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5.19更新,地址17頁尾部)

阶级踩踏踩脸变物add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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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vena自己想的喜欢的对于自己来说是清晰的,但是要把其以文字的形式展示出来是很困难的。就像阅读理解,看篇文章然后给出自己的看法,类似这样,但是看着看着感觉来了,然后就变成圣贤状态了,没有评论的想法和动力了。我感觉是这样。我给出的评论就是很好,能跟我喜欢的接上轨道。但是不是评论家,我也不想深度的做出评论。但是我会喜欢踩多一点。想想可爱娇小的女孩子通过轻轻的站着身上就能造成巨大的痛苦,就很兴奋。这种反差,太渴望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评论什么,但是这是我的评论。
嗯,我能明白你在說什麼。也看出你抓住文章的核心了。
只是如果不對文章進行回覆的話,我無法知道是否有人在看。
以後也請你多加回覆,不用太長,能寫出你的大概感想便好。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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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人問過小姐和夫人的服裝描寫的問題,這裡做一個粗略回答。
中世紀的貴族夫人們和我們現代人一件衣服穿一天不同,她們一天至少需要更換4次衣服。一下是例子。
早晨:

Morning robe(晨間長袍):舒適、輕便的晨間服裝。

上午:

Visiting attire(訪問著):優雅、精緻的日常穿著,適合拜訪賓客或社交活動。

午餐:

Luncheon gown(午餐禮服):華麗、適合午餐宴會的長裙。

下午:

Afternoon dress(下午服裝):休閒、輕盈的長裙,適合花園散步或休閒活動。

晚宴:

Formal attire(正禮服):華麗、宴會適宜的晚禮服。

夜晚:

Nightgown(睡袍):柔軟、舒適的睡袍或睡衣長裙,適合家中私人場合。

接下來兩位小姐會去參加隔壁不來梅公國的布萊恩莊園的午餐會與下午茶會,所以她們接下來會換的衣服分別是Luncheon gown和Afternoon dress。

至於上午訪問教會時穿的是Visiting attire(訪問著),以下是夫人身著的訪問著的一例。


莊園的內容以由“人柱”支撐的戶外甲板(patio deck),以及“人體鞦韆”,最後則是玩耍性質的射箭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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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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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催更
福莱沃博士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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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体家具作者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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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莱沃博士太棒了,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体家具作者
謝謝。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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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新本篇之前,先更一個人物傳。這次人物傳和主線劇情有著聯繫。

農奴帕文
農奴帕文(ploughman)原本是一名擁有自己土地的農民,這塊土地由他的家族世世代代持有。土地一般在一年中進行耕種兩次,分別種下冬小麥和春小麥,農閒時則會為領主的莊園打零工。每年的收入在向領主納完人頭稅,在向教會納完什一稅後,以及各種苛捐雜稅後,剩下的錢僅僅夠上他一人的溫飽。
某一天,他一如往常地為莊園做一些短工,工作的內容是為莊園的農地施肥。這份工作的第一步則是到莊園側門的肥料房取得肥料。肥料(人們的糞尿)一般由奴隸們每天早上從莊園裡搬運而出存放于肥料房。
帕文在肥料房前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莊園的側門,身為外人的他是不能進入莊園半步的。但是側門外的蘋果樹,卻是他在打短工他人眼不及時,時不時去摘取幾顆蘋果的小確幸。他打算在進入正式工作時,也如往常一般摘取幾個,作為自己的“額外”薪資。
當他靠近側門時,一名小男孩正提著推著載著糞尿桶木輪車往肥料房走去。小男孩的額頭上印著由烙鐵印上去數字——107號,他的身份非常明顯了,莊園裡的家生奴。心虛的帕文連忙躲進一旁的樹叢裡,等待小男孩先進入肥料房。
“吶。”一個銀鈴般的清脆聲音在蘋果樹上響起。
帕文往樹上看去。雖然茂密的樹枝擋住了她大部分的身影,但從樹幹上垂下的細如蓮藕的小腳,以及穿在上面的藍色瑪麗鞋,白色亞麻長襪。無一不泛著光澤和高級感,不難判斷小腳的主人應該是某一位尊貴的小姐。

聽到聲音的小男孩一愣,停下了腳步。
“對,說的就是你。你過來做人家的‘人梯’。”
“‘人梯’是什麼?”帕文在腦中浮起一個疑問。
但是小男孩的動作很快便示範給他,何為‘人梯’,他坐在地上,臉朝天,整個人宛如一座台階一般。
“這是在做什麼?”帕文腦中再起疑問,但小腳的主人很快便給他出了解釋。
藍色的瑪麗珍鞋毫不猶豫地踏在小男孩的臉上,自然隨意仿佛如踏在真的台階而不是一個活人的臉上一般。
隨著這一腳的落下,小男孩微微一抖,但立馬穩住。那小腳連續在上面踏幾下,仿佛確定它的安定。在確定沒有問題後,小腳的主人正式踩在上面,從樹上下來。
藍色瑪麗珍鞋在‘人梯’上幾次交錯,在留下數個可愛的黑色腳印後,從上面走了下來。“多麼殘忍多麼冷酷上下方法,在貴族的眼裡奴隸都不算人嗎?”帕文看這一幕內心不禁感慨道。但當他看見小女孩的容貌時,他想法又是一變。

小女孩散發出一種令人嘆為觀止的美麗與高貴。她頭上的金色長髮如同太陽的光輝,在陽光下閃耀著微微的金光。鮮麗的藍色眼睛仿佛是碧海般清澈,透露著智慧和獨特的魅力。她的秀麗鼻子挺拔而精緻,為她的面容增添了一抹端莊的優雅。她身上的白色連衣長裙,為她的身形勾勒出優美的線條。連衣長裙由優質的絲綢製成,質感柔滑,透露著富有貴族氣息。她那金色長髮用一條藍色絲綢繫成一個優雅的髮髻,顯露對細節的講究與品味。小腳上穿的是過膝的白色長襪,為她營造出一種純潔而典雅的氛圍。再配搭著腳上的藍色瑪麗珍鞋,不僅展現了她的優雅風采,更突顯了她的幼稚可愛。

小女孩的容貌彷彿是一幅精緻的畫作,每個細節都透露著她的高貴與優雅。她的金色長髮、藍色眼睛和秀麗鼻子,加上白色連衣長裙、藍色絲綢和瑪麗珍鞋的完美搭配,將她的美麗展現得淋漓盡致,令人難以忘懷。
再看看她腳下的狼狽不堪的奴隸小男孩,他的身體瘦弱不堪,顯示出明顯的營養不良。他的膚色蒼白而枯槁,幼小的臉龐上顯露出顯著的骨瘦如柴。他身穿破爛不堪的衣服,那些布料經歷了無數次的修補,仍無法遮掩衣物的破損。這些衣物早已失去了原本的顏色和光澤,如同一片黯淡無光的影子。他的臉上依舊留著小女孩的黑色腳印。
兩人所處的地位完全不同,小女孩擁有著豐富和舒適的生活,被呵護和保護,而奴隸小男孩則身陷貧困和剝奪中,生活在壓迫和不公正的環境中。剛剛那看似暴虐的不人道的“上下方法”,是這種環境的延伸,小男孩的淒慘,進步襯托小女孩高貴。
只是小女孩那如天使般的面容,讓帕文完全恨不起她,反而讓他想成為那個‘梯子’。他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但更加讓他緊張的卻是從莊園裡奔跑而來的女僕。因為害怕被發現的他慌忙地離開樹叢,回到肥料房。

在取肥料時,他的腦中不斷地回顯著小女孩的容貌。他急忙搖了搖頭,他知道他與小女孩身份猶如雲泥,或許這一輩子不會再相遇。但是他依舊可以娶一個平民出身的妻子,來過完這一生。他取完肥料之後,往田地裡走去。

自那以後,帕文生出了娶妻的念頭。但是以他現在幾乎為零儲蓄,娶妻顯然是不現實的,他決定賺上一筆後結婚。他以土地為抵押,向莊園借了一筆錢,然後用錢去買了一批高額的經濟作物。靠賣出這一批經濟作物,他能獲得一大筆收入,然後娶妻生子。
但是帕文非常不幸,他遇到了農民們的最大天敵——不受控的天氣。連續的大雨,不但衝垮了他的田地,也淹死了他的高額種子。他徹底破產了。
還不上錢的他,土地被莊園所收押。他也被迫淪為農奴,為莊園一生勞作。當然他也有幸運的地方,他實現他的一半目標,他取上了一名農奴妻子,只是農奴生下的孩子依舊是農奴,世代為農奴。
一下五年時間過去了。這五年間他時不時到蘋果樹下看看,當然不再遇到那名天使,便連小男孩也不再遇到。直到某一天莊園管家叫他到道路上迎接夫人。
他匍匐在滿是碎石的道路上,整張臉貼在地上。他知道夫人和小姐正在通過,但是身份卑微的他沒有抬頭的資格。或許他心中的小天使也在隊伍裡,但他無法在看到她一次。
手掌忽然一痛,一隻瑪麗珍鞋踩在了他的手掌上。成人的體重壓迫著他的手背,掌心下的碎石無情扎著他的掌心。痛疼讓他冷汗直流,但他能做只有忍耐,直到那隻鞋踩向下一隻手掌。
帕文不知道,這是他和小天使的第二次相遇,或許也是最後一次相遇,只是他不再有抬頭看她的資格。留給他的命運只剩下在莊園勞作直到老死,而他所產出的作物將作為支撐夫人小姐奢侈生活的一部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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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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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更新,希望作者能抽出时间多写点
Ch
chenhui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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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的文笔是真的好十分期待下一部作品
福莱沃博士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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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以后可以说说“人柱”支撑的甲板,或是说一些需要外部固定的人体家具
Ca
carrot0405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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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支持,希望早点看到人体秋千还有更多人体家具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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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6938326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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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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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有人對“人柱”支撑的甲板和人體鞦韆有興趣,這裡便說明一下。
首先是戶外甲板(patio deck)的部分。
這是一個由一塊大型琉璃(玻璃)組成的甲板。
甲板上印著宗教故事,成半透明狀。站在甲板上的人可以模模糊糊地透過它看到下面的物體。
甲板本身厚實,即使是多人站上去也不會破損。因此自身重量便不輕,整塊琉璃甲板的重量會高達700到800公斤。
加上4張椅子,一張桌子,和一把太陽傘便有上1200kg.
每一位小姐估算40kg,加上她們的侍女50kg,以及各種食物和器具。
合計大約有1600公斤。

支撐甲板的不是一般的“腳”,而是七個由奴隸構成的“人柱”,四個角下個埋下一個,甲板中間則埋下三個。
奴隸的支撐方式一共有三種,但是無論哪一種奴隸都是被固定在地上,無法逃脫。

第一種是,奴隸仰天平躺在地上,甲板則壓在他們身上。
沉重的甲板會慢慢擠壓他們的肺部,將肺部的氧氣慢慢擠出,他們會慢慢窒息而死。
這種方式,奴隸最輕鬆,平台的位置也是最低。

第二種是,安置在四個角的奴隸是背部支撐甲板,安置中央的三個奴隸則是用胸部支撐甲板。
四個角的奴隸胸腹下會分別安置四個帶金屬尖刺的石柱,尖刺石柱的高度則是奴隸被固定手腳的關節剛好不能支撐到地面的高度。
(也就是說,奴隸的肘關節或者是膝關節一旦觸地,石柱上的金屬尖刺便會刺向他們的胸腹部,迫使他們不能靠肌肉不斷支撐甲板。)
中央的三個奴隸則是另外一種方法,他們雙膝和腰部被牢牢地固定在地上。他們的臉緊緊地貼在甲板的下方,(上面的人可以依稀看到他們的慘狀),他們必須憑腰力來支撐甲板。
同時他們的背部也有一個小的石柱。這個石柱的作用不是給他們提供支撐用的,而是作為最後的保險來保護甲板上的主人們的。

假設隨著時間的進行,四個角的奴隸因為體力支撐不住甲板時候,他們會因為扎入胸部的金屬尖刺而死(或者因為慢慢流血而死)。因為沒有了四個角奴隸的支撐,中央的奴隸則會因為脊椎支撐不足甲板的重量而折斷死亡(因為是反向支撐)。即使如此他們身下的石柱會代替他們支撐甲板,甲板上的人將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第三種則是第二種的變形,不同的是奴隸下面的石柱均沒有金屬尖刺,甲板則會置於水上。
四個角的奴隸反向用胸腹支撐甲板(登上甲板的時候可以模糊看到他們的臉),石柱的高度則在水面之下。假如奴隸躺在石柱上的話,水面會沒過他們的鼻口,他們將會溺水而死,從而逼迫他們用肌肉支撐甲板。
中間的三名奴隸則是四肢著地跪在甲板下,同樣他們胸腹下也有石柱。當四角的奴隸支撐不住的時候,甲板將會把他們的頭部壓向水面之下,強迫他們做支撐。
當然這個甲板在七個奴隸全部死亡的時候,會由他們身下的石柱支撐甲板,確保甲板上的人安全無事。

甲板的設計重量是1600kg,假如超過這個重量,將會大大降低底下奴隸的生存幾率。
大家想看哪種甲板?我個人比較喜歡第二種。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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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人體鞦韆也是分正面(胸腹部)和反面(背部)兩種。
胸腹部比較柔軟,背部比較結實。

正面的鞦韆是手銬加腳銬將奴隸用繩子吊起,主人們著會踩在它們的胸腹上。
鞦韆當然也有安全措施,兩條安全繩會分別綁在它們的胯下(三角)和頸部(活結)。
當鞦韆越蕩越高越蕩越快的時候,安全繩就會發揮作用,慢慢勒緊奴隸。
當然站上鞦韆的人超過預計重量,安全繩也會發揮作用,勒緊奴隸。

這樣的設計,確保了即使奴隸的手腕腳腕完全脫臼,或者是手銬腳銬不幸被掙脫,甚至奴隸受折磨而死,都不會影響站在鞦韆上的人。
當然鞦韆也額外設置了椅子,方便小姐夫人們可以坐著蕩鞦韆。
椅子是由四條繩子固定,底下有尖刺可以扎進奴隸體內,確保椅子可以穩穩扎在它的身上。
關於人體鞦韆,著名M網站kazowk有過描寫。
http://www.kazowk.com/seme/se3.html
同時這裡插進兩張圖片,均來自例的大神Sard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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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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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的话个人觉得小姐一定要能看到下面奴隶在生死中挣扎的惨状,产生一种优越的快感。而奴隶必须蒙眼或者剜眼,防止看到小姐裙下,保证小姐的贞洁。希望能加快更新
On
onepunch196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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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体秋千让我想起来我很喜欢的一片经典的重口文,《欲之魇》,我在m系转载了,作者如果没有看过去看看说不定可以还可以找到一点灵感。
没错我就是为了催更来的。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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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punch196这个人体秋千让我想起来我很喜欢的一片经典的重口文,《欲之魇》,我在m系转载了,作者如果没有看过去看看说不定可以还可以找到一点灵感。
没错我就是为了催更来的。
欲之魇不是在終點站更新的嗎?後來整個網站被共產黨毀了,這篇文章也沒有了下文。
我也很喜歡這篇文章。
Bi
billshe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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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佬文章真是一种享受!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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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子看大佬文章真是一种享受!
謝謝,你寫的兩篇文章也很好看。
Ca
carpetman
Re: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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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甲板的话个人觉得小姐一定要能看到下面奴隶在生死中挣扎的惨状,产生一种优越的快感。而奴隶必须蒙眼或者剜眼,防止看到小姐裙下,保证小姐的贞洁。希望能加快更新
你會這麼覺得因為你還把奴隸當人,如果他們僅僅是個“物件”的話便不是問題了。
Ca
carpetman
Re: 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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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小節:前往不萊梅公國
“沒有事吧?”托利來到嗅嗅身邊關心地問道。
嗅嗅擺了擺右手,表示自己沒有事,他的呼吸也開始漸漸平緩起來。
“剛剛那位是芙蕾小姐。”托利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詞彙。
“她在這邊的世界也是非常有名的人。”托利猶豫再三還是沒能說自己的想法,他轉頭看向走過來的舔舔。
舔舔雖然喪失了記憶,但是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候,依舊不自覺地微微抖了起來。
“不過我們是公國的托萊,沒有主人的同意,她是無法輕易對我們出手的。”托利對兩人安慰道。

“嗒,嗒,嗒。”兩輛印著獨角獸加劍的紋章的馬車駛進教堂。一輛為黑白相間,另外一輛則是黑金相間,無論是哪一輛都能看出它的做工精細用料優良。馬車均帶有獨立車軸和減震彈簧,木製輪子和皮製輪胎,為旅行者帶來最舒適的乘坐感,當然它們的價格無一不是天價。拉動馬車的則是四批純色駿馬,拉動黑白馬車的黑白相間各兩匹,拉動黑金馬車的則是全紅的四匹。兩輛馬車上面都堆滿了大小不一的皮箱子,裡面裝載著主人的日常用品和服裝。這無疑是莊園為夫人和小姐準備的馬車到了。
一發現馬車的到來,夫人的侍女瑪麗和貝拉,貝利便往這邊走來。馬車夫紛紛跳下馬車,脫下帽子向三人行禮,三人也微微鞠躬還禮。
“你們來得正好,禮拜結束後。夫人會前往萊茵堡與公爵大人匯合,而兩位小姐…”瑪麗說道。
“莉莉小姐和艾莉小姐會前往不萊梅公國的布萊恩莊園。”貝利接著說。
“但是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取下夫人小姐在中午時分需要更換的衣服。”貝拉補充說道。

“當然,三位女士。”一名馬車夫說道。
“但是,我們沒有帶上梯子。”另外一名馬車夫補充說道。
原來取下馬車頂上的行李的時候,會有與馬車等高的專用的木製台階方便僕人拿取主人的行李。這種台階一般在旅行前方會備有,但是這裡是教堂,明顯沒有這樣的台階。
“這樣啊。”貝利為難地看著高高的馬車。
“還楞著做什麼?來不快來做台階!”瑪麗瞪三位托萊喝道。
瑪麗不虧是夫人的侍女,長年的服侍讓她擁有應對各種狀況的靈活辦法。

“對,三人成高低差。”瑪麗指揮道。
嗅嗅四肢著地趴在地上,舔舔則是雙手撐在他的背上,腰部於地面平行,托利則是背靠馬車,雙手抓住舔舔的腰部,成半鞠躬狀態。這樣三人便成為一個台階狀,三位侍女便可以踩著它們去取行李了。
“不虧是瑪麗姐姐。”貝拉稱讚道。
“哪裡,哪裡。你們不介意姐姐先取夫人的行李吧?”
“不介意,不介意。姐姐先請。”貝利回道。
黑色瑪麗珍鞋踩上嗅嗅的頭,像是故意羞辱他一般,用鞋底在他的頭髮上蹭了蹭。明明可以直接踩上他的肩膀,卻踩上了他的頭部,像是想要享受這個優越感一般。
瑪麗踩著三人取下了一個大皮箱後,再次踩著三人走下了下來。
“那姐姐先去做準備了。”瑪麗提著皮箱走向教堂旁的一間耳室。
接下來,貝拉和貝利分別取下另外一輛馬車的兩個同樣大小的皮箱子走向另外兩間耳室。三人分別在他們的背上留下了數個黑色的鞋印。

半個小時之後,夫人先從教堂的耳室裡出來,她換上了一套黑金相間的長裙。托利連忙在馬車旁擺出人梯形狀,舔舔和嗅嗅兩人則四肢伏地跪在道路的一旁。夫人看也不看兩人一眼徑直走過,她站在托利面前輕輕擺了擺右手,示意一般的上馬凳即可。托利改為四肢伏地,剛好是夫人一抬腳便能踩上他的背的高度。夫人在侍女瑪麗的攙扶下,右腳劃過一個完美的弧線踏在托利的背上。隨著托利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痛苦的表情,夫人的左腳也邁上了他的後背上。長長的裙擺遮擋住了夫人的足部,但是如果我們通過透視來看的話。可以發現夫人腳上踏著帶著10釐米長鞋跟的黑色鞋子,那細細的金屬製的鞋跟尖部甚至比侍女瑪麗的小指尖還要細。鞋跟的尖部無情地深深地陷入托利背部的肌肉,那如鋼鐵般的結實肌肉如一雙溫柔的小手包裹著支撐著它們。雖然我們不難從托利的表情上看出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是他的背部確實為夫人提供了良好的踩踏感和支撐感。
夫人似乎絲毫不知道托利痛苦(或者她知道卻毫不關心),她並不急著上上馬車,而是對她背上的兩名托萊發話了。
“嗅嗅和舔舔。”
“是的,夫人。”兩人慌忙回答,聲音裡還帶著一些顫抖。
因為整張臉貼在地上,兩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能從托利那略帶急促的呼吸聲中聽出他正在承受痛苦。再加上對夫人天然威嚴的懼怕(主人的母親),讓兩人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好好服侍和保護莉莉與艾莉,否則……。”
夫人的聲音依舊溫和且柔軟,但卻讓兩人把身體縮得更緊了,臉更用力貼在地面上了。
“是的,夫人,請您放心。”兩人趕緊回道。
像是早就知道這個答案一般,夫人無視了兩人的回答,抬起了右腳的鞋跟在托利的背上連跺兩下。收到指示的托利開始往上撐,按理說一個成人站背上,加上需要用力的背部肌肉被兩根尖銳的鞋跟壓迫的情況,是很難出力的才對。或者說不虧是夫人的托萊,或者說托利對夫人的絕對忠誠心。托利在背部一直保持平衡的情況下,四平八穩地緩緩地從地面撐起,直到背部到達和馬車一樣的高度,夫人可以輕鬆一腳邁進馬車的高度。
但是夫人並不急著邁進馬車,她伸出自己的右腳,在托利的頭髮上用力擦拭。顯然夫人並不想讓沾滿塵土的鞋底弄髒馬車的地毯。突然這一下動作可苦了腳下的托利,背上的重心突然全部落在他的左背,同時夫人左腳的鞋跟陷得更深了。好在托利經驗豐富,及時調整重心才不至於整個姿勢潰散,饒是如此也是讓他的臉冒出大量的冷汗,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疼的。
在擦了幾次後,夫人的腳停了下來。托利連忙把左臉轉過來,夫人用鞋底在他的臉上擦了擦,似乎在驗證是否乾淨。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三次,夫人才滿意。她把右腳鞋底踩在托利的臉上,並把鞋跟伸到他的嘴邊,意義很明顯。托利急忙用頸椎上的肌肉撐起夫人的右腳,並伸出舌頭清潔她的鞋跟。這一套做下來,折磨得托利汗流不止,他身上那破爛衣服已經徹底濕透,整個人狼狽不堪。托利一生為夫人而戰,禦敵無數,但他都輕鬆一一挫敗,從未如此狼狽。可見服侍夫人卻遠比挫敗強敵,要難上幾倍。
夫人右腳的鞋子終於清理完畢,但是她左腳的鞋子尚未清理,同樣折磨又來了一輪,整的托利整個人都快虛脫了。夫人終於滿意地輕鬆地邁進了馬車,就在她馬車的一瞬間,托利整個人撲倒在地。侍女瑪麗為夫人關上車門,爬上駕駛座,馬夫打了一個嚮鞭,馬車往前行駛而去,竟是要丟下托利不管。托利慌忙地從地上爬起,喘著不平的呼吸,跑步追上馬車,途中還因為慌忙摔了一跤,但終是及時跟上。隨著馬車慢慢駛離,舔舔和嗅嗅才從地上爬起,整個過程不過10分鐘,卻讓兩人感覺過了有十年之久。

又等了10分鐘,艾莉小姐和莉莉小姐終於從教堂裡出來,兩人都換了新的衣服。艾莉小姐換了一件金橙色的絲綢長裙,莉莉小姐則是換了一件翠綠色的絲綢長裙。舔舔連忙跑到馬車下擺出人梯的形狀,艾莉小姐走到他的面前,像夫人一般擺了擺右手。舔舔立馬領悟,像托利一樣擺出馬凳姿勢,嗅嗅也連忙跟上。
莉莉小姐微微一笑,說道:“姐姐也太仁慈了,我還想走一次人梯呢。”
艾莉小姐踩上嗅嗅的背上說道:“你就別為難他們了。”
此時芙蕾小姐才從教堂裡走出來,顯然是因為她的遲到,被主教說教了,還被迫做了一次懺悔。
她一走出教堂便走到馬車前,向兩位小姐行了一個簡單的屈膝禮後,開始了簡單的寒暄。三人說著說著,芙蕾小姐突然問道:“兩位小姐不走‘人梯’嗎?”。
艾莉小姐微笑地回答道:“這次便饒了他們。”
舔舔雖然依舊一頭霧水,但是嗅嗅已經明白艾莉小姐的意思,他的背上正踩著一雙無比鋒利的鞋跟。那鞋跟便如兩把匕首一般,不斷地鑽著他的肌肉。這一瞬間,他終於明白了托利的痛苦。他的肌肉不停地抖動著,他的皮膚似乎已經被踩破滲出了鮮血。如果兩位小姐穿著這雙鞋走人梯會是什麼結果?他單單是想便感到無比害怕。
人梯是托萊們服侍主人上下高處的基本配置。無論主人腳上穿的是什麼,托萊們只能忍耐。無論主人在身上站多久,托萊們只有忍耐。主人或許會仁慈免除自己的托萊做人梯,但如果遇到主人心情不好,或者要立下馬威,又或者單純只是想走人梯。即使是現在艾莉小姐腳上穿著這樣危險的鞋子,她要踩在舔舔的臉面上上下,舔舔也只能服從。
三人依舊在談笑,艾莉小姐完全沒有在意自己是踩在一個活人的背上,她一動不動地踩在一個地方,絲毫不在意她鞋跟下的,嗅嗅的皮膚已經開始變黑變紫開始壞死。她越聊越輕鬆,開始把重心全部壓在右腳上,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於此同時,嗅嗅的臉從開始蒼白變得死黑,他身下的土地已經被他的汗水徹底打濕。或許再持續個幾分鐘,他便真的會因為疼痛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拯救他的人卻是貝拉。貝拉不安在三位小姐的聊天插話道:“在此時插話,實在萬分抱歉,但是艾莉小姐,如果我們再不出發可能會趕不上布萊恩莊園的午餐會。”說完的同時,她不安地看著天空。太陽已經爬升了大半,離最高點不過些許。
艾莉小姐立馬明白了什麼,連忙終止了聊天。她抱有歉意地對芙蕾小姐說道:“抱歉,我和莉莉還要赴布萊恩莊園的邀請,今天便到這裡吧。”
“好的,艾莉諾小姐。”芙蕾小姐失望地說道,她顯然也想參加布萊恩莊園的聚會,但是她並未收到邀請函,所以無法前往。

艾莉小姐終於邁出了她的小腳踏上舔舔的背,舔舔的苦難正式開始。兩位小姐不虧是夫人的女兒,她們認真地像夫人一般,在他頭髮上清潔了自己的鞋底。在舔舔受了托利的雙倍苦難後,兩位小姐終於坐上了馬車。在貝拉和貝利也坐上駕駛座後,馬車終於出發了,前往不萊梅公國,舔舔和嗅嗅則跟在馬車後面奔跑。在目送他們離開後,芙蕾小姐再次踩著另外一名倒霉奴隸做的人梯上了馬車,離開了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