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步轻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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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步轻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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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童姐的时候,我因为厮混太久而早已蒙上一层油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扎了一下,为此还闹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那会儿我正在刚刚搭建起来的舞台前看流程单,身边就这么走过去一个香喷喷的女人,也许是因为步伐轻佻,她扎起的高马尾就无意的甩在了我的脸上,痒痒的,我愣了愣,抬头去看,才发现身边已经站了一排清一色的大长腿姑娘,是商演的舞蹈队。
童姐就带队走在最前面,那个用马尾轻甩到我脸上的人,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也许会转身说上一句抱歉,而她却不一样,侧头微微打量了我一眼之后,嘴角勾了起来,浅浅淡淡的眼神,却看得我的心猛得跳了一下,她朝我伸出了手:“你好,童瑶。”
我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一样,忙慌着站起去握手,磕磕巴巴:“你。。。你好,瑶。。。瑶姐。”
这话一出,童姐好看的眉毛挑了一下,轻声道:“啊?你才是窑姐。”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脸一阵发烫,在一旁的老大也笑的没皮没脸的好像我不是他手下一样:“啊哟哟,大才子,见到漂亮女人说都不会话了吧,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这下那一队跳舞蹈的姑娘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我挠了挠头,又看了看童姐,脸上的笑意慵懒又带着些许玩味,这样的笑让我更加窘迫,于是捂着脸打定主意要装傻充愣下去,就坐下低头对着流程单干瞪眼,老大在旁一惊一乍的煽风点火:“喂,你丫咋一点眼力见没有啊,就干坐着啊。”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看了看老大,一脸的猥琐表情,这才硬着头皮把目光转移到童姐脸上,淡妆,很精致的五官,虽然没有惊世骇俗的美却依旧让我心跳加速,不用想,这是个对男人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的女人,外表只占三分,最主要是身上那股形容不出来的气质,像猫爪子一样,一下一下轻轻挠你的心。我凭着感觉掏出烟递了过去。
“谢谢。”真的接了,童姐接了烟就顺势在我旁边坐了下来,脚也就跟着触碰到我的小腿上,一阵体香搅得我的意乱情迷的,这种无声的似乎带着暗示的肢体诱惑让我的心跳更厉害了,傻愣了半天,还是伸手给她把烟点上了,随后又给自己点上一根,接下来,很显然的,又是一阵尴尬的冷场。
我是个闷骚的人,尤其是见到漂亮女人之后,这些年其实已经转变不少了,但童姐却是个例外,也许是因为她真的太吸引人了,至少,她的打扮几乎恰到好处的完全符合我的所有审美风格,穿着一双尖头细跟的大腿靴的长腿轻轻叠着,崭新的黑色皮革,裸露出来的大腿没有穿丝袜或是打底裤,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身体不需要表达出来的自信。光滑的腿白皙得发亮,毛边的铆钉小皮裤,白色打底线衫,裹着一件宽松的红色飞行夹克,每每侧脸,耳朵上那颗大大的圆形耳坠就跟着一阵闪耀。我装的一本正经的开始跟她打诨,童姐尽管散发着漂亮女人该有的强大气场,可以一瞬间就吸引男人的目光,但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似乎没有看起来那么难亲近,其实这一点从刚见面的时候她诱人的浅笑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也是第一次改变了对女人抽烟的印象,侧面看过去,她叠着腿把手臂抵在膝盖上轻吐烟圈的模样实在诱人,黑色眼影,描了眉,似乎还特意画出了卧蚕,满眼的晶莹闪烁和妩媚动人,在初见的尴尬渐渐消退后,童姐那种慵懒淡然的姿态就更明显了,轻轻摇晃着靴腿,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言一行间都在展示着她自身的风情,是啊,她是能在一群貌美如花的舞蹈演员里让人一眼看到的女人。扑朔的长睫毛,烟雾缭绕起来的时候,她的脸似乎在绽放着光芒,深深的依靠进椅背里面,我说她长的有点像少时里的tiffany,她也有点意外的挑着眉毛笑我原来还知道少时,一点都不像书呆子。我自嘲宅男都喜欢女团,后来聊着聊着才知道,我们两都早早就通过圈子里的熟人认识对方了,只不过今天第一次见面而已。我不知道老大他们到底是在外人面前怎么说我的,总之童姐对我印象似乎并不差,至少不算排斥,而我也早就知道她的一些流言蜚语了。
童姐是设备商那边介绍过来的人,自身就是做舞蹈培训出身的,在市里一家婚庆公司和传媒公司里都有点股份,商演的演员基本都是她介绍带队的,是个资源和人脉都很广的人,这一类人都被我简单的称之为女强人,也带有意淫兴致的称之为女大腿,毕竟,那双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白皙靴腿,我真的很想抱一抱。当然,她是如何积累资源的,有着各种版本的传言,最多的,似乎多多少少都要和一些“潜规则”“交易”一类的词汇搭边,我也很难理解,为何这样的女人要选择整天在外抛头露面,当她的靴尖再次“无意”得剐蹭到我的腿上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有种特质,让男人一见面就想入非非的特质。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却总在无形之中带给你遐想,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肢体语言,也可能是无意绽放出来的笑,或是一个眼神。
好在我算是个聪明人,知道这样的女人,尽管身上带着各种传言,近在咫尺的时候甚至会让你产生错觉,但并不是每个闻到花香的男人都能去摘花的,再简单一些来说,总有人觉得打扮性感穿着暴露的女人天生就是淫娃荡妇,可这一切不过源自于自身的荷尔蒙作祟。
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是需要付出和条件的。
所以我就忍着那种瘙痒感继续心猿意马的和她聊天,中途还跑去厕所冲了把脸,很奇怪的感觉,快三十岁的大男人了,一想起那慵懒的笑意就觉得浑身毛躁躁的,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在拿着我放在座椅上被我标准修改的乱七八糟的剧本在看了。
一个窜杂在活动里的小品剧,胡编乱造,再厚颜无耻的找网上的经典桥段“借鉴”一下之后临时整编的剧本,为的是讨好主办方金主,曾经被我一度嗤之以鼻但之后又不得不为了生活和经费去写的东西。
“这个是你写的?”我点头。
“你的字挺漂亮的。”我还是点头,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确实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我还是有点汗颜,至少我觉得这样的东西在真正的文人眼里是不入流的,我自身就是个缺乏自信的人,这下童姐又意外了,笑着看我:“你倒是挺坦诚的。”
说话的时候,她的脸就自然而然的贴了过来,芬芳扑鼻。
于是我的表情又不自然起来。
好像中了邪一样,接下来的彩排,大屏,音响包括演员和幕后轮着出问题,老大的脸开始发黑了,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间接性的神经病,事情不顺的时候会异常的暴躁,老大扯着嗓子嘶吼咆哮,那场彩排,从晚上八点一直拖到凌晨两点。童姐也被耽误下来,跟着忙前忙后,我就唯唯诺诺的躲在风头后面生怕会被殃及池鱼。
离商演正式开始不到六小时了,老大越来越烦躁了,气氛也跟着凝固起来。而我的注意力却全程都在童姐身上,跟着她飘来飘去。
所幸所有的问题最终还是解决了下来,我看了一眼时间,快三点了,老大黑着脸要求再走一遍,终于停歇下来的童姐一路小声嘀咕着坐回我的旁边,说来奇怪,虽然相处时间很短,我们有点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
也许我天生就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吧,总之,童姐似乎在我面前并没有历来的合作人那般精明市侩。
“你们老大真是个变态。”童姐噘着嘴,居然就毫不避讳的把脚上的长靴给脱下来了,随意的丢在脚下,锃亮的靴筒打到了我的腿上,我的心咯噔一下,偷偷的深呼吸,想要闻嗅到一点奇怪的味道。
然而并没有,可我的眼睛已经转移不开视线了,童姐把穿到脚踝部位的棉短袜也脱了下来,鲜红的指甲油,那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脚,我已经可以完整的欣赏这一条完全裸露出来的洁白玉腿了,而那只小巧纤细的玉足更是美不胜收,被童姐按在手心小力的搓揉着,我假装正经的去看台上的彩排,可余光里一直在悄悄打量那只脚,甚至有点羡慕童姐的手,可以如此亲密的接触那光滑的脚背,脚心,乃至全部。
“你的脚真漂亮。”鬼使神差的就赞美了一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童姐微微撇过头,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心虚的避开了。于是她就轻轻的笑了出来:“你刚才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看。”
“嗯啊,呃呃呃。”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嘿嘿傻乐,结果一笑,感觉自己更尴尬了,童姐的表情也变的古怪起来:“你不会,也是个变态吧?”
“啊啊?”我有点惊慌失措了,可童姐故意伸长了腿,用脚尖轻轻的抵了一下我的大腿,浑身的细胞瞬间就活络了起来。
“别闹。”我言不由衷,她似乎更明白我的真实想法,嬉笑着继续用脚尖来撩闲,我有点稳不住了,挥手去拍打了一下她的脚,她立即娇笑着把脚缩回去了,轻悄悄的,我摸到了脚背上的冰凉和丝滑了,但终于也闻到一股淡淡的汗味,我哼着鼻子开玩笑道:“挺有女人味啊。”
“是吗?”童姐居然把小脚掰倒鼻子前仔细的闻了一下,于是笑的更妩媚了:“好像是有点啊,没熏到你吧,嘻嘻。”
也难怪,她是跳舞蹈出身,韧带这一块没的说,我还在臆想着她下腰劈一字马的模样的时候,她就把脚尖伸过来了,这次,直接小力的踩我的肩膀了:“臭不臭,嘻嘻。”
真像是调情一样,我偷偷摸摸得就把双腿并拢了起来。
童姐一定能够从我的脸上看出我是个地道的恋足控,恋靴控,而我也能从她的表情能看出她一定知道我是个恋足控恋靴控,现在这样的词汇早就不是什么生僻词了,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接触的人越多,就越懂得男人的各种奇怪的嗜好,在我看来,这已经类似于赤裸裸的挑逗了。
果然,童姐也很快意识到毕竟我们两还是第一次见面,在我的表情越来越古怪之后,她就偷笑着把脚缩回去了,穿回长靴。拉拉链的时候发出的声音真的让人陶醉,我有点怅然若失了,但是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更喜欢她穿长靴的脚,大腿靴就是可以同时诠释女性的柔美和狂野的鞋子,而童姐更是如此,也许是一时兴起的挑逗,让我如坐针毡,我看了看还在前面忙得焦头烂额的老大,有点小愧疚,可我根本不想离开位置,准确的说是离开童姐的身边。
于是我又好死不死的去靠着下半身说话了:“你穿靴子真好看。”童姐撇过来一个“我就知道”的魅惑表情,伸了个长长的懒腰,一双诱人的靴腿就跟着并拢伸了出去,搭起来后抵在地面上,靴头跟着轻轻摇晃,稍微动一下,我就能听到皮革在大腿里被包裹挤压后又撕磨在一起的声音。
只是,她再也没主动的把靴子伸过来了,我心痒的难受,看到她嘴角憋着淡淡的笑意,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失态。
所以我又假装正经的低头去看手上的流程单。
“下次你要是去我们舞蹈室的换衣间,你会被姑娘们的味道熏的怀疑人生的呵呵。”童姐忽然就来了这么一句,是在接刚才我说她有“女人味”的茬吗,还是?某种意义上的邀请?
“就熏的睁不开眼,咔咔流眼泪的那种呗。”我开口回应道,她就咯咯笑了起来,彩排也终于接近尾声了,我们两都收敛了脸上的玩笑神色,老大回头,找了半天才找到坐在后排角落里的我们,理所当然的,我躲了一个晚上终于还是没逃过一顿臭骂,灰头土脸的遛回前面去善后去了。
凌晨快三点的时候,彩排终于结束了。
一群人逃难一样朝外跑。
我就眼巴巴的目送着童姐带着那队年轻漂亮的舞蹈演员离场。
出了商场的时候,老大收敛了脸上的不快,又开始和我插科打诨,我心不在焉的,老大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了:“童瑶可是出名的大众情人,当然我们这种小喽啰就别胡思乱想了。”
嗯,我也知道,所谓的“大众”可不是泛指我们这一类人,不过我又奇怪了:“她真的缺那几个钱吗,犯得着和我们一样累死累活跑生计吗?”
老大愣了愣:“谁还跟钱过不去啊。”
说的也是,但我还是有点懵懵的,因为我刚才看到童姐驾车英姿飒爽得离开的样子了。
什么样的女人,会开着陆巡赶场子啊。





第二章

拖着疲惫的身体赶到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远远就看到住处的灯还亮着,我原本打算就在场子外面找个地方对付一下的,可思前想后还是赶回去了,因为家里有人在等我。
“林可?”推门后轻声喊了一声。
“长安。”带着倦意的声音,林可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果然还没睡,我歉意的朝她微笑,林可接过我的东西,问我饿不饿,我摇头,一看时间,还有两小时又要走了,忍不住去摸了摸她的头,昨天是她的生日,而我一整天都在商场里忙筹备。
林可是一个模样清纯的女人,和我年纪相仿,却总有种女大学生的青涩美好,没做过任何烫染的黑长直发,总是波澜不惊的一双大眼睛,虽然隐藏着疲惫,但依旧明亮闪烁,在家里换上的浅蓝吊带睡裙,及膝的裙摆下是玉藕一样的长腿,这是一个一眼望过去就想要好好呵护疼惜的女人,可我知道在某些方面她要比我厉害的多。
林可是我同居两年的女朋友,被朋友忽悠着去茶道馆里装文化人的时候认识的,相识相爱,水到渠成。说实话我从未想过会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女朋友,像是上天恩赐的一样。她在一家培训机构里做雅思辅导,英语八级的学霸,会弹古筝,还有茶艺师资格证,除此在外还在钻研两门小语种,喜欢出国旅游,可怜我当初硬着头皮去追她的时候还恶补了一下连看美剧都要靠字幕的蹩脚三流英语,结果接触之后发现这姑娘的文化水平让我实在望尘莫及,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跟她聊网剧,聊烽火戏诸侯,结果这位姑娘再次让我怀疑人生,她钟情村上春树,视挪威的森林为精神的粮食,偶像是苏菲玛索,还喜欢高晓松。我第一次约她出来见面的,看见她从当当上买来的一本英文原版的冰与火之歌捂着脸不想说话。
我认识的朋友都说我们两是鲜花牛粪的标配,我也恬不知耻的全盘接受了,简单来说林可是个很符合传统审美的女人,多才多艺而又知性贤淑。
当然最让我满意的还是她的长相,一六七的身材,瓜子脸大眼睛配樱桃小口,纯天然的小家碧玉,除了爽肤水和洗面奶几乎不用什么化妆品,这样的女人在现在这样浮躁的社会里简直就是熊猫一样的存在,我很怕社会的阴暗和复杂会玷污她,所以也更努力的工作赚钱。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性子拗起来的比我还要生硬,千万不要以为单纯善良的姑娘就一定温柔,相反,越是单纯的姑娘,说起话来就越是直接,固执起来就越是可怕,我一套唇枪舌剑的吵架本事在她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有句俗话,口不饶人心地善,心不饶人嘴上甜,这不是鸡汤,恰恰适用于林可。我很奇怪她明明知道那么多大道理,也读了那么多书,为什么每次和我吵架的时候就不懂得收敛,她就回我,任何的情绪管理都是在不在乎的情况下,换言之,关心则乱,一句话又把我憋个半死,从那以后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和女人吵架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和一个聪明并且学识渊博的女人吵架简直就是找死了。
最近她又因为一部热播的电视剧我的前半生而开始看亦舒,总会在我耳边念叨亦舒的一句名言:人的天性便是这般凉薄,只要拿更好的来换,一定舍得。唉,患得患失,其实我比她更怕失去。
所以我更觉得她更像是李清照,婉约派的女学者,多愁善感,温纯善良却又总在追求虚无缥缈的美好,也许我比她肤浅,比她现实,所以我更珍惜这段感情。
林可怕黑,不敢一个人关灯睡觉,所以很多时候她会等着我回家,而昨天又是她的生日这样特殊的日子,竟是陪着我熬了个大夜。林可没有嫌弃我身上的烟臭味,过来搂住我,不知怎么回事,我忽然就想到了童姐,想到了晚上和她在场地那边的样子,眼皮子就没来由得跳了一下,有点愧疚和不安起来,亦舒那句话像炸雷一样在脑袋里回荡起来,人的天性便是这般凉薄。。。
于是我火急火燎的就把搂着她拥吻在了一起,林可先是惊叫,皱眉,继而索性放开和我热吻起来,两人一路吻着一路朝卧室里挪,进房门的时候她把灯一摸手就关上了,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怕黑,却在亲热的时候,换言之,是我在的时候,更愿意黑灯瞎火,我关上门,把她按在墙上一通乱吻,一摸大腿内,已经湿润得不行了,于是我就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吻了过去,美人在怀,情欲很快就盖过了疲惫,尤其是她在辛苦忍耐着的呻吟,浅浅的,似有若无的,更加撩人心弦,我小心的搓揉着她的胸,很紧凑,一只手堪堪捂住,少女一般青涩活力的手感,然而,就在我继续向下,吻上她的小腹的时候,她的手忽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衣角:“进来啊。”
“我想伺候你。”我的脸在发烫。
“脏死了,怎么又想那么猥琐的事情啊。”如同潮水一般堆积起来的情欲似乎瞬间又溃散下去,她浅浅的嗓音里带着不满,我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不行。
每次都是这样,除了正常的体位,抽插的基本手段,她几乎拒绝所有的前戏和调情,这对正值壮年,性欲旺盛并且满脑子的淫乱色情的我来说简直太过残忍,我更不敢跟她说,我是个恋足控,骨子里还有着隐藏着M情节,我对做爱几乎没有多大的性趣,我更愿意去吻她的脚,去伺候她,这从我们同居开始就被她一口回绝,我以为随着时间她会慢慢的改变,但是她的固执简直让我发指,她讨厌自己的男朋友贱兮兮的跪在她的面前,她也觉得舔生殖器这种行为很下流,说很多畜牲都是通过舔生殖器来判断对方是否发情。
这种说法让我头疼,她并不是那种死板不懂情趣的女人,唯独在性生活方面,可是我还想说,张爱玲不是还说过吗,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女人的阴道。
我知道如果现在再强硬的继续下去她会翻脸的,一本正经的跟你吵架,不是那种声嘶力竭,脸红脖子粗的吵,是像诗朗诵那样,不紧不慢的,和颜悦色的跟你吵,就算生气都不会大小声,但是总是一句话就能把你憋的肺都能炸开的那种。
我讪讪的起身,开灯,林可的头也低了下来,先前还在剧烈起伏着的胸口也平息下去,我坐回客厅里去抽烟,她也跟了出来,开始在我耳边小声的碎碎念。
“昨天生日都不陪我。”
“一见面就想那种事情。”
“活动主办方有没有请模特走秀啊,上次你还用手机去拍人家。”
“陈长安,当初你说着要开始跑外场我就觉得不对劲。”
我终于忍不住了,皱眉道:“跑场子不是为了多赚几个吗!”
林可还是一脸的平静:“我又不需要你养。”
“那以后呢?房子呢,车子呢?我是男人不要养家糊口吗!”我的火终于被撩了起来,可她还是那样,不管每次我表现的如何愤怒,她总是那副淡淡的表情,就连生气的时候都是软绵绵的,良好的家教和环境给了她这样的性格和心性,但偏偏总是让我抓狂。
因为软刀子杀人更煎熬,我知道她那看似娇弱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一颗强大的内心,不会为我左右,也不会轻易改变的内心。
接下来的,就是吵架的后遗症,她会多愁善感起来,又开始焦虑,把我弄到崩溃,再来折磨自己,胡思乱想,顺道再来折磨我。
“你以后会和我在一起吗?”她的眼红红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聪明的女人为何总喜欢把简单的吵架上升到生离死别一样的高度,按灭了烟:“我去场地了,提前准备一下。”
“哦。”我想冷处理,可是她似乎比我更冷静更倔强。
抬脚刚走,我又回头去把她抱住:“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后会是我的老婆,林可。别想那么多好吗?”
“哦。”她到底还是搂住了我。
“回去睡觉。”
“哦。”
“我陪你睡着了再走?”
“哦。”
。。。林可终于睡过去了,我的脑袋一阵发沉,出门换鞋的时候,看到了鞋柜的最底层,有一双崭新的长靴,那是我肉疼了好久帮林可定制的一双长靴,她那双纤细又修长的腿再合适不够了,我满心欢喜的以为她会喜欢的,至少会迁就我装作喜欢吧。
可是只是穿了半天就被她塞回了鞋柜最不起眼的角落,她还是喜欢穿板鞋,帆布鞋或者是运动品牌的休闲鞋,她觉得长靴穿起来太前卫了,我摸了摸那光滑崭新的皮革,心情又不好了起来,以后的以后,有点不敢去想象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固执我还能忍受多久。
虽然这份固执,仅仅是对于男人下半身的,难以启齿的一些小九九。





第三章

中午商演进行到一半了,最重要的流程也总算顺利结束了,下午的事情就轻松了许多,我和老大在后台互相顶着一对熊猫眼大眼瞪小眼,讲真的童姐的资源真的可以,带来的不管是礼仪,模特还是舞蹈演员姿色能力都相当不错,价格也实在,满场的大白腿高跟鞋乱窜,即便已经看过无数次了,还是弄的心里痒痒的,不过这会儿一肚子没有消化的荷尔蒙终于也抵不住熬夜的疲惫,我可不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儿了,老大更是如此,一开始还红光满面的和模特礼仪们调笑,到后面就蔫吧了。
吃饭的时间我实在熬不住了,就跑到后台去找地方睡一会儿,童姐懒洋洋的坐在音控台,看见我四处晃悠就朝我招手,我傻笑着走过去,哆哆嗦嗦的给她递烟,这次她接了后就放下了,看着我熬的一脸苦相,指了指后台旁边的一个小隔间:“去那里可以休息。”
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看着她那只叠起的晃悠着的靴头,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进去了。
因为这次场地比较特殊,没有专门的换衣间,后台也就这么一块杂物间被当做了更衣室,我可懒得去胡思乱想了,推门就进去了,尽管这会儿我几乎是已经到了可以倒头就睡的程度了,但我还是被那股味道呛到了,一地的女鞋,还有换下来的打底裤,丝袜,棉袜,做了那么久,我几乎很少进过女更衣室,这下终于领略到童姐口中的“让人怀疑人生”的女人味是什么意思了,一想到外面那些光鲜亮丽楚楚动人的美女们是这些刺鼻味道的主人,我的心里就怪怪的。
所以我很快就落荒而逃。
童姐看着我哭丧着脸走出来,一脸笑意,我尴尬的挠头:“我去那里休息不合适吧。”童姐的眼神就更加深邃起来,仰起脸笑:“怎么,不好意思了?”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我怕姑娘们待会突然进去会把我当成变态。”
“你不就是个变态吗,嘻嘻。”童姐还是那副淡淡的笑容,却说的我心里咯噔一下,但童姐立即转移话题了:“你还能找到其他可以睡觉的地方吗?放心吧,我让你进去的,我帮你看着。”
最终我还是熬不住不断袭来的倦意,这会儿能睡上一分钟都是好的,尤其是童姐那张饱含深意的笑脸,我还是进去了。
商场的人员还算不错的,好歹给这小杂物间里堆进去两个旧沙发,我捻手捻脚做贼一样的,把沙发上的几双丝袜给捡起来放到一旁,总算找个地方坐下来了,对于恋足到已经有点走火入魔的我来说,这些东西不可能没有吸引力,但这会儿根本不允许我胡思乱想,毕竟这是姑娘们的临时更衣室,少了什么东西童姐一定第一时间想到我,我可不想真的身败名裂,简单的说,我一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实在是太困了,我抱着双臂依靠着沙发,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到底还是不敢睡得太死,估计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功夫,脸上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挠一样,痒痒的感觉。“啊~嚏!”我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耳边传来一声极短的嬉笑声,一睁眼,一团黑影没来得及看清就消失了,我摸了摸鼻子,是童姐,手背在后面,还是一脸的坏笑:“你睡觉的姿势真是‘销魂’呵呵。”
“啊?”我睡的有点懵,一摸嘴角,头皮发麻,居然流口水了,那叫一个尴尬,我一尴尬就会摸头傻乐,童姐打量了一下四周,有点意味深长的味道:“没想到你还挺老实的。”
我揉了揉眼睛,故作轻松的跟着四处晃悠,童姐的那双长靴还真是提神醒脑,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小隔间里她的靴子比外面那些霓虹灯还要耀眼,回过神来后,我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满屋子的女性鞋袜,也亏得我一个恋足癖能睡得着,于是我就咧嘴开玩笑道:“原本倒是想不正经一下的,可这满屋子的臭脚丫子味,让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噢?你不喜欢?”童姐那双描了黑色眼影的大眼睛忽然就闪烁起来,闪我的心底打颤:“你昨晚不是一直盯着我脚看来着。”
卧槽,我浑身激灵了一下,连忙把视线从她的靴子上转向别处。
陈长安啊陈长安,你怎么那么挫,被一个女人撩的晕头转向,我的脸一阵发烫,童姐也看出我的窘迫,咯咯笑的动人,一甩手,手背就轻轻抵上鲜红的嘴唇,古代美女讲究笑不露齿,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婉约之美,可童姐同是这般模样的掩嘴轻笑,却说不出的诱人。
小腹间一阵发烫,我一直挺怂的,除了追求林可,似乎那次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所以我感觉以后还会一直怂下去,但我现在终于知道了,有时候怂只是因为诱惑不够,或者说,欲望不够。
满屋子的酸臭味,这本就是个让男人既尴尬但其实内心又渴望的地方,特殊的环境,特殊的地点,还有童姐这样特殊的女人,我鬼使神差的,脑子抽筋一样就说了一句:“我其实特别喜欢女人穿靴子,特性感。”
“噢~!”童姐拉长了声音,本就磁性魅惑的嗓音,拖拉之后简直比呻吟娇喘还让人蠢蠢欲动了,她侧过身子,故意扭了扭腰,摆出一个极其标准的走秀姿势,她是舞蹈演员出身,这种姿势倒是一点不让我意外,但不得不说,给我的视觉冲击还是相当的震撼,这是我无数次脑补加意淫过的画面,漂亮的女人,手叉着腰,一只腿站直,而另一只腿向前微微弯起,棱角分明的大腿曲线,还有轻轻点地支起来的那只靴子,尖细的金属高跟和发亮的皮革,包裹在膝盖上面的微微褶皱起来的靴筒。
“嗯,尤其是你这样高个子的美女,穿起来那叫一个威风凛凛。女人啊就是要驾驭这种性感和英气并存的长靴,啊呀呀。”我假装一本正经的摸着下巴评头论足,偷偷的把双腿闭紧,因为胯间的兄弟已经不老实了,童姐的嘴角始终是弯弯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我有点编不下去了,不是词穷,而是因为气氛变的怪异起来,我的心在砰砰跳的厉害,我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摸了摸,没敢乱摸,只是在光滑的小腿靴筒上,摸了又摸,冰冷的皮革,包裹着软软的小腿,童姐嘻嘻笑出了声,欲拒还迎一般,先是故意把靴腿朝我这边凑了凑,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接下来,我就只剩下瞪眼的功夫了。
她忽然就一抬脚,抵着沙发把长靴踩了上来,我知道,我刚才的表现让她进一步确认了我的嗜好,没有一丝顾忌,赤裸裸的勾引,妩媚女人的极致表现,不需要任何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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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猫步轻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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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鸟的经典都看过,尤其是后几部,越来越好,可惜封笔了