易说服自己。毕竟只是蘸着她的鞋底灰吃饭,总比被一个餐厅的人都知道我在餐桌下面要好吧。
至今我都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是等了多久才终于离开餐厅,还没有被发现。
离开时她的鞋底简直可称油光水滑,甚至能照出那个拼命舔舐的我。
6.
“这首歌很适合你哎,不是练了好久胸声嘛。”她躺在床上,摘下耳机递给我。
我接过耳机,偏了偏头戴上,看到屏幕上弹出的音量调节,向下两格。
她好了解我。
我听着耳机里传来的男女对唱,低沉的胸腔共鸣确实是我的挚爱,而女声的婉转也是她与我对唱时的拿手好戏。我对她点点头,抚上了她的秀发。
“你好懂我,确实想学了。”我在歌曲进入B段后试着跟着和弦轻轻哼唱,她翻身侧躺过来,撑起脑袋看着我。
“我好喜欢你的声音。”不等我反应,她的双唇就贴上来遮断了我的哼唱,我愣了一秒,旋即按照身体的记忆热烈地回吻她。
手掌在身体上四处游走,我很快就全身赤裸,而她的连衣裙也被掀起了裙摆。我想起什么似的指了指床头,她的指尖就魔术般出现一枚安全套。我嘴角上扬,凑上去亲她,而她将包装按在我的嘴上,随后自己叼住另一角,潇洒地一甩,将掉落的内容物握住,然后顺着我的视线慢慢向下滑去。
下体早已听话地一柱擎天,是以她的容颜不过数秒就重新回到视线,我们紧紧相拥,甚至看到已经动情的她轻轻扭动着身体。
啊,拜托,我忍不住的。
躯体熟练地交错,却仍不失韵味;唇舌贪婪地搜刮,却永不觉疲累;四肢用力地纠缠,但从未有不适;下体激烈地结合,我们合而为一。
十几分钟后,大汗淋漓的她趴在我身上,而我仍然紧紧搂着她,品味着余韵的同时,没有一点想要分开的意愿。
“你就……不打算放开我了……是吧?”她还在微微喘着气,而我点着头,只是继续摩擦彼此交叠的身体。下体在她体内并未失去兴致,仍在感受着每一寸独属于她的美好。
“好了啦,抱我这么久了,aftercare已经到位了,放我去厕所啦,不然都要尿你身上了。”温存终于还是被生理原因打破,她正在用力撑起身体的时候我也笑了出来,于是她也笑了,摔回了我的胸口。
“讨厌……”她笑骂着给了我一个很轻的耳光,趴在我身上,想要等着这波笑意过去。“行啦,真要憋不住了……”她再次撑起身体,准备以床咚的姿势离开。
“要不……在我嘴里吧?”我试探着开口。果然,笑意终结了。
我渴望已久,而她一直不答应的玩法之一。
“想趁我上头诓我是吧?”“我说真的。”我扶着她变成了跪坐,自己也顺势起身。“真的,我想喝。”我万分真诚地看向她的双眼。
那里没有抗拒。
“不行……”她想了几秒,还是摇头拒绝了我。我即刻翻身下床,跪在床边,甚至还没拿掉下体挂着的套。
“我……求主人了,求您允许我……喝下您的圣水。”我没有看她,只是自顾自地磕了三个头,地位平等的性爱瞬间变成了尊卑分明的调教。
“你……再求一遍……”她也挪到了床边,垂下的玉足就在我的面前。她应该是在考虑。
“我没有什么圣水,说清楚你在求我什么。”瞬间回到了思维飞速运转的状态,她很清楚自己要什么。
而我也是。
“求主人,求您赏赐我您的……尿液,我想……喝主人的尿,求主人成全。”我深吸一口气,忍着羞耻心说出短短的几句话。
再次抬头看她时,她满脸喜悦,我满眼虔诚。
“那你……想怎么……”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她竟然,极为罕见地害羞了。
“求主人直接,直接尿在我嘴里!求您在我嘴里放尿!我想直接喝主人的尿,求主人赏赐我吧!”不知是性欲冲昏了头脑还是感情溢出了心脏,我听见自己提高声音喊了出来,应该是再也按捺不住。
“大变态~”她在我的额头重重戳下一指,“躺好,我可没把握对准。”我立刻翻身躺下,看见她的双颊已然一片绯红。
“自己要的自己接好,主人……主人这就赏你……”
淅淅沥沥的液滴逐渐变成颇有冲击力的液柱,洗刷着我的喉舌。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钉在她的双腿之间,那股泉水的发源地。
“呃嗯……啊!”我咽下嘴里快要溢出的尿液,下意识地闭了下嘴,瞬间被并未断流的尿液浇了一脸,不禁偏头想要躲开;而一直低头盯着我的她立时发现了情况,“张嘴呀!”她的命令让我一下回了神,再次把嘴张大,同时贴了上去。
好不容易等到这气势磅礴的排泄结束,我的肚子里已经被装得满满当当,似乎连起身都有些困难。她起身跨过我时,擦过腹部的脚趾甚至带动了里面的水声,叮叮哐哐。
“喂,我憋了好久哎,你还真都喝掉啦~”她笑着在我身边蹲下,戳了戳我的肚子,而我的下体在安全套里替我作出了回答,颤抖着再次吐出了几股粘稠。
“哇~有这么好喝吗?你看看你呀……·”她推了我一把,不可置信地笑了出声,我刚想回话,可嘴一张,一股气体先于声音钻出。
“嗝……”我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而她则是趴倒在我身上,笑得喘不过气。
我们花了好久才从余韵中缓过来,互相搀扶着去浴室洗净了彼此的身体,又回来打扫了战场。“主人的尿喝饱没有?小馋猫?”在收拾停当后,她还不忘调笑我,“饱了嘛!不要……不要再说了……”我仍然嘴硬,但也没有再争辩,默默享受着她的调戏。
“干不动了,要睡啦。”不久后她倒在床上,给自己拉上被子,撅着嘴向我索吻。我凑过去轻轻地亲了亲她的嘴唇,又在双颊各亲了一下,她这才笑着闭上双眼。
我也累得不行,起身准备回到床的另一边睡觉。路过茶几时,我看到了她没来得及收拾的提包,借着窗外的月色,一缕反光从内袋边缘探出。我好奇地伸出手,入手是塑料的触感,还带出了几个同款式的安全套。
是我的第一封情书,当时被撕开的小口已经被细心地粘了回去,信纸也被重新折好,妥善收在其中。
我回头看着被子隆起的曼妙曲线,和她清丽的美妙睡颜,轻轻把信封和安全套放了回去,坐在床尾,打开记事本。
有些东西应该要记下来。
7.
站在队列后看着她的身姿,我不知第多少次出神。直到被旁边的同学推了一把,才开始恋恋不舍地跟上人流。
高挑的身姿缀在队伍后排,有着心灵感应般地回了头,随后是撩人的wink和脑后飘舞的短发。
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在体测前的热身时,我拿着水走到她身边坐下,她正脱下跑鞋,调整着袜子,似乎脚趾部分有什么让她不太舒服。
那是被她踩了一天的饼干碎。
“脚还好吗?”我拧开水递给她,“跑之前喝一点,不用喝多。”她没有停手,只是张嘴示意我喂她。我凑近她单膝跪下,扶着她喂了一点水。我看到一两滴水从她嘴角流出,当即吻了上去,轻轻舔了干净。
她一把按着我的脸推开了我,我笑着倒在地上,起身时看见她的脸颊已经泛红。
“这么多人呢,讨厌。”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扇了我一耳光,随后继续提拉着洁白的棉袜。
“你就用刚摸过袜子的手摸我的脸啊?”我挨着她坐下,故意出言挑衅。“哦,看来有人不愿意嘛。”她挑起眉看了看我,随后作势要卷下袜子脱掉,“那我还费劲踩着这硌脚的东西干嘛,反正也不会有人愿意吃的吧。都被我踩,成,泥了,在我的脚趾缝里挤来~挤去~虽然生前是饼干,不过现在也只是脚汗泡过的烂泥了吧~哎呀,还是扔掉好了。”她盯着自己的双脚,脚趾灵活地扭动着,我能看见一些明显不属于人体部分的突起在袜子里面轻微涌动。
就像此时我的喉结。
“错了,知道错了,不该逗你的……”瞬间就被点燃欲望的我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道着歉,而她再次把我推开,穿好了鞋,起身跺了跺脚。
“想了想,还是先跑完吧,毕竟这么多人呢,要脱袜子不太好。”说着她从我的身边蹭了过去,“就是可惜呀,刚刚长跑出来的新鲜脚汗,要和饼干脚泥一起扔掉了呢~”
“不会有人想吃被我踩着跑完步的脚,泥,吧?”她俯身到我身边,用极轻微的音量说出最后一句,就自顾自地走向队伍,准备开始体测。
而我低着头,拼命深呼吸着,试图压抑膨胀到极限的下身。
说快也快,前后不过十几分钟,男女生两组都已经测完了项目,宣布了解散之后,操场上的人开始三三两两地往回走。而我走到坐在跑道旁的她身边,厚着脸皮蹭了过去。
“那个……我知道错了……”我小心地斟酌着用词,“我……”还没等我开始,她就跷起一条腿,并且伸手勾下了鞋跟。
“好热呀,不想自己脱鞋。”她的目光在周围来回晃着,就是不在我的身上停留,“要是有个人来帮帮忙什么的……”听到这话的我立刻盘腿坐在了地上,几乎是一把就拽掉了她散发着热量的跑鞋,将她的腿搭在我的身上。
“哎呀,这不是我的男朋友大人嘛,人家摸完袜子的手摸你一下都不行,怎么敢麻烦您给我脱鞋呢,何况,还是刚跑完步的鞋子,熏到你了可怎么办呀~”说着,她一把夺过已经被我放到脸前的鞋,放在了自己旁边。
“就知道你猴急!都不会等操场上人走完的吗,急死你算了!”她突然俯身凑近低声地呵斥,我被骂得缩了缩脖子,只敢轻轻托着手中明显湿热的白袜脚,却不敢再有动作。
她却把脚伸到我面前,“先捏捏吧,这个不影响。哼,本来还想继续吓吓你的,这下都出戏了,不好玩。”我咬着下唇嘿嘿笑了两声,伸手转托为握,轻轻捏住手中令人食指大动的玉足,开始了按摩。
“嗯,这手法还行,可以再用点劲~”明显受用的她说话都带上了鼻音,开始享受我的服务。经她一提醒,本来急色的我也开始观察周围的人流,看到确实已经没有几个人还在操场内了,我看了看已经微微闭眼养神的她,低头一口含住了脚趾。
“你干什么!”脚上感觉不对的她瞬间睁眼,同时刷地把脚抽回,等她环视一周发现确实已经安全后,才有些愤愤地一脚踢了上来。“就知道急!又不是不给你吃,等会儿能怎么样嘛。”我讨好地再次握住她的脚说,“你都提醒过了,那当然是已经看过了,没问题了才敢尝的嘛。”说着,我再次向身后看了一圈,刚才还有的几人也慢慢离开了操场,此刻偌大的跑道边,只有我和她了。
我舔了下嘴唇,慢慢转为跪姿,自觉地伏低在她脚下,托起她的脚放在头顶,闷声闷气地说,“求求主人,赏赐给我您的白袜脚吧,奴隶……想为您服务,想品尝您的脚底,也想吃您踩过的脚泥。求主人成全。”手里的白袜脚明显迟滞了两秒,随后从我手中离开,然后是鞋底压了下来,把我的头死死踩住。
“现在倒是学乖了,饶你一命。先舔袜子啊,不舔到湿不给吃。”常人听来难以接受的命令却让我如沐春风,当下不及抬头,顶起她的腿连着磕了好几个头,“多谢主人赏赐!”随后扶着她的脚放了下去,才敢慢慢抬头。看着她一脸玩味的表情,我也终于敢放开,一个猛子扎进了她的脚底。
刚跑完步的棉袜被足汗浸湿,却没有完全湿透,只有棉袜内里吸收能力更强的饼干碎夺走了了她的身体过滤出的大部分水分,足趾之间和脚掌处的饼干被压成平整的样子,挤压到边缘的也都顺着成为了鞋内的形状。柔嫩的足跟在编织螺纹之后透着丝丝殷红,顺着足弓将我的目光再次摆渡到饼干的尸体上。我满怀着对饼干的羡慕,将舌头伸到最长,紧紧地贴着袜底,开始缓慢而认真的舔舐。
饼干碎被踩烂成泥,更加减小了颗粒尺寸,因而舌尖掠过脚掌的每一缕都像淌着蜜一般,融合了足汗的微咸和饼干的甜香,足汗帮助糖分从棉袜中渗透到我的嘴里,那是绝顶美妙的口感和味觉。
什么米其林什么黑珍珠,世界上绝对没有比她的脚更好吃的东西存在,我说的。
直到她另一只脚把我踹开之前,我都在隔着袜子忘情地吸吮脚掌部分的饼干残余,她大概是感觉到了力度不对,拔出脚来一看,袜底已经被我吸得大大凸起一块,里面包裹着现在混合了我的唾液的饼干渣。眼看着袜子已经没法穿了,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自己把袜子拽了下来。棉袜离开趾尖的一刻带动了趾缝里仍存在的碎渣,她想要用袜子接住,而我则是直接张嘴凑了上去。
“汪!主人踩过的饼干就是好次!”也不知道嘴里接到了饼干还是袜子的纤维碎屑,看着我那副贪婪但满足的模样,她笑着将手里的袜子摔在我脸上。“就知道吃脚脚,给我翻开袜子吃,全部吃干净,回去再用嘴给我洗袜子。”
“当然,荣幸之至!”我深吸了好几口之后才从脸上取下袜子,翻开棉袜内部,像几天没吃饭一样舔舐着粘在其上或落在底部的脚泥,将一切能从袜子上剥离下来的全部卷进嘴里咽下。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捧着她的袜子大快朵颐,另一边的脚则是移向了我的裆部。
“呃……呃啊!谢谢!谢谢主人!”我含糊不清地咬着嘴里的袜子,下体在她的脚踏上来的一瞬就开始了蓄谋已久的喷发。饼干渣和袜子几乎被我一起咽进肚里,直到高潮结束,我才看见嘴里的袜子已经被糟蹋得没了样子。
那是她带给我的压力,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而她则兴致更甚,一只手夺过已经被我彻底玷污的袜子,另一只仍在她脚上的白袜又举到了我的面前。
“来,还有一边。射完了也要继续给我服务,哼哼~”
我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近乎无限的崇拜。再次翻身跪下,我对着她的足底拼命地磕头,近乎疯狂地表达着感激和崇拜之情,许久后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她笑意正浓的脸上挪开,注视到我该关注的地方。
我趴了下去,又一次。
8.
“起来啦!我早饭都快做好了你还在睡。”走进卧室看着还在床上把自己和被子滚成一个球的她,我笑着跑过去拉开窗帘。
“……嗯……嗯?好香……啊!不要!”早晨的阳光瞬间闯进卧室,让我们都沐浴其中。感受到光亮变化的她本能地抬手挡在眼前,嘴里哼唧着抱怨。我站在床和窗户之间挡住阳光,这才让她放下双手。
“讨厌!人家困嘛……”她撅着嘴向我撒娇,娇美得简直不似凡人。我俯身吻了她一下,又隔着被子戳了戳她的肚子,“再不起来,早饭我就一个人吃完喽!让你饿着。”说完我转身就走,完美避过她从被子里踹出的一脚。
当我把两个杯子放在桌子上时,她大概是洗漱好了,一下从我身后蹿出来,双手压在我的肩膀上往下按,“胆子不小,叫我起床都敢这么嚣张了啊?跪下去,给我磕头道歉!哼~”我听着她的娇哼,陪着笑把她先送到了座位上,随后把围裙一扯,利索地跪在她身边。“是!小的叫主人起床不够温柔,求主人责罚!”说着我连连磕头,而她看都不看,自顾自地吃起了我做好的早餐。
“继续。”嘴里嚼着东西的她说话明显含糊不清,而我在看着她赤裸的双足磕了十几个头之后也开始欲望高涨。不等她吩咐,我起身拿过自己的杯子,重新跪伏在她的面前。
“你现在胆子大了嘛~”她讶异地看着我的举动,放下筷子,转过身来看向我,“还没惩罚完你就……”话音刚落,我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她。
那个我们都无比熟悉的信封。
“你……你从哪里……”认出来这是什么之后的她一时语塞,而我轻声道,“请主人打开看看,我相信,看完之后,您会答应我做您的奴隶。”说着我又一次磕头,当作这个请求的诚意。她疑惑地接过信封,从中掏出我细心手写的诗句:
题:荣耀
主人
神奇的字文
只有您能承载这个称呼
主宰我全部的灵魂
我对自己从不敢放任
在您面前我只有失神
的膜拜您的神圣
我向您俯身//
对您的爱无比忠诚
没有人能动摇半分
那不是来自情欲
我不配亲吻您的双唇
我唯有奢求
您高贵鞋底的灰尘
您白袜包裹的体温
您美丽足底的印痕//
您温柔地轻启朱唇
把您的赏赐降诸吾身
吐出甜美的羞辱
再把我往下贬低一层
我甘之若饴的
为您的蹂躏奋不顾身
为您的命令奉上所有
为您的舒适竭尽所能//
我主动犯贱吸引您的注意
额头触地 自贬成为用具
我绝不会生气 您的使用是我存在的意义
只会求您继续 踩脸到地 践踏我到哭泣
求您在脸上留下高贵的鞋印
Good friend of thee, but actually 忠心的奴隶//
~跪下是放弃人的身份
不配和您平等
我只能跪到膝盖酸疼
磕到额头破损
不及您予我的赏赐半分
如何报答神恩
唯有献出一切服侍您
我的完美主人
Never thought so honoured be your slave
To serve you anytime, for everyday
Give all myself under your noble feet
Tell the whole world, this is my glory~
我的生活一直都是灰暗从没有光彩
直到您的出现把我心上的蒙尘荡开
从未想过自己卑贱的灵魂值得宠爱
所以为了证明忠诚我认您为主还要跪拜
从人到狗的身份转变就像一场美梦
幸福到不愿醒来掐着自己大声呼痛
做您的狗是主人赐我最温柔的恩宠
献上我所有一切包括自己也是殊荣//
每天向您报备我生活的所有场次
大声喊出我的崇拜直到哑了嗓子
用尽所有抛弃尊严人格的乞求方式
向主人虔诚地磕头是无上的赏赐//
我卑微的求祈 无尽的自鄙 急切的呼吸 燥热的身体
您是云端的神明 俯视着我这渺小的蝼蚁
足底的美丽 棉袜的白皙 神圣的鞋底的印记
Goddess I am so humble to praise your holy beauty
感谢您的赐予 我永远牢记 悬殊的等级 地位的差距
主人踏下的足迹 是我穷尽一生追逐的意义
遵从您的旨意 您一切命令 是我最大的荣幸
这份荣耀现在就是我所有心意 我想说:
~Never thought so honoured be your slave
To serve you anytime, for everyday
Give all myself under your noble feet
Tell the whole world, this is my glory
My only wish is you can step on me
When your sole on my face, it's like dreaming fantasy
Kneel by your side till eternity
You are my goddess, this is my glory
My life is meant to offer worship
to you, and you only ~
看完之后,明显有些激动的她抬起手背捂住了嘴,“你,你什么时候写的这个?”她扬了扬手里的信纸,“那天晚上,我突然明白了你的意思。”
我定定地看着她,毫无退缩地表白。
“我想,你非常了解我,也非常地爱我,所以你了解了我的心愿,就是你能真正地成为dom。而你的变化其实出乎我的意料,那是一个更理想的方向,你逐渐变成了在我们的游戏中有着十二分认真,并且花样百出,还能自己品味到快乐的杰出的主人,而我却仍然把游戏只当成游戏,是我没有跟上。”我道着歉,再次将额头贴下。
“那天,你在看到我的宣誓效忠之后非常开心,我就明白,你想要的和当时的我一样,希望我能再次追上已经反超的你,在游戏中表现出真正的虔诚,真正的降格,真正发自内心的臣服。所以我写了那些……歌词,对其实是首歌,能唱的。”说着,我掏出我的手机,点开了那个早就录制好的音频。
“……My life is meant to offer worship,to you, and you only ~”随着缺少伴奏的颤抖干音结束,我清楚地看见她眼里已经闪着点点光芒,信纸和信封早就放到了桌上,她正捂着自己的嘴,脸上满是开心。
应该是猜中了。
“那,我的心意都献给我的主人了,就是不知道我的主人能不能收下我这个小奴隶,让我能有成为您专属奴隶的荣耀呢?”说着,我端起杯子,“奴隶恳请主人赏赐早晨第一份圣水,在这一天开始的时候,求您赐予我新的……”
我的头被踩了下去。
“我答应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从今天开始,到以后每一天,你都是,只能是,永远是,我一个人的奴隶。”她的声音明显带着哽咽,但更多的是难以自抑的激动。而听到话语后的我也情难自禁,头更加疯狂的磕了下去。
“圣水肯定有,但是首先,起来,抱住我。”这是成为她的奴隶后收到的第一条命令,从未有过的巨大幸福流遍全身,我跪立起身,紧紧地将她搂入怀中。
“对我宣誓,对我表白,对我效忠。”她的轻语在耳边呢喃,我郑重地点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我是你的爱人,也是您的奴隶,我今后所有的爱和忠诚,和我余下的生命,只献给你,主人。”我效仿着贴近她的耳垂,道出了自认为最为郑重的表白和宣忠。
“嗯,不错,不过……脚脚也要~”心满意足的她推开了我,语气重新活泼起来,翘起秀美的足底对我撒娇,“宣誓就是要全套,哪里也不许少。”
我再次下跪,将双唇紧贴在她的足趾之间,隔着她的足趾说:
“当然,这是我此生最大的荣耀。”
08 作者:人仿
羔羊在镜前凝视的绝不是悲伤
零 吗
萨特在《禁闭》中写道,他人即地狱。
他认为,人总会尽力保持自己的主体性,将他人物化成被审视的客体。这样,人与人之间就会永无休止地在互相欺骗、迫害、争斗,而人却又不可避免地需要一直与他人相处。这种凝视所有人,同时又受到所有人的凝视,与世界为敌的状态,如同身处地狱。
虽然我时常认为他的观点有些过激,觉得人类不该只是如此简单极端的生物。不过有一点,我是确信无疑的——
我就是自己的地狱。
一 绝不是悲伤
“看着我的鞋子。”她说。
我的心神被拽回现实,视线逐渐聚焦,她的高跟鞋在视野中变得清晰起来。
我总共见过这双鞋子四次,除了第一次被她踩在脸上试鞋时它是全新的,后面每个周末再见到它,它都会比上一周更旧一点。现在,它尖头上的黑色漆皮依然闪亮,但是脚趾处被折出了深深的褶皱,侧面也有几道不规则的划痕,至于小羊皮的鞋底,则早被各种粗糙的路面磨得面目全非了。
“亲它。”她又说。
我低下头,把嘴唇贴到鞋面上,仔细感受着上面她留下的痕迹。漆皮的表面冰凉、光滑,她白皙的脚和油黑的皮革在灯光下勾出诱人的弧线,一丝酸臭的热气从那令人遐想缝隙中慢慢飘出,被我贪婪地吸进鼻腔。我很想贴到鞋窝的边缘大口呼吸,或是用嘴唇贴到她温暖滑嫩的脚背上,但我不能更进一步了,没有她的命令,我不能碰她的脚。
随后,她勾了勾脚趾,脚后跟从皮革的包裹中滑脱出来。
“脱了。”她踢踢我的鼻尖,带来一阵旖旎的风。
我会意地用嘴唇包住牙齿,咬住她的鞋跟,她虽然不在意鞋子被损坏成什么样子,但如果这损害的源头是我,那她就会大发雷霆。所以我只能用这种别扭的方式,咬着自己的嘴唇,费力地将鞋子分别从她的脚上脱下。
她扭动着脚趾,舒缓踩了一天高跟的疲劳。我默默将这美丽的景象刻进我的大脑深处。
“好了,”她把脚从我面前抽走,“把它扔掉吧。”
我心里忽然感到一阵不幸,我不知道我是为这样一双美丽的鞋子没有得到它应得的爱惜而不幸,还是为亲眼见证了花掉自己半年工资购买的奢侈品仅过了三周就在她的脚下被污损成扔进衣物捐献箱都会被工作人员嫌弃地捡出去的样子的我自己而不幸。
想来是后者居多吧。
“对了,那件事,给你最后一个晚上考虑清楚,明天我起来了要知道你的回答,明白了吗?”她站起身,踢踢我的大腿。
“我明白了。”
那件事,无论如何思考,理智和情感都不会统一的吧。之前那么长时间我都没能找到答案,我十分怀疑现在只凭一晚,我能否做出符合本心的决定。
“好了,把鞋扔了,睡觉吧。”她把我的头按到地上,踩着我的头站起来,离开了沙发。
我叼起鞋子,鼻尖探入鞋窝,慢吞吞地往客厅的垃圾桶爬去,享受着她的气味。她没有理会我的小心思,套上拖鞋,关掉客厅的灯,啪嗒啪嗒地往卧室去了。
那里曾是我的卧室,但现在屋子里存在的,是她的衣服、她的用具、她的味道。
在苍白的月光中,我听到她反锁卧室门的声音。
还好这是我家,不像她那个小破出租屋,至少在我家里我还有沙发可以睡。
我躺在沙发上,沙发很软。我闭上眼,世界被彻底的黑暗吞没。
其实我知道,她并不喜欢我。
我还知道,我也不是真的喜欢她。
但是,人类是一种会任由自己被欲望牵着走的生物,而我毫无疑问地,正是体现这种可悲特性的绝佳代表。
或许这不能算可悲,因为此刻我并不悲伤。
是的,这种若隐若现、无法捉摸的情愫,绝不是悲伤。
二 凝视的
“所以,你就是th?”
第一次见面时,她翘着腿,上身向前探着,霸占了整个双人小桌。
奶茶店的空调很足,完全没有夏天炎热的感觉,即使热烈的阳光正透过玻璃窗打在我的后背上。
我窘迫地低着头,试图把脸转到她看不到的角度。
她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也没有很奇怪的地方啊~”她用另一只手撑着脸颊,像是在研究什么新奇的物件一般。
我的嘴唇蠕动着,我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大脑却一片空白。
“所以,为什么会想到去当直播奴呢?”她嘟起嘴,啜饮一口旁边的冰饮,唇釉在吸管上留下一抹亮晶晶的淡粉色。
“我……就是一时兴起……”
“那就是下半身管住了上半身咯?”她的嘴角勾了起来。
我讨厌这样嘲讽的语气,但是她说的是事实。
我皱起眉头表示抗议,没有回她的话。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吸着橘子苏打,盯着我看。
过了一会,我逐渐害怕起这诡异的沉默。
“我以为你是个很喜欢说话的人。”在她的杯子里只剩冰块的那一刻,我开口了。
“我确实喜欢说话,但我更喜欢让别人自以为是的猜测落空呢。”
“抱歉,我没有想要审视你的意思,我只是习惯性地就……”
“你还挺有礼貌的嘛,我开始喜欢你了~”
“谢谢。”
“不用这么紧张啦,凝视是不可避免的,他人即地狱嘛~”
“萨特。”我点点头。
“懂得还挺多嘛,”她笑眯眯地拍拍我的头,随即板起脸来,“那我就直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地狱了。”
“什么?”
“你听清我说的话了,我不会重复的。”
我一时不知道该紧张还是该莫名其妙。
“我是说,你往我家的门缝里塞信,威胁我不到这来就把我做直播奴的视频发给我的亲朋好友,到底是为了要什么?钱吗?”
“我刚刚还觉得你挺聪明来着,”她夸张地叹了口气,抽出吸管点在我的鼻尖上,有点凉“你觉得我像是那种看重钱财的人吗?”
“不像。”我想摇头,又忍住了,就这样任由她点着我。
“嘟嘟——错误答案哦。”她按着吸管,好像要把它戳进我的鼻子里,“正确答案是‘不知道’哦~毕竟你没有权力审视我呢~”
她旋转起吸管,我感到有点疼。
“对不起。”我说。
或许是出于对我们同读萨特这点感到亲近,或许是出于某种逆反心理,虽然我嘴上说出了道歉的话,但心里反而不愿意再避开看她,而是充满了对于窥探她的渴望。
我斜过眼,试图用余光悄悄打量她。
她哼了一声。
“要看就好好看。”她用指尖轻轻扇在我的脸上,把我的脸转成正朝着她。
然后她交换了翘起来的双腿,向后仰靠在椅子上,双臂张开,一副任我观览的样子。
我的目光不禁被她的美丽所吸引:清爽利落的黑色短发,发梢被气流扰动,微微摇曳着。她水润的嘴唇随着咀嚼口香糖的动作不断扭动,嘴唇中间有一道晶莹的水线,我似乎能透过那几不可见的缝隙,看到里面她粉嫩的舌头淫靡地搅动着唾液和那团胶质,在口腔中翻滚拉丝,被牙齿挤压变形。
她穿着最近很流行的JK服,做工很好,墨绿色的领子上用金线绣着校徽之类的纹饰,看起来更像是什么作品的cos服。轻薄的白色布料遮掩不住她姣好的胸部,两颗饱满的半球紧紧顶起,将周围的布料扯出褶皱。我顺着玩下看,缝着金边的墨绿色短裙下面,白皙的纤腿闯入我的视线,裙子的长度有些危险,因为她换腿夹住裙角的原因,百褶裙正忠实地勾勒着她双腿间的三角地带,肆无忌惮地展示着青春的魅力。
我咽了下口水,她明显是在故意诱惑我。
“你……为什么?”我板着脸,强装着正人君子的样子,眼球却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东瞟西瞟。
“我不喜欢被凝视,但如果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凝视,我也能享受旁人的赞美。”
她把“赞美”两个字咬得很重,我很轻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很漂亮。”我一字一顿地说。
“谢谢~”
“你应该不在乎吧……我的夸奖啥的。”
“当然~”
“那啥……”我打算重新回到正题,她到底是想要什么?
“等下,”她打断我,重新把手肘支到桌子上,“你想吃吗?”
她吐出舌头,被嚼得发白的口香糖挂着几丝晶莹的唾液,摊在她粉嫩的舌面上。
我疑惑地摇摇头。
“那太好了,我就喜欢看别人被迫做讨厌的事情的样子~”她笑眯眯地把口香糖吐到桌面上,冲它努努嘴,“吃了。”
我伸出手。
“用嘴。”她的表情看起来不容置疑。
我深吸了一口气,环顾四周,旁边的两对情侣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店员则在后厨忙碌。于是我俯下身,以蹦极的心态快速把脸贴近桌子。那位置离她很近,我俯下身子后,脸颊几乎贴到了她的胳膊。我用舌头卷起桌面上的口香糖,还附带了一点她的唾液。刚想起身,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搭在了头上。
她抚摸着我的头,我能感到她的鼻息吹在我的头发上,她的脸此刻离我只有几厘米。我的心脏砰砰跳着,大脑一片混乱。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想不明白。但我……不想起身……
“起来吧。”她拍拍我的后脑勺。
我直起身,嘴里嚼着那块口香糖,一点味道都没有,像块橡皮。
“我是让你吃了,不是让你尝味道。”她的柳叶眉皱在一起。
“这个……不能吃吧?会黏在胃里啥的……”
“咽了。”她没有跟着我的思路走,只是平淡地命令着。
仿佛我生来就该如此做。
我咽了下去。她没有看,她在坤包里翻着什么。
“把你的名字和电话写在这上面。”她翻出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你呢?你叫什么?”我一边在纸上写,一边随口问她。
“我想让你知道的时候你会知道的。”
这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是被她要挟的状态。
“把账结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的。”她把纸笔收好,起身离开位置。
“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要的是什么呢?”我看着她的背影推开大门,急忙问。
“毁灭你。”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丢过来一句话,消失在了门外的人群中。
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眼神:淡漠、锐利,还有那一丝潜藏在极深处的、似要把我吞噬的、近乎疯狂的欲念。
三 在镜前
她要我每天下班之后都来她家处理家务,今天也是如此。我来的时候,她像之前一样并不在家,而她享受北京的夜生活的时候,我则独自为她打扫屋子,清洗衣物和准备夜宵。不知为何,她似乎并不担心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或许是她在房间里安装了我从没找到过的隐蔽摄像头,或许她只是单纯地吃定了我不会违抗她。
事实上,我的确不会违抗她。正如她规定我在做完日常的事情后,要一直跪在门口等她回来,我也从未偷偷休息过。即使她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我要从十一点左右开始跪上几个小时,第二天还要继续上班,我也没有生出过反抗的想法。
真奇怪。
在她家的门口,鞋架侧面,支着一面穿搭镜,我总会忍不住歪头看它,从中观赏自己强撑着疲惫的身躯,卑贱地跪在门口,被她的各种鞋子包围的样子。每当我这样看时,我都会感到一种由衷的愉悦,仿佛正在受难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别的人似的。
真奇怪。
然而无论我的内心是痛苦还是愉悦,我每天依旧会在下班后坐地铁来到她的小区,用她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锁,脱掉秋天穿着正合适却阻碍干活的薄夹克,把它和背包放到鞋架旁边,用她的鞋子压好。
随后便是如往常一样例行工作,如往常一样戴上项圈,如往常一样跪在门口,如往常一样呼吸着地毯上的尘土味道,如往常一样孤独地等待她回来……
时间是凌晨一点,我跪着等了两个小时。
她回来了,没有问我跪了多久,她从来不问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家里都发生了什么,只会随手拿来狗链,牵着我走到卧室。然后如往常一样,她坐在她的床上,我跪在她的面前。
“你看,我昨天晚上发现了这个。”她扔下一个贴纸,破破烂烂的,嵌着不少黑灰色的污迹,“从你前几天给我买的这双Jimmy Choo的鞋底上揭下来的,踩着逛了好几天才发现,所以有点脏了。”
我捡起来看,上面印着“消耗品”三个字,黑体。虽然确实听说过“奢侈品鞋其实是走几次红毯之后就会扔掉的消耗品”之类的说法,但是没想到真的会做出实体的标识来。
“挺有意思。”我从麻木的思维中挤出一句无聊的回复。
“有意思吧~还有更有意思的呢~把你的工牌拿出来。”
我从兜里掏出我的工牌,说是工牌,其实就是两张印着部门姓名和照片的纸片,夹着张白色的射频卡,一起塞在带吊绳的卡套里而已。她抄过去,解开绳子,把卡套和射频卡随手扔掉,然后弯腰把两张纸片放到地上。
“给你个选择的机会,你想把它贴到哪一面?”
“啊?”我疑惑地抬头看她。
“这个贴纸多符合你的身份啊。”她的嘴唇拉成一条玩味的弧线。
“我……”我刚想要说话,嘴巴就被她用鞋底踩住。
刚好,我也不知道我要说点什么。
她低头俯视我,脸上浮起微微的红晕,眼神里满是恶劣的笑意。
“消——耗——品——”挑动神经的词语从她的唇间吐出。
我勃起了。
“你看,你的小弟弟可是十分同意呢~”她用高跟鞋的细跟戳戳我的下面。
我盯着手里的贴纸,恍惚间竟真的在它身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或许它真的是一面抽象的镜子,映照出了我应有的悲惨命运?
我动摇了。
“愣什么神呢,快选。”她用脚踢踢我的脑袋。
我看了看两张纸片,都是打印出来的,没有任何区别。
“那就这……”我随便拈起一张,却被她踩住了。
“不许选这张~”
那让我选的意义何在啊……
“我选这张。”我拾起另一张,把贴纸贴在唯一空白的地方。
我的照片上方顶着这个贴纸,好像游戏里角色头上顶着的称号。如果人们真的能自选一个称号顶在头上,应该没有人会选这个吧,谁会标榜自己是消耗品呢?
忽然一阵亮光闪过,她用手机拍了张照片。画面里占据主体的是她可爱的脸和剪刀手,角落里则是拿着工牌出神的我。她给我的脸和工牌打了马赛克,却又在旁边恶趣味地写了“消耗品”三个字,画了个箭头指向我。
我忽然感到,成为她的消耗品,被她消耗殆尽,或许……也不错?
“哇,刚po上推就有人点赞了呢!”她摆弄着手机。
我低下头,企图在地上找到一个地缝钻进去。
“好啦,把你的工牌装好吧,你明天还要用吧?”
她抬起踩着另一张纸片的脚,纸片黏在了她的鞋底上,她抖了抖脚,纸片才重新飘回地上。我看到一个污泥颜色的鞋印,清晰地印在了上面。她似乎嫌不够明显,又用鞋跟对准纸片上我的脸踩了下去,像钢印一样让那里凹出了一个灰黑的正方形。
我默默拿起纸片,从旁边捡回卡套和射频卡,把它们重新组合成我的工牌。
“我说,这两面你更怕哪一面被看到呢?”她饶有兴趣地问。
这个问题很难,被踩上一看就知道是高跟鞋鞋印的一面,和贴着破烂消耗品贴纸的一面,无论哪个被看到都会被暗中指指点点吧。
“有鞋印的一面吧。”纠结一番后,我做出了回答。
“你对你是消耗品这件事的接受度意外地高的欸~”
我愣了一下,我没想过展示出自己是消耗品会比随便就能编个理由糊弄过去的工牌被高跟鞋踩过更能令我接受。
“噗哈哈哈!”她大笑起来。
我把头埋得更低了。
“好了,把你的工牌收起来吧。我困了,要睡觉了。”她踩踩我的头,甩掉鞋子,下了逐客令。
我叼着那双新买的Jimmy Choo爬出她的卧室,穿过逼仄的客厅,把鞋摆到鞋架上,然后再回来,关掉客厅的灯。时间太晚了,如果回家的话又要搞到三四点钟,我只能像大部分时间一样,蜷缩在她家客厅的地板上,勉强度过难熬的夜晚。
黑暗中,我看到那面穿搭镜反射着不知哪来的光。我爬到镜子前,借着微光审视自己。镜中的人状态十分糟糕,像是一团用了许久的抹布。
我失神落魄地爬回客厅,阳台的窗户里也显出我的倒影;我看像厨房,也隐隐约约在狭长的窗子中看见了自己;卫生间的玻璃门上似乎也有我的影子——我被自己的镜像包围了。
一股夹杂着愉悦的恐惧环绕着我,我听到他们在对我说话。
他们问:你在凝视的是什么?
四 羔羊
我被光线晃着,从沙发上醒来。
我本以为这会是无眠的一夜,看来是我低估了自己的疲惫。
她站在我的面前,俯视着我。
我从沙发上起来,跪在她面前,把沙发让给她。
“考虑得怎么样了?”她问。
“还不清楚。”
她抱起胳膊,把左腿翘到右腿上,拖鞋吊在趾尖一晃一晃的。
“那就现在决定吧。”
我看向阳台,外面的天还很黑,只能依稀看出街上的树被冬风摧残后剩下的光秃秃的树枝。
“别看了,现在才四点,我是起来上厕所顺便来问问你,”她打了个哈欠,“你快点决定,完了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看来她已经是默认我同意了。但是我呢?我真的有勇气贡出我的一切吗?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因为外面天色昏暗,客厅的灯光将室内的影像忠实地投射到窗户上,再由窗户反射进我的眼睛。拜此所赐,我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背佝偻着,身形消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
她给予我的苦难竟将我折磨到此等地步,我的心脏忽然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兴奋攫住。
“我……我同意。”借着这股冲动,我草率地做出了重要的决定。
“你同意什么?”她的声音中掺入了一丝戏弄。
“我同意向你……贡出我的一切。”
我伏在地上,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
她嗤笑一声,回到卧室,拿出来一沓文书。上面的字很多,我一个都没看,只是一股脑地在所有空白的地方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她把那堆纸扔到一边,盯着我看。
我感到一阵无所适从,我不知道我该把手放到哪里,也不知道该把膝盖跪在何处。身下的地面已不再是我的家了,面前我几分钟前还躺在上面的沙发也已不再是我的沙发了。
我变成了这间屋子里的客人。
不,我并不是现在才变成客人的,从第一天开始,我就注定是这间屋子里的客人了。
“你打算在我的房子里待多久?”她玩味地看着我。
“我现在就离开。”我转身往门口爬去。
“主人允许你走了?”她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充满希望地回头。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我依然是你的主人而已,滚吧。”
我掉头,慢慢爬到门口。她并没有如我期望地回心转意。
我站起身,打开门,楼道里的空气异常的冷。
“喂,那个谁。”
到头来,连我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吗……
“如果你要去死的话,记得选个不会被人发现尸体的地方哦,不要给我惹上麻烦。”她的唇间吐出冰冷的话语。
冰冷到我想测测她的体温,看看她是否还是一个人类。
我想说话,喉咙却梗住不能动弹,只能冲她点点头。
我为什么要点头呢?我一边想着这无意义的问题,一边走到门外,冰冷的空气让我打了个寒颤。
“还有,”她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叫住我,“主人想要你身上的衣服。”
事实上,并没有测体温的必要,因为很明显地,她并不是一个人类,她是一只彻头彻尾的魔鬼。
我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服,毕竟是在有暖气的家里穿的,算上内裤也才薄薄的三件。
“乖~”她的声音中忽然带了些温柔,让人摸不着头脑,“戴上吧,主人赏你的。”
她扔过来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个电击止吠器,兽用的。
裸体、兽用品……很好,这样我作为小丑的装束就齐了。
我关上门,转身下楼。刚走出第一步,就被难以承受的寒冷狠狠打了一拳。
我几乎是立刻想要敲门,哀求她让我回去,但也是几乎立刻我就得出答案,她不会让我回去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跑下楼,希望运动能让身体暖和一些,虽然脚底被冰冷的地面冻得发疼,但是肌肉的地方似乎隐隐生出了一些热量。
冲出单元门,门口有一滩饮料结成的冰,我跳了过去。比楼道里还要强劲百倍的冷空气从四面八方袭击过来,我的骨头似乎都附上了一层霜。
门口有一个叫“人仿商店”的奇怪贩卖机,我靠在它的散热口,像在沙漠中的鱼扑在一片带露水的叶子上。
无论如何思索,目的地似乎都是确定的。
通惠河。
我打定主意,鼓动颤抖的肌肉,哆哆嗦嗦地朝着河边跑。
我家……曾经是我家的地方离河边很近,刚搬来的时候我经常被河边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吵醒,所以后来我学会了戴耳塞。
不知道她学会戴耳塞了没。
……妈的,为什么脑子里还是她。
我甩甩脑袋,专注于肌肉发力,我感到它们越来越不听控制了。好在河边也没两步了,穿过马路,翻越栏杆,我就能坠入目的地了。
“啊!”一声意料之外的尖叫声从咫尺传来。
我的心猛地一突,我被发现了!
我艰难地转过头,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运动服,厚厚的围巾和小熊耳罩。看起来是来晨跑的。
“你……你是要……跳河?”
“对。”我的牙齿打架,只能用喉咙把字挤出来。
“你是有什么想不开的吗?你冷不冷啊?”她解开围巾,露出戴着有些幼稚的小熊口罩的脸。
多么善良的女孩子啊,我想,如果我没有遇到那个恶魔的话,我或许也会找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和她结婚,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吧。
可我已经丧失了这个资格。
我后退两步,一切都为时已晚,已经到了终结的时刻了。我用手撑住栏杆,胳膊用不上力,于是我靠近栏杆,把上半身往外探,打算栽出去。
胳膊上传来一阵温暖,她拽着我,力量虽弱,但很坚定。
谢谢你,陌生的天使,不过很遗憾,你无法拯救我。
我挣脱她,向前探身。
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脖子上散开,随后迅速爆发,我的肌肉瞬间抖得不成样子。没了支撑,我跌坐在地上,浑身痉挛。
我看到那个天使拿着遥控器。
是电击止吠器!她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的遥控器?
“看来我的伪音练得还挺好的。”她摘下口罩。
陌生的天使卸下了伪装,底下是熟悉的魔鬼。
“我时常在想,你就像一个替罪的羔羊,所替的罪却是毁灭你的人犯下的,毁灭你的罪过。”她自顾自地说着,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对她自己说,“你受到了折磨,还要承担因这折磨而产生的罪,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她微笑着,脸上泛起迷离的红晕:“你就是神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我努力张大嘴巴,但是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你想问什么?”她松开遥控器,把外套和围巾扔在我的身上。
带着她的体温,很温暖。
“为什么?”我问出脑子里仅存的一句话。
为什么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我就是想问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是你的地狱,我要一点点地、彻底的毁灭你,你现在只是失去了金钱,但你还有社会关系、肉体、情感、智力等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呢。”她轻轻笑着,“你这可怜的羔羊,你的世界里以后只会有我一个人,你的地狱就是你的神明。”
我不明白,但我似乎又明白。
脸上烫烫的,我流泪了,但我并不悲伤。
闪光灯闪过,她用手机拍了张自拍。
“你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
“想。”
她把手机屏幕朝向我。
屏幕的角落里,是一个滑稽可笑,冻得发青的可怜虫。它蜷缩在她的脚边,本能地寻找着温暖,即使这温暖是地狱中的火焰。
我看着这可怜虫,我看着这羔羊,我看着它,我看着他们,我看着我。
一阵热潮涌来,我射精了。
09 作者:凛
成为你的幸运(上)
星原将白色过膝袜的底部,也就是原本应该穿在女生脚上的部分翻出来,抵在自己的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青春期少女的费洛蒙伴着些微脚汗的酸臭味涌上脸颊。
再连续地吸入几次,让鼻间和胸腔都盈满袜子的味道,嗅觉开始逐渐分辨出更细致的气味。
是宫帆日常的味道。
所谓日常的味道,是少女早晨起床穿着一小会拖鞋、上学路上步行时穿着制服鞋,以及一整个上午在教室里穿着室内鞋,那双宫帆小巧脚丫上的棉质袜子,经过这样的大半个白天的熟成产出的气味。
它有不同来源的层次,还有来自少女的袜子这一概念的融合——星原既能够逐一分辨人造丝、棉布、皮革材质的鞋子在体温下沾染袜子的顺序,也能不经思索判断出这双袜子的主人。
只是这样就足够少年在脑中想象出少女穿着这双袜子的场景,他解开裤子,用另一只手抚弄硬挺的下体。
没过几分钟,他就向前躬身,将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坐便器里。
平复下高潮的余韵,星原把袜子装进运动服上衣口袋,拿出卫生纸擦拭一番,冲掉便池里的污水,便匆忙离开厕所的隔间。
从厕所出来,确认走廊无人,少年揣着袜子小跑进一年级三班的教室。
此时的教室里空荡荡的,三班的学生们正在上体育课。
他走到宫帆前排的课桌旁,将方才“使用”过的袜子小心地放回原本的位置,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路过保健室的时候,一名刘海遮住眼睛的女生恰好开门出来,吓了星原一跳。
“啊!啊……是真琴同学啊,”星原停住步子,有些心虚,“你身体不舒服吗,哈哈,好像总是到保健室呢。”
叫真琴的女生微微抬起头,视线有些游离,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她很小声地嗯了一下,低下头马上走开了。
星原目送她向教室的方向走去,回忆了一下自己方才的言行——应该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吧。
操场上穿着运动服的少年少女们分散在各处自由活动,星原轻车熟路地凑到角落里的几人边上。
“哦,星原你回来啦。”角落三人组的高个男生说,“快过来,正想找你呢。”
靠着网栏的男生推了一下圆框眼镜,压低声音说道:“我跟山本都觉得宫帆穿体操服最好看,但是花崎说上周末在小鹿町车站看到了穿便服的宫帆同学。”
“所以说,便服宫帆绝对是最棒的啊,你们都没有见过,根本就不懂。”高个子的花崎一把拉过星原,“星原你跟宫帆是老同学,肯定懂的吧,她穿便服的样子,区区运动服根本没法比。”
“我是不管什么女生都必须穿运动服派,”留蘑菇头的山本发表意见,“中村他喜欢二次元,但是指望那个宫帆穿cos服肯定是做梦吧,现实一点,运动服肯定是最棒啊。”
“那个……”谈到宫帆,此刻星原只能想起那双袜子的味道,“我觉得都还好啦。”
“哎呀怎么会,”花崎一脸失望,“明明指望你来支持我的。”
“哦哦,我忽然想到,便服的话,不是应该有很多种吗,总会有很棒的款式吧。”星原连忙道。
山本竖起食指摇了摇:“不不不不,便服作为考虑便利性和舒适度的日常服饰,绝对不可能超越露出整条大腿的运动短裤啊,而且咱们学校的还是女式三角裤,运动三角裤赛高啊。”
“所以你就只考虑露出度是吧,这样说泳装才是最好的不是吗?”原本和山本统一战线的眼镜男生中村不禁反驳道。
精力过剩的青春期男生就是这么庸俗……而且好色。
星原听着三人争论不休,有些走神。每当他的意识游到他身体所在的“现场”之外,某种感知能力就会变得很突出——星原感觉到胸肺里还残留着女生的气味,它们正随着自己的呼吸逐渐逸散向操场混杂着沙尘和汗水味的空间中。
“喂——”身材如同熊一样的体育委员冲着角落里的四人喊,“星原!你刚才少跑了两圈吧!”
随着体育委员的喊话,操场中间捏着秒表的体育老师也转头瞥了一下几人。
跑步中途借口肚子疼偷溜的星原只好在众人的注目下乖乖去跑圈。
01
体育课后的教室里充斥着女生的汗水味、她们运动后自然散发的温热体香,还有与身体乳接近的来自止汗剂香味。如果能在其他男生之前进到教室,就可以闻到这女子更衣室般的味道。
在那之后男生们会陆续进来,更加浓重的汗臭味就会把美妙的体验完全破坏掉,让教室里的空气变得浑浊。
一些女生一边说着“好臭”一边去打开窗户,让户外清爽的风滤去室内的闷热。
然而今天大概会错过这样的景色,星原换好校服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开始下一节课了。
等到星原坐下,备课铃也正好响起。
宫帆却在这时走到讲台边,用手拍了两下讲桌,“各位,我有件事要说。”
星原正在翻着自己的数学作业,看了一眼站在前方的宫帆——穿着白色运动袜。
她今天不是穿那双过膝袜来的吗,体育课后没有换回来?
“接下来要检查各位的随身物品。”宫帆在大家都安静下来后说道。
“欸?为什么?”班里的同学们开始议论,很多人都在质疑。
“有人的……”宫帆在微妙的地方停顿,“我的一双袜子,在体育课之后不见了。刚才也跟几个同学一起找过了,如果有人看到……请站出来说明一下情况。”
等下,宫帆的袜子丢了?那不就是……
星原忽然紧张起来,把手揣进口袋再三确认。
“只是因为要找你自己丢掉的东西就要翻大家的随身物品?仗着自己是班长就可以随便要求别人吗?”
“不一定就是被人拿走了吧,话说谁会拿别人穿过的袜子啊。”
”噫,那岂不是说,咱们班里有偷女生袜子的变态吗?”
班里的同学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人抗拒检查私人物品,也有很多女生觉得有必要查出潜在的变态偷窃者。
见局面变得混乱,宫帆直接走上讲台,拿起板擦用力拍到讲桌上。
清脆响亮的“啪”掐断了整个教室的杂乱,在宫帆平日的威望下,没有人再大声议论。
此时教室的安静却让星原注意到自己的心跳。
砰咚、砰咚。
像债主在敲门。
别慌,别慌。星原深吸一口气,再慢慢吐出,试图平复混乱的情绪。
自己确认过绝对已经把袜子放好了,刚才也检查过自己的口袋和桌肚。
虽然不觉得有一丝可能,但星原还是拿起书包,用手触探边角和夹层,就连书本也逐一翻检,仔细确认。
没有。
那就没有必要担心了吧。
虽然自己确实拿到过宫帆的袜子,但此时此刻那双袜子并不在自己身上。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星原看着宫帆和两个女生从前排开始逐个检查,心想到底还有谁会偷袜子呢。
可是,其他人真的有机会去拿那双袜子吗?
检查到了坐在斜前桌的中村,此时他紧紧拉住自己的书包,拒绝打开让宫帆检查。
中村?他会去偷女生的袜子?
中村的反抗自然是徒劳的,旁边的同学拉住他,帮宫帆夺下了中村的书包。
上课铃也已经响了,班主任数学老师准时打开前门,走进教室。
宫帆到老师面前解释了几句,帮忙检查的图书委员则从中村的包里翻出了——
整个班级,包括刚进门的班主任都在注视着中村和他的包。
中村撇过脸,无处安放的视线飘向侧后方的星原。
他好像只被遗弃的狗啊,星原心想。
——那是一本漫画杂志。
封面上绘着以夸张姿势打开双腿的赤裸少女,双手举起比耶,身体上被涂写了许多淫秽下流的词句和图案,“母狗”二字尤为醒目。
按照大众认知来看,那是一本相当不健全的h书。
“呀——”看清封面的图书委员发出拖长尾音的软糯叫声,霞红迅速从耳畔攀上双颊。
有人在笑,有人在喊叫。
那本可怜的承载着男高中生肆意挥洒欲望的杂志被递交给班主任,而人生中第一次近距离感受一个人社会性死亡的现场,星原的震撼不亚于发现性感等于美少女的足袜。
班主任清了下嗓子,让中村下课后到办公室接受处罚。
公开处刑之后再审判吗。
但是……宫帆的袜子呢?
那本R18就是中村全部的秘密了,他的包里没有更多能让女生尖叫的惊喜。
今天这间教室里,第二个社死的人会是谁?
让还没褪温愈发可爱的图书委员检查完自己的随身物,彻底放下心的星原对着失魂落魄的中村默哀三秒,接着看向还没有检查完的最后几位——不良一号、不良二号和邻座阴角女生。她叫什么来着……对了,是真琴,今天在保健室门口还碰到她了呢。
星原把视线移开,看向决赛圈的二人。袜子会在谁那儿呢,是不良一号,还是不良二号?
说起来,真琴今天难得来上学,来了以后又一直呆在保健室。听说是容易生病的体质,真是不容易啊。
因为她经常早退,自己还拿了她一双袜子没能还回去。
星原的思绪在这里掠过——停下——返回。
谁有机会拿到那双袜子?——自己回操场时真琴恰好从保健室回到教室。
女生就没有动机拿宫帆的袜子?——宫帆那双袜子的款式好像……跟真琴那双一样。
该不会……
“真琴同学……为什么?”宫帆从真琴的包里拿出叠成方形的一块棉织物,展开来看,果然是那双过膝袜。
真琴小声嗫嚅,听不清在说什么。
没事啊,你跟她说嘛,你解释一下。这都是误会。星原脑海里的自己对着真琴喊着。
真琴当然听不见他的心声。她低垂着脑袋,前额垂下的刘海遮住她表情。
你说啊!这根本不是你的错!抬起头!不要表现得好像自己做了错事一样!只要解释一下就好!为什么呢!明明只是错拿了而已!
星原觉得喉咙口的声音几乎要窜出来。
得不到回答的宫帆还想再问,班主任敲了下黑板,“好了,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真琴,你下课后也到办公室来一下。”
他盖棺定论般说着。
“不!”有人站了起来。
星原盯着自己的桌面,他知道此刻全班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身上。
“袜子是我拿的。”
他的声音平稳,虽然双腿已经在发抖。
“是我把袜子放进真琴同学的包里。”
几秒钟的宁静后。
“为什么?”宫帆忍不住问。
“因为喜欢!”
第二个社死的是我。
对自己公开处刑。
如果要自裁还缺一把肋差。
星原对武士道精神的理解从未如此深刻。
“星原!你下课给我过来!”
02
接受了班主任劈头盖脸的批评教育,并被罚写三万字检讨和公开致歉,星原看到窗外明媚的阳光,突然想把脸埋进太阳的脚底。
可惜再也不能近距离品味女生们的袜子了。
简直是地狱。
回到教室的星原严格执行无视众多同学的注视和指指点点的预定方案,规规矩矩在自己的座位坐下。
一团纸条飞上桌面,星原顺着轨迹看向坐在边上的真琴。她两手趴在桌子上,侧脸枕着胳膊,正在偷看他。
展开的纸条上,潦草倾斜的字迹写着:“放学后请到旧校舍来”。
真琴肯定有问题要问我吧。我能回答什么?你的袜子我有好好保管哦。这可不能说啊。
旧校舍在新教学楼的西面,一幢三层全木制的老式建筑,据说直到二十年前还有人在这里上课。如今废弃后,学校也没有再规划这块地的用途,这儿便成为人迹罕至的幽境。
星原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制地板,走进旧校舍的一楼走廊。顺着走廊一边走,一边侧头观察教室。
下午的放学后,西落的太阳在老教室的地上印格子。多亏了它橙黄色的染料,即使无人的旧校舍里也不显得阴森,反倒裹着团棉花般的暖意。
在最里间的教室,星原看到她靠在窗侧的阴影中。飘荡的灰尘在她身旁被成束的阳光映得发亮,一旦飘出日光划好的领域就消失无影,像雪花溶进了水。
她从黑暗中走出来,让阳光照在肩上。背后的光将她身体的轮廓朦胧,纤细高挑的身形显得愈发狭长。
星原看见她张口说话,但还是听不清她的声音。
真琴同学的嗓音是什么样的呢。
星原推开门,走进只有真琴一个人的旧教室里。朝着站在那儿的真琴走近去,她却又后退两步,靠上了角落的墙壁。
“那个……真琴同学,我过来了。”星原就在跟真琴隔着几步距离的地方站定,有些尴尬。
“你……”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即便只隔着几步的距离,星原也听不清楚细节。
他不由自主地又向前迈一步,这才听见。
“对不起……我的声音很小。我身体一直很弱,总是病倒,连说话也使不上力气。”
“没关系,我听见了,靠近一点就可以听见了。”
“嗯,那我问了,”真琴点点头,“你为什么要那样子做呢?”
“啊,什么?”
“为什么,要说是你拿了班长的袜子?”
“我是觉得,真琴同学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吧,就是想要帮你……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啦,哈哈。”
“不对哦。”
“咦,哪里有问题吗。”
“星原同学帮忙的方式,还有帮忙的理由,都很奇怪。”
“很奇怪吗?我觉得蛮正常的吧……”
“星愿同学是个怪人。”
“才不想被你这么说。”
“你拿宫帆的袜子做什么?”
“我拿……我没有,不是帮你解围才那么说的吗?”
“你不喜欢袜子?”
“才不喜欢咧!”
“两句都是谎言吗?”
“都是。”
不知为何,两人的对话顺畅起来后,真琴说话的速度意外地很快。
“为了圆上一个谎言,所以撒了第二次谎。”
“是这样吧。”
“为什么要帮我呢。”
“刚才不是说了吗,真琴同学不会做这种事的吧。”
“确实做了也这样认为吗?”
“就是说应该有理由吧。”
“我喜欢袜子不行吗?”
“……怎么搞得好像小孩子吵架一样啊。”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拿宫帆的袜子,只是认定我有苦衷,也不觉得奇怪。”
“欸?所以不是还没有来得及问吗。”
“只是这样就站出来替别人当替罪羊,你是笨蛋吗。”
“呃……”
“我很喜欢那双袜子。”
“是吗?”
“SS的袜子还挺贵的,看着很漂亮,实际上穿着也很合适,而且比别的过膝袜都要舒服。”
“难怪……”
“你喜欢吗?SS的袜子?”
“喜欢吧。”
“感觉如何?”
“就像你说的,面料很好呢,而且都很好看。”
“宫帆和我穿哪个更好看?”
“都好看。”
“我明白了,”真琴点头,“你不喜欢袜子是谎言,你喜欢SS的袜子。应该说,你就是那种喜欢女生穿过的袜子的变态。”
“欸?什么?不是啊?为什么?”
““你知道SS吗,这是只卖女袜的品牌哦。”
“……所以说……我是觉得你们穿着很好看,只是单纯的欣赏。”
“连袜子的面料也摸过呢。”
“我……”
“原来如此,你早知道我丢了一双一样的袜子,所以才明白我拿了宫帆袜子是完全的误会吧。所以,我丢失的那双袜子也就是被你拿走的吧。”
“啊?欸?”星原万万想不到,原本打算坚决否认的事实被对方一点点戳穿。
“这样一切都合理了。我没有别的疑问了。”真琴从他身旁走过,“明天把我的袜子还回来。”
“今天的事,虽然……还是谢谢你。”星原听见快要走出教室的真琴说。
从始至终,真琴的音量都不大,每个音节都软软的。但她的话却有让星原喘不过气的压迫力。
03
第二天早上,星原在校门口碰到了宫帆,她不知为何心情很好的样子。
“早上好,星原同学。”
“啊,早上好。”
“你知道百万群星吗?”
“啊?”星原没料到宫帆还会主动跟他聊天。
“百万群星MillionStar啊,没听过吗?”
“好像……好像听过。”星原努力搜寻自己的记忆,试图跟上话题。
“就是Cerin在的事务所哦。”
“哦哦,我知道。Cerin酱是现在最红的女星吧。”
“对的对的,Cerin是百万群星第一个推出的个人偶像,一下子就变得超级红。之后陆续出道的组合还有演员等等都表现得很好,在业界可是十分震撼的。”
“那可真是厉害啊。”
“然后呢,你听我说哦。昨天下午的时候,我碰到百万群星的星探了。”
“欸?星探,是说那种给路人递名片的?原来真的有这种职业啊。”
“是啊,我一开始还不相信,觉得是骗子。结果直接就带我进事务所里面参观了。”
“该不会,你已经被他们录用了?”
“那当然没有那么快啦,而且我也要好好考虑一下啊。”
“我觉得宫帆同学出道当偶像的话,一定能大热的,哇,到时候我可以跟别人说,我是宫帆的同班同学呢。”星原由衷地说。
“谢谢,我也觉得这是很难得的机会。”
聊着天的两人走进了教学楼,宫帆和认识的同学一一问好。
走到自己的鞋柜旁,宫帆笑着说道:“你可不许偷看我换鞋哦。”
“不,不会的啦。”
宫帆好像已经不介意了,不过该写的检讨和公开致歉不能少。
然而重点是,他在班级里再也不是一名普通的男高中生,而是犯下偷窃女生袜子罪的变态。从此以后恐怕会成为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要度过接下来整整三年的地狱生活啊。
永别了,我算不上美好的过去。
从那天以后,星原在学校就变得孤零零的。
女生们因为偷袜事件厌恶他,男生们也害怕被误会,起码在表面上划清界限。
有着相似处境的中村居然直接转学逃跑了。
就当星原自己也觉得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事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宫帆被知名演艺公司百万群星MillionStar,简称MS事务所录用,成为一名艺人研习生。
不仅放学后马上就要赶到事务所报到,还经常因为各种事不得不请假旷课。
这在学校里成为了热门话题,而随着热度逐渐发酵,宫帆遇到星探那天发生的另一件事也引起了注意。
宫帆一直喜欢穿过膝袜,在面试那天也是穿着过膝袜的。结果面试结束后,宫帆就改穿运动短袜和膝下袜,没有再穿过膝袜。
有趣的是,男生们率先发现了这个小细节。穿短袜的宫帆露出了更多的小腿部分,让许多男生觉得“这样的宫帆看起来有些性感”。
后来得到宫帆本人的证实,那天事务所的面试官,也是那位星探给她的提议,说第一次见到她时穿着的短袜更适合。并不是说过膝袜不好看,而是较短的袜子更适合宫帆。
因为星原偷了宫帆的袜子,所以拿回袜子的宫帆并没有再穿着过膝袜回家。总是穿过膝袜的宫帆恰好在那天穿了短袜,被星探发掘似乎也得益于此。
巧合的故事比理所当然的更有传播力,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星原在女生中有了“Lucky-Dog”的外号,许多女生相信让星原闻脚可以交好运。
04
真琴又一次约星原在旧校舍见面。
还是那间教室,只是这次星原开门进去时,真琴披着一件夹克,坐在一张课桌上,脱下的鞋子随意地放在一旁,穿着黑色裤袜的双腿轻轻摆动着。
“下午好,真琴同学。”
“下午好,星原同学,”真琴微笑道,“或者叫你Lucky酱?”
“欸?什么意思?”
“看起来你还不知道关于你的那个传闻呢。”
“什么?”
“被星原闻过脚以后会碰到好事。”
“那是啥?”
“类似星座占卜之类的东西?我其实也不是很懂,不过你现在在女生们眼里是犬型惠比寿一样的存在。”
“那是什么妖怪!话说为啥啊,我完全搞不清状况。”
“简单来说,因为你闻过宫帆同学的袜子让她走好运,大家发现原来你闻过这么多人的袜子。”
“等下等下,”星原不禁捂脸,“这是什么逻辑?”
“你偷偷闻过多少人的袜子还有脚啊?”
“不是,这跟这件事……”
“当然有关系。”真琴马上接道,“因为发现自己的袜子被动过,之后就碰到好事,有许多女生都这么说。”
“所以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星座只是遥远宇宙中的恒星,离地球十分遥远,为什么会和人类个体的命运相关呢?我也想知道。”
“……那也不能断定是我拿过袜子。”
“谁在乎呢,只要你的幸运属性是真的就行了。”
“我要是真的幸运,就不会碰到这种事了吧,你看我现在多惨。”
“搞不好就是因为幸运都被宫帆夺走了才会这样。”
“喂喂,再怎么说这也太超现实了吧。”
“你的鼻子很灵?”
“嗯?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对了,所以才是狗狗啊,我还奇怪呢。”
“别自说自话,解释一下啊!”
“那交换。”
“什么意思?”
“交换情报,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很公平吧。前面跟你说的就当送给你了。”
“听起来可以接受……等下,你不许问隐私的问题啊。”
“嘿,你以为你还有什么隐私吗,到处闻别人袜子的狗狗。”
“呜……”
“好了,我大发慈悲,允许你先提问。”
“让我想想,”星原点头,思索了一下,“你刚才说的,狗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是Lucky-Dog,喜欢研究星座占卜的女生们给你起的外号,本来英文就是幸运儿的意思啦。不过有人说你鼻子像狗一样灵,所以她们觉得按字面意思幸运狗来理解也可以。”
“幸运狗……”
“那么就轮到我的问题了。星愿同学的家庭,嗯,父母都是从事什么职业的呢?”
“欸?这样的问题吗?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家的话,父亲是一般会社员,母亲是家庭主妇,很普通的。”
“没有兄弟姐妹吗?”
“是独生子。”
“嗯,虽然普通,但其实还蛮幸福的吧,这样的家庭。”
“还好吧,我父亲还比较严,要是我成绩太差的话会挨训的。”
“这根本不算啥吧……”
“说起来,你刚才问了几个问题?”
“一个哦,因为你的回答太过简单所以要求补充细节是符合规则的。”
“真狡猾,是你定的规则吧。”
她抬起脚,对着星原摆了摆脚丫,“有问题吗?”
“没有……”
“那么第二轮,该你了。”
“唔……我好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
“那就我来问了。”
“为啥?”
“是你自己放弃提问机会的。”
“……”星原觉得自己只要和真琴说话,就会被她牢牢把控住。
“星原同学那么多次偷袜子,是怎么做到不被发现的?”
“已经认定我是惯犯了吗?”
“不是吗?”
“好吧……我一般是找班里没有人的时候,一般就是体育课,还有实验课劳技课之类的时候……然后到男厕所的隔间,嗯……用完以后马上放回原处,就这样。”
“用……”真琴露出嫌弃的表情,“你用女生的袜子蹭你的那里?”
“不,不是啦,我就只是拿来闻,闻下味道。”
“只是闻味道?那你说用,不是拿来那个……自慰吗?”
“是……是啊,就是那样啊,闻着袜子,然后自己弄……”
“只是闻袜子?这样就可以出来啊?感觉……噗……突然感觉很好笑。”
等到真琴停下笑声,两人继续互相提问。
经过了解,真琴得出了一个结论——星原确实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幸运儿。
真琴是先天体弱多病的不幸者,生活中也是处处不顺,而面前喜欢闻袜子的变态男同学则是有着让人嫉妒的好运气。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让你,闻我的袜子,闻我的脚的话……”真琴说着,把没有穿鞋的双脚踩到课桌边上,“你愿意吗?”
星原看着眼前的女生,“虽然……我是不相信什么幸运之类的说法……要是没有任何效果,可不是我的责任哦。”
“嗯。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
“如果……如果能帮到你,我也,我也会很高兴的。”
“你一定要诚心哦,用对神明的虔诚来做……通过……通过闻我的脚……把你的幸运……分给我。”真琴对星原伸出了自己穿着黑色连裤袜的双脚。
“还有,如果你需要的话,就来闻我的袜子……”少女停顿一下,“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如果要闻,就只能闻我的脚。”
(是的,没有下半,凛没写完,请催更(无慈悲
10 作者:猴面包
日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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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文乃。”我在台阶上停步,抓着扶手稳定气息,“我歇一下,你先上去。”
“不急,我等你。”她已经走到了三楼,回身望着我,“需要帮忙吗?”
“那倒不用,只是太久没爬楼梯了,有些累得慌。”
“都让你多运动了,懒狗。”
“好好好,明天就开始运动。”
我重新迈开脚步,终于把自己挪上了三楼。她没再等我,走进了我的卧室。我跟在她的后面,陈旧的气味随即扑面而来。自从我和文乃结婚搬出去住后,父母就封存了这间卧室,只有我回家过夜的时候才会使用。昨天,我和文乃将父母送去了养老院长居,打算接下来将这栋年头已久的独栋彻底修缮一下。今天一大早又过来,就是为了将房子内剩余的物品彻底整理,而首个整理目标是我的卧室。当年搬出去的时候,我想着应该会常常回来,就没怎么收拾;后来工作总是太忙,感觉放在这儿也没事,未曾想一拖就是几十年。如今算是截止日期终于到了,但要不是文乃催得紧,我感觉自己还能再拖下去。
“这里视野还不错。”她打开了所有窗户,让凉爽的空气涤荡尘埃,“可惜这一侧的窗户会有些西晒。”
“这倒没什么,毕竟上学的时候日落后才到家,周末的话我一般在客厅待着。”我把铺在床上的塑料布移开,“你先坐在这里休息,我来收拾。”
“没事,一起的话效率高。”她环顾房间,“主要也就衣柜和书柜,还好。那是我弄书柜、你弄衣柜,还是我们一起逐个整理?”
“那……我来弄书柜,你负责衣柜吧。我的个人物品都放在书柜了,我整理比较清楚。”
“嗯,可以。”她点点头,“那就我负责书柜,你负责衣柜。”
“等等。”看见她伸手就要拉开书柜的柜门,我赶紧从后面抱住她,“亲爱的,我是说我来整理书柜,你负责衣柜就好。书柜都是些杂物,灰尘又多,很乱的,还是交给我吧。”
“松手。”
“啊?可是……”
“小彦,松手。”
“是……”
我松开了手,看着她打开柜门,仔细地巡视着架子上密密麻麻的书脊,视线逐渐下移,最终落在了柜子下半部分的一个个抽屉。抽屉一共三排,每排两个。她顺畅地拉开了最上排的左侧抽屉,挤得满满当当,全是用无色透明塑料封口袋包装的袜子,每个袋子还贴着纸条,记录着四十年前的日期。看着她将它们逐个拿起检视,我紧张得咽了口唾沫,完全没预想到,下一刻她就噗嗤一笑,回身拽住我的衣领,边扯边问:
“老实交代,这么多,几个人的?”
“什么几个人?”我赶紧澄清,“我这辈子就您一个人。”
“撒谎。赏你的哪有这么多?”
“确实没有,底下是鞋子,垫高了。”
“真的。”她一件件捡出来,看到了下面露出的鞋盒,“可这样的话,应该不止这么少。”
“因为这是高中的,大学的在这边。”我拉开最上排右边的抽屉,“然后研究生期间的在下面这排,左边是袜子,右边专门放鞋子。”
“是哦,这双袜子我还有印象,当时为了你穿了整个冬假。”她饶有兴致地翻看,“所以你一件都没扔吗?全藏在这里?”
“当然啦,每一件都是好不容易得到的赏赐,哪舍得扔?”我趁机表白,“肯定要珍藏起来,时刻感受主人的关爱。”
“真的吗?”她抱住我的手臂,“那说说,最喜欢的是哪件呢?”
“袜子就是去北海道这双。”我指着刚刚文乃说的那双为我穿了整个冬假的袜子,“鞋子是高中的制服鞋。”
“为什么?是因为它们穿的时间最久吗?”
“确实。”
“哦,这样。”她松开我的胳膊,“那还真是抱歉呢,读研的时候没能充分满足你的恋臭癖。”
“但非常感谢主人满足我的恋靴癖。读研您赐给我的三双长筒靴,我一直精心保养、日夜赏玩,您瞧,就像新的一样。”
“啧,真恶心。”话虽如此,我注意她的脸颊尽染羞红,“对了,最下面的两个抽屉存的是什么?”
“左边是相册,右边是我以前写的那些小说。”我半蹲下去,将它们递给文乃,“要不,坐在床上一起看?”
“嗯。”她捧着它们放到床上,先拿起了存放小说的插页文件册,“那篇《鸾姬物语》在里面吗?”
“在这一页。”
“果然我还是喜欢你那个时期写的小说,美少女塑造得多好。”她一把将我揪到床上,“为什么写着写着,后来就都是少妇、老师、女上司了?”
“因为我也变老了呀。”
“这不是理由,人是会变老,但对美少女的喜爱必定永恒。”
“确实,那我就说实话了,因为主人也变老了,我肯定与时俱进。”
我依偎着她,但她似乎并不接受。她拿起相册,翻开封皮,指着第一页上的照片。
“那我问你,如果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同时在你面前,你选谁?”
“那肯定选那时的你。”我脱口而出。
“是吧?任谁这时候都会选青春靓丽的美少女,而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可这是因为两位都是主人,我肯定选择主人最喜欢的模样。”
“嗯?什么意思?难道小彦觉得我说的美少女会指别人?”
“绝对没有。”我立刻否认,“我心中的美少女只有主人。”
“真是的,油嘴滑舌。”她捏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过话说回来,刚刚的选择也不是只有年龄和外貌的差异。”
“怎么说?”
“……没发现吗?”
“真没有,恳请主人指点。”
“什么主人?我可是你的妻子。”她继续捏着我的大腿,“结果竟然为了当JK的狗抛弃糟糠之妻,小彦果然是脑子里只有下体的生物。”
“等等,这都能吃醋吗?那好,换我来问你。”我一把夺过相册,“如果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同时在你面前,你选谁?”
“那肯定选那时的你。”她不假思索。
“哇,你不也一样?想都不想就将老公一脚踢开。”
“什么老公?不过是一条狗罢了。比起老得连脚凳都当不了的狗,肯定是小狗玩起来开心。”她盯着我,“怎么,有意见吗?”
“……没有。”
估计是我的苦瓜脸过于滑稽,她浅浅一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嗯,狗狗真乖,今晚带你去吃好吃的。”
“谢谢主人。”
“不用谢哦。”她从我手中接回相册,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照片,“好久不看我都忘了,当年的小彦这么可爱。”
照片是从文乃的视角拍摄的。镜头中,我跪在地上,手捧文乃穿着绀青色制服袜的双腿举到面前,眼睛以下的脸部全部深深埋进文乃的足底,可怜巴巴地望着镜头,一目了然的凄惨、卑微、低贱。我不忍再看下去,别过头附和:
“那真是多亏了主人的栽培。”
“不客气,应该的。”她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继续看那张照片,“我记得应该是第二次调教的时候拍的,也是在小彦的卧室。”
“对,高二开学之后就一直去主人家了。”
“那在小彦家也没玩几次呢。”
“毕竟高一冬假才开始。”我叹了口气,“那天主人说要来我家,我还想着正是告白的良机,满心以为玫瑰色的高中生活从此向我开启了大门,哪想得到主人只是来收狗。”
“玫瑰色的狗狗生活,不也挺好的吗?”
“才不是玫瑰色,明明是绀青色。”
“绀青色?”
“就是这个颜色。”我指着那张照片上她的制服袜。
“那这么说,确实是绀青色。”她若有所思,“毕竟鞭伤也是绀青色。”
“请别提鞭子,拜托了。”
我立刻恳求,而她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好呀,那就继续聊小彦的恋足癖。刚刚小彦说,那天是想向我告白。既然如此,当时小彦为什么要紧挨着我的腿坐在地上?难道觉得我不会注意到吗?”
“我,其实……”
“怎么,都老夫老妻了,还说不出口吗?”
“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我感觉自己的双颊羞得发烫,但文乃没打算宽恕。她冷冷地命令:
“这样,那就坐下去。”
“啊?”
“我让你和当年一样坐到地板上。”她用自上而下的目光看着我,双腿优雅地交叠,“还是你这副老骨头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立刻从床上滑倒地板上,然后将身子靠向文乃。确实,眼前的场景和当年一模一样,文乃被黑色裤袜包裹的双腿从我的头顶伸展,勾勒出修长优美的线条,傲然地踏在我身前的位置,翘起的玉足微微摇晃,几乎遮蔽了窗外的全部阳光,将我如蝼蚁般置于身下。我立刻勃起,兴奋得浑身战栗。我实在难以自已,把脸埋在了她的大腿上,想沿着她的腿一路吻下去。可惜天不从人愿,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
“彦君。”她叫着我几乎已经遗忘的最初的爱称,“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想起来了,我和她的一切,都是从这句话开始。当然,当年的我不敢这么没脸没皮,我只是一边悄悄将身子挪得离文乃的双腿更近一些,一边偷偷观察坐在床上看书的文乃有没有注意到我的怪异举动,偶尔爱抚一下裤裆中已经开始流水的肉棒。当时听到文乃这句话,我没有丝毫心理准备,毕竟她的目光甚至没有离开过书本,所以我只是傻傻地回答:
“当然可以,什么问题呢?”
“彦君,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腿看呢?”
当年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脏几乎要从嗓子中蹦出来,但如今的我已经知道故事的发展,自然不再担惊受怕。
“因为我喜欢文乃的腿。”
我气定神闲地说出当年的回答,结果她交叠的双腿突然舒展,在我眼前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我的双肩同时传来热乎乎、沉甸甸的触感。毫无反应时间,我的头颅和脖颈就完全被文乃的大腿捕获,这是四十年前完全没有的情节。
“彦君,确认一下,你要给我的就是这个答案吗?”
她的双脚,离我的睾丸只有一裤之遥。
“不是。”我赶紧辩白,“我以为纯粹是重温旧梦……”
“那可不对,现在是历史清算。”她温柔地纠正,“所以,想好答案了吗?温馨提示:只有一次机会。”
“嗯。”或许是文乃的裤袜大腿间过于温暖,我的耳朵热得发痛,“其实……”我终于开口,“虽然理智上害怕曝光,但我当初心底里一直想被主人发现……”我的脑袋越来越热,“发现我一直偷看主人的双腿,发现我一看到主人晃脚就发情得走不动道,发现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争取被主人命令的任何机会,发现我是为能舔舐主人鞋底就会感到幸福的贱奴……”我的口齿结结巴巴,“那天下午……我一直看着主人被裤袜包裹的双腿,我以为主人不会留意,但我又希望被主人留意。当时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心跳都停止了,其实我从未想过这一刻会到来,我以为只有小说里才有这样的事。”
“那为什么不主动坦白呢?”
“我怕被抛弃,这样连偷偷欣赏的机会都没有了。”
“真是卑微呢。接受足控抖M的女生可不在少数,下一个不就好了?”
“但不会有比文乃更好的主人了。”我缩在她的大腿间,“无论如何,我都不想被文乃扔掉。”
“肉麻。”她的大腿挤了挤我的脸颊,“那小彦有没有幻想过,被我发现之后会有怎样的遭遇呢?”
“当然想过。先是被一脸嫌恶地辱骂,然后被居高临下地要求展示自己对主人双腿的欲望。可就在我抱住主人的双腿一阵狂亲猛舔的时候,突然被一脚踹飞,然后被更加凶狠地一边辱骂一边踢踹……”
“等等,谁允许你直接说后来发生的事了?”
她打断了我,不满地踩了踩我的胯间。
“可后来发生的就是我梦寐以求的。”我委屈地蹭着大腿,“不然我怎么会被主人迷得神魂颠倒?”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就这么喜欢我的脚?”
“就这么喜欢您的脚。”
“确实呢,下面的水流个不停。”她的袜足轻轻点着我的裤裆濡湿的位置,“那在彦君的幻想中,有没有被我足交的情景呢?”
“啊?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因为是彦君。”她夹了夹我的头,“所以,彦君想要吗?”
“非常想要,拜托了。”
“想要的话,还愣着干嘛?是连脱裤子都想让我来帮你吗?”
“对不起。”
我赶紧脱裤子和内裤。
“行了,不用像当年一样脱光,露出来就好,别着凉了。”她的袜足前后夹住我的下体,开始缓缓揉搓,“舒服吗?”
“最棒了!”
“什么叫最棒?彦君还体会过别人的?”
“那怎么可能?我的下面完全是主人的形状。”
“那是说这次比其他时候都要棒?”
“嗯……确实比第一次要棒。”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那次被寸止了。”我趁机大吐苦水,“好不容易得到了魂牵梦萦的足交福利,结果即将射出的时候主人转身就走,酷刑也不过如此。”
“那还不是为了满足小彦的受虐癖。”她湿热的趾间摩挲着我的龟头,“为了区区一次射精,就向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磕头乞求余生为狗,对彦君来说不是爽到升天吗?嗯?”
“是……”
“那现在呢?想不想爽到升天?”
“想!”
可是,就在这时,文乃的双脚松开了我的下面。
“真是傻瓜,既然当年都做过了,这次怎么可能没有寸止呢?”虽然一直背对着文乃,但我仿佛亲眼看到了她满脸的坏笑,“好了,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
“乞求您……”
“乞求我什么?”
“乞求您允许我为您献上一切,乞求您允许我作为您的狗侍奉余生,乞求您的玉足赐予我射精的荣耀,乞求您永远将我在脚下践踏……”
汹涌的狂热从我的心脏随着热血泵往全身,我想起了当年的奋不顾身。
然而,面对我情真意切的告白,文乃的回应只是淡淡二字:
“不对。”
我怔住了:“为什么?”
“因为呀,现在的小彦哪有什么东西可以献上呢?”她在我的耳畔轻轻述说,“身体,感情,尊严,自由,财产,隐私,衣食住行,人际关系……小彦的所有一切,全部处于我的支配。小彦怎么能乞求献上我早已拥有的供奉呢?”
“呜……”
“怎么,想不出来吗?想不到的话,就这样穿上裤子,继续收拾东西。今天可是很忙的,不要耽误时间呢。”
文乃的双腿终于松开了我,若无其事地拿上相册和小说,将它们放进了用来打包东西的纸箱。我还坐在地板上,双手捏着褪到膝盖的裤腰,悲哀地看着自己迅速萎缩下去的肉棒,然后胳膊上挨了文乃的轻轻一踢。
“怎么还不起来?还是你这副老骨头需要我的帮忙吗?”
她娇嗔道,不会想到正是她的这句话让我福至心灵。
“等等。”我撑着地板,扶着床,努力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对上她的目光,“别那么急,我已经想到了。”
“想到什么?”
“想到让你给我射精的理由。”
“是吗?那你还可以给我献上什么?”
她双手叉腰,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但等待她的是我冷酷的否认。
“不,我不需要给你献上什么,因为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因为你又不是我的主人。”我一字一顿,“‘什么主人?我可是你的妻子。’这不是文乃刚刚的原话吗?教训得太对了,我才不会为了当JK的狗抛弃糟糠之妻。那既然是妻子,老公有个请求不能不听吧?”
“……屁股痒了吗?”
“确实痒。”才不管她的挣扎,我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但现在与其想我的屁股,不如求求老公来得实在。”我坐在床尾的位置,捧起她的双脚,一脸淫笑地看着她,“怎么,有什么想对我说吗?”
“……弄脏裤袜就宰了你。”
“就这个吗?那放心好了,我才舍不得弄脏。”我心花怒放,赶紧将肉棒贴到她的脚底上,慢慢地开始磨蹭。她叹了口气,从放在一边的提包中拿出手机,等着我自行解决。说起来,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不计其数,以前的我还会为文乃的彻底无视感到屈辱,现在我的心理早已习以为常。
问题是,今天我的身体没能跟上。
“怎么突然停下了?”
她放下手机,脚尖点着我的肉棒。
“不行,可能是有点兴奋了,心口有点隐隐作痛,我休息一下。”
“……都让你多运动了,懒狗。”
“好好好,今晚就开始运动。”
“现在感觉还好吗?”
她坐起来,关切地看着我。
“可能要再休息一下。”
“真没用。受不了惩罚也就算了,现在连奖励都无福消受吗?”
“谁让我老了呢?”
“果然还是小狗好玩。”
“说的太对了,我也想要美少女主人。”
“那真是遗憾,今后只有老太婆陪着你了。”
“确实,今后也只有老狗陪着你了,而且越来越老。可虽然奖励和惩罚都吃不消了,我也会竭尽全力取悦主人。”我趴在她的脚前,像照片里一样将脸埋进她的脚底,只露出眼睛,“怎样,可爱吗?”
她红着脸:“做做样子就可以了,不用闻得那么起劲。”
“为什么?”
“因为肯定很难闻呀,身上都只有老人臭了,脚也浮肿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喜欢呀。”我的呼吸更加深重,“所以,主人觉得可爱吗?”
“……还不够可爱,比当年差远了。”
“那怎样才能像当年那样可爱呢?”
“靠近一些,我告诉你。”
看着她的表情柔情似水,我欢欣雀跃,立刻爬过去,可等待我的并非爱抚。她的双脚重重地踏在我的脸上,吐出了我期待已久的那个字:
“吻。”
她的话像是扔进油田的火苗,在我的胸腔燃起漫山火海。我抱住脸上完美的赐物,轻轻的吻、深深的吻。心口的隐痛被炽热熔化,一只手攀上我的肉棒。地老天荒的情欲烧灼全身,无论再历经多少岁月,我唯一的救赎仍是她的脚掌。
(全文完。)
以上十篇作品就是第一届征文活动的全部作品啦,希望各位喜欢。同时也希望能多多支持第二届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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